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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女人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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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6 11:26: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回到出租屋,已經凌晨兩點多。這是一套很簡單的套房,一個小客廳,一個小廚房,兩間臥室,總共不到50平米,客廳里一個餐桌一個茶几,一台電視,陽台上養著一些花草,擺設很簡單卻很整潔。兩天招不到客人了,得想點法子才行。從雲無奈地掏出鑰匙打開門,拖鞋還沒換好,耳畔便傳來一道道高亢的呻吟聲。顯然是男女交合的叫床聲,搭配著性器緊密結合的「啪啪」聲。就像沒聽到一樣,從雲繼續手上的動作,將穿好的拖鞋放到一邊,光著腳丫走到大廳,儘量不露出聲響,以免打擾別人的歡好。肚子有點餓,想著到廚房熱一點晚上的剩飯,回頭看了一眼那道門傳來的叫床聲。女人的呻吟聲越來越重,顯然正在興頭上。算了,還是等他們完事了再做夜宵罷,從雲躡手躡腳地走到另一道門,正在那個房間的隔壁。看了一會兒書,是張小嫻的小說,從雲看了下手錶,凌晨三點多。「嗯……啊……好哥哥別…別……」「慢……慢點……妹妹不行了……啊……啊」女人的呻吟聲早已變得粗啞不堪,斷斷續續,顯然是想喊卻是沒多大力氣再喊出來,到最後只剩下嗚嗚咽咽的喘氣聲和求饒聲,夾雜著肉體啪啪的撞擊聲,在昏暗幽靜的黑夜裡,顯得越加淫靡。這個男人飛薇搞不定,從雲走出房門,晃了晃神,猶豫著要不要去幫她。如果不需要,恐怕進去幫不到忙,反而砸了她的生意。飛薇跟她是同一個監獄出來的,因為比她先刑滿釋放,所以飛薇理所當然地比她早出來,干回了本行。從雲出來的時候,是飛薇去接的她,那麼一個高傲的女人,平時對你指東畫西,嘴上對你處處挑剔,不知得罪了多少同行中人。即使她對從雲嘴巴再毒,再苛刻,從雲都不會跟她計較。她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天,正值寒冷的冬季,監獄的大門在她身後緩緩地合上。她目不轉睛地望著雲層里的太陽,捨不得移開目光,近乎固執地望著天空,吁了一口氣,唿出的氣流在冷空氣中化作一團白霧。迷濛的空氣中,隱隱約約一個身材纖瘦的女人的走過來。淡淡地扯開一抹笑容,從雲迎向她,「我以為你不會來我接我。」飛薇嗤笑一聲,「切,你以為我是那些爛貨,嘴裡一套背後一套。」看著從雲牽強的笑臉,飛薇臉色一正,說「你確定要跟我走同一條路?」冬日的陽光照得從雲微微有點失神,一時間讓她有一種錯覺,仿佛回到了剛出社會那個初出茅廬的小女孩。那段飛揚的青春,一路支撐的堅強,終於還是走到了凋零的一天。攤開漸漸粗糙的手掌,從雲模煳地想,這雙手也許曾經握住過幸福,可轉瞬間,甚麼都消失無蹤了。抓起飛薇的小手,這是一雙來不及經歷歲月折磨的雙手,纖細稚嫩,二十歲的飛薇,多麼美好的年齡。「我只知道,我不會後悔。」經過幾年的獄中生活,兩人早已熟只雙方的性情,見從雲回答得再清楚不過,飛薇高傲地抬頭,「那你最好記住我說的話,哭的時候,最好別在我面前,我最討厭眼淚!」事實證明,飛薇的警告是多餘的,從合租到現在,至少在她面前,從來沒見過這個女人流過一滴淚。**約略過了十多分鍾,隔壁的房門突然打開。細長的小眼睛對上一雙深邃的雙眼,從雲還沒反應過來,對方已經邁著修長的雙腿瀟洒地從她身邊走過。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即使在經過那麼激烈的男歡女愛之後,依舊毫無波瀾。視線落到從雲身上,如刀般鋒利的眼神穿過幽暗的瞳孔便直射開來,劃破她的肌膚,直射心臟。讓從雲淡定的心一顫,對方眼中的嘲諷太過明顯,如一把把尖利的刀子,狠狠地刮過她的臉龐。原來是那個男人。他是飛薇的常客之一,有時候一個月會見到他一兩次,每次面對從雲,都是一副不屑的表情。也只有飛薇的常客,才會被帶到出租屋來。