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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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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7 07:52: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擄母 作者:不詳 字數:51805字 txt包: (一)在陳淑貞三十六歲那一年,終於受不了三女一子給她帶來的沉重的生活壓力, 通過「配門子」改嫁給了村裡五十二歲的老鰥夫盧亭。 故事從這裡開始了,我,賈金娃,陳淑貞最小的獨子,親眼見證了這醜陋的 一幕。 媽媽年輕時是鄰村出名的大美人,後來通過換親換到本村的賈家來。我爸賈 仁在掀開媽媽的紅蓋頭時,就被她的姿色迷住了,將妹妹被換給陳淑貞傻哥哥的 事給忘得精光。 至今,村裡那些留傳下來的風言風語,還有那天晚上洞房的韻事。在屋外偷 聽的人聽到媽媽上半夜總共叫喚了五次,第二天起床時兩個人連路都走不好。 這恐怕也是賈仁早死的原因,在拚命生下金娃子這個種之後,賈仁兩年後就 咽了氣,那一年,媽媽才二十八歲。 年紀輕輕的媽媽被賈仁十二年的辛勤耕耘,灌溉得豐腴肥美,在新寡的那幾 年,村裡的登徒子無時不刻地騷擾著我母親,都被媽媽嚴詞甚至打罵回去。久而 久之,村裡人都敬重媽媽的貞節,騷擾的人也漸漸少了。 媽媽一個人要養活我和我的三個姐姐,由於我們家沒有田地,媽媽只能靠一 些針線活,養一些蠶來度日。 艱難的生活使媽媽日漸消瘦,熬了八年,媽媽如今卻要改嫁了。一想到從此這個連頭髮都花白的盧亭可以夜夜摟著媽媽的大乳房睡覺,我就 恨得牙痒痒的。 「配門子」比婚禮簡單多了,媽媽的鬢上斜插扎了一朵紅花,沾點喜氣,門 口掛了幾個燈籠,便算是儀式了。 只有盧亭的弟弟盧庫還有我和姐姐們參加了他們的婚禮,姐姐和我都嘟著嘴, 一點也不理會媽媽的苦處。倒是那個盧庫,好象盧亭兒子般的年輕,恐怕只有三 十出頭吧,一口一個管我媽「嫂子」叫得甜,還不停地往我和姐姐手裡塞糖果。 姐姐們很快被極少吃到的糖果給哄住了,包括我十七歲的大姐賈苹。我卻一 點都不買他們的帳,氣鼓鼓地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由於擔心我和姐姐怕生,而且我們家祖傳的房子也足夠大。所以他們配門子 後在我們家裡住,這是我唯一值得慶幸的地方,我可以繼續從木板縫偷看隔壁媽 媽的屋子。 這一直是我的一個秘密,自從我八歲那年,發現從木板縫可以看見隔壁媽媽 的房間後,我就堅決不和我的姐姐們一起睡,這樣我一有空便可以從板縫裡偷看 隔壁的媽媽。 因此我對媽媽白晃晃的身體並不陌生,媽媽這幾年雖然消瘦了,但是她的一 對大乳房和她大白面般的屁股卻一點也沒有縮小,只是乳房微微有點下垂,乳頭 的顏色深了一點罷了。 婚禮在平淡的氣氛中結束了,我聽到外面媽媽和盧亭送走盧庫的聲音,姐姐 們的喧鬧聲也靜了下來。 隔壁的門開了,媽媽和盧亭走了進來。門關上了,兩個人都有點不知所措。「睡吧。」最後還是媽媽先說了聲。兩人熄了燈躺在了床上。我的眼睛很快適應了黑暗,這可能是我長時間練出來的結果吧。「大妹子……」盧亭從後面猶豫著抱住了媽媽。「噓……隔壁是金娃的房間。」媽媽小聲道。盧亭愣了一下,就開始解媽媽的小衣。他的動作很笨拙,媽媽輕輕撥開了他 的手,開始自己解衣扣。 媽媽終於上半身全裸了,她碩大的乳房落在了盧亭的手裡。盧亭的唿吸漸漸 急促起來,他的雙手在顫抖著,媽媽的大乳頭在他的手指間茫然地忽隱忽現,看 得我心痛極了。 