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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夏,我在下鄉的時候(我是做水產技術工作的,每年春夏到海邊農場做技術指導),認識了一個女孩,是在我車間做活的工人。中間因為原先的車間主任和工人打架,吃了點虧,一氣之下自己辭職不幹了。我就讓一個叫朱君的女工領著幹。
坦率地講,從一開始我就不喜歡她,直到後來肏了她,我依然沒真正喜歡過她。
朱君當時21歲,身高有一米七,如果從後面看,絕對是魔鬼身材,但轉過臉來便令你略有失望。不過,要是在一起待久了,也並不覺得怎麼不好看,臉形不錯,就是眼睛不大,皮膚不白。
朱君不是一個勤快的工人,作為技術員,肯定不會喜歡這樣的。但是朱君特好管人,所以我才叫她領班。她給我的最初印象就是滿身的香水味,而在我的車間女工,是不允許用化妝品的,她可能仗著她男朋友的勢,從不在乎。
她的男朋友卻是個非常出色的小夥,一米八的個子,工作非常勤奮,每次到我車間都很禮貌和客氣。我車間女工多,遇到重活我叫朱君去叫他男朋友來,他每次都做的很好,很令我賞識。讓朱君領班大概也是看在她男朋友的面子吧。
朱君的性格有點象電視劇《暗算》裡的黃依依,不知道大家看過沒有,就是很大膽地喜歡自己喜歡的男人的那種。喜歡了而且敢於表達,幾乎看不出有羞澀之態,這也是我不喜歡她的原因,正如莫伯桑所言:女人的美在於女人的羞澀。
可是,我卻沒想到朱君竟然喜歡上了我。
那段日子很忙,我的床就搬到車間裡去。朱君只要沒事就往床上坐,後來更放肆,中午休息的時候就躺在我床上。那天中午和老闆外出喝酒,回來先在車間看了一遍,沒事,就到臨時宿舍躺下,忽然一股濃郁的香水味!心猛然一動,再去嗅:啊!女人味!
我對於這種所謂的“女人味”非常敏感是有原因的。我老婆是一個工作型的女人,我好不誇張地講,從結婚到現在,我從來沒有從她身上聞到某種香水味,她從來就不用,加上她又經常出差,所以我就更難體會女人味。
有時候走在大街上,突然飄過一陣香水味,立刻會引起我警覺,馬上回頭望那個過去的女人,心理在想:啊,女人!
我老婆的這種狀況我不記得是否告訴過朱君,好象閒聊的時候提到過,所以,朱軍那樣做很可能是故意的,故意引起我的注意。
枕頭上的那股香味無疑給我注射了一針興奮劑。我陶醉了,我興奮著,好象朱君就在我身下。。。。。。
那以後,也就不討厭她身上的香水了。漸漸地也和她開玩笑了。
“你,把的枕頭弄得那麼香?”
“怎麼?不喜歡啊?”她眼裡很有表情地看著我。
“喜歡。以後每天都那樣,啊!”
“四十歲的男人真有魅力!”她竟然當我的面這樣說。
慢慢地,我就被她弄得心旌蕩漾,目光也常常遇到一起,遇到一起她從不躲避。並在我面前故意將領口朝向我,譬如掃地的時候,譬如洗衣服的時候。
白天飽著眼福,晚上聞著她留下的餘香,我也開始想入菲菲。但我還是很理智的,主要還是看在她男朋友的面子,不好意思對她下手。另外,我也看出,朱君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那天,她拿著我的手機玩兒。一邊玩兒一邊笑:“諸工,你老婆真不害臊!”
“怎麼?你瞎看什麼?”
“哈哈哈哈。。。你們也那樣兒?”
“什麼呀?”我搶過手機,翻了一下短信,發現老婆的那個沒刪除,大概老婆想我了,什麼話都敢說:“真想吃你的雞巴。。。。。。”
那個短信也許是我故意不刪除的,我知道車間裡有幾個女孩喜歡玩兒手機,還特別喜歡玩兒別人的手機!我留下那條短信也許是處於臆淫的目的。
但這個短信卻打開了一扇情感的大門。
“以後你少拿我手機玩兒啊!”我命令到。心裡卻洋溢著暖暖的熱流。看到就看到吧,還特意說出來。這便引起我的一陣不大不小的心慌,我感到朱君與眾不同,她是不是對我那意思了?
