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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四十風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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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4 07:15: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援交女學生一
我顯得有些坐立不安的說道:「李察,我還是不等了。」李察跳了起來,堵著卡拉OK房的房門,認真的說:「臨陣退縮的『正衰仔』!你最少也要待到妞兒們都到齊,看過不滿意後,才准走。」我無奈的坐下,心情卻很矛盾。真的老了!螢幕上的流行MTV,我連聽都沒聽過。李察那小子又抓起麥克風來唱「周傑倫」了,他常在女孩子面前自誇是翻版的「周傑倫」,不知把她們哄得多開心。但說句實話,我完全聽不懂他在唱什麼?「十七歲……」我愈坐愈煩躁。雖然明知是不應該的,但小姨子倚在床沿,彎腰脫下內褲的畫面,在我腦海中總是揮之不去。「我去方便一下!」我才站起來,李察馬上警告:「千萬不要借尿遁啊!否則兄弟也沒得做!」我很酷的回了他一眼:「你放心吧!I'll be back!」我在洗手間中用冰水洗了個臉,冷靜下來。那些十來歲,穿著又闊又大、螢光色長罩衫的小男生們,不斷的進進出出,像見到怪物似的,瞪著我這個按著洗手盆在發呆的大叔。鏡子裡反映出來的是個穿著整齊外套,傳統的藍色襯衫,結著深色領帶的典型上班族,這和十七歲的距離實在太遠了。算了!管他的!一會兒就算來了個「古妮高娃」(俄羅斯網球玉女,被選為全世界最性感的女人),我也一樣給她一個大大的「不」字!還未推門,已聽到李察的笑聲了。我硬著頭皮推開門,在昏暗的燈光下,看到李察正左一個、右一個的摟著兩個女孩,正在小聲說、大聲笑著。他一見到我,便大聲的介紹:「我不是說還有位帥哥的嗎?來!快叫光哥!」兩個女孩抬起頭來打招呼,我胡亂的應了一聲,自顧自的在房間的另一個角落坐下。我才一坐下,其中一個女孩馬上掙脫了李察的懷抱,走過來坐在我旁邊。我皺皺眉,連忙正襟危坐的坐直身子。李察顯然有些意外,但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阿光,真是寶刀未老!你的吸引力倒真不小!幸好我這個妹妹也還不錯!」雙手已經在旁邊那女孩身上瀏覽起來:「這位是……菲菲!」我看著那稚氣未脫的臉孔,臉上的脂粉根本掩蓋不住那股青澀,她看來最多只有十八歲。一頭染成金黃色的短髮,在那已經成熟得玲瓏浮凸的身體配襯下,散發出一股毫不協調的另類風情。李察的手在裸露在超短迷你裙外的修長大腿上,肆意的撫摸,另一隻手更誇張的扯開了女孩的胸罩式上衣,探了進去。我從未試過人家在我的面前這樣放肆的親熱,一時感到面紅耳赤。坐在我旁邊的女孩,雙手緊緊的抓著我,竟然把臉孔躲在我的臂彎中。哼!難不成連你也感到難為情了?她的長髮把臉孔蓋住了,我無法看清楚。但這個美媚倒沒打扮得那麼前衛,穿得也較普通,只是簡單的白色小背心和深色的短裙。「喂!阿光,做什麼?別把人家冷落了!這位是……?」他抽空放開了女孩的嘴唇。手卻仍然在女孩的裙子下,忙碌的起伏著。