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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淫風錄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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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21 04:04: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十六章、女警情深邪教初現 這陣子任氏兄弟的心情都是很不錯的,原因有兩個:一來學校新學生宿舍的建設工程進行得非常順利,在張剛的監督下,包工頭不敢颳得太狠,工程進度也快,兄弟倆很是從那筆巨額的建築款項中撈了幾把;二來自從得到楊秀珠給的那種秘藥之後,這兩個本來就精力旺盛的年輕人現在在床上更是生龍活虎,哪怕是夜夜征伐也沒有多少疲憊感。 這一天,任江山睜開眼,房間裡還是黑乎乎的一片,他努起身子看看牆上的掛鐘,卻赫然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看了看自己的兩邊,兩具雪白赤裸的身軀一左一右的躺在自己身邊,仍舊未醒,其中一個是他非正式的女友姚妤青,而另外一個,看上去卻頗為陌生。任江山回想了一下,那是姚妤青的空姐同事,好像是叫Candy,他苦笑了一下,想起自己昨晚跟這兩個女生來了一場激烈的肉搏,一直折騰到筋疲力盡,直到天差不多亮了才睡,怪不得這一覺睡到這麼晚。 空姐的作息時間很不規律,任江山不忍去打擾她們的睡眠,躡手躡腳地下了床。洗漱完畢後,拿了一顆藥丸吞下,然後一看手機,上面赫然有八個未接來電,都是他那個警花情人:薛玲打來的,他拍了拍腦袋,忙回撥了過去。 「你怎麼才回啊?」電話剛響了一聲,薛玲急促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 「哦……睡過頭了。」任江山只好實話實說。 「趕緊過來,我找到新線索了!有些東西得給你看看。」薛玲的聲音中帶著些許興奮。 「是楊歡偷資料那事?」任江山馬上就想到這事,問道。 「廢話!」薛玲道:「我在局裡,你趕緊到我們后街那家咖啡店,我在哪兒等你。趕緊的!」說完,她就掛掉了電話。 一聽薛玲的語氣很是著急,任江山忙穿上衣服,急匆匆先下了樓,然後他開著自己的奧迪Q7就上了路。到了警察局後頭的咖啡店,天已經有點濛濛黑了,停好車一進去,薛玲果然已經等在裡頭。 招唿任江山坐下之後,薛玲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突然冷冷一笑,說:「昨晚又去哪裡鬼混了?怎麼睡到現在?」 任江山臉微微一紅,在這個冷艷的情人面前,他畢竟不好意思直說他昨晚跟那兩個空姐的風流事,只好尷尬的一笑,說:「昨晚……喝多了。」 薛玲是何等人物?任江山在她面前打的馬虎眼又豈能瞞得過她?不過這時她卻沒有去揭穿,只是微微一笑,放過了任江山,從包里拿出幾張照片,放在任江山面前。 「這是我調動了金豪夜總會周圍所有公共攝像頭,包括一些臨街店面的監控錄像,仔細看了好幾天才發現的線索,你看看。」她的聲音雖然依舊清澈,但是仍帶著一些掩不住的疲憊感。 任江山感動地看了薛玲一眼,她顯然是從警局裡頭直接過來的,身上是一身女警的制服,還沒換掉。臉上的妝容雖然精緻,但是看得出新補妝的痕跡,艷麗之餘,也帶著幾絲憔悴。 「這是金豪後面那條小街道。」薛玲指著放在最上面的一張照片,對任江山說道,「這幾張照片,是從街對面雜貨店前面的監控錄像里摘出來的,你先仔細看看。」 把照片拿了起來,任江山仔細地看著上面的圖像,照片雖然是彩色的,可惜由於監控攝像頭解析度不夠的緣故,圖像看上去模模煳煳的,顆粒感很重。只見圖片裡頭是一輛精美的新款賓利飛馳,靠近駕駛座這邊前後門都打開著,前門那裡,一個穿著長褲的男人半邊身子已經在車子裡,照片顯示的正是他上車那一剎那的情形,而在後門那邊,兩個衣著華美的女人正站在車門口,彼此面對面在說著什麼,任江山吃了一驚:「這是楊歡!」他指著裡頭面對著攝像頭的那個女人,然後忙看了看照片右下角那裡的拍攝時間,那正是任江海辦公室里資料失竊後的第二天清晨八點正的情形! 薛玲看著任江山,緩緩地點了點頭,說:「沒錯,正是她……」然後她指了指楊歡身邊那個女人,問任江山道:「看出來了沒?這女人,你也認識。」 任江山一愣,又低頭去看那照片,只見另外的那個女人,身子側對著攝像頭,只照到半邊臉,能看到她臉上戴著一副碩大的紫色太陽眼鏡。任江山仔細看了幾眼,突然心猛地一跳,脫口而出:「是她?」 「沒錯……」薛玲嘆了口氣,緩緩說道:「是她,潘雯冰。」 結拜兄弟許震老婆的名字,從自己警花情人嘴裡吐了出來,任江山卻恍如未聞,他愣了一下,然後急速地翻看後面的照片,可惜剩下的照片顯示的都是幾個人上車之後,車子駛出后街的情景,車子走的跟攝像頭對準的是相反的方向,只能依稀看到車上的幾個人影,樣貌卻再也看不見了。 「那家雜貨店早上開門後才開的監控錄像,最上面那張是最早拍下的,可惜看不到前面的情形了。」薛玲嘆道。「沒想到吧?你以前的女人……會跟這事有關!」 任江山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原來,潘雯冰在跟許震結婚之前,曾經跟他有過一段剪不斷理還亂的過往…… 「這開車的男人是誰?這車又是怎麼回事?」好容易從回憶中回過神來,任江山急急問道。 薛玲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這些照片,只有這第一張拍到那男人的下半身。」 「會不會是……林家偉?」 「不是。我找過林家偉的全身照跟這照片做過分析比對,從腿的形狀和長度上來看,可以肯定不是一個人的。」 「那這輛車呢?這麼扎眼的車,不會查不出車主吧?」 「查不出來。那車牌,根本就不在車管局登記的資料庫裡頭,要不是假牌,要不就是根本沒有記錄的鬼牌……」薛玲緩緩地說道,看著任江山有點迷茫的神色,突然一笑,說:「怎麼了?突然看到老情人的照片,愣了?」 「哪的話。」任江山笑了笑,放下照片,說:「也許只是偶然呢?」 「偶然?」薛玲冷笑一聲,看著任江山:「一個是仁昌集團的少奶奶,一個是夜總會賣身的妓女……你在騙你自己,知道不?」 任江山嘆了口氣,他不得不承認薛玲所說的話是有道理的,畢竟潘雯冰跟楊歡會走在一起,這件事本身就是怎麼都說不通的。 「好好琢磨吧,我得回局裡去了。」薛玲把照片放回到包裡面,拿起桌子上的警帽戴上,站起來說:「今天還有一大堆事情等我去做呢。」 話剛說完,薛玲就看到任江山也站了起來,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別急著回去了。」任江山緩緩說道:「陪陪我。」 薛玲看了任江山那柔情似水的眼色,情感上那根弦一松,心就軟了下來,她擡腕看了看手錶,笑笑說:「好吧,去老地方吧。」 ******** ******** ******** 薛玲所說的「老地方」,是指離坐落在離警局不遠處的前市政招待所,這招待所雖然早就承包給了私人經營,但是因為離市政府很近,市委市政府不少部門跟這裡都有業務往來,警察局當然也不例外。所以薛玲哪怕是穿著警服來這,也不會顯得扎眼。所謂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身為刑警,薛玲對這個道理是再清楚不過的人,所以她選擇了這樣一個眾目睽睽下的場所,來作為她跟任江山兩人的幽會之地。 兩人前後腳進了招待所的房間,這裡房間雖然不大,但是設施還是挺新的,舒適程度不遜於一些星級賓館。既然是「老地方」,自然是兩人多次相會的場所,薛玲把警帽除了下來,放在床頭柜上,然後解開警服上的皮腰帶,掛在身旁的衣架上,接著逐個逐個地解開警服上裝的鈕子。 「你不去洗澡,光盯著我看做什麼?」警隊之花的「冰美人」薛玲這樣對半躺在床上的任江山說。 「我喜歡看你這樣子。」任江山說,「有味道。」 「有什麼味道?」薛玲把警服上衣掛好,接著脫下制服的長褲。 「女人味。」任江山說。 薛玲輕輕笑了笑,解開發夾,把頭髮放下來甩了甩,然後身上只穿著粉藍色的內衣褲,坐在任江山身邊:「我不知道什麼叫女人味,但是我知道,如果你不去洗澡,身上有臭男人味的話,那就想都別想碰我一下。」 任江山伸手把薛玲摟在懷裡:「真的?我好像不怎麼相信。」 薛玲作勢用手肘去頂任江山的腰,任江山忙一個翻身躲開,讓這個女警花打上一肘子可是開玩笑的。 「反應還挺快的,身手還行。」薛玲帶著幾分嘲諷的神色說。 「那當然,要是沒兩把刷子,哪裡敢去做我們薛警花的男人?」 「喂!誰說你是我男人了?」薛玲說。 「難道不是?」任江山笑著翻回到薛玲身邊。今年三十五歲的薛玲比任江山大了足有五歲,但是因為做女警的身材保持得極好,人顯得年輕,所以他們兩個看上去就是一對年齡相近的情侶。 「你是我男人啊?」薛玲指著任江山的鼻子笑說:「那為啥每次我們都只能在這種地方見面?」 任江山把頭枕在薛玲白花花的大腿上,說:「這地方不好麼?」 「偷偷摸摸的,就跟做賊似的,讓人看見了不笑話我們那?」薛玲說。 薛玲雖然從加入警隊那天就被眾多的追求者所包圍,但是她從來不曾為任何人所心動,一向冷眼對人的她因此也得了個「冰美人」的綽號。後來隨著她年紀漸長,在警隊裡頭的地位越來越高,加上她是兩江市公安局長李為民情婦的傳言傳出後,更是幾乎再也沒有人敢對她有非分之想了。直到那一次通過李為民的關係認識了任氏兄弟之後,這個名叫任江山的帥氣青年以他的溫柔體貼和翩翩風度佔據了薛玲的心,「冰美人」融化在了任江山的懷中。 「有什麼好笑話的?我們倆一個未婚一個未娶,這年頭開個房間打打炮有啥大不了的?」任江山笑說。 「呸,美得你,小心呆會我的同事過來掃黃,把你也給掃進去!」 「他們敢!」任江山把身子翻轉過來,頭向下對著薛玲的兩腿之間,嘴巴伸出去,對著薛玲下身的粉藍蕾絲內褲中央的位置舔了過去。 「啊……」薛玲閉上眼睛,一手抓住枕頭,一手在任江山的臉上撫摸著。至今未婚的她,雖然跟局長李為民有男女關係,但李為民一來有家庭,二來外面的女人眾多,其實並沒有許多時間可以花費在她身上,也因此她的性生活頻率其實還是很少的。但是作為一個三十五歲的女人,成熟的軀體對男人的渴求又是何等的強烈?因此任江山雖然只是隔著內褲輕輕地一舔,薛玲就已經有了一種受不了的感覺。這時候她也忘記了要先去洗澡的事情,渴求被男性撫慰的念頭壓倒了一切。 任江山把薛玲的內褲稍稍拉了下來,從雙唇輕輕啃著女警官濃密烏黑的陰毛,口水迅速滋潤了薛玲的神秘地帶,任江山用舌頭把陰毛向上掃上去,讓女警那兩片鼓鼓的大陰唇露了出來,他把手指頭伸進陰道裡頭勾了幾勾,女警陰道裡頭的白濁分泌物被勾了一些出來,任江山先把鼻子頂在薛玲的陰道口上,使勁地聞著,品味著中年女警的私處在一天的辛勞工作後的濃烈味道,接著他把自己那附著著薛玲陰道分泌物的手指頭在女警官的面前晃了一晃,然後放在口中,一點點地舔了進去。 「啊……江山……不要……」看著英俊的男人把自己私處所分泌的羞人液體這樣吃下來,薛玲只覺得全身就像在火上點燃一般,臉上泛起一片紅暈,她抱著任江山的頭,熱烈地吻著他的嘴,跟他分享著體液的甘美。 任江山就這樣在床上站了起來,把自己的上衣脫掉,薛玲跟著跪在床上,配合著他把他的褲子除了下來,任江山長長的雞巴隨著內褲的除去而彈了出來,薛玲贊嘆地伸手握住,先把雞巴向上拗起,嘴巴探到任江山陰囊的兩側,也不介意那裡的腥臭,用舌頭清掃著那裡的污垢,然後她輕輕地把陰囊含到了嘴巴裡頭,用大量的口水滋潤著那裡,同時手一上一下地慢慢擼動任江山的雞巴。一會後,她把嘴巴對正龜頭,雙唇一張,將龜頭先含進嘴中。 任江山低頭看著自己的雞巴一點點慢慢地沒入熟女警花的香唇之中,龜頭處馬上就傳來女警花的舌頭在上面細吮輕舔的感覺,心中的征服感油然而生。女警花雖然說不上是什麼國色天香的極品美女,年紀也已經到了三十五歲這個不能再用年青來稱唿的數字,但只要看到這個曾經令無數犯罪分子鋃鐺入獄,多少人聞名喪膽的警界之花「冰美人」,用著如此下賤的姿勢吸吮著自己的雞巴,其中的滋味實在是無法言說。 「唔……爽!」任江山忍不住發出了贊嘆,看著薛玲痴迷地舔弄雞巴的騷樣,他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前後地聳動著,把熟女警花的嘴巴當做是屄洞那樣肏幹起來。女警花狂熱地迎合著,她的口腔中濕熱無比,嘴唇、舌頭又變魔術似的換著各種花樣。此刻的她看上去絕不像代表著法律和正義的女警官,比以前那些被她在掃黃時親手逮捕的妓女們還要騷浪幾分。這種技術,使得閱女無數的任江山都不禁暗暗贊嘆。 享受著女警官的口舌服務足有十幾分鐘之後,任江山終於把雞巴從她的口中抽出,然後指了指床頭一邊的牆壁,說:「扶著這兒,我從後面肏」 薛玲用哀怨的眼神看了任江山一眼,但是沒有說話,將手貼在牆上,面對著牆——正如她逮捕犯人時讓犯人面牆而站一樣的姿勢。 很快的,一雙強而有力的手就從她的身後緊緊地抱住了她,幾乎是於此同時,粗而硬長的雞巴也緊緊貼在了裸露的兩腿之間。 「這姿勢真不錯……就像你是我的俘虜一樣,是吧?薛警官?」任江山幾乎是把嘴巴貼在薛玲的耳朵上說著。 「江山……快點吧……進去吧……我……早就是你的俘虜……啊……我是你的……」薛玲脫去了女警的驕傲,眼神迷離,喃喃地說。 任江山輕輕地把薛玲脫了一半的內褲給拉到腳踝上,然後讓她擡起腳,把內褲除下,然後他讓薛玲把身體微微彎曲,手分開女警花兩條健美修長的美腿,粗長的雞巴在她的屁股溝上來回磨蹭著,不時地刮過陰唇,但就是不讓雞巴肏到女警官飢渴的陰道裡頭。 「啊……」薛玲一下一下地向下壓著屁股,希望能夠讓大雞巴肏進自己等待多時的屄道中。終於在多次的努力和哀求中,任江山把大雞巴往上猛然一挺,一下就穿過薛玲滋潤濕滑的陰道口,順利地肏進了女警官火熱的屄道中。 「喔……江山……好大啊……」三十五歲的熟美陰道敏感度十足,一被粗長的雞巴肏入,頓時產生出強烈的反應。從事警務工作多年來堅持鍛鍊的結果,就是使得薛玲的陰道擁有超越眾多年輕女孩陰道的收縮力。任江山只感到女警官陰道壁上嫩肉從四面八方包裹著自己的大雞巴,那種感覺和他肏進其他女人的陰道時是截然不同的,沒有那種青澀和阻滯感,但是舒爽度卻更勝一籌!他情不自禁地一進去就大力抽送著,用極快的速度肏弄著女警官的屄道。 伴隨著任江山在自己體內勇猛的衝刺,女警官馬上就在軀體上給出了回應,她配合著任江山極快的抽送頻率,用力地搖擺著自己那沒有絲毫贅肉、有如水蛇一般的小蠻腰,同時用她那肥碩雪白的渾圓臀部迎合著任江山的狂野肏弄,而且嘴裡頭不斷地發出聲聲動人心魄的浪叫。 「哦……好爽……啊……快點……啊……啊啊……江山,不要停,使勁……乾死我吧……啊……」此時薛玲所表現出來的媚態和騷浪淫媚的模樣,哪裡還有一分平時冷艷傲人的模樣?對肉慾的索求佔據了她的整個軀體,女警官的威嚴蕩然無存。 任江山在用站姿肏弄了薛玲十幾分鐘之後,感覺腳有些酸,就讓女警官趴跪在床面上,換成狗交的方式,從後方插入薛玲的騷穴。薛玲主動轉過頭來和任江山激吻著,而任江山則把女警官身上僅余的奶罩也解下扔掉,接著就用著一隻手搓捏揉弄著女警官胸前梨形的柔軟奶子,一手在她的陰蒂上用力撫弄。 情慾高漲的兩人這時候為了滿足自己、也為了取悅對方,都用儘自己全身的力氣和技巧,彼此配合著對方的索求,兩人就像發情期的野獸一樣,用極為狂野的動作在床上瘋狂地交合。 女警官已經記不得陰精是第幾次從自己花芯深處洩射出來了,身後的年輕男人帶給她一次次的高潮早就使得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只知道自己必須儘自己所能去迎合這個男人,取悅這個男人,因此雖然在連日的勞累之後,又讓男人如此肏干,此刻的她已經全身酥軟,但是她堅持用僅余的力氣扭動著腰和屁股,讓陰道產生強烈的揉動,以此在給任江山的雞巴更大的刺激。 任江山明顯感覺到薛玲對自己的體貼,他讓薛玲換個姿勢,仰面躺在床上,以最省力的姿態在迎接自己的肏弄。在堅持雞巴快速抽插的同時,他也不忘親吻著薛玲的嘴唇、臉頰、耳垂、乃至脖子,在激烈的性交時伴隨這種溫柔的愛撫是大多數男人難以做到的,而這對渴望男人溫情的愛撫和憐惜的女人來說,又是如此的珍貴。 「哦……啊……啊啊……嗯……江山……我愛你……我愛你……」熟女警官眼角泛著淚光,動情地對身上的男人說道。 「喔……我也愛你,我的好老婆……」任江山這時感覺到自己已經到了射精的邊緣。他用力抽插了幾下,屁股一退,想要把雞巴抽出來,射在外面。 「不要拔出去……就射我裡頭去,今天安全。」薛玲用兩腿壓住了任江山的屁股,不讓他抽出去,然後小聲地說。既然已經得到了女警官的首肯,任江山就更是加快著雞巴在屄道上抽插的速度。在將薛玲有一次推上高潮之後,配合著新一股溫熱的陰精自女警官的子宮口噴洒而出的時刻,任江山也將自己強而有力的精液射了進去。 當男人粗長的雞巴從自己的屄道裡頭抽出之後,熟女警官無力地把手指頭輕輕含在嘴唇里,眼睛看著頭上的天花板,胸口一上一下地起伏著,而任江山「唿……唿……」等喘著氣,坐在女警官身邊,看著她那因為極度的高潮和洩射所造成的無力狀態。 流量頗大的白色淫液這時候正從女警官兩片大陰唇中央的洞穴裡頭緩緩地流出,陰毛不用說是幾乎全部濕透了。任江山從旁邊抽出紙巾,幫薛玲擦拭著下體。 薛玲臉一紅,儘管全身無力,但還是奪過紙巾,說:「讓……讓我自己來。」 任江山笑笑:「為你效勞這點算什麼?好老婆。」 薛玲坐起來,給任江山獻上熱吻,然後說:「你真好……好老公,該我為你效勞才對。」說完她勉力支撐著站起來,說:「我去放水,好好地幫你洗個澡。」 任江山看女警官步履闌珊的樣子,心中憐惜,忙從後面追上去,扶著薛玲,說:「看你,跟我還講究這些,我去放水好了。」 結果是兩人互相攙扶著進了浴室,任江山打開水龍頭,讓水慢慢地注入到浴缸里,然後扶著薛玲,兩人面對著面坐在浴缸里。這時候警隊的「冷美人」一副嬌羞無限的模樣,任誰也想不到,這個成熟美麗的女人,竟是平時做事雷厲風行的辣手警花。 任江山輕輕地摟著薛玲的肩膀把她抱在懷裡,親吻著她鼻頭上的點點汗水,溫柔地用他的舌頭舔拭著女警官脖子上流下的香汗:「舒服嗎?爽不爽?」他在女警的耳邊問著。 薛玲只能用簡短的「嗯」來回答任江山的問題。這時候高潮的餘韻正在一點點的消散,女警官終於能夠將自己的神智稍作處理一番了。 兩人用毛巾幫助彼此將身體洗了一遍,之後並肩靠坐在浴缸寬大的邊緣,輕摟在一起,小聲地說著話。 「你不要不把它當一回事,這次的事情沒那麼簡單。」薛玲已經從性慾的高潮中平息下來,跟任江山商量起這次檔案失竊,而且有人檢舉他們兄弟的事情。 「哦?可是同樣的事情以前不是有好幾次了嗎?結果不都輕鬆就搞定了。」 任江山用手輕撫著薛玲的秀髮,說。的確,他們兄弟兩人的後台實在太硬,想要撼動他們兄弟兩個在兩江的地位無異於是痴人說夢。 薛玲搖了搖頭,說:「這事情我看沒那麼簡單。