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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24 04:22: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天堂里的土祖屋的屋後,有條高水渠,曾經有水流過,現已無水流通,滿生野草。20 05年的酷夏,我帶我人生中的第二個女人回祖屋,看望老父母后,便領她至屋 後的高渠散步,女人怕草中有蛇,撒嬌著要回去,我說要尋些草藥,叫她先回家。 待她離開後,我沿著高渠溯走,扒開濃綠的野草,看不到蛇的蹤影,卻看到了渠 水曾經流過的痕跡。 像所有的事物一樣,高渠也有它輝煌的歷史;二十年前,故鄉肥沃的田野, 都由高渠灌溉,是農民賴以生存的命脈。那年酷夏,高渠水斷,我和兩個夥伴往 高渠玩耍,遠遠看見高渠里有兩條赤裸的人體在糾纏,我們的頭兒豬皮(花名) 迅速趴倒,我和另一個夥伴甲鳥(花名)也跟著他趴地,他回頭說,有好戲看, 我們偷偷過去。 豬皮和甲鳥都是十六歲的少年,豬皮生得粗黑矮壯,甲鳥比豬皮高,沒有豬 皮的粗壯,因此甲鳥尊重豬皮的拳頭,把一切的領導權交給豬皮;至於十三歲的 我,是三人中最瘦弱的,自然是他們的小弟。幾年之後,讀到三國,我才發現, 最弱的傢伙是大哥,最強蠻的卻是小弟,不勝唏噓。 我們聽從頭兒的吩咐,沿著高渠壘邊爬進,因了高渠壘堤的野草和松木掩護, 我們順利靠近,三人趴在草叢中,偷偷地伸出臉去看,雖然遠隔三十多米,但還 是把在高渠雜草上糾纏的兩個裸人看清楚了,卻是村裡著名的美女黃芙蘭和才子 李原持,我們三人你看我、我望你的乾瞪眼一陣,趴在中間的豬皮,把他的臭嘴 堵在我的耳朵,問我:山猴,是你家隔壁的野妞,她真的乾得出這種事! 芙蘭被村人稱為野妞,她生性好動,性格甚為叛逆,敢愛敢恨,誰把她惹急, 最粗野的話她都能夠罵出嘴,因她這種性格,惹得一些人憎惡,贈她「野妞」之 渾號,又因她生得健康秀麗、青春明美,使得村裡老老少少一堆男人做夢都想她 …… 「豬皮,野妞的奶子真大,跟你家嫂子有得比!」甲鳥從草葉間縫中努力地 窺望,屁股悄悄拱了起來,豬皮轉眼看去,也跟著拱起屁股,我覺得奇怪,拍拍 豬皮的屁股,他轉首低罵:山猴,別拍,斷了我的屌,我拆你的骨! 「甲鳥,我嫂子比野妞大,她喂奶的時候,托出那麼一堆肉,就往孩子的小 嘴塞。」 甲鳥舔舔乾燥的嘴唇,眼睛眨也不眨一下,說:豬皮,你嫂子的奶雖大,可 沒有野妞的好看,瞧那結實勁兒,圓圓脹脹,又白又嫩,粘鼠(李原持花名)的 手抓上去,她的肉紅撲紅撲,惹得我口水都流了。 「那小子平時正正經經,卻在這種地方干這種缺德事。村裡的人都說他是大 學士,我呸!雞巴毛的,蹶起屁股專找縫洞鑽,啊我呸!野妞這賊婆娘,在我們 面前裝辣潑,在弱雞巴面前扒開洞,我呸,比我們上月嫖的野雞還要賤,啊我呸!」 兩人家裡窮,早已輟學,平時在家務農,有時跟大人到縣城做些苦力,用辛 苦賺來的血汗錢,偷偷睡過野女人,回頭揪出傢伙向我炫耀,揮著拳頭警告我不 能告訴別人;我害怕他們的拳頭,一直守口如瓶。 「小聲些,他們聽到……」「啊我呸!」