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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艷韻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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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4 05:39: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是我的岳母,那件事發生在我結婚前五年。

那是1971年,我第一次探家的時候。

1969年,在史無前例的潮流中,我也投身於上山下鄉的急流裡。

和我一同前往內蒙兵團的有我從小就在一起的朋友–鄰居白樺。

樺與我同歲,幼兒園、小學都同班,每天上下學都是同出同進,只是上中學時我考入男六中她進了女一中而分開了。

但因為我們兩家住在一起–一幢兩層的小樓裡,小樓的左側是她家,右側是我家,所以一直保持著密切的關係。

我們的父親是一同從槍林彈雨中闖過來的老戰友,後來又在同一個機關工作,屬於雖不算大但也決不算小的干部,所以有當時一般人家難以想像的居住與生活條件。

1966年,兩家的家長幾乎同時被打倒,秘書、警衛員、司機、廚師都消失了,保姆也走了,我們兩家被趕到大院角落裡的一排房子裡。

她家只有她一個孩子,在上山下鄉的時候黎阿姨(她的媽媽)把她託付給我,同意我們一起去廣闊天地中大有作為。

當我們離開北京的時候,我們都有將近三年的時間沒有見到父親了,後來才知道她的父親在1968年就已經去世了。

兵團裡我們在同一個連,我總是盡一切可能關照小樺,黎阿姨來信時總要附一頁給我,感謝我對小樺的照顧並囑咐我們事事要小心,注意保養自己的身體,有時寄來一點為數不多的食品還指定一些讓我吃。

小樺也對我關愛有加,無論是我們誰家寄來的食品幾乎都讓我狼吞虎咽地送進肚子,小樺看著我吃的表情似乎比她自己吃下去還要滿足、欣慰,可惜我那時只知道填滿自己的胃,卻從來沒有顧及小樺那同樣飢渴的胃口。

1971年7月,我第一次享受探親假回到北京。

林彪叛逃後不久我父親就被解放恢復了原來的職務,家也搬到市區裡的一個四合院。

黎阿姨家也平反了,但由於白伯伯已經故去,黎阿姨獨自一人遷居到城鄉結合處一套樓房。

小樺在送我登程的時候淚汪汪地反復叮囑我一定要去她家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幫忙。

其實她不說我也會去看望黎阿姨,因為我自小就受到黎阿姨的寵愛,幾乎把我當成她的兒子,有時我欺負了小樺她反而護著我,倒是我媽氣不過會打我屁股幾下。

我那時已經19歲了,懂得了一些人生道理,覺得黎阿姨孤零零的一個人怪可憐,有什麼能幫忙的一定會盡全力的。

回到北京第二天就去黎阿姨家了,媽媽在我出門的時候囑咐我說:這幾年你黎阿姨過得很苦,我也沒時間去看望她,據說她現在住得還算寬敞,只是太偏僻了。

你去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如果有力氣活兒你就幫把手,聽說她搬過去半年多了,許多東西還打包放著呢,嗨,一個女人,難吶!如果需要你可以多去幾次,要不–住在她那裡也行,反正這幾天保姆沒在,你的房間還沒收拾好,過一兩天再回來沒關係,如果她那裡有電話就打一個回來。

