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冢鬼袶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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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24 00:38: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初、請君入甕,鳳娘南苗之行靖沙蒼蒼,漫天飛揚,滇海之途,澎湃怒江。一折小船沿江西行,剛通過了大理國第一大城後,便順著滇池往偏僻的絕川小逕行船。船的主人是擁有天下第一快劍的庵宗人府少莊主,身份,不僅是大宋朝的皇親國戚;地位,更是名滿江湖的俠義之士。他與夫人剛草草辦完一年一度的名劍大會,便匆匆忙忙的由蘇州城趕往這裡來,原因是他的夫人乃苗疆『五鳳門』的掌上明珠,沒想到才剛嫁入庵宗人府不到數年,娘親,也就是掌教的聖母,竟思女成疾、命在旦夕。五鳳門是苗族數千族種最大的一支,偏居怒江河以北,由於地處窒礙難行的偏遠山地,因此自成一系、是個政教合一的母系族群。五鳳門之長的聖母掌管一切教令律例,是族體內唯一的統治者,加上其獨門不傳的聖女神功威名遠播,因此就連身為統治者的大理國王,對於五鳳門也不得不倍加懷柔。而身為掌教之尊的聖母長女、也就是唯一能繼任掌教之人的,就屬庵宗人府的少夫人了。庵宗人府少莊主霍向天為人不僅光明磊落,生相更是俊美不凡、武藝高超,年過十六歲時,便隨同叔父元親王往返大理國回贈宋朝所送來之賀禮,除一面增長見聞外,也順道遊山玩水,沒想到在因緣際遇下,卻結識到了五鳳門中傾國傾城的聖女祝鳳丹。霍向天當時雖只是五鳳門之座客,但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的他,卻對於小自己二歲的祝鳳丹一睹傾心、一見鍾情,鳳丹亦是對此有情郎心意所屬,兩人就此暗通款曲數月之久後,竟不惜背棄鳳丹的指腹之夫,一對璧人雙雙遠避苗疆,從此,便不再踏入滇境半步。經過五年後,兩人不僅早行過周公之禮,並且已有了一個四歲半的大兒子,不僅如此,鳳丹肚子裡如今還有了個新的希望,一家人正熱鬧歡喜準備慶祝這新生命的來臨時,鳳丹的妹妹祝霓蝶,卻在這時帶來了極大的噩耗。霓蝶告知鳳丹生母病危,而臨床之際卻仍念念不忘孤女遠走他鄉,心力交瘁下,最終要她來告知鳳丹只想再見她一面,鳳丹聽完聲淚俱下、人竟不支。就這樣,一對天造之和的璧人,命運捉弄的鴛鴦,為了親情至理,也只有不顧一切的再次孤身迴轉夢系魂縈、私訂終身的苗滇故鄉。霍向天本是宗親王之後,身份排場自是不同,然一行人浩浩蕩蕩直抵大理國境後,卻不願驚動任何人為免旁生無謂事端,行眾百人余等皆留置昆城之內,兩夫婦則只與其妹霓蝶以輕舟快禹過重河。然而,就在三人離族群部落不到三十里地時,蔓林內狂風竟突然吹起了一陣陣的濃煙毒瘴,霍向天雖空有一身好本領,但無奈毒霧密布甚廣,瘴里最終也撐不過一時三刻,就連一向擁有百毒不侵體質的苗族姊妹,竟也撐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三人幾乎同時昏厥在惡林谷地之內……第一回、閹人邪醫,鬼娘十三之魂就當霍向天迷迷濛蒙的想睜開雙眼時,竟立刻發覺自己的雙眼被幪了起來,兩手被不什麼東西給銬了住,由腕上隱隱的傳來痛楚發麻的劇烈刺激。「唔……惡……」霍向天只不過略略想翻轉掙扎手上的畸形拘束,沒想到琵琶骨上的強烈刺痛,卻立刻讓這鐵漢子差點痛出眼淚來。「……唔、唔……」掙扎……掙扎,琵琶骨似乎被什麼利器給穿刺過去,痛得霍向天幾乎快忍受不住。「嘿嘿……嘿嘿嘿嘿……」一陣冷笑,幾乎不舒服的令人發寒。「……誰!是誰?到底是誰扣住了我的肩膀!」雙眼不能視的霍向天大聲吼叫道,沒想到自己身為堂堂江南第一劍的傳人,平生還是第一次被人給這樣的綁在大床上。「嘿嘿嘿……霍向天,你可終於醒過來了呢……」「你……你到底是誰?」「我?……嘿嘿嘿……霍莊主真是無情之人,怎麼……竟然連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嗎?」說話的似乎是個熟人,但霍向天卻聽不出這個詭譎陰沉的聲音,到底會是何人。這聲音聽起來十分的病態……男人般沙啞的口音中,有著些許陰柔古怪的腔調,好像閹人一般,語氣聽起來十分的輕躁、飄忽。「你……我與你有何冤讎?……為何要把我捆成這樣?有種的話你就解下我手上的銬具,別在此裝神弄鬼的,好好跟我一決高下……」霍向天自小便長在名滿天下的第一快劍門下,外表雖然聰敏、俊俏,但生平個性卻比他的父親還要憨氣正直,身為名劍主人第六代的少莊主,自少便是受到爹娘師傅的層層保護,因此對於宵小之流的陰險詭計根本不屑一顧,遇到事情麻煩就只會想於武功、劍術決勝負。既是男人,就該在刀劍上比高下。「嘖嘖嘖……真不知該說你蠢得可憐呢……還是天真得可愛,嘿嘿嘿……憑你江南第一劍的威名誰人不知,我又何必傻到對一個只會動手比武的膿包而弄污了我寶貴的巧手呢……」「你……」霍向天的俊臉當場氣得面目鐵青,渾身不停掙扎的結果下,只是牽動起全身經脈的劇痛而已。「而且,如果我欲與你一決勝負的話,何必還要費盡心血的布這個局呢?而且,還大老遠的把你們夫婦倆引到我這個隱密偏僻的苗醫瀧仙洞內……」「苗……你!是你!」霍向天這時突然認出對方的聲音,這股聲音……很快的,就勾引起他在苗疆時的那段回憶。「嘿嘿嘿……我就說你真是無情啊……哼哼……竟然連你『最心愛的』情敵都忘卻了……虧我日思夜想的惦記著你,嘻嘻嘻嘻……」沒想到對方竟陰惻惻的說著噁心莫名的話,由於霍向天雙目不能視,因此也猜不透這可恨的『閹人』究竟在想些什麼。「苗……苗翳……你是苗翳!」「沒錯,就是那個被你害得家毀人亡、身敗名裂的半殘廢!哈哈哈……哈哈哈哈……」苗翳突然發狂般的狂笑數聲後,殘絕、憤怒的男性沙啞聲音卻又變回了深沉、陰險、輕浮、妖媚的古怪聲。「是你徹徹底底的改變了我……嘻嘻……我真不知該感謝你……還是同樣一劍將你給……」「你……這根本就是你咎由自取!你這陰險的小人、死廢物!……」霍向天這時完全明白了處境上的危機,落入這個人的手裡必定是生不如死,但正直的個性卻讓他忍不住的要破口大罵,寧死也要罵個痛快。「罵得好……罵得好……我最愛看你那張俊臉罵人的模樣,數年來我日思夜想的都是這張臉!……真美、真美,嘻嘻……嘻嘻嘻……」苗翳的聲音又立刻偽裝成女性般的陰柔,陰邪的氣息讓人渾身不自在。「死閹人!……有種的一刀殺了我,別在那裝腔作勢令人作惡,哼!」霍向天快忍受不住苗翳那忽男忽女般的噁心腔調,豁身出去,就算今日不能得救,大不了是血口一溢、英雄氣短,雙眼一閉,僅不過陰司中屢添一新魂罷了。