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基地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21|回复: 0

兩個白領麗人的貞操是如何失去的 ....

[复制链接]

18万

主题

0

回帖

54万

积分

管理员

Rank: 9Rank: 9Rank: 9

积分
548790
发表于 2024-11-14 05:52: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三月的北京,春寒料峭。這一年,雨雪特別少。中央商貿區里,天灰蒙蒙的,街道也是灰蒙蒙的。賽特高級寫字樓里,職業婦女們的西服套裙和高跟皮鞋,卻讓人感覺仿佛已經是夏天。一樓咖啡廳靠窗的角落里,就坐著兩個這樣的年輕女人。其中一個,是境外投資公司北京分部的總經理助理,名叫白雪,一身標準的外企白領打扮:奶白色的真絲襯衫,淺灰色的西服套裙,肉色透明的絲襪,灰色的高跟皮鞋,臉上挂著職業的微笑。而另一個是白雪的大學同學,韓梅,輕工局干部處的公務員,穿戴則保守得多:白色的毛衣,灰色的薄呢裙,黑色的羊毛長襪和黑色的中跟皮鞋,神情也有些拘謹。輕工局下屬的一家企業,地理位置很好,就在北三環上,長期虧損,白雪的公司正在準備並購,改建爲大型超市。今天,韓梅就是奉命來找老同學,希望通過私人溝通,爲職工爭取些利益。她們已經談了很久,正準備結束這個話題。
“雪兒,情況基本上就是這樣,林處長還是希望不要裁員。你知道,下崗的人太多,上面肯定不批,這事兒就黃了。”
“我明白,不過我也不是老板,盡量爭取吧。”白雪呷了一口咖啡,把韓梅交給她的文件收好。“老同學,談談私事兒吧,你和你那個鳳凰男過得怎麽樣?”
“什麽鳳凰男,別這麽說。他其實沒什麽毛病,挺顧家的,就是爲人處事太扣扣縮縮
。”
“梅,他老家我知道,一個字,窮,兩個字,很窮,三個字,非常窮。祖墳冒青煙,娶了你這麽一個甜妞兒,還落了戶口,他敢不小心伺候著嗎?你們北京人沒吃過苦,不懂的。”
韓梅覺得老同學的話很受用:“難怪大家都說你善解人意。你們家那位爺呢?還炒股嗎?”
“股倒是不炒了,改玩兒古董,我管不了。”白雪顯然不想多談這個話題,“上次見了你們林處長,還挺有型兒啊,我以爲你們那兒都是傷殘複轉軍人呢,我看他挺器重你的。”
“他是當過兵,不過后來上了大學,還是咱們中文系呢。”韓梅接過話頭,自顧自地講起來,“你知道嗎?他不太喜歡你們外企的人。他前妻,最早一批進外企的,我見過照片,挺有氣質的。那時候林還是小科員,工資也低。時間長了,見識多了,那女人就不安分了,和外國老板上了床,還弄到家里來,被抓了現行。雖然離婚了,可林還總覺著對不起那女的,說是沒給過她幸福,心里愧疚,至今也沒再結婚。”
當韓梅講到外企女人和老板如何如何時,白雪的身體微微一顫,但馬上又平靜下來:“是他親口告訴你的?”
“當然,我什麽人啊?道聽途說的我才不會亂傳呢。”
“梅,你的上司在打你的主意。男人在女人面前談婚姻,正常;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談不幸的婚姻,很不正常!他想打動你,他已經打動你了。”
“啊,真的?”韓梅吃了一驚,臉不由自主地紅起來,“不會吧?林很儒雅的,再說,機關里小姑娘多著呢,我一個已婚婦女。”
“已婚婦女怎麽啦?已婚婦女才有味道!”白雪笑起來,“別緊張,有人惦記是好事兒,說明你魅力不減。小心點兒,別讓人白玩兒就是了。”
“什麽亂七八糟的,越說越沒譜,”韓梅站起來,穿好風衣,“我走了,你買單!下午還得政治學習,創建和諧社會。交給你的正事兒別忘了啊!”