晚上我特意給老婆發那樣下流的短信,讓老婆回幾個,明天再讓她看。
誰想到剛發了兩個,就收到朱君一個短信:“我們也那樣,嘻嘻。”
我的心立刻狂跳起來,渾身的熱血開始湧動!你想啊,一個女孩子居然對你說這樣的話,你不覺得刺激嗎?
其實我知道她和她男朋友同居了,就在場外阻了兩間屋,因為場裡沒有那麼方便。那天晚上她男朋友值夜班。
但我還是感到有些不可思義,我從來沒遇見這麼大膽的女孩,自己男朋友就在一個場裡,居然還和我那樣兒?真大膽!
我想了想,就給她回了:“每次都那樣?”我這樣問,完全是為了刺激自己。
過了片刻兒,她真的回了:“嗯呐,你這個老流氓!”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小腹以下開始有了漲感,那時才八點,不到睡覺的時候,可我真想躺進被窩裡一邊手淫一邊和她信交流。
我沒有接著給她回,拿著手機到車間轉了一圈,安排好活,就迫不及待地往回走,剛到門口手機響了。
“他每次都親我下面。”
她媽的!她也真說得出口啊?這麼大膽,況且我覺得她跟我並沒有發展到那種地步,我從來也沒碰過她,只是開玩笑時說一些半下流不下流的話,只是交流過幾次眼神。
“不可能!我不信。”我回到,我真的不能相信,因為作為男人,我是不可能那樣做的,我覺得她完全是在臆淫自己。
“不跟你說,老流氓!”她回到。
我已經躺進被窩裡,雞吧火辣辣的,真想射一次。
“沒關係,很正常!夫妻都那樣。。。”我回到。這個時候,我還是裝出一個長輩的樣子,把那事說的很淡,用“很正常”來提示她,我們也那樣。
好久,她沒有回。我就再一次試探她:“我老婆就喜歡吃我的,你也喜歡?”
這樣問已經開始下流了,我想了想,是不是發過去,我的另一隻手在不停地手淫著,我大膽地發給她。
“嗯呐。老流氓。”過了一會,她回了,還好沒有罵我。
我沒有再繼續和她交流,畢竟是第一次,不能過分了。何況明天還要見面,還要工作,真的發展到那種地步,讓工人看出來就不好了,也對不起她男朋友。
可是,既然已經談到了性,第二天再在車間見面時,感覺就不一樣了,不僅是心跳的速度不一樣,看她的眼神也不一樣了。
儘管我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強烈地壓抑著那顆被她激發的淫心,儘量地不可意表現出來。但還是適當地,大膽地誇獎她的魔鬼身材。這樣的誇獎也換回了更加直接的效果。
以前她掃地的時候是正面朝向我,把領口顯示給我。而如今她是故意將屁股朝著我,那滾圓的屁股在我眼前晃來晃去,但我始終沒有去摸。
她經常給我發短信交流,白天在車間裡,她說話不方便,就拿我的手機在裡面留言。
“我給你當個情人吧?”
“我給你當個乾女兒吧?”
要不,她就拿我的手機,以我的名義給我老婆發下流短信。
一天中午,她來上班是一臉沮喪,我問她怎麼了,她說和男朋友吵架了。
“這次我一定和他吹!”她賭氣地說。
我有點擔心:是不是因為我?我知道朱君不是個溫柔的女孩,用不著她男朋友講也嫩能夠看出來。“吵架很正常,一吵就吹,哈哈。。。”
朱君便讓工人進車間幹活,她卻不去幹,我覺得單獨兩個人在屋裡不好看,而且我也發現朱君不僅什麼話都敢說,而且什麼事都敢做,有好幾回她要我身上靠,我都有意躲開了。
“諸工你別走。”我剛要去車間,她說。
“你自己在這想想吧,冷靜冷靜,哈哈,我去車間看看。”
“我能吃了你?”她那樣看著我,更加令我感到要出事。
“不是,王亮有時候來,你叫看見咱倆。。。”
“沒事,你那麼大歲數,他不會起疑心。”
我只好重新坐下,但故意開著門兒。
“吵架很正常,一會就好了。”我勸她。
“他說我不溫柔!”