兩個人象有默契似的,開始一聲不吭地脫衣服。渾身赤裸的媽媽白皙豐腴, 只有下體那鬱鬱蔥蔥的倒三角區顯得格外醒目。 盧亭顯然震撼於媽媽的美了,他扶著他的老二,抖抖索索地趴在媽媽的身上, 媽媽配合地張開了腿。 這時,滑稽的事情發生了,只見盧亭短促地哼了幾下,就倒在了一旁。過了好一陣子,媽媽才用毛巾插乾淨下體的污漬,默默地穿上了內衣褲。黑暗中,我仿佛聽到兩人都嘆了口氣。到後來長大後我才知道盧亭患的是「早泄」,而那時候我只是覺得他們都不 快樂,這讓我的心裡舒服了一點。 後面的幾夜我再也沒看見媽媽的大乳房被盧亭握住,於是我每天都甜甜地進 入夢鄉,夢想著媽媽的乳房還是屬於我的。 盧亭是中農,家裡有幾畝地,這也是媽媽嫁給他的原因。但因此媽媽也要和盧亭、盧庫兩兄弟一起下地,媽媽一開始使不慣鋤頭,好 幾次我看到盧庫在背後目瞪口呆地盯著媽媽因用力而扭動的臀部,媽媽的屁股充 滿了張力,實在是很誘惑人。 終於有一天,盧亭去鎮上買種子的時候,媽媽在白天和盧庫上了床。守寡九年的媽媽被盧亭撩起了慾火,卻沒辦法得到宣洩。而盧庫則是三十歲 的老童男,乾柴遇上了烈火,一點就燃。 我在樹後偷看,在地里,盧庫從後面撲上去摸媽媽的屁股,媽媽顯得很慌亂, 掙扎了幾下,鋤頭也丟在了地上。但盧庫將他熱乎乎,硬梆梆的陰莖貼在了媽媽 的屁股上,媽媽就一下子癱軟了。 兩個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朝周圍看了看,然後收拾起東西往回走。我抄小路飛快地跑回到自己的房間,心跳得都快蹦出來了,剛才那一幕讓我 頭暈腦漲,媽媽那緊賁欲裂的屁股,被盧庫抓在手裡,我緊握著自己的雙手,幻 想著是我摸上媽媽的屁股。 媽媽和盧庫很快回來了。媽媽叫了幾聲姐姐和我的名字,沒有人回答,姐姐 們都去山上採桑葉去了,我也沒有作聲。 緊張的媽媽也沒有去檢查我們的房間,她和盧庫迫不及待地走入了自己的房 間,將門關得緊緊的。 盧庫在剝媽媽的衣服時,媽媽還象徵性地抵抗了幾下,道:「庫弟,我們這 樣做,你哥知道了不好。」 盧庫顯然顧不了那麼多了,他一聲不吭的只是忙著將手伸入媽媽的衣襟,當 他握住媽媽柔軟的大乳房時,象是觸了電一般「啊」地一聲叫出來。 意想不到地,盧庫竟然抽抽噎噎地哭出聲來:「嫂子,你就當可憐我吧,三 十年了,我活了三十年了,還不知道女人是個啥樣兒。過去我看著嫂子你好看的 樣兒,心想和你上一次床,我就是死了也心甘啊。」 媽媽有個弱點,就是母性太強,盧庫這一哭,將她本來就脆弱的防線給衝垮 了。媽媽解開衣襟,露出她寬廣的胸脯,將盧庫摟在懷裡。 盧庫在媽媽的懷裡盡情地哭著,直到兩個人相擁著倒在了床上。在床上,媽媽完全成了主動的一方,她一步步指引著盧庫,但是當盧庫露出 他那話兒時,媽媽還是吃了一驚,盧庫的陽物十分的巨大,尺寸起碼是他哥哥盧 亭的兩倍長粗。 但此刻這物事只是傻愣愣地矗立在那裡,等待著媽媽的誘導,媽媽覺得它一 點也沒有威脅性。 媽媽躺在床上,蜷起雙腿,用手指引著盧庫的陽具,在幾次愣頭愣腦的衝撞 後,終於有一次,盧庫走對了門路。一頭扎入了媽媽早已濕漉漉的陰門。 兩人的性器一經交合,都吁出了一口長氣,一個從生下來就沒碰過女人,一 個守了八年的寡,在這一下結合中終於都得到了補償。 隔壁的我,才只有十歲,頭一次在大白天看到這男女交合的一幕,並且其中 的女性還是我所敬愛的母親,我的思維一片混亂,小腦袋瓜里幾乎承受不了這麼 巨大的衝擊。 盧庫很快就泄了第一次,他趴在媽媽身上吮吸她的乳頭,媽媽溫柔地撫摸著 他的短髮,這讓我無比嫉妒。 當盧庫再一次在媽媽身上馳騁時,兩個人才真正得到了歡娛,由於認為屋子 里沒人,媽媽的呻吟聲由低到高,她雙頰酡紅,嘴唇微張,我突然發現媽媽好象 年輕了十歲,她是那麼的迷人。我一陣心痛,媽媽是被別人弄成這樣的,而不是 我。 