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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愛(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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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24 00:57: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0。「唿~完成了呢。」女孩一手插腰,一手擦汗,看著剛打掃好的屋內滿足的說。女孩長長的黑直發被紮成了一束馬尾,在腦後晃啊晃。她頭頂綁上了三角巾,在居家服外面多套上了一件圍裙,這賢淑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會覺得這女孩以後一定是個好媳婦。經過女孩一個下午的努力,房子裡的上上下下都顯得乾淨清潔,一眼望去,一切的一切都顯得一塵不染。如此光景在屋主是個邋遢魚乾女的這間屋內,已經是很久很久都沒有出現過的了。但女孩臉上的笑容並沒有維持多久,才短短一下子就因為想到了什麼而垮了下來。她蹲了下來,雙手蓋住了臉,心情極度低落的說:「嗚,我到底在幹嘛啦……」我抬頭看看窗外,天色已經轉暗,淑子姐幫我掙取來的一天已經幾乎要用盡,但對於該做的事情,我卻沒完成幾件。原本這時間應該是要讓我想出該怎麼去面對學姊的,但我依舊一點頭緒都沒有。就算要假裝事情沒發生過,到底該採取什麼樣的說詞我也想不太到。由於一直處於鬼打牆的狀態,我就想說勞動一下,轉換一下心情,說不定就能想出該怎麼辦了。沒想到,就一路打掃到天黑了。唉………鬼才知道要怎麼做啦,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去解釋啊,你要怎麼去向你的愛人說她被戴綠帽了呢?不管再怎麼向她保證我的心仍然是在她那邊的,好像都沒有什麼說服力啊!而且學姊會不會因為我已經…嗚…不是清白之身了,就嫌棄我,不再喜歡我了呢?嗚,我不要這樣啦!「林明峰!你這畜牲,我恨你!」我對著空氣罵著,要不是因為他,我現在就不會那麼苦惱了。但仔細想想,要不是因為我去了聯誼,這一切也都不會發生了,不是嗎?所以說來說去,其實最可憎的人就是我自……等等,剛剛那發言是怎麼一回事,那話是女生才會說的吧,天啊!我可是純爺們啊!莫非我真的如同阿峰說的一樣,連思想都被學姊搞的怪怪的了,這好像不太妙啊!嗚,怎麼能夠煩惱的事情越來越多了啊,誰能夠來幫幫我啊。我看向擺在小桌子上的電話,但馬上就搖搖頭放棄。今天我已經打了好幾通電話給淑子姐,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醫院的關係,她手機都沒開。我也想過要撥給宜珍或是其他同學,但實在不覺得我跟她們有熟到可以討論這種事情,總覺得這種事情如果被她們知道了,我以後就不用做人了。想到這,我就想起了我以前的朋友。如果是他們,應該我就敢放心的開口,而他們倆也能替笨到不行的我出主意了吧,但偏偏他們卻連我現在的樣子都認不得了。唉,這真是我頭一次那麼懷念過去的自己啊,實在好想他們喔。叮拎拎拎,叮拎拎拎。電話很突然的響起,我被嚇了好大一跳。欸?會是誰打來的?是淑子姐嗎?我拾起了聽筒。「喂?」我有點忐忑不安。「是我。」儘管他沒報上名號,但因為這聲音我才剛聽了一整晚,所以怎樣也不可能會認不出來。是的,是阿峰。我虎軀不禁為之一震。蝦小!他…他……他打過來是要幹嘛?這是怎麼一回事?先不管他為什麼會有家裡的電話好了,他打來到底是要做什麼?是要約炮嗎?可惡啊!這傢伙是怎麼一回事,我都還在為上一次的事情該如何善後傷腦筋時,他就準備要來下一次了,他的腦子是長在兩腿之間嗎?他到底有多欲求不滿啊?他這樣應該算是有病了吧,應該要被抓去強制治療才對吧。我們的社會是怎麼了?怎麼可以放任這種人逍遙法外呢!這怎麼想都──「別再想些有的沒的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阿峰冷冷的打斷我的猜想。也許是我的錯覺,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很虛弱,好像剛剛才被很殘忍的虐待過一番。很重要的事?我跟他之間怎麼可能會發生很重要的事?這一定是他的詭計吧,他一定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了,我看我還是趕快把電話掛掉好了。「別掛電話。」他出聲阻止我的動作,他說:「是關於我姐姐的事,她正打算要去做件傻事,而能阻止她的大概只有你了。」聽到這,我就不得不聽他把話說完。然後,在放下聽筒後就立刻奪門而出。○很昏暗的空間,很適合休息放鬆的時候,但此時這裡的每個角落卻都被吵雜的聲響給填滿,絲毫不會讓人產生舒適或安穩的感覺。震耳欲聾的樂音不斷地自掛在舞池上方的音響傳出,年輕男女交談的話語亦是在周遭來來去去,除非依靠酒精或是其他更糟糕的東西,否則根本不可能會在這裡有些許的睡意。林亭芸坐在舞池旁的高腳椅上,喝下了第七杯調酒。儘管那酒有為了要順口而加入了汽水和冰塊去稀釋,但因為當作基酒的伏特加實在太過濃烈了,林亭芸的意識還是隨著黃湯一杯杯的下肚而漸漸的渙散了。她感到全身發熱,腦袋昏昏沈沈。她已經連站都站不穩了,但她卻沒有停下再為自己倒第八杯酒的動作。因為,這樣還不夠。她很清楚,除非把自己灌醉、徹底的失去意識,否則事情沒辦法進行下去「別太小看我的愛了啊,為了愛,我甚麼都願意做的。」她輕聲低語,並將手向酒杯伸去。舉杯同時,她抬頭向上一望,能瞧見的沒有明月,只有製造氣氛用的、發散著微弱光芒的燈具。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冰涼的酒入喉,卻在流經口腔、食道時產生炙熱的感覺。那溫度給了她一點勇氣,好去面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一切。酒杯被「碰」的一聲放回桌上時,裡面已經空無一滴酒汁,只剩下為了讓自己顯得成熟而抹上的口紅在杯緣留下的艷紅唇印。○哈──哈──哈──我大口的喘著氣,在街頭奔馳著。儘管我身體上上下下的每個細胞都嚷嚷著要休息,但我卻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停下腳步。