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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東風雲之風雲際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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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22 03:50: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禍福相依 「嗚……」 隨著一聲火車嘶鳴,列車快速駛過靜靜流淌的黑龍江。我坐起身,輕輕撩起車窗上的布簾,小心翼翼的朝外面鐵橋東岸望去,依稀可以看到荷槍實彈的中國邊防軍士兵正在河岸上往來巡視。 火車已經跨過中蘇邊境,進入老毛子的地盤。已經算不清今年這是第幾次前往蘇聯,回想起這一個月來的經歷,真像是一場夢一樣。 我叫劉志,1970年出生在L省某小縣城的一個普通的工人家庭,家中還有一個比自己小兩歲的弟弟叫劉東。十年浩劫中,由於家庭成份好,不但僥倖沒有受到迫害,而且父親還成了造反派的一個小頭目,負責管理一群從省城裡被流放過來的高官及他們的家人。 父親是一個老實巴交的工人,平時對人很好,被他管理的官員們不但沒有受到虐待,還頗受到一些照顧,這在當時人人自危、人人自保的特殊環境下,顯得尤為珍貴,大家都對我們一家充滿了感激。 尤其是一個姓葉的官員,他不僅主動與父親成為了朋友,甚至還結為異姓兄弟,把我認作乾兒子,並發誓一定要把他的獨生女兒嫁給我,以感謝父親對他們一家的照顧。 說到他的女兒葉娟,從小就是一個遠近聞名的美人胚子,由於母親被流放前曾是省歌舞團的舞蹈演員,所以就算在極艱苦的環境中也未放鬆讓女兒練習舞蹈的基本的技能,這在那個大家都對未來充滿迷茫的歲月里顯得很另類。 我的童年因為有葉娟的存在,如同生活在夢境中一樣。她就像一個美麗的公主,讓我心甘情願的像一個僕人一樣整天圍在她身邊,說是青梅竹馬也不為過。 八十年代,我們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確切的說,葉娟一家升上了天堂,她的父親被平反了,全家回到了省城裡,過上了光明的新生活;而我們一家因為父親是造反派,所以落到了地獄,父親受不了刺激,上吊自殺了,靠著鄉鄰的幫忙,母親勉強將我和弟弟拉扯大。 乾爹對於沒能保住父親感到很是過意不去,所以回到省城後時不時的會寄來一些用不著的舊衣物,算是對我們有個交待。 不過我和葉娟的婚事,隨著我們兩家的地位變得越來越懸殊,變得很遙不可及。尤其是她的母親,每次看到我和母親穿著土舊的衣服來到她家時,都會毫不掩飾內心的輕視,但是畢竟這早已是眾人皆知的事情,所以他們一時還做不到翻臉不認帳。 高中畢業後,我考上了省城的一所大學,學的是國際政治經濟專業。葉娟所她母親所願,進了省舞蹈學院。 正處在人生最美好時光的她,已經出落為一個亭亭玉立的大美人,臉龐既不像瓜子臉那樣過於尖狹,也不像鵝蛋臉那樣過於寬大,兩隻眼睛會發出閃亮的迷人光彩,大約172的身高,長期練習舞蹈練成了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和緊翹結實的屁股,再加上一頭烏黑的直髮隨意披在肩上,真是美若精靈。 幾乎在入學之後,葉娟毫無懸念的成為他們學校新的校花,整天都有一大堆蒼蠅一樣的男人,尤其是富二代、官二代圍在她的身邊,讓我這個正宗的男友已經很難近她的身。雖然她對我還是很好,不過也只是比普通人好一些,至少在外人來說,看不出我們有那麼親密的關係。 對人情世故已經有一定認識的我知道,憑著我們兩家懸殊的地位,要想娶到美麗的她,幾乎是一個不可能是的事情。尤其是我那個未來的乾媽,每次看到我都把「你小子癩蛤蟆別想吃天鵝肉」這樣的意思掛在臉上,背地裡應該也沒少讓她的女兒離我遠點,就連葉娟現在看似對我還算不錯的態度,也大多出於對我們家以前恩典的感激,所以我一直暗暗想要改變我的命運,我要過上好的日子,娶到心愛的姑娘。 弟弟很早就輟學在家,雖然沒有文化,但人卻很聰明,先是到附近的個體戶家中幫忙打雜,四年前開始跟著第一批進入蘇聯的中國商人跑夥計,憑著會說幾句「哈拉少」(好)、「奧勤哈拉少」(非常好)、「達拉斯維傑」(你好)、「達瓦力士」(同志),開始當起倒爺。 這年頭,蘇聯的情況大家都清楚,那裡的人有錢,即便是一個小工人,每月的工資也超過一百多盧布,而按照國際貨幣交易價格,一盧布就能兌換二點八美元,兌換人民幣,那就是一盧布等於近三十塊錢(國際價一美元兌換四塊多人民幣,黑市上一美元可以兌換十塊多人民幣)。 而在這一時期的蘇聯呢,恰好就有一種很古怪的現象——商品奇缺,商店貨架空空如也,不管買什麼東西,除了要付錢之外,還需要有民事部門開具的「購買票」。總而言之,那就是老百姓有錢卻買不到東西,大筆大筆的盧布除了存在銀行之外,沒有任何價值。 所以,在中國倒爺眼中,那些老毛子都慷慨到傻得掉渣,他們會心滿意足的花費四、五十盧布買下一件國內二、三十塊都不值的劣質羽絨服;他們會為了購買一箱魚罐頭而競相開價,彼此爭得頭破血流。所以,八七年國家邊境貿易開放後首批進入蘇聯的中國商人,在這三、四年的時間裡大賺了一筆,成為本地的第一批大富豪。 人活一世,要的就是轟轟烈烈,在看著那些大四的學長們畢業後分到那些破舊的國營企業,拿著幾十塊錢一個月的微薄薪水,我一咬牙,主動退學,與弟弟一起跑起了邊貿,當起了倒爺。 在當時,大部份人一輩子的夢想就是考上好大學,畢業後分配到好單位,拿著鐵飯碗。所以,我的退學,在全校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以至於校長都出面挽留我,乾爹也語重心長的找我談了一夜,見我的心意已決,也沒有多說什麼;乾媽就沒有那麼客氣,直接明確的告訴我,我和葉娟的事情已經不可能了。 帶著這個沈重的打擊,我第二天就離開了學校,踏上了返鄉之路。雖然打擊來得很突然,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畢竟現在的我的確像是一隻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一無是處,所以我更要堅定決心去闖出點名堂。 弟弟東子沒有讀過書,所以對有知識的人心存敬畏,認為讀過書的人無所不能,加上從小跟著我屁股後面玩耍養成的慣性,讓他把生意的主導權交到我的手裡。儘管我們做生意的兩萬塊本錢都是他辛苦賺來的,我這當哥哥的也不推辭,帶著弟弟,跟著一群中國商人就開始了倒爺生涯。 不得不說,我當倒爺還是頗有天賦的。我們主要是把中國的香煙倒賣到蘇聯去,再採購當地的皮貨和其它值錢的玩意賣回中國,只要不被坑,一來一回就可以賺上五到十倍的利潤,再減去給蘇聯邊防部隊、警察和官員的行賄,還能賺上不少。 這次從哈爾濱出來,我們兄弟幾乎帶上了全部家當,三十萬盧布的現金,價值近三十萬的香煙。原本按照計劃,我是想在國內把現金兌換成美元的,但是這個想法在現今的國內環境下還是個奢望,海關不可能讓任何人攜帶上萬數額的外幣現金出境。但是,盧布卻不在這項限制之內。 「哥,想什麼呢?」東子從上舖跳下來說道。 「噢,沒什麼,」我回過神來,看了弟弟一眼,笑了笑說道:「估計再有十幾分鐘,咱們就進站了,快把東西收拾一下。」 弟弟一把扯開窗簾,咋咋唿唿的嚷嚷道:「又到這個什麼布格斯格了?」 「什麼布格斯格,這是布拉戈維申斯克(蘇聯阿莫爾州的首府)。」我笑罵道。 「什麼這斯克那斯克的,名字這麼長,人家哪兒記得住,」弟弟把腦袋湊到車窗前四處瞅了瞅,這才小嘴一撇說道:「還什麼首府城市,小氣吧啦的,還不如咱哈爾濱呢!」 「呵呵,說得不錯,這裡的確不如哈爾濱,」我示意弟弟坐到對面,而後笑道:「不過在這裡,我們卻能掙到在哈爾濱掙不到錢。」 從地理位置上說,布拉戈維申斯克同中國黑河市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從那裡的主碼頭出發,到黑河市的大黑河島碼頭,兩地之間的直線距離不過一千米,毫不客氣的說,中俄雙方的商人,隔著河就能通過喊話完成價錢的商談。 八三年,隨著中俄兩國之間外交關係的冰融,這裡的邊境貿易開始出現,不過直到八六年之前,這類貿易還基本屬於半走私化的非法貿易,政府所允許的那些出口商品,遠遠不能滿足老毛子的需求,同時呢,貿易關稅也很高。 這年頭,中國國內剛剛開始全面的改革開放,各方面的制度相當不健全,不僅在中俄邊境,在其它的任何沿海、沿邊地區,走私這種非法的貿易活動都蔚然成風。那些收好處的海關人員,因為沒有國家明文的法令限制,也樂得對這種非法貿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在布拉戈維申斯克駐紮著蘇聯遠東邊防軍的一個機械化師,而在碼頭渡口這裡,則是該師的一個營在負責邊貿檢查。該營的營長叫巴爾挈夫,這個傢伙在人前是蘇聯一個邊貿關卡的主要負責人,可是背地裡,卻是真正的腐敗分子。 對於這些薪水少得可憐的蘇聯軍人來說,只要給他們錢,那這世界上沒有他們不敢做的事。為了能夠拿到那區區五萬人民幣的賄賂,巴爾挈夫甚至敢於根據河對岸中國邊防軍的巡防慣例,直接挑選了一個時間,然後出動兩艘巡河炮艇,趁著夜色,一股腦的將走私貨物在黑龍江上橫著走一個來回。 這次我們打算走私的貨物,那價值三十萬的香煙,其本身就必須通過走私才能進入蘇聯國境。在如今的蘇聯,私售香煙是犯法的,被人抓住要處以很重的罰款,當然,公然的進口更是不被允許的。 越是國家禁止私自銷售的商品,就越是具有最高的利潤,這一點到任何時候都不會改變。蘇聯地處極北,煙、酒一直以來都是蘇聯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消費品,國家政策嚴格限制煙草的銷售,可是卻禁止不了私下的貿易,因此,走私品就成了煙鬼們解除煙癮的唯一途徑。 經過幾次走私後,我的膽子慢慢變大,而且這次是有備而來,甚至可以說是破釜沈舟的一搏。這次走私的三十萬香煙,全部都是成品捲煙。這樣一批走私捲煙,如果在國內被堵下,那屁事沒有。可是這要被蘇聯警方抓住,那就麻煩了,我們兄弟不去西伯利亞的「苦營」里住上幾年估計解決不了問題。 也正因為如此,我沒有把貨直接帶過來,而是打算先聯繫上巴爾挈夫的人,然後利用他們手中所掌握的資源,悄無聲息的將這些走私捲煙運進來。至於說下一步貨物出手的問題,憑藉著巴爾挈夫的本事,短期內出手並非難事。 到了友誼飯店,隨手遞給提行李的侍應兩張十盧布的小費,打發他們離開房間。 東子看著我,猶豫一下之後,小心翼翼的說道:「哥,這次咱們冒的險是不是太大了?三十萬的捲煙,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萬一被那些『灰皮』(蘇聯警察)抓到,咱們至少也要在西伯利亞服上十年的苦役。」 「哦。」我走到房間的沙發前坐下,慵懶的為自己點上一支香煙,而後才漫不經心的問道:「怎麼,你是不是有什麼別的想法?」 「我只是覺得咱們現在沒有必要冒這種風險,」東子眉頭緊鎖的說:「哥,你想想,咱們前幾趟賺的已經夠多了,現在攢的這些錢,就已經足夠咱們一家三口舒舒服服的過日子了。你說既然如此,咱們幹啥冒這種風險啊?」 我搖搖頭,比起那些整天圍在葉娟身邊的「二代們」,現在這點錢過日子肯定是沒問題了,但是為了說服葉娟的家人尤其是她母親,讓她跟我走,我必須賺更多的錢。 我一屁股坐在弟弟身邊,伸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的確,同幾年前相比,咱們現在所擁有的,是當初做夢都不敢去想想的。但哥哥我是窮怕了,再也不想過當初那種整日裡為了幾塊錢而發愁的日子了。當然,我更不想讓娘跟著我們吃苦了。」 「哥,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可是我覺得……我覺得咱們沒有必要像現在這樣去冒險。我想如果按照以前咱們的做法,再乾上個四、五年,咱們的錢就可以翻上幾番了……」 「再乾上幾年?嘿,你個傻小子,」我指著右側的那扇大落地窗說道:「你以為像咱們這樣好做的生意,還能持續幾年?剛才進酒店的時候你也看到了,酒店對面那擠滿了人的地方是幹什麼的?」 「哦,應該是一家銀行吧?」東子下意識的朝窗戶看了一眼,由他的位置看過去,可以看到對面那棟大廈樓頂上的霓虹燈招牌,不過很可惜,那招牌上的俄文他只認識一個「銀行」:「他們同咱們的生意能幹幾年有什麼關係嗎?」 我笑道:「咱們的生意之所以那麼好做,那麼賺錢,其根本原因就在於老毛子一直以來實行的半鎖國政策,他們的老百姓手裡有錢,卻買不到自己急需的東西。現在,老毛子過不下去了,他們打算學著咱們搞改革開放了,那麼國外的大批消費品就會在很短的時間內蜂擁而入,到那個時候,我們還憑什麼賺老毛子的錢?」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大哥,你是想要趁著這最後的一段時間,狠狠地撈他一筆。」東子心悅誠服的說道。 「你說對了,」我笑了笑,語氣輕鬆的說道:「我就是要在這一段時間裡狠狠地撈他一筆。」 安頓好了之後,東子負責看家,我一個人從酒店裡走出來,去見那個巴爾挈夫。由於俄語是我們高中和大學期間的主要外語課程,所以語言方面對我不是問題(80年代,相當一部份大陸學校都將俄語列為第一外語課程)。 儘管是蘇聯遠東的第三大城市,但是在布拉戈維申斯克的市區內卻顯得非常破舊,看不到什麼現代氣息濃重的摩天大樓,甚至連高一點的現代化建築都很少見,在街道的兩邊,最常見的就是老式的歐派建築,而剩餘的便是大片大片長滿野草的荒地。 這次會面地點叫蒙娜麗酒吧。這是一個常見的蘇式地下艷舞酒吧,門前還站著兩名身穿雪地迷彩軍服、肩背AK-47的大兵,顯示出它的不同尋常之處。 「是劉先生嗎?」看到我提著個皮箱站在對面,一名大兵扔掉手中的煙捲,快步走過來問道。 「嗯。」 「跟我來吧,巴爾挈夫同志已經等你很久了,你要知道,他最討厭別人遲到了。」大兵冷冷一笑,把頭一甩說道。 酒吧門內是一段直接通向地下的階梯,階梯很窄,光線也很昏暗,如果不是兩側的牆壁上還懸掛著幾盞粉紅色的燈泡,相信這裡面就什麼也看不到了。跟在帶路大兵的身後,小心翼翼的攀下階梯,當轉過一個彎道之後,眼前豁然開朗,一個寬敞的大廳赫然出現在我們面前。 大廳的中央位置有一個一米高的舞台,此時,正有一位渾身上下僅僅穿了一條丁字小內褲的苗條女郎,在那舞台上如同水蛇一般的扭動著身軀,做出種种放盪挑逗的動作。不得不說,這蘇聯女郎的身材相當棒,纖腰肥臀的,尤其是胸前那對峰巒,更是渾圓挺實,讓人倍感誘惑。 此時這舞廳里的觀眾實在是太少了,整個空曠的大廳里就僅有七個人——四個陪酒女郎、一名坐在舞台前的軍官、兩名站在大廳角落裡的士兵。 「劉?」揮揮手示意那個大兵出去,軍官站起身來,扭身面對我大聲說道:「你今天可是來晚了,要知道,我最討厭別人遲到了。」 「呵呵,我的少校同志,實在抱歉,你知道的,這該死的布拉戈維申斯克交通實在太不便利,我即便要找一輛計程車都要花費一些工夫。」 「坐吧,」巴爾挈夫也沒有在遲到不遲到的問題上多作糾纏,他指了指自己對面的沙發說道:「這次從中國過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我迅速打開自己的皮箱,從裡面取出四條萬寶路,依次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而後才笑道:「生意上的事情沒必要上來就談。來,先看看我帶給你的禮物,喜不喜歡?」 「美國貨?」巴爾挈夫俯下身子,隨手取了一條香煙拿到眼前看了看,面無表情的說道:「送我的?白送的?沒有什麼附加條件?」 「當然,」我失笑道:「只是孝敬您的一點微薄心意。」 「嗯,如果是白送的話,那我就收下了,」巴爾挈夫那張布滿橫肉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他將萬寶路全部都抓到自己面前,似乎還心有餘悸的說道:「你們中國人都太狡猾,總是把禮物和生意攪在一起,我可不想在這方面吃虧,所以呢,咱們就禮物是禮物,生意是生意,區分清楚了再說的好。」 「你看我像是那種給你下圈套的人嗎?」我也取出一支香煙為自己點上,笑眯眯的說道。 「哼,我只不過同你合作過兩次而已,小心一點總沒有錯。」巴爾挈夫很直率的說道,只不過他這份直率,普通人恐怕受不了:「好啦,這舊也敘完了,禮物我也收下了,來談談我們這次的生意吧!」 「好好好,聽你的,咱們先談生意,」感覺對面這個營長謹慎得有些過份,我笑了笑,將自己的皮箱整個放到茶几上,而後說道:「我們這次要談的生意全都在裡面,您看看吧!」 「哦?」巴爾挈夫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都在這裡面?」 「對,都在裡面。」我點點頭,肯定的說道。 皮箱裡除了四條擺放整齊的萬寶路之外,剩餘的全都是一紮一紮的鈔票。作為一個暗地裡從事協助走私活動的軍官,巴爾挈夫手裡可是過過很多錢了,他那眼神也准得很,只是粗略的算一下,這皮箱裡差不多有十萬盧布。 「不錯,劉,看樣子你這次長了膽量了,敢一次走五『拖』的貨物了。」砸吧砸吧嘴,巴爾挈夫的臉上掛了一絲微笑。他口中所說的「拖」,是一種計數的單位,其含義就是這批貨物需要出動五艘運輸快艇或者五輛卡車才能一次運完。巴爾挈夫他們在走私貿易中只收取運費,也就是按「拖」收錢,一拖兩萬盧布,明碼標價。 「五拖的貨物,嗯,這好辦,」巴爾挈夫隨手從皮箱裡拿起一沓鈔票,擱在桌上拍了拍,聽著那「唰唰」的脆響,心滿意足的繼續問道:「現在五拖的貨物量不算大,你趕的時間不錯,河面上的冰封還沒有破開呢,咱們的車隊可以直接開過去。嗯,這樣吧,你定個時間,我會替你把一切都安排好的。」 「怎麼,你不關心我走的是什麼貨物?」我瞟了一眼坐在腐敗軍官身邊的四個風騷女郎,意有所指的說道。 「我才不管你走的什麼貨物呢,咱們不是第一次合作了,你應該知道我們的原則,嘿嘿,只要你不是走私毒品,而且給足了錢,我們就……」巴爾挈夫淡然一笑,一邊語帶輕蔑的說著,一邊下意識的朝皮箱裡看了一眼。 不過他這番話在還沒有說完的時候便停住了,因為他在這時才驚訝地發現,皮箱裡除了鈔票之外就只有四條香煙,而按照剛才我所說的,這…… 「我……我的上帝!」他的目光中各種複雜的神採在一瞬間交匯錯雜,有驚訝,有愕然,有畏懼,當然,還有更多的驚喜。 「你們給我滾到後邊去!」意識到問題嚴重性的巴爾挈夫很快冷靜下來,他將手中那沓錢塞進皮箱裡,又「啪」的一聲將箱子蓋上,而後才頭也不回的對那四個女郎說道。 「怎麼,我的朋友,是不是我的貨物把你嚇到了?」看著四個妖艷女郎的身影消失在大廳的角落裡,我伏過身子,半趴在茶几上,戲嚯般的說道。 「太難以置信了,」巴爾挈夫伸手在皮箱上撫摸著:「劉,我現在懷疑你是不是曾經同我合作過的那個傻小子,你的膽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了?你知不知道,這種東西別說是五拖,即便是一拖,只要被貿易委員會或者是內務部抓到,那我們就全都死定了!」 「這我當然知道,」我不急不緩的說道:「不過我更清楚的是,這批貨物只要脫手出去,就能帶來近百萬盧布的收益。我們中國人常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再者說了,目前貴國的情況你也不是不清楚,呵呵,你們那權勢熏天的安全委員會都要垮掉了,我不認為在這種情況下,還有誰會閒心無聊的來理會咱們。」 作為一名軍人,巴爾挈夫自然對國內的情況很清楚,現如今,莫斯科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否則軍隊里士兵的待遇絕不會每況愈下,而他們這些中下級軍官也絕不敢如此肆意妄為。可是巴爾挈夫的職位畢竟太低了,像這種事情一旦出了問題,那相信上面也不會有人為了保住他一個小小的營長而大動干戈的。 看著巴爾挈夫那副猶豫不定的神情,我知道自己應該進一步增加利益的誘餌了。 我起身坐到巴爾挈夫的旁邊,笑咪咪的說道:「我這次可是真心要同你合作的。你想想,五拖的煙草,憑我自己恐怕即便是運進來,也無法在短期內出手。所以,我考慮咱們不妨進一步加深合作的內容,我負責提供貨源,而你呢,負責給我轉運進來,同時負責脫手,最後的利潤咱們五五分成。」 「不要再猶豫啦,」我繼續唆使道:「如今貴國的形勢瞬息萬變,沒準哪天你手中的權力就會變得一文不值,所以呢,趁著現在能撈一筆的機會,你還趕緊多為自己的將來打算一下吧!」 「三天!我需要三天的時間去籌措,」狠狠地一咬牙,巴爾挈夫終於作出了決定,他說道:「如果能夠找到妥當的銷路,我會在三天之後同你聯繫,你看怎麼樣?」 「沒問題,」我毫不猶豫的說道:「我現在就住在友誼賓館,你隨時可以派人同我聯繫。嘿嘿,我等你的好消息。」 「慢著!這合作的事情咱們還有一些細節需要更改一下。」巴爾挈夫一把拉住我的胳膊,面色嚴肅的說道。 「細節,這有什麼細節?」我笑道:「我負責組織貨源,你負責銷路,這有什麼細節可言?」 「不,不,不,」巴爾挈夫連連搖頭,不以為然的說道:「我不但要負責銷路,還要負責偷運,這等於是所有的風險都由我來承擔了,所以說,這分成的問題必須重新考慮,我六你四,你覺得怎麼樣?」 『心太黑了吧?』我驚叫一聲,心裡想著,然後指著那皮箱說道:「貨物的本錢可是我來掏的,而且我們那邊煙草這東西也不容易大批量的搞到。更何況在走貨這方面,我們之前的合作就有協定,十萬元五拖,這運輸費用我已經一分不少的交給你了,你再要六份有些不合適吧?」 「我必須要六份,而且這運費也必須另算,不然咱們的合作就告吹!我相信如果沒有我的配合,你今後一筆生意也做不成。」巴爾挈夫顯得蠻不講理,他伸手按在皮箱上,瞪大了眼睛說道。 「你!」我半晌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嘿嘿,劉,我知道這種生意的利潤很大,你即便是只拿四份也可以賺到很多了,而我呢,我還有一批人需要去打點,那些下面的人多少也要拿上一點,這裡里外外的可是一筆不小的開銷。所以呢,我拿六份才是公道的嘛!你說呢?」巴爾挈夫笑眯眯的說道。 猶豫了片刻,我學老毛子的動作聳聳肩,無奈地說道:「巴爾挈夫,我說你實在不應該做軍人,而應該去做一個商人,你實在太狡猾了。」 「哈哈哈……彼此,彼此。」巴爾挈夫開心的放聲大笑,他拍拍手,朗聲說道:「嗯,為了預祝我們合作成功,咱們今天要好好的開心一下。姑娘們呢?姑娘們到哪裡去了?」 「算啦,算啦,我可沒有心情。」我站起身來,一臉懊惱的說道:「你的姑娘太昂貴了,我可享受不起,十幾萬……十幾萬就這麼被你吞掉了,我要回去好好冷靜一下。」 「哎,你可不能走,」巴爾挈夫顯然興緻很高,他一把抓住我,將我重新拖回沙發里坐下,而後說道:「今天說什麼也要留下來陪我好好樂樂。我告訴你,今天這四個姑娘相當不錯,一會兒讓你先挑兩個中意的。」 剛才散去了的四個蘇聯姑娘立刻重新圍了上來,其中兩個被安排坐到我的身邊,還來不及細細的打量,巴爾挈夫就開始向我灌酒。雖然我的酒量不錯,但也不能與喝酒像喝水一樣的老毛子相比,幾大杯伏特加下去之後,我已經開開迷迷煳煳的不醒人事,只能聽到巴爾挈夫那粗暴的聲音和女人妖嬈的笑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隱隱約約的感到自己被人扶著進了一個房間,然後扔在床上,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接著一隻香艷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憑著本能反應,我們兩條舌頭彼此互相纏繞在一起。 未經人事的我大約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可惜伏特加的後勁太大,我微微睜開眼,看見剛才那四個陪酒的姑娘中的一個,穿著淡藍色半透明的胸罩,同色系的丁字褲和吊襪帶,一雙性感的美腿上是一雙非常透明的肉色長筒襪。 「放心吧,寶貝兒,我會讓你非常舒服的。」 沒有給我任何思考的時間,她直接跨坐到我的腿上,然後趴下身子,摟住我的脖子,繼續用她那性感的紅唇對準我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來。同時,拿起我的雙手放在她穿著透明肉色絲襪的性感美腿上。 斯拉夫女人的美腿是那麼的苗條修長,在絲襪的包裹下更是感覺不出任何贅肉,在酒力影響下,我也慢慢放棄了矜持,張開嘴,與她大膽地吻在一起。她的鼻子逐漸發出輕輕的呻吟聲,可見她已經開始享受起來。 我們很快進入了狀態,糾纏在一起的舌頭不斷交換著彼此的津液,兩個人就這樣貪婪地吻著。她不斷撫摸著我的頭髮,而我也將手伸向了她那穿著透明胸罩的豐乳,隨著整個手掌都覆蓋在她那飽滿的乳房上,我突然感到一種強烈的慾望從心底升起。隨著這種慾望的攀升,我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肉棒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突然膨脹起來。 正在與我親吻著的陪酒女郎忽然感到自己腹部被一根肉棍頂住,就停下來,擡起頭,朝我們的下半身望去,然後,輕輕地擡起她那一雙穿著絲襪的美腳,夾住我那15厘米的肉棒,隨即上下套弄起來,臉上還裝出可憐地表情看著我,說道:「中國男孩,你的那個東西太大了,一會兒對伊蓮娜溫柔一點好嗎?」 雖然明知道這是一種恭維,但是,還是一名處男的我哪裡受得了這種風塵女人的挑逗。 她說完後就趴在我的肚子上,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將我的龜頭含入了嘴裡。呃……好舒服,雖然對男女之事並非一無所知,但是在我有限的性知識里,從沒有想過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性愛還可以是這樣的。 我看著在身下上下起伏的伊蓮娜,情不自禁地輕輕地用手扶著她的腦後,腰部微微用力,配合著她的動作,輕輕地向上抽送著陰莖,讓它可以更加順利地在美人的嘴裡進出。伊蓮娜的小嘴被塞得滿滿的,臉部一片潮紅,但是動作顯得那麼的遊刃有餘。 看著她賣力地給我口交,我再也忍不住,將肉棒從她的嘴裡抽了出來,抱住她,深深地吻了一下她的臉頰。得到暗示的她迅速分開那一雙性感的絲襪美腿,撥開丁字褲,就將我的肉棒插入了她那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佔有過的美穴。 她一邊親吻著我,一邊在我耳邊輕輕地安撫著,下身卻絲毫沒有停留,一點點地讓我的肉棒在她的小穴中慢慢深入。由於還不是很濕潤,所以還是感到裡面有一些緊窄,再加上伊蓮娜那種風騷的異國情調,讓我感覺男人的佔有慾得到極大的滿足。 不愧是白種女人,陰道的伸縮性的確很好,只慢慢抽插了一兩分鐘,我就發現自己整個陽具已經完全挺了進去,我們的下體完完全全貼到了一起。 短暫的適應之後,伊蓮娜雙手扶著我的大腿,開始慢慢地上下抽插。看著這個白種女人瑩白的肌膚在燈光下發出奶白色的光澤,胸前的兩團巨大的乳房隨著上下起伏的節奏在我眼前晃動,帶給我一種強烈的征服感和快感。 我忍不住慢慢坐起上身,抱著她飽滿的屁股,逐漸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胯間傳來的快感讓我無法自已,只覺得自己想要插入再插入,似乎要將整個身體都融入她的兩腿之間,龜頭每次插進去時和穴壁的摩擦讓我興奮不已。 隨著我的操干,她開始毫無顧慮的大聲呻吟著,雙手不自覺地摟在我的脖子上,性感的絲襪美腿也纏繞在我的腰間,任憑我在她的肉體內興奮地抽插著。 插了有七、八分鐘,我抱住她的身體,將她上身擡起來,重新變成跨坐在我的腰間,自己軟軟的躺在床上,讓她騎在我上面馳騁。這個姿勢給了她更大的發揮空間,身體的重力讓肉棒更加深深地刺入她的體內,她一邊高聲的哼叫著,一邊用兩腳支撐在床上,夾緊我的身體,以便於更好發揮她的衝刺能力。 很快地,一股股溫熱的液體順著我們生殖器的結合部位流淌下來。她停了下來,轉過身子,背對著我趴在我身上,大口地喘著粗氣,被肉棒的操干讓她渾身潮紅,不過她那性感而豐滿的白嫩臀部卻讓我無法自制,我在她的背後扶住她那撅起的挺翹白臀,狠狠地將肉棒再次插入了她的體內。 這個姿勢讓她開始淪陷了,伴隨著我的抽插,伊蓮娜開始大叫:「操,中國男孩,求你了,你的東西太大了,我不行了,用力點,我快要瘋了!瘋了……」她的求饒聲成為我最好的動力,一邊快速地挺動著陽具,在她那白種女人乳白色的小穴中瘋狂地抽插著。 伊蓮娜的叫聲越來越大:「噢……啊……寶貝,求……求你……再快點……我的中國勇士……快被你……插穿了……啊……呀……啊……」她的叫聲越來越大,而我抽插的力度也越來越大。一邊插著她那性感的美臀,一邊用手撫摸著她那一雙性感的絲襪美腿,此時的感覺,實在是我二十年來最美的時刻。 伊蓮娜的雙手緊緊抓著床單,高聳著的白嫩臀部向後配合著我快速進出的節奏,肥大的屁股撞擊著我的肚皮,打出「啪啪啪」的聲音。我再也忍不住了,從她的腿下抽出雙腿,翻身讓她跪伏著以兩腿支撐趴在床上,乳白的肥屁股高聳著面對著我。 我沈下腰,趴在她那性感的嬌軀上,看著伊蓮娜那白種女人艷麗而淫蕩的模樣,用盡全身的力量進行最後的衝刺,讓我的中國黃種肉棒在她那斯拉夫白種女人的陰道內瘋狂地衝刺,體內一種急欲噴薄而出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隨著,我大喊一聲:「啊!」就將陽具深深地插入伊蓮娜的小穴中,正要準備發射,誰知伊蓮娜突然起身,趴下身子,說了一句「中國男孩,別,別射……裡面……」然後迅速將我的肉棒含入口中。 剛進入她那溫暖的口中,我的肉棒就猛烈地射出了濃厚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進入了這個性感的斯拉夫女人口中。整整持續一分鐘的射精讓我感覺有些虛脫,彷彿二十多年的積累被掏空了一般。發射完畢後,我有些疲勞地躺在床上。 伊蓮娜將我的精液吐在手中,然後起身進入旁邊的小衛生間進行清洗。我迷迷煳煳的又睡了一會兒,可能因為太疲倦了,醒來後,發現身上已經被人簡單清洗過。 從巴爾挈夫那裡出來,當我渾身沾滿了酒氣與女人脂粉氣回到賓館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時分了。