這幾天,鮑青田那邊的動靜很不小,雖然說不一定是衝著你們來的,但是我覺得那不是什麼好兆頭。」 「鮑青田?他是為了對付楊書記吧?關我們這些小嘍囉什麼事?」 「千萬別這麼想。」薛玲正色說:「你們兩江大學是楊書記這邊在文化線上的主要陣地啊,加上張校長和楊書記的特殊關係……你啊,千萬別以為你能置身事外。你知道的,做官的要收拾人不外乎那幾招,從親戚身上下手往往是最好的辦法!我要是鮑青田,抓住這麼個機會,就一定不會放過,江山……」 「行了行了,這些事就交給我哥去操心吧,我這人閒雲野鶴的,什麼事都有他撐著。」 薛玲看了看任江山有恃無恐的樣子,心裡暗暗地嘆了口氣,說:「你哥那人做人很有魄力,但是不夠細緻,他很需要你能夠在身邊出些主意的。何況這一次,我看連劉浩都有插手這件事,不會那麼簡單就完結的。」 「劉浩?」任江山不得不皺起眉頭,這個劉浩四十多歲,是從別的地方調到兩江市公安局擔任副局長兼刑事警察支隊隊長的,是鮑青田領導的過江派中一號響噹噹的人物,在局裡就連局長李為民都奈何他不得。 「所以啊,上點心吧。」薛玲輕吻著任江山,「有什麼事,好好跟你哥商量著辦。」 ******** ******** ******** 「欸!我說經理,昨天不是跟你說過了麼?這花瓶不能這麼擺,這一面的圖案,要對準前面這個出口,你們怎麼還這樣擺?」許雪板著臉,氣沖沖地對江山皇宮酒店的宴會廳經理喝道。 「是,是,許總,我這就叫他們把它擺好。」那女經理賠著笑臉,揮手讓旁邊的人趕緊挪動花瓶。 「還有,跟你說過,我要看你們之前那場宴會的效果圖,怎麼到現在還沒給我傳過來?你們酒店究竟是怎麼做的統籌?」許雪憤憤地說:「要不是看你們江山皇宮在兩江市的五星級酒店裡頭算是名氣比較大的,我還不讓晚宴在你們這裡辦呢!」 原來,許雪在安排的,是仁昌公司成立三十週年慶祝晚宴的現場,仁昌,這個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初,由許雪、許震姐弟倆的父母許仁昌和高娜一手締造的公司,在走過三十年風雨路程之後,已經從當初集貿市場裡的小店面,一步步成長為國內時尚服裝界響噹噹的品牌。集團三十週年的慶祝活動自然是非同小可的事情,也怪不得身為總經理的許雪,本就有些性急的她,這時候說話也就一點都不留情面了。 「許總,看您說的,您交代的事情,我們能不當頭等大事來辦麼?您要的效果圖,我們前天就派專人送到貴公司去了,前台也已經簽收了,難道沒有送到您辦公室去麼?」 許雪愣了一下,原來自從上次因為任江海的緣故,在公司總部跟她母親發生激烈衝突之後,個性強烈的母女兩人之間一直是處於冷戰狀態,加上不想見到她母親身邊那個男人沈天廣,所以這些天她的確沒有回公司去,按女經理的說法那效果圖肯定是已經送過去了,不過許雪馬上就回過神來,氣沖沖地對女經理說道:「這年頭你還派人送?不知道給我電子郵箱裡面發一份嗎?我的名片不是早給過你了嗎?上面的郵箱地址你看不懂還是怎樣?」 「是是……那是我工作的疏忽,今後一定改正。」女經理畢竟訓練有素,深知眼前這女人是自己絕對惹不起的主兒,氣憤的神情一閃而過,馬上忍住氣賠笑說道。 許雪「哼」了一聲,扔下女經理,轉頭繼續在宴會廳裡頭晃悠著,時不時指一指這裡,說一說那邊,挑剔著宴會的布置。 女經理回過頭,一聲不吭地向門口走去,臉上就像罩上了一層寒霜。這時候任江海正好從門口走了進來,看看女經理的表情,再擡頭看許雪在裡面對著員工們吆三喝四的情景,心裡頓時明白了幾分。 任江海走到許雪身後,笑笑說:「這大好的天不出去走走,在這兒發啥脾氣呢?」 「你來了啊。」許雪見到任江海,臉上的神情稍微緩和了些。「這些人,都不知道是怎麼辦事的,弄得亂七八糟。」 任江海看看四周,好幾十個工人和服務員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準備,再說離慶祝晚宴還有足足有四天的時間,照這樣下去肯定能夠按時準備好。江山皇宮在兩江市酒店業中的首屈一指的翹楚,多少大型的活動他們都辦下來了,這樣的公司晚宴又怎麼會搞不定?許雪的挑剔顯得非常地吹毛求疵。 「特意找我過來,有何貴幹啊?」任江海有意讓許雪急躁的心情平復下來,打趣說道。 「讓你來參謀參謀啊!你知道,公司這麼大的事,沒個人辦我,我還真搞不定。」 「那你找錯人了。」任江海笑說,「你知道的,我的藝術細胞數量有限,布置啊啥的,我是七竅通六竅……要不找江山過來?他可是行家。」 其實許雪今天無非就是借個名目,想要跟任江海纏綿一番,見他這麼說,忙打斷他說:「算了算了,我還是自己拿主意吧,你們男人啊,忙幫不上,別待會把我這都搞得亂七八糟的。」 「什麼事情搞得亂七八糟的啊?」這時候一個冷冷的聲音從門口響起。許雪和任江海回頭一看,只見許雪的母親高娜緩緩地走了進來,她的身材不高,但是走路自然而然帶著一股懾人的威儀,高大的沈天廣跟在她的身後,卻顯得不是那麼顯眼。 而在他們兩人身後,笑嘻嘻的許震正拉著他老婆潘雯冰的手跟在後面。 高娜依然是梳著她那標誌性的發簪,一路生風走了過來,瞥了許雪一眼。許雪張口本來想叫一聲「媽」,但是一看到高娜身邊的沈天廣,頓時硬生生地把話嚥了回去。 「姐,怎麼這麼早就來了?跟我大哥一塊來的?」可能是看出母親和姐姐兩人之間的氣氛尷尬,許震笑著出來打圓場。 「沒,我是接到阿雪的電話,讓我過來幫忙看看才過來的,也是前腳才走進來的。」任江海笑笑說。 「什麼你大哥?震,我可就生了你這麼一個兒子,你哪來的哥!」高娜看到許雪對沈天廣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加上又再次看到她和任江海在一塊,頓時就是把一肚子氣撒到了任江海頭上。 任江海臉色一變,目光炯炯看著高娜,還沒說話,許震已經開口了:「媽,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跟大哥二哥雖然不是一個媽生的,但是也是在關二哥面前磕過頭喝過血酒的兄弟,加上這麼多年的交情,他可是比我親哥還親!」 「你……你……」高娜手指著許震說:「連你也要跟媽作對是不是?啊?我這麼多年把你們姐弟兩拉扯大,你們今天竟然這麼對我?!」 「媽,看你這話說的,沒人想跟你作對。」許震說,「不過我們也都不是小孩子了,誰好誰歹,至少我們還是分得清楚的。」他有意無意地那目光撇了撇沈天廣,接著說道:「大哥跟我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我們還不知道他嗎?又不是那些來路不明的人。」 沈天廣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這當然逃不過時刻注意著他感受的高娜的眼睛,高娜厲聲說道:「震,注意一下你的嘴巴,別跟你姐似的……」 「啪!」許雪這時也忍不住了,用力拍了拍旁邊的桌子,「我怎麼了?」 「阿娜,別生氣了,都是小孩……」沈天廣柔聲對高娜說。 「少在我媽面前裝大尾巴狼!」沈天廣的話,加上他對高娜說話時那副神情,頓時把許震的無名火勾了起來,他是少爺脾氣,這些天來,目睹姐姐跟母親兩人矛盾而又無可奈何的鬱悶這時候爆發了,指著沈天廣大罵道:「都他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這二貨在我媽面前說三道四,我媽會跟我姐搞成這樣子?」 「震!你嘴巴乾淨些,怎麼能這樣說話!」自己的兒子竟然對自己的男人這麼無禮,高娜只氣得全身發抖,指著許震,大聲吼著。 「媽,你就醒醒吧,你以為他真是什麼好鳥啊?笑裡藏刀的,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小震,你討厭我可以,但是不能這樣跟你媽說話。」沈天廣站了出來,說:「還不快向你媽道個歉?」 許震冷笑一聲,拉了拉身邊潘雯冰的手,說:「我們走,這個笑面虎在這裡,我看了就噁心。」潘雯冰望了沈天廣一眼,沒說什麼,跟著許震就走了出去。 「媽,震說的話,您自己好好想想吧,是我們姐弟倆跟您親,還是這個男人親,我先走了。」許雪擱下一句話,也拉著任江海就走了。只留下氣得渾身發抖的高娜,看著他們遠去的聲音,眼睛裡氣得像是要噴出火來。 ******** ******** ******** 「蓬!」的一聲巨響,金豪夜總會裡,高娜風風火火地走進經理室,然後狠狠地甩起門,用力地關上。 正在看著電腦的趙綺被這巨響嚇了一跳,擡頭一看是滿臉怒容的高娜,忙站起身來,「高總……」 她的話馬上就讓高娜斷然打斷:「家偉呢?叫他來見我!」 「老闆他……我不知道啊,剛才還看到他來著……」面對著氣勢洶洶的高娜,縱使是飽經世情的趙綺也不得不有些腿腳發抖。見高娜不聲不響的模樣,趙綺忙走到旁邊,倒了杯水,說道:「高總,您先坐一會,老闆他應該不會很久就回來了。」 高娜默默地接過水杯,放在嘴唇上,剛抿了一口,突然臉色一變,兩眼圓睜盯著趙綺:「熱水?你想燙死我啊?!」說話間,她竟將整杯水都潑到了趙綺的身上! 趙綺愣愣地站在那裡,整杯水都潑在她身上精美的紅色旗袍上,好在那只是一杯溫水,並不燙人。說起來她雖然失去了「鐵道王」這樣的大靠山,但是能在金豪做媽咪做這麼久,身後也是有些勢力的,可是這是讓高娜如此的侮辱,她卻絲毫也不敢反抗。 「媽!」這時候身後的門打開了,林家偉走了進來,見裡面這樣的情形,「怎麼生這麼大的氣啊……」他走到高娜身邊,輕聲說道。 高娜猛地一擡頭,看著林家偉,突然猛地伸出手,「啪」的一聲,重重地甩了他一個耳光。 「你是怎麼教手下的?一來就想拿開水燙死我!還有,也不看著點你老婆,讓她整天給你戴綠帽子!活王八!王八蛋!」 挨了一耳光,又讓人痛罵男人最恥辱的事情,林家偉偏就有恍如未聞的本事,他甚至沒有揉自己被抽紅的臉頰,陪著笑說:「媽,您別生氣,都是我不好,這水太熱,咱就喝冰水,消消氣,啊。」說著他從趙綺使了個眼色,示意讓她快點離開。 趙綺走後,高娜一屁股坐在經理室的沙發上,臉寒如水,胸口不停地抽搐著。 林家偉把門關上,然後又將經理室窗戶的窗簾都拉上,然後回到高娜身邊。高娜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冷眼看著自己的女婿。林家偉緩緩地跪倒在地上,「媽……讓我來給您消消火吧……」他把頭靠在高娜裙子的前方,輕輕地搓著。 高娜的嘴角浮現出一陣冷酷的笑意,她猛地擡起一條腿,用力踢了林家偉一下,把他踢離了自己的身體,林家偉卻順勢就抱起了她的腿,捧起高娜那套在腳尖上的黑色高跟鞋,用力拽了下來。 高娜沒有反對,只是繼續冷眼看著她女婿的動作。林家偉把岳母的高跟鞋脫掉之後,把鼻子送到老婦那套著絲襪的腳上,用力地索著鼻子,吻著老婦的腳心,高娜捂著這雙尼龍絲襪足有一整天了,上面自然有股臭味,林家偉卻絲毫也不顧忌,彷彿還嗅得非常愜意似的。 「嗯……」高娜終於發出了一聲滿意的鼻息,她慢慢地分開雙腿,黃色的西裝裙下,一條紫色的純棉內褲就展現在她女婿眼前。林家偉是服侍慣自己丈母娘的,知道她要的是什麼,就伸手到她的裙子裡頭,用力地將高娜的內褲拉了下來。「媽……真香……」他將老婦的內褲放在鼻子上,肆意地嗅著前端的污垢。 林家偉將丈母娘高娜的內褲放在一邊,然後爬前兩步,將頭伸到老婦的裙底。年近六旬的老婦了,兩片發黑的大陰唇長得有些不規則,向外翻著,湊近可以看見裡面的嫩肉,陰毛茂密,不過有部分已經呈現出灰白色。林家偉毫不猶豫地就將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高娜也順勢一壓他的腦袋,讓女婿整個臉都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老屄上。 「啊……」感覺到女婿的舌頭和鼻子都頂在自己的陰唇上,高娜興奮地呻吟了一聲,忍不住扭了扭屁股。 「真香……真香……媽!」林家偉一邊用力地舔弄著自己丈母娘的肉唇,一邊不停地發出贊嘆。 高娜兩條豐滿的白腿一夾,將林家偉的頭緊緊地夾在中間,然後手緊緊地按住女婿的腦袋。林家偉都感覺自己快要透不過氣來了,不得已,他掙扎著把頭伸了出來,說道:「媽,先把衣服脫了……」 一句話沒說完,林家偉就感覺自己臉上又吃了一巴掌,把他打得都有些頭暈了。「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了?躺下!」高娜冷冷地說道。 林家偉被這巴掌打得有些頭暈腦脹的,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躺下!」這時候高娜站了起來,指著地板,繼續對女婿發出命令。 林家偉馬上乖乖地躺倒到了地板上,同時迅速地自己脫下了褲子,讓那條硬邦邦的大雞吧朝天聳立著。高娜毫不遲疑地就跨坐到了女婿身上,面對著面,然後手握著那根大雞吧,上下套動了幾下,然後擡起大屁股,讓自己的肉屄對準龜頭,慢慢地就坐了下去。 「哦……媽……好爽!」林家偉呻吟一聲,伸手扶著丈母娘的豐腰,雞巴儘量地向上捅。高娜不去理她,三下兩除二把自己的上身衣服脫掉,扔在一邊,然後皺著眉頭,迅速地擡動屁股,上下聳動。林家偉忙伸手把她的奶罩也解開,然後兩手著落在她軟綿綿下垂著的大奶子的,用力地搓揉著那對有點乾癟的乳房。 高娜這時騷屄套著肉棒,奶子又讓女婿不停地搓著,但是她似乎還不過癮,只見她擡起腳,將還穿著絲襪的右腳送到林家偉嘴邊,林家偉毫不猶豫地就將她穿著絲襪的腳尖含進了嘴巴里,用舌頭再上面舔著,用牙齒不停地啃咬著。老婦這才滿足地「嗯……」了一聲,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兩手向後,抓住林家偉的兩條腿,頭高高地揚起,嘴裡不停地呻吟著,同時大屁股上下起伏得更加地猛烈。 就這樣騎在女婿身上弄了十多分鐘,高娜胸中的那股邪火總算騷得緩解,而且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這樣的動作是非常累人的,高娜繃緊的身體也漸漸呈現出無力。而林家偉一直是瞪大著眼睛,注視著老婦在自己身上的不停起伏,將高娜這時的情況,他的瞳孔里突然閃過一絲妖異的綠光!只見他瞅准機會,突然用力將高娜豐滿的身子向上一擡,高娜矮小但卻豐腴的身子頓時就讓他整個掀了下去。還沒等高娜罵出身來,林家偉已經一個翻身站了起來,然後分開地撲到了丈母娘的身上。 「你這……」林家偉這從未有過的反應,完全是出乎高娜的意料之外的,只見她杏目圓瞪,臉上那種怒氣令人不寒而慄! 可是說也奇怪,當她的眼神接觸到林家偉眼瞳里那股綠光時,神情竟在剎那間出現了些許迷茫。林家偉迅速地把屁股向前一沖,雞巴飛快地再次肏進高娜的騷屄里,高娜「喲!」了一聲,嚴酷的臉色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性慾高漲的春情。 林家偉一邊壓在丈母娘的身上不停肏弄,一邊用那對泛綠的眼神,野獸般地盯視著高娜。在林家偉那瞳孔的注視下,高娜那渾圓的眼睛漸漸失去了懾人的威力,緩緩地暗淡下去。林家偉不停地加快抽插的力道和頻率,一邊嘴裡頭唸唸有詞,不停地吟誦著一些意義不明的話語。說也奇怪,在不停地吟誦之中,他胯下的那條雞巴也越來越顯得粗大,而且硬度更是驚人,到最後不僅填滿了高娜那松垮的陰道,而且一路到底,一直捅到了高娜肉屄的最盡頭。 高娜這時失去了剛才的氣勢,整個人讓女婿肏弄得綿軟無力,她不停地呻吟著,勉力想要擡起身子,重新搶佔會主導權,誰知道林家偉卻順著她的勢子,將她整個人都翻了過去,然後手在她的肥腰上一舉,高娜頓時就變成跪在地板上,肥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屁眼卻正對著她女婿。 高娜的屁眼有些發黑,周圍長滿著細密的肛毛,林家偉不讓她有反抗的機會,雞巴對準老婦的菊花蕾,一下就狠命肏進!鑲嵌著珠子的粗硬雞巴一把頂開老婦的肛道,直肏進去好幾釐米,高娜疼得高叫一聲「啊!」身子幾乎就要撲到在地。林家偉這時沒有了往日對丈母娘那種畏之如虎的唯唯諾諾,而是像一個征服者一樣,將高娜的身子弄得像一條狗趴在那裡一般,從後面不停地肏干。 「肏死你!肏死你!」林家偉瞪著那雙發綠的眼睛,凶神惡煞一般地肏幹著丈母娘的屁眼。「臭婊子!老婊子!讓你看不起我……讓你女兒給我戴綠帽子!」他堅硬的肉棒漸漸全部肏入了高娜的肛道,疼痛感使得高娜這時猛力地扭動著屁股,嘴裡大聲地叫喊著,但是年近六旬的她論力氣自然還是抵不過年輕力強的林家偉,肥美的身子直讓他乾得幾乎要跌在了地上。 看著平素高高再上的「仁昌集團」董事長、自己的丈母娘高娜讓自己干成了這副模樣,林家偉得意地抽出肉棒。 高娜肥美的身軀頓時就癱軟在地板上,林家偉伸手拍了拍雪白的屁股,伸手拉起她的頭髮,將自己熱騰騰的雞巴伸到高娜的嘴邊。「好好舔乾淨!」他對丈母娘發出了命令。 渾身無力的高娜勉強睜眼看了眼前的肉棒一眼,毫無反應,再度閉上了眼睛。林家偉沒想到她這時盡還能不聽從自己的命令,憤怒地將肉棒用力地向高娜的嘴裡捅去。雞巴毫無阻礙地就捅了進去,可是高娜一動不動的,別說舔了,就是嘴巴也沒有絲毫動作,林家偉機械地捅了幾下之後,直覺無趣,把雞巴拔了出去,扔下無力的高娜,憤然走了出去。 「死老屄!遲早有一天,讓你心甘情願地跪在老子面前,給老子舔雞巴!」第十七章、禍起綠帽 「王教授,有陣子不見,您可越是越活越顯年輕啦。」兩江大學的文學院辦公樓,在王月萍那間貼著「王月萍教授」的辦公室外面,院裡的另外一個女教授韓莉剛好走過,一見是她,爽朗地大聲說道。 王月萍一看竟是韓莉,心裡不自覺地就是一跳,她知道韓莉跟她一樣,也跟任江海有那種見不得光的關係,這讓她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愣了一陣子,才勉強笑了笑,說:「哦,是韓教授啊……您過獎了……穿這麼漂亮,這是上哪去啊?」 韓莉今天穿著一身淺灰色的西裝配短裙,下面是肉色的褲襪和淺口皮鞋,粉紅色的小翻領露在外面,一頭剛電過的利落捲曲短髮,看上去即熱情大方,又不失性感。見王月萍誇獎自己,韓莉心底下得意,笑了笑,說:「嗐,這不要去錄節目嘛,不穿正式點不行啊。」 「哦……」王月萍這才想起,從幾年前開始,兩江市電視台新開了一檔科教講座類的節目《一家之言》,專門邀請國內外教育界、文化界知名學者,或者是企業家、藝術家等各界人士各文化領域的知名專家學者擔任主講人,每個主題分數期播出。 這檔節目雖然被安排在每晚十點半的非黃金時段播出,但是由於兩江電視台在國內各地方衛視中收視率名列前茅,加上這節目選材廣泛,曾涉及文化、生物、醫學、經濟等各個方面,多以文化題材為主,其演播風格與學術性的理論研究相比較為平易,同時亦追求內容的學理性與權威性,力求雅俗共賞,頗能迎合近些年新興起的文化熱。 因此播出幾年之後,已經形成了一個人數不少的固定收視群,成為了兩江電視台一檔知名品牌欄目,在國內外都享有盛譽。 而韓莉,她是從今年年初開始登上了《一家之言》這個大舞台的,主講了長達二十六期的《兩晉南北朝文學及魏晉風度》。在大學圈子裡,有那些知道韓莉在學術上的斤量的,都暗笑就憑她那兩下子,哪裡配得上「一家」里這個「家」字?