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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海雪源】(1-60完)作者:楚生狂歌 (2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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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21 04:11:1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三十五)布局2 康琳沒去上班,早晨在小區的花園�坐了會,太陽變毒後就回家了。對於傅玉明安排的新工作,康琳還是很滿意的,下星期就能去局�報道了。下午,康琳準備睡午覺,卻有人來了。康琳從貓眼�一看,只看見一個男人的下巴,不過康琳看一眼就知道是徐源在外面。康琳沒理徐源,又回房間去了。這時候電話響了,康琳拿起電話,�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開門吧,我知道你在家,你再不開門我可就要喊了。」 「你別喊!」康琳生氣地擱了電話,無奈地開門去了。 「你別這樣瞪著我好不好,雖然我們有些不太愉快的過去,但我們更應該放眼未來是不是。我尊重你的決定,包括你想打掉孩子的事情。我今天來是跟你說個事,如果你覺得我的條件能讓你滿意,我們就成交。如果你不滿意,你還可以再提條件,我說過,除了不能娶你,其他條件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答應你。」徐源一笑臉容的在康琳身邊坐了下來,完全不把康琳那要吃人的眼神放在心上。 「你去死!」康琳說完冷冷地看著徐源,你不是說什麼條件都能答應嗎,我不要你娶我了,我要你去死。「怎麼了,做不到了吧,虛僞!」 「康琳,我是很有誠意的,你別這樣耍小孩子脾氣。你說我什麼我都認了,只希望你能考慮清楚。以你的條件再去找個好人家也不難,但你就保證你再找的人就能一心一意對你?你和陳森結婚難道就是爲了所謂的愛情而沒有其他的因素?據我所知,你和陳森戀愛速度也挺快的,難道你考慮到的就只是你愛陳森和陳森愛你?如果陳森沒有當官的姐姐和姐夫,你會那麼快就決定和他結婚嗎?我承認你是個好女人,一直以來都潔身自好,這也是我喜歡你的原因。但不可否認,你和陳森結婚,也看中了陳森之外的東西。當然,你如果傍上某個大款,你想要的這些都能達到。可你不屑於這麼做,但是如果在你想要的婚姻中有這些,你肯定不會拒絕,對嗎?」 「你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是想告訴我,我跟陳森結婚和那些做小三的沒什麼區別,是嗎?」 「你別生氣,這樣對你的身體不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說,如果你打掉了孩子,陳琳會怎麼對待你?我知道你還有對雙胞胎的弟弟和妹妹,現在正上大學,你父母供他們不容易,將來他們畢業在找工作也不容易,你當初跟陳森結婚難道就沒想過借陳森家的力量去幫助過你的弟弟和妹妹?」 康琳咬著嘴唇,徐源的話說中了她的痛處,她和陳森這間並不是沒有任何雜質的純粹的愛情。「就算是這樣也和你沒有關係,難道我接濟我的弟弟妹妹不可以嗎?」 「沒有,這說明你是個注重親情的女人,我就更喜歡了。你把孩子生下來,陳琳自然會感激你,到時候你有什麼想去求她,她也一定會幫你。」 「可孩子不是陳森的,難道你要我騙陳琳一輩子?你可以,我不可以。」 「我沒想要騙陳琳一輩子,再說孩子我也有份,我還捨不得送給別人呢,陳琳現在剛失去弟弟,如果要是孩子再沒了,她會受不了這個打擊的,等過個兩三年,陳琳從失去弟弟的陰影中走出來了,我們再告訴她,她也好接受一些。」 康琳忽然發出一陣冷笑,一臉不恥地看著徐源。 「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徐源,你真無恥。你是怕我忍不住告訴陳琳真相,陳琳會恨你吧。你現在有事情在求陳琳,如果陳琳知道我肚子�的孩子是你的,你求她的事情一定會泡湯了,對不對?你從來沒想過要對我負責,你只是不想我壞了你的好事!」 徐源一愕,他還真沒想過這些,他不想讓陳琳知道是不想陳琳再受什麼打擊,而不是怕陳琳知道真相,如果陳琳知道了,他大不了把陳森當處的計劃說給陳琳聽,陳琳對陳森的爲人心�也有數,不至於爲此和他反目。但這些情況徐源不可能說給康琳聽。「好,你說的都對,那又怎麼樣,瞞上陳琳兩三年,對你沒有好處嗎?康琳,十�房産陳森有百分之五的股份,現在應該轉到你名下了,現在十�房産是一文不名,但不出兩年,十�房産會成爲澄江一流的房産公司,到時候百分之五的股份會是什麼,你應該清楚。如果你答應生下孩子,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就會體現它的價值。」 這回康琳愣住了,她不知道陳森有十�房産的股份。澄江一流的房産公司?那會有多少利潤?一億還是五億?那怕只有一億利潤,百分之五也是五百萬了。康琳不太相信徐源的話,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徐源,過了半晌才說:「你吹牛也不打草稿,就憑你也搞得出一流的公司?」 「是不是覺得我在騙你?你知道我昨天約陳琳出去談什麼了嗎?」 「談什麼?」 「談碼頭的事情,我將是東江碼頭最大的投資人,另外我還要吃下華勝和油庫之間的那塊地,如果你不信,等陳琳回來了你可以問她。」 這下康琳呆住了,如果說房産公司徐源可以吹牛,那碼頭投資和地皮的事情絕不可能吹牛,她只要一問陳琳就清楚了。昨天徐源說要給陳琳送錢,難道就是爲了這兩個項目?康琳不知道拿下華勝旁邊那塊地的難度,那最起碼在省�要有過硬的關係,當然這些關係是馬國運的,與徐源沾不上邊。不過這兩個項目說出來就足夠讓康琳感到震憾的了。康琳對徐源雖然了解不多,但也知道徐源的父親以前就是個包工頭,雖然手底下人多了幾個,但也不可能有這麼豐厚的家底。 康琳沈默了,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徐源。如果答應徐源把孩子生下,那她這輩子就會刻上徐源的印跡,如果打掉孩子,陳琳那邊肯定無法交待,失去陳琳這個靠山不說,如果影響了徐源和陳琳之間的合作,誰知道徐源會不會報復她。其實昨天陳琳求過她之後,康琳就已經有生下孩子的打算了,如果徐源不再出現,她可以心安理得的把孩子讓作陳森的。只是後來徐源的出現讓她有些擔心,萬一哪天陳琳發現孩子不是陳森的以後會怨恨她,再者如果孩子生下來,那徐源就有了糾纏她的理由。 康琳陷入了兩難的境地,這時候徐源開出了優厚的條件,讓康琳不得不慎重考慮。她知道徐源開出如此優厚的條件不光是要她生下孩子,更要她的人。真要做一個見不得光的小三?這可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孩子生下來,那就有可能是一輩子的事情了。康琳有些理想主義,但卻又容易被現實影響,她和陳森結婚,不也有借用陳森家勢的私心麼。康琳不能接受的是她和徐源之間沒有感情,只有一個孩子。 徐源見康琳不說話,知道她已經動搖了。徐源給自己倒了杯水,問康琳渴不渴。康琳沒有回答,還在考慮徐源的提議,這個情況出現的太突然了,康琳一時之間無法接受自己被有錢人包養的事實。要不自己生孩子,把孩子當作陳森的過繼給陳琳,自己和徐源永遠保守住這個密秘。可徐源會接受這個提議嗎?如果徐源今天所說的都是真的,那他肯定不會同意把孩子給別人養。 也許我可以試著和他相處,徐源長的也不比陳森丑,雖然個子矮了一點點,但也配得上自己,而且他好像更有力量。在康琳不接受無愛的男女關係時,另一個聲音在她的心�徘徊。要不就跟他試試?反正自己是爲他生孩子,要些補償也是應該的。康琳爲自己被包養找了個很堂皇的理由,至少她自己是這麼認爲的。 徐源端了杯水放在了康琳前面的茶几上。康琳看到水杯,回頭對徐源說:「我答應你把孩子生下來。」 徐源笑著一把抱起了康琳,康琳發出一聲驚叫:「你幹什麼啊?」轉眼一看,徐源已經抱著她進了臥室。就是在這個臥室,抱著她的男人像野獸一個侵占了她的身體,而那個時候她已經懷了他的孩子。康琳拍打著徐源,要他放開她。「我們談成了合約,難道不應該做些什麼慶祝一下嗎?」徐源把康琳的身子放到床上,「我知道你這時候是性慾旺盛的時候,你是怎麼解決的?正好我也和周慕雪分手了,身邊沒女人憋著難受,我們算是各取需了。」康琳穿著很隨意的居家直筒裙,半透明的裙子甚至能看出她裙子�面白色的胸罩和內褲。徐源隔著裙子撫摸著康琳的大腿,像一個流氓在調戲一個純情的少女。 「混蛋,我答應把孩子生下來,可沒答應做你的情婦!」 「這對我來說沒什麼區別。」徐源摟著康琳的脖子,把臉都貼到了她的身上。 「你幹什麼?」男人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迫不及待的拉扯自己的裙子,康琳睜眼看著徐源,只見徐源從褲子口袋�掏出手機,用鏡頭對準了他們。 「你沒看見電視上演的,合約談成了都要合影留念。是你自己想歪了吧,告訴我,是不是很想要了?來,笑一個。」徐源洋洋得意地翻過手機,看著螢幕煞有其事地說:「噫,我怎麼抱著個苦瓜拍了張照呢?」 「徐源,你去死……」康琳看著徐源的表演忍無可忍,死字才說了一半,就被男人的嘴巴給堵住了。徐源放下手機,整個人都爬到了床上。康琳並沒有做多大的反抗,手推了幾下,就被徐源摸得渾身發癢,正如徐源說的,大多數的女人在懷孕期間性慾會更強烈,並不會因爲克意的壓制而改變。現在正是康琳情慾旺盛的時候,身體的感官比以前更加敏感,尤其是徐源的手摸到她的陰戶,康琳都覺得陰道已經濕了。 這麼會這樣呢,我這時候應該生氣而不是興奮,應該用力推開他,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半推半就。自從上次被徐源強姦後,康琳已經三個月沒做愛了,前幾天康琳甚至做了春夢,康琳都覺得有些好笑,懷孕了還會做春夢,難道自己很渴望有個男人?現在就這樣半推半就嗎?有什麼關係呢,反正都答應給他生孩子了,再給他日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康琳手上的力量越來越弱,徐源的手指卻是越伸越進。濕了,真的濕了!康琳覺得很羞人,一直以來,她在徐源面前都表現的像個烈女,可這時候被他一摸就出水了,也許徐源心�還在笑她是個淫女盪娃了。 徐源用手指捏弄著康琳的陰蒂,一手伸進康琳的胸罩。康琳的胸罩顯得很寬鬆,徐源猜想著,一定是康琳的乳房開始變大了,所以戴了寬鬆的胸罩。他用力揉了揉她的乳房,因爲乳房脹大,康琳平時都感到有痛感,被徐源一揉,痛感更甚,嘴�便輕哼了聲。 「你的馬馬好像變大了哦,中間好像有東西,不會是乳酪吧?」徐源不知道那是孕婦的正常反應,只是別的女人的乳房都沒有那種腫塊,就問康琳了。 「不要……」 「還不要啊,下面水都快把床單泡濕了。」徐源雖然說的有些誇張,但康琳知道自己陰道�流出的水已經打到了床單上。 「不要說了!」康琳大聲喊了句,雙手捏著徐源的胳膊打轉,你這個混蛋,永運都是混蛋! 徐源驚愕,敢情自己會錯意了,康琳不是不要,而是不要自己說話。「害什麼羞啊,又不是頭一回!」徐源脫了康琳的裙子和內褲,康琳只是用手擋了下,當徐源要拉掉裙子的時候,康琳甚至�了�身體,配合他的動作。康琳的身體真變得很敏感,在男人的撫摸下,康琳的陰戶已經濕透了,陰唇因充血變得鮮紅,沾著淫水發出閃亮的光澤,一小撮陰毛像洗臉時被打濕的額前劉海一樣耷拉在上面。 這時候的徐源表現的有些性急,脫了褲子,一手握著肉棒頂在女人的陰唇上摩擦了兩下就插了進去。因爲怕壓到康琳的身體,徐源跪坐在康琳的下首,康琳雙腿纏在徐源的腰後。這個動作不會壓到康琳,做起來也沒什麼力量,比起上一次的強暴,這次的動作柔和的像撓痒痒。 當徐源進去的一瞬間,康琳以爲會很痛,因爲上次給她就是這感覺,而且是她最近的一次性愛感覺。但這一次一點也不痛,碩大的龜頭撐的她很滿,就像一個塞子突然塞進了一個軟管,把軟管撐大了,也無法觸及到管子的外面。而康琳身體的癢就在管子的外面,她甚至有讓男人粗暴一點的想法。 徐源也覺得這樣的動作太慢了,就像鄉下人家抽水用的手泵,每每水到了井口又掉下去了,徐源現在就在這種感覺。就這樣來回弄了幾分鐘,徐源突然向前壓低了身子,兩手撐在康琳的身邊,快速地抽動起來,怕傷到康琳肚子�的孩子,徐源並沒有用力抽到底,每回進去大半就急急退了出來。不過快速地摩擦讓徐源爽快了許多。 徐源的龜頭每每碰到康琳陰道深處的敏感點就退了出去,勾起了康琳肉體的慾望,而徐源又卻沒能盡力的去刺激她的花心。