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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園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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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6 08:35: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關於莊園和我的介紹我是這個莊園的主人。你可能很奇怪,已經是2006年的現代社會了,怎麼還有莊園這麼個帶有奴隸制色彩的東西?我的莊園當然和奴隸制莊園不同,但確實差別也不是太大,這以後再詳細說吧!我還不僅是這個莊園的主人,從2002年起,我還是清江市的市長,正廳級。我不是全國最年輕的廳級幹部,但是其中之一。而現在,我39歲了,如果不出所料(組織上已有安排),我將在2006年末的換屆選舉中升任清江市委書記。當然,換屆正在進行,還沒有結束。我的莊園現在有十一戶人家,逐漸擴大的。最初也沒有刻意要收留人家。實在是順其自然的結果。這十一戶人家來自不同地方,有本市的、本村的,也有外地的。他們願意在這裡生活,男為僕從,女為妾婢,平安和諧,安居樂業。我可以在莊園內的任何地方當著他們任何人的面用任何一種姿式日他們任何一家的任何一個或全部女人的任何部位。我沒事時常在莊裡巡查,隨便進一家,同男人們喝兩杯,而他們的妻子、女兒、兒媳或母親、妻子、姐妹就在桌下含著我的鐵槍。這是他們的光榮。以後我會慢慢敘述他們每家的來歷。在莊園中,我有六房妻妾。這是公開的。在莊園外,這是秘密。這六房妻妾當然也是陸續加入的,也是我寵愛的。她們每一房有二至六人,共23人。每房都有血緣或親緣關係。具體說,他們是母女婆媳甚至祖孫。我喜歡非血緣亂倫,我不喜歡血親亂倫。她們大多都為我生下了孩子,她們是我生命的重要組成部份,有生之年,我不會再增加她們的人數。她們中有的已經老了,但我仍然以妻妾對待,只是不再臨幸。老了的無需操勞,每天仍然和我相伴,可以任意安渡餘生。我的父母和爺爺奶奶以及一些叔伯兄弟住在莊園附近的一個大四合院裡。爺爺79了,奶奶也77了,好在身體健康,真是又高興又擔心。我父親是長子,59歲。母親57歲。還有一些叔伯以及其他近親,有機會再介紹。本來,爺爺是喜歡全家住在一起的,這也是建那個四合院的原因。但爺爺也有怪癖,他只允許有農村戶口的在一起居住,有公職的不許在大四合院住。這也是我,以及幾個叔叔及堂兄弟在外居住的原因——我們是公家人。現在,讓我再回來談談莊園。這有點複雜,我的莊園在清江市清峰縣的最西邊的蛇盤鄉的跳魚村。蛇盤鄉是全縣全市最偏遠的鄉,距縣城147公里,距市政府所在地221公里;而跳魚村在蛇盤鄉的最西邊,距鄉政府也有35公里。機耕道,最近——2004年才修了通鄉油路,鄉到跳魚村也因我的原因修了油路和過河大橋。整個蛇盤鄉一共3700多人,這在外地平原上當然不算什麼,但在我們山區就是個大鄉了。而跳魚村,93戶人家470多人。整個蛇盤鄉的面積占全縣6107平方公里的十分之一,共600多平方公里。人口大多居住在鄉政府所在的清江沖積的平壩上。而周圍是崇山峻岭,蛇蟲虎豹眾多。每年都要被毒蛇咬死幾個人。野生動物也多,野豬、鹿、獐子、穿山甲、獾、青羊岩羊、野兔、野雞等等非常豐富,但因為是熊貓和金絲猴保護區,所以沒有多少狩獵者。跳魚村在清江上游,清江和黑河交匯處,兩河夾著跳魚村。我的莊園就在村子最西邊的兩河交匯處,莊園呈三角形,底邊長約820米,距離頂角約540米,頂角的兩邊就是清江和黑河,總面積近700畝。這塊地其實不是我強占的,是二十多年前土地承包時村民們選剩下的。面積雖然大,但是荒河灘,而且年年水毀,無法種糧食。爺爺是老中醫,崇尚儒家,心地善良,又是村支書,只得自己承包這約700畝荒河灘。村民們過意不去,又同意再劃5畝好田和3畝半旱地做宅基地,那就是我們家的那四合院了。在這700畝河灘上,爺爺和爸爸種了些樹,但沒有修河堤,所以年年還是水毀,沒有什麼收穫,直到十年前我把它要過來。幾年前新一輪承包開始後又續包了三十年,當然是爸爸的名義。我先設法修了河堤,將河水引進園內,把園區劃為種植、養殖、花圃和生活區,用了約七年,終於建成了這個安樂窩。我在莊園裡種植葡萄、大馬士革玫瑰、桂花、梔子花、黃果蘭、茉莉、蘭草等香花,也種茶花、牡丹等觀賞花,也種了蘋果、梨、李子、杏、桃等果樹,還有水稻、小麥、玉米以及洋芋蔬菜瓜類,養了雞、鴨、魚、鵝、豬、狗、貓等。我還打獵,每年的十月開始到下年的元月,當然是悄悄的。