這個苗翳當年就是祝鳳丹的指腹之夫,世代苗醫之子,聲名威望僅在聖母之下,而且痴心只愛鳳丹一人,但在鳳丹移情別戀後,毫無半點武功的他,自是無法與本領高強的霍向天為敵,沒想到積鬱太久的苗翳竟因此而心生歹念,想以迷魂藥、強姦鳳丹的方式,來先馳占有對方。就在其陰謀詭計即將得逞之際,卻被突然醒覺的鳳丹給逃出生門,更被前來相尋的霍向天給碰個正著,盛怒攻心之下,霍向天便一刀了去了苗翳下體的命根子……從此後苗家的獨子便沒了命根,原有的盛名遠播頓時竟變成臭不可抑,霍向天本欲取他狗命,但仁慈的鳳丹之妹霓蝶卻出面替他求情,但向天仍是逼他跪地求饒、不堪狼狽,最後讓他顏面盡失的被逐出苗疆,永遠都不得再回五鳳門。此事雖然就此告一段落,但苗醫親族畢竟體系甚廣,身為外人的霍向天竟然可以在五鳳門內痛下私刑,這對五鳳門來說畢竟掀起了一陣不小的波瀾。就在事情鬧得沸沸騰騰之際,霍向天卻帶走了五鳳門唯一的繼任聖女,從此遠辟江南。「你想江南第一快劍就這麼平白無故的死得不明不白嗎?哼哼……不可以、不可以……好玩的事才剛要開始,不能殺、不能殺……苗翳的玩物要一點一點的拆掉他、挫斷他的翅膀……像生蟲一樣,一點一點的改造它們……」苗翳的神智與話語似乎有些異常,不知話是對自己所說還是對著霍向天,古怪忽變的聲調,好似這個人的內在還有著許多種人格一樣。「你……」霍向天不肯相信,這個人不僅心境十分變態,而且跟數年前那沉默寡言的個性截然不同,也許是成了閹人後個性因此大為扭轉,只覺得跟這樣的廢人在一起久了,就是多呆上一分鐘都覺得人生頓時無味。他拚命的暗自運功,但利器卻鎖住了他的琵琶骨令他兩手發軟、四肢無力,加上只要一運氣,腦中就開始疼痛不已、昏昏沉沉,可以確認的是,這個苗翳一定對他的身體動過了什麼手腳。「你想動動嗎?可愛的霍郎……你的口渴不渴?」陰邪的聲音不停地刺激著讓人十分不舒服的耳根,霍向天雖滿肚子充滿著怒火,但全身上下也只有不斷的增加騷動後的強烈刺痛,似乎……苗翳可以不用靠手,就能夠將武藝高強的霍向天作弄得死去活來。「你這閹人……有種……你……」「霍郎,你想喝水了嗎?呵呵……那就張大嘴巴一點喝……喝!」突然,苗翳將滾燙冒泡的不明熱液,就這樣直接倒入到霍向天的嘴巴里。「惡……噗……惡惡……啊!」「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喝的滿嘴都是……嘻嘻,慢慢來,還有很多呢!」口腔內猶如燃燒般的濁熱刺痛,讓霍向天本能的想運功抵抗,但怎知才一運起功力,腦中混沌的意識卻是不停的閃過各種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淫亂畫面。「這……惡……唔惡……」跟著霍向天自己竟然無法集中意識,氣力、功體根本無法凝結、使不上力,從來都沒有過的異樣感覺、宛如畢生的功力被限制住了,越是想要運功發力,腦子裡混亂的交合印象就越來越強烈,不知不覺中,下體的陽具竟已經變得堅硬無比。「嘻嘻……好雄偉標緻的大陰莖呢……可愛的霍郎,你的身體、相貌真是美得讓人羨慕啊……」陰柔已極的裝腔女聲之勢讓人噁心反胃,若非霍向天四肢經脈被制,依他正直不阿的個性,早就一劍取走了這病態閹人的性命。「惡……唔啊!……」「怎麼……嘿嘿……是不是覺得運功時腦海中就會開始不停浮現許多美妙的畫面嗎?」「你……惡……你對我……下蠱?」霍向天顫聲的嘔著水叫道,他當然清楚——苗族人,尤其是苗族中的巫醫,最擅長的就是用毒物救人;同樣的,也專精以蠱物、養鬼控制人。「你還不算太笨……沒白費當上聖女的丈夫……嘿嘿……但,你可知道……我在你腦子裡究竟下的是什麼蠱嗎?「「你要……咕嚕……要殺……便殺!……唔……咕咕……」霍向天知道有古怪不敢再強行運功,但若不運功抵抗的話,嘴巴與口腔內的滾燙卻又幾乎能把舌頭與喉道給煮沸掉般的難受。「這種蠱是我新調養的鬼袶頭……嘻嘻嘻……是用了你們中原人的妓女精血……所精心調製成的『冢人鬼』……」所謂的冢人鬼,就是靈魂被收在鬼壇內的陰靈並未完全死透,他的三魂中有一魂被下袶的袶頭師給攝走了,因而從此成為了行屍走肉般的工具,軀體不僅變成為袶頭師控制的死奴,而在另一方面來說,袶頭師還可以再用他被攝走的其中一魂來加害他人。袶頭跟養鬼一直是邊疆苗族不傳的閉門密術,但正直的袶頭師向來是絕不會養仍活著的『冢人鬼』,因為,這樣做會對仍活在世上、但卻失了魂魄的軀體大大折壽。這樣的養鬼方式因為只有將人的其中一魂取走,所以必須再把許多不同人的單魂也融合在一塊,融合的靈魂越多效用就會越強,只是其中一魂的陰靈只會保持有人的其中一項『執念』與『劣根』,例如貪婪、嫉妒、好色等等……而被下袶之人將在受到袶蠱驅使之時,同時受到這些劣根性的影響。這是一種殘忍又殘酷的極端作法,然而養鬼本身就是一種不該存在的極端,只是,在某些人身上會變得更加激化罷了。「為了你……我可是一共收集了全天底下最陰極的十三個女靈,這些冢人鬼的靈體雖不見得都是世間上數一數二的名妓,但,這十三個女人……可絕對會是天底下最淫蕩不堪的女人……」苗翳的心裡似乎有著某種十足病態的想法,他不把女淫的陰蠱用在祝鳳丹的的身上,卻把這樣的東西袶在她的丈夫、一名相貌俊美的男人身上……這樣極端的詭異作法……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他陰惻惻的淫邪笑著,這些被自己辛苦收集來的女靈……可說是全天下間再也找不出、尋覓不到的極淫之靈,或許應該這樣說,這些女人是變成為他瓮中里的冢人鬼靈之後,本體軀殼才會變成更加無可自拔的淫亂。在如此三魂兩相交錯影響之下,這樣的『冢人鬼』所養出來的極蠱,將會是天底下最淫亂的蠱毒,就算被下蠱之人是個三貞五烈的石女,只要經過袶頭師適時的施法牽引後,就算再怎麼剛強,也會逐漸心性受到蠱靈的影響,慢慢的變成為無可救藥的淫亂之軀。霍向天內心裡莫名的感到害怕,這十三個女魂……到底是有著什麼樣的用意呢?再怎麼說他也是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是個有頭有臉的名門正派,用著這樣陰險、淫亂的女魂邪蠱對付他,似乎……太過與常理推斷不合。難道說……這個心理變態的閹人苗醫,心裡所盤算著的是還有其它什麼樣的陰謀嗎?「你……」霍向天根本就不清楚什麼叫冢人鬼,他的嘴巴內已經痛得發顫、刺麻麻的,若再不運功抵禦,眼看嘴巴、舌頭就要變成燙到壞死掉了,因此也就顧不得許多,勉強集中精神、運起功力想要設法激出有如黏液般的莫名沸水。就在霍向天想一口將腔內的滾水吐向苗翳,企圖作最後的反撲時,他竟訝異的發現,滾水的重量似乎超乎自己的想像,吐也吐不出來,但若在燙水流進到喉嚨以前不趕快阻止的話,那說不定喉道內就給沸水給煮熟了,到時終身將變成了無法言語、只能吃流質食物的廢人。