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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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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24 04:38: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麥先得老漢快五十了,退休前是鄉政府和村公所的幹部,這幾年機構人事改期不斷,政府機關大量裁減冗員,一年前就按政策內退了,他進城裡跟了大兒子。大兒子麥國忠在市政府的科室工作,是個公務員。媳婦柳嵐在市醫院,是個婦科醫生。麥老漢每天幫著做點家務,接送小孫子上學放學,倒也清閒,但時間久了反覺得不自在,雖然是快五十的人,但他精神很好,身子也很硬朗,畢竟是莊稼人出身。他跟兒子說想找樣活做,要不就悶壞了,國忠是個孝順子,拗不過老爸,就答應了幫他找找。這幾天他聽同事說一個區的區委會裡要個人,想到父親以前在鄉政府里做過多年,應該沒問題,果然一聯繫人家就同意了。上班的第一天,麥老漢穿得格外精神,畢竟在「政界」混過多年,那裡的工作對他來說是駕輕就熟了,所以他一點也不緊張。區委會不大,只有幾個辦公室,十多個人。區長黃明福四十五歲,有點發福的身子,微禿頂,一天到晚都離不開香煙。支書是個女的,叫章月荷,三十多歲的樣子,身材很苗條,丰姿婉約,盤著如雲的秀髮,略施粉黛,端莊優雅。章月荷熱情有禮地向麥老漢介紹區委會裡的情況和他的具體工作。麥老漢見那女支書體態豐腴,胸前乳峰高聳,把白色套裝頂得漲漲的,黑色玻璃絲襪子裹著修長豐滿的大腿,穿著一對黑色高跟皮鞋。章月荷帶麥老漢熟悉區委會裡的各個部門,向他介紹將和他一起共事的同志。麥老漢跟在她後面聽著她的介紹,看見章月荷渾圓肥碩的屁股,只見兩瓣肥臀隨著走路動作一扭一扭的,能隱隱看到套裙里三角內褲的痕跡。前面飄來女支書迷人的香水味,麥老漢感到下體有點不聽話地膨脹 區委會裡還有總務,出納,文書,幹事等職務。除了章月荷外,還有三四個女的。老麥對其中兩個印象最深:女幹部陶靜,是個三十歲的少婦,區委會的文秘,看上去象是個時尚白領女性,一副模特般惹火的身材,顯然平時很注意飲食和鍛鍊。另一個是會計,叫秦玉貞,是個四十多歲的美艷女人,成熟豐滿,風情萬種。雖然已經四十多了,但保養得很好,皮膚白皙細膩,看不見一絲皺紋。麥老漢看她水汪汪的杏眼,肉感十足的紅唇,就知這是個性慾旺盛的女人。老麥自從到區委會上班後生活過得更充實了,認識的人也越來越多。其實老麥在心裡就一直不認老,雖然快五十了,但他仍然保持著強健的體魄,黑黝黝的肌肉結實有力,在鎮里每年舉行的籃球賽上他能和二十多歲的小伙子打滿全場。在生理上,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對性仍然有很強的需求,但不幸的現實讓他在幾年前就基本上沒有了性生活。妻子因病早他而去,白天他可以用繁忙的工作麻醉自己,但到了夜深,那種人類最原始的慾望一次又一次地折磨著他的精神和肉體,回想年輕時和妻子的激情,令他愈加痛苦,只能在無奈中用自慰澆滅那熊熊慾火,他的慾望就這樣一年一年地壓抑著,他不知道自已還能忍多久。自從到區委會上班後,單位里那幾個艷熟美婦成了他發洩慾望的幻想對象,特別是女支書章月荷,美麗大方,端莊典雅,有令人佩服的工作能力和領導才能,在老麥的心目中簡直是個完美的女性。他有時甚至莫名地妒忌起章月荷的丈夫何凱,這傢伙上輩子到底積了什麼德,為什麼能得到如此美麗的女人做老婆,每天晚上能享受天姿國色的香艷美肉,而自己只能受這樣的煎熬,為什麼世事這樣不公平。他常常想像章月荷和丈夫做愛的情景───高貴端莊的女支書剝光了衣服赤條條趴著,象母狗一樣撅著渾圓的屁股,身後男人的陽具在她肥白的臀溝抽插出沒,擊起層層臀浪,肉棒頂到子宮,美麗的女支書緊皺著眉頭浪叫不止───就在這樣的幻想中,他發射了積壓在身體里的慾望。不知不覺兩個月過去了,老麥基本上適應了這裡的環境,對這裡的每個人和區委會的工作也有了更多的了解。這天,老麥象往常一樣上班,一進門好幾個辦公室都沒人,再一看原來都擠到財務室去了,老麥也好奇地進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事,一問原來是提工資了,人人都興奮地向會計秦玉貞查自己的工資冊,把個秦玉貞圍得水泄不通,你一句我一句地問個不停。老麥見那秦玉貞打扮得嫵媚動人,熟透的身體讓男人看得直咽口水。老麥見亂七八糟的一大堆人擠在一起,心想何不趁機揩把油,於是自己也擠了進去。好不容易擠到秦玉貞後面,老麥裝著想看工資冊把頭向前伸,剛好湊近秦玉貞的耳邊,聞到一陣帶有香水味的女人體香,他不禁一陣興奮,一邊深深地吸取這曠久未聞的異性體味,一邊用已經膨脹的下體頂在秦玉貞肥美的豐臀上,能感受到臀峰的柔軟。由於人多又亂,秦玉貞並沒有發覺什麼,十多個人問這問那把她忙得不可開交。老麥用手偷偷解了自己的褲鏈,硬透的陽具隔著肉色長襪子和內褲頂在女人時分時合的屁股上,左右磨擦著。秦玉貞的屁股肥大多肉,十分柔軟。老麥享受著這極品肥臀,唿吸有點急促起來。慢慢地,秦玉貞感到身後的異樣,女人的感覺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事,但她沒有閃避,任由身後的猥褻進行著。她不動聲色地繼續著自己手上的活,一邊感受著下面的男根的硬度,一邊猜測這個對自己性騷擾的男人到底是誰。她在這工作好多年了,對這裡的每個人都一清二楚。進入狼虎之年的她在生理上對肉慾的需要一日比一日強,但比她大幾年的丈夫老早就進入了更年期,在房事上根本就滿足不了她。在這種場合下受到性騷擾,對她來說反而是一種新鮮的刺激。她裝作找人,回頭叫了一下,看清了原來是新來的老麥,心裡不禁暗暗罵道:「死老頭,平時裝得一本正經的,原來也是只老咸蟲。」秦玉貞還是若無其事地繼續她的工作,不一會人就散了,老麥也隨大伙兒散了。秦玉貞這才注意了一下老麥,發覺他熊腰虎背身子骨十分強壯,曬得黝黑的皮膚發出健康的光澤。想到剛才頂在自己屁股上的那根陽具,秦玉貞感到這個男人還很有活力。怔怔地看著老麥離去的背影,她甚至幻想那東西插進去會是什麼樣的感覺,想到這不禁耳根發熱。老麥給她的印象還是不錯的,起碼比她那沒用的老公強多了。區委會裡還有一個和老麥差不多的老頭黃新民,大家都叫他黃伯,負責看門收發書報信件和一些打掃之類的雜活,可能是年紀相仿的緣故吧,老麥很快就和他混熟了。