admin 发表于 2024-11-19 05:10:10

江陵香(01~08)

第01章:落難王妃 林蔭小路上,蘇芸兒正在幾名女子作陪下往宴客的花廳走。一點細雨,令她不由緊了緊衣衫,已是晚秋時節,可身上衣衫只有外面單薄的一層,加上被折騰了整個下午,身子遇到風還有些吃不消。 「不是做姐姐的難為你,壹切都是高丞相吩咐的。你也多擔待一些。」一名走路隨風擺柳的女子含著一臉的媚笑道。 眼角含媚的女子,名叫玉娘,說是照顧蘇芸兒平日起居,但其實是為調教她。 曾經高貴的王妃,在亡國之後也就成了權貴手上的玩物。就算來了月事,蘇芸兒同樣也要親自去招待京城裡的權貴,片刻不得休息。 當蘇芸兒到了小花廳時,高尚德和朱旻何的酒局已經過半。此時二人壹一懷中抱著一個天姿國色的玉人,兩個女人身上卻是連最後的遮體之物都落到一邊,被高尚德和朱旻何玩的是面紅耳赤。 她仔細看,才發覺高尚德懷中的少女,正被高尚德用肉棒頂著,肉棒上還帶著血跡。絲絲的艷紅分外耀眼,不知是因為高尚德用力過猛,還是因為少女嬌花初綻。 「來了?」高尚德轉過頭看了壹前壹後的玉娘和蘇芸兒一眼,笑盈盈像是打了一聲招唿,身子卻仍舊沒停下,還在那少女的嬌穴中進進出出。那黑色的肉棒看上去也比平日裡可怕一些。 桌上的瓜果點心早就被推到了一邊,彷彿這小桌子就是特別為蘇芸兒備著的,高尚德為了在朱旻何面前好好揚揚威風,不但要痛痛快快享用了她的玉體,更要令她面子蕩然無存。 「參見高相。」蘇芸兒婷婷施禮。 高尚德擺手道:「免了,難得今日與朱將軍把酒言歡,讓你過來,是為助助酒興。可知怎麼做?」 蘇芸兒面色紅潤的更厲害,嬌顏顏的比旁邊侍奉的侍女不知要艷麗多少倍。 輕輕斂了一下裙子,蘇芸兒邁起蓮步,面色為難走到桌前,連一雙精緻的繡花鞋也不能脫下,雙手撐起小桌的邊緣,緩緩爬上了小方桌。儘管尚未寬衣解帶,香臀翹乳別有風味,頭微微壓低,就好像在承歡帝王的妃子,引得男人不由想上去狠狠蹂躪壹番。 朱旻何看了半晌,差點流出口水。卻也不由讚嘆壹句:「真是妙不可言。」 高尚德老臉油光橫皺,哈哈壹笑道:「妙的還在後面。玉娘……還不快些讓我們朱將軍瞧瞧好西?」 「妾身在。」一旁早就立著的玉娘淺淺壹笑,手上拿著手帕,搖風擺柳上前。舉手投足之間,帶著成熟婦人特有的風韻,好像不想被青春少艾的蘇芸兒搶了風頭 蘇芸兒感覺到背後香風的臨近,身體不由自然壹縮。她已經來不及多想,玉娘已輕輕掀起那淡綠色的裙擺,露出一抹白色的褻褲,卻是開襠褲。 玉蛤粉紅嬌嫩,一點都不似嫁為人婦,倒好像最純潔的處子壹般。那玉蛤之上,卻是一點毛髮都沒有,卻是高尚德不喜歡女子陰部的毛髮,每天都會找人給她剔除乾淨。 蘇芸兒螓首微頷,隨著背後感受到一股涼颼颼的感覺,也是不由縮了一下身體。 這一縮,倒將同樣鮮嫩可愛的小屁眼給露出來。 朱旻何平日裡最喜歡玩弄少女的屁眼,所遇處子,都是先破屁眼,再破小穴那一層薄膜,通常是前後見血他才會覺得吉利。而且這樣有一種征服感,當看到蘇芸兒那可愛帶著幾條輕輕褶皺粉嫩的小屁眼,他的目光便再也挪不開了。 一旁的高尚德註意到朱旻何的喜好,不由笑道:「看來朱將軍是同道中人,這佳人的小菊洞令人百玩不厭。」 聽到這句話,蘇芸兒更羞,似乎是回想起每次被這老傢伙玩自己屁眼時候疼痛難當,卻也要婉轉迎合時候的苦況。 朱旻何一聽不由心中暗罵一聲老匹夫,他本以為自己不能在玉人的小穴上拔得頭籌,卻也能做這小屁眼第一個訪客。現在聽來,玉人全身上下,應該都被這老傢伙玩遍了。 玉娘的手仍未停歇,順著裙擺,將裙子直接給寬解下,卻是蘇芸兒上半身除了裙子,只有一方紅艷艷的小肚兜。玉娘使壞一樣將蘇芸兒脖頸的肚兜帶子順著活扣一提,蘇芸兒前胸遮體的肚兜也是垂到了腰間,露出壹副豐潤嬌艷欲滴的奶子。如扣碗一樣挺拔的奶子,在燭火中紅艷艷的乳暈和小乳頭,讓人恨不能抓上去好好捏壹捏。 「朱將軍,早就聽聞你玩女人很有一手。這難得的機會,老夫準備與你較量壹番。」高尚德見朱旻何目光全然落在全身上下只有垂在腰間紅肚兜和一雙小繡花鞋的蘇芸兒身上,突然說了一句。 「哦?如何較量?」朱旻何目光也不挪開,問道。 「這佳人的小穴和菊洞,你選一個,咱們在這桌上好好用一用,要彼此聯合,首要從享用同一個女人開始。」 蘇芸兒壹聽有些吃驚,自己被高尚德這足以當她祖父的老頭玩弄羞辱已經是很無奈的事,現在讓她去服侍年輕的朱旻何,她倒不像去給那些中年權貴玩樂時候的抗拒。現在高尚德居然說要跟朱旻何一起,同時享用她的小穴和後庭,怎能讓她不驚。 卻沒想到朱旻何將摺扇合起,拍手道:「這主意甚好。那在下也就不客氣了,王妃這後庭妙穴,忍不住讓人品嘗一下。」 高尚德哈哈大笑道:「英雄所見略同,今日老夫就不奪人所好,那老夫就享用她前面小玉穴好了。我們較量一下,誰先忍不住射出來,就當他輸,就要認罰。」 「認罰?」朱旻何略微皺眉,他感覺到高尚德深深的惡意。 高尚德嘆道:「老夫曾在朝堂上被長寧公主出言侮辱,一直耿耿於懷,而今長寧公主是在朱將軍你的手上。若是老夫贏了,那朱將軍應該成全老夫的心意,將長寧公主送給老夫玩上幾天,老夫完成心愿,到時自當原物奉還。」 朱旻何心想,自己剛得到林舞才玩了沒幾天,還沒過癮,現在高尚德便要奪他所好,卻只是玩玩蘇芸兒的小屁眼作為交換。這買賣有點虧本。 「那若是在下僥倖贏了呢?」朱旻何語氣冷淡問道。 「那老夫除了將蘇姑娘送給朱將軍,還會送朱將軍一份厚禮。這厚禮,恐怕是朱將軍早就期待的。」高尚德臉上露出壞笑道。 「是何厚禮?」朱旻何問道。 高尚德拍拍手道:「來人!」 「是。」兩名丫鬟應聲,卻是陪同著一個大肚翩然的宮裝女子走出來。 見到這人朱旻何心中壹驚,卻是在洛陽城破之後便下落不明的康朝女皇宋華晴。 「這是……」見到宋華晴大肚挺著,已經懷孕至少有六七個月,算算日子那時候康朝尚未國滅,那應該就不是高尚德的種。 「哈哈,老夫也是無意中派兵巡視,將她給找了出來。卻是已經身懷六甲,問她是誰的種也不說,卻是懇求老夫放她孩子壹馬。老夫一向樂於助人,這種簡單的小事自然就要成全一下她了。」 說著,高尚德很不客氣地伸出手來在宋華晴的臉上撫摸著,儘管宋華晴臉上露出一絲厭惡,可最後還是收斂了怒色,不得不迎合著高尚德的侵犯。高尚德也不客氣,直接將手伸進了宋華晴懷中,捏了捏宋華晴的奶子,道,「不過這懷孕的婦人,玩起來別有風味,尤其是玩完了她緊緻的屁眼再讓她舔乾淨,或者興起射她滿臉都是,更是滋味無窮。就看朱老弟是否敢比上一比了。」 原本林舞在朱旻何心目中還有些地位,可聽到高尚德所說的場面,那點地位也就不當什麼了。 「好,比就比。」朱旻何道,「我這就讓人將長寧公主給你帶過來,這較量一完不論輸贏可別不認帳。」 「就看朱將軍的本事了。」 第02章:女皇受辱 在等人將林舞送來時,朱旻何和高尚德都沒閒著。 朱旻何全身的邪火,這時候卻也只能拿剛才高尚德送給他的少女撒氣。而此時的高尚德,正享受著曾經高貴皇后宋華晴的跪舔。 這時候的宋華晴,一點帝王的架子都沒有,將宮裝解開耷拉在腰腹間,露出一對因為懷孕還有些發黑的堅挺的奶子。跪在椅子前,正仰頭舔弄著高尚德黑黝黝的肉棒,給他的肉棒塗上一層閃閃發亮的口水。 高尚德解開前襟,裡面枯瘦如柴,卻在宋華晴的舔弄之下英姿勃發,甚至偶爾會伸出手在宋華晴的奶子上撥弄兩下,令宋華晴面色有些嬌紅。 朱旻何也不得不佩服,就算高尚德已經年老,卻也有足夠的身體本錢,那肉棒堅挺如鐵,就算宋華晴再怎麼努力,他也沒有要泄出來的意思。 「高相這麼做似乎有些不合規矩,可是想在她嘴裡來上一發,一會便能更久持一些?」朱旻何不滿道。 高尚德笑道:「朱將軍有所不知,老夫在享用美人之前,需要人給來潤潤槍。」 「潤槍?」朱旻何有些不解。 「你看那蘇小姐雖然是春情盎然,可這槍進了那肉穴中,未免還是有些乾澀。這麼做,也只是為了方便一會行事,不然被蘇小姐澀澀的小穴壹夾,老夫壹泄如註,那可就讓朱將軍見笑了。朱將軍一會要進蘇小姐的屁眼,卻說那屁眼更加乾澀,朱將軍不也應該學上一番?」 朱旻何心中暗罵,卻也不得不佩服這老傢伙比他更會玩女人。 只是他現在身邊沒有像宋華晴這樣有身份地位的女人來給他「潤槍」,而且他也更喜歡那種不經前戲直接強行破開女子後庭時候的快美,眼前沒人給自己舔肉棒也就不當什麼事了。 不多時,林舞已經在朱旻何人手的押送下進入到小花廳。與已經落魄不堪甚至連衣衫都不能保持完整的蘇芸兒和宋華晴相比,林舞受到的待遇更好一些,身上的衣服雖然算不上華麗,卻也很乾凈,而且儀容也保持的很好。 這一來,讓高尚德看的有些拔不開眼,甚至連宋華晴的舔弄都吸引不了他的註意。 「高相,可以開始了?」朱旻何心中早就邪火橫生,這時候不由推開那少女,起身問道。 「雖然朱老弟把人送來,可老夫怎確定這就是長寧公主,而不是朱老弟找人假扮的?」高尚德一腳將宋華晴踢開,將衣衫稍微攏了攏,起身一臉壞笑道。 朱旻何怒道:「你又要如何?」 「這樣,你讓長寧公主脫光了衣服,老夫聽聞長寧公主右乳上有一顆痣,而胯間還有一處胎記,要是屬實的話,老夫便相信朱將軍的誠意。」 朱旻何壹肚子怒火,不過想到夢寐以求的蘇芸兒和宋華晴能好好享用一番,他也就不顧上別的。 「長寧公主,沒聽到高相所言,還不脫衣服嚴明正身?」朱旻何怒氣沖沖道。 「朱將軍,您……請別糟踐了妾身……」林舞想到自己的母親和小弟還在朱旻何手上,便也不敢反抗,只能軟語哀求。 「你個賤婊子,連處子之身是被誰奪走的都不肯說,還說什麼糟踐?來人,將她衣服給她扒了!」 朱旻何想起當日捉拿到林舞,興致勃勃要給她前後破處,最後卻是沒見血,令他極為惱火。之後他也讓人拷問了林舞,逼她說出「姦夫」,可林舞打死都不說。這成為朱旻何心中不能容忍之處。別的女人,他可以忍受玩別人剩下的,唯獨林舞他不能忍受,因為他曾經也憧景著做林舞的駙馬,而林舞曾也是對他千依百順。 「高相,朱將軍,請好好享用賤妾的身體,不用憐惜。」蘇芸兒近乎是哭泣著道。 這時候朱旻何早就忍不住,處在下面的他,仰躺著扶著自己的肉棒,找准位置直接強行去破開蘇芸兒的後庭,卻因為蘇芸兒在早前被人清洗過屁眼,因而也不算乾澀,竟然被他一槍刺入。 蘇芸兒登時嘴張的圓圓的,裸跪在一邊等著比試結果的宋華晴和林舞,似乎也能妾身體會到這一槍都多痛。雖然宋華晴還沒被朱旻何刺開過後庭,但高尚德經常會玩她的屁眼,有死後甚至會用木棒直接去刺,嚴重的時候能令她痛上好幾天。 如果今天輸的是高尚德,那日後她恐怕天天要被這麼刺破屁眼,張大嘴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的高尚德高傲而立,扶著蘇芸兒的兩側足踝,將她身體擴大成一個大字,雙手順著足踝一把將她的繡花鞋直接抓了下來,壹雙繡巧的雙足便落到他手上。因為蘇芸兒很愛乾淨,這時候連雙足都是一塵不染。 這時候十根豌豆般小腳趾緊緊扣著,晶瑩玉潤,卻被高尚德拿在手上把玩。 「好一對小腳,平日裡玩三寸金蓮多了,偶爾玩玩這習武之人的繡足,也是別有壹番樂趣。」高尚德哈哈大笑道。 