霍向天不及細想,連忙要別過頭去,但頭部竟渾然動彈不得,就這樣不停的有沸水淌進自己的嘴巴里,只得張大嘴巴任其自然流出,腔內也顧不了什麼蠱毒鬼靈催化,止不住腦內的幻像,一心就想保住最後一絲水氣,不能讓自己的喉嚨給燒毀掉。「你很有骨氣、很耐得住痛是不是?我可愛的霍郎……」苗翳似乎將滾水的位置給固定好了,潺潺不停的細流直滾進了霍向天的嘴巴里,一陣陰、一陣險的變態閹人腔調,讓人對這個看不見的苗翳,不得不燃起戒慎、恐懼之心。「這是讓你等一下別打擾我『醫療用』的小水柱,嘻嘻嘻……再過半個時辰後,我就會讓你擁有最意想不到的美妙身體……」邪醫依然用著不男不女的聲音說道,語氣,似乎還有著什麼讓人意想不到的意外……正等待著霍向天一步步的踏入。「惡……惡……喉……」霍向天幾乎快抵禦不住毒水般凶勐的炙熱,一口一口的,只能運起自家不世的神功……而腦子裡,卻無從抵禦起那不住渲染、混亂淫靡的片段邪思……第二回、毒蛭玉蕭,夢娘造體之刑歹毒的沸水不知流了多久才停止,腦海中不斷發作的霍向天,明明身體疼痛不堪,但耳邊卻到處充滿著女人放蕩的鶯聲燕語,時而不停相互交錯縱橫下,彷佛自己真的正同時與數名絕美妖艷的名妓尾合一般。這些如煙似幻的美女們輕輕的在與他做親密的接觸,雙手、肌膚好像可以穿透霍向天的身體一樣,愛撫的指間、舌頭、性器似乎牢牢的如煙般殘纏繞在他堅挺發硬的分身上,一種舒暢到發癢的奇特感覺,正在他身體內滋意擴散。霍向天的身體暫時得到了一點喘息機會,然而所有一切惡毒的陰險手段,卻才只是剛剛序幕而已……「啊……啊唔……」腦子裡依然快速不停的翻轉著各種女人的影像,突然間……由霍向天的腳底下開始傳來陣陣搔癢刺痛的難過,並且很快的像上面延伸開來,好像小蟲一樣,許許多多分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只蟲子,飛快的爬到了自己身體,只知道騷癢、刺痛的噁心感一直不斷的往上攀爬。「啊啊……唿……你……你……這是什麼……呀!」細小的蟲子爬行速度相當快,並且無孔不入,只要是能鑽進去的地方,甚至是陰莖上的尿道……都難逃被鑽入的命運。突然、劇烈的可怕變化,讓全身爬滿了細小蟲子的霍向天,幾乎快要受不了的拚命顫抖著。除了霍向天肩膀上的琵琶骨被穿了個洞外,在全身各關節之間似乎都被一種特殊的鎖煉給銬住,一旦蟲子在身上到處爬行時,那種騷動、瘋狂的抽搐軀體……就快要被如此恐怖的蟲蠱地獄給吞沒!「嘿嘿……可愛的霍郎,你最好別隨便亂動,你若是掙扎的太過厲害話,要是挫斷了自己的琵琶骨,到時你的雙手就一輩子提不起重物,成了真真正正的廢人了,嘻嘻嘻嘻……」「唿、唿、唿……啊啊啊啊………」要霍向天不亂動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全身被螞蟻一般大的蟲子在身上爬來爬去,並且到處亂竄,光不說被蟲扎、咬之苦,單只爬行在肌膚上所造成的麻腫與癢痕,就足以讓人瀕臨瘋狂。「你……啊啊!受……好……好癢!快住手!唔、唔!」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強忍住一切折磨的,沒想到才剛開始,就是讓人痛苦發癢到快要窒息的蟲蟻地域,霍向天最終還是緊閉不住自己的嘴巴,悽厲的哀叫聲再也忍受不住的由腫脹發疼的喉嚨里,聲嘶力竭的叫喊出來。雖然他極力的想以真氣激飛這群盲目瘋狂的啃食者,但由於虱蟲的形體實在太小,而且蟲爪上的勾足原本就由人體身上的微寄生物所演進而成,因此儘管他使盡了渾身的畢生功力,依然只能激開關節部位上的細小虱蟲,全身軀體仍避免不了受到萬蟲啃食的悲慘命運。「嘿……別怕、別怕……嘻嘻…這是要將你這身孔武、結實的『男兒身』、臭皮囊給徹底去掉的最好方法,這種蟲叫『芻蝘』,是苗族人由動物身上的虱蚤所培育而成的,跟簍蟻差不多大,它們會吃掉動物身上所有看的見皮與肉,並且一點不剩的把皮質與毛髮全都啃個一乾二淨……」「唔啊!唔……唔哇!」被細小如蟲蚤般的東西不住叮咬、啃吸,彷佛全身就被數不盡的細蜂針給同時扎入一樣,幾近讓人崩潰瘋狂的極癢與痛苦,正在一名已經全身快要潰爛光的男人身上發作!霍向天身上的蟲子簡直把他的軀體當成絕佳的寄居環境一樣,不停的咬、鑽、爬行,不斷的想往肉體內的更深處鑽去,蜂擁而至的蟲子,任你武功如何蓋世,也無法對抗的了曾是寄生在人體內的微細變種生物。「呀!呀!……唔呀!」悽厲的叫聲恍如比死還痛苦,但是莫名怪異的腦子裡,浮現出來的卻仍是另外一幅溝合畫面,只見霍向天堅硬的大陰莖不住的搖擺晃動,但上面那最敏銳、敏感、細嫩的莖皮肌膚,卻早已被蟲子們給咬的血跡斑斑。「這種芻蝘會將你全身的毛髮與皮膚全啃的一乾二淨,嘖嘖嘖……被這種蟲咬過後,你的毛囊內將會徹底壞死,你這身充滿男人味、陽剛味的身體與體毛,可就將註定一輩子要像女人一樣,沒有毛……變的滑嫩嫩……」陰沉、尖細、不男不女的詭譎聲音,由苗翳的口中說出讓人難以置信的話,早已快要失去意識的霍向天,根本一點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究竟會怎麼樣……很快的,不管霍向天如何的大聲哀嚎,全身周圍的毛皮肌膚,除了頭部以上的散發外,已經被細小如跳蚤般的蟲子,給啃的鮮血淋漓、潰爛外翻……石床上淌滿了皮肉外翻所溢出來的黑色污血、潰爛膿汁,一名絕世俊俏、英挺的美男子,如今,卻只落到了被萬蟲啃食的命運!霍向天的頭髮好像被抹過什麼白色、透明的濃稠狀物質,讓大批的虱蟲軍團就算啃光了麵皮上的肌膚,也不敢沾上半滴。「嘿嘿嘿嘿……很過癮的滋味是不是?這種萬蟲蝕身的快樂……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品嘗到的,只有你……只有你!……我可愛的霍郎……才有這等榮幸呢,呵呵呵呵……」「尤其你的身體是副絕佳的練武之才,身上肌肉又特別結實,因此只有用這種方式才能徹底改變你原有的體質,這些蟲兒可有福了,常人恐怕不用半炷香的時間就被芻蝘給咬穿五臟六腹而死,但你看你……都已經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腳筋上的肌肉仍然還有一大塊呢……」苗翳似乎曾在霍向天的肌膚上動過什麼手腳,只見芻蝘群集中的位置都在男人肌肉最發達的部位,對於肚皮上只往兩側部位移動蔓延,卻沒有再往五臟器官的更深處鑽去。只要芻蝘的啃食沒有停止,霍向天便只有沉浮在死厥與劇痛的雙重夾擊中,載浮載沉,耳朵邊不知從何而來的許多女人嬌喘、呻吟聲,卻還仍不停的在沉迷混亂的腦海中……擴散迴蕩。