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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出媽的奶子晃晃蕩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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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21 04:08:3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北京由社民黨政府執政,政通人和,北京的生活非常舒適,可對於我這麼一個自由作家來說未免無聊了一些。我決心去古老而神秘的中亞採風,一定要寫出精彩的作品。我一沒組織二沒錢,於是弄了張假介紹信,帶了不多的一點錢,背著背包,就上了北京開往中亞雅利安首府的列車。列車開了一個多星期,我終於來到中亞雅利安。然後,我是步行加搭汽車,一路向雅利安草原的深處走去。汽車在無邊無際的大草原上飛馳,遠處的山頂,最後幾片雲擦著天邊滑去,寬闊深邃的卓雍湖展現出來。湖面映滿藍天,還把遠處沐浴在陽光下的雪山頂倒插在湖裡,使你不覺產生擁抱的慾望。遠處,是通往後巴克特里亞的公路。後巴克特里亞得名是相對於公元前的前巴克特里亞而言,那裡是亞洲雅利安地區之一,是我這次採訪的主要目的地。我在後巴克特里亞首府拉什住了一個月,游遍了所有古廟,特別是古祭司神廟,那裡是亞洲雅利安族聖地。來自各處的聖徒不絕如縷地圍著那裡禱告,祈求來世投胎富足人家,不再受苦。對旅遊者來說,這種景象算是滿足了他們的好奇心。我準備去後巴克特里亞更偏遠的地方碰碰運氣,設法看到那裡著名而神秘的天交場面。當汽車沿卓雍湖岸邊奔馳的時候,我覺得頭暈。推開車窗,外面湖面平坦,陣陣清風,沒一絲塵土。這是八月,高原的黃金季節,天空又藍又透明,使你都感覺不到空氣。我走到湖邊,放下旅行包,掏出毛巾痛快地洗了個臉。這裡叫卡孜,是個上百戶人家的小鎮。牧民在湖邊山腳下蓋起一排排房屋。這是個很美的地方。湖邊沒有一點雜物,湖邊那些紅黃白藍色的屋頂,在陽光下示意著原始宗教的美好境界。有一座紅瓦房,大概是鄉公所。我掏出那張蓋著紅印章的假介紹信,走近一看又不像鄉公所,只是一間普普通通的平房。一個當兵的走出來,聽口音是湖南人。他招唿我裡面坐,我就跟他進了屋。這是個電話兵部,他駐紮這裡,負責維修這一段的電話線。平時線路暢通就去湖裡釣魚,有時還看看雜誌和武俠小說。他很高興我要求住在這裡。他已經在這兒呆了四年,學會了不少亞洲雅利安語,常跟鄉里牧民串門喝酒。一支衝鋒鎗就掛在牆上。我向他打聽這裡有沒有天交台,他說有。我又問最近有沒有天交,他怔了一下說這幾天剛好有個女人難產,正準備用天交的方法把她的孩子弄出來。我興奮起來,繼續問他,他卻支支吾吾說要去買酒晚上喝。我給他錢,他極不自然地推開走了出去。我心裡開始七上八下地推測著,萬一在這裡看不到,再想碰到機會就太難了。哪能我去哪裡就正好有孕婦難產啊?這次機會千萬不能錯過。