當盧庫在媽媽身上衝鋒,並再一次癱倒在媽媽身上時,我發現我的下身不知 道什麼時候已經濕透了。 那一天下午,我將自己的短褲偷偷拿去河裡狠搓,當我拿回家曬時,媽媽正 好也在家裡搓衣服,她疑惑地看著我站在板凳上晾曬自己的短褲。我生怕她發問, 還好,媽媽並沒有問我。 自從那一次後,媽媽和盧庫便一發不可收拾,為了偷歡,他們喪失了警惕性, 在高梁地里,大樹後,山上,到處都可以成為他們野合的場所。 我也常常可以偷窺到他們交歡,給我人生上了第一堂的性生理課。這一天,田裡的活忙完後,盧亭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去睡回籠覺了。媽媽藉口 說是去採桑葉,出去了。 我偷偷跟在她後頭,我躲在灌木叢後,看見他們在山裡的一塊大石頭上。被喚起慾火的媽媽已經沒有了當初的從容,在被盧庫隔著衣服彈了幾下奶頭 之後,媽媽就渾身顫抖,跪在盧庫腳前,撥弄出盧庫的陽物,給他吮咂老二了。 看著盧庫醜惡的陰莖在媽媽口中進進出出,我的腦海淹沒在了黑色的浪潮之 中。 媽媽裸著白羊般的身子,在盧庫身下婉轉承歡,盧庫逗弄著媽媽,用五指抓 著媽媽茂密的陰毛,媽媽閉著眼哼哼著:「好人兒,快,快給奴,奴的小穴穴癢 死了。」 我做夢都想不到平常端莊到有點木吶的媽媽會發出這麼嬌嗲的聲音。盧庫淫邪地笑著,讓自己的陰莖在媽媽的桃源洞口徘徊,媽媽聳著臀,極力 想迎入盧庫的陽具,盧庫突然一個側擊,陽具如毒蛇般鑽入媽媽的美穴,連根沒 入。 媽媽「呀」地一聲尖叫,顯然被插得很深。她膩聲道:「庫兒,你好狠的心, 就不怕把奴扎死。」 不知何時媽媽對盧庫的稱唿從「庫弟」成了更親昵的「庫兒」,這讓我感到 盧庫已經替代了我,成為媽媽最疼愛的人。 媽媽調整了一下姿勢,她翻身坐到了盧庫身上,自顧自地上下動著。媽媽的 手撐著盧庫的手掌,一對大乳房上下跌宕起伏,滿臉紅暈,緊咬著下唇,顯然是 非常興奮。 盧庫在下面也極力配合著媽媽,媽媽這樣的媚態是刺激他性慾最好的興奮劑。由於隔得比較遠,我只能看到盧庫黝黑的陽物在媽媽倒三角形的陰毛下忽隱 忽現,發出唧唧哌哌的聲響。但是媽媽跳躍的乳房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每一次 跳到頂端時,都形成一個非常飽滿的乳包。 突然一雙大手抓住了這對乳包,盧庫的十指肆意揉捏著媽媽豐滿的乳房。媽 媽的雙手失去了盧庫的支撐,只好向上舉起,搭在自己頭髮上。媽媽烏黑的腋毛 十分濃密,在媽媽雪白的身軀之間,顯得十分突兀。 盧庫故技重施,一手捏著媽媽的乳房,擠出媽媽漲鼓鼓的乳頭,用手指獰惡 地彈著媽媽的乳尖。 隨著盧庫一下下的彈動,媽媽發出帶著哭腔的哼哼聲,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 樂。 媽媽乳頭被彈得通紅,高高地勃起,被盧庫得意地用舌尖狎弄。媽媽趴下身子,用雙臂撐著石頭,方便盧庫將她的乳房含入嘴裡,她的屁股 仍奇異地扭動著,呻吟聲越來越急。 媽媽很快就衝上了高潮,她雙眼緊閉,全身狂亂地扭動著,臉龐也興奮得扭 曲了,但奇怪的是,我認為這時候的媽媽簡直美到了極點! 我在這時候射精了,媽媽達到高潮的絕美姿容將一生都印在我的腦海里。後來,我終於受不了心中妒火的煎熬,當了告密者,我的本意是想讓媽媽回 到我的身邊,但小小年紀的我卻沒有想到這樣做的後果。 那天晚上,媽媽和盧庫正通姦時,盧亭破門而入,身後是村裡一群精壯小伙 子。 我仍然躲在隔壁偷窺著這一幕,隔壁房間被眾人手上的火把照得通明,媽媽 聖母般的裸體在火光下顯得分外迷人,她吃驚地看著正氣得發抖的盧亭。 眾人都直勾勾地盯著媽媽的裸體,他們被媽媽豐腴的肉身強烈地震撼了,忘 記了來此的目的。 媽媽最先反應過來,她一把推開已經嚇傻的盧庫,尖聲叫道:「庫兒,快跑, 從窗口跑,不要回來!」 