豬皮雖然氣恨,但不敢太大聲,只因李原持的老子是村支書,這小官兒能夠 壓死人,他豬皮拳頭再粗、腦袋再渾,也不會傻得跟李支書的官威對抗,所以他 繼續拱著屁股瞅看,當看到李原持扒開野妞的雙腿、趴著吃她的黑毛的時候,兩 個傢伙把手伸進褲襠擾動,如此一陣,豬皮乾脆翻身倒躺,拉下褲頭,抽出黑黑 的、粗短的屌,不停地套弄,不停地低聲咒罵:啊我呸!狗娘養的粘鼠,操那麼 好的屄,老子把所有的錢砸了,只得操雞婆的臭屄,啊我呸…… 「豬皮,別吵,看粘鼠跟野妞的樣,似乎是第一次,你瞧弄得的多揪人,粘 鼠那物比你長、比我粗,可怎麼也弄不進野妞的屄,野妞有些不耐煩。」 「瞧!瞧個屁,先解決自己的問題,你娘的瞧著更揪人!我射泡傢伙出來再 陪你瞧……」 「哇,野妞推開粘鼠了,豬皮,快瞧,野妞的毛好少,比我們玩的雞婆的毛 少多了。」 豬皮翻身過來,瞪眼看去,見李原持撲到芙蘭的身上,扛起她的雙腿,蹶著 屁股往她的黑毛插…… 「你快些,被人撞見,你我不用見人。你不是說你爸同意你娶我做媳婦嗎? 為何不帶我到你家,到了你家,我隨你……」 「我急!明天要回省城讀書,好久才回一趟,等完成學業,我就娶你……」「啊……我痛……」「進了,進了!」李原持興奮地喝叫,豬皮和甲鳥也低喊「進了」,仿佛他們的屌也插了進去, 一股勁兒地跟著興奮,然而李原持緊抽幾下,趴倒在野妞豐滿的肉體,唿啦啦的 虛喘。 兩人大感失望,像泄氣的氣球軟在草叢,豬皮控制不住情緒,喝罵:啊我呸! 粘鼠大早泄,比甲鳥還軟卵,啊我呸…… 「是誰?出來!」豬皮的「呸」,被苟合的男女聞到,李力持裸跑過來,我們躲之不及,豬皮 和甲鳥對望一眼,抽起褲頭鑽出草木,迅速迎上李原持,豬皮揮拳把李原持打倒, 甲鳥趁勢衝到野妞身旁,把兩人的衣服從野妞手中搶過,揮動著衣服,喊道: 「粘鼠,向你老子告狀啊,我們很怕你老子!」 和豬皮扭打的李原持僵持當場,驚慌失撒地看著甲鳥,被豬皮揍了兩拳,他 猶然未覺。 「甲鳥,這小子陰險,讓他惡人先告狀,我們死得難看,你去把全村的人叫 來,教他老子連官都當不成,看他如何囂張!」 「不……不要……,是野妞勾引我……」「啊我呸!野妞勾引你?雖然我小你三年,但比你雄壯有力,怎麼不見她勾 引我?」 「真的,是她勾引我!她騷得很,看見男人就勾引,不信你們試試,她很騷!」「我先試……」離野妞最近的甲鳥丟掉衣服,撲到羞怒的野羞身上,壓著她亂吻,我看見他 脫掉褲子,抽出他白凈的屌插進野妞的雙腿處,於是聽到野妞低聲的哭罵:狗娘 養的,你們這群狗娘養的,老娘做鬼也饒不了你們! 我已經嚇得哭了,褲襠灌滿了尿,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衝過去推開甲鳥, 哭喊:你們不能這樣,她都哭了,她平時對我很好…… 「滾一邊撒尿去!」甲鳥扯住我的頭髮,把我丟到一邊,撲到芙蘭身上,給了她兩個耳光,扛起 她的雙腿,長屌插進她流血的肉洞,痛得她陣陣哭罵,我爬過去要推他,他揮手 打在我的臉,我跌到一邊,看見他猛插一陣,抽出染血的長屌,幾滴精液從他的 龜頭滑落…… 「大爽,好緊的小屄!」「啊我呸!我也來一炮!」豬皮衝過來,脫掉褲子,扛起芙蘭的雙腿,粗壯的短屌插入鮮紅的穴,把兩 片嫩的肉抽拉得隆翻,她發出撕心裂肺的哭罵,雙眼卻看著李原持,但見李原持 裸身走近,取了他的衣服急急穿上,話也不說一句就逃離。 