晚上我倆喝酒,聊著外地的新聞,為了和他搞好關係,我海闊天空地吹起牛來。他喜歡釣魚我也釣,而且保證回北京給他寄一副進口不鏽鋼魚竿,並立刻寫了地址,聲稱現在執政的社民黨領導人至少有兩位是我左鄰右舍。當然那個地址北京永遠也查不到。後來又跟他談起女人,他很感興趣,不斷吸煙。這個話題我可是專家,我玩弄過的老少性感婦人少說也有一二百,於是我便把當代女性之開化誇張地描述了一番,還用從電影里學來的湖南話說他要到北京我就把我的那些粉子讓給他睡,並寬容地叫他不要客氣。他摸了摸桌面,突然跟我說:「那個女人才十七歲,但很成熟很性感。」這麼年輕的性感姑娘,我喜歡。「她生孩子大出血難產,已經好幾天了。」他說,「孩子還在肚子裡。」我強壓住興奮,掏出煙來。我倆沉默了一陣子。屋裡靠牆支了個單人床,是軍用木床,刷著黃漆,床頭那一面還印著部隊編號。牆上貼了很多剪下來的女人畫報。窗戶上面透過玻璃看得見天空:已經由深藍變成黑色。公路早就沒有了過車的聲音。當兵的站起,靠在床架上,對我說:「你能看到的,這裡的老百姓不管那一套,多數人都不在乎,米瑪的兩個丈夫更不在乎。」「誰有兩個丈夫?」我問。「就是那個孕婦。」「怎麼會有兩個丈夫。」我又問。「嫁了兄弟兩個唄。」他聲音很小。我呆了一會兒,又問:「怎麼非要嫁兩個丈夫?」他回答了我:「這是中亞雅利安民族的風俗之一,嫁給一家父子四人也有。男方家裡窮,就合夥娶一個媳婦。」我覺得這是個值得寫的事,拿出筆和日記本。戰士繼續說道:「她父親是個酒鬼,一醉了就唱歌,還要女人,有時就抱住米瑪亂摸,老婆一死他就更厲害了。米瑪是個典型的亞洲雅利安小美人,褐黃毛髮,膚色白皙,很是撩人,而這十幾歲的美麗女孩子哪能反抗那麼一條壯漢?」「老子要罵娘,這麼個小美人,十二歲就被她老子破了身!」他的臉色由紅變紫,顯出一陣湖南男人常表現出來的倔犟。他走到門口,看了看風向,電話線一動不動。我把酒喝乾了,在屋裡走了幾圈。這裡夏天沒有蚊子,湖面的濕氣溢進室內,使人覺得舒爽。「能帶我去看看嗎?」我說。他沒抬頭,從桌子上抓起鑰匙和手電筒,「走。」我倆鑽進村子,村子很寬闊,有不少大而整齊的泥屋。手電筒晃動著亮光,狗叫成一片。他推開柵欄朝一間有光亮的房子喊了句亞洲雅利安語,我倆鑽進了屋裡。幾個坐在燈下的男人全把臉轉過來張著嘴看我。一個歲數稍大的站起來。當兵的用中亞雅利安語和他說著什麼,其它人看著我。我拿出打火機打著火,又拿出煙遞給他們。在他們中間,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正在痛苦地慘叫著。那些男人正在她身上亂摸。「這就是她。」當兵的說。她一定會唱歌,這是中亞少數民族的特點,我就常聽到她們在草原上,樹林裡、山路上停下來唱,你雖聽不懂,但聽著那袒露無遺的女人嗓子裡發出的聲音也就夠舒服的了。她們還經常在天氣熱的時候把皮襖解下來扎在腰上,露出豐滿的奶子。那姑娘,圓臉,鼻子小巧,眼圈烏黑,脖子和前胸皮膚白細,乳房之間的凹處,黑幽幽的不時顫動著。那些男人使勁地擠著她的大肚子,你可以說他們在幫她把孩子生出來,也可以說他們在盡情地玩弄她。那難產的姑娘一直在慘叫。她的兩個丈夫,還有祭司,使勁擠壓她的大肚子。姑娘尖聲慘叫。他們把手伸入姑娘的陰道里,他們甚至輪流坐到她的大肚子上使勁地轉著磨磨。