這黃伯在區委會裡做了好長時間,知道的事情也多,老麥就常和他聊天了解情況。兩人很談得來,漸漸成了知已。但老麥總覺得這黃伯城府極深,讓人有一種摸不透的感覺。黃伯有幾個要好的老年朋友,老麥也常和他們去晨運,有空就一起打牌聊天,下棋品茶。男人在一起總少不了聊女人,這幫年近古稀的老傢伙當然也不例外,時間一長大家混熟了就漸漸說些黃色笑話。由於這些老傢伙一般對自己的老伴已沒性趣或象老麥一樣已孤獨一人,他們的發泄方式大都是聚到一起大談淫穢話題,有的去看看黃色錄象,有的偷偷去嫖娼,或者對街上過往的美麗女人評頭品足,說自己年輕時的風流韻事和所見奇聞等等。其中一個六十多的退休醫生叫胡敬先,簡直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傢伙,一旦聊起女人來口沫橫飛。他最引以為榮的就是在他的行醫生涯中撈過不少女人的油水。胡敬先是主修內科的,所以很多病他都可以看。他說起以前很多單位招工要體檢,他經常擔任體檢醫生,因為是一般體檢並不規定男女醫生,他就可以給很多來參加招工的女青年做身體檢查,最常規的是聽心律和檢查肝心肺。他通常會裝出很嚴肅鄭重的樣子,帶上聽診器,先讓那些來應招的女青年躺在用白布鋪著的台上,一邊隨和地叫她們放鬆,做深唿吸,然後把聽診器伸進她們的上衣里,慢慢地摸索到心臟的位置,也就是非常靠近乳房的位置,一般都裝出聽不清楚的樣子用手撞到乳房。女性都戴有乳罩,確定位置後把聽診器伸進乳罩里,這時受檢的女工一般都有緊張和羞愧的表情,有的還會漲紅了面,這十秒鐘對她們來說好像過了一年那麼長。她們緊張地等待著,期望快點結束。大多數女的都是第一次由男生做檢查,所以會更緊張,醫生戴著帽子和口罩反而減少了她們的羞愧。胡敬先接著說,如果遇到長得比較漂亮點的或胸部很豐滿的女工,就會先把女人的乳罩推上去,把聽診器貼在乳房根部聽,左邊聽完聽右邊,聽完後再把乳罩拉下來,這樣手接觸到乳房的機會就很多。關鍵是這時的女性更加羞愧,欣賞她們的表情會有一種征服和玩弄的感覺。有時會讓她們解開上衣的紐扣,從領口把聽診器塞進去,這樣可以看到女人白嫩的乳溝和各式各樣的乳罩,能看到她們唿吸時胸脯的起伏。幾乎所有的受檢者都不會對此有過激的反對,因為多數人是很少做這樣的檢查的,她們也不清楚別人是否都這樣被檢查。胡敬先笑了笑,對著一幫目瞪口呆的老頭說:「只要你夠膽,又不是太過分,那些女的是絕不會反抗的。因為這個時候醫生的權力是很大的,如果醫生一句話不行,所有的希望就沒有了,所以她們只能忍著。如果招工的是一些很好的單位比如銀行,來應聘體檢的人就更多,競爭就越激烈,體檢就越嚴格,這時更能為所欲為。檢查肝臟是所有的體檢都有的一項,一般讓她們躺著屈立起小腿,鬆開褲頭,做深唿吸,因肝區的位置和盆骨很近,能看到女人隆起的肉丘。有時裝出為了準確找到肝臟不得不把她們的褲頭往下拉一點,這樣就能看到各種不同的褲襪長襪子內褲,有時還能見到一些陰毛,真是讓人受不了。按揉肝區的同時還可以欣賞女人白凈的小腹和性感的肚臍。」胡敬先喝了口茶,繼續說他的故事。每年學校和單位組織的體檢很多,特別是高考體檢,他能給很多十八九歲的女學生做身體檢查,這些女學生比招工的女青年年齡小,見世面也少,對她們更可以大膽一點,比如可以捏捏她們剛發育好的乳房,說是看有無乳房腫塊。檢查肝臟時可以趁機按按她們已隆起的肉丘,一些發育得比較快的女生和成年女人已無多大區別,肉丘肥漲隆突象個小山包一樣,只是陰毛還是軟軟的。一個叫老盧頭的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問胡敬先:「胡大夫,醫院裡哪個科能常給女人做檢查呀?」胡敬先瞪了他一眼,顯然不高興被人打斷,說:「那當然是婦科啦!我雖然沒在婦科待過,但我知道那裡的事情。女人很多病都是先到婦科看的,而且她們大都要求女大丈給她們做身體檢查,如果是男醫生她們有的寧願不做遲點再來,所以婦科里一般都是女醫生。不過婦科只能看婦女特有的幾種病,有很多病婦科是看不了的,必須到對口的門診來看才行,比如最常見的感冒發燒就不會上婦科看了。」胡敬先得意地看看周圍的老頭,「我曾經在皮膚性病科做過,在那就可以遇到很多女人。」他有意壓低了聲音,「因為皮膚類的病比較多,很多人都很容易得上。而且很多女的得這個病都和下邊有關,一般都得做檢查。」他指指自己褲襠那裡,接著說:「我那個時候每天都會給十個八個女人檢查,因為我是主任醫師,當時在皮膚科里只有兩個主任醫師,是按專家門診收費的。遇到一些少見或疑難病症時,普通醫師得先向主任請示一下才能開藥。其實讓主任醫師看也只多收十塊錢左右,一般人當然不會計較這點錢,所以我面前總是壓著一大疊掛曆號單,等候看病的人都得排隊,有時一個早上也等不上,只能下午再來。其實看病醫生是有絕對主動權的,你可以看得仔細一點負責一點,心情不好就簡單一點。」他看看周圍的老頭已經對他的自吹自擂漸漸失去了興趣,連忙轉了話題。「如果是男病人我就會看得比較快些,遇上那些長得不錯的少婦就耐心點,除了問診外都安排她們做身體檢查。別以為只有做檢查摸著才好玩,你們知道嘛,望問聞切,每一樣各有不同的樂趣。」老麥混雜在老頭中間,默默地聽著胡敬先滔滔不絕地把亂七八糟的事情一股腦兒講出來。他幾乎有點妒忌眼前這個骨瘦如柴的比病人還要虛弱的醫生了。我一般都是先問病情,很多女人由於一些平時不常見的症狀懷疑自己得了性病,這時她們大都會表現得十分焦急,不停地訴說。有的女人會比較含蓄或怕羞,問到一些隱私的問題會不好意思。來看病的女人大都是城市白領,農村的很少,大概是城市比較開放吧,哈──哈──「胡敬先瞟了一眼角落里的麥老漢,心裡居然冷笑了一下。他是看不上老麥的,儘管外表孔武雄壯,可是卻有一身的土腥氣。另一個叫老彭的催促胡敬先說:「快說你怎麼給那些女的檢查,老子可等不急了───」胡敬先笑著說:「別急,我慢慢說給你聽。身體檢查單獨在一個室里做,只有醫生和病人兩個。問病情後就帶病人過去,進去後關好門,拉上一個白色的屏風,一切就緒後就示意女病人脫衣服。女人多少有點拖拉,但一切還得按程序進行,這時欣賞這些女人脫衣服簡直是一種藝術。面帶羞澀之色慢吞吞地解開紐扣,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將衣服徐徐地脫下。檢查室和外界隔絕,十分寂靜,可以聽到脫衣服悉悉索索的聲音和兩個人唿吸聲,氣氛很特別。這時你可以大膽地看女人的表現和她們身體的各部位,因為她們都不敢正視醫生,儘量地避開醫生堂而皇之的視覺姦淫。脫下上衣和裙子以後掛在屏風的鉤子上,女人的身上就只剩乳罩,三角內褲,肉色透明的長絲襪和高跟皮鞋,這種情景想到你都會受不了吧,老彭,哈哈──」老彭說:「的確受不了,我都硬起來了,媽的!」