騙人的吧,學姊怎麼可能會要做這種事!我一邊奔馳,一邊在腦中回想阿峰剛剛在電話中說的事情。「壞消息和更壞的消息你要先聽哪一個?」「啥鬼?沒人會這樣問的吧?」「恩,那就照順序來好了。」阿峰頓了一下後繼續說:「壞消息就是姐姐她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事了。」「這麼糟!」我感覺我的世界在這瞬間徹底崩壞殆盡,一磚一瓦都被來自地獄的業火燒的面目全非。什麼都倒了、什麼都塌了,沒有什麼剩了下來,沒有什麼是完好無缺的。「別那麼快崩潰,還有更壞的。」「說吧……」我已經自暴自棄。「更糟的就是,她還是愛你愛到不行哦。」欸!真的假的?好開心啊,沒想到學姊沒有因此討厭我。得救了!生還了!我那剛剛變成一片廢虛的世界又恢復了顏色,開滿了五彩繽紛的花朵。「別高興啊,這可是會導致很可怕的事情呢。」阿峰冷冷的吐槽。「你應該也很了解我姐的思維模式更一般人不太一樣吧,可別用一般人的邏輯去想她會怎麼做喔。在不久前姐姐她出門去了,儘管她沒說要幹嘛,但根據我這個打從出娘胎之前就跟她待在一起的人看來,她是準備要去干件超蠢的事情了。要是我知道她會這麼做,我昨天就不會如此了啊,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後悔到不行啊~」阿峰再度提到傻事,卻仍不明說是什麼,我有點心急,便開口問:「到底是什麼事?你快說好不好,我總覺得你一直在兜圈子。」「恩。」他哼了一聲表示同意。「畢竟這實在有點難以啟齒啊。簡單來說的話,姐姐大概是要去證明她仍舊是超級愛你的。」「所以?」「但她很害怕你會因為感到自責或是自慚形穢而躲著她。」的確如此啊。如果現在學姊打電話過來,我大概是沒那個勇氣去接聽吧「因此,為了消除你的罪惡感,她決定要墮入跟你一樣或更慘的情況。」「啥鬼!」我驚唿,阿峰不是認真的吧?要不然就是我實在太小看學姊的異於常人了。「既然你被強暴了,那她大概是打算要被輪爆吧。也許老姐她是覺得這樣就能跟你站在同樣的水平線上、處在對等的位置。兩個人還能互相舔拭傷口,安慰著對方的痛,浪漫到不行呢。」我完完全全的傻住了,我說:「你確定學姊要去幹這種事?這太離譜了吧,怎麼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啊!」「所以我才打電話給你啊。」與驚慌失措的我不同,阿峰仍舊很冷靜。「這事我去說是沒有什麼用的,而且因為某些原因,我現在是處於無法動彈的狀態,光是移動到電話旁邊就已經用盡我的全力了。總之,能說服她別去做傻事的人就只有你而已了。」「那你知道要去哪裡找學姊嗎?」「姐姐跟我不同,她是室內派的,她知道的地方應該就只有那裡了。」然後阿峰就說出了一家夜店的名稱。在跟他問清楚地點後,我就掛上電話,衝出了家門。學姊!等等我啊!別想不開干出那種事啊!我馬不停蹄的跑著,絲毫不敢將腳步停下。○頭好痛哦,肚子也好痛哦。林亭芸發出虛弱的呻吟,徹夜未眠、空腹和短時間的大量飲酒讓她的全身上下都感到十分的不對勁。但讓她微微開心的是計劃已經有了進展,她的四周已經有人漸漸聚集過來,就像是發現腐食的蒼蠅一樣,他們在她的周遭來回走動,時而接近,時而遠離,但目光卻未曾從她身上離開過。他們在等,等確定自己已經陷入無法反抗的時候。所以,還得在喝下去才行啊。林亭芸這麼想,然後用發顫的手替自己將酒杯再度填滿。由於意識已經模煳到不行,她費了好大的勁,才能順利地讓酒杯貼在唇上。「小凌,我真的好愛你,就算你變成了一條臭襪子,我也願意變成另外一隻好跟你湊成一雙。」想到以後的幸福,她臉上浮現了虛弱的笑容,忘記了心中對於接下來事情的恐懼。林亭芸將酒一飲而盡。○這樣應該就沒問題了吧。林明峰維持著被銬住的狀態,坐在那張讓他屁股發疼的椅子上這樣想著。他從被姐姐搞到失神過去的狀態清醒過來後,便發現姐姐已經出了門去。他馬上就聯想到可能的情形,便著手要去阻止。儘管一切都只是猜想而已,但他很有自信真的是如他所料,畢竟如他剛才所說,林明峰跟林亭芸可是自娘胎中就在一塊了。姐姐她實在是太衝動了啊,明明就不需要搞成這樣的啊,坦率的向吉川凌說出自己的感情不就好了嗎?為什麼就不能去相信對方是能夠理解自己的想法呢?雖然說愛會讓人盲目,但姐姐打算要做的事這已經離譜到不能用盲目去形容了。這實在太瘋狂了,真希望她有想清楚可能的後果。算了,現在想這個也沒用了。他搖頭嘆了一口氣。最好的情況是希望吉川凌能阻止她,但做不到其實也無所謂。林明峰向來就是個小心謹慎的人,他絕不幹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的事情。除了要吉川凌去遊說外,他亦打給了自己的兩個同學,要他們即使得用扛的也得把姐姐帶回來。他抬頭看看時鐘,時間應該還夠,計劃應該也沒有什麼疏漏。除非發生了什麼意想不到情形,否則姐姐的貞操應該是保得住的才對。只是,他心頭不知為何的有個陰影,總覺得自己少考慮了什麼。○我感覺到我現在纖細到不行的腳已經要裂開了,但我還是不敢放慢腳步就快到了,再過一個馬路就到了。我安慰著我自己。看到交通號誌開始閃爍、即將轉紅,我顧不得肌肉的哀嚎,又加快了速度「學姊,一切都是我不好,你就算因此唾棄我也是沒有關係的。但你幹嘛要這樣子做呢?只要你跟我說你原諒我了,就算只是敷衍,就算只是同情,因為你願意為了我的心情而說謊,我也就滿足了啊!別太小看我的愛了啊,學姊!」我對著不知現在怎麼樣的學姊,在心中吶喊著。○「真難得阿峰會拜託人啊。」張威倫對著同行的潘俊毅說。他們兩人在放學的時候很突然的接到今天缺席的林明峰打來的電話,要他們倆幫自己一個忙。由於他們都欠過林明峰不少的人情,所以便聽從他的指示,出發去把他離家出走的姐姐帶回家。「但這種事怎麼想還是報警比較好吧。」潘俊毅一邊望著夜店裡形形色色的人們一邊說:「而且進來這的門票超貴的啊,這應該可以跟他請款吧?」「希望可以,否則我接下來一個禮拜就要喝西北──欸,是不是就是那個人啊?」張威倫手指向舞池旁的少女。儘管她可能是因為喝醉了而趴在桌子上,看不到臉,但她的髮型、打扮都跟林明峰描述的一模一樣。「如果是就要快了呢,已經有一群人準備好要去撿屍體了呢。」張威倫看著在女孩周遭徘徊不走的人說。「還好早了一步。」潘俊毅說。「要是阿峰知道他姐被大鍋炒了,那個姐控一定會瘋掉吧。」「的確是啊。」張威倫笑笑。儘管林明峰從來都不承認,但他所有的朋友老早就覺得他全世界最在乎的就是他姊姊。他們兩人推開阻礙的人潮,驅身向前。○「小姐,入場費是三百。」年輕的店員對著我說。「啊!隨便啦。」