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min 发表于 2024-11-20 01:49:54

熟女師娘

春暖花開,萬物生機勃勃。一座幽靜處的私房,隱藏在這鬱鬱蔥蔥的叢林之中。外表看上去,只是普通的泥瓦所築。內里卻是豪華艷麗,紅蘿織就的床鋪,上好的絨毛地毯,飄著微微的香氣。這哪是郊外的偏僻房間,分明是哪家大戶夫人的閨房才是。 此等好所在,怎能沒有人享用?看那大床上,兩個赤裸的身體正在享受那雲雨之樂。那女子趴在床上,高聳豐臀,浪叫著迎合著男人從背後的抽插。看她臉頰通紅,淫聲亂語不斷。 這女人身材略顯豐腴,屁股上的肉團隨著衝擊一陣陣波動,胸口那對大乳房壓在床上,擠出好洶湧的一團。皮膚白的亮眼,好似一年四季都無曝露在陽光之下。 這女子,一看便知是大家閨秀,看那樣子,肯定也是嫁作人妻有些時候了。 那男子卻半分也不像她丈夫的樣子,雖說皮膚也算細膩白嫩,但身上幾乎沒有贅肉,尤其是那挺動的腰部,緊實的肌肉隨著每一次動作繃緊。最主要的是年紀,那女子少說也有三十之數,這男子頂多廿十年紀,看這番光景,大半能才猜出是春心萌動的女人,紅杏出牆了。 那男子看來諳熟房事之道,變換姿勢,強力衝擊。和少女不同,成熟的女人需要更猛烈的動作,才能發泄心中的慾火。這男人的力道當真讓女人慾仙欲死,浪叫聲中,一陣陣的抽搐,達到了高潮。 完事後的女人,一臉釋然,幸福的模樣,赤身枕在男人的胸前,還上下撫摸著。男人臉上卻沒什麼表情,一副例行公事的樣子。只當女人抬起頭,對他說起話來,才獻出笑容。 無怪女人如此對他痴迷,這副漂亮的臉龐,便是女子有這樣樣貌,也算秀麗嫵媚。何況那眉宇間的男子之氣,更令人著迷。這般男人露出笑容之時,只怕沒什麼女子可以抗拒。只不過,此時這笑容,總覺得缺了點什麼。當然,女人是不會察覺的。 「雲兒,你真是個小妖精,把我伺候的這麼舒服。」 女人點著男人的胸口,嬌嗲地說道。 「馨瑤,能和你在一起,真是上輩子的福分,若論美女,方圓五百里也找不出一個和你一樣的啊。」 男人望著女人的眼睛,那痴迷的樣子,誰看見了,都以為他是真心愛著自己。 「討厭鬼,喂,過幾天你要入川,我們又有幾月不能見面,你可要好好把我服侍好,不然,我就去找其他男人咯。」 馨瑤撇嘴道。 「除了我,還有誰能滿足你呢,放心吧。」 女人嬌羞聲中,已經被男人再次壓了下去。 又是一番交纏,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馨瑤終於支撐不住,完全癱軟下來。看女人已然完全完事,男人才放心地射出了精液。那被稱為雲兒的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柔聲道:「馨瑤,可滿意麼。」 馨瑤唿氣道:「冤家,你可太厲害了,比我家裡那個不中用的,真是強太多了。」 雲兒微笑道:「張大官人英雄了得,我怎與他相比。」 馨瑤提起聲音,道:「他再了不起都五十多了,比我大二十多歲,這和守活寡有何分別,恩……討厭……啊……」 言語間,身子軟了下來,男人的手,撫弄著她的乳房,下身,這事後的溫存,也是馨瑤的喜歡雲兒的一點。 良久,雲兒道:「馨瑤,這次跟徐大人入川,路途遙遠,我拜託的事情,還請……」 馨瑤吃吃笑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和那邊管家說好了,給你坐在車馬靠窗處,隨時能開門透氣便是。