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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4 07:36: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二天早晨程小月就只在陳皮皮的門口敲門,不肯進去揪他起床了。陳皮皮實在不想起來,把頭扎在枕頭下面,叫;我只再睡一分钟,一分钟就好!舅媽妳可別再敲了!程小月不做聲,繼續把門敲得‘梆梆’響。
   陳皮皮起來的時候早餐已經擺在桌上,程小月在㕑房不知忙什麼。陳皮皮一邊吃一邊抱怨;都說乞丐最可憐,要我來說,最可憐的應該是我才對!程小月忍不住在裡面搭話;你快點吃,要遲到了。陳皮皮嘿嘿一笑,心想;我可不怕遲到,現在的我今非昔比,即使真遲到了,也盡可以大搖大擺地坐進去,看誰敢來說我!
   怕程小月尷尬,絕口不提昨晚的事,嘴裡還在嚼著,已經去抓了書包,沖廚房裡喊了一聲;妳的乖寶寶上學去了。出門而去。
   程小月聽他走了,才從廚房出來,坐到桌子前,拿著筷子在碗裡捅來捅去,想著自己的心事,全沒有一絲欲。
   陳皮皮到了樓下,卻見齊齊正站在樓梯口,笑嘻嘻地看著他。陳皮皮也不去理她,徑直從旁邊走過去了。齊齊就跟在後面,拉了他的衣角,說:哥哥生氣啦!陳皮皮給她呲了呲牙,說:沒生氣,妳看,我還能笑呢!腳下走得更快了。   
   齊齊緊追著,說:昨天被揍得很慘嗎?真是對不起!要不,你打我兩下,就當我是替你挨的。陳皮皮說:不行,那太輕了。齊齊見他肯和自己說話,㚼釋重負,親密地去挽了他的胳膊,把臉湊過去,說:你要拿腳踢我嗎?我又不是皮球,踢著也沒什麼意思的。
   陳皮皮打了個哈哈,說:妳不是皮球?昨天滾得倒是很快嘛!
   齊齊把頭貼了他的肩膀,搖著他的手臂,說:我是去找了一個人的,他幫助過我,我卻忘了謝謝他!突然看到了,總應該要去謝了他才對。陳皮皮好奇起來,問:是誰啊?妳謝他謝了那麼長時間,是給他磕了幾千個頭嗎?
   齊齊輕推了他一下;你才給別人磕頭呢!我是去了他的琴室,原來他會彈古琴的!還教了許多學生呢!
   陳皮皮抓住她的馬尾辮扯了一下,說:妳很沒良心,我陪妳逛街,妳卻去聽琴,還把我忘得一干二淨,鄙視妳!齊齊吐了吐舌頭,垂了頭,卻是一臉的憨笑。
   於敏一天都不在學校,直到放學的時候才回來。陳皮皮叫齊齊先走了,自己去找於敏,到了她門口,推門進去就看見於敏正坐在床頭整理衣服。看他進來,責怪了一句;你也不知道敲門的!是我教得你這麼沒禮貌的嗎?
   陳皮皮就又退回到門外,拿手在門邊敲了敲,笑著說:我當然知道要敲門,只是我的習慣是要先看到了人才敲的,不然妳不在裡面,我敲給誰聽?於敏白了他一眼,抓過了床單把一頭兒遞給他,要他幫著來叠。
   陳皮皮看手裡的床單,正是昨日鋪在床上的那條,心頭一蕩,把床單捂在鼻子上使勁嗅了一下。於敏看得奇怪,問:你聞什麼?是沒洗干淨嗎!陳皮皮沖她眨了眨眼;我是要檢查妳洗得是不是仔細,可別留什麼味道在上面。於敏一下子想起了昨天的事情,臉上一紅,心裡卻湧出了幾分甜蜜,抄起一件衣服甩在陳皮皮的臉上;你這麼愛檢查,怎麼不去當警犬?