盧庫精赤條條地被媽媽從窗口推了出去,眾人這才醒過來,嚷嚷著湧上來, 但還是沒有人願意到外面去捉盧庫,而失去了繼續觀看媽媽裸體的機會。 盧庫跑掉了。媽媽臉上殘留著激烈性交時留下來的一抹暈紅,還帶有一絲欣 慰的表情,她沒有瑟縮,轉身想找衣服穿上,但這時粗大的麻繩已經捆了上來, 媽媽哀哀地叫著,掙扎著想抓住衣服,但顯然是徒勞的,她被幾個壯漢五花大綁 地給捆成個大肉粽。 其間我清晰地看到媽媽的全身上下都受到了那些髒手的侵犯,其中有幾個人 把媽媽的乳頭都揪得變形了,陰毛也被扯掉了幾根。媽媽痛得悶哼了幾聲,掙扎 了幾下,就由他們去了。 媽媽被眾人押出了房間,我這才癱軟在床上,下體已經濕了一大片,我白白 的小雞雞醜陋地耷拉在那。 媽媽被族裡的長輩判定要浸豬籠,這已經幾十年沒發生過的事情驚動了附近 幾個相鄰的村莊,媽媽被流傳為一個極其美貌淫蕩的婦人,這也引起了百里外雁 盪山的一夥強盜們的興趣。 在媽媽浸豬籠的那一天,聚集了幾個村的上千人觀看,還沒等族長下令,強 盜們就殺到了。 強盜大頭子叫虎肩,二頭目叫豹頭,三頭目叫牛眼,他們率著一般強盜趁火 打劫,不但將媽媽擄走,還搶劫財物,並且搶走了不少年輕的少女、少婦,附近 的幾個村莊這次可遭殃了。 我的大姐賈苹兒也被抓去,二姐、三姐因為年紀還小,沒有被抓去。令人驚奇的是,這般強盜中居然有一個兒童團,由一班小強盜組成,一人拿 著一把小鋼刀。這些小強盜並不打殺搶劫,倒象是在玩鬧,領頭的是一個叫狗毛 的一個半大小孩。 我眼睜睜地看著媽媽被裸體抱上了強盜頭子的馬匹,急中生智,我往臉上抹 了幾把灰,加入了強盜兒童團。 回到山寨,強盜們將搶來的女人一個個都剝得精光,跪在聚義廳里,強盜們 按頭目順序選壓寨夫人。 我混在小強盜中觀看著,狗毛早就看出我的不對,但我偽稱我是個小乞丐, 要上山入伙,並且稱他為「小霸王」,說我當他的「智多星」軍師,這傢伙是豹 頭的兒子,沒什麼大腦,被我哄得開心了,就收我入伙了。 我頭一次看到這麼多的裸體女人,白白的一大片晃得我眼都花了。但是我還 是一眼便看到了混雜在裸女群中的媽媽。 媽媽身上的繩縛已經被解開了,她頭髮蓬鬆,低垂著腦袋委頓在眾女之中。我將媽媽和其他女的比了比,發現媽媽的乳房雖然不是最挺拔,但絕對是最 大的,乳頭也是,瞪得象一對銅鈴。這讓我十分驕傲。 但我也不由得替媽媽擔心,如果我去選,我肯定第一個選媽媽。我干著急著。突然,我看到我的大姐賈苹兒挪到了媽媽的身邊,大姐的乳房雖然比不上媽 媽那麼大,但是驕傲地挺拔著,乳峰的形狀象一個極優美的葫蘆把子,襯托著她 嬌艷欲滴的乳頭。 大姐害怕得渾身發抖,將頭埋在媽媽懷裡,低聲地哭著。第一個由大頭目虎肩挑選,所有的女人都把頭埋得低低的。但虎肩都極粗魯 地將她們的頭一個個地扳起,象挑貨物似的挑選著。 當他看到如梨花帶雨般哭泣的姐姐時,就再也離不開眼睛了。「奶奶的,就是這妞兒,我要了!」虎肩一把拉起我姐姐,可憐我姐姐喊得 如杜鵑啼血:「媽,媽……」 媽媽想爬起來拉住她,但馬上被幾個嘍羅按倒在地。由於姐姐這麼一喊,後面的幾個頭目雖然有的垂涎於媽媽的大乳房,但也都 不好意思再挑媽媽,因為那樣成了老大的便宜大公公,萬一老大發起火來,可不 是耍的。 況且媽媽已經許娘半老,相比而言,這些強盜們更喜歡年輕的少女。我這才知道,並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一樣,認為我媽媽是最美的。那邊虎肩已經將我姐姐抱在膝蓋上亂親,這邊媽媽還跪在地上,等候她未知 的命運。 這回擄回山上的婦人竟然比強盜人數還多,有六十多人,而強盜只有五十幾 人,當然不算兒童團了。 人越挑越少,餘下的婦人不是老的,就是丑的,當然還有一個例外,就是我 媽媽。 