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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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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4 08:25:4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夜幕低垂,恍惚将闷热的暑气赶出九霄云外。

台湾高雄这个宝岛的第二大城市,此刻已万家灯火,好像要和穹苍上所缀满的繁星互相辉映。

繁华的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如鲫,这种景象并不奇特,本来就是所有大城市固有的特征,但奇特的是,连一条偏僻的小巷,亦人来人往,而且有不少是盛装打扮的豪客贵妇。

原来小巷里开设有一问高级地下赌场,隐隐约约传来此起彼落的呼卢喝雉之声。

有赌就有输赢,所以有人嬴得盘满钵满,笑逐颜开,有人则输到唉声叹气,怨爹骂娘,最大的嬴家自然是赌场的老板,而最多的褕家自然是患得患失的普罗赌徒。

这便是全世界所有赌场的共通点。

现在,那个赌大小的摊档上,已然连开九铺『小』。手持骰宝盅的荷官接连按下三次绞骰,不停口地催促呼唤道﹕「请快下注,请快下注﹗喂,买大开大,买小开小﹗」

这种录音机式的呼唤,显然和事实大相径庭,围在周遭的赌徒们都迟疑着,绝大多数因为不信邪,已经连输了几铺『大』,想就此离开又心心不忿,跟风赌『小』却又恐怕为时已迟,结果还是把手中已经小得可怜的筹码押上了『大』。

虽然连开九铺『小』,但押在『小』字上的筹码却寥寥无几,只零零丁丁几垒。

荷官开始敲钟,钟声一响,就不能再受注了。

突然,人群中伸出一只春葱般的纤纤玉手,使劲按住荷官的手腕。

她手指上的钻石戒指眩得荷官眼花缭乱,手一按上随即娇声喝道﹕「等等,我要下注﹗」

荷官抬头一望,登时将几乎骂出口的粗言秽语硬生生吞落肚去。

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珠光宝气的美艳少女,看来只不过十八,九岁,但却魅力四射,风釆迷人。

周遭的赌徒们亦被这突如其来的美貌丽人的艳光所震慑,恍惚突然被巫师的魔咒定了身,眼光光地望住她倒抽一口氟。

荷官亦似乎慑于她的气势,定了定神,才陪笑道﹕「小姐,要下注就请快一点。」

丽人施施然从手装中捧出几迭面额十万台币的注码,数都不数,就全押在『小』字上。

众赌徒登时哗声四起,眼睛瞪得如刚刚上市的应时佳果龙眼。

荷官是个颇富经验的行家,一眼就粗略占计出这几迭筹码起码值三,四百万台币,于是陪笑道﹕「对不起,小姐,我们这摊档只限红二百万,请妳收起多余的赌注。」

丽人睥睨地望他一眼,冷笑道﹕「怎么﹖这样大的赌场,受不了我区区三百五十万元台币﹖」

正在僵持不下之时,一个巡场的中年西装客走了过来,冷略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丽人,觉得甚是眼生,完全摸不清她的来路,所以不敢冒昧唐突,沉吟片刻便含笑说道﹕

「小姐,这摊档的确是限红二百万,小姐如果想赌大一点,请跟我到贵宾房吧﹗」

丽人微愠道﹕「你的意思是要我收回赌注吗﹖」

中年巡场听她口气透露不悦,在没有揭开她的底牌前,自不敢贸然开罪客人。

他能当上巡场要职,必定有一番功力和火候,于是故作迟疑地说道﹕「恕我眼拙,小姐恐怕是第一次来光顾敝场的吧﹗这样好了,为免扫小姐的雅兴,就破例一次,以后就绝对不行。」

