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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水河村風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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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7 08:08: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回這是大別山區的一個普通小村子,名叫戲水村,村子不是很大,百十來戶人家,村子裡的房屋都是明清時代建築,站在山頂俯瞰那些掩映在青山綠水間的白牆灰瓦,聽著那街坊傳來的雞鳴狗叫,讓人依稀覺得有些古老與神秘,就似來到了陶淵明筆下的桃花源。 村子前頭是一條河,河有二十來米寬,這在山區里已經算是一條大河了。河水從遠處的深山裡蜿蜒流出,流經這裡打了個彎後流向遠方。大概就是因為這條河的原因,村子才被叫做戲水村的。河上面有一條烏蓬船,老陳就是這條船上的艄公。可能是地處偏遠山區,村子窮的緣故,戲水河上面從古至今就沒有過一座橋。 人們每天進出都靠老陳那條木船的接送,一大清早村子裡瀰漫著霧氣的時候,老陳把河這邊的男人女人和小孩送到對岸,到了傍晚太陽落山的時候再到對岸把人們接回村子,那些時候是老陳一天最繁忙的時候了。如果沒有人乘船,老陳有時會拿出他那心愛的笛子吹上一曲,有時會拿出魚杆釣會兒魚。運氣好的話老陳一天可以釣上好幾條大魚。 老陳名叫陳得水,今年三十八歲,他上過初中曾經是村子裡學歷最高的人,他的兒子陳樂天正上初三,如果今年考上高中的話,將會取代他成為村子裡學歷最高的人。每天老陳的婆娘陳婉秀給他送飯的時候,是他一天之內最快活的時光。 吃著碗里香噴噴的米飯,看著老婆那粗布包裹下依舊結實勻稱的身體,尤其是胸前那飽滿豐實的乳房,老陳心裡總是不免有些痒痒的。 這條船是老陳的父親傳給他的,就如同他的半個家一樣,有的時候他不回岸上的家,就在船上過夜,尤其以夏天的時候居多。為這事,陳婉秀已經嗔怪過他許多回了,說他把船當成了自己的娘子了,連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都捨得晾在家裡。不過陳婉秀是個明理的女人,她知道陳得水自小在這船上長大,對這船和水的感情很深,如果因為這而真的怪罪老陳的話,倒是顯得自己有些不通人情。 這個夏天的天氣,特別的炎熱,太陽熱熱地照著戲水河,把河面照得明晃晃的。 熱得連平日裡嬉鬧的知了也變得了無生機,偶爾才稍微地咶噪幾聲。 又是中午時分,老陳把船靠在岸邊大樹的樹陰下,在河裡洗了個澡,爬上船頭,水珠順著他的腿流到船板上,匯聚成了兩個濕濕的腳印。他在船艙里抹了抹身子,換了褲頭,把剛換下來濕透的褲頭晾在了船艙外的木欄杆上。點了一根煙,坐在船艙里,感受著船篷的陰影遮住陽光帶來的絲絲陰涼。 「差不多該來了吧,今天怎麼來得比平日晚了些的。」老陳抽完煙的時候,看了看岸邊的小路,老婆那熟悉的身影還沒有出現。 正當老陳心裡開始有些煩躁不安的時候,一條小黃狗搖著歡快的尾巴出現在小路的遠端,他見了心裡一樂,那是自己家養的小狗,知道陳婉秀馬上就要來了。 果然一會兒之後女人那婀娜的身姿也出現在了遠處。 女人的手裡拎著一個小竹籃,裡面放的是帶給男人的飯菜。頭上掛了條藍白相間的毛巾遮陽,身上穿了件白色的確良襯衫,身下穿的是一條黑色的粗布褲子,山里人都這樣簡樸,那條的確良襯衫還是男人托在縣城教書的二弟媳婦帶來的。 「得水,餓壞了吧?」陳婉秀到了船上,來到船艙里,坐在自己男人身旁,看著他津津有味地吃著的樣子,心裡覺得甜甜的,她就喜歡看男人吃飯時像個小孩子的神情,結婚十幾年來這種感覺從未有過變化。 「嗯。你再不把飯送來,我的肚子可要餓癟啦。」老陳吃著女人做的可口飯菜,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腹說道。撐船是個體力活,再加上常年風吹日曬的關係,他的小腹平坦而結實,黝黑的皮膚顯示著身體的健康。 「你喲,孩子都十五 歲了,還是我嫁給你那時的德行。」陳婉秀莞爾一笑道,用手輕輕地在男人那光熘熘的嵴背上啪地打了一下。 「哈哈,你不就是喜歡我這德行才嫁給我的嘛。」