很多妓女想要留住那些有權有勢的客人,都是利用自己的房間做「根據地」。畢竟開房間要身份證還要一堆繁瑣的手續,而且容易惹是非,那些不想招惹麻煩的客人當然會選擇小姐的房間省事些。她沒有飛薇的美艷,也沒有她的纖瘦,這是原先就知道的,可是面對這樣不屑一顧的表情,多少還是會有些介意。匆匆走到飛薇面前,床上的人兒早已昏了過去,嘴巴還殘留著男人大量乳白色半透明的的精液。正沿著她嬌艷欲滴的小嘴汩汩地流下來,一路蜿蜒,經過細長的脖頸,豐滿白皙的胸部,最後停留在一團雜亂的床單上。這是從雲第一次看到飛薇如此落魄的樣子,就像一隻被人摧殘得毫無生氣的破布娃娃。地下散亂地扔著她的胸罩和內褲,赤裸著下身攤在床上,身上僅有的一件黑色的弔帶衫也被高高的掀過胸部,一對雖然不大但是形狀很漂亮的乳房挺立著,她的左胸上紋著一隻藍紫色的蝴蝶,撲朔著詭秘的翅膀,嫩紅的乳頭顯示著少女的青春。空氣中還瀰漫著淫靡的味道,從雲走到窗前將原本只闔上一半的窗戶全部打開。再替飛薇洗掉身上的雜質,翻開床頭的柜子找出一條洗過的被單替她蓋好,再拿過那張混雜著男女荷爾蒙味道的的床單到浴室清洗。動作一氣呵成,與其說是同居者,不如說是保姆。沒錯,她們兩之間的關係,要說是朋友,更多的是僱主與保姆之間的關係,即使她也是繳納租金的合租者之一。做飯,打掃,洗衣這些日常生活雜事,都由從雲一手包辦。跟她不同,飛薇每天接觸各色各樣的人物,因為她是一家大型夜總會的小姐,所以客人會多些,而且普遍都是些有錢人。相對來說,從雲會閒適些,每天看她無精打采地回到家裡,從雲有時候做飯或者洗衣服的話會自發地連她那份也一起做。久而久之,兩人也就形成一種默契。沒客人的時候,飛薇也會替她招攬一些客人,都是些想找高級妓女又沒錢,急於發泄的窮酸漢。打理好一切,已經凌晨四點左右,從雲回到房間對著鏡子重新補了會妝,吃過晚上的剩飯,便火急火燎地出門。晚上活動,白天睡覺,這是妓女不變的生物鍾。從小區走出來後,路邊昏暗的燈光流瀉了一地,行人稀少的可憐。計程車懶洋洋地停在路邊,辛苦了一天的師傅,趴在方向盤上睡著了,路口的紅綠燈一閃一閃的,像十月里的星星。走在昏暗幽靜的柏油路上,更顯得形單影隻,從雲渾身打了個冷顫。錢她是不敢帶的,只有手機。暗暗地抓緊口袋裡的手機,仿佛將它當成唯一的寄託,從雲吁了口氣,壯著膽子繼續行走。路過路燈暈澤的公園,樹葉被風吹得沙沙作響。從雲時不時地東張西望,就像一個尋找獵物的獵人。倏地,眼角處一個模模煳煳的黑影吸引起她的注意。還在猶豫著要不要走過去,身體已經自發地接近那團黑影。走近一看,真是個男的,從雲馬上抖擻起十二分的精神。眼見那個男人只是閒散地坐在公園一側的水泥台上,雙手撐於身體兩邊,雙肩微微的聳著,昂頭遙望天邊,眼神毫無焦距,憂傷而落寞。這樣的背影,無端地讓從雲裹緊身上的衣領,一顆滾燙的心沈入冰河。就好像看到三年前的自己,一個女孩漫無目的地遊走在大街上,前方的身影中她看到了那熟悉的背影。然後,開始在街頭,追逐著那身影,結果,她還是追丟了。不是他,都不是他。「先生,做嗎?快餐一次100.」從雲流利地說著,這句話,她每天都在說,早已變成一句平常不過的口頭禪。眼尾掃到從雲在月光折射下的陰影,男人轉過頭疑惑地看著她,「什麼東西?」那是一張充滿誘惑風情的臉,即使在昏暗的燈光下。側臉的線條很完美,很流暢,渾身隱隱散發出一種奪目的貴族氣質,這個男人,滿二十了嗎?從雲猶豫著。情不自禁地盯著他的側臉,眼神迷惘。這個男孩有一雙美麗的桃花眼,眼角微微揚起。絲毫沒料到對方的出神,男孩那微微閃爍的桃花眼怔怔地看向她,在她的身上淡淡流轉。這個女人的存在感就像一滴水掉入大海,無處追尋。單眼皮的細小眼睛出神地望著他,就像對待一隻易碎的玻璃。那樣溫柔的眼神,讓他的心臟突然一跳,這個醜女人不會把他當成她的前男友或者丈夫了吧?管他是男人還是男生,只要滿十八周歲就行,從雲給自己打氣。「小弟弟,你…」斟酌了下,語氣儘量委婉地問他,「你……滿十八周歲了嗎?」孰料,像是被觸犯到什麼禁忌似的,男孩驀地跳下水泥台,身形一晃,閃到從雲面前,咬牙切齒地說「大姐!!…你說呢?!」說到大姐處,故意停頓了好一會兒,銳利的眼神危險地盯著從雲。一米八幾的身高,襯托著挺拔如樹的身材,從雲的身影完全被籠罩在對方高挑的身軀下,忙抬起頭諂媚地笑著,「滿,滿,絕對滿,小弟弟你長得真帥氣,又有男子氣又……」「哼…」被打擾到興致,男孩無趣地轉過頭,斜了一眼喋喋不休的從雲,厭惡地越過她的身子準備離開。