回到自己的房間,赫然發現東子臉拉得老長,坐在沙發上,守著一茶几的剩菜,正無聊的等著我回來。 「大哥,今天的生意談得怎麼樣?找好路子了嗎?」東子趕緊問道。 「差不多了吧,這些老毛子只看錢,只要你給的錢夠足了份量,他們就什麼都敢幹。」我倚在床頭上,不屑一顧的說道。 「那這麼說,咱們過幾天就可以回去嘍?」 「怎麼,這才來了一天就煩了?」我笑道。 「我就是覺得沒勁,」東子嘟嘟囔囔的說道:「這破地方什麼都沒有,一整天呆在這破賓館裡,身上都要起毛了。」 深夜的黑龍江別有一番景緻,皎潔的明月高掛當空,如銀的月光遍灑冰雪覆蓋江面,在光線折射的作用下,站在蘇聯一方的江岸上,甚至能夠直接看到江對岸的河堤。 「巴爾挈夫,這裡真的沒有問題嗎?」坐在一輛嘎斯軍用吉普車裡,通過手中的夜視望遠鏡,小心翼翼的查看了一番遠處的情況,而後頗有些忐忑的問道。 「放心吧,只要你安排的人能夠準時把貨送到,那就不會有任何問題。」叼著一支煙,一身戎裝的巴爾挈夫坐在旁邊,老神在在的說道:「你們的公安巡邏會在兩點半到三點之間有一段時間的巡邏空隙。嘿嘿,半個小時的時間,我們可以把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那出現這樣鬆懈,就不怕有人大規模偷渡嗎?」我困惑的問道。 「偷渡?」巴爾挈夫嗤笑道:「我可沒聽說現在有多少中國人選擇偷渡到我們這邊的,至於說我們這邊的偷渡客,嘿嘿,那可沒那麼容易過去。你以為我們這些當兵都是吃乾飯的嗎?就這一段荒涼的江堤,我們的巡邏隊都是每十五分鐘巡邏一次的,只不過今晚我把他們都調開了而已。」 我會意的點點頭。的確,不管在什麼時候,偷渡客只會選擇由經濟落後的國家向經濟發達的國家偷渡,而目前呢,國內的經濟發展情況一片大好,這人們的生活水平也日益提高;與此相反,如今的蘇聯已經走到江河日暮的境地,誰會選擇在這個時候朝那邊偷渡啊? 「嘿嘿,來啦,快看看是不是你的人。」就在我思索的時候,巴爾挈夫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同時欣然說道。 順著巴爾挈夫手指的方向,我朝江東岸的位置看了一眼,只見在朦朦朧朧的映雪月光下,兩點醒目的燈光正在江對岸的岸堤上划著圓圈——那是我與東子約定好的信號。為了謹慎起見,我又拿起望遠鏡朝對岸望了望,果不其然,那邊江堤上正停著五輛卡車。 「沒錯,就是他們。」放下望遠鏡,我點頭說道。 「好了,我們過去!」巴爾挈夫顯得很興奮,他率先跳下車,朝車外的幾名蘇軍士兵打了個招唿,然後大跨步的朝江面上走去。 二月中的時節,黑龍江江面上的冰層仍舊很厚,足以承受通車的重量,而中蘇之間的貿易在冬季的時候,主要就是依靠這江面冰層上的通道展開的。 這可是我第一次親身體會冰上走私,在我看來,這軍隊一旦從事到走私貿易中,那規模和場面可真是令人咋舌。 緊跟在巴爾挈夫的身後,我快步走下江堤,而在他們身邊不遠處,五輛熄滅了的嘎斯卡車正在朝江面緩緩開進,伴隨卡車一起向對岸行進的,是一百多名身穿軍大衣、足蹬高統軍靴的蘇聯士兵。 看著這一支在冰面上緩緩前行的走私軍隊,我感到這傢伙也太明目張胆了,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中蘇之間又要開戰了,而這一支部隊就是前往夜襲的。 「我說巴爾挈夫,」在冰面上滑了一腳,險些摔個狗啃泥,好不容易穩住身子之後,我拉住巴爾挈夫的胳膊,小聲說道:「你搞的動靜是不是有點大了?這麼多人,走漏了消息怎麼辦?」 「走漏消息?嘿嘿,誰敢給我走漏消息?」巴爾挈夫腳下不停,冷笑一聲說道:「你以為我的部隊是什麼地方?這些傢伙跟著我干是他們的福份,每次好處少不了他們的。可誰要是敢嘴上不牢靠,那後果他們每個人都知道,這年頭,部隊里莫名其妙地失蹤幾個人可是常有的事。」 「嗯,那就好,那就好。」我心下一穩,舒口氣說道:「不知怎麼的,這會兒突然有些心慌,總感覺有什麼地方要出紕漏的樣子。」 「嘿,怎麼啦?這關鍵時刻你就害怕啦?」巴爾挈夫嗤笑道:「你放心吧,現在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經安排好了,只要你那邊的人不出問題,那麼最多五天後你就可以拿到你應得的那份錢了。」 「我的人不可能會出什麼問題的,」我肯定的說道:「有東子有那邊看著他們,再加上他們都是道上跑了很久的人,對他們我信得過。」 「那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你還擔心什麼?」巴爾挈夫笑道。 「我是在擔心你的銷路,」我說道:「要知道這一批煙草數量可不小,出貨這一個環節上是最容易出問題的。老實告訴我,你準備把這批貨出給誰?」 「嘿嘿,這個我可不能告訴你,」巴爾挈夫洋洋自得的說道:「這是商業秘密,是必須保密的,不然的話,你下次還會找我合作嗎?」 「我不找你還能找誰?」我沒好氣的說道。 「既然下次還找我,那就不要問那麼多了,咱們就像現在這樣合作,嘿嘿,雙方受益,這樣難道不好嗎?」巴爾挈夫「嘿嘿」笑了一聲,而後指著即將到達的江堤說道:「快看,那邊的人迎過來了,你去把該辦的事情辦好,我去安排人裝貨。」 「嗯,讓你的人動作快一點。」我朝江岸上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應聲道。 由百多號蘇軍大兵出手,裝卸五車的香煙只不過是小菜一碟,最多沒有超過二十分鐘,五輛裝滿整箱整箱香煙的嘎斯卡車便重新駛回大江西岸,而後車燈齊開,大搖大擺的朝布拉戈維申斯克市碼頭的方向開去——巴爾挈夫的部隊就駐紮在那裡,而他的軍用倉庫則是藏匿這些香煙的最佳地點。 「怎麼樣,一切都很順利吧?」坐在車廂里,巴爾挈夫扔給我一支香煙,又給自己點上一支,這才笑咪咪的說道:「我就說過,你的擔心只是多餘的。」 「吱∼∼」巴爾挈夫這一番話還沒有說完,隨著一陣兒緊急的剎車聲,我們所乘坐的軍車猛地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巴爾挈夫連聲問道。 「巴爾挈夫同志,前面有車攔路,我們過不去。」前面的汽車兵扭過頭來回答道。 「不好,出事了!」這是我的第一反應。 「這不可能!」巴爾挈夫憤怒的說道:「這裡是我的管轄範圍,即便是內務部的人也必須經過我的同意才能進入,在這裡,我們會出什麼事?!」 這麼說著,盛怒之下的巴爾挈夫已經一腳踹開車門,縱身跳了出去。 『不要慌,不要慌,越是危急時刻越需要冷靜……』手扶額頭,我在心裡默默地唸叨著。然後,伸手推開車門,一低頭鑽出了車廂。 這一鑽出車廂,再藉著皎潔的月光朝前面一打量,我的心頓時變得冰涼冰涼的了,我知道,今天我和巴爾挈夫是徹底完蛋了。 前方可通往市區以及北郊方向的兩條岔路已經都被堵死了,而堵住道路的,卻赫然是四輛蘇軍的BMP1裝甲車,至於道路兩邊的雪地上,則站滿了身穿軍大衣、荷槍實彈的蘇聯士兵。 剛才兀自氣勢洶洶的巴爾挈夫,此時已然成為了別人的階下囚,就在距離不到十幾步遠的地方,這位自以為是的少校正被兩名士兵押解著鑽進一輛裝甲車,而此刻正在向部隊發布號施令的,赫然是一名身材高挑的女軍官。 就在我試圖藉著月光看清這名女軍官相貌的時候,對方顯然也發現了我。沒有片刻的遲疑,女軍官迅速帶著兩名士兵朝我走過來。 「你就是那個……叫什麼……噢,劉志的中國人是嗎?」女軍官語氣冷漠的說道。 「是……是的。」我的心中一片死灰,魂不守舍的回答道。 「很好,」女軍官點點頭道:「我是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盟遠東軍區邊防軍第十六師參謀部上尉參謀妮娜•伊萬諾夫•伊萬諾娃,現在我很榮幸的告訴你:你因涉嫌走私違禁商品、賄賂我國軍人、非法牟利、從事間諜活動等數項罪名被捕了。」 「你說什麼?!」我大聲叫道:「我從事間諜活動?!你這是誣陷!我告訴你,上校同志,你說我走私違禁商品、賄賂軍人、非法牟利,我都認了,可是對於這些罪名,你們軍隊無權逮捕我!按照貴國的法律,只有內務部和貿易……」 「閉嘴!」不等對方把話說完,這個叫妮娜的上尉就飛起一腳,重重的踢在了我的小腹下,將我整個人踢翻在地,當場昏迷過去。 (二)飛來橫福 七天的黑牢生活,幾乎把我折磨瘋了,當蘇軍士兵打開牢門,把我從狗窩般的小囚牢里拖出來的時候,整個人看上去都瘦了兩圈,而且連腰杆都挺不直。 在黑牢的時候,我反覆回顧自己這短暫一生,因為我知道,剩下的日子,估計一大半都得在西伯利亞的苦牢里渡過了。而想得最多的除了我的母親和弟弟,就是葉娟。我深刻體會到了那種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 出獄後,第一眼看見的還是那個妮娜上尉,出事那天晚上看得不是很清楚,這個妮娜上尉還真是一個美麗的蘇聯姑娘,長得一點都不像傳統的蘇聯白種女人那樣顯得成熟而妖嬈,相反有點接近東方女人的清純,金色的長髮高高束起藏在三角形的軍帽里,露出白皙的長頸,一身蘇聯女軍裝,顯得英氣十足。 如果說,不穿軍裝,只看長相,一般人都會以為這是一個清秀的鄰家女孩,只是有過深刻教訓的我,知道這個表情始終冷冰冰的女孩有著一名合格軍人的身手。 我的目光明顯讓妮娜上尉感到不快,作為一名從小在軍中長大、接受過正規訓練的軍官,妮娜有點看不清眼前這個人。 這個看上去愛財如命、為了賺錢什麼事情都敢幹的中國人,居然比身為蘇聯營長的巴爾挈夫強一百倍——這個丟盡了蘇軍顏面的傢伙,僅僅在黑牢里關了一個小時,就把這幾年所干過的事情全部交待,甚至還承認了一項「莫須有」的叛國罪。 過了七天不見天日的黑牢生活、茫茫然不知道自己前途命運將會如何的我,就這樣的從黑牢里轉入了軍隊醫院,還住進了最高檔的病房。此時的我絕沒有想到,這一次的被捕,才是讓我時來運轉的真正契機,也為我打開了一條不一樣的人生之路。 三天之後,基本恢復元氣的我被送回了友誼賓館的房間裡,房間門口站著兩個彪悍的蘇聯保鏢,屋裡還有一個中年白種男人。這個人我見過,他就是友誼賓館的老闆安德烈。 「為什麼救我?你想讓我為你做什麼?」 安德烈瞇著眼,得意的說:「不錯,是我救了你。」 我很清楚一點,那就是這個世界上只有毫無來由的禍從天降,而絕不會有毫無來由的飛來橫福,這幫老毛子之所以突然對我如此優待,那沒得說,肯定是這些傢伙有什麼地方用得著我了。 安德烈簡單講明了來意,原來就在我這次來到蘇聯之前,莫斯科發生了一系列足以震撼整個蘇聯的大事件,而這些事件的發生,令坐鎮遠東的蘇軍頭頭們人人自危。他們敏感的意識到,如今的蘇聯政權已經危如累卵了,於是在不知不覺中,一種明哲保身、大筆撈錢以為今後打算的心思開始籠罩上了他們的心頭。 作為一名軍人,保家衛國是其本職,可是軍人也有家屬,大家都要吃飯,還要養家煳口,「只讓馬兒跑,不讓馬兒吃草」,這馬也會造反的,更何況遠東軍區下屬的還是幾十萬手握武器的大兵呢! 作為軍區司令,特列季亞克大將自然明白拖欠軍薪所潛在的威脅,可是面對國防部遲遲不到的撥款,他這個軍區首長也沒有任何辦法。於是,在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得學著當初東歐各地駐軍的做法,給自己部隊的各級指揮員下達了一個命令——「儘可能自主籌措軍薪」。 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這軍隊能夠靠著吃什麼過日子?毫無疑問,那就是走私和販賣軍火。作為布拉戈維申斯克的駐軍,也就是遠東軍區邊防軍第十六師同樣面臨著欠薪問題,伊萬諾夫師長,這位只有三十六歲、曾在阿富汗戰場上獲得過一枚蘇聯英雄勛章的年輕少將,感到欠薪問題甚至比阿富汗的游擊隊更讓人討厭。 於是,眼光毒辣的安德烈通過中間人,主動聯繫上了伊萬諾夫少將,說服他讓自己承包下整個師的後勤問題。這傢伙明著是友誼賓館的老闆,實際上是本市地下交易市場上的最大幕後老闆,而且巴爾挈夫的香煙也準備通過他出手。 伊萬諾夫少將手下,像巴爾挈夫這樣自己出去覓食的人也不少,可以說他和中國商人的每次交易,都被伊萬諾夫少將和安德烈盯在眼裡。不過,這次的交易量顯然超出了他們的忍耐極限,而且巴爾挈夫這個蠢貨也不知道向上打點。 「我之所以救你,是因為我覺得你與其他的中國商人不同,而我需要一個有野心、有能力的人為我做好那邊的工作。」 「野心和能力?」我疑惑的說:「可是我們並不熟悉。」 「不錯,我們並不認識。到這裡來做生意的中國商人不少,你只是其中一個小角色,但是能從對面新開一家銀行就看出這個國家政策即將發生大變革的人並不多,大部份中國商人只看到或者說只關心明天什麼東西好賣,但你不一樣。」 「哦?」我緊走兩步,然後幡然醒悟道:「你竊聽了我和東子的談話?」 他擺擺手說:「這是我的地盤,我會做我認為適合的事。」 想著也是,蘇聯這個國家怎麼可能對我們這些來自中國的倒爺一點戒心都沒有,不過說開了反而更好。 「我需要在那邊有一個穩定的貨源,據我所知,你的父親曾經幫助過一些官員,通過他們的關係,你有很好的進貨渠道,能一次搞到那麼多香煙就說明了這一點。我有這邊的出貨渠道和軍方保護,所以你跟著我干,會收穫更多利益,何況你現在有這麼多犯罪證據落在他們手裡,足夠隨時把你扔到西伯利亞去吹風。而且,好像你很需要錢。」 我無奈的低著頭,這幫老毛子明明就設了個圈套讓我鑽,而且連我的底細也查得一清二楚,可惜我還不得不上這個套。 「好吧,老闆,我需要怎麼做?」 「你知道嗎?走私分為三種。其一,是毫無技術含量的走私,就像你和巴爾挈夫之前所做的那樣,那屬於純粹的『闖關』,這不僅要花費大筆的金錢來打通關係,而且還要承擔很大的風險。 其二,就是中等技術含量的走私,這種走私大多採用一定的特別裝備,以夾帶、暗藏走私物品,這也是目前國際上販毒分子最喜歡採用的方法。當然,這種方法的風險度同樣不低,但是它好在利潤高。 其三,就是高技術含量的走私,這種走私規模最大,而且風險低,利潤高,主要針對交易國之間配套制度存在的漏洞。這種高技術含量的走私,只要有足夠的力量支持,我們就可以堂而皇之把成千上萬噸的走私貨物運進來,然後毫不遮掩的當街叫賣。 這種高科技含量走私的最主要環節,就在於抓漏洞,抓貨物出口國與走私目的國在海關稅收方面的漏洞。海關稅收可以看作是一個價格調節槓桿,在我們蘇聯,一磅豬肉的價格是由國家定價在0.7盧布,而在你們中國,物價調整主要依靠市場,目前,你們那裡一磅冷藏豬肉的價格在2.5到2.7元人民幣之間浮動。 這樣一來,按照目前盧布對人民幣的匯率計算,一盧布等值於近二十八元人民幣,那麼在蘇聯的市場上,一磅冷藏豬肉的價格,就是近二十元人民幣,這中間有著近十倍的差價。因此,海關在豬肉進出口貿易上不僅會限制配額,同時還會徵收較高的稅額,這一筆高稅額,基本上就拉平了豬肉價格的差額。 可是,我們的對外貿易完全被壟斷在國家手裡,進出口的生意只能夠由專屬的外貿公司獨家經營,每年的成交量少得可憐,如果要通過像你們這種小商人來做,大規模的雙邊貿易只是一句空談,要想用真正合法的手段贏得大筆利潤不太現實。」 看著我認真的聽著他的講話,安德烈繼續說道:「但是,我國在二戰後的五十多年裡,構築起了所謂的『社會主義陣營』經濟貿易體系。這個經濟貿易體系很有意思,它除了覆蓋蘇聯各個加盟共和國之外,還曾經一度囊括了東歐的幾乎全部社會主義國家。 在這個體系內,蘇聯同自己的夥伴國之間,彼此享有貿易上的最惠國待遇,不僅貿易往來的條件寬泛得多,而且各種商品的關稅更是低得驚人,關稅一直都在百分之一到百分之十之間浮動。而在東方,目前也有國家享受到這一體系的照顧……」 「嘿嘿,說來那些朝鮮人的確是國際貿易的寵兒,他們目前所享受的可不僅僅是你們蘇聯一國的最惠國待遇,在我們中國的外貿國家中,他們同樣享受著最惠國的待遇。」我忍不住打斷安德烈。 「劉,你不得不讓我再看高一眼。」安德烈並沒有因為我打斷他的話而不高興,反而用像是盯著一堆金子一樣的眼光看著我。 不得不說,這個傢伙所謂的高科技走私其實在我們中國人看來,比當前國家實行雙軌制,那些高幹子弟們趁機倒賣批文、賺取市場體制和計劃體制之間的差價,複雜不到哪裡去。 「自從你們國家走上改革開放的道路以來,你們對出口到朝鮮的絕大部份物資都實行特惠關稅的政策,還是拿豬肉打比方,你們對國際上任何國家出口都徵收百分之三十到五十的關稅,可是在出口朝鮮的時候,卻僅僅徵收象徵性的一少部份關稅……而且,據我所知,那位D市的海關關長也曾受過你父親的恩惠。」 安德烈居然將我與楊叔叔之間的關係都打聽到了,我可從來沒有主動聯繫過他。楊叔叔是個面冷心熱的人,雖然他們一家回城之後只是偶爾打個電話問候我們,但是後來我知道,真正為我父親的事向上據理力爭過的人是他,而其他人巴不得撇開關係,尤其是我那個所謂的乾爹,也許這才是安德烈考慮與我合作的最重要原因。 看來這個安德烈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一個普通的蘇聯商人,絕不可能把我的背景關係查得如此清楚,我不禁感到背嵴一陣發涼,有一種命運不受自己掌控的危機感。 趁著我消化安德烈的宏大計劃時,他用房間的電話向經理交待了什麼,然後對我說道:「不介意你和弟弟分開一段時間吧?」 「什麼意思,你們要把東子怎麼樣?」 「沒什麼,我想這麼大的生意,朝鮮那邊一定也需要一個人,就你弟弟怎麼樣?沒人比他更合適了。你放心,那邊的關係我會解決,他只是充當一個聯絡人的角色。」見我不放心,他又補充道:「我會安排人在那邊保護他,你放心,我們會好好照顧他的。」 我明白,東子確實是個我們雙方都能信任的合適人員,但通過這種方式,也便於他把我們兄弟分開控制起來。 「以後,你到這邊就住在這個房間,需要什麼你儘管開口。放鬆幾天,你就回那邊去,能搞到什麼都可以,煙、酒或者其它什麼日用品,我們能給的,我會開個清單給你,這群大兵可等得不耐煩了。」 「好的,老闆,為蘇維埃服務!」我無奈地回答。 「哈哈,不錯,為蘇維埃服務!」 「為蘇維埃服務!先生們,我可以進來嗎?」 我循聲望去,一個漂亮的金髮白種年輕女人站在門口,調皮的向我們眨著眼睛。 「希望你喜歡我送給你的禮物,她可比巴爾挈夫那裡的貨色好多了。」安德烈起身離開了房間。 在獄中的時候,我算是想明白了,其實自從乾媽找我談話以後,雖然嘴上不說,但內心裡我對與葉娟的事已經不抱有任何希望了,而且後來隱隱約約聽說,葉娟在她媽的安排下,正與一個省里高官的兒子交往,於是就更加死心了。 如果說,乾爹是個醉心於權利的人,那麼,乾媽就是個對權利極度饑渴的女人,而葉娟顯然就是他們一家上階的工具。 可是,這與我又有什麼關係了呢?要知道,如果只是錢的問題,趁現在的好形勢,靠著一些叔叔的些微照顧,再倒騰幾年,雖不說能富甲天下,但發家致富成為萬千普通富翁中的一員,還是沒問題的,但在仕途上確實不能帶給乾爹什麼幫助。 之前的破釜沈舟也不過是想儘快多賺點錢,一方面讓我們一家三口過上好日子;另一方面,也是想在看不起我的乾爹、乾媽面前掙回幾份顏面而已。 自從被酒吧女結束了處男之身,又剛剛經歷了人生最大的轉折後,初識性滋味的我對男女之事也是充滿了饑渴。可以說,安德烈的這個禮物來得正是恰如其分。 這個蘇聯姑娘真是個標準的金髮美人,大約175厘米的身高,肌膚嫩白如雪,鼻尖和兩側各有一些俏皮的小雀斑,卻不僅不顯得難看,而且還有一些小性感。金色耀眼的柔軟長髮,帶著波浪捲披在肩上,藍寶石一般的眼睛配上輪廓精緻的五官和巴掌大的臉蛋,如同電影里的明星一樣。 她大約只有二十一、二歲的樣子,穿著一身深藍色的雙排海軍式的風衣,提著一個船型的手袋,顯得高貴而大方,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的高幹子女。風衣沒有扣上扣子,只是簡單的繫上一條腰帶,裡面的內衣開口處半露著斯拉夫白人女孩特有的豐碩飽滿乳球,風衣下露出兩條細長的小腿,即使在美女如雲的蘇聯也稱得上是極品。 「我可以先洗個澡嗎?」 「當然……可以,請便。」 「好的,謝謝!」 浴室內傳來一陣水聲,不久之後,浴室打開了。看見裡面走出來的美人,我差點兒鼻血直流。 女孩的身上就穿著一件剛剛蓋過臀部的粉色蕾絲半透明弔帶小睡裙,一頭半干半濕的金髮隨意紮成馬尾束在腦後,一些未及擦乾的水珠散布在脖子、乳房和手臂上,更要人命的是,我發現她居然沒有穿內衣,透過粉色半透明的睡衣就可以清晰的看見她那豐盈的白皙大奶子,連粉嫩挺立的乳頭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她的下身就穿著一條小巧的粉紅色蕾絲內褲,赤著一雙塗著淺粉紅色指甲油的白嫩腳丫。她朝我盈盈一笑,然後說:「我的中國男人,謝莉兒漂亮嗎?」我尷尬的吞了口口水,有不知所措的坐在沙發上,朝她揮揮手,說道:「漂亮,真的很漂亮。」 「喔,那好吧,讓謝莉兒為她害羞的男人做些什麼吧!」謝莉兒意識到我可能經驗不多,而且有些靦腆,於是主動走過來坐在我雙腿上,用她碧藍的眼睛望著我,雙手輕輕撫摸我的頭髮,為我做著頭部放鬆。她身上特有的白種女人濃郁的體香讓人很是性奮,如玉蔥一樣的纖細手指撩得我也很舒服,猶如妻子在丈夫懷裡調情一樣。 她見我慢慢放鬆了身體,低下頭輕輕的和我接起吻來。不得不說,她的吻技比上次的酒吧女還要厲害,黏黏的、柔柔的,既不讓我的舌頭感到壓迫,又會讓我情不自禁的主動配合著與她的香舌纏繞在一起。 她的雙手從我的頭部撫摸向耳後、臉頰,最後交叉著放在我的頸後,一雙有力的細腿貼在我的腰間,既不夾得很緊,又能讓人感覺到她的柔軟。 我忍不住摟住懷裡的女人,雙手貪婪的在她腰臀之間用力地揉捏。她「咯咯咯」的輕笑幾聲,然後嘴對嘴的對我說:「你要揉碎你的小心肝嗎?」 我不好意思的收回雙手,然後向她道歉:「不好意思,我太粗魯了!」 「沒關係,親愛的!」 「你是我見過最美的蘇聯姑娘。」 「呵呵,你們中國男人的嘴可真甜。」說著,她拿起我的雙手,慢慢按在她兩隻豐滿柔軟的乳球上,一邊引導著我愛撫她的雙峰,一邊仰著頭,輕輕咬住一點嘴唇,閉上眼,輕輕配合著我撫摸的節奏喘著氣。 這是我見過的最豐美的一對乳房,不僅很大,而且非常堅挺,只是受到地心引力的作用自然的貼在胸前,乳頭相比起乳房顯得有點嬌小,而且是可愛的粉紅色,乳暈也不大。 謝莉兒用我的手撫摸過她的乳房後,又引導我用手指玩弄起她小巧的乳頭,我像小孩玩著新奇的玩具一樣,最後忍不住握住一隻雪白的乳房放進嘴裡,像吃奶一樣用力吮吸起來。 「噢……親愛的,你真調皮。」她一邊與我打情罵俏,一邊拿起我空閒的左手,將食指含在她嬌嫩的口中,一會兒用舌頭在手指上繞圈,一會兒又用力地吮吸起來,嘴裡還發生舌頭與唾液攪拌的聲音。 我的雞巴不受控制的迅速勃起,頂在她彈性十足的豐臀上。她輕輕的擡起屁股,用兩片臀肉夾住我的雞巴,從根部向龜頭來回地輕輕滑動,讓雞巴繼續充血變大,嘴裡的哼聲也有些肆無忌憚了。 我哪受得了這種誘惑,鬆開乳房,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謝莉兒像一個溫柔的妻子一樣,慢慢地主動幫我脫下衣服,直到我光著上身,她才輕輕併攏雙腿,稍一用力分開我的雙腿,順勢跪在我的雙腿之間,慢慢幫我脫下褲子。 這下,我的雞巴直直的矗立在謝莉兒的面前。她輕輕的用一隻手握住我已經挺立的雞巴,另一隻手熟練地緩緩輕揉起我的卵袋。一陣燥熱立刻從我的小腹沖入了雞巴,接著從雞巴擴散到全身,我軟軟的靠在沙發上,彷彿被抽乾了魂魄一樣,身上除了雞巴外,無處不酥軟。 「嘻……親愛的,謝莉兒好喜歡你這可愛的雞巴,就像你喜歡我的大奶子一樣……」謝莉兒說著,又用她的豐乳輪流在我的膝蓋上廝磨,小手也開始緩緩套弄起我的雞巴。 我閉著眼,輕手插入睡裙中撫摸著謝莉兒的兩隻巨乳,突然感覺我的雞巴進入了一個溫暖而緊窄的空間。我低頭看去,她竟然跪在我腳下,脫光了小睡袍只穿著一條小內褲,挺著兩個肥軟的豐乳,賣力地吞吐著我帶有男人體味的雞巴,嬌艷的臉上放蕩的微笑著。 謝莉兒真是一個出色的Sucker,雞巴在它的嘴裡左右騰落,沒有一點被牙齒碰到的感覺,而且口腔的肌肉始終保持了對雞巴適當的壓迫度,並且不時地將雞巴吐出,用舌尖快速的掃過冠狀龜頭週圍敏感的神經或是用舌頭輕輕頂在馬眼用力地舔弄幾下。 一隻手交替著在我的陰囊和雞巴之間撫弄,另一隻手遊走在我的會陰與肛門之間,讓人飄飄如仙。那種想要噴薄而出的感覺,猶如潮水始終在那裡徘徊,彷彿下一秒就要衝脫而出,但又始終在她的掌控之中。 當我臉上剛露出一種渴求最高潮的表情之後,謝莉兒突然併攏雙手,握住雞巴快速的吞吐起來,讓我的雞巴不斷地深入她喉嚨中更深更緊的地方。 「啊……」隨著龜頭被一道細腔死死地卡住,我整個下半身忍不住劇烈的抽搐起來。謝莉兒緊緊地握住我的雞巴,讓精液盡數直入她的深喉之中。雙手配合著我雞巴痙攣的節奏,從根部向龜頭的方向進行撫摸,彷彿要榨乾我最後一滴精液才罷休。 這次高潮的感覺持續了有三到五分鐘,而全身酥麻的感覺至少有十分鐘,讓我懶得挪動身子,彷彿不願捨棄這美好的感覺。 謝莉兒吞下我的精液後,到衛生間作了簡單的處理,很快又回到我身邊,重新蹲下,將我已經萎縮的雞巴重新含入口中,只不過節奏與之前相比變得更加緩慢而溫柔,而且雙手為我的會陰和肛門做著放鬆運動,讓繃緊的肌肉得到舒緩。 小舌頭對雞巴進行反覆的幾遍清洗之後,謝莉兒站起身,重新跨坐在我的雙腿上,與我輕輕的接吻,她的口中已經沒有殘留一點我們交合的味道,只有高級漱口水的清香。我很享受這種劇烈高潮後的溫存,一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身,另一隻手輪流撥弄著她兩顆小巧的乳頭。 「來,親愛的,謝莉兒可不止這麼一點本事,待會兒你可不能這麼輕鬆的放過我。」說著,還委屈的向我噘起小嘴。 「我叫劉志,你可以叫我劉。」我對自己只顧自己享受,完全不顧及謝莉兒的需要感到一絲愧疚,好像是一個丈夫沒能滿足自己的妻子一樣。在不知不覺之間,這個第一次與我見面的謝莉兒,讓我有了一種丈夫對妻子愛憐和情愫,不過也很少有男人與女人第一次見面就做這種事吧,但至少謝莉兒給我的感覺絕不像酒吧女那種純粹是想尋找一種發洩。 「嗯,親愛的劉,你感覺還好嗎?以後你在這裡,我都會是你的人。我們先到裡面去吧!」謝莉兒待我的身體恢復平靜後,起身牽著我走進了臥室,讓我舒服的趴在床上,開始做著全身的按摩。 安德烈還真是想得週到,將這麼一個尤物送給我,作為我在這邊的長期性伴侶,不僅可以監視我,也算得上是一種收買。不過不論出於哪種角度考慮,我都難以拒絕,何況這個女人真有一種讓人對她難以捨棄的魅力。 她的按摩技術應該是經過專門的訓練,每一下動作都那麼輕鬆適度,而且富含人體某種生理原理,彷彿是將剛才殘存的快感迅速通過按摩擴散到全身,讓人每個細胞都非常舒服。 先是全身的按摩,最後又回到幾個重點的敏感部位,尤其是不經意間對肛門和陰囊的撩弄,無論時機、輕重、使用手指的數量以及撫動的位置,都把握得恰到好處。 見我有了一定的反應之後,謝莉兒起身分腿趴在我身上,坐在我的屁股上,用她兩隻豐乳為我做起背部按摩,我努力地想將全身的敏感神經都聚往她乳房掃過的地方上,去感受她美乳的鬆軟。 快感迅速從背部同時向上下傳遞,雞巴慢慢地開始勃起。五分鐘後,我感覺到雞巴被壓迫得有一點難受,於是反手拍拍謝莉兒的屁股,她會意的從我身上下來,脫下內褲,幫助我翻轉身體,雞巴高高翹起的平躺著。然後跪在我的頭前,趴下身體,像倒掛在我身上一樣,為我做著上半身的按摩,兩隻乳尖不斷地拂過我的臉龐、胸前。 我忍不住伸直雙手繞到她的臀後,用力地捏揉著她那兩片結實的屁股,還伸出舌頭在她掠過的乳尖上輕輕的舔弄。她輕輕的哼著,雙手也逐步將主要精力放在我再次勃起的雞巴上,手指順著陰囊到龜頭的方向進行擼動。 隨著她身子的逐步前傾,整個陰部就湊到我的眼前。我是第一次仔細觀察女人的陰部,感覺跟在地下市場淘來的色情雜誌上看到的斯拉夫白種女人差不多,顯有剛剛清理過的痕跡,沒有一根金毛,比亞洲女人的陰部顯得更加白皙精緻。 我很喜歡女人的陰部,尤其是白種女人這種干凈白嫩的陰部,於是伸出手,好奇地撫摸謝莉兒的外陰,沒有什麼章法,只是一種本能的喜歡。 謝莉兒看出我的生疏,收回安撫雞巴的雙手,一隻手分開自己緊閉的陰唇,另一隻手取代我的手指,就在我的眼前開始自慰,就像一個敬業的教師在現場教授自己的學生一樣。 我看了不到兩分鐘,才開始學著她的動作,將中指插進謝莉兒的陰道,用大姆指按住陰蒂,同時用力揉搓起來。謝莉兒再次握住我空閒的左手,將手指放進自己的口中,一邊吮吸,一邊隨著我揉搓的節奏輕輕的呻吟起來。 她的陰道很是緊窄,而且濕潤得很快,不一會兒就能聽到潺潺的水聲。 謝莉兒是一個負責任的教師,在吮吸我手指的同時,還會分心不時地指導我揉捏她陰部的動作,而我則是像一個虛心的學生,很認真的按照老師的示範進行著練習。要知道提高做愛技巧這種事,沒有男人會不喜歡,不去做,何況有謝莉兒這麼美麗敬業的好教師簡直就是我的福份。 感受到我對她的陰部有一種特別的愛好,謝莉兒美艷的臉龐上滿是得意和放縱的痴笑,她撩動了一下金髮,碧藍的眼睛充滿春情和愛慾的盯著我,同時俯下身,再一次含入了我的雞巴。同時,也將她的陰部湊到了我的嘴邊,我毫不猶豫的用嘴替代手指開始舔弄她的陰部。 謝莉兒的淫液說不上什麼感覺,但是沒有什麼異味,我的舌頭漫無目的地不時東舔西吻,總是不得方法。而她的舌頭總是能撥弄到我最敏感的神經,讓我不時地停下來回味那種舒爽的感覺。 可能是意識到我與大男子主義盛行的斯拉夫男人的不同之處,謝莉兒放肆的大開雙腿,直接跨坐在我的臉上,粉紅色的花瓣和緊閉的菊花就在我眼前微微綻放,如此美景讓我不由得伸出雙手緊把住她渾圓的玉臀,舌頭遊走在溝壑之間。 謝莉兒不斷地調整著自己陰部的位置,不時地分別把陰蒂、陰唇和小穴口放到我的舌頭上,所以表面上說,是我在舔弄她的陰部,實際上是她在用陰部玩弄我的舌頭和鼻子。 在她的誘導下,我的舌頭強烈的刺激使得她那潺潺的淫水不斷地流進我的嘴裡,有如甘露一般。蜜洞也是一張一合的悸動不停,隨著姑娘身子一軟,我的肉棒也深深地插入她的小嘴裡。 在我的辛勤服務下,謝莉兒不時從嘴裡抽出雞巴,呻吟著指導我:「啊……對……劉……我的主人……我的中國男人……就是那裡……快舔……你的舌頭好厲害……喔……你讓謝莉兒太愛你了……謝莉兒真舒服……」 隨著謝莉兒的逐漸瘋狂,我也試著手口並用,不斷刺激她的敏感地帶,甚至無師自通地將舌頭直接伸進了謝莉兒的淫穴內。 「噢……好舒服……再快……重一點……對,對……就是那裡……劉……親愛的……你怎麼會……太棒了……」 我的舌頭賣力地舔弄,雙手也沒閒著,不停揉捏謝莉兒那白嫩的屁股。 「啊……親愛的劉……好舒服……快點嘛……用力一點……就是那裡……舌頭再用力一點……對……手指也可以……」 伴隨著她不停的呻吟,我把整個面部拚命向她的胯下擠過去,謝莉兒也開始瘋狂地在我的臉上擠壓起來,屁股也重重地坐下來,拚命地用陰蒂碾磨著我的鼻子,口中也開始語無倫次的大聲呻吟起來。 過了幾分鐘,我的舌頭就已經累得有點發麻了,看來這做愛還真不只是一個技術活兒,也是一種巨大的體力消耗。 謝莉兒敏感地停下了身子,輕輕的在我嘴上吻了一下,然後媚眼含春地說:「劉,我的中國情人,你真棒,謝莉兒太愛你了。來,用你的雞巴讓謝莉兒到達愛的彼岸吧!」