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min 发表于 2024-11-19 05:27:31

重生之家2

「是這樣啊……姐姐,我們一起回家吧。」 「嗯……」 縈夢親熱的挽著他的胳膊走出門,完全無視秘書錯愕的神情。 「我先回去了,倩姐你把材料整理一下也早點走吧。」 「好、好的。」 周倩心神不定的回答,她吃驚的不是姐弟倆的親密,而是少傑的突然出現。 他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沒看見? 「倩姐,再見。」 少傑也對她招了招手。 「 啊,對了,倩姐回家要多喝水啊,補充一下。」 周倩迷惑的看著他們進了電梯,他最後的話讓她摸不著頭腦。 「真是奇怪……唔,嘴好乾,看來真要多喝點水了。」 「懺悔的淑女!贖罪的貴婦!」 客廳里頓時多了兩尊動人的活體雕塑。 剛到家,少傑就發動了暗語,讓縈夢進入完全受控狀態,就連迎接他們的韻荷也同時被剝奪了自我意識。 「縈夢,你要誠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不能有絲毫隱瞞和欺騙。」 「…………是……誠實回答……不能隱瞞……欺騙……」 「你有沒有想過要對我不利?」 「……沒有……」 「從來沒有?」 「……是……」 現在他幾乎能夠確定前世的悲慘經歷完全是那個女人在背地裡搗鬼,媽媽和姐姐只是無辜的傀儡,她像貓捉老鼠般戲弄著自己一家人。 「縈夢,告訴我,今天和你見面的人是誰?」 「……殷婉柔……掌心集團總裁……」 「殷婉柔嗎?終於知道名字了!」 少傑迫不及待的跑上二樓,沖進書房,打開計算機,在網上搜索著一切相關掌心集團的資料。 一查才發現,這個殷婉柔在商界還是個傳奇人物。 今年才26的她在三年前創立了掌心公司,短短數年間就將它發展成涉及多個領域的龐大商業集團。 掌心集團的發家史也是個奇蹟,剛創立就吞併了一家規模相差無幾的公司,而原來的總裁- - 一位留洋歸國的美女商學碩士則成了殷婉柔的助理。 隨後她又接連打敗了數個競爭對手,其中不乏一些商界老狐狸,可是讓人想不通的是,他們在應對時不是失誤連連,就是處處落後一步,最後落得個傾家盪産的下場。 掌心集團就是已這樣的方式迅猛發展,像一輛隆隆的坦克,一切擋在它前方的存在都被徹底碾碎,直到近一年它才放緩了發展勢頭,鞏固起自身基礎。 許多人發現了一個奇怪的規律,凡是殷婉柔打敗的公司,上至總裁董事,下至經理員工,只要是美麗或者有才幹的女性,事後都會加入掌心集團,而且一心爲公司服務,從未有跳槽的情況發生。 據統計,掌心集團的女員工的比例達到了80% ,核心管理層更是清一色的美女,所以也被戲稱爲瑤池仙境,是男人最想在裡面工作的企業。 對於這些奇怪之處,普通人可能只能以幸運來解釋,可是少傑卻能看見隱藏在其中的催眠力量。 不過他的心情反而更沈重,對方的實力比想像中的還要強,這可不是好事。 他又點開殷婉柔的照片,一張純凈空靈的小臉躍然出現在螢幕上,修長彎曲的睫毛,精巧的小瑤鼻,嫣紅薄嫩的唇瓣,無一不顯得柔美惹人憐惜,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大商團的執掌著。 少傑呆呆的看著照片中的美女,卻不是出於驚艷,他認得這個女人! 確切的說他見過這個女人,在上一世,他隨著教他催眠的大師參加了一個催眠者的內部宴會,在會上他見到了殷婉柔,大師對她的技術稱贊有加,雖然那時候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名字,可是作爲全場最美的女人,還是給他留下很深的印象。 後來,她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走到他身邊,當得知少傑也在學催眠後,她露出一個奇特卻依然唯美的笑容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句話:「催眠可是危險的事呢,小弟弟……」當時他還爲能夠和這樣的絕色美女相遇而高興,卻不知道對方就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等等!那句話! 少傑忽然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想。 在那次宴會後不久,他就遇到了那個搶劫的混混,被殺然後莫名的回到現在。 現在回想一下,當時那個混混的樣子很是可疑,他的目光顯得混亂,完全聽不進他的話,即使他主動將所有現金和值錢物品都交了出來,那人卻依然大吼大叫著拿刀捅了過來,那兇狠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心想置他於死地。 重生以來少傑一直沒有去回憶那時的事,畢竟死亡並不是令人愉快的經歷。 不過現在想一下,既然殷婉柔是幕後的主使,那麼她肯定認得自己。當知道他也學會了催眠後,她一定猜到自己的打算,爲了防止出現意外,她就控制了一個混混來幹掉自己! 這樣的話,前世他的死就不是意外,而是一場蓄意的謀殺! 少傑出了一身冷汗,雖然這只是個猜測,而且永遠無法證實,可是按殷婉柔的一貫作風來看至少有八成的可能。 這就足夠了! 在最初的心悸過去後,他的心中又升起一股難以遏制的憤怒,這股怒火是如此的強烈,反倒讓他看起來很平靜。 這股新生的憤怒中不僅包含了對自己遭遇的怨恨,還有對韻荷縈夢母女的愧疚。 他完全弄錯了報復的對象,之前的所作所爲是對母親姐姐的徹底糟踐和傷害,教他情何以堪! 人總是會下意識的推卸責任,少傑也是如此,他把所有的愧疚和自責都轉化爲對殷婉柔的憎恨! 他一定要她償還所有的罪! 接來下的幾天,他幾乎一有機會就讓媽媽和姐姐處在徹底控制的狀態下,不斷加強著自己對她們的控制力。幸運的是,殷婉柔雖然能力很強,可是並不知道他的變化,所以僅僅是簡單的把縈夢變成服從的奴隸,沒有多加限制。 這就給了他機會,少傑不斷改造著母女倆的思想,把自己的命令的優先權設到最高,並且鎖死不能改變,同時無論在什麼情況下,她們都能清楚的聽見和理解他的命令。 同時他還在她們腦中設置了一個緩沖區,只要是對他不利或是會造成不可挽回後果的命令,她們口頭上都會服從,不過實際行動卻要得到他的允許才能展開。 他還讓她們隱瞞受自己控制的事,絕對不能讓殷婉柔知道。 少傑不知道這樣做行不行,對方的實力很強大,上一次如果不是運氣好,殷婉柔很可能就會察覺到姐姐的異常,並發現自己的存在,到時一切都不好預料了。 想到這點,他就一陣後怕,現在他只能盡最大的努力保護媽媽和姐姐不被奪走,至於自己做過的事,等到一切了結後再說吧。 日子一天天過去,少傑似乎又恢復到前段時間的生活方式,不過這只是暴風雨前的甯靜,他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就等著對方的到來。 也許在殷婉柔的眼中,這次拜訪只是場香艷的狩獵,不過在有心算無心之下,誰是獵物誰是獵人卻還未可知。 少傑被開門聲驚醒,今天媽媽去工作室處理事情,姐姐也一早就去了公司,家裡只剩下他一個。原本想在客廳沙發上睡個午覺,不過現在看來是不成了。 「啊!吵醒你了嗎?」 縈夢歉意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我也是剛睡下,今天怎麼那麼早回來?」 「整幢大樓都停電了,所以我只好放了半天假,正好回來陪小傑你啊。這幾天你看起來有些焦躁,有心事嗎?」 她關切的問,爲了避免被殷婉柔察覺到什麼,他並沒有告訴母女倆她的事。 「不,沒什麼,倒是姐姐今天穿得真漂亮。」 「好看嗎?新買的呢。」 她輕盈的轉了身,窈窕的曲線盡收少傑的眼底。 「嗯,很有味道。」 縈夢今天穿著紅色的塑腰貼身西服背心,胸前的V型領口開到胸部以下。裡面是件白色的真絲襯衣,繫著粉色的小領帶,透過鬆開領口可以看到一片雪白肌膚,那微露的胸罩束縛住兩座豪峰,不讓它們動彈的太過激烈。 綁帶的黑亮平底船鞋,身邊搭配著黑色的漆皮亮片背包。整潔地盤起了烏黑的長髮,戴上了一頂藍白色條紋小巧貝雷帽,給人的感覺就是辦公室女郎和時尚空姐的結合體。 