輪到倒數第二位,一個獐眉鼠目的乾瘦強盜,叫驢鞭兒的,(後來我知道, 這個山上的強盜每個人都以一個動物名稱做外號)他顯然極垂涎媽媽的美色和媽 媽的那一對大乳房,但又不敢忤逆虎肩。 只見他臉一青一紅的,突然到虎肩面前跪在地上,連連磕著響頭,道:「老 大,你可憐可憐我,將那個婦人就賞了小的吧。」 虎肩正沉迷於我姐姐的雙峰之中,聽他這麼一鬧,有些不解:「驢鞭兒,你 要哪一個,按排行該你挑,你就挑唄。」 「老大,我要,我要挑那個婦人。」驢鞭兒顫抖著手指著我媽媽。虎肩看了一下我媽媽,沒覺得不可以,正要答應,我大姐抽抽答答地道: 「她,她是我媽。」 虎肩頓覺惱羞成怒,沒來由多了個丈母娘,他一腳將驢鞭兒踢翻在地,「媽 的,你別的不挑,為什麼專挑她?你這不是要我好看麼!」 眾人想笑又不敢笑,前面想挑媽媽的人一邊在心裡叫好,一邊大叫僥倖。我的心剛落下來,只見一個明顯是跟我一樣的軍師湊到虎肩旁邊,道:「大 王息怒,不要因此傷了弟兄們的和氣。」 虎肩這才罷休,他皺著眉頭道:「那這個婦人該怎麼辦?總不能讓我真的認 她做丈母娘不成?」 「這……」這個名叫獐目的軍師也沒轍了。「這樣,讓餘下的兩位弟兄先挑,待老夫想個法子。」我心裡著急,在狗毛耳邊說:「那個女的奶子很大,肯定可以吃很多奶水, 你把她要下來當奶媽!」 狗毛聽得心中大動,他也才十一歲,跟我一樣屬於戀母情結最嚴重的年齡階 段,最受不了大乳房的誘惑。 驢鞭兒苦著臉挑了一個,最後一個狗剩也挑了。這時候,狗毛突然尖聲喊道:「大王,我要那個婦人給我當奶媽!」一眾強盜哄堂大笑,狗毛他爸豹頭笑罵道:「你個鱉蛋,吃你媽的奶還沒吃 夠啊?」 獐目軍師湊到虎肩耳邊,道:「大王,這是個好主意,讓她去帶孩子,沒有 比這更好的去處了。」 虎肩一聽獐目這麼說,樂得賣豹頭一個人情,況且即使當奶媽總比當別人老 婆好。於是高聲道:「好,就這麼定了,咱山寨兒童團這回下山有功,就賞他們 一個,一個姆媽。」還算他有點水平,「奶媽」到嘴邊成了「姆媽」。 聽到媽媽沒有受辱,雖然自己是逃不出火坑了,大姐心裡還是好過了些。剩下幾個婦人都被當作僕婦,眾人發一聲喊,留下當值人員,便散了。「小虎子,你跟我一起睡吧。」狗毛道。小虎子是我臨時取的名字,聽水滸傳聽來的。「小霸王,那婦人比我們大了許多,如果要跑,我們可捉不住,你將她眼睛 蒙了,手綁了,我們押她回去。」 狗毛一聽有理,叫來兩個嘍羅將媽媽綁上,眼睛也蒙了,我們一前一後,將 媽媽押回狗毛家。 狗毛牽著媽媽捆手的繩子,在前面引路。我在後面可就忙開了,手掌左右開 弓,拍打著媽媽的大屁股蛋,沉著嗓子道:「走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媽媽的屁股受到羞辱,被山上的寒風一吹,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我心裡實在喜的不行,在媽媽大白饅頭似的屁股上偷親了幾口。媽媽「啊」地輕唿一聲,不自然地扭了下臀部,真是美極了。看著媽媽的屁股左一扭右一扭的樣子,我的心嘭嘭地跳著,雖然過去也曾經 偷看到媽媽的裸股,但那畢竟是隔著一堵牆,而且看得到摸不著。而現在媽媽飽 漲的屁股就在我的眼前!任我摸,任我親。 我用手掌將媽媽的屁股摸了個遍,媽媽的屁股蛋滑不熘手,我恨不得用手掌 將媽媽的兩瓣屁股都抓在手裡,但媽媽的屁股實在好大,我的手掌還不夠她遮羞 的呢。 媽媽的雙腿很健美,我一會摸著媽媽秀美的小腿,一會兒又去偷看她的赤腳, 好不快活。 實在忍不住,我解開褲襠,露出我早已勃起的小雞雞,在媽媽硬硬的膕部上 蹭著,碰了幾次之後,就覺得不行了。我嚷道:「小霸王,你接著走,我看看她 的蒙眼布有沒有掉了。」 狗毛應了一聲,跑了一天,他早已經困的不行了,哪還注意後面發生了什麼。我躍上了媽媽的身子,兩腿夾著媽媽的腰,讓媽媽背著我。