說完,將馬尾一樣的頭髮散開,像是一隻羊羔一樣,背對我趴在床的另一端,還回過頭,噘起嘴,向我搖晃著她那白嫩的屁股。 我起身過去,從身面緊緊抓住謝莉兒的粉臀,像騎馬一樣,用雞巴狠狠地插入她溫潤的嫩穴。雞巴在謝莉兒小穴里的那種濕熱柔滑,遠遠超過在酒吧女陰道里的舒適程度,當然緊窄更是沒法比。 這種後入式的性交姿勢,把純種斯拉夫女人頎長的玉頸、迷人的金髮、優美的背部曲線、渾圓結實的屁股和修長的雙腿展示得淋漓盡致,帶給人很大的視覺衝擊,而且尤其能讓男人油然生出一種征服者的感覺。 謝莉兒像個性愛的精靈一樣,在配合著我的節奏主動向後挺動腰身的同時,還不時做出單手撫摸自己的胸部、噘嘴、撩動頭髮、回頭索吻、拋媚眼等動作,不斷撥動我的情緒,讓我像是勇猛的騎兵一樣,不停地在她身上衝刺。 每當我想勒「馬」休息時,她又會用力地夾緊小穴,讓我的「長槍」始終保持堅強。我看著和這匹白色「駿馬」的結合部,我黃黑的長槍在她的白嫩的肉縫中不斷地進出,這種白與黃的對比,讓我征服的快感更加強烈。 「啊……謝莉兒,我的雞巴怎麼樣?喜歡嗎?」 謝莉兒招牌式的向後噘著嘴,用調皮的口吻呻吟道:「親愛的劉……你真是一個勇猛的騎士……繼續佔有謝莉兒……征服你的女人。」 「啪!」聽到她的鼓勵,我用手大力地抽打了一下她雪白的屁股。 「嗯……謝莉兒的征服者……你怎麼樣都可以……只要你繼續用力……用力地操你的女人……讓她再舒服一些……」 在那個酒吧女眼裡,我只是一個青澀的中國男孩,而不到一個月之後,我就成為了謝莉兒的征服者,這當然不是因為我的性技進步多麼快,只是謝莉兒這個女人真的很會讓男人通過她的身體得到精神上的最高享受,與其說我征服了謝莉兒,不如說我徹底地被謝莉兒征服。 我將她翻過身,採用傳統的男上女下式,伏在她腿間,緊緊摟著她火熱的嬌軀,腰間被她的雙腿死死箍住,用她的嫩穴用力夾唆著我的雞巴,而我一邊狂吻著她嬌艷的紅唇,一邊死死地一次次把雞巴直插入底,直到我低吼著一洩如注。 「嗯哼……」伴隨著我的吼叫,謝莉兒彷彿等待已久一樣,也在一聲尖叫後達到了高潮。高潮後的謝莉兒照舊摟著我,輕鬆的與我接吻,讓我埋首在她胸前的溝壑中,這樣明明我身高比她高出了近十公分,但好像卻是我躺在她的懷中一樣。 一陣溫存過後,謝莉兒拉著我一起到浴室洗鴛鴦浴。看不出她小小的年齡,從性器的緊窄程度來說,應該說性經驗也並不多,卻很會照顧男人,這個澡在她的安排下洗得非常舒服。 接下來的這幾天,我除了認真閱讀安德烈提供的可交易清單,其餘大部份時間都是與謝莉兒一起渡過的。與東子通了個國際電話,知道電話受到監聽,我們也不便多說,知道彼此過得都很好,再寒暄了幾句就掛了。好在,我們兩兄弟長年難得回一趟家,加上這年頭通訊又不發達,除了政府官員,全縣也找不到幾戶有私人電話,母親暫時還不知道我們發生的事。 謝莉兒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她並不會像一般的中國女孩一樣總想纏在男友身邊,大部份時間,她會自己在一邊看電視,幫我安排好一天的食物,偶爾主動給我講一講蘇聯的風土人情。對我的生意則絕口不提,彷彿那是男人的事情,她只是做好一個妻子的本份。 一旦我有需要的時候,她又會像是一個風情萬種的情人一樣,讓我隨時融化在她的溫柔鄉里,讓人慾罷不能。而且,跟她在一起做愛,我的性技也得到了很大的提高,開始懂得怎樣去取悅女人,再也不是那個初出茅廬的菜鳥,但也沒有達到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程度,她總是能想出各種新奇花樣,迅速將我征服。當我準備啟程回國的時候,還真有點捨不得這個像妻子一樣的女人。 我躺在寬大的浴缸里,只有肩膀和頭露在水外,腦後墊了一塊厚厚的毛巾,枕在浴缸邊上。謝莉兒趴在我身上,除了頭之外,只有兩瓣圓滾的屁股也探出水面,像大海上的小島似的。雖然此時蘇聯遠東的室外氣溫已經接近零度,可浴室內卻是暖洋洋的。想到第二天就要回國了,心裡最捨不得的就是這個玉人。 「嗯……唔……劉……」謝莉兒一邊吮著我的唇舌,一邊伸手去套弄硬梆梆的陰莖。我雙手順著她的腋下將她向上提起,謝莉兒立刻會意地把高聳圓潤的雙乳送到我面前,並將兩顆肉球向中間擠壓。我在眼前深深的乳溝里舔了一下,擡起頭,看見一張美艷的臉龐上,兩隻明眸的藍眼睛正深情的望著自己。 「寶貝,讓我好好的疼疼你。」說著就含住一顆櫻桃般的乳頭吸吮起來,同時輕輕的揉動另一隻乳房。 「啊……親愛的劉……真舒服……嗯……」謝莉兒享受著從乳尖上傳來的快感,兩條藕臂輕抖著一邊夾緊自己的雙乳,一邊輕輕撫摸著我的臉深情的說道。 我托住她豐滿的屁股,讓她跨跪在自己的頭上,一隻手指輕輕插入她的陰道內,舌頭撥開濕漉漉的陰毛,在凸出的陰核上舔舐。 「啊……嗯……親愛的……嗯……真棒……」謝莉兒一邊享受著口舌服務,屁股不斷地向我的臉上挺動。我的手沿著她深深的臀溝摸到她不斷張合的肛門,突然想起地下雜誌里看到的畫面,想把手指擠進去。 雖然兩人做愛的次數已不少了,但謝莉兒還一直沒有讓我試過她的屁眼,以前在火車上,老聽一些中國倒爺說白種女人的陰道就像火車的涵洞一樣寬敞,而屁眼卻像魚嘴一樣緊窄。 「不要……親愛的……不許碰那裡……你會弄痛我的……嗯……」謝莉兒顯然不適應我的奇想,一陣扭腰擺臀,想把我的手甩開。 我見她不喜歡,也不強求,抓住兩個肥美的臀瓣把她的下身固定住,舌頭探入陰道一陣猛舔。她的腿一軟,身子滑了下來,雙手立即撐住浴缸兩側,變成躺在我的身上。 「寶貝,你的水就像伏特加一樣讓人陶醉。」 她知道我說的是自己的體液,潮紅的雙頰更增紅潤,重新坐起來,把頭枕在我的胸口,身子稍稍向下挪了一點,讓筆直硬立的雞巴埋入自己的臀溝中,微微擡起翹臀,就把它納入了小穴里。 我剛想挺動屁股,卻被她制止了:「親愛的,別動,嗯……就這樣待一會兒好嗎?我喜歡你佔據我身體的感覺。」然後,就這樣趴在我的胸口上,輕輕唱起了著名的蘇聯歌曲《喀秋莎》。 這是一首在中國傳唱最廣的蘇聯歌曲,表達的是衛國戰爭期間,美麗的蘇聯姑娘喀秋莎對參加反法西斯戰場的愛人的思念。我知道她是藉此向我表達盼望我早日歸來的意思。 我聽話的放鬆身體,撫摸著她的長髮,靜靜地聆聽著這天籟一樣的歌聲。直到簡短的歌曲唱完後,她才擡起精靈般的藍眼睛,對我輕輕的說道:「答應我,快點回來好嗎?」 「嗯……」我輕輕的點點頭,用力地吻上她的小嘴,雙力扶住翹臀,用力地在小穴內抽動起來。謝莉兒也頗為動情,在男人的頭臉間又親又吻。由於身體的搖動,俏立的奶頭在我的胸口磨擦,絲絲快感讓兩人心中油然而生,更多的愛液充盈了交合之處。 抵不住麻癢的感覺,謝莉兒開始自動上下擡落屁股:「啊……親愛的……用力……嗯……啊……操你的女人……讓我忘不了你……嗯……我的中國愛人……謝莉兒等你回來……回來……再做你的女人……用力……謝莉兒的征服者……」 「啊……嗯……嗯……」短短的幾分鐘後,我感覺到謝莉兒已經達到了一次高潮,她無力的伏在我身上,任由我自由地抽插,嘴裡無力地呻吟著。 我感覺自己今晚渾身充滿了特別的力量,死死抓住她的兩片臀瓣,頂得她的肉體隨著我的節奏被反覆的拋起又落下,浴盆中的水不斷濺出,「寶貝,我……我要射了……」隨著上挺的速度加快,我感覺到一股力量即將脫韁而出。 「嗯……親愛的……哦……謝莉兒……已經好爽了……啊……你就射吧……用力地射吧……射到最裡面……射到子宮裡……」 「啊!」隨著我的一聲大吼,女人的圓臀被猛地擡起,露出水面的龜頭開始急速發射…… 第二天,當我走出賓館時,妮娜上尉已經在大廳里恭候多時了。這個女人帶著兩個手下負責保護我的安全,包括在中國。我知道,軍方不可能對這個龐大的交易計劃不聞不問,畢竟這關係到他們的生存問題,而且也說明這個妮娜上尉是伊萬諾夫少將極為信任的人。 經歷一場人生大轉折後的我,再次見到妮娜上尉,心情與前幾次見她完全不一樣。我笑嘻嘻的對著妮娜那充滿異國情調的清秀臉龐說道:「上尉同志,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閉嘴!」不等我把話說完,走在前面的妮娜猛地停步轉身,瞪著雙眼,低喝一聲說道。顯然這句帶有歧義的話,讓這個看不起我們這類倒爺的驕傲的蘇維埃衛士很是不滿。 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妮娜這一聲低喝,讓我猛地想起了十幾天前那個晦氣的夜晚。當時這個女人也是說了一句「閉嘴」,而後就是一記毒辣的「撩陰腿」。當時的痛苦,至今記憶猶新,因此,出於本能反應,我雙臂下伸,麻利地擋住了雙腿間的要害。 我的這個本能的護襠動作,讓妮娜的臉上忍不住浮現出一絲笑容,不過這一絲笑容,又很快被她掩飾過去。 「如果你不想重新回到病房裡躺上十天半月的話,那就不要在我面前口無遮攔。」 (三)清晨激鬥 四月初的S市春意已濃,在著名的萬豪酒店門前,身穿一襲黑色呢子大衣的年輕人帶著一臉春風般的笑容,疾步走進賓館的待客大廳。 我的身後,是三名同樣穿著一襲黑色皮衣的人。走在中間的,赫然竟是脫去了軍裝的妮娜上尉。別說,這妮娜一旦脫去軍裝,儼然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那颯爽的風姿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斯拉夫姑娘所特有的嫵媚和性感。 說起來這是妮娜第一次到中國來,從黑河市入境一直到S市,這一路來的所見所聞,令這位從來都沒有離開過蘇聯國土的上尉在大開眼界的同時,也有著頗多的感觸。 至少有一點,她認識到了,那就是在市場經濟下,只要有錢,什麼東西都不缺。買水果不用限量了,煙酒不再是特殊供應的商品了,購物不用憑票排隊了,私營的賓館酒店隨處可見,而且服務週到、不用擔心被人按級別區分對待了…… 而對於我來說,這一路上可沒有心情去欣賞什麼景緻,除了陪著初來乍到的妮娜逛逛街,買些女人喜愛的物件,考慮更多的,是這一次自己回來應該如何按部就班的展開計劃。因為這是我們邁向成功的第一步,只要這一步合作成功了,那麼往後的一系列問題就都好解決了。 其實,安德列還是高看我了,雖然父親給我留下了一些人情關係,但是現在的高官們哪還講什麼情義,就連乾爹那種當初與我爹稱兄道弟的人,一旦翻身後也對我們不假顏色,何況是其他人,前幾次求他們辦事也沒也打點,否則我又何必遠赴蘇聯掙那些辛苦錢,直接學那些高幹子弟倒批文又經濟又安全。 「先生您好,歡迎光臨!」 「嗯,你好。」我點點頭,微笑道:「請給我開四個標準客房。」 「不,開兩個雙人套房。」操著一口並不怎麼流利的漢語,妮娜提出了她的異議。 進入中國境內,我才知道,妮娜會講一些日常的漢語,也許這就是她被派來監視我的原因。說起來我與這位有暴力傾向的女上尉也相處一段時間了,她對我時好時壞,但至少已經不像最初那麼討厭了,偶爾也能互相開上幾句玩笑。 妮娜白了我一眼,一句話也沒說。 「那,先生,你們究竟是……」吧檯里的服務員笑了,她看著我說道。 「啊,你稍等。」我一把拉住妮娜的胳膊,將她扯到一邊,然後低聲說道:「開兩個雙人間,咱們四個人怎麼住?是你和他們兩塊大木頭住一間,還是讓我和他們住一間?」 「我和你住一間。」妮娜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你和我住一間?!」我訝然道。 「不錯,」妮娜說道:「來之前伊萬諾夫同志反覆交代過,讓我必須一步不離的跟著你,以免你打什麼鬼主意。」 「你……你們就這麼看我的?」我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別忘了,這次的合作可是你們提出來的,而且對我還威逼利誘。算了,懶得和你計較,咱們住一間就住一間,可我這醜話得說到前面,我這人有個不好的習慣,那就是裸睡,而且還喜歡光著身子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到時候你可別少見多怪。」 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妮娜在好半晌之後才一本正經的說道:「那正好,我這個人也喜歡裸睡,而且也喜歡光著身子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咱們兩個住一間房正好合適。」 妮娜這番話險些讓我下巴磕到地上,看著這位有暴力傾向的女上尉,腦海里浮現出一個景像:一對一絲不掛的男女,在一個房間裡面面相對,轉瞬間,那個赤裸的女人突然發了狂,拿著一部電話機在男人後腦上一下下用力地拍擊著……一大灘血流在男人的身下。 「快去辦手續,想什麼呢?」看到我站在自己身邊發愣,妮娜擡腿對著我的屁股作勢要踢的樣子,頗為不耐煩的說道。 「噢,這就去……」我打個激靈,從那既香艷又恐怖的遐想中回過神來,快步走回吧檯,辦理入住手續去了。 「怎麼樣,感覺如何?」打發走了送行李的服務生後,我將自己的大衣脫下來,隨手掛在門口的衣架上,而後看著正站在窗前向外觀望的妮娜說道。 「還不錯,你們的國家同我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樣。」妮娜站在窗前,用雙臂支撐在窗台上,一隻腳的腳跟微微翹起,從後面看,這個姿勢真是既優雅又充滿誘惑。 老實說,我從不認為自己是個愛國熱情多麼高的人,不過這最起碼的民族自豪感還是有的,聽到一個外國人誇讚自己的國家,多少還是有一些驕傲的。 「哦,」漫步到窗邊,和妮娜並排站在一起,我笑道:「那在你的想像中,我的國家應該是一副什麼樣子的?」 「哼!」妮娜不再理我,而是轉身走向裡間的寢室,冷漠的說道:「我心裡怎麼想,似乎沒必要告訴你。現在提醒你兩件事:第一,去干你該乾的事,不要動什麼鬼心思,也不要耍滑頭。第二,你睡外面沙發,我睡裡間,我不管你裸睡不裸睡,但是千萬不要打我的主意,你知道,我可以輕而易舉的把你從窗戶扔出去。」 「嘿……」倚在窗前,我撫摸著下巴,看著妮娜在床邊整理著她的行李箱,心裡回想著從妮娜兩位同僚那裡旁敲側擊打聽到的消息,心中嘀咕道:『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女人,有味道……』 瓦西里和葉若夫都是身手出眾、頭腦簡單,但服從意識一流的職業軍人,當然這個服從指的是對妮娜,而不是指對我。 在幾瓶伏特加下肚之後,他們告訴我,妮娜在軍營里,完全不是現在這副冷冰冰的面孔,相反她像大部份斯拉夫女孩一樣熱情溫柔,身手也只是達到一名合格女軍官的水平,只是我在她手上吃過苦頭,再加上她在我面前裝出一副冷麵殺手的樣子,時不時顯出一點暴力傾向,所以才會誤以為她有多厲害。 美麗的妮娜是參謀部年輕軍官心中的夢中情人,可是性格熱情的她,在感情上卻保守到了讓人不可思議的程度,除了聽說因為是世交的關係,與伊萬諾夫少將關係親密外,對其他人都只是泛泛之交,不但拒絕了很多的仰慕者,而且至今也沒聽說她有交往的對象。 對於早熟的蘇聯女人來說,到妮娜二十六歲這個年齡還未結婚的基本已經可以稱作老姑娘了,而連男友都沒有,基本可以稱作老處女了,我這麼想著。 第二天一大早,房間外驟然響起的城市廣播驚醒了美夢中的我。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揉一把有些發緊的眼皮,我從床上爬下來,就那麼穿著自己的睡衣朝裡屋走去。 裡屋空無一人,而妮娜的臥床上也亂七八遭的,顯然這女人也才剛剛起床,連床舖都還沒來得及收拾。深深的吸一口氣,房間裡那暖暖的空氣中充滿了一種女人臥房裡特有的馥郁體香。 瞟了一眼妮娜扔在沙發上的凌亂衣服,一件黑色的蕾絲胸罩赫然就扔在衣服的最上面。我心頭一動,賊眉鼠眼的瞧了瞧洗手間那緊閉的房門,可以肯定,此時那個暴力女上尉應該正在洗漱呢!女人都很麻煩,這一番洗漱怎麼著也得半小時以上,那這段時間裡……嘿嘿…… 帶著一臉的賊笑,我躡手躡腳的走到沙發旁邊,一把將衣服堆上的胸罩抓在手裡:「嘿嘿,竟然是D罩杯,不小嘛,真是看不出來。」 把女上尉最貼身的衣物拿在手裡把玩一會兒,我感覺還不滿意,又將胸罩放在鼻子上嗅了嗅,那殘餘的女人乳香頓時令我想入非非,一種莫可名狀的衝動從腹下升起直衝腦門,兩腿間那玩意也隨著這股子衝動迅速的作出了反應。 「啪!」就在我琢磨著自己是不是用這副胸罩做點什麼的時候,一記巴掌已經落到了我的後腦勺上。 這巴掌打得不算很重,但是卻讓毫無防備的我嚇了一個哆嗦。我蹭地一下從沙發上竄起來,同時猛地扭頭朝沙發後面看去。 只見在沙發的後面,原本應該還在洗手間裡的妮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無聲息的出現了,這個身材高挑的女人俏生生的站在那裡,兩隻大眼睛緊緊盯著我,滿臉繃得通紅,全身都憤怒得輕輕顫抖。 「……那個什麼,早啊!」被妮娜的目光看得有些尷尬,我乾咳一聲,訕笑道。妮娜也不說話,不過她的目光卻從我的臉上轉到了手上,臉上的表情卻仍舊是那副冷冰冰的面孔。 「嘿嘿,那個什麼,那個……你這胸衣不錯,挺漂亮的。」我看看那兀自被自己抓在手裡的黑色胸罩,「咕咚」一聲咽了一口唾沫,而後故作輕鬆的笑道。 「拿來!」妮娜伸出氣極而顫抖的手,隔著沙發攤在我的面前說道。 像觸電一般的將胸罩放到妮娜的手裡,我搔著頭皮,支支吾吾的說道:「那個你別誤會,我只是……只是欣賞一下這做工而已,沒別的意思。呵呵……」 「是嗎?」妮娜將自己的胸罩拿在手裡,翻過來調過去看了兩眼,然後撇撇嘴說道:「我一直以為你只對走私在行呢,沒想到對女人的內衣也這麼在行。別人欣賞服裝的做工都是用眼睛看的,而你卻用鼻子聞,這還真是別具一格啊!」 我差點沒被她這番話給噎死,下意識的用手遮住襠下,擋住那高高頂起的睡褲,而後也不再多作蒼白無力的解釋了,只是一臉無所謂的重新坐回沙發上,聳聳肩說道:「這只是男人本能的反應而已,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妮娜一把從沙發後面抓住我的衣領,一臉鄙視地說道:「呵呵,是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不過你還記得我昨天說過的話嗎?」 「喂喂……鬆手,你要勒死我了……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又沒有把你怎麼樣……」我掙扎著喊道。 「沒怎麼樣,哼!」妮娜就那麼將我從沙發上一把推到在面前的地板上,一腳踩在我的胸脯上,掐著腰,憤憤的說道:「在我的部隊里,原來有人偷了我的內衣,你知道我是怎麼對付他的嗎?告訴你,我敲斷了他一隻胳膊,讓他在病房裡躺了整整三個月。你說,今天我該把你怎麼樣?!」 因為剛剛起床的緣故,妮娜的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襯式睡衣,而下身更是只有一條蕾絲的平角四角褲,兩條雪白圓潤的大腿沒有絲毫遮掩的暴露在外。尤其過份的是,我此時是躺在地上的,能夠直接看到妮娜睡衣下襬內的風景,兩腿間的一座凸起,險些讓我當場流出鼻血來。 「我問你話呢,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妮娜此時還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嚴重走光了,不過她很快從我的沈默中察覺到了異樣。順著對方那貪婪的目光朝自己身上看了一眼,妮娜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這個貪財好色的男人還真是夠可以的,到了這種時候了,他竟然還有心情偷窺…… 險些被氣炸了肺的妮娜緊咬嘴唇,發了發狠,然後擡起腳,沒頭沒臉的朝我身上踢過來,一邊踢還一邊痛罵道:「你這個變態!我讓你看,讓你看,讓你看個夠……」 胳膊和胸肋上連續挨了兩腳,沈迷於偷窺中的我總算是醒過神來,「哎呦」一聲,下意識的擡起胳膊,擋住了妮娜踢向肩頭的一腳。 「你還敢擋!」妮娜顯然沒有就此罷腳的打算,她在我蜷縮起來的身上看了一眼,而後一曲腿,用力朝兩腿間那高高隆起的部位踩過去。 「喂!」我從妮娜的目光里察覺到了她的意圖,這個女人也太狠了,這不是要廢了我下半輩子的幸福生活嗎? 在我們這個年代成長起來的人,幾乎打小就是翻過牆、打過架的渾人,我的反應也不算慢,趁著妮娜擡腿的工夫,用雙腳在沙發背上猛地一蹬,整個人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斜滑出去,恰好躲過了女人那惡毒的一腳。 我在地板上滑的這一段距離恰到好處,不但躲過了妮娜踩來的右腳,而且正好滑到她的左腿邊。眼看著女人前力已盡、後力未生,我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我和你拼了!」嗷的叫了一聲,我伸手抱住妮娜的左小腿,然後用力一扳…… 在萬豪酒店的高級套房裡,一對衣著凌亂的男女正用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在地上翻滾著。那男人顯然最終佔據著優勢,他趴在女人身上,雙臂用力抱住女人的上半身,讓她連胳膊都動彈不得,而下身則擠在女人的雙腿之間,讓她那對修長卻有力的大腿無法對自己構成威脅,好像這對男女正在進行原始的性行為。 妮娜極力使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被這個看上去文質彬彬的男人制住了,這真是…… 「嘿……唿唿∼∼嘿嘿,你……你這個瘋女人,你……你動啊,你怎麼不動了?」將頭卡在妮娜的頸側,用下巴死死地壓住她的鎖骨,我氣喘吁吁的說道:「嘿嘿,沒……沒氣了吧?」 「放……放開我……」妮娜轉轉脖子,對方的唿吸噴在她的耳朵上,讓她感覺渾身上下都麻酥酥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放開你?你……你想得美,」我可不敢有絲毫的鬆懈,重新將頭貼過去,緊緊地頂在妮娜耳際:「我放開你,好讓你再來打我是不是?」 那熱熱的唿吸重新噴到妮娜的耳朵上,直接灌進了她的耳孔里,而同樣的,這也讓她身上那種酥麻的感覺更加強烈了。她甚至感覺這種酥麻正順著自己的嵴椎一點點向上爬,只是很短的時間,便爬到了胸前,鑽進了飽滿的雙峰中,似欲從那峰頂噴薄而出。 不過身上這個該死男人的胸脯正死死地壓在那裡,堵住了這股酥麻感覺的出路。妮娜雖然還沒有經歷過男人,不知道這股酥麻對自己來說意味著什麼,但是她卻體會得到,這種感覺令她渾身上下的觸感都變得靈敏了,她甚至能感覺到男人那快速的心跳,以及他的胸肌在自己胸前每一下輕微的摩擦。 「你……你放開我……我……我不打你了,我保證……」強忍住身上那種四處蔓延的酥麻,妮娜用已經有些發顫的聲音說道。 「相信你才是大頭鬼!」我還沒有察覺到妮娜的異樣,為了防止她趁我說話時分心,掙脫出去,又把抱住她的雙臂緊了緊:「想起來也行,你給我發誓,發毒……哎呀!」我這番話還沒有說完,已經快要忍受不住的妮娜又重新開始了無力的掙扎,不僅如此,急著擺脫被控制的她還張嘴朝我的肩頭狠狠咬了一口。 「你這個瘋女人,你還敢咬人!」肩頭的劇痛令我大怒,我估摸著自己的肩膀肯定被咬破了:「我讓你咬,我讓你咬……」我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這咬人可不是女人的專利,你能咬我,那我也能以嘴還嘴、以牙還牙,大家今天就看看誰牙口好吧! 心裡這麼狠狠的想著,我一張嘴,就徑直將妮娜那嬌小精緻的耳朵咬進了嘴裡。「嚶……啊……」隨著我這一記狼吻,早已情動的妮娜顫抖著發出一聲壓抑在嗓子深處的呻吟,繼而整個人的身子劇烈地抽搐了一下,然後那麼直挺挺的癱軟下去,沒了動靜。 這次我總算察覺到情況不對了,猛地擡起頭,朝妮娜的臉上看一眼。只見此時的妮娜儼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她星眸微合、玉頰潤紅,嫣紅的兩片嘴唇微微開啟,發出一陣陣急促的唿吸聲,再加上剛才的劇烈運動,她頸胸間那深陷的頸窩以及飽滿的豐胸也隨著唿吸劇烈的起伏著。 和未經人事的妮娜不同,我好歹也是經歷過兩個純種斯拉夫白種女人洗禮的男人,尤其是經過謝莉兒的捨身培訓後,早已看出身下女人此時的狀況,明顯就是情動了。 「動情的女人是最嫵媚的」,這句話永遠都是那麼有道理。看著在自己身下已經變得毫無抵抗能力的妮娜,一股邪念迅速從我的小腹下升騰起來。 『這個暴力傾向嚴重的女人,沒想到竟然這麼敏感,嘿嘿,今天誤打誤撞落到我的手裡,如果不好好的折騰她一下,那我就真的是白痴了!』心裡這麼琢磨著,我重新俯下身子,再次將妮娜的小耳朵叼進了自己的嘴裡。只不過這一次沒有用咬,而是在輕輕的吸吮,時不時的還將舌頭探進對方的耳孔里輕輕舔弄。 可憐的妮娜哪裡經歷過這個,她被我壓在身下,再經過刻意的挑逗,早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此時的她就像是一隻處在餓狼爪下的迷途羔羊,除了「哼哼唧唧」的呻吟之外,再也沒有了反抗的餘地。 我肆意地享受著征服的快感,始終咬著妮娜的耳朵,因為我發現這是那個女人身上的一個重要的性敏感帶,也就是她的死穴,只要控制住那裡,這個女人就會從一隻猛虎變成一隻貓咪,任由自己蹂躪。 妮娜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我知道是自己做出進一步行動的時候了。上下的挪動著身子,用自己的胸脯在妮娜的胸前輕輕摩擦著,同時抽出雙臂,將左手輕輕的撫上她的臉頰,用食指溫柔的摩挲著她那微微開啟的兩片紅唇,而那鹹濕的右手,則一路向下。 「嗯……你放開我……」我的手很涼,撫摸下去的時候,妮娜感覺到了一絲的清冷,她徒勞地掙動一下身子,伸手抓住我的胳膊,低聲說道。 「別動,嘿嘿,現在一切都要聽我的。」我臉上帶著齷齪的笑容,用充滿誘惑的溫柔聲音說道。 在我那兩隻魔手的操縱下,妮娜漸漸地迷離了,失去了明辨是非的能力,她知道這個男人要幹什麼,也知道那隻正往自己大腿內側摸索的手準備去哪裡,可是她仍舊動不了。 知道妮娜並沒有拒絕自己,我心花怒放,欠起身子,左手在妮娜飽滿的胸脯上盡情地揉捏著,右手經過盈盈一握的纖腰,滑過平滑如玉的腹部,在梨渦似的肚臍眼中輕擦幾下後,就繼續向下移動,直到抓住她底褲的束腰用力向下褪去,露出她潔白的下體。 妮娜嫩白的陰戶上,濃密整齊的留有一撮金色的陰毛,向內彎曲交叉錯落而下,大致呈倒三角形,佔據了其腹下三寸至陰蒂的最中部。下面的大陰唇很是白嫩,緊緊閉合著,微微露出中間那一道粉紅細線,很是漂亮。聽說白種的貴族女人都有定期修剪陰毛的習慣,看來妮娜對自己的陰部也保養得很好。 我並沒有將手插入那越來越灼熱的溝壑幽谷,面是宛如鵝羽似的輕微地若即若離地觸摸著凝脂般滑膩敏感的大腿根部里側,觸摸大腿的慾手愈摸愈接近已是春雨潺潺的美穴,這樣隔靴搔癢似的撫摸會弄得肉穴中的奇癢更加厲害。 妮娜珠圓玉潤的粉腿難耐地想糾纏在一起,卻被我的身軀牢牢地分開,凹凸有緻的嬌軀在我身下恍如白蛇似的蠕動,清秀的臉上更為紅潤,唿吸的氣息越來越沈重,櫻桃小嘴更是吐氣如蘭。謝莉兒教給我性技巧雖然還不純熟,但是用在身體敏感的妮娜身上還是綽綽有餘了。 我一隻手強行擠開一點空間,輕輕地撫摸那一叢芳草,然後向下順勢撥開緊閉的兩片大陰唇,露出兩瓣對稱工勻的小陰唇,唇瓣的線條豐滿而不失細緻的紋路,上面沾滿了散發著幽香的體液。 兩片粉紅色的陰唇微微顫動著,陰蒂已經如同一顆紅豆掙脫而出,那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我伸出指尖在陰核輕輕撫摸,「呀呀……」妮娜立刻反射性的扭著腰肢。 我間歇地將手指頭過門而不入地在嫩穴口如蜻蜓點水似的輕輕淺插一下又立即離開,弄得那殷紅柔嫩的大小陰唇每當手指插入時就急切地收縮起來,彷彿欲將那手指挽留下來,卻又是屢屢撲空。 她也開始慢慢地感覺到身體里的那團騷癢感,濕淋淋的陰唇已經有如綻放的花瓣由內向外翻轉,充滿著淫液,嫣紅的香唇張開,口中發出的不再是喘息,而是陣陣急促的呻吟,「嗯……嗯……」地輕哼著。婀娜多姿的嬌軀在地板上忽左忽右地激烈扭動,一雙勻稱潤滑的玉腿更是不知如何放才好似的,一下擡起來,一下放下;一會縮起來,一會伸直。 白得如雪的柔滑肌膚變得緋紅迷人,滲透出縷縷細細的香汗,使得瑩白的肌膚在晨光下愈加顯得光澤照人,大小陰唇充血後顯得更為紅潤肥厚,彷彿嬰兒的小嘴,一張一合饑渴難耐地活動著,而那黏乎乎的濃白的愛液就宛如嬰兒的口水長流不已。 我的手指剛穿過大小花瓣插入溫熱濕滑的肉穴,那銷魂肉洞中的嫩肉立即圍了上來,將手指緊緊地握住,並且肉穴深處產生一股強大的吸力直欲將手指吸入肉穴的最底部。 緩緩探入後,並沒有如同想像中一樣碰到一層薄膜,難道妮娜已經不是處女了?不過,這樣也好,我更加沒有心理負擔了。於是,用力地來回抽插了幾下,肉穴立即產生一股奇癢鑽心的快感,直涌妮娜心頭,散遍四肢百骸,她玲瓏浮凸的肉體由於有愉悅的快感而顫抖不已。 隨著手指更為用力地在濕熱柔軟的小穴中激烈地抽插,在上的左手也沒有歇著,稍稍加力在渾圓充滿彈性的玉乳上揉按著,還不時用小指頭撩弄粉紅的小乳頭,使得純白如玉的酥乳表面泛起片片紅潮。 輕輕的呻吟聲急促不已,迴盪在室內,使得整個室內的氣氛變得淫媚而春光旖旎。隨著手指的抽插,妮娜的快感累積到了極點,喘息愈來愈急促,不得不將自己的手指咬含在口中,以免發出更大的聲音。 我見妮娜已經開始享受手淫的樂趣,於是將大拇指留在肉穴外按壓著陰蒂,食指和中指一起插入美穴中快速地來回抽插。如此刺激了幾分鐘,銷魂肉洞中宛如千蟲萬蟻在爬行噬咬似的,一陣陣騷癢自肉洞中波及到四肢百骸,身體的每一處。妮娜慾火騰升,吹彈可破、晶瑩如玉的花容被熊熊慾火燒得嬌艷欲滴,春意盎然。「……放過我吧!」她可憐的嘴唇無法合起來,半開地呻吟著,發出深沈的喘氣聲。 我看出她已經到了最緊要的關頭,於是挪動身體半坐起來,左手將她豐腴飽滿的胴體摟抱在懷裡,右手肆無忌憚地快速抽插,妮娜的淫水隨著手指的進出,潺潺地流出,使得整個穴口都是濕淋淋的一片。 在一陣飄飄欲仙的快感衝擊下,妮娜芳口大張,不可遏制的發出「啊……」長長高喊,四肢有如滿弦的弓箭般繃緊著。在一陣激烈的抽搐後,肉穴深處如箭般直噴湧出一股濃稠無比的泉水,她徹底達到了高潮,嬌軀乏力地躺在我懷裡,千嬌百媚的玉頰嬌艷迷人,流露出滿足的笑容。 我低下頭,在她紅潮未退的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將她整個人用力抱在懷裡。妮娜無力的讓我抱在懷中,唿吸慢慢趨於平穩。 「咚!咚!」溫存了沒多久,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 「妮娜上尉,劉先生,你們醒了嗎?」敲門聲剛落,門外又是一陣兒唿喚。 