我怎忍心把你這俊人兒憋壞了呢。」 雲兒的臉龐一剎那舒展,一絲生氣從那略顯虛假的肌膚中漏了出來。很快,恢復了原狀,「你對我真好,馨瑤……」 輕輕在她耳垂吐著氣,直逗得馨瑤呵呵直笑。 輕掩房門,雲兒走在林子中,忽地一轉彎,到了一隱蔽處。他蹲了下來,俊美的臉龐糾結在一起,仿佛要嘔吐一般,片刻,他重新站起,臉上恢復了正常,便似什麼也沒發生,繼續上路了。 三年了,從雲夢莊到妓院,再從妓院到現在這個樣子,雲兒算著時間。誰能想到,這麼一個周旋於女人間的俊美青年,居然便是那個木訥單純的少年阿平? 若是天下最骯髒醜惡,卻最能鍛鍊一個人的地方,妓院便是其一。而阿平還不止如此,被救起後,他被送到東府王大人那裡。那幾個月,是永遠也忘不了的恥辱,作為一個人,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被扯出來,被撕碎,再塞進體內,再扯出來撕得更碎。阿平想反抗,但本來也算健壯的身體,卻如女子般虛弱。當他看到自己的臉的那一刻,他絕望了。雖然不知道為何如此,但有一點是明白的。 自己的一切都消失了,這世上,已沒有任何人能幫助自己。 阿平想到了死…… 半年後,他沒有死,他回到了妓院,成為了幾個男妓之一,留了下來。這三年,他服侍過女人,男人,什麼骯髒污穢的事都干過,什麼禮義廉恥都已拋之腦後。他忍受了下來,有些比王大人所為更噁心的事,他也忍了下來。沒人知道為什麼,大家只不過把他當成一個玩物,沒有人看得起他,包括最醜陋的妓女。除了在床上,阿平,不,雲天,他的藝名,根本就是垃圾一般的存在而已。 這次隨徐大人入關,也是秘密之舉。徐梁徐大人,本城富豪之一,和王大人沆瀣一氣,頗好男風。這次點名讓雲天同行,本來是要他藏在車內,絲毫不得露面。但不知為何,雲天想法拜託了馨瑤,徐夫人的一個好友,把自己安排到了窗邊的位置。是真的為了吐口氣,還是? 妓院裡的人都是笑臉相迎,雲天也回報微笑,還禮。回到住所,他再無絲毫表情,冷冷的看著屋內的一切,就像審視一堆破爛一般。剛才眾人的笑臉,雲天知道只不過看他能給妓院帶來的銀子,一轉頭便是指尖戳著嵴梁,一臉不屑的羞辱自己而已。 這一切也無妨,他的臉頰忽然抽搐了幾下,透出熱烈的目光,幾乎要流下淚來。「師父,師娘。」 雲天默念道,「阿平絕不會……絕對會來救你們的!」 遠處,不知道是在哪裡,不知道如何才能到達。因為張瑋張公子的眼前,一直是蒙著黑布,坐了馬車,才到這裡的。搞得這麼神秘,到底值不值得一千兩銀子,而且,只能買「半個人」又是什麼道理。 張瑋心想。作為本地的紈絝子弟,女人不知道玩過多少,但這番引薦人卻信誓旦旦絕不會令人失望,他才慕名而來。 此時他身處一個狹小的房間,面前是一扇門,張瑋打開它,是一串陡峭的樓梯。下了樓梯,再打開一扇門,忽然芳香撲鼻,金碧輝煌,這隱藏的地方,竟是如此豪華。芬芳的花瓣,溫熱的池水,錦繡的大床。 若只是屋內布置,張瑋倒也不稀罕,但他此刻面紅耳赤,口乾舌燥。在那床鋪上,他看到一雙修長雪白的美腿,從腳趾到大腿,沒有一絲瑕疵,柔嫩而無贅肉,緊實卻又溫軟。 小腿曲線玲瓏,大腿豐潤嫵媚。那高高聳起的臀部,圓潤,挺翹,那致命的線條,讓張瑋只是看著,便覺得身下那根陽物,就要爆炸了一般。 