   陳皮皮把衣服從頭上扯下,裡面卻夾了於敏的一件胸罩,哈哈一笑,說:妳來給我送定情信物嗎?這個可很有創意!不過要是沒洗過的那就更好了,我藏在身上,一天聞個三五七回,本來瞌睡了,一聞到妳的味道,立刻精神百倍,學習也有精神了,腦子也好使了,考試也能考六十分了。踢起球來,更是如有神助,過五關斬六將直奔球門,一腳怒射就進球了!妳說我是不是彈無虛發?
   於敏看了他一眼,想;他倒是無憂無虙,還在想著踢球!什麼彈無虛發?我給他這個彈無虛發害死啦。見他拿著自己的胸罩,又突然害羞,伸手奪了過來,藏到了衣服下面。說:不要這麼變態,正經一點兒,以後不許和我這樣說話!陳皮皮嘿嘿一笑。於敏就想起了第一次的時候自己也是說過這句話的,臉又是一紅。
   站起身來,叫陳皮皮跟自己出來。
   兩人來到了操場,操場早已空無一仲。於敏抬頭去看落日。此時的天空一片金黃,烏雲的邊緣也給落日鍍上了一抹亮色。於敏站在余暉之中,修長的身體似乎被罩在光環當中,微風吹過,衣衫長髮輕輕飄動,人就如同從畫裡走出來一樣。
   陳皮皮看呆了,心想;於老師真好看!可惜這會兒沒有相機,不然給她拍下一張照片來該多好!
   於敏招手讓陳皮皮到自己跟前,握了他的手,眼睛卻看著別處,說:我要求你一件事情,你能不能答應我?陳皮皮給她握住了手,心裡又是開心又是溫暖。他雖然和於敏數次親熱,於敏卻從來不肯放下老師的架子,平日更是要綳了臉對他,讓他在心裡難免會有一些拘謹。此時此刻,兩人卻像是朋友一樣,心無芥蒂,真誠坦蕩!
   他反手和於敏的手指相扣,緊緊握在一起,說:我答應!於敏說:我還沒講呢!你答應得這麼快干什麼?你承諾別人的時候快,就不大保險了,只怕以後反悔的也會快得很。陳皮皮說:無論什麼事,我都答應妳的。
   於傚轉頭看了他,沉著臉,說:我要是畏你去跳樓呢?陳皮皮撓了撓節從頭;那個,那個我好好的干什麼要去跳樓?這個不算。於敏又問;我要是要你今後不准理我呢?陳皮皮‘啊’了一聲,說:這個不合理,我在課堂上聽妳講課,總得要和妳說話的。於敏接著問;那我就要你不來上學,行嗎?陳皮皮就有些為難;我倒是沒什麼,舅媽肯定不答應的!妳怎麼淨提叫人做不到的!再換一個。
   於敏的臉上浮出一絲笑意,說:以後可要記住,別輕易應允人!我隨便說的,我要求你的事也沒這麼難,可是你要想好了再回答,如果做不到,就老實和我說,我再做別的打算。陳皮皮點點頭,問;什麼事?
   於敏歎了口氣,說:今天我做了個決定,要把孩子生下來。陳皮皮吃了一驚,張大了嘴巴。於敏也不理會他的驚訝,接著說:我丈夫石夜來,是個既普通又沒什麼本事的人,尚且如此!真讓我對男人失去了信心,不知道還有誰是能叫我相信的?想來男人大概都是一樣的吧!他曾經對我很好,雖然如今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卻不能咬牙切齒地恨他!他不想讓母親絕望,是心存了孝順的,我能夠幫他的,也就只有這樣了。
   孩子是你的你是知道的,這件事終究要把你拉進來。你現在還小,不知道這裡面的利害闗系,我的肚子卻等不得。這也是你自己作孽,報應不爽!你能不能答應我,這件事永遠都不說出去,連你的舅媽也不能說!陳皮皮眨巴著眼;妳生了孩子,將來要叫我爸爸嗎?
   於敏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說你聰明,你倒來跟我笨了一個!你能當爸爸嗎?叫人家爸爸還差不多!再說孩子叫你爸爸,那不是要告訴別人了!我還來求你干什麼?陳皮皮鬆了口氣,說:沒錯沒錯,這可不能給人知道,我舅媽更是要瞞得死死的!給她老人家知道了,恐怕不只要扒我兩層皮了,連最後一個陳字也是要滅掉的!