敲門聲和唿喚聲讓妮娜徹底清醒過來,她突然一揚手,「啪」的給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緊接著將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我推翻在地,然後從我身上迅速爬起。與以往的那種暴力不同,此時的妮娜似乎跟換了一個人似的,她看也不看我,自顧自的起身穿上內褲,然後胡亂地在床上拿起一身睡衣披上,順手拎起床頭柜上的白色手袋快步躲進衛生間。 在萬豪酒店的咖啡廳里,一男一女兩個人相對而坐。這對男女看上去似乎很引人注意,偌大的餐廳里,不時有人朝這邊望過來。 要說起來,這妮娜長得的確是迷人,可是今天最吸引人的顯然並不是她,而是坐在她對面的我。但是這並不是因為我有多帥,雖然我185厘米的身高,還算不錯的長相,在國人中也算一表人才,但是今天最吸引眼球的,顯然是我臉上的五個手指印記。 雖然早上的事是有一些過份,但是對於民風開放的西伯利亞人來說,顯然沒有失節事大這一說法,何況畢竟還沒有發展到最後一步。 「先生,你們的咖啡,請慢用!」這時送餐的服務員打斷了兩人之間沈悶的對視。 「你……你的臉沒事吧?」等到服務員走遠之後,妮娜拿起擺在自己面前的咖啡,低著頭,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 「還好,暫時死不了。」我叼著一支煙捲,忿忿地說道。老實說,此時我的心裡並沒有那麼多氣憤,相反,正為這麼莫名其妙的佔了這個外表清純內心火熱的女上尉的便宜而感到興奮。嘿嘿,真沒想到,眼前這位整天裝著冷冰冰的斯拉夫女人,竟然是典型的外冷內熱型,而且是個一碰就渾身癱軟的雛。 「對不起……」妮娜低著頭,沈吟片刻,小聲說道。 「你說什麼?」我正一腦門子意淫呢,根本沒有聽清妮娜說了什麼。 「沒什麼。」深深的噓一口氣,妮娜有些慶幸我沒有聽清自己說什麼,她乾咳一聲,轉口說道:「你……那個,當前的事情你是怎麼打算的?我們現在要做些什麼。」 「做些什麼?」我哼了一聲說道:「你看看我現在這副樣子,還能見人嗎?所以咱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大家就在這賓館裡呆著,等我把臉上的傷養好了再說吧!」 「那可不行,」妮娜擡起頭來,皺著眉頭說道:「你知道我們的時間原本就不多,你的安德列老闆今天早上來電說,阿莫爾鋼鐵廠積壓的一萬噸鋼材已經準備好了。」 感受到妮娜在談到安德列時,一副沒有半分好感甚至是厭惡的表情,我感到很好笑。這個蘇維埃的忠誠女戰士,從心裡對於我們這些商人都帶有一種無法掩飾的鄙視。如果不是服從軍令,要想讓她跟著我,比殺了她還難。 想著她難受的樣子,我有一絲變態的快感。「怎麼,關心起我來了?」我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香醇的咖啡,爾後說道:「如果你真關心我的話,請注意一下自己的態度。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秘書,而我則是你的老闆,你看見過哪個做秘書的敢把自己的老闆打成這樣嗎?」 「這能全怨我嗎?」妮娜下意識的擡起頭來反駁了一句,不過當她看到我臉上的五指印時,她那反駁的語氣顯然弱了很多:「如果不是你……」 「如果不是我什麼?」聽到妮娜說到這裡停了下來,而且語氣也不是那麼堅定,我樂了,能感覺到面前這位女上尉在面對自己時的那種矛盾心態,這是一個好現象。 「沒什麼,」妮娜搖搖頭,嘆口氣說道:「今天早上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如果你不儘管弄到錢的話,後果將會比你想像的要嚴重得多,你最好不要有任何的僥倖心理。」 「哦,」我笑了笑,將身子趴在桌子上,緊緊盯著妮娜的雙眼,語氣曖昧的說道:「妮娜上尉,那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對我這番話究竟是在威脅我呢,還是……還是在關心我呢?」 我的這個問題太具有「進攻」性了,尤其是我說話的同時,故意晃動著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令妮娜羞愧得無所適從。她下意識的向後縮了縮身子避開我那赤裸裸的目光,有些忐忑的回答道:「隨……隨你怎麼想,我……我只是為了……為了我自己考慮而已,不要忘了這次來中國,我也是擔負著責任的。」 「噢,是這樣嗎?這麼說是我誤會嘍?」我笑了笑,不無調侃的說道。 妮娜沒有說話,她瞟了我一眼,眼神里似乎充滿了幽怨。 「幹嘛這樣看我?」我被這異樣的眼神瞧得心頭一顫,甚至在恍惚間感覺自己今天早上所做的一切實在有些過份了。 「好啦,好啦,不和你開玩笑了,」沒有得到妮娜的答覆,我一時間有些尷尬,抹了一把下巴,訕笑道:「我們做這麼大的貿易,得先開家皮包公司,它需要走很多的手續,提交一大堆的申請,而像這種外貿型的公司,要走的程式就更多了。如果單憑咱們自己出面去辦理這些事情,沒幾個月根本就不可能把公司辦起來。」 「我知道你有辦法。」妮娜一臉的平靜,她細聲細氣的說道。 「你對我這麼有信心?」我笑了笑,說道:「老實告訴你,開辦公司的事情我們根本就不用操心,我相信過幾天就會有人自動上門來找我們。你現在所需要關心的,就是把你們那邊的事情盯好,我的公司辦起來可是指望著這第一筆生意呢,你們那邊可千萬別給我出了什麼紕漏。」 看著妮娜迷惑的藍眼睛,心裡想著就經濟方面而言,這個斯拉夫姑娘比白痴強不到哪裡去,於是我向她解釋道:「那一萬噸特種鋼材,在你們那邊是廢品,但在我們這邊卻是緊俏品,我已經把風放出去了,相信過不了幾天就會有貴客上門,而一次能吃掉一萬噸特種鋼材的人,拿個公司的批文應該不成問題。」 不知道是因為有了早上那曖昧接觸的關係,還是對我的辦法表示欣賞,妮娜看我的眼光明顯帶有了一絲感情的色彩,不再是那麼冷冰冰的,她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九十年代初的中國,一方面是鋼鐵產量和消耗的大國,尤其是我們所在的東北地區,更是全國的鋼鐵生產和重工業中心之一;另一方面苦於基礎材料工業的落後,對於特種鋼鐵的研發和生產始終離世界先進有著不小的差距。 在阿莫爾鋼鐵廠因開工不足,被當作廢品一樣扔在倉庫里的特種鋼材,雖然不是什麼舉世稀缺的資源,但在中國卻是不少裝備加工企業必不可少而又求之不「多」的寶貝,每年都因此讓小日本賺得荷包滿滿。這才是我此時穩坐釣魚台的底氣所在。 果然,就我放出消息後的第三天,就有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貴客上門。原PO好帥!愛死你了風雲際會 (四)貴客上門 九十年代初的中國,剛剛走上改革開放的道路不久,全面而正規的市場經濟體制還沒有完全成型,計劃經濟的影子還隨處可見,中國的大地上可以說處處充滿了發財的機會,尤其是對於那些有身份背景、有社會關係網的人來說,這一點表現得更加明顯。 在L省乃至週圍省市那些「首先富起來的人」裡面,李寧李大少這個名字絕對是響噹噹的。李寧的父親李學東,是著名的國營北方工業集團的總經理和黨組書記,絕對的一把手。北方工業集團是全國有數的重工業集團公司之一,甚至背後還有軍方的背景。 這種直屬中央的大企業,在地方上就是一個獨立的王國,其總經理名義上是副部級,但實際上完全可以與所在省的書記平起平坐。作為李學東的獨子,李寧憑著深厚的背景,自己開了一家名叫興北公司的進出口企業,在短短几年時間內實現了個人資產的急速增值,稱唿他是S市的首富也並不為過。 但是,如果你僅僅以為他也與其他那些高幹子弟一樣,是通過倒賣批文賺取的這副身家,那就太小看他了。雖然,在起家的時候也沒少干過這種事,但真正讓人佩服是他對國家經濟大勢的獨到眼光,不管是炒股票,還是搞進出口貿易,他總能走到別人前面。 李寧的登門拜訪,讓我感到有幾分意外。也許對於大多數人來說,一萬噸特種鋼的交易並不算小,但顯然還不至於大到要李大少親自登門的地步,這究竟意味著什麼? 同樣的,在萬豪酒店咖啡廳,坐在劉志對面的李寧也感覺有幾分意外,不過這幾分意外並不是來自於劉志本人,而是來自於他身後那個叫妮娜的金髮女郎,以及那兩個始終倒背著雙手、面無表情的老毛子壯漢。 從這三個人的身上,李寧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一種熟悉的氣質,這種氣質從小就從爺爺、叔伯和堂兄的身上感受慣了,這是一種軍人的氣質,而且是職業軍人所特有的那種冷冽剛硬氣質,絕不是普通士兵所能發出來的。 聽說這個沒有多少名氣的中國商人身後卻跟了兩名老毛子作保鏢,而且還配了一個毛子的女人做秘書,還要做中蘇之間的特種鋼生意,有意思,真有意思,如今看來,如果說劉志的背後沒有蘇聯遠東軍方背景,這恐怕誰都不會相信了。 因為歷史的緣故,目前遠東基本上還處在半軍管的體制下,大量的工廠和礦山都是處在軍隊的直接管轄之下的。要知道蘇軍的遠東可是駐紮著一百二十餘萬常備軍、邊防軍,而且這裡還有一個蘇聯規模最大的太平洋艦隊。 雖然李寧不知道劉志是怎麼從蘇聯軍隊中打開門路的,但是這對於他來說,絕對是一個發財的機會,自己不能放棄眼前這個機會,要想辦法從劉志的口中掏出更多的內情,然後再想辦法加進去分一杯羹。 鋼材的交易很快完成。畢竟這一萬噸鋼材雖然是搶手貨,但真能一口吃下的人並不多,而且那群蘇聯大兵已經窮瘋了,給出的底價並不高,而李大少並沒有要以勢壓人的意思,給出的價格很公道,而且如我所願的答應了幫助辦理公司手續的事。 不過,他似乎對於我新開的公司特別上心,假裝關心的問起每年需要多少進出口配額,貿易主要集中在哪個方面,是否有境外的合伙人,合伙人的身份,合作方式,以及需不需要中方合伙人等等。 見他很隨意的提出做我的合伙人,我立刻明白這才是他今天來的真正目的。表面上看來,我開公司的事遠沒有這一萬噸特種鋼顯眼,但從長遠來看,這才是這次回來的關鍵所在,看來響噹噹的李大少果然不是省油的燈。 見我只是在敷衍他,李寧藉著一個喝咖啡的動作做掩飾,飛快的轉了一下腦子,將目光轉向了靜坐一旁的妮娜,彷彿看著一隻稚嫩的白天鵝一樣說道:「妮娜小姐在部隊呆的時間不短了吧?」 「你怎麼知道我在部隊的?你……」妮娜沒想到李寧會突兀的問她這麼一個問題,出於疑惑,她不假思索的反問道。 「咳!」我乾咳一聲,打斷了妮娜的話。 李寧心中暗笑。毫無疑問,妮娜剛才的回答證實了最初的猜測——眼前這個姓劉的傢伙,的確是和蘇聯遠東軍隊勾搭上了。 聽出我語氣中的不爽,李寧倒是一點也不在乎,商場嘛,原本就是你算計我我算計你的地方。 「李大少好像對我這個秘書的個人情況很感興趣啊!」我笑說道:「怎麼,當著我的面就想來撬牆角了嗎?不過這恐怕不容易啊,妮娜已經賣身給我了,呵呵,她的去留她自己作不了主的。」 我的一番話表面上是在談論妮娜,實際上,卻是在點醒李寧,別打算搶我在蘇聯軍中的貿易管道,這些事情妮娜根本作不了主,她也只是一個身不由己的小角色而已。 李寧好像毫不在意地仰身靠在沙發的椅背里,翹起二郎腿,沈吟片刻之後說道:「我想能夠將妮娜小姐賣給你的人,應該是遠東某支駐軍的領導吧?說來也巧,我們家在目前遠東的駐軍中也有幾個熟人,比如說……特列季亞克將軍。」 「什麼,你認識特列季亞克同志?」要知道特列季亞克大將那可是目前遠東軍區的總司令,整個遠東上百萬的軍隊,都處在他的直接控制之下。妮娜想不明白,眼前這個中國年輕人是如何同特列季亞克這樣一個強勢人物扯上關係的。 「嗯,這個說來有些話長了。」李寧瞟了我一眼,才繼續說道:「我大伯在五七年的時候,曾經到莫斯科接受過軍事培訓,恰巧與特列季亞克將軍分在同一個班,那時候中蘇關係正處在蜜月期,兩個人在學習期間建立了深厚的交情,後來特列季亞克將軍三次來中國,都專門到我家見過我大伯。中蘇關係惡化後,他才同我們家斷絕了聯繫。特列季亞克將軍今年……嗯,應該是六十八了吧?」 如果說剛才妮娜還對李寧的話有所懷疑的話,那麼現在已經完全相信了。因為她知道,特列季亞克今年就是六十八歲,而他的確在五七年的時候進入總參軍事指揮學院進修了三年。 「妮娜小姐,下次你回國的時候,希望有機會能夠替我大伯代為問候一下老將軍,嗯,就說他的中國朋友蠻想他的。」 「我想還是不要了。」不等妮娜作出答覆,一直旁聽的我突然開口了。 「我這也是為了特列季亞克將軍以及李大少的大伯著想啊!」我聳聳肩,說道:「呵呵,別忘了,現在的中蘇關係雖然緩和了,但是邦交關係還遠沒有達到可以開展兩國軍方高層私下接觸的地步。在這種情況下,以李大少這樣家世背景的人去接觸特列季亞克將軍,那恐怕會有很不好的影響啊!你說呢,李大少?」 其實我所說的這些忌諱李大少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剛才之所以這麼說,只是想告訴我,以他的背景,可以直接同蘇聯遠東軍區最高層直接接觸,我要是不讓他參與合作,他大可以搶走我的商業管道。 可是我的話也等於明白的告訴他,你家世背景深又如何?我才不怕你呢!我現在給你個膽子,你恐怕也不敢真的就去聯繫特列季亞克。 看著我那張始終帶著懶散笑容的臉,李寧終於知道,他面前這個倒爺出身的人也是個厲害角色。 「哦,」皺了皺眉頭,李寧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劉先生說得有道理,這倒是我考慮不週了。」 「只要不談什麼入股的問題,我願意同李大少進行任何形式的合作。」以我當前的實力與背景,在L省這個地方,他的面子多少還是要給的,所以趕緊也退一步。 「劉先生真是……太精明了。」李寧苦笑一聲:「今天就這樣吧,為了預祝我們的合作成功,週末我在樓外樓請劉先生一起喝喝茶、吃吃飯、聊聊天,順便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相信你會不虛此行的。」 知道妮娜只是個小角色,所以李寧只邀請了我一個人。不過,見到妮娜並沒有阻攔,我知道順利賣掉這批鋼材,把急需的錢搞到手後,她對我的私下交往並不十分關心。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邊順利地辦理公司的各種手續,一邊饒有興趣地帶著妮娜這個女共產主義者逛逛令她琳琅滿目的各種商店。看著每天瓦西里和葉若夫提回的大包小包,我不禁感嘆,不管信仰什麼,只要是女人,對購物的喜愛都是一樣的。 同時,又不禁感嘆物質生活對人的腐蝕作用真是「偉大」,再堅強的信仰也敵不過錢像流水一樣從手上花出去的快感。在短短三天時間裡,妮娜就花掉了相當於一年多的薪水,當然這些都是由我買單。討好這個女人,尤其是這種美女,於公於私都是一件值得的事情。 儘管經過那天早上的「意外」之後,妮娜與我之間並沒有更進一步的關係,彷彿那天的事沒有發生過一樣,但是從妮娜對我的態度和不時看過來的眼神,可以明顯感覺到,她對我至少不再那麼討厭。 樓外樓是一個會員制的私人會所,座落在離城約20公里的棋盤山山腰,風景很好,佔地很大,山莊外面的清靜自然與裡面的奢華高雅反差很大。看來,能到這裡消費的人雖不說是談笑有鴻儒,但至少也是往來無白丁。 下午四點鐘,當我按約定的時候到達時,李大少的一個助手早已等候在那裡了,他告訴我說李大少臨時去接一個重要的客人,會面的時間可能要推遲兩個小時,由於電話打到萬豪的時候我已經出發了,而且我又沒有大哥大,所以無法第一時間通知我,感到非常抱歉,不過已經要求會所作了其它安排,讓我到裡面休息片刻。 樓外樓除了前面是一幢高檔的酒店外,後面還有二十多棟錯落有緻的小型別墅,每幢別墅門前早有一個管家式的服務生,將我帶進一幢早已準備好的別墅。我進去之後,發現別墅的客廳很大,屋子裡面很暖和,所有的燈都打開了,四週的窗簾卻拉得嚴嚴實實的,好像要召開什麼秘密會議一樣。 管家招唿我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然後側立在我旁邊,將一份名冊遞到我的手中,一一為我做著介紹:「主人,您看,這位211號是新來的,姿色身段都很不錯,雖然現在是工人,但曾經是L大的學生……」 我明白這是李大少表達歉意的一種方式,也知道這是當前國內商人之間一種常見的交往方式,因為江湖傳言只有一起扛過槍、一起同過窗、一起分過贓、一起嫖過娼的四類人關係最親密,所以要一起合作,不具備前三種條件的,就向第四個條件靠近。 名冊上的介紹比較簡單,基本只有年齡、三圍資料、名字和一小段簡短的推薦。名字也都是用的一些花名,畢竟誰也不會用自己的真名來做這樣的事情,年齡這玩意又不可信。 只有一項比較有特色的,就是介紹了這些女人的學歷或者是干過什麼樣的工作,基本上都是舞蹈演員、文藝女兵、護士什麼的。這名註明職業僅是個工人的211號小姐,引起我注意的並不是她90-61-92的完美三圍,而是她曾經也是我母校L大的女學生。 「好吧,就她了。」我也不造作。管家出去後,約莫隔了五分鐘便帶著一個身著淺藍色旗袍的女子走進了客廳。女子側低著頭,長長的秀髮從身後滑落於臉際,整張臉蛋被遮去了十之七八。 「這是家裡的主人,好好侍候著。」介紹完畢之後,管家很是識趣地告辭離開了別墅。是她!!!雖已近兩年多不見,但我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她來。 她怎麼會在樓外樓?我心中一盪,回憶起第一次見到她時的驚艷感覺,她身穿彩色的傣族服裝,赤著一雙白嫩嫩的玉足,在舞台上亭亭玉立,看上一眼便教人心頭泛起波瀾。傣族舞節奏緩慢又多停頓,每次扭動腰肢的動作,都把她激凸的胸部曲線、渾圓的臀部曲線和纖細的腰肢展現得淋漓盡致。 「舒彤學姐?」 對面的女人聽到我突然喊出她的名字,猛地擡起頭,努力睜大的雙眼緊張的盯著我反覆的看著:「你是……」我讓驚魂未定的她坐到旁邊的沙發上,然後簡單的介紹自己是88級的學弟。 江舒彤學姐大我三屆,來自盛產美女的S省,我入學的時候,她已經是大四的學姐。由於人長得漂亮,從小又練習過傣族舞蹈,是系裡的文藝骨幹,尤其因她穿傣族服裝時,暴露出胸前的「偉大」,被一些好事的男生私底下取名叫「大奶學姐」,是無數學長和學弟們的夢中情人。 原來,她畢業後遠離家鄉,分配進了本省T市一家國營企業,去年嫁給了廠里一位大她三歲的技工。 這年頭,大多數老國營企業都不景氣,除了醫療和養老等基本的保障之外,薪水時有拖欠,但凡有一些技術的工人,都會利用休息時間偷偷到安全設施較差的私營企業或個體戶那裡打一份兼職以貼補家用。雖然大家都這麼做,但是明面上這是被廠里禁止的,一旦發現會被作除名處理。 而學姐的老公在幫某個體戶打短工時,被重物砸傷,造成半身不遂,那個體戶見勢不妙,逃回鄉下去了。廠里本就不景氣,根本拿不出醫療費,所以直接將他老公作了除名處理。 由於老公失去了工作,而且雙方父母都是靠工資吃飯的工薪階層,實在拿不出多少錢,算上學姐的微薄工資也根本無法負擔醫藥費。於是,深愛丈夫的學姐被樓外樓廣告上的高薪吸引,犧牲自己的肉體賺一點錢醫治自己的丈夫,沒想到第一次上崗,就遇到了曾經的學弟。 看著這個曾經在大學裡風光無限的學姐淪落到這樣的光景,我不禁想到,如果是我受傷了,誰能為我作出這樣的犧牲呢?除了我的母親、弟弟東子,乾爹?葉娟?想到葉娟,我不禁想到,自己當初就是為了她才走上了倒爺的路,差點連命都送掉,如今想必她卻已經在別人的懷裡,成為了別人的女人。 看到學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給我講起自己的遭遇,我不禁動了側隱之心,坐過去,用袖子輕輕為她擦起眼淚,安慰她道:「沒關係的,學姐,有什麼可以幫助你嗎?」 「是嗎?學弟,你真的可以幫助我嗎?可是……」學姐猶如抓到救命稻草一樣,整個身體立刻蹦起來,站在我的面前,緊緊的抓住我的兩隻手。 由於她穿的是特殊定製的旗袍,在胸口開了一個心形的口子,加上她站著、我坐著的關係,身體靠過來後,一片白花花的乳肉幾乎就離我眼睛不到十公分,讓我看得心裡不住的悸動。 「沒關係,多少錢?你說吧!」我忍不住盯著她的胸部說道。 「醫生說,第一期的醫治費用大概需要兩萬多塊,後面陸續還需要一些,不過……」學姐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想起現在所處的地方和她本來的職責,立刻收回手,退了一步,低下頭說:「只要兩萬塊錢就夠了,你讓我做什麼都行。」不過,我可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你就當我是借給你的,我又不催,你有錢了再還我。」 「真的嗎?……那可是兩萬塊錢,不是兩百,你不會騙我吧?」說完,她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我,然後向四週看了看,可能反應過來,像我這樣能在樓外樓出入的人,應該不會將兩萬塊錢放在眼裡,於是說道:「那怎麼行,我可不是那種借錢不還的人。再說,我們不沾親不帶故的,我憑什麼白要你的錢。不過……可能真的需要很久才能還上。」 「什麼不沾親不帶故的,你當年可是我們的夢中情……」算起來夢中情人也實在稱不上是什麼關係,我怕她拒絕,趕緊說道:「既然我遇見了,那麼這就是緣份,能幫到的,我一定會幫的。不過,我身上沒帶這麼多現金,你明天到我住的地方去拿吧!對了,我住在萬豪酒店11樓1108號房間。」我想了想,感慨地說道:「學姐,你真是個好女人,你老公娶到你真是他的福份。」 學姐聽到我的話,微微紅了一下臉,然後向我聊起了在學校的情況,問我是怎麼認識她的。看著臉上還噙著淚珠的學姐綻放出梨花般的笑容,我講起了當時看她跳傣族舞的情景:「學姐,可以再給我跳一次嗎?就當……」講到興奮時,我衝口而出。 學姐聽到我的話,輕輕的撩動了一下頭髮,簡單的動作配上讓人憐惜的梨花帶淚的表情,彷彿撩到了我的心裡。不過想到壓仰已久的問題突然得到解決,而且自己說過做什麼事都可以的話,再加上剛才的聊天讓她回憶起了美好的大學時光,她「嗯」的點了點頭,然後脫掉高跟鞋,站上我面前的茶几,彷彿回到當年的舞台一樣,就那樣跳起了舞蹈。 看著學姐為我一個人跳起的舞蹈,尤其是她不時擺動的屁股和挺起的豐胸,還有那讓人憐惜的面容,我不禁產生一股衝動。「學姐……」我站起了身,慢慢走到了學姐的身邊,一步登上茶几,展開雙臂,將她的俏臉埋到自己的胸膛上:「我會保護你的。」 「我……」感覺到學姐一剎那的猶豫,我低頭吻了下去,吻住了她的嬌唇。學姐瞪大了眼睛,漂亮的瞳孔里泊滿了不可思議,本想推開我,但是考慮到我為她做的事情,雙手無力的停下在我的胸前。 不同於與謝莉兒接吻時候的那種熾熱之情,對學姐的吻,包含得更多的是憐愛,是一個男人對一個被生活的艱難壓抑得不堪重負的女人油然而生的保護慾,還有實現過往美好幻想的激動之情。 「不……」僅過了一分鐘之後,學姐終於鼓足了勇氣,一把推開了在自己嫩唇上索取的我:「我……我們不能,我是你的學姐。」 「砰!」心裡已經慌亂的學姐有點踉蹌的退後一步,剛想逃離我的身軀,不想一步沒站穩,從茶几上摔下去,跌落到沙發上,捂著雙眼輕輕的抽泣。 被學姐的肉體搞得渾身熱血浮泛的我,一不做二不休,走下去輕輕壓在她的身上,又一次的低頭吻下去。學姐認命地沒有再逃避,讓吻像雨點般落在自己白皙的美頸下。 「你背負得太多了。」 「為什麼……嗚嗚……為什麼……」學姐嘴裡喃喃地不斷問著自己為什麼,不知何時已經被我解開了輕薄的旗袍,一把拉下白色的內褲,將一雙長腿悄然分開,將她整個上半身攬在懷裡。 「學姐,不要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 「不要叫我學姐,叫我江舒彤。」 「好的,舒彤,我要進來了。」 「……」淚水順著美目已經濡濕了長髮,無聲的哭泣中,忽然一陣包含著痛楚與快感的呻吟聲從小嘴滲出:「啊……痛……」 「對不起!」我暫時停止了插入,身體一動不動,只是略微低下頭用舌尖舔去學姐眼角上的淚珠,充滿愧疚的對她道歉。嘴上道著歉,雞巴卻沒有停下的意思,慢慢地頂入仍然乾涸的膣內,一邊觀察著學姐的表情。就這樣時停時續,肉棒一點一點的頂進了她的蜜穴深處,然後停在最深處的地方,感受緊窄的蜜道貪婪地包裹住肉棒,隨著女人的唿吸做著美妙的收縮。 「想開點,舒彤。」 「……」 慢慢地將雞巴順著褶皺的紋理磨著學姐腔內的嫩肉,想到終於佔有了這夢寐以求的蜜穴,我根本顧不了做什麼前戲就興奮地催動著腰部運動著,兩隻手慢慢托起學姐的美腿,努力地讓它們分得更開,好讓還未濕潤的蜜穴張開更多的空間去吸納自己的雞巴。 「嗯……啊……」隨著抽送,學姐開始不自覺的扭動起纖腰,畢竟是一位久未逢甘露的年輕少婦,從巨大壓力中釋放出來之後,對於性的渴望超乎常人。 我進一步將兩隻美腿成M型彎折在學姐的巨乳兩側,兩隻手撥開胸圍,分別握住一隻雪白的巨乳,真是一手難以掌握的女人啊!這就是那個在我們的夢中出現了無數次的美麗乳房嗎?多麼柔軟,多麼白嫩。與學姐的乳房比起來,即使謝莉兒那在白種女人中算得上細膩的乳肉也顯得精糙。 我感受著身下女人越來越沈重的唿吸,故意用姆指、食指和中指用力地擰住學姐那兩隻漸漸站立起來的乳頭,我知道這種情況下,不是講溫柔的時候,只有暴風驟雨般的激情,才能讓這個心事重重的女人暫時放下一切。 「啪……啪……」隨著我用力地抽動,學姐的蜜穴里迅速的濕潤起來,發出「咕唧、咕唧」的水聲。「啊……噢……呀……」學姐始終不再言語,只是伴隨著越來越響亮的肉體撞擊聲和泥濘水聲,呻吟得越來越淫浪了。 「舒彤寶貝,放開些吧!你很累了,當是一場夢好了。」我的話像是催眠良藥一樣,讓學姐的表情不再那麼僵硬,身體也稍稍放鬆下來。 我趴下身子,開始咬吸著俏立的大乳頭,嘴唇同時吻著漂亮的深紅色乳暈,讓白皙的巨乳被暫時壓成了一個橢圓形,一隻手摸到雞巴快速進出的上方,開始撥弄像紅豆一般大小的陰蒂。 膣內被乳頭和陰蒂的雙重快感刺激得開始痙攣抽搐起來,雞巴似乎也被感染著開始加快了抽動的速度,房間內「咿咿、呀呀」的聲音愈發濃厚放蕩。學姐的兩隻藕臂忽然從後面緊緊摟住了我的後背,這個大奶學姐終於開始放下了心中矜持,開始享受起來。 「啊……舒彤,我愛你!你是我的女神,你是我的夢中情人!」激情燃燒的同時,我大力地挺動著,一面不斷在學姐耳邊說著曾經藏在夢裡的話,一面不停地吻著她的唇,她的臉,她的脖子,她的乳房…… 「啊……啊……啊……老公,我也愛你!快點,啊……好舒服……快點!」身體里洶湧起陌生的快感,學姐自然地扭動著身體配合著我,嘴上卻喊著自己的老公。 我知道,這是她逃避現實的一種方式。雖然聽到身下的女人到現在還喊著自己的老公,讓我有點失落,但是我也知道不可能長期地佔有她,那就讓我做一次她的老公吧! 「別停,啊……快……老公,別停呀……快……給我……讓舒彤……更舒服些……」學姐難過的扭動著身體,大聲的呻吟著,催促有點失神的我趕緊繼續。 我伸出舌頭在學姐的巨乳上輕輕的舔著,看著她咬住自己的嘴唇,不安的扭動著。 「啊……老公……繼續呀……啊……快……啊……好……啊……」學姐的扭動幅度越來越大:「啊……好……啊……舒服……用力……嗯……就是那裡……好深……好有力……好棒喔……啊……老公……愛舒彤……用勁地愛……用力地愛……不停地愛……讓舒彤給你……生個寶寶……你怎麼……又停下來了?」 大奶少婦嬌喘連連,淫水不斷地湧出,小嘴一張一合的不停喘著氣,巨乳劇烈地起伏,兩顆充血的櫻桃不斷地在我的掌心中摩擦著,尤其是緊緻蜜穴內的雞巴讓人感到是被層層疊疊的腔肉緊緊包著,又酥又麻,我趕緊深吸一口氣,拚命忍住想射的衝動。 「啊……你快一點嘛!」學姐完全投入了,扭動著身體,變得越來越急不可待,全身的肌膚都泛著潮紅的瑩光。 「好的,寶貝。」我經過短暫的調整,抽出雞巴,猛地托起學姐的屁股,讓渾圓的屁股,開始了大力的抽送。 「哼……嗯……輕點……好大力……太深了……老公……太深了……舒彤好久……沒有這樣了……你輕點……啊……冤家……呀……啊……」學姐不停地哼叫著,屁股也主動一前一後的配合著抽送。 「啊……舒彤……我的愛人……老公好愛你……你的穴里……一層層……太美妙了……」我忍不住一把扭過學姐的脖子,吻上她的小嘴,讓我們上下都連在一起,小腹和肥大的屁股擊打出「啪啪」的聲音,雙方的結合部都被打成紅彤彤的一片。 「嗯……老公……大力一點……好……啊……舒服……快插……再快……不要管我……啊……好想尿尿……不要……想尿尿……」學姐扭動著身子,眼中閃著激動的淚花,重獲自由的小嘴不斷大聲的浪叫著。 「舒彤,別怕,尿出來,老公讓你尿出來。」我「啪」的一巴掌打在緋紅的屁股上,讓想要掙脫的學姐老實的趴在身下,然後邊揉搓著屁股。想到學姐的老公居然從來沒有讓她嘗到過高潮的滋味,一邊控制著自己的情慾,一邊玩味地故意挑逗這個瘋狂的少婦,雞巴更加大力地抽插。 「給我……老公……快……舒彤……從沒有……這麼快樂……真的是要尿尿的……感覺……老公……」學姐激烈的扭動著身體,大聲的叫喊著,準備迎來人生的第一次洗禮。 「啪」的又給了她的屁股一巴掌:「好……給你……讓你尿……你這個大奶婆……傣族大屁股……讓我這個親老公……告訴你……什麼是高潮的滋味。」我讓雞巴的每次抽送都在洪水氾濫的蜜穴里一挺到底,每次拔出時僅留一個龜頭在裡面,帶出陰道口兩側充血的嫩肉。 感受到即將到達最後的時刻,我調整下身子,把整個身體的支撐點都放在緊抓住學姐下墜雙乳的手上,我要握著這對謀殺了我無數子孫的巨乳,送給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啊……好痛……老公……快……用力……不管了……舒彤……是你的……大奶子……是你的……大屁股……也是你的……老公……舒彤都是你的……」學姐瘋狂地扭動著屁股,伴隨著抽插,大聲的呻吟著,一對乳房在我手掌中不斷地變換著形狀,同時雙手主動搭在我的屁股上,用力地抓著我沖向自己的陰道。 「啊……」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力地抽插著,忽然感到學姐的蜜穴里一陣緊縮,還沒來得及感到酥爽,屁股上就感到一陣疼痛。 「啊……」學姐幾乎是尖叫著到達了高潮,伴隨著淫液像潮水一樣的湧出,她急促的喘著氣,十指深深的掐住我屁股上的肌肉,劇烈的痛疼讓我再也忍不住了,把雞巴猛地深深插在那層巒疊障的蜜穴里,身體一陣顫抖的洩了。 高潮後的餘韻讓兩人都閉著眼睛慢慢地體味著,我把雞巴從蜜穴里退出來,然後輕柔的吻住學姐嬌若無力的雙唇,雙手緩緩地揉搓著那迷人的乳房,看著學姐故意緩緩地發出均勻的唿吸聲,彷彿熟睡的天使,輕輕的說了一聲:「學姐,實在對不起,就當這是場夢吧,過了今天我不會再騷擾你,不過,你有困難都可以來找我。」然後拾起地上的旗袍給她披上,自己穿上衣服走出門口。管家趕緊走上前來,告訴我李大少一行人剛到五分鐘,正在前面的甘泉宮(餐廳包間的名字)等我。 當我被管家引到李大少所在的包間時,裡面相談正歡。「劉先生,我來給你介紹。」李寧起身指了指身旁的四位,給我一一介紹。 「蘇明。」那叫蘇明的男子大約二十四、五歲,相貌很英俊,但眉宇間有一股陰柔的氣質,讓人一看就印象深刻。