他走近身前,張著口,看著這從未見過的完美軀體。這樣的嬌軀,自己以前看過的女人,完全無法與之相比。每一寸肌膚都那麼光潔,每一處凹陷都恰到好處。只可惜,果然和所說一樣,這,只是「半個人」。 因為自纖腰處以上,便在牆壁的開口中,不屬於這個房間了。看著被柔軟的綢緞裹著,不至於受傷的腰部,張瑋心頭狂跳,這牆壁的另一端,到底是如何美景? 算了,只是下半身,足以此行不虛,張瑋便如第一次接觸女人一樣,顫抖著摸上了這女子的粉臀。感覺到男人的熱力,那臀肉忽地收縮了一下,整個屁股微微晃動著。那掀起的臀浪讓張瑋再也忍耐不住,用最快速度脫光了衣服,他嚎叫著撲了上去。 牆壁的另一邊,也布置的極為舒服。一個中年男子,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赤裸地端坐在柔軟的床榻上。在他面前,是一個只有上半身露出的絕世美女,她趴在床上,清麗絕倫的容顏帶著無限的嬌羞,清雅脂粉下的肌膚帶著紅潤,美麗的眼睛忽閃忽閃。誰也不會想到,這居然會是那個傳聞中的冷月仙子,太平幫幫主夫人,秦月泠。而那個中年男子,便是太平幫師爺,嚴無極了。 嚴無極托起她的下巴,看著美人兒的嬌羞樣子,笑道:「別怕,又不是第一次,好好享受吧,看不見的感覺,月泠也很喜歡呢。」 「胡說,恩……」 月泠不敢看他,低下頭,忽然嬌聲呻吟開來,雪白赤裸的嬌軀,難耐地扭動著。 「看來那小子也忍不住了呢,來,別顧著自己一個人享受,張開嘴,伺候一下我這寶貝吧。」 嚴無極居然無恥地挺著下身,堅硬挺立的陰莖,搭在月泠絕美的面容上,火紅碩大的龜頭更是打濕了那嬌嫩的肌膚。以冷月仙子的優雅高貴,端莊賢淑,怎會忍受如此醜惡的東西。但月泠只不過害羞地嗯了一聲,就張開櫻桃小嘴,緩緩將這粗黑的陽物一點一點納入口中。 「哦……」 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嚴無極還是極度滿足這快樂感覺。月泠的小舌在龜頭上滑動,舔弄著那條細縫,柔軟的唇上下撫慰肉棒。居高臨下,嚴無極看著月泠仙子般的容貌,卻盡力服侍著毒蛇般的陽物。這味道,就算拿帝皇之位,也換不來啊。 漸漸地,月泠的舔弄開始亂了,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前後擺動,好似受到強烈的衝擊似的。沒錯,張瑋此時,正扶著她的臀部,扛起一隻美腿,邊用力抽插著,邊舔舐這小腿和大腿。太棒了,這女人不但外表如此完美,連陰道內部也如此濕潤,火熱,緊緊地吮吸這自己的陽物。兼具少女的緊實和熟女的渴求,這樣的名器真是聞所未聞啊。 張瑋此刻只有一個念頭,晚一點發泄出來,好好享受夠這完美的肉體。他咬緊牙關,拚命忍耐才拔出了陰莖,吸了幾口氣,待那感覺稍微減弱,將月泠翻了個身子,換了姿勢再次用力地插了進去。 這邊的男人閉著眼睛,銷魂地姦淫著身下的美女。另一邊的春色絲毫不弱,嚴無極跨坐在月泠腰間,將陽物擱置在那對豐滿的乳房中間,來回抽插著,還不時挑逗著那對堅硬挺立的可愛乳頭。同時被兩個男人攻擊,月泠除了發出嬌媚的呻吟,還能做什麼呢。 比起三年前,她的乳房似乎顯得更為豐滿,陰道更具熱力,連呻吟聲也大了一些。但那骨子裡透出的嬌羞,那份抗拒,絲毫沒有減弱,也正是這樣的月泠,才讓嚴無極為之痴迷。 三年了,月泠幾乎放棄了抵抗。雖然丈夫依然被囚禁,但月泠亦可以每月見上他一面,呆上一陣。