说着,向荷官点点头,又转身向环伺左右看场的下属使个眼色,暗示他们去调查丽人的来历,然后背看双手站在丽人身侧旁观赌局。

三声钟响,荷官揭开窦骰钟么喝道﹕「开……二,三,五,十点小﹗」

围在赌枯周围的赌徒在失望颓丧之余,亦不由向丽人投来既羡慕又妒忌的目光,一时嗟叹声四起。

丽人收完钱,赏了一万元给荷官。

中年巡场笑道﹕「小姐果然好眼光好连气,恭喜,恭喜,请随我到贵宾房尽兴吧。嗳,淌未请教小姐贵姓芳名呢﹖」

丽人回眸一笑,淡淡地说道﹕「贱姓雪,双名芙芷。雪花的雪,芙蓉的芙,芷药的芷。」

中年巡场抱拳作揖,客气地说道﹕「原来是雪小姐,失敬失敬﹗我叫王忠,是地下大堂的巡场。」

雪芙芷笑道﹕「王先生,多谢你为我破例,令我嬴了一小笔横财。」

中年巡场谦逊道﹕「雪小姐毋须客气,那是妳财星拱照。现在烦请雪小姐上贵宾房去玩,小姐是否肯移玉步﹖」

雪芙芷道﹕「能够发财,刀山火海都去,多走几步算甚么﹗」

王忠于是领先带路,拾级走上二楼。

雪芙芷随后步上,但见沿路都是洁净的红毛毡铺地,两侧琉璃灯溢彩,极尽富丽豪华。

每隔三五步,就有一对彪形大汉倚墙肃立警戒,他们一式都是黑西装白衬衣,酡红纹领带,看似斯文严整,但从他们的目光所透露的神釆中,可以料到都是精明干练的会家子货色。

王忠紧走两步,向站在雕着虎踞龙蟠图案大门左右的保镳耳话一番,就伸手去按电子密码锁的键掣。

大门随即打开,一阵淫荡的男女调情声扑耳而至。

雪芙芷怔了一怔,放眼环顾,发现贵宾房里有四对男女,正围着一张圆桌玩着『沙蟹』。

四位男士一边看牌落注,一边玩弄身边的女人,其至或把手插进她们的衣襟里,揉她们的丰乳,或把手搭在她们的大腿上摩掌,揉拧圆浑浑的臀肌。

而站在台旁派牌的小姐,则羞得粉脸通红。

雪芙芷淡淡一笑,似是视若无睹。

王忠涎耆笑脸说道﹕「雪小姐,请进。」

这时,房里的人都把眼光女向雪芙芷身上,雪芙芷冷静地跨步迈进。

王忠随即简洁地把四名男士介绍给雪芙芷认识。

四名男十分别姓孙,李,林,朱。

雪美芷见王忠并没有介绍他们身侧的女人,眼光约略环扫一下,见这四位妖娆女郎全都浓拄艳抹,袒胸露腿,心中登时了然,她们只不过是陪坐卖笑的玩物而已。

但见雪芙芷只是牢牢地望看姓孙的男士几眼,下意识地轻轻咬看自己的下唇。

坐在主位的姓孙男士见雪芙芷一双妙目只落在自己身上,便微感尴尬将手从身旁女人的大腿移开,站起身和雪芙芷握握手,贪婪地打量看雪芙芷玲珑浮突的身材,笑道﹕

「雪小姐,不知妳想玩甚么赌局,沙蟹合不合妳口味﹖」

雪芙芷见他年纪大约四十出头,五十末到,便桀然答道﹕「孙大叔别客气,俗语说『客随主便』,那就玩沙蟹吧,这种牌局蛮刺激的。」

王忠望望雪芙芷的手袋,插口道﹕「玩沙蟹可是赌身家,我看雪小姐还是认真考虑考虑的好。」

他当然不是为雪芙芷看想,只不过还没摸清雪芙芷的身份,所以才不置可否地循例提醒她罢了。

姓孙的男士立即呵斥道﹕「雪小姐冰雪聪明,还用得你多口﹗」

其他男女都齐声附和姓孙的话,雪芙芷则从容地打开手袋,倒出几大迭炒票来,微微笑道﹕「这里约莫四千万台币之额,诸位如不嫌少,咱们就凑和着玩吧。」

四位男十互相使个眼色,齐声说道﹕「不少,不少,大家逢场作戏,千把万上落,已经够大的了﹗」

赌局卒之开始,穿制服的漂亮女郎换了一副新牌,取去大小二鬼,轻轻一抹,五十二张牌如巨扇般展现在众人面前。