少傑心頭一熱,體內突然産生強烈的慾望,這股慾望是如此狂暴,他感到太陽穴下得青筋都在跳動,他想要這個女人! 「……你還可以改變她們的身份,讓她們變成你想要她們成爲的樣子,無論是老師,護士還是空姐,女僕……」 他腦中浮現出韻荷在書房裡說的話,心裡頓時萌生了邪惡的念頭。 「懺悔的淑女!」 上一秒正微笑著走向他的縈夢,下一刻就成了精緻的人偶娃娃,茫然的呆立在原地。 「縈夢,從現在起你就是名空姐。」 「……我是空姐……」 「你面前的樓梯就是登機台。」 「……登機台……」 「你會在登機台的最上端迎接我。」 「……迎接你……」 「我是最尊貴的客人,你要盡心爲我服務。」 「……你是最最尊貴的……盡心服務……」 「滿足客人的需要是你身爲空姐的義務。」 「……滿足需要……我的義務……」 「作爲一個合格的空姐,微笑是必不可少的。」 「…………是……」 一朵清新典雅的笑靨在她的臉上綻放,親切動人。 「很美的表情…… 好了,縈夢空姐,你應該到你的崗位上去了。」 「……是……」 縈夢轉身向樓上走去,她行走的姿態很美,優雅而富有節奏感。修長美腿合攏的很緊,邁步時雙腿交錯,能聽到絲襪摩擦的聲音。 以少傑在後面的角度,能看到她微微翹起的香臀,在裙子收縛下,形成一道天然的蜜桃狀立體圖案,特別是身體前傾時,這個形狀更加明顯。柔軟纖細的腰肢輕擺,渾圓的肉臀隨之顫動,把蜜桃形狀展露的更加清晰,散發出迷人的誘惑氣息。 她走到樓梯口,轉身面對外面站好,雙手交疊放在小腹上,纖巧的柳腰彎了四十五度,彬彬有禮的鞠了個躬。 「您好,歡迎乘坐本次航班。」 她語調輕柔的說,舉止自然,表情生動,除了水盈盈的美眸依舊朦朧迷離外,她就像是名真正的空姐,完全看不出這只是具沒有靈魂智慧的傀儡。 「挺專業的嘛。這次是由你爲我服務嗎?」 「是的,尊貴的客人,本次旅程由我全程爲您服務。」 「那我該怎麼稱唿空姐小姐你呢?」 「我的名字叫柳縈夢,不過您可以按自己的方式隨意稱唿我。」 「那我就叫你縈夢小姐,讓我們先進去吧。」 「好的,客人,請往這邊走。」 縈夢恭敬的欠了欠身,右手虛引,左手則懸在他頭頂一公分處,防止客人撞到並不存在的艙門。 少傑有趣的看著她煞有其事的樣子,期待著後面的行動。 縈夢似乎自動把二樓當做了機艙,她把少傑領到走廊的盡頭,那是書房的位置。 「客人,這是您的位子,請坐。」 她站在沙發旁說到。 「啊,好得。」 「不過似乎就我一個人啊。」 「因爲您是最尊貴的客人,所以頭等艙被您包艙了。」 「那等會你會去哪?」 這個角色扮演的遊戲他似乎玩的很開心。 「我會一直待在這兒,您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 「說起來,飛機快起飛了吧。」 縈夢的表情一滯,馬上又恢復了溫婉端麗的淺笑,虛構的世界已經隨著他的話而進行了調整。 「是的,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請客人系好安全帶。」 「可是,我的位子並沒有安全帶啊。」 他壞笑著說。 「那、那……」 清麗的俏臉上顯出些許困惑,已她現在簡單的思考能力顯然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去。 「安全帶是爲了固定住我的身體吧?」 好在少傑爲她解決了問題。 「是的,客人。」 「那麼只要縈夢小姐你抱住我,不是也能固定了嗎?」 「您說的沒錯,對我們工作上的失誤,請您原諒。」 她伸手藕臂,溫柔的環住少傑的腰,因爲姿勢的關係,整個身子幾乎都依偎進他的懷裡。 軟玉溫香在懷,他立刻有了反應,小腹騰起一團烈火,昂揚的分身頂在女孩的大腿根處。 「客、客人……」 縈夢似乎保留著對性的羞澀,嬌美的面容一片緋紅。 「抱歉,可能是憋太久,我想去下洗手間。」 「當然可以,請跟我來。」 她把少傑引進廁所,剛準備出去等候,卻被他一把拉住。 「有什麼吩咐嗎,客人?」 「縈夢小姐,我有個習慣,上廁所一定要看情色片才行。」 「非常抱歉,這裡並沒有相關設備。」 「這可麻煩了,啊,縈夢小姐,你說過你是專門爲我服務的是吧?」 「是的,客人,滿足您的要求是我的義務。」 「無論是什麼要求?」 「是的,客人。」 「那麼既然這裡不能放情色片,只好請縈夢小姐你來表演了。」 「我來演情色片嗎?好的,請問您有什麼具體要求嗎?」 「就來個本色演出好了,你演女主角,她也是個空姐,我則是男主角,情節就是男女主角在廁所里偷情好了。」 「好的,可以開始了嗎?」 「開始吧。」 縈夢的神情頓時變的妖媚冶艷起來,笑容中帶著一絲淫蕩和挑逗,整個人從清新可人的玉女瞬間轉變爲需要慰藉的性感尤物,這種巨大的反差能將任何男人的理智炸成碎片。 少傑也被她從未展現過得媚態迷住了,下意識的伸出手,一手抱住縈夢柔軟的腰肢,另一隻手托在她彈性十足的挺翹圓臀上,用力地捏了幾把,惹得她難以抑制地發出幾聲嬌哼。 「嚶……輕點,捏疼人家了。」 這種酥媚到骨子裡的音調足以讓男人爲之發瘋,少傑張口吻住美人的香唇,縈夢也立刻開始熱情地響應,由於這段時間頻繁的「親密交流「的緣故,兩人身體上的交流已經熟練地被刻錄在腦海里。 縈夢那嬌嫩的花唇被擠壓地各種變形,檀口中也被那條氣勢洶洶的舌頭所霸占,濕潤地交纏,她只能「嚶嚀「地發出享受的表達。 嬌柔的胴體在男子的懷抱里顯得輕若無物,濕熱的激吻繼續著,少傑將她直接按在了廁所牆壁上,雙腿用力抱到自己強壯的後腰處,縈夢自然而然地如同一隻八爪魚般,一對玉臂勾住對方的頸部,摩挲他的後背,修長豐滿的雙腿勾住了客人的熊腰,那蕾絲的網襪所勾勒出來的腿部曲線驚心動魄地美麗。 那雙黑色的閃鑽高跟鞋被踢落到地面上,兩隻被黑色薄紗包裹的粉足蜷曲著,顯現著她們的主人此刻是多麼的全身緊繃。 很快,少傑的一隻手掏開了縈夢衣服的胸襟,衣領被拉扯到一邊,解開裡面三粒白襯衫的紐扣後,露出裡面紫羅蘭色的卷紋胸罩,女孩胸前那雪瑩般的肌膚被紫色胸衣襯托後,強烈的視覺沖擊讓他短暫迷眩。 「真難以想像,你簡直是造物主對我的恩賜。」 少傑伸手握住了一團豐盈,手中,那團軟肉被捏成各種造型,但它的粉嫩讓他不忍心用力,仿佛多用一絲力,就會將它捏壞般。 把玩了片刻,他依依不捨的放開手,將縈夢轉了個身壓在牆面上,從後方拉扯下西服套裙,露出最神秘的那片春光。 縈夢緊張而期待地閉上了眼,將後臀微微擡高,展露出極度迷人的背部曲線弧度,雖然這種羞人的姿勢是第一次做,但失去所有矜持的她反而覺得刺激無比。 當少傑從後方攻陷最後阻礙的瞬間,她的腦中除了潮水般的快感外,再無其它。 「縈夢小姐,你演得很好啊。」 「是、是嗎?您還、啊……滿意嗎?」 「很滿意,不過飛機似乎有些顛簸啊,你看我都站不穩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挺動著腰胯,一下一下的撞擊著她的雪臀。 「是、是呢,可能嗯…… 可能是遇到、哦啊…… 亂、亂流了。」 縈夢的意識完全以少傑爲主,他說什麼她就依從什麼。 「這就沒辦法了,亂流什麼時候結束誰都不知道,你看震動的更厲害了。」 「嗯……客人……啊……您說的……唔……是……」肉棒在體內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摩擦産生的強烈刺激讓幾乎她難以組織話語。 半個多小時後,隨著「亂流「的平息,暴風驟雨似的碰撞終於停歇下來,雙腿早已經無法站立的縈夢軟倒在少傑懷裡,幾度梅開的她面如紅玉,衣衫凌亂,如同一灘子溫熱的泉水,喘息著享受激情的餘韻。 爆發過後,少傑被慾望沖昏的理智慢慢回籠,思維清明了許多,看著姐姐如同被風雨摧殘的可憐樣,他心裡湧起深深的自責和後悔。 明明知道姐姐是無辜的,明明決定要好好對待她,之前已經做了那麼多得錯失,爲什麼自己剛才還會做出那樣的事! 其實在經歷了背叛、折磨、死亡的痛苦,又奇蹟般的獲得重生、報仇雪恨、絕色在懷,這種大起大落的劇變已經讓他的心性變的不穩;後來又發生了殷婉柔的事情,憤怒、仇恨、擔心、害怕、悔恨……種種負面情緒全都積壓在心裡,再加上不久前初嘗過性愛的美妙,這幾天卻因爲自感愧疚沒有碰過韻荷母女,身體的需求得不到滿足。 於是今天在看見縈夢窈窕的身姿時,他徹底失控了,一心想要發洩,而眼前的美女自然是最好的對象。 