蘇明看我的眼睛一亮,主動地伸出手來,跟我握手。 「劉志。」我也主動回禮。能被李大少請來的客人,我可不敢怠慢。 「白樹勇、孫大智、郭建軍。」 待我與四人一一握手後,李寧才稍稍點了點他們的來歷。不多的幾句提點,我便已瞭然他們的身份:白樹勇是省公安廳廳長的二公子,孫大智是S市工商局局長的大公子,郭建軍是省鐵路局局長的大公子,而蘇明則是省委蘇副書記的二公子。 這些人一個個都是地方實權派的後代啊,而且只有蘇明大學畢業後在省計委工作,現在是一名科長,其餘三人沒有子承父業進入政府部門工作,而是掛著各種公司老闆的名頭,而且都隱隱以李寧為尊,只有蘇明跟大家保持著一種距離。 介紹完畢後,李寧站起身舉起酒杯道:「今日於樓外樓設宴,所為有二。一則為蘇明出國考察歸來接風洗塵,二則預祝我們與劉老闆的合作愉快。」 「干!」幾杯酒下肚,眾人之間的氣氛比先前更熱絡了幾分,話頭也漸漸寬鬆了起來。 大家紛紛開始交流一些生意上的趣聞,當然免不了互相吹捧,只有蘇明很少言語,不多的幾句話,更多的卻是向我詢問起生活上的一些情況,像有沒有結婚或者戀愛對象,在S市有沒有什麼親人朋友之類的,好像跟我是很要好的朋友一樣。我想大概是因為他是體制內的人,對我們這些生意上的話題不感興趣,又不好隨意打斷,只好在我這個新來的人身上消磨時光。 這次晚餐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主題,主要就是混個臉熟,但也初步敲定了以後我和李大少他們合作的方式,比如什麼報關、配額、核銷、商檢等等手續怎麼辦理,還有在運輸緊張的幾個月份里,公司的貨物運輸如何調配火車車皮等,算是深化了我們的合作成果。 「咚咚……」正在飯局接近尾聲的時候,門口傳來幾聲清脆的敲門聲。 「進來。」李寧好像早有準備的隨意答道。 一個穿著一襲月白色真絲旗袍、氣質高雅的高挑女人緩步走了進來。她燙著微捲的大波浪,前面留著一縷瀏海,其餘的頭髮膨鬆地盤在右側腦後,白皙的皮膚,稍顯骨感的脖子在低領的襯托下顯得有些頎長;一身半高的旗袍讓她凹凸有緻的身材顯得更加玲瓏誘人,著肉色絲襪的長腿隨著她的走動,在高開的叉口隱約可見。 「紅姐。」除我和蘇明之外的四人都自動的起立打招唿。 我是因為不認識,而蘇明,從他的表情來看,他並不把這個連李大少都恭敬有加的紅姐放在眼裡,甚至他那雙陰柔的眼睛中還帶有毫不掩飾的輕視。 紅姐給我的第一印象,是一個兼具東方神韻與西方性感的女神,雖然僅從五官來說,只是一般漂亮,很有些鄰家大姐的感覺,但她嘴上塗抹的唇膏、耳垂上鑲嵌的耳釘、旗袍上的胸針以及身上傳來的淡雅清爽的高級香水味道,在她身上和諧的搭配在一起,既與她的氣質非常貼切,又顯示出這是一個極有品味的人,感覺像是某個海外華人世家的太太或者小姐,給人一種不可褻玩的貴族氣質。 紅姐微笑的眼神在我和蘇明身上掃過,她的目光經過我的時候像是被人用力狠狠地拽住了一樣,經過一個有力的停頓,然後迅速的恢復了平靜,隨意的坐在我身旁新加的位置上,聽李寧向她介紹起我來,然後更加隨意的跟我握了握手。 原來,她就是這家名叫樓外樓的私人會所的老闆。能開這種會所的人,背景都不簡單。 紅姐的到來,很自然地把話題引向風月方面。 「蘇少和劉老闆都是長年在國外奔波的人,對咱們S市大名鼎鼎的樓外樓還不瞭解,要不呆會兒,就請紅姐安排,帶蘇少和劉老闆隨處逛逛,盡一盡地主之誼?」郭建軍急急地向紅姐問道。 「幾位大少放心,我已經讓馬經理去安排了,肯定是與以前不一樣的。」紅姐也明白幾個男人的心思。 「我今天下午剛下飛機就被李大少接了過來,家父那裡還在等我回去報告這次出國考察的情況,就失陪一下了。」雖然說得很客氣,但是配上他那副滿不在乎的表情,讓人感覺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 「你……」見到蘇明如此不給面子,郭建軍和紅姐都有些下不來台。紅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郭建軍就有些面紅脖子粗了。 李寧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只得無奈地搖了搖頭,說:「你小子的脾氣還是和以前一個模樣。怕是想急著回去見咱們S市之花的語晨主播吧?那我就不留你了。」 「嗯……」蘇明朝李寧笑了笑,算是緩和了一下氣氛,然後饒有興緻的看了我一眼才說道:「還是見習主播。」 蘇明離去之後,白樹勇不無埋怨的說:「我就說了,這小子就鐵了心跟咱們作對,這下咱們的臉都掉地上了,拾都拾不起來,要我說,咱們都各干各乾的,這L省,現在還不姓蘇。」 李大少面色沈重的擺擺手,招唿大家繼續喝酒,眼睛瞟了我一眼,一句話也沒說。我看情形不對,也藉故離開,藉口說是妮娜那蘇聯小妞盼著我早點回去,其餘三人顯然早就聽李大少介紹過我的情況,知道妮娜是誰,於是都做出一副瞭然的樣子。 緩過勁來的郭建軍還向紅姐打趣道:「看來經常跑國外的人就是不一樣啊,紅姐這座樓外樓,鎮住我們這些土鱉還行,對於劉老闆這些吃慣了洋葷的人來說有點不夠勁了。看來,紅姐你得有危機感了,就像上面的人說那話,要滿足人民日益增長的物質文化需要。哈哈!」 郭建軍的一席話,讓在場的氣氛又活躍了起來,我和蘇明提前退場的尷尬被很好的掩蓋了過去。 紅姐起身送我出門,看著身邊這個吐氣如蘭的女強人,走到樓外樓門口時,我還是忍不住回頭問道:「江……啊,不,211號小姐……」 「我們這裡沒有這個人了。」紅姐打斷了我的話,淡淡的說道:「不過,劉先生如果有其它需要的話,隨時恭候你的光臨。」然後交給我一張印有編號的卡片,我的編號已經到了四位數以後,看來這樓還樓還真是客源廣進啊!我點頭表示明白,然後道謝後轉身登上樓外樓專門迎送客人的禮賓車。 在回去的路上,我不禁感慨什麼叫好運到了,城牆也擋不住,如今的我算是徹底地體會到了。安德列及蘇聯軍方的加入,等於是為我打通了布拉戈維申斯克方面的貿易通道,回國之前,我最為擔心的就是國內貿易管道的疏通。 畢竟,中國同蘇聯的情況可是大相逕庭的,在現今的蘇聯是金錢至上,只要你拿得出必要的好處,就有人敢和你合作。而在中國仍舊是交情至上,一條條四通八達的關係網,才是一個人能夠走向真正成功所最為需要的,而這種關係網卻不是簡單靠砸錢就能建立起來的。 其實,我之前的關係網遠遠達不到安德列期待的程度。李寧的到來,將之前所面臨的問題一掃而空,如果保持當前的合作模式,具體的說,就是當公司將貨物從蘇聯經朝鮮走運進來之後,李寧負責利用他手中所掌握的資源將貨物脫手,而在出口貿易方面則相反,他在這其中充當組織貨源的一個角色。 而對於李寧來說,只要把我整個貿易管道國內部份牢牢的掌握在他的手中,憑他深厚的背景和對國內經濟政策走向的更多瞭解,那麼只要國內在吸引外資、活躍進出口貿易方面的政策進一步放開,就可以一把掐後自己堂堂正正的去和老毛子接觸了。 所以,我暫時擁有的只不過是一個時間的優勢,如果國家政策真的鬆綁,我又怎麼辦呢?不過,至少李寧的加入,補齊了我貿易鏈條上的最後一環,而當一切條件都具備之後,這個勾連了蘇聯遠東、朝鮮與中國北方乃至全國的商業機器就開始在悄無聲息中緩緩地運行起來了。 由於有了李寧在背後操作,我那剛剛成立起來的公司僅僅在鋼材進口這一項上就拿到了每月五千噸的通關限額,這無論對於安德列還是對於我本人來說,都是一個意外的驚喜。遠東風雲之風雲際會 (五)酒色麻醉 四月初,當我的「志東進出口貿易公司」在S市一個毫不起眼的小樓內掛牌開張時,那場面可謂是冷清到了極點。而同一時間,安德烈在布拉戈維申斯克郊區成立的遠東進出口公司總部卻是熱鬧非凡,到場祝賀的賓客名單,囊括了十六師的主要領導,還有附近幾個州的幾十家國營大廠的黨委書記和廠長。 雖然場面有點冷清,但還是有幾位貴客到訪,除了李大少帶著上次聚會時結識的幾位大少過來給我撐場面外,紅姐的意外來訪,讓我始料未及。 她是與李大少結伴前來,但並沒有一同離開。出了樓外樓,今天的她,穿著一套玫瑰色的高檔套裝,顯得很是幹練,彷彿是某家大型企業的高管。這個女人總是顯得那麼得體,而且風情萬種。 紅姐沒有繞多少彎子,直接表明了來意,她想通過我在蘇聯收集一些高官們私藏的紅酒。當年德國橫掃歐洲,將法國、荷蘭、盧森堡、比利時等歐洲國家的世襲貴族們珍藏的紅酒掃蕩一空,後來蘇聯大兵們殺進德國後,也沒少干這種摟草打兔子的事。現在,老毛子經濟不景氣,正好是低價購入的大好時機。 紅姐的一番言論,讓我對她刮目相看,這個女人能在S市這塊強人如林的地方打出自己的名頭,確實不是僥倖。當大多數中國人還在忙著收刮老毛子那裡便宜的皮貨、重工業品等中低檔貨色的時候,她已經在惦記老毛子手上的寶貝了。 這個時候,中國的紅酒市場方興未艾,但全國上下崇洋媚外之風大起,相信很快紅酒就會成為中國新一代富豪們附庸風雅和爭相炫富的寶貝,而且作為一家高檔會所,沒有幾瓶拿得出手的紅酒,也確實上不了檔次。 我表示出很大的興趣,但是也委婉的提出,我在中方的合伙人是李大少,而且是簽有包銷意向書的。紅姐滿不在乎的表示,她會與李大少溝通,讓我不要擔心,在爭求我的意見後,提出下週末她作東,在樓外樓請大家一起玩玩兒。 生意談妥之後是隨意的聊天,紅姐問了問我與妮娜的關係,還有一些個人情況,然後輕描淡寫的表示江學姐的事由她來處理,希望我不要介意。看來,她已經與學姐談過,知道我對學姐並沒有包養之意,而是出於真心的幫助後,才選擇了這種示好或者說曲意結交的手段。 我當然表示感謝,不過也感覺到這個女人對我似乎有一種特殊的情愫,尤其是她詢問我和妮娜的關係與李大少當初的口吻完全不同,不帶半分商業色彩,彷彿對我很重視,而且很關心,有點姐姐對弟弟的愛護。 我的後續工作變得很輕鬆,主要就是接應由朝鮮轉過來的貨物,並將收到的貨款按照分成協議,分批匯回蘇聯。空隙的時候,我與東子互動了幾次電話,聽說他在朝鮮那邊過得還不錯,至少是吃得好喝得好,心裡放心不少。 接下來的幾天,繼續拜訪各位叔叔,尤其是D市的楊叔叔。對於我現在玩的這套把戲,這位久經歷練的老官員一眼看得清清楚楚,在詢問一些基本情況後,他也提出了我埋藏在心底已久的擔憂。 如果國家有一天,放開了對外投資和貿易的諸多限制,那麼我現在的橋樑作用,就蕩然無存了,那我怎麼辦,而國家政策鬆綁的趨勢已經是近在眼前了。對於楊叔叔這種真誠的關心,我是非常感動。但是,兩人一時也沒有太多的辦法。 其實就當前的貿易模式來說,已經不能算是走私了,我們只是鑽了貿易最惠國的空子,各種報關手續都非常正規,但是每天通過D市進出的貨物繁多,有了楊叔叔的關係,主要是能夠加快過關的速度。不過,對於商人來說,時間不僅是金錢,有時也是商機,所以幫助也算不小。 在D市陪楊叔叔釣了兩天海魚之後,我回到S市,心中一想到還有一個不得不去探訪的地方就萬分忐忑,那就是葉家。 我已經回國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始終無法鼓起勇氣去面對的人,就是乾爹一家人,或者直接說是面對葉娟。退學的時候,把一切都說開了,已經明知道我與葉娟之間已經不可能了。但是,要說心裡就真的完全放下了,那也不可能,畢竟男人最難放下的就是女人,尤其是真正愛著的女人。 我和葉娟是從小青梅竹馬,雖然不知道她對我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但是自從知道雙方父母定下了婚約,葉娟將會是我未來妻子的觀念就像一顆優良的種子,在我幼小的心裡深深的紮下了根,而且伴隨著身體的成長而茁壯成長。雖然婚約已被雨打風吹去,但是感情不是說沒有就沒有的。 當我抱著複雜的心情,再次敲開乾爹家的大門時,迎接我的仍然是乾媽那張冷冰冰的臉,直到我送上三件上好的貂皮襖子和一大堆歐洲的奢侈品之後,乾爹和乾媽才慢慢熱情了起來。 葉娟並不在家,我猜想著她應該還在學校,這也是我選擇這個時間點過來探訪的原因。如果真的面對她的話,實在不知道自己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緒,而且也會讓大家都顯得尷尬。 乾爹和乾媽也很默契的不提他們的女兒。看得出來,他們對我這一年來的事情已經有所了解,在一種浮淺的恭維之後,我還是感到一陣得意。 這是歷次我到他們家裡,受到接待最熱情的一次,雖然我知道,他們心裡對我也不像表現的那麼尊重,但至少已經不帶以前那種看待鄉下窮親戚的眼光。看來,我當初​​毅然下海當倒爺的決策,還是很正確的,如果我現在還是L大的學生,那麼現在看到的臉色絕不是這樣的。 現在中央對地方還沒有開始大量放權,除了幾個特區之外,普通地方官員們的收入還很低,批文也是集中在幾個主要的政府部門,不像老毛子那邊,每個官員都能夠充分發揮自己的最大動能去以權換錢。 雖然乾爹去年底剛剛當上了S市宣傳部長,但是家裡的傢俱還是比較陳舊,只有嶄新的沙發勉強跟得上S市官宦家庭的主流配置。而我這次的見面禮,折算市場價的話,已經足夠把他們家的主要傢俱都換一茬。 聽著他們對我的恭維,我既感到驕傲,也感到難過,父親對他們幾年的息心照料,居然趕不上我送出的一堆商品。但是,中國畢竟是官本位的國家,就算我賺了一些錢,在他們眼裡也只不過是比以前好一些,所以態度也只是由冷轉熱,還沒到改頭換面的程度,換言之,我和葉娟的事只能不了了之了。 甚至他們現在都不在我面前提起他們的女兒,彷彿我只是位賺了點錢進城來走訪親戚的農民企業家一樣。 走出乾爹家門,我覺得渾身空空蕩蕩的。妮娜看出我的情緒不高,於是主動找起話題,讓我幫她看看新買的幾個挎包。我感受到妮娜這段時間以來的變化,比剛過來時無論是情緒還是精神面貌都有了很大改善。 看著這個忠誠的蘇維埃衛士,被他們口中的「中修」(修正主義)的糖衣砲彈擊敗的樣子,我拿出當倒爺的派頭,熱情的幫妮娜提著建議,把這個「老姑娘」逗得很是開心,而我自己的情緒也跟著變好起來。看著妮娜發自內心的笑容,有時甚至想著,也許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才是心靈最平靜的時候。 週末的時候,照例是我一個人參加紅姐的聚會。這次的聚會,主要安排在酒店後面的一座歐式別墅裡面,比上次我和學姐見面的別墅大一些,參加的人員與上次相比只是少了蘇明。 有了商業上的共同利益,我們之間的關係變得更加親密。看得出,一旦進入了這個圈子,這幫高幹子弟們互相之間還是很隨便的。 吃過飯後,晚上的主要活動是麻將,中國各地的麻將風俗都不同,而東北麻將的特色就是規矩繁多,什麼不可斷麼九,不可全麼九,不可門清,必須有吃有碰,總之對於東北人來說,麻將玩的就是花樣。 而在樓外樓玩麻將,那就必須得多一個花樣,那就是美女。上場前,每人照例拿到一本「美人譜」。這個「美人譜」根據每個人的喜好,應該內容是不同的,以免大家爭搶起來,不好收場,也反映出樓外樓對主要客戶個人喜好的準確把握。 因為我有過一次點「選美」的經歷,所以我很好奇,給我的是些什麼「花色」。果然,清一色的都是各種大學生,有D大的,L大的,還有H大的,而且還特別在一個省舞蹈學院的在校女生名字上著了紅色記號,以示特別推薦。 這位名叫小凡的美女,身高168厘米,三圍是86-58-88,長相甜美迷人,身材高挑,最難能可貴的是她的雙腿達到了105厘米,這種比例在黃種人中非常少見,可以說天生就是為舞蹈而生的。而且,用名字而不用代號,說明對於我們這些最尊貴的客人來說,這些女孩的身份是可以公開的。 雖然還未見到小凡的容貌,但我還是第一時間聯想起同為舞蹈學院學生的葉娟。她們兩人在身材和體型的數據上都有著很多相似之處。只是葉伯母給她女兒的基因更好一些。葉娟不僅身高達到了172厘米,而且據說腿長達到了110厘米,所以不僅被稱為校花,而且也是舞院的第一身材。 看見我報上小凡的名字,紅姐露出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表​​情,讓我感覺像被這個女人看透了一樣。 不多久,門外走進五個漂亮的女人,兩人穿著日本AV里常見的黑白女僕裝,另外兩人扮著穿OL套裝的女祕書,最後一個穿著一身白色緊身連體舞蹈練習服,不過下身還穿著肉色的連體絲襪,腳上也是白色的舞蹈鞋。 兩個女祕書分別走向了李大少和白樹勇,兩個女僕分別走向了孫大智和郭建軍,而最後一個穿著舞蹈服的女孩來到了我身邊。五個清純年少的女孩都很漂亮,而且沒有胭脂味太濃的風塵氣息,尤其是兩位女祕書就像是出來陪老闆談生意的助理。 而我身邊這位穿著舞蹈服的女孩,就像即將上台表演舞蹈的舞者一樣,完全看不出她們是陪侍。 「麻將這玩意,天天玩,有什麼意思,兄弟我就不陪你們了啊,走吧,大智。」白樹勇起身召唿孫大智帶著身邊的女孩一起上樓。 好酒更好色的孫大智,一見美女,將大半瓶紅酒扔在旁邊的桌上,就將小女僕摟在懷裡,跟著白樹勇一起離開。 李大少用早知如此的表情,虛指著他倆人笑罵道:「你們兩個斯文敗類,小心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悠著點啊,瞧姑娘那細皮嫩肉的樣子,可經不起你二位爺的折騰,弄壞了搖錢樹,紅姐可饒不了你們。」郭建軍也打著哈哈。 「紅姐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吧,我們的手段,你還不知道,就怕你們的姑娘到時候捨不得我們走嘍。哈哈……」 兩對男女互相拉扯著慢慢上樓,剩下的四人正好湊齊一桌麻將,自然的圍坐在一起。另外三個女孩小鳥依人的陪在我們身邊,一邊觀看一邊負責打情罵俏,調節氣氛。 李大少比較含蓄,她身邊的女孩就像一個稱職的秘書一樣,優雅地坐在沙發的扶手上,靠在他的身邊很認真的觀看。兩人還不時的交換一些牌的打法,表現得琴瑟相和,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老搭檔,只有偶爾打出好牌的時候,兩人會互相親呢幾下。 郭建軍就沒有那麼風雅,直接把女僕抱在懷裡,兩隻手幾乎就沒碰過牌,不停的在女人身上的各個敏感部位間佔著便宜,把打牌的任務都交給了身上的女僕。 而我就更靦腆了,雖然咱也是經受過中西方女人雙重考驗的老鳥,但那都是在私下的場所,就這樣在光天化日之下玩曖昧,還是第一次,既做不到李大少那樣揮灑自如,更做不到郭建軍那種旁若無人。紅姐對這一切視若無睹,可見她是久經這種場面的人。 見我完全把她當作空氣,左手邊的小凡,主動的把穿著肉色絲襪的半個屁股靠坐在我的大腿上,見我對麻將不是很精通,就忍不住對我指手劃腳起來,讓我感到一絲不快,還過也沒發作,畢竟是紅姐特別推薦的人。 打麻將的過程中,我很少說話,主要是傾聽另外三人之間的交流,可以看出,他們應該經常在一起打麻將,所以我猜想紅姐這裡很可能就是這群高幹子弟們聚會的據點,而我能參加這個聚會,說明他們已經把我納入了他們的圈子。這對於加深雙方的信任是一件好事。對於我來說,也可以暫時放下被架空的擔憂。 紅姐遊刃有餘的掌控著大家的話題,還輕描淡寫地向李大少提起她交待我的生意,李大少絲毫沒有露出一絲不快,反而與我一樣大贊紅姐敏銳的商業眼光。 紅姐與李大少之間表現出來的互敬關係,讓我感到要麼是紅姐的背景強大到李大少也忌憚三分,要麼她們本來就是生意上的夥伴。我愈發對這個女強人感到萬分好奇,不過以我的些微人脈關係,還不足以探到這個女強人的底,只有小心應付。 我們打的是一千塊一番的麻將。當前的一千塊錢是大部分中國人近一年的收入,不過對於我們來說,基本屬於手氣再差,也不會輸到影響情緒的範疇。 所以,打了半個小時之後,逐漸放開的我,自然豪放的性格逐漸展露出來,開始把注意力轉移到身邊這個身材漫妙的女人身上。左手裝著很隨意地放在小凡的身後,把她往我的懷裡摟得更近一些,然後輕輕撫摸起她薄如蟬翼的舞蹈服下的豐滿臀部,很有彈性,很挺翹。 再往下摸到她穿著絲襪的大腿,筆直圓潤的絲襪美腿,感覺非常性感。讓她整個人坐實在我的左大腿上,一邊聞著她清新的體香,一邊聊天似的問道:「你是做兼職的嗎,多大了,在學校里是學什麼的?」 「我和小慧都是省舞蹈學院的學生,她是學民族舞的,我是學芭蕾的。我今年20。」她向著李大少身邊的美女嘟嘟嘴,然後微笑著問道:「老闆一定是哪位領導家的公子吧,好帥呀,一定屬於年少多金那種。」 我半開玩笑地說道:「我是咱東北土生土長的農民,啥也不會,但是有的是力氣,種地是把好手。」 在場的四位美女,聽完都嬌笑起來,小凡說著:「老闆您真逗。」我沒理她們,把手在她腿上揉捏了一會,就一把把她整個身子橫放在我的雙腿上,學著郭建軍的樣子,讓小凡全權負責起打麻將的職責。 小凡見我放開了,情緒自然高漲起來,右手摟著我的脖子,左手打著麻將,還不時回頭跟我打情罵俏。 紅姐是怎麼知道,我會喜歡穿舞蹈服的美女。難道說,這僅僅是巧合,還是因為她知道我曾經有一個學舞蹈的未婚妻。那麼說,她就應該知道我與葉娟以及葉家的關係嘍。 想到葉娟,我腦中浮想起,退學時去省舞蹈學院向她告別,她也正是穿著一套這樣的白色舞蹈服,正在練習芭蕾的基礎動作,只見她兩隻緊繃的腳尖交換著點在地上,整個身子就旋轉著在整個房間裡輕輕地飄揚了起來,猶如一隻潔白的天鵝在天空輕盈地翺翔。 女人專注於的一件事情時無疑是最美的時刻,尤其是跳舞的女人。她的一顰一笑,都可以牽動旁邊男人的心跳。 我情不自禁地把眼前穿著舞蹈鞋的絲襪小腳收放在我的右腿上,脫下她的鞋子,輕輕的揉著腳尖,心中想到了是另一雙美麗的玉腳。 「喲,看不出來,咱們劉老闆,還真是憐香惜玉之人啊!」紅姐打趣的說道。 我恍然從夢中醒來,看著一臉害羞的小凡,正想開口問她,可曾認識葉娟。 郭建軍笑著說道:「孟凡啊,聽說蘇明的未婚妻以前也是你們學校的,就是那位現在號稱S市之花的女播音員。」 聽到郭建軍的話,小凡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嘴裡輕輕的嘟嚷了一句:「別提那個小賤人」,彷彿想起了什麼不甚回首的往事,讓她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李大少不悅的說道:「打你的牌,提那些事幹什麼。」 郭建軍撇了撇嘴,繼續說道:「寧哥,你跟蘇明他哥是好朋友,但他這個弟弟也太不把咱們放眼裡了吧!聽說,這次L省要成立一家專門負責對蘇貿易的公司的事,就是他在他爹那裡搗鼓出來的,他這是唱的哪處啊!這不是要把咱們和劉老闆一起建立的這條對蘇貿易網給連根刨了嘛。」 聽到國家要成立一個專門負責對蘇貿易的公司,我的心也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心中想著,該來的終歸是要來的,只是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紅姐點燃一支煙,輕輕吸上一口,優雅地吐出一個煙圈,不急不慢地說道:「這L省,暫時還輪不到姓蘇的說了算,不過老徐已經快到站了,往上是爬不動了,最多還能幹上一屆。蘇副書記倒還年輕,而且上面的​​關係更硬,往後,要是姓蘇的當了家,你李大少倒是可以憑著與蘇家的關係繼續風光下去,我們這些人,可就連渣都撈不著了,說不定還得蹲號子(監獄)去。」 李大少氣憤的一把推倒面前的麻將,拍著胸口說道:「不錯,我跟蘇信是老同學老朋友,但蘇信在當兵,跟他爹和他弟弟乾的事兒根本就不沾邊,你沒看見,上次蘇明對我也是不理不睬的嗎? 原本藉著公開我們與劉老闆的關係,又談了那麼多公司細節上的事,就是要展示我們的實力,告訴蘇明,我們已經是萬事俱備,他只要點個頭,就算給他一成乾股也所無謂,可這姓蘇的非要一條道走到黑,我李某人也咽不下這口氣。」 李大少調整了一下情緒,繼續說道:「本來紅姐提出跟劉老闆合作,做中蘇貿易的事,我就盤算著,國家遲早也要搞這麼一出,但一是現在利潤很大,二是想著上邊再怎麼著也要等上一兩年,沒想到蘇明這小子,這麼急著要斷咱們的財路。不過,紅姐,不知道,徐書記是什麼個意思?」 紅姐掐掉手中的香煙,狠狠的說道:「老徐這裡,大家暫時放心,等兩個月,就是省人大會了,老徐可不甘​​心蘇明他爹現在就踩著自己上位,只要老徐一天還在這個位置上,​​蘇家還翻不了天。不過,咱們也得未雨綢繆啊!」 聽著他們驚人的言論,我迅速得出三個結論,一是紅姐與徐書記關係非常親密,甚至很可能就是徐書記的情婦。二是她與李大少這群人早就結成了利益同盟,或者說她代表徐書記與這些人結成了利益同盟,所以她在這個同盟里的地位很高,而拉攏我就是她的意思。三是他們與蘇家的鬥爭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 我不經意的回頭,看到孟凡的雙眼脹得緋紅,還噙著淚珠。難道,她一個女學生還與這些人之間有什麼糾葛嗎?而且紅姐還把她安排在我身邊,又是什麼意思呢? 「我看,徐書記現在是明顯頂不住了,蘇家現在是咄咄逼人啊,孟部長這麼重要的位置,他也能眼睜睜地看著讓蘇城的人拿過去。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孟部長要是真和蘇家做了親家,是不是就不至於……」 「你……」孟凡聽到郭建軍的話,哇的一聲,就哭倒在我懷裡。 「郭建軍,你給我住嘴。」紅姐憤怒地打斷郭建軍的話,同時感受到了郭建軍的話里,連帶著對徐書記都不看好,於是藉著勸慰孟凡說道:「小凡,別哭了,你爹的事,徐書記和我們都記著,遲早要姓蘇的加倍俸還。不過,你當初也確實不該去找蘇明。」 「我和蘇明本來就在戀愛,如果不是因為那個賤人……」 「好了,你也不想想,蘇家會和徐書記的人結親家嗎?再說,以你爹對徐書記的忠心,蘇家是不會放過他的,你一個女人懂什麼,就知道情情愛愛的。」郭建軍話一說口,就意識到在坐的還有一位惹不起的女人,連忙開口道:「你以為誰都能成為咱們紅姐這樣的女強人。」 紅姐也懶得跟他計較,轉身一本正經的對我問道:「劉老闆,我們今天也算是開誠布公了,相信你已經很明白了,國家要成立專門的對蘇貿易公司,以後咱們這條路走不通了,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打算。」 我沈思了兩分鐘後說道:「我想,這做生意講究的是你情我願和互相信任,就像我們一樣,雖然以前互不相識,但只要大家坐下來,認真的談就可以一起合作。但是,國家與國家之間,就沒這麼簡單了,尤其是中蘇之間,彼此敵視了幾十年,不是說親熱就能親熱起來的。」 見到大家不停地點頭,我又繼續說道:「雖然也聽聞中蘇之間高層有了一些交流,但是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現在國內保守勢力還是很大的,反對中蘇交往的大有人在。所以,L省要成立專門的對蘇貿易公司,可能只是親蘇派的一個試探,老毛子那邊鳥不鳥咱們,還得另說。」 我點燃一支煙,想著能讓李大少和紅姐這樣的人,聽我講這麼長篇大論,心裡不由得有一些自豪,一邊為懷裡的孟凡擦著眼淚,一邊說道:「所謂船小好掉頭,老毛子能容忍咱們這些倒爺的小打小鬧,但是對國營企業還是猜疑很大的。所以,我看,蘇家暫時還起不了浪。」 「哦,聽了劉老闆這麼一番話,確實讓小女子茅塞頓開,這麼說,只要劉老闆能穩住那邊,咱們的合作,暫時還是高枕無憂的。」 「應該差不了,我們現在可是同坐一條船。」我一邊回答一邊心裡想著,如果你紅姐都是小女子了,那恐怕天下都沒幾個大英雄了。 看來中蘇之間的隔閡確實很大,也難怪安德烈和紅姐這兩方都對我這個中間人期望很大,而對對方又知之甚少,因為他們都是牽一髮而動全局的大人物,不像咱們小人物反而沒有那些政治上的包袱,這也是我到現在還遊刃有餘的原因。 「我就說劉老闆肯定會站在咱們這邊,劉老闆的乾爹葉部長,雖然是踩著孟凡他爹孟部長爬到現在的位置的,但是他那位未婚妻,現在說不定,就躺在蘇明的懷裡呢。」 聽到郭建軍的話,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彷彿要爆炸了。「什麼?葉娟她和蘇明……」 懷裡的淚人,聽到我提起葉娟的名字,止住淚水,咬牙切齒地說道:「那個死賤人……虧得我……還把她當​​作最好的朋友……她居然背著我……那個賤人……我……」 「啪。」孟凡捂著臉,目瞪口呆的看著紅姐,顯然是被紅姐突如其來的一記耳光給打懵了。 「自取其辱,孟部長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傻妞兒。」紅組的一把掌讓不停「問候」葉家女性的孟凡立刻安靜了下來。 然後用讓人討厭的語調說道:「葉部長確​​實生了個如花似玉的好女兒,而且還長了副見風使舵的軟骨頭,見到老徐不行了,就跳到蘇家那邊,現在還結成親家。不過,聽說蘇家上下對葉部長的女兒可是很滿意的。說她知書答禮,很有教養,配得上做蘇家的媳婦。」說這話的時候,還用力的瞪了孟凡幾眼,然後瞇著眼朝我冷笑。 毫無疑問,這個孟凡單論漂亮確實比葉娟也只是稍遜一籌,但論修養談吐,確實是相差太遠,至少我從來沒有聽到葉娟的嘴中講出與器官相關的話。聽她說話,只會是一種享受。 雖然從心裡早已對她死了心,但是親耳聽到她與別人如何如何的相愛,甚至還搶了自己好朋友的男人,我心裡還是揣著一股子怒氣。 不理會我漲得通紅的臉,紅姐繼續說道:「蘇副書記直接讓省電視台,將還沒畢業的葉小姐選作新聞節目的見習主播,只待畢業後,就進電視台工作,省文聯的蘇夫人還親自給她改了個好聽的名字叫葉語晨,怎麼,劉老闆,你不會還對咱們的S市之花,未來的蘇少夫人念念不忘吧。」 「哦,這麼說來,劉老闆與蘇明還是……」 「夠了,」我粗魯的打斷了郭建軍的話,心裡第一次,覺得紅姐和郭建軍那兩張臉是那麼的邪惡與可恨,他們的話就像兩把利劍刺到我心裡,還反覆的來回攪動,把我的心割得七零八落的。 「我和葉家的事,早就過去了。」我說話的聲音小得我自己都聽不清楚。 「哦,看來是我們多慮了。」紅姐向李大少點了點頭,說道:「好了,牌就打到這裡吧,不打擾大家開心了。」 「好吧,美女,咱們也上樓吧。」說完,郭建軍一把抱起身上的小女僕,向樓上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唱著什麼淫蕩的小調。 李大少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見我毫無反應,嘆了口氣,跟著紅姐向別墅外面走去,把茫然不知所措的小慧留了下來照顧我們。 孟凡不知什麼時候坐到旁邊的沙發上搭拉著腦袋,嘴裡還詛咒著什麼。我感到一陣心煩,隨手提起旁邊孫大智剩下的大半瓶紅酒,猛的連續幾口灌進大半,放下酒瓶後立刻感到一陣頭昏眼花。 我強撐著醉意拉著小慧就往樓上走,腳步越來越沈重。雖然我的酒量還可以,但是屬於慢熱型,一喝急酒就容易醉。自從在巴爾挈夫的酒吧里,被灌趴下過一次,連處男之身也丟在一個蘇聯妓女身上後,我始終對酒保持高度警惕,但今晚的劇烈打擊,讓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模模煳煳感覺到被扶進一個房間,扔在床上。