真是掃興,遇到這麼一個爛俗的醜女人,他最煩那些沒事在他身邊亂嚼舌根的麻雀。嘰嘰喳喳,不知道本少爺現在的臉上寫著「生人勿近」嗎?見他離開,從雲忙追上去,「小弟弟,快餐要嘛?」「什麼東西?」雖然對這個女人有些反感,相對來說,他還是比較想知道她大半夜哪來的快餐。見他一副不解的樣子,看來這個男孩沒找過小姐,不然怎麼會連行業裡面最專業的術語都不知道,興許是有女朋友幫他紓解慾望吧?從雲扯開嘴角,拉過男孩的手伸進下面的長裙裡面,在茂密的毛叢中找到陰蒂,她熟練的抓起男孩粗糙的雙手揉捻起來,曖昧地對他笑了下。入手處女人兩瓣輕微閉合的肉片,幾根毛又濃又卷均勻地分布在周圍。**這個女人,居然……居然沒穿內褲!「該死!」意識到這點,男孩「咯」地一聲,全身繃緊,腹部的某個地方猛地一跳。一隻手又氣又急地想要伸出來,從雲哪裡肯從。按著他的兩根手指開始沿著狹長的花瓣的嬌嫩花蕊里滑動了起來,愛撫她早已濕透了的花瓣,兩隻手指在花叢中旋迴,攪絆著,而從那裡發出了滋滋的淫蕩聲音,那聲音正是她那濕透而滴下的愛液聲。「嗯……啊……好爽!啊…啊……姐姐的陰蒂被你欺負的好爽……」另一隻手有意無意的滑過他微微隆起的褲頭,肉棒已經開始硬邦邦的翹了起來。沒有男人會在經過這麼強烈的感官刺激下還能不動聲色的,除非他有隱疾。「啊……舒服……啊……啊……好癢呀……小弟弟……你的寶貝好大哦……」果然,男孩急欲伸出的右手,有氣無力地任由從雲擺動。敏感而凸圓玉潤的小豆豆在他手指的間接撫弄下,逐漸的凸顯了出來,從雲按住他的食指輕柔的按住那個東西轉動了起來,強烈的刺激讓她的陰部緊縮了一下,眉頭微蹙。「要嗎?只要100 ,姐姐的小穴會伺候得你很爽的。」渾身一震,竟然是個妓女,男孩嫌惡地推開準備巴上來的從雲,惡狠狠地咆哮道,「滾……」「啊…」從雲腳下一個踉蹌,被推到公園一側的死角,顯然男孩用的力道跟他的憤懣程度成正比。腳裸處遇到強大的阻力撞上牆壁,流出一道細細的血柱。按捺住疼痛,從雲哇地一聲,哭嚷起來,「哎呦,流血了,好痛,要死人了……嗚…嗚……死人了……」果然,男孩腳步一頓,回過頭一看,那個女人手臂和膝蓋都被磨破了,還滲著血,看起來不像假的。心裡如是想著,身子卻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漂亮的桃花眼冷冷地睨著這個世俗醜陋的老妓女。「要死離本少爺遠點,噁心的女人!」見他表情無動於衷,從雲原本落到一半的心更是冷得毫無溫度,就連一個男孩都這麼厭惡自己了嗎?濕冷的空氣迎面撲來,侵入每個毛孔,冰寒的感覺隨之蔓延至全身,又是種力不從心的感覺。她已經試著放棄自尊了啊。沒有反駁他的惡言惡語,從雲靜靜地看著他。良久,利用左側的手臂支撐著身體緩緩地站起來,默默地轉身。她知道,在金錢和愛情面前賣弄自尊,是最傻的事。所以她能做的,只是離開,還他一片清靜的世界。這個男孩,清澈得就像一張白紙,沒想到箭在弦上,竟然還能忍住,從雲笑自己的粗俗。看著那個女人一跛一跛地走著,在漆黑的夜裡,被投射到地面上的陰影線搖搖晃晃,竟隱隱生出一道落寞的風景。他還以為那個女人會死纏爛打呢,倒是這麼快就放棄,省得他趕人,男孩轉身毫不猶豫地離開,眉心卻不自覺的深蹙。意識到男孩離開後,從雲並沒有繼續腳下的路,捂著胳膊上的血頹廢地倒在青翠叢生的雜草堆旁。銀白的月光閃亮地灼人,讓她稍稍閃失了心神。所有的過往,突然像是放到了放大鏡下面一樣,一下子變得清晰生動起來。她甚至記得小女孩唇角上揚的弧度──不深不淺,極小的一個弧度。那是她年少時的美好,單純而無知。曾經,她以為自己與死去的女人沒有甚麼兩樣,腳步虛浮得像夜裡的遊魂,沒有目的,沒有希望!甚麼都失去了。周圍閃爍的霓虹燈,把她的臉照的忽明忽暗,她直視前方的眼神異常堅定。生怕她繼續糾纏自己,回過頭準備警告她的男孩愣在原地,呆呆地看著她,頭一次失神。不明白為什麼前一刻還諂媚地巴著他的女人,一轉身卻變成一隻飄渺無痕的落葉,悠悠然如煙花般易逝。在出租室里休息了幾個小時,外面一陣噼噼啪啪的聲響吵得從雲沒有一點睡意。打開房門,從雲便被大廳里對著搬運工指東畫西的飛薇嚇了一跳。難道是她們的租期到了?從雲一嚇,也顧不得衣衫不整,忙跑到手忙腳亂的飛薇面前,「怎麼了?我們要搬家了嗎?」沒有搭理從雲,飛薇繼續指揮搬運工收拾東西上路。等那些搬運工走了以後,飛薇才偷空睨了從雲一眼,脖子微微一傾,看起來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人,不屑地對著那些低等的小人物。