「客人,您還有什麼需要嗎?」 稍稍回復了點的縈夢掙扎著想起身,她腦子只有爲他服務的念頭,完全不顧自己的身體狀況。 「夠了!姐姐,夠了……不要動,好好休息吧。」 少傑按住了她,愧疚的說道。 「是……」 縈夢順從的應了聲,放鬆了身體不再動彈。 少傑憐惜的抱起姐姐,回到書房,將疲憊不堪的她橫放在長沙發上,細心的爲她清理狼藉的下體,穿好衣物。 整個過程中他沒有說一句話,手下的嬌軀依然纖柔似雪,可是這一刻他卻沒有任何淫褻之意。 縈夢安靜的配合著他,在沒有新的指示前,她不需要有任何動作。 一種異色的旖旎在房間內滋生著。 突然,一陣明快的鈴聲打破了無聲魔咒,少傑身子一震,退開幾步,轉頭尋找聲音的來源。 原來是縈夢的手機響了,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頓時整個人都激動的抖起來,來電顯示的是一個未登記的號碼,不過他卻知道是誰,前不久他剛調查過這個號碼的主人。 殷婉柔! 總算來了! 「縈夢,等我數到三你就會醒來,你不會記得剛才發生的事,也不會察覺到我的存在,你會以爲自己小睡了片刻,被手機吵醒了,明白嗎?」 時間緊迫,他飛速的下著命令。 「……明白……」 「一、二、三!」 「唔……」縈夢坐起身,嬌憨的揉了揉眼睛,十指交握舉過頭頂,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難得睡個午覺,討厭的電話。」 她抱怨著,走到桌旁,也許是剛睡醒的緣故,身子有些酸軟,所以她沒有管電話,反而先舒服的坐到皮椅上,然後才接通手機。 「喂?」 「是,我是柳縈夢,您哪位?」 「啊,殷小姐您好。」 「不,我現在不在公司……對,在家。」 「哎?我身邊?我身邊沒別人。」 她看了看四周,目光掃過少傑,卻如同沒看見一樣。 「你說什……性愛奴隸乖夢兒已經準備完畢,等候主人的命令,乖夢兒隨時爲主人服務。」 對方似乎說了什麼令她不解的話,可是她的疑問說到一半就突然停住,片刻後一個與之前迥然相異的聲音從她嘴裡傳出,呆滯、木然、不帶任何起伏,就像個機器人。 少傑發現她整個人瞬間失去了活力,雖然姿勢沒有任何改變,但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失去了靈魂的軀殼,靈動的雙眼也凝滯成了美麗的死物。 「……乖夢兒正在睡覺,接電話慢了。」 「……是,謝謝主人的原諒。」 」……媽媽去工作室,弟弟不知道去哪。」 「……是的,媽媽明天在家。」 「…………是,乖夢兒等候主人的吩咐。」 「……是,明天下午留在家。」 「……是,確保媽媽也在家。」 「……是,乖夢兒會支開弟弟。」 「……是的,媽媽泡得咖啡很好喝。」 「……是,媽媽很願意替主人泡咖啡。」 「……是,乖夢兒會和主人商討公司兼并計劃。」 「……是,服從主人的安排,在床上討論。」 「……是,媽媽也會加入。」「……是,乖夢兒會在掛斷電話後醒來,乖夢兒只記得明天下午主人要來拜訪……」 「是,乖夢兒會執行前面的命令。」 「……乖夢兒期待主人的到來……再見,主人。」 再按下掛斷鍵的瞬間,縈夢立刻回到正常狀態,對之前的事全無印象。雖然少傑並沒有聽到對方說了些什麼,但是通過姐姐無意識的重複,他也大緻能猜出對方的意圖。 他在縈夢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然後下了讓她回房睡覺的命令,今天真的把她累壞了,無論是精神還是體力都幾近透支。 看著姐姐步履蹣跚的走出書房,他眼中猛然爆出一道厲芒! 明天下午! 就是一切了結的時候! 翌日 「叮咚……叮咚……」 門鈴響了,縈夢走過去開門。 「是殷小姐啊,請進吧。」 「打擾了。」 「媽媽,這是殷婉柔小姐,掌心集團的總裁;殷小姐,這是我媽媽柳韻荷。」 她爲兩人介紹著彼此。 「柳伯母好。」 殷婉柔細聲細氣地打招唿,不得不說,這女人張了一張極具欺騙性的面孔,好似不諳世事的純潔天使,讓人一看就有好感,升不起防備。 「殷總裁你好。」 韻荷微笑著說,不知道事情真相的她對這個女孩的印象極好。 「伯母叫我婉柔就好。」 今天韻荷穿了件舒適的居家服,不過豐挺雄偉的雙峰愣是把寬鬆的罩衫頂出性感的弧線。殷婉柔的視線掃過她的胸部,嘴角劃出抹不易察覺的詭笑。 「你今天來爲了和縈夢談工作吧?我就不打擾你們。」 「我們並不急,說不定還要伯母你的幫忙你。」 「我?我對商業的事可不了解,恐怕幫不上什麼忙的。」 「一定可以的,伯母有這能力的。」 她的視線巡視著韻荷豐滿的身體。 「呵呵,你們先談吧,我還有點事。」 對方侵略性德目光讓她覺得有些不安和異樣,就好像在被一個男人死盯著,她尋了個藉口,打算離開。 「柳伯母,聽說您泡咖啡是一絕,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品嘗呢?」 「是啊,媽媽,殷小姐之前就和我提過好幾次了,人家第一次上門,你就展露一下手藝吧。」 韻荷原本想要推辭,沒想到女兒也開口勸說,只能作罷。 「那我就去泡咖啡了,請少待,不過也許沒有婉柔你想得那麼好。」 她起身走向廚房,拉開儲物櫃,忽然,她的眼睛瞬間恍惚了一下,動作也有一秒的停頓,然後從柜子角落取出一個小瓶,將裡面的白色粉末倒入杯子裡,再把瓶子放回原處,接著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地按正常步驟沖起了咖啡。 她並沒有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對,因爲少傑事先在她腦中埋下一個暗示,一旦她準備泡咖啡,暗示就會瞬間激活,改變原有的認知,讓她認爲瓶里的東西是沖泡過程中應該放得配料。 少傑這樣做是爲了以防萬一,他不知道殷婉柔會不會一進門就控制住媽媽,所以採用了最穩妥的辦法。這樣一來無論她是否清醒,都會確保靜心準備的藥物會加到咖啡里。 客廳 看著韻荷的背影消失在廚房門口,殷婉柔收回了粘在她渾圓翹臀上的視線。 「伯母真是個性感動人的尤物,你說是不是啊,我的性奴總裁乖夢兒。」 「性愛奴隸乖夢兒已經準備完畢,等候主人的命令,乖夢兒隨時爲主人服務。」 當聽到暗語的一那,縈夢就被剝奪了自由人的身份,一切神情智慧全都從星瞳中消失,只留下徹底的空洞,她的腦中只存在自己被賦予的新身份——主人的私人賺錢工具和性愛玩物。 「真是聽話……我喜歡你現在這樣茫然的樣子,不過我更期待著你被情慾支配時的淫蕩模樣,我想我會有足夠的時間來欣賞,畢竟我們有一整個下午的時光,也許還要加上晚上。」 「是,主人有足夠的時間欣賞我淫蕩的樣子。」 「對了,你弟弟什麼時候回來?」 「我讓他出去旅遊散散心,後天才會回來。」 這其實是少傑植入的虛假記憶,此刻他正躲在雜物間內,通過新裝的探頭監視著客廳發生的一切。 「乾得不錯,這樣就沒人來干擾了。」 殷婉柔滿意的點點頭。 「是的。」 「好了,乖夢兒,你現在就去臥室等著,很快我會帶著你媽媽一起來,然後我們就可以坦誠相對的討論一下你們的未來了。」 「是,乖夢兒服從主人的命令,乖夢兒在臥室等主人。」 「咦?縈夢呢?」 當韻荷端著咖啡出來時,就看見客人獨自坐在客廳里,不由疑惑的問。 「她說要拿一些材料,上樓去了。」 「這孩子真是……怎麼能讓客人一個人坐在。」 「沒事,啊!這就是伯母泡得咖啡嗎?真香呢!」 「請嘗嘗。」 「謝謝,嗯,太好喝了……看來除了性玩偶外還能兼職咖啡女僕的工作。」她端起杯子,啜了一口,臉上現出陶醉之色。 「你說什麼工作?抱歉我沒聽清。」 韻荷好奇的問到,對方的聲音太低,只依稀聽到咖啡和工作兩個詞。 「不,沒什麼。對了,第一次拜訪,所以準備了一件小禮物送給伯母。」 她從口袋裡掏出一隻盒子。 「哎呀,太客氣了。說起來你也算是我的晚輩了,伯母怎麼能收你的禮物呢。」韻荷急忙推辭。 「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只是聽說伯母是搞藝術的,所以送了個漂亮的小擺設。」 她打開蓋子,露出裡面的東西。 「這個……是水晶?」 韻荷不確定的問,這個疑似水晶的球體內布滿了銀色小點。 「是的,不過這個水晶球很特別,伯母你看,這些銀點是不是很漂亮?」 「確實。」 