白雪望著老同學的背影,心里充滿苦澀。多少年來,她一直都在羨慕和嫉妒這位同窗好友。畢業那年,白雪和其他外地的姑娘們焦頭爛額,上午找工作下午找老公,而韓梅的父母早已托好關系,把獨生女兒弄進了政府機關。當然,有耕耘就有收獲,就在幾乎絕望的時候,白雪在北航門口遇到一個男生,老北京,正白旗,兩個月后成了她的丈夫。白雪完美地解決了戶口,但沒能完美地解決工作。托了無數的關系,正白旗最終只給新婚的妻子謀到一份教職,小學四年級英語。遠嗎?不遠,就在大興縣,有公交,單程兩小時。學校條件很差,冬天還要生火爐取暖。白雪沒有抱怨,她知道,夫家已經竭盡全力,以后就只能靠自己了。
一個學期很快就過去了。寒假一到,白雪就在一家外企找了份零工,做文秘。最后一天,白雪惴惴不安地問老板,可不可以再延一段時間,三兩個月也行。老板把一份簽好的聘書遞給她:“不行,合同工連續性太差,要干就轉正。”姑娘當然很激動,但沒有失去冷靜:“老板,有條件的吧?”“真是天生的秘書!不錯,一個小條件。你知道,我有兩個愛好:集郵,睡女人。”見沒有反應,那禿頂的黃毛男人又進一步,“咱們客戶服務部,所有的女人,我都睡過,你看,她們不都過得很好?”“對不起,老板,謝謝您,我是個例外。”白雪丟下聘書,轉身離去。一個聲音從后面追來:“這個職位我給你保留兩個星期!”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兩個星期?太長了。
第二天,學校開學了。教室里仍然很冷,特別冷,冷徹了白雪的肌膚,更冷徹了她的心。捱過上午的兩節課,白雪打車回到公司,沖進老板辦公室。老板笑了:“脫掉褲子!對,內褲也要脫掉!趴在桌子上!自己把屁股撅起來!”男人在得意地喘息!女人在屈辱地呻吟!又一個外企白領麗人産生了!
每個女人,其實都有兩個貞操:婚前的貞操和婚后的貞操。她們往往竭力保護前一個貞操,其實,后一個,才是真正至關重要的。短短幾個月,白雪就跨過了別人幾年也無法走完的路,先由北漂變成新北京人,再由鄉村女教師,一躍而成職業白領。雖然失去了許多,她其實還是一個充滿幻想的姑娘,直到后來發生的另一件事。
洋老板沒有再騷擾白雪。集郵的人,通常都不喜歡重複。
白雪感到了壓力:她的專業背景,實在太弱了。在春暖花開的季節,白雪爭取到一個去財經學院進修的機會。
五月的北京,草長莺飛。校園里,迎春在怒放。楊樹的落英,紛紛揚揚,把林間彎彎的小徑染成深紫。白雪恢複了晨練。不知何時起,每天清晨,都有一個高大健壯的男生,在同樣的時間,和白雪跑過同樣的路程。白雪只是和他點點頭,從未說過話,直到那天,朝霞滿天,兩個年輕人都沐浴著燦爛的陽光。小夥子忽然停下來:“國貿系的,博士二年級,還沒有女朋友!”白雪笑了,伸出右手:“看我的無名指!”小夥子拔下姑娘的婚戒,丟進草叢:“不合適!我給你換一個!”
白雪戀愛了。
春天之后,就是火熱的夏天。這天晚飯后,白雪和她的戀人回到博士生宿舍。姑娘衣著清純,完全沒有了職業女性的蹤影:白色的短袖襯衫,黑色及膝的綢裙,肉色透明的絲襪,黑色平跟的軟底皮鞋。簡陋的小屋里又悶又熱,小夥子只穿一條短褲,赤著上身,坐在床邊。嬌小的姑娘依偎在寬闊的胸懷里,嫩藕般的玉臂緊緊纏繞著戀人的脖頸:“告訴我,你到底喜歡我什麽?”
強壯的青年一手摟著姑娘纖細的腰肢,一手撫過堅挺的乳峰,柔軟的小腹,光滑的綢裙,薄薄的絲襪,纖纖的玉足,和軟軟的鞋面。“我也說不清,我就是喜歡你。”隔著薄薄的絲襪,寬厚的手掌撫摸著勻稱的小腿,然后是細膩的大腿,最后停在兩腿間濕漉漉的地方,“我最喜歡的,還是你下面這張水汪汪的小嘴。”“那還等什麽?你都把我弄難受了。”姑娘嗔怪著,嬌喘連連。
白雪被小心翼翼地平放在床上,綢裙卷到了腰際,白皙的雙腿自然分開,蕾絲邊內褲挂在一只腳踝上。隨著一聲輕呼,一根粗壯健碩的陽具,擠開兩片嬌嫩的肉唇,緩緩頂入水汪汪的蜜源。小小的陋室里,沒有了煩惱,也沒有了憂愁,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嬌媚的夢呓,木床不堪重負的呻吟,和濕漉漉的肉體相互搏擊的陣陣濤聲。