媽媽的長髮披到了背上,我拿幾撮纏住我的小雞雞,小雞雞在媽媽裸背上一 陣磨擦,兩下就射了,精液順著媽媽的背淌下來,流到媽媽的屁股溝里。 射精後,我從媽媽身上滑落,媽媽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象在嘲弄我,真可 愛。我撲上去,對著媽媽的屁股尖就是一個響吻。 「嘖……嘖」的聲音在寂靜的山上顯得非常響亮,媽媽的屁股又一次被我羞 辱了。 我用舌頭舔著媽媽涼絲絲的屁股蛋兒,心裡美透了,這段山間的路程是我快 樂生活的開始。 (二)狗毛的家就是二頭目豹頭的家,就是比較大的磚瓦房而已。狗毛屋子還挺大, 床鋪也不小,一進屋,狗毛便往床上撲去,嘴裡還嚷嚷著:「小虎子,這個女人 就交給你了,別讓她跑了。」 我還來不及應呢,他就趴在床上睡著了。我扶著媽媽坐在了床上,媽媽一聲不吭,很順從地坐下。媽媽懸鐘形的大乳房沉甸甸地低垂著,一對乳頭卻象在瞪著我,好象在說: 「原來是你啊,金娃子。」 我不禁有點害怕起這對乳頭來,害怕它們看穿了我的秘密。我朝下看去,媽媽的赤腳上沾滿了泥沙,我不禁心疼起來,找了塊布,將媽 媽的腳搭在我的膝蓋上,細細地將媽媽的腳擦乾淨。 媽媽的腳白裡透紅,可好看了,這是她自小就少干農活的原因。媽媽的五根腳趾微微蜷曲著,搭在我的膝蓋上,我用手指摸著媽媽光滑溫順 的拇趾甲,心裡一片寧靜,差點要睡著了。 我一激靈,發覺我實在太睏了,我匆匆將媽媽的另一邊腳擦乾淨,道:「睡 覺了……」「媽」字要出口的時候被我強行收回,心裡大叫好險。 媽媽「嗯」了一聲,任由我將她的腿搬上床去。當然我只是引導一下而已, 否則媽媽的腿那麼重,我是搬不動的。 我服侍媽媽躺下,狗毛睡在旁邊,姿勢很難看,趴在床上,呈大字形。我費 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推到另一邊。 此時正值春夏之交,天氣還是有點涼,媽媽還是裸著身子,我可不想讓媽媽 著涼。我攤開狗毛的棉被,還好夠大,跟床幾乎一樣大。 我躺在媽媽和狗毛之間,那床被子剛好蓋住我們三個人。幹完了這一切之後,我的眼皮已經在打架了,沒忘了沉聲警告媽媽一句: 「別把眼罩摘下來,不然,不然我明天就把你女兒殺了。」 心裡覺得很對不起我姐,但顧不得了,萬一媽媽摘下眼罩,發現是我,那什 麼都完了。 我轉身抱住媽媽,一手握在媽媽的乳房上,心裡一陣放鬆,迷迷煳煳就睡著 了。 第二天我醒來時,狗毛還沒醒,我不知道媽媽醒了沒,還好她的眼罩還在。我心裡有點慌,總不能讓媽媽一直戴著眼罩吧,呆會摘下來怎麼辦?我戴個 面具?不行啊。 想不出好法子,心想趁還沒有露餡,先好好摸摸媽媽的身子。在我吮吸著媽媽乳房的時候,我感覺媽媽已經醒了,因為她心跳得很快。我 有點慌張,很想儘快去看媽媽的下體。但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種莫名的恐懼。 我慢慢掀開媽媽身上的被子,媽媽全裸的身子感受到了涼意,有點瑟縮。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媽媽下體的黑三角森林。那是媽媽身上最神秘的地方,雖然這地方之前曾被我厭惡的盧庫一次次地入 侵,一次次地被占有,但在我的心中卻還是那麼聖潔。 我趴下身去,輕輕地撫摸著媽媽的陰毛,媽媽的陰毛硬硬的,有點扎手。媽 媽的雙腿並得很緊,但我還是可以看見媽媽茂密的陰毛下有一截裂縫,在她的雙 腿間隱沒。 我的頭腦要炸開了,我不敢去想像那裂縫中有什麼東西,那是媽媽的私處, 她不願意被人看到的。 可我還是要看,我用雙手想掰開媽媽的大腿,可媽媽的雙腿用勁地夾著,我 根本掰不開。 「不要。」這時我聽見媽媽輕聲在哀求我。我有點猶豫了,但媽媽私處對我的誘惑實在太大了,我非常想看到那中間到 底是什麼。 