黃伯在一邊笑道:「那老胡當年一天到晚都得硬著雞巴上班啦,是不是啊?哈哈──」他的話引起人群中一陣大笑「那倒不假,一進檢查室就硬到檢查完出來,如果說不是穿著寬大的白大褂,老子就當眾撐帳篷了!」胡敬先也笑著說:「女人這個時候是最無助的,醫生說怎麼做,她就得怎麼做。因為進去檢查的大多懷疑自已得了性病,心裡十分擔憂,如果在問診的時候再誇張一點嚇一嚇她們,在她們的意識中形成一種弱勢群體的心理,她們的思維和行為就會在這段時間內失去理性,為醫生所左右。加上突然進入檢查室這種和外界完全隔絕的空間,更增加了她們的無助感。當她們身上只剩下內褲乳罩絲襪後,羞愧的心理更加劇了無助的感覺而變得六神無主,醫生點一下她們就動一下,完全沒了方向感。這時就可以欣賞女人窄小的三角褲包著的肥胖屁股和正面肥漲得高高隆起的肉丘,有的女人的內褲幾乎是完全透明的,就能看到裡面的東西,有的女人絨毛特別濃特別多,會從內褲的邊上跳出來,看得你血脈賁張。」胡敬先眉飛色舞地比划著,仿佛那些女人此刻正站在他的面前,等待他的檢查。「這時候那些女人就特別彆扭,站又不是坐又不是,躲躲閃閃的,本能地用手遮住下體,等著醫生的下一步指示。這時你可以讓她站著給你檢查,也可以讓她躺到台上去,大部分都是要檢查下陰的。你可以讓她自己脫下內褲,或者乾脆給她扒下來,雖然這時女人會比較抗拒,但你要裝作十分專業和嚴謹的樣子,讓她覺得你是在工作,並沒有任何雜念。如果她抗拒的話,反而顯得她自己想歪了,是她不成熟。」「噢,原來是這樣啊!」老彭恍然大悟,點點頭,「你們當醫生的真行!」胡敬先沒有停下,「如果女人躺著,就把她的內褲脫到大腿彎處,一般絲襪是不用脫掉的,然後讓她把一條腿抽出來,內褲就掛在另一條腿彎處。這是女人最難受最羞愧的時候,兩條大腿淫蕩地分開,雪白的大腿和濃黑的絨毛形成鮮明的對比,再加上肉色透明的絲襪點綴,無論誰看見了也受不了啊!」人群專著地聽著,不少老頭嘴裡發出「嘖嘖」的艷羨和讚嘆。「有的女人絨毛特別茂盛,能蔓延到大腿內側,向下則蔓過會陰一直長到屁眼,當她們意識到自己這一生理特點的時候都無不羞愧難當。有的女人陰戶很肥大,陰蒂也發達,當你有意無意碰到時,她們會忍不住顫動一下,碰多幾次後就能看到有淫水從陰道流出來。」更多的人開始點著頭,臉漲紅了,想像著那流淌著蜜汁的花瓣在面前肉欲地顫抖「有些來檢查的是下體出現了一些平時沒有見過的異樣滋生物,如菜花一樣成串地生在那裡,嚴重的已變成潰瘍了,看起來的確很嚇人,怪不得那些女的在說病情時就很害怕,我有一次見了,也沒吃下飯。」胡敬先畢竟行醫多年,他也不管別人明不明白他講到的病症,只顧一個勁兒地說下去。「這類病大多是性病,因為傳染而得,比如到公共泳池或不潔性交等,所以在做檢查時,我還要詢問她們平時的生活習慣,比如問她最近有沒有和陌生異性發生性行為,有沒有用保險套。如果發現她的小肉唇比較外翻,而且色澤較暗黑,就可斷定這個女人近來性事頻繁。這時就可問她昨晚有沒有同房,十有八九是她紅著臉小聲表示有。」他頓了頓,「這時注意要用醫用術語,才顯得檢查的嚴肅性。還可以問她一周同房幾次,一夜幾次,一次多長時間。因為很多女人由於丈夫在外面拈花惹草得了性病沒有及時發現而傳染給妻子的,問這個還是有理論依據的。不過把自己的床上秘密向別人坦白當然令這些女人羞愧不已,但為了治好病還是不得不說的。當然啦,有的就回答得儘量婉轉含蓄,有的回答得吞吞吐吐。「「有沒有碰上剛好來月經的女人呢?」老盧在一旁插嘴問,「很少的,」胡敬先笑道:「我就從來沒遇上過,一般女人都會避開那幾天才來做檢查的。再說了,那樣也搞不清楚究竟是什麼毛病啊!」「那你有沒有一邊做檢查,一邊打手槍啊?」老彭笑著問道。「當然啦,遇上正點的女人就不能虧待自己。」胡敬先壞壞地笑起來。「我有一次看一個少婦,人長得美,氣質又好,奶子夠大,是個政府部門的公務員。這騷貨還真有點見識,可能是常去婦科的,不象別的女人叫怎麼著就怎麼著。我讓她脫衣服,她說是檢下身沒必要脫上衣,我當然不能勉強,就沒能看她那對大奶子。我讓她脫了裙子,她又說不必,只要把裙邊撩起來就行,看來她是有備而來。我就知道這是個棘手的貨。」胡敬先咽了口吐沫,「但那騷貨長得實在沒得說,我一個月都遇不上幾個,心想老子怎麼也要弄你一把,消消火。」周圍的老頭們聽了,都興奮起來,有幾個居然摩拳擦掌了。「那個騷貨得了外陰騷癢,由於撓得太多,在會陰和肛門附近有不同程度的發炎,」胡敬先比划著,「她說不想躺到台上去,能不能站著檢,我一下子就火了,很不客氣地說了聲『如果你不想看的話就回去吧,別浪費我的時間,外面還有很多病人在排隊等著呢!』她聽我這麼一說倒不敢再多說什麼了,只好不情願地脫了高跟皮鞋爬上那張長台,慢慢地把裙子拉到腰際。我看到她穿著一條高級的蕾絲內褲,淺灰色的長筒透明絲襪裹著豐滿修長的大腿,絲襪口的蕾絲帶陷入肉感的腿根。我等她慢慢地脫下那條小內褲,就伸手在她的透明絲襪上撫摸著,輕輕打開她緊靠著的兩腿。」人群屏住了唿吸,安靜異常。「我接著就開導她,叫她不必太緊張,這只是很簡單的檢查。經過不斷的交流,她才慢慢地放鬆下來。她的肉丘生得很美,絨毛烏黑捲曲,很整齊地分布在肥美的花瓣上。我開始給她檢查,先用手拔開肥厚的大肉唇,我故意湊得很近,在強燈光照射下,少婦肉丘的每條褶皺都清晰地呈現在眼前,還能聞到她花瓣里散發的濃濃的腥香味,老子的雞巴快要把褲子頂穿了。」眾人哈哈大笑起來。「少婦無奈地忍受著,我用手分開肉丘花瓣,馬上看到嫩紅的濕潤的膣肉在一下一下的蠕動。我用手指將新鮮的花瓣挖出來,少婦立即發出惱人的哼叫,顯然她的小肉唇很敏感。其實她的花心是很正常的並無病變,我是故意玩弄她。我反覆地拔弄她的小陰唇,濃濃的蜜汁開始一股股湧出來,不久她的肉丘就變得濕濡。新鮮粉紅的黏膜被淫水沾染,在燈光下一閃一閃的,很性感的。」胡敬先舔了舔乾燥的嘴唇。「我知道她的會陰和肛門處是病灶所在,但躺著不好查看,我讓她翻身變成趴著的姿勢。她的臉一下子紅得發燒,顯然這種姿勢一定讓她聯想到什麼了,但這個時候已經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當她難為情地翻過身趴跪在台上,一隻肥嫩雪白的大屁股在我的眼前撅著,我的雞巴一下子硬到了極點,龜頭頂在褲子上都有點發痛了。」胡敬先的眼睛裡發射出迷惘的目光,「我就那樣忍著極大的興奮,還是裝出一副平靜的樣子,示意她放低上身抬高臀部。這美少婦不得不把她渾圓的大屁股再撅高。在強光下能看到隱藏在臀縫深處的肉眼,我用手按在兩片肥白的肉上向兩邊掰開。少婦扭動了一下屁股,她的肉眼呈深褐色,緊緊關閉著,周圍有些淡淡的絨毛。能這樣近距離地欣賞這個大美人的肉眼真是爽呆了!