她雙眼一閉,淚水獨悲流。「豬皮,你放過野妞吧,她快死了!」「啊我呸!」豬皮一陣猛插,射了精,站起來把我提起,粗拳轟在我的小腹, 「山猴,今日之事,你敢泄露半句,我砸碎你的頭!」 「豬皮,把山猴的褲子脫掉,讓他的小屌也干一炮,他就不敢說了。」「啊我呸!甲鳥你的腦子真好使……」豬皮脫掉我的褲子,看到我的小屌軟軟,他和甲鳥愣了一下,他抓著我的小 屌套弄、拍打,但不知為何,我的小鳥始終振飛不起,他又在我的小腹轟打一拳, 罵說:這小子性無能,沒種的傢伙,只會窩在褲襠撒尿,啊我呸,倒霉!甲鳥, 我們速閃…… 兩人抓起衣服就跑,剩下我和芙蘭,我偷偷地看她,她也在看我,原本充滿 青春野性的眼眸,此時渙散無光,只余眼淚和茫然。 對望許久,她顫動了幾下嘴唇,無力地說:山浩,過來,姐姐抱抱……我猶豫片刻,小心地爬到她身旁,她抱我過去,緊緊勒住我的身體,雖然我 已經十三歲,可是我的身體還沒有開始發育,比她矮半個頭;但她其實也不高, 只有一百五十八公分。 她把我的臉壓在她的乳峰,她是健康的農村女孩,勤勞的天性令她的肉體結 實,聳圓的雙峰壓得我喘不過氣,我使勁地推她的胸,她終於放開我,抱著我沒 頭沒腦地亂親,我真的很不習慣,掙扎著退離她的懷抱,看到淚流滿面的她,不 忍心看,低眼又看到她張開的雙腿,卻見那黑的毛生在她的陰阜之上,只是小小 的一撮,底下的大陰唇生著稀疏的淡陰毛,看似沒生一般,潔白的陰唇有些擦紅, 稍稍張開的陰縫裡面是粉紅的嫩肉,不知是誰的精液從裡面一點一點的流出…… 「山浩,想插嗎?姐姐陪你!」她作賤地問我。我猛搖小腦袋,說:你流血了。「哇!」她伸手又抱我,嘶聲大哭,「姐姐遇到了畜生和禽獸,山浩不懂, 姐姐這輩子毀了。早知道山浩疼姐姐,姐姐等山浩長大……姐姐下輩子找山浩!」 我不是很明白她在說什麼,但她推開了我,裸著身體衝上渠堤,往堤壩的松 木撞去,我驚怕得大喊:野妞,我插你! 她的雙腿一軟,倒坐在松樹旁,回首看我,見我捏著軟軟的小屌朝她走來, 她又是哭又是笑,我跪到她的面前,學著扛起她的雙腿,軟屌兒往她的小紅洞塞, 卻怎麼也進不了,她痴痴地哭笑,任我弄著,許久,她問:山浩為啥要插姐姐? ——我不插你,你要撞樹;我插了你,你就不撞。山浩知道姐姐以後都嫁不到好人了麼?姐姐一定要嫁人?嗯,女人都得嫁……我是好人嗎?嗯,山浩是好人,以後長大也還要做好人,知道麼?野妞你嫁給我吧,我也是好人了,你能嫁給好人。嗯,姐姐現在就嫁給你,山浩是好男人,不是沒種的男人……她推我倒地,伏在我的胯,手指捏我的小軟屌,張嘴吞含,她的嘴嫩嫩滑滑、 溫暖又潤濕,我只是感覺舒服,漸漸感到下體有些發熱,小屌像是在脹尿,我急 了,仰身起來推她的臉,說:野妞,我要撒尿。 山浩果然不是沒種的男人。她坐直身體,說。我坐起來低頭看,只見我的小屌硬直,嫩嫩白白的一條,沒有豬皮的粗大, 但也有了他的長度,紅紅嫩嫩的半個龜頭露出,我傻傻地看著,喃喃自語:以前 我也硬,為什麼剛才不硬? 因為山浩剛才心疼姐姐,所以不會硬,現在山浩硬了,趁著姐姐的鮮血未停, 山浩也插進來吧,姐姐以後再也不能夠為山浩流血了。她說著,靠著松樹,曲張 雙腿,等待我的插入,我遲遲地沒有動作,她又說:山浩是不是嫌姐姐髒? ——野妞不髒,野妞白白。