我使勁掰著,卻分毫不動,只插進去一個手掌,感受到那裡熱得發燙。狗毛醒了,看我趴在媽媽的下體,好奇地湊過來,道:「小虎子,你在干什 麼?」 我的臉漲得通紅,我不想讓狗毛也參與其中。狗毛比我還大一歲,山上的歲月使他也很早熟,他好象明白了什麼,「嘿嘿」傻笑著,道:「來,小虎子,我幫你,你拉那邊,我拉這邊。」我無法拒絕,這個提議對我也有誘惑力。媽媽不知道是拗不過我們,還是不想再抵抗了,她的雙腿慢慢地被打開了。我聽到了她輕輕的啜泣聲,心裡有點愧疚。但很快,這種愧疚就被淹沒了。媽媽的陰戶,這就是女人的陰戶!我和狗毛吃驚地瞪大了雙眼,生怕漏掉每 一個細節。 媽媽的大陰唇有著豐實的厚度,呈深褐色,兩邊有點稀疏柔軟的陰毛遮蓋在 上面。 大陰唇的中央是道一指寬的神秘的裂縫,由於媽媽雙腿分得不是很開,所以 裡面是什麼看不太清楚。 我和狗毛不約而同地將媽媽的腿再分開了些。媽媽的大陰唇無可奈何地放棄了它們守護秘處的職責,羞辱地綻裂開來。我和狗毛的兩顆小頭顱湊到了一起,我用顫抖的手指將媽媽的一邊陰唇分開, 我看見狗毛的手指也在發抖,他分開了媽媽的另一邊陰唇。 媽媽的桃源洞口屈辱地微張著,被兩個乳牙未退的小孩盡收眼底。我們驚撼於眼前女人神秘的構造了,幼小的心靈幾乎承受不了這麼現實的女 性的性器,我更是幾乎要昏到,那是媽媽的小便的地方,我心中的聖殿,就這麼 敞開在我的眼前。 就在我們兩個小孩正研究著生命中最啟蒙的一課時,門突然被推開了。我和狗毛幾乎是跳了起來,但是不敢往後看,我手足無措地將被子往媽媽身 上蓋,狗毛則一頭扎進被子裡。 「好你們兩個小毛孩,小小年紀就敢玩這調調。」完了,我的心裡非常沮喪,幹壞事被抓住了。來的人是狗毛的爸爸豹頭,他昨晚好好享受了他挑選的二號美女阿敏,早上 醒來想起兒子昨天還分到一個婦人,就想過來看看,沒想到撞見兩個小孩在干 「好事」。 在進門時,豹頭已經瞥到了媽媽的一對大乳房,他咽了口唾液,媽的,比昨 晚的阿敏可大多了,又飽滿又高聳,真是上等貨。 豹頭揪著狗毛和我的衣領,把我們兩個拎到門外,「吱呀」一聲,把門關了。狗毛沮喪地低著頭,我心急如焚,媽媽還在裡面吶。我湊著門縫往裡面看去,門縫太細,什麼也看不著。狗毛拍了拍我的肩頭,小聲道:「來,這邊來看。」狗毛帶我摸到房側的窗戶旁,用手指沾濕了唾液,點在薄薄的窗戶紙上,窗 戶紙開了一個窟窿,狗毛得意地向我揚了揚頭,就趴在窗戶上往裡頭看了。 我依樣弄了一個窟窿,往裡頭看。就這一會的功夫,豹頭已經全身脫得精光,他掀開被子,露出媽媽白羊也似 的身子。 媽媽蜷縮著身子,從剛才說話聲中,她知道一個大人來了,兩個小孩被趕出 去了。 如果說剛才被兩個小孩窺探下陰感到羞辱的話,那媽媽此刻的心情一定是十 分害怕了。 由於雙手被縛,眼睛被蒙著,媽媽幾乎沒什麼抵抗就認命了。豹頭的老二高舉,比盧庫的小了一號,但也夠大的。豹頭並不急於插入,而 是先解開了媽媽的繩索,他料媽媽也不敢抵抗。 媽媽的眼罩也被解開了,這讓我嚇了一跳,馬上想起她現在看不到我,這才 繼續往下看。 媽媽睜開眼睛,適應了一下光亮,當看到豹頭一臉淫邪的樣子,媽媽又閉上 了眼睛。 豹頭一邊玩弄著媽媽的乳房,嘴裡一邊還念叨著:「媽的,大,真是太大了。」媽媽羞紅了臉,無奈只得任他輕薄。豹頭舔吮著媽媽的乳頭,我清晰地看見媽媽的乳頭又不爭氣地立得高高的。豹頭看傻了眼,立得這麼直,這麼高的乳頭可不是常見的,是乳中極品啊。他「呵呵」地樂著,道:「我那小子不錯,把你要了來,否則這對寶貝要落 到驢鞭兒手裡,可不太便宜了他!」 媽媽羞得一聲不吭,任他褻弄自己的乳頭。豹頭沒遇到什麼阻力就進入了媽媽的身子,他淫笑道:「美人,你那裡已經 很濕了嘛,你可真騷。不但乳頭挺了,連底下也一塊濕了,看來也是一個歡場中 的女將,一丈青扈三娘啊,哈哈哈。」 