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在大陸的很優雅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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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我參加一個中國攝影家協會舉辦的高級培訓班，時間是一年，老師對我的評價是進步最大的學員，可見我的基礎最低。對我而言這次學習最大的收穫是 晨楓。   晨楓是班上個子最高的女同學，沒看見她穿過高跟鞋，但她腿與身子的比例依然令人過目不忘，或許她天生就是一幅模特身材，不過她肯定過了從事這職業的年齡，那年我三十歲，她比我大，具體大幾歲她始終不願透露，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我就產生了收編她的念頭。    我喜歡女人，但不喜歡一夜情，我覺得一夜情有點像快餐，缺少回味、缺少內涵，過於浮躁。儘管在現實生活中我對快餐​​情有獨鍾，那是為了滿足食慾上的飢餓，但在滿足性飢餓方面我喜歡慢工細火的私家菜。  晨楓在班上不是最漂亮的女生，更不是最年輕的女生，但肯定是女同學們最為嫉妒的女生。

我們的主講老師是一位著名的光頭攝影家，成熟、硬朗，估計是很多女生心目中的偶像。第一次上課他的開場白是：“我不過多佔用大家寶貴的時間進行自我介紹，如果想了解我，請​​查看中國攝影家辭典第某某頁；第二，請看我手裡這張明信片，這是聯合國向全球攝影家徵集明信片作品時選中我的作品，上面有聯合國秘書長的簽名。”再說別的肯定多餘，就這兩點足以奠定他站在講台上的資格。  
後來晨楓告訴我，她和老師是在一次影展上通過朋友認識的，老師想請她作自己的攝影模特她沒同意，（估計老師想拍人體作品）。這次學習班是老師打了幾次電話要她來，說可以免費聽他的課，晨楓主動到教務處交了學費，不過我們使用的美國紐約攝影學院教材是老師送她的，上面有老師的簽名。老師說與她順路，每次都接她來上課，下課以後送她回家，晨楓覺得很過意不去，有幾次她看老師和同學們交流的挺熱烈，想藉機悄悄離開，免得老師送，沒想到她剛走出沒多遠老師就開車趕上來，怕引起同學們怪罪，以後她只好陪著老師到最後，她這樣做的結果是同學們更加確認晨楓和老師的關係不一般，我也是這樣認為。
  
在晨楓身上另一件使人嫉妒的事情應不包括男生。她的衣著從來都是班上的亮點，幾乎都是套裝，很少看她穿過重樣的衣服，我覺得這樣的衣服只有穿在像晨楓這樣氣質高雅的女人身上才能體現服裝設計者的價值，那時沒有完整的看見過晨風的腿，她沒穿過太短的裙子，但在我的想像中，那一定是一雙修長的美腿，後來證明她的腿比我想像的要性感得多，時常令我興奮不已，當然這是後話。晨楓每次出現在教室，都會引來一片目光，我感覺想看她今天穿什麼衣服的人不只是像我這樣的男士，或許女士們更關注，只是出發點和目的地不同而已。
  
真正與晨楓有接觸是五、一節到泰山采風攝影，由於是老師發起的，起初報名的同學很多，鄰近五、一節時老師宣布由於他孩子學校組織了一個“我和爸爸媽媽同行”的假日遊活動，孩子為他一家報了名，學校請他作此次活動的攝影顧問，實在推託不了，總之，老師不能去了。老師不去很多同學的興趣也就沒有了，我也不想去，我曾多次去過泰山，幾年前旅行結婚泰山就是其中一站。最後只有三個同學堅持去，其中有晨楓，課間晨楓找到我，問我能不能和他們一起去，她覺得那兩個同學年紀太小，都是二十出頭的小娃娃，雖然其中有一個男孩，她還是希望再有一位男同學與她們同行，她說他們三個人商量的結果覺得我比較隨和，可能會參加他們的行列，推選晨楓來做我的工作。
  
我們在泰山住了三天，通常情況下是那兩位年輕的男女同學在一起，我和晨楓在一起。我了解到晨楓的丈夫長年在國外，是位工程師，差不多有十年了，他丈夫只有春節才能和她團聚。他們沒有孩子，晨楓在一家進口汽車銷售公司做會計，平時無論家裡還是單位都沒什麼負擔，自己的時間很寬裕。我也是個時間富裕的人，我在一家國有公司作部門主管，不用坐班，我和妻子住在岳父母家，平時有事沒事我都晚回家，主要是不適應兩位老人的生活習慣，妻子對我挺理解。
從泰山回來我和晨楓成為了朋友，我們的來往不再限於培訓班。剛好單位決定給我配輛車，我在晨楓工作的車行選中了一款本田雅閣，所有手續都是晨楓幫我辦的。  我和晨楓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是精神上的知己，儘管交往挺頻繁，但我始終被她雍容的舉止，善良的心靈所震懾，無論在現實中還是精神上我對她都是仰而視之。在攝影班的一年裡我們的頭始終浮在水面上，真正被情感或情慾所淹沒那是很久以後的事。