你插進來,姐會白白……野妞會哭……姐姐不哭,山浩插進來,姐姐都不哭!她伸手過來,捏著我的屌根,拉到她的鮮紅的小縫洞,觸到她的肉的剎那, 嫩龜頭酥癢,我打了個顫,她把我的龜頭擠入她的肉縫,暖暖的、濕濕的,很緊 很舒服,我自然而然地插進去,緊緊的感覺中夾著擦熱的疼痛,我叫喊一聲,抽 出嫩屌,看見原本裹著半個龜頭的包皮被拉扯得很上,嫩紅的龜頭整個露出。 疼痛來自龜頭底下,我輕輕翻轉小屌,一看包皮系帶斷了,正在流血,我慌 了,哭叫:野妞,我流血了,好痛…… 讓姐姐看看!她溫柔地捏住我的屌根,把龜頭翻仰,看見流血,她也愣了一下,接著給我 呵吹。 都是姐姐害了山浩!等山浩傷好,姐姐再給山浩插,山浩什麼時候想插姐姐, 就什麼時候插!姐姐高興哩,山浩給姐姐流了血,姐姐是山浩的第一個女人,瞧 山浩現在的嫩小雞,以後長大,會變成粗粗壯壯的鐵公雞,姐姐的小洞都不知道 能不能裝得下。 那我不要長大——傻瓜,男人一定要長大,越大越好……野妞喜歡大大的嗎?豬皮他的很大……姐姐只喜歡山浩你,山浩以後會比豬皮大比甲鳥長……我不要那麼長那麼大,野妞會痛。姐姐不怕,姐姐能夠裝下山浩的一切……「野妞,你乾的好事!」我們沒想到那時會有人找來,更沒想到來的是野妞的父母和我的爸媽,後來 我們才知道,豬皮和甲鳥回去之後找到我們的家長,說野妞勾引我在高渠苟合, 因為我的年齡和身體都小,兩家都把這事怪到野妞頭上,但兩家都不敢聲張,豬 皮、甲鳥和粘鼠更是不敢聲張,這事便在悄無聲息中過去。 野妞的父母覺得愧對我的爸媽,我爸媽也不肯原諒野妞,兩家的關係變得生 陌,直至四個月後,野妞的肚子大起來,她的父母迫於形勢,逼她嫁給本村的四 十歲的光棍李貴。 我被爸媽丟到縣城的舅舅家讀書,三年來不准回家,我舅也從不向我說我家 的事情,因此對野妞的命運一概不知。初中畢業後,我以優異的成績考上縣城重 點高中,高一結束的那個暑假,爸媽方肯領我回家,其時我已經十七歲,生得只 有一百七十三公分,雖然不是很高大,但比當年的豬皮、甲鳥都高壯。野妞在四 年後再次見到我的時候,她愣是傻笑,笑了很久,笑得眼淚稀哩地流,她身旁的 美麗小女孩扯著她的衣袖,說:媽媽,你又哭了。 「你變了!」我不敢跟她多說,急急忙忙地逃開,她在我背後大哭,她的女 兒也跟著哭。 我不敢問爸媽有關她的事情,但是奇怪她為何會住在娘家,於是通過一些旁 言,我了解到李貴在她的女兒出生後的第九個月,不知怎麼的,和豬皮廝打,被 豬皮撈起石塊砸碎腦袋,結果豬皮最終沒有用石頭砸破我的頭,反而被一顆小小 的子彈崩開了他的腦殼。 李貴死了,他光棍一條,沒親沒故,野妞帶著九個月的女兒回到娘家……回家後的第六天,野妞的父母來找我,我不知道他們的來意,但感無臉面對 他們,或者他們也同樣感到無臉面對我,他的父親不停地抽著水煙,她的母親也 不言不語,我只得問他們找我有什麼事,她的母親忽然朝我下跪,哭著說對不起 我,她的父親吐出一口濃煙,說:你陪陪野妞吧,她苦,常流淚,自從你回來, 她沒日沒夜地哭,動不動就揪打女兒,是我們對不起你們,我們有罪啊! 正感不知所措,我爸媽出現在門前,爸說:你也長大了,你喜歡,就去吧。……我衝進野妞的房,看見她坐在床沿,撫摸熟睡的女兒,並不像她父母所 說的暴力,而是滿懷母性的溫柔。 她看見我,流了一會淚,哽咽:你來了?