苗翳也真的等上了半個時辰之後,才取出一壺像巨大酒壺的東西,將裡面的液體灑在霍向天身上,已經暈死多時、氣若遊絲的霍向天,身體只有本能反射的微微顫動幾下,但滿身飢餓的芻蝘蟲子,卻立刻拚命的全鑽了出來,而且沒多久後就相繼暴斃。眼見霍向天現在已經徹底的『玩完了』之後,苗翳得意的笑了笑,伸出自己微微顫抖的手指,先將霍向天身上血流不止的部位與穴道巧妙的一一封住,再仔仔細細、慢條斯里的把他身上殘留的蟲屍給一一剔除乾淨。苗翳甚至不時將霍向天身體略微翻轉,小心仔細的連背部被蟲啃不幹凈的爛皮,也給用手一一撕扯下來……如此詭譎恐怖的苗疆手術,竟然只在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就將一名體內身懷絕世武功的俊俏男人,徹底的改變成血肉模煳、渾身肌肉潰爛殆盡的血人兒。「他現在全身上下已經被我打點乾淨了……不過因為失血過多血氣不足,加上沒了肌膚很容易感染到嚴重的疾病,必須儘快在六個時辰以內把『人皮』給重新植回去,至於被咬斷或血氣無法暢通運行的經脈,等過三天後,再行替他續上……」「是。」只見苗翳轉頭對著一名漢人大夫打扮的人指示著,跟著又替霍向天檢查脈象,這才又叫喚了一名部下進來。「去替『夢娘』準備準備,我將在這六個時辰之中,替這個『新玩物』重新生筋造肉……到時,一定要讓夢娘『準備』妥當,知道嗎?」「是。」一名兩眼呆滯、神色怪異的美艷女子接過命令後,緩緩的轉過身離開了密室。就在女子離開後,苗翳身旁的大夫開始也為霍向天診脈扎針,並且用刨刀與炎鉤將他破爛的傷口補齊,如同穿針引脈一樣,一直到他身上所有傷口都不再溢血為止。等到這個大夫將所有皮肉綻開的地方一一被修補好後,苗翳突然拿出一壇裝滿污黑混濁之物的血罈子,雙手戴上草藥所製成的手套,由裡面抓出一條條有如人手巴掌大的巨型血蛭,將它們一一的排放在霍向天的全身各個地方。只見暈厥的霍向天全身開始不停的抽搐,似乎血蛭很快的就已適應了他身體上的器官一樣,不停的吸咀、依附,不斷的在他全身冉冉而動,模樣好不嚇人。接著,苗翳又在巨型血蛭上頭劃了幾刀,將預先安排好的另一種幼苗蟲蠱塞入到血蛭內,只見血蛭突然一動也不再動,一條條彷佛假死一般,沒過多久蛭身的背部竟開始溢出濃而混濁的污血來,而血蛭吸著的正面亦相同的將深紅、潔凈的血液,反轉注入回霍向天的身體內。如此一來一往之下,緊緊包裹住霍向天身體的血蛭猶如他新生的肌膚一樣,將霍向天全身灌注的越來越腫大,然而一條條巨型的大血蛭卻慢慢的在逐漸萎縮,直到包不住霍向天身體、再也溢不出鮮血時,苗翳才再將壇中新的大血蛭放在剝落的部位上,不停持續的替霍向天『排血』、『換血』。「嘻嘻嘻……怎麼樣,薛神醫……這種蠱中藏蠱、續血換血之術,可是我們苗家絕不外傳的續命秘術,今日你有幸得見,可說是你這生中難得一見的大福份呢……」苗翳得意的轉過身去,陰惻惻的對著那名大夫笑道。「是……是,主人不僅醫術天下無雙,各種下蠱的手段更是讓小人佩服的五體頭地,絕對是今生僅見啊……」這個肥胖、蒼老的薛神醫竟然惶惶誠誠的響應道,他原本可是淮南一帶十分響叮噹的風雲人物,雖個性倔傲、但據聞醫術之高,連死人都能救的活,素有不死老仙的美名稱號,但傳言在一次與人比式醫術時,竟出人意料之外的敗輸為奴……從此,音訊下落不明。沒有人知道這樣神乎其技的老人究竟是如何會敗在一名貌似不過三旬的神秘男子,為何這樣孤高氣傲的神醫、宗師,會心甘情願的為人奴僕,這一切,也就只有苗翳的心裡才明白。「啊……主人這次是要為他的換血續脈……那這壇血,想必一定就是『續筋黑壇血』了,據南苗經中的蚩尤十二載記所敘,這種血是一種可以改變人的體質,成為可以接受他人血質的神聖之物,沒想到……原來竟是利用此等方式來續血,小人真是又開了一次眼界……嘿嘿……」「這可是我所專研出的特殊手段!……嘿嘿,一般常人的血液雖然可以讓他『續命』,但卻無法替他造就出足以『植皮換膚』的特異體質,而我既已能夠活生生的扒下了他這渾身血肉,自然也就有辦法用他現在的身體,造就出我想要的『極陰混元之身』……」「要將一個成形壯碩的男人,調製成只有陰月陰時出生的『千淫女』才能雍有的極陰混元身……?小……小人真是對您景仰不已、佩服之極啊……」這個薛神醫也是個行醫成狂之人,沒想到一聽見這種前所未見、不可思議的造體之術時,竟渾身壓抑不住興奮,蒼老的軀體立刻跪了下來,對著苗翳這個主人竟是難忍不住的深深一揖。他在苗翳身邊也已經有一整年多的光景了,原本的淳良心性似乎已經喪失的差不多,在淪為苗翳的工具之後,先後也為他干下了不少壞事,兩人一同用過不少醫術、蠱毒來調製各種女性,卻沒想到因此更讓薛神醫亦深深沉迷在苗疆的邪法蠱術上,並對於主人苗翳的各種奇幻手段…除了欣喜若狂外,更是深信不疑。調製女人的方式,在他認知里早已是見過不少,但要將一名天下間響負盛名、身為一代名劍高手的霍向天,調製成以往未曾見過的模樣,卻是自己所無法想像的,光是憑空思憶此點,就讓這個今生早已見過無數世面的朽朽老者,控制不住的莫名興奮著。「牟尼阿巫………咭多…喀……咚!………咚!」跟著苗翳口中念念有詞的說著苗族人的喚蠱咒,一面拍打著一張由人皮做成的小鼓,似乎在催咒著什麼樣邪惡的蠱術袶頭一樣。只見吸附在霍向天身上的大血蛭,開始越來越緊繃的裹住他潰爛的生肉,之後薛神醫依照指示的把鎖煉給拉上,將他騰在半空之中,而由血蛭包圍隙縫的四周,竟開始一絲一絲的噴洒出濃濃血霧般的景象。「原……原來……這就是苗族人傳說中的血蛭袶……續心延脈之法,看來苗族人的醫術與漢人間是全然不同……胡、胡…想不到我在苗疆已經一年多時間,竟然還有這麼多未曾見過的奇術……嘻嘻嘻……」薛神醫一面喃喃自語的說道,清醒的神色突然間卻呆滯的痴痴邪笑著,直到苗翳的再度叫喚,古怪的眼神才回醒過來。「他身上的血蟲已經成了血蛭袶,將會變成他生肉般的血筋,一個時辰內蟲身會開始溶化,接下來你要把握在一對時之內,把他身上爛掉的血蟲皮給仔細剝除,並將他浸入『迷迭嬌』的水池內活化再造生肌……」「是。」「還有,將一柄玉蕭取來,我還要用這些血蟲的陰靈做蠱,到時……這些小蟲子的陰靈……將會跟十三邪魂交互作用,成為這個人人敬畏、名滿江湖第一大俠永遠的噩夢……嘻嘻嘻嘻………」苗翳似乎能在不同的蠱種間交錯的栽種使喚,一種修練成狂、專研成痴的恐怖神情,一五一十的由他被宮刑後的變態心結中,徹底表露無遺……「嗯……我已經累了,給我將事情辦好,至於邢夢娘……嘻嘻嘻……這個千淫女的皮膚將會發揮很大的作用呢……呵呵……哈哈哈……哈哈哈……」苗翳渾身顫抖般的乎邪乎狂大笑著,隱藏在他內心裡完全扭曲的瘋狂個性,將在此後一連串的報復之中,徹徹底底真實殘酷的回報在對方身上……第三回、水銀換膚,淫娘雙合之身***********************************這章有點血了點,原本上個月中就已寫的差不多了,但不知怎麼的想改更激烈一點卻又不知由哪下手起,反正先丟上來,刺激一些或者不足地方等留到後面再補述好了……***********************************苗翳走了之後,薛神醫便立即將已經灑干血霧的那幅『蟲軀』,移往另一處的床台上,充滿靜肅而陰森的……展開他那猶如鬼斧神工般的靈巧手藝,替這由俊美變成醜陋的霍向天,除去滿身黏白的腐爛蟲皮。