我掏出五百元鈔票,不等他找錢就拿著入場卷往裡面沖,從淑子姐那拿零用錢的我其實手頭沒有多寬裕,但時間實在是太緊迫了啊,誰知道慢一步會不會就發生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一踏進店內,我就感到一股淫靡的氣氛自裡面傳出,甚至還強過昨天唱KTV的時候。我腦中不禁浮現了學姊雙眼失神、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被一大堆色咪咪的男人圍著,全身上下能插入的洞都被弄得又紅又腫,每寸肌膚都被精液塗滿,搞的又腥又臭的樣子。不要啊!光想像我就快要崩潰了,怎麼能讓一個女孩子遭遇這種事情。雖然外表是現在這副模樣,但骨子裡還是男子漢的我絕不能讓心愛的女孩受這種苦。而且,她可是為了想讓我好受一點才出此下策,如果沒能阻止這件事,那我乾脆去死一死好了。○「好輕喔。」「對啊。」張威倫和潘俊毅一人一邊的扶著林亭芸的身子,緩慢的往出口移動。由於林亭芸已經醉得不省人事,所以兩人並沒有遭遇任何的反抗,也沒有說明事情的必要,就能順利的將她帶離差點就要發生甚麼事情的現場。「欸,雖然阿峰那小子也是長得蠻俊的啦,但想不到他姐姐竟然可以正成這樣。」「真的,臉蛋、身材都是極品中的極品,簡直就跟模特兒一樣。」「不,她根本就是模特兒中的模特兒,比模特兒還要模特兒了,她說不定有去當showgirl吧。」「不不不,我突然覺得用模特兒這個框架去限制住她根本就是錯的,她的美是不受拘束、沒有極限的,我們應該要有更大的格局,才能夠得到正確的結論。」「有道理!聽你這麼一講,我突然覺得她那超越常理的美其實應證了相對論呢。」「喔,願聞其詳!」兩個發春中的高中生就這樣用他們的所學,做起對世界一點貢獻也沒有的思想辯證。○「啊!」在遙遠的林宅中,林明峰終於茅塞頓開,想出來自己疏漏了的地方。事情很單純,就是他並沒有跟自己指派的兩組人馬說明還有另外一組人的存在。如果他們其中之一順利的先完成了任務,而都沒有與對方碰頭,那自然不生任何問題。但如果張威倫、潘俊毅他們正帶著姐姐走時,卻遇上了吉川凌,那會發生什麼事情呢?總覺得會出事啊!林明峰原本打算要去做些甚麼來阻止事情的發生,但卻因為一件事情而沒辦法。他聽到了玄關傳來雙親歸來的聲音。他低頭看看自己現在的狀況,便嘆了一口氣。是的,他得先想出怎麼在不供出姐姐的情況下,跟爸媽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呈現這麼一個雙手被手銬牢牢固定在椅子上的狀態。○「她實在正的沒天良啊。」潘俊毅下了結論。張威倫點點頭同意,滿懷遺憾的說:「真的好想跟她來一發啊,但要是被阿峰知道一定會被宰掉吧。」很突然的,林亭芸開口說了夢話:「好熱哦~」伴隨著話語,她手伸向了胸口,拉著衣領給自己散熱。她白晰豐滿的雙峰就這樣展露在潘張兩人的視線之中「大姐你不要鬧了,我們倆都忍的很辛苦啊,別誘惑我們了!」張威倫一邊說,一邊去拉住林亭芸扯著領子的手。○「該死啊!」我驚唿。我沒走幾步,就看見最糟的狀況即將發生。學姊已經被兩個男人架住,一步一步的往外走,可能是要帶著意識不明的她去賓館還是什麼更糟糕的地方。其中一個可惡的傢伙還伸手要去摸學姊的胸部,真是不知羞恥到了極點,竟然在公共場所就毫無顧忌地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怎麼辦?我該怎麼辦?要大叫強姦嗎?但這裡那麼吵,可能在有人注意到我前,我就一起被他們制服了。還是要回去找店員?但這種事情應該天天都在發生,他們可能根本就不會去管吧。可惡啊,要怎樣才能制伏兩頭精蟲溢腦的野獸啦!眼看他們越來越接近路口,我便越來越慌張。啊!還有什麼方法啊?為什麼要一直逼我去運轉我那顆笨到不行的腦袋啦!神啊!幫幫我啊!求求你讓我想出辦法去將學姊從水深火熱之中拯救出來吧也許是神聽到了我的乞求,一股靈光乍現於我的腦中。儘管有千百個不願意,但好像也沒別的辦法了。○「等一下!」一個很漂亮的女孩突然的跑了過來,擋住了張威倫一行人的去路。啥鬼?張威倫和潘俊毅看了看彼此,表達了自己對於這狀況都是毫無頭緒的「請放過這個女孩,她是我很重要的人。」女孩這樣講,停頓了一下後又繼續說:「讓我來代替她吧,做什麼都可以的。」潘張兩人再度相望,他們發現兩人積滿全身的慾火似乎有了宣洩的可能性11。在故事繼續下去之前,我想先回憶一下過去。那是在幾年前,我剛要升上國中的事情。理所當然的,那時候的我還是個男的,長著普通的外貌,過著普通的生活,面對著普通的痛苦便感到普通的哀傷。那時的我被老爸老媽逼著要跨區去就學,所以就得跟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分開、去讀不一樣的國中。雖然不是從此就沒辦法見面了,但對於以後相處的時間會大大的減少還是覺得很難過。也許是要安慰我,他們倆在開學的第一天放學,跑到了我的學校,拉著我一起去吃飯。「你們學校的制服還蠻好看的嘛。」李佳芊這麼說。「你們的比較好啦。」看著他們那像西裝外套的制服我羨慕的說。「這個嗎?」劉承翰拉一拉領子然後繼續說:「這男生穿是蠻不錯的啦,但佳芊她,恩,她穿起來也是好看到不行喔。」「混蛋!」佳芊狠狠的揍了承翰一拳,她最討厭被說是像男生了。真希望這樣一起打打鬧鬧的日子可以繼續下去啊。想到這,我的心情又更加沉重了。「呃。」發現了自己的舉動造成了反效果,他們連忙停下動作。我不要這樣啦,我不想跟他們分開啦,我還想繼續在一起啦。少了他們我的生活一定又無聊又沒意思,活著跟死了沒甚麼兩樣,這樣的國中生活一定是黑白的,沒夢想沒希望了啦。看我這樣子,佳芊連忙開口:「欸欸,別消沉啦!」承翰也跟著附和:「對啊,對啊,你一定很快就能交到新朋友的。」「不可能的啦,我怎麼可能會遇到比你們還重要的人呢?」我說話已經有一點哽咽。「會的啦,你一定會在那裡遇到的。」、「沒錯沒錯。」承翰和佳芊分別這樣說。這怎麼可能呢,我心中這樣想,但下一秒,我就發現他們是對的。「好正的妹啊……」承翰看著街道很突然的這麼說。轉過了頭,我順著他的目光像窗外望,便看見一個穿著我們學校制服的女孩自窗邊走過。我呆掉了,完完全全地。原因無他,就是因為我徹徹底底地被她的美給震懾住了。儘管站她正與一群穿著同樣衣服的女孩走再一起,而起其中也不乏著漂亮的女生,但她在裡面卻仍是顯眼到不行,雖然對其他人有點不好意思,但我真的有種她是鶴立雞群的感覺。同樣的短袖制服,她所裸露出來的纖細手臂就是特別的吸引人;同樣的黑色長襪,但她那被包裹在其中的小腿曲線就是特別的漂亮。