西邊的殘陽,早已落下樹梢,仿佛也羞見激情中的男女;寥落的晚星,悄悄爬上天際,好奇地窺探人世間的深情。
當暴風驟雨終於平息,白雪頭枕著戀人寬厚的胸膛,一顆一顆地數著天上的繁星。
“雪兒,我,有件事,得告訴你。”
“嗯,說吧,你在老家有個青梅竹馬。”
“不,那倒不是。我本科畢業那年,工作特難找,就考研。招生辦的李老師,就是那個寡婦,說給我介紹一個北京女孩兒,她侄女。”
“挺正常的呀?怎麽沒成?”
“我晚上去了,才知道,合算她和她侄女是一個人!我當時也挺好奇的,就一時糊塗了。雪兒,我對不住你。”
白雪溫柔地吻著戀人:“什麽對得住對不住的,我其實也是外地人,那些罪,我都受過。就爲這小秘書的位子,老板還占了我一次便宜。”
“什麽?你,和那個,外國老板?”
白雪意識到自己說走了嘴,但已經晚了。新時代的中國男人是寬容的,你可以有過一次或幾次不幸的婚姻,也可以在萬般無奈下被流氓強暴,甚至可以在寂寞難耐中被花花公子誘騙,但是,你不可以讓外國男人進入你的身體,因爲,這會使人聯想到太多太多的恥辱:鴉片戰爭,八國聯軍,火燒圓明園,還有許許多多。
白雪再也沒有見到過那個男生。她知道,自己的純情時代過去了。她更加努力地打拚著,短短的五年,就做到了總經理秘書,其中付出了多少犧牲,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直到單位門口,韓梅的心仍然在砰砰地狂跳。白雪觸動了她最隱密的一個心思。是的,韓梅喜歡她的上司,她知道,對方也喜歡她。從小到大,韓梅沒有一樣事情需要自己操心,包括婚姻。三年前,她發現,父親的一個研究生,在她家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多。對於這個唯唯喏喏的優等生,韓梅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不喜歡。這些都不要緊,關鍵是,韓梅的父親喜歡,更重要的是,韓梅的母親也喜歡。於是,韓梅嫁作人婦了。日子過得平平淡淡,就像她自己的父母那樣。上學時,同學們常常開玩笑,說韓梅像李清照,其實,她真正崇拜的,是另一位才女:卓文君。
林處長站在寬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整個機關大院。韓梅正從大門處袅袅地走來。林處長一直在注意這個女子,一年又一年,他看著這位下屬,由單純文靜的小姑娘,成長爲風姿綽約的少婦。的確,機關里不乏可愛的姑娘,也不乏頻頻暗送的秋波,可林處長只對這一人心動。原因很簡單:韓梅的舉止神態,使他聯想到他原來的妻子。
林處長不抽煙,很少喝酒,唯一的嗜好,就是權力。他永遠忘不了,八年前的那一天,他提前從外地回來,興沖沖地趕到家,卻看到了男人最恥辱的一幕:臥室的門半掩著,昏黃的台燈暧昧地照著席夢絲床,也照著他美麗的妻子和另一個男人。他見過那個男人,是妻子公司的老板,高大粗壯,渾身體毛。他站在門前,口干舌燥。他想喊,可喊不出聲;他想動,可兩腿像灌了鉛。就這樣,他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外國男人,把妻子剝得只剩絲襪和高跟皮鞋,然后,又眼睜睜地看著那根碩大的外國陽具,從后面粗暴地頂進妻子嬌嫩的身體。他至今都清楚地記得,那個男人一面欣賞牆上的婚紗照,一面毫無保留地行使老板的特權,奮力沖撞著白領麗人高聳白皙的屁股,口中還念念有辭:“要不要我干?還要不要我干?”而向來娴淑文靜的妻子,竟毫無顧忌地大聲呻吟,還略帶哭腔,口不擇言:“我要!我要你干!我就要你干!”
