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了的倫理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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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個從貧困山區裡走出的青年，由於山區人的終日不停的勞作，我的父親，在我１５歲那年，得了勞疾，沒有及時醫治，終撒手人寰。那個時候母親才３３歲。母親沒有改嫁，可能她對父親用情很深的緣故吧，所以她把希望全部集中在我的身上，由於，山裡的活不太適合母親那樣的女人做，所以母親用家裡的積蓄做起了，一塊錢買３樣東西的在我們那裡很先進但是在城市裡落後到看不到的生意。

　　那個時候，我還是個淘氣的孩子，看到母親為了家終日勞作，她美麗的臉龐時常深鎖的眉頭。我從那個時候開始改變，再也不和幾個同村的小混混，一起出去耍了，成天的就是上學，回到家了就幫母親做生意，晚上就看書，學習，我們那裡窮的，老是要停電的，有的時候我就用沒有燈看書學習到深夜，第二天起來，洗臉的時候，總是拿著毛巾，去洗鼻孔，我當時記得，我用毛巾去擦鼻孔，一擦一個黑圈圈。這些一系列的轉變，老師們在無比驚訝中接受了現實，他們知道我再也不是一個學期只上５節課老師不敢管我的下痞子了。鄰居們在無比驚訝中接受了現實，他們知道我再也不是一個經常鬼混晚上都不回家的小混混了。又過了一段時間，他們知道了，我是鐵了心的浪子回頭了，再也不是一個不肖子了。

　　這一切一切我的轉變在母親的眼裡像是天大的喜訊，可能我的腦子並不笨吧，初二的下學期，我從最後一名一直趕到年級的第二名，還得了５元錢獎學金，學校開結束會的時候把我拉上台，給我胸口戴了個紅花，會開結束了，我就把花拿下來，不願意戴在胸口了，這個時候，我最想把這朵紅花獻給我的母親，因為她才真正應該得到這個榮譽，她一個人維持這個家太辛苦了。

　　回到家裡，母親已經知道了，她開心極了，笑著對我說：阿飛啊，你懂事了，不錯不錯，你給媽爭了臉，呵呵~~~~~~母親說著，高興的哭了，：好孩子，說想吃啥，娘給你去做。

　　我也哭了，我感懷這個學期的不容易，我擦開眼淚，對母親說：不，娘，這頓我來做，我已經長大了，我已經是個男子漢了，我要負我做男人的責任來。

　　母親聽完了，激動的摟著我痛哭起來，我也陪著母親留眼淚，但是我們流的是幸福的眼淚。

　　那一頓飯真的是我做的，我第一次做飯，我把飯燒爛了，把菜燒的死鹹死鹹的，但是母親，很開心，很開心，她很開心的吃著我燒的不成飯的飯。

　　自那以後，母親再也不用，把店面關了燒飯給我吃，我都是中午回來燒了飯拿到母親的店裡給母親吃。那個時候，左右店裡的叔叔阿姨，都是羨慕母親，對母親說：你看你們家阿飛，成績好的不得了，老師看見象看見寶貝似的，在家裡還這麼孝順，將來他一定不是平凡人啊，阿飛娘啊，你就等著享福吧。母親每每聽到這之類的話，都是非常開心。

　　我升初三以後，學習還是穩步高昇，我們村辦的初中裡的老師有的是民辦的，他們的知識範圍都有點，跟不上我了，我家裡有個親戚是在縣城裡教高中的，所以我就把平時不會的習題全部記錄下來。週末的時候一起去問他，我每次都是用腿走了５０多里的山路，到他家的，由於我們親戚不是太近的，所以我從不在他家吃飯，每次我都是帶了２快大餅和一個水壺，山裡的雨來的時候有預兆但是預兆短，那一次，我問習題回來的路上我淋濕了，我把買大餅的時候人家給我的方便袋把我的書裹好了，確定一絲水都進不來的時候，我就這樣，堅強的頂著山雨回家了，下雨天山路非常不好走，我跌跌撞撞的回家了。回到家裡，發現母親坐在屋子堂口的門邊看著雨中，在等我呢，我進了屋後，母親，心疼的眼淚都掉了下來，哎，母親雖然支撐著整個家，但是女人終究是女人，感情是敏感而脆弱的。