在霍向天身上的血蛭原本都是呈琥珀色的光滑模樣,但在一隻只全都潰爛掉之後,內皮的腐肉竟都成了乳白色的膠質狀,猶如濃稠的油脂一般,緊緊的黏附著早已失去泰半結實肌肉,渾身像個嬌小而瘦弱不堪的『纖細』男子。薛神醫所放置的床台下有個十分明顯的人形圖像,似乎是依照女人身材比例所描繪刻印的,霍向天的身形體態雖已改變不少,但骨骼身形仍是要比台底下的女型輪廓略寬,只見薛神醫將霍向天移到適當的位置後,便以針灸點住他周身數個要穴,竟然就開始直接將他的骨骼往內側彎。「咯、咯……咯、咯……」由於血氣受到控制,筋骨關節四周的肌肉受到嚴重的變形收縮下,這種痛楚……根本不是常人所能忍受得了。「唔啊………唔……」雖然霍向天是早已暈厥昏死過去,但在全身骨骼都被以這種人工方式的強迫『縮骨』下……模煳的意識依然還是隱忍不住的……由昏昏沉沉中發出一陣又一陣的痛苦悲鳴。「嘿嘿嘿……這副臭皮囊只要在我獨一無二的『神針引穴』下,不需三日,筋骨關節就會適應這種『收縮後』的形體大小,嗯,如今手術除了『夢娘纏足』的趾頭外……嘻嘻……他已經完完全全的符合了夢娘那妖媚笙姿的體態……」「剛剛好……剛剛好!……哈哈……一點也沒浪費……一點也不……我薛神醫真是了不得啊……哈哈哈……」薛神醫越看越得意,一面繼續『更改』著霍向天原有的骨架,一面痴痴、邪邪、顫抖的微笑著。蒼老疲累的老人,不住得意的撫一撫自己斑白修長的大鬍鬚,兩眼翻紅得好似失去了人性一樣,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似乎不管霍向天叫的有多厲害、多痛苦,只要在這一切的手術沒有徹底完成以前,霍向天是沒有辦法用自己的力量醒過來呢。「趾頭全碎的這等好事,主人已說了必須由他親自動手,那腿部的手術……就不用再多費心思……「薛神醫變態的喃喃自語道,似乎把人折磨的越過份,自己就越開心一樣。跟著在做完接骨手術後,薛神醫又將兩根竹管插入到血蛭溶皮的內層,並直接穿入了霍向天的肺部,儘管霍向天痛的全身肌肉顫抖不已,但腦子裡不知被下了什麼魔咒一樣,不停的在生不如死的地獄中掙扎,但就是斷不了這口氣……只見他把霍向天的嘴巴張開,似乎準備塞入什麼東西一樣,而且,還對著肺部做了這樣輸管排氣的準備,在這到處充滿著冉動扭曲的蟲瓮與斷續呢喃的呻吟聲中,一切的一切,都將這密室中的畫面,交織成越來越陰沉可怕的模樣。「嘻嘻……老夫這招『鑿肺溢乳』的小手術,可還是頭一次用在了男人身上呢……嘻嘻…臭皮囊啊、臭皮囊…既然你是老夫第一個替『男妓之身』所塑型的曠世作品,理當讓你體會、體會…什麼是胸若波濤、極致之巨的這種喜悅……」薛神醫自言自語的邪邪笑著,他由地上許許多多怪異莫名、不知養些什麼毒蟲鬼物的罈子中,取出了一條又大又肥的金色軟蟲……一面又神色怪異的喃喃自語道:「老夫在苗疆抓了一整年的蟲也未曾見過像這樣渾身金色的乳虱蟲,是你這位大名鼎鼎的庵宗人府莊主好福氣……嘿嘿……竟然能讓金國的第一國師,贈送此等天下難得一見的神物,嘻嘻……這……可是千萬浪費不得的啊……」薛神醫欺他神智未清,嘴裡喃喃自語的似乎正透露出有什麼古怪的陰謀存在。薛神醫曾對很多女子都動過像這樣的可怕手術,依照以往苗翳所指示過的方式,他會將一種柔軟無比的生物,經由喉嚨的部位給塞到女人的肺部里,再藉由這種生物的特殊依附能力,來刺激女人的乳腺急遽生長。一旦被這種既噁心又可怕的生物植入體內後,沒有袶頭師的幫助是絕對取不出來的,就算是割除掉自己的雙乳也一樣於事無補。只要施術者繼續不斷的催動乳內的蠱物,女人的雙乳甚至連唿吸都會覺得像被用力愛撫一樣的敏感無力,而且乳形也會越來越肥大,如果沒有適時的取出蠱物的話,雙乳最終將會越變越肥碩,直到女人受不了而嵴椎斷裂為止。「不對……不對……現在還太早……嘿嘿……應該等夢娘身軀僵死之後,再讓這對最凶勐的『金勾乳虱蟲』呆在其軀體內三天三夜,讓蟲身吸盡女陰的真元之後,才植入到這幅皮囊里……」「如此一來,在催動蠱物時將連帶的使女陰真元同時灌入到他的身體內,到時不僅他的外貌形態將完全符合主人的旨意……就是連聲音、表情、意識……恐也將難逃受到夢娘這淫亂的陰魂影響……甚至變得雌雄難分……嘻嘻嘻嘻……」「哈哈……對……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薛神醫似乎找到了一件令自己十分滿意的答案,竟突然間高興不已的手足舞蹈著,突然想到了手中之物,連忙小心翼翼的將那手中的奇珍異寶給放了回去,拉上了霍向天被拘束的身體,就將他牢牢的浸泡在一池充滿奇特迷香的水池內。只見冰冷、異香的『迷迭嬌』池中,很快的就將霍向天身上那濃稠的『油脂蟲汁』給混合的排入到肌肉裡面,已被萬蟻『芻蝘』啃光的肌肉脂肪,似乎很快的就被此種混合之物給取代,不消多時,這幅身軀內的全身肌肉,就將會變得比女人還要更富有緊緻無比的彈性與香氣。薛神醫一面又替霍向天的身軀不斷的按摩穴道,對著他的背運起了自己暗藏不傳的『洗髓經』指法,替對方引氣歸元。當洗髓經的神功妙效配合迷迭嬌的香氣滲入到骨隨之後,只消每七七四十九天之內再行浸泡過幾次此種奇特的藥澡,他的身體內就將一輩子都成了帶有此種特異迷香的美妙之身。「好了……完成了……完成!………哈哈哈,臭皮囊、臭皮囊……你的先天練武的極佳骨胳,已經被我這神醫給逆練成『醉香娃』的不世功體,嘿嘿……你可今生今世都註定變回不了從前的自己了……」「今後不管你走到哪、偽裝成什麼模樣,任何人都可以用聞的就聞出你那淫蕩不羈的身份來……嘻嘻……就如同古代香妃一樣,這種味道……將永遠的成為你隱藏不了的主要標記。」「很快的,你若非徹徹底底墮落成千淫女所註定的命運,就是在萬分懊悔中自我了斷,嘻嘻……江南第一名劍山莊的美名封號,很快的……就會在你手中完全的沉淪……哈哈哈哈……」薛神醫一面看著這幅即將完成的新身體,一面狂妄得意的大笑著,似乎,在他的眼神中還有著其它莫名、未知的陰謀存在…………昏迷了不知有多久的霍向天,一直沉淪在難以隱忍的痛苦與半夢半醒之間不停的彌留穿梭著,虛弱不已的身軀,似乎隨時會被奪去生命一樣。漸漸的他似乎開始覺得皮膚有點癢,不……是越來越癢到發麻,他不確定自己是否已經清醒,只知道雙手不住的想要搔癢卻觸摸不到。「唔……惡……唔……」霍向天呻吟了好一會,慢慢的,一雙布滿莫名黏膜的眼睛才緩緩的張開了。他十分不能適應眼睛上好像被黏膜粘住的感覺,不停眨著濕潤的黑眼珠,等到能順利看清楚自己平躺的身體時,劇烈的可怕變化與完全慘絕人寰的景象,卻是這樣直接無疑的顯現在他的眼前。