大概是攝影班結束三個月後的一個週末的晚上，我剛剛在家吃過晚飯，接到晨楓的電話，聲音依然是她特有的平靜、溫柔，起初我沒有感覺與平日有什麼不同，當她聽說我已吃過飯、且已回家，就表示本想與我一起吃飯，既然已經吃過就算了，在掛斷電話的一瞬間我覺察到她的語調有一絲淒涼，這感覺在我心裡只是一閃而過。事情到此並沒有完，大約是晚上十一點多，我又接到一個電話，從顯示上看是晨楓的號碼，說話的是一個陌生的男士，說話很有紳士氣，他說一位女士在他的餐廳就餐有些不舒服，沒等他說完我就打斷他，讓他直接說出餐廳的地點。
  
這是一家裝修得充滿懷舊感的餐廳，顯然已經打烊，餐廳的角落裡還有幾盞燈照著一個真皮的包廂座，晨楓頭埋在自己的臂彎裡，面前放著一瓶紅酒，瓶中的酒所剩無幾，真不忍心看到這一幕，我心中湧過一股自責和內疚，一個女人在她寂寞或無助的時候電話會打給她最信任的人，顯然我的粗心和冷漠傷害了晨楓。   晨楓確實稱得上優雅的女人，即使在飲酒過量的情況下，依然保持著良好的教養，她沒忘向餐廳經理致歉、沒有讓我過分的攙扶、在車上沒有任何失態的表現、最終沒有忘記把我擋在她家門外，儘管我看出她在打開門鎖時有一絲遲疑、儘管她的目光充滿溫情，最終她還是向我道謝後，輕輕關上房門。
我在晨楓家的樓下徘徊了很久，如果說平日的晨楓稱得上雍容典雅，那麼今日的晨楓確實楚楚動人，扶她上樓時我渾身在發熱。已經發動了汽車，我還是心有不甘，我撥通了晨楓的手機，起初她以為我到家了，就和我在電話裡聊起來，她說今天是她的生日，沒有接到先生的電話，她心裡有些惆悵，本想自己紀念一下，點完菜後心裡突然有一種孤單的感覺，就是在這時她​​撥通我的電話。我向晨楓道歉，對我的粗心感到後悔，並大膽的對她說出我的感覺，我說她今天格外動人，剛才我有擁抱和親吻她的衝動，晨楓久久不語，顯然她受了我的感染，她說不知為什麼今天很想讓我陪她，我告訴她剛才我看出她在進門時有些遲疑，她說她先生不在時，從沒有男人來過，她還對我說，上攝影班時攝影老師不只一次對她說：晨楓，不請我上去坐坐？每次都被她婉言謝絕。

我趁機問晨楓：如果今天我想進來坐一會你會同意嗎？晨楓說我確實想請你進來喝杯茶，今天如果不是你幫我不知要出什麼醜。我的心頭不禁一熱，我告訴晨楓我還在樓下，她沉默了好一會，我可以聽到她的呼吸聲，她終於輕聲說出：“那你就上來坐一會吧”，我的神經極度興奮，能和晨楓親近是我盼望已久的事情。  我以最快的速度奔上三層，門已虛掩著，顯然晨楓不想讓敲門聲引起鄰居的注意，我閃身進入門內。客廳裡只開著一盞落地燈，光線很柔和，晨楓穿著長長的白色浴衣，濕漉漉的頭髮盤了起來，我不知欣賞過多少次晨楓的裝束、不知有多少次被她的風韻所打動，但今天的晨楓是我看到過的最美的一次。
  