我來了。我說。我把門反鎖了。我以為你不要姐姐了。她說。她哭,她也笑。她解衣。兩顆乳房露出,也露出了她滿身的傷痕,看得我心酸。乳房比四年前大很多,像木瓜,比木瓜圓,但沒有垂吊,它們聳挺。我雙手托她的肉,彎腰含她的奶,她抱著我的頭,說你要吃奶不,弄大姐姐 的肚子,姐姐天天喂你奶吃。我說我要吃你。我雙手扒脫掉她的褲,她張著腿, 一雙小腿兒吊在床前,黑濃的陰毛把她的陰戶遮蓋。我說你濃了,她說久未被人 耕種的地,自然生滿野草。 她又說讓我瞧瞧你的鋤柄……我站直身體,解開褲頭,肉屌跳出,她雙手緊握我的屌,說,我的山浩果然 沒辜負姐姐的期望,生得一根好屌,又粗又長,紅通通的像要噴血…… 她張嘴把我的屌吞吮,我愣然片刻,雙手抓住她的豪乳揉搓,眼睛卻看著她 的臉龐,其實她並沒變多少,只是比以前多了婦女的神韻,也許因為勞作,她臉 上的肌膚透著紅黑,略見粗糙,但那秀美的臉蛋依然保持當年的丰姿,我這時想 起,她今年二十歲,而我之前把她當成婦女——二十歲,不就是一個青春少女麼? 常期包裹在粗布里的肌膚潔白滑嫩,只是小腹有些隆脹,但仍然結實和彈性, 只是她的手掌,已經沒有當年的細膩,握在我的肉屌上,她的手掌顯得些許的粗 糙、些許的過大…… 我沒能夠堅持多久,大概兩分鐘,急急地射精進她的嘴,她把精液吞了,仰 臉朝我笑,說濃濃的熱精她好喜歡,我埋首吻她的嘴,同樣地品嘗到我的精液的 味道。 激吻後,她說,山浩,你吻吻姐姐的穴,姐姐曾經乾淨十六年,被三個畜生 弄髒,姐姐現在也乾淨了三年,但姐姐喜歡你再次把它弄髒,永遠地把它弄髒… … 我跪在床前,扒開她的腿,雙手拔開她黑濃的毛,看見她的屄,熟悉而又陌 生,她本來潔白的陰唇變得有些深色,我記得以前她的陰唇也沒有這麼肥大,但 現在肥隆起來,那道肉縫也稍稍地翻張,只有小陰唇依然桃紅,由小陰唇組成的 洞也比以前大了些,淫水從她的洞流出,濕紅的小陰唇像被雨淋過的桃肉。 山浩,是不是比以前難看?我生了孩子,縫了好幾針……我的臉鑽進她的胯,咬住她的肉,她呻吟一聲,沒有繼續說。因為沒洗澡的緣故,她的屄有點汗騷味,但不知道怎的,我喜歡這味兒,口 舌搗著她的嫩肉,不停吮吸她的騷水。我的肉屌再次勃硬,她抱著我的頭,說山 浩插姐姐,山浩快插姐姐! 我扛起她的比以前粗圓的腿,發覺她的屁股比以前圓大、比以前更有肉感, 我學著以前的樣子,把肉屌抵插她的肉縫,努力了幾下,未能進入,她咯咯地笑 了,伸手抓住我的肉屌,往她的肉洞塞,整個龜頭被她塞進肉穴,跟以前一樣的 緊,但這次我沒有流血,她也沒有。 她說我的肉屌讓她好舒服,要我狠狠往裡插,我使勁地沈腰刺插,肉屌整根 插入她的肉洞,脹得她的大陰唇高高折隆,難以說出的舒服包圍我的屌,人生第 一次真正感受到插進女人的肉里的美好。 山浩真好!山浩真強壯,山浩滿足姐姐哩……她哭,眼淚流得比騷水急。——你以前不是說,我插你的時候,你都不哭嗎?她說不哭,她喜歡;後來她又說:山浩插姐姐,姐姐就哭,天天給山浩哭, 因為喜歡。 我說野妞,你的傷是誰打的。她說一個死鬼打的,她不從他,他揪著她在床 打、綁著她打,打了又插、插了又打,她希望能夠把肚裡的野種打掉,可是野種 沒打掉,他倒被別人打死。我知道她說的死鬼是光棍李貴,不知該說什麼,只是 摸著她的傷痕,想哭,但哭不出。 