槍是從武裝部借的自動步槍,還有64式手槍。說了這麼多,其實也沒有完全的說清楚。在以後的講述中再慢慢補充吧!現在,讓我來說一下我和我的六房妻妾吧!我叫鐵強,市裡的女人們叫我「鐵槍市長」,當然,在這之前,我還被叫做鐵槍鄉長(書記),鐵槍局長,鐵槍縣長(書記)。我生於1967年11月的一天。正是文革時期。爺爺做了個怪夢,天上一個長著驢鞭的人一絲不掛地被一群穿著盔甲的神人綁著推下來摔在爺爺腳下。爺爺嚇了一跳,醒來是個夢,悶悶不樂。隨後我媽媽在廂房裡生下了我,我奶奶親自接生,我們一家是中醫世家。更讓爺爺生氣的是我剛生下不到十分鐘,有不速之客來訪。你知道,這在民間叫撞生,我的將來以及脾氣性格將和這個撞生的人相似。而這個人雖然和爺爺要好,但爺爺品行端正,對這個荒唐的朋友很不以為然。因為,他這個朋友是個精通命理但荒誕不經的道士。他在後山上居住,帶著母女三人,當然都和他同床共枕,這是爺爺看不起他的地方。但這個老鬼精通命理,對儒道也有研究,醫術也不在爺爺之下,所以爺爺也常和他談經論道。他來撞生,豈不是意味著我將來和他一樣荒唐?爺爺正生氣,有書記鄉長帶著一撥人又闖進門來。原來是省里一位領導來到清江專區(當時叫地區)視察最偏遠的蛇盤鄉跳魚村。爺爺的不快一下沒了,連忙張羅醪糟蛋。領導高興,主動要給我起名,爺爺爸爸不願,但又不好說。領導說:「男孩子長大要保衛毛主席、保衛黨中央,要成為堅強的革命衛士。就叫衛強吧!」領導走後,爺爺的興奮沒有中止,喊來那個荒唐的道士,和爸爸一起看我的八字並確定名字。爸爸不喜歡領導取的名,爺爺安慰說:「衛強也不錯,周易乾卦說,天行健,君子自強不息嘛!」爸爸還是不樂。爺爺說,領導的面子要給,爸爸說:「那就叫健強吧!」於是我就叫健強了。道士又有意見,說命卦還沒有出來起什麼名,爺爺爸爸覺得有理,就聽他分析。道士說,孩子八字是丁未,辛亥,壬子,己酉。壬水生於冬季,當令水旺,日支子水相助,得地,月干辛金生日干,得生,總看,自身強旺,宜官星克財星耗,宜行官財運。而八字中年上為正財,時上官星,二者可為用神。八字中財官印俱全,運行至財官,飛黃騰達。月上辛金為印,主學業有成;時上正官,官運亨通;年上正財,逢旺年必發。月上亥,時上酉,為天乙貴人,領導提拔,平步青雲。大運6歲起,6-15行庚戍,庚金印,讀書有成,16-25行己酉運,少年得志。26-35行丁未財官運,用神得力,飛黃騰達。36-45行丙午火財運,用神得力,不僅發大財,仕途也是大順。46-55行乙巳運,命犯傷官,有災禍,不削職就有血光之災。56-65行甲午運,食神生財,發財如猛虎。66以後不看。此為事業。婚姻上看,此子自身強旺無比,日干支為壬水子水,極克妻。須多房妻妾以耗其精神。少了則妻子承擔不起,必被耗盡元陰而夭亡。此子日支為桃花,妻妾美麗,相夫教子,賢惠無比;時支酉也為桃花,此為時上牆外桃花,主此子荒淫無比,不分美醜老嫩,逢著便上。年上丁火正財,與日支相合,此為丁壬合,為淫匿之合,主與年長的女人有染。此子每逢子年、酉年,每年的子月、酉月,子日、酉日,必淫亂無度。16至25歲期間行桃花運,日御眾女,夜夜春宵,25歲後行為上有所收斂,但仍然是荒淫無比。此子五行中有金水火土現,木藏於年支未中。乙木傷官,不宜往東偏南,宜往正東甲木方向。此子自身強旺,取名為健強倒也名副其實。道士說完,爸爸高興,爺爺不樂。爺爺是儒醫,在我成長中不斷教我儒家做人的道理,並在我幾歲時就教我太極拳。他知道我今後的荒淫,不希望我只是消耗,希望我因鍛鍊而不傷身子。道士則離經叛道,不僅他亂倫,還在我成長的過程中灌輸我荒淫的道理,最後他在我莊園裡主持了我的納妾儀式。在他的主持下,我收了我的岳母、大小姨子,以及大姨子的女兒;收了其他幾房母女姑嫂祖孫。現在,讓我來介紹一下我的妻妾。名字先不說,以後再出現。我的妻房共六人,其中正妻是一對雙胞胎。岳母很早前就是我的情婦,後來在她堅持下由道士主持把她收為偏妻。大姨子和她女兒以及小姨子也同岳母情況相同。由於妻子進門在先,而又是母女,所以稱唿上做了協調。既保留進門地位,又兼顧了血緣關係。岳母叫兩個正妻為「女兒姐」,叫大姨子和小姨子為「女兒妹」,叫大姨子的女兒為「外孫妹」。我妻子叫她媽媽為「媽媽妹」,叫大姨子為姐姐妹,叫大姨子的女兒為侄女妹,大小姨子叫她們媽媽為媽媽姐,大姨子女兒叫她外婆為外婆姐。就是這樣,有點亂,慢慢就習慣了。其他妾房後來再慢慢說吧!二、學生時代的性福生活(1)在我4歲多時,我把父母折騰得夠嗆,每天早上5點左右就醒了。雖然農村人起得早,但5點就起來也太早了點,於是爺爺要我跟著他睡。爺爺沒瞌睡,起得很早,每天我醒來,爺爺已經笑咪咪地看著我,於是起來看他打太極拳,早上沒事,不好玩,就跟爺爺學起來。沒想到這一練就是35年,到現在也仍然是這樣。幾個月後居然也像模像樣了,爺爺高興,獎勵我,於是我興趣更大。