「你再看的仔細點。」 她把水晶球舉在韻荷的面前,讓屋外的光線穿過球體,映照在她的眼中。 「這樣是不是更美了?」 「是啊……」 韻荷贊嘆的說,那萬千銀點在光的照射下,散發著朦朧的光暈,她不禁被吸引住了。 「是的,很美,伯母你再仔細的看看,專心的看。」 她的聲音異常的輕柔。 韻荷的視野完全被閃耀的光輝所籠罩,那點點光暈並不刺眼,很柔和,她認真的注視著水晶球,一動不動。 「對,就是這樣,全心全意的看著,不要去想其它,它是那樣的美麗,你已經捨不得移開視線了。」 「是的……」 她喃喃的說,美目籠著一層水汽,看上去和水晶的光芒同樣的朦朧。 「看著它,完全的投入,心情變的很平靜,只想看著它。」 韻荷的表情越來越放鬆,姿勢也鬆懈了下來,她的目光始終膠著在水晶球之上,似乎它上面有股神秘的吸引力,牢牢的鎖住她的心神。 「很好,放鬆,現在告訴我,伯母,這些光點像不像星空?」 「像……」她失神的回答。 在她眼裡那些銀點似乎真的化爲漫天繁星,不停的閃爍著。 「是的,它們就是星星,看現在它們動了。」 殷婉柔輕輕的晃動著水晶球,小幅度的左右移動著,讓投射得光影在韻荷的兩眼間游移。 韻荷的頭緩慢的轉動著,隨著它而動,目光始終凝聚在水晶球之上,似乎有根看不見的線將她們連在了一起。 「星星動了,它們包圍了你,是的,你已經身處星空。」 韻荷覺得自己好似被吸到水晶球里,四周全是散發著光暈的星星,它們圍繞著她,不斷移動,不斷閃爍,讓她意馳神搖,神智昏沈。 「你在群星的包圍中,看,星空多麼的廣闊,無邊無際。」 「……是的…………」 「相比起星空,人類是多麼的渺小,是嗎?」 「……是的……」韻荷點點頭,略顯茫然的眼中露出對遼闊宇宙的謙卑。她已經分不清現實和虛幻,壯麗無垠的星空令她漸漸迷失。 「沒錯,人類是多麼的渺小,伯母你是多麼的渺小,小到幾乎不存在了。」 韻荷微微皺起眉,她覺得自己好像要融化在萬千星光中。 「是的,伯母,你快要不存在了,你被困在星空中,找不到回家的路,你正慢慢的消失……」 「……不……不要……」 她的臉上露出不安和害怕的表情,儘管這樣,她的目光依然緊盯著水晶球,正如殷婉柔說的,她已經被困住了,無法掙脫。 「你沒法自己找得出路,韻荷,你需要一個引導者。」 「……是的…………我需要引導者……」 她的語氣急切起來。 「引導者能帶你離開,你只要遵循她的指引。」 「……是的……我會遵循……」 「我就是你的引導者。」 「……是你……」 她的神情變的輕鬆了。 「對,我是你的引導者,你要遵循我的指引。」 「……我會遵循你的……」 「你要服從我的指引,讓我來引導你。」 「……好……」 「我會引導你,我會告訴你怎麼做,你只要服從就好。」 「……我服從你……」 「是的,只要服從,不需要思考。」 「……是……服從……不要思考……」 「對,不需要思考,把自己交給我,身體和心靈都交給我,我是你的引導者,你只要服從我。」 「……是的……把身體心靈交給你……你是引導者……我要服從……」 在殷婉柔有技巧的誘導下,她已經完全喪失了自我,腦中不再有任何想法,把一切都交由對方來操控。 殷婉柔微微一笑,這個美麗成熟的女人現在已經徹底落入她的掌心,她在催眠方面的感受性非常優秀,自己沒費什麼功夫就讓她進入了深層催眠。 「來,把手放進我的手裡,這代表著你徹底交出自己,讓我來引導你今後的人生。」 她伸出手,停在韻荷的面前,作出最後的邀請。 被催眠的美婦茫然的轉了轉頭,如同是夢遊者般擡起了自己的手臂,遲緩但是毫不停頓的將玉手放到她的掌心。 在兩手接觸的瞬間,她整個人一顫,像是沒了骨頭似的向後軟倒,仿佛在剛才的碰觸中,她的靈魂已經落入殷婉柔的手中,而這具橫陳的完美軀殼現在則完全由主人來控制。 「韻荷,站起來。」 「……是……」 韻荷如同傀儡般站了起來,玉背挺直,胸前的飽滿驕傲前突著,雙手自然下垂,鳳目虛無的直視前方,沒有焦點,散發著溫婉高雅氣質的臉龐上看不見絲毫表情,只有無暇的白皙和空白。 「好了,讓我們上樓去吧,你女兒正等我們呢。等會我會給你一些新的命令,你會是個非常稱職的奴隸的。」 殷婉柔轉身剛邁步,突然,一陣毫無預兆的眩暈襲擊了她,天地似乎在不停的翻滾,腳下如同踩著棉花一樣,輕飄飄的毫不著力。 她掙扎著踉蹌了數步,覺得愈發昏沈,四周的事物看上去扭曲而模煳,一股不可遏制的倦意在全身蔓延,所有的力氣都在飛快的消失。 殷婉柔嬌軀搖晃了幾下,終於支撐不住,折翼蝴蝶般軟軟的躺倒在地上。 在世界被黑暗徹底籠罩之前,她看見一個模煳的男人身影走了過來。 他是誰…… 帶著這個疑惑,她的意識沈入了無夢的深淵,也許,永遠沒有機會清醒了。 成功了嗎? 少傑看著躺在地上,全無知覺的女人,空靈秀麗的臉蛋在昏迷中減去了那絲隱藏的冷漠,柔美惹人憐惜,一頭披散的烏黑秀髮在陽光下折射出誘人的光澤,將她那本就純凈如仙的氣質烘託了格外詩情畫意。 她此刻就像是個做美夢的天使,不過少傑很清楚那副唯美皮囊下是多麼黑暗的毒汁。 他原先想過無數報復的手段,可是真到了此刻,他卻有些茫然。 並不是忘記了仇恨,只是忽然覺得有些意興闌珊,有點像高潮後的空虛,在經歷了那麼多事後,一切終於要完結了嗎? 就如同是一直繃緊的橡皮筋突然鬆了下來,他暫時有些提不起勁。 忽然,他很想找人傾訴,想把憋在心裡的秘密全部都倒出來。 是時候讓媽媽和姐姐知道一切了,他對自己說。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客廳里,韻荷縈夢並肩而坐,少傑坐在她們的對面,低著頭,似乎不敢看她們,而殷婉柔則被放置在客房的床上,他下得藥很重,足以讓她昏睡一天。 「原來發生了那麼多,真是不可思議。」 「媽媽你相信我的話?」 「雖然沒法解釋,不過正是因爲太多離奇,所以才是真實的呢,而且你也沒有騙我們的必要,不是嗎?」 「是的……」 「那麼,你告訴我們這些,想得到什麼?」 韻荷微笑的問,這場談話似乎是她在主導。 「我、我只想讓你們知道真相……」 「那,爲什麼不解開對我們的催眠後再說呢?」 「那是因爲——因爲……」 少傑說到一半再也說不下去了,聲音悄不可聞。 「我來猜猜,嗯……是因爲對我們做了那樣的事,不敢面對我們的憤怒?」 「……是。」 他自責的回答,頭垂的更低了。 「……或者是迷戀我們的身體,想維持現在的生活?」 韻荷又扔出一個炸彈。 少傑身子一抖,往後縮了縮,感覺自己心裡的陰暗在繼母柔和的目光下全都無所遁形。 他羞恥的漲紅了俊臉,沈默了半天,終於咬牙承認。 「……是的。」 「所以你即覺得對不起我們,又害怕我們不原諒你,還想保持現在的樣子,因此你就讓我們在催眠狀態下得知一切?」 韻荷的聲音帶著笑意,似乎在看著調皮孩子的惡作劇般。 「……是的。」 「小傑,擡起頭,看著我。」 他擡起頭,像是等待判決的囚徒,在韻荷的言語下他完全忘記了這個狀態的她們是不可能生自己的氣的。 「雖然沒有依據,不過我覺得就算解除了催眠,我也不會對小傑你生氣的。」 「怎麼可能?」 他驚愕的說,自己明明做了那麼過分的事。 「這只是我自己的感覺而已,不過縈夢倒是很可能發火。」 「嗯,如果我真正清醒的話,應該會很憤怒的。」 縈夢笑眯眯的接口到。 「對不起……」 「說這些,只是讓你知道一旦解開催眠後會面臨的狀況。你要知道,小傑,既然你已經跨過了母親和姐姐的界限,對我們做過那樣的事,那一切都不可能回到從前的關係,我們不會單純的把你當做弟弟和兒子。姑且不論我自己,縈夢一旦清醒後你讓她如何面對?那時我們這個家只會分奔離析!」 「可是……」 「我知道你很自責,但是說到底,你也只是個孩子,一個遭到親人的背叛傷害,被仇恨沖昏了頭腦的孩子;也許你自己也沒發現,你的所作所爲實際上只是爲了尋回曾經被愛的感覺而已,只是仇恨讓它偏離了方向,成了現在的樣子。」 「你所說的孩子不僅玷污你們的身體,到現在還妄想著一直玩弄下去!」 「是玩弄嗎?可不要說你對我們只有慾望沒有感情哦…… 是的,仇恨讓你踏錯了第一步,你占有了我們,並且對此念念不忘。這是男人的通病,食髓知味,更何況你正處在這個年紀,可以理解。而且既然你已經做過了,那後悔也沒用,不妨往好的方面想,畢竟我們也享受到性愛的歡愉呢。」 「可我終究傷害了你們。」 「別這麼想,雖然我們還沒有做過,雖然並不是出於本意,但是上一世,我們終究狠狠的傷害了你,那麼如今也算是償還吧。