「啊!!…啊……這!」霍向天再也控制不住的大聲慘叫著,他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一身紮實孔武的身軀竟變得血肉模煳,布滿皮膚的瘡疤上、濃泡還混合著一種莫名乳白的奇特黏液,逐漸的在血紅筋肉上轉變成一種透明般的黏膜。「啊……啊啊……!」劇烈的震撼讓霍向天激動的全身筋骨作響,由於剛動完縮骨手術,在掙扎沒幾下之後,整個人便又再度的痛暈過去。一旁的薛神醫臉上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手上的準備工作仍然沒有停止,等一切都處理好後,才招了招手,讓女奴們去請苗翳主人前來。「都完成了嗎?」略事休息的苗翳,眼睛裡又多了一股陰沉與淫邪的氣息。「是的主人,第一階段的造化已經完成,除了下體的部分外,這身軀的女形已經徹底調製的差不多了……」臉色中有些疲憊的薛神醫,雙眼裡卻是充滿著興奮與期待的神情。「很好…醫術之後,就該輪到蠱術的部分呢……」苗翳陰陰的裂嘴一笑,只見他手上拿出了一盆十分古怪的小罈子,小心翼翼的捧著它,嘴裡念念有詞的,不知在念些什麼樣的咒語。而在罈子上頭,似乎殘留有用鮮血刻印過的苗文斑痕。在這小罈子的外壁上,剛好就是由十三個人的姓名所排成,好似各自代表著十三個人的靈魂,象徵著有十三種不同執念與劣根的魂魄,被完好無缺的囚禁在這陰氣森森的小罈子裡面。「再加一點精血進去,這會讓罈子里的靈魂更加瘋狂的……嘻嘻嘻……」苗翳將剛才由霍向天身上取得的碎皮與血漬丟進罈子里,跟著念念有詞的繼續催動著苗族的催蠱咒。只見罈子內頓時邪光大起,畸形的怪異符號中有一處斑黃的刻印上立刻亮起了紅光,好像不住的被催動的靈魂,正在這裡面不停的騷動著。這時痛暈過去的霍向天身體似乎也有了奇怪的反應,他開始掙扎、呻吟,甚至過沒多久便又再度痛醒了過來。「啊啊……唔……你……住……住手……」霍向天被褪開遮帶的雙眼,終於注視到了死敵苗翳的存在,他恨不得能上前一劍就要了他的命,但混亂的思緒與劇痛的身軀卻攪亂了強忍不住的意識,整個人翻來覆去十分的痛苦難耐。「嘻嘻嘻嘻……」苗翳看了霍向天一眼,嘴上忍不住的邪邪笑了笑,跟著又繼續的口念冢鬼袶的奇特咒語。「你……到底……啊!………」霍向天憑著傲人的意志力強行要以精神力抗拒,但苗翳口中的咒語卻讓他腦袋裡昏沉不已,他只覺得下體難過極了,好像有什麼敏感的冰涼感覺正不斷的襲擊在那滾燙難受的男莖上……如果他能清醒的看清楚自己下體模樣的話,一定會被那可怕的慘象又再度的嚇暈過去,只見沒有了敏銳莖皮覆蓋的血肉陽具,勃勃硬挺的正裸露著那鮮血淋漓的可怕模樣,在炙熱的空氣中不停的搖曳晃動著。「不……不要念了……不要念了!」毒蠱的冢鬼咒語好像催淫般的邪咒,不斷的提升著霍向天意淫的思緒,儘管再強硬的硬漢也難以抵擋這樣無時無刻的摧殘與折磨……「嘿嘿……他已經差不多夠清醒了,讓夢娘進來吧,該是準備替他的身體著上新的『衣裝』時刻呢……」只見苗翳一聲令下之後,跟著由兩名女奴攙扶著一名妙齡的少女,腳步蹣跚的步入到了幽暗詭譎的密室裡面。她的肌膚非常的白,而且白裡透紅,除卻那姣好的面容不論,單就肌膚而言已經是天底下數一數二的難得好膚質了。除了細緻緊繃的潔白肌膚外,她那身子最明顯的特徵之一,就是沒有絲毫的毛髮存在……「啊哈……好癢……」這名光頭的少女兩眼失神,雙手被緊緊的縛在身後,腳底步履蹣跚的似乎連行走都沒辦法一樣,短短的幾步路卻走了好一會的時間,才來到霍向天的刑台前。「嘿嘿嘿……好娃兒,怎麼了……還這麼癢是不是?」「癢……癢死了……給我……快給我……」少女的身體不知被下了什麼蠱或動了什麼手腳,只見她雙股之間流滿了透明濕潤的黏液,身上單薄的衣物沒多久就被兩旁的侍女女奴們給脫個精光。「嘿嘿……我替你介紹一下,這是戶部侍郎刑大人的千金,刑夢娘,算來…也該是你一門遠房親戚,她,可是費了我好一番功夫才找到的千淫女……「」此女不但眼媚形含、妖嬈天生……而且還是個養在深閨的守宮之身,與你又是血氣同出一源,除了她,天底下大概沒有更適合給你換膚的女人了……「苗翳言下之意,似乎說明著這個少女至今還是個處子之身,但由她兩眼淫媚之意泛紅雙瞳的激烈情況來看,似乎倒像個花痴,一點都不像個名門閨秀該有的表情模樣。「你……唔啊……」霍向天痛苦不斷的掙扎著,一點也不知道苗翳到底想使些什麼把戲,只知道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淫念不斷的浮現在他意識不清的幻覺里。「啊……」苗翳突然把手伸到刑夢娘的酥胸前,一雙猥褻的乾枯手指不斷的用力搓揉,只見神色怪異的夢娘竟不停的放聲浪叫,絲毫也沒有閨女們該有的形象與矜持。「嘿嘿……幾天沒有替妳揉揉,怎麼就難過成這副模樣了……」苗翳的手竟然緊緊的用力掐住夢娘硬挺的小乳豆,只見她全身像興奮的難以自禁,朝面泛紅的不住流出一絲絲黏稠的唾液來。「給……給我……癢死了……癢死了……」夢娘不知何處犯癢,眼神中充滿著渴求的眼神望著苗翳,痴呆的容貌中似乎對於體內反應異常的敏銳。「再讓你看看她的肌膚……」苗翳對著身後的女奴做了個手勢,只見沒多久一名女奴端了一壺怪異的酒壺上來,跟著就把裡頭乳白色的黏液全倒在苗翳的雙手上。「啊啊……好……好舒服……啊……」苗翳手上的乳白黏液才一碰觸到夢娘的肌膚上,沒想到她竟立刻興奮的浪叫起來,好像渴望了許久,身體拚命的抖縮著,像是企圖讓黏液在身體上呆久一點似的。「從半年前開始,我就對她肉體進行男精的『洗髓之術』,現在她的肌膚上只要一觸碰到男人的精液,就會舒服的不得了……你看……」苗翳似乎不管霍向天聽不聽的見,一面將手上的精液塗在夢娘身上,並把半乾的噁心黏精給用力塗抹在她白晳泛紅的雙腮上。「哈……啊……啊哈……」夢娘露出媾合般興奮的表情,一面不停的伸出沾滿唾液的舌頭,似乎想把沾在臉上的精液全都吃到嘴裡面。「洗髓之術是將她下體的千淫之氣全都倒到四肢百骸上去,跟著她的肌膚較敏感之處慢慢的就會變成像騷唇一樣的敏感……」「接著每天再以精液塗抹於極騷極癢之處略施調教,只要一碰觸到她,這樣的身體就會無法拒絕男人的親近……」苗翳說著更用一根指頭的指甲狠狠的摳在夢娘乳暈的上面,只見她拚命的放聲大叫,似乎敏感的程度已經到了讓人難以想像的地步了。「不過……這身淫靡之氣要守在她這天生淫蕩的嬌娃體內著實不易,如果讓男人給她破了守宮之身媚氣就會一點一滴流失掉,轉而成了另外一種妖媚……這可就浪費了我要轉施在霍郎身上的美意了……嘻嘻嘻嘻……」苗翳說完,跟著竟然把夢娘下體的雙唇撥開,只見早已濕粘粘的粉紅唇肉里竟鑲滿了整整一排的小鐵珠,而內唇的陰肉上更被殘忍的以針線牢牢的逢成一條線!「唔……啊啊……」霍向天的眼睛是清楚的看見了這一幕,但他腦子裡厭惡的排斥抗拒力量卻沒有持續多久,唇褶姣好的鮮明女陰反而占滿了他整個思緒,讓他興奮的難以自己,陰莖不停的大受刺激。