但這些年來,韓莉在任江海的蔭蔽之下,又的確是風頭出盡,知道內情的,都只好肚子裡暗罵,然後咬牙切齒地看著韓莉亮麗的身影一次一又次地出現在螢屏上。 「怎麼?又有新節目請您啦?」王月萍問。 「嗐,還不是上次那欄目?說是收視率不錯,觀眾反應也挺好,這不?讓我再接著去錄幾期講兩宋文學的……」韓莉笑著擡頭說道。 「啊……那恭喜你啦,韓教授,什麼時候播出啊?我好按時收看。」 「王教授有興趣?」韓莉笑著看了她一眼,說:「那等我錄完,先把節目的錄像送到您這兒,那節目播的時間晚,省得您到時候熬夜。」說著她擡腕看了看錶,說:「我得走了,不然該遲到了,再見了,王教授。」 「那敢情好,我就等著聽您的課了!」王月萍臉上堆著笑,看著韓莉遠去的背影,心底卻難免有點泛酸:兩宋文學,正是她研究的重點領域,她自認在這個領域裡的造詣,比起半桶水水平的韓莉來,那是要強得太多了。 自從跟任江海過肉體關係之後,兩人已經有過多次的幽會,起初王月萍難免還多少有些牴觸的心理,但是隨著跟任江海做愛次數的增多,王月萍發現自己越來越沈迷於任江海強勢的征服,以及他在床上不可一世的威武氣勢……這段時間以來,這個男人甚至已經成為她心頭的牽掛,只要幾天不見,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起他來。 「咦?這是什麼?」走進辦公室,桌子上的一個紙盒引起了王月萍的注意,她走過來,看見紙盒旁邊是一朵紅玫瑰,王月萍拆開紙包鐵盒裝,裡面是一個鐵盒,打開陳奕迅的歌聲突然響了起來:「徘徊過多少櫥窗,住過多少旅館,才會覺得分離也並不冤枉;感情是用來瀏覽,還是用來珍藏,好讓日子天天都過得難忘;熬過了多久患難,濕了多長眼眶,才能知道傷感是愛的遺產;流浪幾張雙人床,換過幾次信仰,才讓戒指義無返顧的交換……」 原來這個鐵盒一打開就會自動唱出這首歌,鐵盒裡面反正一張名為《林夕字傳》的CD,還有一張生日卡。王月萍打開生日卡一看,上面是任江海熟悉的字跡:「生日快樂,禮物希望你喜歡。」 王月萍的眼淚頓時就流了下來,又忍不住地從心裡笑了出來。看看牆上的掛歷,原來今天竟是自己的西曆生日啊。她老公老丁從來不關心這些,也從來不會去記得她的生日,這些年兒子倒是會幫她過過生日,但是她的老派人士,過的還是農曆的生日,所以連她自己也沒想起來今天是自己的西曆生日。 至於這張CD,她想起來是,有那麼一次,她跟任江海去開房間,酒店房間的CD櫃裡面有這張CD,她對任江海說起自己很喜歡林夕寫的歌詞,家裡收藏有一張《林夕字傳2》,可惜這第一張絕版很久了,再也買不到了。沒想到任江海會記得這個,不知道從那裡把這張CD找來了,還送給她做生日禮物。 有這樣一個男人這樣的關心著自己,這種感覺,對王月萍這樣多年未受過丈夫體貼的熟年女性來說,簡直就像是毒藥一樣,那是會令人上癮的!這時候她的思緒,竟在不知不覺之中,飛回到了過去,想起了她跟任江海這些日子以來的點點滴滴…… ******** ******** ******** 那是在她第一次去任江海家裡,讓他威逼利誘上了床之後不久的幾天,那天她剛剛才下了班回到家,剛給老丁做完晚飯,手機就響了,任江海在裡面說要她下樓一趟,自己在樓下等她。大驚失色的王月萍深怕讓老丁知道,忙掛斷了電話。 「院裡剛來電話,讓我馬上去一趟,有個課題出了點問題,要我回去主持一下。」王月萍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跟老丁說道。 老丁「哦」了一聲,拿起電視遙控器轉了個台,擡頭對老婆說:「怎麼這麼晚還要你過去?」 「這不剛升了職嘛,工作多了不少。」王月萍強笑著說:「過幾天把事情安排好了,應該就沒那麼忙了。今晚你自己吃飯吧,我也不知道幾點才能回來。」 老丁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轉頭繼續看著電視里的新聞。 王月萍剛下了樓,就看到一台黑色的保時捷卡宴停在樓道口,副駕駛座旁邊的車窗被按了下去,坐在駕駛座上的任江海正斜著頭對著她笑著。王月萍慌張地四周看了一下,確定沒什麼人,這才慌慌忙忙三步並作兩步,上了任江海的車,同時迅速把車窗關了起來。 「這麼慌張幹嘛?」任江海帶著輕鬆的笑,目光炯炯地看著她。 王月萍寒著臉,冷冷地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任江海笑笑不答,轉動鑰匙,發動了引擎。 「這是去哪啊!」王月萍轉頭看著任江海,很生氣地說。 「別著急別著急。」任江海說著,把車開出了王月萍家所在的小區。 「停車!我要回家!」王月萍大聲說道。 任江海突然把頭扭過來,看了王月萍一眼,王月萍接觸到他那道帶著寒光的眼神,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才意識到,眼前這人,依然是那個手握兩江大學人事大權的那男人。好在任江海的臉上馬上又恢復了笑容,他笑了笑,問道:「回家去幹什麼?我想你應該還沒吃飯吧?」 王月萍只好點了點頭。任江海一看,說:「那就好,我也還沒吃,晚飯一個人吃太無聊了,我帶你去吃。」 「只是吃飯?」王月萍小心地問道,任江海一聽,笑了笑,沒有回答她。 卡宴一路向著兩江市中心開去,到了臨江仙酒店,任江海把車一路開到了地下停車場那邊,在電梯附近的一個車位上停了下來。 「來這裡吃飯?」王月萍瞪大眼睛,問道。 「嗯!」 「那怎麼行?」王月萍說道,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剛才急匆匆的下樓,她只是隨便穿著一件舊的高領罩衫,外面披了一件風衣,對於臨江仙酒樓這樣的地方,這樣的裝扮顯然是不夠檔次的。 「怕什麼?不就是吃個飯嘛?」任江海說。 「不行不行!」想起進去裡面,會讓別人怪物一般看著自己,甚至看到她跟任江海兩人獨處的情形,王月萍就不寒而慄。 「那怎麼辦?來都來了,餓死了!」任江海說。 「去別的地方吧,求求你。」王月萍哀求道。 見王月萍這幅模樣,任江海想了想,說:「哦,有辦法了。」他下了車,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沒多久之後,就過來打開副駕駛座這邊的門,說:「好了,下來吧。」 「下去幹什麼?我不去那吃飯……」 「沒讓你進去吃,我們到房裡吃。」任江海笑著說,然後把滿臉狐疑的王月萍給拉下車,走進電梯,按下四十六樓的按鈕,高速電梯馬上以最快的速度,把他們兩個帶到了位於四十六樓的客房前。 臨江仙酒樓的四十六樓屬於是高級商務套房,房間數不是很多,這時候走廊上空無一人。任江海拉著王月萍來到寫著「4608」字樣的房門前,手一推,門就開了。 「我剛才讓這裡的經理給我開了這個房間了。」客房裡的燈都開著,任江海解開衣服領子最上面一個口子,跟王月萍說。 王月萍驚訝地看著寬敞的客房裡各種豪華的裝修和先進的設施,不由有些驚嘆,這些年來她也在外旅遊過幾次,但是住的那些賓館房間,跟這比起來簡直就像是貧民窟里的房間了。 任江海在桌子上拿起一本酒店的指南,翻到餐廳那裡,上面有客房服務的菜單,「你吃點什麼?」他問王月萍道。 「隨……隨便……」 「牛排怎麼樣?」任江海擡頭問道,見王月萍不置可否的樣子,就替她做了決定,打內線電話去餐廳,叫他們送一份五成熟和一份七成熟的牛排,還有和一支紅酒過來。 「你……究竟要我怎麼樣?」 任江海過去,一把將她摟住。王月萍用力地掙扎著,但是論力氣她遠不是任江海的對手,絲毫也動彈不得。 「你……你放手!」王月萍使勁地推著任江海,「你……你不是說過,就那一次的嗎?」 「我想你了!」任江海在王月萍耳邊輕聲地說,手卻伸到她的背後,把她披在身上的那件風衣拉了下來。 「不要!」王月萍叫著,但是任江海的手已經放到了她的屁股上,隔著褲子,一下一下地揉捏著她臀部上的肉。 任江海整個人慢慢地往前壓,把王月萍的身軀壓倒在房間裡那張大床上,王月萍緊皺著眉頭,雙手依然在試圖推開他,但是任江海的頭很快就來到了她的胸前,臉貼在她的奶子上,隔著那件罩衫親吻著。王月萍渾身一顫,那天晚上跟任江海做愛時那種難忘的感覺頓時就重上心頭了。 「我要你!我要你!」任江海的動作粗野而又狂放,王月萍只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在一點一點地消失,她知道這樣下去不行,但是她卻已經無法逃離這種感覺了…… 好在這時候,外頭傳來了敲門聲,任江海無奈,只好放開她,過去開了門,是客房服務把他剛才點的東西送過來了。侍者禮貌地向他問好後,把裝著兩份牛排和紅酒的餐車推進房間,然後給他們拉好椅子,任江海說:「不用倒酒了,我們自己來吧。」然後手指夾了張一百塊錢的鈔票遞了過了,侍者識相地把錢收了,道謝後馬上就離開了。 「快吃吧,都餓死了。」任江海對王月萍說,然後走過去拉起她,讓她坐在自己對面,面前擺著那份七成熟的牛排。 「你說話不算數!」王月萍坐了下來,對任江海說道。 任江海衝著她笑笑,切了片牛排,放在嘴裡嚼了一陣,才說:「就算是吧。」 「無賴!」 「本來……我也以為只有那麼一次的。」任江海收起笑臉,看著王月萍的眼睛說道:「可是這兩天,我發現不行,我一定要再找你。」 「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任江海的目光如炬,「也許是你的身上,真的有很多吸引我的地方,這兩天……坦白說,我心裡想的都是你。」 王月萍只覺得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任江海低頭又切下一小片牛肉,用叉子叉住,送到王月萍嘴邊,說道:「嘗一嘗,這牛排很不錯。」王月萍也不知道自己心裡是怎麼想的,在任江海的目光之下,幾乎是毫無抵抗地張開嘴,把那塊牛肉吃了進去,吃在嘴裡是什麼滋味,她連一點感覺都沒有。她拿起酒瓶,往自己面前的酒杯里倒上大半杯,舉起杯來,脖子一揚就喝了進去。 晚飯很快就吃完了,王月萍沒怎麼動自己那份牛排,反倒是那瓶酒幾乎都是她一個人喝掉的,任江海只喝了一小杯。 「先去洗個澡吧。」把餐車推到一邊,任江海抱著王月萍,柔聲說道。王月萍神情木然地站起來,走進了浴室。 任江海穿著一條寬鬆的大褲衩,背靠在床背上,手裡拿著一張那天的報紙,漫不經心地讀著,眼睛時不時看看浴室的方向。等了足有大半個小時,才看到浴室門打開了,王月萍身上圍著一條大浴巾,頭上用另外一條毛巾包著頭髮,走了出來。 「洗了這麼久啊?」終於等到王月萍出來,任江海看著她,笑說道。 「身上髒,不洗乾淨怎麼行?」王月萍冷冷地說。 「要是真髒,那怎麼洗都乾淨不了。」任江海笑說,「髒不髒這東西,就看你自己怎麼想了。」任江海說著站起來,走到王月萍身邊,「怎麼?還在生我的氣?」 王月萍正想說什麼,任江海卻把食指一豎,豎到自己嘴唇邊「噓……」了一聲。他把王月萍的手一拉,從褲衩寬鬆的腰間插了進去,「是不是捨不得我這根好寶貝?你看,它也捨不得你啊,從剛才開始就這樣硬邦邦的,等著你出來呢!」 「流氓……臭流氓……」王月萍喃喃的罵著,手卻不自覺地握住了任江海的雞巴。剛才洗澡的時候,她在裡頭痛哭了一場,她知道自己已經再也不是老丁貞潔的妻子了。雖然說這些都是任江海一手的安排,但是王月萍無法欺騙自己的是,自從那天在任江海家裡跟他春風一度之後,這個男人其實已經深深地印在她的腦海里,怎麼都抹不去了。眼前這根男性的象徵現在在她手裡高高地聳立著。 第一次體驗到男人的雞巴居然有那麼大的不同,王月萍覺得自己的眼前就像是打開了一扇從未打開過的門,原來人生,並不是自己一向認為的那樣;原來男女之間的交歡可以是那麼的美好。 「你……真的喜歡我?」王月萍這時候看起來是一副想通了的樣子,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容,問道。 任江海不答,伸手把王月萍頭上的毛巾拉下,老女人濕潤的頭髮就披了下來,任江海再扯,又把她的浴巾也扯了開來。然後他一把抱起赤裸的老女人,把她的身子往床上一放,然後把自己的身體反轉,頭對著女人腳的方向。「這次咱們先玩個69,來,幫我把褲子脫了。」說著他頭往下面一俯,兩片嘴唇已經貼到了老女人的陰道口那裡去。 王月萍雖然不知道什麼叫做69,但是這時候任江海的下身就懸在她的眼前,她也知道他想要做什麼。在情慾的衝擊之下,王月萍再也不猶豫了,她一把就把任江海的褲衩脫掉,一手抓住他巨大的雞巴,直接含到了口裡面去。 任江海一邊舔著,一邊不斷地上下挺動自己的屁股,讓雞巴在王月萍的嘴裡面來回套弄。王月萍緊皺著眉頭,費力地讓男人的雞巴在自己口中肏弄,一邊不時地發出「咳咳……」的乾咳聲。 舔了幾分鐘後,任江海站了起來,坐到床邊的辦公桌上,然後伸手拉著王月萍的手。「來這邊,換個姿勢肏」 王月萍已經失去了最後的一絲抵抗力,對性慾的渴求蓋過了一切,此刻的她對任江海的話是唯有聽命了。任江海半躺在辦公椅上,讓王月萍面對著自己,然後把她的兩條白腿一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王月萍明白任江海的意圖,她扭動著身子,讓任江海的雞巴能夠對準她的屄口,然後在任江海的引導下屁股重重向下一坐,那根雞巴便連根直插進去。 「啊!」大雞巴貫穿而入的快感讓王月萍再次長叫起來,她全身的肉似乎都在抖動。她雙手緊緊抓住任江海的肩膀,承受著這根雞巴的粗壯和火辣。 任江海一邊抽動著雞巴,一邊凝視著王月萍。成熟美貌的王教授此時的眼神裡面沒有了往日的睿智和高貴,剩下的只有被性慾征服的迷惘和渴求。濕潤的頭髮飄散著,在凌亂中凸顯出另一種嫵媚。隨著任江海的抽插,王月萍的身子也被上下拋動著,這使得她那對充滿成熟之美的乳房也上下翻舞。任江海伸手捏住了這對奶子,一下一下地揉著。 「你也動起來,這樣子才能更爽。」任江海在王月萍的耳邊說。王月萍沒有絲毫遲疑地聽命開始擺動自己的腰肌,一開始只是緩慢地扭動,但是在任江海激情的「言傳身教」之下,王月萍的動作很快就變得熟練起來,不一會,她已經飛快地起伏運動著豐臀,讓任江海的雞巴每次都能突破濕漉漉的陰道,直到最深處。 「我……啊……我……啊啊……」這時候王月萍的叫喊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我不行……不行了……啊……啊……」 「只要你聽我的,我今後會經常讓你爽的,就像今天這樣。」任江海知道這是徹底征服這個美麗老女人的最好時機,他放棄了揉捏王月萍的奶子,雙手輕輕托住她的屁股,讓自己的雞巴找到一個更加舒服的角度,然後就是一陣全力地向上死命狂插,這一次他的雞巴絲毫都沒有保留,每次都以最強的勁道轟擊到王月萍的子宮口上。 「怎麼樣?願不願意?今後還要不要我肏你?」 「要……啊……啊啊……太美了……啊……我還要……」 「還要我肏你對嗎?」 「對……對……啊……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這樣就不行了?那怎麼行?不讓你爽到飛上天怎麼行?來,我們再換個姿勢。」任江海一推王月萍的屁股,讓雞巴從她的屄道裡面退了出來。王月萍不情願地站起身子,任江海讓她轉過身去,讓她雙手支撐著寫字桌的邊緣,然後左右分開雙腿。然後他的手穿過她的胯下,從後面摳了幾把王月萍的屄口。 王月萍從來沒有用這麼淫蕩的姿勢站在男人面前,但是這時候的她完全沒有去思考這一點的空間,她的腦海,她的思想都被任江海肏弄時的那種快感所佔據。 「嗯……給我……」她顫抖著身體發出不間斷的呢噥。 「這麼急啊?」這時候的任江海就像一個征服了萬千子民的君王,他站起身,手用力地拍了一下王月萍的美臀,然後扶著自己高昂硬挺的雞巴,對準王月萍渴求的屄洞深深地捅了進去。 「啊……噢……啊啊……」王月萍的叫聲已經開始沙啞,從來未曾體驗過的快感讓她忘情地叫了這麼久,她自己卻毫不察覺。 不知道是第幾次的高潮襲來,老女人緊窄的屄道壓迫著任江海的雞巴,淫水從四周浸泡著,屄道四周的肌肉緊縮,終於讓他的宣洩感涌了起來。任江海咬緊牙關,雞巴就像脫韁的野馬,風馳電掣地馳騁著!無數次地強勁地抽插,讓他自己和身下的老女人都達到了快感的巔峰。 「啊……來……來了……我要來了……」任江海大喊著,「射裡面,我射死你!」任江海猛烈地又抽了幾下,把雞巴深深地埋到老女人四十八歲的陰道深處,精液猛烈地噴射了出來。 「啊……哎喲……真他媽爽……」射完精的任江海無力地倒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 「來,你也歇會兒。」任江海擺正自己的身子,拍拍身邊的位置,王月萍也無力地坐到了床上,任江海給她擺了個枕頭在頭下的位置,她順勢就躺了下來,任江海把左手墊在枕頭上,王月萍躺下之後,他輕輕地環住她,右手把床上的薄毛毯拉過來,蓋住了兩個人赤裸的身子…… ******** ******** ******** 過往的情景,在腦海中不斷地閃過,王月萍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慢慢地變得燥熱起來,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拿起桌面上的電話,毫不猶豫地撥通了任江海的手機號碼。 「收到我送的禮物了?」任江海充滿磁性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了過來。 「嗯!」王月萍幾乎是帶著笑聲回答了一句。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 「有空嗎?……我……我想見你……」這還是王月萍第一次主動邀約任江海,老女人只覺得自己臉紅得就像初次約會的小女生。 「哦,現在在開會,還要一個多小時呢。」任江海說,「這樣吧,十一點過後我去接你,你等我電話。」 「那好,你好好開會,別分心。」王月萍輕聲說著,然後掛斷了電話。 看看手錶,離十一點還有兩個多小時,王月萍打開電腦,本來想要先把手頭的一些工作做完,但是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把注意力集中起來,在辦公桌前呆坐了十幾分鐘,她只好嘆了口氣,把電腦關掉,然後收拾收拾走出學校,在校門口攔下一部計程車,來到兩江市著名的女士美容美髮中心「夢都」,讓他們把自己的頭髮拾掇拾掇,做了個髮型,出來後她回到家裡,取出上次任江海帶她去富力廣場買的那件淺藍色的套裝上衣和米黃色的裙子穿了起來,然後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用她為數不多的化妝品,精心地打扮著。 這一來時間就過得很快,等到王月萍差不多打扮完畢的時候,手機突然就響了,原來已經到十一點了。 「喂,在哪裡呢?」果然是任江海。 「我在家裡呢!」王月萍放下剛剛用完的眉筆說。 「那我去接你吧。」 「不用了,我這兒……讓人看到了不好。還是……」王月萍說。 「有什麼不好的?誰會看到?」任江海在電話裡頭笑著說道:「好了,我到了。」