康琳想用手去撫摸自己的陰蒂,以緩解內心深處那無盡的瘙癢。可面對徐源,康琳做不出來,甚至連搓一下自己的乳房也不敢,一手掩在自己的臉上,一手不知道該往哪兒放,放哪兒都覺得不舒服,就在這樣在床上亂舞著。深點!快點!康琳在心�叫喊著,朦朧的眼睛不時地瞧著徐源。 徐源突然停了下來問:「康琳,我們這樣會不會碰到寶寶?」 寶寶?多麼溫馨的字眼。康琳沒想到徐源爲突然問這個,手從臉上拿開了低聲說道:「應該不會吧!」說完了,康琳又覺得自己說話是對男人的一種妥協,又用手遮住了臉。 「要不我們換個姿勢吧,你側過身去。」徐源說著從女人的陰戶�拔出了肉棒,在康琳的身邊側身躺下。康琳正難奈著,不等徐源翻動她的身體,她就自己轉過了身。女人光滑的腰臀曲線在這時候展現的淋漓盡緻,徐源一隻手從康琳的腋下一直滑到柔軟的屁股上,然後輕�起她的一條腿,從後面進入了她的身體。康琳柔滑的後背和徐源寬闊的胸膛緊貼在一起。這個姿勢比起剛才要好多了,兩人的肌膚緊貼在一起摩擦,讓肉體的交流更加暢快。而且這時候徐源的雙手不用再撐在床上,可以恣意撫摸康琳的身體,日漸豐滿的乳房,微微隆起的小腹,還有那敏感的陰蒂。 康琳也不用緊閉著眼晴,房間�的一切是那麼熟悉,只是枕邊的男人換了。也許我真的應該忘記陳森了,他留給我的只是一個欺騙。不知怎得,康琳的眼睛�流下了一滴淚。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遊動著,撥弄著她敏感的乳頭和陰蒂,也撥弄著她敏感的神經。當徐源的一隻大手捏在她乳房上的時候,康琳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用力按向她的心房。 「康琳,你真好。我以前那麼對你,你卻包容了我。雖然你不說,但我知道你的心已經包容我了,就像你的屄包容了我的卵。你放心好了,我對你的承諾一定會兌現的。」也許這是康琳這輩子聽過的最赤裸,最肉麻,最淫蕩的表白了。以前陳森給她講黃色笑話的時候,康琳覺得陳森在這方面已經很肉麻很下流了,可徐源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雖然不是很狂野,但男人持久的進攻足以讓康琳感到滿足。結束之後,徐源並沒有從康琳的身體�退出,他抱著康琳交股而臥,沒有說話,只是用手輕撫著康琳的身體。整個房間�變得很安靜,靜的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心跳聲。康琳有些不太習慣,或許是男人的撫摸讓她還停留在高潮的餘韻中,她推開了男人的手掌,想從床上坐起來,但被徐源摟住了。 「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東西,還賴在這�幹嘛?」康琳仍背對著徐源,話語間少了些怨恨,多了些撒嬌慪氣的味道。康琳對徐源一點不生氣是不可能的,但她以陳森妻子的身份懷了徐源的孩子已經成了無法迴避的事實。這時候的康琳只能用這種帶著奚落的嘲諷來表達心中的不滿。 徐源沒有和康琳鬥氣,他知道康琳不可能一下子就完全接受他,順從他。徐源摸著康琳有些隆起的小腹問道:「他有沒有欺負你?」徐源把注意力又轉移到康琳的肚子上,他知道康琳肚子�的孩子是他和康琳之間無法切斷的紐帶,他要充分利用這點來纏住康琳。果然,徐源一說到小孩康琳心就軟了,抓著徐源的手說道:「反正比你好多了。」徐源看著康琳得意的笑了,康琳白了徐源一眼,轉而漲紅了臉,用手推開徐源,起身穿裙子。徐源沒動,眼睛盯著康琳的嬌軀,恣意的欣賞著。突然外面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徐源和康琳都吃了一驚,沒想到陳琳今天回來的這麼早。 陳琳懷孕的反應並不明顯,但今天秘書小劉不住地噁心,這東西好像會傳染一樣,陳琳沒懷過孕,害怕自己過不了幾天就會像小劉一樣,那她懷孕的事情就掩飾不住了,陳琳越是害怕就越覺得喉嚨�有東西要竄出來。她叫小劉回去休息後,自己也早早去了弟弟家。 「姐,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康琳把徐源塞進了衣櫃就出了房間,她怕陳琳回家就會去她房間看她。 「嗯,今天沒什麼事,小劉身體不舒服,我怕你也不舒服,就早些回來陪你。小琳,要不要讓我媽媽上來陪你?小琳,你臉怎麼這麼紅,身體不舒服嗎?」 康琳連忙說道:「沒有啊,剛才我睡午覺可能睡的時間太長了,整個人都感到有些暈乎乎的。」陳琳笑了笑,說能睡是好事。兩人坐在沙發上說話,說的都是孩子的話題。一說到孩子,康琳也很投入,說的沒完沒了。看到康琳又變得開朗,陳琳心�很欣慰,以爲她被自己感化了,全然不知她的努力只占了一小部分,更多的是徐源的功勞。這時候陳琳的手機響了,陳琳拿出手機看了下,臉上染起一絲紅暈,徐源給陳琳發了個短消息,說昨天陳琳和康琳請他吃晚飯,他今天要回請她們。衣櫥的空間狹小,徐源憋在��又悶又熱,很不舒服。他就想到了給陳琳發短消息,把陳琳調開。要是陳琳一直在家,他可不知道要在衣櫥憋到什麼時候。 陳琳把徐源要請客的事情告訴了康琳,康琳知道徐源是想調開陳琳,心�罵了句活該,占老娘便宜,憋死你個壞蛋。心�頭罵歸罵,康琳卻跟陳琳說吃晚飯還早,她想上街去買兩套孕婦裝。陳琳聽了心�一動,她自己也要買,不過她現在可不能跟著康琳去買,跟著她先去看看再說。 兩人談話的聲音很響,在衣櫥�的徐源聽的清清楚楚,他知道康琳已經被他成功拿下,不枉他在衣櫥�憋了這麼長時間。 陳琳約了周大江在千禧苑的雅間吃晚飯。周大江很給陳琳面子,如約而去了,反倒是徐源遲到了。徐源給陳琳打了個電話,告訴陳琳他的朋友在路上塞車了,要遲到一會,讓她跟周大江先談華勝東邊那塊地的事情。 周大江對徐源的計劃也很感興趣,如果能借別人的手吃下那塊地,對華勝來說可是一件好事。只是周大江對陳琳的話半信半疑,陳琳有能力讓油庫讓步嗎?陳琳有周大江談了大半個小時,徐源才帶著人到了包廂。讓陳琳感到意外的是,徐源帶來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不是特別漂亮,但氣質優雅,是個冷艷型的美女。 徐源帶著年輕女人走到陳琳跟前說道:「陳主任,周總,你們好。這位是葛清嵐小姐,剛從省城趕來。」徐源說著又向葛清嵐介紹了陳琳和周大江。陳琳和周大江都是澄江的大名人,葛清嵐在澄江呆了一年多,當然認識兩人,只是沒見過面而已。葛清嵐對著陳琳和周大江淺淺一笑,算是跟兩位打了招唿。陳琳初見葛清嵐並沒什麼在意,但聽到徐源說出葛清嵐的名字時,陳琳吃了一驚,雖然弟弟出車禍死了,但陳森出獄,葛清嵐可是幫了忙的,說起來陳琳還欠她一個人情呢。陳琳連忙站了起來向葛清嵐伸出了手,「葛小姐,歡迎你來澄江。」 周大江是什麼人,他雖然還不知道葛清嵐的身份,但見陳琳如此主動熱情,可見眼前的女孩身份不一般。他也站起身來,主動跟葛清嵐握了下手。葛清嵐笑了笑說道:「陳主任,你太客氣了。以前我在公安局的時候可是久聞陳主任和周總大名了,今天有幸見到兩位真是榮幸之極。」 陳琳看著葛清嵐心想,難道徐源是葛清嵐的代言人?葛俊武現在是省�的高官,子女經商自然不能落人口舌,要找個不相干的人做幌子,難怪徐源說他能搞定油庫方面,原來他後面有葛家做靠山。葛清嵐身後又有什麼人呢?陳琳腦子轉了一下就沒有再想下去,這個問題離她太遠了。就算她知道了也未必有好處。陳琳不知道葛清嵐是徐源用來掩蓋她幕後老闆的一個幌子,徐源把葛清嵐�出來,澄江方面的人都以爲他在爲葛家勢力辦事,要不然憑他一個徐源,那來那麼多資金和實力。 周大江從陳琳和葛清嵐、徐源的變話中知道了葛清嵐的身份,這種事情也沒必要挑明。以周大江的經驗,知道葛清嵐身後還有人,而這正是徐源想要達到的效果,讓周大江猜測去吧。周大江對徐源成立瑞達物流公司的計劃表示贊成,願意與瑞達公司合作。土地方面,周大江還表示他可以幫瑞達公司向市�打招唿。當然,周大江不會無償的幫助徐源,四人會談結束後,周大江又單獨和徐源談了他的要求。 如果瑞達物流公司成立,華勝就會與其訂立長期租用的合同,租用瑞達公司的碼頭和堆場以及相關設施。那可是一筆不小的合同,比起投資瑞達公司的錢來說多多了。不用說,瑞達公司只要與華勝簽訂合同,就能保證在徐源收回投資的基礎上大賺一筆。周大江當然不會白給徐源這些好處,雖然合同對華勝也有利,但周大江還想從中撈上一筆。徐源明白周大江的意思,但他沒有立刻答覆周大江,表示要和人商量商量。周大江知道徐源做不了主,也不急著徐源點頭,只是預祝華勝和瑞達合作成功。 四人會面結束後,陳琳又請了葛清嵐去喝咖啡,剛才有周大江在,有些話陳琳不方便說。雖然弟弟已經不在了,陳琳還要是對葛清嵐說聲謝謝的。她還不知道葛清嵐是弟弟的戀人,她要做的是安慰葛清嵐,而不是對她說謝謝。 葛清嵐從陳琳臉上看到了淡淡的哀傷,雖然陳琳控制的很好,葛清嵐還是感覺到了,如同葛清嵐自己一樣,表面上對陳森的離去已經接受,實際上她很想撲到陳琳懷�痛哭一場。 周大江和王鐵生說起了瑞達公司的事情,還把葛清嵐參與其中的事情跟王鐵生說了。王鐵生聽了不是很贊同周大江的想法,要不是葛俊武,王鐵生早就是一把手了,難道現在葛俊武女兒來澄江,還要幫他女兒撈錢,無論是誰心�都會不舒服,更別說王鐵生這樣沒胸襟的人。 「姐夫,此一時彼一時,我們雖然跟葛俊武不同路,可那是以前的事了,如果能借葛家的手拿下那塊地對華勝來說也是好事情,而且我們也不是白幫那個徐源。我看那小子很上路的,我們還可以在跟瑞達公司的合同中做些手腳,再從華勝轉出一筆款子來,充實到華明去,這對我們來說也是好事,葛家想靠華勝撈錢,就讓他撈好了,他們撈小頭,我們撈大頭,何樂而不爲呢?」王鐵生和周大江兩人都笑了起來。 事情進展的很順利,涇頭村的二十多戶人家很快就拆了。這村子的村民早盼著拆遷呢,就因爲油庫和華勝耗著,這塊地一直無人問津。東邊是油庫,一刮東風,滿村子一股異味。一個多月後,瑞達物流公司正式成立,奠基當天,電視台還派記者去現場報道,大贊瑞達公司的成立將爲城東開發區的物流注入強勁的活力。前去採訪的不是別人,正是電視台的台花顧瑞香。 「徐老闆,活動結束後我想對你進行一個專訪,不知道徐總能不能滿足瑞香的要求。」因爲顧瑞香和徐源認識,所以奠基活動結束後顧瑞香又對徐源進行了一個簡短的專訪。顧瑞香對徐源有些好奇,幾個月前,徐源還只是海鳳凰手下的一個經理,幾個月後卻是個大老闆了。顧瑞香對澄江的大小事情可都知道,徐源能拿下這塊地本身就說明了他的實力。 對於顧瑞香,徐源倒沒什麼特別的想法,雖然顧瑞香是個美女,可徐源知道那不是他的菜。顧瑞香的交友範圍遠比陳琳廣,誰知道她和多少男人有關係。顧瑞香倒對徐源有幾分意思,年輕有錢有勢的帥哥誰不喜歡。兩人的訪談很順利,除了一些私事,訪談只有幾分鐘,但在澄江電視台播出後,徐源一下子成了澄江的新貴。知情人都知道徐源身後有龐大的勢力在撐著。 因爲徐源在澄江忙著瑞達公司的事情,馬莉莉也沒有回省城,而是到澄江陪徐源去了。之前徐源已經見過馬莉莉的父母,所以馬莉莉也央求著徐源帶她回家。徐源本不想這麼早帶馬莉莉回去見父母的,他剛和周慕雪分手,這麼快帶馬莉莉回去,徐源怕他父母不小心提起周慕雪,那可就露餡了。不過馬莉莉卻不依,在徐源身邊撒起嬌來,徐源沒法子,只好帶著馬莉莉回家去。徐母對兒子的新女朋友是一百個滿意,無論是臉蛋還是身高,馬莉莉都比周慕雪強,看上去又沒有那種小家子氣,比周慕雪大方多了。徐源沒告訴父母馬莉莉的背景,怕他們知道了會擔心,只說馬莉莉的父親是省城的商人。 兒子上了電視,徐母可開心死了,馬莉莉也在一邊大誇徐源在電視可帥氣,很討徐母的歡心。晚上徐源送馬莉莉回海鳳凰那邊,馬莉莉坐在車上對著徐源得意地說:「源哥,我說伯母會喜歡我的吧,我又不是愛發脾氣的女孩。」徐源看著馬莉莉笑了笑沒有說話,側過身子在馬莉莉臉上輕吻了一下。徐源自己心�清楚,媽媽喜歡馬莉莉是因爲她不知道馬國運有多大的家産,如果知道了,媽媽肯定會擔心馬莉莉是不是真看上他了。或者要是知道馬國運的真實身份,媽媽肯定會讓他和馬莉莉分開的。 瑞達公司奠基了,東江碼頭的事情也大有進展,經過一個月的談判,徐源爲馬國運拿下碼頭百分之六十二的入股權。這天徐源帶著馬莉莉回省城,向馬國運彙報情況。省城的夏天甚是炎熱,馬國運住到了遠離市中心的龍盤山別墅區,這個別墅區並不大,別墅也不多,但綠樹成蔭,花攢錦簇,比都市�多了幾分清爽的涼意。別墅區的每一幢建築都有獨特的風格,彰顯著主人華貴的身份。 馬國運的別墅就在龍盤山腳下,別墅後面是一個游泳池,隔著游泳池就是翠綠的龍盤山。馬國運正和另外一個人躺在游泳池邊的躺椅上,小萍坐在馬國運身邊輕捏著他的肩膀。小萍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碰到徐源,有些不知所措,手也停了下來。馬國運沒覺察到小萍的變化,把小萍介紹給徐源,徐源叫了聲萍姐。小萍知道徐源和馬國運有話要說,朝徐源笑了笑就朝別墅�面走去。 看到小萍扭著腰的背影,馬莉莉撇了撇嘴罵了聲狐狸精。