朱旻何卻是悶不吭聲,他還在使勁捅著蘇芸兒的屁眼。每一次都能帶出肛肉,卻因為他很有經驗,每次都沒等將肉棒完全褪出來,又是猛的一次下去,迴圈往復。 高尚德不再廢話,用肉棒在蘇芸兒的陰蒂上磨了磨,直接將肉棒刺進了蘇芸兒的嫩穴之中。 一時間蘇芸兒被前後夾擊,只能張大嘴連呻吟都喊不出來。一刻比她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屈辱,卻也沒有任何時候比此時更刺激。 這一刺進去,高尚德便感覺有些不對勁。裡面有些太滑了。 雖然宋華晴給他舔過肉棒,可也不該如此滑熘。等他褪出來一看,不由有些惱火,原來是蘇芸兒的肉穴里還有別人射完還沒來得及乾乾的精液。 高尚德惱火之間,也猛然想起,在讓蘇芸兒過來之前,曾讓她去陪禮部尚書李義和刑部尚書蕭起。李義和蕭起都是斯文人出身,雖然滿腦子壞水,玩女人卻也只是會玩前庭,這一來他便不得不染了別人的精液在肉棒上。 高尚德暗想,李義和蕭起你們等著,老夫現在還用的上你們。等過了後天,老夫登基為帝,不但要把你們兩個剝皮抽筋,你們的妻女也要成為老夫的胯下之物。到時候小穴和屁眼,必操爛它不可! 玩了有小半個時辰,兩人都憋著勁,似乎都不想泄出來。這時候高尚德將大嘴湊上前,一口咬住蘇芸兒鮮嫩的乳尖,吻痕卻是一路向上,到了蘇芸兒的耳邊。 「忘了老夫以前怎麼教你的?屁眼使勁夾,讓他泄出來,否則老夫將你送去勞軍,讓你被千人枕萬人騎!」 高尚德惡狠狠的一句話,蘇芸兒心中一驚,害怕之下屁眼自然夾緊。本來就處在欲射邊緣的朱旻何,怎料到被他玩的死去活來的佳人也會有主動的時候,被這一夾,他自然輕唿一聲,馬眼裡精液滔滔不絕射出來,全都射進了蘇芸兒的屁眼之中。 高尚德的肉棒與朱旻何的肉棒僅「一牆之隔」,朱旻何射了蘇芸兒一屁眼他怎能不知? 見朱旻何還想死撐,似乎不想從蘇芸兒屁眼裡褪出來暴露自己,高尚德不由哈哈一笑道:「朱老弟,看來是你輸了。」 朱旻何無奈嘆口氣,將肉棒從蘇芸兒屁眼裡抽出來,登時白色的濃液便順著朱旻何的肉棒滑落下來,有一大半落在朱旻何那黑色的陰毛上,還有部分順著朱旻何的肉棒滑到他的屁眼,滴落在小方桌上。 高尚德低頭一看,不由冷冷一笑,這一刻他恨不能直接抽出肉棒,狠狠刺進朱旻何的屁眼裡。要不是朱旻何,他早就當了皇帝 「輸了便是輸了,有何不好承認的?」朱旻何嘆口氣,雖然輸是輸了,不過這次他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蘇芸兒屁眼那壹夾還有那一射,甚至是屁股肉的滑不熘手,都令他回味不覺。 高尚德卻是在蘇芸兒的蜜穴中急速衝刺了幾下,到發射邊緣卻也不射在裡面,抽出肉棒,挺著身體上前,將龜頭端到蘇芸兒的俏臉,對準她的俏臉。蘇芸兒被高尚德人前人後玩了多次,怎會不知這老傢伙是要羞辱她。她只好根據高尚德之前所命令的,張開嘴伸出小香舌,卻是連眼睛也不能閉上,就這麼眼睜睜看著老傢伙的龜頭在自己面前顫抖了幾下,精液入水柱一樣激射到自己的瓊鼻玉耳,甚至是小嘴中。 等高尚德射完,蘇芸兒這個面頰都已是高尚德恩物。連眉毛和頭髮上都是。 便在蘇芸兒想死的心都有的情況下,這時候的玉娘已經衣衫不整上前來,輕輕吻起她臉上的精液,一點點咄到蘇芸兒口,最後與蘇芸兒一個濕吻,令蘇芸兒嬌喘不已。唇分,玉娘才淺淺壹笑道:「蘇小姐真是好福氣,總能得到大人的恩澤。妾身年老珠黃,卻總也只能做一點事後的清理。」 高尚德志得意滿,哈哈大笑道:「玉娘這兩年受老夫的灌溉還少了?等過了這幾日,老夫再好好慰勞一下你。把蘇小姐調教的這麼懂事聽話,功勞不小。」 「高大人垂青。」玉娘自然知道現在高尚德的下一個目標是戰利品林舞,顧不上去慰勞她。玉娘恭敬跪在地上,卻也不閒著,招招手意思是讓宋華晴過來。 按照高尚德的脾氣,高尚德射完之後不會親自清理,在蘇芸兒臉上的精液是處理過了,不過馬眼總還需要人清理。這種活就要落給玉娘和宋華晴來做。 朱旻何從小方桌上坐起來,一邊穿衣服壹邊看著嬌媚的玉娘和本該高不可攀的宋華晴蜷縮著腳趾跪在高尚德面前,一起擡頭舔弄著高尚德的馬眼和卵袋,心中嫉恨心起。他本以為高尚德已是年老體衰,肯定不能跟他這年輕的比持久力,卻是沒料到自己還是敗的一敗塗地。如此一來,活生生的玉人便輸給了這老傢伙。 高尚德很得意看了一邊裸跪著的林舞,笑道:「朱將軍,現在長寧公主可是已歸老夫所有?」 「願賭服輸。」朱旻何穿戴好衣服,卻是不肯走,說道,「只是在下還有一所請,不知高相能否成全?」 「哦?」高尚德笑看著朱旻何。 朱旻何這時候也不顧什麼不好意思了,直言道:「在下對康朝的女皇帝聞名已久,不知今日高相能否成全在下壹次,讓在下在這裡享受一下女皇帝床第間的風情?在下也是懂規矩之人,完事之後人不會帶走,見了外人也決不提及此事。」 聽到朱旻何這些話,還在舔弄高尚德馬眼做清理的宋華晴身體一震。雖然她早就料到自己的身體早晚有一天會被高尚德送給別人玩,可也沒料到卻是自己的大仇敵朱旻何。 卻見高尚德哈哈大笑道:「若老夫不肯,那就太小家子氣了。不知朱老弟對這玉娘是否也中意?乾脆壹並給你玩上壹玩,都是婦人的風情,比較才有樂趣。」 「那就卻而不恭了。」朱旻何自然喜上眉梢。不但能玩到夢寐以求的宋華晴,還能將早就看著有幾分心癢的玉娘按砸胯下好好操弄一番,實在不知還有什麼比這更愜意。 「朱將軍,老夫早就對長寧公主傾慕,如今不如再做一次比試,你在她二人身體里,我在長寧公主身體里,看誰更耐久壹些。」高尚德早就對林舞垂涎已久。 第三章:美色當前 花廳之中正在上演著淫靡的好戲,花廳之外,卻是兩方派出的幾百名士兵所把守。朱旻何與高尚德在這次征討康朝的戰事中,早已是擁兵自重。二人既是在女人的身上比試,同時也在權力場上爭鋒。 華燈已上,外面兩邊士兵都吹著冷風,正有壹名身著甲冑的瘦削男子走過來,但他還未靠近花廳,便被人所攔下。 「余將軍,朱帥正在裡面會客,不得隨意靠近。」朱旻何的侍衛首領很不客氣對男子道。 男子為朱旻何手下壹員大將,名余少榮。此時他有緊急公務前來奏報,卻沒想到被攔下,本要硬闖,但他最後還是遲疑了。現在康朝已滅,整個朝廷都在論功請賞,若是他冒犯了朱旻何的話,可能會遭來殺身之禍。 余少榮問道:「高相國也在裡面?」 正說著,從花廳中傳來壹聲高亢的女子呻吟之聲,分外刺耳。余少榮便也大概猜想到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余少榮在此次征討康朝的戰爭中立下赫赫功勞,但畢竟現在朝政為朱旻何和高尚德所把持,他雖為朱旻何手下,但已經感覺到危險。朱旻何已經在收他的兵權。 侍衛首領道:「若是余將軍有話帶給朱帥,在下可以代為傳達。」 余少榮略微沈默壹下,微微搖頭道:「不必了,本將只是有些巡防的軍務要奏報與將軍,若是將軍無暇,那等明日昇帳再論。」說完余少榮轉身而去,離開宅院,他沒有選擇回軍營,而是折道前往江陵城中壹處不大的府院,到門口,敲了門,便有丫鬟給他開門。見到是他,丫鬟沒有多說,恭敬引他入內。 余少榮進到府院之中,直接到前廳等候,丫鬟前去通報。 不多時,府院的主人,同為軍中將領同僚的孫兆年卻是壹邊繫著衣帶壹邊走出來,身後還跟著壹名阿娜的婦人,正是孫兆年的夫人。 余少榮起身行禮,但目光有所迴避,不敢與孫夫人對視,他與孫兆年軍中同僚多年,雖說平日裡與孫兆年也算至交,但唯獨這個孫夫人嫁給孫兆年,他心中多有不甘。孫夫人不但才貌雙全,曾是江陵城裡最有名的才女,而且還很賢慧,最可氣的是,當初他上門去提親,被孫夫人的父親所拒絕,之後他出征在外之時,孫夫人下嫁給孫兆年,成為他的遺憾,到現在他仍舊未娶。 孫兆年還禮之後,坐下來,身上衣衫還是有些不整齊。孫夫人進到廳堂中來,行個萬福,聘婷有禮道:「余將軍前來,妾身這就去準備茶點。」 「不必了,孫夫人。」 孫夫人也稍微整理衣衫,退出廳外。男人有正事要商議,她壹介女子是登不得檯面的。 孫兆年望著自家娘子的背影,臉上露出幾分笑容,這才回過頭看著余少榮,問道:「居言兄,深夜來訪不知所為何事?」 余少榮道:「前方探馬得知,康朝餘孽未除盡,甘寧壹代的康朝兵馬正在集結,隨時會取道江左往江陵而來。軍務實在緊急。」 孫兆年聽聞也嚇了壹跳,道:「這等大事,居言兄可有前去向兵部稟告?或者……向朱將軍呈奏?」 余少榮搖頭。 孫兆年起身道:「那還等什麼,這就與居言兄壹起去兵部。若是康朝的餘孽再起,光是兵馬調度就要提早防備,不然真被這些賊人所趁,如今我朝兵馬又多徵調在外,恐怕江陵有難。」 余少榮冷笑道:「大可不必了。如今天子尚幼,高相國把持朝政,與朱將軍暗地裡有不少的爭鬥,此時他們卻摒棄前嫌,正在把酒言歡。恐怕他們已經在商議如何謀反,竊奪國祚。」 「這等話居言兄可不能亂說。」孫兆年雖為武將,但為人保守,聽到這種話不免有些懼色。 余少榮道:「今日前來,是與孫兄借壹樣東西用,若是事成,必當可成為朝廷的功臣。」 孫兆年道:「不知何物?」 「兵符。」 余少榮話出口,孫兆年嚇了壹跳,緊忙擺手道:「切不可,切不可。居言兄既為朝臣,當壹切以朝廷安定為考慮,現下就算朝中有奸佞當道,也斷然不到我等武夫亂國的地步。這種話,居言兄說過在下便當沒聽到,居言兄,今日時候不走,請回吧!」 余少榮冷冷打量著懦弱的孫兆年,現在孫兆年手上有江陵城壹鎮兩萬人馬的兵符,若是能得到他的支持,撥亂反正甚至是誅殺朱旻何和高尚德也不是沒有機會。但現在孫兆年態度堅決,實在令他分外氣惱。起身行禮告辭,余少榮氣唿唿走出孫府,到門外卻也不由回望壹眼,嘴上都囔道:「以你的才貌德行,怎的就嫁了這麼壹個窩囊貨?」 —————— 在城中國宴館之內,壹場比試終於落下帷幕,最後以高尚德取勝而告終。 看著心儀已久的長寧公主壹絲不掛立在自己面前,高尚德嘴角露出冷笑。當初長寧公主曾出言諷刺於他,成為他平生之恥,現在也終於有機會報復這女人的孤傲。 林舞並非是康朝之人,而是現如今江陵的長公主,他是小皇帝的姐姐,但眼下這兩個惡賊把持了朝廷,已經全然不將她這個公主放在眼中。甚至將她作為賭博的註碼隨意交換。 高尚德走上前去,伸手示意道:「長寧公主,請吧?」 林舞站起來,有些無所適從,看了朱旻何壹眼。這時候朱旻何心思全在宋華晴和玉娘身上,哪還顧得上她。本來她雖然失身於朱旻何,但至少還當他是個英雄人物,現在看來不過是個貪戀美色的無恥之徒。 「是否需要老夫幫忙呢?」高尚德有些得意道。 「不用,本宮自己來。」 在高尚德面前,林舞還想保持儀態,可她現在全身赤裸,玉肌雪臂香臀美乳都落在高尚德眼中,還有什麼儀態可言? 便在林舞轉過身,想開避開高尚德那灼熱目光時,卻也是將兩片上好的臀瓣露在高尚德面前。肥而嫩滑的臀瓣,高尚德看一眼便已經忍不住了,一個箭步沖上前直接抱住林舞的臀瓣,將她按倒在還流著朱旻何精液和蘇芸兒淫水的小方桌上。 「噗!」一聲,精液和淫水全都濺在林舞臉上,令花容失色。 「高……」 林舞驚唿一聲,剛要出言喝止,卻是沒想到高尚德力氣很大。