「為了要她守住體內這身培養已久的欲淫之氣,因此只好把那裡也給縫了起來,並且也可以防止她受孕,只沒想到……嘻嘻……這娃兒卻撐不過四十九個時辰……才不到數日就成了失心瘋,變成這副模樣。」「你……啊啊……嗚……唿……」霍向天清楚的聽見這樣慘絕人寰的話語,但他沒有辦法反抗,現在全身像癱瘓了一樣痛苦,除此之外,他還得不停的對抗腦中混沌的色幻淫慾,苗翳不停的述說聲,無疑是加重讓他難以抵抗的氣力。「不過這不影響把她的皮膚移植給你……嘻嘻……這反而是讓移植後的肌膚變得更加完美……」苗翳邪邪的笑了幾聲後,跟著竟然用他尖銳的指甲尖,由下而上的……一線、一線將夢娘肉唇內的絲線給一一勾斷。「啊啊…啊哈…啊啊啊!」夢娘似乎被勾動的動作刺激到了最敏感的神經,跟著,沒想到由她細嫩的小縫穴中,竟然絲絲的滑落數隻仍在蠕動中的小血蛭!「哈……哈…………癢……裡面癢死了……插……插我……把它塞滿滿……啊啊啊!「夢娘痴呆的臉上像瘋了一樣,姣好的容貌慢慢的扭曲起來,好像極端難受的性慾快要爆發出來一樣,難以填滿的充實感由穴中逐漸吸附不住的血蛭蟲一一泄出而崩潰發狂!「去吧……我的好娃兒,你最想要的就是讓男人徹底插翻妳……前面就有你要的東西……去吧……」苗翳露出不懷好意的陰森表情,解開了夢娘的束縛,就將她推到了霍向天的刑台上……「不……唔……妳……妳不要過來……啊……啊啊啊!」就在霍向天極力想抗拒的同時,他的眼睛卻才清楚的看見……自己的身體……已經變成了血淋淋的『無皮之軀』……他的意志就快要崩潰了……各種各樣難以想像的壓力全都衝進了大腦內,說不出到底有多噁心的感覺不停的在他胸口內翻騰,但更控制不住的卻是對方的行動,那個迷失心智的少女夢娘已經爬到了大床上,一手……竟將血淋濕滑的大陽具給插入了自己的騷穴內……「哦啊啊……呵…啊哈……啊……」夢娘像似第一次嘗到肉棒的滋味一樣,沒有絲毫疼痛……整個頭莫名興奮的不住往後仰,全身好像都變成了性器一樣,敏銳的刺激幾乎到達無法自抑的恐怖程度。「將那壺全倒在她身上…」苗翳似乎還不夠滿足,一面下令給身後的奴僕,只見滿滿一大壺半乾的精液,這時可就全部都倒在了夢娘淫媚的嬌軀上面。「哈……啊哈……哈!」就在這時,夢娘的雙眼中已完全的翻白……嘴裡流露著淫邪奇怪的笑容,意識……再也不是一個人應該有的那種表情,而是徹徹底底的……變成了一頭母獸一樣的可怕!「不…停止……快停止!……啊啊啊……啊!」霍向天的下體可不好受,失去莖皮保護的敏感程度根本不是人所能忍受的,受到夢娘極力瘋狂的自行抽弄,整條陰莖幾乎已經到了是苦是甘全分不清楚的激烈地步。他的嘴巴再也忍受不住,不知自己說些什麼了,死硬的意志被混沌的意識給沖得靈心散盡,剩下來的,就是歸屬於平凡人正常的肉體表現……「哈……哈哈……哈……啊唔!」就在夢娘幾近所能的想得到高潮同時,翻白的眼瞳中竟然立刻的充滿深紅的血絲……一條一條的快速的布滿在那令人頭骨發麻的悽厲眼眶中。因為一條粗大的奇怪管線,不知在何時竟直直的就穿透過她光熘熘的頭蓋骨內,並且不停的灌入莫名的銀白液體,直到讓她整個激烈抽插的狂亂軀體……竟緩緩的連抽動的力氣也慢了下來……但……就在這時,霍向天原本才注意到夢娘身體上的轉變時,身體雙膝之下突然就傳來了劇烈無比的疼痛刺激!「啊……啊啊啊!」霍向天幾乎被這股痛給痛暈了過去,只覺雙腳骨好像被什麼東西絞碎一樣!原來配合著如此可怕、瘋狂的媾合行為中,殘忍的苗翳竟然又拿出了一對木夾,狠狠的就將霍向天的腳趾給一根接一根的扳斷!「嘻嘻…很舒服吧……因為這個女娃從小開始便裹腳,腳上肌腱與皮膚根本不夠給你換膚之用,因此也只有讓『它們』都變成一模一樣了…哈哈哈哈……」苗翳對著霍向天的腳底陰森的笑道,也不管霍向天叫的聲音有多悽慘,直到把整個骨盤都給弄碎了以後,才替他止住那對早已鮮血淋漓的『細腳根』。而夢娘瘋狂的套弄媾合一直持續進行了有一刻多鐘的時間後,才逐漸的變為停止不動。她的雙眼口鼻都流出來大量銀白色的濁狀物體……與精液不同……這種膠著的黏液跟金屬一樣像鐵質之物,但由人體內緩緩的一股一股流出來時……模樣著實讓人有股難以想像的陰森可怕。夢娘的身體是再也動不了了,完全翻白的瞳孔中緩緩的流出銀白色的液體…好像在哭泣一樣的雙眼牢牢的瞪著霍向天的頭……嬌軀變得一動也不動……如此恐怖的殺人之術,只見刑夢娘的外表沒有留下半滴的血水傷痕……只嘔了幾口銀白的汞水,人,就已經香消玉損……一命嗚唿了。「嘻嘻嘻嘻……看著他,好好的看著他,就是他讓妳欲仙欲死、成為妳第一個男人……也是他……在性交中奪走妳性命的男人……」薛神醫抓著夢娘斷氣的頭骨朝著霍向天的臉蛋說道,跟著,竟然狠下心的勁氣一運,用指爪的力量將夢娘的屍首骸骨給一一捏碎!「憎恨他吧……是他帶走妳的身體……憎恨他吧……是他將繼承你淫亂的身軀……」薛神醫好像呢喃著對著死去的夢娘說道,在捏碎完夢娘的屍骨後,才把先前準備的『金勾乳虱蟲』塞入夢娘的口裡面。一旁的苗翳這時卻提起了手中的咒瓮念念有詞的不斷念道,只見斑紅髮光的血贄字體慢慢的轉成為青綠色……跟著上頭的刻痕竟一點一滴的隨之蒸發……逐漸消散不見。「嘿嘿……嘿嘿嘿……夢娘的陰靈已經做成冢人鬼了,嘻嘻……她將透過自己的皮膚……永遠存留在她最心愛與怨恨的淫皮上,永遠、永遠也離不開的……嘻嘻嘻嘻…………「淫邪的笑聲迴蕩在幽暗的密室之中,陰險可怕的計謀,似乎……才正要由被改造過的軀體中,一點、一點的暴露出它姦邪淫亂的本質來……***********************************這次第四章的內容原本沒有要寫這麼多的,但因為加了胖老頭的虐戲所以乾脆就另定為一章節,原本第四章出場的惜香女角就留到下一章好了。***********************************第四回、神術邪心,處娘初夜之親混沌的睡眠里,霍向天不知昏迷了有多久的時間,渾渾噩噩的痛楚之中,只覺得有個人不斷的用舌頭把黏稠的東西喂在自己的嘴巴裡面。他一直醒不過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有時可以感覺到身體上的肌膚有隱隱被觸碰的反應傳達到腦海內,但大部分的時間裡,腦袋裡都是一片的混沌與痛苦!「唿啊!……啊……唿、唿……」就在一陣陣劇烈的喘息聲中,霍向天突然間就由惡夢般的夢魘里醒了過來,一張嘴連唿吸的氣息都很虛弱,好像在夢裡面發生過什麼樣悽厲可怕的事一樣。「唔……我……哎啊……」他的四肢像被什麼東西給禁錮久了一樣酸痛,明明身上除了單薄的衣物外已是沒有任何的束縛,但肌膚內緊繃到酸麻發痛的抽搐感,還是難過的不停藉由每一寸的肌肉傳達到了穴脈里去。(我……我的身體……啊……)疼痛的刺激讓霍向天無法強行運氣,酸楚軟弱的四肢好像也沒有了以往一樣的結實,就連想抬起身來的氣力都覺得十分窒礙難行。