我偷偷地就把雞巴放出來,因為少婦背向著我,看不到我在做什麼。我先在她的腳底摩擦了一會兒,絲襪軟軟滑滑的感覺,真得很好,然後把她脫下的小內褲偷偷拿起來,裹在雞巴上套弄,不一會就把精液射在那條內褲上了。我趕緊用鋪台的白布拭去精液,只留下一點痕跡。你們知道嘛,女人的內褲常被自己的分泌物弄濕,所以她是不會注意到我留在上面的東西的。」大家都聽得受不了了。老盧頭說:「老胡啊,你真他媽的有艷福,早知老子年輕時去考醫生,能給漂亮女人看病。而且醫院裡那些護士也夠騷的,真是見一個就想操一個。」黃伯說:「老胡在醫院乾了那麼多年,有沒有搞過女醫生女護士哪?」胡敬先喝了口茶,說道:「年青時當然搞過,這幾年老了只能看別人搞了,呵呵────」他苦笑了一下,沒有再往下說什麼。「我來說個故事讓大夥聽聽。老子也是蠻喜歡那些女醫生護士的,」老盧說,「平時上醫院看病,讓那些漂亮護士打針,看到她們穿著白色的護士衫,老子雞巴就開始漲了,脫褲子的時候老子就故意將雞巴露給她看,把那些小護士羞得,嘿嘿───」眾人也是一陣鬨笑。「不過有些年紀大一點的就不害羞,可能是見多了。有次我去看痔瘡,正好是個女醫生坐診,三十來歲,雖然不是很漂亮但身材很正點,看著就想操。以前我去看都是男的給我檢查,像我這樣的老骨頭那個女的想看啊,呵呵───」眾人又是一陣鬨笑。胡敬先居然也開始興致勃勃地聽他講下去。「不過,那天剛好就她一人值班,她想推也沒辦法推。老子一想到讓女醫生給我做肛門檢查,真他媽興奮啊,連雞巴都硬了。那女醫生老大不情願的樣子,但也沒辦法,就只好給我檢了。她戴上口罩和橡皮手套,我剛脫下褲子,我那老二就已經不聽話地撐起了傘,一柱擎天貼在肚皮上,真他媽的不好意思。」人群終於大笑起來。老盧越講越興奮,「我看到那女醫生有點不自然,但口罩遮住了她的臉看不見她的表情。我彎下腰把屁股向著她,她坐在我後面。我彎著身子能看到她白大褂下穿著肉色絲襪的小腿和黑色高跟皮鞋。她的絲襪子是幾乎透明的那種,我一看她緊繃在絲襪里的肉腿,我那不爭氣的東西就更漲了。」老盧自嘲似地笑笑。「我從牆上的一塊鏡子中看見她手上拿著光亮的器械,口罩遮住了她的面部,但從她緊皺的眉頭可以看出她是極之厭惡的。我有點幸災樂禍,心想你今天就給得給老子的髒屁眼做檢查。不一會,我就感到她戴著橡膠手套的手按在我的屁股上,然後把我的屁股分開了。嘿,你猜下面她會做什麼?」老盧賣了個關子,拿起杯子喝了口茶。「快說,快說,咋了?」老彭聽得伸長了脖子,不耐煩地催著老盧。「她先用手把老子屁眼上的毛拔開,然後用一把涼冰冰的東西插進了老子屁眼,慢慢把屁眼撐開。噢,那感覺真他媽的爽啊!我又從鏡子裡又看了看她,她把身子離得遠遠的,顯然覺得這太髒了。嘿,髒歸髒,活還得照干。那女醫生硬著頭皮幫我做完檢查,然後給我上藥。不知道往我屁股眼塞了點什麼東東,我明顯能感到她的手指有一點插進了我的屁眼。啊!我那時差點要射出來。上好藥後她示意讓我起來穿好褲子。我感到屁股里清涼清涼的,十分受用,她還開了些化痔的藥給我。我一邊道謝,一邊看著她肥大的屁股,心想如果我也能弄一弄你的屁眼就好了!」人們終於又一次大笑起來。老麥也在一旁笑著,雖然他也聽得受不了,但自從認識了這幫老傢伙以後,生活比以前開心多了。經常能聽到一些聞所未聞讓人血脈賁張的黃段子,卻也在一定程度上滿足了老麥那曠久乾渴的心。每次聽完黃段子,老麥晚上都要打飛機。兒子一個月前調上省委宣傳部,算是升官了。兒子好不容易混出了頭,雄心壯志,當然是全身心撲在工作上,也就很少回家,家裡就剩老麥和媳婦柳嵐還有小孫子志聰。柳嵐在醫院工作也很忙,晚上經常還要上夜班。夫妻兩地分居的生活一開始沒覺得怎麼著,但時間一長就明顯感覺不同。以前老公在,下班回到家累了,有個人關心體貼,噓寒問暖,雖然累點但也過得很開心。現在丈夫經常一兩個月才回來一次,自已在醫院的崗位又不能正常休息,一個月有時只能去探他一兩次,夫妻聚少離多,這種日子恐怕在短時間內是不會結束的。最令柳嵐不能忍受的是長時間沒有性愛的慰藉,丈夫和她都是三十多歲正是欲求旺盛的年華,以前他們每隔一兩天就會做一次,雖然工作比較辛苦,但雙方都保持旺盛的性生活,那種暢快淋漓的肉博和高潮後的舒坦是他們平凡生活的調節劑,肉慾的滿足讓他們第二天神采飛揚信心十足地投入新一天的工作。現在這些仿佛變成了很遙遠的事情。老麥發現近來媳婦變得寡言少語心情也不如以前開朗。柳嵐雖然不是長得很美,但也很端莊秀麗,進入而立之年後更顯成熟豐美,加上她溫柔賢惠,的確是個百里挑一的好媳婦。老麥自己也是個很傳統的男人,公媳之間保持著相敬如賓的的和睦的關係。雖然柳嵐婀娜的丰姿足以令每一個男人動心,雖然老麥日夜受著慾火的煎熬,但他始終對這個知書達禮的好媳婦未動過一點邪念。柳嵐這段時間的變化他是看在眼裡的。這天晚上柳嵐和平時一樣輪夜班,吃過晚飯後就去沐浴,老麥陪著小孫子在看電視。八點多鐘,柳嵐急急地准備出門,她是八點半接班的。臨出門,柳嵐習慣地叮囑志聰:「早點睡覺知道嗎?」麥志聰剛上三年級,是個很聽話的好孩子。柳嵐然後對公公說:「爸,我上班去了,我要到十二點才能回來,你和小聰先睡吧,別等我門了。」好,好,你放心吧。「老麥答應著,他注意到柳嵐打扮得比平時漂亮,穿著一件粉色的無袖連衣裙,露著兩條潔白的玉臂,左肩掛著一個精美的皮包。老麥的目光忍不住地瞥了一眼柳嵐高聳的胸脯,那對傲人的乳峰實在是太美了,是男人就過不了這一關。老麥目送媳婦出了門,腦子裡還留著柳嵐成熟迷人的丰姿,」要是──啊──我想什麼了──混蛋──「老麥為自己無恥的想法感到懊惱,他強迫自己從那荒唐的幻想中回到現實。屋子裡還殘留著柳嵐的香水味,老麥無聊地和孫子繼續看起電視,不禁又想起白天和黃伯一幫老色鬼們的聊天,覺得又好笑又剌激。老麥有時真的羨慕那些傢伙,有過那麼多的艷遇,而自己這一生人就這麼平平淡淡過去了,為什麼?「是我沒有他們那種機遇嗎?是我人太老實了嗎?我難道真是個鄉下人?」老麥胡思亂想著心神全不在電視上。看了一會,老麥感到有點內急,便起身上衛生間。一進去衛生間,馬上能聞到一股沐浴液的香氣。老麥知道那是媳婦剛才洗澡時留下的。那芳香氣味剌激著老麥的神經,他好像突然想到什麼,下意識地四下里看了一遍,只見在門角後面的一隻竹桶中堆著一大堆衣服,最上面的正是柳嵐今天穿的那件淺藍色上衣。老麥緊張地關上衛生間門,然後把桶里的衣服通通拿出來,下面果然還有柳嵐剛剛換下來的內褲和乳罩。老麥激動地展開那條窄窄的三角褲,半透明的,有美麗的蕾絲花邊。翻開裡邊只見上面有一些黃黃的分泌物和幾根捲曲的黑絨毛。老麥的肉棒一下子硬漲起來。他的腦海里浮現出柳嵐穿著這條性感內褲的樣子:窄小透明的絲網遮不住柳嵐肥漲的陰戶,軟軟的絨毛從兩邊冒出來。