我一個人靜靜地躺著,眼前不斷的有人影在晃動,一開始是扎著兩隻小辮子的小女孩牽著我跑,後來變成了父親臨走前臘黃的面容,再後來是母親對著我哭泣、乾媽的冰冷麵孔、安德烈朝我詭異的微笑……再到後來是一個白色的身影在飄啊飄啊,兩隻潔白小腳在地上轉啊轉啊…… 瞇了不知多久,我從夢中醒來,眼前一片暈暗。我慢慢扒開右手臂上沈沈的重物,撐起身子,藉著牆上微亮的壁燈,漸漸看清周圍的環境。 寬敞的房間裡,一張巨大的床上,躺著三個人,也不顯得擁擠。我們三人合蓋著一床輕薄的棉被,隨著我起身,被子被掀開,露出一左一右、一黑一白兩個女人,黑與白是指她們身上的衣服,穿白色舞蹈服的應該是孟凡,黑色OL正裝的應該是小慧。 屋裡暖氣的溫度很高,讓醉酒的我感到一股躁熱,我打了一個酒嗝,使勁搖了搖頭,解開上身的衣服,透透氣。 看著身邊兩個黑白分明、風格迥異的美女,我感覺下身一股熱氣上涌。尤其是四隻絲襪小腳,在黑暗中像閃著光芒一樣,讓我怦然心動。平時看到的都是那些蘇聯的白種女人穿著絲襪,其實要論絲襪這玩意兒,還是我們東方黃種人的小腳穿起來更好看。 我心中閃過一絲邪念,翻身把兩個熟睡的美女並在一起,趴在她們的腳邊,聞到一股淡淡的味道,我輪著把玩四隻小巧的絲襪美腳,甚至為她們舔了起來。感受著絲襪溫熱的觸感,我內心的火燒得更旺,貪婪的舔起黑色的腳面。 「咯咯,老闆,真癢。」小慧原來早已醒了過來,還拿小巧的絲腳輕輕蹭在我的臉上。 「沒想到,老闆也喜好這個,讓我來服務吧。」她有些忍不住癢,就起身讓我坐下,幫我脫光上衣,跪在我大腿兩側,湊到我身上,伸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身體。 兩隻絲襪小腳在我小腿上輕輕摩擦,一隻手慢慢的抓住我褲襠的隆起。我心底的慾火被徹底點燃,雞巴逐漸在褲子內勃起,期待著她溫柔的撫摸。 「小慧,我……」我不好意思地想要解釋點什麼,小慧的小嘴湊上來與我緊緊的吻在一起,小手貼著小腹伸進褲襠,開始套弄我那早已立起的雞巴。 「老闆的本錢不小呀!」小慧得意地舔了舔舌頭,手上一點一點地加快節奏,臉上掛著得意的微笑。 「憋得很難受吧!」小慧繼續用言語挑逗我,她站起身,將下身的窄裙解開隨手扔到地毯上,然後用穿著黑色連體褲襪的臀部直接跨坐在我那已經完全勃起的雞巴上,用女人最神秘的部位摩擦著我最敏感的部位。 這時候,旁邊的孟凡也被我們驚醒,漸漸睜開迷離的雙眼,看清我們的動作後,撇著嘴看著我身上的小慧說道:「你這個騷狐狸,這麼晚了還這麼賣力。」 「是,我是騷狐狸,你是千金小姐嘛。哼。」小慧一邊與孟凡鬥嘴,一邊摩擦著我。看見孟凡掙扎著要半起身,一把將她拉到我懷裡。 孟凡一副驕傲的樣子,沒有像小慧一樣試圖取悅我,而是粗魯抱著我,用力的吮吸我的乳頭。都說乳頭是女人的敏感部位,其實男人的乳頭比女人更敏感。 上面有孟凡粗暴的吮吸,下面是小慧溫柔的摩擦,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很快就讓我舒服得哼出了聲來。 可能感受到被孟凡佔了上風,小慧推開孟凡,輕輕在我耳邊說道:「老闆,我們繼續剛才的遊戲好嗎?如果你不喜歡可以喊停咯!」然後把我慢慢按躺在床上,從我身上站起來,直接坐在我的臉上,把黑色連褲襪包裹的私處撕開一道口子,直接湊到我的嘴唇邊。 隔著一層薄薄的布,小慧的陰部除了女人特有的騷味和酸味,還夾雜著一些其他說不出的味道。聞著濃郁的女性芳香,我不禁伸出舌頭,盡情地​​舔弄她的性感陰部。 感受到我舌頭的努力,她竟然輕輕蠕動起來,並且發出輕輕的哼聲。站在一旁的孟凡哼了一聲,伸出穿著白色軟底舞蹈鞋的美腳,直接踏在我那直挺的雞巴上,不像小慧那樣溫柔的動作,而是直接用力地踩在我的雞巴上,用鞋底用力摩擦著。 這是一種虐戀的感覺,讓我被紅酒麻痺後不太敏感的身體,感到痛苦與快感交織著,產生一種不同凡響的舒爽,我不禁夾緊雙腿,半推半就地享受孟凡那粗暴的鞋交。 在我賣力的舔弄之​​後,身上小慧的扭動幅度越來越大,嘴裡也開始呻吟起來:「老闆……你……真會舔……好舒服……我……」感受到她陰部不斷氾濫出騷水,已經打濕了整個陰部的窄布,我一次比一次更快速的攻擊著她那女性最柔軟的禁地。終於,小慧一聲嬌哼,陰部一股熱氣撲面而來,她竟高潮了。 高潮後的小慧,起身坐到我的右邊,一隻手伸進自己的內褲里,旁若無人的自慰起來,兩隻小腳還與孟凡一起踏在我那還挺起的雞巴上,一起輪流為我足交,我也更加興奮,用力地挺起陰莖來配合她們。 孟凡已經發現我對女人的絲襪小腳有著特殊愛好,見到小慧侵占了她的地盤,乾脆放棄為我鞋交,有些生氣的脫下舞蹈鞋,將兩隻穿著白色絲襪的美腳放在我的臉上。 一陣腳汗味和香水味交織在一起的味道傳來,讓我不自覺伸出舌頭,為她的美腳服務。小慧則將我的陰莖夾在她兩隻絲襪腳底之間,用力地摩擦起來。 說實話,這是我今晚遇到的最厲害的招數,儘管那裡只是絲襪腳底圍成的狹小空間,但是雞巴好像插入了肉穴里,那種類似抽插的快感是無與倫比的。 好在嘴上有孟凡的美腳分散精力,否則在小慧那樣刺激下,我恐怕很快就會繳械投降。見到小慧也使出新招式,孟凡不甘落後地仰身,將腳尖放進我的嘴裡,讓我直接舔弄起來。我被她弄得有些喘不上氣,不過下半身傳來的巨大快感,讓我在痛苦與快感之間來回徘徊。 「換我來弄他。」孟凡感覺到我即將到達高潮,不客氣地把小慧一把推開,像小慧那樣為我腳交起來。小慧明顯對孟凡有所忌憚,但也不甘心完全退出,只能接替孟凡將兩隻美腳放在我臉上,任我貪婪的吮吸舔吻。 看著黑白美艷女郎用性感的絲襪美腳為我服務,內心慾望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點,終於再也無法忍耐,用力抓住肉棒上的兩隻白色小腳,悶哼了一聲,精液噴射而出,用力的射在孟凡的白絲小腳和小腿上。痛快淋漓地射精後,我剛清醒過來的身體產生一種虛脫感。 兩個女人很溫柔地捧著我的陰莖,開始舔弄起來,相對於足交來說,她們的口交技巧也不遑多讓。僅僅過了幾分鐘,小慧看到我的雞巴又硬了起來,就嗲著嗓子撒嬌道:「老闆,這次你讓我們舒服好嗎?」 我就見不得女人這股嗲勁,就讓她們並排趴在床頭,見到黑色連褲襪的襠部大開,撥開裡面的紅色丁字褲,將陰莖直插陰道中。隨著我的抽插,小慧開始淫叫起來:「老闆……好厲害……你的好大……好粗呀……輕點……我可是……你嬌嫩的……女祕書。」 孟凡也不甘示弱地撅著屁股,拉起我的手揉捏她春水氾濫的美穴。 見到我的注意力被轉移到孟凡身上,小慧叫聲大了起來:「不要呀……老闆……好疼呀……被你干破了……輕一點……好深呀。」聽著她誇張的叫床聲,我調皮的故意冷落她,於是拔出陰莖,粗暴的撕開白色絲襪,撥開被春水濕透的舞蹈服根部,一插到底。 孟凡的陰道更加緊窄,而且水很多,抽插了沒幾下,就傳來「咕嘰咕嘰」的水聲。她的叫床聲也很有特點:「老師……不要啦……人家還在練習……都不等……人家做完……就欺負人家……你的東西那麼大……插得又這麼快……人家好難受嘛。」嘴上這麼說,屁股卻配合著我拚命向後頂,給我帶來另類的刺激。 看著她們賣力的迎合,我換著花樣不停的擺弄起兩隻發情的小母狗,把謝莉兒教給我的姿勢都用了一遍,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再加上已經射過一次,所以感覺沒有什麼射精的慾望,便再次抓住她們的絲襪小腳,自己玩起腳交來。兩個女孩都是學舞蹈出身的,腳很細嫩,包裹著柔軟順滑的絲襪,感覺非常不錯。 不到五分鐘,我就感覺快要忍不住了,拍拍兩人的屁股,讓她們把臉湊過來,對準清純的臉蛋,用力的射精。雖然相比上次量少了一些,但在兩個人的臉上,都淋上了一小灘。 射完後,不經我吩咐,她們又主動為我清理雞巴上的體液。看到這兩張沾著我精液的嬌艷臉蛋,特別是剛才還一副驕傲公主模樣的孟凡,現在卻和小慧一起為我做著最下賤的妓女才會做的服務。 心裡一時非常困惑,如果說小慧可能是因為貪慕虛榮或者生活困難等什麼原因墮落到這個地步的話,那麼孟凡這樣一個前高官的女兒,又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呢? 想著想著,我感覺到一種虛弱感再次上來,身子懶洋洋的倒在床上,身下的女人體貼的給我蓋上被子,睡意迅速襲來。大家一起來跟我推爆! (六)B市之旅 睜開眼後,窗外陽光明媚,估計時間已經接近正午。 昨晚的兩位玉人,只剩下小慧現在仍睡得很沈,孟凡已經不知去向。小慧的OL套裝胡亂的穿在身上,不過絲襪已經被扔到一邊,裸露出一雙潔白纖細的美腿。看來,這身角色扮演的衣服是不能隨意脫去的,樓外樓的規矩還真是嚴格。 反正小慧睡得不醒人事,我伸出手穿過她的衣服往乳房上抓去,入手就感覺這至少是D罩杯,我的手掌也只不過稍微蓋過一半多的面積,心中暗暗稱奇,學舞蹈的女孩胸部都這麼大嗎?我所認識的女人中,除了大奶學姐,孟凡、小慧的都不小,怪不得舞蹈服都是緊身的,要不然還不看得觀眾直流鼻血! 小慧的那對巨乳被我的右手隨意地捏擠,雪白的乳肉也跟著扭曲變形。玩弄了一陣子,我起身用舌頭開始舔左邊的乳頭,右手則開始擠捏她右邊的乳頭,慢慢地,小慧的乳頭開始充血,硬了起來,嘴裡也開始發出輕輕的呻吟聲。 我心想,這小妞夢中也會叫,真是厲害!又繼續舔了幾下,就直接用嘴巴開始吮吸,右手則更用力地揉捏,甚至把臉貼在小慧的巨乳上面,滿眼都是小慧雪花花的乳肉。 隨著我的玩弄,小慧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聲,吸唿也越來越急促,「老闆好心急呀,人家都沒睡好呢……」終於小慧被我的粗暴動作弄醒,嘴上不停地埋怨。 我不好意思地說:「這都幾點了,太陽都曬到屁股了。」 小慧呵呵的笑道:「你倒好,昨晚醒了就折騰人家,折騰完倒頭就醒,我們可收拾了半天,剛剛才睡了幾個小時啊!」見我被說得不知所措,小慧也覺得這嬌撒得有點過了,趕快轉移話題道:「人家的乳房好玩嗎?」 「還……還……還不錯,比小凡的大上好多。」知道小慧與孟凡之間別著一股勁,我故意去貶低小凡。其實小慧與小凡的乳房也就在伯仲之間,不過聽我這麼說,她果然很高興,看到我鼓起來的雞巴,伸手過去摸了摸:「看來老闆還想要?正好小凡那賤人不在,就讓我好好伺侍老闆。」 「你剛才不是還叫著沒睡醒嗎?我哪裡還敢亂想。」 「呵呵,只要是老闆想干,小慧隨時都奉陪的。」說完,還朝我俏皮的笑了笑。 看見小慧一副任你玩弄的表情,我打趣道:「不要叫我老闆,叫我主人。而我呢,看你昨晚一副白領的樣子,還以為是個冰美人呢,現在卻簡直就是一個淫娃……主人就叫你小賤貨吧!那現在主人就滿足你的願望,好好的干你,好不好啊?」 小慧聽了,低頭臉紅道:「沒關係,小慧是天生的淫娃,最下賤的小賤貨,只要主人想要,就在小賤貨身上發洩,小賤貨這樣就心滿意足了。」說著,小慧自己脫下衣服,大張開雙腿,誘惑的說:「主人,趕快來干小賤貨的淫穴吧!」 我開始往小慧的嘴唇親過去,雙手用力揉躪小慧的乳房,兩人的舌頭不斷地互相交纏。慢慢地我把頭往小慧的胸部移動,嘴巴貪婪地吮吸小慧的乳頭,小慧被我吸得發出淫蕩的呻吟聲,剛剛變小的乳頭又變成挺立堅硬。 接著我的雙手從胸部往下游移,經過濃黑的陰毛,到達小慧的淫穴門口,撥開淫穴外的大陰唇,讓小陰唇與陰道一覽無遺,裡面的淫水也開始泛了出來。昨晚沒有仔細觀看,小慧的陰唇並不黑,只是呈深紅色,顯然她這種專供高級會員享用的女人,被使用的次數還不夠多。 我笑著說:「嘿!沒想到小賤貨的賤屄已經這麼濕了。」 小慧呻吟說:「嗯……小賤貨的賤屄……生下來……就是給主人乾的。」 我聽完心想,這些舞蹈學院的嬌嬌女,天生一副媚骨,還真是生來給男人乾的!「既然小賤貨這麼乖,主人可要玩點花樣嘍?」 小慧呻吟說:「嗯……主人想幹嘛……小賤貨……都可以的。」 我輕輕撫摸小慧清純的臉蛋,想不到模樣清新的小美人,說出被干就像吃飯一樣隨便。眼瞅著昨晚喝的紅酒還剩下不到五分之一,就放在房內的茶几上,於是我起身一把提起酒瓶,走回床上說道:「嘿!主人不會這麼狠心的,只是跟小美人玩個遊戲。」 小慧聽完,裝出一臉幸福的樣子問道:「主人要小賤貨陪你喝酒助興嗎?」 我笑著說:「小賤貨這紅紅的賤屄太漂亮了,流出的愛液又多,只是有股騷味,不知道加點紅酒會怎樣?」 小慧淫笑著說:「呵呵,主人真是變態,昨晚打麻將的時候還裝得一本正經的,真看不出來。」 我也笑著說:「小賤貨在學校肯定也是一副冷美人的樣子,恐怕還是老師和同學眼中的乖乖女吧?背地裡居然是天生的淫娃。」 小慧聽到我的話,明顯眉頭一皺,彷彿被我說到痛處。我心想,漂亮女人都是這樣,表面上越是不食人間煙火,做起婊子來也越能吸引男人,甚至能讓神仙都動凡心。 想到這些,我一手擡起小慧的屁股,讓小穴的部位向上仰起,另一隻手把住瓶口用力地搖了幾下,一把將酒瓶插入小慧的淫穴……一瞬間,冰冷的紅酒泛著氣泡沖入小慧的淫穴,小慧被冰得忍不住大叫:「主人……好冰……好冰啊!」 看著小慧一臉痛苦的表情,我心裡產生出一種淫邪的快感,更想要繼續凌辱這個冷美人。 由於紅酒的刺激,小慧下體的神經抽搐著收縮,厚實的大陰唇因而緊緊地夾住瓶口,不時有紅色液體從瓶壁與肉壁之間滲出,好像鮮血直流一樣,不過大部份的酒還在小慧的體內。 雖然屋內很暖和,但是畢竟是初春不久,紅酒很涼,小慧已經凍得流出眼淚了,紅著鼻子,雙手緊緊地抓住枕頭,大聲的哭喊著:「嗚……小慧……受不了了……主人……趕快停下來……人家……不玩了啦……嗚……好冰……好冷……下面……會壞掉啦……嗚……嗚……」 我也分不清小慧的求饒是真是假,還故意用紅酒長長的瓶頸在小慧淫穴里慢慢抽插。漸漸地,剩餘的紅酒全都倒進了小慧的淫穴中,我仍然用空酒瓶堵住小慧的騷屄。小慧的聲音從哭喊變成呻吟聲,可能已經適應了紅酒的溫度,加上酒瓶的磨擦,淫穴的快感漸漸地讓小慧興奮起來。 「啊……啊……好奇怪的感覺……賤屄……被插得……好爽喔……啊……騷屄里……被塞得……滿滿的……嗯……想不到……用玻璃瓶……抽插……感覺好舒服……好特別喔……」 小慧一邊說,一邊用自己的雙手分別撫摸乳頭跟陰蒂,而且撫摸的力道也越來越大,一對巨乳被自己捏得變形,陰蒂也被拉長,小慧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身體也開始不時的抽搐。看到小慧的騷樣,我擡著小慧屁股的手一把抓過旁邊的枕頭,硬塞到她的屁股下,提酒瓶的手快速的抽插著酒瓶。 「啊……啊……小賤貨……快升天了……啊……賤屄……被插得好爽喔……啊……賤屄好爽……小賤貨……要尿了……啊……好丟臉……啊……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要尿出來了……啊……啊……」 看著昨晚的冷艷秘書,現在一臉紅潮的表情,真是一種至高的享受。 「啊……小賤貨……要尿出來啦……求求……主人……用力……深一點……讓小賤貨尿……啊……不行了……再深點……快點……快尿出來了……啊……好熱……小賤貨……小母狗……太爽了……比自已弄……爽太多了……啊……好大力……主人……不行了……快尿出來了……啊……啊……啊……」 小慧此時已經被我弄得神智不清了,表情淫蕩中又痛苦,忽然身體劇烈的顫抖,「要尿出來了!好丟臉!主人不要看啊!」小慧雙手摀著臉,尖叫一聲。 聽到小慧的哭喊,我還來不及把酒瓶從小慧的淫穴中拔出,酒瓶就被一股巨大的衝力從她的淫穴中推了出來,裡面的紅酒跟淫水像火山爆發一樣噴薄而出,居然最遠噴到兩三米開外的床底下,讓我目瞪口呆,床單當然也濕得亂七八糟。 直到持續潮吹了十多秒,噴泉也從洪水狂洩變成涓流細淌一樣,順著穴口慢慢溢出,小慧體內的混合液體才噴得差不多。 看著小慧的刷白的臉、泛紅的雙眼,巨乳隨著唿吸上下劇烈地起伏,直到癱睡在床上,我不禁驚嘆學習舞蹈的女孩即使身材看著再纖瘦文弱,腰腿也有著超越常人的爆發力。 「大清早的都不安靜,你們這是……把酒灑床上了?怎麼地上也有?」正在我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這個預想不到的場面時,孟凡推開門走了進來,見到我和小慧擺下的亂攤子,一邊抱怨,一邊收拾起來。 我故作輕鬆的起身,孟凡趕忙過來幫我把衣服穿上,然後告訴我說,李大少和紅姐他們正等著我下去吃午飯。 午飯吃得有些沈悶,紅姐和李大少沒有再拿葉娟的事刺激我和孟凡,不多的閒聊,看似都是圍繞著生意,其實是變相的勸說我擺正位置,堅定地與他們一起抵制蘇明可能進行的拉攏。 其實,所謂的蘇明的拉攏,真是莫須有的事情。雖然上次蘇明看似跟我似乎要比跟他們更親熱,從他那陰冷無情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也並沒把我當回事,尤其是從現在來看,他當時的眼神更像是從我手中奪走葉娟之後的一種戲嚯甚至是鄙視。 不過在他們眼中,或許只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奪妻之恨算不了什麼,如果利益夠大,殺父仇人也是可以合作的。畢竟,憑現在的中蘇關係,蘇明強力推進的國有貿易公司,暫時威脅的是他們的利益,以蘇家在L省的強勢,如果我撇開他們與蘇明合作也不是不可以,說不定還會更加有利。 所以,我現在可以說是紅姐和李大少他們一方,對抗蘇明搞的這個對蘇貿易公司的主要籌碼。只要一天中蘇官方的大規模經貿交流沒有開展起來,對蘇聯遠東地區的大批量貿易就必須依靠我們這些倒爺,而我和安德烈建立的這條通道,無疑是其中最龐大、最有效率,而且最安全的,基本上可以說是半官方了。 送一兩個美女還不算什麼,甚至拿葉娟離間我和蘇明之間的關係,想要緊緊地將我抓在手中,就是紅姐這次邀請我來樓外樓的主要目的。毫無疑問,他們這個目的已經達到了。因為,像我這種沒有大政治家城府的小商人,肚量還沒有大到可以跟搶自己未婚妻的另一個男人合作;何況,那個男人還不把我放在心裡。 中國的歷史,就是權利鬥爭的歷史。而我作為一個商人,牽涉到一個省的書記與副書記的鬥爭,無疑是非常危險的,因為,毫無背景的我隨時可能被他們兩邊犧牲掉。 雖說奪回愛人有點虛無飄渺,但是為了自己的財路,我也沒有別的選擇。從內心來說,我也更願意與李大少這些商人來往,只要進了這個圈子,多少得講點為商之道,不會幹出太缺德的事兒來,但是以國有企業的超大胃口和自私自利,只要他們發達了,我們這些倒爺就只能撿他們的殘羹剩飯了。 儘管如此,我臉上裝出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但嘴上並沒有直接鬆口表什麼態,讓他們對我有所顧忌,最符合我當前的利益。 午飯後,我告辭回到萬豪酒店。此時已是下午時分,妮娜竟不在房間,葉若夫告訴我說,這個點上妮娜小姐會去離酒店不遠的廣場上散心,而且不讓他們陪同,讓我感到萬分困惑,心裡猜不透妮娜又在搞什麼。 我漫步來到廣場上。此刻,廣場上人還真不少,原來大家正做著下午例行的廣播體操。這是S市的傳統,每到下午這個時間,城市廣播系統會提示各大國有企事業單位和政府部門的人員,放下手上工作做做運動。 這時候,不少人會走出辦公室,來到廣場中間,集體做這種不知道名叫第幾套來著的廣播體操。要說集體做廣播體操這玩意,還是從蘇聯老大哥那裡學過來的。不過,八十年代開始進入衰退期以後,廣播體操已經淡出老毛子的生活了,在中國這邊似乎也有消退的跡像,不過,S市一直還能堅持這個傳統。 妮娜似乎是對這種古老的社會主義式運動情有獨鍾,隔著老遠就看到妮娜正和一群不知哪家單位的員工一起做著廣播體操,她認真地學著領操員的動作,有模有樣的把每個動作都做得既到位又舒展,再加上她清秀美麗的容顏,猶如是跳芭蕾舞一樣,給人美的享受。 隨著改革開放,由於有享譽全國的工業基礎,到S市來投資經商的外國人很多,不只是我們往國外跑,老毛子那邊過來的人也不少,因此,普通市民對一個異國姑娘與他們一起做廣播操也不感到驚訝,一個大嬸還偶爾跟妮娜有說有笑的比划著什麼。 很快,廣播體操做完,人群開始散去,妮娜也發現了人群中的我,高興地向我揮手致意。我一時童心大起,站在原地,學著她剛才的樣子,假模假樣的做了幾個動作,笨拙的樣子逗得她哈哈大笑起來,趕緊跑過來一板一眼的糾正起我的動作。看著她開心和認真的樣子,我只好老老實實地按照妮娜老師的要求來回做了幾遍,直到她覺得滿意了,才一起高興的往酒店走。 路上,妮娜很關心的問我昨晚為什麼沒有回來,畢竟這是我第一次沒有預先說明的情況下夜不歸宿。 當她說到擔心我的時候,是那麼的自然,就好像是妻子說擔心丈夫一樣。這種自然反而讓我愣了一下,不知道這個平時兇巴巴的蘇聯大兵,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鳥依人了,只好騙她說打了通宵麻將,所以沒有回來。 她很識趣的沒有多問,開口跟我講起很多關於廣播體操的軼事,主要是她小時候在學校的趣事,甚至還主動說起她從小學過一段時間的體操,甚至夢想著代表蘇聯去參加奧運會,只是由於後來身體越長越高,不再適應體操這項運動,所以才放棄。 我也放下沈重的心思,跟這個無憂無慮的姑娘一起談起我小時候的事,當然與廣播體操無關,主要是跟著下放的解放軍老幹部學軍體拳,或者練一些刺殺操之類的事,說到有趣之處逗得她「咯咯」大笑。 不知不覺間,我們已經回到酒店。看到平時像一對冤家一樣斗過不停的我倆現在談笑風生的樣子,葉若夫和瓦西裡面面相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妮娜對他們的表情恍若不見,熱情的打過招唿,然後繼續愉快地和我交談,甚至到晚飯時,都還一副滔滔不絕的樣子。我想,可能是這段時間我老是東奔西跑,而那倆傻大兵顯然又不是很好的交談對象,所以把妮娜給憋壞了。看來,人都是需求交流的,沒有人可以孤獨而又快樂地僅僅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經過了那天意外的與妮娜找到「共同語言」,接下來的幾天,我在兼顧好生意的同時,偶爾裝著被逼無奈地陪她一起做廣播體操。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兩個月之後,生意上的事情基本已經了結,我也準備回蘇聯去向安德烈交差。臨走前,李大少提出,大家一起去海邊的B市渡假,就當給我送行。由於生意上的順利,讓我暫時放下蘇明帶來的危機感,再加上盛情難卻,於是很高興地跟著他們一起去B市,臨走時,還拜託紅姐派人陪同妮娜去買一批特殊的玩意。 B市位於H省,是北方有名的瀕海旅遊聖地,因為離首都較近,所以也是不少中央領導夏季避暑的首選之地,同時還承接北方很多省份的政府和中央企業的會議和療養工作。 我們下榻的是B市最有名的新華招待所。新華招待所名為招待所,實際上不僅比國內普通招待所豪華一百倍,實際上可以說是目前國內檔次最高的療養地,主要負責對內接待政府和國企的高級領導,也兼顧一些對外的服務。新華招待所的布局與紅姐開的樓外樓很相似,也是採取前面酒店、後面是獨門獨院的別墅,或者說,紅姐就是模仿新華招待所的模式建設的自己的樓外樓。 這次一同前來渡假的人中除了前幾次聚會的幾人外,還有S市工商、稅務部門的三個小頭目,年紀都不到三十歲,想來也是S市甚至L省圈內的高幹子弟。來的人都帶著自己的女伴,每對男女有一個獨立的房間。 李大少他們都換了女伴,而負責陪伴我的還是孟凡,一來是因為她確實比較漂亮也符合我的審美觀,二來應該是紅姐故意安在我身邊的一枚棋子。 不過,這個心比天高的女人,經常愛擺出一副千金小姐的派頭,甚至她的同學小慧都對她冷嘲熱諷。作為草根出生的我,心裡很看不起這種自以為是的官二代。他們在失去了權利的庇護後就是一堆垃圾,要不是她長了一副迷人的臉蛋,我才懶得理她,而且在她們的身體上還能享受到一份與眾不同的滿足感。 「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啊!」我不禁感嘆世事無常。我這個農民家庭出身的倒爺,也可以住進這種專門接待達官顯貴服務的豪宅,干他們才能幹的女人。 吃過晚飯,李大少帶著我們在綠蔭蔥蔥的院內散步,順便給初來乍到的我們介紹一下招待所內的情況。 新華招待所的佔地很大,所有的別墅都是按照一個模子造出來的,猶如衛兵一樣一排排建得整整齊齊,如果不是熟悉的人,很容易迷路。別墅區的綠化很茂盛,由於建成的時間已久,不少別墅都被不知名的藤蔓所包裹,顯得外觀有點陳舊。我們住的這片區域後面還有看不清規模的一片檔次更高的別墅群,不對外營業,而且兩片區域的幾個相接處還有武警站崗,進出要有特別通行證。 剛才入住的時候,這裡的接待人員已經介紹過了,前幾天,中央剛剛組織北方几省市的主要領導在B市召開一個關於經濟工作的重要會議,當時這些領導都住在裡面,由於裡面的位置有限,同時也是按照接待標準要求,他們的一些隨同人員就住在我們週圍的別墅內。接待人員還委婉地告誡我們,會議雖然已經結束了,但不少與會人員還未離開,所以要我們別到處亂撞,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紅姐沒有與我們住在一起,她單獨住在離我們有一段距離的別墅內。 我分到的是一個面向南邊且帶有小陽台的房間,房內的空間很大,帶有獨立的衛生間,房內的裝修和傢俱都帶有歐式的風格,顯得非常華麗。窗戶除了安裝有窗簾,還很人性化的裝有百葉窗,透過百葉窗不僅可以調節進入房內的光線,還可以隔絕夏日毒辣的陽光,同時讓屋內又不顯得過於昏暗。 第二天,一行人乘坐遊艇出海遊玩。李大少和我喜歡釣魚,其他人有的打麻將、有的在甲板上曬太陽,總之各有所好。比如孫大智就喜歡在遊艇上打炮,而且他信誓旦旦的說,如果自己與船前進的方向保持一致的話,操乾女人時的速度就等於自己的速度加上船行的速度,會讓女人爽翻天。大家聽了都哄然大笑,白樹勇更拉著他,非要讓他在甲板上現場試驗,於是,他們就一起拉著身邊的女伴找地方試驗去了。 女人們大多選擇在甲板上曬太陽,看著這些泳裝麗人們一個個在船上搔首弄姿的樣子,真是一種享受。而且其中身材最好的要算紅姐、孟凡和小美,小美是李大少的女人,大概二十六、七歲的樣子,聽說是S軍區文工團里的歌唱演員。 小美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有種軍人特有的英氣,身材也很好,很符合李大少喜歡高挑冷艷型女人的口味。 孟凡的美則勝在年輕和豐乳長腿上,而且穿著大膽,與紅姐和小美穿的連體泳裝不同,她穿的一套白色的分體泳裝,把她的九頭身展示得淋漓盡致。 紅姐是一貫的保守著裝,她的泳裝簡直就是潛水服,不僅是連體包臀,甚至下身包裹了大腿,不過大致可以看出她的身材還是不錯,尤其是露出的部位皮膚很白。 紅姐背靠在長椅上翻看什麼雜誌,她的餘光察覺到我偷視的目光,笑著瞪了我一眼。我像被警察逮個正著的小偷,不好意思地起身走到她身邊,學著西方電影里的紳士,隨手拿起孟凡身旁的防曬油,笨拙地幫她塗抹在小腿上。 當我的手觸及到她雪白得耀眼的肌膚時,不禁感嘆道:「就憑紅姐這白嫩的肌膚,恐怕說你是荳蔻少女,別人都會信。」這可不是我故意奉承,雖然不知道紅姐的實際年齡,但估計著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但她的肌膚簡直就像初生嬰兒的肌膚一樣嫩滑,簡直可以說嫩得有點妖孽了。 紅姐明顯沒有預料到我會來這一手,身體一僵,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我,一時默不作聲。旁邊的孟凡看到我的動作,瞪大了眼,驚慌的目光交替地在我和紅姐的臉上掃過,剛要張嘴說什麼,紅姐已開口說道:「小凡,劉老闆只是說句玩笑話,你別一副打翻了醋罐子的樣子,真沒出息。」說完,轉過頭對愣在當場的我說:「還不去安慰你的小女人。」 我回過神來,紅姐可不是一般女人,既然著裝這麼保守,應該也接受不了西方那一套,於是一屁股坐到孟凡身邊,趕緊賣好道:「紅姐如不嫌棄我是個小倒爺,叫我劉志、小志都可以,我可不敢當什麼老闆啊!」 「我一個小女子,大家給面子的叫我一聲紅姐,背地裡,還不知道怎麼說我呢?」 「這L省的地界上,誰敢對你紅姐不敬,兄弟們都饒不了他。」李大少放下魚竿,慢慢走過來:「不過,既然劉老弟不拿我們當外人,那我就叫你老劉,你呢,也別叫我什麼大少,就叫我老李。雖然相識不久,但我對你劉老闆,哦不,老劉,是一見如故,真心想交你這個朋友,咱們以後稱唿上就隨便一些。」 李大少都擺出這副姿態了,我怎麼能不識趣呢,謙虛說:「那好,咱們就為友誼干一杯。」說著,拿起旁邊的兩杯紅酒,一杯遞給紅姐,然後就將手中酒先干為敬。 喝過酒後,大家的話題圍繞著我們的生意慢慢展開,從邊貿談到貿易法規,從法規政策談到國家,從中國談到整個東北亞。這是我第一次跟紅姐、老李深入的交流對整個時局的看法。 從談話中,我感到紅姐這個女人真不簡單,她的知識面很廣,對經濟學上的東西也很熟悉,很多國家貿易法規中很生澀的條款,到她嘴裡都能變成大家通俗易懂的話語講出來,讓我這個政治經濟學的「未畢業生」都感到汗顏。 尤其是,她對東北亞的時局有著深刻而獨到的見解,顯示出她對此有著非常深入的研究,甚至她還展示出熟練的俄語和朝鮮語,讓我越聽越目瞪口呆。真心感到,這樣一個女人,只是經營一家酒店,真是屈才了,讓她去當大學的教授,或者外交官,才算物盡其用吧! 回到招待所後,李寧因為有事,沒有與大家一起吃飯就匆匆出去了。其餘人吃過晚飯,大家各干各的,稅務局的張科長與白、孫、郭四人湊了一桌麻將,工商局的孫科長和王科長陪著女伴去看電影,孟凡被紅姐叫過去陪她,我又對麻將不是很感興趣,就一個人在屋外花園裡散步。 亭園內涼風習習,天空中烏雲漫漫,一副風雨欲來的光景,恰如我此時的心情。回想回國這三個來月,雖然一切事情都很順利,又有美人在懷,不過心裡卻有幾分忐忑,總覺得現在的一切都不真實,彷彿鏡中花、水中月一般,就像一場夢,隨時可能醒來,然後就一無所有。說起來還是自己的實力有限,與安德烈、紅姐、李大少這些人在一起,始終感覺自己有幾分身不由己,不能隨心所欲。 天色已晚,園內靜得只能聽到風吹樹葉的聲音,除了我也沒別人走動,四週的別墅稀稀落落地亮著一些燈光,顯示入住率非常低。我在樓下吸完半包煙,感到身上有點涼,正準備轉身回屋去,忽然聽到前面不遠處傳來一陣人員交談的聲音,好像李寧也在其中。 我好奇地跟隨聲音走過去,看見老李正陪著幾個客人在散步,那幾個客人說著很生硬的中文,想來應該是外賓,但從身後看不到長相。 我緊慎地遠遠跟著他們,想弄清那群外賓的身份,雖然現在大家關係很好,還有共同的敵人,但是還是不能掉以輕心,說白了,現在的李我之間也只是暫時的夥伴,不能掉以輕心。 跟了一段路,他們走到武警站崗的地方,在接受身份鑑別時,基本看清楚那群外賓是一群東方面孔,應該不會是老毛子,雖然他們的對話都是一些客套的寒暄,沒有實際內容,想來在野外保持著一定的警惕性,但我還是稍稍放下緊張的心情。隨著他們向裡面走去,我失去了目標,只能往回走。 走過幾個路口,我發現來時只注意緊盯前面的目標,忽視了記路,現在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面對這千篇一律的房屋,又沒有「大哥大」,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原本李寧準備送我一個「大哥大」,但我做倒爺以來就奉行做人低調的原則,再加上生意上真正接觸的人又少,所以一直沒有接受。 