對不起,小傑,讓你受苦了。」 韻荷起身坐到他的邊上,愛憐的輕輕將他擁抱在懷裡,少傑埋首在兩團溫香的柔軟間,心裡卻沒有絲毫淫慾,聞著媽媽熟悉的體香,他忽然覺得眼睛澀澀的。 「你們現在會這樣都是因爲我給你們下得暗示的關係,並不是真的如此。」 他悶聲說,似乎在提醒自己這一切只是井中虛幻的月。 「你這樣說也沒錯,不過即使是因爲催眠的緣故,我還是覺得現在這樣子很好。」 「……有什麼好……」 「因爲我不僅有個能幹得兒子,還多了個心愛的情人啊!順便說一句,他在床上表現的非常的勇猛,總是能讓我得到最大的快感。」她語調輕快的說。 「媽、媽媽!」 倒是少傑有些不好意思了。 「還是我來說吧。」 韻荷的話讓縈夢也有些臉紅,她走到弟弟面前,蹲下高挑的身子,輕輕握住他的手,會說話的眼睛直視著他。 「姐姐……」 「小傑,你控制了我們,占有了我們的身體和靈魂,讓我們成爲你的情人,這都是事實。可是相對的,我們也得到了一些東西。媽媽得到了一個兒子情人,今後的日子她不用獨守空閨;而我也得到了弟弟愛人,領略到愛和性的美麗。」 「可是,原本你們可以有更好的選擇,媽媽和你也許可以預見命中注定的人。」 「命中注定的人嗎?那麼作爲奇蹟般重生的你更符合這一身份呢。」 「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明白。」 溫軟的小手輕輕蓋住他的嘴,那微濕的掌心讓他忘了想說的話。 「我明白的,也許媽媽會找到新的意中人,我也可能預見我的白馬王子,可是這樣一來,我們就不得不分開了,我們會各自組建家庭,疏遠彼此的聯繫,我們將只是親人,卻沒有一個共同的家,這是你想要的嗎?」 「不……」 「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我們可以作爲家人,作爲愛人,一直生活在一起。而且誰能保證我們原本可能存在的婚姻和愛情一定會有個好結局呢?要知道生活中總是充滿了意外誤解和分歧。現在我們在你的控制下,可以全心全意的去愛,可以將身體心靈都毫無保留的奉獻給愛人,不會有欺騙,不會有爭吵,只爲了愛你和被愛這個簡單的理由充實的生活、工作,每時每刻都能感受到純粹的幸福,有多少人可以這樣呢?」 「但是……」 「沒有但是。」 韻荷打斷了他, 「不管怎麼說,維持現在的關係對我們三人都是最好得選擇,既然你把我們送進了虛幻的美夢,那就讓它一直持續好了,畢竟幸福這種東西,完全是各人自身的感受。再說,我想今後你會更好的照顧我們,給我們更大的自由,回報我們更多得愛,你會嗎?」 「我一定會的!」 他急忙保證著「既然你已經答應了,就讓我們永遠這樣吧,男子漢說話要算數啊……」韻荷成熟的臉上忽然露出一個調皮的微笑。 「好吧。」 少傑無奈的說,不過經過母女倆的對話,他的心結倒是解開了不少,整個人感覺輕鬆了許多。 「當然,如果你想要體驗更刺激的性愛,把我們暫時變成性愛娃娃,只要事先和我們說下也是可以的哦。」 她促狹的調戲著。 這回連少傑也受不住了,雖然之前如此做過,可是現在卻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啊,也許你可以和縈夢結婚,反正你們並沒有血緣關係,她的第一次也是給了你,這樣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 韻荷又開口到,在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和少傑的想法後,她的表現似乎更像是正常人了。 「媽媽!」 縈夢羞紅了俏臉,不依的嬌嗔著。 「我會的!」 少傑鄭重的許諾到,這是他的責任也是義務,更何況他也喜歡上了美麗的姐姐,不管是她嬌柔的胴體還是只對他展現的嬌羞性情。 「……說這些太早哩。」 縈夢被他認真的目光看的耳朵都紅了,不過卻沒有明確的拒絕,因爲她不可能對他說不,更因爲心中那如小鹿亂撞的雀躍,最終她僅僅只是低著頭輕如蚊的嘀咕了一句。 「是啊,你們還年輕,說這些還太早……不過,小傑,有件事我想現在就可以做了,能不能把那個女人交給我處理呢?有些人該爲她曾經做過的事償還代價了!」 韻荷的眼中閃過危險的氣息,這個始終溫婉包容的女子,爲了兒子和情人,如同護仔的母獸般,終於露出了爪牙! 「唉?可是那個女人很危險啊。」 「呵呵,小傑你要知道,女人爲難起女人來,遠比男人要厲害。」 「你準備怎麼對付她?」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殷婉柔的眼前是一片黑暗。但是黑暗對她來說幾乎是沒有意義的。她已經很久都沒有見到過陽光了,耳邊也是無限的寂靜。在休息的時候,殷婉柔的聽覺和視覺完全都是「關閉「的,厚厚的頭套將她的這兩個最重要的感官完全和外界隔絕。 從自己被抓已經過去多久了?她不知道。 時間已經失去了參照的價值,在沒有光沒有聲的黑暗中,一秒和一小時的分界其實很模煳。 殷婉柔並不害怕面對敵人,只要能夠說話她就有可能逆轉形勢控制住對方,因此,很多時候她都非常的期待著能夠進入「談話」階段,退一步來說,至少那時候能夠擁有聽覺。 可是始終沒有人來,她的嘴也被什麼堵著,除了不時有人給她喂水和流質食物,她就好像被遺忘了似的,全身赤裸著被幾根帶子綁在床上,帶子並不很緊,因爲對方似乎對她下了藥,身體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 「唔……」 殷婉柔喘著粗氣。 自己的聽覺和視覺都被完全剝奪了,所以這個時候殷婉柔的身體開始變得非常靈敏了。 例如皮膚的觸感以及蜜穴深處那不斷震動的跳蛋引起的快感。 原本這只是一次對她來說很平常的狩獵,除了獵物非常優秀外並沒有什麼不同,相當的事她已經做過不少,殷婉柔從未擔心自己會怎麼樣,但是現在,她卻有種奇怪的感覺…… 她在害怕,因爲身體正在背叛她的思想。 嬌軀又一次顫抖著,晶瑩的水柱噴射而出,殷婉柔幾乎就要虛脫了,她已經記不清這已經是今天第幾次的高潮了。 雖然一再的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然而身體卻將這樣的美妙的感覺記錄了下來,她已經忘不了這種奇妙的感覺了,無盡的黑暗中那一波接一波的銷魂快感似乎永遠沒有止境。 她的意識漸漸的麻醉,又慢慢的變的麻木,她不再去想怎麼脫困,也關心自己的處境,腦中除了快感外全是一片混沌。 「她失蹤那麼長時間沒關係嗎?」 「沒關係,我調查過,她沒有家人,也不怎麼去公司,集團的管理都是由幾個女性副總助理來負責。」 「也是被她控制的可憐人偶吧。」 「是啊,有幾個本來還有關係很好的男友丈夫,後來全都無故的分手了。」 「真是的,她究竟要毀掉多少家庭才夠啊!」 「相信今後不會了,沒想到媽媽會這麼處置她啊。」 「聽你說的那樣可怕,我可不敢冒險和她正面接觸。現在這樣再厲害的本領也無用武之地了吧。雖然媽媽我並不懂催眠,不過想必就是用我的命令替代她自己的思想吧。雖然我沒這個能力來直接控制,不過讓她自己的身體摧垮自己的意志也行吧?」 「嗯,比我想得還要好,看她現在的樣子,理智應該快崩潰了,什麼時候繼續下一步?」 「差不多了,再持續下去,她的大腦會進行自我保護,到時除了性交,就再也沒有別的念頭,理智盡失,連吃飯睡覺都會忘記,這可不是我想要的。」 「媽媽對這方面很專業嘛。」 少傑有些驚訝。 「呵呵,其實這些知識都縈夢從網上找來的,那孩子雖然沒說什麼,不過對傷害過你的人可不會輕易放過呢。」 「嗯,我知道。」 他的聲音很溫和,姐姐雖然對外一幅自信能幹的樣子,可是對真正在意的人卻總有些放不開,羞於表達。「倒是現在網上有那麼多奇怪的東西讓我很吃驚呢……」 「因爲現在流行調教文啊……不過媽媽能做到這樣的地步也讓我很驚訝啊,和平時溫柔的感覺差別好大。」 「母親會爲了孩子拚命,女人也會爲愛人瘋狂,我既是你的母親又是你的女人,對她自然下的去手。更何況,我之前不是說了嗎?女人對付起女人來,更狠。」 韻荷溫柔如昔的淺笑著,成熟風韻盡顯無遺。 又過去了多久?她已經完全不會去想這個問題了,身體似乎被套上了件緊身衣,耳邊也多了些什麼,不過對這些變化她並不在意,只要那隻凝聚了她所有心神的跳蛋能繼續工作,一切都沒關係了。 