老麥的唿吸起來越急,強烈的幻想與視覺剌激令他不顧一切地把內褲捂在鼻子上,一股夾雜著女人下體分泌物腥味和汗酸味的氣味沖入他的鼻孔。他用力猛吸,將媳婦特有的味道吸入胃裡。濃濃的異性香味令他的肉莖怒漲。他開始舔著內褲正面貼過柳嵐肉丘的部位,舔著上面的分沁物和絨毛,這是他幾年來最解饞的東西了。聞夠了內褲,他拿起柳嵐的乳罩,細細的肩帶,大大的罩杯,罩杯最深處還有乳頭長時間頂著留下的痕跡。老麥一邊吸著奶罩里汗酸的奶味,一邊把內褲包在肉棒上套弄,就好像啃著媳婦飽滿的乳房,插著媳婦的嫩穴,弄了一會,老麥突發奇想,三下兩下把自己的衣服脫光了,然後把媳婦的窄小三角褲穿上。那條半透明的三角褲又窄又小,套在老麥膨脹的下體,被撐得幾乎裂開。老麥粗硬的陰毛則從內褲邊緣叉出來,有的乾脆穿透被撐薄的三角褲,亂七八糟地冒出來。老麥再將媳婦的乳罩穿在身上,發現還有一雙灰色的長絲襪就拿起來聞,有一股淡淡的汗味。老麥扒開內褲把一隻絲襪掛在肉棒上,藉著絲襪的滑膩不斷套弄,很快馬眼怒張,濃稠的精子射穿絲襪落在柳嵐的上衣和套裙上。秦玉貞慢慢對老麥發生了興趣。這個乍一看挺老實的鄉村幹部,平時話不多,但干起活來卻是一絲不苟,又懂得體貼人,平時她有什麼粗重點的工作都主動來幫忙,想起那次他對自己的不軌行為,秦玉貞反而對他有了一種曖昧的感覺。老麥在總務科跑腿,也有事沒事地常往秦玉貞那裡跑,嘴上說是學學理財的本事,時間長了兩人就免不了眉來眼去,已是心照不宣。這天老麥又趁沒事跑到財務科,一進門看見秦玉貞打扮得很美艷動人,荷葉邊淡翠綠色的罩衫配上黑色西裙,就順口贊了句,「喲,今天好漂亮啊!」女人聽到別人的讚美心裡比吃了蜜還甜,即使這個女人是個醜八怪。秦玉貞聽了當然心裡美滋滋的,但口裡卻嗔道:「死老頭,油嘴滑舌,都快成老太婆了,再美也沒人看了。」她這話倒是有感而發,原因是她那在報社的老公郭茂律日忙夜忙,也不知道多久沒正眼看過她一眼了,就更不用提說幾句讚賞的話了。「你老公真是有福氣啊!有你這麼個漂亮老婆,換成是我啊,我每天要看你一百遍還不夠吶。」老麥憨厚地笑著,雖然讚美之詞不是很高明,但秦玉貞聽了已是心花怒放,在心底里對這個男人也越來越有了好感。老麥看著秦玉貞下身的黑色西裙,由於坐著,裙子向上縮了一大段,露出雪白白的大腿。老麥咽了口吐沫,靈機一動,故意一不小心把台上的一瓶大頭針碰翻了,大頭針就撒了一地。「哎喲,老秦,對不住,我來收拾。」他就蹲下去撿,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面前女人的下體。只見辦公檯下秦玉貞兩條豐滿的大腿正張開著,裡面穿一條白色的薄薄的絲綢內褲,肉丘肥脹隆起,能看到內褲下的黑影。大頭針很多,老麥足足撿了兩三分鐘。「老麥,別撿了。」秦玉貞嘴上這麼說,卻絲毫沒有讓老麥站起來的意思。秦玉貞並沒有並起雙腿,肥白的腿肉就那樣袒露著。老麥不知道是她沒意識到,還是故意不合起來,直看得下體硬漲。秦玉貞腳上穿著一雙袢帶的高跟涼鞋,沒有穿絲襪,能清楚地看見十隻白生生的腳趾不安地扭動著。老麥忍不住低下頭,伸出舌頭,在秦玉貞白白的腿肉上舔了一下。「老麥,你討厭──」秦玉貞的嬌嗔軟軟地飄進老麥耳朵里,肉腿卻沒有收回去,「你快起來,別人看見不好的。」老麥慌忙站起身,臉漲得通紅,「老秦──我──」他難堪地盯著秦玉貞臉上漸漸顯出委屈的表情。秦玉貞開始低聲抽泣。「是──我不是──」他想說「不是故意的」,話到嘴邊卻變成了「我不是人──老秦──」他只覺得兩腿發軟,說著就要給秦玉貞跪下。秦玉貞也看出來老麥的窘迫,她並不想把事情搞得那樣轟轟烈烈風風雨雨的,畢竟以後她還用得上他。「老麥,你走吧,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她還在低聲抽泣,臉上已是梨花帶雨。老麥低著頭,也不敢正眼看秦玉貞,他就等著她這句「你走吧」。話音剛落,他人已到了門邊,只聽見秦玉貞幽幽的聲音在他身後,「老麥,以後沒人的時候,叫我玉貞──」麥國忠這個周末會回趟家,他早早就把這個好消息打電話告訴了妻子。柳嵐自然苦苦地盼望著周末的到來。那種萬分期待的感覺是多麼得令人興奮。等待的日子是漫長的,但也是美好的,小別勝新婚這句話的確沒說錯。柳嵐在期待著那久違了的纏綿與激情。丈夫有力的臂彎,雄渾的肩膀;丈夫的柔情蜜語,溫柔的愛撫;暢快淋漓的肉博,欲死欲仙的高潮,都有令她回味無窮。好不容易等到了周末,這一天柳嵐格外的鵲躍,打扮得比平時漂亮,和同事調好了班,一大早就上市場買了很多丈夫愛吃了菜,還把屋子特別是臥室布置得整潔溫馨。老麥當然看出媳婦的心思。這些天他每夜都偷了媳婦換下來的絲襪和內褲自慰,過後總覺得這樣做對不起兒子。他發覺自己已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他不斷告誡自己,但每次都是慾望戰勝了他。六點半國忠準時到家,柳嵐已精心準備了一桌美味的飯菜。一家人歡歡喜喜的。志聰纏著爸爸要玩具,國忠當然知道兒子最愛玩具,每次出差都會給他買一兩樣,這次回來當然少不了。晚飯後國忠和妻子上街逛夜市,夫妻兩個小別重聚特別甜蜜,可只玩了一個多小時就回家了,因為兩人都知道還有一頭台重頭戲要做。麥國忠這段時間也憋得夠慌,他體格強壯性慾望旺盛,以前在家的時候平均隔一兩天就做一次。回到家剛十點多,老麥在和小孫子在看電視。柳嵐叮囑志聰要早點睡,就匆匆和丈夫回臥室了。老麥無趣地和孫子又看了一會,也各自回房睡了。柳嵐穿著一件薄薄的紫紗睡衣站在床邊,嬌美的臉上蕩漾著春意。香艷透明的蕾絲內衣和美白色的玻璃絲長襪點綴著她渴望的肉體。她的眼睛裡流露出迷離的光。國忠看著妻子睡衣里若隱若現的熟透女體,壓抑多時的慾火就起來了。他摟著柳嵐,雙手隔著睡衣握住兩座乳峰揉捏著。「好大,好軟啊──」國忠在柳嵐的耳邊呢喃著,「想我了嗎?──唔?──」柳嵐無限嬌羞地扭動著身子,點點頭,靠在丈夫寬厚的胸膛上,感受著那熟悉的愛撫,「你討厭──你想我了嗎?──」受到剌激的雙乳更富彈性,乳頭開始變硬豎起。國忠張嘴吻住妻子的小嘴,吸取甜美的津液,感受到豐潤柔軟的嘴唇和柳嵐如蘭的唿吸。國忠的舌頭急不可耐地鑽進柳嵐的嘴裡,找到那根嫩滑的香舌,纏在一起。兩人饑渴地相互吞吐著對方的津液,就象久旱逢甘霖,長時間地激吻著。柳嵐開始發出醉人的呻吟。國忠一隻手慢慢地伸向大腿根的溪谷,只覺那裡已是水淋淋濕答答。手指探入滑嫩的肉穴里一陣抽插,只聽得一片「漬漬」的水聲。柳嵐的玉手也已握住了丈夫勃起的雄根,只感到已是鐵一般堅硬,火一般滾燙,一下一下地跳動著是那麼熟悉而充滿了誘惑。相互撫摸了一會,國忠將柳嵐平放在床上,抬起兩條粉腿,把紫紗睡裙的蕾絲邊輕輕地掀開,把她鮮嫩光熘熘的肉體暴露出來。