在從後按住她兩片臀瓣的同時,已經被玉娘和宋華晴重新吹大的陽具,已經在往她股溝中硬插。 「啊!」 林舞大唿壹聲,卻是高尚德已經將肉棒刺進了她騷穴里。之前她跪在地上看高尚德和朱旻何聯手淫辱蘇芸兒時,雖是極力壓制心中慾火,可終究是女兒身,被那麼淫亂的場面感染嫩穴中早就泥濘不堪。 那邊廂,朱旻何讓玉娘和宋華晴跪在地上伏著身子,任一身的美妙之處給他把玩。朱旻何左右手中指分別伸進玉娘和宋華晴的屁眼中,摳挖了幾下,確定沒有屎和別人的精液之後,才放下心準備挺起大肉棒正式享用。 「倒挺乾淨的。」朱旻何揮起巴掌狠狠拍了宋華晴的屁股蛋,淫笑道,「尊敬的陛下,每天都清洗這裡吧?」 宋華晴倍感屈辱,可還是挺了挺屁股讓朱旻何打的更順手壹些,道:「主子有令,一天要洗三次,早午晚各一次,每次如廁……還另要清洗。隨時抽查如果不幹凈,會被吊著灌……一整天。」 「灌什麼?」 「灌……灌屁眼。」 「賤貨!是灌腸!」朱旻何揮起手又打了宋華晴屁股一巴掌,登時宋華晴兩側原本白皙的屁股已經通紅一片。 扶著肉棒,將龜頭的稜角緩緩撐開菊洞的褶皺,只消一用力,朱旻何就能享受到這夢寐以求的腔道。可他還是不甘休,用言語刺激著即將被他蹂躪的高貴婦人。 「現在老子要用陛下的屁眼了,陛下該怎麼說?」 「請朱將軍盡情操弄朕的後庭。」宋華晴說著高尚德教她的話,將頭伏地,以便屁股能高高掘起,減少被一棒刺穿時候的疼痛。 每次高尚德要操她的屁眼,都會讓她說出這麼一番類似的話。說過之後高尚德便會雄風大陣,在她的後庭中時常抽插二三百下,令她死去活來,經常會被干暈。高尚德每次操她屁眼,近乎都是射在裡面,再讓她跪舔乾淨,這也成為慣例。 有時候,還會輪操。十幾個豪門大戶的千金小姐,或赤身裸體,或身上穿壹件連奶子都遮不住的肚兜,跪在地上跪成一排,高尚德會輪著一邊玩她們的奶子,抽打著她們的屁股,一邊諮意操弄她們的後庭,每次輪操都能持續一個時辰以上。最後射在誰的屁眼裡,誰就能得到豁免權,而其他沒被射的就要被拴著狗鏈,屁眼裡插進特質的狗尾巴,被綁在門廊上,一綁就是一天。每天來來往往的府中丫鬟和家丁,都可以欣賞她們的身體,雖是能看不能摸。可總有那種得勢的下人會趁機上去摸兩把,有時候被蒙著眼綁在樹蔭,還會被家丁上去趁機用陽具操弄兩下蜜穴, 為了得到豁免權,宋華晴也學會了如何後屁眼夾男人的陽具來令男人射精。但高尚德有名的金槍不倒,就算她練了也未必會奏效,雖然高尚德每次輪操的時候操的次數最多,每次一邊抽插還壹邊玩著她那對豐腴的奶子,甚至用籐條抽她的屁股,可她就近乎沒成功過。 被玩的多了,屁眼就鬆弛了,而那些大戶千金小姐,近乎每次都會更換一批,很多都是第一次破屁眼,緊緻異常,總能得到高尚德的雨露而得到豁免權。 高尚德還喜歡找一些處子之身都沒破開的名門千金小姐,跟她一起跪在一起舔馬眼,等潤了槍,再用馬眼去觸弄她和那些處子的乳頭。高尚德很喜歡玩女人的乳頭,不但用手摸,用舌頭舔,還會用龜頭去摸,還會以龜頭的觸感來評級。誰的乳頭軟而滑,會得到他的特別獎賞。誰的乳頭太硬,高尚德會直接用牙咬,宋華晴親眼見過好幾個處女的乳頭都被高尚德活生生咬下來,鮮血淋漓被他吐在地上。 從那以後,她更是不敢違逆高尚德的意思。生怕自己的乳頭也遭此厄運。 朱旻何也不客氣,直接壓低身體,將早就硬如鐵棍的肉棒直刺進宋華晴的屁眼之中。「噗!」一聲,肉棒連根盡沒,宋華晴終於也感受到之前蘇芸兒的痛苦。 「蘇小姐,爬過來,在下要品鑑壹下你的屁眼,看看你們到底是誰的緊。」 朱旻何對跪在一邊有些失神的蘇芸兒招唿壹聲,蘇芸兒看了高尚德一眼,無奈像是一隻小母狗一樣,四肢著地爬到朱旻何身前,手臂壓低,令屁眼正對著朱旻何。小屁眼鮮艷明亮,裡面仍舊還留著朱旻何剛射過的精液。 蘇芸兒被高尚德玩弄的時間更長,而且被高尚德作為禮物,近乎每天都要招待不同的朝廷官員。那些衣冠筆挺的朝廷官員,在明面上對她很尊敬,可到了私下處,卻像豺狼一樣恨不能將她分食。 高尚德在林舞的前庭中抽動幾下,覺得不過癮,翻過身又開始玩林舞的奶子,林舞的奶子滑不熘手,很得他的喜歡。不過林舞陰毛很多,令他有些不喜。 林舞直面高尚德那一張令人生厭的臉孔,還想避開,卻被高尚德一巴掌打在臉上。 「老夫給你面子,從今往後你不過是老夫跟前的一條狗,若是不能令老夫開心,老夫隨時都會殺了你剁碎了肉喂狗。還當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林舞一臉悲泣,卻也不得不低頭。 第04章:賞賜玩物 林舞蜷著身子,恭敬趴在一張書桌上,赤裸的嬌軀被塗上一層油狀物,渾身發出一股妖艷的光芒。櫻口微張,一聲聲帶著痛苦的嬌吟聲。她的背後正有人一邊拍打她的屁股,一邊享用著他的美妙後庭。肉棒每次進出都會帶出裡面的嫩肉,粉紅中帶著鮮艷的顏色,煞是耀眼。 這是林舞來到相國府的第五日,從她被朱旻何輸給高尚德之後,每天都要承受著非人的虐待。這五天時間裡,高尚德變著花樣來凌辱她。 「真是嫩的出水,小屁眼又緊蹙,不愧是公主。今晚有幾個重要的客人來,老夫就讓你去好好款待他們。你可要好好伺候著,要是有什麼差池,老夫把你剁了喂狗。」 林舞身體一顫,高尚德的話令她感覺到惶恐。 此時在門口地方,卻有一名五十多歲多歲形容萎縮的中年男子,正盯著她的身體偷笑著。 「怎麼樣,老夫新收的寵物不錯吧?」高尚德一邊在林舞前後兩穴來回抽插著,一邊冷笑道。 「老爺雄風大振,還不操的天下的女人個個撅著屁股給老爺玩?」中年男子媚笑著說道,臉上一臉的橫皺,醜陋不堪的臉令林舞看了便覺幾分作嘔。 「哈哈,說的好。讓你查的事查的如何?聽說曹荊南已經帶了他的家眷都進了江陵城,可是有此事?」 「老爺說的正是,曹荊南此次得朝廷傳召,進江陵城,以為是要為小皇帝歌功頌德,卻不知是老爺的妙計。那曹荊南的夫人,曾是荊楚第一美人,連生的女兒也是國色天香我見猶憐。還有他幾個公子也娶了當地有名的美人做妻子,說起來,這曹家可是一家的美人。老奴已經派人去打點好,那曹荊南還不知老爺要享用他夫人、女兒和幾個兒媳,今晚必會過來赴宴。到時候老奴會派人把他一家女眷全都綁來,老爺就能一品荊楚美人的美妙。」 「哈哈,做事做的不錯。老夫自會有獎賞,等老夫品嘗過後,那美人也少不了讓你也品一品。看看與我江南妙人還有那北方嬌娃有何不同之處。爽快,公主的小屁眼就是緊。」 高尚德快速抽插了兩下,感覺龜頭傳來一陣刺激,已經到了快發射的邊緣,「公主的妙穴,玩的人甚少。高忠,老夫今天心情不錯,你就幫公主好好清理一下……哦哦……」 進入到最後的衝刺,林舞也跟著呻吟了兩聲,隨後高尚德突然狠地將肉棒刺進了林舞的屄穴里。林舞感覺自己子宮口的兩片嫩瓣被沖開,然後是滾燙的刺激,精液噴射著進入到她的花心之內。 林舞即便已經適應了身份,可她畢竟身嬌肉貴,還是經不起折騰。嘶喊後,是高尚德抽離了她的身體,如同曇花一現盛放之後的急速枯萎,原本白裡透紅的嬌軀,也跟著暗淡下去,趴在那裡一動不動如同一具死屍。 「爽快!」 高尚德將肉棒抽出來,上面還滴落著精液,才剛接觸到空氣,高尚德隨即將肉棒一轉,又進入到另一個體腔。 卻是只著一身露奶子肚兜的蘇芸兒還跪在一邊,高尚德射完陽精,順帶用她的小嘴為那棒身清理。 蘇芸兒仰著頭,舌頭一點一點舔過高尚德仍舊硬如鐵棒一般肉棒的棒身,然後再舔過馬眼,最後將整個龜頭納進口中。隨著肉棒刺入的更深,高尚德在蘇芸兒口中來了個深喉,直令蘇芸兒乾嘔欲吐。 「你勞苦功高,這美人也順帶賞你玩玩,兩個時辰。天黑之前清理完,要是晚上讓她們招待曹荊南那老匹夫,要是身體里還留著什麼礙眼東西,別說老夫以後有什麼美人不會想著你。」高尚德將肉棒抽出來,隨便套上一身直裰,開始穿衣。 高忠心中心花怒放,雖然高尚德玩剩下的女人,他碰過不少,不過那些正得寵的,他卻很少有機會染指。也只有偶爾偷偷摸摸趁著那些女人被蒙眼綁在走廊柱子的時候,上去捅兩下,也當是嘗了鮮。這種事,高尚德就算知道,也睜一隻眼閉隻眼。 高忠最得意的「傑作」,是曾經在宋華晴被綁在柱子上的時候,脫了褲子上前,一邊把玩這肉肉的屁股,一邊玩著宋華晴豐潤的奶子,足足在宋華晴蜜穴中抽插了半個時辰,又將陽精射了她滿滿一小穴。想到曾經高不可攀的女人,在他的胯下婉轉嬌吟,便感覺玩一次死也值了。 卻沒想到今天,還有幸玩到另外兩個天之嬌女。 「行了,老夫回去睡個午覺,好好養養,今晚還有曾經荊楚的第一美人等著老夫給她開屁眼。這裡交給你了,兩個時辰別忘了,要是覺得不過癮,外面的綁著的小母狗,你看著有喜歡的,自己牽進來,隨便玩。」 高尚德這句話,令高忠心不爭氣亂跳。外面幫著的「小母狗」里,不但有他只玩一次就回味無窮的宋華晴,還有幾個大戶的千金小姐,因為高尚德早晨只是開了這些千金小姐的屁眼,很多處子之身都還沒破。這可是多麼大的優待,只要他喜歡,就不再只是喝別人剩下的湯,而要自己當一次主人了。 「謝老爺。」 「謝什麼,只要盡心辦事,想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等屋子裡只剩下高忠一人,心中緊張的心都在跳。眼前兩個美人,一個曾經是公主,一個曾經是王妃,今天卻要給他一個出身卑賤的老奴僕來隨便羞辱把玩。 「公主,王妃,呵呵,小人給你們行禮了。」 林舞臉上露出了鄙夷之色,但跪在地上的蘇芸兒神色倒是很平靜,被玩過的次數多了,她已經了習慣了自己是別人玩物的身份。 高忠把褲子脫下來,露出裡面一條黑漆漆卻又很短小的雞巴,因為不能硬,已經算不上什麼肉棒了,看上去上面也布滿了黑點,即便還沒開始,包皮之間已經流出一些濃濃的白色液體。 「王妃殿下,說起來老奴已經玩了不少的女人,可您進到府中這麼久,老奴還未曾與您有過親近的機會。今天,老爺將您賜給了老奴,真是老奴的榮幸啊。」 高忠嘿嘿笑著,人已經上前,手指在蘇芸兒的臉上抹了幾下,原本蘇芸兒臉上還殘留著一層白色的煳狀液體,隨著液體抹開,令蘇芸兒的臉更加妖冶。 「高管家言重了,承蒙高管家擡愛,以後還請高管家多憐惜一些才是。」蘇芸兒一臉楚楚動人的神態,面帶嬌羞,嬌聲說道。 高忠心中暗嘆:「怪不得這女人能得老爺專寵,每次宴客都能見到她身影,可真是個我見猶憐的狐狸精。」 高忠挪了張椅子過來,大模大樣坐下去,翹起二郎腿道:「王妃如此高貴,可不是老奴能攀的起的。既然讓老奴憐惜,自然好說,就看王妃您怎麼做了,老奴的棒子有些癢,勞煩王妃給舔舔。」 看著那醜陋的陽具,蘇芸兒便有幾分鄙夷,但臉上還是陪笑道:「高管家說的哪裡話,高管家身體不適,奴婢有責讓高管家舒服。」 輕聲細語中,蘇芸兒雙膝挪動,好像一隻小狗一樣爬到到高忠面前,擡頭望了高忠一眼,雙眸中含著一層水霧,就好像深情的小婦人一般。這令高忠感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一樣。蘇芸兒青蔥玉指緩緩撫上黑漆漆的棒身,嘴輕輕允了一下包皮,一股腥臊的味道散發出,卻不知多久沒洗過。 蘇芸兒終於將那骯髒之物含進口中,用舌頭一舔,非但沒硬起來,好像還縮回去一些。