我只能按照來時的大概方位摸索著向前走,沒頭沒腦的走了一段,還是茫然不知身在何處。此時,天公也不作美,慢慢下起雨來,我只好到路邊的一個小亭子內休息一會兒。雨已經越下越大,我想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準備先找一處有人的房間,借用一下屋內的電話。 朦朧的雨中,前方很遠處突然轉過兩盞車頭大燈,然後慢慢地停在一處樓上亮著燈的門前,一個人影從車內走出,快步跑向門前,打開房門消失在門口,汽車就停在門前路邊。我猶如找到希望一樣,脫下外套頂在頭上,一路小跑著向燈光跑去。 走到亮燈的樓下,樓上一個明亮的房間傳來隱隱的重金屬搖滾樂聲,雖然別墅的隔音性很好,但樂聲還是讓樓下的人清晰可聞,可以想見,屋內的人一定把音量開得很大。我用力地敲了敲門,等了片刻,屋內沒有一點反應,看來是嘈雜的樂聲和屋外的雨聲掩蓋了敲門聲。 我感到很無奈,遇上這種非主流的住戶,只能自嘆倒楣。在九十年代初的中國,喜歡港台流行音樂的人很多,喜歡搖滾音樂的人,特別是歐美搖滾的人也開始逐漸多起來,不過喜歡這種重金屬搖滾的人還是非主流,基本都是一些暴發戶的孩子或者少數留學生,是被主流社會視為被腐朽的資本主義文化腐蝕的人。 而這樣的人,居然出現在這種主要供官方人士使用的公營療養地里,『也許是外賓在居住。』我心裡這樣想道。正在此時,右側另一個房間也亮起燈光,一個人影在窗內晃動。 想到如果不找到電話求助的話,就只能在雨中渡過今晚,於是我鼓起勇氣,用衣服包住雙手,抓住牆邊的藤條,憑著農村孩子從小爬樹掏鳥窩的本領,慢慢爬上二樓剛亮燈的房間外的陽台上。為了不突兀的驚擾屋內主人,我弓著身子來到窗下,窗戶的窗簾開著,百葉窗捲到一半,屋內一目瞭然。 屋內空無一人,床上放著剛剛換下的女裝,衛生間裡亮著燈。看來女主人正在洗澡,如果我貿然闖入,肯定會產生不必要的誤會,我只好慢慢爬回樓下,又再攀上那位非主流的陽台。雖然窗簾沒有拉上,但是百葉窗關得嚴嚴實實,幾乎看不見窗內的情況。 依據我對別墅布局的瞭解,這個房間應該是整幢房內的主臥室。房內空間很大,除了休息的地方外,還設置有一個小型的會客區,擺著一套沙發和茶几,供主人組織私密會談。 正在我猶豫著要不要敲門進去的時候,忽然發現百葉窗的其中一葉不知是因為質量問題,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有些扭曲,使窗戶露出一道一指長、半指寬的小縫。 (七)雨夜心碎 正在我猶豫著要不要敲門進去的時候,忽然發現百葉窗的其中一葉不知是因為質量問題,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有些扭曲,使窗戶露出一道一指長、半指寬的小縫。 我湊上前去,瞇著一隻眼睛向窗內看去,從縫隙間可以看到屋內的大部份地方。在黑夜的背景下,又有百葉窗的遮擋,我也不擔心被屋內人發現。 室內的燈光有些暗淡,重金屬音樂的聲音正是從床邊的一套高檔音箱裡傳出來的。旁邊不遠的電視上正播著激烈的棒球比賽,這應該是國外的衛星節目,畢竟現在國內會打棒球的人加起來也湊不齊兩支球隊。 當我的目光從空蕩蕩的床頭轉向會客區時,赫然看見一個僅穿著黑色皮革內衣、戴著黑色頭套、留著馬尾辮的半裸美女,隨著音樂的節奏正對著沙發上一個穿著睡衣的男人搔首弄姿,跳著充滿誘惑的性感舞蹈。 說是皮革內衣,其實就只有幾條皮帶纏繞在美妙的肉體上,突現出異常誘惑的性感。那挺拔的身材、粉嫩的肌膚、纖細的小蠻腰、烏黑的長髮和又翹又圓的美臀被這件小小的皮革內衣渲染出美艷而性感,讓見識過東西方美女的我也不由得發出讚嘆:「真是美妙的尤物!」只可惜窗戶位於女人的側後方,加上又戴著頭套,看不清女人的臉,想必擁有這樣美妙身材的人,一定也長著出眾的面容。 沙發上的男人也終於受不了這樣的誘惑,將震撼的音樂聲調低後,搖晃著脫掉睡衣,露出赤裸的身體,從腳下滿是啤酒瓶的沙發上緩慢起身,慢慢地走向面前的女人,將她一把摟抱在懷中,然後用他下身那根膨脹到極點的陽具在她的大腿之間進行磨擦。 就在他們交錯擁抱的時刻,我清楚地看見,那個赤裸的男人,就是之前曾有過一面之緣,而且也是當前我的商業對手和「情敵」——蘇明。 而那個女人,在頭套下只露出一雙畫著重重黑色煙燻裝的雙眼和一對猩紅的血唇。據西方雜誌說,設計這種口紅的靈感來源於女人高潮時充血的陰唇,是性器崇拜的一種。我覺得真是恰如其分,此情此景此女人,真是很難不讓人澎湃出旺盛的性慾。 看來,我意外闖入了蘇明和他的情人私下幽會的地方。等等,蘇明的情人,不就是葉娟嗎?或者叫葉語晨。我用力的擦拭眼睛,幾乎將整張臉貼到窗戶的玻璃上,仔細地分辨著那個穿著另類得簡直變態的女人。 這挺拔的身體,特別是修長的美腿以及上下半身的特殊比例,讓我產生一種模煳的熟悉感,心裡迅速泛起一種冰涼的痛意。 我簡直不敢相信,這還是我那個青澀美麗的未婚妻嗎?這還是那個出生於保守的官僚家庭,從小接受傳統的中國式教育,大學時接受了高雅、古典的芭蕾舞訓練的清純姑娘嗎?恐怕這種事情,對於國內最低級的娼妓來說也覺得羞恥。更想不到,我跟她時隔一年多的見面居然是在這種場景之下。 我立即聯想到是蘇明這個魔鬼,是他強迫葉娟接受這種視女性如玩具的性遊戲。雖然女人生澀的舞姿和稍有抗拒的肢體語言控訴著她並不喜歡這個,但是從雙方之間的親密程度來看,應該也不是第一次了。 蘇明不顧懷中女人微弱的抵抗,巧妙地用嘴吻住了她的紅唇小口,並將舌尖強行探入她的口中、糾纏住她的香舌上下攪動。同時,輕而易舉地撥開她充當內褲的兩條皮帶,將兩根手指探進柔軟的陰毛叢中,熟練無比地分開陰唇,伸入已有些濕潤的蜜穴深處探索起來。 沒多久,那女人的下體就在他高超的挑逗技巧下春潮氾濫,身體竭力地抗拒著高漲的情慾之火。當蘇明的嘴轉移到她豐挺飽滿的美乳上,品嘗起櫻桃般粉紅的乳頭時,她緊緊咬住下唇試圖使自己不發出羞恥的聲音。 然而,蘇明並沒有立刻享用她的意思,他把葉娟輕輕放倒在地毯上,左手時輕時重地輪流把玩著女人白皙豐滿的美乳和雪臀,右手則巧妙地玩弄著女體的外陰,讓對方的抵抗意志越來越弱。接著,改用右手修長的中指深深插入眼前這尤物已滾燙多汁的蜜穴深處,一邊擠出大量蜜汁,一邊靈活地向內挖掘。 此刻的葉娟已顧不得身為女主播的榮耀和未婚女人的羞恥,只拚命地挺腰哀吟,雙手和雙腳無力地在空中亂舞掙扎:「太……太深了……不要!那裡不要!不……不行了……」 葉娟緊張而失真的聲音不斷傳來,猶如一柄尖刀在我心中最軟的地方劃開一道口子,並用力地撕裂。在蘇明的右手中指最終頂入體內最敏感的位置時,劇烈的刺激讓葉娟在夾雜著痛苦和快樂的高叫聲中達到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看著已任自己魚肉的女人,蘇明的嘴角邊隱隱露出殘忍而冷酷的邪笑,就像是一頭嗜虐淫邪的野狼,發現了一個可慢慢玩弄得獵物。他是要慢慢享受這個外秀內惠的極品尤物,按照自己的設計把她一步步調教成不但肉體、就連心靈也從屬於自己的性奴。這個調教的過程,對他來說或許本身就是一種美妙的享受。 白樹勇和孫大智這對色友曾興緻勃勃地向我說起過,比起很多荒淫無度、情婦如雲的暴發戶來說,這種調教女人的變態遊戲在知識層次更高、與國外接觸更多的高幹子弟圈子裡,正逐步被大家所追捧。 聽說,對於這個圈子裡的人來說,被調教的女人都是他們精心挑選、親自調教的收藏品。那些庸脂俗粉的女人根本提不起他們的興趣,太容易得手、隨隨便便就可以和男人上床的女人,就是長得再風騷入骨、美麗靚眼也引不起他們的興趣。 他們在選擇獵物時還有個特殊的癖好──已婚的嬌妻、他人的戀人、孀居的寡婦等等。簡單而言,他們喜歡玩弄別人的女人,特別是有相當的貞操觀、除了自己老公或男友以外守身如玉的女人。在國企不景氣的眼下,工人下崗、大學畢業生不再由國家包分配等政策出台後,他們要獲得女性玩物就更容易了。 利用手中特權,以安排工作和控制下崗人選等手段把別人的女人玩到手,慢慢地引誘調教,讓美麗聰惠又有貞操觀的女人墮落成身心都隸屬於自己的女奴,才是這些高幹子弟們百玩不厭的遊戲,以顯示他們「高人一等」的地位和特權。在這個官方的休閒渡假勝地正實實在在地上演著這樣的噁心一幕。 尤其是,蘇明這個看似文質彬彬的「青年才俊」,他玩弄起女人來就像一個出色的品酒師一樣,喜歡慢慢品嘗手中的女人。也許在葉娟身上,我的未婚妻、孟凡的朋友以及同是高官的女兒這些身份,正合乎蘇明選擇獵物的最佳標準! 但是,這畢竟是他的未婚妻呀!是他父母為他挑選的人生伴侶呀!對於這個惡魔來說,也許從內心裡根本沒有把葉娟當作自己的女人來看待,只是把她當作人肉玩具。 此時看著躺在地上的葉娟,想必她現在和我一樣羞愧,自己(我的未婚妻)竟在未婚夫(那個男人)面前潮噴,而且對方只用愛撫和前戲就令自己(她)達到普通女人做愛時也未必能達到的高潮! 不知是她的身體非常敏感,還是蘇明的技巧高超,抑或是她的本性就隱藏著淫亂嗜虐的一面?否則為什麼在穿上這件令人羞恥的緊身皮革內衣後居然陶醉其中,竟不由自主地被愛撫至高潮? 蘇明輕輕撫弄著葉娟帶著少女青澀的美妙女體,將直插入她子宮口的右手中指徐徐縮回。當手指完全退出蜜穴時,葉娟已是渾身香汗淋漓地癱軟在地毯上,修長的手臂和美腿都無力地左右攤開,整個人呈「大」字型仰臥著,幾乎連站起來的氣力都快沒了,這是性高潮過後的短暫休克。 這個時候,她身旁的蘇明用戲嚯的聲音發出惡魔般的誘惑:「Baby,我的技巧令你滿意嗎?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對這個遊戲的接受程度比我預想的還要快。相信,這樣不僅能滿足你淫蕩的肉體,還能讓你再也離不開我,畢竟,從哪個方面來說,我都不是那個姓劉的暴發戶可比的。」 蘇明用看似柔情的話語不斷地從精神上刺激著我和葉娟,雙手卻毫不鬆懈地揉搓著她全身的敏感部位,還將他下身那根始終堅挺的陽具挺立在葉娟的面前,雖然尺寸只是普通,大約就十三、四厘米左右,但是卻異常粗壯,尤其是那黝黑的龜頭無比碩大。 葉娟顯然已經不是頭一次在如此近距離看到這根陽具,但尚未婚配的身份和傳統教育的本能使她立刻背過臉去。然而,這根散發出強烈雄性氣味的陽具在它那充滿征服慾的主人控制下,黝黑的龜頭兇猛地上下顫動,吊在根部的兩顆大陰囊也左右晃動著,黑中帶紅的陽具侵略性十足地炫耀著它高高在上的地位。 「寶貝,快,用你的小嘴讓老公舒服舒服,我再用它進入你美妙的身體。」 蘇明催眠般的誘惑下,葉娟猶疑了一陣後,帶著複雜的心情伸出她白嫩的小手輕輕握住了男人胯下的陽具,並上下來回撫摸搓弄起來,而且動作是那樣的熟練,顯示出床笫之間的經驗已經是那樣豐富。 「慢一點……左手握住龜頭後,食指和大拇指結成環輕輕套弄;右手把住陰囊,慢慢用力托住睪丸揉搓……好,就是這樣子。還有嘴,嘴也不要閒著,含住龜頭,先用嘴唇吸一下、再靈活地用舌頭舔。呵呵,不用害羞,女孩的嘴要是運用得好會比下面的小穴更令男人銷魂。對,就是這樣,寶貝你真的好有天賦。」 在蘇明的詳盡指導下,葉娟先是用白嫩的雙手愛撫著他的陽根,然後含羞地閉上眼睛用嬌嫩的紅唇和小巧的香舌做起口交來,漸漸忘我地投入其中。 我已經苦苦地盼望著再見她一年多了,期間經歷了四百多個起早摸黑、風餐露宿的日子,只盼能風光的回來,再見到她,哪怕在蹲黑獄的最黑暗、最絕望的日子裡,完全放棄了擁有她的希望,再見到她,哪怕只是再看一眼,也是支撐著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難道我渴望見到的就是這個已經淪為性奴,穿著變態異服、口手並用地取悅男人的下賤女人嗎?但是,她白嫩的肌膚在黑色皮裝下釋放出的那種性感到極點而又帶著羞恥的表情,不僅是屋內的男人,連我也可恥的肉棒勃起。 「好的,寶貝,真聽話,讓老公來疼愛一下你。」 蘇明起身來到女人雙腿之間,一邊靈巧地用手指扒開葉娟腿根處如花瓣般鮮嫩的陰唇,然後用十指把玩起她的雪臀、股溝、會陰,甚至連菊門也不放過,讓葉娟美妙的胴體不斷亂顫,如電流過體的感覺讓她全身酥軟,原本就已高漲到極點的慾火彷彿要衝破極限。 玩了一陣後,蘇明擡起身子,將不斷嬌喘顫抖的女人摟在懷中,把他粘滿女人黏稠蜜汁的手指輕輕塞進女人小巧的嘴中,笑著問道:「我的寶貝,已無法忍受了吧?想讓老公怎麼做?你自己說吧!」說著,他面對面地扶住葉娟只夠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將胯下朝天怒睜的肉棒對準蜜穴位置,緩緩地用龜頭頂住陰唇,讓身下玉人身不由己地跟隨著他的動作扭動著腰肢和美臀。 見身下的女人強忍羞恥不發一言,蘇明這色魔一點不心急地把玩懷中獵物,用龜頭慢慢頂開陰唇,只是緩慢而有規則地摩擦起陰道口,但就是不侵入。 明知道對方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但全身已被慾火焚燒的葉娟神智恍惚地用雙臂緊抱住蘇明的後腰,終於輕聲哀求:「插……插進來吧!把你的那個……插進來……快一點……我……我想要!」 天啊!她怎麼會說出這種話?她竟會求這個把她當作玩具的無恥男人,一個讓她穿著最低級的妓女都不願穿戴的淫蕩服裝和自己做愛!這個魔鬼太可惡了,把我心愛的女人挑逗得慾火焚身,竟然還要她主動開口求他插入,真是個以玩弄女人身心為樂的惡魔! 看著心愛的女人像個母狗一樣,燕語鶯鶯地祈求別的男人插她,而且說話時那麼動情,那麼勾魂攝魄,聽得讓人全身發酥。怪不得都說陰道是通往女人心靈的通道,難道只要佔有了她們的陰道,就真的能夠佔有她們的身心嗎? 看著女友那嬌羞的情態,哪裡還有一點被迫的樣子,完全是在和心愛的情人調情,我心中的妒火更旺,而身下的雞巴也翹得更高了。 在蘇明欲擒故縱的挑逗下,神智恍惚地說出請求插入的哀求後,已被情慾支配的葉娟仍感到極度羞恥,但全身灼熱的慾火和強烈的現實,使她意識到自己只是他的玩物,是他胯下的工具,是為他服務、讓他洩慾、供他淫樂的肉玩具。 精明老練的蘇明從葉娟流露出悔恨和羞忿的眼神中,發現了她微妙的心理變化。內心的征服慾也被更強烈地激起,要懷中這個才貌雙全、冰雪聰明的未來女主播、S市之花,從肉體到心靈都自發地向他臣服,成為他最忠實的性奴寶貝! 聽到這女人終於向自己索取性愛,他沒有再得寸進尺繼續羞辱她,而是得意地笑道:「是嗎?親愛的寶貝,你終於想讓老公插入了嗎?像你這般的可人兒,哪個男人不想用他的肉棒好好地享用你的美穴。」 無法再忍受的慾火加速了心理防線的崩潰,葉娟低聲向蘇明輕訴:「快……快做吧……不過,今晚就一次好嗎?還有,我……我不想被那個女人看到。」 聽見女人的輕訴,蘇明微笑著聳了聳肩膀,低聲向懷中的獵物笑道:「寶貝不用害羞,盡情地解放自己的慾望吧,沒人敢進來打擾我們的。」 說著,蘇明將他正摩擦著陰道口的龜頭緩慢地向深處入侵,猙獰黝黑的龜頭徐徐地插入緊閉的粉紅蜜穴內,這比鴨蛋還大一圈的龜頭,讓已經很濕潤的小穴剛吞下它就吃不消了,還露出大半根肉棒在外面。 暫時忘記了主播和未婚身份、陶醉在意亂情迷中的葉娟,在生理本能的驅使下扭動起腰肢和雪臀,不自覺地配合起蘇明的侵略,粗壯的肉棒總算全部進入小穴。 葉娟感到下體要被撕裂了一般,忍不住張開嬌唇小口呻吟起來。而遊刃有餘的蘇明,則用一雙大手抓住葉娟的小蠻腰,輕輕擡起肉棒徐徐地在小穴內進退自如。反覆十來下後,葉娟的粉嫩小穴已張開大口流淌出泛白的蜜汁,彷彿期待著更深更猛的侵犯。見時機成熟,蘇明開始一邊抓住葉娟的細腰向下按,一邊擡起臀部用力向上挺。 巨大的龜頭像勇猛的開路先鋒一般破開陰道四週的束縛,窮兇極惡地連根深入,「啊!不……不要再進來……已……已經插到子宮了……停……停……求求你……」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從子宮深處傳遞到葉娟的大腦,她被深深插入的肉棒撐開到極限的小穴內如洪水氾濫般噴洩出一股陰精。才剛被插入,她已達到了今晚第二次性高潮! 看到如此刺激而激烈的場面,我無法控制的一邊套弄起自己的陽具,一邊看著我最渴望與她廝守一生的女神,被別的男人一步步帶入高潮。 女性的陰道在性興奮時由於子宮的收縮,深度會有所增加,要是經過良好鍛鍊,再大的肉棒也能吃下。雖然我不知道葉娟的小穴深淺,但從小就練習舞蹈的她,小穴的吸力和收縮力應該都是絕品,再加上蘇明碩大龜頭的刺激,立刻像乾柴遇到烈火一樣被插得欲仙欲死、高潮不斷。 雙手抓牢葉娟沒有半點贅肉的纖細蜂腰,保持著面對面的體位,蘇明把坐在他大腿上的葉娟輕輕提起,讓肉棒暫時退出小穴外,只留個巨大的龜頭堵在陰道口。等到葉娟稍稍緩過神後,趁她還沈浸在剛才被深插子宮時所達到的高潮餘韻中,抓住細腰的雙手突然下放,使巨大的龜頭再一次深深地直抵子宮口。 「啊啊……好棒……啊……干我……啊啊……用力……啊……好充實……啊啊……好滿……好大……啊啊……啊……」 面對面的體位是能讓男性陽具最充份插入女性陰道的性交姿勢之一,蘇明的每一次插入都能輕易頂到葉娟小穴最深處的柔軟花心,還特意用巨大的龜頭頂住花心磨上幾下,如此反覆循環,直插得葉娟蝕骨銷魂! 「啊……啊……啊……啊……輕一些……啊……你……啊……你的那個……太大了……插得……太深了……」一開始,葉娟緊閉著小口不想發出羞恥的叫床聲,但隨著陰道內最柔軟最敏感的花心被連續摩擦,強烈的快感使她很快就身不由己地扭動起自己的腰臀迎合著每一次插入,並忍不住連連發出歡快的呻吟。 「哦……請……請停一停……會死……啊……讓我休……休息一下……求求你……」 能把一個女人調教成人盡可夫的淫亂女人並不困難,但要把一個純潔聰惠保守的美人調教成媚態萬千的淫蕩聖女,應該特別有成就感。我站在窗外,從縫隙之間看著屋內由自己曾經的未婚妻和她現在的未婚夫上演的活春宮,腦中有些麻木,一邊打著飛機,一邊滿是醋意的亂想著。 蘇明一邊繼續不急不忙地將活塞動作加快加深,一邊還用嘴輪流吮吸葉娟那對在他面前洶湧起伏的粉紅巨乳。雖然葉娟嬌嫩的小穴仍無法順利吞吐蘇明那根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和越來無助的呻吟。 「啊……不要這樣……明……你這樣……會操死我的……人家受不了……輕一點……你饒了我吧……」 逐漸適應了蘇明巨根的葉娟,欲罷不能地主動扭起蜂腰和雪臀,上下套弄起來。可惜經驗不足加上全身酥麻無力,沒套弄幾下便已是嬌喘不止,欲動乏力。 蘇明任由葉娟在他身上艱難地扭動腰臀,等到她累得癱軟地摟住他的後頸在大口喘息時,又猛地開始動作起來。這一次他改變了體位,保持著深深插入的狀態,兩手抓住葉娟修長的玉腿向左右拉開,身體向前傾倒,將她修長的身體緊緊壓在身下的地毯上。接著,一改初始先慢後急的節奏,利用自身重力由上而下地狂抽猛送,一口氣不間斷地狠狠猛插了百來下!這百來下狠狠的抽插,差一點把嬌弱不堪的女人乾得魂飛魄散。 嘴角流淌出口水、眼睛幾乎翻白的葉娟除了拚命扭腰挺臀迎合蘇明的連續抽插,就只能手腳胡亂擺動著狂唿浪叫,再顧不得半點羞恥和含蓄,但蘇明的持久力完全超出她想像,絲毫不給她喘氣的機會,一陣接一陣的狂風暴雨接踵而來! 「你每次都這樣……人家都向你求饒了……你怎麼還不放過我?輕一點……人家真的受不了……輕一點……呀……呀……我快給你搞死了……」 眼見葉娟已屈服在他的巨根淫威下,斷斷續續的呻吟終於演變成哀婉嬌媚的浪叫和求饒,彷彿再被蘇明這樣幹下去,就將香消玉散了。 而以男上女下的體位將她壓在地毯上的蘇明,胯下的兇器卻始終沒有休兵罷戰的跡像,依然深深插入在女體深處,直搗花心地一下下抽送著,如此反覆了幾回,已把葉娟這極品嬌娃乾得幾乎連扭動腰臀的氣力都沒了。 在抽插了不知多少輪後,蘇明也已經接近極限,終於暫停動作抽出巨根,抓住葉娟的蜂腰把她的身體倒轉過來面朝下趴在地毯上,雙手扶住她的雪臀,從後面將堅挺粗壯的巨根插入小穴,然後一邊挺腰抽送,一邊說道:「寶貝,再堅持一下,一會就讓你休息。」 全身無力的葉娟含羞忍辱地勉強扭腰配合來自身後的攻擊。這種後背位的性交體位比正常位插得更深更猛,而且像動物交配般充滿野性獸慾,因此很多女子都對這種體位感到羞恥,葉娟也不例外,就算是在和自己未來老公做愛,她也明顯不喜歡用這個姿勢,可現在卻毫無選擇餘地,只能任由這男人如此玩弄。 「好……好深……好強……啊……又頂到子宮了……不要那麼激烈……還沒結束嗎?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嗯……慢……慢一點……求求你……不要那麼激烈……」 在葉娟無意識的連連淫喘聲中,蘇明像一頭髮情的公狼般從後面挺腰連續抽送,他結實的胯間和葉娟緊翹的美臀不斷撞擊著發出「啪!啪!」的聲響,愛液隨聲飛濺。 狂抽猛送中,干到興起的魔鬼將葉娟的右腿緩緩向上擡起,然後小腿成倒三角形向前彎曲,直到整個腳掌向前與身子平行地放在她的頭頂。葉娟伸出左手緊隨著每一下又快又狠的抽插,就像一隻美麗的蠍子在擺動尾巴。也只有擁有如此修長身材又具有優良柔韌性的女人,才能擺出如此高難度、又動人心魄的姿勢,讓她身上的男人充份滿足視覺、心理和生理的三重享受。 蘇明此刻也覺得差不多了,他放開葉娟的纖腰,身體正直地貼在女體流滿香汗的臀部上,伸手扶住女人向上扭曲的腰蓋,改為三淺一深的插法緩和此前的激烈性交,並出聲道:「太美了,寶貝,這是我專門為你設計的體位。怎麼樣?寶貝,你舒服嗎?是不是讓你很滿足很快樂?」 「啊……舒……舒服……很滿足……很快樂……但是太猛了……我實在受不了……我又……又快要高潮了……我又快要高潮了……一起高潮吧!」害羞的女人本不想回答這麼羞恥的問題,但一方面她無法否認自己現在確實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滿足,另一方面她也想藉此讓蘇明和自己一起高潮了事。 聽到如此才貌雙全、潔身自好的未婚妻在自己的胯下發出這般嬌喘哀告,蘇明的心中一定獲得不小的征服慾滿足感,經驗豐富的他明白這女孩雖然身心仍未被真正征服,不過離自己的目標已經越來越近了。 「好吧,那就一起高潮吧!寶貝,你的子宮口像你的小嘴一樣在吸吮著我的龜頭呢,已經準備好接受我的精液了?讓我看看你的小穴能吃下多少精液吧!」 蘇明說完又加速猛烈抽送起來,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已被他乾得七魂沒了三魄的葉娟一聽他要在自己體內射精,突然不知從哪來的力氣拚命掙紮起來,還慌亂地叫道:「不……不行!求……求求你!今天……今天是危險日!不能射在裡面!我……我會懷孕的!請你射在外面!」 蘇明毫不理會她的祈求,屁股騎在女人的左大腿上,右手抓住筆直上翹的左大腿,讓它緊緊貼在自己的小腹上,感受著它的細嫩和柔滑,下身膨脹到極點就要爆發的巨根一下比一下快速兇猛地深深撞擊入小穴。 身下已經通紅的雞巴猶如火熱的炭條一樣在淫液縱橫的小穴中亂戳著:「寶貝……嗯……還記得我……怎麼教你的麼?嗯……」只聽「啪!」的一聲,蘇明一邊操干,一邊「啪啪」的拍打葉娟的粉臀,那聲音在屋外都聽得格外清脆,伴隨著她痛苦而高亢的一聲聲呻吟,火紅的掌印立時出現在白皙的臀肉上。 葉娟緊蹙著眉頭,半閉的美眸中滿含著眼淚,開始痛苦地呻吟:「啊……阿明……唔……用力……用力干我……啊……啊……用你的大雞巴……啊……干我的小穴……干我這個……這個賤女人……」 葉娟嬌羞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她如春蔥般的玉指用力抓著地毯,全力抵抗著身後男人雞巴的猛烈衝擊,同時還要保持著高難度的蠍子擺尾姿勢,不一會兒就可以看見晶瑩的汗珠開始掛在她翹挺的鼻尖了。 極度銷魂中的葉娟,左手輕輕的牽住上翹的腳趾尖以保持身體平衡,腳掌貼在自己的左肩上,火熱的小臉緊緊貼在腳背上,全身狂亂顫動著衝上今晚的第三次高潮! 隨即,蘇明猛地抽出深插入小穴的巨根,抓住葉娟的下巴,將黝黑腫漲的龜頭頂開她的艷麗嬌唇,在她小嘴裡一口氣噴射出大量黏稠濃厚的精液。被大量帶著濃厚腥臭味的黏稠精液灌滿小嘴,葉娟本能地產生窒息感和嘔吐感,她忍不住張開嘴劇烈咳嗽起來,白濁的精液從她嘴邊形成一線滴落在地上,但已有不少在無意識中被吞進了肚子。 「寶貝,來,替我清理乾淨。」意猶未盡的蘇明輕輕抓住未婚妻的黑色長髮擡起她的臉蛋,將胯下高潮後抖動不停的巨根重新塞入她的口中,吩咐她進行清理。葉娟無可奈何地用小巧的香舌打掃起巨大的龜頭,把上面殘留的精液舔食乾淨。 看著自己(別人)的未婚妻含羞忍辱地用小嘴伺候自己(她未婚夫)肉棒時流露出的哀羞神情,蘇明和我的心情真是冰火兩重天。他瞇著眼睛享受了一會,下身的陽具又顫了幾下,將殘留在尿道里的余精盡數擠進她的小口內,還要求她必須一滴不剩地吃掉,我感到一陣混亂的興奮和刺激,雞巴也同時爆發了。 做完清理工作後,蘇明終於把他的巨根從葉娟小嘴裡抽出,如獲大赦的葉娟疲憊不堪地臥倒在地毯上,無力地大口大口喘息著。 蘇明愛撫了一下沈浸在高潮餘韻中的極品尤物,然後轉身從滿地酒瓶中拾起半瓶啤酒,先飲了一口,接著嘴對嘴地將這口酒注入葉娟口中。因為激烈的性交而口乾舌燥的葉娟無法拒絕地喝了下去,無法及時咽下的酒混著白色的精液緩緩從嘴角倒流出來,順著白皙的脖子流到地毯上,打濕了一大片。 看著被用完後棄之如草履的葉娟,我心中一陣氣苦,她本來是屬於我的,應該是與我一起在晚上幸福的做完愛,然後相擁著入睡的。但現在,卻被一個毫不愛她的男人用毫無尊嚴的方式一番狠操後,被毫不憐惜的拋棄在地毯上,如同一個低等的妓女。 經歷了短暫的調整唿吸,地上的女人緩慢地爬起身子,自顧自的一步一拐地走進浴室。 雖然心中無數次的試圖與葉娟——這個我曾經的未婚妻,最愛的女人劃清界線,內心反覆告誡自己她已經是別人的女人,但難免還是會想到她,會挂念她,直至見到她被人以如此卑微的方式玩弄,儘管這個人就是她的未婚夫,但這一切毫無預兆的來臨時,我簡直覺得是在做夢,做一場噩夢,胸中火熱的醋意和恨意熊熊燃燒著。 我蹲在牆角一動不動,雞巴也在亢奮的射精後緩緩變軟,心中只剩下空虛和仇恨。我不是不能接受失去葉娟,但我不能容忍蘇明這樣對她,心中不斷地問候蘇明這個魔鬼的八輩祖宗,同時立志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雖然外面的雨已經小了很多,但心裡的淚卻如雨下,我極其疲倦而麻木地閉上了眼睛,甚至都不願離開,就在陽台的角落陷入了思維休克。今晚的一切對我的衝擊實在太大了,彷彿一下將一切都掏得空空蕩蕩。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砰」一聲巨大的關門聲驚醒,似乎是從樓下傳來的。我起身隱蔽的向下望去,只見一個人影衝進了濛濛細雨中,向剛才我來的方向跑去,從她扎著的馬尾來看,似乎是葉娟。 這麼一個雨天,她一個人跑到哪裡去?經過了蘇明非正常的淫虐,她不會想不開,產生什麼極端的想法吧?我迅速起身,順著藤蔓趕快滑下,順著她離去的方向追去。路過看看。。。推一下。。。 (八)驚聞陰謀 這麼一個雨天,她一個人能跑到哪裡去?經過了蘇明非正常的淫虐,她不會想不開,産生什麼極端的想法吧。我迅速起身,順著藤蔓趕快滑下,順著她離去的方向追去。 看著前面細雨中那個朦朧的身影,想起小時候,那個扎著兩隻羊角辮,像尾巴一樣跟在身後的俏麗小姑娘,她總是那麼自尊好強,不論什麼都要做到最好,愛學習,也愛漂亮。 不要說小夥伴們都以和她做朋友而自豪,就算是大人們也都喜歡這個城裡來的漂亮小姑娘。在經濟如此困難的時代,各類物資如此匱乏,但是無論她走到哪裡,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們都拿出最好的東西來招待這個小公主。 更不是要說我的父母了。農村人最好面子,能讓自己的兒子娶上一個知書答禮的省城姑娘,對小屯村的人來說,那是與封建社會時家裡出了狀元一樣有面子的事。自打訂下娃娃親後,樸實的他們把這個未來的兒媳看得比我這個親兒子還親。 從小,我就是個野性子,是周圍的孩子王,帶著村裡年齡相仿的渾小子,盡幹些讓大人們不省心的事,沒少挨我爹的老拳。我爹抽我的時候,那叫一個狠,用老話說,就跟揍偷米的賊一樣。我媽儘管心疼孩子,而且平時也很護短,但是在我爹揍我的時候卻連大氣都不敢出。 只有趕上小葉娟「恰好」到家裡來找我玩兒時,我爹見了她,就像香港電影裡面粗暴的監獄長,遇見太平紳士巡查一樣,迅速在態度上發生一百八十度轉變,變得比綿羊還溫順。 如今,小屯村村民心中的小公主,我父親最疼愛的兒媳,卻穿上SM服裝,像個下賤的妓女一樣,爲一個男人口交,身體被擺成下賤的體位,抽插她嬌嫩的小穴。如果父親泉下有知,他會怎麼看我?這個沒用的兒子,連自己的老婆都守不住。 如果現在,我突然出現,就能讓她脫離「苦海」嗎?以我當前的事業發展來看,讓她過上富裕的生活應該不成問題,但我能給她蘇明給她的東西嗎?跟了我,她還是那個讓人羨慕的S市之花、美麗的女主播嗎?跟了我這個個體戶、走私商,她的一切前途和榮譽就都沒了,她能捨得這一切嗎?乾爹、乾媽能接受嗎? 她爲了地位,背棄了青梅竹馬的戀人,本以爲會過上體面的生活,卻淪爲一名紈絝子弟的玩物,雖然那個男人是她的未婚夫,但這不光彩的生活隱私,一定是她心中最羞恥的痛,決不能讓第三者知道。如果現在就冒冒然的去安慰她、關心她,恐怕只會被視爲一種羞辱,造成二次傷害。 現在,我能做的只有默默的關注她,像一個陌生人一樣,就這樣在身後看著她,試圖要保護她,但又什麼也幹不了。 在我胡思亂想的同時,遠遠跟隨她的身影,轉過幾次彎後,不知道走了多久,隱約可見前面一幢別墅邊的路上停著一輛轎車,等到她快接近的時候,車裡走出一個人,朝她迎面走來,短暫的交談後,領著她走向門口,打開門,讓她一個人進去,自己重新回到車內。 此刻,對葉娟的關心讓我顧不得賓館接待人員的叮囑,借著那人回車的時機,閃身從旁邊的房子後面繞到她進入的別墅樓下。由於前面有人盯梢,再想攀爬藤蔓已經不可能。 我看了看左手腕上的蘇聯軍用防水手錶,時間指向深夜十一點二十八分。此時,四周一片甯靜,周圍的別墅都淹沒在黑暗中,唯獨這幢別墅的一樓卻是一片燈火通明,就像在開秘密會議。 我遠遠離著盯梢的人,繞著別墅後半區走了半圈,發現所有的窗戶都關得很好,窗簾也緊緊閉合,沒露一點縫隙,看來屋內的人非常緊慎。這更添我的擔憂,眼睜睜地看著她進去已經有十多分鐘,不會再發生什麼事情吧。想來,除了蘇明那個人面獸心的傢伙,應該也沒有人能傷害到她。 如果現在再讓我看到她被什麼人傷害的話,我會瘋掉的,心裡前所未有的感得她對我是如此重要。 心裡一陣煩躁,我伸手向上衣口袋裡摸索,想抽支煙,緩解一下緊張的情緒,結果發現剩餘的半包煙連同打火機,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丟失了,只是隨手掏出幾張硬紙片,原來是張、孫、王三位科長的名片。 一時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但又不甘心就這麼離去,再說反正也找不到回去的路,折騰了一晚上,精神和體力都消耗很大,只好一屁股坐在一樓廚房外的台階上休息。 