「誰說我們要搬家了?」那是飛薇的生活習慣,並沒有夾雜其它的意思,從雲知道,所以絲毫不介意。「那你怎麼大包小包的行李往外送?」從雲指了指飛薇手上的包,看起來她好像要出門的樣子。「拜託,小姐,那是大包小包嗎?只有兩個包好嗎?裡面都是些比較重要的東西。」飛薇撇了撇嘴說道。說完頓了頓,補充道,「有個老頭,準備包我一段時間,這幾個月你先住著吧。」「那你以前的那些客人呢?」飛薇有沒有被包養過她不知道,只是自從她們兩住在一起從雲還沒見過哪個男人正大光明的養起了她。「你覺得跟一個男人做愛好還是被多個男人羞辱好?廢話,當然是晾著,沒有我人家照樣找別的女人,你稀罕你伺候去。」「哦,對了,當然前提是人家肯要你。」原本準備回話的從雲喉嚨一哽,不知道說什麼。她想問她會離開幾個月,悶悶地自嘲一笑,那些有錢人,誰知道他們對一個女人的新鮮期會有多久呢?她羨慕那些,陪伴在大款身邊的女人,同樣一次,她們所獲得卻是她的N 倍。因為她們有美麗的臉蛋,張揚的青春,妖嬈的身材。她們錦衣玉食,穿金戴銀,而她,卻只能將一次次廉價出賣後所得,小心翼翼的藏起來。即使是同樣出賣肉體的女人,也分了三六九等。無疑,飛薇是妓女中的上等。而她,便是其中的最下等。瞧見從雲發獃的傻樣,飛薇知道她又在愣神,這女人,沒事就喜歡顧影自憐,她不煩她可煩。真不知道兩個人怎麼會湊到一塊,飛薇習慣性的點上一支煙,漫不經心地看著她,這才發現她身上帶著傷,「你的手怎麼搞的?」心想飛薇可能誤會成是客人製造的傷痕,從雲解釋道,「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左手將燃到一半的香煙遞到嘴邊,憑感覺深深吸入一口煙霧,再優雅地緩慢吐出,大量的煙霧飛向身前的從雲,飛薇看向籠罩在煙霧中從雲,沒有多問什麼。「女人,我肚子餓了,去給我做飯吧。」「啊?…又餓?…現在才早上九點多還不到中午啊……」怎麼有些人怎麼吃都不胖,而有些人明明吃的也沒多少,她就是容易長肉。「真不知道你這麼大胃的人,每天吃那麼多怎麼就不會胖,怎麼我明明吃得還比你少,怎麼就……」從雲不厭其煩地嘮叨著,對於這點,是她最不平的。飛薇撲哧一笑,原本煩躁的心情被從雲孩子氣的表情逗弄得一掃而空,明明一個二十六歲高齡的女人了,有時候發起嘮叨起來竟是有趣得緊。**一個人的生活,從雲是喜歡,甚至嚮往的。飛薇走後,原本沒有生氣的小房子愈加顯得冷清起來,每天毫無目的睡覺,吃飯,拉客,接客。這期間,又接了幾門不錯的生意,都是些循規蹈矩的客人,愛撫,前戲,做愛,高潮,一層不變。偶爾也有幾個挑剔的,喜歡在妓女身上製造傷痕,要麼有怪癖的性虐傾向的。咬著牙配合性地做出享受的表情,簡直讓從雲懊悔得場子都青了,要是早知道這些道貌岸然的男人如此難伺候,還不如當初不接,划算不來。凌晨一點多,外面的雨斷斷續續地下個不停,站在屋裡,透過窗戶向外望去,眼前就像有一扇「不透氣」的窗簾從天界掛下來,外邊模模煳煳地,什麼都看不清楚。行人打著各色雨傘行色匆匆,走在濕淋淋的道路上,從雲嘆了口氣,今天估計不會有什麼客人了吧。從雲趴在窗前看著這場大雨,偶爾吹過的風帶著點雨絲撲在臉上,沁涼沁涼的。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從雲不禁疑惑起來,這麼晚了,會是誰?透過貓眼瞄了一眼外面的人,對方渾身濕漉漉的,隔著一道破門直直地望入從雲的雙眼。是那雙眼睛,幽幽的、迷人而又深邃,攝人心魂。看來是來找飛薇的,兩個多月沒見到他,從雲還以為他知道飛薇不在這裡了。「先生,你是來找飛薇的嗎?她不在這邊了。」「開門!」沒有理會從雲的話,對方簡單而利落的回應。看對方執著的樣子,似乎不信她的話,從雲無奈地打開門,讓他自個兒進來查證。第一次正眼瞧他,沒想到除了那雙迷人的眼睛外,這個男人還有一副花哨前衛的外表,膚色偏白,一頭細長烏黑的及肩長發嗒嗒的滴著水。一張俊美的臉上,高挺的鼻樑,冷硬的薄唇,五官搭配得無可挑剔。濕漉漉的水滴貼著他身上的緊身背心,肌肉緊緊裹著身體,使得體形逐漸龐大,倒是安全感十足,偶爾不經意間又會流露浪蕩不羈的氣息,很容易令人目眩神迷,難怪飛薇這麼一個久經歡場的老手都昏倒在他身下。從雲的目光沒有停留在他身上多久,便客氣地領著他進來,人的相貌好看與不好看,似乎總是由上天來註定的。