然後王月萍就聽到門口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王月萍只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忙跑到大門口,把門打開,就看到任江海正笑吟吟地站在門口,「準時吧?」任江海笑說,他手裡還拿著手機,放在耳邊。 「啊?你怎麼在這兒?」王月萍急忙打開門,把任江海拽了進去,然後頭伸到樓道里四下張望著,幸虧這時候還沒到午飯時間,整棟樓都非常安靜,樓梯里更是一個人都沒有。王月萍這才放下心來,回頭把門緊緊地關上。 「你怎麼……剛才你就在我家樓下啊?」王月萍問。 任江海一笑,說:「我打電話去你辦公室沒人接,就知道你肯定是回家打扮來了,所以開完會就直接過來了。」說著他注視著王月萍全身上下,說:「不錯,這身衣服很適合你的氣質,你真挺會挑的。」 王月萍臉又是一紅,說:「就你鬼精靈,還知道我就在家裡……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的生日的?」 「你的檔案我都看了無數次了,還不知道你哪天生日,那我這人事處長就不用混了。」任江海說,接著他從西裝口袋裡取出一個半巴掌大的東西,放到王月萍眼前,「生日快樂。」王月萍一看,竟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蛋糕。 「我的天!」王月萍忍不住就笑了起來,「這麼『大』的蛋糕,怎麼吃得完啊?」 「你可別小看它。」任江海笑說,「蛋糕雖小,它可是五臟俱全啊。」說著他細心地把蛋糕上的包裝塑料打開,王月萍仔細一看,這小小的蛋糕居然還分成三層,每層都有不同的材料和圖案花紋,別看就這小小的一個,在上面花的心思還真不少。這時候任江海變魔術似的從手裡拿出兩支小小的蠟燭,慢慢地插在蛋糕上,然後用打火機點上。「為了這個只有我們兩人的生日。」他輕聲在王月萍耳邊說。 王月萍只覺得心潮蕩漾,這個霸氣男人偶爾流露出來的溫柔和體貼竟是如此的令人心醉,她依言輕輕地吹了口氣,跟任江海一塊把蛋糕上的蠟燭吹滅。任江海把那兩根小蠟燭拔起扔掉,然後把小蛋糕舉到王月萍眼前,說:「你一口,我一口。」王月萍羞紅著臉,輕輕張唇在蛋糕上咬了一口,還沒等她回過神來,任江海已經把蛋糕放在一邊,然後整個人都撲了上來,把她壓在牆上,他的嘴唇已經逼了上來,重重地吻在她的紅唇上。 任江海的吻依然是那麼地熱烈而又充滿激情,王月萍情不自禁地雙手向上捧住他的臉,自動回應著他的激吻。不一會,任江海的手開始向上行動,一邊搓揉著熟女教授的胸前,一邊解著她套裝上衣的鈕子。 「嗚……別……江海……」王月萍夢囈似的說著:「別在這兒……我們還是出去外邊吧……別在我家裡……唔……」 「怕什麼,在這兒不是更刺激麼?」任江海不但沒有停止行動,反而加快速度解開王月萍上衣的鈕子,然後向後拉了過去。 「萬一老丁回家,讓他知道就完了!」在自己的家裡,王月萍畢竟還保持著些許清醒,兩手用力向前,不讓任江海脫下她的衣服。 任江海嘿嘿一笑,說:「你忘了?老丁今天出差!」 王月萍這才想起來,老丁今天一大早就出門了,說是學校緊急安排,要他開車載副校長田軍強到一百多公里外的鄰市去開一個會,可能要一兩天才能回家。 「是你……」王月萍看著任江海問。 「可不是嗎?今天是我寶貝的生日,怎麼能讓別人掃了我們的興致?」 「那你也不用……」王月萍還沒說完,任江海已經再次用力向後扯著她的上衣,王月萍心想丈夫現在遠在百里之外,住校的兒子又絕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回家,心也就放了下來,又擔心任江海把她的名貴上衣扯壞,忙雙手一縮,任由任江海把她上衣脫下,扔在地上。 「進房吧,我的美教授。」任江海一邊繼續熱吻著,一邊說。然後就一路擁著王月萍,慢慢地向她和老丁的臥室走去。一路上,兩人的衣服、褲子、內衣、內褲紛紛離身而去,散落在王月萍家中從客廳到臥室的走廊上…… 等到好不容易走進熟女教授的臥室里,任江海用力將王月萍扔到床上的時候,兩人都已經是全身赤裸的了,此刻兩人之間已經沒有了任何顧忌,唯一剩的就只有對對方的渴求,對性的唿喚。 把女教授的兩腿「M」字型地打開,用手緊緊地壓在床上,任江海碩大的雞巴居高臨下地對準了王月萍的陰道口,毫不遲疑地一桿就肏了進去。王月萍「哎喲」一聲,閉起了雙眼,享受著堅硬甬長的大雞巴給自己帶來的無限快感。 精心設計了今天這場幽會的任江海此刻肆意地享受著美女教授的熟美肉壺,之所以不去外面開房,而要安排老丁出差來王月萍家裡做愛,就是為了享受這種偷情的危機感和快感。任江海感覺到女教授的屄道比起以前來顯得格外的濕熱,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別人家臥室里肏人家老婆的感覺使得雞巴的觸覺更加地敏感。 一邊逐漸地加快了抽插的頻率,一邊伏低上身,用牙齒啃咬著老美女褐色的乳頭,任江海開始用出他那一身令無數女人慾仙欲死的功夫,果然沒幾下女教授就受不了了,「嗚……」她喉嚨里發出陣陣舒爽的呻吟,隨著任江海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不斷加大,她的呻吟聲也開始越來越大。她的雙手開始不由自主地擺動著,陰道裡頭傳來的快感讓她的行為幾乎已經不受思想的控制。 任江海把女教授的身體翻過來,從背後開始插入。王月萍把頭深深地埋入柔軟的床單上,嘴裡頭的叫聲已經幾乎是無所顧忌了,「啊……啊……啊……死了……爽死了……啊……」 「舒服吧?爽吧?老丁能把你弄得這麼爽麼?我的好寶貝?」任江海一邊「啪、啪、啪」地從後面肏弄著王月萍的屄道,一邊用手輕拍著她的屁股。想起這時候自己正把平日的端莊淑女的美女教授肏得媚態百出,而且就在她跟丈夫每晚同眠的床上,他就覺得自己的性慾更加地高漲。 「死了……我死了……啊……親愛的,啊…………」這時的王月萍已經忘記了自己人妻的身份、教授的地位,她已經完全淪為了一個為了追求淫慾而任由男人為所欲為的飢渴蕩婦。她快速地前後擺動著自己的屁股,迎合著任江海的肏弄。濕潤的陰道里,騷水出了又出,那是她在跟自己丈夫做愛時都難得一遇的高潮表現…… 隨著兩人忘情的激烈交合,這時候突然「啪!」的一聲,放在床頭柜上的一個相框在兩人劇烈的動作下被碰倒下去,鏡面上的玻璃破裂開來,裡面王月萍、老丁和他們兒子一家人的合影,在霎時間變得支離破碎……但是,只顧著沈醉在淫慾中的兩個男女,又怎麼會注意到這些呢? ******** ******** ******** 老丁仰起頭來,把酒瓶裡頭的威士忌都倒進自己的喉嚨了,酒倒得很快,很多都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但是他似乎絲毫都沒有覺察到。通紅的眼珠子望著不遠處的樓房,其中的一個單位,正是他和王月萍兩人的家! 早上他趕到學校,按照上頭的安排,要載上副校長田軍強去鄰市開會,沒想到田軍強磨磨蹭蹭地好久都沒來,等他到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而車剛剛開了二十多分鐘,出了兩江市不久,田軍強突然又說起要去買包煙,讓他先下高速,拐進離高速路出口不遠處的加油站。 更巧的是,在加油站那裡,田軍強剛好碰到一個朋友,兩人好像很久不見的樣子,在那裡一聊就聊了很久。田軍強的那個朋友是兩江另一所高校的一個院長,剛好也是要去鄰市開那個會議,一說起來,就硬要拉著田軍強跟他的車一塊去,說開完會送他回來。 田軍強回頭,說:「老丁啊,你看,我朋友讓我蹭他的車去就可以了,開完會他載我回來。」 老丁一聽,剛想說什麼,田軍強已經接著說:「你放心,我不會把這事報上去,就當還是你載我去的好了,差旅費不會少你的。」 老丁心說那敢情好,自己省了一趟折騰,還能落下點好處,就笑著說:「那好,田校長,您就跟您朋友的車吧,我這就轉頭回去。」 田軍強轉頭在自己隨身的包裡面翻了翻,從裡面取出一瓶進口的威士忌酒,說:「老丁啊,麻煩你折騰了這一趟,剛才還等了我那麼久……這樣,這瓶酒,你拿回家慢慢喝。」 「這怎麼好意思?田校長,就這點小事還要您……」老丁是個酗酒如命的酒鬼,只是他的身份是司機,一向不敢讓別人知道他喝那麼多酒,要不哪個領導會願意將命交到一個酒鬼司機手上?這時候看著這瓶出了名的上好威士忌,老丁的酒蟲馬上就被勾了起來,但是嘴上不能不推上一推。 「沒事!」田軍強大方地揮揮手,讓老丁把酒收下,然後對他說:「不過老丁啊,你可是開車的人,這酒你可不能現在喝,趕緊回家去吧,在家裡美美地喝上幾杯。」 「是是。」老丁忙不疊地點頭。 「還有,這個也給你吧。」田軍強又拿出一個紙包,「裡頭都是下酒菜,我本來打算自己去到那邊吃的,現在看來當然要跟我朋友一塊去吃飯了,你也拿回家吃吧。」 老丁笑得眼睛都眯不上了,田軍強這才拜拜手,上了他朋友的車,一路開上高速去了。 老丁心裡美滋滋的,心想這田副校長真是好人,這時候他發現那包下酒菜還有點溫溫地,忙發動汽車,向家的方向開去。 把車停在家樓下不遠處的車位,老丁拿著酒菜,一路哼著小曲就走上了樓梯道,到了家門口的時候,拿鑰匙開門,老丁推開門,突然看到地上有件藍色的上衣,記得那是他老婆王月萍的衣服,好像才買不久。 「怎麼把衣服扔這兒了?」老丁嘟囔著,老婆做事一向整潔,像這種把衣服到處亂扔的事平時絕不會發生,老丁走過去撿起那件衣服,突然心裡猛地一跳,在離著不遠的地上,還有一件男人的衣服扔在那裡,那是一件做工考究的辦公西裝,這種衣服,老丁連一件都沒有。 地上一件一件的衣服在走廊里延伸著,有男人的衣服,也有女人的衣服,那些女人衣服老丁眼熟得很,都是自己老婆平時穿的……耳朵里傳來男女做愛時淫蕩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清晰,老丁靜靜地一步步慢慢移動著,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自己的臥室移去。 臥室的門沒有關,裡面一片明亮,連窗簾都沒有拉下,老丁遠遠地站在走廊的另一邊,臥室里的情景就全部傳到了他的眼中。 一個身材高大的健壯男人,那是兩江大學裡頭無人不識、無人不怕的人事處處長任江海,此刻正挺著他那條碩大而堅挺如鐵的大雞巴,橫在自己老婆王月萍的嘴邊。 「肏,剛才肏得真爽……」任江海喘著氣說,「寶貝,你的屄是越肏越有味道……怎麼樣,剛才爽了吧?洩了幾次?」 王月萍羞紅著臉,「你……就會欺負人……」說歸說,她卻一手抓起任江海那根大雞巴,絲毫不顧上面還沾著粘稠的淫液,就含到了自己的口裡邊。 老丁的腳不自禁地顫抖著,以前雖然在他的多次要求下,王月萍也偶爾會幫他吸吸雞巴,但是每次都要三求四請,她才勉強肯吸上那麼幾分鐘,老丁哪裡看過自己老婆如此淫蕩的表情? 任江海一手拽著王月萍的頭髮,一邊屁股快速挺動,讓雞巴在女教授的嘴裡肏弄了一陣子,然後又一把將王月萍推倒在床上,扶著雞巴一下又插進她的騷屄里,這一下王月萍的淫聲浪語就馬上飛了出來:「啊……啊……好老公……親愛地……啊……你弄死我了……啊……我不行了……被你弄穿了……啊……」 結婚二十多年,老丁跟王月萍做愛時,哪裡聽過她這樣子的浪叫?最多也就是肏得比較猛的時候哼哼上幾句而已…… 「怎麼樣?喜歡我在這裡肏你嗎?比你老公肏得爽多了吧?」任江海就像一頭髮情的公牛,在王月萍的身上飛快地抽動著。 「喜歡……啊……啊……親愛的……肏死我吧……我喜歡你……啊……」 「那以後我還這樣肏你啊……」 「好……好……啊……啊……只要我老公不在家……啊……親愛的……你想來就來吧……啊……死了……死了……」 「誰是你老公?說!誰是……」 「是你……是你……親愛的……好老公……」王月萍幾乎已經陷入了癲狂狀態。 而這時候任江海似乎也差不多了,只見他握緊女教授的大腿,以最快的速度抽插了大約百十來下,然後雞巴深深地向前一頂,身子在一瞬間一動都不動,顯然,他已經將精液全部射入了身為人妻、人母的熟女教授的子宮裡…… ******** ******** ******** 老丁幾乎忘記了自己是怎麼走出家門口的,在看著任江海和自己多年的老妻肆意宣淫的時候,他甚至連沖上去抓姦的念頭都沒有。任江海在兩江的權勢、他威武強壯的身體,都讓老丁在那一刻絲毫提不起跟他拚命的勇氣。他靜悄悄地向後走,唯恐發出聲響驚動了床上那對姦夫淫婦,他甚至在出來時連門都鎖上,唯恐他們出來時發現他回來過。 可是,假裝沒看見就能忘記這件事嗎?顯然不能。老丁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那個溫良賢淑的老婆竟會做出出軌的事來,可是如今殘酷的事實就分明擺在自己眼前,老婆在別的男人面前表現出自己從未見過的淫蕩,他的頭上已經戴上了 再將酒瓶放到嘴邊往下倒,卻發現裡面已經一滴也不剩了,原來這一瓶威士忌竟在不知不覺中讓他全部喝了下去,老丁把空酒瓶扔到一邊,「任江海……王八蛋!」他在密閉的車廂中大喊著。長期以來任江海在學校的威名讓他剛才不敢有所行動,可是此刻一個人困在車上,加上一整瓶烈酒下肚,老丁的血性一點一點地被逼了起來,「我弄死你……我弄死你……」 老丁瞪著通紅的眼睛,在車上尋找著,想要找把什麼武器,可以上去將任江海砍死。 就當老丁在車上翻來找去的時候,他前方不遠處的樓梯口處突然走出來一條身影,「任江海!」老丁從心裡大叫一聲。原來是任江海剛剛從他家裡出來,正要離開。 任江海並沒有注意到老丁這邊,他轉過身,背對著老丁,向前方走去。 老丁愣愣地看著任江海的背影漸漸的離自己遠去,他的心裡一片混亂,突然間,一股殺意佔據了他的腦海,「王八蛋!看我今天不撞死你!」老丁迅速地點著車,放下手剎,把車倒出停車位,對著任江海的身後,就要用力踩下油門。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當頭,「咚咚咚」,老丁突然聽到自己的右邊傳來一陣響聲,驚慌的老丁滿扭頭向右看去,只見一個身材曼妙,臉上戴著紫紅色太陽眼鏡的女人,正用手敲打著副駕駛座上的車窗。 「你……你……干……幹什麼?!」情緒激動的老丁大聲地喊道。 女人做了個讓老丁把車窗降下的手勢,老丁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那麼順從地按下了按鈕,那個女人低下身子,對老丁說:「這樣解決不了問題,要弄死姓任的,只有我能幫你。」那聲音清澈悅耳,讓老丁一聽之下,心臟的跳動就不自覺地加快了幾分。 女人頓了頓,說:「你開門,讓我上去。」 老丁在無知不覺中打開了門鎖,女人馬上爬了上來,坐在副駕駛座上,這時候任江海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前面拐角的地方。女人指了指旁邊的停車位,說:「你先把車停好,車老堵在這兒可不好。」老丁順從地將車停了回去,「你……你是誰?要……要幹什麼?」老丁顫抖著聲音問道。 女人轉頭凝視著老丁,說:「你這樣子撞過去,也許撞得到,也許撞不到,但撞不撞得到都好,你這輩子都完蛋了,你會被控告謀殺,會判死刑?還是無期徒刑?誰知道呢,反正只有死路一條。任江海背後的勢力,我不說你也知道。」 「誰……誰說我要撞他了。」老丁心虛地回答著。 女人沒理會老丁,自顧自地說了下去,「要是這次讓任江海給躲了過去,你想想會有什麼結果?他會弄死你,然後你的老婆,還是會隨便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你……你……」自己最恥辱的事情讓女人隨口這樣說出來,老丁只感覺到心像刀割一樣,偏偏卻又沒有辦法去反駁女人的說法。 「所以,要讓任江海死,靠這樣是不行的。」女人摘下墨鏡,那張秀麗的臉上發出一陣殘忍的寒光,她,竟是許震的妻子,任江山的前女友:潘雯冰!只見這時,潘雯冰目光如刀般地看著老丁:「你只能靠我,只要你聽我的話行事……第十九章換偶的樂趣 「易內會所……」任江山在嘴�念叨著,雖然以前他也間或聽說過這個組織,但畢竟從未置身其中,所以一向都沒怎麼往心�去,昨晚聽姚妤青提起,他突然感覺到,這個組織離自己,原來竟然是那麼的近。 易內?交換伴侶?想想那種淫靡和香艷,任江山就覺得下身燥熱,他突然對這種脫離了法律和道德約束的行爲産生了強烈的興趣!非得找許震打聽打聽不可了,於是他拿起電話,撥通了學生會辦公室的號碼。 電話很快就通了,一個女生的聲音在�面說:「您好,兩江大學學生會。」 「喂,我是任江山,幫我找許震聽電話。」任江山說道。 「啊,是任處長啊,許書記現在不在哦……您找他有急事嗎?」 「哦,那沒事……那好,我打他手機吧。」這個許老三,上班的時間又不在辦公室,不知道跑哪�鬼混去了?任江山嘀咕著,掛斷電話,又撥通了許震的手機。 「喂,二哥啊。」是許震的聲音。 「三兒,你小子幹嘛呢現在?在哪兒呢?」 「能在哪?就在學生會唄!」許震答道。 「瞎扯!我剛還打學生會電話呢,說你不在呢!」 「嘿嘿!」許震笑了起來,「我啊,關著門找樂子呢!是我交代了他們,任何人電話都說我不在的……二哥,你也過來吧,我這兒一皇兩鳳,都快撐不住了。」許震說。這時候任江山才聽到電話�面傳來一陣陣「啪啪……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還夾雜著女人「哎喲……啊……啊……」的浪叫聲。 「我勒個去,大白天的你小子在學校幹啥呢?……和誰呢現在?」任江山問。 許震說:「還有誰呢?小妮子唄,小妮子,來,趕緊跟我二哥說兩句,請他趕緊過來。」 「啊……啊……是任處長嗎……你……快點……啊……啊啊……過來吧,我快被……快讓許書記給……給……乾死了……啊……啊……」陣陣女人的浪叫聲從電話�面傳了過來,那聲音任江山非常熟悉,是學生會的文娛部部長,名列四大校花的王丹妮。 「嘿,我說呢,小妮子啊……好吧,我這就過去,還誰在那兒呢?」 「還有馮主席呢……啊……啊……老公,你肏肏馮菲吧……啊……我快不行了……啊……不行了……」 任江山掛斷電話,笑著走出家門,在停車場開出自己的車,向兩江大學的學生會開去。 來到學生會,外頭值班的學生見是他過來,有些驚訝,任江山只說他要進去拿點東西,自然就沒人攔他。許震跟任氏兄弟的辦公室,都是專門花錢裝修過的,�頭都是內有乾坤,像許震這個房間,要是沒他帶領,一般人絕對進不去,不過任江山是他兄弟,自然都擁有這�的鑰匙。 打開許震辦公室的門,任江山見�面空無一人,卻看到在房間�面,有一扇小門虛掩著,這個內屋是專門設計來以供休息之用的,完全隔音的設計,許震以前在這個房間�玩過不少女生。任江山走近小門,用鑰匙一開門,耳邊頓時就傳來了陣陣淫蕩的呻吟,一聽就知道是男女正在尋歡的聲音。 許震專門設計來供他享用女生的這個房間,決不像是學校�的辦公場所,反而跟豪華會所�頭的私人房間有一拼,任江山推開房門,就看到正對面的大螢幕LED電視上正放著一部日本的AV片,主演的女優是許震最喜歡的吉澤明步,高級的家庭影院設備讓吉澤明步銷魂的叫床聲盪人心魄。