柳嵐的下體穿著淡肉色的蕾絲內褲,兩隻穿著肉色透明長絲襪的小腳踩在乳白的高跟鞋上微微挪動,雪白豐滿的大腿肉就在薄薄的絲襪中微微的鼓起。國忠低下頭,伸長舌頭輕輕吸吮著一片裸露出來的腿肉,然後用牙齒咬住絲襪的一端,慢慢的向下,一直到柳嵐的腳踝附近才鬆口。只見柳嵐一條腿上的絲襪已經完全被褪下,從她的大腿根直到腳上都在閃閃發亮,那是國忠留下的口水印跡。國忠又依法炮製把柳嵐的另一隻絲襪也這樣脫了下來。於是柳嵐的兩隻玻璃絲長襪都擁擠在她的腳踝上。乳白的高跟鞋上是一堆密密麻麻堆積著的絲襪,再往上就是柳嵐那曲線優美的雪白的小腿。國忠的一隻手已經握住了柳嵐的小腿把它高高地舉起,這樣柳嵐的兩條腿就被分的開開的。一隻乳白的高跟鞋直直的豎向天上,另一隻高跟鞋卻軟軟的平攤在床頭,看上去十分的淫靡。蕾絲內褲幾乎是完全透明的,肥嫩的肉丘漲滿了薄薄的真絲隱約可見。國忠不由地咕咚吞下了一大口口水。國忠把手按在嫩嫩的肉縫上,隔著絲網,在那兒輕輕的撫弄著。柳嵐不由的跟著扭動起了身體。國忠看著柳嵐輕輕的一笑,又把手放在她的蕾絲內衣上,也不急著剝開來,而是在真絲奶罩上來回的撫摩著。柳嵐的反應越來越大了。她一下拉住國忠的頭按在她的乳房上。國忠順勢咬住了柳嵐的乳罩,用嘴把乳罩往上一拉。突的一下,柳嵐的兩隻乳房就活脫脫地跳了出來,正好擠在國忠的下巴兩邊。兩粒褐紅色的乳頭豎立著,頂在了國忠那鬍子拉雜的兩頰。柳嵐雖然生育志聰很多年了,胸脯卻依然堅挺而富有彈性。只見嫩白的乳房帶點微微的弧線向上挺立著,兩顆略帶點暗紅的乳頭隨著國忠在她乳房中間的親吻而左右晃動著。柳嵐更用力的抱緊了國忠的頭,使勁的按在了她的乳房上,一只腳仍被國忠托舉在半空中,那乳白的高跟鞋隨著國忠的舌頭的舔動而不安分的搖擺。國忠這時略側過頭,用牙齒輕咬住了柳嵐的一顆乳頭,並用舌頭把咬在口內的乳頭來回舔動,柳嵐忍不住低低的「啊」了一聲,大腿也隨之向上一挺。國忠的下身也沒閒著,他把膝蓋頂在了柳嵐分開了的兩腿的中間,慢慢的磨動著。柳嵐緊閉的雙眼上長長的睫毛一陣顫動,小巧艷紅的嘴唇里發出了一陣緊似一陣的喘息。國忠一手高舉著柳嵐還穿著高跟鞋的小腳,另一隻手已經伸入了柳嵐的花心裡。他把手放在柳嵐豐滿的兩腿間,在她漲鼓鼓的肉丘上肆意捏弄著。柳嵐不禁睜開眼睛,一隻手突然按住國忠伸入她花心的那隻手,輕聲說道:「國忠,你快點,我──」她欲言又止,滿臉嬌羞。國忠從柳嵐的乳頭上把嘴挪開,點點頭。然後也不把手從柳嵐的蕾絲內褲中拿出,直接一下就把柳嵐的內褲扯下來,落到了小腿處。柳嵐扭動著身體,把內褲從她平放在床上的那條腿中掙脫下來。於是,內褲就只剩一邊還鬆鬆的掛在她被國忠舉起的那隻小腳上。國忠目不轉睛的欣賞著柳嵐現在已經完全裸露出來的肉丘。鮮嫩豐滿的肉丘是狹長細窄的,兩片肉唇透出粉紅色。一些烏亮的絨毛捲曲的點綴在肉丘周圍。下面是柳嵐那黑褐色的菊花蕾。花蕾象有向心力一樣緊密的縮向中間,只留下一個小小的黑洞。可是花蕾的上面卻截然相反,兩片肥大的肉陰唇隨著大腿分的開開的,向外翻轉著,一些亮閃閃的液體粘連在兩片小肉唇的中間,形成幾條晃動著的絲線,國忠也不把柳嵐的肉色內褲從她的腳上取下,就這樣任內褲掛在柳嵐的小腿上。透明的內褲加上柳嵐白皙的小腿更配上一堆肉色絲襪裹住的乳白高跟鞋,國忠看著不由的把手伸到自己的褲襠里,開始撫摩他那早已聳立的肉棒。國忠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手舉著柳嵐的一隻小腳,另一隻手迅速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他向天挺立的那粗大的肉棒。柳嵐的喘息聲更加急促了,她伸出一隻玉手握住了國忠的肉棒上下套弄著。國忠一邊任由柳嵐用她那纖細的小手撫弄自己的那塊硬肉,一邊伏下身親吻著柳嵐的嘴唇。柳嵐也熱烈的伸出自己的舌頭回應著國忠,她一邊親吻著國忠一邊磨動著自己的兩條雪白的大腿。兩片肉唇間的亮晶晶的水絲越來越多,漸漸彙集在一起,形成水滴緩緩從肉陰唇上滑落下來。國忠在柳嵐的撫弄下,肉棒的頂端也開始分泌出亮閃閃的液體。柳嵐那纖細的小手上也漸漸沾上了這種滑液,於是柳嵐拿住國忠的肉棒慢慢拉向自己的下體,直到觸到自己的肉唇才放開手。國忠哪裡還忍得住,一下立起身,腰一聳,「滋」的一聲,藉著淫水的潤滑,粗大的肉棒盡根而入。柳嵐一下就抱住了國忠的嵴背,喉嚨發出「啊」一聲低沉的悶叫,「輕點──國忠──輕點──有點痛──」說話的時候,柳嵐水汪汪的大眼睛也輕輕的皺起,真有點嬌慵不勝痛的意思。柳嵐被這種熟悉的充實感占據了她的身體,悶了一個多月的情慾就要在今夜盡情發泄。柳嵐放開身心,在丈夫賣力的抽送下開始浪叫起來。國忠「呵呵」地憨笑了一聲,放慢了動作,肉棒唿哧唿哧地一出一入。國忠為了今晚大戰一番,也是儲足了彈藥。他平時就勇猛無比,次次都干到柳嵐開口求饒為止。柳嵐每次性生活都有四五次高潮,有時累得第二天上班都打不起精神。如今兩人干勁柴烈火,一場慘烈的肉博已在所難免。國忠摟住兩條肥滑的大腿,屁股來回移動,肉棒有節奏地在女人成熟的花心裡進出。柳嵐肥嫩的肉唇緊緊地包著男人的肉棒,伴隨著國忠緩緩地抽動,一下翻開一下合攏。肉棒插入時將穴口的花瓣一起捲入,抽出時把鮮嫩的膣肉一齊帶出,淫水一股股泄出,流到女人雪白的大腿上。柳嵐媚眼如絲,享受著肉棒的抽插。她那伸向半空的小腳也開始不停的顫抖,肉色透明的內褲也伴隨著在半空里一晃一晃的。「嗯──啊──」柳嵐閉起了雙眼,嘴裡開始低低的吟叫,掛在半空的小腿也開始前前後後地彎曲。國忠索性把柳嵐的那條腿掛在了他的肩頭,一手揉弄著她雪白的乳房一手撐著床前後抽動。「啪」的一聲,柳嵐掛在國忠肩頭的那隻腳上的高跟鞋掉了下來,落到地板上。可是國忠和柳嵐都好象沒聽見似的,仍在不停的運動著。國忠抽插了一會,便將女人兩條肥嫩的大腿都架到肩上,一個泰山壓頂把她雙腿壓到幾乎貼近乳房。柳嵐被壓成一個摺疊式,這樣肉莖更是剌得深入,下下盡根,重重地頂在嬌嫩的花心上,使她興奮得忍受不住,大叫起來,「噢──國忠──我──要──我要──」「爽不爽──快說!」國忠一邊大起大落地抽插,一邊自豪地喝問。官場得意的他此刻更需要這種生理上的征服感來滿足慾望和增強信心。「啊──啊!」柳嵐被強烈的快感衝激得說不出話,只能左右不停地扭著頭,秀髮散亂在臉上。國忠側過了頭親吻著柳嵐那肉色絲襪下的小腳,一邊瘋狂抽插著她的嫩穴,柳嵐的腳指頭在絲襪里僵僵的豎立了起來。她一邊把腳背往國忠的嘴上送,一邊用小腳拇指勾弄著國忠的臉頰。國忠索性轉頭咬住了柳嵐的腳趾頭,隔著絲襪細細的品味她小腳的芬芳氣息。絲襪沒一會就給國忠的口水全弄濕了,而他的下身也被柳嵐流出的蜜汁潤濕了一片。國忠愈加興起,順勢捉住女人的兩隻腳踝,變成半蹲的姿勢,同時提起肥壯的身子再重重的壓下去。