“你就是不溫柔啊。”
“男人為什麼喜歡溫柔的,男熱就不能溫柔嗎?”
“兩回事。”
“我要和他吹!”
“不是準備結婚了嗎?”
“一定要吹,找個四十來歲的。”
“哈哈哈。。。”
“你笑什麼?”
“好了,我要去車間了。”
我剛出門,她叫住我:“諸工,我想回去。”
“好吧,別讓老闆看見,反正下午沒多少活兒。”
“那我真走了?”
“走吧。”
我到車間轉了一圈,回來就見她走了。
略感失望!有那個賊心沒那賊膽,我當時的心境就是這樣,那些日子被她挑逗的欲火燒身的,可在場裡有不好做出過分的事來。
過了十分鐘,手機短信來了,我猜可能是她的,但我沒想到她這樣說:
“你來吧,你知道我們的屋嗎?”
該死的!她真大膽,大白天,竟然這樣?
多少回,我看見她躺在我床上,真想撲上去,哪怕不操,壓壓她也行。可是,我知道我不能那樣做,她不在乎,我還在乎呢?
“車間有事,離不開。”我回到。
過了一會兒,她回到:“回家操你老婆吧。”那言外之意,就不用說了。
幸好幸好我的工作五月就結束了,不然我真受不了了!因為她越來越親近我了,她竟然開始往我身上貼了!而在和我的信交流中,她已經頻繁地使用“操”這樣的字眼,每一次看了,都被強烈地刺激一下。
在車間裡只要沒人在眼前,她就故意靠近我,有一回我立在一個本來就很狹窄的過道裡,她非得從我前面擠過去,還故意將屁股摩擦我的襠出。。。。。。
她只要一上茅房就問我要手機,很奇怪,回來時就在裡面留一些字,有時候是個下流笑話,有時候就是對我說的一些情話。
“怎麼濕了?”有一回我見手機上有水,就問。
“哈哈哈,我剛才洗手了。”
“我以為是尿呢?”‘我開玩笑地說。
“老流氓!下次我非給你弄點尿不行!”
還有一回,她從茅房裡出來,正好我的手機來電話了,我向她要手機,她笑著掀開上衣,原來她把我的手機塞到她的褲腰了,她的意思是讓我自己掏,儘管我很想那樣做,但是我還是沒做。
你看,朱君就是這樣,你不敢把話引到那方面,你含蓄,她露骨,你猥褻,她甚至更下流。
更讓人上火的是,那天晚上她發短信給我:“你知道我拿你手機上茅房幹什麼?”
“幹什麼?”
“當你的手。”
我操!朱君,你饒了我吧,你有病趕緊去看心理醫生,別這樣折磨我了!!
我那天趁摸手機的時候摸摸她也就摸了,而且她期望我那樣做;那天下午我要是去操她,肯定沒問題,而且我也不是沒想過。可是我真的不能做,因為那樣對不起她男朋友——一個我非常欣賞也非常尊重我車間主任。
回家當天晚上,她就給我短信:“我的手機沒錢了,你給我存點錢吧。”
果然,她不是個省油的燈!我看才7:00,應該還有地方充值,我出去找了個手機店,給她充上100元。
“謝謝!後天發了工資,我去看你吧?”
“好啊。”我客氣著,也矛盾著,從心裡講,我不想占她的便宜,一來她不是我喜歡的那種女孩,而來她男朋友有一幫小弟兄,一旦事情敗露,那我還不被收拾了?!
“你給我買個什麼禮物?”
看看,看看,這樣的女孩哪敢招惹!我還沒占她的便宜她就開始要這要那了!我感到我的決定太英明了,幸虧在場裡沒碰她,幸虧工作結束了。
“你說給你買什麼禮物?”我回到。
“黃金的我都有了,你給我買個白金的項鍊吧。”
天哪!胃口不小啊。
“你敢戴?你怎麼向王亮交代?”
“你今天走的時候,我哭了。你明年真的不來嗎?”