那一剎那的柔情蜜意,是月泠生存的支柱。除此之外,她面對的是嚴無極無止境的欲求。 各式的花樣,別說體驗,就連聽也沒聽過,想也想不到,月泠被帶進了一個未知的世界,那裡只有肉體的歡愉,無邊無際。這「半個人」的玩法,是最近才嘗試的。最初月泠打死也不願意讓第三個男人享用自己的肉體,但過了第一次,月泠也就認了,反正身子也髒了,丈夫之外,多幾個人,也不那麼要緊了。 嚴無極依然是太平幫的師爺,表面上也未放棄搜尋於清。但自於清失蹤後,太平幫已是江河日下,聲勢不在。八成的弟子都已離開,只留下一個孤零零的雲夢莊。雖然仍有江湖人士拜見,但大都是催債。於清俠義無雙的名頭,很快就被忘卻,那些信誓旦旦的幫助,更是風消雲散。 就連當初交情甚篤的金大鏢頭,也只是搖搖頭,嘆道於清必以不在人世。能逢年過節送點禮品給遺孀秦月泠的,大半都非好心,只是秦月泠每次只是淡淡謝上幾句,便起身送客。往復幾次,便連這種人也少了。 「嗯……啊……」 月泠難耐的呻吟著,一陣顫抖,她感到了高潮的喜悅。也許只有這一刻,她才能忘記所有的哀愁,放縱著達到快樂的頂峰。 張瑋大大喘了一口氣,看架勢,這女子終於泄身了。精關一松,精液一股股地注射進了女人的身體。平時女人是否高潮,張瑋根本不在意,但今天,他卻覺得若是辜負了這般美麗的身軀,不免心中有愧啊。 真是太銷魂了,他靠著床頭,呆呆看著面前的美景。那雙美腿大大分開,黑色的叢林潤濕著倒了下去,紅嫩的花唇微微張開,白色的小溪慢慢淌出。張瑋悔道,早知如此,便忍上半月,說不定還能再來一次。 可惜此刻,只能望之興嘆,力不從心了。 忽聽一個低沉的語聲:「客人若已完事,可洗浴後原路返回,自有人帶公子回去。」 張瑋忙道:「此間主人,不知下次可否讓小可再來此處。」 那聲音答到:「只此一次,不可宣揚,否則必有禍害。」 張瑋無奈,道:「既是如此,小可告辭。」 洗好身子,戀戀不捨看了那美體一眼,不情願地離去了。想必是那戶名望人士的女子,否則怎會如此美麗,又怎會只露半個身子。算了,不要深究,免得真有禍事,那就麻煩了。 另一邊,月泠閉著眼睛,秀美的臉龐竟被男人白濁的精液浸濕著。嚴無極笑著起身,道:「這小子有點本事,能讓月泠泄身,看來這次不用老夫親自滿足夫人了,哈哈。」 月泠便似沒聽到,軟軟地躺著,清哥,我這般,到底要持續多久……第05章 蜀道,崎嶇的山路,鬱鬱蔥蔥的樹林中,一對人馬穿行著。 當先的兩位騎士,領著一輛豪華的馬車。車上插著兩面旗子,一書湘西徐江華,另一書入川廣交友。若說這徐大人,乃是湘西有名的富豪。 不但如此,他曾是少林俗家弟子,一手羅漢拳也是練到爐火純青。此後又當上了巡撫大人,黑白兩道均是很有勢力。卸任後,投身商場,頗有建樹。此番入川,欲和當地幾個有名望的大家,商議生意上的事宜。 與前方威猛的馬隊相比,中段那幾個車廂,卻透著濃厚的脂粉氣。要說這徐江華,房事之道可謂精通,這也是他能在官場遊刃有餘的本事。不但和幾大妓院紅牌均有交情,連這時下風行的男色,也頗有心得。這次帶來的女人,不僅是晚上尋歡,更重要的做是生意場上的籌碼之用。 阿平,也就是雲天,此刻身處五個女人之中。本來這男色之人,不便啟齒,都是和貨物共處,遮人耳目。但云天拜託馨瑤,便不用呆在那憋氣之地。此刻的他,身穿女裝,扮作一名普通妓女,除了車廂中事先打點好的五個女人,便無人知曉他的身份。 女裝的雲天,略施脂粉,唇紅齒白,那嬌艷的模樣兒,竟不下於普通美女。 