　　我對母親說：別哭了，娘，我去取經的啊。

　　母親擦乾眼淚，笑著對我說：娘知道你學習用功，但是別累壞了身體啊。快去洗澡吧，別凍著了生病了，咱山裡人病了可要麻煩了啊。我點點頭，去洗澡，母親幫我拿好了洗澡桶，試好了水溫，我就急忙洗了起來，一下去，我就覺得水有點熱了，我想可能是我凍著的原因吧。我洗著洗著，突然想起來了，我乾淨衣服沒拿，我想怎麼辦呢，然後就喊了一嗓子：娘，俺忘了拿衣服了，你幫俺拿進來，管不？

　　娘的聲音就在門口響了起來：管呢。

　　母親猶豫了一下就進來了，慌忙中又出去了，我又喊道：娘，俺還沒毛巾呢。

　　母親，聲帶稍微顫抖的回答：哦說著母親就拿了毛巾進來，不經意間，他看到了我的身體，我１６歲了，由於這一年多來都是醉心學習，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長大了，母親好像看入了神，我也看了下我的身體，由於經常幫母親幹活，有了力氣了，經常幹男人的活，我少年的身體，長的肌肉結實，我一米７２，我看到娘的眼神好像在我的那裡停留過，我有一絲明白了些什麼。

　　母親在回過神來，臉紅紅的，轉身走了出去，這時我才發現母親是一個長的好看的女人，皮膚白嫩的，雖然３０幾歲了，但是一點都看不出３０歲的樣子，好像還是２０幾歲一樣。

　　朦朧的衝動中，我的陰莖變的從來沒有過的，粗大，這種現象１３歲時候開始有的，但是那個時候沒在意它，這次，我深切的感覺到，我好想要找個洞把它放進去。我平生第一次手淫了，腦子裡想像的人物竟然是我的母親。在無比快樂中，我得到了滿足，滿足過後，我又有了一種，負罪感，但是這種複雜的感覺在我的靈魂深處，深深的刺激了我。

　　我洗了澡洗了臟衣服，然後就和母親一起吃飯。吃飯的時候，我忍不住的打量著母親，開始還是偷看，變看變吃，誰知道，手裡停了下來，我看入神了，母親，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敲著我的碗邊對我說：吃飯呢，在想什麼呢，快吃飯，吃完飯你不看書了？

　　我想起來，我要振興這個家庭的理想，我趕緊吃飯，吃完了以後，我就去學習去了。

　　在我青春期內，我是靠著手淫來發洩我身上的壓力，初中畢業了，我考上了縣城的重點中學，母親為了讓我學費，更加努力賺錢了，誰知道，由於我的分數高，學校裡免了我的學雜費，母親開心的不得了，所以，也不用母親那樣辛苦了，這事傳到鄉親們耳朵裡，他們都給我母親道喜，說我是咱們村第一個上重點高中的才子，他們還說順口溜給我母親聽：今日進了Ｘ中門，他朝必是大學人。你看你們家阿飛上學都不用交錢，將來一定出大出息啊。

　　母親聽在耳朵裡開心的很，我上高中的第一個週末，在我回到家的時候，母親可能是因為我從來沒離開過她，她開心的跟我開玩笑：喲，我們家狀元回來了。自從我考上了重點高中以後，村裡人都叫我狀元，因為我們那個村的村辦初中從開辦到那一會，從來沒有出過一個中專生，別說重點高中了。