“我想你,真的,昨天晚上我和他做的時候,我就想是你。”
她媽的,又來了,她怎麼這樣啊?有病?有臆淫的毛病?一定是的。
我的欲火再一次被她點燃,心又蕩漾起來,因為不是面對面,我也大膽了,你來,我也來,你敢我也敢。
“今晚上還挨操嗎?”
“老流氓!叫你說的我現在又想了。”
“怎麼想的?”
“想挨操了!老流氓!”
天哪!她真敢說出來!她真的是這樣說的,你也許不相信,甚至我自己都不相信!太刺激了!
我躺在床上,一邊手淫,一邊和她信(性)交流。
“等王亮下班回來操你吧。”
“老流氓,今晚操你老婆時,把她想像成我吧。”
啊!真受不了,還真有敢這樣說話的女孩兒,有病!一定是有妄想狂!
(老婆沒回來,想,也夠不著,你。。。)
我剛拼寫出這行字,還沒來得及發,她就打過來了,我接了。
“老流氓!你在家裡?”
“恩。”
“一個人?‘
“恩。”
“我也一個人。你在幹什麼?”
“給你發短信啊。”
“你那個手在幹什麼?”
“好象你知道似的,你猜在幹什麼?”
“老流氓!肯定在幹那個。哈哈。。。”
“那你呢?”
“我也在幹那個,嘻嘻。。。”
“出水了嗎?”
“老流氓!你叫兩聲我聽聽。”
“怎麼叫?”我還真沒聽說過女孩讓男人叫兩聲聽聽的。
“你就象真幹時那樣叫。”
我真服了她了,我都四十多歲,還要向一個21歲的姑娘出賣淫聲?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我正處在極大的興奮狀態中。多少回我聞著她留在我枕頭上的餘香,趴在床上臆淫她,多少回她拿著我的手機上茅房,原來,她希望我臆淫她——一個有妄想狂的女孩!!!
“你叫啊?快點兒,我想了。”她在那邊催促著我。
“你脫了?”
“恩。”
“張開腿了?”
“恩,來。。。快”
“啊——嗯——我操你!朱君!”我興奮地說出來,我相信我可以對她這樣說!!也只有說這樣的髒話才能表達我的興奮——為了刺激她,也為了刺激自己!
“嗯呀——來,就這樣。。。。”
當我說出那不堪入耳的話來時,我聽到她亢奮地呻吟,就想真的被我操了一下似的。
“讓我操進去!”
“哎呀——來,操我!”我聽見她這樣說,天哪!她是多麼喜歡聽我說“操”,每說一次,她的呻吟就加大十幾分貝。
我從來沒幹過這樣的事,但我還是積極地配合著她的喘息,發出用力時的吼叫,說著不堪入耳的髒話,我聽見她更加興奮,我也興奮不已:“我操你!朱君”說了無數遍,她就應著:“使勁操!”
不大一會兒,搞得我汗都出來了,似乎比真操還累!可比真操還刺激!
我停止了做作,髒話說多了也失去刺激力,口乾舌燥了,她還讓我叫給她聽,你說不是有病嗎?
“張開嘴,朱君,我射你嘴裡!”
“嗯不!待會兒,你再叫,大聲叫”
我只好聽她的,繼續做作,並大聲地發出奮力的聲音,我聽見她也大聲呻吟起來。。。
又一陣做作,我大漢淋漓。
我突然想出個注意:
“等會兒,王亮回來,操你的時候,你把手機偷偷打過來,我聽聽。”
“老流氓,你真想聽?”
“真的。聽聽你怎麼挨操!”
“你和你老婆做的時候也這樣說?”
“什麼都說。”
“老流氓。王亮操我的時候讓我叫他爸爸。”
“你叫了?”
“叫了。”
“那你也叫我吧,你不說做我乾女兒嗎?”
“行,爸爸?”
還真叫出來,現在的女孩——不!也許只有朱君這樣!
“哎!”我答應著,真過癮,有人叫爸爸還不好!
“我爸爸還沒你大呢,可能小一兩歲。”
“是嗎?”
“那以後我就叫你爸爸了,老流氓,哈哈,你可別真拿我當女兒。”
“再叫一聲?”
“爸爸?”
“哎。”
“爸爸?你真想操我嗎?”
又來了!
“想。”
“他快下班了,我掛了。”
“別忘了等會兒打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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