这时王忠已把雪芙芷的现金换上了筹码。

落注了,但四位男士竟浑若不把输嬴当成一回事,当着雪芙芷面前,继续玩弄身侧的女人,摸奶子的摸奶子,摸屁股的摸屁股,弄得四个女郎娇笑哗叫,淫声浪语,充斥赌房。

雪芙芷情知,他们有意诱惑自已,分散自己的心神,所以对他们淫邪举动并不加以理会。

所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半个钟头过去,雪芙芷已嬴了两千余万,姓孙的亦嬴了近千万,李、林、朱等人输急了,身侧的女人自然成了他们的泄气筒,不约而同地伸手狠狠地揉她们的乳房,拧她们的臀肉,臭骂道﹕「入妳娘的婊子,扫帚星转世,给老子带来黑连,等一下非操得妳穴儿翻转不可﹗」

姓孙的笑道﹕「八成是你们的手摸了她们的臭穴,秽气冲撞了财神。你们看,我只摸我打令的大奶奶和屁股,所以还嬴了多少。雪小姐妳说是不是﹖」

雪芙芷见眼前全是衣冠禽兽,心里暗暗恼火,但脸上却坦然笑道﹕「我不信甚么秽气,煞气,只觉得他们是因为挂着玩,没有集中精神思索罢了。」

李,林,朱见自己当黑,再赌下去肯定还会输,便相继告退,揽着身旁女人朝自己所订的厢房走去。

原来贵宾房的四周,都有一间套房,供赌客休息行乐。不多久,厢房里就传出女郎震人心弦的叫床声和男人的粗言秽语。

姓孙的男士正与雪芙芷对赌,厢房里却付出震人心弦的叫床声。

姓孙的有心打岔雪芙芷的神思,便提高嗓子笑骂道﹕「输了钱就去操女人,亦不怕雪小姐笑话。叫床叫得这么风骚,逗得老子都变硬了。相信连雪小姐听了,都全身不自在。」

雪芙芷有胆孤身独闯龙虎穴,自然意料到随时都有尴尬和危险的事发生。

她之所以打扮得珠光宝气,花枝招展,岂不是准备以身饲狼吗﹖所以她不动声色地按照自己部署好的步骤进行,对不绝如缕的诱人叫床声置若罔闻,亦不理姓孙的奸姣用意,只是冷略地说道﹕「孙叔叔,我虽然年轻,但已经是成年人了,对男女间的事亦已经历过,所以完全不会介意。不知孙叔叔继不继续赌下去﹖」

姓孙的见雪芙芷以妙龄女郎的身份跻身在如此充满性挑逗的环境下,居然仍如此淡定,心知她绝非寻常女子,不禁暗暗对自已精心部署的桃色赌局有点动摇了。

这时听雪芙芷询问,便强打起精神说道﹕「赌﹗当然继续赌。不过……雪小姐,要不要把那三间厢房的房门关上,以免打扰妳的思路……」

原来,李,林,朱三人进厢房后,故意把门半掩,就赤身裸体擒住自己的相好女郎干起来。每间房里的床都向着门,那三个女郎就赤条条横卧在床上,雪白的大腿『八』字分张。

李,林,朱或站在床前,只手分握床上女郎的乳房,把硬挺挺的阳具插进床上女郎的阴户抽送,或女上男下,男上女下套纳抽插。

派牌的女郎耳闻目睹这荒唐淫乱的景象,虽然已是司空见惯,却亦难免被挑逗得双颊酡红,鼻头冒汗,阴肌一阵阵抽婶,浪浊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连抓牌的手都在微微发枓。

她不敢细看这迷人的春光,只是惊鸿一瞥之后,又慌忙把眼光移到赌台上。

雪芙芷儿派牌女郎神态微露惊讶诧异,知道显然以前即使再荒唐湿乱,都没有今晚这样明目张胆,如此做当然是摆明故意扰乱她的惰绪,使她不能集中精神分析思考。

她眼波微微流转,便对姓孙的男士笑道﹕「不必叫他们把房门关上了,一边打牌赌钱,一边欣赏活春宫,可说是人生一大乐事。孙叔叔,现在牌面你是一对『K』,比我一对『Q』大,你话事,请落拍吧﹗」