　　我就笑著對母親說：是啊，狀元回來接狀元娘去過好日子了啊。

　　母親就笑的前仰後合的。我放下包袱，就開始進房間看書去了，看著看著，我覺得，我又開始想母親了，我的小弟弟又硬了，我放下書，確定好母親不在，我想她肯定是去前面店裡了，所以我放下書，掏出我的小弟弟，就坐在板凳上面，套弄起來，一邊套弄，一邊想著母親，那白嫩的皮膚，好看的容顏，苗條的身材，~~~~~~~~~~~ 但是我不知道那個時候，母親正在我的門口，原來她今天沒有開店，因為我回來了，她到街上去買了菜回來準備燒一頓好的給我吃，我套弄著，一陣一陣的刺激，我終於受不了了要射出來的時候，可能住集體宿舍沒多少機會手淫，鱉了一周了吧，我噴發出來，嘴裡還叫著母親的名字：愛紅。這個時候我聽到外面有一絲輕微的聲音，想什麼輕的東西，掉下了地，但是我不管了，我舒服了以後，擦乾淨了，回頭的時候看見，母親撿起地上的一捆青菜就往廚房跑。

　　我也尷尬極了。自從家裡就是兩個人了以後，我想做個懂事的孩子不要讓母親生氣，我害怕極了，看書也看不進了，生怕母親生氣。我在想怎麼辦的時候，母親在叫了：阿飛啊，吃飯了。

　　我應了聲哦，就把書放下，低著頭，走到堂屋，坐到桌子上，母親，微笑著說，吃飯吧，吃完休息一下，下午再看書吧，怎麼了，低著頭，好像做錯事的。

　　我哦了一聲，就開始扒飯，我知道母親在包容我，她沒有生氣，我就放心吃飯了。

　　吃著，我不時的抬起頭來觀察母親，那個時候我觀察她並沒有什麼目的，但是心裡也有著某種期待。

　　母親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兩朵紅雲飛到了她的臉上，母親吃飯的速度放慢了，她低著頭，害羞極了，好像一個少女一般，哎，美中不足的是家裡的粗布衣服遮蓋了她的美麗。母親被我看得實在不自在了，就細聲對我說：傻孩子娘有什麼好看的，快吃飯吧，城裡那麼多漂亮的女人你還沒看夠啊。

　　我聽了回過神來，對她說：哪有啊，城裡我買看過一個長的能和娘比的女人。

　　母親開心的笑了：吃飯吧，要不涼了。

　　２天的時間轉眼過去了，我開心的上學去了，因為我發現，母親的眼睛裡看我的神色好像不在像以前那樣了，因為現在她看我的時候不經意的臉都會紅了。

　　高中３年裡，縣城裡的那些公子小姐們的日子我一點也不羨慕，因為我覺得我將來一定比他們好很多很多。

　　３年過去了，我要高考了，母親來了學校說要陪我考試，我非常想要母親陪，但是俺家不富裕，賓館住不起，所以我讓母親回去了，我對母親說：相信我，我會考好的。母親說可是人家的家長都陪孩子考試的啊，再說這個考試考中了你就真的變成狀元了啊。帶著母親在食堂吃飯的時候，母親說：孩子就讓母親陪你考試吧，你唸書俺都沒操過心，俺是你娘我回去生意做的也沒心思啊。我對母親說：娘，其實我一直沒把自己當成是孩子，我把自己當成一個男人，我也把你當成一個女人，我是男人應該負起男人的責任。

　　母親還在嘮叨什麼什麼，可能在她心裡高考確實非常重要，我不耐煩了：娘，你別這樣我說了，我有能力請你相信我，我是一個男人。你就放心回去吧，愛紅，回去看我們的家吧，準備聽我的好消息吧。

　　母親聽了我的話，突然驚訝的筷子掉了都不知道，我想反正我已經說了，要錯就錯到底吧，我抓住母親的手，母親想擺脫但是沒擺脫的了，我抓著她的手，我感覺母親的手好滑啊，那麼重的活計都沒把她的手給磨粗，真是那以想像。母親這次臉徹底的紅了，好在我們坐在角落裡，別人不注意我們的，母親突然想到這是在我的學校食堂，一下掙脫我的手：好的，那我回去，那你好好考哦，別讓娘不放心哦。