太極拳在我的生命中有重要作用,我從未遺精,在我14歲多時,每當躁動,就練習太極拳,直到那天本該遺精,卻在我練習的過程中全部煉精化氣補充大腦了。這以後再作說明吧!6歲那年,是1973,我上了村小。校長是我叔叔,我爸爸的兄弟。說是校長,其實只有叔叔和叔母兩人,學習很輕鬆。不是我特別聰明,而是我上課注意力集中,這是我的長處,練習太極拳更加強了這個長處。爺爺看我學習很輕鬆,就開始教我《四書》中的《大學》,根本不懂,就硬背。奇怪的是我喜歡這些文章,背下來了,爺爺非常高興,誇我有出息。這樣,《大學》、《中庸》、《論語》、《孟子》陪我從小學到高中畢業。這當然是奇蹟,不僅是因為我喜歡,而且還在於那個年代。要知道,那是70年代,批林批孔批周公的時代。11歲那年,是1978年,我上初一,區中學。那時候,鄉上面設有區。其實準確地說,鄉是不叫鄉的,叫人民公社。我在文中叫成鄉,是為讀者著想。14歲時上了高中,16歲畢業後考進農學院。那是1983年。讀儒家著作和練習太極拳讓我與眾不同,比起同齡人我穩重端正得多,也強健得多。我沒有遺過精,所有的能量都煉化後補充了大腦和心臟。我端凝厚重,神凝氣聚,目若朗星,任何人見了我都有崇敬的感覺,不管他是否年長於我,我的同齡人更是唯我馬首是瞻。我的女人們後來告訴我,她們見了我,身子就酥了半邊,當然是有誇張,但也說明我的精神和修養到了什麼程度。這都是儒家著作和太極拳的功勞,儒家告訴了我「少時血氣未足,戒之在色」的道理,使我保持童貞,涵養了精神。太極拳使我煉精化氣鍊氣還神充養了肌體,我的鐵槍就是這樣煉成的。其實任何人都可以練成,只要他成年(17歲)前保持童貞,保持不遺精,就有超人的體能。從14歲開始,我的第一個活子時(快遺精的那種狀態)在太極拳煉精化氣中渡過後,三個月中,我每天的午時要來一次活子時,而我每次習太極拳並成功煉化。第二個三個月,我每天有兩次活子時,一次在正午,一次在子時。這以後我有半年時間,一天三次活子時,子、午、卯時。就這樣一年一年,直到我17歲多那年失去童貞。在那之前,我每天的活子時十二次,一個時辰一次,自動化氣化神。也就是說,如果我不化氣化神,我可以每天射十二次而身體不傷。我當然沒有這樣做,我的幸福在未來,這就是我到現在仍然能夜渡十女的根本原因。當然,這些道理不是我天生就知道的,這完全是那個老鬼道士的教導,爺爺是從不知道我身上發生的變化。而那個老鬼,他不僅告訴了我這些,讓我提前有了準備,還隨時指導我並和我討論,他是我這一生中惟一一個可以和他討論性事的長輩。我從小學開始一直品學兼優,我一直是班長,到高中時是學生會主席,83年進大學後是班長團支部書記,一年後當選學生會主席直到畢業。我每年都被評為優秀大學生。這對我的仕途非常有利,這也是我升遷迅速的原因——一出來就是培養對象。現在,讓我回到1984年那個激動人心的時間。我在這年的11月滿17歲,而1984年是鼠年,也就是說,是甲子年,是我的桃花年。我在這一年的確夜夜春宵,但在我滿17歲前一直沒有射出來,雖然每天都睡在女人身上,女人們在我胯下婉轉承歡,被我日得死去活來。而我在她們昏迷後起來煉太極拳,煉化我激起的情慾.83年的夏天,我考進位於省城的農學院。寒假來臨,我回到老家跳魚村。84年元旦已過,春節將臨。而84年的2月4日立春,這才算進入甲子年。像往年放寒假一樣,我帶著兩隻雞和爺爺的問好向後山爬去,給老鬼道士拜早年,照例要住上一個星期後回來。老鬼的道觀在後山上,距村子有16里山路,要翻過一個山頭才看得見他的道觀。冬季的天空十分晴朗,太陽明亮溫暖,滿山衰草枯樹,端直的白樺樹立在半山腰,異常美麗。翻過山頭,望見道觀中的裊裊炊煙,心中高興,步伐加快,不一會就到了。大黃歡跳著迎過來,伸出舌頭立起來舔我的臉,我拍拍狗頭撫撫背,進了道觀。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婦見我來臨,高興地笑了:「小強,是你啊?快進房。老鬼,小強來了。」接過兩隻雞,下廚去了。老鬼呵呵笑著,走出來:「寒假放了?」我點頭:「還有兩個師娘呢?」「放夾子去了。昨天夾住三隻兔子,一隻青羊。」看來今天有野味了,老鬼是安捕獸夾的高手。坐下後,泡了茶,「小強啊,16歲滿了?」老鬼笑著說。這話有點怪,他應該知道我的生年和月日,甚至八字他都知道,幹嗎這麼問?「呵呵,可以喝點酒了。」我沒作聲。「特別的酒。」老鬼得意地說。「什麼酒?」我問。「五行酒。為泡這酒,我花了四年時間。」老鬼興致勃勃:「用了很多的藥材,加鹿茸鹿鞭鹿血以及五種蛇泡成的。今天你來了,我們爺兩開壇喝幾杯。」我說:「我怕蛇,不喝。」老鬼急了:「這酒很難得,為抓這黃、白、黑、紅、青五種蛇,老子可花了大力氣,你不喝對不起老子。」我笑了,老鬼也笑了。不久,兩個師娘回來了,一個32,一個34,都是那個老婦的女兒。