這不倫不類的比喻讓媽媽更加羞不可抑,她顯然被弄得有點舒服,但不好在 強盜面前表露出來,只好將頭扭在一邊,紅著個臉龐。 「呵呵,奇了,剛才進來時這屄兒還是松的,怎麼越插越緊了呵!」豹頭樂 不可支,他知道遇上了一個名器,今天可真是撞大運了,昨晚挑的那個阿敏簡直 和胯下這個婦人沒法比。 由於昨晚剛乾過兩場,所以豹頭今天雖然遇著媽媽的名器,也還堅持了上百 下,媽媽也被弄得小聲的哼哼。 這些強盜雖然粗鄙,但說起來還是媽媽的救命恩人啊。無奈之下,我只能這 麼想,媽媽心裡可能也是這樣想的吧,用身體來報恩了。 豹頭怒吼著將庫存不多的精液射入了媽媽體內,隨後癱軟在媽媽身上。媽媽一動不動地躺著。過了一會豹頭才爬起來,道:「真爽,好久沒這麼爽了。」他看了媽媽一眼, 道:「你叫什麼名字?」 媽媽沉默著,半晌吐出幾個字:「賈陳氏。」「噢,」豹頭應了一聲,將被子給媽媽拉上,道:「你躺這別動,我叫我渾 家拿衣服給你,今後你就當我的婆姨吧。」 媽媽的臉紅紅的,沒有應聲。豹頭穿好衣褲,走了出去。我趕緊將眼睛從窗戶上移開,往旁邊一看,只見狗毛苦著個臉,往底下一看, 只見他下面全濕了。真熊!我差點笑出來。 我拉著狗毛跑到屋外老遠。「別擔心。」我安慰他,我現在最擔心的事被我媽認出來。「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換個臉孔?」「為什麼要換?」狗毛仍然提不起興致。「我在村裡時,很多人認得我,我不想在山上被她們認出來。」狗毛也沒有細想這個狗屁不通的理由,他低頭瞧著他的褲子,道:「我的褲 子濕成這樣,我娘會打我的。」 「別怕,我會幫你解決的,保證你娘看不出來。」我拍著胸脯,這方面我有 經驗。 「真的?」狗毛高興起來。「噢,你想換臉孔,那容易,我們山寨上有個易 容好手,叫變色龍,他送過我幾張人皮面具,我送你一張就行了。」 「太好了!」我高興得跳起來。於是我倆分工,他去拿一應物事,人皮面具,內褲,還有肥皂。回來後我在 和他去河邊的途中換上那個人皮面具。 到了河邊,我叫狗毛換下內褲,我則對著河照了照自己的新面孔,看不太清 楚,好象不象過去,又好象有點象,管他呢,變了就行。 我幫狗毛洗好了內褲,我們就躺在河邊曬太陽,順便將他的內褲也掛在枝頭 晾曬。 過了一會,覺得肚子很餓,才想起早飯沒吃,於是到樹上摘點野果子吃了, 半飢半飽地混到中午,褲子也乾了,我們趕緊熘回去。 狗毛偷偷地將褲子放回屋中,我看見媽媽已經不在床上,心裡有點失落。解決了褲子的事,狗毛心情大佳,道:「走,小虎子,我領你去見我爹娘。」我不免有點害怕,但還是跟著去了。豹頭出去了,不在家,只見著狗毛的娘親玉娘,玉娘十分可親,在和媽媽, 還有阿敏正做飯,雖然一夜之間家中憑空多了阿敏、我媽媽和我三口人,她也沒 有半點怨言。 從她後來的言談中,我知道她總是想為豹頭積點德。玉娘叮囑我們快吃午飯了,不要再出去玩了。於是我和狗毛就在院子裡嬉戲。不一會功夫,就開飯了。媽媽顯然是穿上了玉娘的衣服,玉娘身材也比較豐滿,但衣服穿在媽媽身上 還是顯緊,媽媽的一對大乳房簡直快把衣服撐破了。 我擔心的事沒有發生,媽媽根本沒有認出我來,她只瞧了瞧狗毛和我,就低 下頭去,不知道是為今天早上的事害羞,還是在猜我和狗毛哪一個昨天晚上走在 她後面。 豹頭並沒有回來,玉娘於是坐正中間,媽媽坐在她左邊,阿敏坐右邊。狗毛 好象有點怕見我媽,搶在阿敏旁邊坐了,我正好可以坐在媽媽旁邊。 過去在家裡吃飯我也總是要坐在媽媽旁邊的。阿敏雖然長得漂亮,但還是比不上媽媽的美貌。世事就這麼奇怪,我和媽媽融入了一個新的家庭,這個家庭或許是平靜的, 但是整個山寨不會就這麼平靜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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