事后,他的妻子苦苦哀求,他也試圖原諒自己的妻子。然而,出現了新的問題:他不舉了。他看過北京所有的男性診所,也嘗試過什麽老軍醫的秘方,都沒有用。離婚后,他甚至叫過按摩妹和應召女,還是無濟於事。他絕望了,直到有一天,一個下屬單位的女工,找到他,乞求他幫助解決住房問題。他知道那個女工的家,四世同堂,可他只是一個科員,無能爲力啊!那女工還是不死心,跪下了,抱住他的大腿。冥冥中一道閃電,林科員那東西,有了動靜!他扯開褲帶,撕下拉鏈,一根微微顫動的陽具,破土而出。“我行了!我又行了!”地上的女人張著嘴,驚訝得說不出話。她也不可能再說出話,因爲,那腫脹的東西,強塞進了她的嘴里。
林科員明白了,他的病,需要一種特效藥:權力!於是,林科員變成了林科長,后來,林科長又變成了林處長,現在,林處長已經內定爲林副局長。他知道他需要辦成一件大事,才能堵住那些競爭者的嘴,於是,他接管了虧損企業這塊燙手山芋,雖然這和組織部毫無關聯。這件事,一定要做好!要給上面看看,我是有能力的,小小的輕工局,不在話下!林處長回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小梅啊,是我,事情辦得怎麽樣了?沒關系!沒關系!這樣,政治學習你就不要去了,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杭州有家企業,跟咱們的差不多,被台商並購了,很成功,還上了報紙。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你跟我走一趟,取取經!”
暮春三月,江南草長,雜樹生花,群莺亂飛。行程的最后一天,傍晚,春雨乍停,空氣格外清新。孤山腳下,水面初平。林處長和韓梅漫無目的地散著步。韓梅穿了一件白色碎花的連衣裙,腳上隨隨便便的一雙平跟皮鞋。清風徐來,弄亂了女子的發梢。男人脫下風衣,輕輕披在女子柔弱的肩頭。微笑著,那女子挽住男人的臂彎。楊柳依依,月色溶溶。幾枝寒梅,倒映在清澈的水中,隨波蕩漾。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梅,你也喜歡林逋的詩?”
“嗯,他終身未婚,以梅爲妻,聽說就葬在這里不遠?”
“是,他的墓被盜過,沒有什麽珠寶,就兩件東西:一只毛筆,一根女人的簪子。”
“女人的簪子?”
“我猜測,他年輕時遇到過一個叫梅的女子,絕頂美貌,絕頂聰慧,可惜羅敷有夫。分手時,女子拔下簪子,含淚交給林公子,相約來生再會。”
沈默,兩人都感覺要發生什麽,那麽緊張,又那麽渴望。
“梅,那邊有好多梅花,我們去看看,好嗎?”
女子知道男人在想什麽,她沒有答話,只是默默地跟著。
暮春時節,梅花已經開始凋謝,紛紛揚揚,撒落在泥土間。男人停在一株枝繁花茂的樹下,轉身摟住女子,輕輕吻落下去。那女子踮著腳,仰起頭,充滿渴望地承接著。素月分輝,星漢共舞。天哪,這就是愛情?
不知過了多久,那女子推開男人:“夜涼了,回去吧。”
沒有回答。
女子轉身折下一枝梅花,身體猛然一震,男人從后面抱緊了她。腳下不穩,女子不由自主地彎下腰,雙手扶住樹干。她正要開口嗔怪,下身一陣清涼,裙擺已經被掀起,緊接著,內褲落到膝彎。悉悉疏疏,一根粗壯滾燙的東西,黏漬漬地頂住了她的下體。
女子惱火了,她奮力掙脫,整好衣衫:“怎麽可以這樣?太野蠻了!”
男人垂下頭:“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也許因爲,你太美了。”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好色基地

GMT+8, 2025-3-7 03:07 , Processed in 0.058003 second(s), 18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4

© 2001-2023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