聲音極輕,但在一邊的馬國運和徐源都聽見了。小萍似乎也聽見了,但她沒有回頭,逕自進了別墅。馬國運也沒說女兒,對他來說,他身邊的女人只是件漂亮的衣服,女兒說不好,那就是不好的。如果馬莉莉要馬國運趕走小萍,馬國運也會照做。但馬莉莉沒有讓小萍走,她知道這個小萍走了,還會有那個小萍過來。 和馬國運在一起的男人是賈林,徐源估摸著他也是回省城向馬國運彙報情況的。徐源上前恭恭敬敬地叫了聲賈叔,賈林朝徐源點頭微笑了下。小萍走後,馬國運問徐源是否認識小萍,徐源說見過幾次,但不熟,他知道如果說沒見過小萍,馬軒運肯定不會相信。馬國運也沒深問,好像他也只是隨口問問罷了,接著就問徐源在澄江的投資怎麼樣了,徐源把情況說給馬國運聽,馬國運聽了不住點頭,直夸徐源,並囑咐他好好乾,在澄江闖出一翻天地來。 徐源說完了事情,馬莉莉就嚷著要離開龍盤山別墅。徐源有些不解,這�可是你家,來的時候你還說夏天住這�舒服,怎麼才這點功夫就嚷著要離開了。馬莉莉撇了氣撇了嘴說不想看見某個狐狸精。徐源知道馬莉莉是在說小萍,心�很不是滋味。在馬莉莉的眼�,小萍就是個愛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不過徐源能說什麼呢,就算他知道小萍是迫不得已又怎麼樣,他也不能爲小萍辯駁。徐源輕摟著馬莉莉的纖腰說道:「你就是我的小狐狸精。」 「美的你了!」馬莉莉依在徐源身邊笑了。站在別墅離的小萍注視著徐源和馬莉莉離開。突然間,徐源回頭看著別墅,小萍笑上露出了一絲喜色,她知道徐源回頭是看她的,雖然隔著玻璃徐源不一定能看清楚她,但小萍還是很高興,至少男人的心�還有她。 「源哥,你在看什麼啊?」馬莉莉坐在車�問徐源。 「你家的別墅可真漂亮,等我有了錢,一定也給你買一幢這樣的房子。」 「貧嘴!」 徐源和馬莉莉離開後賈林對馬國運說道:「大哥,這個徐源只怕野心也不小啊。」 馬國運笑道:「有野心好啊,那樣的人更容易控制,我就怕他一點野心都沒有。我就小莉這一個女兒,徐源那小子如果識實務,應該知道怎麼做。倘若他真是海鳳凰的人,我也只好讓小莉傷心一陣了。你說這事情真巧了,這小子偏偏救過小莉。唉……」 「大哥,難道你覺得這個徐源與海鳳凰沒關係?」 「關係肯定有,但不一定就是海鳳凰的人,海鳳凰這個女人我了解,徐源很有可能是她用來迷惑我們的棋子。徐源要真是海鳳凰的人我倒沒什麼好擔心的了。我怕海鳳凰用徐源來迷惑我們,而暗中卻跟老二或者老三勾結。老四,海鳳凰那邊你要盯著點,如果她和老二、老三有什麼聯繫你要馬上告訴我。」 瑞達公司和碼頭的事情告一段落,徐源有很多空餘時間,馬莉莉就央求著徐源留在省城陪她。徐源本有些猶豫,但馬莉莉說要去梁紅鈺那�,徐源也就同意了。本來馬莉莉就想讓徐源住在龍盤山別墅的,沒想到小萍也在那�。馬莉莉不喜歡小萍,便帶著徐源去了梁紅鈺那�。對於只見過一次的梁紅鈺,徐源一點都看不透。看上去梁紅鈺就是一個出色的音樂老師,性格恬靜,氣質高雅,與馬國運的世界格格不入。 梁紅鈺在中學教音樂,以她的身份根本不用出去賺錢,音樂只是她的愛好罷了,這天下午沒課,梁紅鈺正在家�休息,見女兒帶著男朋友來看她頗有些意外。「媽,我和源哥沒地方住了,這幾天就住你這�。」梁紅鈺一聽女兒的話就知道女兒跟馬國運鬧彆扭了。 「怎麼了,又跟他鬧彆扭了?還是看到不喜歡的人了?」梁紅鈺倒是很清楚馬莉莉的脾氣。 「他除了賺錢就是叫一大堆人看著我,一點不如媽媽好。」馬莉莉摟著梁紅鈺的脖子,像小女孩一樣在她身上撒著嬌。馬莉莉知道媽媽還不怎麼接受徐源,所以就帶著徐源住到梁紅鈺這�,讓徐源在她面前好好表現表現。 因爲是夏天,母女兩人都穿的很清涼。梁紅鈺穿著一條白色的短褲,而馬莉莉則穿著少女款式的碎花短裙,兩人坐在一起,四條雪白的玉腿在徐源眼前晃啊晃的。徐源不敢看梁紅鈺的身子,因爲梁紅鈺還沒叫他坐,徐源站著就能從梁紅鈺的T恤領子�看到她小半個乳房和深深的乳溝。對於馬莉莉,徐源的慾望並不強烈,但面對梁紅鈺,徐源就不能對這樣的美婦人熟視無睹了,光梁紅鈺的身份就能激起徐源強烈的征服慾望,並不因爲她是馬莉莉的母親,而是因爲她是馬國運的老婆,或者兩者皆有。 徐源覺得血都在往下身涌,胯間的雞巴已經開始膨脹了,像受壓的樹枝一樣要把包著內褲彈開。徐源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儘管他練過氣功,做著調息。要是褲襠在拱起來那樣子就太難看了,徐源又不敢把目光從兩個女人身上移開,那樣就顯得他對梁紅鈺一點也不尊重,徐源的目光又向下移了移,落在女人的腳上。梁紅鈺穿著涼拖,深褐色的暗花紋皮面下露出一排精緻的腳趾。趾甲上塗著的淡粉色的指甲油,很漂亮。看起來像是個少女,一點也不像四十歲的婦人,看來梁紅鈺也很用心愛護她的一雙玉足。徐源突然想起馬國運有戀足癖,一定也抱著梁紅鈺的雙腳啃過。 有馬莉莉在身邊,梁紅鈺比平時開心多了,見徐源還站著才想起自己還沒叫人坐下。梁紅鈺也覺得自己有些失禮,好像在徐源面前故意擺長輩的架子似的。「徐源,你別站著了,坐下說話吧,就把這�當做自己家�。」既然徐源是女兒的救命恩人,女兒又這麼喜歡他,梁紅鈺決定給徐源一個機會,讓他住在家�觀察幾天。 徐源鬆了口氣,坐在一邊的硬木沙發上。梁紅鈺讓保姆給徐源和馬莉莉泡茶,馬莉莉接過茶杯問:「媽媽,你怎麼沒泡花茶啊?」 「徐源難道喜歡喝花茶嗎?」徐源從馬莉莉和她母親的對話中知道了梁紅鈺平時喜歡喝花茶。 「阿姨,我對茶沒什麼講究,也喝不出什麼茶好,我是客隨主便。」徐源的意思是讓梁紅鈺不必爲了他另泡別的茶。梁紅鈺笑了笑說:「好,以後就給你喝花茶。」 徐源要住下,梁紅鈺的別墅�肯定沒有他要用的東西,馬莉莉便要徐源陪著她和梁紅鈺去逛街買東西。大熱天的陪兩個美女逛街可是件養眼的事情,徐源都不敢把目光停留在梁紅鈺的身上。雖然梁紅鈺出門前換了身長裙,遮住了修長的雙腿,但徐源總覺得梁紅鈺的大腿在裙擺�召喚他。 馬莉莉拉著母親在百貨公司的男人專櫃給徐源挑睡衣,梁紅鈺有些尷尬,又不好特意走開,便裝著很在行的樣子在看衣服的質地。就像小倆口帶著年長的岳母去看電影,當電影中出現床戲的時候,岳母爲了掩飾尷尬突然來了句,看,那床單的花色真漂亮!其實梁紅鈺什麼也不懂,只知道衣服摸在手了柔軟舒服便好。 梁紅鈺偷偷看了徐源一眼,徐源正站在馬莉莉身邊當衣架,並沒有注意到她尷尬的樣子。不知道兩人發展的什麼程度了,看樣子應該上過床了吧?梁紅鈺看著女兒和年輕的男人親密的樣子,突然想到了兩人的關係。上床?一個充滿力量的身影出現在梁紅鈺的腦海�。雖然梁紅鈺不知道那個男人長什麼樣子,但現在每當梁紅鈺想起男人的時候腦子�總會浮現在他的身影。 「媽,你覺得徐源穿這個好看嗎?」馬莉莉拿著一件紅色的睡袍問梁紅鈺,梁紅鈺正想著青春,看都沒看就說了聲好看。等她會意到她在說什麼的時候心�暗罵了女兒一句,你給男朋友買睡袍問我幹什麼,那東西又不是穿給我看的。 三個人一直逛到天黑,吃過晚飯才回去。一進門,馬莉莉就倒在沙發上,嘴�直喊累,叫徐源快幫她按摩。「現在喊累了,剛才在商場�可跑得快了。」徐源笑著坐到馬莉莉的身後,在她肩上捏了起來。 「還不是要給你買東西,居然還敢嘲笑我,晚上罰你跪蹉衣闆!」馬莉莉的話把梁紅鈺都逗笑了,搓衣闆這東西別說跪了,想找都找不到了。馬莉莉轉了個身,像女王一樣把小腿擱在徐源大腿上說道:「再捏捏我的腿。媽媽,源哥會氣功按摩,捏幾下可舒服了,你要不要試試?」 梁紅鈺看到女兒的樣子,臉上直發燒。馬莉莉穿著雪紡的碎花短裙,側躺在沙發上,小腿又擱在徐源大腿上,連她都能看到女兒粉紅色的底褲了。「我不累,還是讓徐源幫你按摩吧。」其實梁紅鈺腳也很酸,只是讓她把腿擱在一個年輕男人身上可受不了。 「有什麼關係,徐源你起來,讓媽媽躺這兒。」馬莉莉說著又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拉著梁紅鈺坐到了沙發上。當然,這時候徐源已經站到了一邊。馬莉莉讓梁紅鈺俯臥在沙上,梁紅鈺拗不過女兒,看了徐源一眼,照著做了。馬莉莉又給徐源搬了個雕花的硬木圓凳,徐源便像個按摩師一樣給梁紅鈺按摩小腿上的穴位。「媽媽,感覺怎麼樣,是不是特別舒服?」 「嗯。」梁紅鈺的頭擱在低矮的沙發扶手上,眼睛閉著,從她的神情就可以看出她這時候很享受。這個徐源手上的勁可真大!梁紅鈺在心�說著,因爲男人抓著她的小腿就有一股熱力從她的小腿向她身上蔓延。 (三十六)突破 徐源的手指壓在梁紅鈺的小腿上,那深入骨髓的力量讓梁紅鈺不由自住地想起了青春那充滿力量的身體。徐源給梁紅鈺按摩的穴位集中在足三�和三陰交等處,按摩這些穴位不但有活血的功效,還有刺激性慾的作用。梁紅鈺當然不知道這些,她只是感到有些燥熱,身體�有種慾望在流動。也許青春也有徐源這般的力量吧!梁紅鈺把徐源幻想成了青春,眼前全是兩人視頻做愛時的情景。青春那充滿男人力量的腹部一直在梁紅鈺眼前晃動著,不知不覺間,梁紅鈺變得臉色緋紅,連著下身都有些濕漉漉的。 「媽媽,很舒服吧!」馬莉莉看著梁紅鈺一臉享受的樣子咯咯笑了起來,全然不知道母親這時候在想什麼。女兒的話把打斷了梁紅鈺的幻想,梁紅鈺嗯了一聲,心�有些不舍地叫徐源停了下來。 二樓小客廳的茶几上擺著幾個玻璃瓶子,�面放著菊花、金銀花、茉莉花和枸杞子。梁紅鈺平時愛喝花茶,因爲梁紅鈺上網下棋,怕傷了眼睛,所以就在花茶�加了些枸杞,可以舒緩眼睛疲勞。梁紅鈺每天晚上都會用大玻璃茶壺泡上一壺,可以喝一晚上。馬莉莉看到昨天剩下的花茶就讓徐源給媽媽泡一壺新的。 徐源抓了把淡黃色的小貢菊放進了茶壺�,馬莉莉看了就說太多了。梁紅鈺說不妨事的,多倒些水,讓馬莉莉和徐源也都喝點。馬莉莉偷偷對徐源擠了擠眼睛,像是在告訴徐源,媽媽已經不對你挑刺了。 梁紅鈺倒了杯泡好的花茶就進了她的臥室,把其他的空間都留給了女兒和徐源。梁紅鈺關上房門便把房門輕輕的鎖上了,她打開電腦,等著青春上線,剛才徐源的按摩讓梁紅鈺的心�充滿了渴望。但是青春沒有上線,梁紅鈺等了一個多鐘頭都沒等到青春。也許我應該向青春要個電話號碼,那樣就可以找到他了。可電話號碼會暴露自己的身份,梁紅鈺自己又把這個願望否定了。 女兒房間的門好像沒有關緊,從�面傳出隱隱的笑聲。梁紅鈺又倒了杯茶,想回房去,卻又忍不住朝女兒的房間走去。女兒和徐源在幹什麼呢?不會是在做愛吧?梁紅鈺臉上一陣火燒,這丫頭,跟一個男人在房間�也不把門給關上。梁紅鈺從虛掩的門縫朝�看,只見女兒穿著睡裙躺在床邊上,徐源跪在床邊的地闆上捏著女兒的大腿,還真有些跪搓衣闆的樣式。也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逗的女兒咯咯直笑。 就在這時候,徐源突然低下頭去在女兒的大腿上咬了一下,梁紅鈺看不到女兒的表情,但從女兒的話�她感受到了一個戀愛中女孩的嬌羞。「你屬小狗的啊,癢死我了!」接著又是女兒咯咯的嬌笑聲,「源哥,我好像聽見我媽媽開門的聲音了,你別再咬我了。」 「你媽肯定是出來倒茶了,現在應該回房間睡覺了。誰叫你這麼可愛了,你說我一個男人能忍得住嗎。」徐源說著又壓到了馬莉莉的身上。梁紅鈺心頭一緊,茶杯�溫熱的茶水溢到了她的手上。梁紅鈺沒想到她會偷看到徐源隔著睡裙咬女兒的乳房,像小偷一樣怕被發現的梁紅鈺再也不敢看下去,端著茶杯回房間去了,在女兒的門口留下了一小灘水漬。 看到梁紅鈺離開,徐源鬆開了馬莉莉的乳房。馬莉莉被情郎吮了乳房,羞紅了臉閉上了眼睛。這是徐源第一次咬馬莉莉的乳房,這對馬莉莉來說可是一個信號,也許徐源想要她的身子了。她當然不知道,徐源這麼做都是爲了表演給她媽媽梁紅鈺看的。徐源見馬莉莉紅著臉閉著眼,樣子無比的嬌羞,便又俯下身去在女孩的臉上親吻起來。 馬莉莉大氣都不敢喘,要是徐源這時候要她的身子,她都不知道是應該拒絕還是同意。徐源吻過馬莉莉後就讓她好好休息,明天再出去玩。馬莉莉輕輕的嗯了聲,把徐源送出了房間。 梁紅鈺一晚上都沒睡好,不停地做夢。她都搞不清楚出現在她夢�的是青春還是徐源。梁紅鈺起的很早,想去泡茶的時候發出茶壺�的茶已經換了新的,水還很熱,看樣子才泡不久。梁紅鈺愣了下,這茶她從來不叫保姆泡的,難道是女兒泡的,女兒還沒起床,再說女兒也不是第一次住她這�,可從來沒早起給她泡過茶。難道是徐源泡的?梁紅鈺的眼前又浮現起徐源年輕的身影。 梁紅鈺端著茶走到陽台上,只見徐源正在小花園�練拳,雙臂伸展之間充滿了朝氣。青春!梁紅鈺差點就喊了出來。這時候在梁紅鈺心�有一個猜想,青春會不會是徐源呢?應該不會吧,兩人的身影雖然很像,但聲音差太多。梁紅鈺今天要去少年宮給學生上課,吃過早飯就走了。 馬莉莉起的較晚,漱洗好後去了徐源的房間,徐源正在上網。徐源用的是無線上網卡,馬莉莉問他效果怎麼樣,徐源說還行。「源哥,你在忙什麼?有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大事,碼頭那邊還有些小事沒處理完,我關照那邊的人。下午辰烈過來,我們一起出去吧,你想去哪兒?」馬莉莉搖了搖頭,說辰烈來了讓他決定吧。 