事實上,李察這小子實在很帥,對女孩子也的確有一手,才三扒兩撥的,便把那女孩弄得嬌喘連連了:「這位是……是什麼名字呢?一時間忘記了!美女,快自己說。」他把手從女孩的裙下抽出來,指指我身邊的少女,手上還是濕漉漉的。我的手臂忽然一緊。「美琪!我叫美琪!」我不能置信的向她一望,去見鬼的什麼美琪?那聲音我明明認得。我用力的抬起那微微發抖的臉。我的天!是祖兒!我的小姨子,祖兒!「是你……!」我掩不住心中的驚訝和惱怒!可是在李察他們察覺之前,祖兒已經撲上來,用她那十七歲的嘴唇把我的口封著了。我用力的想把她推開,她卻出盡全力的纏著我。我的手撐著那漲鼓鼓的胸脯,不知怎的,竟然使不出力來。細小的香舌撬開了我的嘴唇,帶著一股香甜的津液,纏上了我打結的舌頭。我心中一蕩,什麼都忘記了。這一吻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回復意識時,只聽到李察在諷刺的說:「好熱烈啊!阿光,真的是真人不露相,連我這美女殺手也要甘拜下風啊!」他身邊的女孩更撒嬌著說:「你說人家多懂得吻!我不依呀!我也要你那樣吻我!」李察淫穢的笑著說:「我們年輕人不是喜歡直接些的嘛!」手卻沒有閒著,已經毫不客氣的把女孩的上衣扯到肩上,露出那剛對成熟的挺拔乳房。女孩的黑色內褲也已掉到小腿肚上。在翻起的短裙下,兩腿之間的密林上,早已糊糊的濕得一塌糊塗了。兩具交纏的身體,在卡拉OK投射螢幕的閃爍畫面下,一閃一閃的反映出妖異的色彩。我實在看不下去,抓著祖兒的臂膀,對李察說:「我們先走了!」「這麼快!」李察訝異的說:「我還未替你說好價錢……」我把祖兒連拖帶拉的推出門去。李察只趕得及湊上來在我耳邊說:「喂!這小妞是新貨,原本是打算留給自己的,想不到竟然叫你先嘗鮮了。算了吧!今晚記著玩得開心一點,明天給我好好的報告。」「明天才算吧!」「哈……哈……」李察的淫笑從關上的房門內,清晰的傳進我耳中。在車上,祖兒一直沒有開口,只是倔強的望著我,完全沒有後悔的神情。我也沒話好說,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我的車子駛到山頂一個很偏僻的停車場(那是我以前和老婆拍拖時發現的)。車子才剛停下,祖兒已想推門下車,但卻被我一手抓住了。我怒喝道:「你還想逃?」她反駁說:「既然你沒話和我說,我留下來幹什麼?」我氣得不得了:「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她倔強的說:「我當然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那你還……」「我只不過是用自己的身體去賺錢罷了!又沒有傷害其他人……」「啪!」我一掌打在那吹彈可破的粉臉上,白皙的臉蛋登時留下一個紅紅的掌印。她又驚又怒的瞪著我,沒有作聲,斗大的淚珠卻在眼眶中滾著。我最怕女人的眼淚,心登時軟了。「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咬緊牙根的說:「但我的心實在痛,真的很痛!」我的眼忽然有點濕。「光哥……」祖兒把手放下:「對不起……」她撲在我懷中痛哭起來。我說不出話來。真的很痛!像是親眼看著至愛的人從萬丈懸崖上掉落,而我……卻救不了……我臉上暖暖的,是我的淚。我想伸手去擦,但雙臂被祖兒摟得緊緊的抽不出來。「光哥……」祖兒把頭埋在我懷裡,哽咽著:「我愛你……!」恍若晴天霹靂,我登時呆了!從前的畫面像幻燈片,一幅幅的在模糊的淚眼前浮現。