老陳吃完飯用手抹了抹自己油滋滋的嘴,心滿意足地說道。 「呵呵,凈知道耍嘴皮子啊,我看我們樂天越來越像你了的,也是個刁頑的脾性,看以後哪家的姑娘受得了他。」陳婉秀邊說邊彎腰把碗筷收拾進竹籃里。 老陳把眼看去,女人黑色褲子下面包裹著的是一個豐滿的大屁股。「婉秀,你的屁股還是那麼大的。」老陳咽了咽口水說道,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了女人的屁股上,那充滿彈性的手感讓他心裡痒痒的感覺更加旺盛。 老陳的手只覺得女人的身子輕輕地一顫,看到女人的手一下子停在籃子裡不動了,「你……還不把手拿開,呆會有人乘船的呀……」女人低聲嗔道,邊說邊扭身看著男人,眼眸里流動著卻的是那脈脈的戲水河。 「婉秀,我等不及了的,你的月經來了好幾天了,今天身子該乾淨了吧?我都忍了好幾天了。」老陳索性把手伸進了女人的褲子,一手把玩著女人那讓他愛不釋手的屁股,只覺得滿手都是女人屁股那滑膩的觸感。 「別這樣……讓人家看到了的,你叫我以後怎麼有臉做人啊?」陳婉秀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語調有些顫抖地說著。男人那火熱的眼神和滾燙的手掌讓她的心沒來由地一陣顫抖,只覺得自己對按在自己屁股上的那隻手,既有些期待,又有些牴觸。 「大熱的天,又是正午時候,誰還會來乘擺渡船啊?」老陳順勢把女人拉了一下,一手毫不客氣地按在了女人堅挺的乳峰上。女人則是嚶嚀一聲倒在了老陳的懷裡,他那已經變得硬直的陰莖戮在女人的屁股上,女人只覺得一陣面紅耳熱的。 「不的…」陳婉秀的臉色微紅,看上去分外的羞澀。很難想像,三十 三歲的女人又是已經生過孩子的婦人,被自己男人愛撫的時候還會有如此俏麗的神情。 「你……你都等不到晚上回家的啊……」她把男人的手緊緊地抓著,不讓他亂動,因為用勁,她的身子一下子繃得緊緊的。 「婉秀,你的奶子摸上去咋就這麼舒服啊?」老陳沒有理會女人的嗔怪,他只知道他的陰莖已經充分地勃起,需要插入懷裡女人的下身來個徹底地釋放。 老陳的力氣大,稍一用勁手就擺脫了女人的抓握。他邊說邊把手伸進女人的襯衫,揉摸著女人那依舊堅挺飽滿的乳房,那種彈性十足的肉感,和女人肌膚那凝脂如玉如綢緞般的光滑,簡直讓他愛不釋手。一會兒的功夫,老陳就感到女人的乳頭翹立起來,戮得他的掌心痒痒的。 「讓我摸摸,你那一畝三分地我好幾天沒碰過的,想死我的了。」話音剛落,老陳的手從女人的襯衣里抽出,一下子伸進女人的褲子,插到了女人的褲襠里,手在女人的腿縫間一摸,只覺得手指上已經是黏答答的一片。 「呵,你看你,還沒把你怎樣,你下面就濕得一塌煳塗了,不會在想男人了吧?」老陳開玩笑著說道,手指毫不客氣地插進女人那濕漬漬的下身一陣攪拌,發出了讓人臉紅的咕唧聲。 「你……瞧你在瞎說些什麼,哪有男人這麼調侃自己女人的?」陳婉秀恨了男人一眼,把大腿緊緊夾住,板著俏臉兒說道,她那生氣的神情看上去也是那麼的好看。不過一抹紅暈卻又在不知不覺中爬上了她那嬌俏的臉龐,男人的話無巧不巧地打中了她的心事。 「好啦,算我老陳不對,小陳來給你賠禮道歉啦。」老陳說著把短褲褲衩往旁邊一拉,一根火熱通紅的陰莖硬直直地出現在女人眼前。 「你……還不快把它藏起來,讓人看見真的不好的。」陳婉秀又羞又急地說道。她連忙側身擋著男人的下身,一邊慌張地看了看船艙外,仿佛這時候有人在外頭偷看似的。其實這時的戲水河畔,除了這條擺渡船上正在攪纏不清的一對男女,和在河岸的樹陰下玩耍的小黃狗之外,並沒有其他任何人和動物。岸邊的人家,也躲在屋子裡納涼,哪會出來在外頭閒逛? 「現在沒人的,要抓緊時間。」老陳並沒有絲毫把陰莖收進褲子的跡象,相反地把女人的手拉過來,按在了自己那硬得如鐵一般的陰莖上。 「幹嘛老這樣急吼吼的……」陳婉秀嗔怪著說道。可她的手一碰到男人那火熱的陰莖,就什麼話也沒有了,只覺得自己的下身變得更加的濕潤了,也許真的是好幾天沒和老陳做過了,自己變得更加的敏感。 「還是我老婆好啊。」老陳的手抓著女人的乳房一陣揉捏,女人乳房那堅挺而又彈性十足的手感,讓他不由得更加的興奮。 「你啊,我可是拿你一點辦法也沒的。」陳婉秀輕嘆了一口氣,男人那魯莽又衝動的性格是她又愛又恨的,一如十五年前在自留地失身給他的那個傍晚。與此同時男人的愛撫讓她感到了舒服,她的身子一下子放鬆了下來,只覺得自己的身子變得如同麵條般的柔軟。 