老鬼沒有孩子,這是他的痛處,不知道他這酒會不會幫助他生孩子?在農村,三十多的婦女還生孩子的並不少,只要老鬼努力,兩個小師娘還是有實力生孩子的。夜晚來臨,我們從堂屋來到廚房。因為是冬天,廚房暖和,有火塘嘛!滿屋煙霧,暖暖的,師娘們忙碌著,弄好飯菜端到火塘邊。「小青,去到背後大缸里把酒打一壺來。」最小的那個師娘叫小青,白了老鬼一眼,拉著姐姐一起去了。酒打來後,我對老師娘說:「師娘,一起來吃吧!」大家開始享用野味和美酒。那晚我醉了。醒來後在床上,小師娘在旁邊,我沒有幹什麼,我知道。醒來後我立即起來,沒有碰她。老鬼很尷尬,我也是,我知道他想要孩子。當天我就下山了,臨走前我說:「師娘肯定會有的。」兩個小師娘臉紅了,老鬼臉放光。這是我初次同女人同床共枕。三、學生時代的性福生活(2)下得山來,已是薄暮時分,黃昏的小村靜謐安詳。我坐在小山包上愉悅地看著小村上空淡淡的薄煙,我當然是這個小村的金鳳凰,我當然想給這個村子帶來一些力所能及的利益。但我並不知道,在今後的二十多年裡我會給這個小村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當然我更沒有料到,這村子裡的女人們也讓我享受了無與倫比的野趣。回到家裡,父母如獲至寶,爺爺奶奶笑眯眯地坐在堂屋看著家人圍著我轉,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嚷著叫著在我身邊歡跳。一夜無話。第二天跟著兩個叔叔帶著弟妹上山砍柴,回家時天已晚,堂屋裡聚著一屋男人、女人和孩子,都是來串門的鄰居。一進屋,八仙桌旁的男人們忙讓出位子,我們坐下後桌上就擺滿菜,端菜的都是村裡的女人,在農村,女人們就是干這個的。我一個人坐在側席,上坐我的兩個叔叔,對面兩個是李黑子和干娃父子,我叔叔對面是章有貴和成福生,這幾個人是愛喝酒的。弟妹們端碗飯菜一邊去了,其他人都吃過晚飯,來串門玩。一個女人提著一壺酒來到我前面,我也沒有注意,因為一般是先給年長者斟酒,然後才輪到我,可是她先給我斟酒。更沒有想到的是我還沒有來得及端起酒碗,一雙嫩手搶先端起我的酒碗接在提酒女人的茶壺嘴邊。提酒的女人叫張春菊,端碗的是趙蓮紅,她們是李黑子的老婆和兒媳婦。趙蓮紅16歲,元旦前剛過門,和她男人干娃一樣大,都是我的小學同學。李黑子還有個妹妹叫李春紅,比她哥哥干娃小兩歲,14了,在廚房裡打下手。張春菊很年輕,32歲。農村女人出嫁早,小時就定親,15、16就出嫁了。男子17、18就當爸爸的很多。婆媳倆個子矮小,不算漂亮但還過得去,主要是奶子大。我喜歡大奶子女人。婆媳倆互相對視一眼,我心中一動,酒已滿上。酒滿後,李黑子干娃父子早已耐不住,嚷著喝酒。春菊蓮紅婆媳在我身後侍候著,我回頭叫她們坐我旁邊,婆媳倆遲疑著,李黑子不耐煩(耽擱他們喝酒吹牛):「小強叫你們坐就坐嘛!來,小強,我們叔侄倆喝一大口,敬你!」不等我應,端碗喝一大口,婆媳倆還遲疑,我喝一口後站起來伸出雙手拉住婆媳倆的手,婆媳倆略一掙扎,乖乖的分坐在我兩旁。我的行為在農村應該是出格的,但大家好像也並沒有特別在意,章有貴和成福生呵呵笑著打趣,李黑子干娃父子略現尷尬,又迅速在熱烈的喝酒氛圍中消散。一圈酒敬完,李黑子父子的酒已經乾了,李黑子望了老婆張春菊一眼,又滿上。今天婆媳倆沒有制止他們父子,父子倆知道是因為我的緣故,所以既感激又珍惜這個喝酒機會。我當然也知道婆媳倆沒有制止他們父子是因為我,不過我還認為婆媳倆還期待著其它什麼。接著是章有貴和成福生以及我和兩個叔叔敬一圈,每人都已喝下半斤左右,大家開始互相說話,但都沒有搞清楚對方在說些什麼。突然章有貴大著舌頭說:「黑子,你老婆,兒子,媳婦都給小強敬了酒,咋不見你女子春紅來敬酒?」李黑子懵懵懂懂的看了一陣,反應過來,忙叫春紅來。老實說,春紅也像她媽一樣,個子小小的,但奶子沒有她媽大,不過,小處女嘛,都這樣。況且春紅有另一種美態,那就是羞澀。臉兒紅紅,小手顫抖,忍不住捏一下,嚇得春紅一抖,連忙逃走,臨出門卻又回頭望一眼。張氏蓮紅婆媳當然注意到了我的動作,沒有作聲。又一碗下肚後,桌上開始互相划拳,鬧得一塌煳塗。我很清醒,那婆媳倆也一樣,雖然她們也喝了酒,但只是到臉紅狀態。我伸出筷子夾菜,收回時有意無意地慢慢把手肘輕按在蓮紅胸部柔軟的奶子上。我從未這樣做過,不是說我沒有摸過蓮紅,我很早就摸過,高中時,那是蓮紅主動要給我的,但我確實沒有這樣主動調戲她。但是,從老鬼那裡回來後我開始躁動,我經常想起小師娘的裸體。蓮紅沒有後退,奶子緊緊地頂著我的手肘,我的褲襠立即起來一個大帳篷,蓮紅的婆婆張氏當然注意到了我的右手手肘。我收回手,起來又給成福生敬酒,喝一口後用左手擦嘴,張氏會意的挺胸靠近,我的左手結結實實地靠在張氏奶子上。坐下後,我的左手順手放在張氏右大腿上,可惜是冬天,我的右手當然也在蓮紅的左大腿。