那躲在門後面偷看著我的可愛小女孩,那個總愛纏著姐姐男朋友的小妹妹。在姐姐出嫁時,卻哭得比誰都厲害。那些偶爾流露的羞澀、撒嬌、無奈。那些看似不經意的春光乍洩……我真是個大呆瓜!「祖兒……」「你知道嗎?從二姐第一次帶你回家吃飯開始,我已經喜歡上你了……」祖兒仍然伏在我身上,陷入了美麗的回憶:「我最愛跟著你們去拍拖,最愛每晚在窗前等著偷看你送二姐回家時的吻別……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自慰,便是你們躲在我家樓下那棵大樹下親熱的晚上。」我還記得那一晚!那一晚我第一次攻陷了婉媚的防衛,佔領了她的乳房。「當二姐告訴我要嫁給你的時候,我真的很高興,也很失落!(那一年她才十四歲,現在的女孩真早熟!)我知道我永遠也及不上二姐的,但心裡就是放不開。於是……」「於是你便開始模仿婉媚的一切?」我終於明白,為什麼祖兒的外型會那麼像婉媚了。她點點頭,又驚又喜的問:「原來你留意到了?」我苦笑著。「我知道你心中只有二姐!」她有點沮喪。「其實你那麼愛二姐,我是應該高興才對,但是我真的忘不了你……」淚水連我的衣襟也浸濕了。「告訴我!」我輕輕抬起那滿是淚水的臉,那些濃濃的妝都給化開了:「為什麼要糟蹋自己?」我拿紙巾替她抹去溶掉了的妝,回復那張我熟悉的清秀面孔。她的淚水又來了,我憐惜的讓她把頭枕在我的胸前。「就在小怡出生那天,我和媽媽留在醫院中陪著你。我看到你又焦急、又關切的緊握著二姐的手,心中忽然冒起了一股難明的妒火。為什麼讓你緊緊抓著手的,讓你全心全意地愛著的人不是我?」「……我躲在廁所內哭了一大場,出來的時候,你卻連眼尾也沒看我!」當然了,那時我心中只有老婆和孩子,只以為小姨也在為姐姐擔心罷了!「我一氣之下,一個人跑到『蘭桂坊』喝酒。在那裡我遇上了一個看起來很像你的男人,他請我喝酒。」她的臉愈來愈熱:「我……喝醉了!」她靜了下來。「後來呢?」「到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一個人睡在一間酒店內。」她的聲音有些哽咽:「我身上一絲不掛的,兩腿之間火辣辣的,床上還有一灘腥紅的血跡,而桌子上留下了二千元。」她忍不住哭起來:「我的初夜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沒有了!光哥,你知道嗎?原本我希望可以把我的第一次留給你的!」我的心在淌血,緊緊的抱著哭成了淚人的祖兒:「對不起!祖兒,是我的錯!」「光哥,是我自己傻!不關你的事!」她繼續說:「那次之後我很後悔,再沒有出去喝酒。」「那今晚?」「菲菲是我的舊同學,我知道她一直在玩援交。她以前也叫過我幾次,我一直都沒答應。但這次她說約的是你們公司的職員,而且還是姓楊的。我心中希望可能會是你,便答應出來看看……」我心中很激動,實在沒法相信她會那麼癡情。「祖兒……」她的嘴唇慢慢的湊上來,我心裡好矛盾。終於,我還是決定接受了!這是我欠她的!我溫柔的回吻,安撫著那懷春少女含羞獻出的灼熱櫻唇。又憐惜的揩去她的眼淚,雙手在柔軟的玉背上,熱烈地撫慰著。熱吻落在粉頸上,青春的氣味馬上充斥著我的鼻孔。祖兒忽然按動椅背的調整按鈕,把椅背降下來讓我平躺著,然後整個人跨坐在我身上。我從下向上看著那紅撲撲的小臉,索性停下來,看她如何下手。祖兒慢慢的舉起雙手,把那細小的背心脫下,露出肉色的無肩帶胸罩。我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伸手到背後解開胸罩的扣子,把嬌小的椒乳展示在我的面前。