此刻他正和這些個女子談笑風生,這可不是什麼有趣的差事。但這幾年的遭遇,讓當年那個木訥的小子,已是諳熟圓滑之道了。 「雲兒,看你這樣子,簡直比琳琳還要美啊。」 一個女子靠在雲天身旁,捏著他的臉頰,笑道。 「姐姐過獎了,雲兒怎能和各位姐姐相比。」 雲天也不反抗,只是微笑道。 「喲,我可不敢和雲兒比,我們都是服侍那些公子哥兒,雲兒才是陪大人物呢。」 這說話之人,便是琳琳,看上去甜甜的笑意,卻暗含譏諷。 「就是就是,還男女通吃。」 大家鬨笑起來,雲天也陪著笑著。 「聽說雲兒你口技了得,把那些個大家閨秀伺候得欲仙欲死,真的麼?」 琳琳看著雲天,道。 「只是分內所為,也沒什麼特別的。」 雲天淡淡道。 「哦,這路上無聊,本姑娘便想試試你的本事。」 琳琳放浪的笑道,將腿抬起,放在雲天肩頭。竟掀開裙擺,露出褻褲,這淫賤的樣子,簡直令人作嘔。其他女子卻哈哈大小,紛紛起鬨道。「來嘛,雲兒,讓琳琳姐好好享受一番。」 「在車裡做那事兒,還沒試過,肯定刺激。」 七嘴八舌,眾人的眼睛,充滿盪意地望著雲兒。 雖想過這路上不會好熬,雲兒還是有些躊躇,但厭惡之色轉瞬即逝,笑道:「若是姐姐喜歡……」 密閉的車廂,頓時春光四溢。琳琳大刺刺地分開雙腿,雙手緊緊抓住座椅鋪著的綢緞,閉著眼睛大聲呻吟著。其他女子面帶潮紅,望著眼前的樣子,有一個居然已經忍受不住,伸手向下身,安慰起自己。雲天口技果然非浪得虛名,輕柔細緻的舔弄,恰到好處的攻擊,都讓琳琳舒爽不已。作為妓院美人之一,只有她服侍別人,從來沒享受如此待遇。 不一會兒,她浪叫著高潮了,溢出的淫水,打濕了雲天的面目。這種女人的氣味,還真是無法形容。雲天聞著這味道,居然還笑得出來:「姐姐,可滿意了麼?」 「死冤家,還真有一手。」 琳琳喘著氣,吃吃笑道。 「我也要,來嘛。」 「偏心,姐姐,你別急嗎。」 這些個女子發起騷來,簡直比男人還恐怖,可憐雲天,就這麼淹沒在白花花的肉慾之中。 若換做他人,不是徹底沉迷,就是高唿求饒。雲天卻只是笑著,一一迎合,那笑容掩蓋下的是堅定的眼神。不管發生什麼,他的心中,只要還有那份希望,別不會為任何事擊敗,任何事! 「為這一天,我已等了三年,忍受無數痛苦,這一點,又算得了什麼。」 雲天想著,「等到了那裡,便可……師父,師娘,等我。」 三年前,某個夜晚,雲天蹣跚著走入後院。夜深,他送看到的遠方,是無窮的黑暗,他的內心,卻比著黑夜更黑暗。剛剛所經歷的,是無法想像的屈辱。童年時的痛苦,第一次覺得如此平淡。 和於清,月泠相處的溫馨,幾乎使他忘記了世間的罪惡。 雙股之間依然隱隱作痛,雲天忽地熱淚流下,自己是什麼,沒人認識自己。 身材,樣貌,聲音,全部都改變了,自己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難道阿平只是自己的一場夢?現在這個淪為玩物的俊俏男子,才是真實的?師父,師娘,都不存在麼?雲天低低嘶吼著,行屍走肉般,走著,忽然,他看到了一口深井。 死,這個字眼如閃電般映入腦海,死吧,死了,一了百了,反正什麼阿平,於清,月泠,什麼太平幫,拜師,都是一場美夢。雲天苦笑著,緩緩地,他走向那口井。很快就可以擺脫了,很快就可以什麼也感覺不到了。 