   於敏見他答應了,似乎放下了一塊大石,輕鬆了許多,叮嚀說:你要在這裡給我發個誓,一輩子要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到死都不說!
   陳皮皮想了一會兒,忽然說:我有什麼好處?
   於敏倒沒想到他會有這麼一問,愣了一下,怒道;這又不是做生意,你居然來跟我討價還價!你這麼做就是無賴了!我沒給你占便宜嗎?那這個孩子是那裡來的?陳皮皮立刻陪了笑臉;別氣別氣,我只是隨便說說,妳不肯給我好處合情合理,我只好理所當然順水推舟來聽妳的話!不過要是沒人在的時候我來抱妳一下,妳卻是不准脫了鞋子來打我的!
   於敏給他憊懶的模樣逗得笑了出來,臉上一片緋紅,說:你想得倒美!在學校裡面,你得規規矩矩老老實實的,不准動一點兒歪腦筋!咬了咬下唇,接著說:做了這樣的決定,我現在是不會離婚了,以後身子顯出來了﹣﹣羞得頭低了下來;我就要搬回去了,在這之前,我還住學校,你要來,我也不攔你!卻要到﹣﹣到一個人也沒有的時候才﹣﹣才行!話一出口,連耳根也紅了,心想;我這麼一應,那算是當著丈夫偷男人了!
   陳皮皮大喜,跳起來啊的叫了一聲,笑著說:老師,現在就沒人!
   於敏一下子忸怩起來,眼睛看東看西,也不知該去看哪裡,裝作沒聽見他的話,心心卻跳得怦怦作響。只覺得陳皮皮攬住了自己的腰,在她臉上輕輕吻了一下,問:親嘴兒行不行?於敏轉過了頭,用另一只手背擦著臉,抬腳輕輕踢了他一下,說:不行!想親必須到屋裡。
   最後這句話撩撥得陳皮皮心癢癢的,眉花眼笑,露出一副色狼像兒,說:到了屋裡,我又想別的了。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於敏對他多了幾分隨意,由著陳皮皮嬉笑耍賴,動手動腳,也不生氣,反而笑語盈盈地哄了他要他開心。眼看天色漸暗,操場下一片空寂,只有蟋蟀‘吱吱’地叫個不停。陳皮皮要拉了於敏回房,於敏知道他的心思,卻偏偏不肯回去,說:夜色這樣好,多有情調兒,就在這裡呆一會兒吧!
   陳皮皮緊拉著她的手,說:妳不走嗎?一會兒月亮可就升起來了!到時候,哼哼!妳可要小心了!於敏不解,問;月亮升起來就升起來,為什麼要我小心?陳皮皮一臉詭笑;妳叫我色狼,那我就是狼了,現在我還擺著人的樣子,等到月亮升起來,我對月大叫幾聲,露出原形,可就要強奸妳了。
   於敏呸了他一口,臉上卻忍不住笑意,說:我怕你嗎?你倒是顯個原形給我看看!只怕你是只披著狼皮的屎殼郎吧!哈哈,我一腳踩下去,嘿嘿!她處理了一件萦繞在心頭的大事,人一下子放鬆了下來,加上陳皮皮厚顏無恥語帶下流,裝傻充愣地逗她,忍不住也開起了玩笑。
   陳皮皮把腦袋頂在於敏的胸口,抵著那豐滿柔軟的乳房,嘴裡叫:我是屎殼郎,我就是屎殼郎,現在我要拱屎了!
終於拗不過他,被他拉著往回走。陳皮皮邊走邊想;今天我可不能放過她,先把她脫得光光的,還要開了燈來看她!不把我的於老師操得落花流水水流一地我誓不收兵!薔薇和齊齊是肯給我含鳮巴的,不知道於老師肯不肯?