辰烈見了馬莉莉很恭敬的叫了聲大嫂,馬莉莉聽了有些臉紅,她和辰烈差不多大,被人叫大嫂感覺有些不好意思。辰烈跟著徐源去了澄江之後就被徐源安排在健身中心,很快就在那�闖下了名頭。徐源問他學車學得怎麼樣了,辰烈一臉滿不在乎地說跟他在鄉下開的農用車沒多大區別,就是輕了點了。上次辰烈來省城只是匆匆路過,這次有時間當然要好好的見識見識。馬莉莉很少去娛樂場所,對自家的地盤都不熟悉,這些事情都叫谷陽安排了。 幾個人也沒玩到很晚,徐源讓谷陽安排好辰烈的住處便送馬莉莉回家去了。一路上馬莉莉還唱著歌,很顯然她還沈浸在剛才的氣氛中。「源哥,怎麼這麼早就回去了?你以前在鳳凰姐那�上班,應該會到很晚的吧。」 「嗯,我是沒關係的,可我們要回去太晚了,我怕你媽媽會不高興。說不定她現在正坐在客廳�等我們回去興師問罪呢。」 「源哥,要不我們搬到龍盤山去住吧,我爸去了北京,要過幾天才會回來的。」馬莉莉知道徐源和她住在她母親那�肯定是很拘束的。 「這樣可不行,你爸都不在家,你們還不陪著你媽,要是你媽知道了就更生氣了。」 梁紅鈺回家到�又覺得空蕩蕩的,女兒和徐源都不在,肯定是出去玩了。徐源出現在家�後,梁紅鈺就覺得家�有了生氣,好像連保姆臉上都多了些笑容。梁紅鈺問保姆徐源這個人怎麼樣。保姆說好啊,對大小姐很體貼。梁紅鈺的保姆是個中年婦人,早看出梁紅鈺是中意徐源的了,這一句話就說到了梁紅鈺的心坎�。 「媽,你怎麼還沒上樓睡覺啊?」馬莉莉回到家,看到梁紅鈺還坐在沙發上便走到她身邊按著她坐下了。梁紅鈺笑了笑說一個人沒什麼事情,就等他們回來。很簡單的一句話,卻讓人聽出了她內心的寂寞與孤獨。 像昨天一樣,上了樓徐源就給梁紅鈺泡了壺新茶。梁紅鈺喝得很有滋味,總覺得准女婿泡的茶香氣更濃,味道更甜。也許徐源放的貢菊和枸杞多了些吧,梁紅鈺自己心�笑了起來,怎麼會有這種錯覺呢? 徐源在花茶�放了些春藥,不至於讓人慾火焚身,但喝多了身體也會有些反應。徐源知道馬莉莉喝的不多,一壺茶基本上都是梁紅鈺喝的。再說馬莉莉喝點也好,徐源還要她配合他演戲呢。接下來的兩三天,梁紅鈺總覺得心煩,身體�有什麼東西被壓制住了,想發洩出來。這讓梁紅鈺懷疑她是不是更年期提前到了。花茶有靜心的作用,梁紅鈺越心燥喝的越多,越喝心�的慾望就越強烈。 這天晚上樑紅鈺又出來倒茶喝,見女兒房門虛掩著,還傳出輕微的呻吟聲,梁紅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女兒和徐源在幹什麼?做愛?這種可能性不大。梁紅鈺忍不住又走到了女兒的房門前,從門縫往�看。只見女兒的睡裙被徐源撩到大腿上,露出粉色的內褲。內褲又被微微褪下,徐源的一隻大手正伸在女兒的內褲�揉弄著。這時候梁紅鈺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仿佛徐源的手指正按壓在她的陰蒂上一樣。 徐源的半個身子都壓在女兒的身上,手指在女兒內褲�揉弄的同時還在吮吸著女兒的乳房。從女兒的嘴�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那呻吟聲中透著女人滿足的快樂。這時候的梁紅鈺有些妒忌女兒,有個體貼的男人在身邊是多麼的美妙。青春,你在哪�呢? 女兒的呻吟聲停了下來,梁紅鈺聽到徐源在問女兒舒不舒服。「嗯,源哥,你難不難受?要不你就……」女兒的聲音越來越輕,梁紅鈺聽不到女兒後面說什麼,但猜也能猜到女兒是讓徐源上床去肏她,不知怎麼的,梁紅鈺會想到肏這個字眼。徐源會爬上床去肏女兒嗎?梁紅鈺莫名的緊張興奮起來,可接下來徐源的話又讓梁紅鈺大感驚訝。「第一次會痛的,明天被你媽看出來可糗大了,我沒事的。小莉,你睡吧,我再陪你一會。」女兒還是個處女?梁紅鈺看到女兒和徐源這般親密了還是個處女,她懷疑這個徐源會不會是個柳下惠,或者那方面不行。 梁紅鈺回到房間又和梧桐下棋,心不在焉的梁紅鈺很快就輸了。梧桐問她怎麼了,是不是有心事。梁紅鈺說她可能網戀了,喜歡上了一個年輕的男人,她從來都沒這麼強烈的渴望想見一個人。梧桐愣了下,發了個鬼臉過來,鐵樹要開花了?一句話說的梁紅鈺臉燒不已。梁紅鈺問梧桐該怎麼辦,梧桐說喜歡就喜歡唄,約出來見個面也行,反正你跟老公分居,找個年輕男人做朋友也不錯的。梧桐說她也有過外遇,很刺激,到現在還懷念著。梁紅鈺沒敢支聲,她和梧桐也只是網上的朋友,根本不知道對方現實中的情況,梁紅鈺當然不會聽了梧桐的話就去跟青春見面。如果被人發現了,有可能會害死青春的。 梁紅鈺和梧桐聊了幾句就把窗口關了,這時候電腦�有傳出「嗒嗒」的聲音,有人上線了。梁紅鈺心�一緊,難道是青春?梁紅鈺用發顫的手移動著滑鼠,真是青春上線了。梁紅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馬上就給青春發了個消息過去。問青春在哪�,青春說他在出差。 「青春,我想和你做愛!」梁紅鈺雖然不可以和青春見面,但可以在網上做愛。 「瀟妃,我在網吧呢。」看到青春發來的消息,梁紅鈺有些失望,但很快青春又發了消息過去,「要不我聽你的聲音吧!」 梁紅鈺看著青春發來的消息同意了青春的要求,她帶起耳麥看著青春發過來的淫言浪語手淫起來,呻吟聲通過網絡傳到另一邊一個年輕男人的耳邊。 「瀟妃,你的聲音真美,我都忍不住要回旅館打飛機了,哦,我要用雞巴插你的小屄,瀟妃,我愛你!我喜歡你!我要肏你!」 「嗯,青春,用你的雞巴肏我吧!」梁紅鈺用力按壓著自己的陰蒂,絲絲的淫水又從她的陰道�淌出來。 「瀟妃,你今天的聲音好像很壓抑,怎麼了?」 「我女兒和她男朋友住在家�,我不敢大聲。」 「瀟妃,你好騷哦,是不是很刺激,你是不是去偷看你女兒和她男朋友肏屄了?」 「沒有,他們沒有做。青春,你叫什麼名字?」 螢幕停了一會,梁紅鈺以爲她把青春嚇跑了,這時候螢幕上跳出兩個字來,袁力。 袁力!阿力!梁紅鈺在心�叫了兩遍。「青春,以後我就叫你阿力吧?」 「叫阿力聽起來有些怪怪的,像女人一樣。你就叫我阿袁或者小袁吧,我同事也怎麼叫我。如果你真比我大,可以叫我小袁。瀟妃,你叫什麼名字?」 「紅玉。」 「紅玉,你的名字可真好聽。」 小袁?阿袁?梁紅鈺眼前閃現過徐源趴在女兒身上撫摸女兒身子的樣子,阿袁?阿源?梁紅鈺幻想著徐源的身體就在她眼前,對著她捋動著雞巴。「阿袁,我愛你,我要你肏我!」一股洪流從體內湧出,霎那間梁紅鈺飄了起來。高潮過後的梁紅鈺有些羞愧心虛,她覺得腦子�出現徐源的身影是一種罪惡,可這時候徐源是唯一出現在她身邊的男人,是她意淫的好對像,更何況徐源的身形和青春是那麼的像。 「阿袁,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淫蕩?」梁紅鈺沒有說話,慢慢的敲著鍵盤,她不好意思用聲音表達她想表達的東西。 「沒有啊,你和丈夫分居那麼長時間卻沒有個男朋友,太正經了,女人有時候也需要發洩。很多女人平時一本正經的,其實是悶騷型女人。自己在家�的時候不知道做些什麼呢。很多論壇�都有女色狼的,你跟她們比太淑女了。」青春又給梁紅鈺發了個網址,梁紅鈺問他是什麼,青春告訴她是一個成人論壇,�面有女色狼交流生活經驗的。 梁紅鈺沒有打開那個網站,剛剛滿足過的她仰躺在了床上。電腦�傳來滴滴的聲音,梁紅鈺把電腦捧到床上,青春說他同事叫他有事,先回旅館去了。梁紅鈺懶懶地在床上躺了好一會才去洗手間。二樓有兩個衛生間,一個是梁紅鈺平時用的,現在是她和馬莉莉兩個人用,另一個小一點的衛生間就歸徐源用了。梁紅鈺穿著睡裙出去時候聽到小衛生間�有聲音,這麼晚上徐源怎麼還沒睡覺?梁紅鈺想起徐源和女兒在一起的情景,徐源正當年輕的時候,他趴在女兒身上又吻又咬的,胯間的雞巴早該硬了,他不會是躲在衛生間�手淫吧?梁紅鈺一想到徐源在衛生間�捋雞巴的樣子心又「怦怦」直跳。 梁紅鈺怕和徐源碰上,就回到房間虛掩著門聽外面的動靜,等了好久徐源才回房間。梁紅鈺這才去了衛生間,她的聲音很輕,儘量不弄出聲音來。擦洗過後,梁紅鈺回房間,突然看到徐源穿著睡袍在客廳�倒茶。梁紅鈺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因爲她看到徐源彎著腰,挺著屁股的樣子,實在讓她無法抑制自己的遐想。仿佛她就躺在茶几上,承受著男人的進攻。 「紅姨。」徐源倒了茶,感到身後有人,回頭見是梁紅鈺便叫了聲,梁紅鈺穿著睡裙,也許徐源在吧,她並沒有穿那種特別性感的睡裙,但徐源看了心�頭還是爲梁紅鈺的傲人身姿贊嘆不已。 「阿源,小莉睡了嗎?」梁紅鈺不知道該跟徐源說些什麼,就隨口問了一句,眼前又浮現出徐源趴在女兒身上的樣子。 嗯!徐源應了聲。「那你也早些睡吧。」梁紅鈺說完就回房間去了,關上門,梁紅鈺的心還兀自跳個不停。不能亂想,他是女兒的男朋友,不能亂想!阿源?徐源看著梁紅鈺的背影,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一連幾天,梁紅鈺都被心中的慾望煎熬著,每到晚上就想跟青春視頻做愛,閉上眼睛就是徐源穿著睡袍看著她的樣子。當徐源在馬莉莉房間�說悄悄話的時候,梁紅鈺則躲在房間�上網。青春不在線,梁紅鈺下了兩盤棋又都輸了。她打開了青春發給她的網址,�面的內容算是讓梁紅鈺開了眼界,很多女人都在上面暴光她們背著丈夫和別的男人偷情的事情,有些還拍了照片曬在上面。有些女人則在上面交流自慰的心得,比如用什麼東西自慰之類的。 最讓梁紅鈺感到驚訝的是有個女人說用杏鮑菇自慰的事情,還拿出來與大家一起分享經驗。梁紅鈺沒下過廚,以前沒見過完整的杏鮑菇是什麼樣子,看了別人發在上面的圖片,梁紅鈺覺得那東西長的跟男人的雞巴還真像。難道現在的女人都這樣了?梁紅鈺想想也是,都什麼年代了,幹嘛要刻意壓制自己身體的需要呢? 論壇�除了這些經驗交流之外還有很多色情的東西,最多的是小電影和色情小說。這些東西梁紅鈺之前也接觸過,但沒有這麼多。尤其是黃色小說,梁紅鈺瀏覽了一下,發現很多是亂倫的,而亂倫中間很多是寫女婿如何勾引岳母或者是岳母勾引女婿的。梁紅鈺不敢再看下去,怕自己會走火入魔,因爲她腦子�已經全是徐源的影子了。徐源穿著睡袍在客廳�倒茶算不算是在勾引自己呢?自己穿著睡裙跟他說話算不算勾引他呢?天啊,他不會誤會了吧?難怪總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梁紅鈺越想越覺得徐源可能在勾引她,到最後連自己都笑了起來。徐源這時候正趴在女兒身上亂啃呢,憑什麼要勾引自己這個半老太婆啊! 過了兩天是梁紅鈺母親的生日,逢九的生日在當地很受重視,尤其是中年人的三十九和老年人的六十九。梁紅鈺帶著馬莉莉和徐源回家給母親祝壽。壽禮在梁家老宅舉行,梁家老宅在郊區一個鎮上,是一幢三間的獨立院落,不比開發商建的別墅差。梁老爺子出生中醫世家,老夫妻兩人保養的都很好,梁老爺子都七十開外了看上去只有六十的樣子。見梁紅鈺和馬莉莉回去,老倆口頗爲高興。梁老爺子有個徒弟叫史華明,四十來歲的樣子,據說和梁老爺子一樣,在醫界很有名氣,但對梁紅鈺極是尊敬。 徐源有些不解,按理說像史華明這樣有名的醫生一般很孤傲,就算是敬重梁老爺子吧,也不會對不懂醫的梁紅鈺這般尊敬。徐源跟著馬莉莉上前叫了聲叔叔,史華明也對徐源和馬莉莉點頭微笑。見過梁老爺子後,梁紅鈺和史華明談了好一會。徐源從兩人的談話間知道梁紅鈺在她父親的基礎上開了間醫院,又有一家大藥店,算是幫助父親把事業做大了。當然梁紅鈺沒有學醫,不可能去管理醫院。梁老爺子年紀也大了,是醫院的名譽院長,而史華明是院長,醫院的事情都有他管理。 徐源有些驚訝,看來就算沒有馬國運,梁紅鈺也是個富婆了。從來祝壽的賓客有不少的政府官員,徐源就知道梁紅鈺所開的醫院還是很有影響力的。徐源對梁紅鈺越發好奇起來,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呢?是一個普通的女商人,還是像海鳳凰那樣有屬於她自己的勢力?平時梁紅鈺連個司機都沒有,去少年宮都是她自己開車的。但今天回家給老爺子祝壽,給梁紅鈺開車的是個三十左右的年輕男人。目光很銳利,讓徐源很容易就想起他私人保鏢的身份。這個男人又是誰?梁紅鈺的心腹還是馬國運派給梁紅鈺的保鏢? 梁紅鈺沒跟梁老爺子多談,多數時間都陪在她母親身邊。但徐源注意到一點,她們都沒有提到馬國運,梁紅鈺沒有,梁父梁母也沒有。這時候又有一個老頭子進了馬家給梁老太祝壽,看到梁紅鈺就問:「紅鈺,國運那小子怎麼沒回來?」 梁紅鈺笑了笑對老頭子說:「國運有事去北京了,要好幾天才能回來。」那話語讓人聽了會以爲她和馬國運夫妻關係很和睦。一邊的徐源聽了老頭子的話猜想著這老頭子是什麼人,難道是馬國運的長輩?這時候馬莉莉拉著徐源走到老頭子身邊叫了聲三爺爺。老頭看著馬莉莉和徐源高興的說道:「小莉都長這麼高了,都有男朋友了。」 從馬莉莉嘴�徐源知道了老頭子的身份,他是馬國運的三叔,馬國運幼年父母雙亡,是三叔帶大他的。更讓徐源吃驚的是,梁家和馬家是至交。馬莉莉偷偷告訴徐源,無論梁老爺子還是三爺爺都不知道梁紅鈺和馬國運分居的事情,叫他別說漏嘴了。