她的髮型、她的穿著、她身上的飾物都能在別的地方看到,但這些東西一在她身上集合,就展現出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美。是的,這是本質的問題,不是透過打扮、裝飾能得到的。我想,她那超脫這世俗的美,已經越過了語言所能表達的極限。不論我在怎麼費神去形容她的長相,談論她的氣質,也沒辦法完完全全的將我的所見以及心中的感動傳達出去。總之,她美的讓人目不轉睛,美的讓願意放棄一切,美的願意讓人為她做上任何事情。在那當下,我的人生在那瞬間便有了新的方向,我的生活在那一刻便有了新的目標。想了解她,想靠近她,想親近她,想跟她的生命產生關聯,想跟她的生活產生交集,這就是我想要做的事情。「喂喂,發甚麼呆啊,回神回神!」佳芊有點生氣的聲音在我耳邊圍繞著,但卻怎樣也進不了我的心裡。我的心,已經被那個女孩──也就是我的學姊林亭芸──給塞滿了。自那時起,我便決定要為了她獻上我的一切了。既然如此,接下來的事情就沒甚麼好害怕的,對吧?「唿,這裡應該就沒問題了吧?」「對啊,不會有人過來的。」一邊聽著阿倫和阿毅的一唱一和,我一邊隨著他們的腳步走進了大樓的樓梯間。關上厚重的安全門後,夜店裡的喧囂便被完完全全的阻隔開來,兩邊的差異大的就好像是分別屬於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一樣。但我的心情並沒有因為這裡相對高的隱蔽性而感到放鬆,依舊是緊繃到不行。在這途中,我曾多次興起想要逃跑的念頭,但只要一想到學姊還在他們兩人手中,便只好乖乖的跟著。嗚,雖然這裡算是室內,但待會要做的事應該還是可以叫做打野炮吧。天啊,如果我還是個男人這理應是件會讓人興奮到不行的事,怎麼性別一換,此時充斥我心中的便就只有羞恥和恐懼啊?一想到接下來可能的發展,我就實在好想去死一死啊。「嘿呦。」他們輕輕的把仍然不省人事的學姊安置在看起來還算干靜的樓梯上,讓她穩穩地靠在牆上,繼續做著我不知道內容為何的美夢。學姊睡得很安祥,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露出的酒窩說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她的唇微微的上下動著,好像在述說著什麼。是什麼樣的事情讓她那麼開心?又是什麼樣的濃情密意讓她在夢裡也仍要說個不停?我不知道此時她在夢境中是跟誰相處著,是在做些什麼,但想必是個美夢吧。如果,那夢,是有關於我的,那就太好了。但無論如何,這美麗的睡顏,我都要去守護。我咽下了卡在喉間的唾沫,深深的吸一口氣,然後再一次的做確認:「說好了喔,絕對不可以對我學姊下手哦。」「說到做到。」兩人一口同聲,擺在臉上的笑容爽朗地讓人無法想像他們接下來會做出這麼糟糕的事情。接著,阿毅率先的發難。他從我身後緊緊地抱住了我,在解開我身上厚外套的拉煉後,雙手就開始在我身上四處遊走,我強行忍住想掙扎、想跑開的衝動,任由他摸遍我的全身上下。「啊~女孩子的身子好香好軟啊,真是太棒了啊,真想要擺一個在家裡天天抱啊!」他愉快的發表感想,儘管內容是讚美我的話,但聽在我耳里就只有覺得噁心而已。他的一隻手輕輕地撫過我的臉頰、脖子、裸露出來的鎖骨,然後就在胸口停下,隔著衣服和內衣揉著我的胸部。「哼恩──」儘管很不願意,但在如此敏感的部位被人碰到時,一股電流便直直地沖入腦中,讓我不禁意的發出聲吟。同時,阿毅的另一隻手則是由下而上地發動攻勢。他先是搭上了我的腰,然後便將手伸進了我的衣服里開始東摸西摸。也許是因為情緒正亢奮著的關係,阿毅的手好燙好燙,隨著他的觸碰,他那炙熱的體溫也一併傳了過來。儘管現在正直渴求溫度的冬天,但是一想到我現在是被個男人愛撫著,我還是因為生理上的厭惡而起了雞皮疙瘩。他像是在演奏豎琴似的,指頭緩慢的掃過我的每一跟肋骨,來來回回地個不停。明明自己摸時都不會覺得怎樣,但一變成由別人來做,一股既奇妙又奇怪的感覺還是竄了出來。在被阿毅這樣毛手毛腳好一陣子後,我感到我的唿吸變得急促、心跳越來越快,儘管很不願意,但我這太過敏感的身子還是在同性的玩弄下漸漸興奮了起來。「呵呵,你漂亮的小臉蛋變得好紅啊,是不是有感覺了呢?」阿毅的話語和著熱氣,打在我的耳朵上,他一邊說還不忘一邊用力的揉了我的胸部一下「啊哈…才…才…才沒有覺得舒服呢!」我說著一點說服力也沒有的謊「是嗎?」阿毅笑著說:「但我可是興奮到不行了呢!有沒有感覺到我的……?」被他這麼一提醒,我才注意到我的屁股正被什麼東西頂著。他微微的扭動著身子,我便感覺到那個硬物就這麼沿著我的股溝上上下下,一波波的快感便也因此接連不斷的送進我的腦里。「唔……」我抿起了唇。沒想到隔著衣服就那麼有感覺了,那如果兩者間沒有任何阻礙,毫不保留的碰撞著,會變成怎……天啊!我在想什麼?我是在期待嗎?我不會真的因為阿峰的調教而讓女人心覺醒了吧?我的身子裡才沒有那種鬼東西呢!在我陷入對自身的懷疑時,阿毅的手偷偷摸摸地沿著我的背嵴往上爬,然後就解開了我內衣的扣子,儘管它依舊掛在我的身上,但卻因為鬆脫滑落,而失去了對於胸部的防禦力。「發現乳頭啦,看我怎麼讓你爽!」說話的同時,阿毅的手指便搓揉起了我乳球上的小櫻桃。「啊~」我叫出聲來,那快感實在太強烈了,就算仍隔著一層衣服我也止不住想浪叫的衝動。他靈活的手指時而輕輕的觸碰,時而些許用力的按壓,兩者不斷的交替,左右著我的唿吸心跳。不行,不行,不能覺得享受,不能覺得舒服啊!我是男的啊,被男人如此玩弄身體還覺得舒服未免也太變態了吧!我的理智這麼告訴我,但那聲音卻越來越微弱。我僵硬的身體開始慢慢的放鬆,眉頭不再深鎖,臉上開始一點一點的浮現出忘我的神情。阿毅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儘管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卻從他加快的動作中感覺到他也越來越興奮,他開口:「乳頭硬起來了呢,果然很舒服吧?」「才……才…哈啊…才沒……沒有…哈啊。」我嬌喘連連,已經不能好好的把話說出口。這太過分了啦,我的身體怎麼可以那麼色啊,淑子姐你到底是基於什麼樣的心態把我弄成這樣啊?這樣下去我早晚會沒辦法控制住自己,每天都想著要做愛啊!這實在是太太太太太舒服了啦!我的身子不安地扭動著,大腿也不禁意地互相摩擦了起來,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我心中的慾火已經被挑了起來,對於性的渴求正變得越來越強烈。「干,她實在太騷了,我受不了了啊!」