她的屄水流得濃。我扛著她的腿,壓在她的身,賣勁地插著,這次我插得很 久,也許是剛射了精的緣故。她被我插得高興,她說她高興會流淚,不高興也會 流淚,她說她以前不流淚。我沒有語言,只有動作。我的動作只有一個,只是不 停地插;插著她的肉。她的肉柔軟、多汁!我說野妞你鬆了,她說沒松,水多了 自然叫山浩插得順暢。她又說,你強姦我吧,下次你強姦我,我不給你流水,緊 你! 我感動,說野妞都緊,她哭著說山浩也粗大。我喜歡她說我大屌,賣勁的插。 我的汗水滴落她的身體,和她的汗水融合,她喘著說做完要和我洗鴛鴦浴,忽然 推了我一把,翻身趴在床,嚷著狗插狗插山浩我要狗插,扯著我的屌要我做她的 狗,我於是真做了她的公狗,但公狗不好做,我抓著她的奶水咬著她的背,沒多 少下就軟了,屌吐白沫地趴在她的背上喘風。 她軟在床,旁邊躺著她的女兒。她伸手扯掉女兒的小褲,我看見她女兒的小 縫,紅嫩紅嫩的可愛。她指著女兒的細縫,說山浩舔舔。我驚了,我不幹。她哭, 重複地要我吻她的女兒。我就看著女孩的小器,心裡有種變態的衝動。我舔了。 舔著女孩的嫩。 什麼感覺?她問,我說:咸。她咯咯地笑,等野種長大,山浩把野種開了。我驚覺她病態,但看起來不像 瘋。此時女孩醒了,女孩哭,她揪起女兒的小白屁股,大巴掌地拍打,我抓住她 的手。外面傳來她父親的聲音,女孩哭得厲害,她父親要進來,她扯了被單往身 上蓋,我裸著身把門打開,她父親進來抱了她的女兒。他看了看我,朝我豎起個 大拇指,啥也不說就出去了。 我回頭,問她為何總要打女兒。她笑。笑得像哭。我抱了她。我的屌又硬, 插進她的肉,有些干,很緊。 山浩你可知道,我爹娘和你爸媽初時以為野種是你的,都不准我打。一年前 我哥從外地回來,我打野種,他揪著我的頭髮打我,我把被三個畜生輪姦的事說 了,他跑去打甲鳥,打斷了甲鳥一條腿,他也蹲牢去了。 難怪我這趟回來沒有見到她哥;記得當年發生那事,他哥覺得丟臉,什麼都 不說,跑到外面謀活事,因此野妞嫁的時候,她哥也不知曉。 說到她哥,她更是哭。她說她葬送了哥的幸福,她哥在外地幾年,混了個名 堂,拿了迭迭鈔票回來給爹娘,只是賺到的鈔票還沒討個媳婦,就為了她去蹲牢, 她心裡痛恨! 過幾年會出來。我安慰她,吻她的汗和淚,也吃她的騷水。我和她直到做天 黑,她說她從未得到過這麼多高潮。吃了晚飯,她洗了澡又過來找我,我爸媽看 見也沒說什麼。我抱了她到我的房,在床上滾到天亮,流了滿床的水,但這次沒 了她的淚,只有汗和騷。 整晚,她不停地重複一句話:你肏我到死,我是你的肉,你肏我到死……整個暑假,我和野妞幾乎都在床上渡過,這是我們兩家的秘密,除了兩家的 父母,誰都不知道此事。然而不好的事情發生了,野妞的月事沒來,在將要開學 前的四天,我特意跑到縣城給野妞買了驗孕試紙,回來往她的尿里一插,她果然 懷了我的種。我把這事跟爸媽說了,爸媽和野妞的父母商量,野妞的父親說生吧 也給山浩生個孩子,不管別人怎麼說。我爸媽也同意了,野妞那麼喜歡我,是該 有個我的孩子。 然而野妞似乎不高興,我插她的肉的時候,問她不想替我生孩子嗎,她說她 是寡婦,我說不上學了跟她結婚。她苦笑,還是笑得咯咯地響,咬著我的鼻尖罵 我渾,我說我真的娶。 ——我生是你的肉,死是你的魂,你以後有出息,娶了媳,你回來看看我, 理理我壟上的草。 