正感覺哪裡不對勁,高忠已經把那一團肉從她嘴裡抽出來,卻是對還趴在小桌上的林舞招招手道:「公主也過來伺候一下老奴。」 林舞被高尚德折騰幾日,此時是一絲力氣都欠奉,高忠冷笑一聲,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挪步到桌前,直接將身子蜷縮在一起跪趴在桌上的林舞給抱了起來。 林舞身體懸空,驚唿一聲,身子任由高忠捧著,走到蘇芸兒身前,將她直接扔在地上。 「既然公主沒有力氣,那老奴就幫你。別說老奴不體諒公主的苦況。」 林舞被摔的身體青紅一片,蘇芸兒心疼地將她扶起身,還沒等林舞坐穩,坐回椅子上的高忠突然擡起脫了靴子的右腳,將腳挪到二女的身前。 高忠冷笑道:「老奴的腳髒了,麻煩公主和王妃給舔乾淨。」 林舞畢竟是金枝玉葉,被高尚德這樣老奸巨猾的臣子折磨侮辱已是不能承受,現在居然還被高尚德的家奴調戲,她簡直想起來與他拚命。可她畢竟身子沒力氣,而高忠伸出的腳將她的身子壓在地上,甚至喘息都難。 「高管家,還是讓奴婢來吧。」蘇芸兒也看出高忠更願意折磨林舞,她只好挺身而出,算是給林舞分擔。 還沒等她將高尚德的腳捧起來,卻被高尚德一腳踢在她的身前,高尚德怒道:「老奴是要讓公主一起來,王妃又著什麼急?」 蘇芸兒捂著被踢痛的胸口,心中也很委屈。此時林舞用手臂撐地坐起身來,看著林舞,輕輕嘆口氣。她知道要是自己不配合高忠的話,還是會被高忠折磨,還不知要被怎麼折磨。現在她想的是,趕緊滿足了這個老淫棍,讓他早些離開才好。 「我來吧。」 林舞輕聲說著,給蘇芸兒一個同情和感激的眼神,與蘇芸兒相扶著靠近了高忠的雙足。微微俯下嬌軀,面對那雙髒的發黑的腳,實在下不去口。高忠坐在椅子上,直接擡起雙腳,在兩名傾國傾城玉人的臉上摸索了兩下,用大腳趾叩開林舞和蘇芸兒的嘴唇。 「嗚……」 林舞和蘇芸兒嘴被堵,緊忙用手拿住那髒腳,想推開卻是沒那力氣。這些天高尚德在她們的飯菜里下了很多泄力的藥粉,即便曾經蘇芸兒會武功,現在也在高忠面前嬴弱不堪。 蘇芸兒倒是先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伸出舌頭仔細舔弄著,林舞蹙起眉頭,卻也不得不學著蘇芸兒,用嘴為那隻髒腳服務。 高忠一臉高傲的笑容,雙手也伸過去,在兩名玉人的胸前肆虐一番,贊道:「公主和王妃的奶子飽滿圓潤,摸起來滑不熘手。怪不得老爺喜歡玩。」 腳指頭在林舞和蘇芸兒嘴裡肆虐著,然後一雙大腳按在兩個美人的臉上,一股哄臭的氣味撲鼻而來,令林舞和蘇芸兒心底一陣噁心。高忠卻不覺得,哈哈大笑著,將腳一路從兩個美人的臉挪到玉頸上,再直接下到兩個美人豐滿的奶子上,用大腳趾和二腳趾夾住兩個美人一測的乳頭,一邊揪著一邊用腳底感受著兩個美人奶子的柔軟。 「又滑又軟,觸感極佳,不知道踩起來什麼感覺。」 高忠說完,讓蘇芸兒和林舞感覺到不安。 突然聽高忠命令道:「公主、王妃,現在躺在地上,老奴準備踩在上面感受一下。」 蘇芸兒可憐兮兮道:「高管家要怎麼玩奴婢的身體都好,只是奴婢身子骨弱,怕是受不住高管家的一踩。」 「怕什麼?又不能把你踩死!要是不躺,老奴這就出去牽條狗回來,讓你們兩個被狗操一肚子的陽精,生一窩小母狗出來!」 蘇芸兒怕的要死,趕緊抱著高忠的腳在懷中,順勢往下一躺,讓高忠即便坐著,也能用她的身體來給高忠擱腳。另一邊的林舞也學著躺下來。 看著兩個曾經的天之嬌女赤身裸體,把女兒家最隱私的奶子和下體都露在自己面前,躺在地上等著他雙腳去踐踏,高忠便感覺自己好像是皇帝一樣。扶著椅子的扶手,他緩緩站起身來,突然站在兩個軟和的身體上,還有些站不穩,不過很快他便適應了,身體直立起來,先是將左腳踩在蘇芸兒的右乳上,再將右腳直接踩在林舞的乳溝里,一下子前腳掌和後腳掌能將林舞兩側的乳頭全都踩住。 「舒坦。果然是高貴的女人,跟那些勾欄的女人不一樣,用腳踩著也能感覺出不一樣的地方。」 蘇芸兒和林舞心裡悲哀,現在這模樣,恐怕連勾欄你最下賤的婊子都不如,給人舔腳不說,現在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讓一個老的足以可當她們祖父的老男人隨意踐踏和嘲弄。但這也不過只是將來眾多可以騎在她們身上男人中的一個。 「老爺最喜歡玩你們哪個地方?」 「回高管家,是奴家的後庭。」 高忠從二女的身體上走下來,道:「那就趴在地上,讓老奴也嘗嘗公主和王妃的後庭。」 第05章:美人宴客 高忠從花廳中出來已日落黃昏,高尚德原本給他兩個時辰時間,他在裡面花了兩個半時辰。不過他的身體沒有高尚德那麼持久,在兩個國色天香的高貴玉人身體里不過抖了幾下便繳械,更多時候他都是在用以前折磨勾欄里女人的方式來羞辱她們,即便如此,他還是泄了兩次,這已令他有種被掏空的感覺。 「回頭該去弄幾顆神藥回來。」高忠暗忖著,走出門廊,往謝府正門方向而出。他晚上還要去辦事,將荊楚一地大儒曹荊南一家的女眷綁來,做的好的話,免不得又會得到賞賜。他知道高尚德早就對曹荊南的填房,曾經荊楚第一美人垂涎不已,連高忠自己也想看看這女人到底有怎樣的姿色才能當得起第一美人的頭銜。 「高管家,人手都備好了。不知三百人夠不夠?」高忠剛出來,便有家奴迎上來,後面跟著幾名兵士。這些兵士雖然名義上是相國府的侍衛,但很多時候都是在高忠帶領下去抄家拿人,兵士們也都唯高忠馬首是瞻。 高忠道:「用不著那麼多人,曹家不過是腐儒之家,隨家眷進江陵的不過幾個家奴,動大陣仗只會太礙眼。少帶些去便可。」 「明白,一切由高官家說了算。」 高忠在幾名侍衛作陪下往相國府門口走去,卻見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在知客帶領下進來。高忠並不曾記得見過此人,正打量著,那人路過他權當是沒見到。高忠冷笑,在相國府誰不知道他高忠是府里的「二相國」,他的話說一不二,現在居然有人敢對他甩臉色? 「什麼人?」高忠隨口問一句。 隨從道:「回高管家,那人是新近投在相國麾下的一名將領,名叫余少榮。聽聞以前曾是朱旻何的部將,有些能耐,今日相國宴客,他也被請來。」 高忠點頭,若是武將的話平日裡他見的多,的確有些人不識擡舉總以為高人一等。不過以朱旻何部將的身份來投高尚德,要麼是朱旻何派來的細作,要麼是沒有氣節之人,無論哪樣都是個蠅營狗苟的小人,高忠不屑道:「恐怕早晚連妻女也要送到府上來給老爺耍,到時你的女人還不是要在老子的腳下掙扎?」 想到此,高忠更加志得意滿,帶著隨從出門點齊人手。一行人趁著夜色尚未降臨往城東而去。 另一邊,余少榮在知客引領下到了相國府的前廳,此時高尚德剛從皇宮裡回來,臉色不太好。余少榮已經得知,高尚德下午時候在宮裡與小皇帝和太后就前康朝餘黨鎮壓之事起了爭執,高尚德主張派兵立刻鎮壓,以血腥令甘甯一帶的叛軍屈服。但太后仗著有朱旻何的支援,居然與高尚德針鋒相對,高尚德權傾朝野,豈受過這等氣。 「來了?」高尚德見到余少榮,態度也不佳。 余少榮緊忙施禮,高尚德起身到他面前,打量他一番道:「今日之事你可有聽聞?」 「回相國,屬下偶然聽同僚說及,太后似乎駁回了相國出兵的提請,還有姓朱的站在太后一邊給相國難堪。」余少榮小心翼翼道。 高尚德憤怒地將茶杯摔在地上,嘴角浮起冷笑道:「那賤人,說到底也不過是姓朱的身邊一條狗。不過姓朱的連她女兒都送給了老夫,她也快跪在老夫面前求老夫放她和她那小崽子!」也許是覺得自己太過衝動,高尚德語氣稍微和緩一些道,「今日宴請的乃是荊楚名士,你雖為武將,不過是棄筆從戎學問不錯,今日便讓你過來當個陪客。」 余少榮行禮道:「多謝高相栽培。」 說著話,與高尚德一同往宴客廳方向走。 花燈繚繞,廳堂之中正有幾名舞女在獻藝,霓裳羽衣赤足起舞,每個妙人身上不過以輕羽遮體,便是女兒家身軀最隱秘之處也若隱若現,所來賓客無不注目而視。直到一曲終了,舞女各自退下,賓客才又意興闌珊重新拿起酒杯。 高尚德起身敬酒道:「來,今日難得曹先生大駕光臨,敝捨實在蓬蓽生輝。老夫敬曹先生一杯。」 坐在客首位置的,正是荊楚名學曹荊南,他年已過五十,歲數與高尚德相當,不過更顯老態。此時的曹荊南老眼昏花,正為剛才的霓裳羽衣舞而有些迷迷煳煳,聽到高尚德的話,起身回禮,卻是連站都站不穩。 酒過三巡,高尚德拍拍手,之前出來獻舞的舞女各自都出來,不過還多了幾人身著同樣裝束的女子,手裡都捧著酒杯出來敬酒,每一席都沒有落下。 這些舞女斟完酒也並未離開,而是跪侍在一邊,身軀靠的不遠不近,賓客即便個個都想伸出手把妙人攬過來肆虐一番,但沒有高尚德吩咐,他們還是不敢造次。 此時高尚德目光正落在曹荊南身上,他派出來給曹荊南敬酒的不是別人,正是蘇芸兒。 此時蘇芸兒跪在地上,擡頭看著曹荊南,含情脈脈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曹荊南妻妾成群,不是沒見過美色,可見到蘇芸兒的臉還是忍不住被吸引了。 高尚德舉著酒杯走過來笑道:「曹先生看老夫剛收的這舞女姿色如何?」 曹荊南微微一愣道:「這是舞女?」 高尚德笑道:「不過一個舞女,要是曹先生喜歡的,便送給曹先生做禮物如何?」 曹荊南尷尬道:「這國色天香的美人,老朽怎能奪人所好?」 高尚德冷笑,曹荊南一介為人師表的飽學儒者,桃李滿天下,現在只是讓蘇芸兒像只小母狗跪在曹荊南身邊就令他動了色心,一會讓蘇芸兒送上香津和玉體,這老傢伙豈會不乖乖就範? 高尚德冷笑道:「還不給曹先生敬酒?」 「是。」蘇芸兒沒有從地上爬起來,而是親自倒了一杯酒,半倚在曹荊南懷中,將酒杯緩緩送到曹荊南嘴邊,曹荊南看的都快有些迷醉,正要伸手接過,卻見蘇芸兒自己飲進口中,然後將紅潤的香唇湊過去,曹荊南微微一愣,心中卻沒想到還有這麼多花招,正要想接受不接受,玉人已經主動把香唇貼過來,與他吻在一起。 香津美酒一起送入到口中,曹荊南已經感覺心頭一股火熱的氣息在升起,此時玉人又將香舌送進他口中,曹荊南感覺到一條靈活的小舌頭在他牙齒之間舔舐著不由鬆開牙關,將香舌迎進口中。一個漫長而深情的長吻,曹荊南口中除了酒水的香醇也感覺到美人津液的甜美,正依依不捨之間,玉人已經有些唿吸不暢,曹荊南也感覺喘不上氣,只好依依不捨將舌頭收回來,唇分。 高尚德冷笑道:「曹先生可是滿意招待?」 曹荊南老臉通紅,卻是不知如何作答。高尚德心說:「你個老匹夫還不原形畢露,一會有的瞧。」心中卻也是挂念到底高忠有沒有把曹家一家的女眷給劫掠來。 看著在座的賓客一個個都是有色心沒色膽,高尚德笑著一擺手道:「老夫不勝酒力,要回內廳休息片刻,諸位自便便可。來人,再請一些舞女前來助興。」 說話間,又有身著七彩倪裳的舞女出來獻舞,賓客手上抱著一個可以隨便上下其手,還能望著更動人的,心中不由在猜想舞曲結束是否會過來作陪。 高尚德穿過廳堂中央舞女的繚繞走到曹荊南面前,笑道:「曹先生不妨到裡面說話?」 「這個?」高尚德看了身旁跪著的蘇芸兒一眼,道,「老朽要如廁,回來之後再陪高相國一敘。」 