對於姑娘來說,這是怎樣的一種苦刑啊?當夜回來,擰開燈,面無表情,點了支煙我就躺下。我倆都無睡意。他終於說話了:「告訴你吧,反正你又不是這裡的人,呆兩天就走了。我要不說出來還挺不好受。」我也坐起,把枕頭豎在背上聽他說。他說:「米瑪也是我的情婦,就是因為這個我才沒調防。最初我是在草原上碰到的她。我換電話線,要走兩個草原。她把羊群撒開。我換線的時候背著一大捆舊線,很重。」「那是個挺熱的下午。在草原上,這個小美人正在和大公狗,接著和公羊交配。她跪趴在草地上,叫喚著,然後就一直看我,好像我不是個男人似的,於是我也撲了上去。」「以後我常跑去干她。她也常常特意等我,給我她烤制的羊肉乾和曬制的葡萄乾,都在她屄里焐過。中亞雅利安婦女有用屄為男人焐食物的習慣。她還會把她屄里泡過的大棗給我吃。我常跟她一呆就到天黑。她和一般亞洲雅利安婦人一樣,都很愛乾淨,我很喜歡聞她身上的奶味。」「她是我接觸的第一個女人。那年她才十五歲,可已被她阿爸玩弄得非常成熟性感。亞洲雅利安婦人本身就發育得早,她再被她爸一玩弄,就更成熟了。」「我覺得她是在等我。可我還太幼稚。她還告訴我,她阿爸常摳她下身。她多次疼得跑出來。村裡的人都知道她阿爸跟她睡在一起。青年們都肆無忌憚地操她。」「去年,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她突然撞進來摸到我床上,說是受不了她阿爸,我不顧她的疼痛,又一次乾了她,這一次我很厲害,一夜沒停。天不亮她推開我說要回去了。我幫她套上衣服就睡了。米瑪臨走把她從小佩在身上的寶石項鍊塞在我枕頭下面。第二天我才知道她嫁給了那兄弟倆。」當兵的從抽屜里拿出項鍊,我挨近燈光看了看。這是串瑪瑙石項鍊,間隔幾塊就串個紅寶珠,一塊很大的綠寶石垂在中間,光滑烏亮,有著姑娘身上那股奶味。我想起在男人中間慘叫的她。「後來她又找你了嗎?」我問。「沒有,她結婚以後就不放羊了,而是在家裡幹活。那弟兄倆都是四十多歲的壯漢,聽說老大和老二都喜歡她,兄弟倆傍晚一喝酒,人們就能聽到米瑪在下半夜大聲叫喚。」「有人還看見老大老二帶她去趕集回來,在馬上就干那事,還讓那公馬也操她。那會兒米瑪已經懷孕了。這兄弟倆都四十多了,活了大半輩子才娶上這麼個性感老婆,一會兒都不肯放過她。」「她從此就不再找你了?」我又問。「找機會來過幾次。」當兵的吞吞吐吐小聲說,「我不想都告訴你。」第二天一大早,爬上天交台,已經看見太陽從東面升起。這是個丘陵,在起伏的草原上。卓雍湖開始起霧,一朵朵霧氣輕輕柔成一片,湖面就不見了。霧越來越濃,如女人唿吸一般起伏,輕飄飄瀰漫升高,把血紅的太陽遮起。貼著湖面的霧氣無聲無息地扭動,又慢慢離開湧向湖邊。他們從霧裡漸漸出現了。男人們抬著不住哭叫的米瑪,她還在難產。男人們中有老大老二,還有他們村裡的祭司,慢慢的我認出來就是昨晚在米瑪家蹂躪她的其中一個。草原的霧氣跟在他們後面升騰。他們對我笑了笑,把她放下來。繩子一鬆開她就摔在草地上。他們迫使她撅著屁股,跪趴著,固定住四肢。我先是遠遠地看著,慢慢才走近。她膚色白皙,她的乳房更為白細,鬆散地垂下,奶頭子很大,是黑色的,腹部凸起,那個沒出世的小生命正呆在裡面。我把照相機調好光圈對了對距離,便蹲在她右邊準備拍照,背景正好是裊裊上升的霧氣,遠處蒼白的雪山頂剛被太陽塗上一層暖色。