見到女人已經默許了自己,老陳不失時機地把女人的褲子往下一褪,一個雪白的大屁股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十幾年來女人的身子一直保持著這個樣子,屁股大大的。老陳最喜好的就是女人那個大大的白屁股,給他生了個兒子的白屁股。 第二回幾隻小麻雀在船頭上跳來躍去,看到了陳婉秀放在籃子裡的飯碗,爭先恐後地飛進籃子,搶著裡面飯碗上的殘餘米粒,看它們那副不怕人的樣子,做這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為了抓緊時間,老陳把女人的褲子褪到腳彎處後並沒有再往下褪,兩條凝脂如玉的大腿呈現在他的眼前,女人大腿內側的肌膚彈指可破,肌膚下面那淡淡的青筋依稀可見。 老陳把女人的鞋子脫下,米色絲襪包裹著的兩隻小腳盈盈一握,他把女人的小腳捏在手裡把玩了一番,又把鼻子湊到女人的腳趾上嗅了嗅。老陳仔細地看著女人的腳兒,半透明的絲襪里是女人那小巧玲瓏的的腳丫,那纖細可愛的腳趾,即便是隔著絲襪,也還是讓他「性」致勃勃。 「你不嫌臭的,還不放手啊……」陳婉秀皺了皺眉,覺得自己的腳被男人的鼻子蹭得痒痒的,嬌俏的臉龐紅暈更盛,不知怎地,她對男人這樣的動作並不反感,反倒是心裡有些期待的。 「婉秀的腳香著哪,又長得那麼好,我哪裡捨得放手。」老陳繼續撥弄著女人的玉足,他把女人的絲襪從腳踝處褪了下來,手指輕輕地在女人的腳心撓了兩下。 「呵……你還真是個無賴的。」陳婉秀不由得發出了咯咯的笑聲,她把腳掙了掙,想要躲開男人的褻弄,可她沒有男人的力氣大,幾下之後只能乖乖地任由男人的撫弄。 「哈哈,你可是拿我沒轍吧?」老陳得意地笑道。他的手在女人的大腿上來回撫摸了幾下後,把女人的小腿架上了肩頭。他低頭看著女人的下身,女人那裡長著一片黑色的倒三角形陰毛,看上去薄薄的一層,兩腿間的陰唇已經張開了一點,上面沾上了些許女人的淫水,看上去亮晶晶的。 船外的天氣依舊炎熱,沒有一絲風兒,河邊的柳樹枝條筆直地懸掛著,在河水裡映出一抹抹綠色。「嘩」的一聲,船頭的河水裡躍出一尾鯽魚,身上的魚鱗在陽光的映射下閃閃發亮,「撲通」一聲,又沉進了戲水河裡,游得不知去向了。 「你看,連那小魚也要跳出水來來看你那裡了。」老陳仔細地端詳著女人的下身,目光有些沉迷,那裡可是他看了十幾年也沒看厭的風水寶地。 「你喲……真是貧嘴。」陳婉秀看著男人,又愛又恨地說道。說著她不自覺地伸手把自己下身那小穴口遮掩住了,男人那專注的目光,讓她不禁覺得有些羞意。有時候她也納悶自己,孩子都已經十五 歲的今天,這件事也已經做了數不清的次數,可在男人注視著自己下身的時候,她還是會情不自禁地產生一些羞意。 「我怎麼啦?是不是讓你哭笑不得啊?」老陳又一次把手伸到女人的屁股底下,輕輕地撫摸著女人那滑嫩的肌膚。 「嗯……別光顧著說話,還是抓緊時間把事情辦完。」陳婉秀輕輕地顫了一下,只覺得男人那粗糙的大手撫摸在自己的屁股上,把自己弄得連心裡都痒痒的,她明顯感覺到自己的下身更是不可抑制地湧出了一股熱熱的淫水,把腿縫之間弄得濕濕的,更為羞人的是有些淫水順著屁股溝流了下去。 尤其是當她想到這是大白天的,又不在自家的屋子裡,那種莫明的刺激感,使得下身的兩瓣嫩肉間更是潮濕無比。那隻原本擋著小穴口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放了下來,無力地攤在了船板上。 「把你下面扒開來,我要插進去了。」老陳兩手環抱著女人的屁股,把硬得像鐵棍一樣的陰莖對準了女人的腿縫,在上面一陣亂撞,雖然女人的下身已是潮濕無比,可不知怎地他幾次都是劃門而過。 「討厭…你不可以自己扒的啊?」陳婉秀恨了男人一眼,她知道不是男人插不進自己的那個小洞,結婚十多年了,這件事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回了,還不知道對方的身體麼?況且自己的下身已經那麼濕濡,只要稍一用力就可以擠進去了。 她知道男人是故意叫她這樣做的,男人就喜歡這樣,喜歡看她用手指把自己的陰唇扒開。 「好了,還不快點。」說歸說,做歸做。陳婉秀把一隻手伸到屁股底下,用手指輕輕地把自己那兩片已經濕漉漉的陰唇稍微扒開,陰唇後面那粉紅色的嫩肉看上去分外的濕潤。另一隻手捏著男人的陰莖,把龜頭對準了自己那濕得一塌煳塗的陰道口。 「來啦。」老陳應了一聲後,屁股稍微往下一沉,只覺得龜頭撐開了女人的陰道口,進入了一個暖和濕潤的肉洞,那種軟軟的,暖和而又濕潤的觸感讓他心癢難耐,需要快速地抽送才能平息心頭那種痒痒的感覺。 「撲哧」一聲,老陳的屁股往前一頂,火熱堅挺的陰莖撐開女人的肉唇完全插了進去。