出於待客之道,從雲招唿他坐下,到浴室拿毛巾準備給他擦拭一下,出租室裡面沒有空調,恐怕他這麼濕淋淋的會感冒。孰料,背後一雙如劍的雙眼正銳利地射向她,目測高度一五八公分,一頭乾燥泛黃的頭髮,蒼白平凡的面容,中等偏胖的身材,一件暴露的弔帶衫加上寬大的裙子,再往下,兩隻細白的短腿搖搖晃晃地走著。多看一眼都會玷污了他的眼睛,鄔岑希厭惡地撇開眼睛,仿佛多看一眼都會吐出來似的。要不是車子在附近拋錨招不到計程車,還以為沈飛薇在樓上,他才懶得跑到這裡污染他的視覺神經。鄔岑希永遠也不可能預料到,兩年後的自己竟會為這麼一個讓他不屑一顧的女人,不惜傾家蕩產,也要讓她嘗到跟他同等的痛苦。沒有接過從雲遞過來的浴巾,鄔岑希當她不存在似的,兀自站在窗前看著空中的綿綿細雨。媽的,這該死的雨,什麼時候才停。高高的視線阻擋住了從雲的視線,也斷絕了兩人的眼神交流。伸出去的手尷尬的停留在半空,從雲無奈地說,「你放心,這是飛薇的浴巾。」如此生疏的的態度太過明顯,從雲想看不出來都難。放下手中的浴巾,從雲並不糾纏,對她來說,男人分為兩種人,一種是客人,一種是陌生人。對於客人,她會極盡諂媚,百般討好他們,儘量滿足他們的一切需求。對於陌生人,禮尚往來,不冷不熱,不咸不淡,別人需要的時候拉一把,不需要她的時候她會儘量地不去打擾人家。到茶几上拿過張小嫻的書繼續看了起來,其實剛才已經看完了,只是她還想看一遍,對於喜歡的書,她總是要多看一遍,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洗滌掉她心裏面的浮浮沈沈。程雪明說,「床是一個最糜爛的地方,從床上開始的關係,何必太認真?」她的那張床,不知道躺過多少男人,唯獨沒有一個男人,陪著她睡到天明過。唇角捲起一抹諷刺的笑,窗前的男人轉過身,若有似無地盯著眼前的女人。好像他每次見到都這個女人都一副清清淡淡的樣子,即使在大廳上看到他騎在飛薇身上抽插的樣子還是一副冷冷清清的表情,就好像在看一場平凡不過的電影。第一眼看到,還以為是哪家的良家婦女。一來二去,見的次數多了,沒想到竟是個小姐,還是個廉價的低檔貨。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走了眼,表里不如一的女人。看她穿的衣服,絲毫不比其他小姐保守,一件單薄的白色弔帶衫根本連擋都擋不住那一雙白嫩玉挺的乳房,一條深邃的溝壑更顯出兩陀峰巒的高聳,還真是時時刻刻都想著勾搭男人。不知道這張毫無波瀾的臉下,藏著一副怎樣浪蕩的身軀。只是這樣想著,軟趴趴的肉棒馬上就充血膨脹起來。興許是察覺到對方太過熾熱的視線,從雲偏過頭疑惑地看向他、因為他的衣服濕淋淋的,再加上偏白的肌膚,從雲一眼就看到他的下面簡直都快支起一個帳篷。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能嗎?他不是一直連看她一眼都不屑,要是有感覺早就……兩個人視線對個正著,一雙炙熱得過了火的雙眼燒得從雲的皮膚有點生疼。「多少錢。」不拖泥帶水,鄔岑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從雲隨著唿吸而起浮的乳房,他是個行動派,管她什麼女人,對他來說,女人都是用來乾的。「一次一百,包夜三百。」一句話晃得從雲趕緊轉過神來,忙站起身子,速度快得好像生怕他反悔似的,那已經形成一種習慣性的職業習慣。看著她迫不及待的樣子,鄔岑希的虛榮心得到大大的滿足,連帶著不忘狠狠的唾棄一下眼前這個見錢眼開的女人。早知道這個女人這麼勢利,早三百年前就該辦了她,看她還敢不敢對她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從雲把身上的衣服跟內衣褲脫下來,躺到餐桌上,自己撫弄起自己,動作連貫自然,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她微微顫抖的雙手。這是她第一次伺候這麼年輕,而且如此魅惑的男人,當然,除了上次那個男孩之外,相較於那些肥胖醜陋的中年人,更覺壓力。看他隱忍的樣子,好像禁慾了挺長一段時間,她知道像這種久經歡場的男人,最需要的是發泄,而不是愛撫。自己做夠前戲,私處必須足夠濕潤,呆會才不會被做得疼痛難耐。呸,還真是個騷貨,人前人後簡直天差地別。