我抽出肉屌,趴到她的屄,用牙齒梳理她的毛,說我這輩子只理你的草,她 不願意,說男人的耙要多理幾塊田的草,男人才會更有勁,還說她要把她田裡的 草理光了逼我去理別的田的草。我取了剪刀和剃鬍的刀片,把她的毛剃光。 光潔的屄、隆起的肉、夾露的唇。我一把插了進去,她推開我,拿了工具把 我的毛也剃掉,然後咯咯地笑,說進來,光頭小弟進姐姐沒草的洞。我插了進去, 沒了毛的屄壟,像小女孩的肌膚一般嫩滑。 她說明天你陪我到集市吧,這輩子你還沒有陪我到集市買過東西,天明我陪 她到集市,但她沒有買東西送我,買了一包不知名的藥和一瓶酒又買了一把短刀 和一迭冥錢,我問她為什麼,她說我哪天不要她了,她就殺了我,順便給我燒些 紙錢。 雖然我很想相信她說的話是假的,但我的心還是感到寒。回家和她做愛的時候,老想著她買的那把刀,扎在心裡冰寒冰寒的……後天我要到縣城上學,我有許多想跟她說,她卻不肯跟我說話,只是跟我死 活地做。半夜裡,她穿了短褲跑出去,回來時手裡拿一瓶花生油,我問她做什麼, 她說如果不嫌髒,把最後的洞也給我。 我把花生油塗進她的屁眼,艱難地插入她的肛門,在乾澀和油粘中,我很快 射了精。 斑斑黃白和縷縷鮮血凝結在她油滑的屁眼,忘了擦……翌日我忙碌著上學前的事項,整日沒找野妞,也沒見她出現,晚上找她的時 候,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問她的父母,他們也是不知。直到晚上九時多,有人 沖至她家,說野妞殺人了,野妞殺了甲鳥…… 我們兩家人往甲鳥家奔,十分鐘後到達甲鳥的家門,見到門前堵著一堆人, 甲鳥的老母哭得豬叫般的慘痛,他的兩個兄弟也嚎叫不止。我推開人群,沖至門 前,被他的兩個兄弟攔住,我揮拳把他們打倒,衝進屋裡,看見野妞赤裸地靠坐 在床欄,胸前插著她那天買來的刀。 她看見我,還是咯咯地笑。甲鳥的屍體,胯間一片慘紅,他的屌被砍成好幾斷,丟棄在他的屍體旁……我喝喊:你瘋了?我是瘋了,我早就瘋了!我被三個畜生輪姦,脹了肚子,被逼嫁給光棍,天 天被打。我故意跟豬皮偷奸,故意讓光棍看到,叫他們狗咬狗,葬了他們的命。 我今晚拿了酒,酒里摻著老鼠藥,跟這拐子說要跟他續前緣,他爬上我的肉,高 興地插我,高興地喝了我的酒,我趁著他高興得暈了,也高興地取出藏在衣服的 刀,高興地捅他,他高興地死了,我再高興地把他的高興也割去,然後他們來了, 我要讓他們知道老娘今晚有多高興,於是高興地插進自己的胸膛,老娘就是高興! ——你真的瘋了!我悲喝著,走向床前。她甩手把刀抽出,血液噴涌……我搶過她的刀,她哭,她說你痛麼,你痛的話怎麼不見你流血?血……我把刀插進自己的大腿,橫抱起她,一拐一拐地走出去。沒有人攔我,甲鳥的兄弟也讓出了道……我抱著虛弱的她,走進黑夜,她的父母和我的爸媽跟在後面。——山浩,我下輩子不要做野妞,我要做你溫柔的姐姐,下輩子你認得我的 肉嗎? 野妞的肉,我都認得……山浩,姐姐的肉今晚又髒了,以後都不能夠為你洗乾淨,但我留了一個乾淨 的肉給你,她沒有姓,只有名字,叫芙蓉。那肉雖然來得骯髒,但她本身很乾凈, 你替我照顧好她,因為她也是姐姐的肉。 嗯,我會照顧好芙蓉……山浩,姐姐還有個好恨的人,姐姐恨不得吃他的肉,可是他的肉是世界上最 髒的,姐姐啃不下,你長大後找到他,看看他有沒有女兒,然後你像他當年對待 我一樣,也把她的女兒糟蹋。 