「嗯……」陳婉秀張嘴發出了一聲低吟,男人這一下突襲讓她感到很是滿足,也感到分外的刺激,她喜歡男人這樣突如其來的一插到底。 老陳的肩頭架著女人的雙腳開始慢慢地抽送,一會兒功夫,陰莖上面就變得油光光的了。他低頭看著下面兩人結合的地方,女人下身的小嘴張得圓圓的,緊緊地包裹著陰莖,隨著陰莖的進出,不時地翻出擠進,分泌出一些黏黏的體液,同時發出那種讓人臉紅的泥濘聲。 「你聽,下面的聲音很好聽的。」老陳漸漸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兩人的結合部不時的發出漬漬的水聲。他把女人襯衫的扣子解開,把胸罩掀了上去,一對雪白的乳房呈現在了他的眼前,兩粒紅褐色的乳頭已經驕傲地矗立在那雪白的奶頭山上。他一邊抽送,一邊用力捏弄著女人的乳房,奶子的嫩肉陷進了他的指縫之間。 「不的……」陳婉秀的臉羞得通紅,無力地搖了搖頭,原本梳理得整齊的頭髮,在她搖了幾下頭之後散亂開來,披散在身下的船板上。那烏黑的長髮,把女人解開襯衫後露在外頭的兩隻大奶映襯得更是雪白無比。 許是老陳的力氣大,木船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了輕微地搖晃,隨著他撞擊著底下的女人發出的「啪啪」聲,清澈的河水晃出了一圈又圈的水暈,岸邊的水草也隨著那水暈的波動起伏著。 「嗯…哼…」陳婉秀只覺得男人的陰莖在自己的體內橫衝直撞,也不知道龜頭碰到了深處哪個部位,那種讓人麻癢的感覺從陰道的深處順著自己的嵴梁骨傳輸到了大腦,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了男人的後背,企盼男人更快速深入地插進那濕得一塌煳塗的陰道,她的指甲不知不覺地陷入了男人後背那結實的肌肉。 「快點……如果別人來了的話……躲都來不及的……」陳婉秀眼神迷離地看著正在身上用力的男人說道。話雖這麼說,可若果男人此時把陰莖從她體內抽離的話,她一定會在他的身上狠狠地擰上兩下子! 「沒……沒事……還有小黃的……別人來了它會的……」老陳賣力地掀動著屁股,感受著陰莖女人那暖滑濕潤的陰道緊緊包裹帶來的快感。 「嗯……我要……」陳婉秀兩手環抱著男人的脖子,半張著紅潤的嘴唇在男人耳旁低聲囁嚅著。 老陳低頭看著女人那意亂神迷的樣子,他再也忍不住了,放下女人那架在自己肩上的兩條腿,將女人的一條腿從褲管里抽出,趴在女人的身上如奉綸旨般的大動起來,一時間兩人結合的地方發出的那種泥濘聲音更響,充斥著整個船艙。 這時船外掠過了一絲微風,把河岸邊柳樹的嫩綠垂條吹得歪歪斜斜的,起風了,天空變得黃黃的,看天色好像要下陣雨了。那隻小黃狗還是在岸邊柳樹下的草叢裡,追著飛舞的蝴蝶,一會兒撲向這隻,一會兒撲向那隻。 一會兒之後,風更大了,天色變得暗了,一場陣雨馬上就要傾盆而下。柳樹的枝條被風吹得東倒西歪,河岸邊的人家忙不迭地跑出屋子,把晾在屋外的衣服收回家裡。 「怎麼……還不射出來啊……家裡晾的衣……衣服還沒收的……」陳婉秀鼻子裡低聲地哼哼著,下身那讓她酥麻的快感讓她的說話時斷時續。她感覺到一陣涼風從裸露在外的乳房上吹過,她知道過不多久就要下雨的了。 「樂天會收的……」老陳還是喘著粗氣趴在她叉開的兩腿間用勁,只覺得龜頭一下又一下地戮在女人陰道深處的嫩肉上,那種麻癢的感覺漸漸地積聚起來,已經到了快要發射的邊緣。 正當船倉里的老陳夫婦陶醉在男歡女愛帶來的絕頂快感,各自都要到了高潮的當口,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從小路遠處走到了岸邊。少年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生得眉清目秀,和一般農家男孩不大一樣,穿著甚為整齊,他的身子骨看上去倒是頗為結實。少年的手裡拿著一把黑布雨傘。正在草叢裡玩耍的小黃狗看到了他,一熘煙地跑到他地腳下,歡快地搖晃著尾巴。 少 年無聲地笑了笑,笑容甚是陽光。他彎腰撫了撫小黃狗圓乎乎的腦袋後,來到岸邊,用力一躍跳到了船頭,小船一晃。如果是一般人的話一定會站立不穩,可他卻沒事人一樣的站得很穩,仿佛在船上生活過一樣。 陳婉秀在小船一晃的時候,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她睜眼一看,看到了少 年站在船頭上的腳。「有人來了!」