張氏蓮紅大方地給我夾菜,大家也沒有疑心,可桌子下我的腳分別踩在婆媳兩的腳背上,我的手在婆媳倆的大腿交叉處巡遊。我叔叔喝不得了,先走。接著是章有貴和成福生,李氏父子拉住還要喝,我只得假意奉陪。直到媽媽走來勸我,我說我沒事,陪李叔喝好,待會我送他們回去。媽媽見我還清醒,放了心,臨走還是叮囑少喝點。春紅也來到堂屋,離我遠遠的,坐在章有貴的位置上。一會兒也耐不住,找我妹妹去了。李氏父子已經有些神志不清,說著誰也不懂的話。我雙手伸進張氏蓮紅婆媳兩的後衣服,捏捏屁股、擰擰軟肉,婆媳倆氣喘吁吁,手腳酥軟。李氏父子又起來敬酒,我說:「這樣,把這碗酒喝完,我陪李叔你們回家。」李氏父子點頭同意。喝完後,父子倆趴在桌上。我停了一剎那,把婆媳倆一下摟進懷中。婆媳倆大吃一驚,蓮紅沒有掙扎,張氏掙扎了兩下,慢慢軟了。我把嘴湊近張氏的嘴,噙住她的嘴唇,舌頭輕輕挑開她的牙齒,口水慢慢流進她的口腔,她慢慢地咽下,雙目緊閉。我離開她的嘴,張氏睜開眼,羞紅臉,蓮紅一直靜靜的偎依在我懷中,看著我親她婆婆。而現在,輪到張氏看我親她兒媳了,我同樣噙住蓮紅嘴唇,挑開牙齒,口水順著舌頭流進蓮紅嘴裡。蓮紅像她婆婆一樣慢慢咽下,不同的是,她始終睜著眼,而且開始湧出淚水。我感動而憐惜,摟得更緊。我的胯下有一隻手在摸索,當然是張氏的手。我一邊親蓮紅,一邊用左手解開褲扣,我的鐵槍穿出來,張氏一聲輕唿,蓮紅看了也呆了。我的鐵槍本身約一尺長,露出褲子的也有25厘米左右,龜頭昂大如鴨蛋,尖頭圓頸,槍身肉刺猙獰,黑如驢鞭,婆媳倆各伸一隻手,僅捏住槍身大半,大龜頭還在示威。張氏湊近我耳朵直喘氣:「好長,好硬哦!」我笑說:「待會再讓你們婆媳看完全。」婆媳倆痴迷地望著我,我回頭繼續親蓮紅,左手慢慢撫在張氏頭上往下按。張氏的頭慢慢湊近我的鐵槍頭,唿吸的氣息在我的龜頭繚繞,我的龜頭一癢,手一按,胯一挺,槍頭刺進溫暖的口腔。我慢慢聳著,張氏嘴被撐得兩腮大鼓,不一會就受不了。我仍然親著蓮紅,張氏抬起頭,大口喘氣。我又把蓮紅按在我胯下,蓮紅期待已久,迅速含住吮吸起來。我看著在趴在桌上的李氏父子,又把張氏按下,婆媳倆嘴對嘴用舌頭擦拭著我的鐵槍。「媽,我們……」突然的叫聲讓空氣凝固。春紅進來了,目瞪口呆,張氏和蓮紅抬起頭,不知所措。我起身撲過去,抓住驚呆的小姑娘,迅速吻住小嘴。小姑娘和她媽媽一樣,掙扎兩下就不動了。婆媳倆迅速整理好衣服,盡力想把我的鐵槍放進褲襠,她們當然失敗了。我離開小春紅的嘴,像按她媽媽一樣把她的頭按向我的鐵槍,將近時一挺胯,捅開了小姑娘的嘴,小春紅眼淚汪汪,嗚咽不已。我不是殘忍,我是想拉她下水,否則一旦傳出去,張氏婆媳怎麼做人?在小春紅的嘴裡抽了幾下後,我對婆媳倆說:「我們馬上把他們弄走。」婆媳倆點頭,戀戀不捨地看著在女兒小姑嘴裡抽動的鐵槍。我忍住慾望,慢慢把槍頭抽離春紅的嘴,小春紅輕輕綴泣著。我拍拍春紅的臉頰,親一下,說:「強哥哥喜歡你才想日你的。」小春紅半信半疑的停止了哭泣,我又說:「我也喜歡你媽和嫂子,也日了你媽和你嫂子的嘴巴。以後強哥哥還要日你和你媽以及嫂子的身子,你願不願意強哥哥日你?」春紅抽了抽氣,張氏和蓮紅緊張的看著春紅,春紅不易察覺的點了點頭。張氏婆媳如釋重負。三個女人一齊望著我,我豪氣頓生:「來,我背黑子叔,你們娘仨把干娃扶著走。」四、學生時代的性福生活(3)出門的聲音驚動了媽媽,她見我背著黑子、張氏婆媳扶著干娃,忙說:「我去再喊兩個人。」我說不用,但媽媽擔心我一個人回來害怕——畢竟是半夜了,卻不知道我正希望沒人打攪我的匪夷所思而又激動人心的秘事。我連忙要媽去找手電筒,轉移了媽的注意力,媽把手電筒交給春紅後我們出門了。我們一行人跌跌撞撞地沿著彎曲的村中的路向村東南的李家走去,隔不遠就有一戶人家的狗叫幾聲,在寒冷的暗夜傳出老遠。天上沒有月亮,陣陣寒風撲面吹來使我沸騰的熱血清涼了許多。啊,多麼美好的夜啊,我從來不知道沒有月亮的晚上居然也這麼迷人!走到半路時,後面追來我兩個叔叔,打著一個手電。本來他們已經睡下了,卻被爺爺叫醒,要他們來追上我們,並和我一起回去。小叔叔替下我,二叔背起了干娃。我接過手電交給蓮紅,兩個叔叔走前面,為了給他們照明,我們走在後面,春紅和蓮紅走在兩側後方,我和張氏在中間。當然,我的手一直放在張氏和春紅腰間,摟著這對溫馴的母女,間或伸手捏捏蓮紅的奶子。不一會就到了李家,唉,看來今天只能這樣了。安頓好李氏父子,張氏要我們坐下歇歇,兩個叔叔歸心似箭,堅決要走,我只有和他們一起起身。黑暗中我輪流捏捏張氏母女姑嫂的手,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了李家。回到家時,睡不著,慢慢打了一套太極楊氏大架才算平靜下來。第二天上午,陽光明媚。我澆完花後,在院中曬太陽,春紅推開院門進來,瞥了我一眼,拿著手電徑直往堂屋奔去,不一會就傳來弟妹的歡笑和媽媽的慈愛的聲音。