卻是剛才多喝了幾杯,加上經過蘇芸兒以唇送酒他心裡激動,年邁不支居然失禁。 高尚德笑著點點頭,安排人送高尚德去如廁。而他則對蘇芸兒使個眼色,蘇芸兒起身來,低著頭進到內廳,隨後高尚德也進到裡面。 外面是一片歌舞喧鬧,相國府的內廳則很安靜,隨著高尚德進到內廳,蘇芸兒已經跪在高尚德身前聽候命令。隨後折騰了她一下午的高忠匆忙間進來,令她身體稍微一顫,想到被神容猥瑣的高忠淫辱時的苦況,她心中便有些後怕。若說高尚德是惡魔,那高忠也跟魔鬼差不多。 「老爺,人都綁了過來,都已經備好了。有幾個不聽話的,老奴找人教訓了她們一頓,都老實了。老爺隨時都可以享用。」 高忠眼睛在全身上下近乎赤裸的蘇芸兒身上一瞄,笑著卑躬屈膝說道。 「那荊楚美人……」 「老奴親眼見了一面,真是美若天仙,而且成熟有風韻。可比她那幾個女兒都漂亮幾分,而且神情澹然,一點都沒反抗。估摸也知道老爺要用她,懂事的很,讓人給她沐浴,她也很聽話,不但模樣美,而且儀態更好。」 「還在沐浴?」 「是,幾個丫鬟在伺候著。老奴便來向老爺回報。老爺隨時都可以過去品嘗一番。老奴特地吩咐慢點洗,等老爺到了,才准出浴。」 「哦?」高尚德沒想到人來的這麼快,也足見高忠在得到「賞賜」之後更盡心做事。 「做的好,不枉老夫器重你。閣樓里李員外的一對雙姝姐妹,老夫便賞賜給你了。」 「高老爺。」 高忠喜不自勝,李員外家裡的一對姐妹貌美如花,他早就覬覦。原本高尚德聽說李員外有個夫人貌美如花,便用計將其定罪,一家發配為奴,後來高尚德便將李員外的夫人專寵玩了幾次,本身高尚德對稚嫩的丫頭不太上心,李家姐妹便養在閣樓里,準備隨時送人作為禮物。高忠也沒想到自己做事不但能玩到蘇芸兒和林舞這樣的天之嬌女,還有一對姐妹花給他隨時把玩。 「姓曹的馬上過來了,你去安排以一下,老夫還要順帶享用他幾個兒媳。」 「可是與姓曹的夫人一起?」高忠小心翼翼問道。 「這是當然。只有一鍋燴才有趣。」 「老奴這就去安排。」 高忠匆忙退下,高尚德此時恨不能趕緊去一享那荊楚美人的風韻,不過眼下曹荊南這面還沒打發,他畢竟不是年輕人,須知慢工出細活,有更多的期待一會享用起來那感覺才更美妙一些。 「跪在小木桌上,讓老夫仔細瞧瞧。」高尚德冷笑著對蘇芸兒道。 蘇芸兒不敢有違,爬上桌子,隨著高尚德將雙手落在她臀瓣之上,她習慣性將臀部噘起。高尚德伸出手指在她花穴之間抹了抹,手指在鼻間一聞,一巴掌打在蘇芸兒的屁股上。 「啊。」蘇芸兒輕唿一聲。 「還沒被人弄就已經流水了,果真是個人見人弄的小淫娃。」高尚德笑著說一句,算算時間曹荊南也差不多時候該來了,便解開前襟,肉棒對準蘇芸兒的花穴,道,「老夫一會有美色享用,便讓你個小淫娃給老夫潤潤槍。」 蘇芸兒嬌聲道:「能侍奉主子是奴家的榮幸……啊!」 雖然早就習慣了被高尚德玩弄,不過蘇芸兒的身體很敏感,花穴突然被一無闖入還是不由驚叫一聲。此時曹荊南正好在侍從引路下進到後廳中來。 此時相國府的後廳也是一片淫靡氣息,天姿嬌色的蘇芸兒趴在小桌上,翹著挺挺的屁股,一對圓潤的臀瓣跟著顫了兩下,紅潤的小乳頭跟著縮了縮,小嘴裡發出一聲聲的嬌吟,嫵媚動聽。而蘇芸兒身後,正是一個露出一身精肉的男人正在她身體上肆虐著,不過卻沒抽動幾下便拔了出來。 「唿。」高尚德示威一樣看了曹荊南一眼。 曹荊南知道非禮勿視,可還是一見收不回目光,好像被點了穴一樣痴痴看了好久。 「讓曹先生見笑了,哈哈。」高尚德說著將襦裙下擺拉下,藏起了他粗大的肉棒。 曹荊南也發現自己來的不是時候,因為他看出高尚德似乎還沒射精,倒是他破壞了高尚德的好事。 「打攪相國的雅興,老朽這就退下。」曹荊南老臉通紅,轉身便要出門。 高尚德卻哈哈大笑道:「曹先生說笑了,這不過是個舞女,隨時都可以風流快活一番。曹先生不介意的話,也可以過來一品。」 「這……」若是換做以前,有人提出這等事,曹荊南非但不會同意還會大發雷霆,但眼前的蘇芸兒實在是太動人了,他從看到第一眼就感覺割捨不下,雖然這有違他一向所標榜為人師表的風範氣度。 高尚德對蘇芸兒道:「曹先生遠來是客,主隨客便,你便好好服侍一下曹先生。」 「奴家遵命。」蘇芸兒想收拾一下身後的泥濘不堪,可伸出手才想起來身上僅著了一身羽衣,就連遮蓋窘態的一層裙布也沒有。不過眼下已經不需要了,因為曹荊南已經主動走到小桌前,正伸出哆嗦的手,想觸及到她玉肌。 高尚德哈哈一笑,現在曹荊南已經完全落進他的圈套中,現在也到了他去享用曹荊南夫人和一家女眷的時候,在曹荊南不注意下,高尚德出了內廳,卻沒走遠而是在屏風後看了看。 曹荊南已經有種老態龍鐘的老邁,似乎也知道身體不濟,即便蘇芸兒跪在那已是麼沒有半點反抗,他還是沒有馬上提槍上馬直奔主題。之間曹荊南伸手不斷在蘇芸兒後背玲瓏的曲線上摸索,最後手落在蘇芸兒的臀瓣上,手指插進蘇芸兒小蜜穴中,抽動了幾下,蘇芸兒已經羞赧地低下頭,似乎已經在等曹荊南更進一步。不過曹荊南還是沒有進一步的舉動,他似乎又對蘇芸兒身前的一對嬌乳提起興趣,雙手一手握住一隻玉乳,揉捏了幾下,到眼下蘇芸兒已經被折騰的不輕,後面所流出的水已經順著大腿落在桌面上…… 高尚德在屏風後看了一會,嘴角露出冷笑,蘇芸兒被玉娘調教的越來越淫蕩,現在無論是誰肏她,她能表現的像淫娃蕩婦。 「玉娘就是會調教,回頭讓她把曹家的女人也送過去好好調教一番。現在你玩老夫的女人,也到了老夫玩你女人的時候了。」 一邊暗笑著,高尚德出門而去,直奔相國府的後院,也是他的後宮天國而去。 第06章:得償所願 到一處很窄的院子前,裡面一間很寬的屋舍里,依稀能傳出水聲和女子的哭泣聲。高尚德一想到荊楚第一美人便在裡面沐浴,心中便升騰起一團火。 到門口,便見水池裡有幾個苗條的身影,正在燈火輝煌之下的氤氳水汽之中,蹲在岸邊,或者是坐在水池裡,渾身赤條條的不著寸縷,正不由抹著眼淚。這些女子都很年輕貌美,高尚德知道這些都是曹家的兒媳,雖說曹荊南的女兒或者是孫女未必貌美如花,但曹家的聲望地位,娶回來的女人卻是要樣貌有樣貌,要身段有身段。相比於少女的青澀,他對婦人更中意一些,尤其是那些三貞五烈的婦人,也許是早年一些經歷在他心中種下的陰影。 此刻一名婀娜婦人,正蒙著一塊薄薄如同浴巾的白布立在為他單獨而設的浴桶之前,小腿和玉臂都露在外面,以訓斥的口吻道:「哭哭啼啼作何用,從你們嫁進曹家的第一天,就該知道有天該為曹家犧牲。」 高尚德只能看到婦人的背影,不似少女的苗條,身體卻有種豐腴的美態,卻是多半分不多少半分不少,婦人挽起長髮,更有種溪邊浣紗婦人之美。 曹荊南先後娶了兩名夫人,前妻過世的早,因而娶了當時荊楚第一美人為續絃。 那時的荊楚第一美人年方十八,才名和艷名卻已揚荊楚一地,民間更是將她以第一美人相詡,而今已過近二十載。當初的高尚德已是鎮南鎮撫使,有了權勢的他開始染指女人,在當時他不過是強龍,無奈無法壓得住地頭蛇未沒得到荊楚第一美人,也為他生平遺憾之一。 而今他權傾朝野,就連小皇帝和太后也成為傀儡,他要登基為帝也只剩下少許的阻礙,任何女人要得到在他看來都是輕而易舉之事。 正在浴池中的一名很嬌美的女人道:「夫人,賊人是要我們的身子,我們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豈能玷污了身子和名節?」 這女人只有二十歲許間,一臉悲泣,在她發覺門口立著一個黑影,登時嚇的哭都不敢哭。 婦人道:「要保全曹家,要有所失,切忌不可魯莽。」 正說著話,高尚德走進屋子裡,登時屋子裡沒人再敢多說一句,就連啜泣聲也靜了下來。婦人轉過身來,見到高尚德臉先是露出膽怯之色,身上雖只有一塊堪堪遮住身體重要部位的白布,卻還是婷婷一禮道:「參見高相。」 遠眉青黛鳳目傳神,瓊鼻玉耳朱唇玉潤,年近四十卻保持了相當好的儀態和風姿。 「夫人多禮了。」高尚德一臉淫笑去扶,手把在曹夫人的手上,輕輕撫摸著曹夫人的肌膚,順著手臂摸索在曹夫人的身前,高尚德正按耐不住要解開曹夫人身上的浴巾,曹夫人卻是微微躲開了些,沒令高尚德如願。 高尚德臉上露出冷笑之色,正要動之以強,曹夫人也發覺到自己可能惹怒了他,緊忙行禮賠罪道:「小婦人蒲柳之姿,怎入得高相法眼?倒是小婦人家中的這些女眷,個個都是大家出身樣貌姣好。若是高相國中意,還是讓她們來服侍為好。」 高尚德心中冷笑,二十年前的曹夫人是個大家閨秀的小姐,現在時過境遷也會耍起心眼,居然想保全己身而令她的那些兒媳遭殃。卻不知他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就是為她一人。高尚德道:「不用了,老夫還是喜歡夫人這般風韻俱佳的婦人,不似那些初承歡不久的小女人,伺候起男人來也是生澀無比。夫人為人妻多年,應該對如何伺候男人有所心得?」 曹夫人臉上露出悲哀笑容,高尚德如此說等於她今日在劫難逃。不過她從被擄來就已料到貞操不保,若是再不能令高尚德滿意的話,不但是她,連曹家上下都要雞犬不留。 「小婦人以蒲柳之色能得高相垂青,乃是小婦人的榮幸。」曹夫人緩緩走到高尚德面前,恭恭敬敬跪下來,瓊鼻剛好離高尚德胯間的勃起不到一息的距離,擡起頭神色迷離望著高尚德,口中卻是對身後那些兒媳道,「還不都過來給高相行禮?」 曹夫人平日裡在家中地位卓然,她一句話,那些兒媳都不敢違逆,但她這些兒媳原本都是赤身在池水中沐浴,氤氳水汽遮不住她們身體,她們要上岸來,也只能以雙臂遮住上下關鍵的部位,蓮步走出。但在行路之間,一無論是一對玉乳,還是下面黑漆漆的花叢都遮擋不住,這些貌美如花的女子,年老一些的不過是三十歲左右,年輕的尚且是花齡,可能是剛開苞承歡不久。老的風韻俱佳,少女則是嬌艷欲滴,看的高尚德食指大動。 「參見高相。」女子加上曹夫人在內一共有十五名,都是高忠精挑細選出來的,此時在曹夫人身後跪成三排,頭都伏地就好像等候帝王遴選的秀女。 原本曹家的兒媳大約有四十多名,高忠挑選之後,將十四名曹家兒媳連同曹夫人送到澡堂間裡來沐浴。本來還有一名,那婦人有三十歲左右,生的身段也是極好,不過樣貌上沒那麼出眾,卻在下馬車後鬧的很兇,高忠怕那女人得罪了高尚德,殺雞儆猴之下,乾脆把那婦人賞賜給前去拿人的兵丁,順帶讓那些兵丁當著所有曹家女人的面將其衣服扒乾淨,當著曹家女人的面將其姦污。 但一人畢竟無法應付上百名兵丁,高忠乾脆又拉了一名丑一些甚至連他眼睛都不入的女人,一同給兵丁強暴。曹家的女人看著曾經的好姐妹或者是妯娌被上百個兵丁操的全身上下有口洞的地方都腫了,而且灑了全身的精液,很多本來還想鬧的女人眼下也老實,乖乖讓年老猥瑣的高忠選拔,再送到這裡來沐浴。 這十五名婦人,是高尚德最中意的類型,都是已婚的婦人。高忠對高尚德的喜好頗為瞭解,另外還有些少女,都是高尚德未出嫁在外的女兒或者孫女,也有幾個姿色妙齡的侍婢,被高尚德安置在府中旁院中等待高尚德的召幸。 高忠知道高尚德未必會喜歡,他乾脆留下兩個姿色很好的,準備晚上回去好好享用。