徐源聽了甚是納悶,既然如此爲什麼梁老爺子對馬國運有這麼大的意見呢?徐源想從馬莉莉嘴�套點答案,可馬莉莉也不知道。徐源看著梁紅鈺,這個答案只有梁紅鈺才知道了,也許這就是梁紅鈺和馬國運關係破裂的原因吧。 下午的時候,徐源接到了趙梅打來的電話。趙梅告訴徐源希望最近能見個面,有重要的事情跟他說。趙梅已經很久沒有約徐源了,想起趙梅那豐滿誘人的身體,徐源心�有些期待,趙梅現在主動約自己,難道她要跟自己說什麼秘密了?在回去的路上,徐源跟馬莉莉說要回澄江,馬莉莉要跟過去,徐源說她假期就留在家�都陪陪媽媽,他就是回去一趟,幾天時間,到時候沒事情會再來省城的。梁紅鈺聽了徐源的話心�甚是舒坦,好象徐源處處在爲她著想一樣。再者梁紅鈺心�有些擔心,她怕女兒跟著去了澄江會被徐源破了處女身,其實她也知道,女兒被徐源破身遲早的事情,就像那天晚上一樣,如果不是住在她那兒,女兒早就是徐源的人了。但作爲一個母親,梁紅鈺還是希望女兒越純潔越好,至少不要在她知道的情況下被徐源肏了。 徐源沒有馬上就回澄江,第二天早上他就離開了梁紅鈺的別墅,去了一家五星級的酒店。小萍見了徐源便撲在他懷�,輕聲地抽泣起來。「源哥,你會不會嫌棄我?」這是小萍最擔心的事情,尤其是被徐源撞到她和馬國運親密在一起的樣子。小萍不知道她只是海鳳凰的一枚棋子,她被馬國運乾的情景徐源都見過了。 「別瞎想了,我知道你是逼不得已的,你永遠都是我的小萍。」徐源狂吻著小萍,抱起女孩柔軟的身體倒在了床上。兩人的衣服本來就不多,沒幾下就脫的精光。算起來徐源有好些日子沒近女色了,面對小萍赤裸的身體有些迫不及待,沒有過多的前戲就分開小萍的雙腿,挺著雞巴插進女孩暖暖的陰道�。 小萍緊抱著徐源的身體,任他粗大的肉棒在她還沒有充分潤滑的陰道�來回抽動,隱隱的疼痛讓她有種更加真實的感覺。女孩輕蹙著眉頭,在疼痛和快感間呻吟。兩人在床上變幻著身影,時而是徐源縱橫馳騁,時而是小萍身姿搖曳,時而又是兩人相對挺峰。滲出的汗水把兩個扭動的身體裹得閃光發亮…… 省城的情況遠比徐源知道的複雜。馬國運的小刀幫是省城三大黑幫中勢力最大的,但並沒有完全壓倒另外兩家的實力。而小刀幫內部也分成若干勢力,其中馬國運的實力最大,其次是老三張旭,在幫中也很有影響力。老二許向起的勢力反不如張旭,在幫中的影響力日漸減弱,而老四賈林緊跟著馬國運,在幫中的影響力正逐步上升,但賈林沒有屬於他自己的勢力,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他成了馬國運最信任的心腹。 另外還有幾個小頭目的勢力不足以影響到全幫,反倒是遠在澄江的海鳳凰,其實力已經和老三張旭不相上下,又是馬國運的情婦,在幫中的影響力已經不下於馬國運這四個結拜兄弟。當然,海鳳凰的勢力都在澄江,還不能對馬國運構成威脅。馬國運現在防的就是老二或者老三與海鳳凰勾結,如果那樣的話就會威脅到他老大的地位。 徐源聽了小萍的話陷入了沈思,看來海鳳凰並沒有把所有的情況都告訴他,他只是海鳳凰合作對象中的一個。海鳳凰的另一個合作對象會是誰呢?老二許向起還是老三張旭?不過徐源還是相信海鳳凰對他是有感情的,這是他們之間合作的基礎。否則他只要向馬國運透露一點海鳳凰的野心,那海鳳凰就不好過了。徐源當然不會這麼做,不管海鳳凰對他隱瞞了什麼,他和海鳳凰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了,船翻了,大家一起死。況且現在有小萍在馬國運身邊,徐源能從小萍那�知道海鳳凰不曾告訴他的事情。 「源哥,你在想什麼?」小萍趴在徐源身上看著他。徐源輕輕撫摸著小萍的臉說:「小萍,委曲你了,總有一天我們會擺脫馬國運的。你在馬國運身邊大半年了,有沒有聽說梁紅鈺的事情?」 小萍搖了搖頭:「我連梁紅鈺的人都沒見過,身邊的人也很少提到她。源哥,你現在不是住在梁紅鈺那兒嗎,難道還不能了解她?源哥,你現在和馬莉莉怎麼樣了,如果將來我們和馬國運翻臉了,你會怎麼對待馬莉莉?」 「不知道,到時候情況會怎麼樣很難說了。但無論如何我都要把你從馬國運身邊帶走。」小萍聽了徐源的話緊緊抱著徐源的脖子瘋狂的吻了起來。 徐源回到澄江已經下午四點了,他約趙梅出來喝茶,卻被趙梅拒絕了,趙梅告訴徐源,第二天兩人去C市見面。去C市見面?趙梅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謹慎了?徐源心�有種預感,他在趙梅身上種下的種子要發芽了。 辰烈好象在車�坐不住,眼睛總望著窗外。雖然來澄江有一個多月了,但辰烈很少看到澄江的田園風光,與他的家鄉不太一樣。在澄江通往C市的公路兩邊還有不少的農田,散落著放多村莊。徐源問辰烈是不是和他們那兒不太一樣。辰烈點了點頭說澄江這邊農村的房子比他們家鄉的好多了。徐源笑了笑說房子好看是好看,但太擠了,不像你們那邊每戶人家的宅基有能占上一畝半畝的。辰烈也笑了說澄江人多。 「源哥,後面有輛黑色的帕薩特好象一直跟著我們。出城到現在一直都在我們後面。」徐源從後視鏡�看了看說道:「這條路是澄江去C市的主幹道,同路的車太多了,你別疑神疑鬼的,是不是在外躲了兩個月精神緊張了?」 徐源叫辰烈別在意,自己心�卻起了疑心,難道真有人跟蹤自己?會是什麼人,馬國運或者賈林派出的人?徐源要去見趙梅的事就算被馬國運知道也不礙事,不過他還是很謹慎地對開車的李峰說道:「阿峰,等會把車開到龍華大酒店附近的小弄堂�,我下車後你帶著小烈到城�去玩,等我電話現回來接我。」 徐源下了車,就讓李峰迅速開車走了,他自己則拐進了一條小胡同�。不一會那輛黑色的帕薩特也開進了小路,尾隨著徐源的車走了。 「梅姐,這麼長時間也不約我出來,可想死我了。」徐源到了約好的房間,趙梅穿著一身清涼的短裝給他開門,徐源順勢就把趙梅抱在懷�。一通熱吻之後趙梅推開了徐源笑罵:「就張嘴甜,只怕你這小色鬼鑽在海鳳凰床上早忘了我吧。」 「天地良心,我可是一直想著梅姐的,我都約你好幾回呢,你都不應我,我還以爲梅姐不要我了。」徐源自己都覺得自己像個被富婆包養的小白臉,至少是很有演戲的天份,這話說的臉不紅心不跳。不過徐源說的話也有幾分是真的,拋開趙梅胡彪情婦的身份不說,她那風流身段就足夠讓男人回味的,用海鳳凰的話來說,在澄江,想上趙梅的男人也不少的。而且趙梅在床上做風大膽,徐源跟她上床是很享受的。 趙梅用哀怨的眼神看著徐源,拉著他往床上走去。「阿源,這陣子我有事。再說我想你永遠都陪著我你也不會肯的。阿源,別說這些了,今天好好地肏我,如果你真像你說的那麼喜歡我的話就把你的熱情都給我。」趙梅說著雙手去徐源的衣服。 徐源覺得趙梅今天說話有些奇怪,忍不住問道:「梅姐,你今天怎麼了,好像很傷感哦?」趙梅沒說話,紅唇貼到徐源的嘴上,用赤裸的身體把徐源壓到了床上。剛才徐源抱著趙梅熱吻,兩人又相互脫衣服,徐源胯間的肉棒早就蠢蠢欲動了,這時候被趙梅壓在身下,那渾圓的乳房在徐源胸口輕輕一磨,徐源的雞巴如同被壓住的彈簧沒了壓力一樣瞬間就彈了起來,發熱的龜頭正好抵在趙梅的大腿根部。 「梅姐,不必這麼急,我們還沒洗澡呢!」徐源從胡同�走到酒店也出了點汗,想先洗個澡舒服舒服。趙梅早感到徐源勃起的雞巴了,一手抓住徐源的雞巴說道:「我已經洗過了,我都不嫌你髒,你怕什麼啊,做完了我們再洗。」趙梅輕捋著徐源的雞巴問他爽不爽,這還有什麼好說的,當然是爽! 趙梅放開手,將鼻尖湊到了徐源的龜頭上聞了聞,像是在聞他的雞巴味道重不重。徐源看著趙梅誘人的表情,忍不住一陣沖動,雞巴用力跳動起來,拍在趙梅的鼻子上,趙梅不禁嬌笑起來。 徐源的雞巴味道不重,趙梅向後仰了仰,看了看徐源,然後微微張開櫻唇,靠近徐源的龜頭。一想到雞巴就要被趙梅含住,徐源微微挺起了屁股,又把雞巴朝趙梅的嘴邊送了送。趙梅輕輕地含住徐源的龜頭,用舌尖刮著徐源龜頭下邊的肉溝,爽得徐源全身不住的顫動,屁股一挺,大半個肉棒都插進了趙梅的紅唇,將趙梅的小嘴填得滿滿的。 趙梅放鬆嘴巴,換了口氣又含住了徐源的肉棒,舌尖繞著他的馬眼打轉,漸漸擴散到整個龜頭上,趙梅的嘴唇吞吐著肉棒,不時刺激著徐源龜頭下敏感的肉溝。那樣子就像吮吸著美味的棒冰,模樣甚是撩人。難怪北歐某國要提案把美女不雅吃棒冰列爲性騷擾,有幾個男人看到這樣子會沒感覺啊。 在趙梅的吮吸下,徐源的龜頭脹得碩大無比,觸覺敏銳異常,趙梅的舌尖每次划過,徐源就有一種從高空往下掉的感覺,心臟都要跳出來了,而他的雞巴則在趙梅的嘴�顫動著。趙梅感到徐源的雞巴已經脹到了極緻,便吐出了男人的雞巴坐了起來,那一對豐滿的乳房正對著徐源晃蕩著。 這時的徐源哪還忍得住,他猛地撲向趙梅,將那誘人的嬌軀撲倒在床上,雙手分開趙梅的大腿,挺著雞巴就朝女人的屄洞�插去。 「肏我,肏死我吧,讓我永遠都記得你!」趙梅浪叫著,雙腿勾著徐源屁股使勁往她身上壓。徐源這時候當然不會讓一個女人給比了下去,雙手架著趙梅的大腿使勁抽送起來。他感到趙梅和以前不太一樣,好象真要他肏死她似的。徐源當然不會讓趙梅失望,雖然他和趙梅之間感情不重,但趙梅的身體無疑是很吸引男人的,更何況她的陰道極爲特別,高潮的時候能自己吸出男人的精液來。 「梅姐,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爲什麼非要到這�來約會?」徐源一手用手搓著趙梅的乳房,一口又咬住了另外一個乳房。趙梅嗯了聲,算是回答了徐源的問話,雙腿依舊勾著徐源的屁股,怕一鬆開徐源就要走似的。射了精的徐源趴在趙梅的身上,美美的享用著誘人的豐乳,肉香中帶著淡淡的鹹味。 「現在還是謹慎些好,我可不想這幾月的心血白費。阿源,如果我離開了澄江,你會想我嗎?」趙梅捧起徐源的臉,臉上帶著紅暈,眼睛中卻有些失落。 「梅姐,怎麼了,你要離開澄江嗎?我會想你的。」即便沒有什麼感情,但徐源還是會懷念趙梅的身體。徐源不明白的是,趙梅爲什麼要離開澄江。 「胡彪最近有一筆大生意,如果這時候抓到他,那他就死定了。」徐源聽了趙梅的話心�一喜,她終於肯開口了。「梅姐,胡彪死了不更好,到時候你就自由了,又何必要離開澄江呢?」 趙梅看著徐源笑了笑說道:「你知道胡彪的地下生意是什麼嗎?」 「是什麼?白粉還是冰毒?」 「是冰毒,這一次他準備干次大的。」趙梅把胡彪販毒的事情說給徐源聽,徐源聽了震驚不異,他和海鳳凰一直猜測胡彪的生意做的很大,但他們還是低估了胡彪。胡彪現在不是販毒,而是在制毒。之前胡彪已經製冰毒和K粉等化學毒品數百公斤,通過走私已經把毒品銷到了北美市場,有了一條完整的制售毒網絡。 「這一次他準備做多少?」徐源儘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趙梅的答案還是讓他感到震憾。一噸多的冰毒,如果抓到了,肯定是震驚全國的大案了。 「梅姐,胡彪制毒的事情王鐵生知不知道?」要是王鐵生也參與其中,那胡彪被抓,王鐵生也就完了。 「王鐵生只知道胡彪有販毒,並不知道胡彪究竟在做什麼。胡彪制毒的事情也沒有告訴王鐵生,就怕王鐵生知道了會不同意。」 「胡彪一年給王鐵生送多少錢?」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胡彪鋼材市場的利潤他只拿一半,另一半是給王鐵生和周大江的。好像是王鐵生三成,周大江兩成,另外娛樂城的收入胡彪也分給王鐵生。」徐源聽了大喜,有這些錢也夠王鐵生喝一壺的了。徐源緊緊抱住趙梅說道:「梅姐,我愛死你了,等胡彪倒了,我們一定要好好慶祝慶祝。」 「你和海鳳凰慶祝吧,你們才是最大的贏家。」 「難道梅姐就不是嗎?我知道你其實一直很恨胡彪的。要不然梅姐也不肯就這樣跟我合作了。」 「胡彪殺了我弟弟,我要讓他付出代價。再說胡彪這個人太自負了,遲早有一天會出事,幾個月前就有人來試探,胡彪沒出面,叫人把那兩人做了,我懷疑那兩個人是警察,讓胡彪小心的點,別驚動他們,讓他們回去就行了。胡彪沒聽我的,說讓那個人失蹤,就是警察也奈何不了他。我怕警察只盯上他了,與其等他出事被他連累,還不如早作打算,想好退路。」徐源聽了暗暗心驚,那兩個人只怕就是海鳳凰派出去的人,要是當時讓胡彪查出來,肯定不會再忍海鳳凰了。 「胡彪的事情還會連累你?」徐源聽了趙梅的話有些不解,難道趙梅也參與了胡彪的犯罪活動? 「胡彪是個大老粗,他根本不懂制毒……你知道我大學是學什麼的嗎?」徐源看著趙梅的表情明白了幾分,他知道趙梅是浙大的高材生,比他這個末流學校出來的大專生強多了。難道趙梅學的是化學,她也參與了制毒? 趙梅看著徐源驚愕的表情笑了笑說道:「我就是幫胡彪制毒的人,那是幾年前的事情了,胡彪帶著一個廣西人回澄江,跟我說要做大買賣。那個廣西人以前是跟一個姓陳的毒梟混的,結識胡彪後就把他制毒牟取暴利的想法告訴了胡彪,胡彪就心動了。但那個廣西人對制毒並不在行,和胡彪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胡彪知道我是學化學的,就問我爲什麼,後來我就幫胡彪搞了冰毒,後來又做了K粉。胡彪見我搞出了冰毒,就把那個廣西人幹掉了。」 難怪趙梅之前都不肯透露胡彪的老底,原來她自己也參與制毒了。