不久,春紅和媽媽出現在台階上,媽媽說:「到春紅家去給她講講作業吧!小二、小三、小四都把書包背上,哥哥給你們一起講。」春紅開始笑微微,聽到小二他們也去,一怔,馬上又歡唿雀躍:「對,都去都去!」媽媽紅光滿面,無比自豪。兒子能給人當老師,這可不是村裡人家都可以辦得到的,很榮耀。弟妹們噘著嘴不作聲,我忍著笑,遲疑了一下,順從地說是。春紅說:「那中午強哥和小二他們就在我家吃飯,不回來了。」小二馬上反對,說做完作業就回來。春紅無奈,只得依他們,只是要求強哥要留下,和爸爸喝兩杯。媽媽同意,只是叮囑不要把我喝醉了。春紅滿口應允。到了李家,黑子叔和干娃還沒有起來,昨天喝太多了。張氏媚眼如絲,蓮紅柔情萬種。我令弟妹們開始做作業,並先給他們講,春紅也把書拿出來,只是不停地添茶續水,基本上沒有動筆。弟妹們皺著眉,好不容易做完了,慌慌張張地收拾好書包要走,春紅忙央求他們多玩一會,等等她做作業。弟妹們哪裡肯耽擱大好時光,立馬拒絕,又不無同情地允諾晚上來找她玩。春紅賭氣說:「你們走,晚上不要你們陪。」弟妹們剛走出院門,張氏立即關門並插上門栓。而春紅已經敞著懷坐在我腿上,白嫩的奶子緊緊的,彈性十足。我剝掉春紅上衣,慢慢扒下她的褲子,長著幾根黑黑嫩毛的肉桃子露了出來。春紅頭埋在我懷裡,手兒向上緊緊摟著我的脖子。我解開褲扣,讓那鐵槍解放出來。春紅蜷在我懷裡,鐵槍直豎,居然頂到她下巴,春紅嚇一跳,怔怔的看著鐵槍發獃。我坐在椅子上,示意春紅下去把枕頭拿來,春紅不解,但還是順從地拿了枕頭來。我把枕頭扔在胯下,微笑著看了看春紅,春紅明白了,乖乖地跪在我胯下,雙手攀著我的鐵槍,從下面舔起來。張氏和蓮紅並肩跨進房門,並準備關門,我制止了,叫她們把屋中的炭火撥旺,又加了炭,然後讓她們近前來。春紅吃力地含著我的槍頭,兩腮爆凸,口水順著槍身流下來。張氏和蓮紅婆媳倆喘著粗氣來到我身邊跪下,我示意她們去取枕頭,婆媳倆飛快的做到了,迫不及待地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我制止了她們。婆媳倆不解,我伸出雙手開始解她們婆媳倆胸前的鈕扣。婆媳倆一左一右跪著,兩雙小手放在我腿上,嫵媚地望著我。春紅噙咂著我的球頭,婆媳倆溫馴地任我剝著她們的胸衣,不一會,婆媳倆已經上身赤裸,兩雙大奶子顫巍巍的抖動著承受著我雙手恣意的抓捏。我示意她們婆媳站起來,拉開她們的褲帶,婆媳倆的外褲順著兩雙肉腿滑下來,婆媳倆一聲輕哼,內褲已被拉到腳腕。婆媳倆雙手捂著臉,我則左右開弓,中指刺進她們的陰戶,婆媳倆腿一軟,喘著氣撲地又跪了下來。我把中指分別指向她們婆媳嘴上,婆媳倆乖巧的噙住我的左右中指,慢慢吮吸起來。春紅的嘴越含越緊,我的球頭暢美無比,這當然不是春紅技術好,實在是嘴巴酸麻,越收越小的緣故。我站起來,在春紅嘴裡快速抽了幾下,「嘖嘖」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清晰而淫靡。從春紅嘴裡抽出的球頭上,掛著春紅的口水絲。並肩跪在我面前的母女婆媳姑嫂三個,嘴唇半開,急促的唿吸著。我俯視著這三個白生生任我享用的肉體,快意地挺槍慢慢刺向張氏的嘴唇,張氏柔媚地笑著,含住我的球頭,我照例抽動起來,蓮紅和春紅忙分跪在我兩邊,兩雙嫩舌頭擦拭著我的鐵槍身。在張氏嘴裡「嘖嘖」的抽了十幾下後,我又挺槍刺進蓮紅的口腔,張氏母女又分跪兩邊以舌擦槍。我把球頭從蓮紅嘴裡抽出,刺進春紅嘴裡,對張氏和蓮紅說:「你們婆媳倆親個嘴巴。」蓮紅伸手去捧張氏的臉,張氏扭捏著,被我把下巴捏著,往蓮紅嘴巴引去。遲疑半晌,婆媳倆開始接吻。我需要她們團結一心,從春紅嘴裡抽出球頭,順手刺進蓮紅嘴裡,令張氏和女兒親嘴。張氏已被這種新奇而淫靡的氣氛左右,不再猶豫,迅速和女兒親吻起來。一會後,我叫她們分開,令春紅和蓮紅親吻,我的球頭自然刺進張氏的嘴巴。現在,讓我來享用這三具顫巍巍的肉體吧!再晚一會,黑子叔醒了就不好辦了。我拉起三具柔順的肉體,擁著她們母女婆媳姑嫂走向床邊,母女三個背向著床,張氏在中間,蓮紅在左,春紅在右邊,靜靜等待著我恣意的蹂躪。我慢慢伸手,雙手握住張氏的兩隻奶子,輕輕一推,張氏慢慢倒在床上,乞憐的眼睛獻媚的望著我。我沒有管她,又伸手握住春紅的嫩乳,也是輕輕一推,春紅喘著氣像她媽媽一樣慢慢倒在床上,母女倆並肩仰臥,等待著我的奸操。我同樣把蓮紅推倒在床上,從誰開始呢?這還真是難以下手,不,難以下球。正猶豫間,院中的狗突然狂叫起來。接著聽見「啪啪」的敲院門聲。母女三個從床上一躍而起,飛快地尋找衣服並穿上。我也飛快地穿上衣服,一本正經地給春紅講起作業。張氏慢慢向院門走去,一邊喝斥狗。打開院門,原來是衛小平,春紅未來的男人,也是我從小學到初中的同學,現在輟學在家務農。