「 好了,你現在感覺到無限的放鬆,你感覺自己的靈魂就好像是得到了升華一樣……」 韻荷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殷婉柔現在全身都被包裹了起來,就算是頭部,也是被幾乎完全密封的,甚至唿吸也僅僅只是依靠管道進行的。而她的耳朵,事實上也是被封閉起來的。但是在包裹的時候,裡面放入了一個改裝過的接收器耳機。她也只能聽到耳機裡面傳來的聲音。 下體的震動不知什麼時候停了下來,但是她依舊停留在失神狀態,長時間的持續高潮幾乎徹底拖垮了她的理智,此刻精神和意識都處在最薄弱的時刻。 「你開始感覺自己渾身變得舒服了起來。你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皮膚與衣服的接觸時候的感覺……」 因爲聽不到也看不到,所以身上的一切感官都被調動了起來——但是很可惜,這也是無用的。 但也正因爲如此,在這樣純粹的黑暗之中,催眠就簡單許多了。通過麥克風,只有韻荷的聲音才能夠傳播過去,而其它的聲音,完全就沒有任何的辦法能夠透過去。正因爲只有這個聲音,殷婉柔的身體變得更加的敏感,它似乎被重新喚起之前的記憶,被快感侵蝕上癮的嬌軀感到說不出的空虛。 突然,體內沈寂的跳蛋動了一下,熟悉的銷魂刺激讓她渴望索取更多,可是接下來又是一片難受的寂靜。 「想要這種快樂嗎?」 耳機里傳來這樣的問句,似乎爲了加強說明,跳蛋也配合著震了幾下。 想! 雖然嘴巴被封住說不出話來,但她迷亂的心靈依然順著身體本能唿喊著。 似乎聽到她的心音,蜜穴內又是一陣顫動。 「想要這樣的快樂,你就必須服從哦。」 服從?服從誰……好舒服……好快樂……服從……快樂…… 所剩無幾的意識正在被快感迅速的抹消,她嗚嗚的叫著,似贊同似呻吟。 「是的,你只要服從,不需要思考。」 只要服從……不要思考…… 「越服從就越能得到快樂。」 震動的頻率越來越快,讓她無法思考。 越服從……越快樂…… 波波快感高潮疊起,很快就逼近解放的臨界點。 「越快樂就越要服從。」 越快樂……越服從…… 近了!近了!就快達到那極樂的巔峰了,服從,是的,服從就是快樂。 她升起這樣的念頭,像一粒奴役的種子,在情慾的灌溉下,牢牢的紮根在靈魂中。 「不服從就得不到快樂!」 帶給她極緻享受的源頭忽然靜止了,懸在半空中的感覺讓她異常難受。 是的……不服從就沒快樂……我要服從……我要快樂…… 她徹底被韻荷的聲音所支配,腦中像被清洗了般,沒有任何理智和自我存在,唯一想到的就是服從來獲得快樂。 雖然她是大集團的總裁,還是個催眠高手,但是到了這個時候,之前的身份和能力,對她已經沒有絲毫的幫助;更確切的說那麼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放棄自我,停止思考,完全服從,這樣就能得到極緻快樂……」 耳機里不斷重複著這句話,在重新開始發揮作用的跳蛋幫助下,在她心靈上烙上印記,不斷的加深,最終成爲她存在的本能。 放棄自我……停止思考……完全服從……極緻快樂…… 這個命令始終在她被征服的意識里迴蕩著,她餘下人生的所有內容就在於此 …… 少傑下一次見到殷婉柔是在母親的臥室,解開了束縛的她展露著與純潔外表極不相稱的惹火身段,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天使面容魔鬼身材。 她被韻荷壓在身下,後者擁有毫不遜色與她的性感胴體,此刻她們就如初生的嬰兒,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 兩具美麗的軀體互相糾纏著,更準確地說是韻荷這個美少婦做主動,她的手指消失在殷婉柔兩腿之間,不時能聽到有攪動液體的聲音傳出,而殷婉柔則張大著小嘴,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是雪嫩香軀不住痙攣,急促嬌喘著;連續的高潮使她精疲力盡,可只剩下服從的心靈卻仍在控制敏感的肉體勉力迎合,在韻荷的挑逗下做出忠實的反應。 這樣的場面無論比任何綺麗的幻想都更顯得美不勝收,少傑忘了正事,安靜地站在一旁,看到殷婉柔不一會兒終於承受不住快感的沖擊發出一聲又一聲的高亢的尖叫,伴隨著呻吟聲攀上了高潮。只看見她纖細的腰肢高高挺起,整個人反弓了起來,渾圓的雙腿上的每一寸肉都在抽搐著,大量的液體噴洒出來,濺在韻荷雪玉的軀體上,還有不少灑落到床單上,四處都是晶瑩的水珠。 高潮只持續了一小會,隨著快感的消失呻吟聲也停了下來,她無力地跌落到床上,剛才的爆發仿佛用盡了最後的力氣,現在的她如同灘香泥一樣躺在床上,除開不停起伏的雪白胸口,整個人一動不動,睜著一雙即使在全情歡愛過程中也同樣空洞的水眸,茫然無神的望著天花闆,那裡面沒有任何能稱得上靈智的東西存在。 「……服從……我要服從……」 呆滯模煳的呢喃斷斷續續的從嬌艷的紅唇間飄出。 「撲哧!」 韻荷從她體內抽出手指,象牙色的手指上沾滿了滑膩的汁液,看上去晶亮亮的。 「咦,小傑,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到,看來媽媽你玩的很愉快嘛。」 「唔,是有些忘形了,本來只是想加強一下對她的控制的……這種完全支配一個人感覺很奇特,除了報復的滿足感外,還有種禁忌的刺激,這就是催眠嗎?難怪小傑你不願解開對我們的暗示呢。」 「這個、媽媽……」 這個話題讓他很尷尬。 「呵呵,開個玩笑呢別在意了。對了,她似乎已經快要改造完成,等到時候還需要小傑你檢查一下,畢竟我不是這方面的專家。」 「好,不過我看媽媽做的非常好啊。」 「是嗎?到時一定會給你一個驚喜的。」 韻荷神秘的笑著說。 一周後 「我回來啦。」 少傑推開家門,大聲說道。 迎接他的是一片寂靜。 「媽媽,你要的東西我買回來了。」 他把手中的大包小包放到沙發上,探頭往廚房張望了一下,沒有人在裡面。 「奇怪,叫我去買東西,自己跑哪去了?」 他疑惑的自語,邁步走向樓梯,經過茶几時,眼角忽然閃過一道紅影。 「咦?這是……」 他轉過頭,發現茶几上擺著一張卡片,紅艷艷的,很有喜慶的感覺。 少傑拿起卡片,只見上面用娟秀的字跡寫著一段話:親愛的小傑:今天距離你重生剛好一個月,媽媽和我商量了一下,決定把這一天作爲你的第二生日,慶祝你的新生。 所以我們爲你準備了一份特殊的禮物,就在臥室里,希望你能喜歡。 PS:如果找不到拆禮盒的辦法,記得親一下哦。 愛你的媽媽和姐姐 「神神秘秘的。」 他嘟噥著放下卡片,走向二樓,臉上的笑容卻怎麼也藏不住,關於那件神秘禮物,他心裡已經猜出了幾分,隱隱有些期待。 外面已是暮色昏沈,所以走廊里顯得有些陰暗,少傑來到臥室前,門敞開著,裡面亮著燈,淡淡柔和的光芒籠罩在一位正靜靜跪著的女孩身上,長長的猶如絲綢般的青絲拖至腳踝,女孩穿著純白的連衣裙,裙邊上有精緻的花紋纏繞,裙子下是一雙晶瑩剔透的足,露在空氣之中。從她的背後伸出一對逼真的白色翅膀。 她微微垂著頭,面容平靜而安詳,雙目輕合,粉嫩的唇微微勾起,精緻的五官找不出一絲瑕疵,合在胸前的手似在虔誠的祈禱又似在懺悔…… 少傑不由被她這般聖潔純美的樣子迷惑了數秒,這可不在他的預料之中。 這就是給我的禮物嗎? 他走了進去,迷失的天使對他的到來沒有任何知覺,一動不動。 「殷婉柔……」他輕聲唿喚。 沒有回應。 他又推了推她的肩膀。 仍然毫無反應。 他逐漸加大了力氣,女孩的上半身被晃得左右搖擺,就好像是個隨便擺弄的布娃娃,可交握的雙手始終停在胸前。 當他的動作停止後,她又恢復到之前的姿態,安靜的像個雕塑。 少傑撓了撓頭,就在一籌莫展之際,忽然想起了卡片上的話,便試探性的俯下身印上她的雙唇。 有反應! 他感到身下的人兒顫了顫,似乎有醒來的跡象,連忙後退了兩步。 「主奴契約成立,儀式開始,性愛天使柔兒解除封印……」飄渺動卻不含任何感情的聲音從天使的嘴裡傳出。 她緩緩睜開雙眼,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倒映著少傑的身影,除此之外全是一片空洞。 「喚醒我的人,請告訴我你的名字。」 她木然的詢問,渙散的目光直視著他,似乎看見又似乎穿透而去。 「啊、我叫少傑。」 