在微弱的燈光下,小巧的粉紅乳頭和乳房混成一片,簡直分不開來。她有些害羞的閉起雙眼:「把燈關了,好嗎?」其實我也擔心春光外洩,便伸手把車內的小燈關上。柔美的線條登時消失在黑暗中,憑著那從山下傳來的昏暗燈光,只剩下一個含蓄的輪廓。我感覺胸前的衣鈕給解開了,一大團火隨即貼了上來。漲硬的蓓蕾在我的胸前慢慢的向下滑,在我的小腹上磨擦著。乳頭也被溫潤的小嘴吸吮著。我一面享受著那充滿熱情的挑引,一面也還以顏色,貪婪的在那滑不溜手的裸背上愛撫著。手滑過結實的小屁股,落到光滑的大腿上。我掀起短裙,探手入內,正如我預料的一樣,她的小內褲已經濕透了。「祖兒,你好濕!」我忍不住說,隔著纖薄的布料,慢慢的去感覺著那少女禁地的形狀。祖兒羞不可抑的嬌聲抗議:「不准說,太羞人了!噢……!」小褲褲已經被我扯開,整片稀疏的叢林和氾濫的溪谷,全部落在我掌握之中。中指順著凹陷處壓下,在洪流中抵住了佇立在溪谷頂端的磬石,祖兒咬著牙忍受著那觸電似的快感。我輕巧的研磨著那寂寞的等待了十七年的肉核,直接而巨大的刺激,叫經驗膚淺的祖兒無法承受。一大股花蜜從肉洞中洶湧射出,祖兒猛烈的抖動了幾下後,便軟倒在我身上了。「我……死了嗎?」她吁吁的喘著氣,嬌憨的問道。我在她額上輕輕一吻:「那叫做高潮啊!小傻瓜。」「哎呀……!」祖兒納喊著,給我的手指迫開了緊封的洞口,闖進了人跡罕至的羊腸小徑。「好美啊……!」肉洞內一下一下的抽插,叫她快要美死了:「哎呀……!痛!」她咬著自己的手指呼痛著。我的中指直插到底,指頭慢慢的在旋轉。月色偷偷的從敞開的天窗爬進車裡,讓我可以欣賞到她眉頭緊皺的可愛神情。我的手指動一動,她的眉頭便皺一下,小嘴已無法按捺得住的傾吐出夢囈似的嬌吟。「好舒服……比自己弄舒服得多……哎!有點痛!」她的小洞又窄又燙,把我那仍困在褲子裡的小弟弟,饞得口水直流,愈漲愈硬的猛在抗議。我支起身想翻到上面,祖兒卻推著要我躺下:「讓我自己來!」好!就讓你來。我讓她把我的褲子褪下,分身像等待發射的火箭似的,矗立在大地上。「好大!」她伸了伸舌頭,嬌憨的說:「真的可以放進去嗎?」我笑道:「當然可以了,你又不是沒試過?」她撒著嬌說:「人家那次喝醉了,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嘛!……好燙!」她跨坐上來,蹲在座位兩邊,一手按在我胸前,另一隻手則抓著我的小弟弟,慢慢的貼到花丘上。「怎麼停了下來?」「不要催啊!人家害怕嘛!」她喘著氣嚷著說。用雙腳支撐著懸空的屁屁,應該是很累的。可惜太暗了,要不然一定要看看她又害怕、又渴望的複雜表情。龍頭在玉指撐開的兩片花唇中間,陷了進去,馬上被肉唇緊緊的包裹起來。「好脹!」她雙手都移到我胸前,屁股慢慢的落下。「哎呀……痛……」她一邊呼痛,一邊緩緩的坐下。雖然已是滿路泥濘,但緊逼的感覺仍叫我幾乎馬上吃不消。「怎麼又停了!」才剛進了個頭兒,祖兒卻又停了下來。「人家痛嘛!」她啐道:「呀!不要動!」我正想先斬後奏,可是才一挺腰,已經被她快一步一把截住了。我的胸口一濕,原來她痛得滴下眼淚來,我連忙停下不敢再妄動。「讓我自己慢慢來,好嗎?」她像很委屈的在請求。「對不起!我不動了,你慢慢來。」於是,她再慢慢的往下坐,途中又休息了好幾次。那又渴望又痛楚的喘息聲,不斷在為我的小弟弟加油。憑著那落在我的胸口上長長髮絲的顫動,使我清楚的感受到,她是怎樣忍著痛,逐吋逐吋的慢慢把我吞噬。等到我們的恥骨終於碰在一起的時候,她已經累得渾身濕透的倒在我身上了。