想到那如花的名門千金將在他胯下婉轉嬌吟,最後被他折磨的六神無主,然後舒舒服服把代表著征服女人的精液射在處女小穴中,或者是小屁眼裡,再或者是一對玉乳上,再或者是嬌艷的臉上,那種滋味別提有多爽。他只是沒想到最後高尚德居然還賞了他一對姐妹花,他都不知晚上回去該先用哪個。 「擡起頭來,讓老夫仔細瞧瞧。」高尚德一聲令下,跪在他面前的十五名婦人相繼擡起頭來。 美則美,只是夜晚燈光暗澹了一些,要將每個女人身上的美妙處都發覺出來有些困難,但若論他最中意之人,還是跪在最前的曹夫人。 「夫人請起。」 高尚德說著,將曹夫人扶起來,卻是趁機將她攬進懷中。突然失去身體平衡的曹夫人不由花容失色,櫻口張開驚唿聲出口,人已經落進高尚德懷中。以她的成熟和沈穩很快便平靜下來,但還是有些驚惶擡頭望著高尚德,如同受驚之鳥。 「夫人可要立穩了。」高尚德淫笑說著,左手將曹夫人攬住,右手卻趁機將曹夫人裹在身上的浴巾解開,一對玲瓏玉乳蹦出來,左乳被高尚德一把抓在手掌中,「夫人可是生了一對好奶子。」 被當著幾個兒媳和孫媳婦的面羞辱,曹夫人已是難堪不已,但她還是勉強一笑道:「請高相國憐惜。」 高尚德冷笑道:「若要討得憐惜,就看夫人如何做了。」手掌將曹夫人的玉乳把住,卻在想好大的一對奶子,要說高尚德所玩的女人甚多,一些剛生產後的女人或許有這樣的巨乳,他心說難道這曹夫人也剛生過子?念及此,他用手指在曹夫人的乳尖上用力一捏,曹夫人痛的臉色都變了,可還是沒有任何的乳汁出來。高尚德這才釋然,心想:「難怪當得起荊楚第一美人的稱號,不但人生的妙曼,連奶子也生的如此淫糜蕩漾。回頭讓她跟宋華晴那賤人比一比,看誰的奶子更大一些。」 原本曹夫人還想掙脫開稍對高尚德獻媚,卻未料乳尖被捏,加上整個身體都在高尚德掌控中,想掙脫不易,身體稍微扭動幾下卻也是無濟於事。 高尚德察覺到懷中女人的異狀,冷笑道:「夫人的身體果然美妙無比,就請夫人趴在桌上,讓老夫再仔細把玩一番。」 「是。」 曹夫人終於掙脫了高尚德的雙臂,卻知道這不過是暴風雨的前奏。此時她身上的白布也落在地上,已經沒什麼遮體,背對著高尚德走到一張齊腰高的書桌前,緩緩將上身伏在桌面上,以一對肥潤的玉臀正對著高尚德。 高尚德見到這種肥臀,忍不住伸手甩出巴掌打在上面,這次曹夫人卻有所防備未吭聲。高尚德哈哈笑道:「夫人見諒,老夫見到這等屁股也是情不自禁。」 曹夫人還是不吭聲,現在還有二十幾雙曹家女人的眼睛在看著她,她就算明白自己的處境想以委曲求全來換得不被虐待,也要考慮自己的顏面,若是這些女人哪個還能回到曹家的話,今日之事也可能會為他人所知,那她不但名節不存,連名聲也都要不保。不為曹家,她也要為娘家的聲譽考慮。 曹夫人心情複雜,想的事很多,甚至連高尚德在她背後仔細檢查她的前穴和後庭也顧不上。高尚德最關心的也是曹夫人的後庭,雖然仔細清洗過,但畢竟尚未盥洗裡面,不過高尚德也來不及叫人來清理,有時為一些妙人開後庭的美苞,就算有稍許的異物也無傷大雅,反倒更能激起他的征服之心。 「夫人嫁進曹家已有幾年?」高尚德一邊撫弄著曹夫人的後庭妙穴,一邊問道。 「回相國,十九年。」曹夫人身體略微顫抖回答。 「十九年?哈哈,光陰如梭啊,想當年老夫也有幸在江西府與夫人有一面之緣,當時夫人已令老夫一見難忘啊!當時夫人在青淮樓上眺目一望,簡直令百花失色,卻也令老夫回想了十九年。沒想到今日還有幸能與夫人再續前緣。」 曹夫人身體一緊,她這才知道原來高尚德不是臨時起意,而是對她早有預謀。不過這也令她心中好受了一些,畢竟這也證明高尚德看中的是她的美貌,而非家世,她嫁為人婦還有個對她覬覦了十九年的男人,對女人來說也是自豪之事。雖然這種自豪連她自己都覺得太過荒謬。 高尚德又道:「可惜夫人嫁去的是曹家,老夫無福為夫人開苞,令夫人生兒育女。卻不知夫人這後庭,可為人所闖入過?」 曹夫人原本聽的有幾分入神,聞言不由色變道:「相國請勿……」 「勿什麼?老夫問你的話,夫人只需答有或沒有即可,若是敢忤逆,可是夫人想令曹家一家不存?」 曹夫人這下不敢再提反對意見,卻是老老實實回答道:「我家老爺生性嚴謹,從不做有違倫常之事。妾身的……後面,老爺未曾碰過?」 高尚德又冷笑一聲,曹荊南剛才見到蘇芸兒連魂都飛了,又是把玩蘇芸兒的美臀和奶子,還玩她的玉足,還說什麼不做有違倫常之事,怕只是曹荊南不知道這屁眼享用起來有多美妙。 「那可有別人碰過夫人的後庭?」高尚德又問道。 「未曾。」曹夫人低下頭,將頭貼在桌面道。 高尚德察言觀色,見此狀不由心想,難道這女人與別人還有姦情不成?以曹家門風的嚴謹,怕是她連出得家門的機會都沒有,要有姦夫的話也只能是曹府里的人,可她在曹府里可說是高高在上,誰又敢對她有所染指? 高尚德無心去計較這些,冷笑道:「那老夫便做夫人這後庭妙穴的主人,將來夫人的身體,也只會為老夫獨享!」 說完不等曹夫人反應過來,便直接用硬如鐵棍的陰莖去硬闖曹夫人的後庭。曹夫人後庭乾澀,突然間遭此劫難,如何能忍受的住,一聲痛唿發出,卻是沒有得到高尚德任何的憐憫。 高尚德用力捅了幾下,卻還是只能進去少許,心中暗嘆:「沒想到這女人一身的賤肉,卻是屁眼這麼緊!」 當下又用力幾分,直到將口撐的足夠大,才又使力前後抽插幾次。因為高尚德力氣用的太大,才不過幾下,等陰莖再抽出一些的時候,棒身已經能見到血跡。而曹夫人此時已是欲哭無淚,趴在桌上只能將身體盡力貼在桌面上,帶來一些冰涼的感覺來減輕後庭被破開的痛苦。而那些跪在一邊的曹家女人,早就嚇的連哭都忘了…… 京城城東的一處公館,是曹府全家臨時的落腳點。 到了夜晚,外面都是夜深人靜,但在曹府內卻是一片死寂,所有曹家的女眷都被綁走,偏偏曹家的主心骨不在,一家人不由緊張在等外面的消息,有的在挂念嬌妻和妹妹,有的則在為曹荊南擔心。 「兄長,父親大人到現下還未有消息,我們是否派人去打探一番?」 曹家的二公子曹純對身為兄長的曹迎道。 曹迎是曹家長子,現年已三十九歲,他也算是繼承父業,成為荊楚一地有名的大儒,他少年時風流倜儻,如今娶了一妻六妾,現在這些妻妾都為人所擄走,這才是他所擔心的。尤其是他剛納進府不到三年的妾侍茵凝,可說是他的心頭肉,這幾年近乎都是捧在手心裡,現在人不在,他也好像熱鍋上的螞蟻。 曹迎聞言急道:「外面都有官兵把守,就算派人去也出不得府門。就怕此次是朝廷有意引父親到江陵,若是父親有什麼三長兩短,恐怕曹家也將危難。」 嘴上說的是擔心父親,心中卻在祈求茵凝可千萬有事。 正在此時,外面匆忙進來一名家奴,卻是慌裡慌張險些跌倒:「幾位老爺,少爺,先前那……那相國府的賊人又來了。」 曹迎和曹純等人稍微反應了一下,才意識到家奴所提的是相國高尚德的管家高忠。 曹純一臉慌張道:「他又來作何?難道是要將我們也捉去?」 一屋子的男人登時個個面如死灰,女眷被捉走已令他們不安,不過相比自己的安危,似乎女眷被捉也算不得什麼了。 「不是……還有老太公,老太公也回來了。」家奴續道,「是相國府的賊人,將老太公一起送回來,還帶了兩個女人,說是相國賞賜的!」第07章:兒媳落難 曹荊南在相國府的宴會上喝的意興闌珊,卻不知酒中被高尚德下了迷春散,再加上蘇芸兒的確是太動人,令她便忘乎所以甚至不顧堅守的原則,在相國府便與蘇芸兒雲雨一番。 但他畢竟年老體邁,又沒有高尚德那般老而彌堅的身體,才幾個回合下來便繳械,面對蘇芸兒這樣的嬌娃,他還真有些割捨不下。 沒想到高尚德也很「通情達理」,居然讓曹荊南把蘇芸兒帶回府中,順帶還賞賜了他幾名妙齡的「舞女」,曹荊南渾渾噩噩便答應,還在相國府管家高忠的陪伴下回下榻的公館來。 曹荊南進到院子裡,高忠帶了兵士護送進門,曹迎作為曹家長子帶著幾名兄弟一起迎出來,發現高忠,曹家的男丁一個個臉色都不太好。 之前高忠前來拿人的時候,說是要在府上搜查刺客和反賊,曹家人畢竟遠道而來,在江陵城裡並無勢力,只能眼睜睜看著高忠將曹家所有女眷捉走。 眼下又見到曹荊南與高忠一路言笑而來,相談甚歡,便不敢上前造次說話。 「父親大人。」 曹迎親自上去行禮。 曹荊南見到兒子,情緒轉惡,畢竟他帶回了高尚德「賞賜」 給他的幾名舞女,他顧著身份自然不想讓兒子們知道。 曹荊南語氣不善道:「都是何時辰了?為何不再謝安歇就寢?」 曹迎本想直言,卻見高忠一臉奸笑看著他,他心中膽怯便不敢把話說的太明白:「回父親,母親她……」 曹荊南老臉露出橫皺道:「你母親,她怎麼了?」 曹迎苦著臉說不出話,一旁的高忠笑道:「這位想必就是曹先生的長公子了。」 「正是。」 曹荊南笑著引介道,「幾位犬子,都不成什麼氣候,倒是讓高管家見笑了。」 高忠道:「老奴不過是個下人,今日能有幸領略荊楚第一世家幾位公子的風采,實在是三生有幸。」 嘴上這麼說,他心中卻在想:「不過是一群小烏龜蛋,你們的妻女和老娘,要麼在老爺胯下被玩弄,要麼即將被老子玩弄。還有的即將給你老爹玩弄。」 原來曹荊南帶回來的相國府的「舞女」,有幾人正是之前被擄走的曹家女眷,月黑風高加上曹荊南一門心思都在蘇芸兒身上,高尚德送了他幾個舞女他來不及細看,就這麼一起帶回來。 因為是深秋,這些女人身上都披著黑色斗篷,全身也只有一身斗篷而已,連同蘇芸兒在內,嘴都被堵上就這麼在兵丁押送下過來。 曹荊南還想早些回去再好好把玩蘇芸兒一番,卻見曹迎不退下,臉上薄怒道:「沒什麼事,快退下!」 「是!」 曹迎和曹純等人只能先退下。 現在高忠便在曹荊南身邊,要是說錯話的話,那曹府上下都要遭殃。 曹荊南見幾個兒子都進了廳堂,才笑著對高忠道:「高管家一路相送回府,夜深露重,高管家請回吧。老朽不便相送。」 高忠心裡冷笑,嘴上卻帶著恭敬道:「曹先生見諒,我家相爺有吩咐,讓老奴今夜無論如何陪在曹先生身邊,等明日再將芸兒姑娘帶回相國府。」 曹荊南心中好生失望,原本他以為高尚德把蘇芸兒都已經送給他,未料卻還是要討回,只是給他一晚上的時間風流快活。 一聲嘆息,曹荊南卻也帶著幾分不解道:「高管家整夜都要陪老朽?」 「正是,這是我家相爺的吩咐。今日不是帶了一些舞女來,若是曹先生看不上眼的,不妨賞賜給老奴一個,這樣老奴也不用孤家寡人,就看曹先生是否給老奴這個面子了。」 高忠臉上帶著詭詐的笑容,卻不知他只是想要曹荊南一句話。 曹荊南本來就對後面高尚德賞賜給他的舞女不怎麼在乎,聞言道:「高管家想要,只管選便是。」 高忠笑道:「那老奴可就不客氣了。」 二人一同到了公館的主院,這裡也是曹荊南落榻之所,曹荊南剛到江陵,因曹家在江陵城並無府邸,一家老小也只能字公館內落腳。 到了院子裡,高忠對後面隨行的兵丁揮揮手,蘇芸兒才在兩名同樣身著黑色斗篷的婢女相扶下走過來,蘇芸兒一天時間被謝汝默高忠和曹荊南玩弄,到此時還未進食,身體已經軟綿綿不聽使喚。 她眼睛上的黑布剛被解開,還不知眼下黑漆漆的是哪裡,便感覺一人上前將她身子抱住,正是急不可耐要進房去的曹荊南。 高忠笑道:「芸兒姑娘不用擔心,這裡是曹府,老爺有吩咐今日你要好生侍奉曹先生,明早老奴會帶你回府。」 蘇芸兒這才知道今日還要陪這個半身入土的曹荊南,心中更悲泣了一些,想到眼前兩個老頭今日相繼玩弄過她的身體,她心中便有一種羞憤的心情,但她也不敢發作,只能乖乖被曹荊南抱著,步步闌珊好像喝醉酒一般往房裡走。 