他被這個變化弄的有些無措。 「少傑主人,從此刻起您就是性愛天使柔兒唯一的主人,我將永遠服從您,用全部身心侍奉您。」 「是嗎?也就是說今後你就是我的奴隸了?」 他開始覺得有趣起來。 「是的,主人。不過請先讓我完成儀式的最後一部分。」 「是什麼?」 「洗禮,主人。只有經過洗禮我才能真正轉化成您的奴隸。」 「那、那你去吧。」 「是,主人,請稍後,主人。」 她轉過身,邁著不自然的步子走進浴室。 聽著浴室里嘩嘩的流水聲,少傑不禁遐想連篇。 這時,電話響了。 他接起電話,聽筒里傳出韻荷的聲音。 「喂?小傑嗎?」 「媽媽,你們在哪?」 「在逛街呢,看到給你準備的禮物了嗎?」 「這究竟是在搞什麼啊,還有這衣服你們是哪弄的?還有上次的束縛衣。」他苦笑著問。 「那件啊…… 那是一個行爲藝術家留在工作室里的,好像是爲了在孤獨中更好的認識自我;至於那件天使服,怎麼樣,很適合她的外形和氣質吧。之前聽縈夢說你喜歡在網上看玄幻小說,所以我專門找人定做的,喜歡你的生日禮物嗎?」 「……我更想和你們一起過生日。」 「……會的,我們有很長的日子,不是嗎?」韻荷的聲音變的輕柔起來,像一池溫暖的春水。 「嗯。」 「不說了,好好享用她吧。」 「早點回來。」 「好,拜拜……」 「拜拜。」掛了電話,少傑覺得精神出奇的好,心裡暖洋洋的。他把注意力轉向浴室,水聲不知什麼時候停了,隨著咔嗒的開門聲,一朵出水芙蓉冉冉的移了出來。 婉柔披散著濕漉漉的秀髮,赤裸著秀足,身穿一件潔白的有點兒透明的薄紗浴袍,除此之外沒有任何遮蔽物。 纖細的仿佛一握就會折斷的腰肢之下連著突然隆起的翹臀,浴袍很長,一直拖到地上,修長筆直的雙腿更顯得她體態婀娜;幾縷髮絲垂在圓潤的肩頭,露在外面的一截藕臂,膚如凝脂,晶瑩剔透。精緻鎖骨下那兩團高傲的弧丘欲遮還露,更顯得性感迷人。 這女人曲線誇張,對男人有著緻命的吸引力。 與她魔鬼身材不相稱的是,她有著一股清逸恬淡、空山靈雨般的的氣質,柔軟飽滿的紅唇,嬌俏玲瓏的小瑤鼻,秀秀氣氣地生在那美麗清純、文靜典雅的絕色嬌靨上。 她看到床上躺著的少傑,嫵媚的一笑,略顯迷離眼神帶著純然的謙卑和馴順。 「完成了?」 「是的,主人。」 她的溫順的回答,聲音即嬌且媚,軟軟柔柔的滲入心裡。 「咦?你現在看起來似乎……正常了許多。」 他對殷婉柔的改變有些驚異。 「是的,主人。通過洗禮我已經轉化爲人類形態,現在已經能夠完全支配這具容器了。」 「容器?什麼意思?」 「這具肉體作爲我降臨的承載,當我解除封印時,原來的人格也就不需要了。」 「也就是說你不在是你了?」 「如果主人指的是原來的靈魂,那麼是的,這具肉體已經完全契合我的意志,從此以後將作爲爲主人服務的工具而存在。」 再造人格,還是幻想型虛幻人格,媽媽,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他有些被嚇到了。 「那你還記得以前的事嗎?比如名字還有身份?呃,我是指這具身體原來的情況。」 「殷婉柔,掌心集團的擁有者。所有的記憶都被作爲數據保留著,不過它們對我來說毫無意義,從訂立契約的那一刻起,我是您的奴隸,所有的一切都是爲了主人您而存在的,僅此而已。」 「我的任何命令你都會服從?」 「是的,主人。」 「如果我要你呢?」 「請您隨意使用這具肉體,性愛天使的存在就是爲的取悅和服從主人,滿足您的任何需求都能給我無比的幸福和快感。」 「我如何確定你真會完全服從我?」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請主人指示我該如何來證明。」 「關閉意識,把心靈交給我。」 「是的,主人,我的身心全都屬於您,您可以隨時檢查更改我的思想。」 「來,看我的眼睛,放空思想,不要抵抗。」 「是,主人……」 事情出乎意料的容易,殷婉柔幾乎在瞬間就進入了失神的狀態。 「現在你要誠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不許有絲毫隱瞞和欺騙。」 「……是…………」 「你是誰?」 「……性愛天使柔兒……主人的契約奴隸……」 「誰是主人?」 「……你……少傑……」 「我再問你,殷婉柔是誰?」 「……掌心集團總裁……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 「仔細檢查一下,她的意識還在不在?」 她沒有立刻回答,少傑耐心的等待著,大約過了一分鐘,她終於遲緩的說出了答案。 「……在……」 「她情況如何?」 「……沈睡……恢復……」 果然,他就知道沒那麼簡單。 作爲催眠師,他知道想要改變一個人的思想並不難,而要重新創造一個全新的人格意識卻不是短時間能辦到的。 雖然他並不是很清楚媽媽用了什麼方法把殷婉柔變成現在的情況,不過這顯然並不能持久,雖然這個唯命是從的人格替代了原來的意識,但它也趁著被封閉的時候恢復著力量。如果自己放鬆警惕,一旦它沖破精神的封鎖重新占據主意識,那後果對他來說很可能是場災難。 不過,現在不同了。 「柔兒,你能把她的意識抹消嗎?」 「……不能……」 「爲什麼?」 「……很頑強……對男人憎惡……抗拒服從主人……」 「哦?爲什麼會這樣?」 」……她十三歲生日……被繼父強暴……母親裝作不知道……」 「……畜生!」 少傑呆了半響,低聲罵了一句,原來世上真有這樣的人渣! 對殷婉柔的遭遇不由升起幾分同情,恨意也淡了些許,老話說的沒錯——可恨之人亦有可憐之處。 「柔兒,我現在需要讓我的話傳入殷婉柔的意識,能辦到嗎?」 「…………是……主人……」 她的眼輕輕閉上,唿吸忽然一頓,臉上的神情也變成似睡非睡的恍惚模樣。 殷婉柔在無夢的沈眠中飄浮,濃郁的宛如實質的黑暗將她緊緊的包圍著,直到一個聲音打破了死寂。 「殷婉柔,殷婉柔。」 是誰?她想睜開眼,卻發現身體完全不聽指揮,連根手指都動彈不得。 「殷婉柔,殷婉柔,仔細聽我說。」 這個聲音好似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又好像就在自己心裡,她分不清,迷煳的大腦並不能夠思考多少東西。 在無邊的黑暗中,這個聲音是唯一的響動,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混沌的意識不由自主的隨之而舞。 「殷婉柔,你現在慢慢的回到過去,每一次唿吸年紀就更少一點,二十五歲……二十歲……十五歲……十四歲……」 她的臉上顯出不安的神情,隨著連續的倒數,漸漸轉爲害怕,她竭力減緩唿吸甚至屏住氣息,但是生物的本能還是讓她的阻止失敗了。 「……十三歲……」 「好了,現在是你十三歲的生日,有一件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她臉上的恐懼之色更濃了。 「你的繼父正向你走來,你很清楚接下來將面臨什麼,不是嗎?」 是的,她很清楚,記得那張因爲興奮而漲紅的臉,猙獰的表情,粗暴的拉扯,以及那撕裂般得劇痛。 往日的噩夢重現,將她囚困在痛苦和折磨之中。俏臉上布滿了細細的汗水,柳眉緊蹙,牙齒緊緊咬著嘴唇,但是她的身體卻依舊維持著鬆懈而全無防備的姿勢。 「你在掙扎,大聲的唿救,可是沒人來救你,包括你的母親。」 是的,她記得母親在門口一閃而過得身影,那樣的冷酷和決然。 「父親傷害你,母親不救你,作爲最親的家人都如此,你已經被徹底遺棄了。」 是的,她被遺棄了,沒有人會來救她,沒有人會來幫她,她的世界只剩下冰冷和苦難。 誰來救救我! 深陷在幻象回憶中的殷婉柔露出了絕望的表情,儘管知道沒用,但依舊下意識的在唿救著。 她漸漸墜向痛苦的深淵,這時一雙手抱住了她! 「沒事了,我找到你了,你得救了。」 我得救了? 「放鬆,不要再去想那些事了,在我懷裡很安全。」 婉柔的唿吸平緩下來,往日的陰影在慢慢退去,令人安心的溫暖包圍著她。 「是的,你很安全,你被保護著,被擁有著,有我在,你不會被傷害,也不會被遺棄。」 被保護……被擁有……真好…… 如嬰兒般純凈的笑容綻放在她的臉上。 「記住,只有我能給你安全和溫暖,讓你遠離噩夢。」 是的,只有他。 她沈浸在這份安逸的溫暖中,撫慰著心中的創傷,忽然,那雙手鬆開了! 不,不要!她無聲的喊著。 