鄔岑希赤裸裸地視線直直地盯著她沈迷於自慰的臉上,比起其他部位,他更想看這個女人浪蕩的表情。高聳迷人的乳峰,紅紅的奶頭象兩顆葡萄鑲嵌在她的大白乳房上。身材不夠纖細,但是肉夠多,白花花的嫩肉刺激得鄔岑希的肉棒一跳一跳的。兩條豐腴白嫩的粗腿大大地打開,大騷穴兒早已泛濫成災,兩瓣肥厚的陰唇向兩側張口,好象在等待食物的虎口。這麼一張嚴肅正經的臉下,嘴上手上做出來的動作要多浪有多浪。鄔岑希全身顫抖起來,再一次處於極度亢奮的狀態之下,拉下褲子,從裡面掏出他脹得發紫的的肉棒,放到從雲豐厚的嘴前,大大粗粗的肉棒左右磨著從雲泛紅的臉上,然後順勢的將陰莖挺入她的嘴裡。「我的肉棒粗不粗?嗯?」「嗚…嗚……」這個男人的陰莖足足有十多公分長、又大又粗,一般東西這麼大的男人普遍性慾都比較旺盛。從雲還是第一次見到男人的寶貝這麼粗長,不禁有點驚恐,她怕自己伺候不來。見從雲分神,鄔岑希不滿地在她的嘴上前後抽插起來,這個女人,不會在跟他做的時候竟然還想著別的男人的肉棒吧?越想越惱怒,鄔岑希一隻手罩在她的乳房,毫不憐惜地揉搓撫捏起來,一會兒大力捧起,一會兒輕扣乳頭,原本豐滿的大乳房更顯得堅挺,而且小奶頭被揉捏得硬脹如豆。感覺到男人焦躁的脾氣,從雲趕緊專心地含著他的陽具,另一隻手握住他的肉棒,然後用舌頭舔著它。舌頭碰到龜頭時,肉棒也隨著震盪一下,頓時一種說不出的快感遍布鄔岑希的全身。「啊…」鄔岑希仰頭喘息,發出滿足的呻吟。從雲抬眼看向他,對上他眯眼沈迷的樣子,沒想到這個男人也有情動的時候。從雲的意識開始模煳起來,竟想也沒想便握住在叢草中挺立的肉棒,把充血的龜頭含在嘴裡慢慢向里送,由肉棒根部舔到頂端,再從頂端舔到根部;然後放在他的龜頭上,上下不停的翻滾著舌頭,刺激著他的龜頭;接著又把男人的龜頭含進嘴裡,一邊把頭上下套動,一邊用舌頭在嘴裡刺激著龜頭。「……順便把我的睪丸舔一舔……嗯……!」從雲也遵命地把他兩個大睪丸含入口中舔弄,令他的肉棒巴愈來愈脹大。可能大家會覺得兩個人的對話有點接受不了,但是其實我想說,嫖客跟妓女的「潛規則」就是這樣子的,經驗之談。「把它吸硬!」鄔岑希像插穴一樣的在她的嘴裡抽送起來。那挺直的肉棒在從雲中出出入入,感到他的小弟弟被她的口腔給緊緊地包住了,並有著一種被向下吸的感覺。鄔岑希再也忍不住,把她的腿分到最開,讓她的膝蓋彎曲著,好露出她整個陰戶。只見白白的大腿根部,一堆堆的黑色陰毛中間,一條細細的肉縫兒,肉縫兒的頂端,一粒兒凸起象花蕾,粉紅色的,微微發亮用手指摳進她紅嫩嫩的小縫,輕分開她那兩片肥嫩的陰唇,目不轉睛的盯著鮮嫩的小洞!「你的陰唇還真大,聽說這樣的女人又騷又賤,是不是?」看著她淫蕩的樣子,腦海里不禁回憶起以前兩人四目交接時靜靜的波瀾,鄔岑希被刺激得不吝用任何語言擊傷她,這個女人,真是天殺的浪。「我不知道。」從雲無奈地回答他,這個男人的怪癖看起來不多,但是也不少。男人挺起粗大的陽具,用他巨大的龜頭在從雲濕淋淋的陰戶來回摩擦,感受著肉穴的美妙滋味。只見她兩片肥厚的陰唇里隱隱約約一片淫水四溢的肉洞內,一股騷水兒正從她的穴兒里流了出來。鄔岑希嘲笑著,調戲她:「浪女人,你的騷穴兒舒服吧?」「對,好舒服,好癢……」從雲邊說邊看起來難耐地貼近鄔岑希的陰莖,拿過裙子口袋中隨身攜帶的安全套,手握著他那早已脹得紅紅的肉棒慢慢摩擦起來準備給他帶保險套。鄔岑希「啊」地一聲,再也受不了,把他那十多公分長的大肉棒狠狠插進了她那騷水泛濫的大騷穴兒!「啊……別……套……套……帶套……」該死的女人,他都沒嫌她髒,她還敢嫌棄他。鄔岑希大力地把大龜頭頂住她的花心深處,女人的騷穴兒里又暖又緊,穴兒里嫩肉把肉棒包得緊緊,真是舒服。肉棒不斷的加快速度,不停的上下抽送起來,直抽直入。她的屁股上逢下迎的配合著鄔岑希的動作,淫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斷的從她的小穴兒深處流出,不停的流到餐桌底下。「噢……好舒服!……爽!……啊啊!……爽呀!……」上下扭擺,從雲扭得胴體帶動她一對肥大豐滿的乳房上下晃蕩著,晃得鄔岑希神魂顛倒,伸出雙手握住她的豐乳,盡情地揉搓撫捏。從雲情不自禁的頻頻收縮小穴兒肉,將鄔岑希的大粗陰莖緊緊含夾著。「夾,我讓你夾,看我怎樣乾死你!」鄔岑希咬牙切齒地說,該死的女人,差點就讓他爽得棄械投降。「哎呀…美極了!」香汗淋漓的從雲拚命地配合他扭動身子,肥厚的小嘴一張一合,嬌喘不已,滿頭枯黃的秀髮隨著她晃動身軀而四散飛揚,她快樂的浪叫聲和陰莖抽出插入的「卜滋」、「卜滋」淫水聲交響著使人陶醉其中。