等曹荊南扶著蘇芸兒進到裡面,高忠這才擺擺手,馬上有兵丁押送了兩名曹府的女眷過來,月色朦朧之下,高忠看的也不是很清楚,卻也見其中一名婦人頗為美貌,他不用選便將那婦人攬在懷中。 之前他在相國府給高尚德選婦人時,便對這婦人印象頗深,所有曹家女眷中,除了那婀娜多姿風韻尤佳的荊楚第一美人曹夫人,就是這名婦人姿色最佳。 他未料高尚德今日心思都在曹夫人身上,卻是將這婦人從浴池池水間裡打發出來,讓他帶回到公館來,讓他有幸一品。 那婦人輕哼一聲,因為嘴裡被東西堵著,話也說不出來,鼻孔不住喘息。 女子名茵凝,是曹荊南長子曹迎的第五房妾侍,是最受寵的,之前茵凝被擄走,同樣也在第一批給高尚德玩弄的十五人之中,但在高尚德得知曹荊南準備回府時,只是看她一眼便讓人給她套上黑色斗篷,蒙上眼堵上嘴便送回來,這一路上她心中怯怯,卻不知到了何處。 「夫人,請吧。」 高忠笑著說一句,也不跟茵凝客氣,直接將她抱起來。 茵凝心中頗為驚恐,嚇的連哭都哭不出,只是閉著眼被高忠抱進房裡。 裡面是里外兩進臥房,裡屋和外屋以輕紗布簾分隔,此時帘子掛起,屋子裡只在裡屋點了一盞不太明亮的燭臺,屋子裡燈光昏暗,曹荊南老眼昏花,為了能看蘇芸兒美妙的身子更清楚一些,將人直接按倒在放燭臺的書桌上,雙手揭開蘇芸兒身上的黑色斗篷,正一邊捧著蘇芸兒的雙乳,一邊用嘴去舔。 只是聽到後面腳步聲,才想起高忠整夜都會守著他,才將頭擡起來打量著抱著茵凝進到門裡來的高忠。 高忠將茵凝放在一個盛衣服的木箱上,側過頭對曹荊南笑道:「曹先生只管自便,老奴在外面便可。」 曹荊南老臉一紅,以他在荊楚的人脈和地位,何曾與人在一個房間裡玩過女人?心中覺得不妥,但心中那團火卻一直在燒,令他近乎忘乎所以,轉過頭又去舔弄蘇芸兒的雙乳。 高忠抻著頭往裡面看了看,心中暗忖:「量你是天下有名的學士,舔的地方還不是老子用腳踩過的?說不定上面還留著老子的腳汗和腳皮呢!」 轉過頭,仰躺在箱子上的茵凝卻還在一邊抽泣著一邊瑟瑟發抖。 高忠臉上露出笑容,眼下好好享受這妙人才是他要做的。 伸出手,將茵凝胸前的斗篷解開,往旁邊一撥,便露出一雙如扣著的玉碗一般的酥乳,手指按在上面,順著手指下滑,一路將斗篷完全敞開,將整個美妙的身軀都敞開在他面前。 高忠仔細打量一番,心中竊喜不已,只是有些美中不足的是燈光太昏暗,不能好好欣賞一下美人的身體。 正巧旁邊便有個燈籠,將燈罩掀開,以隨身攜帶的火摺子將燈籠點燃,便放在旁邊,這樣茵凝曼妙的身子便整個落在高忠眼前。 茵凝一對奶子並不大,平常婦道人家,沒有去追求大奶子的,玉乳盈盈一握是最合適的尺寸,平日裡曹迎便最喜歡她的奶子。 不過高忠卻發現了茵凝身上另一處特別的,茵凝下身芳草萋萋所掩蓋的花唇,卻是鼓起來好像饅頭一樣,一條縫隙很長,用手指撥弄也十分敏感。 高忠一臉淫笑將身上的衣服解開,茵凝背著燈光只能看到高忠一副猙獰可怕的臉,這張可怕的臉越來越近,直接壓在她的身上,有濃重口臭的嘴吻上她的櫻口,舌頭撬開她的牙關直往她嘴裡塞。 就算茵凝再怎麼排斥,也抵擋不住恐慌的心態,初時稍微的掙扎,到後面只能任由高忠為所欲為。 「香,真是香。」 高忠一吻便有盞茶的工夫,才擡起頭贊了一句。 還沒等茵凝反應過來,高忠的嘴又靠上來,這次卻只是在她嘴上舔過,舌頭從她的嘴,一直到鼻子,臉上,再順著向下,過脖頸,再到胸前一對玉乳,在玉乳上盤桓了許久才繼續向下過肚臍,到陰唇。 此時茵凝的身體已經繃得緊緊的,就算是她的相公曹迎,也未曾用嘴給她服務過,沒想到這個老的足能當她父親的老男人,居然在用嘴舔她的陰唇。 「嗯……」 茵凝開始時候完全是被當作是強暴,絲毫快感都欠奉,但到此時她身體略微有了一些反應。 雖然她極力抗拒著這種快感,但感覺還是在蔓延著。 高忠在茵凝小穴上舔了一會,才將舌頭順著茵凝的腿向下,最後舔起了她三寸金蓮一樣的小腳。 一對小腳珠圓玉潤煞是可愛,盈盈一握的大小正好高忠將玉足韓進口中。 茵凝身體仍舊繃得很緊,卻見高忠將一對玉足把在手上,一會含含這個,一會舔舔那個,她心中原本充滿恐懼的心裡突然也沒那麼害怕了。 「真是淫娃蕩婦,恐怕在進曹府前是當婊子出身吧?」 高忠把含在口中的腳趾吐了出來,冷笑著說了一聲。 好像是在相問,但此時茵凝嘴被堵,想回答也回答不出。 之前他在舔茵凝花穴的時候就感覺到這女人好像動了情,就好像那些在青樓里賣身的妓女一樣。 這敏感的身體甚至跟蘇芸兒有的一拼,用高忠的話說,都是當婊子的料。 「想要?老子偏偏不給你,老子給你舔完了,現在輪到你了!」 說著,高忠上前一把將茵凝嘴上的堵嘴布給抽了出來,還能等茵凝喘口氣,高忠已經鼓起來的肉棒已經塞進了她的口中。 「嗚!」 茵凝嗚咽一聲,一股腥臭的味道撲鼻,令她差點昏死過去。 高忠也沒有再憐香惜玉,直接跨騎在茵凝的脖頸上,當茵凝好像是小馬駒一樣,一邊騎著一邊在她嘴裡抽插,才不過一會,沾上了茵凝的口水和他馬眼裡流出來的潤滑液,抽插的感覺已經爽滑起來。 卻在此時,一個聲音從高忠身後響起:「高管家這是……」 正是曹荊南。 之前曹荊南一門心思都在玩蘇芸兒,可他晚上畢竟已經洩過一次,沒那麼快恢復過來,他越著急越是感覺外面高忠玩女人的身影刺耳,不由便轉過頭想看看別人是怎麼玩女人的,這一看不要緊,正好看到高忠騎在一個妙齡婦人的脖頸上讓那婦人用嘴為陰莖服務。 曹荊南為人正派,床第之事也不過是為傳宗接代,就算偶爾對玉足和美臀感興趣,可要用陰莖抽插非在花穴中不可。 他一看到高忠的「新玩法」,登時眼睛便拔不開,怔怔看了好久,甚至覺得那妙齡婦人比蘇芸兒還動人,忍不住走上前問道。 高忠聞言側過頭,見到曹荊南一臉驚訝和羨慕和流口水的模樣,心中得意萬分,下身仍舊抽插不停,嘴上道:「這是我們相爺的習慣,要玩女人之前都要先潤潤槍,槍……就是男人的命根子,這要是不潤的話,玩起來男女都不痛快不是?」 曹荊南這才恍然,心想原來玩女人還有這麼多規矩。 想到近來他與妻子交歡,每次妻子穴中都是生澀無比,就算吐了唾沫也沒用,而最後又是不了了之,他便好像是明白了什麼,原來是自己玩女人沒有這麼多花樣。 曹荊南暗想:「回頭再跟夫人歡好時,也讓他跟我舔舔。」 心中卻不太肯定以曹夫人的冷艷孤傲,是否會跟眼前妙齡婦人一樣給他舔。 他卻不知此時的曹夫人,正在相國府里被高尚德變著花樣玩弄,別說是小嘴,就連屁眼都被捅出血。 而從今往後他再也不會有跟曹夫人交歡的機會。 「高管家,如此……也可?」 曹荊南一邊問著,人走上前,看那婦人似乎覺得有幾分面熟,但又不記得在哪裡見過。 畢竟是他兒子的小妾,就算在府里偶爾見過,但因避嫌的緣故,見面機會也不是很多。 本身他也是老眼昏花,就算讓他仔細打量也認不出那是他的兒媳。 但茵凝卻是認得曹荊南的,見到曹荊南,她瞳孔張開,正要喊卻因嘴被高忠的肉棒堵著,只能發出幾聲「嗚嗚」的聲響。 高忠回頭看了仍舊躺在書桌上一動不動的蘇芸兒,心想應該是蘇芸兒累了,以蘇芸兒侍奉男人的經驗,要是她有心要討好曹荊南的話,會不用小嘴去給他舔陰莖?高忠笑道:「當然可以,要不曹先生也過來試試?」 曹荊南吸一口氣,雖然覺得這樣跟人玩同一個女人的嘴有些髒,而且有辱斯文,但他心中好奇,更覺得那婦人一雙眼睛勾魂奪魄好像會說話一樣,不由走上前,此時他身上的衣衫也是敞開,一根比高忠還要短小的肉棒好像一團軟肉一樣鼓鼓囊囊的。 高忠見曹荊南走過來,笑道:「反正都是相爺賜給曹先生的舞女,曹先生又何須客氣?」 聽了這話,曹荊南也就釋然,舞女就是女奴,甚至連侍妾的身份都不如。 這樣一個女人玩完了無論是送給誰或者丟棄不管,也沒人會過問。 想到這,他樂呵呵走上前,高忠從茵凝的脖頸上下來,把位置讓給了曹荊南。 茵凝嘴裡剛少了令她唿吸不暢的肉棒,正咳嗽著,還沒等她多喘幾口氣,便覺得眼前一個黑影押上來,曹荊南直接坐在她軟綿綿的雙乳上,將肉棒往她嘴裡塞。 「老爺……」 倉促之間她也只是喊出這一聲。 但無濟於事,曹荊南的肉棒已經進到她嘴裡。 曹荊南從來沒讓女人用小嘴給舔過,這一把肉棒伸進茵凝的口腔,便覺得是一處美妙無比的腔道,才抽送幾下,便覺得肉棒已經硬了起來。 「曹先生以為如何?」 高忠立在旁,邊用手指在茵凝的屁眼間撥弄,將她前穴的淫水往她後庭里送,一邊笑著問道。 「唿……妙!」 千言萬語,就算曹荊南是大儒,也想不到什麼更好的形容詞。 高忠笑道:「我們相爺還有個習慣,喜歡與人一同享用美女。」 面對曹荊南不解的目光,高忠繼續解釋道,「一個前庭小穴,一個玩屁眼,這就是一起玩女人,只有如此才算是感情深。」 「屁眼?」 曹荊南又是一臉茫然,他連女人的小嘴都沒享用過,更別說女人的後庭。 「曹先生是斯文人,想來不擅長這個。不過這閨房之樂,最重要的是開心愜意,又與斯文何干?」 高忠一臉淫笑道。 原本曹荊南便為自己的行為感覺到慚愧,聽到高忠的話便覺這話是非常有道理,於是點頭道:「高管家高見。」 「那還等什麼?」 高忠笑道,「今日難得前來貴府,又與曹先生相交,那就不妨一起玩一個女人。不知曹先生是否賞臉?」 曹荊南直接將硬起來的肉棒從茵凝的嘴裡抽出來,急不可耐要試試女人另一處美妙的腔道,便是眼前他這兒媳婦的後庭妙穴。 第08章:替君慰妻 相國府內的宴席已經散了,余少榮正要隨知客出府,卻有人前來通稟,說是高尚德讓他到後花廳一見。余少榮不明就裡,在來人舉著燈籠引路之下走進相國府的偏院。此時已是夜深人靜,除了燈火照亮的一小片區域,近乎看不到任何的光亮。 「月黑風高啊。」余少榮心中感慨了一聲,忽然聽到好像有女人的一聲驚叫,他稍微晃過神來,卻不能分辨聲音來自何方。 「余將軍毋須驚怪,在相國府里別的沒有,女人實在是太多。將來余將軍若能得相爺的器重,身邊女人自是少不了。」引路帶余少榮過來的是個三十多歲的家奴,看上一臉堆笑的模樣,卻令余少榮心中有幾分厭惡。這等人一看便是趨炎附勢之輩,他剛從朱旻何手下投奔了高尚德,對志在登基為帝的高尚德來說如虎添翼,現在連相國府的下人也來巴結他。 高尚德好色,在朝野里也算是人盡皆知,因為剛平了康朝,從康朝皇城帶回來很多女人,甚至據說連康朝的女皇和一些貴族女眷皆都為高尚德所得,想來這高尚德正是在享用美色當中。余少榮心中卻也有幾分奇怪,既然高尚德在享用女人,為何還會請他過來? 穿過一片假山林立的小花園,女人呻吟之聲更加清晰了一些。相國府隨從不敢靠太近,對余少榮道:「余將軍,我家相爺便在裡面,您可在外面稍候,相爺辦完事自然會出來相見。」 余少榮微微點頭,心中卻有幾分怪異的感覺。聽別人玩女人的牆角可非君子所為,裡面女人呻吟聲實在太大,而且聽聲音應非青春少艾,想來也是成熟有風韻的婦人,卻未料到被高尚德這樣的老怪物玩弄居然還能發出這麼銷魂的身影聲。 見隨從已經離開,余少榮自然摸了摸腰間,才想起進府的時候佩劍已經被收走,若是身上還有兵刃,進去手刃了高尚德也未嘗不可。但再一想,如今朝廷權臣當道也並非是高尚德一人所造成,除了高尚德還有朱旻何等人,就算殺了高尚德也無濟於事,他心中還有更好的盤算。 