姓孙的见雪芙芷如此从容不迫,忙收敛笑容,肃然道﹕「我添住五百万,雪小姐妳跟不跟﹖」

他把五百万注码推到台中央,却听雪芙芷隙即答道﹕「我照跟。」

雪芙芷亦把五百万筹码推上前,左手无名指指上所戴的准石戒指恰好稍微擦到姓孙的手背上。

派牌女郎继续派牌,姓孙的又获派一张『黑桃K』,而雪芙芷恰好亦获派一张『红桃Q』。

姓孙的喜得笑逐颜开,突然间感到心跳加速,情思亢奋,全身血脉沸肪起来,连胯间阳具亦迅速充血勃起,脑海里一阵迷惘,竟冲动地说道﹕「我不信妳有四条『Q』,干脆一铺过,『晒妳冷』﹗」

他把面前的筹码都推到赌台中央去,这时,胯间阳物已膨胀得烫热难受,竟不克自制地拉身旁陪坐女郎的手来抚摸他那已高高隆起的裤裆。

那女郎一触之下,睁大双眼惊愕得悄语道﹕「怎么莫名其炒硬得这么厉害,你以前不是这么容易冲动的呀」

那知就在这时,雪芙芷亦把面前的注码推上前去,笑道﹕「我照跟,谢谢孙叔叔关照,我正好是四条『Q』,孙叔叔不会凑巧亦是四条『K』吧﹖」

姓孙的的这时的血液像酒精在燃烧,双眼已经赤红,拉着身侧女郎的手迅急地抚弄自己的裤裆,燥狂地哈哈大笑道﹕「雪小姐,妳猜中了,我正是四条『K』﹗不然,我怎敢『晒妳冷』呀!」

他『啪』地翻开底牌,笑容突然胶凝,底牌却赫然是『红桃J』﹗

他揉揉双眼再细看,『红桃J』又似乎模模糊糊的变成『方块K』,于是他又仰天狂笑涟﹕「我嬴了,我嬴了,我是四条『K』﹗」

派牌少女和他身侧的女郎驽愕地望着他,不约而同地纠正道﹕「孙先生,你的底牌只是『红桃J』,你……你输了。」

姓孙的只眼如同喷火,揉眼再仔细看清楚,果然千真万确是『红桃J』,他登时狂性大发,猛的把身侧女郎的衣襟撕裂,露出两团肉腾腾的乳房,怒喝道﹕「都是被妳这臭婊子邪走了,明明是『方块K』,现在却变成『红桃J』,累老子输钱。老子要操死妳,老子非操死妳不可!」

他把这女郎们腰抱起,走入厢房,重重摔在床上,亦不闩上房门,就把她的衣服剥个精光,掏出自己那已经胀得昂首吐舌的阳具,便朝她的下阴刺入!

穿着制服的漂亮派牌女郎满脸绯红地低垂着头,不时偷眼瞟一瞟雪芙芷。

雪芙芷坦然自若地坐在赌桌旁,取出一支香烟叼在口中,施施然燃点看吞云吐雾,彷佛对周围的一片香艳情景视若无睹,听若罔闻。

但姓孙的却浑若一头春情勃发的野默,双眼喷射看淫邪的火焰,全身血液像酒精在燃烧,小腹下一团火球喷射出熊熊烈焰。

他躁急地剥光衣服压在陪坐女郎身上,肆意搓揉她那摇晃胀鼓的乳房,坚硬得几乎炸裂的阳具在女郎的阴户里急剧抽插,癞狂地吼叫道﹕

「臭婊,扫帚星,老子操死妳,捅死妳!」

女郎初初还有点惊愕,颤声低谙道﹕「孙先生,你没事吧﹖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呀,输嬴数千万元都无动于衷,为甚么今晚会变得这么暴躁,冲动﹗哎哟,你的棒棒好硬,好烫呀,插得我舒服死了﹗」