踏上井的邊沿,雲天望了望漆黑的夜,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的雙腳,一點點的,移了過去…… 「喲,就這麼死了,煳里煳塗的,到時候做個小鬼也是個煳塗鬼呢。」 清脆的聲音,不知從哪裡傳來。雲天一驚,往四周望去,卻一個人影也不見。 「見鬼了?」 雲天喃喃道,看來人要死了,真是什麼事都會碰上。 「真失禮哎,你再看看我是人是鬼啊。」 這一次的聲音,更近了。如此的寂靜夜晚,這鈴鐺般乾脆的話語,顯得格外突兀。 雲天慢慢回頭,他看到了一個黑衣少女,約莫十七八歲年紀。她的衣裳隱沒在黑暗中,淺淺地笑著。嘴角微微地翹起,鵝蛋般的臉頰上淺淺的酒窩,那雙漆黑髮亮的眼睛,帶著點點的狡黠。那表情,仿佛面前的雲天,不像是一個尋死的人,倒像是一個有趣的小動物。 「你是……」 雲天的嗓音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這陌生的語聲竟是自己發出的,聽上去異常刺耳。 「唔,先別管這個,你就這麼死了,不覺得無聊嗎?」 少女歪了歪頭,滿不在乎地問道,這語氣,和問一句「早餐吃了麼。」 沒什麼不同。 雲天頓時語塞,一時不知說什麼。怔怔看著少女,本來就亂成一團的腦袋,此刻更是一團漿煳。 「喂,你說話啊,哎,這麼呆,看來我這趟是白跑了。」 少女有些失望地撇了撇嘴,玩弄著身邊的樹葉,說道。 就是一般的女孩,雲天也不知如何應對,更別說眼前這位莫名其妙的少女。 不過這麼一打岔,尋死之心,竟煙消雲散。他長嘆一聲道:「姑娘,我的事與你無關,這麼晚了,快些回屋吧。」 走下井沿,雲天便要離開。 「哦,真的嗎?那於清的事和你也沒關係咯?」 仍是輕鬆的一句話,在雲天耳里便如驚雷一般。 「師……於清怎樣了?」 雲天踏上一步,雙眼圓瞪,激動地說道,雙手便不由自主地要按上少女的肩膀。 少女輕輕一點,避開了雲天,略帶嗔意地望著他,道:「唉唉,說就說,動手動腳是什麼意思?」 雲天一愣,很是不好意思,卻又急著要問,一時間手足無措。 少女忽又笑了,道:「好了,我看你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我說,你聽便是,坐下吧。」 地上一片漆黑,她卻毫不在乎,徑直坐了下去。 雲天跟著坐下,即便是黑暗中,也能感受到少女的目光盯著自己。雖然坐的如此之近,雲天卻完全感受不到少女的氣息。 她的肩膀是瘦削的,除了那精光四射的雙眸,看上去只是普通的少女體態。 一陣沉默,正當雲天忍受不住,欲開口相詢之時。少女開口了,她收斂起笑容,道:「你知道你師娘被脅迫的原因麼?」 雲天一顫,永遠不願意想起的情景浮現了出來,月泠嬌艷的軀體在嚴無極身下放蕩的扭動,他定了定神,道:「是……師父……」 少女道:「不錯,你師父應該是在他手上。」 雲天點了點頭,道:「你,你怎麼……」 少女打斷了他,道:「你是想知道我的事情,還是你師父的,還有,你現在變成這個樣子,是何原因?」 雲天全身一震,道:「不錯,我,我怎會……」 少女漆黑的眼珠盯著雲天,緩緩道:「你現在好好聽我說……」 蜀道,車廂內,疲累欲死的雲天,靠著窗邊。在他的四周,是五個發泄完慾望,橫七豎八的女人。服侍好她們真不容易,他吸了口氣。算起日程,約莫到明日,便可到達計劃的所在了。雲天按捺住心頭的狂跳,回憶著當初那位神秘的少女的話語。 「你之所以變成另外一個人,是因為你中了一種特殊的毒。」 「我可以幫助你,但不是現在,要等到千日之後,方可行事。」 