她心裡一急,想要把身上的男人推開,可她正是渾身酥麻的當口,哪裡使得出絲毫的勁?只覺得男人的這幾下抽插下下戮在了她的心尖尖上,自己的下身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連串的抽搐,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把男人的陰莖一下子裹得死緊死緊。 「娘!我給你送雨傘來了!」少年的聲音透著些欣喜,一點也沒察覺船艙里的兩個人粘連在一起,還在做著羞人的事情。他邊說邊彎下了腰,往船艙里看去。 就在少 年彎腰往船艙里看的同時,借著外面的陽光,陳婉秀清晰地看到了少 年那張陽光的臉,那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兒子——陳樂天!尤其是當聽到兒子叫娘的時候,她的心裡不禁充滿了羞慚!而與此相反地是高潮的快感正一波波地從下身湧向全身,將自己淹沒! 當少年看清船艙裡面的情景時,他一下子愣住了,只覺得腦子一下子嗡嗡作響,全身的血液不聽使喚地朝著自己的腦袋和下身兩處地方奔涌而去,因為在他眼前的是爹娘光著屁股連接在一起的光景!爹的陰莖正牢牢地插在娘的陰道里! 娘的屁股很白,屁股縫裡亮晶晶的,布滿了黏黏的液體!那張長著幾根彎曲陰毛的小嘴滑稽地咬著爹的陰莖,兩片肉唇奇怪地腫脹著! 「嗯…」老陳也聽到了船頭兒子的叫聲,只是那強烈的感覺讓他停不下來。 尤其是當他覺得陰莖被女人的陰道緊緊地啜了幾下時,麻癢已久的龜頭再也守不住,他悶哼了一聲,陰莖使勁抽送了兩下後,屁股往前一頂,一股股熱漿般的子孫液射入了女人那潮濕的洞裡面。 「啊!」陳婉秀被老陳後面幾下抽插弄得再也抑制不住地低叫了一聲,一股熱熱的淫水更是從陰道深處湧出,只覺得陰道狠狠地抽搐了幾下。她知道自己到了高潮,在自己的兒子眼前達到了高潮!頓時她有種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下去的感覺! 一瞬間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小船上,少年愣愣地站在船頭;船艙里,男人趴在女人的身上,男人已經疲軟的陰莖把男人和女人連在一起。 風依舊很大,天也越來越陰沉,雨隨時都會傾盆而下,岸邊的小黃狗依舊歡快地在草叢裡嬉戲。少年陳樂天看著船艙里的爹娘,心裡就像打翻了五味瓶! 第三回看著兒子愣愣地站在船艙外,陳婉秀只覺得天旋地轉,腦子亂成一團,可下身正處於高潮的餘韻之中,還在牢牢地咬著男人的陰莖不肯放開,這讓她不禁有些羞怒交加。一瞬間她想的就是以後自己還怎麼做陳樂天的娘啊。 「兒子來了,你也不知道躲一躲,還一個勁地插在裡面,真是不識羞。」陳婉秀使勁推搡著身上的老陳,又羞又急地說著。她的聲音壓得很低,生怕兒子聽見這些連她都感到面紅耳赤的話。可男人大概沒聽清她的話,還是壓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喘著粗氣。 陳樂天呆呆地看著船里慌成一團的母親,心裡真是五味摻雜。眼前母親那羞急的神情盡入他的眼底。他怎麼也想不到平時溫柔賢淑的母親,那副羞急的神情是那麼的好看,竟然讓他的心裡萌生了強烈衝動。 他現在處於青春期,正是一個對女人的身體充滿了好奇的時期,他做夢都想看到女人的光身子。在家裡他也曾偷看過母親洗澡和上廁所,可那只是遠遠地偷看,看得並不真切。他怕母親知道後責罵他。 這下倒好,他不僅看到了母親那羞澀的紅臉,雪白的乳房,還清晰地看到了母親的光屁股,還有兩腿間那塊讓他日思夜想的地方。母親下身那腫脹的小嘴,儘管是有些奇怪地咬著父親的陰莖,可對從來沒有看到過女人下身的他來說,已經是受不了的刺激了。 陳樂天覺得自己的陰莖在不知不覺中硬了起來。「娘,我先走了,我呆會去雅琴嫂子家玩的。」察覺到自己下身的變化,他忙不迭地和陳婉秀說了聲後,就把傘放在了船頭,頭也不回地跳下船走了。生怕自己下身變硬的樣子被娘看到,那可真的難為情。 一會兒船外的天變得更加昏暗,豆大的雨點落了下來,打在小船的船蓬上噼里啪啦地直響,雨點落在清澈的河面上,漾出了一圈圈交錯散開的水暈。那只在岸邊玩耍的小黃狗這時也不知道躲哪裡去了。「下雨了!」路上挑著擔子的路人忙不迭地撒開兩腿就跑。 「哈哈,看來咱兒子還是蠻識相的,他不願打散爹娘的好事嘛。」老陳哈哈一笑道。他抬起屁股,他的陰莖抽離了女人的陰道,女人和他結合的地方發出啵的一聲。