稀稀瀝瀝的雨仍在下著,屋頂的雨水順著水泥牆滴到了屋檐下的青石上,撞出美妙的聲音,卻怎麼也蓋不過屋內兩具身體原始火熱的強烈碰撞聲。「你的騷穴夾得肉棒太爽了……」鄔岑希也覺大龜頭被舐、被吸、被挾、被吮舒服得全身顫抖。他用力狂插從雲的大騷穴兒,女人拚命地迎合著他那大肉棒的狂肏,兩人真是配合得天衣無縫,舒爽無比,大龜頭寸寸深入直頂她騷穴的花心 .鄔岑希要求換個姿勢,變成從雲騎在他身上。從雲跨坐在男人膝上,手握著他粗壯的大陰莖,上面還沾滿她發情的淫水。「用力坐下來!」「啊……好粗……好脹……好舒服……!」「扭動屁股!這招老樹盤根,爽不爽?」「爽……好爽……好深……啊……」隨著從雲一上一下地套弄大肉棒,只見她緊密的嫩穴,被鄔岑希的大雞巴巴塞得滿滿的,淫水也隨著大雞巴抽插而慢慢滲出,還滴在他的兩顆大睪丸上。此時鄔岑希的手也不閒著,看著他胸前兩個大奶子在上下搖晃,便一手一個抓住玩弄。有時當她往下套入雞巴時,鄔岑希也用力抬高下體去干她,兩人一上一下,乾得從雲水雞發麻、淫液四濺。「這下爽不爽?這下有沒有干到底?乾死你!」「啊,這下好深,啊……這下插到子宮了!」由於從雲背對著他,任由鄔岑希雙手抱住她的豐臀來吞吐大陰莖,令她忍不住偷看一下,自己的小穴正被一支又粗又紅的大肉棒一進一出的抽插。那畫面,要多淫靡有多淫靡。鄔岑希全身又白又壯,和從雲古銅色的膚色,形成強烈的對比,從雲的思緒有一瞬間的恍惚,不懂為什麼這麼一個優秀的男人會要自己。背後的鄔岑希沈浸在兩人歡愛的刺激中,哪裡曉得她的小心思,大肉棒又狠又快地頂向從雲,時而擺動、時而轉磨。「啊……啊……好……好深……好快……」從雲被頂得喘不過氣來,其實她想說的是她受不了了,想求他慢點。可是她不能,也不敢,她怕身後的男人生氣,現在他是她的客人。鄔岑希一邊用手抱住從雲的臀部,側過身張開性感的薄唇也大口吸吮從雲豐滿堅挺的左乳,另一手則用力搓弄她的右乳,下面抽插的動作,依舊又狠又重。「這樣抱著相干的姿勢,爽不爽?」「爽……好爽……你的雞巴好大……嗯啊……哦……」「待會還有更爽的。」說著,鄔岑希把從雲雙腿抱起,並叫她摟住他的脖子,就這樣抱著她在客廳走邊干。「這樣干你爽不爽?」「哦……哦……爽……爽死了」「騷貨,有沒有男人跟你這樣干過!嗯?」「啊……啊……沒……沒……沒有……」「是那些男人的雞巴乾得你爽快,還是你騷穴里的大肉棒?恩?」薄唇貼近她的耳朵耳語濕磨著,伸出舌頭不時曖昧地挑逗著她敏感的耳廓,說完不忘重重地頂向女人的花心,「……是……啊啊……是你……」不懂他為什麼在這種時候提到別的男人,從雲有氣無力地回答她,身子早已軟綿綿地使不出半分力來。從雲的身軀絕對算不上玲瓏輕盈,要抱著如此肉感的女人進行各種奇招怪式的交合,顯然是個相當大的考驗。由於鄔岑希身材高大健壯,對年輕力大的鄔岑希來說,卻是輕而易「舉」。「這招叫猴子爬樹,原來你喜歡這招。」只見男人抱著從雲,像猴子爬樹一樣,一邊走、一邊干她的肉洞穴。從雲由於全身無力,加上騰空在半空中,只有雙手緊緊摟住鄔岑希,兩個奶子壓在他狀碩的胸膛上。雙手抱著這女人肥厚的豐臀,又控制她的騷嫩穴來吞吐自己的大雞巴,真令鄔岑希舒爽無比,「你的騷穴是不是欠干?快說,蕩女!」「對……嗯……啊……」當他抱著從雲走到窗戶旁時,雨已經停得了很久,一股清新的氣息迎面撲來。正好有兩支土狗在辦事,鄔岑希戲笑。「賤女人,你看外面兩支狗在做甚麼?」從雲順著他的視線轉過頭,乖乖地回答:「它們在交配。」「就像我們在相干,嗯?」鄔岑希露出一貫輕蔑的笑聲,「我們也像它們這樣交配?」他當然知道她會應允,只不過他想聽到她的聲音,在激情中散發著不一樣的味道,擾得他痒痒的,心裡急躁得找不到一點出口,急需發泄。此時鄔岑希已把從雲放下:「像那隻母狗一樣趴下,屁股翹高,欠乾的母狗!」從雲也乖乖的像外面那支思春的母狗一樣趴著,臀部高高地抬著,就好像一隻等待大公狗的發情母狗來干她:「親愛的,快,快把人家這支發情的母狗乾得水雞流湯吧!」一聽到「親愛的」,鄔岑希!地一聲,肉棒覺得膨脹欲裂,似要決堤,急色地挺起那支大肉棒,「滋」一聲插入從雲緊密的肉穴內,模仿外面那兩支交配的土狗,肆意的攪動抽插:「賤貨,這樣干你爽不爽?」一邊抽干她的騷穴,一邊也用力拍打她圓潤的豐臀:「你的屁股還真大,肉真多,真是我見過所有女人最肥的,快扭動屁股,賤女人!」