我按照小樺給我的地址找了一個多小時才找到黎阿姨的住處。

那是西山坡下的一處樓群,有三棟,房子的外觀看起來不錯,只是顯得十分荒涼,好像沒有住多少人家。

黎阿姨家在西首那棟樓的二層,當我敲開門後,黎阿姨見到我幾乎驚呆了,怔怔地望了我一陣後猛然抱住我,連哭帶笑地說:兵兵,可見到你了。

樺樺好嗎?怎麼沒回來?為什麼不提前來封信……一連串的問題使我不知道先回答那一個,只是自打我記事以來從沒有被女人這樣緊緊地抱過,一時沒有了主張。

我那時已經長得高過黎阿姨了,她的頭頂剛剛到我的鼻子。

我鼻孔裡充滿了一股迷人的香氣,是一種使我不安、躁動的氣息,後來才知道那是成熟女人身上發出的氣味。

當時我楞楞地被她抱著,胯下的小弟弟卻不安分地抬起頭來,我非常尷尬地不敢有任何動作,紅著臉心中暗罵自己怎麼這樣沒出息。

黎阿姨大約覺察到小腹上硬邦邦的感覺,急忙鬆了手後退一步,臉也騰地一下子紅了。

我囁嚅著說:對不起,黎阿姨,我不是有意的,對不起,我……黎阿姨抬頭詫異地看著我,怔了一會兒:兵兵已經長成大人啦,成了男子漢啦……啊,沒關係,是阿姨不對,不應當那樣……那樣摟著你,只是……見到你就想起樺樺,一下子忘了情,兵兵不會怪阿姨的,是吧!不不!不!當然不會怪阿姨了,只是……我不是故意的,請阿姨原諒!這有什麼原諒不原諒,兵兵比樺樺大三個月,現在已經19周歲啦,十足一個大男人了嗎,有反應十分正常呀,別想它了,快進屋來。

說著把我讓進房裡,在沙發上坐下。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想喝點兒什麼,汽水好嗎?路上順利嗎?樺樺最近怎麼樣……黎阿姨一邊問著一邊忙碌著。

她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色確良襯衫,裡面隱約露出乳罩的形狀,下邊一條草綠色軍褲,赤腳套一雙塑料拖鞋。

黎阿姨以前是前進文工團的舞蹈演員,她身材很好,皮膚白皙,黑色的短髮顯得很精神,胸部雖算不上巨大但很豐滿,隨著她急速的動作乳房輕微顫動著。

我顧不上回答她的問題而只是呆呆地看著她那極富韻律的動作。

兵兵,發什麼呆呀!阿姨是不是還有些吸引力?啊!我……不是……我……實話實說,阿姨很老了嗎?是不是一點兒魅力都沒有了?她問著還優美地轉了個身以展示她那仍然充滿青春活力的身軀。

不…不,阿姨,你很美,真的,真的很美!噢,不!我不是那個意思!黎阿姨笑著把汽水遞給我說:兵兵,你嘴好甜,喝吧,今天夠熱的,不夠還有。

你說的讓阿姨很高興,我知道自己已經是個老太婆了,但你這樣哄我我很開心。

謝謝你,兵兵。

我可沒有撒謊,阿姨真的是……好了,說說樺樺吧,她還都好嗎?告訴阿姨。

我一邊打開提包拿出瓜果之類的土特產一邊說了小樺的情況,黎阿姨聽了顯得放心了。

兵兵,你有什麼急事嗎?沒有?那好,幫阿姨做點兒事。

我先準備點兒午飯,只是阿姨飯做得不好,兵兵別抱怨。

吃過黎阿姨匆匆準備的午飯,她領我參觀了她的領地。

這是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滿寬敞的,黎阿姨說這幾棟樓只有十幾家住戶,她住的這個單元只有二樓和四樓住了人,其他的房子根本沒人住。

黎阿姨的房子只有這個廳和一間臥室安排停當了,其他兩個房間雜亂地堆滿大包小箱,彷彿主人準備搬家離去的樣子。

兵兵,能不能幫阿姨吧這兩間房子收拾一下,平常我一個人既沒有力氣也沒有興趣幹這些事。

沒問題,放心吧,這點兒事兒沒什麼!哦,兵兵了不起啦,可是我看一下午恐怕……沒關係,黎阿姨,來時我媽就說今天可以不回去,命令我只有全部完成黎阿姨的任務才可以回家。

是嗎?那太好了,不過我得核實一下,可惜我這裡沒有電話,要出去打。

這樣吧,兵兵,你先把東西都搬到客廳裡,然後咱們再一件一件搬進去就位,好嗎?然後她就出門去了。

幸虧有這幾年鍛煉的基礎,沒費多長時間我就把所有東西都堆到了客廳裡。

我喝了一瓶汽水並吸過兩支煙後,黎阿姨才提著兩個脹鼓鼓的大提兜興沖沖地回來,大約外面很熱的緣故,她面頰通紅,臉上佈滿汗珠兒。

這麼快就搬好了?兵兵了不起啦!我急忙到衛生間擰了一把濕毛巾遞給黎阿姨,她怔了一下,望著我低聲說:謝謝,謝謝你,兵兵,真是懂事了。

別客氣,阿姨,下面該怎麼幹吶?下面?下面…怎麼…怎麼幹?你怎麼……噢,等我休息一會兒,好嗎?不知她想到了什麼,臉越發紅了:鬼天氣太熱了,等阿姨去換件衣服再開始吧。