而在電視機前面的地毯上,好幾件衣服被楊亂扔在那�,許震半跪在地上,一個膚色白皙、身材苗條的女孩正在用狗爬式跪地迎接著他的大力肏弄,而在旁邊,浪女校花王丹妮則上身赤裸裸地躺在一邊的沙發椅上,下身穿著黑色的絲製漁網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兩腿大張著,中間是鏤空的設計,�面密密的陰毛一片狼藉。 「二哥,來啦?」許震看到任江山進來,笑著說。「你先跟小妮子玩一會,我和馮主席才開始沒多久,我得先讓她過過癮。」 正在那兒挨許震肏的女生就是學生會的主席馮菲,這時候她正好面對著任江山,看到任江山正在看她,雖然正讓許震肏得快感連連,還是勉強擡起頭沖著任江山,臉上露出了一陣羞澀的神情。不過許震馬上就是強勁的幾下連續沖刺,把她肏得差點就趴了下去。 任江山一邊看著結拜兄弟和美女校花的淫戲,一邊笑著坐到沙發上,王丹妮赤裸的身子馬上膩到了他的旁邊,「任處長,您怎麼才來啊……」她本來就以聲音甜美而著稱,現在更是甜得發膩。作爲老牌校花,王丹妮和任氏兄弟都是多年的老炮友了,任江山對她自然是熟悉不過了。 「這不有事嘛……我說丹妮,有陣子不見了,你這�可是又大了些啊……來,先給我嘬起來。」任江山捏著王丹妮那大小適中的奶子,柔聲說道。 王丹妮也笑著拍了一下任江山,然後用嫻熟的動作幫他把褲帶解開,連同內褲一起把褲子脫下。她把任江山尺寸驚人的大雞巴從褲子�面掏出來,毫無介意上面散發的尿騷味,一手握著肉棒,口伸到下面,舔著任江山的兩個陰囊,舔了一陣子後就張嘴含住任江山的大雞巴,開始一邊用手左右搓揉陰囊,一邊上下吞舔大雞巴。 王丹妮本就是學校�出名的浪女,常年跟衆多男人切磋,她的口舌功夫已經算得上是一流,這時她非常賣力,口舌手並用,只求把任江山服侍好。任江山把雙手枕在頭下,整個人斜躺在沙發上,享受著美女校花的口舌的服務。王丹妮連續弄了四五分鐘,把任江山的雞巴給弄得完全勃起,這時許震見狀,笑了笑,「啵」的一聲,把雞巴從馮菲的屄洞�面抽出,拍了拍她的屁股,說:「馮主席,過去,跟小妮子一塊好好服侍下我二哥!」 馮菲勉強也站了起來,羞紅著臉,走過來在任江山的另一邊坐下來,跟王丹妮一起,兩人一左一右把任江山身上的衣物都脫了下來,露出他線條分明的身體,雖然不像他哥哥任江海那麼強健,但任江山的身軀也是比例極佳,加上胯下那條高高勃起的長達二十多厘米的粗長肉棒,更是將他的男性魅力顯露得淋漓盡緻。 任江山伸手捧著馮菲的臉,溫柔地親著她。高超的吻技,很快就將美女學生會主席的心給融化了。 馮菲本來有些放不開,這時候也已經沈醉了,兩個美女校花一個輕撫著任江山壯實的胸膛,一個伸手握住他碩大的雞巴,眼中都是一副愛不釋手甚至是敬慕、崇拜的神情。這是兩個身經百戰且深知如何去討好領導的年輕女孩,她們這種眼神雖說是半真半假,但是作爲一個男人,如果同時被這樣兩個女孩用這種眼神看著,無疑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 任江山站了起來,高高地站在沙發上面,這時候王丹妮和馮菲一前一後跪在沙發上,馮菲在前面,一手扶著他的雞巴,一手輕捏著他的陰囊,舌頭在他龜頭上來回掃了幾下,然後慢慢地用嘴把他的雞巴吞了進去,手上的動作依然不停,然後頭一前一後地套動著。而王丹妮在任江山的身後,兩手分開他的兩片堅實的屁股肉,露出下面的菊花口,從旁邊取出一張濕紙巾在上面擦了擦,然後伸出舌頭,對準他的肛門用力地舔著。 這兩個全校知名的校花,無數男生夜�意淫的對象,甚至在許多人心目中還是神聖而純潔的女神,這時卻用著最下賤的姿勢,最淫蕩的神情,盡其所能地取悅著任江山。 而任江山這時半扭著上身,兩隻手分開來一前一後用力拽著兩個校花的秀髮,把她們美麗的腦袋向自己下身擠壓著。 許震坐在另一邊,一邊用手套弄著自己的雞巴,一邊笑著看著他們三人,一會後,他嘆了口氣,由衷地贊嘆說:「二哥,我真是服了你跟老大了,這都過三十了,身材還保持得這麼好。」他拍拍自己已經頗有規模的「將軍肚」,說:「我這肚子啊,從前兩年開始就慢慢地不受控制了,這眼看著就真要中年發福了啊。」 任江山一笑,說:「什麼中年發福啊?你那是懶的!每次叫你跟我一塊去練練你都不去,還吃那麼多高熱量的食物,能不胖嗎?」說著突然閉起眼睛,擡頭望天長出了一口氣,「唔……爽!」原來這時候兩朵校花見任江山居然還能分心跟許震說話,心�都有點挫敗感,兩人幾乎是不約而同,馮菲突然一下把頭側了過去,把脖子先前一頂,讓任江山的大雞巴一下向自己嘴�又捅進去了老大一截,龜頭直接就頂到了咽喉口處,一部分甚至都頂到了喉道�頭,頂得她眼睛一翻,白眼瞪了任江山一眼,從喉嚨深處發出一陣低沈的嘶吼,然後喉道緊緊地夾住了任江山的龜頭;而與此同時,王丹妮也用舌尖先圍著任江山的屁眼打了幾個轉,在上面塗滿了唾液,然後兩手使勁分開他的屁股,讓屁眼儘量張開,然後舌頭用力直入到屁眼�,往�勾舔。 兩大校花這一同時發力,頓時讓任江山頭皮一陣發麻,他鬆開了壓在王丹妮頭上的手,兩手緊緊地捧住馮菲的頭,雞巴用力往�面頂著。儘管馮菲也曾經有過深喉口交的經驗,但是任江山的雞巴實在是太粗太長,這一頂又把她頂得直翻白眼,口水失禁一般地從口的兩邊流了出來,鼻子�面大口地出著氣,一副快不行了的神情。 「唔……」任江山也喘著氣,「馮主席,功夫不錯嘛。」他打趣著,「接下來啊,該回報一下你們啦!看我怎麼讓你們爽死!」他把雞巴從馮菲的嘴巴�抽出來,伸出手又是一手一個,撫摸著兩個校花的秀髮,緩慢地讓她們躺倒下去,然後拖動她們赤裸雪白的身體,讓她們兩肩並著肩躺好在地毯上,接著他壓在馮菲的身上,堅硬的雞巴緩緩地肏進學生會長的騷屄�頭,用力抽插著,嘴�面一邊「1,2,3,4……」地數著數,直到數到100,他才放開淫叫連連的馮菲,移到王丹妮身上,同樣也送上100下狂風驟雨般的抽送。在兩個校花身上來回折騰了三個回合之後,任江山才趴在馮菲無力的嬌軀上,喘息著噴出了一股濃烈的精液。 休息了一陣子,兩大校花雖然已經被肏弄得全身乏力,但是還是勉強起來幫任江山穿上衣服,許震早已經穿戴整齊,等任江山穿好,笑笑說:「二哥,今天這麼急找我,有事兒?」說著他沖著馮菲和王丹妮使了個眼色。 兩位校花都是非常乖巧的人,知道他們有話要密談,就紛紛穿上衣服,離開了辦公室。 *** *** *** *** 「三兒,跟你打聽個事。」兩人走出來到辦公室�,在茶几旁邊的沙發坐下,任江山開口問道:「記得你跟我說過……你在那「易內會所」�干過?」 「今天怎麼想起問這個了……」許震一聽,笑了起來,說:「怎麼?二哥你有興趣,想來玩玩?」 「我就這麼一問。」任江山說。 許震頓了頓,收斂起笑容,說:「二哥,這會所�頭的事,按說,跟不是外頭的人,是不能說的,不過嘛,你是我哥,當然又不一樣了!這樣吧,你等等。」 說完許震特地走到門口,伸出頭去,確定外頭沒人,把門關上,然後回頭示意任江山跟他一塊,再度走進內間的房間�。 「二哥,你知道,自從前幾年出了那事兒之後,我們不能不小心點。」見任江山點頭表示同意,許震就問:「說吧,你想知道點啥?」 「三兒,你在這會所�頭……究竟是幹啥的?」 「我啊……二哥,你知道,這種事兒,其實組織是越簡單就越好,我在會�嘛……算是個管事的,組織組織活動啥的,有個總幹事的頭銜。」 「我去,不得了嘛,還是總幹事!」任江山沖著許震樹了樹大拇指。許震笑了笑,說:「在我這總幹事下頭,還有三個幹事幫忙組織,說起這三人啊,你可都不陌生。」 「哦?真的?」 許震點點頭,說:「第一個嘛……當然就是我老婆了。」 任江山馬上睜圓了眼睛:「什麼?……潘……你老婆也有參加?」 「嗨!她啊,癮可大得很,算是積極分子呢,每次組織活動,就數她來勁!」許震笑說。 任江山一時無語,他跟潘雯冰也是有過一段情的人,根據他那是對潘雯冰的了解,實在是想不到她竟會在換妻這種事情上有這樣的熱情。 「這第二個呢……」許震繼續說:「就是林家偉這傢伙了。」許震跟任家兄弟一樣,雖然跟林家偉關係保持得不錯,但在心底下都不大看得起他,許震從未將他當姐夫看待。 「不會吧?」任江山想了想,驚問:「難道……你姐她也……」 「不不不不……」許震把頭搖的跟潑浪鼓似的,說:「我姐那人你還不知道啊?多少年了,她心�眼�可只有大哥一個!你想她能來嗎?林家偉每次去都是帶個姘頭啥的,反正啊,他金豪那邊的妞多的是。」 「哦……」任江山這才釋然,接著問道:「不是還有一個麼?是誰啊?」 「這人啊……來頭可不小!」許震拿起電視的遙控器,轉到兩江電視台的頻道,手指著螢屏說道:「喏!就是這台的大領導了,台長大人!」 「趙廉?」任江山顯然還是吃驚不小。 許震點著頭,說:「他啊,經常能帶些電視台的帥哥美女啥的來……再說了,上頭那幾個,也只信得過他!只有他參與組織的活動,他們才會來參加。」 「上頭?」 「你不知道啊?」許震伸出三根手指,在任江山眼前比劃了一下。任江山何等聰明,聯想起前面的話,馬上就明白,許震的意思是指「四大家族」中的楊官清、周人方、李爲民這三大巨頭。 「他們也去?帶自己老婆麼?」 「老楊跟老周可沒有,老楊常帶著他那個秘書去,老周就不一定了,他外頭情婦多,經常換著帶去。」許震笑著說。 「李局是帶著老婆去的?」任江山問。 「可不是嗎?」許震說道:「他老婆啊……那騷勁兒……」說著連連咂舌,露出嚮往不已的神情:「他家啊……那真叫一個亂字得了!你知道嗎?李爲民他可不得了,他是帶著兒子兒媳一塊去的啊!」 「什麼!……這麼刺激?」 許震點點頭:「可不是嗎?有時候就當著我們的面,他們父子倆就在那換上了,兒子肏老媽,當爹的肏兒媳……」 「我勒個去……」任江山雖然生活過得也十分淫亂,但是這時聽許震的敘述,也聽得有些目瞪口呆。 「怎麼?想不想來?」許震看著任江山,就知道他心�已經很是活泛了,想了想,說:「這樣吧,明天是我媽公司三十周年,等忙活完,我找他們幾個組織一場大的,你也一塊來唄!不過啊……」他一笑,說:「你可得想好,到時候帶誰去,咱這會所可不能你隨便帶一妞就讓進……」 任江山笑笑,不置可否,但是心�已經頗爲心動了。 *** *** *** *** 儘管許雪是多多挑剔,仁昌集團的三十周年晚宴,畢竟還是如期在五星級江山皇宮酒店舉辦了,作爲兩江市首屈一指的大型龍頭企業,仁昌的這場慶典,在本地商業界的影響力自然是不用多說的,宴會當晚,江山皇宮可謂是冠蓋雲集,不僅是衆多與仁昌集團有商業往來的大商人紛紛出息,就連兩江市�的領導高官也來了不少,其他最引人注目的,一個是市政協主席宋琴,她跟高娜是多年的密友,這樣的場合自然不能沒有她的參與;而另一個出席的高官則比較出人意外,跟仁昌集團似乎沒有什麼瓜葛的市紀委書記周人方,居然也帶著他的妻子,兩江市人民醫院的院長楊秀珠前來道賀。 原來,就在不久前,在林家偉的牽線之下,仁昌集團跟兩江市人民醫院簽了一個協議,今後醫院�的各種制服,還有床單、衣被等用具,都由仁昌提供,有這麼一層關係,所以今晚楊秀珠也拉著老公一起來出席這場盛會。 作爲許震異姓兄弟的任家兄弟兩個本來不想出現在這場合,但是架不住許震和許雪的輪番攛掇,畢竟還是來了。爲了不讓高娜一見他跟許雪在一塊就火冒三丈,任江海還帶著他的妻子鄭露一同前來。而他的岳母校長張紅英,也應許震的邀請前來出席,他們加上任江山4人,跟周人方、楊秀珠以及宋琴一塊,坐在了主人席上,這一桌一共是12個人,除了他們七個,還有就是許震夫妻,以及高娜、許雪跟她丈夫林家偉了。倒是那個近來跟高娜打得火熱的沈天廣,可能是爲了不想在許雪和許震姐弟倆面前多起事端,今天並沒有出現在現場。 仁昌集團是高娜家的家族企業,許家的人作爲主角,自然是沒法在席上多坐的,他們幾乎全場都穿梭在宴會廳�,跟各方來賀的賓客們應酬著。今天的高娜看上去雖然笑容殷切,待人接物都和藹親切,但是多少有點勉強的感覺。可能是因爲情人沈天廣跟自己的一對兒女關係緊張,她實在也沒法太高興得起來。宋琴呢?她本來就不是苟於言笑的那一路人,今天雖然是應景穿了一身大紅的禮服出席,但沒事坐在那�時,就顯得面無表情,有些拒人於千�之外的感覺。現場的四個中老年貴婦之中,楊秀珠跟張紅英雖是親戚,不過兩人這時也不好只顧著自己說話。楊秀珠想跟宋琴攀談幾句,可宋琴接了幾句之後,臉色依舊是冷冷的愛理不理,弄得楊秀珠有些尷尬。楊秀珠也不是省油的燈,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這種事當然是不做的,也就不再理會她。 席上最活躍的反倒是周人方跟林家偉這一老一少兩個男人,有他們頻頻向其他人勸酒,這才使得場面不至於太過冷清。林家偉是一張巧嘴,百般笑料,宋琴只有在跟他說話時才會露出一些笑意;而周人方則是倚老賣老,以市紀委書記之尊在席間頻繁說些帶葷的笑話,弄得大傢伙都是啼笑皆非。 在宴會在一片熙熙攘攘中進行到接近尾聲的時候,來賀的賓客也開始三三兩兩地起身不斷離去。任江海在一旁跟許震說著什麼,任江山百無聊賴,正在四周張望的時候,這時,就聽到有個女人在他身後說道:「任處長,這就走了啊?」 任江山一愣,回過頭來一看,竟是在出遊夏威夷時,跟他有過一夜之歡的女律師:周曉梅。自從回國之後,兩人並沒有再聯繫,只是偶爾在學校�碰見時,彼此間會互相傳遞幾個曖昧的眼神。任江山笑著向周曉梅走過去,卻看到她的丈夫,副校長田軍強也來了,正笑嘻嘻地坐在一邊,他見任江山來了,忙站起來,說:「哎喲任處長,您看今天人這麼多,看您事忙,都沒能過去打聲招唿。」 沒想到田軍強也來了,任江山一時倒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笑著跟他們夫妻兩個寒暄了幾句。這時周曉梅在他身邊走過,背對著田軍強,小聲說:「死沒良心的,回來這麼久了,也不打電話給我,人家有事找你呢!」任江山苦笑著點了點頭,看了背後的田軍強一眼。田軍強顯然看到了自己妻子跟任江山的親昵模樣,非但沒有生氣的樣子,反而笑著將頭轉到了另外一邊,裝作沒有看見。 見田軍強這個模樣,任江山心�一動,忍不住捏了捏周曉梅的手,說:「什麼事找我啊?周律師?我不是怕你翻臉就不認我這個……嘿嘿,所以才沒找你的嘛!」 周曉梅白了他一眼,說:「話說得比什麼都好聽……誰知道是不是真的?」 「唷!周律師也在這�?老田,你怎麼不早跟我說?」一個聲音在背後傳了過來,周曉梅回頭一看,竟是自己的上司,校長張紅英走過來了。 這時田軍強忙站了起來,向張紅英問好,張紅英笑了笑,拉著周曉梅的手坐了下去,此刻田軍強這一桌其他的人都已經走了,就剩下他們四個人。張紅英笑著看了看周曉梅,對任江山說道:「江山,你可不許欺負我們周律師,學校�頭的事,要不是靠她跟老田兩人,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校長,看您說的……」田軍強訕笑著,「還不都是您的領導有方,學校才有今天的局面,我們呢,最多也就是給您跑跑腿,哪說得上有什麼貢獻啊!」 張紅英看了看他一眼,語重心長地說:「老田啊,你跟了我這麼多年,當初從科室�一起走出來的一幫人,現在還在身邊幫我的,可就只剩下你一個了!我啊,是真的把你當自己家人一樣對待……」 田軍強的眼圈紅了,他取下眼鏡,擦了擦眼角的淚花,哽咽著說:「看您說的……校長……軍強我……我是什麼材料,自己還不知道嗎?我能有今天,全靠校長您的提攜!我……我……」 「行了行了,幾十年的老交情了,說這些也不怕別人笑話!」張紅英笑著說:「我就希望啊,咱倆的關係能善始善終,別跟那……唉,不說了,不說了,老田,你明白我的心意就好!」 這時候,鄭露在那邊的座上喊著張紅英,張紅英回頭看了看,就說:「好啦,我的寶貝女兒不知道又有什麼事了,江山,咱們就別在打擾老田跟周律師了,走吧。」說著向田軍強夫婦揮手道別,跟任江山一塊,向鄭露那邊走去。 賓客都已經走得差不多了,田軍強夫妻倆也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然後向外離去,一路走著,夫妻倆見身邊沒人,彼此低語著。 「張紅英這偷自個女婿的老騷婆……」周曉梅笑了笑,輕聲說:「好像還真是挺看重你的嘛!」 「呸!」田軍強狠狠地往地上唾了一口,說:「還不是說的比唱的好聽,他媽的……那騷婆能有什麼好心?還不就是爲了讓我死心塌地地給她跑腿?」 「誒,你話也不能這麼說……」 「憑啥不能說啊?這騷婆過兩年就該退休了,本來這校長的位置就該是我的,可現在……可現在……」想起任氏兄弟兩個在學校�的不可一世,田軍強在自己老婆的面前,絲毫也不掩飾他的不滿跟仇恨。 「要依我看啊,人家也未必會把校長這位置看在眼�。」周曉梅跟田軍強的看法不一樣,「想想看,人家的後台可是楊書記,真想往上爬,一個兩江大學的校長,恐怕還填不滿他們的胃口呢!校長的位置,到時還不知道會是誰坐上去呢,憑啥就不能是你啊?」 「哼!」田軍強冷哼了一聲,「你以爲老騷婆是真心對咱好?咱們倆現在啊,就是還有點利用價值,等哪天人家看我不順眼了,指不定會怎樣整我呢!她這些年對付我們這幫老臣子的手段,我可見識了不少!我跟你說啊,這老騷貨心狠手辣,聽說當年她做紅衛兵時,真的能是下手把人活活打死的那種!」 「行了行了!」周曉梅警惕的四周看了看,確定四周確實是空無一人,這才稍微放下心,說:「你呀!還是小心點好,這種事也能拿來說的?要讓老騷婆聽到了,那還得了?」 田軍強冷冷地笑了笑:「還不知道是誰會吃不了兜著走呢……你以爲他們就能永遠那樣一手遮天麼?總會有人來收拾他們的!」 看著平素膽小的丈夫突然間這幅模樣,周曉梅倒是有點擔心了,她輕聲說道:「你……說什麼啊?你不會是想……」 田軍強的臉色緩了緩,說:「哦,沒事,我就這麼一說,你別放在心上,千萬別上外頭說去,知道嗎?」 周曉梅白了他一眼,說:「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嗎?再說了,我是那種會嚼舌頭的女人嗎?你啊,就少說兩句吧!」 「走著瞧吧!」田軍強瞥了自己老婆一眼,冷冷地說道。 *** *** *** *** 宴會廳�這時已是曲終人散,許家的人還在那忙碌著什麼。宋琴早已經走了,任家兄弟兩個,還有張紅英母女、周人方夫妻這六個人還在那�聊著閒天。 周人方擡起右手,露出他手腕上那塊國産的梅花手錶看了看時間——自從網絡上各級官員因爲佩戴價值不菲的名表被頻頻曝光,不少人因此丟了烏紗帽之後,周人方就褪下他那塊江詩丹頓的大師系列名表,換上了這塊在抽屜�塵封多年的舊錶,在各種場合有意無意地讓它曝光在記者的鏡頭下——說:「才十點多,這麼早,要不……」他色迷迷地看了鄭露一眼,接著說:「咱們就去樓上休息休息?」 楊秀珠一看丈夫這副模樣,忍不住啐了一口,罵道:「恐怕你這帶他們上去,不是爲了休息吧?」 衆人齊齊一笑,都知道他們夫妻兩說的是什麼意思,鄭露今晚穿著一身純黑的絲綢低胸晚裝出席的宴會,周人方這老淫蟲自從見到鄭露她之後,就一直蠢蠢欲動,眼睛一直在她胸前的乳溝上打轉。兩家人對彼此間的淫亂關係早已是習以爲常的了。這時候周人方提出這樣的要求,也是在意料之中。 於是鄭露看了任江海一眼,見他沒有反對的意思,就笑笑點點頭,說:「反正我們回去也是閒著,就聽周書記的。」 周人方大喜,忙掏出電話,讓人就在江山皇宮酒店的頂層開了個總統套房,然後幾個人離開宴會廳,坐電梯向頂樓而去。 進了套房,周人方就急不可耐地把手放在鄭露鼓鼓的屁股上,用力地捏著。鄭露笑著打了一下他的手,說:「周書記,急啥啊?也不怕讓人看笑話!」 