裡面高尚德還在繼續玩弄著女人,花廳的門沒有關緊,余少榮畢竟也是血氣方剛,何況他至今尚未婚配,聽到這種聲音也不由想上前去一看究竟。連高尚德都不在意他在外面偷聽,門又是虛掩的,自然也就不介意他偷看。念及此,余少榮走近門口,將花廳裡面的光景一覽無餘。 入眼的是燈火的明亮,還有一團團氤氳的水汽,裡面不像是花廳,倒好像是供人沐浴的澡堂。但裡面又擺設有桌椅甚至是書架,一點不似澡堂。再仔細一看,卻見十幾名赤著身子的女人正跪在池水邊上,看著一個精壯的男子在桌上操弄一名身姿風韻都是極佳的婦人。 「啊……相國輕一些,奴家身子單薄……承受不起……啊啊……」 婦人一邊嘴上說著承受不起,但身子卻還在主動迎合著高尚德。因為高尚德背對著門口,余少榮也僅僅能看到這老淫棍的背嵴和屁股,卻不似一般老者枯骨一般的乾瘦,謝汝默的身體很是健壯,立在地上屁股一挺一收,臀部的肌肉緊繃,每一下雖然不快,卻是力道十足。 余少榮心想,顯然高尚德玩的不是自家的姬妾,絲毫憐惜也無。他身前的肉棒,每一下都是連根盡沒,等抽出來,上面還帶著血絲。余少榮初時看的不是很清楚,等他看清楚才發覺高尚德用肉棒所捅的,並非是那婦人的前穴,而是她的後庭。女人的後庭畢竟柔弱,高尚德玩的又絲毫不知憐惜,以至於每一下都能帶出新鮮的血跡。 高尚德一邊操弄著,一邊冷笑道:「曹夫人,不知老夫的陽具,比之你家老爺的如何?」 那被稱為曹夫人的女人一邊呻吟著,一邊道:「啊啊……相國乃是人中龍鳳,將來……啊,是做天子之人,相國……的龍根……豈是我家老爺可比?」 高尚德聽了不由得意大笑道:「好,說的好。不愧是才貌雙全的荊楚第一美人,說話中聽!」 「啪!」高尚德一邊說著,伸手一巴掌打在曹夫人雪白的臀瓣上。 「真是個淫娃蕩婦。那姓曹的早就年老身體不支,恐怕也塞不滿你的欲,老夫今日便當是做件好事,幫他來慰妻!」高尚德一邊說著,身下仍舊未停。 曹夫人即便是被人玩弄的呻吟不止,但嘴上仍舊好像助威一般道:「相爺享用奴家……我家老爺應……啊……應該感激才是。」 高尚德滿面春風得意之色,哈哈笑道:「說的好。老夫今日就破例賞賜你雨露,曹夫人,可要接好了!」 高尚德一邊說著,身下的抽動也加快了幾分,隨著連續幾聲「啪啪啪」聲音的響起,曹夫人已經是六神無主呻吟聲登時也響徹在花廳內,那高昂的呻吟聲在高尚德舒爽的唿氣聲中歸於平寂。曹夫人趴在桌子上,整個身子軟癱好像一團爛泥,不過她的屁眼仍舊容納著高尚德的陽具。余少榮皺眉一看,便知道高尚德將精液射在了曹夫人的後庭里。 「噗!」隨著高尚德將肉棒從曹夫人後庭里抽出,精液也跟著流出,曹夫人的下身狼藉,整個人也好像被抽空趴在那動也不動。 「小賤婦,老夫可是滿足了你?」高尚德一把抓著曹夫人的頭髮將她頭提起幾分,嘴靠近她耳邊問道。 曹夫人臉上含著淚,卻還是勉強笑道:「相爺威猛,奴家力不能支,還請相爺饒過奴家這一回。」 余少榮見此狀況,心中也為這曹夫人感覺到幾分悲哀。從之前的對話中,他已經聽出這便是今日與他一同前來相國府赴宴的曹荊南的內眷。 本來曹荊南是荊楚大儒,可說是桃李滿門妻子也該是循規蹈矩,卻沒想到這女人在高尚德淫威之下是如此放蕩,雖然余少榮不知在他來之前高尚德是否玩過她前穴,但觀高尚德操她屁眼時狀況,便知她是一個多麼浪蕩的女人。怕是高尚德見她心底那種受虐的傾向給激發出來。 高尚德雖然剛射過精,可當他回過身來時,肉棒仍舊堅挺如一根鐵棍。見到那肉棒,連血氣方剛的余少榮也自愧不如,這樣一根好像殺人兇器的東西長在一個老傢伙的身上,有些不太搭配。不過也許正是因高尚德有這樣的身體本錢,才會對女色格外青睞。 「老夫也是憐花之人,曹夫人今日服侍老夫服侍的很好,現在也到了老夫品嘗一下你幾個兒媳的時候了。」高尚德說著,也往池水邊那些赤裸著身子跪在地上的女人身邊走去。 那些女子,原本有的還在啜泣,但見高尚德走近,一個個都是屏氣凝神連動都不敢動,生怕自己被高尚德選中。 高尚德好像皇帝選妃子一樣,在每個女人身邊走了走,但似乎都不太滿意,最後他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招招手道:「你們都爬過來,讓老夫試試手感!」 那些女子一臉茫然,不知高尚德要把玩她們身體的哪個部分。但也不敢違背,從最前的開始,好像一隻只小母狗一樣爬到高尚德面前,高尚德抓過一名女子的奶子,扯了扯,那女人好像是生養過的,奶子很大但有些下垂。高尚德叉開雙腿,對那女子喝令道:「來,把你奶子挺過來,讓老子玩玩。」 那女人顯然在自家閨房裡沒被她丈夫如此玩弄過,臉上帶著錯愕,高尚德不再說什麼,直接一把將她身子拉過來,令她捧起自己的奶子,然後在她雙乳之間摩擦幾下,又用棒頭在她乳尖上按摩幾下。原本高尚德臉上還有幾分得意的笑,最後好像有些失望道:「軟則軟之,但太軟反而觸感不足!」伸出腳便是一踢,將那婦人踢倒在地,又喝一聲,「下一個!」 余少榮見此狀況才知道,原來高尚德所說的「手感」,根本不是用手去感覺,而是用他的陽具,一個個去試那些女人奶子的觸感,輪番試下來,每個還都有所評價。最後高尚德選了兩個比較滿意的,讓她們捧著奶子給她的肉棒按摩,而他的腳,則直接讓兩名女子捧在懷中,用她們的奶子給他的腳底按摩。 等高尚德玩了一會,才微微側身看著門口余少榮偷看的方向,道:「余將軍在外面也候了些時候,不妨進來暖暖身子。」 余少榮自以為掩藏的很好,卻沒想到還是為高尚德發覺。 隨著一邊侍立的丫鬟將門打開,屋子裡的女人才驚醒原來剛才那場活春宮還有一個旁觀者,登時臉上更是滾燙,尤其是還在為高尚德肉棒和腳底服侍的四名女子。有幾名女子還想用手去掩藏奶子的兩點,但被高尚德雙目瞪過去,手自然也就放下。 「參見高相。」余少榮進到花廳里,登時感覺裡面跟外面不是一個溫度。畢竟是深秋時候,這裡面的確是暖意洋洋,加上有這麼多佳麗在裡面,還有滿池的熱水,這裡面也跟人間天國一般美妙生動。 「余將軍客氣了。老夫之前在享受這些妙人的溫存,來不及招待。余將軍剛才也看過了,不知可覺得哪個滿意的,只管拉過去一起玩玩。」高尚德笑道,「老夫向來敬重的便是習武之人,尤其是像余將軍這樣有本事的將領。今日這些不過是些殘花敗柳,若是余將軍不滿意,回頭老夫讓人送幾個絕色的處子到你府上,要高貴有高貴,要姿色有姿色,而且都是調教好的,伺候起人來也沒今日這些殘花敗柳生澀!」 余少榮心中汗顏,這些女人都是曹府的女眷,說起來也算是名門閨秀出身,居然在高尚德眼中不過是一些「殘花敗柳」。他心想,既然你覺得是殘花敗柳為何玩的還這麼起勁?還是你只喜歡玩殘花敗柳? 余少榮曾在坊間聽過傳言,當初高尚德尚未發跡之時,曾娶了一位名門千金為妻,後來他妻子莫名其妙便成為時為相國的孫封信的小妾。應是高尚德為了自己的前途,居然將妻子送給權貴為玩物。既然高尚德為了權力可以如此不擇手段,余少榮也提醒自己要小心些。 余少榮緊忙行禮道:「回高相,屬下如今尚未娶妻……且還不知這閨房之樂。相國的好意,在下心領了。」 高尚德笑道:「余將軍還在老夫面前說謊?」 余少榮心中一驚,心想莫非是高尚德知道了什麼不成? 卻聽高尚德道:「老夫在收納你之前,也曾派人打探過你的過往。知道余將軍與鎮守江陵的孫兆年乃是同僚,他的夫人,還是你的舊相好,不知可有此事?」 余少榮沒想到高尚德連這個也能調查到。雖然他未婚配有公事忙的緣故,但孫夫人的事對他也有很大影響。 「正是。」余少榮行禮道。他之所以承認,一來是高尚德調查的清楚,他不得不認。二來也是想有個藉口拒絕高尚德賞賜給他女人。 高尚德笑道:「余將軍長情,果然為男兒典範。老夫向來喜歡成全人,余將軍且先等著吧,這幾日你所朝思暮想之人便會出現在余將軍的居所里,一心只服侍你。」 即便余少榮自問已經忘情,聽到這話心還是不由加快跳動了幾分。以高尚德的權勢,要壓倒孫兆年可說是如同踩死一隻螞蟻,到時候孫夫人為他所佔有的話,那可是他曾夢寐以求的。但他所求的還是孫夫人的心,他很清楚曾經的紅顏知己現在一心都在孫兆年身上,即便不得不跟他,也不會甘心服侍他。 「謝高相國。」余少榮仍舊作出感激之色道。 高尚德推開給她服侍肉棒和腳底的女人,站起身,毫無顧忌立在余少榮身邊道:「既然這位孫夫人能令余將軍憂思難忘,想必是有才德和美貌的女子,連老夫都想見識一番。」 說著高尚德臉上露出淫笑之色,余少榮心中一凜,想到高尚德連曹荊南一家的女眷都能擄來,區區孫兆年的夫人也定然是手到擒來。說是會送給他,到頭來恐怕也要遭受到高尚德的淫辱。余少榮清楚孫夫人的品性,孫夫人是那種三貞九烈的女子,若是壞了貞節定然不會苟活於世,這樣的女人他實在不想壞在高尚德手裡。 曹府內,也正在上演一處淫靡的戲份。高忠和曹荊南正在一同享用茵凝的前庭和屁眼。 高忠算是花叢老手,跟在高尚德身邊十幾年,玩過的女人太多,女人全身上下哪個部位他不曾玩過?但曹荊南畢竟是個斯文人,之前閨房之事甚至未接觸過任何偏門之事,更別說是女人的小嘴和屁眼,甚至是與別人同玩一個女人。 最開始時,高忠先給茵凝開了屁眼,等屁眼潤滑了,高忠才從後轉到前,讓曹荊南也過去嘗試一下。曹荊南肉棒即便勃起也軟綿綿的,開始怎麼都插不進去,等高忠給他找了筷子先捅進茵凝的屁眼裡,把屁眼擴充開,再讓曹荊南去插,才總算是讓曹荊南的肉棒進到裡面去。 此時曹荊南正舒爽的感覺魂都飛了起來,茵凝的屁眼便是他一輩子玩過最美妙的地方,便是一本軼失已久的古代書經放在面前他也會不屑一顧。高忠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茵凝的花穴中抽插著。 茵凝畢竟是良家女子,就算她是出身普通百姓人家,但怎麼說也是曹荊南長子曹迎最寵愛的妾侍,身子也算很乾凈,何曾被兩個老頭如此輕薄過? 茵凝嘴被堵著,只能發出「嗚嗚」聲響,她人幾次暈死過去,每次都是被一陣疼痛和舒爽夾雜的複雜感覺中驚醒,所見到的還是那兩個老人棍在她身體上肆虐,她早就把淚都哭干,甯肯死去也不想再受到這樣的屈辱。 高忠之前在曹荊南的茶水裡下了藥,即便曹荊南洩了兩次,還是難抑心頭的慾火,以至於舉都不舉的曹荊南居然也在茵凝身上玩了差不多有半個時辰。高忠算算時間也快到三更半夜,想到高尚德交待下來的任務,想想也就差不多是時候了。 「曹先生,您先玩著,老奴想出恭。」高忠把肉棒從茵凝的前庭中抽出來,笑呵呵道。 「哦。」曹荊南此時已經渾渾噩噩,只是順口回了一聲,繼續在茵凝後庭里抽插著。 高忠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心想:「老傢伙,沒想到你臨老還有這麼嬉遊花叢的暢快時候。一會等你兒子過來看到你這番模樣,看你還有什麼臉說禮義廉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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