   突然於敏甩開了他的手,閃身離開了一些。臉上的笑也收了起來。陳皮皮正要問,卻見她朝遠處努了努嘴。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遠處出現了一個人影,似乎正向他們走來。
   其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那個人在操場盡頭的房子前面,借著窗口的燈光仔細看了,卻是王主任。
   王主任並沒有發現他們兩人,而是東張西望了一會兒,閃身鉆進了吳秀麗的房間。於敏就想起了那天在吳秀麗房裡的情形,一陣臉熱心跳,心想;他是去找吳秀麗做那事兒了!真是叫色膽包天了,這麼早就﹣﹣
   陳皮皮心裡想得卻是;奸夫淫婦!奸夫淫婦!這對狗男女又在偷情了。突然心念一動,牽了於敏的手,低聲說:我們去看看。於敏被他的話嚇了一跳,又不敢大聲講話,壓著聲音說:不行!你別去,給人知道了多尷尬﹣﹣人卻已經被陳皮皮扯著往前走了。
   兩人從操場另一邊轉了過去,直到吳秀麗的後窗。於敏的手心緊張的直冒汗,比那天在身陷他們做愛現場時還要害怕,想;要是給他們發現了,那可真丟死人了!同時又有些興奮,像是做賊一樣的心虛。也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害羞,臉漲的比剛才還紅。
   房間裡的兩人正在接吻,吻得熱火朝天。吳秀麗一邊在王主任懷裡和他親著,手已經在解他的褲帶,把一根直挺挺的鳮巴掏了出來握在手裡套著。王主任的兩手正捏著她的屁股,屁股在他十分用力的抓捏下不斷地變換著形狀。
   吳秀麗的屁股很大,在緊身的牛仔褲包裹下顯得格外豐滿肉感,上身的外罩已經脫掉,裡面穿得是件緊身露腰的小內衣,雪白細膩的一截腰肢在王主任的黝黑手臂襯托下更顯得妖艷誘人!兩人口舌絞纏在一起,吳秀麗的個子嬌小為了迎合王主任就伸直了脖子,燈光之下吞咽口水的喉嚨蠕動清晰可見。
   窗外的陳皮皮一只手捂著嘴巴,眉毛都興奮得揚了起來,一眨不眨地睜大了眼睛,看得津津有味,只差把頭伸進窗戶裡面去了。
   於敏剛開始還不敢看,心裡老是覺得自己一伸頭,裡面的人就會看到自己。她躲在陳皮皮的身後,偶爾鼓足勇氣去看一眼,卻也只能看到床頭的梳妝台和旁邊的電視機而已。什麼東東也沒有看到,自己的腿倒是已經軟得直打顫!過了一會兒,看陳皮皮臉上的表情,似乎完全給裡面吸引了的樣子,好奇心頓起,大著膽子採頭向裡面望,一看之下,頓時張大了嘴巴,幾乎要失聲叫出來了!
   此時的房裡,王主任的褲子和短褲已經褪到了膝蓋,吳秀麗蹲在他腿間,把諾長的一根鳮巴連根吞進了口中,一張臉幾乎全埋進了王主任的陰毛裡,斷斷續續地有‘唔唔’的聲音傳出來。王主任還要使勁兒地按了她的頭,挺起下身往更深裡插!
   於敏皺著眉,幾乎不忍再看。以前丈夫也曾經要她來口交,自己是死也不願意,連去親那裡一口,也是一千個不肯的。看著吳秀麗雙手推著王主任的大腿,扭動廿手月山竹,似乎極其難受。心想;這還是做愛嗎?分明就是受罪了!王主住平時是怕了吳秀麗的,這會兒怎麼就敢這麼對她了?
   腦子裡胡思亂想,眼睛還是再也沒有轉開,慢慢地越伸越靠近窗戶,手扶住了陳皮皮的肩膀,身體也就自然貼在了他身上。忽然腰上一緊,被陳皮皮攔腰抱住了,一張嘴湊過來,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心裡就猛然警醒;自己一個堂堂的老師,卻躲在人家的窗下來偷看,偏偏還和自己的學生在一起!真是荒唐之極!然而那輕輕的一吻,卻像是一根羽毛拂過心頭,既溫情又撩人心弦,實在是不忍心把他推開!