柳嵐感到腰要被折斷一般,男人的體重仿佛凝聚到一根肉棒上頂入花心裡,巨大的刺激伴隨著可怖的肉慾使她很快就翻起白眼,昏死過去。國忠停了下來,吻著美麗的妻子。過了好一會,柳嵐才回過氣來。「舒服嗎?───」國忠溫柔地問道。「被你弄死了───」柳嵐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高潮了嗎?───」「嗯───」柳嵐點點頭。「還要嗎?───」「要───」柳嵐的聲音小小的,羞得低下了頭。國忠見高潮後的妻子更嫵媚動人,心裡再度燃起征服的慾望。他抄著柳嵐的兩條肥腿把她拖回床中央,然後示意柳嵐翻過來趴著。柳嵐理了理散亂的頭髮,順從地撅起肥白的屁股跪趴在床上。國忠用手拉高她的屁股,扶著筆直的肉棒對準穴口又是一棍到底。柳嵐發出母獸般的淫叫,緊皺雙眉瘋狂地搖著頭。國忠抓住女人雪白的臀肉狠狠地抽送,直插得柳嵐胸前的雙乳不停搖晃。他伸出手抓住一隻玉乳用力揉捏,手指陷入潔白的乳房。柳嵐聳動著肥臀配合著丈夫的插送。國忠可以感到花心裡的嫩肉不斷收縮一緊一松地夾吸著肉棒。從柳嵐的叫喊可知她已有三四次的絕頂高潮,應該是最後一擊的時候了。他雙手按住柳嵐扭動不已的肥臀,腰上使力,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急插,直撞得柳嵐的肉臀啪啪作響早已無力再戰的柳嵐被這一陣子狂插插得上身都幾乎趴了下去,大股的蜜汁一泄再泄。就在這暖流的澆灌下,國忠終於抖動著身子射出了積存已久的粘稠的液體──老麥的耳朵緊靠在牆上,隔壁國忠和柳嵐的動靜,他聽得一清二楚。老麥的眼睛通紅著,頭上的青筋明顯地暴露出來,一跳一跳的。他只覺得嘴巴乾燥得很,禁不住伸出舌頭來舔了舔雙唇。柳嵐的嬌喘還在不停地透過牆壁傳到老麥耳朵裡面,「國忠——啊——啊!——」使老麥感到一股股熱血直衝到腦門上。他的大手順著黝黑健壯的胸膛滑下去,按在那塊早已經硬得發亮的肉上,用力搓揉著。老麥的腦海里充斥著媳婦柳嵐那豐滿的乳房,圓潤的大腿,和潮濕溫暖的溪谷,耳邊響著她那攝人魂魄的母獸般的淫叫,他內心中鬱悶已久的肉慾越發變得不可遏制。很快幾股濃稠的粘液便從那塊硬肉里猛烈地噴射出來,星星點點地濺落到了地板上。老麥喘著粗氣倒在了床上。他只覺得很對不起兒子和柳嵐,更覺得對不起小孫子志聰。他的雄根還是硬硬的,但老麥已經沒有心思再去偷聽兒子和媳婦的動靜了。他睜大著眼睛仰面躺在床上,隔壁惱人的聲音還在不停地打擊著他的耳膜。他不耐煩地抓起一隻枕頭堵住耳朵,心裡默默地對自己說道:老麥啊,老麥,你要趕快想個辦法出來啊!秦玉貞對老麥越來越失望了。儘管她和老麥眉來眼去心照不宣了好久,除了老麥的幾句讚美之詞,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甚至連他對自己的那種不軌行為都沒有了。秦玉貞不知道自己究竟失望什麼。她覺得自己還不是一個輕浮的人。雖然她那在報社的老公日忙夜忙也不知道正眼看她一眼,更不用提讚賞的話,她對他還是很體貼入微的,他們的小日子還是過得很美滿的。可是秦玉貞總是覺得生活中缺了些東西,一些她說不清的東西。老麥走進財務科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家近的人們大多回家燒飯午休去了。老麥雖然家近,中午時間卻總是留在單位裡面。柳嵐中午在醫院,志聰在學校,即便老麥回家,也是一個人吃飯,還不如留在單位裡面,也有人說說話。財務科的門虛掩著。老麥很熟悉這裡,門也沒敲就走了進去。偌大一個辦公室竟然一個人也沒有。老麥覺得很奇怪,秦玉貞可不是一個馬虎的人。他好奇地看了看四周,似乎只有裡間庫房的門微微開了一條縫。老麥走到庫房門口,湊過眼睛向里張望。只見秦玉貞打扮得很美艷動人,素白的絲綢罩衫配上墨黑的薄呢西裙,正斜倚在沙發里午休。老麥見了,不由地微微一笑,躡手躡腳地走出了財務科。到關門的一剎那間,老麥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臉色也因此緊張起來。他轉頭看了看四周無人,一扭身又熘進了財務科,順手鎖上了門——-老麥的眼睛直瞪著秦玉貞素白的絲綢罩衫里豐滿的身子,從領口處可以窺視到一抹雪白的酥胸,隨著唿吸微微起伏著。他只覺得嘴裡發乾,身上熱烘烘的,血直往腦門上沖,禁不住壓低了嗓音,喊了一聲:「玉貞——-『老麥突然聽到自己抖動的聲音,心裡一陣膽怯,不知所措地站在會計室中間,連躡手躡腳走到秦玉貞面前的勇氣都沒有了。他嘆了口氣,伸手在自己臉上輕輕地打了個嘴巴,一轉身,拉開門,正要飛也似地跑出去,卻聽到秦玉貞懶洋洋的聲音「我——-,我——-」黃明福做區長已經有很長時間了。他有個信念:做官就要真做官!只要他在這個區里說一,沒有人可以說二。可是陶靜卻是個例外。「一,二,三,四——-明福,你到底要人家穿什麼嘛?」陶靜嬌滴滴地嘟囔著,向坐在不遠處的沙發里的黃明福扭動著身子。一套裁剪得體的藏青色西式套裙把她豐滿年輕的身子襯托得錯落有致。陶靜心裡明白黃明福為什麼一大早就把她安排到富麗賓館來:名義上是為區里新成立的服裝廠選款式,其實也是給陶靜一個偷懶放鬆的機會。在她心目里,黃明福有時候就像自己的長輩一樣;有時候卻說不清楚。黃明福定的是一間貴賓套房,厚厚的羊絨地毯,幽雅的燈光,還不到中餐的時間,餐桌上已擺滿了山珍海味,而令陶靜非常吃驚的是黃明福今天心事重重,只顧著蒙頭喝酒,連看都沒看她幾眼。要是在平時,他的眼睛早就放在她身上,躲也躲不開了。聽到陶靜的抱怨,黃明福沒頭沒尾地搭訕道:哦,是這樣,小靜,今天其實是你唱主角,我也不懂。你就幫服裝廠選一些款式吧。他終於抬眼看了看陶靜:事先沒通知清楚,陶秘書,辛苦了。黃明福招唿陶靜坐下,指指桌上的菜肴:陶秘書,先吃了午飯再選吧!陶靜也不好多說什麼,便入席落座。她知道黃明福的脾氣,可是今天無論如何有些怪怪的。「陶秘書,我們這個區里,你最能——-干——-」黃明福舉著個酒杯,舌頭已經開始有點不聽使喚了,「而且——-漂亮。來,我敬你一杯。」陶靜開心地笑著,「黃區長,是嗎?」沒想到黃明福一把把她摟進了懷裡,噴著酒氣的嘴在她臉上一陣亂吻。「黃區長,別─別這樣─」正在陶靜感覺尷尬的時候,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響起來。陶靜如釋重負,慌忙站起身,走到門邊,拉開房門。麥國忠笑盈盈地站在她面前:「你是陶靜吧?」陶靜從沒有見過麥國忠,臉上不禁露出不解的神態,「是─您是?」黃明福連忙解釋道:「哦,是這樣,陶靜,這位是麥國忠秘書長,省委中港合資項目的負責人,今天其實是麥秘書長準備了一些香港的樣品,還特地要我把你帶來幫他選一些款式。