原本在門旁把風的阿倫走了過來,他一邊走一邊解開褲頭,掏出了硬挺挺的老二,然後說:「來,給我哈屌!」「啥!」我瞬間從陶醉的狀態中甦醒了過來,要我口交?這也太過分了吧,把那東西放進嘴裡什麼的,光想就快要吐了,於是我說:「想都別想!」「這樣啊。」阿倫的聲音聽起來很遺憾,但他臉上掛著的卻是無法再更奸詐的笑容(好啦,可能阿峰那傢伙能露出比他還邪惡的表情,咦?我想到他做什麼?),他拇指向後比了比,指向了醉死在他身後的學姊,然後說:「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就只好找那邊的大姐代勞了喔~」「我做!我做!請讓我做!」我立刻妥協。阿倫坐到了樓梯上,示意我過去為他服務,阿毅也停下了愛撫的動作、放開了我。儘管心中有千百個不願意,我還是拖著沈重的步伐,緩慢地向阿倫走去我在他身前蹲了下來,一靠近他的下半身,那股專屬於胯下、以前自己身上也有的氣味便迎面而來,雖然覺得不太好聞,但對其的反感,我卻沒有想像中的多。阿倫的雞雞好粗好大,絕對無法在前面加上一個「小」字,它上面暴露的青筋看起來充滿了野性與力量,這讓曾經是男人的我羨慕不已。突然,我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我伸出手輕輕地握住肉棒,對著它吐出炙熱的氣息,但接著我卻不是將其含入口中,而是開始上下套弄。好!看我把你打出來,讓你無法再做色色的事情!在怎麼說我也曾經身為男人,把自己的第一次和接下來的每一次都奉獻給右手的我對自己打手槍的技術是還蠻有自信的。「喔喔喔,她超會打手槍的啊!」阿倫滿意的說著,爽的都叫出聲來了我吐了點唾液在他的肉棒上,讓他感到濕潤與溫暖;我的手指時而用力、時而放鬆,創造出小穴不時收縮的感覺,我相信我的手技一定能讓他覺得就好像進入了名器一般,肉棒被軟嫩的穴肉緊緊的纏繞著,爽到不能在更爽。此外,我的另一隻手捧起了他的子孫袋,緩慢的摸著,撫過上面的每一道皺摺、刺激著他敏感的地方,從他因興奮而發抖著的身體看來,我的服務應該是讓他頗滿意才對「超爽的啊,怎麼能弄的這麼舒服啊?你是天天幫人打手槍不成?」的確是啊,雖然對象都是自己就是了,我在心中默默地回答道。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就這樣給我射出來,然後再起不能吧!我加快手的動作,將套弄的速度提升到幾乎能看到殘影的地步,這可是我著兩年來一邊想著學姊,一邊努力鍛鍊出來的神技,能抵抗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喔喔喔喔,快要射了啊!」阿倫這樣吼著。太好了!一想到能守住嘴巴的貞操,我就開心到不行。只是,在我專注於替阿倫打手槍的同時,阿毅也沒閒著,他不知到是在什麼時候,走到了我的身後,他抬高了我的屁股,脫下了我短裙下的內搭褲。等我意識到時,我的姿勢已經變成跪在地板上,臀部高高的翹起,只被小褲褲包覆著的屁股已經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唔唿!屁屁好翹好圓啊!白白嫩嫩的揉起來好爽啊!」阿毅一邊愉快的說著,一邊對我的屁股發動勐攻,一下揉一下捏,手勁忽大忽小。「嗚!」我發出一聲哀鳴。拜託你別來亂啦,好不容易快擺平阿倫的說啊!因為阿毅的行為,我漸漸因為那不斷湧進腦中的奇怪感覺而無法集中精神,手的動作也慢了下來。下面好癢啊,好想要什麼東西進來啊。我的意識漸漸渙散,腰枝不自覺地開始擺動了起來,不知羞恥的念頭開始一個接著一個的竄出。「喂喂喂,速度怎麼慢了呢?」阿倫不悅的聲音自頭頂上傳來。「你不好好乾,我就只好去找別人干囉!」可惡啊!為什麼我這兩天都一直遇到一些超會欺負人的抖S啊。我一邊哀怨著自己的不幸,一邊努力的將注意力集中回眼前的大傢伙,好繼續進行手邊的工作。但在下一秒,阿毅又讓我的不得不分神了。「哼哼,你的下面已經好濕好濕了啊,已經準備好要做愛了吧?真是個小淫娃啊!」一邊隔著內褲摸著我早就濕潞潞的小穴,阿毅一邊這樣說。然後,他把我的小褲褲撥開,我便在同一時間感覺到了有個硬硬的東西頂在了我露出來的小妹妹上。「誒!不會吧?要是那東西現在插進來的話,我…我…」「會怎樣啊?好想知道啊!」阿毅笑著說。然後,他雙手扶在我的腰上,身子向前一頂,火熱的肉棒就這樣分開我的大小陰唇、沒入我的小穴之中,直到整根都插入了才停下來。「啊……」我腦中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抑制住浪叫的衝動。我又被男人上了。但與昨夜的初體驗不同,這次我不再有感到任何一絲的痛苦,伴隨阿毅肉棒突入的就只有說有多強烈就有多強烈的快感。從被他愛撫開始就感到饑渴難耐的身子終於在此時得到了滿足,那愉悅的感覺讓我徹底地陶醉在其中。好舒服啊!我在心底感嘆著。阿毅的肉棒每次都整根插入後又整根拔出,與我軟嫩的穴肉摩擦時所產生的快感讓我嬌喘連連。我的屁股也不禁地配合著他的抽送而前後擺動著,好讓肉棒能更為深入、產生更多的舒服感覺。這實在太爽了啊!嘴巴在「恩哼、恩哼」個不停時,我在心中偷偷感慨。至於男性尊嚴什麼的,我在昨天早就丟掉過一次了,所以在今天當然也就毫不客氣的先把它拋到腦後了。一邊賣力擺腰的同時,阿毅開口:「干!超爽的啊!我原本看這妞那麼騷、那麼欠干,還想說她應該被一堆人用過了,沒想到她的小穴超緊的啊,就跟處女沒什麼兩樣啊!」當然很緊啊,畢竟昨天才剛被破處啊。我在心中偷偷的回答,但下一秒,我馬上就為自己竟然能如此的不知羞恥而感到想死到不行。只是,真的真的好舒服啊!跟自尊什麼的比起來,這快感對現在的我來說還比較重要啊!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反省的,絕對不會再那麼容易就任男人擺布的,但現在就讓我好好享受、不要想那麼多好不好?我說服著自己去更為投入在做愛這件事上。其實,在昨天的性愛馬拉松中,幾乎我所知道的每個體位阿峰都用上了。而在各種姿勢中,我最喜歡的就是這個背後位了。儘管膝蓋跪久了會很酸,但這體位中,男人抽送的速度最快,肉棒與陰道的摩擦特彆強烈,而且其深入的程度也只僅次於女上男下而已,說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嗯哼~嗯啊~啊哈~啊啊~」我完全控制不了我的嘴,只能放任它不斷吐出搧情的聲吟。在抓著我的腰,大力的抽送好一陣子後,阿毅縮小了擺動的幅度,但頻率變得更為密集。他的手則順著我的腰部曲線向上爬,然後將我的上衣往上拉,我的胸部便露了出來。