晨風並沒有馬上給我機會，她把我請進餐廳裡，餐廳很小，但裝修得極其精緻。晨楓沒有開燈，而是點燃桌上玻璃風燈中的蠟燭，燭光照在白地藍格的台佈上，情調格外溫馨。我們坐在長形餐桌的兩側，各自面前有一杯綠茶，剛剛衝好的綠茶不是呈葉狀，​​而是一根根站立著，像一群有靈性的小人，在水晶茶杯裡上上下下的遊蕩，有點像我此時的心情。或許是因為緊張，起初我們的目光都在觀察眼前的茶杯，過了很久我們才手握茶杯相互注視，晨楓長著一幅很勻稱的雙眼皮，目光深邃，這種眼神所表現出的美不同於青春少女的清純之美；也不是風情女子撩人的眼神，當美麗的眼神中沒有自負、沒有高傲時，有的只是溫柔與善良，無法不令人肅然起敬，面對這樣的眼睛男人不敢有邪念，因為它太高貴、太善良，我也不例外。當然我還有另一番心思，我始終認為在得到女人身體之前應該先得到她的心，收穫一個女人就像獵人捕獲一隻獵物，能否令人興奮要看捕捉的過程，越是曲折、越是驚險，就會越刺激、越精彩。我注視著晨楓的眼神，從中欣賞著她的心裡的躁動，就像獵人靜待獵物走進陷阱。事實上，現在的晨楓就像一隻膽怯的小兔子，正一步步走進情感的陷阱，與其立即象惡狼一樣撲向她​​不如讓她自己跌進來，我心裡已經很清楚，收穫晨楓已不成問題，或許今天正是收網的時機。事情的發展果然如我所料，晨楓在一段漫長的沉思之後，自言自語地說出一句聽上去沒頭沒腦的話：“好，就這樣吧”。我略帶驚愕​​的目光與她柔情似水的目光相遇後，一切都不言而喻。晨楓隔著桌子把雙手伸向我，我接她手時心和手都在顫抖，我知道，此時次刻我所得到的不僅是一雙女人的手，而是這個女人的全部。  我們繞過桌子把身體貼在一起。收穫晨楓原本是我心中的願望，但她來得多少有些突然，我顯得手足無措，表現得有些失態。或許是我貌似沒有經驗的表現刺激了晨楓，她肯定把我當作一個初嘗外遇的好男人，臉上多了幾分興奮和驚喜。我用雙臂環住晨楓的細腰，臉和她的臉貼在一起，我感覺到她的臉在發燒。

很久以後我們聊起這激情的夜晚，晨楓向我透露，這是她第一次為男人口交，以前只是聽說過，她丈夫曾向她提過這樣的要求，被她堅決地拒絕了，從此她丈夫沒有再提過。我問她為什麼我沒有提要求你卻給我如此的禮遇，她表現得有點天真，她說我想讓你記住我，你肯定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奉獻。接著她問我有女人這樣給過你嗎？我無語，我真的不想傷她。在他的一再追問下，我只好說出實情，我說我經歷的女人沒有拒絕的，無一例外。她聽後反映極其強烈，背過身去很久不理我，她說很後悔，如果她知道，決不會給我。 晨楓確實保持一段時間不給我口交，我深感不爽，但也只好默認，誰讓自己太不隱諱，如果當時說個善意的謊言，讓晨楓認為自己​​是唯一為我口交的女人，她會樂此不疲的。

第一次與晨楓激情，直到天色發白，我渾身被晨楓親吻，撫摸無數次後，她終於作出決定，她說給我吧，我想要你。晨楓的身體處處都留下我的吻痕，現在只剩下最後的禁地，我得到她的應允後，像一隻被主人禁錮的獵犬，一旦得到出擊的指令，毫不猶豫地撲向獵物。晨楓閉著眼睛，雙臂環著我的脖頸，渾身顫抖，我進入一片沉睡的沼澤，從沒見過如此飢渴的女人，我的感覺就像一個飢餓的嬰兒貪婪的吸吮著母親的乳頭，我只需保持自己的堅挺，其他的都是晨楓的身體情不自禁的爆發中完成的，我第一次感受到來自女人身體自行的抽動。直到精液有力的噴射而出，晨楓的身子才像被暴雨撲面的火焰，慢慢的軟下來。我慶幸自己一夜的養精蓄銳，看到晨楓像貓一樣安穩的在我懷抱裡睡熟，此時她的身體就像抽去了筋骨，鬆軟的令我愛不釋手。整整一個上午我抱著她，撫摸著她，晨楓舒展的面容透著端莊與沈靜，我又看到那個優雅雍容的女神，但在我心裡她已經是我的又一個女人。

我和晨楓自此開始，一發不可收拾，在她先生在國外工作的兩年裡我們如膠似漆，彼此惦念，伴隨我們的是幾十個不眠之夜。和晨風在一起很長時間，我發現她始終在迴避自己的年齡，我知道她比我年齡大，但不知道大多少歲。記得有一次我見她心情很好，平時激情過後她總愛穿上睡衣，這次她主動把頭埋在我汗津津胸前用舌尖舔舐兩塊堅硬的胸肌之間深陷的皮膚，我用手撫摸著她細而長的脖頸，半認真地問：“晨楓，你到底比我大幾歲？”沒想到她顯得很敏感，用手把我一推，然後開始穿睡衣，轉過身去用後背對著我，這以後我們再沒提起過有關年齡的話題。