她從臥室出來時的裝扮令我吃了一驚,上套一件草綠色棉質T卹,下穿一條草綠色短褲,大概是白伯伯在世時穿的吧,肥肥大大的,越發顯得露出的膝蓋、小腿非常苗條。

好啦,我們開始吧。

天氣熱,不用急,你媽說幫我三四天都可以,咱們可以慢慢幹,太熱了就休息休息,別把我們的兵兵累壞嘍,那樣我可沒法向你媽交代。

黎阿姨放了一桶水,拿來抹布和拖把,我們一起動手把房間裡的簡單家具及地面清理乾淨。

她幹起活兒來依然保持著一種韻律感,結實的屁股扭動著,豐滿的乳房顫動著,看得出來她脫去了乳罩,因為T恤上清晰地顯現出乳頭的輪廓,隨著胳膊的揮動而彈跳著,令我的小弟弟時不時的立正敬禮。

隨後她開始逐個打開包裹,我則一一把東西放置到她指示的地方……等我們把一個房間基本收拾停當的時候,天已經開始暗下來了。

我倒沒有覺得累,但黎阿姨恐怕已經十分疲勞了,她的汗水把T卹濕透了,短褲也被汗水濕透,緊緊地貼在她身體上。

我發現她似乎也沒有穿內褲,因為緊貼在她臀部及大腿上的短褲絲毫沒有顯示出有內褲存在的痕跡。

這個發現使我愈加興奮,而且我越是壓抑而這種感覺反倒更強烈,褲襠處明顯的突起使我不敢面對她,只能盡可能地背對著她。

黎阿姨應當已經發現了我的窘境,但她不僅沒有把衣服整理一下,而是有意把她那掩蓋著然而卻非常誘人的部位對著我,似乎十分欣賞我的尷尬。

兵兵,今天就到這裡了,休息下吧,我燒點兒水咱們洗一洗,然後吃飯。

對了,兵兵,你要抽煙的話那個抽屜裡有,你拿出來抽吧。

說罷到廚房去了,曼妙扭動的腰肢使我又是一陣莫名的衝動。

我打開抽屜,發現裡邊有七八包大中華,其中一包已經撕開剩了十多支的樣子。

‘莫非黎阿姨也抽煙?原來好像不抽煙的呀?‘我思忖著點燃了一支,美美地吸了一大口。

又抓起一瓶汽水,咬開瓶蓋兒喝了起來。

坐在沙發上望著窗外暮色蒼茫的景色,覺得愜意極了。

黎阿姨提著一壺熱水從廚房走出來:兵兵,呆會兒要做飯,我先洗了,火上還坐著一盆水,你看著點兒,等我洗完了你再洗。

我應承著,心裡卻想黎阿姨怎麼了,以前好像不這樣啊。

想到剛進門時那一番熱烈的擁抱不禁又衝動起來。

‘真他媽沒出息,這是樺樺的媽媽呀!‘我罵自己,同時想到黎阿姨豐滿、柔軟的胸和結實挺翹的臀,真是美妙極了!要知道我以前從沒有和女人這樣親近過,即便是小樺也不過是拉拉手,一次在海子邊散步我摟了樺樺的肩,結果她三天不理我。

今天感受到擁抱是這樣的美好,真想和樺樺也……’砰’的一聲,衛生間的門打開了,我抬頭一看驚呆了–黎阿姨一絲不掛地走出來,她見到我也突然楞住了,怔了片刻急忙回到衛生間緊緊閉上門。

天吶,多麼美妙的胴體呀!黎阿姨的身材簡直是……簡直美極了!比我他媽的操死我媽的老B,你們來不來?不要錢的,快來操我媽的B!還要美!翹聳的乳房,曼妙的腰肢,豐腴的大腿以及小腹下黑漆漆的一叢毛髮,無一不使我想入非非……衛生間里傳出黎阿姨緊張的聲音:兵兵,對不起!阿姨忘記了家裡還有一個人,真對不起!我沒拿替換衣服,請你幫我拿幾件好嗎!好的!不過……在哪兒放著我不知道哇。