他仔細地看著女人的下身,女人兩腿間濕漉漉的,粘煳煳的淫水順著屁股溝流下,把女人的屁股弄得濕答答的。 「你……可真不正經啊,哪有你這樣做父親的?」陳婉秀不禁脹紅了臉,恨恨地看著身上的男人說道。看到自己和男人在兒子面前出了這麼大的丑,而男人卻似沒事人一般的,這不免讓她恨得牙痒痒的。 「叫你晚上回家再做,可你偏要現在做。都怨你……」陳婉秀慍怒地擰了一下男人的屁股後說道。她只覺得自己的臉面都給丟盡了,居然在兒子的眼皮底下達到了讓人羞恥的高潮,也不知道以後兒子會怎麼看自己,更不知道以後該如何單獨面對兒子。怕是自己這個一貫賢淑的娘親形象,此時在兒子心中已是蕩然無存。 「只是被兒子看到嘛,又不是被外人看到的,他小時候和你一起洗澡,不也看到過你的光屁股嗎?」老陳撐起身子,心滿意足地穿好了褲子,「再說了,船里昏暗船外亮,他剛才在外頭哪能看見什麼?頂多看到我這個老爸撅著個黑屁股吧。」 雖說剛剛在兒子面前光著屁股有些難堪,可他畢竟是男人,那種羞怒的感覺遠沒陳婉秀來得強烈。此刻他的陰莖上沾著亮晶晶的液體,不知是他剛射出的精液還是女人體內的淫水。 「呵……你還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臉啊。」被老陳這麼一說,陳婉秀不禁莞爾一笑,她覺得老陳的話有些道理,她也寧願相信兒子什麼也沒有看到。可她一想到兒子那看著自己的眼神,她覺得兒子什麼都看到了的。 「這次算我不對,下不為例啊。」老陳的目光停留在女人的下身,女人的陰毛呈倒三角形分布在她的小腹下方,陰毛黑黑的有些捲曲。 「還下不為例,誰和你嬉皮笑臉的?」陳婉秀板著個俏臉說道。大概她認為就這樣放過老陳太便宜了他,「你就知道圖一時的爽快,現在你看,出了大醜了,你叫我晚上怎麼和兒子解釋啊……」陳婉秀看來余怒未消,她索性把手往下身一擋,不讓老陳繼續看她下面。 「呵呵,這要和兒子解釋什麼?我小的時候還偷看過我爸媽做的。像這種事情,我們男人還不都是無師自通的?你們女人不也是這樣的啊?」老陳嬉皮笑臉地說著。他坐在女人的身旁,見女人不讓他看下身,他就轉而看向女人那豐碩的臀部,女人的屁股看上去光滑白嫩。 「你喲…難怪那麼色,原來從小時候就那樣了的。」陳婉秀在男人的背上重重地捶了一下道,「你還真是個臭男人,樂天以後可不要像你那樣才好的。」她看著男人那若無其事的樣子,心裡也舒坦了些,可她的心裡真的全無芥蒂了嗎?也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夏天的陣雨最是多見的,不一會雨就停了,下了這一場大雨,天氣倒是涼爽不少。河邊嫩綠的柳樹葉子上,不時地滑落幾滴水珠,河邊的水草里則是不時地傳來幾聲蛙鳴。 陳婉秀站起身子,內褲還掛在她的一條大腿上,看上去分外的淫靡。她叉開腿彎腰用毛巾胡亂地擦了下身,把內褲套了上去。她的屁股是那麼的豐滿,以至於窄小的內褲只能遮住一半,讓人恨不得抓捏一把,難怪老陳對她的屁股那麼的愛不釋手。 「得水哥,在船上嗎?我要去對岸。」正在陳婉秀穿好內褲的時候,河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那是村子裡一個專門買賣小百貨的貨郎擔子,名叫陳長生,今年三十二歲,有的時候他也挑了東西到外村去賣的。一聽到他的聲音,陳婉秀的臉沒來由地變得更紅。 「在……在的。」陳婉秀理了理散開的頭髮,抬頭高聲說道。「我先走了,今天先放過你……」她恨恨地看了看老陳,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邊說邊飛快地穿好褲子和襪子,整理好衣服。 「哈,原來嫂子也在的啊,你倆還真是夫唱婦隨啊。」陳長生笑著說道。他上了船,把貨擔放在了船頭。 「下雨了,你還要出去賣東西啊?」陳婉秀走出船艙,來到船頭,看著陳長生說道。 「是啊,沒辦法,為了養家煳口啊。」陳長生站在船頭,看著從船艙走出的女人說道。他身高一米七十的樣子,和陳婉秀站在一起,只比她高了一點點。他長得白白凈凈,斯斯文文的,看不出已經有三十二歲了。不像老陳,才三十八歲,可常年在船上日曬雨淋,看上去倒有四十幾歲的年紀了。 「得水哥真是好福氣,娶了個這麼好看的老婆。嫂子到底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歲數一點點地往上長,人卻是越長越水靈了。」陳長生笑著道。他注意到女人的臉有些紅,烏黑的突發有些凌亂。以他的經驗當然知道女人和老陳在船里做了什麼事情。