周人方這時說話都有些喘氣了:「誰笑話誰啊?好閨女,快來吧,我下面……好難受!」 「誰是你閨女啊!」鄭露白了他一眼,說:「你閨女現在人在美國呢!」周人方是純粹的裸官,他的獨生女大學畢業後就去了美國,現在早就連他的孫子輩都拿的是美國護照了。 周人方不由分說,拉著鄭露進了最�面的一個房間,不一會,就聽到房間�傳出來鄭露高昂的浪叫聲,還是周人方唿唿喘氣的聲音。楊秀珠苦笑著看了張紅英他們三個一眼,正想說什麼,任江海已經摟著她的肩膀,擁著她走進另外一個房間�,任江山也笑嘻嘻的擁著張紅英跟了過來。 「大姑……」任江海一進房間,就熱烈地擁抱住楊秀珠肥美的身子,低下頭深吻著。「嗯……江海……」楊秀珠也應和著他,主動地伸出自己的舌頭,與他的舌頭熱烈地糾纏。 楊秀珠今天穿得並不十分奢華,齊肩的秀髮燙成了波浪狀,一聲紅色的晚禮服,圓領的領口上帶著一條細細的白金項鍊,看上去顯得低調而又高貴。任江海一邊吻著她,一邊將楊秀珠豐美的身軀壓倒在房間�那張超大的大床上。 年屆六十的老婦被他強壯的身子緊緊地壓著,喉嚨�發出陣陣吞咽唾沫的聲音,兩隻手也緊抱著他的腰。「江海……江海……」隨著任江海動作的漸趨激烈,楊秀珠肥美的軀體也開始不停地抖動起來,腰間那一圈散發著熟美氣息的美白贅肉,不由自主地律動著。老婦情動地用手抱住男人的臉,嘴巴貪婪地吮吸著年輕男人嘴�的津液。 「啊……」在激情的熱吻之中,楊秀珠只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處突然一涼,經驗豐富的她知道,自己的內褲已經讓男人給拉了下去,她熟練地擡高雙腿,讓任江海把她的那條紫色蕾絲三角內褲給脫了下來。只見三角褲的前端,被老婦陰道�滲出的淫水弄濕了,形成一個橢圓形的陰影,任江海把那個濕潤的部位貼在自己鼻子上,深深地吸了口氣。就聽到背後「噗嗤」一聲,一直坐在旁邊沙發上看著他們兩人的張紅英,一下笑出聲來。 這一笑,使得躺在那�的楊秀珠有點臉紅,她帶著不好意思的神情,轉頭看著張紅英說:「紅英……看你女婿,多壞啊!」卻看到這時張紅英的上衣已經被任江山脫了下來,兩個吊鐘式的奶子耷拉著,任江山正將其中一個含在嘴�,牙齒咬在堅挺的奶頭上。 「可不是嗎?」張紅英也笑著說,「不過啊,咱們喜歡的,不就是他們年輕人這股子蠻勁嘛!」 楊秀珠還想說什麼,卻感覺一陣風在自己大腿上掠過,禮服的下擺被掀開了,然後就感覺到任江海精壯的腿頂到自己下體上,她急忙借著勢把自己兩條腿張開,還來不及說話,任江海熾熱的大肉棒已經頂開她那兩邊灰色的大陰唇,在她溫潤寬滑的陰道�貫穿而入,一下就頂到了底。 「喝……喝……」老婦人只覺得自己的頭皮發麻,大雞巴給陰道帶來的極度快感陣陣襲來。年輕男人毫不顧惜地在她的陰道�重重地抽插著,堅硬的大龜頭每次都直沖到底,狠狠地落在子宮口上,那種感覺,使得她的口在不知不覺中大大地張開了,一下一下地在空氣中猛力吸著氣。 任江海埋著頭在熟美的醫院院長身上狂抽猛插了一陣,見楊秀珠喉嚨中發出聲嘶力竭的時候,同時肥美的身子發出了一陣陣的抽搐,一股股熱流從她子宮深處不停地湧出,很快就到了高潮。他深吸了口氣,放慢了抽插的頻率,然後把大肉棒深埋在老婦的浪屄中緩緩地旋動。 楊秀珠的叫喊這才緩緩地降低下來,但是銷魂的呻吟聲還是不絕於耳。 「肏死我了……肏死我了……」楊秀珠一邊喘著氣,一邊斷斷續續地說:「你這小壞蛋……壞蛋……一上來就肏得這麼猛……啊……大姑……大姑讓你乾死……了啊……」 任江海笑了笑,突然一下將雞巴抽了出來,楊秀珠剛想說什麼,任江海親了親她的嘴唇,說:「好吧,大姑,我們換個姿勢,你看那邊,我像江山肏我媽那樣肏你,好不好?」說完就一屁股坐到床上,背靠在床頭闆上,兩手向楊秀珠伸了出來。 楊秀珠轉頭看到沙發上的兩人,這時候任江山和張紅英已經全部脫光了身子,任江山正坐在沙發上,然後他托著張紅英美白的屁股,雙手扶在她的大腿上,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雞巴從下面緩緩肏入了她的陰道�,兩人臉都朝著大床這邊,一邊輕抽緩插著,一邊饒有興緻地看著任江海在楊秀珠的身上瘋狂地肏弄。 這時候任江海已經拉住了楊秀珠的手,讓她學張紅英的模樣,讓自己抱在懷�,然後用跟任江山一樣的方式,雞巴自下而上地插著老婦的陰道,同時也將她身上的晚裝脫下,四個人在房間�面對視著,兩個精壯的年輕男子,將兩個老婦抱在自己懷中,用大雞巴給她們帶去了極度的快感…… *** *** *** *** 任江海揉了揉眼睛,眼前是一片蒙蒙的黑,但窗外一點微弱的光線還是透過落地窗邊厚重的窗簾的邊緣透了過來。扭頭看了看一邊的時鐘,居然已經過了早上十點了,昨晚跟弟弟任江山一塊玩弄他的岳母張紅英跟姑媽楊秀珠,弄得非常的盡興,所以這一覺睡的很沈,居然天亮了這麼久還不知道。 在床上躺了一會,卻感覺身體絲毫沒有疲憊的感覺,似乎昨晚的一夜長眠之後,全身的精力就又恢復了,自從吃了楊秀珠給他開的那些藥之後,他的身體似乎回到了十七、八歲時那種不知疲勞爲何物的感覺,絲毫也沒有男人年過三十之後就走下坡路的跡象。 看了看兩邊,兩具雪白而又各異其趣的胴體正一左一右地靠在自己胸前,岳母和大姑兩個老婦人都光著身子,睡得正香,大姑楊秀珠的鼻子�,還傳出了輕微的鼾聲。而他弟弟任江山卻不知道哪�去了。任江海輕輕地滑動身子,爬下了床,走出來四周看了看,依然是在江山皇宮酒店富麗堂皇的總統套房�,不過不僅是任江山,就連周人方和他老婆鄭露都已經不在了,想必都是有事先走了,卻沒有叫醒他們。 在廁所�美美地撒了泡尿,任江海回到房間�,把窗簾向旁邊拉開,今天是個陰天,沒有什麼陽光,但房間�頓時就亮了不少。看著床上兩個老婦春夢未醒的樣子,任江海就覺得自己胯下的肉棒漸漸硬了起來。他苦笑了一下,明明昨晚才在這兩個老婦的身上折騰了那麼久,怎麼會怎麼快又起性了呢?自己的精力自從吃了那藥之後,果然變得異乎尋常的充沛…… 這時候回到床上,兩個老婦依舊是還沒醒。只是看到楊秀珠轉了個身,肥白的身軀變成了平躺的姿勢,嘴�似乎在嘟囔著什麼。 任江海靠過去,把鼻子湊到老熟女院長的兩條腿中間深深地吸了口氣,一股混合著老婦陰道分泌物跟沐浴露香味的味道撲鼻而來,昨晚的狂歡之後,任氏兄弟兩個是倒頭就睡了,而張紅英和楊秀珠兩人,卻是先到Spa池�,把身體洗乾淨了才回來睡的。任江海兩手稍稍將楊秀珠的大白腿分開了一點,然後伸出舌頭,在她黑色素沈澱濃密的兩片大陰唇上開始舔了起來,舌頭捲動著老婦院長濃密的陰毛,用舌尖一點一點地向陰道的�頭送著。 舔不了幾下,老婦院長的陰道�就開始緩緩地流出了一股淡淡的水來,不是很透明,帶著淡淡的黃色,味道有點腥腥的,可能是昨晚睡夢中分泌的生理分泌物,任江海愛的就是這個道道,他一邊用舌頭捲起那些水,一邊伸手在老婦開始充血的陰蒂上摳動著,隨著手和舌頭刺激的加強,老婦的陰蒂開始變硬變大,而陰道�的水也越流越多。任江海再使勁吮吸了兩下,就聽到「哎喲!」一聲,楊秀珠已經醒了過來,忍不住地叫了起來。 「大姑,醒啦?」任江海擡起滿布著老婦騷水的嘴,嘴巴的四周水光淋淋,嘴角還沾著一條長長的灰黑色的毛髮,那是老婦院長斷掉的陰毛。 「江……江海……」楊秀珠用帶點嘶啞的聲音說道:「怎麼還……要啊?現在……現在幾點啦?」她顯然看見外面的天色,但是天灰濛濛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時間。 「都快十一點啦。」任江海笑著說,這時候旁邊的張紅英也已經醒了,她坐起身子,扭頭看到眼前的情景,笑了笑,說:「這麼晚了?看你們,就知道折騰。」 「怕什麼?」任江海笑說,「反正今天也沒什麼事要做。」 張紅英看了看四周,任江海說:「不用看了,他們三個都已經走了。」說著把頭又低了下去,繼續舔弄楊秀珠的騷屄。 「這孩子……」張紅英笑罵一聲,「就不知道肚子餓啊?」說著她走下床,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說:「我去給你們弄點東西吃。」任江海頭都不擡,伸手把拇指跟食指一圈,做了個OK的手勢。張紅英低聲啐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轉頭去冰箱�看看有什麼東西好吃的。 張紅英出去之後,楊秀珠跟任江海就毫無顧忌地糾纏在了一起,任江海先跟楊秀珠熱吻了一陣,一夜長眠,老婦的嘴�散發著這個年齡女人特有的騷味,任江海忘情地親了一陣,把身子轉了過來,手稍微一用力,把食指和中指滑進了老婦的陰道�,嘴巴重新貼在楊秀珠的陰蒂上,一邊用手指在老婦的陰道�摳磨著,一邊舌頭頂在陰蒂上,捲住老婦已經鼓起的陰核舔動著。 楊秀珠讓任江海這樣弄了兩弄,嘴�馬上就哼哼了起來,肥美的雪白身體不住地扭動著,花甲年華的身軀,對男人的挑逗掀起了劇烈的反應,一股股的騷水從老婦的陳年陰道�不斷的湧出,這時候她看到任江海硬邦邦的雞巴就橫在自己眼前,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就一把用手抓住,然後張開口就含了進去。 雞吧一進入老婦的嘴�,她馬上就用濃密的口水包裹住碩大赤紅的龜頭,然後用滾燙在舌頭,直接頂在雞巴尖端的馬眼上掃弄著。任江海頭皮一麻,身體馬上往下一沈,雞巴用力地又在老婦的嘴�肏進去了幾分。楊秀珠呻吟一聲,從鼻子�重重地唿出來一口氣,兩邊嘴唇緊緊地閉著,臉因爲憋氣的緣故,變得有些紅。任江海的馬眼讓她的舌頭不停地在上頭掃動著,一時間有點憋不住,忙先拍了拍楊秀珠的臉,示意她暫停一下。 任江海轉過身,讓楊秀珠繼續在床上躺著,這張大床是電動的可調節式床,他把床頭擡高了少許,讓老婦的頭稍稍擡了起來,然後就兩腿一分,凌空跨坐在老婦的胸前,兩腿分�在楊秀珠兩個肩膀上方,然後深吸了一口氣,雞巴再次插到她的嘴�。同時將手扶著老婦的虛懸著的頭,緩緩地前後動著,自己的屁股也一下一下地用力,前前後後地在楊秀珠嘴�抽插著。 楊秀珠雙眉緊皺,由於頭被任江海的雙手抱住,一時之間她掙脫不了,她伸出一隻手,在任江海的兩個睪丸上不停地搓揉著,憋得通紅的臉上豆大的汗珠流淌著,口水也不受控制的從嘴�湧出來,一股一股地隨著雞巴的出入而流出來。 任江海的抽送越來越深入,龜頭已經深深地頂到了老婦的咽喉伸出,一部分地從嘴�流下,然後用鼻子重重地唿吸著,喉嚨儘量地張大,以便讓男人的大雞巴能夠更加的深入。 這種深喉的口交不是人人都能做的,任江海忍住頭皮發麻的感覺,把龜頭緊緊地頂在了性感老婦的喉道�,感受著�頭頻密而又有力的收縮。「啊……」他也長叫了一聲,一股洩瀉感傳遍了全身,他「啵」的一聲,把大雞巴從老婦濕熱的嘴�抽了出來,然後馬眼對準老婦俏麗的眼睛,用手快速的套弄著。楊秀珠知道他的用意,熟美老婦一邊也大口地喘著氣,一邊把舌頭長長地伸出來,不時頂在男人的馬眼上。任江海擼動了一陣,忍不住了,龜頭一麻,一股精液有力地直射而出,直接射到了老婦的兩眼之間,然後大口地喘息了,人向後一倒,坐在了床上。 這一次射精的量並不是很多,但精液依然是順著老婦的擡起的臉,緩緩地向下流淌。楊秀珠嫵媚地白了任江海一眼,用手把臉上的精液掃了掃,然後放在自己伸出的舌頭上,當著任江海的臉,舌頭一卷,嘴巴一閉,然後「咕嘟」一聲,用力地吞了下去。 「哈……哈……」看著老婦騷浪無比的模樣,任江海一邊喘息,一邊笑著,這時候楊秀珠抽出紙巾,把一些殘留在自己臉上的精液擦掉,然後說:「現在滿意了?姑媽可把你的髒東西都給吃進去了。」說著身體向前,在任江海的胯下不停地用舌頭舔著,把雞巴上的淫水和精液舔乾淨。然後她才站起身,扭動著雪白的大屁股走向衛生間。 任江海點上了一根煙,深深地吸了幾口。一根煙還沒抽完,他的丈母娘張紅英就走了進來,說:「冰箱�還有些吃的,我都準備好了,你們快出來吃吧。」 等到任江海把煙抽完,楊秀珠也從衛生間�面走了出來,她刷了牙洗了臉,順便把凌亂的頭髮也給梳理了一下。她在地上找了找,拿起自己的衣服就要穿上,任江海笑著阻止了她,一把抓了她的手,站了起來,拉著全身赤裸的老婦就走到外間。 張紅英已經將早餐準備好了,見兩人赤身裸體的走出來,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只是招唿他們快吃。任江海在椅子上坐下,讓楊秀珠坐在她旁邊的位置,然後見張紅英身上還穿著衣服,就笑著說:「媽,還穿著那東西幹嘛啊?在大姑面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掉後,光熘熘地坐在任江海另外一邊的位置上,橫著頭看他,笑說:「那,現在,你滿意啦?」任江海笑著點點頭,轉頭親了她一下,一左一右將兩個熟美老婦都摟在懷中。楊秀珠知道張紅英娘倆,還有她自己的弟妹張愛華在家�時都是這樣的,也不感到有什麼奇怪。 在兩個老婦的服侍下吃過東西,外面突然「霹啦」一聲,打了個響雷,然後就噼�啪啦地下起了傾盆大雨。窗外一時電閃雷鳴,聲勢好不嚇人。任江海說反正今天也沒什麼事情,不用著急離開,不如就在酒店�呆著,繼續找點樂子。兩老婦對視了一樣,笑了笑沒說什麼。這時任江海覺得身上黏黏的,有點難受,就走到浴室�去清洗了一下。 等他洗完之後出來,就看到張紅英和楊秀珠這兩個騷浪性感的老婦都已經躺在床上了,兩人身上當然還是不著片縷,楊秀珠豐滿、張紅英苗條的身軀相映成趣。任江海心�一陣激動,三兩下爬到了床上,兩個熟美老婦馬上很自覺地將他讓到了床中間的位置。任江海把背靠在床擡起的地上,兩腿垂直放著,然後對兩老婦都笑著做了個手勢。兩老婦笑著白了他一樣,把雪白的嬌軀都靠在他懷�,然後張紅英低下頭去,含住他半硬的雞巴,開始舔弄,而楊秀珠則將頭伸到他嘴邊,熱烈地跟他激吻。 親了一陣之後,任江海輕拍了一下楊秀珠的臉頰,對著自己的雞巴指了指。 楊秀珠也捏了捏他的臉,笑罵一身,也把頭湊到張紅英的頭旁邊,張紅英默契地吐出任江海的雞巴,把舌頭伸到下邊的陰囊上繼續舔著,而楊秀珠伸手抓住雞巴,在上面擼了幾下,接力含進了嘴�。 看著兩個熟美的老婦人如此盡力地服侍著自己的雞巴,任江海心頭的快感頓時難以抑制。他伸出手,用力地抓住兩老婦的頭髮,嘴�微張,發出舒爽的聲音。 而這時岳母張紅英已經將他的陰囊都舔了一遍,她用力掰了掰女婿的腳,示意他把腳給擡起來。任江海如她所願把腳舉高,張紅英用手撐住他的兩腳,頭湊了過來,在他的兩腿之間,對著他陰囊後面的肛門就舔了起來,絲毫也不顧自己名校校長的身份,盡情地用舌頭洗刷著男人身上最污穢的部位! 這時候正含著雞巴的楊秀珠也好像被傳染了似的,她也將頭趴低了一些,順著張紅英舔過的地方,也用力地舔著任江海的菊花蕾。兩個身份高貴的老婦,沈迷在強健男人的無限魅力中,兩人輪流地舔弄男人的雞巴和屁眼,非常地仔細,務求給男人帶去最大的享受。 問世間又有幾個男人能夠得到女人如此的愛撫?更何況是這樣兩個身份高貴的性感老婦,任江海頓時覺得自己的滿足感達到了極緻,雞巴硬得堅如磐石,屁股也不自禁地扭動著。「啊……真……他媽……真他媽爽!」他呻吟著叫道,「給力!啊……真他媽的……給力!」 兩個性感老婦細心地將任江海的雞巴和肛門口都舔得乾乾淨淨,任江海忍不住了,一個翻身坐了起來,一把抱住他的丈母娘張紅英,用力壓在床上,也不多說廢話,堅硬如鐵的雞巴就順著那條熟悉的濕潤陰道一插到底,張紅英馬上「哎喲」了一聲,秀眉緊蹙,「輕點……」叫了起來。 張紅英身材苗條,屄道比起豐滿的楊秀珠來,也緊窄了許多,難得她常年在任江海跟任江山兩根巨型肉棒的肏弄之下,還能保持得這麼好,當然這大半也要歸功於她常年保持的陰道和子宮護理。任江海一肏進去,馬上感受到丈母娘陰道強烈的收縮,他深吸一口氣,猛力狂抽著雞巴,張紅英頓時讓他肏得淫叫連連。 任江海一邊肏著,一邊對一邊的楊秀珠說:「大姑,來,趴我媽身上,我給你舔舔屄。」楊秀珠馬上笑著爬到張紅英的身上,臉對著她的臉,張紅英一咬牙,嘴湊到楊秀珠的嘴唇上,兩個老婦熱烈地親吻著。而楊秀珠雪白肥碩的大屁股就高高地擡起來,前後兩個黑乎乎的洞穴就在任江海的眼前。 任江海一邊猛力地肏著他的丈母娘,一邊把臉伸到美艷女院長的屁股上,輪番舔著她的騷屄和菊花穴,沒舔加下,老婦院長頓時也發出了叫床聲,身子開始向下面沈下去。 兩個老婦四對奶子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四團嫩肉互相壓迫著。任江海堅持了一陣,把雞巴從丈母娘的騷屄�抽出來,人站起來,又將肉棒送進了楊秀珠的陰道�。就這樣,他在兩個老婦騷浪的陰道�輪流抽送著,將性慾高漲的兩個老女人輪流送上一次次的高潮。 「啊……啊……媽……媽……大姑……,爽死我了……」任江海喘息著說:「來,來……讓我肏肏你們的屁眼,更爽……啊……」 「來吧……來吧!江海……先肏大姑,大姑的屁眼……給你……給你!」騷浪的花甲老婦楊秀珠這時候勉力地用手支撐著自己肥美的身軀,屁股翹得更高了,黑黑的肛門口上,幾條長長的肛毛清晰可見。任江海整個人站在床上,雞巴上滿布著兩老婦陰道�的騷水,他先在楊秀珠的肛門口吐了些口水,用手抹開,然後濕漉漉的雞巴對著那一張一合的黝黑洞口,就一點點地往�面擠。 由於沒有先做浣腸,老婦的肛道�還有一些殘留的糞便,任江海雞巴遇到的阻力不小。好在楊秀珠在肛交方面有著豐富的經驗,她儘量地運動著屁股,讓肛門口的括約肌儘量地張開。任江海好不容易才肏到了底,他緩緩地來回抽動了幾下雞巴,讓上面沾著的淫水刮到老婦的腸壁上,楊秀珠牙關緊咬,腸道�隨著男人的抽查也開始風靡出水分在保護腸道,任江海這才慢慢加開了抽插的速度,力量也越來越大,到最後那種力道幾乎是恨不得把老婦的屁眼捅穿。楊秀珠嘴�的叫床聲早在男人的抽插中響徹整個房間,身體也劇烈地抖動著,整個大床幾乎都在搖晃。 任江海憋著氣,猛力都抽插了十來分鐘,就抽出雞巴,然後讓楊秀珠先下來躺在一邊,接著他扛起岳母張紅英的兩條腿,掛在自己肩膀上高高地撐起,讓張紅英整個屁股懸空而起,露出下面同樣黝黑的屁眼。剛從楊秀珠肛道�抽出的雞巴上還沾著些污垢,任江海也不管那麼多,龜頭對準他岳母的屁眼就擠了進去。 張紅英大叫一聲:「啊……死了……」兩腿不由自主地收縮,緊緊夾住女婿的腦袋,任江海猛頂了幾下,將女校長給肏得嘴巴大張,不停地唿著氣。 緊接著,任江海讓楊秀珠躺到張紅英的身邊,讓兩個老婦肩靠著肩並排躺著,他則是揮舞著大雞巴,輪流肏著這兩個性感老婦下身的四個洞穴,每次都肏一百來下,直把她們肏得靈魂出竅,叫床聲幾乎變成了嘶吼,就連喉嚨都叫得嘶啞了起來。 最後,任江海把雞巴肏到岳母的騷屄�,毫不憐惜地大開大合地幹著。極度的高潮使得張紅英的陰道不停地抽搐著,任江海扶著她的屁股使勁地抽送了十來下,便一瀉千�,把精液射到他丈母娘的陰道之中。 射完之後,張紅英翻了個身,躺在任江海的身邊不停地喘氣,而楊秀珠躺在他的另外一邊,心潮更是破濤澎湃。她的胃口極大,身邊的男人雖多,但在床上能夠給她帶來如此快感的卻不多,包括那個她不久前在金豪結識的那個姓何的鴨子,雖然下邊的肉棒夠大,甚至還有入珠,肏起來非常舒服。但也遠比不上任江海這種純出天然的男子野性。而且在跟那人接觸了幾次之後,楊秀珠發現他的身上有種說不出的邪氣,似乎每次做愛時都想要控制點什麼。因此楊秀珠果斷地就結束了和那人的來往。 這時體力極度消耗的三人都大口地喘息著。