接著他整個人便伏在了我身上,兩隻手對我因性興奮而脹大的乳房又搓又揉。「啊~啊~好棒!好爽喔!」雖然事後回想起來我一定會羞愧的想自殺,但我還是忍不住將自己有多滿足一吐為快。源源不絕的快感從胸部和下身不斷產生,並佔滿了我的腦海以及全身上下的每條神經。「雖然你叫春叫得好好聽,但我實在忍不住了啊!」阿倫的聲音自上頭傳來,我這才想起自己因為太沈醉在做愛中,早就忘了要幫他打手槍的事情。下一秒,阿倫的雙手就扶起我的臉頰,然後他的大肉棒就插進了我因浪叫連連而沒闔起來的小嘴中。「唔!」因為嘴被塞滿,我只能發出一聲哀鳴。阿倫的傢伙非常粗,我必需要將嘴張的老大才能容得下它,然後它又非常長,每次突入都會頂到我的喉嚨。老實說這感覺不是很舒服,但他馬眼滲出的前列腺液和著一絲絲的精液,隨著那淫靡的氣味在我的嘴中發散開來,我的心智便也混亂了起來。我原本以為我會覺得噁心想吐,但沒想到自己在此時卻覺得肉棒的味道好迷人。明明過去還是男生的時候也曾聞過這個味道,但我卻不曾覺得這氣味是那麼樣的充滿吸引力、那麼樣的讓人為之瘋狂,這是怎麼一回事?女孩跟男孩在生理、心理的構造真的差那麼多嗎?好想要再多嘗一點喔,我好想吃精液啊。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此時溢滿我心中的衝動用白話文來表達就是這樣。基於這樣的想法,我並沒有將那讓我覺得自己被噎到的大老二吐出。而是讓自己的小嘴和小穴與阿倫和阿毅兩人的肉棒組成兩組活塞,前前後後的運動著。由於沒辦法叫出聲來,此時這個狹小的空間中聽得就只有「啪滋啪滋」、「噗哧噗哧」的聲響以及他們兩人越來越粗重的唿吸聲。漸漸地,我感覺阿毅在我身後抽送的速度有加快的趨勢,他的每次衝擊的力道也越來越大,我也在這樣逐漸密集且不斷變強的轟炸下,慢慢地被推上了頂峰啊~啊~啊!就快到了啊,好棒啊!超爽的啊!我在心中叫個不停。「干!要射了啊!」與嘴被塞滿的我不同,阿毅清楚的用話語表達出他心中的想法。下一秒,阿毅緊緊的抱住了我的身子,肉棒再一次深深的突入後就不再動作。同一時間,我便感覺到一股熱流噴射而出,充滿了我的陰道、灌滿了我的子宮在那強烈的衝擊下,我到達了第一次高潮。這時的我身子變得說有多敏感就有多敏感,阿毅的肉棒為了擠出精液的每次生勐跳動,我都能清楚地感覺到。他擁著我的雙手儘管並沒有愛撫,卻也因為與我的身體有著接觸而產生快感直沖入我的腦門。啊~要死了啊!太舒服了啊!這樣下去一定會爽死的啊!這感覺真的好棒,我在心底如此感慨。對於男人來說,高潮過後是股空虛,但對現在的我來說,高潮是沒有結束的,只要刺激源源不絕,我的快樂也將一直持續下去。好一陣子後,阿毅才將漸漸疲軟的肉棒退出我的身體,而小穴容不下的精液便也跟著傾瀉而出,我的內褲以及大腿便被和著我的愛液的白濁液體弄的黏煳煳到不行。同時,阿倫也將他的肉棒從我的嘴中抽出,少掉了兩人的支撐,因為高潮而虛脫的我便臥倒了下來。儘管地板很冰冷,但此時的我,全身上下卻都熱的發燙,身上的衣服全被汗水給打濕了。「哈…哈…太…太…太舒服了啊~」我雙眼無神、瞳孔失去了焦點,因喘息而微張的嘴,在我的理智來得及阻止前就把我心理的感想吐露而出。「很爽是吧?接著就換我來服務你吧!」阿倫一邊說一邊將我的身子翻了過來,他跪在我的兩腳之間,然後將我的雙腿弄成大大M字,在將肉棒與我的小妹妹摩擦三兩下後,他的腰向前一挺,我便看著他的大傢伙直直的插入我的小穴之中。「啊──」我因為他的突入而大聲的叫了出來。儘管我的小穴中已經被阿毅的精液以及我自己的愛液弄的濕到不行,但他那比阿峰還有阿毅都還要粗大的肉棒還是讓我的小穴又有種被撐開的感覺。有一點點難受。我的雙手很本能的向上升出,去摟住了阿倫的脖子,試著用肢體語言去讓他知道我現在的感覺,畢竟開口去說對我來講實在還是會覺得有點難為情。幸運的,我發出的訊息他有接受到。阿倫維持著插入的狀態而不進行活塞運動,他的右手輕輕的撫過我的腰、小腹,然後來到了我的胸部,他溫柔的摸著我的奶子,不時去碰觸我挺立的乳頭,刺激著我的感覺神經。至於他的左手,則在我的大腿上來回撫摸了好一陣子後,漸漸地由外側摸向了內側,並緩慢的往上爬,來到了我的私處。他用手指梳理著我柔軟、稀疏的陰毛,然後輕輕地去按壓著我的陰蒂,強烈的快感就這樣沖入腦門,稀釋掉了我因為他突入的大肉棒而產生的不適。同時,他伸出了舌頭,舔上了我的鎖骨,那裡也是我非常敏感的地方,一被碰到就像是有一股電流經過一樣,我的身子便因此而一次次地顫抖著。討厭,女生的身體是由敏感帶組成的嗎?怎麼有那麼多地方只要一被碰就會那麼舒服?一邊享受著阿倫的愛撫,我一邊提出疑問,但當然不會有人會回答我就是了。隨著時間的過去,陶醉的神情又一點一滴的回到了我的臉上,我的臉蛋又再度熱的發燙,小嘴又開使發出「哈、哈、哈」的喘息聲。「習慣了嗎?我要開始動了喔。」阿倫問。我微微的點了點頭。之後阿倫的雙手又回到了我的腰間,他慢慢的將身子往後退,大大的肉棒便緩慢的離開了我的小穴中。「唔……」一股空虛油然而生,我發現自己好想要再度被填滿。因此,我的雙腿便纏上了阿倫的腰,並微微用力夾緊,想把他的大肉棒再次塞進我的小穴之中。「真色啊,就那麼想要我的大屌來幫你止癢啊?」「恩……」我羞紅了臉。如果是阿峰的話,他一定會逼我說出更羞人的話才可能會讓我如願。但好在阿倫的個性有比較好一些,在取笑我一下後,身子便向前一頂,火熱的肉棒就這樣又再度進入我的身體中、塞滿了我的陰道。「啊~好棒!」我愉快的叫著,這充實感真的讓人好滿足。之後阿倫就開始規律的抽送,速度不快也不慢,每次都是將肉棒整根抽出再插入,因為那劇烈的反差而讓突入時所產生的快感更為強烈。有時他的肉棒突入時會沒有對準,而沿著肉縫、摩擦過陰唇和陰蒂,因此而生的強烈電流一度讓我以為我的心跳就會因此而停止、不再跳動。「嗯啊~嗯啊~好爽啊!」我閉上眼睛,專心的享受著舒服的感覺。「你真的好騷、好欠干啊!」阿倫一邊說,一邊加大了抽送的力道,「啪滋啪滋」的聲響就這樣從我們的交合處不斷傳出。他的衝擊好強而有力,連蛋蛋與陰唇的碰撞都讓我好有感覺。他超大的肉棒把我小穴塞的好滿好滿,每次突入時,都會擠出好多好多愛液,把我們兩人的陰毛都弄的黏煳煳一片,這感覺真的好色,但又好舒服啊!此時此刻,我腦中已經被肉慾給填滿,所做出來的每個思考,都只是為了讓那慾望能得到滿足。我的雙腳隨著阿倫的抽送而夾緊放鬆,我的腰配合著他的動作而擺動著,我的小嘴不斷地吐出各式各樣的聲吟,除了是自然的生理反應外,亦是為了讓阿倫更加興奮,好讓他能動作的更為賣力。好棒哦,好爽哦,好舒服哦!