怪不得胡彪對趙梅寵愛有加,連趙梅找小白臉的事被胡彪知道了,胡彪都沒有對趙梅下手,原來趙梅是幫胡彪制毒的人。胡彪倒了,趙梅也會跟著完蛋,可這次趙梅怎麼肯告訴自己這些呢,難道她想和胡彪同歸於盡?趙梅見徐源發愣,知道徐源在驚詫她的轉變。「這幾個月我一直在安排後路,等胡彪來貨那幾天我就會偷偷出國。你把消息透給海鳳凰,相信她和馬國運會有辦法抓住胡彪的。」 「梅姐,你如果跟輯毒部門合作,肯定算是立大功的,不一定要逃到國外去。」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就算是立功,也不免要坐上十幾年牢。我可不想在牢�度過我的大好青春。可惜以後就見不到你了,不過國外的帥哥多了。」趙梅說著又咯咯笑了起來,她光著身子從床頭柜上拿起一張紙給徐源,紙上是一副手畫的地圖,徐源就問趙梅那是什麼東西。 趙梅告訴徐源那是電子廠倉庫�的山洞地圖,也是胡彪制毒的地方。胡彪盤下電子廠就是看中了這個山洞。胡彪從小就在那�長大,知道這個山洞,整個西山差不多是空的,山洞很大,�面像迷宮一樣。山洞有兩個出口,一個就是西山公園的古炮台後面,那�的鐵門總是鎖著,另一個可是通風用的,口很小,在西邊陡峭的山坡上。徐源想到西山坡,那�地勢陡峭,山林茂密,下面是荒灘,平時根本就不會有人去那�。徐源問趙梅那個小出口在哪�,趙梅說她也不知道。「你先派人去找到那個出口,如果抓胡彪的時候胡彪在山洞�,他會從那�逃走的,他在南方還有很多網絡,如果抓不住他,就有可能讓他逃了。他總會知道是我出賣了他,我可不想到了國外還過的不安穩。」趙梅說著拉著徐源去了洗手間,在洗手間�,趙梅又讓徐源狠狠地肏了她一次。徐源知道以後可能沒機會享用這個美妙的身體了,自然特別賣力,肏得趙梅高潮疊起。 趙梅比徐源先離開酒店,徐源在茶廳�呆了半個多小時才叫李峰和辰烈去接他,這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徐源走到大廳的時候一群人從酒店會議室�出來,閃光燈亮個不停,幾個記者不停的拍著照片。幾個便衣護住了人群,徐源見人群過來,便閃到了一邊。便衣中間的是個有些面熟的中年人,徐源想起進酒店時候看到大門外有條幅,好像酒店今天在開什麼會議。徐源不知道,趙梅約他見面的龍華酒店是C市政府指定的接待酒店,剛才出來的中年人是常務副省長。副省長離開後,大廳�就安靜了許多,又有些人陸陸續續的從會議廳出來。兩個熟悉的身影跟著人群進入徐源的視線,是陳琳和顧瑞香。原來在酒店召開的是全省開發區工作交流會議,與會人員有一百多人。跟來報道的記者不多,澄江因爲緊鄰C市,顧瑞香就跟著過來做報道了。和陳琳一起的男人是南豐區的主任,已經快六十的老頭了。顧瑞香跟兩人有說有笑,顯然與那名主任關係也很熟。 陳琳突然感到有人盯著她,心�莫明其妙地緊張起來。轉眼在大廳�掃了下,就看見徐源站在會客的沙發邊看著她。顧瑞香發覺了陳琳的異樣,順著陳琳的眼光就看到了徐源。徐源走上前去跟兩位美女打了個招唿,顧瑞香笑道:「徐總,怎麼這麼巧啊,你也來開會嗎?」 「我那有資格來開這種會哦,我是來見一個朋友的,想要離開的時候正好碰上省長大人出來,那架勢可把我嚇壞了。這不,現在心還跳得厲害著呢,要不顧大記者摸摸。說不定還能寫出一篇報道,某男巧遇省長,激動的心臟病發作!」 兩個美女咯咯笑了,就連老頭主任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徐源問陳琳和顧瑞香準備怎麼回去,要不要他送她們,正好順路。陳琳便說徐源太客氣了,他們有車。陳琳和老頭主任是一起坐市政府的車過來的,顧瑞香是和攝像一起坐電視台的車過來的,聽了徐源的話便說道:「那太好了,徐總,我就搭你的車回去了,徐總的大奔可比電視台的破車舒服多了。」顧瑞香知道徐源有背景,想藉機和徐源多交往。陳琳也知道顧瑞香是想交徐源這樣的朋友,明知兩人沒什麼曖昧關係,可看到兩人走在一起,陳琳心�還是有些不舒服。難道我吃醋了?陳琳這樣問自己。 上了車顧瑞香就問徐源約了什麼朋友,是不是最近又有大的投資了。徐源笑著告訴顧瑞香,他是去談了筆大買賣。顧瑞香可來勁了,要徐源透露點細節。徐源笑道,這是商業秘密,可不能告訴別人,尤其是記者。顧瑞香見徐源不肯說,又問對方是什麼樣的商人,準備投資什麼項目。徐源笑而不答,說現在回去正好吃晚飯,就請顧瑞香吃晚飯。顧瑞香撇了撇嘴說要趕節目,叫徐源送她到電視台就可以了。 (三十七)突破2 馬莉莉陪著梁紅鈺去做瑜珈,本來馬莉莉對這個沒半點興趣,可媽媽說練瑜咖既鍛鍊身體,又能保持身材,是很好的運動,馬莉莉看到梁紅鈺比她還火辣的身體就跟著去了。梁紅鈺是在一家高級會所練的瑜咖,除了美女主教練外還有幾個型男,看到穿著緊身衣的助理教練,不知怎麼的,梁紅鈺就想起那天早上徐源在小花園�練拳的情景。本來瑜咖做的不錯的梁紅鈺老是出錯,一邊的馬莉莉問媽媽怎麼了,是不是有心事,梁紅鈺說可能這幾天沒睡好,精力不能集中。 徐源走後梁紅鈺總覺得心�少了些什麼。沒有了春藥的刺激,梁紅鈺不再感到那麼的煩躁,心底的慾望也少了些,可梁紅鈺心�越發的害怕起來。難道自己對徐源真的有那種慾望?不行的,不可以的!徐源是女兒的男朋友,自己怎麼可以想他呢!青春,青春你在哪兒? 那天晚上青春又上線了,梁紅鈺問她是不是回家了,青春說他想她了,換了個條件好的賓館,他想跟她做愛。青春熟悉的身體又出現在梁紅鈺的眼前,梁紅鈺對著鏡頭慢慢脫下了睡裙。「紅玉,你的身子可真美!」青春的聲音迴蕩在梁紅鈺的耳朵�,自從知道對方「真名」之後,兩人語音聊天的時候都叫對方的名字,梁紅鈺也沒有反對,因爲當她叫青春阿袁的時候感到特別刺激,仿佛有個熟悉的男人就站在眼前。 「紅玉,你的乳房可真美,我真想含在嘴�好好的吸幾口,紅玉,你說我有機會吸你的乳房嗎?」 「我也不知道,也許會有的。阿袁,用愛你,我想你填滿我的身體。」梁紅鈺和青春說話的同時一手搓著自己的乳房,一手則壓在她的陰蒂上,手指不斷的插進陰道�。這時候的梁紅鈺已經沒有第一次網絡性愛時的緊張和窘迫,她完全沈迷於網絡性愛帶給她的快感中。 「紅玉,扭扭你的屁股,我喜歡看你扭屁股,看著我就想射給你。」梁紅鈺站起身來,鏡頭�出現了她的胯部特寫,她的一隻手還壓在陰阜上,梁紅鈺看著鏡頭�自己的身體,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一點也不顯老,那豐滿的臀瓣還是翹翹的,猶如二十多歲的少婦。 梁紅鈺對鏡頭側過了身,鏡頭立刻出現了半個渾圓的屁股。「阿袁,我的屁股漂亮嗎?」梁紅鈺對著鏡頭搖美臀,帶著呻吟聲問青春。 「美,真是太美了,紅玉,只怕我一輩子都無法忘記你了。」青春一邊說話一邊喘著粗氣。 「那你就永遠記得我。」梁紅鈺有種錯覺,好像青春就是她的愛人一樣。 「紅玉,讓我看看你臉好嗎?」青春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帶著一絲的懇求,梁紅鈺稍稍猶豫了一下坐到了椅子上,用手撥了下鏡頭,畫面上的梁紅鈺帶著情慾的紅潮,美艷不可方物。 「紅玉,你真美,我太愛你了,我要你的真體,我能感覺到我的雞巴進入了你的身體,哦,我要高潮了。紅玉,我要射給你……」青春的唿吸越發的粗重起來,畫面的人影不住晃動著,鏡頭變得模煳起來。 「阿袁,我也要你,用的你雞巴狠狠地插我吧。」梁紅鈺對著鏡頭通張開了大腿,整個鏡頭�又變成了她水光晶亮的陰戶。看著螢幕上男人青筋突出的雞巴,梁紅鈺更加用力地壓著自己的陰蒂,把手指摳到了陰道的深處。好像兩人的性器在螢幕上靠的很近,男人的雞巴就真的能插進她的陰道�一樣。 「你怎麼不給我看你的臉?你是不是在騙我?」高潮過後的梁紅鈺突然想起她還沒看到青春的臉。 「你也在騙我,你說你有一個上大學的女兒,我看是你還在上大學吧!」明知青春的話有誇張的成份,梁紅鈺聽了還是有些心花怒放。被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如此夸贊,哪怕是虛幻的網絡世界�,女人也是會高興的。 「不要打叉,我要看你。」梁紅鈺說話的樣子像個調皮的女生。青春沈默了好一會說他怕給梁紅鈺看臉,怕梁紅鈺看到他的臉後就再也不肯理他了。 「爲什麼?難道你很醜嗎?」梁紅鈺咯咯的笑著。 「是的,以前不醜的,現在丑了。」青春的話語間帶著一種哀傷,梁紅鈺聽了竟有些心痛。「怎麼了,能告訴我嗎?」 「我臉上有一道疤,樣子很嚇人。」 梁紅鈺吃了一驚,青春的臉破了相?「怎麼回事?是最近的事情嗎?」梁紅鈺想起青春之前跟他說過他跟一個神秘女人有曖昧關係,那女人的丈夫是個很有權勢的人,不會是發現了青春和那女人的事情,把青春的臉劃破了吧? 青春把實情告訴了梁紅鈺,他和他的初戀女友一直還保持著聯繫,女友是逼不得已才跟一個有錢的男人在一起的,其實女友還是愛著青春的,前一陣子他和女友約會被那個男人知道了,那個男人就找人報復他。 梁紅鈺突然有種失落的感覺,問青春愛不愛他的初戀女友。青春說他也說不清楚了,當初女友跟他分開的時候他確實有些恨她的,可是知道她的真實情況後又原諒了她,有種想見她的渴望,就像上網就想見梁紅鈺一樣。梁紅鈺聽了青春的話心�甜孜孜的,就好象青春在當面向她表白一樣。要是我不是馬國運的老婆,我一定跑去W市見青春了。梁紅鈺心�這樣想著,那怕青春的臉上被劃花了,那怕兩人只有短暫的一夜。 「青春,讓我看看你的臉吧。」梁紅鈺對青春說。一會沈靜之後,青春說他沒有勇氣。梁紅鈺不斷鼓勵著青春,說哪怕是個側面也好。到後來青春發給梁紅鈺一張側臉的照片,臉還不全,一道疤一直劃到臉頰下面。雖然沒有看到青春的下臉,但梁紅鈺也看出,如果沒有疤,青春肯定是個帥哥。「阿袁,你臉上的疤並不是很恐怖,並沒有嚇到我。」梁紅鈺安慰青春。 「那是你沒看到我的正面,我怕你見到以後就再也不想跟我聊天了。我害怕,真的害怕。紅玉,我知道現實世界�你肯定不願見我,如果可以,我們就在網上相見吧,你永遠是我網絡�的愛人。」梁紅鈺聽了青春的話沒再要求看他的臉,也許他臉上的疤並不特別恐怖吧,只是他害怕我不在理他才不敢讓我看的,梁紅鈺在心�對自己說。 晚上的黃金海岸依舊是個酒池肉林,醉生夢死的地方。這天晚上徐源和海鳳凰約了談事情,海鳳凰讓徐源不必刻意迴避兩人的見面,如果有事情見面也正常,關係一下子疏的太遠,馬國運反而會懷疑。比如今天兩人就故意約在黃金海岸見面,估計賈林會很快知道他們會面的事情。徐源跟海鳳凰說了趙梅的事情,海鳳凰沈思片刻,讓徐源去跟馬國運說這件事情。 「海姐,我去跟馬國運說?這不太好吧,馬國運會懷疑我的消息來源的。」徐源擔心如果他跟馬國運說趙梅的事情,馬國運就會聯想到以前他跟海鳳凰就有密切的合作了。 「這個好說,馬國運要過兩天才能回省城,你去跟他說,就說是我讓你把消息帶給他的。」 「海姐,你不怕馬國運懷疑我們?」 「馬國運老奸巨滑,我們要虛虛實實才好。這時候我把這麼重要的情報讓你去跟他說,會讓他更看不透我們的真實關係。」 徐源和海鳳凰只談了十多分鐘,談完了海鳳凰便找了個小姐陪徐源喝酒聊天。海鳳凰也知道徐源是不喜歡歡場上的女人的,便交待好了茉莉。茉莉穿著鏤空的連衣裙進了徐源的包廂,連衣裙的裙擺很短,走路步子大點就能露出�面小的不能再小的黑色內褲,任何男人看了都會熱血賁張。 茉莉就是以前的香月,在趙強事件後茉莉就離開了那個酒吧,在徐源的推薦下進了黃金海岸,改名叫茉莉。重新包裝之後,茉莉很快就成了黃金海岸的頭牌小姐,身價倍增,爲黃金海岸帶來了不小的收益。當然,一心想多賺錢的茉莉收入也不是在那個酒吧可比的。茉莉一直想找機會感謝徐源,無奈徐源早就不在黃金海岸了。 茉莉在徐源身邊坐下,給徐源倒了杯酒,感謝徐源帶她進了黃金海岸。徐源看著身邊的美女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當初茉莉也是個受害者,現在卻被花花的票子迷住了。徐源問茉莉有什麼打算,茉莉笑了笑說反正都這樣了,在夜總會再做個兩三年,多賺點錢就回老家做點小生意。徐源聽了茉莉的話不禁想起了海棠,難道海棠跟茉莉是一個心態,破罐子破摔?徐源一連喝了好幾杯酒。茉莉見徐源不說話,也不敢多說,徐源酒杯空了,她就給他倒上。 徐源離開黃金海岸後就開車回去了,半道上碰上警察臨檢,徐源停下了車。警察一聞就知道徐源喝了酒,讓徐源下車配合調查。徐源也沒多想,最多罰點錢,就下了車。一個警察在徐源車上檢查起來,過了一會對另一個警察說在徐源車上發現了不明物品,疑是毒品。徐源一聽就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跟警察爭吵起來。一個警察掏出槍來威嚇徐源,徐源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就被警察帶走了。 警察抓了徐源就撒了隊,徐源再傻也知道這幾個警察就是奔著他去的。是誰要算計自己?徐源現在的身份可不一般,代表省城某大投資公司在澄江分部的法人,是大投資商,這樣的身份肯定是有些背景的,警察不會無緣無故去找他的麻煩。 