等到稍微平復之後,兩個老婦都將自己的嬌軀膩在任江海的懷�,嘴巴輪流跟他輕吻著,三人相擁著在床上,渾 第二十章政協女主席宋琴 任江山之所以一大早就離開了江山皇宮酒店,是因爲他接到了薛玲的電話,讓他回學校辦公室去等她,說是有急事。可是任江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足足等了有一個多小時,卻始終不見薛玲的身影。任江山心下奇怪,又打了幾次電話找薛玲,但是她的手機卻變成了關機狀態。不過這也不算太出乎意料,基於薛玲警察工作的特殊性,她在很多場合是需要關閉手機的。 正在心�焦急的時候,辦公室外面傳來了有人敲門的聲音,任江山頓時心下一松,過去把門打開。可是在外頭敲門的卻不是他在等待的薛玲,而是面帶著微笑的周曉梅律師,也就是副校長田軍強的老婆。 「啊,周律師?怎麼是你?」任江山倒是愣了一下。 周曉梅笑著撇了他一眼,說:「怎麼?不歡迎我來?」 「哪�!哪�!」任江山一笑,讓周曉梅進了辦公室。周曉梅四下打量了一下,說:「不錯嘛,還挺整齊的,高檔大氣上檔次,符合你大處長的身份!」說著她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了下去。 「Coffeeortea?」任江山走到一旁,拿起一個乾淨的馬克杯,問道。 周曉梅說不用了,喝點水就行了,任江山就把馬克杯放下,換了一個玻璃水杯,打開角落的小冰箱,夾出一片切好的檸檬,然後在飲水機�先倒了些熱水,搖了搖,最後再摻點冷水,然後拿過來遞給周曉梅。等周曉梅接過水喝了兩口之後,任江山就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然後問她:「今天來是有何貴幹啊?周律師。」 周曉梅笑笑不答,先把水杯放在一邊,這才轉過頭看著任江山,說道:「任處長的意思……沒什麼事,我就不能來看看你了?」 「看你說的,我只是覺得……」任江山笑說:「周律師你啊,不會做無謂的事罷了。」 「怎麼我這人在你眼�,就那麼功利麼?」周曉梅依舊帶著盈盈的笑意。 「那倒不是。」 「我啊……」周曉梅這時壓低了聲音,對著任江山拋了個媚眼,說道:「不像你那麼沒良心,穿上褲子就不認帳……」 美女律師的媚態,使得任江山心�微微一盪,他伸手輕輕握住周曉梅的手,柔聲說道:「怎麼會呢?其實我也挺想你的,就是……」 「怎麼?堂堂的兩江總督,還怕我老公不成?」周曉梅媚笑著說道。 任江山將周曉梅的手捧起來,在嘴上親了一下,見她沒有絲毫反對的意思,就把她的縴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說道:「這麼說吧,周律師,我們是先談正事,還是……」說著,他指了指自己的褲襠。 周曉梅見他這樣子,啐了一口:「流氓!」接著她說道:「好吧,其實我這次來,是真有急事要跟你說說,我們談正事吧。」 「哦?願聞其詳。」 「從夏威夷回來之後,我打算整理了一下學校這些年一些款項方面的法律記錄。」周曉梅喝了口水,說:「我讓檔案室那邊把那些原始文件給我發過來,可是前兩天他們告訴我……我要的那些個文件�面,有好幾份都不見了。」 「嗯,我知道。」 「什麼?你已經知道了?」周曉梅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道:「不見的那幾份文件,�頭可有……」 「我知道不見的是哪些文件。」任江山揮了揮手,打斷了周曉梅的話頭,「�頭有什麼,我也很清楚。」 「那些文件,洩露出去的話……」 「早被捅出去了。」任江山冷笑著說:「警察局那邊,都不知道研究多久了!」 周曉梅吃了一驚,杏眼圓瞪,看著任江山說:「這……」 「沒什麼好擔心的,目前這狀況下,他們拿到了那些文件,也不能對我們怎麼樣。只不過……」任江山說到這�,看了周曉梅一眼,不再說了。 周曉梅愣了一下,她是絕頂聰明的女人,一看任江山這個舉動,她馬上知道他在顧忌著什麼,顯然是對自己還不能完全放心。她笑了笑,說:「行了,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任處長,有關這方面的情況,我們之間,還是要開誠布公點好些,要不然很多法律上的細節,我就幫不上忙了。」 「也不是信不過你……」任江山沈吟了一下,說:「周律師,不怕告訴你,偷文件的人,我們已經知道是誰了,她是學校�的一個女學生,叫楊歡。」 「楊歡……楊歡……這名字倒是挺耳熟的……」周曉梅皺起眉頭,苦苦思索,突然間,她輕唿一聲:「是她?那個校花?」 任江山點了點頭,周曉梅問道:「她?她要那些文件做什麼?」 「我們還不知道……我們只知道,她偷了文件之後,就交給了警方!」 「這……這說不通啊!」 「嗯,這就是我們也想不通的地方。」任江山說:「其實,你要知道,了解這些文件內容的,全學校滿打滿算,其實也就那麼幾個人!」 周曉梅心頭一凜,頓時就明白了任江山這話的意思,那些文件說到底畢竟不是什麼能夠對外公開的材料,能夠接觸到這些文件的,都是學校的高層和關鍵人物。而她自己,就是這不多的人之間的一個。 「我可沒有洩露那些文件出去!」一想到這�,周曉梅一驚,被懷疑做了這事的話,那可不是說笑的,於是她脫口就爲自己辯解道。 任江山點了點頭,凝視著周曉梅,一字一字地說:「我知道,周律師你是信得過的,我們也派人也做過調查的,你啊,一沒有時間,二沒有機會去洩露那些文件。」 周曉梅稍稍鬆了口氣,又想了一想,這才開口對任江山道:「真想不到,原來你們已經查過我了……」 「這也是形勢所迫啊。」任江山嘆了口氣,用帶著歉意的眼神看著周曉梅,說:「學校�能夠接觸到那些文件的人,我們都做了細緻的調查,我從一開始就希望,你不要牽扯到這�面來,萬幸,調查結果,在那幾個有可能的人選你,並沒有你的名字……這也讓我很欣慰!只不過……」 「原來如此……」周曉梅淡淡地笑了笑,「怪不得呢……從回來之後,你對我就那麼冷淡……你是不是懷疑,我在國外的時候是故意跟你上床,好騙取你的信任?」 「不能說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任江山說著,輕輕抓起周曉梅的手,周曉梅用力地甩了甩,但任江山稍一使勁,她就沒法把手給抽出來,只得扭過頭來,冷冷地看著任江山,「怎麼?現在不懷疑我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任江山嘆息著說道,他看了看周曉梅,拉了拉她的手,讓她站了起來,然後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無限美好的景象,沈聲說道:「我們兄弟兩個,能爬到自己的位置,不容易……而我們現在這個位子,又有多少隻眼睛在盯著?也許我們自己都不知道……周律師,你說,我們能不多長几個心眼嗎?」 聽著任江山的話語,周曉梅也沈默了,突然之間,昨天她丈夫跟她說的那些話閃過腦海,她全身都打了個冷戰!「不……不會吧?!」一個可怕的念頭,一時占據了她的腦海…… 任江山看她的神情,顯然是想起了什麼,有心想問,但轉念一想,畢竟自己對這個女人還不是全然了解,於是微微一笑,沒有言語。 一見任江山這副神情,周曉梅心�更是七上八下:「難道說……你們有在懷疑……老田?」 任江山嘆了口氣,說:「田副校長嘛……我現在只能說,目前,他是嫌疑人之一,這樣而已!」他目光炯炯地看著周曉梅:「周律師,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沒有!」周曉梅忙不疊地否認:「老田的事,我一點都不知道!」 「哦?」任江山一笑,說道:「你們倆可是夫妻啊!」 「夫妻?」周曉梅冷冷一笑:「睡一張床上,蓋兩張被子,結婚這些年,就連夫妻之間的事兒,也只做過那麼幾次……也算夫妻麼?」 「怎麼會這樣?」周曉梅的回答大出任江山的意料之外。 周曉梅坐在舒服的沙發上,兩行熱淚卻流了出來。就坐在她身邊的任江山不得不手扶著她的肩膀,輕聲地安慰著他。 「周律師,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任江山問。 「其實老田他……」周曉梅哽咽地說:「他一向信一些怪力亂神的事,跟他結婚後我才知道,他一直在練一門什麼什麼氣功……說是……說是……干那事兒會妨礙他的修煉,所以,一直以來,他都不怎麼碰我的!」 任江山嘆了口氣:「原來如此……這些東西,真是害人不淺!」 「不僅這樣……最近這些日子,我發現他對那些東西更加五迷三道!整天跟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來往……又說些我完全聽不懂的話……」周曉梅擡起淚眼看著任江山說。 「那你也該勸勸他。」任江山說,「畢竟是高級知識分子了,怎麼還信這些?」 「唉……」周曉梅長嘆了一口氣,說:「說了也得有用才行了,我是勸過他幾次,不過看他變本加厲的樣子,我也就懶得去說他了。」說著她轉過身摟著任江山寬闊的肩膀,把頭埋在他的肩上。 任江山輕拍著周曉梅的背,在她耳邊說:「那你也得爲自己做些打算了,周律師,以後有什麼困難,你儘管跟我說,不管能不能幫上忙,我都會盡全力地去幫你……」 周曉梅激動地在任江山的嘴唇上一吻,說:「你真好,能遇到你這樣的男人,真的是太好了。」 「遇到你這樣的女人,何嘗又不是我的幸運?」任江山擁吻著周曉梅,說:「從夏威夷回來後啊,我可是天天想著你呢……」他把手從周曉梅的衣服下擺那�伸上去,想要去解她的奶罩扣子。 周曉梅覺察到任江山的動作,笑著瞥了他一樣:「你這人……這麼著急?在這�就想……?讓人看到了可怎麼辦?」 任江山停下了動作,走到辦公室門口把門關上,反鎖。然後回到周曉梅身邊,笑笑說:「現在安全了,沒你的命令,還有誰敢進到這個辦公室�面?」 周曉梅一笑,剛想說什麼時,門外卻在這關頭傳來了敲門聲,任江山無奈,過去打開門一看,這次來的卻正是他方才苦等的薛玲了。 周曉梅見有人來了,忙起身告辭。任江山無奈,只好將她送走後,見薛玲的面容有些憔悴,猜想她又是連夜工作,就招唿她下了樓,兩人向校門外不遠處的一家星巴克走去。 兩人走出大樓,漫步在校道上,清晨的涼風吹在薛玲的臉上,天氣明顯已經有了一些涼意,但是也讓工作了一個通宵的她暫時忘記了疲倦。 走進星巴克�面,任江山走到櫃檯,先給愛吃甜食的薛玲點了一杯摩卡,這種咖啡�頭含有大量的熱巧克力,可以用來補充體內的糖分,然後他自己點了一杯LongBlack,拉著薛玲找了個角落坐下。 兩人一坐下,薛玲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這晚了才起來,昨晚又去哪鬼混了?」 「嘿嘿……」任江山笑著摸了摸後腦,沒說什麼,幾乎每次跟薛玲見面,這都成了她的固定問候語了。 「這麼早找我,又有什麼急事啊,寶貝?」他還是選擇了把話題帶入正題。 「這事情可不小。」薛玲肅容說道,從包包�又拿出一些照片,放在任江山眼前,「還記得我給你看的這輛車嗎?」 任江山一看那照片,是上次看過的那輛用假牌照的賓利飛馳,他點了點頭,說:「當然了,還記得,怎麼?有這輛車的線索了?」 「這輛車……」薛玲喝了口摩卡,說:「有一次在街上,被我們交警同事車載的掃描系統發現了問題,攔截下來查問過。」 「哦?」任江山精神一震,忙問:「車主是誰?」 薛玲嘆了口氣,搖搖頭說:「沒有任何記錄。我找過當事的同事問過,他們說,當時車主馬上給人打了個電話,然後……」 「怎麼樣?」 「然後他們就接到命令,給那輛車放行,不留下任何記錄。」 「怎麼可能?誰有這麼大的本事……」任江山驚疑地說。 「要不說,你絕猜不出是誰……」薛玲定睛看著任江山,稍微頓了頓才說:「就是……劉浩!」 「劉浩?!」任江山低聲地驚唿一聲,下令放行的人,竟是兩江市公安局的副局長,這點實在是出乎意料。 「嗯……」薛玲把咖啡放下,雙手輕輕搓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事情麻煩了……你也知道,劉浩可是郭青田手下的頭馬,他跟這車扯上了關係,加上楊歡偷文件那檔子事,江山,這次的事,決沒有那麼簡單!何況……潘雯冰也牽扯到�頭去了!」見任江山沒有言語,薛玲接著問道:「現在我就怕……許震……知不知道他老婆的事兒?他有沒有在這�頭也攙和一腳?」 任江山搖了搖頭,說:「別的人我可能信不過,不過三兒嘛……我可以性命擔保,他絕不會做對不起我們兄弟的事!再說了,這些年他都是跟著我們混,我們要是出事了,他也脫不了干係的。」 薛玲點頭同意,說:「我也相信許震是可以信得過的,不過……他那人嘛,做事不怎麼牢靠。你說,他知不知道自己老婆跟楊歡有聯繫?」 「應該是不知道,否則他不會不告訴我們……這樣吧,我打電話讓他過來,咱們當面問問他?」 薛玲點了點頭,任江山就撥通了許震的電話,兩人再等了一陣子,許震匆匆忙忙地過來了,薛玲同樣給他看了那輛賓利的照片,然後問他見沒見過這輛車。 許震只看了照片一樣,就點著頭說:「當然,這車我見過。」 薛玲跟任江山一聽這話,都大吃了一驚,兩人霍地站了起來,齊聲問許震:「這車你見過?是誰的?」 許震見他們兩個神情如此緊張,這才意識到事態有些嚴重,說道:「這車是我媽託人在英國特意買了進過來的啊。」 「你媽的?你是說……這車是高董在開?」 許震連連搖搖頭,說:「不是不是,我媽進這車,是拿來做禮物的……我聽她說過,這車是要拿來送給政協的宋主席……也就是宋琴的。」 「宋琴?」說起這個名字,薛玲跟任江山面面相覷,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聽說宋琴收是收下了這台車,不過這車這麼惹眼,她自己也不怎麼敢開。至於後來這車是怎麼處理的,是誰在開,那我就不知道了。」許震接著說道。 「是這樣啊……對了,三兒。」任江山開口了,他問道:「你知道……你老婆,她跟宋琴有什麼來往麼?」 許震茫然地搖了搖頭,說:「有嗎?可能吧,你也知道的,我媽跟宋琴關係一向很鐵,雯冰在公司上班,說不定是點有什麼事,就把她們湊一塊了唄!」 說完這些,許震因爲還有事,見任江山他們也沒什麼要問的了,就著急先走了,不過他讓任江山一有空就給他電話。 等他走後,薛玲跟任江山兩人走出星巴克,回到學校�,找了個沒陽光照射的地方坐下,薛玲翻看了一下材料,說:「真沒想到。那車竟是高娜買來送給宋琴的……楊歡……她又怎麼會跟宋琴扯上關係呢?」 她看了看任江山,問:「我說,你對這個叫楊歡的,究竟知道多少啊?」 任江山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這個楊歡啊……算是我們學校的校花,個人生活方向嘛……嘿,這真不好說……我只知道她還在金豪那邊兼職,是那最紅的小姐。」 「有什麼不好說的?」薛玲看任江山的神情就明白了,用手在他腦門子上用力一戳,說:「你跟她也有一腿,對不對?」 見任江山沒有否認,薛玲無奈地嘆了口氣,說:「你啊……這女孩可沒那麼簡單,你知道麼?我們有大麻煩了,這女孩,還有那輛車,眼下就是我們手上僅有的線索!」 任江山聽著也皺起了眉頭,說:「那現在必須得儘快找到她才對。」 薛玲沒有回答,坐在那�沈思不語。任江山見狀,輕輕地摟住了她的肩膀,讓她把臻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薛玲只覺得一陣暖意傳來,鼻端是任江山身上濃烈的男子氣息,耳邊幾乎能聽到他強健的心跳聲……一夜勞累的疲倦感在剎那間就傳了上來,不知不覺中,她竟靠在任江山的肩膀上,眼睛緊閉著睡了過去。 任江山憐惜地看著懷�的美女警花,他知道她昨晚又是工作了一整晚,現在實在是累極了,他伸手輕撫著薛玲雪白而又消瘦的臉頰,心�頭升起了一股暖意。在那些爲數衆多的跟他保持著性關係的女性當中,薛玲在他的心中是有著極爲特殊地位的一個存在。 比起文清樺的熟女柔情、姚妤青的青春浪漫,性格爽朗而又略帶潑辣的薛玲帶給他的是一種截然不同的感受,她從來不像其他女生那樣,對他刻意逢迎,就連說話也很少給他好聲氣,甚至就連在床上被他征服時,也沒有女性的那種服從感……可是越這樣,任江山對她的感情就越強烈,雖然他也知道,薛玲跟李爲民那班人也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過了半晌,薛玲迷迷煳煳地睜開了眼睛,她看了看任江山,不好意思地拿手攏了攏頭髮,說:「真沒想到,就這樣都能睡過去。」說著她驚覺可能因爲昨晚沒有睡好,說話時似乎有些口氣,忙拿手掩住了嘴巴。可是真是任江山已經把嘴緊緊地貼在她的嘴唇上,舌頭伸到她的檀口中,熱情地深吻著。薛玲「嗯」了一聲,腦子一熱,也顧不上別的了,手環在任江山的脖子上,熱烈地回應著他。兩人渾然忘記了自己是在校園之中,天地間的一切都被他們拋諸腦後,兩張嘴緊緊地貼著,口水在兩人的口中交彙著,流淌著。 吻了許久,兩人才喘息著把嘴分開,薛玲紅著臉,從包�取出紙巾,擦了擦從自己嘴角流出的口水,然後看著任江山的臉,噗嗤笑了一聲。 「要不……我們找個地方……」任江山熾熱的眼神看著薛玲嬌艷的臉,說道。 薛玲憐惜地又在任江山的嘴上親了一下,她畢竟是個冷靜的女人,知道這時可不是男歡女愛的時候,她輕聲說:「這兩天太忙,等我把這件事查出個眉目,我們再……」 任江山無奈地嘆了口氣,撫摸著薛玲的秀髮,說:「就是太辛苦你了。」 「工作嘛……何況這次的事情,跟我們都有莫大的關係,不查清楚,我怎麼能放心?」 「那……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嗎?」任江山又說。 薛玲想了想,說:「剩下的事情我會讓手下去查……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我這邊有什麼進展的話,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 *** *** *** 送走了薛玲,任江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有點出乎意外的是,許震竟帶著他老婆潘雯冰,坐在他辦公室�等他。 「咦?少見啊,你們兩口子竟然同時出現在這。」任江山有些愕然。 許震笑著捶了他一下,說:「還不是因爲二哥你問起會所的那事兒?這不,我把我家組織部長給帶來了,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和她商量就得了!」 「這樣子啊……」任江山見辦公室外頭人來人往,皺了皺眉頭。潘雯冰看出他的爲難,嫣然一笑,說:「我跟家偉說好了,呆會去他那邊吃中午飯,趙台長也一塊去,有什麼事兒,我們就都在那商量就行了。」 任江山這才釋然,三人一同下了樓,坐著許震的車,一路直向金豪夜總會那開去。林家偉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三人一到,就被殷勤地招待進了貴賓包間�頭,走進房中,便看到電視台的台長趙廉早已經來了,趙綺正坐在他的大腿上,媚眼如絲地雙手環繞著他的脖子,用香唇含著一顆葡萄,在往他的嘴巴�頭喂。 