在我記憶中，我和晨楓的第一個激情期持續了有三個月之久，春節時她先生回國探親，在那一個月裡我們沒有見過面，偶爾電話問候一下。晨楓丈夫走的那天，她打電話給我，讓我在機場等她，她說打車送她先生，然後坐我車回來，她說想早點見到我。晨風一上車就把頭扎在我懷裡，說想我了，我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然後幫她係好安全帶，她表現得很順從，我借拉安全帶之機手在她的雙乳上劃過，她用甜蜜的眼神望著我，沒有絲毫躲閃和嗔怪。我身體的溫度立刻升高，燥熱的感覺充滿周身，其實在過去的一個月裡，我無數次的回憶過我與晨楓的激情，我期盼著再次耕耘她的身體。  回到久違的晨楓那令我意亂情迷的小屋，時間已經接近午夜，晨風把我擋在浴室外面，她獨自沐浴，我們以前不止一次共浴過，她家寬敞的浴缸曾留下我們激情戲水的回憶。我耐著性子等她出來，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象徵性的清洗一遍，當然重點部位絲毫不敢馬虎。

我邊擦拭身子便走出浴室，穿過客廳時就看到晨楓披著白色真絲睡袍站在臥室中間厚厚的地毯上，原以為她會在溫暖的羽絨被裡等我，當我迎著晨楓深情的目光走進臥室，她那潔白的浴袍像一片雲彩般從肩上滑落，整個身子赤條條的呈現在我面前，我的下身立即有了反應，我感覺自己就像一輛坦克迎面碾向晨楓的身體。隨著我的臨近，晨楓的身體融化般變軟，直到屈身跪在我面前，她用自己的熱唇迎接坦克高聳的砲口。自從上次說了實話，晨楓拒絕為我口交之後，這是她再次賜予我女人對男人的臣服，而且是最徹底的臣服，就像古時奴隸屈身於主人腳下，我被晨楓的舉動震撼，她的喉嚨點燃我身體裡全部能量，我暗暗發誓，今天我要讓晨楓的身體變成一縷失去靈魂的青煙，我要讓她在這浪漫的夜晚化作幸福的灰燼。

我們把音響定在一個適當的音量，當電台的播音員報出北京時間兩點整後，接著報出音樂台此時段的節目名稱，居然叫：通宵浪漫。從沒這麼晚睡過覺，從沒這麼晚還在聽廣播，從沒想到音樂台能有如此意境的節目。 原本以為晨楓與先生共處的一個月中本應夜夜笙歌，沒想到她先生在性事上的冷漠，使晨楓如飢似渴般期待著與我重溫舊夢。冬夜窗外是冰天雪地，我與晨楓在寬大的床上激情勝過炎熱的春夏，我們早已脫得一絲不掛，不知什麼時候，晨楓的雙腳把羽絨被掀落床下，在我一陣緊似一陣的衝撞下，晨楓那對修長雪白的美腿筆直的伸向屋頂，隨著她臀部的高高抬起，兩腿一次次沖向天花板。晨楓嘴裡發出帶有哨音呻吟，仔細聽，可以辨別出，她在反復重复著兩個字：我要、我要、我要。

我與晨楓分手，是在她先生從國外調回國內工作半年之前，也就是說，我們分手與她先生的歸國無關。我們已經習慣了每週兩三次同床共枕的生活方式，突然有一天她在上班時給我電話，說最近不要到家裡找她，至於原因過一段時間再告訴我，最初我以為是她先生因公回國，結果一個多月過去了，她還是不允許我來她家，我預感到晨楓在經歷一個重大的選擇。直到有一天她對我說晚上有空來看我嗎，我請你喝雞湯。 下班後，我急忙來赴這期待已久的會面。雖是夏季，晨風反而穿的很端莊很保守，甚至有幾分臃腫，她的眼神中有一絲凝重與惆悵。看著我疑惑的目光，晨楓沒讓我猜疑多久，她說，昨天剛剛做過人工流產，她上次給我電話，要求暫時不見面時就是因為她發現自己懷孕了。她之所以沒有孩子就是因為先生患有先天不孕症，她很想有一個孩子，這次她發現自己懷孕，心裡產生出莫名的驚喜，很想留下這個孩子，沒有和我見面的一個多月，她是在思想鬥爭的煎熬中度過的，留下孩子就等於暴露她的隱情，起初她想不惜冒著壞女人的罵名擁有自己的孩子。

使她改變決定的原因是她想到男人的尊嚴，她有自己的孩子，會讓她先生在親人和朋友面前抬不起頭，她覺得一生都會愧對自己的男人，她不想讓自己的先生，那個善良的男人受到心靈的創傷。  晨楓不僅決定打掉我們的孩子，同時還決定斬斷我們的關係，他要把尊嚴還給自己的先生。她感謝一年來我所給予她的幸福與快樂，她希望我能理解和原諒她的決定。我看出晨楓已經過深思熟慮，我克制住自己內心的苦痛與遺憾。我喝下晨楓為自己滋補身子煲的雞湯，我把它當作一盅撫潤我心靈的雞湯。

一晃和晨楓分手已經幾年時間，我常常回想我們共同度過的哪些激情的夜晚，每當這時我都會默默的祝福晨楓，因為她是我經歷過的最優雅、最有修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