徐源在澄江也沒得罪什麼人,他並沒有和胡彪發生什麼沖突,與華勝的合作也很愉快。難道趙梅的事情敗露了,胡彪找警察想對自己下黑手?徐源想了想更不可能,如果趙梅的事情敗露,胡彪要對自己下手也只會來暗的,不可能借警察的勢力。「警察大哥,你們這麼早就收隊了?看來我真巧,搭上了你們的末班車。」坐在徐源身邊的警察自然聽出了徐源的嘲諷,對著徐源叫道:「小子,你別囂張,到了�面有你受的。」 開車的警察正給人打電話,電話接通後就說了一句話,「傅局,我們收隊了。」徐源心�咯噔一下,是傅玉明要算計自己。爲什麼?難道我和陳琳的事情被傅玉明知道了?不可能啊,我和陳琳約會的次數並不多,而且不在澄江,傅玉明怎麼可能知道呢,就算傅玉明懷疑陳琳外面有情人,也不可能知道是我的。難道有人在指示傅玉明?徐源想到這�,心�湧起一股寒意。如果是王鐵生和胡彪在指示傅玉明的話,那趙梅的事情十有八九是曝露了,等待徐源的會是什麼徐源自己心�也清楚。 徐源被關進了審訊室,反手拷在了椅子上。兩個警察走進了審訊室,正是抓徐源那幾個警察中的兩個。其中一個警察翹著二郎腿抽著煙對徐源說道:「小子說吧,你的毒品是從哪兒來的?」 徐源�頭看了兩個警察一眼笑道:「你們還一條龍服務啊?我勸你們別白費力氣了,在律師來之前我是什麼也不會說的。大家心�都有數,何必這樣演戲呢。想在我身上做假案,你們想都別想。」 抽煙的警察火了,站起來吼道:「小子,你拽什麼拽啊,告訴你,到了這�就是天皇老子也得乖乖聽話,別他媽敬酒不吃吃罰酒。告訴你,你車上帶著毒品,那是證據確鑿,想賴也賴不掉。」那警察想動手,被旁邊的警察拉住了,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兩句,意思是徐源也是有身份的人,要是打了他被曝光了他們倆都會惹上事情。 「喲,這麼快就鑑定出是毒品了,你們警察現在的辦事效率可真快啊。也不知道其中有多少是真的哦。你們從哪兒搞來的毒品,從夜場�搜來的吧,不過你們搜到的那些東西都有記錄的吧,要是用在我身上了,你們原先的案子怎麼辦?」 「媽的,這些事不用你操心,反正從你車�搜出來的東西就夠定你罪的了。」徐源聽了警察的話心�也沒底,他也不清楚警察在他車�放了多少毒品,難道這些毒品是胡彪給他們的?「要我說也可以,你們叫傅玉明過來,想讓我說什麼都行,傅玉明這時候應該到了吧?」 鐵門開了,鐵青著臉的傅玉明走進了審訊室,兩個警察起身諂媚的叫了聲傅局。傅玉明揮了揮手,兩個警察就出去了。「傅局長,不知道徐源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還是我手下的小弟不懂事,壞了道上的規矩,勞動傅局半夜趕到這�來,還請傅局指點清楚。」 傅玉明冷著臉走到徐源身邊,突然一拳狠狠地打在了徐源的肚子上。徐源沒有防備,那一拳打得他甚是疼痛。 「傅局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傅玉明沒說話,又狠狠打了幾拳。徐源還沒來的及運氣,被傅玉明一頓猛揍,嘴�吐出苦水來。傅玉明瞪著發紅的眼睛拎著徐源的領子問道:「說,陳琳肚子�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陳琳搬去小弟家去一來可以陪著康琳,二來可以躲開傅玉明,她怕在家�時間長了會讓傅玉明知道她懷孕的事情。那天她回家拿衣服,正好身體不怎麼舒服,在洗手間嘔了幾下,也沒吐出什麼東西來。沒想到傅玉明也回家,被他聽到了。傅玉明裝作什麼也沒聽見的樣子,但心�卻是憤怒無比,半年沒同床的老婆懷孕了,還有什麼事情比這個更能刺激傅玉明的神經?傅玉明知道他和陳琳的關係已經到了盡頭,這是他不甘心的事情。他想責問陳琳孩子是怎麼回事,可當初姜春麗懷孕的事情陳琳也知道,傅玉明也沒資格去責問陳琳。是誰的孩子?王鐵生嗎?陳琳跟王鐵生已經決裂,不可能懷上王鐵生的孩子。一個年輕人的影子浮現在傅玉明的腦海�。徐源!徐源現在在城東開發區有不小的投資,跟陳琳關係很密切。 陳琳懷孕了?徐源聽到這個消息也是一臉的驚諤,難怪傅玉明會這樣對自己。難道陳琳跟傅玉明攤牌了,說孩子是我的?徐源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陳琳就算跟傅玉明攤版也不會告訴傅玉明孩子的父親是誰。那麼就是傅玉明的推測了,他是怎麼知道我和陳琳的關係呢?「傅局長,你這是開什麼玩笑?」 傅玉明見徐源一臉驚諤的表情也是一愣,難道陳琳肚子�的孩子不是他的,還是他不知道陳琳已經懷孕的事情?還正被傅玉明猜對了,徐源吃驚就是因爲他不知道陳琳已經懷孕的事情。「啪!」傅玉明在徐源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你小子裝什麼蒜,前天你去龍華大酒店見誰去了?」 徐源聽了傅玉明的話大驚,原來那天跟著他的人是傅玉明派去的,看來傅玉明早就懷疑他和陳琳的關係。媽的,我怎麼就沒想到是傅玉明呢?徐源在心�叫了聲。那天在龍華酒店巧遇陳琳,又一起出了酒店,肯定被傅玉明的人看到了。傅玉明肯定是以爲自己趁著陳琳外出開會和她約會去了。傅玉明可以忍受王鐵生強姦玩弄陳琳,因爲他惹不起王鐵生,還要靠著王鐵生升官,但並不表示他可以忍受陳琳有別的男人。徐源想到這�,知道傅玉明要把這些年來王鐵生帶給他的屈辱報復在他的身上。 「我想傅局長肯定是誤會了,那天我去龍華酒店是見一個朋友,出來的時候正好碰上陳主任。」 「朋友?什麼朋友?」傅玉明握緊拳頭拽著徐源的領口,那架勢就好像徐源說不出來就要把徐源碎屍萬段一樣。徐源一時語塞,他和趙梅秘密會面的事情肯定不能告訴傅玉明,這事萬一露了風聲他和趙梅都有生命危險。雖說傅玉明跟海鳳凰有接觸,但並不表示傅玉明就會誠心與海鳳凰合作。 「果然是你!」傅玉明見徐源無話可說,又狠狠地揍了徐源幾拳。徐源知道如果不跟傅玉明說清楚,只怕傅玉明就會把他當成陳琳的秘密情人了,那他藏毒的事情極有可能被傅玉明坐實。 「傅局長,我想你真的誤會了,你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嗎?」 「真相?什麼真相?」傅玉明鬆開了徐源,眼睛盯著徐源。 「傅局長,你知道我在爲誰工作嗎?」 「我知道你在省城有些背景,不過你在澄江犯了罪的話,省城的人只怕也救不了你。」 「我表面上是來澄江投資碼頭的,其實暗地�我是跟海老闆合作的。」 「海老闆?海鳳凰?」傅玉明聽徐源提到海鳳凰,心�頭愣了下。傅玉明只是公安局長,雖然知道徐源在開發區投資的事情,也知道徐源代表的是省城的某家大公司,但他並不知道葛清嵐也參與其中的事情。當徐源告訴傅玉明他是代表葛清嵐與海鳳凰合作的時候,傅玉明心驚了,難道葛清嵐和海鳳凰合作,要搞掉王鐵生?胡彪手�肯定有王鐵生的把柄,而胡彪一直是海鳳凰的目標,如果胡彪倒了,也許能從他身上找到突破口,把王鐵生拉下馬。 「那你去龍華酒店和誰見面了?」傅玉明聽到徐源提及海鳳凰,以爲徐源是跟海鳳凰見面去了,但他和海鳳凰見面似乎沒必要跑到C市去。 「傅局長,實不相瞞,我以前也在海總手底下混過,知道傅局長和海總有接觸,但傅局長是不是誠心與海總合作我就不敢定論了。至少今天的事情海總要是知道了肯定以爲傅局你還是向著胡彪的,畢竟胡彪跟王市長關係太深了,澄江這地面上的人都知道王鐵生樹大根深,誰不想攀上他啊。至於我去龍華酒店見的是誰,不是我不相信傅局長,只是走露了消息我搭上性命倒無所謂,連累的傅局長就不好了。如果傅局長一定要知道,不如請海總來做個見證,以後走露了消息,海總也就怪不到我頭上了。」 傅玉明聽了徐源的話心中已經有些明白,徐源去C市秘密會見的極有可能是胡彪手下的人。而且他和海鳳凰雖然有接觸,但海鳳凰並沒有完全信任他。要是海鳳凰把那天晚上的真相告訴了葛清嵐,那葛清嵐報復的矛頭就會對準他了。想到這�傅玉明不禁有些擔心起來,要是徐源因爲今天的事情在海鳳凰那�搬弄是非,海鳳凰以爲自己是在幫著胡彪,那後果就太嚴重了。想到這�傅玉明鬆開了徐源的手拷陪著笑臉說道:「徐老弟,既然我們都是海總的朋友,那今天的事情完全是一場誤會,希望老弟不要放在心上。」 徐源心�鬆了口氣,要是傅玉明認定自己就是陳琳的情夫,那這藏毒的罪名怕是逃不掉了。傅玉明既然說是誤會,徐源也就順著他的台階下了。徐源白白挨了傅玉明的一頓拳頭,不過想到陳琳那美妙的身子,這頓拳頭也算值了,看來以後和陳琳約會要更加小心了,要是讓傅玉明失去了理智,後果真不堪設想。 就在徐源擔心的時候,傅玉明也在擔心,他怕徐源在海鳳凰那�說他鐵了心是幫胡彪的。第二天傅玉明就請海鳳凰和徐源在金都大酒店吃晚飯,算是正式向徐源賠不是,再者傅玉明也想聽聽海鳳凰的口風,對付胡彪她海鳳凰有多少把握。 「昨天晚上我手下的幾個人臨檢時從徐老弟車上搜出點東西,他們沒化驗就當是毒品,害得徐老弟被關了半夜,傅某已經教育了他們,讓他們以後工作一定要認真仔細。昨晚的事情希望徐老弟多多海涵,不要有什麼想法,我是很看重和海總的朋友情誼的。來,我敬徐老弟一杯。」傅玉明的話是向海鳳凰表明昨天晚上確實是個誤會,他並不是在爲胡彪辦事。 海鳳凰笑了笑說:「昨天晚上的事情徐源已經跟我說了,確實是一場誤會。我也相信傅局是明事理的人,王鐵生雖然在澄江根深葉茂的,但要想靠上他也要跟他完全一路才行。再說了,如果胡彪事發,那將是震驚全省,甚至是震驚全國的大案。他王鐵生根再深,葉再茂,還能蓋到省城去?傅局,你說是不是?看來澄江要出一個打黑英雄了哦。」 傅玉明聽了海鳳凰的話暗自心驚,難道海鳳凰已經有了必勝胡彪的把握?傅玉明不清楚胡彪的事到底有多大,但聽海鳳凰的口氣,胡彪如果栽了,命也就沒了。傅玉明有些擔心自己如果和海鳳凰走的太近,胡彪出事又沒能拉下王鐵生,王鐵生會對他秋後算帳。但轉念一想,海鳳凰說的打黑英雄當然是指打倒胡彪的事情了,自己是公安局長,如果澄江真出了個打黑英雄,那就非自己莫屬了。要是有了這個光環,還用得著怕王鐵生嗎? 「海姐,傅玉明這個人靠得住嗎?」三人分開後徐源問海鳳凰。 「他不傻,陳琳跟王鐵生鬧翻了,王鐵生自然不會再高看他,他現在擔心的恐怕是王鐵生要找人替代他的事情。你說這時候他去對王鐵生表忠心有用嗎?如果我是傅玉明,我會抓住這次機會,頭頂著打黑英雄的光環,就算王鐵生想動他,那也得掂量掂量了。我倒是有些奇怪,傅玉明怎麼會跟你有誤會?」 徐源聽了暗暗心驚,海鳳凰一下子就看出了問題的關鍵所在。他徐源能跟傅玉明有什麼沖突,産生這種誤會?徐源便如實告訴海鳳凰,傅玉明懷疑他是陳琳的情夫,想抓他出氣。海鳳凰皺了皺眉頭說道:「你不會真跟陳琳有一腿吧?」 「哪能啊,陳琳那樣的人能看上我嗎?我跟陳琳就是正常的業務往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說我不如陳琳嗎?」海鳳凰美目睜圓了瞪著徐源。 「沒有,海姐你別誤會,我是說陳琳不是那種隨便……呸,你瞧我這張臭嘴,我是說陳琳是當官的,跟海姐身份不一樣。」 海鳳凰咯咯笑了起來,隨後一本正經地說:「你要是真把陳琳搞定了,那以後的好處就多了。」徐源看著海鳳凰不敢接話下去,他可真猜不透海鳳凰這時候的心思。 馬國運回省城的當天徐源就趕到了省城,把胡彪利用電子廠做掩護制毒的情況告訴了馬國運。馬國運聽了徐源沒說什麼,只問消息是不是可靠。「海總說這消息絕對可靠,這�還有胡彪手下的人畫的山洞地圖,前兩天我派人到西山坡去查了,還真有那個秘密出口,被鐵欄鎖著。」 馬國運問徐源胡彪的人有沒有確定胡彪下次大量制毒的時間,徐源告訴馬國運是在一個月後,但具體時間還要等對方消息,海鳳凰的意思是,馬國運這邊可以開始布置了,到時候等到對方消息便可一舉掃除胡彪。 「徐源啊,你覺得打掉胡彪是不是對我們真的有利?」 「當然有利,要想在澄江擴大局面,就要與政府方面有良好的合作,王鐵生在澄江的勢力很大,胡彪又和他有重要的利益關係。而胡彪又是我們的對手,如果胡彪不除,海總那邊的發展大受限制。海總那邊的那個高爾夫球場,這次她跟我說她想轉成房産,開發澄江最高檔的別墅區,還想和我爸的房産公司聯合開發,我跟海總說我爸的房産公司太小,怕接不下這麼大的買賣。海總說這事現在還要壓著,因爲胡彪還在。只有除了胡彪,海總才能直接跟王鐵生合作。」 「是啊,這個事情海鳳凰也跟我提過,是塊肥肉啊。徐源啊,別怕你家的公司小,到時候海鳳凰找你合作,你就跟她合作,這可是壯大你那個房産公司的好機會。海鳳凰這個女人是有能力,就是野心太大了,讓我不太放心啊。徐源,如果胡彪倒了,你說誰去接收胡彪留下的地盤呢?」馬國運邊說話邊看著徐源的反應。從眼下的情況來看,徐源並沒有刻意迴避和海鳳凰的見面,難道徐源真只是海鳳凰用來迷惑自己的棋子? 「馬叔,這兩年海總在澄江的名頭很響亮,很合適接手胡彪留下的地盤,如果馬叔不放心她的話,賈叔也可以。」徐源知道馬國運是在試探他,故意把賈林�了出來,在外人看來,馬國運派賈林去澄江,不就是想頂替海鳳凰嗎。馬國運笑了笑,拍了拍徐源的肩膀說:「小莉還住在她媽那�,澄江那邊不忙的話就過去陪陪小莉。」 