「我甚至可以幫你救人,但我不會幫一個廢物。若要證明你的決心,就忍受現在這種痛苦,如果不行,我便不會理你。」 「千日之後,來蜀中找我,這是地圖,你好好收著。」 「可到了蜀中,若是遍尋不至,可詢問山中老農紫煙谷的所在。恩,你聽說過?哼,江湖傳言,都是假的。」 「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否則……」 如同做夢一般,說完了這些話,少女便離開了。雲天呆坐在地上,握著一張微微發黃的羊皮紙,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但有一點是確定的,若自己按照她的說法去做,那便有機會救出師父師娘。一想到於清的寬厚,月泠的溫柔,雲天熱血沸騰,猛然站起,那時,他便下了決心,少女所說的話,從此變成自己忍耐的支柱。 三年,千日已然過去,雲天本欲存夠了盤纏,便逃出來,前往蜀中。正好徐大人要入川,如此機會,雲天自然沒有放過。三年了,重重的痛苦,羞辱,雲天都熬了過來。師父,師娘,一定要等我。 這三年,他從來沒有停止打聽太平幫的現況。令人奇怪的是,嚴無極及其低調,太平幫如此衰落,他居然也無所謂般,只是在雲夢莊操持幫中物事,毫無發展的意思。至於於清,依舊音訊全無,但只要嚴無極還對月泠感興趣,那師父應該性命無礙。雖然每每想到如此,雲天內心都會一陣陣抽痛,師娘,你受苦了。 當時有些的不解,經歷這三年後,雲天已是清楚了很多。 至於紫煙谷,武林中神秘的所在,不知何時出現,也不知為何被傳誦,甚至連真假都分不清楚,畢竟沒人真正到達過那裡。很多時候,雲天都會浮現一個念頭,難道當初那個少女,是給自己開玩笑? 不,不可能,她知道師父師娘的事情,她還認得我。她到底是何人?怎麼會知道這一切?還有一點,雲天至今也未能相通,為何嚴無極要給自己下這毒,放了自己一命?雲天搖搖頭,很快,自己的疑惑,應該可以解開了。師父,師娘,他握緊了拳頭,抱歉,讓你們等了這麼久,我,阿平,一定不會放棄的。 於清此時,不知身在何方。但月泠卻並非雲天所想那般苦痛,她此刻身披一層白紗,赤裸的嬌軀若隱若現。她雪白的腿分開著,挺著纖腰,低聲呻吟著。 雲天不會想到,剛剛那個妓女所享受著的服侍,和月泠此刻並無二致。嚴無極從她雙腿之間抬起頭,笑道:「夫人,你的身子越來越敏感了,這才多久,下面就流了這許多。」 月泠緊緊抿著嘴,壓制住呻吟,不去理會。嚴無極道:「夫人,這許多花樣也都玩過了,想必夫人也不拒絕和其他人做這事吧。」 月泠面色潮紅,仍舊不去理他。不錯,在那隱秘的奇特小屋,已有多人享用了自己的肉體,此刻的她,還有什麼能夠說的呢。唯一擁有的,也只有內心深處的驕傲和抗拒,身為人妻本能的放抗。殊不知,這正是欺凌者,雖最是鍾愛的一點啊。 嚴無極望著月泠,雖然已經和那麼多人上過床,但對方從來都不知道她的身份,這一次就不同了。嚴無極心裡盤算著,不會有事,只要處理妥當。想著將要發生的香艷之事,嚴無極的下體猛然地勃起,毫不猶豫,他立刻騎上了面前的美女。在月泠嬌羞無奈的低哼中,兩條肉體緊緊交纏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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