是─是─是─,事先沒通知陶秘書,失禮─失禮─」黃明福皮笑肉不笑,連忙招唿麥國忠坐下。既然如此,陶靜也不好推辭,只好又重新入席落座。席上麥國忠開始還停斯文,幾杯酒下肚,話就多了起來,一個勁夸陶靜漂亮能幹,不停地向陶靜敬酒。陶靜連連推辭,但黃明福卻說:「小陶,給麥書記個面子,就多少喝一點吧。」不知什麼時候,「秘書長」已經變成「書記」了。既然黃明福開了口,陶靜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她剛剛陪著黃明福喝了一陣酒,看到他遞過來的酒杯,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好又勉強幹了兩杯,結果粉嫩的臉就越發紅了。正當陶靜感到暈唿唿,強打精神與對面的麥國忠寒暄時,忽然感到一隻手摸到了她裸露在藏藍色裙子外的大腿上。陶靜吃了一驚,發現原來是坐在旁邊的黃明福從桌子下伸過手來,撫摩著她穿著肉色長筒絲襪的豐滿的大腿。陶靜心裡撲通撲通地跳著,但又不敢聲張,只好任其所為。黃明福見她不好意思拒絕,便更加放肆起來,手順著大腿向上摸,竟摸到了她柔軟的肉丘,隔著內褲輕輕摩擦著花瓣,直弄得陶靜面紅耳赤,但又擔心被麥國忠發現,只好用手撐在桌子上撫摩著發燙的臉頰,期望黃明福快點結束這無禮的舉動。然而黃明福摸了一會兒非但沒有停止,反而變本加厲地用手指撥開真絲內褲,把手指直接伸到她的肉陰唇上調弄著。不一會兒,陶靜的下體就被挑撥得酥癢難當,花瓣漸漸的濕潤了。「陶小姐,您不舒服麼?」麥國忠看出陶靜有些魂不守舍,關心地問。「沒,沒什麼───」黃明福的魔掌熟練地玩弄著陶靜那乾渴已久的花瓣,兩根手指直插入濕潤的花瓣里,不停地進進出出,帶出大量的淫水,把她小小的真絲內褲都打濕了。他知道陶靜的丈夫常年在國外經營,夫妻兩個聚少離多;陶靜平時最需要什麼,他黃明福再清楚不過了。「對,對不起,我要去洗手間。」折磨總算結束了,陶靜慌慌張張地站起來,逃也似地進了隔壁的洗手間。「討厭的黃老怪───」用手絹抹乾凈下體溢出的淫水,陶靜看著鏡子裡自己泛紅髮熱的臉頰,分明是一副動情發浪的熟婦的表情。等陶靜從隔壁回來,酒席已經撤掉了,黃明福和麥國忠坐在沙發上,正翻看著麥國忠從香港帶回來的內衣絲襪的樣品。「來,小陶,你來幫麥書記選些樣子吧,你應該知道女人的喜好。」「對對對,陶小姐,請坐!」麥國忠挪了一下身子,讓了個地方給陶靜。陶靜看了看,都是一些很流行的很前衛的款式,便說道:「這可不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好,我也不好說,再說這麼看也看不出什麼效果來。」「那你說怎麼辦?」麥國忠問道。「不如讓我來當模特兒,穿上後你們來挑吧。」當這句話說出口後,連陶靜自己都感到驚訝,不知為何自己會有這麼個念頭,而黃明福和麥國忠則連連叫好。陶靜把那些內衣褲和絲襪抱到隔壁的臥室,然後自己脫得一絲不掛,開始試穿。第一套是猩紅色內褲和弔帶式胸罩,白色蕾絲長統絲襪。雖然結婚已經八年了,但由於保養得好,陶靜的身上一點贅肉都沒有,玲瓏凹凸的胴體散發著誘人的氣息,裹著白色蕾絲絲襪的修長的大腿穿著乳白色高跟鞋,顯得性感迷人。當陶靜從臥室里出來的時候,黃明福和麥國忠都驚呆了,兩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近似全裸的肉體,尤其是黃明福,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陶,陶小姐,請你走兩步看看。」黃明福咽了口唾沫,嘴裡胡亂地說道。陶靜輕輕邁步,在屋裡來回走動著,畢竟是第一次在陌生的男人面前穿這麼性感,她感到臉上火辣辣的;隨著兩個男人的餓狼般的目光,陶靜的體內有一股火焰在跳動,剛才被黃明福挑弄過的下體又開始有了反應,花瓣也逐漸濕潤了。「啊,果然不錯!」麥國忠先走近陶靜身邊,用手撫摩著她身上的胸罩和內褲,仔細查看著,嘴裡不停地讚嘆道。「是啊!小陶的身材真是完全把這套內衣的優點展現出來了。」黃明福也過來,用雙手撫摩著她修長的大腿。聽到男人的稱讚,加上酒精的燃燒,陶靜心裡更是熱乎乎的,說道:「後面還有更漂亮的呢,我再去換!」第二套是黑色的內衣褲,黑色的弔帶絲襪,穿在陶靜成熟的肉體上,更顯得誘惑無窮,惹得兩個男人圍著她的身子團團轉,粗重的唿吸噴到她裸露的肌膚上,弄得陶靜心裡痒痒的。而黃明福和麥國忠則藉口察看內衣褲和絲襪的質地,到處在她身上亂摸。「討厭啦!黃區長,我可是來幫你的,你們怎麼這樣無禮嘛?」陶靜假裝不高興了,嬌嗔地撅起紅唇,推開他倆,跑回了臥室。在臥室里,陶靜平息了一下煩亂的心緒,心裡驚訝自己今晚的大膽舉動,奇怪平日裡端莊貞潔的女人怎麼會變得如此淫蕩放浪,而更可怕的是體內一股莫名的騷動繼續促使她自己更換著下一套更暴露的內衣褲。從門縫裡看了看兩個男人,正沮喪而期待地坐在沙發上,陶靜再次邁步走了出來。「我的天哪!」麥國忠驚唿了一聲,兩個男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陶靜這次換上的是一套淺紫色半透明的絲製內衣褲,薄如蟬翼的乳罩緊貼在漲鼓鼓的乳房上,兩個紫葡萄般大的奶頭高聳著一覽無遺,內褲是丁字褲,用一根細帶系在腰間,巴掌大的一塊薄絹勉強遮住花瓣和肛門,大量的陰毛裸露在外面,同樣是淺紫色半透明的鏤空褲襪,包著雪白的長腿和渾圓的臀部,渾身上下散發出無與倫比的淫蕩的氣息。「我的,我的女神!」麥國忠撲通一下跪在了陶靜的葵7d下,抱著她挺立的大腿狂吻著,而黃明福也從後面摟住了她的嬌軀,雙手揉搓著她高挺的雙乳,同時輕吻著她潔白的脖頸。「啊───」陶靜沒想到他倆會這麼同時上來。身體敏感的部位被侵犯著,頓時感到渾身發酥,軟綿綿地倒在兩人的懷裡,任憑他們玩弄。「小靜,你的下面又濕了!」黃明福在耳邊輕輕說道,他的雙手把陶靜的雙乳從乳罩里掏了出來,敏感的乳頭已經被他揉搓得發硬了。「啊──你──你怎麼──知道?」陶靜喘息著問,因為麥國忠已經抱著她的屁股,隔著絲褲襪用嘴親吻著她的下體,花瓣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流出大量的淫水,把絲褲襪都濕透了。「我不用摸也知道,你這小浪蹄子,平時還跟我裝貞潔!」黃明福說著攔腰把陶靜抱了起來,而麥國忠也起身抱住了她的兩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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