女人那副雲雨剛過的水潤模樣,讓他的目光流連忘返。 「去,就知道亂嚼舌根,我看你和得水一樣,也是油腔滑調的,看我不去和你家玉鳳說去。」陳婉秀的臉一紅,笑著說道。 當她走過陳長生的身邊,看到他看著自己的眼神時,她忽的覺得心裡莫明地一顫,臉上的那抹紅暈不由得更盛。她連忙下了船,來到了岸上,朝著自家的方向走去。 「你家的玉鳳也是漂亮得很,在咱這村子裡可是數一數二的。」老陳站到了船頭把船往對岸撐去。其實因為山清水秀的關係,戲水村的大姑娘小媳婦可是個頂個的好看,陳婉秀和劉玉鳳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玉鳳哪能和嫂子比啊?」陳長生道。 「怎樣,啥時候有孩子啊?你結婚也已經五六年了,是該有了。」老陳道。 「沒有,玉鳳的肚子老是癟癟的,要像嫂子一樣就好了。」陳長生看著女人那漸漸遠去的身影嘆了口氣道。 「呵呵,那是你老哥我厲害,一槍命中。你可要加油。」老陳用力地撐著船,小船慢慢地過了河中心。「對了,下次還是到你家去喝兩杯,下酒菜我買過來。」老陳說道。 「好啊,記得上次在你家喝酒,我和你都喝醉了,那次咱倆可都是醉得一塌煳塗啊,我都在你家炕上睡著了,你也是的。」陳婉秀已經從陳長生的視線中消失了,可陳長生還是看著那個方向,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後來回家我還被玉鳳罵了的。還是婉秀嫂子好啊,怎麼也不捨得說得水哥的。」 「哈哈,這倒是啊,你嫂子在人前從來不說我的。」老陳得意地笑著。 看老陳和陳長生那熟絡的神情,兩個人大概經常到對方家裡喝酒的。小船就在兩個男人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中往對岸駛去,只見船尾漾開的水紋越拖越長,越拖越長,直至最後消失。 *** *** *** ***夕陽時分,林子裡一片寂靜,嬉鬧了一天的鳥兒飛回各自的鳥巢歇息。 陳樂天無精打采地坐在村外林子邊的空地上,不遠的地方是他家圈養的牛。 牛還是和往常一樣不緊不慢地啃著樹林裡的嫩草,偶爾有幾隻蒼蠅停在牛的身上,牛就會把尾巴往身上啪啪地甩上兩下,把討厭的蒼蠅趕走。 陳樂天只覺得自己心裡很是迷惘,那天在船上的那一幕,讓他現在想想都是面紅耳赤的。自己居然看到了爹娘光著屁股連在一起的樣子!儘管小的時候也看到過娘光著身子洗澡的樣子,可那畢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可這次倒好,不僅看到了娘的光屁股,還看到了娘兩腿之間那抹亮晶晶的水色。 越是不去想起,可腦子裡越是想起那淫靡的一幕。一想到那天的事,陳樂天腦子裡第一個反應就是娘那雪白的大屁股,緊接著在腦海里出現的就是娘那兩片腫脹不堪的陰唇,和陰唇上分布的那些捲曲的陰毛。一想到娘下身的樣子,他就覺得血往下身涌,陰莖不由自主地變得鐵硬。他恨不得腦海里那插在娘小穴里的陰莖是自己的而不是爹的。 有的時候他也為自己有這麼下流的念頭而感到羞愧,作為兒子怎麼可以對母親有那樣的想法?她可是生自己養自己的親生母親啊?可沒過多久他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娘雪白豐腴的屁股,和她兩腿之間那道充滿了誘惑力的裂縫,還有裂縫邊上那幾根黑色捲曲的毛髮。 自從陳樂天看到爹娘那天在船上赤裸著下身連在一起的樣子後,生活也有了些細微的變化。 爹倒是沒什麼,和往常一樣,還是大大咧咧的。見了他依舊是小子長小子短的。可娘就很不一樣了,這幾天陳樂天和她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他老是覺得娘看自己的眼神有些躲躲藏藏的,好像不大敢正眼看著自己,也不再和平常一樣有說有笑的。而他自己卻似著了魔一般,有事沒事地偷著看娘的屁股。有幾次爹不在家,當娘背對著自己的時候,陳樂天甚至想要把手伸到娘的屁股上。 天漸漸地就要暗了,往常這時候他再不回家的話,就會在村頭聽到陳婉秀叫喚他回去的聲音。今天不知怎地,陳婉秀到現在還沒叫的。大概娘是忘記了,陳樂天心裡想著。 正在陳樂天站起身子牽著牛想要回家的時候,一個少婦手裡挎著一個竹籃走過了他的身邊,籃子裡放著五六條剛剛採摘下來的黃瓜,黃瓜看上去新鮮水嫩。 「樂天,天快黑了還不回去啊,再晚的話你娘又要說你了。」少婦約莫二十七八的年齡,長得白皙水嫩,即便是粗布做的農家衣裳,也遮掩不住她那丰韻的身姿。 