我想到了她以前被父親馱在馬背上馱到這裡蹂躪的情景。那時她也是一絲不掛,也是靜靜地看著這雪山頂。在鏡頭裡她繼續哭喊著,她還在受難產的罪。我又使鏡頭往下移:肥白的屁股,褐色的肛毛。我猛地想起當兵的那張吱吱呀呀的木床和正在喝酒的兩兄弟。我把焦點在她腳上對了對,她的腳比較白,五趾擠得挺緊,腳長得嬌小性感。我又往後移了一下調好畫面位置按了快門。我慢慢站直,周圍響起聲聲刺耳的驢叫,隨後一陣風唿嘯而過,一頭野驢衝過來,從後面捅入了那個被迫跪趴著的小美人。我回到男人們那裡。老二給我食物。我大吃起來,裡面有葡萄乾,羊肉,還暖暖的,我一口氣吃光。他們還給我用米瑪這幾天難產流出的陰血製成的飲料,我一飲而盡。他們告訴我,羊肉和葡萄乾都是在米瑪陰道里焐過的,我抬頭看了看她,她的陰道口正好對著我,分開著,被公驢的大傢伙野蠻地插入。兩兄弟對我笑了笑。我好像也笑了,不過,我是把臉對著米瑪的陰道,感謝從那裡出來食物給我吃喝。遠處的雪山頂,那裡已經被太陽映紅,霧不知什麼時候消失得無影無蹤。遠處的湖面像昨天一樣平靜,一樣清澈,深沉得像米瑪的那塊綠寶石。這時,公野驢們黑壓壓地站在周圍,它們一頭接著一頭,從米瑪豐滿臀部之間的位置插進去,她跪趴著,大肚子幾乎貼地,從她大腿之間的縫裡流出些粘乎乎的水。我把照相機端了起來,調好距離,連連按動快門。米瑪發出撕裂般的哭叫。公野驢們布滿四周,幾十頭公驢嘶叫爭搶著。公驢們的外圍還站了一片公野羊,它們自認種族次野驢一等,沒有一隻敢靠前,它們遠遠地看著,嗅著,等待著公驢們發泄完。公驢公羊們站滿了天交台丘陵。米瑪的丈夫之一,老二不斷向它們拋灑著從米瑪身下接到的陰血和淫水及尿水。空氣中瀰漫著女人胯下的騷味,我頓悟:陰陽相吸,這樣就會引起公驢公羊對這個雌性的性趣。公驢們輪完之後,公羊們又沖了上去。當米瑪的孩子終於從她陰道里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昏死過去好幾次了。我看看錶,已經過去十幾個小時了。天黑了,我該回去了,當兵的還在等著我。他說他已經借好了船。他說,明天要陪我去湖裡打魚。米瑪為那老弟兄倆生了個兒子,繼續作為妻子供他們蹂躪。 ************拍攝了大量天交的照片,我繼續在大草原上西行。遠遠看到一座高山,有積雪,周圍山丘時起時伏。看來要翻山了。這是後巴克特里亞大草原的深處,湖泊很多,是拍草原景色的理想去處,只是河流縱橫交錯,常常轉進去出不來。爬上一座山的時候,太陽已滾下地平線。借著天空反光急忙環視一下四周,回去的路已經漆黑,前面是草原,昏暗一片,沒有一點煙火。今晚又要露宿野外了。我不再尋找人間煙火,就在坡頂上選了個通風的地方坐下。在班戈買的餅乾吃完了,我從上衣口袋裡掏出兩塊奶渣子,這是生了孩子的米瑪的奶製成的,那老弟兄倆送給我的,有不少,我一路都在吃。亞洲雅利安人常用自家女人的奶水招待客人,女人和母羊是一樣的。這奶渣子在嘴裡多含一會兒就軟了,奶味特足。這股味是男人生來就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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