他對我像狗一樣忠誠,因為我一直保護他不受欺負,甚至,在初中開始,保護著他們母子姐弟免受那些醉酒的光棍無賴騷擾。他在3歲時父親就被山上的飛石頭打死了,那時他姐5歲,他妹才1歲。村裡人暗裡說他媽媽克夫,把他爸爸剋死了,歧視他們家。更要命的是,他姐16歲出嫁,半年不到老公也在山上砍樹時被大樹砸死。那時他姐已有身孕,婆家善待他姐,期望生子以有後。可是,他姐在17歲時生下的不是兒子,是個女兒,婆家開始責怪她克夫,趕她出門。她帶著女兒回到娘家,和她的媽媽寡婦媽媽抱頭痛哭,母女倆都成了寡婦,克夫的惡名四處傳揚。現在,小平他姐也18歲了,可沒有人來提親,而騷擾的人卻不少。我在村裡時有事沒事都到他們家去,讓那些光棍投鼠忌器,給那個家平添了許多陽氣。而且只要有麻煩,小平或他們家的其他人立即來我們家尋求幫助,我們家也盡全力幫助。他來是請我到他們家吃飯,他媽媽專門殺了雞,煮了臘肉。五、學生時代的性福生活(4)張氏惱火地瞪了小平一眼,沒好氣地讓他進了大門。她從來就不喜歡這個未來的總是縮著脖子的女婿,只是小平父親同李黑子要好,小時候就定了親,小平爸臨終前,李黑子又發了誓,這門親事才鐵板釘釘。不過張氏從來沒有同意,連李黑子也後悔,但死人前發了誓,不遵守可是要倒大楣的。小平畏畏縮縮地側身進了大門,身後跟著他怯懦的妹妹青兒——14歲的衛玉青,青兒這個稱唿是我叫的,其他人沒有這麼叫,都叫玉青。兄妹兩都很懼怕張氏這個未來的親戚,他們當然不知道這個在他們眼裡凶神惡煞般的丈母娘,一分鐘前還是我胯下任我騎乘的溫馴的母馬。張氏在後面走著,一邊攏著散亂的頭髮。小平兄妹匆匆跨進門,蓮紅一邊攏頭髮一邊從小平旁邊走出門去。小平縮著脖子,弓著背,有些激動地叫我強哥,儘管我還比他小兩個月。我笑著點頭。小平又對春紅打招唿,春紅沒有理睬,自顧自地左手按住頭髮,右手拿髮夾在牙齒上咬開,然後別在頭髮上。青兒一下撲過來,抱住我的左臂不放。春紅怒道:「玉青你幹啥?放開!」青兒嚇一跳,忙鬆手,不過仍然偎依在我旁邊。小平看到攏頭髮的春紅,想起了同樣攏頭髮的張氏和蓮紅以及關閉的大門,明白了,心中一痛又一寬。這小子命運多舛,小時候就在不安定中生活,早已學會察言觀色,以便一有風吹草動就逃之夭夭。看到眼前的情景,他應該推測得到剛才可能發生了什麼。不過我並不擔心,因為早在一年前的那個下午,小平就在圍攻他家的那一大群人中理直氣壯地宣稱,強哥就是挖了他們家的洋芋。「挖洋芋」在這個山區里是一個極端淫穢的詞,那個詞意味著一個男人把某個家庭或家族的所有女人都日遍了,不管是老還是小。就像在地里挖洋芋一樣,一鋤下去,掏開一窩,一個一個把洋芋揀到背兜里一樣,不管大小一個都不漏。當然,那只是他的宣稱,是為了應對那群人誣衊我的話。實際上我並沒有這樣,至少這「挖洋芋」的事當時並沒有發生,雖然以後的歲月中我的確水到渠成地挖了小平家的洋芋。在那個下午,青兒臉色發白找到我,抖著嘴唇要我去救她哥哥。我問清楚地方,飛快地找到了他們。成福生和章有貴的兒子領著一幫和我差不多大的15、16歲的小子圍著小平打,小平口鼻流血,蜷在地上抱著頭。我飛步上前,揪住成福生的兒子噼臉一個耳光,立馬鼻血長淌。我並不想打架,我只想制止正在發生的鬥毆。我爺爺教給我的儒家學說中有「血氣方剛、戒之在斗」的道理。我時常警惕自己,盡力克制「斗」的慾望。其他幾個剛要逃,被我喝住,他們從小就懼怕我。我問他們為什麼打小平,他們說小平斜著眼看他們,沒把他們放在眼裡。老天爺,這是什麼理由?可是,這在那些精力充沛而又無所事事的小子們看來真是一個打人的理由。小平爬起來激憤地說不是,是他們對著青兒吹口哨、說髒話,還動手動腳。他只是把妹妹擋在身後,被成福生的小子搧了個耳光後,其他人一窩蜂就來打他了。我回頭問剛趕到的青兒,青兒說是,還指了調戲他的那幾個小子。我不想打人,但我的憤怒已經升起。青兒從小到大一直是我腳下的小貓,無論在哪裡,只要我坐在那兒,青兒就偎依在我腳下,有凳子就搬個凳子偎在我腳下,沒有凳子就乾脆蹲著或坐在地上倚著我,從來不怕別人嘲笑,也不管別人的任何諷刺,好像她的全身心天生就都是我的。我揪住成福生的兒子成軍的衣領,一拳打在臉上,成軍一聲嗥叫,蹲下吐出嘴裡的血和兩顆牙齒,哭起來。其他幾個嚇得撒腿就跑,被小平一石頭打中一個小子的後腦勺,立馬倒下。我也追上其他幾個,噼頭蓋臉一頓耳光,然後放他們走。可是,這時候,小平發瘋了。從小到大都是自己挨他們打,今天,強哥在,他們不敢還手。小平瘋了似的對著那幾個小子的臉拳打腳踢,待我拉住他時,那幾個小子都口鼻流血,牙齒落地。我喚住小平,小平停了手,幾個小子落荒而逃。被小平石頭打暈的章有貴的兒子也爬起來跑了,後腦勺腫起來一個大包。我牽著青兒,帶著小平到他們家去。小平媽和姐姐看到滿臉是血的小平,一下哭起來,小平姐姐背上的孩子也「哇啦哇啦」哭起來。我對小平姐姐玉白說:「去打盆水來。」玉白才忍著淚到井邊打水去了。這是苦命的一家人。