「呵呵,知道啦。」陳樂天笑了笑,繼續說道,「玉鳳嬸,在自留地摘黃瓜啊,下次叫上我,我幫嬸子去采黃瓜。」 原來這個女人就是陳長生的婆姨劉玉鳳。和陳婉秀一樣,女人的屁股也是大大的。看著女人那豐潤的身子,陳樂天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的娘——陳婉秀。 「想吃黃瓜就說一聲,幹嘛拐彎抹角的。」婦人走到了陳樂天的身邊,和他一起走著。 「呵呵,我還真的想吃玉鳳嬸種的黃瓜呢。」陳樂天笑了笑說道,「咱村子誰不知道玉鳳嬸心靈手巧的,黃瓜那可是咱村種得最好的。」 「小傢伙的嘴倒是蠻甜的,讓我看看,是不是抹了蜜糖啊。」劉玉鳳扭頭看了看陳樂天,好像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嗯,看來以後樂天哄女孩子一定像你爸一樣拿手。喏,拿去。」說著她從籃子裡抽出了一條水嫩的黃瓜。 「那玉鳳嬸啥時候幫忙介紹一個給我啊。」不知怎地,這句話陳樂天脫口而出。一旁女人那豐滿的屁股晃得他的腦子暈暈乎乎的。他愣愣地從女人手裡接過了黃瓜。 「不知道那屁股摸上去感覺怎樣,還有她的下面長得和娘一樣嗎?」這才是陳樂天現在的真實想法。他看著女人那豐滿的屁股,只覺得自己心裡痒痒的,恨不得伸出手去,在女人的大屁股上使勁抓捏一把。 「樂天要什麼樣的閨女呢?」劉玉鳳看了看陳樂天,發現他和自己都差不多身高了。怪不得看上去像有些心事似的,原來他是在想媳婦了,女人心裡暗笑不已。 「就要和玉鳳嬸一樣好看的。」陳樂天看著女人,女人那俊俏的臉龐看上去分外的光滑。 「你……」劉玉鳳不由得一愣。儘管自古以來在戲水村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小叔和侄子輩的男人可以和自己的嬸嬸、嫂子沒大沒小地開玩笑。可一旦真的被自己小上一輩的陳樂天開了玩笑,她的心裡還是會覺得有些怪異。 「我哪裡好看的,還是你的雅琴嫂子好看吧……」劉玉鳳揶揄地說著。 她知道陳樂天平時喜歡到李雅琴家玩,李雅琴是戲水村村民陳二娃的媳婦,今年二十三歲,結婚才三年,小孩子倒是已經兩個了,一個三歲,一個剛剛會走路了。 看到人家小女人那麼會生孩子,自己結婚已經好幾年了,可還是像一隻不會下蛋的母雞,劉玉鳳心裡就沒來由地有些酸意,尤其是看到陳樂天平時在李雅琴那裡跑得勤,卻偏偏說自己好看,她的心裡更不是滋味。 「哪有啊,玉鳳嬸是好看的。我要是大上十歲的話,我就娶了玉鳳嬸,哪還輪得到長生叔的。」陳樂天看到劉玉鳳不以為忤,變得更是口無遮攔了。他看著身邊女人那成熟豐滿的身子,儘管兩人有些距離,可他卻好像能聞到女人身上傳來的體香。女人那粗布包裹著的大屁股更是使他的目光變得火辣辣的。 「你……」劉玉鳳感覺到了陳樂天那火熱的目光,不知怎地心下有些慌亂,她頓時覺得自己臉兒有些發燙。自從嫁到戲水河村來了之後,村裡的老少爺們有時也偶爾在言語上撩撥過自己,可自己從來沒有過什麼感覺,唯獨這一次,她沒來由地感到了心虛。 「他……他真的才十五歲嗎?怎麼像個大人似的。不知道他……」看著陳樂天那和自己差不多的個子,劉玉鳳的腦子裡瞬間轉過了一個讓自己面紅耳赤的念頭。 「我說的是真話的。」陳樂天看著劉玉鳳認真地說道。那分外認真的神情讓她心裡不禁一顫。 「他才十五歲的,還是一個屁娃子的。看你自己在想些什麼啊,不會是熱昏了頭吧?」劉玉鳳意識到自己剛剛產生的漪念,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她連忙正了正色說道,「下次你可不許這樣沒大沒小了,你怎麼可以和嬸子說這樣的話?要被別人聽到,別人會怎麼說?你以後再這樣說的話嬸子可要生氣的。」可不知怎地,她的心裡又有些甜,陳樂天的話讓她覺得自己還是和沒結婚的時候一樣好看。 「我和玉鳳嬸開玩笑的啊,我才十五歲的,說不定到了九月我還要去縣城讀高中的。」陳樂天朝劉玉鳳做了個鬼臉後笑著道。他的手裡牽著牛韁,水牛跟在他和劉玉鳳的後頭不緊不慢地走著。 「呵……你這小子……」劉玉鳳啞然失笑道。想不到自己這個二十八歲的已婚女人居然會被十五歲的男孩弄得哭笑不得了。 夕陽西下,山裡的風漸漸大了起來,帶來了些許涼意,樹葉被風吹得沙沙作響,不遠處村子裡傳來了幾聲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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