   裡面此時又換了另一番景象;
   王主任拿了一根紅色的綢帶,把吳秀麗反手綁了起來,再繞過脖頸使勁兒地牢牢勒住了。吳秀麗的雙手就反吊了起來,疼得她呻吟了幾聲,臉上一陣抽搐。王主任毫不理會,接著捆綁,手法十分純熟,似乎已經做過了無數次!片刻之間,吳秀麗已經被綁得如同一只粽子,兩腿彎著和手吊在一起,雙乳被繩索勒得凸了出來,乳頭給擠得充了血,亮晶晶地勃挺著。白肉紅繩相映,刺人眼目,說不出的妖異。
   於敏身子變得僵硬起來,手腳冰涼,心裡一陣陣的發慌,恐懼得毛骨悚然,連氣也喘不過來了。想;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好好的要來受這樣的罪!吳秀麗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嗎?可她又不是王主任的妻子,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她?
   陳皮皮一樣呆在了那裡,下巴也不知道哪裡去了!頭皮本陣陣發麻,下面的鳮巴硬得幾乎要把褲子撐破了。心裡面興奮莫名地叫;啊呀啊呀,他們這是玩兒的什麼把戲?可真有點兒稀奇古怪!只覺得於敏按在自己肩頭的手不停抖動,呼吸也急促起來,啱出的氣噴在耳邊又癢又濕熱,忍不住縮了縮脖子。下身實在漲得難受,就把鳮巴從褲子裡掏了出來。轉眼看到於敏紅暈的臉頰,心中一動,拉了她的手過來,把鳮巴塞進了她手中。
   於敏全身一震,心跳猛地加了速,腦子裡一片混亂。待要縮回來,已經感覺到了滾熱堅挺的鳮巴在自己掌心裡跳動。心頭一陣蕩,手就不由自主地握住了鳮巴,輕輕地來回套動。卻不敢看陳皮皮一眼,更不願看屋裡的情景,就把臉貼在陳皮皮背上,心裡想;我這是怎麼了?他難道是我的克星!他要和我上床,我就給他上了,他要我給他做這個,我又乖乖的來給他弄!我真成了天下最淫蕩的女人了!
   手在那邊給他套弄,脖子卻扭在這邊,只一會兒就手酸脖痛,雙腿又發著軟,就蹲了下來給他套。臉剛剛對著鳮巴,一股男子特有的氣息撲面而來,看那根鳮巴在自己手裡蠢蠢欲動,一時間羞不可抑,下身卻又一陣的瘙癢,雙腿一來,一股兒熱流湧了出來。
   陳皮皮見她蹲下身來,以為她要給自己口交,不由得狂喜,伸手抱了她的頭就往自己胯間按。於敏猝不及防,臉一下子碰到了鳮巴,吃了一驚,險些叫了出來。趕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卻感到嘴上濕涼,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有些鹹鹹的味道,拿開了手借著燈光看,卻是陳皮皮鳮巴上分泌的液體沾到了手上。
   陳皮皮此刻已經被屋裡的兩人挑動得慾火焚身不能自已。王主任已經把吳秀麗按在床頭操起來,嘴裡叫著;我操死妳個騷屄,我操爛妳個騷屄。吳秀麗雙手雙腿給壓在身後,疼得臉上一陣扭曲,卻顯得興奮異常。咬著牙,從牙縫兒裡擠出了呻吟;你操吧,你操吧!把我操爛了,把我的屄操豁了!
   注意力全在那裡,就沒留意於敏的表情,只想著要她快點兒把自己的鳮巴含進嘴裡,手就拼命把她按過來。於敏掙脫不開又不敢聲張,只好依了他,閉了眼睛把鳮巴吞進嘴裡。只覺得又熱又光滑,倒也沒什麼異味!伸出舌頭去舔了幾下,除了有些鹹鹹的液體,跟香腸卻也沒什麼區別。恐懼的心就去了大半,甚至有些好玩了!吞了幾口,拿牙齒去輕輕咬了他一下。
   她那裡知道男人的鳮巴在這時候極其敏感,她這輕輕的一咬,卻疼得陳皮皮差點兒叫出來!一閃身子,將鳮巴從她口裡拔了出來,用手捧了在原地直跳,臉上的表情更是呲牙咧嘴鼻歪眼斜。
   於敏渾然不知,一臉的茫然,疑問地看著他,全不明白自己犯下了大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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