我感覺到自己又慢慢地在被推向幸福的頂峰這時,阿毅在我身旁蹲了下來,半軟半硬的老二就這樣戳著我紅潤的臉蛋,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我也就挺起身子,毫不猶豫的用手握住它,然後張嘴就把龜頭含進嘴裡。我想要它再硬起來,我要它待會再來插我的小穴。雖然知道自己在之後回想起來一定會很想死,但現在的我完全沒辦法考慮這麼多,以後什麼的就以後再說吧,現在爽還是比較重要啊。阿毅的肉棒上沾滿了精液和愛液,聞起來很腥,但我不但不覺得噁心,甚至還覺得這味道很迷人,我便忍不住的伸出了舌頭,輕輕的繞著龜頭打轉,然後微微的吸吮著肉棒,將上面沾上的所有液體都隨著自己的唾液吞下肚去。好色情的味道啊。我這樣感嘆著,並感到自己的身體又更熱了。這時,阿倫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快感便也更密集的送到我的腦中,「哈啊~哈啊~」的從我嘴中流竄出的嬌喘便也越來越大聲。我綿柔的乳房隨著他的衝擊而抖動個不停,上面的小櫻桃也一起上下晃動著。那畫面想必很誘人,粉嫩的乳頭看起來一定很可口,所以阿倫便彎下了腰,伏在我身上,他的嘴含住了我的乳頭,舌頭輕輕的舔著,並不時的吸吮。「啊啊啊~要瘋掉了啊!太舒服了!好棒──唔──」我放聲淫叫著,但叫到一半就不得不中止,因為阿毅又把他的肉棒捅進我的小嘴中。我感到他們兩人的肉棒都越來越硬、越來越火熱,抽插的速度、力道也都越來越強。而處在他們之中的我就像是A片的女主角,小穴和小嘴分別吞吐著兩根肉棒,樣子說有多色情就有多色情。我在昨天被破了處,今天就在玩3P,我真的沒辦法想像我往後的人生會是什麼樣子。我用眼角餘光瞄向了學姊,她仍然處於昏睡之中。我竟然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被侵犯了,想想這應該是件蠻慘的事。儘管我會陷入現在這種狀況的原因一開始是因為要守護她,但好像在事情的進行連一半也不到時,我就忘記初衷,而徹底的投入其中,變成為了做愛而做愛了。這樣對嗎?這樣好嗎?我這樣還能說自己的一切一切都是為了愛嗎?「哈──哈──聽。…聽…好了,我才不是喜歡做這種事哦,我…我只是為了我的學姊才跟你們做的,哈──哈──你……你們可不要誤會了啊,做愛…愛什麼的我最討厭了。」趁著阿毅將肉棒抽出我嘴中的空檔,我開口說出這樣的話,但與其說是講給這兩人聽,不如說是我在對自己說話。喜歡跟男人做愛什麼的怎麼想還是太變態了啊,我會願意這麼做全是是為了學姊喔,一定是哦,絕對是這沒錯的。沒想到,我的發言卻造成了意想不到的發展。阿倫和阿毅在同一時間停下了動作,並倒抽了一口氣,我感到四周的空氣宛如被凍結了一般,整個空間的氣氛似乎有了什麼改變。誒?我說了什麼奇怪的話嗎?我歪了歪頭,滿肚子都是疑問。「好…好傲嬌啊。」阿倫這麼感嘆著。「啥?」我傻眼了。「的確是啊。」阿毅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原本看她及肩的直發、剪得整齊的瀏海、小小一隻的身材、害羞內向的神情以及稚氣未脫的樣子,再加上開口閉口都是學姐、學姐的,我還以為她只是單純的妹系角色而已,沒想到竟然還有隱藏傲嬌屬性,明明就那麼色,卻還說什麼『做愛什麼的最討厭了』,這實在太萌了啊!」「請不要用這種角度去看活生生的人!」我忍不住開口吐嘈,沒想到我的話竟然會被這樣解讀,我明明就沒有這個意思啊!「唔,對啊,被阿毅你一說我才感覺到她身上的確有著妹屬性呢,過了這麼久才發現的我實在太失職了。」「請不要在奇怪的點作討論!還有,是什麼樣的職位應該要發現別人身上有什麼屬性啊!」「這也沒辦法怪你啊,你看她這麼騷的樣子,誰想得到理應清純到不行的妹系角色會墮落到這種地步呢。」「會變成這樣還不是你們害的!」儘管一直被忽略,我仍努力的吐嘈著「既然如此,是不是應該要讓她的妹屬性好好的發揮一下呢?」阿倫提議「請不要讓故事往奇怪的方向發展!」「好!就這麼辦!」阿毅立刻答應,但看來並不是答應我所說的就是了我又感覺到四周的氣氛有了變化,但這次則明顯地讓我感到一股惡寒感覺他們正打算要做什麼很不妙的事情啊!我冷汗直流。「說吧!」阿倫對著我開口:「『葛格,請好好的疼愛妹妹吧』。記住,說話的情緒中,嬌羞佔三分,慾望佔七分,不要忘了還要表達出因感到悖德而出現在心中的罪惡感!」「我才不要!丟臉死了!」我斷然拒絕。「哦?」阿倫又再度露出了一抹邪笑。「我看你剛剛已經快要到了吧?很想要高潮吧?但你不說我們就不做下去了哦。」「嗚!」可惡啊,我要收回剛剛夸這傢伙的人品比較好的稱讚,他也是變態到不行啊!這地球上是有什麼變態養成學校嗎?他們兩個和阿峰都是裡面的高材生吧?但我不得不承認,被他這麼一提醒,我這才發覺自己此時是多麼的饑渴難耐,在剛剛打著無聊嘴炮的同時,我的雙腿其實一直都在互相摩擦著,給予自己強烈的慾望最低限度的滿足。但,這遠遠的不夠啊。真的,好想要啊。「還是不說?」阿毅從我身後抱住了我,雙手開始在我身上四處遊走。同時,阿倫握著他的大肉棒在我的大陰唇上磨來磨去,但怎樣都是不願意插進小穴之中「唔…」我發出一聲哀鳴。好喜歡被愛撫,好喜歡做愛,我好想要被滿足,我好想要他們的大肉棒在我的身體里翻攪著,好想要好想要,說有多想要就有多想要。羞恥心在我心中的地位又再度被肉慾給一點一滴的取代。「哦哦哦,愛液一直流個不停耶,很想要我的大老二對吧?」「哼哼哼,喘息的越來越大聲了喔,很興奮吧?很想要做愛吧?」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他們說的都是真的。我,受不了了。「葛…葛格,請好…好好的疼…疼愛妹…妹吧。」我說的很彆扭。「情緒呢?我看不到你的情感。」阿倫搖了搖頭。你這傢伙是哪來的演技評審啊!我在腦中仔細的揣摩一個妹妹該有的樣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開口:「葛格,請好好的疼愛妹妹吧!」「好萌!」阿倫和阿毅兩人一口同聲。雖然被他們這麼說,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但值得開心的是,阿倫他有守信用。他將我翻成側躺,抬高了我的左腿,然後下身向前一挺,火熱的肉棒便再度將我的小穴塞滿,沒有留下任何一絲的空隙。「啊~好棒!」我愉悅的叫著。「唔,葛格也知道亂倫是不行的,但凌醬實在太可愛了啊!完完全全地忍不住啊!」阿倫一邊抽送一邊繼續玩著角色扮演。但看著他抽插的力道、速度都遠比剛剛都還要強,便讓人覺得陪他這樣鬧下去還不錯。「嗯啊,葛格的肉棒好大,頂到妹妹的最裡面了,啊~呀~不要!不要!一直戳那裡會瘋掉的啊!」