她似乎猶豫了一下說:在……在臥室那個衣櫃裡,你拿一件……你隨便拿好了。

我拉開衣櫃門,一側的格子裡整齊的疊放著內衣,我猶豫了一陣終於沒有勇氣去動那些內衣褲,雖然我很想去摸甚至想聞一聞是什麼味道。

我選了一件半舊的碎花泡泡紗睡袍,放到鼻子邊又聞到了那種令我躁動的氣味,一直挺立的小弟弟猛然脹的幾乎要爆裂了。

我從衛生間打開的一條門縫裡把睡袍遞進去:黎阿姨,我沒…沒…所以…沒有拿……對不起!哦,怎麼……嘻嘻!小傢伙,還不好意思吶!沒關係,謝謝兵兵啦。

我急忙回到沙發上,繼續吸煙以穩定自己的情緒。

好久–最起碼對於穿一件睡袍是太久了的時間後,黎阿姨才婷婷裊裊地從衛生間走出來。

睡袍比較短,還遮不住膝蓋,一雙勻稱白皙的小腿邁著富有彈性的步子走過來,對我笑著說:真難為兵兵了,該你去洗了,阿姨準備晚飯,阿姨今天要好好犒勞犒勞兵兵。

說著走進廚房。

哎呦!她突然發出一聲驚呼,我不暇多想衝進廚房,撞在黎阿姨身上,眼看她要倒在煤氣灶上,急忙伸手摟住她,黎阿姨又輕輕地’啊’了一聲。

怎麼了!怎麼回事!你傷著了嗎?我看到一盆水滾開著,生怕燙著黎阿姨。

但她沒有回應!我收回目光一下子僵住了–我雙手恰恰摀住她的雙乳,下意識地用力按了按,軟軟的彈性十足,手心感覺乳頭好像硬硬的。

她倚靠在我身上,頭後仰在我肩上,眼睛緊閉著,鼻孔急速地翕動著。

我那時並不知道這是女人非常動情的表現,只道她受了傷,右手小心地摟緊她肩膀,左手抄起她的大腿把她抱起來。

黎阿姨猛然睜開眼睛:不……別……兵兵,快放開我……我不管這些,向臥室走去:別動,乖乖的,把你放到床上再看看到底傷在哪兒了,別動!她面孔通紅地又閉上眼睛低聲說:傻瓜,兵兵,快放下我,我沒有受傷,快放下我。

我又怔住了,呆呆地站在客廳裡。

低頭只見她緋紅的臉非常細嫩,吹彈可破,胸部劇烈地起伏著,緊閉的眼睛上長長的睫毛急速顫動,我不禁喃喃道:你好美!美極了!還不快把我放下!一語驚醒夢中人,我急忙把她慢慢地放躺到沙發上表白道:黎阿姨,對不起,我以為你傷著了哪兒,我不是有意要……要……我發現她躺在沙發上,腿擔在扶手上,睡袍由於我的摟抱已經褪了上去,兩腿間隱約可見黑忽忽的一片,頓時語塞。

黎阿姨見我神色不對,順著我的目光看去發現自己已經春光外洩,不但沒有發火而且也全然不做遮掩,輕輕嘆了口氣說:傻孩子呀!好了,別看了,時間還長著呢,快去洗洗吧,我還要做晚飯呦。

我急忙收回目光衝進衛生間。

回來,你還沒端熱水呢!剛才我是看見那盆水都開了才叫起來的,倒把你嚇壞了。

不過你那種關切的意思讓我很感動,很多年沒有人這麼關心我了,謝謝你嘍,男子漢!我端著那盆開水又進了衛生間,黎阿姨似乎很開心地看著我尷尬的樣子,但她的話令我很傷感,她的行動也讓我很困惑。

黎阿姨這幾年獨自生活,孤獨是免不了的,加上對獨生女小樺的思念以及對白伯伯的追思,想來日子過得也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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