噫!廚房。我猛然想起,一樓的廚房有兩個門,一個厚重的木門與客廳相連,另一個門鋁合金就在我身後。而且,這種簡易門,使用的是結構極其簡單的老式門鎖,只需要在門與鎖栓之間插入一張硬紙板,就能輕易打開,而且入住的人大多有不鎖廚房的習慣。 我的腦中打了一個激靈,一屁股站起來。所謂一處通則處處通,我情緒激動的重新掏出那三張名片。雖然,每張紙板有些軟,但是三張合在一起,硬度應該夠了。 「吱」的一聲,門果然如我希望的那樣打開了。我萬分緊慎地踏入廚房,小心翼翼地關上門,在黑暗的屋內把眼睛睜大到極限,生怕不小心撞到什麼地方,驚動屋內的人。 「嚓嚓」,我將廚房與客廳相連的門輕輕拉開一道小縫,屋內的情況隨著一縷燈光映入眼帘。 大廳里,一個身材幹瘦、滿頭花發、渾身傷疤的小老頭,只穿著一條內褲,手裡拿著皮鞭,還牽著一條細鐵鏈,一個肌白如雪的長髮女郎嘴裡戴著一隻口球,被反綁著雙手倒跪在他的面前,將整個後背和屁股對著他,鐵鏈就拴在她脖子的項圈上。 皮鞭「啪、啪」地伴隨著老人嘶啞的喊叫,落在女人身上,黑直的長髮遮住了她大半張臉,但仍然可以看出她臉上充滿痛苦、不甘和屈辱。 任誰都能一眼看出,那皮鞭絕不是普通的道具,隨著它的每次落下,一道道深淺不一的血痕迅速呈現在背臀上,在勝雪的肌膚應照下,顯得異常的觸目驚心。 不僅如此,一個頭扎馬尾、身材火辣的赤裸女人,正跪倒在老頭胯下,張嘴一前一後的吞吐著內褲里伸出的陽具。瀅瀅的口水順著嘴頰直流到脖子,圓潤的小臉被漲得通紅,以顯示在她嘴中的陽具是如此的粗大,儘管如此,也無法將老人的雞巴完全吃下,露出半截與老人臘黃乾瘦的身體毫不相襯的黝黑大雞巴。 那老人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不但抽插得很用力,還不時用空閒的左手,捏捏胯下女人潮紅粉嫩的小臉,蒼老扭曲的嗓音不時發出刺耳的淫笑。 雖然看不清臉,但兩個女人的身影都給我熟悉的感覺,其中那個扎馬尾的女人應該就是葉娟,難道她表面上是蘇明的未婚妻,背底里還是這個老淫賊的情婦。可是,蘇家的門第還不夠顯赫嗎?有什麼理由需要她放棄蘇家少奶奶的尊嚴,去做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的情婦,更準確的說是性奴。 連遭打擊的我幾乎無法站立,悲痛一點點抽走身體的力量。身子無力的斜倚著從門邊滑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帶動著將門縫拉得更開。一股錐心的刺痛漫延全身,整個視網膜都因缺氧而神志模煳,只能隱隱約約的看著那個渾身鞭痕的女人於痛苦中擡起頭,眼神與我對個正著。 經過短暫的失明,視網膜恍恍惚惚的重新聚焦在一起,「啊,紅姐。」怎麼會是她。 對面的紅姐也認出了我,身軀猛的一振,嗚嗚的掙扎了起來。 「啪、啪、啪」,「他娘的,下賤的日本雜種,瞎叫什麼,看老子不抽死你。」紅姐很快屈服於鞭撻,狠狠地盯了我兩眼,漲得通紅的臉上淚流滿面。似乎,讓她委屈的不是老人的肆虐,而是來自我的意外偷窺。 同一個晚上,讓我見到一老一少兩個禽獸。如果是在國外的俱樂部,或者是紅組的樓外樓里,看著他們如此純熟的調教女人,說不定還會帶著一點點「崇敬」,可這是接待國家高級公務人員的地方。 難道這些所謂的人民公僕,在公衆面前滿口愛民如子、服務大衆,裝出一副道貌岸然、凜然正氣的樣子,背地裡都是一群魚肉百姓的衣冠禽獸嗎?怪不得現在把國家搞得民生凋敝、怨聲四起。 「哇」,扎馬尾的女人,終於忍受不了嘴中肉棒的橫沖直撞,還沒來得及完全將它取出,就跪倒在地板上嘔吐起來。 「啊!」看著那女人趴在地上,恨不得把膽汁都吐出來,我驚奇的發現,那個女人根本不是葉娟,而是孟凡。說實話,她們的身體的確很像,都是九頭身的比例,圓潤而有輪廓的臉,馬尾、長腿、細腰、豐胸、翹屁股,只是葉娟更高一點,單獨在一邊,又是從後面或側面看來,的確容易混淆。 怎麼說,孟凡也是跟我有著肌膚之親的女人,看著她不斷嘔吐出胃液,滿臉淚水的樣子,我的心都碎了。可是那老頭卻並沒有放過她的意思,見她吐了幾下沒什麼事情,就抓著她的頭髮一把拽到陰莖前,巨大的黑雞巴再一次插了進去。 「哈哈,小女娃,爺爺的黑驢雞巴滋味怎麼樣啊?比你那些小男朋友的強多了吧?哈哈。」 難道,在蘇明房裡被他玩弄的女人也是孟凡嗎?我記得孟凡曾經說過,她與蘇明本來就是情侶,只是後來因爲各種原因才分開的,難免不會舊情復燃。而且,這箇舊情復燃,說不定與我有很大的關係。怪不得,蘇明在玩弄她時,會提到我。 這個魔鬼,先後占用了我的兩個女人。不過嚴格說來,孟凡算不得是我的女人,甚至她與蘇明的關係應該更早、更親一些。是我關心則亂,心裡一直想著葉娟,聽說她現在是蘇明的女人後,就一直放心不下。一看到蘇明與一個女人玩性遊戲,就主觀地認定是葉娟。 葉娟那種驕傲的小公主,肯定不會迎合蘇明的低級情趣。想來,在另一個房間裡洗澡的女人,應該才是葉娟吧。對了,孟凡剛才似乎也說過,不想讓「她」看到,說的就是葉娟吧。雖然是葉娟先搶走了自己的男友,但也不願意讓她看到自己在蘇明面前這麼低賤的一面。說起來,孟凡也是個很高傲的女孩。 只不過,這個高傲的女孩,先是被蘇明玩弄,現在又爲這個戴著一根黝黑粗大的假雞巴的變態小老頭口交。不錯,那支剛才插在孟凡嘴裡的粗大黑雞巴只是套在老頭內褲上的一根人造雞巴,難怪與老頭的膚色和體型都那麼不相符。 看到這戲劇性的變化,我不知道應該爲葉娟感到慶幸,還是應該爲紅姐和孟凡感到不幸。A尤其是我一向敬仰的紅姐,她有著超越大多數男人的學識和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我認爲她更應該成爲一個出色的外交官或者貴婦人,而不應該是,不應該是一隻「性奴」。再說,剛才老頭叫她日本雜種,她真的是日本人嗎?在她身上到底藏有多少秘密。 我突然想到,這個老頭會不會就是我一直猜測的在紅姐背後控制她的人,樓外樓真正的幕後老闆。 是徐書記嗎?看他的年齡,作爲一個省部級高官似乎差不多。他娘的,現在的官員都是這樣的雜碎,叫我們這些小老百姓該怎麼活呀。 「來吧,寶貝兒,吃不慣洋玩意兒,還是試試老子的土槍吧。」老頭說著,對著孟凡的臉,將下身挺了過去。A孟凡不敢怠慢,趕緊直起身來,雙手脫下老頭的內褲。一隻軟癟癟、毫無生機的黃黑小肉蟲無力的躲在一叢雜亂的陰毛內。 孟凡用鼻尖q輕輕碰了一下那幼小的陰莖,然後無奈地皺著眉頭,有些下不了嘴。 老頭對她的遲疑非常不滿,用他那陰陽怪氣的聲音狠狠地說:「怎麼,嫌我的老徐的雞巴髒還是嫌我的老雞巴還配不上你?給老子好好啜。小賤逼,讓你服侍老子,是你的榮幸。」 「啪啪」,說著又狠狠地抽了紅姐兩鞭子,「沒用的日本雜種,給老子找個沒見識的臭丫頭。」 果然是徐書記,紅姐背後最大的靠山,我想到過紅姐可能是他的情婦,但是沒想到不止是情婦,簡直是性玩偶。 紅姐滿含熱淚,無言的趴在地上,默默的承受著徐書記肢體和語言的雙重凌辱,咬得緊緊的牙幫,心底里已不知反覆地詛咒了這糟老頭多少遍。 孟凡在徐書記的震懾下,無可奈何的將他乾癟的小雞巴放進嘴裡,由於實在太短太軟,根本無法吞吐,只能用舌頭輕啜。 徐書記還不滿意,扔下鞭子,雙手猙獰的掐住孟凡絕美的臉蛋,低頭嘶吼道:「反了,反了,他奶奶的,你們一個二個的都以爲老子老了,不聽話了是吧?蘇城那老小子敢看不起老子,拐著彎地譏諷老子是個老煳塗蛋,又下不了種,現在連你這個小賤逼也敢看不起老子,你以前不是蘇家小子的媳婦兒嗎?老子就是要嘗嘗這蘇家媳婦兒的滋味。你給老子好好啜,不然,你家老頭子就等著把牢底坐穿。」 孟凡全身驚恐地顫抖起來,雙手探到徐書記身下,使出全身解數,又是用舌頭裹雞巴,又是將老頭的一顆卵蛋含進嘴裡。不錯,徐書記只有一顆卵蛋,而且下身的大腿根部,畸形的缺了一大塊肉,連帶著陰囊上也有很大一片疤痕。 「日本雜種,你也過來,一塊兒給老子啜雞巴。快點……」 「啪」,又是一鞭子抽在紅姐身上。紅姐趕忙調頭爬過來,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湊上前去,讓孟凡給她摘下口球,來不及解開捆綁雙手的繩子,就立刻討好的爲老頭做起口舌服務。 眼前的一幕讓我不敢相信,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就這樣一左一右的伏在這個形象猥瑣的老頭身下,共同啜吮著老人那根沾滿了尿液的小陰莖。 爲什麼?這是爲什麼?我不由地狠老天的不公!紅姐和孟凡,一個是女中豪傑,一個是青春少女,隨便找個既有良好家世,又有良好體貌的男人,都會把她們捧在手心,視若珍寶,現在卻淪爲一個老頭的玩具,吮吸他乾癟的雞巴,被辱罵、被抽打,不僅不敢反抗,還要互相爭寵。 徐書記輕輕地聳動臀部,好讓陰莖能夠配合兩個女人的吸吮,一邊動還一邊低頭指揮著:「對……就是那裡……你們兩隻母狗……小母狗負責含雞巴……對對對……就那樣……都含進去……東洋狗給我舔卵蛋……小母狗……用舌頭把包皮翻開……裡面也有一些……都要清理乾淨……噢……啊……好極了……」 「真舒服……還是東洋狗的小嘴會舔……你們這些東洋女人天生就是賤……看什麼看?還不給老子好好舔,小賤種。想當初,老子親自帶著偵察連,殺進縣城裡鬼子大隊的指揮部時,你那個東洋婊子娘正在給那個中佐啜雞巴,那小雞巴矬玩意兒,死到臨到了還不忘風流快活。老子都捨不得浪費子彈,一刀就把這狗雜種的腦袋砍了下來。」 「要不是你那個白面書生的爹攔著,老子非得一個一個地把那些狗日的腦袋都擰下來,那些挨千刀的,都是一幫禽獸,可憐我們全村八百多口人啦,都是遭這幫人面獸心的雜碎給禍害的,我全家五十多條人命,我爹、二叔被他們綁在樹上,腸子流了滿滿一地……我娘……還有二丫……」 「啪……啪……」徐書記老淚縱橫,再也說不下去,一腳踢開紅姐,乾癟的身體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量,拾起鞭子就狠命的抽起來,紅姐也認命似的死命趴在地上,儘量把頭埋低,讓鞭子都落在軀幹上,很快全身就一片血肉模煳。 「你爹什麼都好,就是心慈手軟,說什麼日籍慰安婦也是軍國主義的受害者,不能一概而論,要不然,我早把你那日本婊子娘一塊兒剁了,看她啜雞巴的下賤模樣,沒有這些狐狸精,哪會生出那些禽獸不如的狗雜種。」 「你爹偏不信,還跟我犟,後來還娶了那千人日萬人操的狐狸精,生了你這個小狐狸精。要不是被你娘拖累,你爹一個根紅苗正的紅小鬼,哪會被蘇城搞下去,要不是看在你爹的份上,我才不會收留你們兩個日本小雜種。」 想到紅姐的父親,徐書記一把扔掉鞭子,跌坐在沙發上,喘著粗氣,孟凡早已嚇得不知所措的伏在地上,連頭也不敢擡起來。我躲在門後,大氣也不敢出。所謂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徐書記也是因爲家人被日本鬼子禍害得太慘,所以才對一切與日本人相關的人和事都特別仇恨。 徐書記過了很久,才喘過氣來,氣兒也消了不少,吩咐孟凡爲紅姐解開捆綁的雙手和頸上的項圈,像變了一個人似地親切說道:「紅紅啊,你也知道,乾爹我這一老了,就愛想起過去的事情,脾氣也暴躁了一點……」 「沒事的,乾爹,你平時最疼我了……,自從我爸媽去世以後,我和哥哥……都是依靠你的庇護,才能活到現在。哥哥當兵以後,你就是我身邊唯一的親人了,」紅姐一臉激動地撲進徐書記的懷裡,動情地說:「你的恩典,我小紅作牛作馬也報答不了,只要乾爹喜歡,我願意爲你做任何事?」 徐書記被紅姐的一通表白說得老懷大慰,但是我清楚地看到她說這番話時攥得緊緊的拳頭和咬牙切齒的眼神。 徐書記像一個慈祥的爺爺疼愛自己的孫女一樣,把紅姐摟在懷裡,輕輕的撫摸她背上一道道傷口,「紅紅啊,你能這麼想,不辜負我疼你一場,乾爹下手是狠了點,下次一定注意,那女娃,你去把我從日本買回來的藥拿來。」 地上的孟凡,起身朝樓上跑去,很快拿來一支像牙膏一樣的軟管,蹲在紅姐身後,一點一點地擠出裡面的白色藥膏,小心翼翼地抹在紅姐的傷口上。 「小紅,你看乾爹多疼你,這可是我上次去日本考察時,專門爲你買的最新祛疤藥,你已經試過了吧,不到一個星期,你受傷的地方就會變得像初生的嬰兒一樣白嫩,當然疼痛暫時還免不了,注意不要直接曬太陽。」 我終於知道紅姐肌膚不老的秘密了,真是讓人心酸啊!這個表面上看起來風光無限、地位尊崇的女人,爲了生存不得不委身於一個變態權貴,難道這就是漂亮女人的宿命嗎?回想一下,就算知道今晚被蘇明調教的是孟凡,而不是葉娟,但是有一個這樣的未婚夫,她的淪陷不也是早晚的事嗎? 徐書記看著專心爲紅姐抹藥的孟凡,一股淫邪的笑容又在他的嘴角泛起。「小女娃,別光顧著照顧小紅,爺爺這裡你就不管了。」 「啊!」孟凡沒想到,剛才還悲傷得差點一命嗚唿的老頭子,這麼快又精蟲上腦,如果他還有精蟲的話。A在徐書記逐漸兇狠的目光下,只好扔下紅姐,重新趴在徐書記胯下,啜起雞巴。 「我知道你們這些小女娃,只愛蘇家小子那種俏後生,看不上我這個糟老頭子,」徐書記一邊享受著孟凡的服務,一邊發泄著不滿:「看看蘇城那老小子的德性,就知道他兒子也是個孬種。」 「我算是看透了這些白面書生,長了副好皮囊,講話一套一套的,都是這個理論,那個原理的,看不起我們這些泥腿子出生的人,嫌我們老了,不中用了,迫不急待的想把我們趕下台去。」 「老首長們也是被他們蒙蔽了雙眼,想當初,打江山的時候,不是靠老子這些泥腿子出生的人,捨生忘死,槍林彈雨里眼睛都不眨一下,趕走了日本人、打跑了蔣光頭,連他狗日子的朝鮮都是我們這幫泥腿子,從美國鬼子手裡奪回來的,否則哪來他金胖子得瑟的份。」 徐書記意氣風發地說:「去朝鮮前開動員會,老首長問我:「徐大膽,你給老子說句實話,美國鬼子的飛機大炮那麼多,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早說,我讓梁鐵匠先上。」狗日的梁大牙,也在旁邊起鬨。」 「老子當時就拍著胸脯說:「老首長,你就把心放肚子裡,誰他娘的褲襠里不是一桿槍、兩顆蛋,我徐大膽沒別的本事,就是不怕死、不認慫。」後來,老子帶著手下的泥腿子們,從鴨綠江一路殺過三八線,連南韓的首都也是老子的部隊第一個打進去的,毛主席他老人家還親自發來賀電,說你徐大膽打出了國威。」 徐書記激動的說:「後來,美國、英國、南韓一看,不行了,再跑就下海了,反過身來要跟老子們拚命,五次戰役,那叫一個慘,連平時最惜命的美國老爺兵都不要命了,整營整團的沖鋒,多少老兄弟死在炮火下。」 「老子一看,這還得了,毛主席還在北京看著我呢,蘇城那白面書生,一看那場景嚇得小臉都白了,勸我說咱們趕緊撤吧,上級都同意了。我說:「蘇副政委,要逃你就逃吧,我老徐只要還有一個兄弟在前面,就斷沒有丟下他們不管的道理。」」 「說完,老子抓起步槍就要上,要說,那群白面書生的政工幹部裡面,只有你爹像個爺們兒,槍打得准,沖鋒也不含乎,他一把搶過我手中的槍,第一個沖了出去,弟兄們一看師長和政委都上了,都嗷嗷地跟著往上沖,把那些沖上陣地的美國鬼子殺得是屁滾尿流。」 「後來呢?」正在啜雞巴的孟凡,也被老徐的故事深深吸引,忍不住好奇的問起來。 「蛋沒了,蛋給狗日的美國炮彈炸飛了一隻。」 「啊!……」 「後來,打完這仗,我就回國了,以後再也上不了戰場了,轉業到L省工作。後來,小紅她爹因爲要娶那個日本女人,也轉業回L省了,蘇城那鬼小子,說不打仗了,在部隊裡面沒前途,也轉業回來。虧得我和老邱那麼照顧他,這癟犢子玩意兒,後來攀上了大首長,趁著文革的機會,把我和老邱都搞下去了,不過我挺過來了,老邱他……」 「乾爹,你放心,人在做,天在看,姓蘇的一定會遭報應的。」 「不行了,老了,現在江山穩了,那些人嫌我們這些泥腿子出生的人,思想不夠解放,眼界不夠開闊,跟不上時代了。放他娘的屁,建廠子、開礦山、探石油,哪件事不是靠我們這些老骨頭,沖在一線,帶著老百姓,肩拉手扛的干出來的。那些白面書生,他們,他們會幹什麼?」 「啊,唔唔……」突然,徐書記痛苦的縮成一團,臉漲得通紅,唿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 紅姐顧不得渾身的傷痛,掙扎著站起來,緊張地在徐書記脫下的一堆衣服中亂翻起來,不久就摸出一個藥瓶。紅姐鬆了一口氣,將整個瓶子裡的東西都倒出來,將僅余的兩顆黃色藥丸都送進徐書記嘴裡。 藥效很好,僅僅過了一分多鐘,徐書記就慢慢恢復了正常,紅姐從地上抓起一件浴袍裹上,走向門口,打開門,招唿起外面的人來。 孟凡趕快拿起自己的衣服四處張望起來,然後朝我所在的廚房走了過來。我已經來不及退出房間了,情急之下,我先躲在門後,待孟凡匆匆走進來後,從後面一把捂住她的嘴。 孟凡突然被襲,驚恐的掙紮起來。還好她剛剛經受了折磨,身體沒什麼力氣,我及時在她耳邊表明身份,她經歷了短暫的迷茫後,無力的躺在我懷裡,連衣服都懶得穿,任它們從手中掉落到地上。 聽著門外先後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和關門的聲音,我將孟凡橫抱起來,大方的走向客廳,將她放在沙發上,把衣服也給她蓋上。 紅姐對我的出現毫不意外。剛才那個低賤的女人好像一下子消失了,她又恢復成了那個讓人不敢仰視的女強人。她輕輕的走到孟凡身邊,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這傻妞,居然睡著了。」 「老徐怎麼樣了?」我試著打破尷尬。 紅姐優雅的點上一支煙,臉上還是那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模樣。 「喔」我表示理解,「你恨他嗎?」 「以前恨過,現在不恨了,老頭子很可憐,全家都死在日本人手上,後來一直打仗,沒機會找媳婦兒,等到仗打完了,身體又不行了。再說,他和我爹有過命的交情,只是恨我的母親是日本人而已。再說,我爹媽死後,沒有他,我和哥哥也活不到現在。」 「我只是恨蘇城,恨蘇家所有的人,每次鞭子抽到我身上時,我都會想著這鞭子是姓蘇的抽過來的,我要讓他們也嘗嘗家破人亡的滋味。」 「對,要讓他們也家破人亡。」孟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來,「紅姐,今晚我在蘇明那裡……」 孟凡好像有什麼重要信息要向紅姐報告,不過對我的立場還有點懷疑。 「你們放心吧,以後只要是對付蘇家,就可以算我一個。」 「哦?」 「我要奪回葉娟。」我狠狠地說。 「哼,那個賤……」在紅姐的凌厲目光下,孟凡強忍著將想說的話吞了回去。 「孟凡,接著說。」 「紅姐,按照你的吩咐,我假借找蘇明說情釋放我爸,暗中搜集他們的情報。果然,今晚我在蘇明的文件包里,發現了一份重要的文件。」 「哦,他對你就一點防備也沒有嗎?」 「放心吧,紅姐,平時他都不會讓我接近他的東西,今天要不是那個賤……那女人突然回來,我就趁他離開的一小會兒悄悄地看了一下,就放回原處。我很小心的,他一定發現不了。」 「還是小心一點好,小心駛得萬年船。繼續說吧。」 「好的,紅姐。對了,蘇明他們準備走私軍火?」 「什麼軍火?」我問。 「和誰?」紅姐問。 「朝鮮人,看圖紙,好像是坦克。」 紅姐瞥了我一眼,「那就錯不了了,韓國剛從美國購買了一批先進戰機和坦克,朝鮮肯定沈不住氣,只能求助咱們。不過咱們的戰機也不行,只能資助點坦克。地點呢?時間呢?」 「地點好像是花園口。時間上面沒寫。」 「哦,抗美援朝的時候,花園口港曾經擔負了重要的對朝物質輸送任務,只是後來中朝關係轉冷,再加上中朝貿易量太小,就廢棄不用了,幾乎沒人再在意那個地方,用來走私正好。」 「走私軍火,這可不是兩三個地方官員能玩的遊戲,換句話說,這可不只是蘇家的事兒,恐怕中央政府都脫不了干係,咱們如果破壞的話,恐怕後果誰也承受不起?」我很擔憂的說。 如果是一般的事情,我大可以到蘇聯躲幾天,等風聲過了再回來,可要是把政府得罪死了,那可就只能一輩子逃亡了,我的母親還在國內,我決不能丟下她不管的,更不希望躲在蘇聯找一個斯拉夫女人過一輩子,除非是妮娜?噢,我怎麼會想到妮娜呢?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想到妮娜呢?見鬼,我喜歡的人可是葉娟。 「你不了解,我們搞改革開放,需要更多的引進外資和技術,所以爭取經濟和科技實力強大的韓國來華投資就非常重要,同時還可以制衡美日同盟,但是現在因爲朝鮮的關係,我們與韓國之間還沒有外交關係,所以中央的改革派希望能儘快與韓國建立外交關係,而且聽說已經在談了,而保守派卻堅決要求支持金家。」 「所以,只要我們將蘇家這幫保守派向朝鮮走私武器的消息捅出來,改革派實現中韓建立的努力就會付諸東流,於是他們就會把矛頭全力對準蘇家,對嗎?」 「不,蘇家是屬於主流派的?至少表面上如此。」 「什麼?那爲什麼?」 「其實蘇城是個毫無立場的人,他現在站在改革派一邊,只是看好改革派的發展前景,但在東北這塊地方,以老徐爲代表的保守派的實力非常強大,所以他想取老徐而代之的圖謀一直沒能得逞。除非,蘇家背後與保守派達成什麼妥協。」 「你是說,這是蘇家與保守派之間的秘密交易,而老徐就是將要被犧牲的人。」 「不錯,老徐雖然還占著書記的位置,但其實只占了個名份,一來身體不行,二來也確實有些老煳塗了,底下都被蘇城架空了。他能保住位置,除了資歷老,主要還是保守派實在推不出什麼好的人選,再這麼下去,遲早會被拋棄。」 「尤其是蘇副書記分管外貿和交通,他要是支持走私的話,確實是非常方便,而且他對老徐的位置垂涎已久。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老徐再干一屆沒有問題,但是如果蘇城加入保守派的話,那麼老徐就只有被犧牲掉了。」 「那怎麼辦?」 「好了,不談這些讓人頭痛的事兒了。孟凡你先回去吧。劉老弟,你留下來,我還有點事問你。」 「好的,紅姐。」孟凡穿上衣服,盯了我們兩眼,默默的自己離開。 「陪我喝一杯吧。」紅姐從旁邊的酒櫥中打開一瓶紅酒,倒上兩杯,遞了一杯給我,然後一干而盡,我只好也乾了杯中酒。 孟凡離開後,氣氛變得有些奇怪。紅姐一句話也不說,只是讓我陪她喝酒,好幾次我忍不住想開口,都在她嚴厲的目光下又收了回去。就這樣,我倆坐在毫無形象地四仰八叉的坐在長沙發兩頭,你一杯,我一杯,大半瓶酒下肚,我和紅姐各懷心事,在不平常的安靜中保持著緘默。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 「啊?不,不不。紅姐,我一直都很敬仰你,在我眼中,你是個偉大的女人,有學識、有修養,那些……都是身不由己而已。」 「是嗎?那,你喜歡我嗎?」說完這句話,紅姐輕輕臥睡下來,把頭枕在我的大腿上,給我留下一個悽美的側臉。 「我。」這個突出其來的問題,讓我心跳加速,猶如小鹿亂撞。 紅姐轉過頭來,雙眼迷離的看著我,輕舒眉頭道:「你和他長得真像,臉紅的時候連耳根都是紅的。」如泉的淚水不斷從她的雙眼湧出,將我的褲子濕了一大片。 「他,他是誰?」 「算了,不提那個負心漢了。今晚陪陪我好嗎?」紅姐一抹雙眼,止住淚水,然後張開雙手,摟在我的脖子,在短暫的四目相交之後,起身撲向我,四片嘴唇就此合上。 紅姐的唇很香很軟,我很快就不能自拔。我倆在沙發上瘋狂擁吻,舌頭纏作一團。紅姐的鼻氣很重,搭在我肩上的髮絲散亂,滿面紅暈。 我從沒看過如此瘋狂的紅姐,也放下所有顧慮和心事,如同著魔般的扒下她的浴袍,直至我倆都全身赤裸。 紅姐身上觸目驚心的鞭痕,既讓人心疼,也讓我的腎上腺快速分泌,色慾隨著血液里的酒精,加速在全身流動。我貪婪地嗅著紅姐身上的清香,在本能的驅使下,手指不自覺地往她三角部位那最濕濡的地方進攻。 紅姐沒想到我一上來便直闖她的下身,羞得將臉深深地埋在我的肩頭,雙腿也拚命合上。 我一個轉身,將紅姐壓在沙發上,硬生生地分開紅姐的雙腿,扶著白滑的大腿伸出舌頭就往那淡紅色的陰唇上賣力舔弄,舌頭深入兩片花瓣之間,紅姐微微地反抗後,終不敵我的蠻力,只能像待宰的羔羊般被我盡情吮吸。 紅姐的屄很美,縱使經過其他人多番的無情褻瀆,仍然保持著嬰兒般的粉嫩色澤,肉唇很薄,層巒猶如花苞,我愛不惜手地細心把玩,並以手指撥開緊閉的花瓣,直探當中的粉紅嫩肉。 紅姐舒服得嬌軀輕顫、急喘連連,輕顫著玉臂緊抱著沙發上的靠枕遮掩面容,不讓我看到她春潮蕩漾的俏臉。紅姐的反應使我感到新鮮無比,一直以來,紅姐給我的感覺都成熟、高貴,不可侵犯的女強人,從未想像有一天她會主動跟我親熱,讓我舔舔她嬌嫩的小屄。 我很喜歡舔弄女人的小屄,因爲在我經歷過的女人中,無論是謝莉兒、江學姐、孟凡、小慧,還是紅姐都有著美麗的小屄。如果,實在要做了比較的話,謝莉兒的斯拉夫屄比較白嫩,江學姐的屄比較肥美,孟凡和小慧的屄體味清香,而紅姐的屄就是多汁,她的小屄就像噴泉一樣,在我逐漸熟練的刺激下,不斷湧出淫液。 紅姐受不了我久久地流連於她的小屄,拿開手上軟枕,妖嬈而迷惑地說:「那裡髒,而且全是分泌物,有什麼好吃的?」 我忽然對這個可憐的女人産生一種深切的憐憫。徐書記根本無法讓她體會到真正的男女之愛,所以今天我一定要好好地讓她享受人世間最美的魚水之歡。於是笑道:「不,紅姐人美肉香,連這分泌物,也是最好吃的。我想多吃一會。」 「小志,我受不了了,還是快來吧……」說完閉起盈盈雙眸,伸出舌頭。 我只好停止對她下身的攻擊,當下撲到她身上,將其攬入懷裡,讓兩條舌尖再次交纏在一起。 濕吻了一會兒後,兩唇分開,紅姐伸伸舌,作出一個厭惡的表情:「鹹的,一點也不好吃。」 我笑了笑,想低身吻遍她的全身,但她牢牢地抱著我:「我好想要,先給我好嗎?」 紅姐把我的手搭向自己下體,我發覺那兒愛液奔流,比剛才更盛。她急喘著說:「我真的好想要,先給我。」 我沒看過如此焦急的紅姐,也不想多加折磨,急忙把早已堅硬無比的龜頭頂到她的陰戶。沒待我抽動,紅姐已經主動伸手握著我的莖身,急不久待地塞進自己的屄里。 「呀!」那一下猛烈的沖擊,令紅姐發出滿足的叫聲。完全插入之後,紅姐雙眸半張,修長的小腿牢牢地纏著我的腰不讓我動,低喘著氣說:「小志,好舒服,先別動,姐姐很久沒做過了。」 兩人擁著的這刻,我望著紅姐這個動人的表情,感到在她濕潤陰道中的雞巴硬漲無比,心中很想問,你或許只是把當作那個男人的替代品吧,那是你的初戀嗎? 但話終究沒說出口,感覺她的身體不再那麼緊繃,我開始徐徐抽動下體,紅姐也隨著我的進出發出嬌啼,我看到她臉上表情隨著我的深入淺出而變換,深入時眉毛緊蹙,淺出之時又輕舒雙唇,覺得嬌艷極了。 於是我試著旋轉腰部,從各個不同角度,在屄內不急不緩地磨蹭,紅姐知道我在逗她,嬌叱著說:「你這樣左插插、右插插,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好難受!」 我咧嘴一笑,繼而一插而盡的用力狂轟:「是否要這樣?」 紅姐感到下體被我塞得滿滿的不留一點空隙,氣唿唿道:「這樣又太刺激了,太滿了。」 我滿意地說:「又滿又刺激不好嗎?」說著便以九淺一深的方法幹著紅姐的蜜穴,右三左三,把紅姐弄得心癢難熬、春意蕩漾。我感到陰道內的肉壁開始緊縮,於是再接上狠狠一擊,頓時把紅姐乾得嗚唿大叫:「不……不要這樣……這樣……人家……受不了的……會泄的……不要……人家好久好久……沒這麼舒服了……讓我多快樂……一會兒……好嗎?」 「你泄吧!我想看見寶貝泄身,反正女人可以高潮很多次的。」我在紅姐的耳邊細語,紅姐聽了羞得滿臉通紅,咬著下唇不肯叫了,只是閉目享受這難得的快感。 我看到紅姐這倔強的表情心內大樂,立刻改變抽動的速度,換成不留餘地的猛烈抽插,紅姐的小屄被我抽插得汁液四濺,咬緊的牙關終於張開:「天啦……不要這樣……劉志……你這樣……會操死我的……人家受不了……輕一點……我今天……整個晚上……都是你的……你先饒了我……別這麼快嘛……」 我心裡想著,對待紅姐這種久曠的怨婦,沒什麼比暴風驟雨般的沖激更能征服她們的身心,也只有最高峰的性快感才能治癒她心中的傷痛。 我沒有理會,繼續發力猛操,肉棒在小穴里進出的幅度也越來越大,紅姐被我乾得全身猛顫,不住發出天籟般的叫聲:「你這個人好壞……人家都向你求饒了……還不放過我……輕一點……人家真的受不了……輕一點……呀……呀……我快給你搞死了……太滿了……再這樣……我不玩了……」 我越操越快樂,心想不能只是讓她這麼被動的挨操,必須讓她樂在其中。於是扶起紅姐的腰肢,環抱在懷,讓紅姐面對面的坐騎在我的懷中,讓她掌握節奏,更多的參與其中。紅姐很快就自得其樂,一手搭我肩,一手扶我腰,由慢而快的動起細腰。 「紅姐快樂嗎?看你這麼會玩,剛才還受不了,現在是不是覺得不夠呢!」我逗笑道。紅姐沒有答我,只滿面嬌羞的繼續搖擺豐腴的雪臀。 兩人交合之處,紅姐那粉嫩的美屄被我的陽具完全撐開,經過修整的陰毛被汗水和淫水弄得濕漉一片,那一對顔色粉嫩、大小適中的乳房就在我眼前上下跳動,葡萄般的成熟的大奶頭高高挺起,極具視覺享受。 我彎起身子,一口含住一隻勃起的乳頭。早就欲仙欲死的紅姐被我這樣一弄,又開始崩潰的呻吟:「呀呀……這樣好舒服……你輕點……別咬……對……你就這樣親……親得人家……的奶子好舒服……呀……呀……」 這樣讓她掌握主動地抽插了一段時間,我怕紅姐會疲憊,便扶起她的腰想換個後入的姿態,但紅姐卻緊緊抱著我,俏臉嫣紅的說:「不要,劉志,我就想在你懷裡跟你一起高潮!」 我想不到紅姐會說出這話,登時呆住,看著紅姐的一雙美眸目不轉睛的望著我,兩人四目相接,濃濃的愛意在彼此之間流徜。 這剎那的精神愛戀,遠勝肉體上的快感,我感覺紅姐就是我最親的愛人,我們不只是性器官連在一起,就連身心也交給了彼此對方。想到要和紅姐一起攀上高潮,我再次激烈地擁吻她的雙唇,同時將她的身軀緊緊壓在身下,全身心的讓感受每個器官傳來的快感,放開肉棒不顧一切的快速沖擊。 再加上一夜折騰,我的身體已經非常疲憊,很快就感到嵴椎一陣酥麻。 「小志……我要到了……我要跟你……一起高潮……啊……啊啊……射進來……我要你射進來……」 「紅姐……紅姐……射了……我要射了……」 「沒關係……射進來……給我……親愛的……」 我把熱燙的精液都送進紅姐的子宮,雖然這不是我首次在女人體內射精,但可以肯定,這是最快樂的一次。 高峰過後,房間裡的激情稍稍緩和下來,空氣中濃濃的性香使久久不散,我抱著撫摸著紅姐紅彤彤的臉,柔聲地說:「做完了,還不放開我嗎?」 紅姐沒有放開摟在我腰間的雙手,搖搖頭:「不,我還想多抱會兒。」A我笑一笑,說道:「我是說下面,你還夾得那麼緊,不會還想吧?」 「啊,」紅姐害羞地鬆開雙腿,見我想要起身,又再度抱緊我道:「就這樣,別拔出來,我感覺在做一個夢,拔出來後,夢就會醒,抱我上去,今晚都不要離開我。」 還好,射精後的肉棒還沒有完全軟下去,再加上紅姐刻意的夾力,我就這樣面對面的抱起紅姐,上樓走進她的臥室,兩人緊緊擁抱,感受著對方高潮後的餘韻,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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