「啊……來啦?快坐,快坐……」趙廉看到衆人進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趙綺放下,站起來打著招唿。 許震哈哈大笑,過去猛地一拍他的肩膀,就在他的身邊坐下,一副熟不拘禮的模樣。 「老趙啊,都不是外人,哈,你繼續,該咋樣就咋樣,這位你也不是不認識,任江山,我二哥!」說著他對任江山說:「二哥,老趙你見過吧?坐,坐!」 「老熟人了,哈哈。」任江山爽朗地一笑,跟趙廉打了個招唿,就坐了下去,潘雯冰緊挨著他坐著。這時趙綺叫了一些小吃進來,忙忙地擺了一桌子,然後把門給關上,自己先走了出去。 許震這時開了瓶啤酒,遞給任江山,然後自己又開了一瓶,猛喝了幾口,潤了潤喉嚨,這才說道:「今天叫大夥來呢,首先當然是要給你們介紹一下我們的新成員。說是新成員,其實大家都是熟人了,就是我這位二哥啦!」他拍著任江山的肩膀說道,衆人都含笑看著任江山,任江山只好舉了舉啤酒瓶,算是給現場衆人緻意。 接下來許震就是跟衆人說準備在周末組織一場聚會,來歡迎任江山的加入,至於參與的人,他先問趙廉能否把楊官清、周人方、李爲民這三位高官請來,趙廉拍著胸脯說沒問題,他知道這三位的日程安排,周末肯定能來。 有這幾位參與的場合,人員都必須是絕對信得過的人,自然就不能太多了,算一算,四位官員加上許震、林家偉、任江山,還有必然會來的李爲民的兒子李宇銘,那就已經有八個男人了,許震問任江山,任江海是不是也來,任江山表示他得回去先問問他哥,許震點點頭,不管任江海來不來,八個男人,哪怕一人只帶一個女的參與,也足足有十六個人,那是很大的一場交換盛宴了。 事情就這樣敲定下來,接來下各人都有自己的活要干,趙廉起身先走,然後潘雯冰也說自己公司�還有事做,起身離去。趙綺問許震要不要安排點節目玩玩? 許震倒是很有興趣,但任江山卻有話要跟他商量,當下謝絕了趙綺,兩人開車,直接去找任江海。 任江海這時候還在江山皇宮酒店�,接到任江山說他們正在過來,有要緊事情商量的電話,就先將張紅英、楊秀珠兩個老婦送走,自己在房間�等著他們。 等任江山、許震到了之後,兄弟三人站起來走到陽台那邊,任江海拿出煙,遞給他們兩個,把煙點上。 「三兒,關於那啥會所的事兒,我聽江山說過一點,究竟是怎麼回事?」任江海問。許震跟他們就像親兄弟一樣,沒有什麼事是不能問的。 許震一笑,說:「哥,其實嘛,就是我們一伙人聚一塊玩兒,那自己的老婆情人換一換,找找刺激罷了。」他擡頭看了任江山一眼,說:「我之前跟二哥說過一些的。」 任江山點點頭,想要說什麼,但是一時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好在兄弟連心,他的意思任江海馬上就覺察到了,替他弟弟說道:「江山他是在擔心……三兒,你知道,你老婆以前跟江山有過那麼一段……」 「二哥,你不是介意這個吧?」許震的眼�放著光,說:「二哥,你可不知道,我老婆她在會所�,玩得可浪了!」 任江山欲言又止,憑他跟周雯冰交往的那些時日,他深知這個女人的心機深沈,絕沒有那麼簡單,但是看到許震的樣子,他又實在不知道從哪�去跟他說好,只好暗嘆一聲,說:「三兒啊……這麼說吧,根據我對你老婆的了解,她可不是那種隨便玩玩的人……她啊……就不知道打著什麼主意!」 許震心頭一凜,他知道任江山心思慎密,往往能夠在一兩句話之間就察覺一個人的爲人性格,加上他對古老相傳的傳統相面術也有些研究,因此他的判斷非常準確,在朋友圈中是公認的權威,加上他跟周雯冰相處過那麼長的時間,對她的爲人應該是再清楚不過的。 「你是說……」許震遲疑地說。 「當然,」任江山接著說,「我也就是說說,畢竟這種事兒沒有絕對的。三兒,我只是希望你多留個心眼……」 許震嘻嘻一笑,說:「哥,你是不是想得有點多?這人嘛,總會變的,我老婆剛跟我結婚時也挺保守的,玩了一次兩次也就放開了,你們沒來過啊,不知道這種事兒,它可是會上癮的……」 任氏兄弟又對視了一眼,任江海說:「那不挺好嘛,江山的意思,也就是讓你留點神,這年頭,多個心眼總是好事。」許震自幼就在蜜罐�頭長大的,不像任氏兄弟那樣歷經社會大染缸的洗禮,所以任氏兄弟對這個把弟總是有些放心不下,不得不多提醒他幾句。 「哥,我也不是三歲小孩了,還怕讓人賣了不成?」許震笑道:「這樣吧,這周末你們倆都來吧,到時候,你們就知道這交換是什麼滋味了!」 等許震走了之後,任江山將他從薛玲那�聽來的最新消息,都一一告訴了任江海。 任江海聽到他說起那輛賓利竟是高娜送給宋琴的,眉頭一皺。任江山見他的模樣,心知他應該是想起了什麼,就不去打擾他,默默地抽著煙。 「那輛賓利……我應該見過!」任江海苦思冥想著,突然大聲說道。 「哦?」任江山也吃了一驚,忙問道:「哥,你在哪兒見過那輛車?」 任江海又想了想了,點了點頭,說:「應該沒錯!我見過那車,還不止一次!」 他想起來早在任江山他們還在海外沒有回來的時候,那一次他就在金豪夜總會見到過楊歡坐在一輛豪華的賓利飛馳上,而且在不久之後,他又在兩江大學的迎新晚會會場外頭見過一次。畢竟這麼打眼的車在兩江市也是非常罕見的,所以任江海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他把那兩次看到那車時的情形說給任江山聽,任江山一邊聽著,一邊眉頭深鎖地說道:「哥,你說那時候你看到開這車的人,是個中年男人?」 任江海又想了想,說:「我不能確定那人的年紀,不過……他的身材很高,頭髮是半黑半白,這應該不會錯……」 「那人會是誰呢……」任江山首先想到的是宋琴的老公黎剛,不過黎剛是個只有一米六出頭的矮胖子,頭髮也謝頂了一大半,顯然不符合任江海所描述的那人的特徵。 「不管他是誰吧!」任江海把煙頭在欄杆上壓滅,對任江山說:「這事情現在很麻煩!楊歡、高娜、宋琴都跟這車扯上了關係,我看……」 任江山點點頭,說道:「楊歡偷材料的事,肯定不是她一個人能做出來的,既然高娜跟宋琴都跟這事有關係,哥,依我看,有必要知會楊書記、周書記他們一下,恐怕這兩個女人,都已經倒向郭青田他們那邊了。」 「郭青田想拉攏宋琴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任江海說,「只是想不到連高娜也……好吧,江山,我們這就去找姨夫,還有,那輛賓利現在是我們手頭最容易追查的線索,一定要把它刮出來!」 *** *** *** *** 任江海沒有想到的是,在這個月朗星稀的夜晚,夜幕低垂下的兩江市郊,那一輛他們兄弟倆苦尋不獲的賓利飛馳,此時卻在玄武山那不算陡峭的盤山路上,緩緩地向上開去。 玄武山就在兩江市郊不到十公�處,南麓是市�富人彙聚的豪華別墅區,不過常住的人不多。北麓更是未經開發的荒山,人跡罕至,只有一條崎嶇不平的盤山路可以通行。 開車的人正是林家偉,只見他一邊開著車,一邊時不時地看著後視鏡�的情形,臉上帶著詭異的笑。 「媽,沒介紹錯吧?何大哥伺候得你爽不爽?」林家偉側身回過頭,看著身後正在起起伏伏的高娜問道。 「喔……啊……」高娜眉頭緊蹙,脖子高高地揚起,原來,這時候她正跨坐在一個男人的大腿上,裙子�的內褲被褪在一邊,覆蓋著濃密陰毛的騷屄套弄著男人粗大的陰莖。 坐在后座上,懷抱著高娜肏弄的男人——何翼這時嘴角划過一絲得意的笑,他的手緊緊抓住高娜豐滿的胸部,隔著衣服狠狠地搓著。 「喂喂,家偉,開車小心點啊,這是山路!」這時候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女人冷冷地說道,眼睛看著外面的山景,語氣中透露著些許的不悅。 林家偉轉回頭看著前方,他看到前方不遠處有個隱秘的山坳,就把車開了過去,找了個陰暗的處所停下。 「乾媽,幹嘛氣鼓鼓的?是不是怪我們冷落了你啊?」林家偉轉頭對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他的乾媽——兩江市的政協主席:宋琴說道。 宋琴哼了一聲,別過頭去,裝出一副不去理會他的模樣。 「乾媽……」林家偉解開了安全帶,將身子探到宋琴前頭,笑嘻嘻地看著她胸口那片雪白的肌膚。宋琴今年五十四歲了,論長相,她只能算得上是普通,不過位高權重,這些年花了重金保養身子,也算得上保養得宜,比起其他她這個年紀的老婦來說,看上去顯得年輕不少,難得的是一聲白嫩的肌膚,絲毫不顯老像。 宋琴白了林家偉一眼,還沒說話,林家偉卻已經身子一伸,向前傾斜,將嘴巴壓了上來,開始擁吻著她。 「乾媽,我這不就來了嘛!」林家偉一邊發出粗重的喘息,說著話間,就把手從宋琴的衣服下擺那�伸上去,想要去解她的奶罩扣子。 宋琴從鼻子�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肥美的身子掙扎了一下。林家偉身子一低,輕而易舉地就把宋琴豐滿的身軀擡了起來,將座位放平。然後雙手一抖,把宋琴的身子壓到綿軟的座位上,接著他迅速地解開皮帶,脫下自己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往下面一拉,那條分量十足的雞巴就彈了出來!他拉著高娜的手,放在自己那根一百二十度高高翹起的雞巴上。 「乾媽……你以爲我不想慰藉慰藉你啊?剛才看了半天何大哥跟我媽的活春宮,我這兒早就憋得不行了!」 宋琴「咕嚕」一聲,不自覺地吞了一口口水,眼神變得迷離了起來。自從在金豪那�結識眼前這個英俊帥氣的男人之後,他和這根可怕而又可愛的雞巴,在這幾個月的時間�,不知道給她帶來了多少的快樂!她情不自禁地擼動著林家偉雞巴上的包皮,露出下面晶瑩的龜頭來。「嗯……」老婦的口中發出動情的呻吟,然後張口含住了林家偉的雞巴。 林家偉伸手把宋琴臉上的眼鏡摘下,放在一旁,然後用手抱住她的頭,雞巴一進一出地在老婦濕熱的口中來回抽插著。而宋琴則一隻手騰出來捏住男人雞巴的後半截,另一隻手在他的陰囊和會陰處輕輕地摳磨著。這幾個月來,她已經不知道多少次爲林家偉進行口交了,深知怎樣才能取悅這個她心愛的男人。林家偉瞪大著眼睛,用火辣辣的眼神注視著胯下這貴爲兩江市政協主席的老婦用淫賤的神情服務著自己,雖然這騷老婦的容貌普通,別說比起他夜總會�那些千嬌百媚的小姐,就是比他的丈母娘高娜,都要遜色許多,而高娜的年歲比宋琴還要大上三歲。 不過難得的是這老婦的顯赫身份,還有她將在他們計劃中占據的重要地位,這時他感覺到自己的雞巴越來越硬,在宋琴口中的抽插也變得越來越重,越來越快。 男人雞巴上的氣味不斷地飄到宋琴的鼻中,她的慾火在口交的過程中慢慢的升騰著。「嗯……好兒子……快來吧……快……」宋琴吐出林家偉的雞巴,拍拍自己屁股下的沙發,這時候的她眼光中流露出的除了無限的愛欲,更有赤裸裸的索要! 林家偉頓時依言將自己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這時候宋琴先把他的褲子扒掉,然後擡高屁股,手伸到自己的西裝裙下面,要去脫內褲。 可這時林家偉卻說道:「等等,乾媽,讓我來幫你。」宋琴微微一笑,把她豐碩的肥臀靠近林家偉,林家偉先把她的裙擺掀起,手在她的肥臀上摸了幾下,宋琴雖然已經是年過五十,但是健美的體態保養得極好,多年來也沒什麼變化。今天她所穿的西裝裙是度身定做的,襯托著她豐碩的屁股,臀部看上去肉感十足,緊繃繃的。裙擺下面是一條黑色的鏤空絲質內褲,林家偉笑笑把內褲往下面一拉,宋琴配合著輪流擡起兩條腿,讓林家偉把它脫了下來。 林家偉拿起內褲,看到前端有一片濕漉漉的,微微一笑,把那個地方放到自己鼻子上,使勁地嗅著。宋琴臉一紅,啐了他一口:「死相!」然後伸手要去解開裙子。 「別,就這麼上來吧,乾媽。」林家偉笑著說。宋琴一聽,笑說:「那也得等我把鞋子脫掉啊。」林家偉說:「別,呆會讓我幫你脫。」宋琴笑著拍了拍他的大腿:「小不正經的!」但還是順從地爬到林家偉身上,兩條肥白美腿分開,面對著林家偉的頭,右腿彎曲起來壓在座位上,左腿直立在地上,然後她低下頭,一手扶著林家偉向上翹著的雞巴,一邊把自己的屄洞靠過去,讓龜頭對準屄洞口,然後閉上眼睛,屁股慢慢地往下面沈下去,把雞巴吞進去了一半。 「唉喲……唉喲……」隨著粗長的雞巴一點點地消失在自己的屄洞�,政協女主席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腦袋自然地高高向上擡了起來。 林家偉樂得讓這個騷老婦自己去動,他擡起手來穿過她那件紅色上衣的下擺,把它向上掀起,露出�面一個黑色的鏤空乳罩,這跟剛才宋琴脫下的內褲是配套的,這種乳罩能夠把奶子撐住,保持高挺的姿態,使得宋琴的大奶子在肌肉彈性欠佳的情況下仍然不至於下墜。林家偉解開奶罩的扣子,把它扔在一旁上,然後兩隻大手同時上舉,包住宋琴軟綿綿的大奶子,不斷地搓揉著。別看宋琴長得不怎麼樣,這對奶子卻是碩大渾圓,哪怕因爲年齡的關係有些鬆軟,依然稱得上是美麗誘人。 「用力……使勁……啊……啊啊……好兒子……」慾火高漲的宋琴仿佛是變了一個人,全身肥白的美肉都在抖動著,饑渴的動作表現出她如今無限的索求,肆無忌憚的喊叫聲也越來越大,伴隨著她屁股的上上下下,高低起伏。 漸漸地,隨著宋琴動作的加快,林家偉這邊也作出了積極的回應,借著賓利皮質座椅的極佳彈性,他的屁股一起一路地迎合著宋琴。宋琴雖然身材豐腴,有一百四十斤上下的體重,但是林家偉做起這個動作來毫不費力,不僅如此,與此同時他還騰出來右手,放下去把宋琴支在地上的左腳也拉了起來。他先三兩下把這隻腳上的高跟鞋脫下,然後握著老婦肉感的腳丫,放到自己的鼻子上,跟著肉色的絲襪,用力地嗅著上面帶著微微腥臭的味道,接著他還張開嘴巴,用牙齒啃著宋琴的一個個腳趾。 奶子讓男人有力的手不斷地揉捏著,屄道�頭是那根直可以肏到宮頸處的大雞巴,而腳還讓男人這樣舔著……宋琴全身最敏感的三個部位同時遭受到林家偉的愛撫,這怎能不讓這個騷浪老婦舒爽到癲狂的境界?只見這時她睜著無神的雙眼,頭上的發簪已經在激烈的聳動中不知不覺地鬆脫了,滿頭褐色的秀髮披散了下來——就在認識林家偉之前,宋琴頭髮還有些許花白,但是當兩人認識之後,高娜就主動去把頭髮給染成了浪漫的褐紅色,性感中又顯得年輕了許多。 這時候車子停的這個位置,正好是在面向市區的一個空間�,透過車子的玻璃窗,雖然離得很遠,但還依稀可以看到市區一隅的璀璨燈光。賓利在夜色中劇烈的顫動這,在前面的林家偉把宋琴一次一次地送上高潮,而此時在後面的何翼也毫不示弱,他指了指車窗,讓高娜把手撐在那�,高娜此時讓何翼這個新情人肏得舒服無比,她放下了億萬富婆的架子跟盛氣凌人的氣勢,順從地站了起來,過去把身子俯下,手扶著車子的車窗。何翼馬上把她撐在地上的兩條腿一分,腰股慢慢地擺動,讓雞巴在她的騷屄�慢慢的抽動。 「啊……啊……快……啊……」高娜大聲的叫著,整個身子弓了起來,何翼一邊用雞巴緊緊地頂著她的屁股,一邊把手伸到前面抓住她前後亂晃的兩個大奶子,用力地向下拽著。 「嗯……嗯……啊……啊……」高娜一開始還用嘴咬住自己的下唇,有點想控制自己的音量,但是五十多歲的老女人,屄�頭的那股火不被點起來還好,一點燃哪�還能忍得住?隨著她屄道�面水分的慢慢增多,何翼的抽插也變得越來越快,終於,高娜忍不住了。 「好舒服,使勁兒……來……再深點……我死了……肏死我了……啊啊……」 高娜的屁股擡得越來越高,以便讓何翼的抽插來得更快、更重。 何翼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用力把她的身子往前壓,使得高娜兩個耷拉著的巨乳緊貼在窗戶的玻璃上,雞巴繼續用力的抽插著。這樣的姿勢,加上在野外做愛的刺激感,使得高娜很快就迎來了高潮,她的屄�面一陣陣的天翻地覆,陰道壁上的嫩肉開始緊縮著咬住何翼的雞巴。 「啊!……我……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 「好兒子,肏死乾媽……啊……出來了!出來了……」兩個老婦在兩個精裝青年的肏弄下,肆無忌憚地高聲叫著,高潮的騷水不斷地噴洒了出來,賓利車�頓時遍布著老婦騷水的淫蕩味道。 何翼看到被自己征服的老女人媚態百出的樣子也是激動不已,這時候看到高娜達到了連續第二次的高潮,他猛地將雞巴插到了盡頭,強勁的精液從他的馬眼�噴到她的陰道之中…… 夜風吹拂過玄武山寂靜的山道,顫動不已的賓利車在兩個老婦一陣忘情的吶喊後終於靜止了下來。 良久之後,只見賓利後面的車門打了開來,衣衫不整的高娜,邁著蹣跚的步伐走了下來。她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而一會之後,雲鬢紊亂的宋琴也開門下車,兩個老婦對視了一眼,無言一笑,然後肩並肩走到山崖的邊緣處。 「過癮了吧?我女婿剛才有沒有把你給弄舒服了?」高娜笑著點了支煙,深吸了一口,她跟宋琴是多年的老閨蜜了,宋琴能坐上政協主席的寶座,背後就有她雄厚財力的功勞,所以她們兩人之間,是沒有什麼需要隱瞞的。 宋琴也是一笑,絲毫也不扭捏,說道:「你的新情人也不錯嘛,我聽你今天叫得挺爽的!」兩老婦又相視了一看,看對方都是面帶高潮之後的潮紅,衣衫不整的模樣,不禁都是一笑。 「年輕人就是好……」宋琴從高娜手�取過煙盒,毫不客氣地自己拿出一根點上。吐出幾個煙圈之後,她轉頭問道:「怎樣?這個小情人兒,比你家�頭那個老沈,不差吧?」 「那能一樣麼!」高娜笑了笑,回頭看了看那輛車,說:「新的嘛,就是找找刺激,老的可是將來的老來伴,能是一回事麼?再說了……」 「再說什麼?」宋琴見高娜似笑非笑的樣子,好奇地問。 「再說我家老沈可也不差,年輕有年輕的好,老的,可也有老的妙處!老沈干那事兒啊,也還威猛著呢!」 「喲,看你那不要臉的樣子!」宋琴笑著說道:「還張口閉口你家老沈了?怎麼?真打算嫁人啦?」 「嫁不嫁無所謂了。」高娜瀟洒地將煙頭往前面一彈,揚了揚頭髮,說:「反正啊,這次這邊的事兒了了之後,我打算就退休了,跟著老沈唄,世界這麼大,他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你就好了……」宋琴見高娜那輕鬆勁兒,嘆了口氣,說:「臨老還讓你找到老沈這伴兒,我家那個……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高娜知道宋琴跟她那猥瑣的老公黎剛早沒有什麼夫妻之情,心�也有點替自己這個老姐妹傷心,笑笑說:「你不也挺好嘛?這麼多年輕人任你選……」 「說真的……」宋琴低聲說:「跟老郭合作完這次的事兒,成功之後,我也該退了……怎麼樣?到時候我們老姐倆一塊,跟你的老沈週遊世界去?」 「喂……」高娜突然止住笑意,說:「你不會是……在打我家老沈的主意吧?」 「呸!」宋琴笑著啐了高娜一口,說:「我就找不到男人陪我啦?還非打你老沈的主意……我要,就挑個年輕威猛的小帥哥,到時候天天在你身邊幹事兒,把你家老沈比下去,饞死你!」說到這,兩個老婦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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