我沒有說話,她逼著我回答,我只得點點頭,在黑夜裡,也不知道她是否看 得清楚? 她說話的力氣越來越弱,但她似乎還有說不完的話要對我說,我只能夠聽著, 什麼話都說不上。 山浩,我這輩子被葬了,同時我也葬了很多人。我葬了你的童真、葬了父母 的臉面、葬了孩子的人生!但我,葬你在我的心裡,從你說我哭的那刻起,姐姐 就葬你在心裡,葬得很深,誰都挖不起。我不知道你被我葬得可高興,可是姐姐 知道明天會被你親手埋葬,姐姐真的好高興!能夠給山浩葬,是姐姐最幸福的時 刻,所以姐姐提前買了紙錢,讓山浩一路地撒,也讓紙錢擦乾姐姐一路的眼淚, 因為姐姐怕太高興,流太多的淚!山浩,你叫一聲姐姐,你一直都沒叫過…… 姐。我哭。別哭!山浩,姐姐給你唱首歌兒,姐姐今晚高興,把藏在心裡四年的歌兒唱 給你聽: 小小的鳥兒,跳啊跳跳上了竹葉梢;輕輕的風兒,搖啊搖搖落了一地愁。搖啊搖,女兒笑!笑落淚水,滿地澆。葬我的眼淚,在你心裡頭……--------------------------------------叔叔,你流淚了!女孩來到我的身旁,我看看她:青春、活潑、明麗。芙蓉,你不是怕蛇嗎?為何上來了?外公外婆對我說了些事……我問是什麼事,她的臉就紅,蹲下來摟我,舔我的淚。媽媽說,我是她留給你的肉,是麼?我傻了……叔叔,我三歲的時候,你舔過我的肉是麼?我傻了……叔叔,你再舔舔……她躺倒雜草,張開雙腿。我看見她短裙內的肉,生著淡黑的毛草,那麼的陌生、那麼的熟悉。叔叔,你的肉,不要麼?我傻了,我也瘋了。我鑽進她的裙,舔她的肉,緊閉的屄縫小得可憐。我扛起她青春的玉腿,像 當年扛起她母親的腿,也像當年插入她母親的肉一樣,插進她的肉,但與她母親 不同的是,她的肉里含著羞,插進去就見了紅…… 她哭了,流著淚說,叔叔,你肉我好痛,我是媽媽葬在叔叔心裡的肉,叔叔 也是我葬在心裡的肉,我葬著叔叔好多年,今日總算把叔叔心裡的墳挖開,把叔 叔的肉葬在我的肉…… 芙蓉,對不起,叔叔要葬你一輩子,我們回去吧!叔叔,就在這裡,我喜歡這裡,外公外婆和你爸媽、舅舅舅媽在高渠的兩頭、 中央守著。他們說,不會讓誰打擾我們,讓叔叔在葬了我媽媽一生的這條高渠, 也把我葬了,他們歡喜參加這場葬禮,說是他們參加過最幸福的葬禮。 我又傻了……叔叔,你還沒有替媽媽完成最後的心愿吧?——野妞最後的心愿?!叔叔,告訴你一件事情,半年前李原持找我,他是醫生,就在我們大學附近 的醫院,他說是我的父親,我不相信,和他到醫院,做了DNA親子簽定,我真 的是他的女兒。你不是問我為何有時無故失蹤嗎?其實我瞞著你,有時候跟他在 一起。他說他喜歡你,他十五歲的女兒也喜歡你這個大記者,他們都想見你。叔 叔,媽媽最後的心愿是要你葬了他的女兒,但沒有說只葬一個,你要不要把他另 一個女兒也葬了,她那女兒很漂亮,如果你喜歡,我幫你把她也葬了…… (全篇完) [ 本帖最後由 GRRR 於 2009-1-27 11:0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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