他隱隱覺得有一種刺鼻的強烈味道由身體內散發出來,那好像是一種香氣…一種初似濃郁但又似飄淡開來的獨特味覺,正襲擊在自己緩緩復甦的嗅覺器官上,刺鼻的那種感覺好像在若有似無中慢慢的就消散不見。或者該說……是不由自主的鼻子內,正逐漸不自覺的適應著這種香味……他的頭勉強的想看清楚四周的一切,只發覺自己靜靜的躺在一張舒適的大床上,四面都掛滿了斗大光亮的銅鏡,讓他可以很清楚的就藉由銅鏡的反光,看見自己悽美細白的憔悴臉蛋。「啊…這…這是我嗎?」霍向天的臉上不敢置信的這樣叫道,他的臉蛋……到底是什麼時候變成這般細緻白晳的呢?那……那天在密室裡面,自己……不是已經變成了鮮血淋漓的可怕模樣嗎?這……這幅模樣明明是『自己的容貌』沒錯,但白晳的瓜子臉蛋配上了女人柳月般的細眉毛,一點……都沒有以往男子英姿的面容與氣息感。「我……不……我……我的聲音怎麼……?」霍向天再度驚覺於另外一項劇烈的變化,原本渾厚的男兒嗓音不知怎麼的……竟然也變得綿細而高亢。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自己的容貌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的呢?就在霍向天訝異不已的同時,房門口外似乎走進來了一個人,手裡不知端著什麼東西,一看見霍向天掙扎著想起來的模樣,手上盤物立刻摔落在地,人跟著轉過身就不知道走哪裡去了。「你……哎啊……」霍向天本想撐起自己的身子來看,但沒想到一雙手臂卻是如此的不濟事,眼見到一對變成好像女人粉臂般纖細的雙肘時,霍向天的喉嚨里又隱忍不住的叫了一聲。然而過沒多久之後,房門外卻又進來了兩個人,這次是薛神醫與剛剛那名神色慌張的奴女,只見她重新的捧了一盤盥洗的洗臉盆,跟隨在薛神醫的後面走了進來。「唔……你……你到底是誰?苗翳呢……那狗賊苗翳在哪裡?」霍向天對著薛神醫大聲的叫罵道,不過嘴巴里的聲音卻是十分纖細,女人般陰柔的氣息卻在這時候表露無遺的藉由聲音中顯現出來。「嘿嘿……你的氣色倒還不錯,手術後才七天七夜就能醒過來,嘻嘻……」薛神醫走到霍向天的身旁替他診了診脈,跟著又用手摸了摸他那新生姣好的雪白面貌,嘴裡笑了笑,卻沒有回答出他所問的問題。「你……哼。」霍向天別過臉去不讓對方的手觸碰到自己臉蛋,莫說這對男人來講是一種極大的污辱,就是照他剛烈的個性來看,如果他真是個女流之輩,也會恨不得立刻把這胖老頭的手給剁下來。「滾……你給我滾!」「嘖、嘖、嘖……你的性子可真不好,不過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調製……」「……苗……苗翳那下三濫的狗賊呢?我……我要見他!」霍向天突然察覺有什麼怪異的地方,為何那處處針對自己的邪人如今卻沒有出現,反而是這個陰沉肥胖的臭老頭現身在自己的身旁呢?「嘿嘿……主人現在正忙著與尊夫人敘敘舊情呢……」薛神醫撫了撫蒼白的鬍鬚,嘴裡若無其事的這樣說道。「什麼?」霍向天大吃一驚,原本這是他心目中最擔心的一件事,但如今親耳聽到……內心的焦急與憂慮還是讓他倍感震撼。「鳳……鳳丹!……你們對她怎麼了!」霍向天想起自身所受的折磨,不由得滿心擔憂起自己敬愛有加的原配夫人。「尊夫人是回來繼位為新聖母的,很快就將成為五鳳門的新尊主,而苗家唯一的繼承人,苗翳主子……當然也就順理成章的接任為門中的第一護法……」「呸!他才不配……不可能……不可能!」苗翳這奸人本來就是已經被逐出五鳳門的廢人了,就算苗家親族肯讓他回來,但五鳳門也絕不可能奉一個被趕出門的人為長老才對,這……一定還有什麼隱情在。更何況,他的夫人祝鳳丹也是個直爽性烈之人……如今霍向天只怕苗翳會以他這條殘命相脅,若讓苗翳這奸人順利的掙到了五鳳門的執位護法的話,到時他的勢力恐將越形壯大,自己與變成傀儡的夫人就將更加難以逃脫了。「你很關心你的夫人是不是?」薛神醫話剛說完,眼神間卻斐然一變,兩指間一運勁,下手便點住了霍向天的周身要穴。「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啊……你……」霍向天直覺對方下手有古怪,但正想以內勁相抗時,無奈此舉有如以卵擊石,只感氣血逆流,好像渾身功力正在慢慢的消散掉一樣。「奸……奸賊!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啊……這……散功大法!」霍向天內心大為吃驚,但由周身大穴不斷流失真氣來看,能不打斷人的脈絡而廢人武功者,天底下大概就只有『淮南鬼醫仙』的薛太夫辦得到。霍向天既然貴為江南第一劍盟盟主,自然對形形色色的武林人士皆有所聞,但沒想到眼前這位痴肥矮小的老頭子,竟然就是不久前突然銷聲匿跡的鬼醫仙薛神醫。「沒錯……嘿嘿,霍莊主既然知道我這部功夫的名稱來歷,自然也該知道普天之下,能以至高『散凌指法』殺人、救人的,還會有誰呢?」「你……竟然奉苗翳為主子……你……真自甘墮落!唔啊!」霍向天張口就要罵道的同時,沒想到體內的真氣卻泄的更快,他連忙想護住周身的穴脈,但似乎於事無補,只覺再怎麼強行運功也止不了全身奔流而去的多年功力。「哼哼……將會自甘墮落的『那個人』不知道會是誰呢?」薛神醫的手突然開始不安分的在霍向天那宛如女體的曼妙身軀上遊走,只見霍向天難過的渾身拚命起雞皮疙瘩,但想避開卻是怎麼樣也動彈不得。「啊啊……卑……卑鄙!」霍向天只覺得胸口內一陣噁心欲吐的感覺,弗論他還是頂天立地的男兒漢,就是現在這樣一副如花似玉的姣好模樣給這糟老頭的髒手一摸,本來就沒什麼東西的胃裡面頓時都快給全翻出來了一樣。「你在發抖嗎?霍莊主……嘻嘻。」薛神醫不安分的右手解開了霍向天身上輕薄的衣物後,指頭慢慢的就將整個手往下移去。「啊……不!不要!」焦躁的霍向天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意識其實已有了一些些的不一樣,他的話語中陰柔的成分似乎越來越加深,眉宇間那雄性的氣息也越來越失去原有的那種堅強與傲性……以往的霍向天是連『不』都說不出口的那種人,他寧可咬緊牙關隻字不吭,甚至咬舌自盡在所不辭……也絕不會甘心讓自己的身體有絲毫的受辱!但,現在的他卻有些鬆動了,雖然顧全夫人安危不能輕言放棄是原因之一,但天性剛烈的直爽性格似乎慢慢的也被壓抑的力量給逐漸扭曲……內心裡正產生融合著另外一種陰柔的氣息出來。人的本質雖然難以改變,但原有的性子卻是會隨著一日、一日的累積中而慢慢受影響……薛神醫沒有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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