「不要擔心,葛格早就為凌醬這充滿魅力的身子感到瘋狂了,就讓我們兄妹倆一起變成瘋子吧。」「嗯哼~嗯呀,又碰到了,啊~啊~好羞人啊,竟然被自己的親哥哥玩弄著那裡!妹妹的小穴被葛格弄的有好多水喔~這感覺真的好丟臉,但又好棒好棒哦~」「嗚唿,凌醬的裡面緊緊的、暖暖的,肉棒在裡面好舒服啊,真想不到凌醬會有個這麼色情的身體呢。對了,記得以前一起洗澡的時候,凌醬的胸部明明是平的啊,怎麼現在變成了兩個白嫩嫩的小包子,軟軟嫩嫩的揉起來好舒服啊!」「啊~葛格這樣弄讓我覺得好怪啊,請吸吸乳頭吧,那裡好癢哦!」「好好,讓我來,讓我來!怎樣?凌醬,舒服嗎?」「啊呀~好爽哦,葛格的舌頭好厲害,弄的我好舒服哦!啊啊啊啊,葛格你動的太快了啊,這樣妹妹會受不了啊!」「這也是沒辦法的啊,凌醬實在太誘人呀!啊啊!我忍不住了啊,我要在凌醬的裡面射出來了啊!」「欸!不行啦!內射什麼的是不行的呀,凌醬會大肚子的啊!」「沒關係啦!凌醬也很想高潮吧?讓葛格帶你升天吧!不會那麼倒楣,一次就懷孕的啦!不要怕,讓葛格用白果醬喂飽色色的你吧!」「呀呀呀~又更快了啊!葛格的雞雞又碰到好裡面的地方了!感覺好棒哦!凌醬不管了啦~就搞大凌醬的肚子吧!要去了啊!啊~啊~丟了!丟了啊!」「哦哦哦哦哦哦!射了啊!」如同話語所述,阿倫射了出來,而我也在同一時間抵達了高潮。阿倫拔出肉棒時,他的大傢伙又抽動了一下,噴了一些精液在我的肚子上。他的精液好稠好濃,不知道嘗起來是什麼味道。到達頂峰的我現在腦子一片混亂,各種奇怪的想法不斷的冒出來,並且感覺自己因為太舒服了,已經被搞的快失去神志了「太精彩了。」剛剛一直很安份的待在一旁的阿毅一邊說一邊拍著手。「從你們精湛的演技中,我看到了角色的靈魂,並從中看到了世俗倫理與真誠愛情的衝突、對抗。就算要與整個世界為敵,你們仍沒有一絲猶豫,依舊去選擇緊緊擁抱著彼此,你們那致力於從道德枷鎖中掙脫出來的兄妹愛實在太過動人了,這種等級的演出就連在好萊塢也很難見到啊。」「謝謝。」阿倫很坦率的接受阿毅的稱讚,我則愣在一旁,腦中想著他到底是在幹嘛。「但是,小凌你的潛力應該不止如此。」阿毅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為了讓你突破極限,我要給你一個新的課題。你現在要飾演的角色是個又強氣又是色氣役的大姐頭,我希望能看到你能跳脫自己外貌的限制,用靈魂去詮釋看看!」講那麼多原來只是自己也想玩角色扮演啊!我有點傻眼。只是,想起了剛剛跟阿倫那次激烈的做愛,我便不禁用舌頭舔了舔嘴角。我將身子面向了阿毅,自己用手將雙腳大大的張開、弄成M字型,將精液、愛液不斷從中流出的小穴對著他,然後我開口──「死處男渣仔,想要嘗嘗小穴的滋味嗎?如果你願意舔舔我的腳指頭,我就幫你告別童真哦。」看著阿毅興奮的向我撲過來,想必我的演技應該讓他頗滿意才對。一想到接下來又能來場讓人興奮至極的做愛,我就開心到不行。就這樣,我們三人搞個不停,一直到我被弄到失去神志、昏了過去,我的第二次性愛體驗才算是結束。「起床了,雖然離天亮還早就是了。」男生的聲音,但不是阿倫,也不是阿毅,這麼說就是──「奪走我貞操的鬼畜男林明峰!」也許是睡迷煳了,這話便脫口而出。同時,我睜開雙眼,果然看到他就坐在我旁邊的椅子上。儘管被這樣稱唿,他並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一副被誇獎的表情,雖然在別的情況會說他是肚量大,但我個人覺得就只是因為他以自己是個紳士(讀音是ㄅㄧㄢˋㄊㄞˋ)為榮罷了。我抬起頭,環顧四周,這裡是應該是個小診所,而我正坐在候診的綠色硬椅子上。這時,我發現自己身上穿的不是原本的衣服,而是稍微有些大件的連身洋裝。我怎麼會在這裡?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是在作夢嗎?在我如此納悶的時候,阿峰的手往我伸了過來,然後──狠狠的捏了我的臉一把。「痛痛痛痛痛痛!搞屁啊你!」我慘叫。「會痛吧,所以不是在作夢喔。」「那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怎麼會在這裡,我剛剛不是在………」說到這,我腦中便浮現了今晚發生的事情。好想死啊!我做了些甚麼!那個才是夢,對吧?對吧?儘管很想這麼相信,但看著自己那闔不太起來的雙腿以及私處那濕濕黏黏的感覺,我就知道一切都發生過。嗚,記憶中那個淫亂女是誰啦?絕對絕對不是我啦!「對不起。」在我因感到羞恥而心情低落的時候,阿峰很突然地開口道歉。「呃,雖然是你叫我去夜店的,但會變成這樣是我造成的,你不必道歉啦。」面對這傢伙突如其來的良心發現,我有點不知所措。「不,是我造成的。只是前因後果改天再跟你說,那時你一定會很想殺死我──不說這個了,我們現在還是來談談比較重要的事吧,比如說你最親愛的學姊之類的。」「對啊對啊!學姊怎麼了?她沒被那兩個傢伙給玷污吧?」聽到關鍵字,我馬上就從自怨自艾的狀態中回復過來。「真不公平啊,明明做了一樣的事情,但我是鬼畜男,他們就只是『傢伙』而已。」「不要在奇怪的地方鑽牛角尖啦!我昏過去之後到底發生了甚麼事?學姊她在哪裡?她沒出事吧?」「是有點事。」阿峰看我的臉垮了下來,便趕緊補充:「但不是你想的那樣,她酒喝太多了,多到一個離譜的地步,就算因為勐爆性肝炎掛掉也不是不可能。總之,她現在還在昏睡,但應該不會有甚麼大礙才對了。」「這樣啊。」我鬆了一口氣。「所以說是你發現我失聯了,就親自跑去那家夜店,然後帶著昏迷的我和學姊到醫院,而我這身衣服也是你怕有萬一而給學姊準備的?」「大致上是沒錯啦。」阿峰迴答。(其實那衣服本來就是為你準備的,而且要不是有阿倫和阿毅幫忙,我怎麼可能搬著兩個人移動到那麼遠的地方呢)「等等!難…難…難道是你幫我換衣服的?死變態!誰准你這麼做了!」「別計較嘛,還是你想穿著全是精液的衣服回家?」「唔,也是啦。」我頓了一下後問:「那為什麼也要帶我來醫院,你知道我家在哪吧?」「你問到重點了。」阿峰彈了一下手指。「我原本是希望能夠由你去說服我姊,讓她放棄她的蠢計畫。但看她醉成那副德性,你應該連一句話都沒跟她講到吧?」「的確是如此。」我點點頭。「眼看情形演變至此,我便心生一計,決定來個將計就計。」「啊?」我還是踏不進這傢伙的思考領域。「與其去阻止她,不如讓她以為她成功了好了,這樣的成效應該會更好。」「哈?你是要讓學姊真的以為她被強暴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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