她本来对姓孙的这种粗暴急色的举动还心存惶恐,但在他这一轮急风骤雨般的抽插下,渐渐产生快感,开始抛动雪白的屁股迎合姓孙的剧烈抽送,瞇起美丽的星眸,双手搂住姓孙的颈项,热情地吻他,亲他,续腻声道﹕「噢噢﹗孙先生,今晚你到底吃了甚么药呀﹖棒棒硬得像刚从火炕中冶炼出来的铁棍,我的小穴就快给你捅穿了﹗喔哟,好充实,好刺激呀﹗」

姓系的像头西班牙狂牛那样『霍霍』喘叫,屁股起伏得如汹涌澎湃的怒涛,不停将阳具抽出刺入女郎的阴户,发出『啧啧啧』和『啪啪啪』的声响,双手转而捧看身下女郎肥白的屁股拧捏,亢奋地答道﹕「臭婊子,小淫妇,妳说老子今晚是吃了春药,棒棒才会这么劲,那岂不是等于讽刺我平时都喂不饱妳,操得妳不够舒服吗﹖」

女郎慌忙紧紧抱住姓系的先一轮嘴亲吻,把两条光洁白嫩的修长嫩腿分张抬起,盘住姓孙的屁股,风骚地说道﹕「不是这个意思,你平时亦操得我的小穴好舒服。如果我没有快活,你怎么会老是说我的小穴震得很厉害,好像会咬人﹖孙先生,亲亲老公,你知道的,你知道女人若不是给男人的棒棒捅得很爽很痛怏,那小穴就不会自动自觉地律动箝夹的。」

姓孙的又大力拧拧她细嫩的臀肉一把,说道﹕「那现在妳的臭穴怎么还没有翻腾绞动,是不是因为我还没有操得妳很舒服﹖」

女郎妖娆地答道﹕「亲亲老公,你现在已经操得我舒服死了。只不过我不想你太快就出精,我想多抱你一会儿,想你的棒棒浸泡在我小穴中久一点,所以强行克制住。」

姓孙的继续疯狂地接连捣弄了数十下,气吁促促地说道﹕「小淫妇,你还在克制甚么卵﹖快把妳的臭穴箝紧我的棒棒,老子胀得很难受,不射就不舒服。」

女郎亦娇喘吁吁道﹕「好老公,我现在就用我的小穴箝你夹你,令你舒舒服服地把你的甘露射进我的穴,我的屁股呀,噢噢﹗好爽好刺激心。喔哟﹗亲亲老公,你这么大力拧我呀!」

姓孙的淫笑道﹕「骚婆娘,妳说给我听,妳是喜欢我揉妳的大奶奶还是拧妳的肥屁股,哪一样比较畅快﹖」

女郎屁股急剧筛摆,颤声道﹕「两样都喜欢,两样都舒服。不过……不过快到高潮的时候,我还是想你拧我的屁股肉多一点。」

这时候,其他三间厢房里的激战都已到了尾声,男的和女的都在震撼地浪荡呼叫呻吟,分别先后出精完事。

穿制服的漂亮女郎,一张俏脸已经胀红得像大苹果,鼻头冒出许多微粒汁珠。

只见她仍然低垂舌粉颈,不停地咬自己的口唇,双腿紧紧拼拢,悄悄厮磨看,显然已经禁不住这满房春色的诱惑,阴户深处痒到入骨去。

雪芙芷却依旧怡然自得地吸着香烟,虽然白嫩的秀颊渐渐泛现两朵红云,但她的神态还足非常冷略。

穿制服的女郎则时不时诧异地望着她,好像是想说﹕「赌局巳经结束,妳巳经嬴了大钱,为其么还不快快离去,害得我在这里尴尴尬尬地傻愣愣站着,多么难堪呀……

可是雪芙芷还是端坐不动,香烟抽了一支又一支。

难道她舍不得这间活春宫,贪图欣赏这一幕幕免费春宫衣演﹖难道她还觉得还嬴不够,想乘胜追击,再嬴多几千万﹖难道她还期待着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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