我閉起雙眼,靜靜的體味著分身被火燙的嫩肉緊緊的裹著,在一下下的顫動。這……就是青春!「我清楚地感到你在我的身體裡面,好像已經擁有了你的全部。」她滿足的在我頸上喘著氣。「痛嗎?」我體貼的吻著她額頭上的汗水。明亮的眼睛在月光下閃耀著幸福的光芒:「嗯!比我想像中還要痛得多!但是……我卻感到很滿足!」我深情的吻著她:「以後的交給我,好嗎?」她點點頭。事實上,剛才的艱苦旅程,已經消耗了她全部的體力,而且她還不懂得接下來應該怎麼做。我抱著她轉身,把她翻到下面,兩人仍是緊緊的接合著,而轉動時的擢動,又讓她再次痛出了眼淚。我讓她躺好,雙手抬起她的大腿,腰部再微微的推前,把阻隔在我們之間的些微空隙都填滿了。祖兒嬌呼著仰起頭來,承受著那最深入的刺激。在我緩緩後退的同時,分身牽扯著緊迫的肉壁,叫祖兒又痛得皺起了小臉。我把分身退到只餘下頭部,在肉洞的開口處輕輕的抽插,先讓她慢慢地適應。痛苦的叫聲,慢慢的混和了愉悅的呼喚,我開始嘗試著逐分逐分的深入,享受著那種開天闢地的快感。充滿了少女矜持的肉洞,一直在頑抗著,向入侵者施以強大無比的壓迫力。隨著攻城棒每一下的後退,緊貼的肉壁馬上堅決的填補了那騰出來的空虛。使我每一下挺進,都要用力的重新開拓。月光像似也受不了我們迸發的激情,羞得躲到雲層的後面。我在一片黑暗中,再次到達了秘道的盡頭,奉獻出我的全部。龍頭抵在那硬硬的小肉塊上(祖兒連這裡也像婉媚),強烈的快感讓祖兒不得不弓起腰來承受。在她長長的喘叫聲中,一股熾熱的洪流從肉洞深處湧出,灑在分身的頂端。我停下來讓祖兒休息了一會,才再開始原始的活塞運動。我強忍著慾火,維持著溫柔而緩慢的速度,祖兒慢慢的也學會生硬地挺著小屁股迎合著。我緊抱著那灼熱的動人胴體,一下一下的衝開緊箍的嫩肉,深入那稚嫩的棧道。祖兒如泣如訴的在我身下喘叫著,努力的去記下初交每一下的衝擊,每一下的抽離。分身開始不受控的猛烈跳動,我知道快到極限了:「我要射了……」我正想拔出來,祖兒的四肢卻緊緊的纏上來:「射在我裡面……射在我裡面……」「不……」太冒險了!我仍想掙扎,但太遲了。祖兒用力的收緊秘道,緊緊的鎖著我的分身。我再也支援不住,精關一鬆,把灼熱的陽精注滿了年輕的肉洞。沉重的喘息聲在黑暗中交織著,半軟的巨龍完成了使命,鞠躬盡瘁的從敵陣中退下,還帶出了記錄著激烈戰況的縷縷殘跡。我輕吻著祖兒的眼皮,溫柔的詢問:「感覺怎樣?還可以吧!」「……謝謝你!雖然還是很痛,但我知道你已經盡量溫柔的了。」她雙手摟著我的後頸,輕吻著我的嘴巴。「傻瓜!」我伸手在豐碩的肉臀上「啪」的打了一下。我們在收拾時,她在大腿上揩抹到少許血絲,不禁有些疑惑。我笑著告訴她,那其實是很普通的。處女開苞後的第二、三次性交,仍然可能會出血的。婉媚在我們新婚後的頭幾次都有出血,那用來揩抹落紅的汗巾,還被她珍而重之的藏起來呢!祖兒聽了,也把那染紅的手紙巾收起來。我開車送她回家。「光哥,你放心!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我是不會告訴二姐的。」祖兒倚在我身上說。「嗯!但你要答應我,以後不要再出賣自己,不准再去援交了!」「不!我不能答應你!」她竟然如此說。我愕然的望著她:「什麼?」祖兒把小嘴湊上來,在我耳畔小聲的說:「我以後只要你一個援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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