「你慢慢長大,然而舊日的噩夢一直糾纏著你,無論你做了多少事都無法擺脫它,因爲只有我才能救你。」 是的,只有你,你在哪? 「你想要找到我,你願意爲此付出一切,是嗎?」 是的,是的,我願意付出一切。 「可是無論你怎麼努力,你都找不到我。」 是的,找不到…… 絕望和沮喪再次回到她的俏臉上。 「只有一個辦法能讓你重新回到我的身邊。」 是什麼? 婉柔的黯淡的小臉頓時明亮起來,透著濃濃的期盼。 「在你的體內有個天使,她是我的契約奴隸,只要你完全和她融合,就能成爲新的奴隸,回到我的身邊。」 只要融合爲奴隸嗎? 「是的,成爲我絕對服從的奴隸,將身體和心靈全部交給我,你將會永遠的被保護和擁有,永遠不會再被傷害和遺棄,你願意嗎?」 我願意,是的,只要能找到你。 「好,當你完成融合後,你的身體就可以恢復自由,你會發現你今後的主人——我就在眼前。」 說完了這些,少傑不再開口,只是默默的等待著。 婉柔的眼睛在眼皮下左右轉動著,越來越快,唿吸也變的急促起來。 忽然,隨著身體的震顫,一切都靜止了下來。 在他期待的目光中,婉柔慢慢睜開眼,渙散的視線漸漸凝聚,聚焦在少傑的臉上。 眨了眨眼,似乎想看的更清楚一些,墨玉似的瞳子猛的一縮,接著擴散開稍許。 「主人,終於見到你了!」 她欣喜的叫到,音調中帶著喜極而泣的哭腔。惹火的嬌軀裹挾著沁人香風撲到他的懷裡,一雙玉臂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像只樹袋熊般,整個人幾乎掛在他的身上。 少傑被她突如其來的熱情弄的有些不知所措,兩團頂在胸口的滑膩軟肉更是讓他心頭一盪。 「快下來!」 他乾澀的命令。 「是。」 她順從的應了聲,戀戀不捨的退後了兩步。 少傑仔細打量著她,目光清澈,靈動而柔媚,神情自然,嘴角噙著一絲迷人的微笑,鼓脹的胸脯在他視線掃過時愈加凸挺著,怎麼看也看不出任何問題。 「你現在究竟是柔兒還是殷婉柔?」 他疑惑的問。 「我既不是原來的殷婉柔,也不是柔兒,我是主人你的契約奴隸,性愛天使殷婉柔,這具肉體內唯一的靈魂,擁有這具肉體的第二支配權。」 她巧笑吟吟的回答。 「第二?爲什麼是第二?」 「因爲最高支配權是屬於主人你的呀,人家的身體和靈魂全都由你支配呢……」她的聲音本就柔軟,此刻帶著嬌媚的撒嬌語氣,讓人聽了雙腿發飄。 「你會完全聽話?」 「只要是主人的命令,我絕對不會違背的。」 「那我要你現在把衣服全脫了。」 「是……」她乖巧的點點頭,動作優雅的褪去衣衫,舉手投足間帶著幾分挑逗。 很快,一具完美的令人嘆息的藝術品就赤裸的呈現在柔和的燈光下。 少傑緊緊的盯著,整個過程中她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和勉強,臉上的神情也很自然,歡喜中透著些許春意,甚至連羞恥之色也完全看不到。 這個結果讓他送了口氣。 「那麼說,現在你的財産也是屬於我的?」 「當然啦。」 「如果我要你把集團轉到我的名下呢?」 「我立刻就辦手續。」 「算了,不要那麼麻煩,無論改不改,它都已經是我的了,不是嗎?」 「是的,主人,連我本人都是主人的,何況是我的掌心集團。」 「聽好,我的母親和姐姐也是你的主人,你必須服從她們。」 「是。」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使用催眠術。」 「是。」 「之前的也要解開。」 「是,主人。不過這樣的話掌心集團可能就要崩潰了。」 她小心翼翼的提醒著,眼中卻藏著幾分狡黠和調皮。 「啊?那算了,就維持現狀吧,不過不許再用了。」 「是,主人……」她嬌笑著應到,如銀鈴般清脆。 少傑發現此刻的婉柔和之前有很大的差別,不再是柔兒那種毫無自主的馴服,變得更鮮活更生動,雖然依舊對自己千依百順,卻並沒有之前的恭敬,反而有種親昵依賴的味道,從她稱唿自己用的是你而不是您就可以感覺出來。 不過,這樣也不錯。 精神放鬆後,他的注意力不可避免的被眼前羊脂美玉般的綺麗裸體所吸引,下腹一團火焰在蠢蠢欲動。 「既然你的身體也是屬於我的,我可以使用一下嗎?」 「主人想如何使用人家就如何使用嘍,人家身體的每一寸都是爲了供主人玩弄而生的呢。」 她瞟了他一眼,秋波輕送,眼中媚的似乎要滴出水來,雙手狀似無意的拂過雪玉山峰的頂端,帶起一陣輕微卻絕對緻命的乳波。 「我怎麼覺得你一直在誘惑我?」 「人家是主人的性愛天使啊,當然想要好好侍奉主人嘍……「她在耳邊膩聲低語,好似午夜的呢喃。充滿了放縱的誘惑。 「那我可要好好配合啊。」 「那麼,請允許我給予主人你天使的賜福吧。」 酥柔修長的身軀軟若無骨的依偎進他的懷裡,高聳玉峰輕輕摩擦著他的胸膛,兩粒嫣紅的蓓蕾已是堅硬挺立起來。 「我很期待。」 他伸手箍住婉柔緊緻纖細的腰肢,她的身體豐腴溫潤,就想是抱著一團極富彈性的雲朵,手感極佳。 「這個儀式有點長,主人請耐心啊。」 「我要怎麼做?」 「就從親吻和愛撫開始好了……」 微吐舌尖,輕輕的在珍珠色的紅唇上舔舐,魅惑天成。 旋即,帶著濃濃鼻音的嬌哼漸漸飄蕩開來,他想他會永遠記住這個生日禮物的…… 一年之後 少傑早早的請了個假,謝絕了同伴放課後一起打球的邀請,因爲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 他走出校門,沒有像往常一樣走向大道,而是左右看了看,拐了個彎轉進一條小路。 僻靜的小路盡頭停著一輛黑色的加長轎車,反光的車窗關的嚴嚴實實的,讓人看不見裡面。 少傑走到車旁,輕輕敲了敲後窗,車門立刻啓開了一條縫,他看看四周無人,迅速的矮身鑽了進去。 「主人,你好慢啊……」迎接他的是綿柔酥膩的女聲,似抱怨似撒嬌。 車內的光線很暗淡,可依然能夠看到對方細膩香滑的雪白肌膚,兩團高聳的粉肉顫巍巍地如同熟透的果實,妖嬈的緊緻腰身下面,是圓潤飽滿的臀部和兩條光潔修長的美腿。 她的身體呈一個彎曲坐姿,整個人的體形格外地玲瓏誘人。 竟然是個不著寸縷的全裸美人! 少傑撇了一眼駕駛座,開車的是個中年女性,此刻端正的坐在位子上,雙手搭在方向盤上,目視前方,對后座的一切似乎毫不關心。 他知道,這是自己這位奴隸的專屬司機,經過催眠洗腦後對主人的一切行爲都不會在意,更不會洩密。 「婉柔你又搞什麼鬼?」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 時間可以淡化一切,在經過了最初的憤怒後,本性良善的韻荷母女對這個罪魁禍首的態度漸漸的緩和了下來,之後在得知她童年的不幸後,有著相似經歷的韻荷更是母性大發,對她很是憐惜。 婉柔也似乎非常眷戀這份溫暖,除了膩著少傑外最喜歡的就是待在韻荷的身邊,事實上,她雖然還頂著奴隸的名頭,卻已經成了這個家裡不可或缺的一員了。 他甚至猜想,即使現在她恢復了原來的意識,她很可能依然選擇維持這樣的生活。 不過這個美麗的奴隸有個讓他又愛又恨的習慣,她似乎把誘惑主人當做是自己能繼續被擁有的保障,是證明自己存在價值的依據,所以這一年來類似現在的香艷場景不時的發生,少傑已經被訓練的處變不驚了。 「今天是主人的第二生日,我總要打扮的特別點嘛。」 拖長的尾音帶著毫不做作的媚態,與聖潔清純的面容還有性感妖嬈的胴體結合在一起,即使已經習慣了少傑也不由被勾起一絲邪火。 「媽媽和姐姐呢?」 爲了轉移注意力,他別過頭,開口問到。 「她們都在家準備生日晚餐呢,讓我來接主人你。」 「是嗎……」少傑有些失神,望向窗外的目光似乎越過了空間的限制,看到兩道迷人的倩影在廚房穿梭忙碌著。 「主人,你怎麼了?」 婉柔關切的詢問。 「啊?沒什麼。只是有些感嘆……」 他看著眼前曾經毀了自己家庭的玉人,想到家中的媽媽和姐姐,忽然間心情變的明朗起來,一種充實的喜悅滿溢心間。 他一把將她摟進懷中,享受著那如絲緞般光滑的觸感,滿是期待的說:「我們回家吧!」 「好,我們回家。」 婉柔眨了眨美目,似乎明白了什麼,乖巧的點點頭,笑顔如花。 轎車緩緩啓動,開出清冷的街道,彙入大都市的滾滾車流之中,向著目的地駛去。 那裡有他們最親近的人在等待,那是他們的港灣,他們的家。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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