　　我說你不是我娘，你是我的愛紅，她疑惑的看著我，我說快吃吧，吃完我送你。

　　吃完飯，我送娘回去，我們是山區沒有汽車開到我們村的，我把娘送到出城，進山的路口，娘轉身對我說：你為什麼不叫我娘了，怎麼叫我名字了。我豁出去了：因為我喜歡你，我早就喜歡你了，我不想要你做我的娘，我想要你做我的女人，我要考上大學，我要賺好多錢，我要讓你過好日子。娘一下子驚呆了：可是我是你的娘啊「是，不錯你是我的娘，但是我要帶你離開這裡到一個誰都不認識我們的地方去，這樣就沒人知道我們是母子了」我一把抱住她，我急切的想吻她，她慌張中躲開我：別這樣阿飛，這邊會有人經過的，你好好考試，娘在家裡等你，娘在家裡炒好了青菜等你吃好嗎？

　　我說好的，就這樣，送走了她，我在走回學校的路上，我想她為什麼只說炒青菜給我吃呢，我回想起那一天我手淫時候叫她的名字，然後她把青菜慌張中掉在地上的事，我想難道她，在向我暗示什麼。我一陣開心，我想，她是不是開始要接受我了。

　　３天的高考，我考的很順利，別人都是全家出動陪考，而我只是一個人，一個人吃，一個人睡，一個人看書，一個人考試，學校門口，一個等我的人也沒有，但是這樣我很開心，因為這樣才能証明我是個男子漢，我是個人才。

　　考完了，我自己收拾好，被窩行李，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心情好高興啊，也好期待啊，期待解開母親對我說的那個謎的意思。當我回到家的時候，我以前上初中的，一個姓李的老教師，在我母親的店門口等著我，同時還有村裡的幾個幹部，他們一看見我就圍著我，把我讓進我們家的店裡，我一看原來今天母親沒做生意，有幾個要好的鄰居都在，李老師，開頭就問我：怎麼樣，考完了，能考多少啊，來老師幫你把行李拿下來。你娘也是的，怎麼不陪你考試啊。我就對李老師說：我核對過分數了，我初步估計我能考到６２０分左右。是我自己不讓娘陪我的，我們家條件不好，住不起城裡的賓館的。李老師開心的跳了起來，「好啊好啊，果然我們村出了一個狀元啊，從你初２時候開始學好的那會，我就發現你天資聰慧，總有出頭的一天啊，果然有了這一天啊，我教書教了一輩子，終於教出了一個能走出這大山的狀元了啊。我笑著對李老師說：李老師你別這麼說啊，分數還沒公佈呢，只是我的猜測啊。李老師問：那你估計的准嗎？我說：按照和老師對下來的結果看，應該不會有多大的出入的。李老師說：好了，那是一定的了，我走了，我去打一斤燒酒去，我今天要樂和樂和。眾人一聽都笑了，李老師走了，村幹部，對我母親說：弟妹啊，你出息啊，你兒子更出息啊，出息的大快人心啊，咱村的風水好了，出狀元了。眾人向我母親道過喜後，就散了，母親也把店門關了，幫著我拿著行李，回後屋做飯去了，母親從開始到眾人走了，都是掛著笑容，我知道，她是真的開心。

　　到了後屋關上門，我扔下行禮，我就抱住母親，我想親她，母親左右躲閃著，她把頭埋進我的胸口，輕聲對我說：孩子，娘還沒準備好，等娘轉變好了再說行嗎？

　　我抱著她一會，我想也對，她畢竟是個村婦，可能受不了這樣的，冒犯倫理綱常的事情發生在她的身上。我鬆開了她，我們一起吃飯，平生第一次，是一直盯著母親看，邊看邊吃飯，我夾菜喂到她的嘴裡，她開始還躲避，後來就不躲避了，也微笑的吃起來。我們就這麼幸福的吃著飯。</font></strong></f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