鄔岑希說的沒錯,眼前這個妓女的確是他干過所有女人裡面最胖的,全身都是肉,軟綿綿就像在干一團棉花。從雲像狗一樣趴著被鄔岑希抽插淫穴,扭動屁股時,連胸前兩個大乳房也前後搖擺,令他忍不住一手一個抓住玩弄。「啊。……啊……好深……好麻……」鄔岑希一手撮動著她的大奶子,一手拉住她的頭髮,女人的臉往後仰著,嘴裡呻吟著,象極一隻正在進行野獸性交中任人宰割的母狗。從雲又肥又大的屁股飛快的甩動著,高聳的乳房顫動掀起了一片乳浪。男人將從雲的兩瓣雪白的屁股用手掰看,低頭看著自己肉棒進出騷穴的情景,每當他撥出小弟弟時,女人粉紅的嫩肉被他帶出半指長,插入時,嫩肉又隨即陷入穴中。肉棒青筋畢露,被透明的蜜液浸泡的越發粗長,在白熾燈光的照射下,泛著淫菲的光澤。兩人越干越忘情,鄔岑希翻過她的身子一手端住她的腳根部,一手抱著她的腰,不停地抽送,利用愈縮愈緊的肉壁,去刺激她。「啊……啊……唔……唔……啾…喔……」被這巨大而強烈無比的快感刺激的簡直要昏死過去!從雲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開始劇烈的顫抖,難道是錯覺,怎麼連陰道都會跟著顫抖?鄔岑希的大肉棒好像被溫暖的肉壁緊緊地包住,有種被拉著不放的感覺;從雲的肚子也開始迅速收縮、劇烈起伏。抽插了幾百餘下後,漸漸地,從雲的腰扭得愈來愈快,鄔岑希也抬起他的腰用力的往上插。從雲的肥臀猛地一夾,鄔岑希覺得陰莖龜頭處酸麻無比忽然眼睛一黑,是快感!一陣強烈的刺激立時從下體溢入腦中,短暫但極為強烈。「啪啪」的兩人性器交合聲,伴隨著從雲的淫叫。「啊……好勇猛……啊……美死了……好爽快……我要泄了……」嘴中發出壓抑的,充滿暈眩快感的呻吟聲,渾身酥麻欲仙欲死,穴口兩片陰唇隨著陰莖的抽插而翻進翻出,她舒暢得全身痙攣。從雲的小穴兒大量熱乎乎的淫水急泄而出,還緊緊地收縮吸吮著大雞巴,從雲再也堅持不住了。這個男人,她真的應付不來,這是從雲昏迷前唯一的意識。「該死,這麼不經操。」還沈浸在強烈快感中的鄔岑希見她昏迷過去,毫不憐惜地抱著她走向浴室,肉棒還埋在女人的騷穴中,邊走不忘邊上下來回抽插。一片片冰涼的液體源源不斷地澆在臉上,從雲迷迷煳煳地睜開眼睛,沒想到臉部完全暴露在蓬蓬頭下,瞳孔被淋得有點生疼。「啊……啊……你……」見她醒來,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身前的男人雙手緊緊握住從雲的粗腰,屁股用力一頂,整根陰莖沒入了她的肉穴中。肉棒對準了肉洞,向前的一擠,插進了緊密的陰道。「噢……噢……太快……太快了……讓我歇……歇一會」仰著頭喉嚨哽噎著,從雲胸脯的振動和腰臀的擺動,噗吱……噗吱……的費力挺著屁股配合男人的動作。男人哪裡肯讓她休息,很用心地扭著屁股,轉著那一根粗大的肉棒,想要更深入地被肉膜拉到洞內,加強運動。從雲陰道受到背後體位直接的衝擊,豐滿屁股的搖晃夾著男人的那根撲吱撲吱的進出,乳房被男人用手包握著!「來,用這個姿勢。」鄔岑希把從雲一把翻過來,臉向下,趴在浴缸邊,這樣一來,兩條雪白的大腿分得大大的,豐滿誘人的臀部翹得高高的,淫蕩的肛門和濕漉漉的花瓣一覽無餘,男人用手粗魯地撫摩她那早已濕得不成樣子的花瓣。「快……小穴好癢……把你又粗又大的大肉棒再放進來……」說著下體一陣顫抖,雪白的臀部不停地擺動著,腰肢象蛇一樣扭動,不知是想擺脫還是在企求快插入。「有夠賤!」巨大的陽物頂在了她的花瓣口上不停地磨蹭著。「快……快插……插死我……啊……哦……操……操我……啊……」隨著淫蕩的叫春聲,鄔岑希一邊撫摸著滑熘熘的屁股,一邊用手把著粗大的肉棒頂到了從雲柔軟的陰唇上,一挺,「滋……」一聲插進去大半截,吸了一口氣,將肉棒抽出大半,重又奮力插了進去,快感淹沒了一切。一個在前面瘋狂地搖擺著高高翹起的臀部,一個在後面快速地抽插著,花瓣中被陽物帶出的淫水順著雪白的大腿流了下來……熱水淋在身上,浴室里瀰漫著水蒸氣,在一片水霧中,兩人現在就如同發情的野獸,進行著最原始的獸交。她閉上眼,似乎見到了何馳的那雙眼睛。他在看著自己的身體嗎?如果身後的男人是他,如果是他……所有的,她這一輩子的付出全都值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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