離開馬家別墅,徐源還在想著馬國運最後那句話的意思,他是在拉攏自己嗎?馬國運肯定不會讓賈林去接手胡彪留下的地盤,張旭、許向起和海鳳凰已經讓馬國運感到了危機,如果賈林再有屬於他的勢力,那馬國運老大的位置會更加危險,賈林現在忠於馬國運是因爲馬國運還是老大,在幾個人中還是實力最強的,但要是賈林有了自己的地盤,還會這麼聽話嗎? 徐源對海鳳凰說過的話有了新的認識,海鳳凰認定馬國運會派徐源接手胡彪的地盤並不是只因爲海鳳凰之前分析的那樣,馬國運有意派他去接手胡彪的地盤是因爲他找不到可靠而合適的人,如果派個小頭目過去接手,那賈林肯定會不滿,而徐源這時候進入馬國運的視線,幫他解決了這個問題。徐源以馬莉莉男朋友,馬國運未來女婿的身份去,賈林自然也無話可說了。再者徐源是新人,在小刀幫中沒什麼威望,馬國運到時候再派幾個小頭目去跟著徐源,他便能很好的控制住徐源,也能很好的控制住遠在澄江的海鳳凰。 「源哥,你不是說中午就過來的嗎,怎麼到現在?」馬莉莉見了徐源,撒起小女人的嬌來。 「他準是和你爸談事情去了,做生意要緊嘛,要不然怎麼養得起你這個大小姐喲!」梁紅鈺的話�有些調侃的意味,好像徐源接近馬國運就是爲錢似的,只是語氣沒以前那麼尖銳,像是對徐源來了省城沒第一時間來看她表示不滿。接著梁紅鈺又問徐源跟馬國運談了些什麼,徐源只跟她說是澄江那邊的事情。梁紅鈺見徐源並沒深談下去,臉上有些不悅,問徐源澄江那邊最近是不是要有大動作了。梁紅鈺雖然跟馬國運分居了,但馬國運大緻的動向還是知道的。徐源點了點頭,說馬國運和海鳳凰要對澄江的對頭下手。梁紅鈺聽了臉色變得凝重,嘆了口氣說道:「看來海鳳凰的勢力是越來越大了。」 徐源聽到梁紅鈺嘆氣的聲音心�自是明白,梁紅鈺也在擔心海鳳凰一旦羽翼豐滿,會挑戰馬國運的權威。當然,梁紅鈺並不是替馬國運擔心,她擔心的只是馬莉莉,怕有朝一日海鳳凰會對馬莉莉不利。 「紅姨,你有些多慮了,馬叔並不想讓海總吞併胡彪的勢力,他會另派人過去的。」 梁紅鈺聽徐源叫她紅姨,心�總覺得怪怪的。在梁紅鈺的潛意識�,徐源就是青春的影子,是她想像中的阿袁。「是啊,他是個老狐狸,怎麼可能不防著海鳳凰呢。阿源,他有沒有跟你說要派誰去澄江啊?」 「馬叔沒跟我說,我覺得賈叔挺合適的。」 梁紅鈺看著徐源笑了笑說:「他?馬國運是不會讓他去接手的。」徐源聽了梁紅鈺的話暗忖,這梁紅鈺雖不在小刀幫,可對小刀幫的情況還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爲什麼梁紅鈺甯可認爲馬國運讓海鳳凰做大,也不讓賈林接手澄江的勢力呢?不知道馬國運爲什麼會跟梁紅鈺鬧翻,要是有梁紅鈺這樣的女人做賢內助,馬國運完全不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了,海鳳凰也是個厲害的女人,但她跟馬國運不一條心。一想到海鳳凰,徐源心�頭就有些糾結,和馬國運接觸越深,他就越看不清海鳳凰的真正意圖,以及他和海鳳凰的同盟關係,難道海鳳凰真的只是在利用他? 到了晚上,徐源照例呆在馬莉莉的房間�。馬莉莉問徐源是不是他爸爸對海鳳凰不信任了。徐源說也不是,馬國運自有他的安排。「源哥,你跟鳳凰姐關係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我以前在海總手下干過,覺得海總人挺好的。」馬莉莉躺在床上看著徐源。徐源伏在她身前問道:「小傻瓜,在想什麼呢?」 「源哥,要是鳳凰姐和我爸起了沖突,你會幫誰?」徐源聽了馬莉莉的話一愣,馬莉莉什麼時候關心起馬國運的事情來了。「小丫頭亂想什麼啊,你爸怎麼會和海總起沖突啊,你也不想想他們什麼關係。」徐源說這話的時候心�頭有點堵得慌。 「剛才你跟媽媽說話我也聽出來了,以前媽媽就跟我說和鳳凰姐不要走的太近,可我覺得鳳凰姐對我很好,總覺得她和我爸的那些女人不一樣。源哥,要是鳳凰姐和我爸翻臉了,她會討厭我嗎?」 「不會的,你只要開開心心的過日子就好了,無論如何,你都是我最可愛的小丫頭。」馬莉莉聽了徐源的話羞澀的鑽到徐源懷�,用手指在男人胸口輕輕地寫著字,愛到永遠。 第二天徐源正在梁紅鈺別墅陪馬莉莉上網,突然接到馬國運的電話,說晚上帶他去見個人。徐源問馬國運要不是帶馬莉莉同去,馬國運說不用了,讓她陪她媽媽就好了。馬莉莉知道馬國運讓徐源過去肯定是有正事要談,也沒嚷著要徐源帶她去,反倒是梁紅鈺知道了問徐源要去見誰。徐源哪知道馬國運要帶他去見誰,不過徐源聽馬國運的口氣,晚上要見的人身份肯定很重要。 錦隆大酒店是馬國運投資的一家五星級大酒店。�面的康樂設施在省城是數一數二的。徐源比約定的時間早到了十分鐘,包廂外站著兩個穿著黑色T恤的大漢,是馬國運的保鏢,徐源在馬家見過。兩個保鏢見了徐源很平淡的叫了聲源哥。徐源笑了笑對其中帶頭的保鏢說道:「劉哥太客氣了,叫我徐源就好了,馬叔過來了嗎?」 「馬總有交待,如果源哥來就讓你進包廂去。」劉哥並沒有對徐源表現出太多的熱情,徐源想跟他套近乎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饒是徐源心�有準備,當馬國運陪著一個中年男人走進包廂的時候還是感到震驚。跟馬國運一起進來的是葛俊武,省�排得上號的高官。之前徐源並不認識葛俊武,雖然葛俊武之前在W市當過一把手,但徐源那時候在省城上學,也記不得葛俊武長什麼樣。徐源之所以認識葛俊武完全是因爲葛清嵐的原因,因爲葛清嵐的事情,徐源上網查了很多關於葛俊武的資料。葛俊武年紀並不大,還不到五十歲,是一顆很有前途的政治新星。 不等馬國運介紹,徐源就對著葛俊武半傾著身子說道:「葛書記好。」葛俊武一愣,對著徐源說道:「年輕人,你認識我?」 「我在電視上見過葛書記。」 「是嗎,你還關注新聞?不過我現在並不怎麼上電視啊。」葛俊武的話�頗多感慨,徐源聽了一愣,你都是政法委書記了,省�的大小官員哪個不給你幾分面子的,還不滿足嗎?難道馬國運要和葛俊武談胡彪的事情?葛俊武雖然政法委書記和廳長,應該不會去管具體的案子,更別說緝毒這樣專業的案子。聽葛俊武對馬國運的稱唿,徐源知道葛俊武跟馬國運關係不簡單。 要對付胡彪,就要找禁毒處的人。馬國運雖然跟禁毒處的處長認識,但交情不夠深,所以請葛俊武出面。禁毒處的處長今天不在省城,馬國運便叫徐源過來先跟葛俊武勾通。徐源跟葛俊武簡單介紹了關於胡彪的情報。當然,最重要的是跟葛俊武彙報澄江的情況,胡彪與王鐵生的關係,如果要對胡彪展開調查,不能讓澄江警方知道,否則會走露消息。 雖然趙梅提供的情報比較詳細,但禁毒處的人也不可能憑這些情報就對胡彪下手,至少要根據情報做一些外圍的調查。比如趙梅提供給徐源的關於胡彪進貨和銷售的通道。徐源知道這是免不了的程序,他關心的是這些調查要多長時間。葛俊武也沒說,只是告訴馬國運和徐源,如果徐源提供的情報準確的話,調查會很好落實。 爲什麼要葛俊武出面呢?馬國運平時與省城的公安局長打的交道更多,人家也是省廳的副廳長,這種事情找他出面就行了。再說胡彪的事情徐源都已經告訴給馬國運了,馬國運自己跟葛俊武說就行了。難道馬國運是想藉機介紹自己跟葛俊武認識?徐源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葛俊武在W市有著廣泛的人脈,如果馬國運要讓他接手胡彪的地盤,那能認識葛俊武這樣的人就猶爲重要了。果然,當葛俊武問徐源在那�做事的時候,馬國運就幫著徐源介紹了。 「在澄江搞碼頭和物流?是東江碼頭和瑞達物流嗎?」 「葛書記也知道東江碼頭和瑞達流?」 「我女兒跟我說過,有人想請她入伙瑞達物流,問我的意思,我沒同意。徐源,那個人不會是你吧?」 葛俊武的話讓馬國運有些驚訝,因爲徐源沒跟他說起過這件事情。「葛書記,您別生氣,那件事情是徐源太魯莽了,清嵐小姐跟我說想做點生意,正好瑞達公司剛立項,也挺忙的,就想請清嵐小姐入伙。」 葛俊武並沒有生氣,只是這時候碰到徐源有些意外。「你跟清嵐是怎麼認識的?」徐源把他和陳森相識,並通過陳森認識葛清嵐的事情告訴了葛俊武。「陳森?這個名字倒有些耳熟。徐源,你這個朋友怎麼樣?」葛俊武知道女兒可能對這個叫陳森的有好感,但女兒並沒有多說陳森的事情,葛俊武也沒多問,他不認爲女兒會真看上陳森。現在聽徐源提到陳森就順口問了一句,當葛俊武知道陳森出車禍死了的時候臉上也沒什麼特別的表情。 三人正談著,葛俊武接了個電話,接完電話問徐源,澄江人怎麼評價朱陽。徐源聽了一愣,葛俊武怎麼會突然問他朱陽在澄江的情況,難道朱陽要出事了?徐源知道朱陽是葛俊武的人,尷尬的笑了笑說他剛回澄江沒多久,對朱陽並不熟悉,葛俊武聽了也就明白怎麼回事了,徐源不肯說,那澄江人對朱陽的評價肯定是很差的。葛俊武接了電話沒多久就離開了,馬國運就問徐源葛清嵐入伙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徐源便把他利用葛清嵐迷惑周大江和王鐵生的事情說給馬國運聽,因爲葛清嵐最後沒肯入伙,所以徐源也沒跟馬國運彙報。 馬國運拍了拍徐源的肩膀說道:「徐源,這事乾的不錯,能跟葛俊武的女兒搭上關係是件好事啊。本來我今天只是想介紹你認識葛俊武的,沒想到你已經跟他女兒搭上關係了。要想在生意場上賺大錢,沒有可靠的關係是不行的,以後有機會就跟葛清嵐多接觸接觸。」徐源聽了馬國運的話心跳明顯加快了,馬國運果然是想介紹他給葛俊武的,看來馬國運真打算派他接手澄江事務了。 傅玉明到省廳開會,會後,葛俊武單獨會見了傅玉明,詢問了澄江目前的社會情況。傅玉明受寵若驚,興奮地向葛俊武介紹澄江當前的情況。陪同葛俊武的,是禁毒處處長、禁毒總隊總隊長巫輝。巫輝告訴傅玉明,省廳明天要在澄江開展一次突擊行動,到時候希望澄江警方全力配合。巫處長告訴傅玉明,這次行動是絕密行動,行動之前沒有人知道行動的目標,並讓傅玉明留在省城,第二天隨省廳的人一起去澄江指揮行動。 傅玉明聽了暗暗心驚,不用說,省廳這次行動的目標直指胡彪。省廳這次直接繞過了澄江警方,繞過了W市公安局,顯然對胡彪的人際關係有了很深的了解。既然葛俊武都參與制定計劃了,看來這次胡彪是再劫難逃了。傅玉明當即表示全力配合省廳的行動。 傅玉明想到姜春麗還在電子廠上班,想通知道她明天不要去上班了,免得出什麼意外,但已經不可能了。傅玉明現在只能等著明天調配警力配合省廳的行動,現在不可能和外面聯繫了。 第二天一大早,傅玉明就給澄江公安局刑警大隊長溫建剛、緝毒大隊長莊安文以及治安大隊長劉明說省廳的領導要來澄江視察警容警姿,讓他們準備好隊伍,迎接領導的檢查。三個大隊長聽說省廳的領導要來檢查警察隊伍,不敢怠慢,忙召集隊伍在局�等候。三隊警察精神飽滿的站在公安局前的小廣場上等候著省領導的到來。九十點鐘正是天氣變熱的時候,警察們一個個開始渾身冒汗,有些人開始竊竊私語,是不是發生什麼重要的事情了。 一輛大巴開進了公安局,從車上下來了一隊人,傅玉明陪在一個兩個中年人身邊,三個大隊長對省廳的領導還不太熟悉,只認識傅玉明身邊的陳副廳長。傅玉明陪著陳副廳長和巫輝走到了公安局門廳前的台階上對警察隊伍說道:「同志們,歡迎省廳陳廳長和禁毒處巫處長來我市指導工作。現在大家都把手機拿出來,關機!」傅玉明說著自己掏出手機做了個示範。 溫建剛一看這架勢感到有大事情要發生了,省�來人不是視察來了,而是要在澄江進行突擊行動。由禁毒處處長帶隊肯定是跟禁毒有關了,澄江地面也沒聽說有什麼販毒的大案,要勞動副廳長和處長帶隊辦案。難道是爲胡彪而來?溫建剛也不清楚胡彪販毒規模有多大,但在澄江肯定是勢力最大的一伙人了,省廳來辦案,不沖他又能沖誰? 「同志們,經過禁毒處偵察員一個多月的偵察,在澄江境內發現了一個特大的制販毒團伙,今天行動是省廳禁毒處和澄江公安局的聯合行動,我希望大家齊心協力,密切配合,一舉打掉這個禍害社會的販毒團伙。具體的行動將由禁毒處巫處長和你們傅局長指揮,下面有巫處長和傅局長跟大家說明行動方案。」陳副廳長聲音洪亮,一邊的溫建剛聽了心驚肉跳。 「同志們,這次行動我們要面對的是毒販子,他們都是窮兇極惡的危險分子,手�頭可能有槍,大家行動時一定要注意安全。這次行動由省廳禁毒處和我局緝毒大隊聯合執行,刑警大隊給予警力配合。治安大隊在外圍支持,防止有漏網之魚。」傅玉明說完後就讓巫輝講述行動方案,澄江公安局的人被分成了若干小隊,每隊由兩個省廳的人帶隊。 簡短的動員會結束後,溫建剛趁著警察準備隊伍的混亂局面躲到洗手間�給王鐵生打了個電話,把省廳的突擊行動告訴了王鐵生。王鐵生聽了大吃一驚:「你怎麼到現在才告訴我。」 「我也是才知道,傅玉明今天早上打電話給我,讓我準備隊伍只說省廳領導來要檢查警察隊伍建設。我也是才知道這次行動的目標在西山腳下,那肯定是沖著胡彪去的。」 「你馬上跟著去,一定要阻止警察抓到胡彪。」王鐵生掛斷了電話忍不住的大罵,傅玉明,你這個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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