青兒的媽媽是地主家庭出生,從小就低人一等,受盡屈辱,從來就沒有過過舒心的日子,相對流淚是他們家最常見的景像。這個苦命的家庭啊,我不管他們誰管?一種憐憫,一種責任在我的心裡油然而生。小平的血跡還沒有洗凈,大門外已經人聲鼎沸。小平家人臉色發白,青兒和她媽媽渾身顫抖,哆嗦著跪在我腳下,一左一右抱著我的腿。小平姐姐玉白,背著孩子一下奔到我背後。小平還算鎮定,他還沉浸在剛才那舒心豪邁的開打場景中,而且我在現場,這讓他勇氣百倍!小平望著我,等待著我的命令。我示意他把井邊農具中的砍柴刀拿來,他做了,又叫他自己找了合手的鐮刀。大門並沒有關,不過奇怪的是外面雖然聲音嘈雜,但並沒有人闖進來。我端直的站在院中央,左手捏著拳頭,右手攥著大砍刀。青兒母女在我胯下抱著我的腿,屁股後面是小平姐姐玉白,小平手握鐮刀在我右邊蹲著。我等待著那些即將闖進來的人們,這並不是合適的搏鬥姿式,但我不能讓青兒母女離開,她們在我胯下感到安全。「砰!」門被踢開,院裡突然涌滿了人。那幾個挨打的小子在前面,背後是他們的父親和兄弟以及親戚朋友。大家都沒有說話,只是圍著。小平開始發抖,我手提砍刀,端直不動。章有貴對小平說:「你為什麼拿石頭把章水牛的頭打個大包?要翻天啊?」小平害怕,回頭看我,我對章有貴說:「是我叫小平打的,本來還想打掉他的牙齒,打出他的鼻血,但小平一石頭就打昏了他,所以只是把其他幾個的牙齒打掉了。」成福生大怒:「小強,欺侮人合適點!你不要以為我們怕你和你們家,鬧翻了鄉里鄉親臉上不好看!我說:「成叔不要激動。我小強也不是欺侮人的人,你先問成軍我為什麼打他。」成福生見我態度尊重,膽氣登時一壯,吼道:「不管什麼原因都不能打他!成軍,去打他!」成軍害怕:「打哪個?」成福生怒道:「哪個打的你?」成軍不動,成福生吼道:「去打衛小平!」成軍立馬往小平奔來,小平嚇得一下爬到我面前。我說:「成軍,你回去,我不砍你。」成軍猶豫,成福生吼:「打!」成軍揮起手裡的棒,沒有等他打小平,我的砍刀已經砍在成軍肩膀上,棉衣被砍破,血流出來。我並沒有停止,第二下又噼下去,只是用的刀背,成軍的背肋骨立馬「噗」的一聲悶響,斷了幾根。成福生一聲號叫,撲了上來,其他幾家也一涌而上。我沒法手下留情,一刀噼在成福生手上,順刀又磕在章有貴的小舅子的臉上,再回刀砍向其他幾個人。小平的鐮刀砍向其他人的腿,周圍的人立馬散開。成福生血流如注,他老婆大叫道:「鐵健強,你為啥子要幫這克人的白虎婆娘家?我跟你拼了!」撲上來。她以為我會讓她,但我沒有,一刀背砸在她肩膀上,「噗」的倒在地上大哭起來。我很難過,我真的不想這樣。我提刀而立,端直不動。青兒母女在我胯下瑟瑟發抖。小平攥著鐮刀,渾身發抖。章有貴的婆娘李玉花叫道:「小強,你為啥要幫她們?你跟她們啥關係?你是不是日了這家的白虎婆娘幾個?挖了她們的洋芋?衛小平,你這個小雜種!小強是不是日了你媽?日了你姐?日了你妹子?你姐背上的小婆娘以後是不是也要叫小強日?小強是不是挖了你家洋芋?你媽個屄!」這些話在平常是非常侮辱人的,是罵人的髒話。我不想和她計較,可沒有想到的是,小平卻一下站起來,大聲說:「強哥就是日了我媽,日了我姐,日了我妹子,挖了我們家的洋芋!咋的了?我們願意!強哥是不是沒有日你,你不舒服了?你那球樣,擺到強哥面前強哥也不日!」周圍的人本來是來找茬的,但當聽到小平的話,忍不住哄的一聲笑起來,氣氛為之一松。章有貴的婆娘一怔,說不出話了。成福生的婆娘從地上爬起來,叫道:「你這個爛雜種!你婆娘以後也叫小強日不?狗日的烏龜!」小平毫不猶豫地說:「只要小強看得起,日了就日了!我願意!你能咋的?老雜種!」成福生婆娘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最惡毒的話都不能罵倒衛小平,那還能怎麼樣呢?這時,我的父母、爺爺、奶奶、叔叔和親戚朋友來了,把章有貴和成福生以及其他幾家圍了起來。媽媽先衝進來,一把抱住我,叔叔隨後擠進來。爺爺和爸爸問清楚情況,連聲給成福生和章有貴以及其他幾家道歉,馬上給幾個小子和成福生看傷。成福生兒子傷最重,爺爺連續幾個月給他診療,所有的費用當然都是我們家負擔。成福生傷好後,我們家又擺了幾桌席請那幾家,我在席上給成福生跪著敬了酒,於是,和他們的過節就煙消雲散。而青兒家從此再沒有人來招惹,大家都以為那一家的女人都被我日過了,其實沒有。多年以後,小平媽媽回憶起當時情景,說她既羞愧又擔心,不是因為說我日了她們全家,而是說她們是白虎。她們的確是白虎,那裡沒有毛,她們擔心我不喜歡,擔心克我。她們的想法和小平說的一樣,只是不知道我看不看得起她們母女。【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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