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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母親的告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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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7 08:13: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個母親的告白 作者:文君 字數:17848字 (1)自白者,我,文君,不錯,就是昨天才在那個街角與你錯身而過、身上飄著 淡淡的香水味、留著一頭長髮、有著一副豐潤身材的中年女人。 當然,假如你是個男人,對的,我是指那種依然活生生的男人,那……我肯 定當時你一定曾在我身上多看那麼兩眼。 錯不了,我就是一個麼樣的一個女人。我知道,那些男人……呵呵,要我!儘管和他做這樣的事已經有一年多了,每當他帶著濃烈的男人氣息撲過來, 將他那亢奮的身體送進我的腰間時,我還是會有一種昏眩的感覺…… 或許我就是喜歡上這種被突然占有的感覺吧,在與他有了這種親蜜的關係之 後,任何時候,只要他對我使上那麼一記既似命令又像哀求的眼神時,我總會順 服地在這屋子裡的每一處,或坐或躺地對著他,以各種他喜歡的姿態,張開我的 雙腿,任由他攫取他想要的樂趣與宣洩。 即便我們在做這樣的事時,總是刻意地矢口禁聲,想忘了彼此的身份,但, 就像一道百發百中的靈咒一般,只要他一個失神叫出像「媽……我要射了……」 這樣的話時,一股直衝腦門的背德的興奮,總是讓我在那樣的一瞬間,整個 人化成千萬片的花絮,再融成一團紅熱的、蠕動不已的肉團兒,達到了極樂的潮 的雲端,喘紅著臉,緊縮起我的陰道,讓他的每一滴滋潤,毫無保留地滲入我身 體的最裡層……懷孕?這種世俗眼光里的顧慮,在我和他那種神我兩忘的時 刻里,只是圖然增加我們交媾的樂趣罷了。要不是在生完他之後,為了健康的理 由,我就已經結紮了的話,我……喔,怎麼說呢? 對已沾上「亂倫」鴉片的我,光是那「懷有他的孩子」念頭,就讓人油然產 生一股燥熱的衝動了,更何況……唉!我承認,這整件美事(嗯,我比較喜 歡這樣的說法……)都是在我的主導下發生的! 是的,打從我有了「想擁有他」的這樣的念頭起,我每一刻的的心思,就只 能繞著我身上這個冤家打轉了…… 「討厭,這會兒他又想在我屁股後面殿枕頭了……唿,插得這麼深,該不會 把我的子宮給頂破吧?」 回想起來,將像他這種剛對「性」產生濃厚好奇心的年輕人給誘上床,並不 是一件頂難的事,難的是,你怎樣說服自己去做這樣一件事? 至少在我看來,一旦信心出現,讓你甘於成為一個性界的阿修羅,那麼,你 的原始內在,就會靜悄悄地跳出來主導這接下來的一切……我一直相信,除 非是長得那麼不討好,否則,任何一個稍具姿色的女人,只要她肯把她的身體大 膽地奉祭出來,那麼,在她身旁的所有雄性個體,就會立即清楚地收到,由她所 散發的「我想要」的信息°那是他們的天職。 這……當然也包括像我兒子這樣的年輕男子。「唉,真沒出息,每次只要兩腿讓他往肩頭這麼一架,我就只能全身發軟, 無奈何地任由他折騰我了。誰都知道,使用這個姿勢,我們女人太吃虧了……」 真要推究事情發生的緣由,說來也簡單,其實就是只是「寂寞」這兩個字。知道嗎?就是那種有著安祥、穩定的外表,但骨子裡卻煩燥到令人感到窒息 的生活…… 如您所知,在這個由男性主導的世界裡,對像我這種早年喪夫的女人,早就 存在著一種一廂情願、妄自加諸的道德要求。 每每,就在那些有情有義的好兄弟虛應故事地用沙土將那剛去逝的男人,埋 進專屬於他的墳坑的同時,也用一種「期許」的眼光,將一旁哀泣著的女人身上 的所有七情六慾,給一併錮封起來了。 在我所處的那個「上流社會」中,女人的感覺更是被刻意忽視。就我無時不刻都會受到的「暗示」告訴我,不管他用的什麼樣的方法,一個 男人,一旦有幸擠進了這個階層,那麼,無論他在世時是如何地難以聞問,在他 離開這個世界之後,他依然合該擁有一個女人的永遠懷念、和無悔的守貞。 在我看來,在大部份的情況下,這該只是由男人一種類似「兔死狐悲」的心理所發酵出來的一種道德觀吧?不錯,固然有不少多情的女人真的願意為他死去的丈夫矢志守寡,但若她那 死去的丈夫實在令人難以懷念,卻非得要求那還活著的女人勉強表現出一副「不 能生同時,願死同穴」的烈女模樣的話,就難免不時會出現「演出走樣,曲弛戲 喘」的糗樣了……說來好似輕鬆,其實,這可是我在我丈夫死後的第五個年 頭才有的「領悟」 哪,在那之前……呦,不敢瞞您,我可是位人見人夸的好妻子、好母親喔!也不知該說可惜……還是可恨,您眼前這位當時眾人誇讚的好女人,竟在她 兒子上了國中之後,突地轉樣了。 讓我想想,嗯,對,當時的他,也就是我身上這位,就像讓人打了氣似地, 一寸寸趕著高了起來,舉手投足間,也不自覺地散發出男人才有的自信與洒脫。 而就在他終於足足高出我一個頭之後,我發覺,我對他,竟有了大不同的感 覺。 該怎麼說呢?您知道,就是那種怎……熱烘烘、趐軟軟的感覺。回想起來,一開始,我對他有的,也只是像一般尋常母親那種,對自己生下 來的孩子,竟於一夕之間有了大人模樣的驚喜。 但,就在屋子裡開始到處凝聚著由他身上散發出來男人體味之後,隱藏在我 體內,休息已久的女姓機制,終於受到了警醒,幽幽忽忽地動了起來°°直到難 以收拾的地步。 隨著心神的越加放肆,渾身已讓他的體味給浸透的我,開始投己所好地對他 的一顰一笑,作了不同的註解。 總覺得他那有意無意的親近與漂離中,被刻意地隱藏著一串串令女人臉紅耳 熱的粉色密碼;既斷續地讓人心煩,卻又清楚地讓人心驚。 隨著由他散發的男性氣息越發濃郁,我心神失守的時刻,也就越發經常。我對他的痴念,也終於把持不住地由「保護我」變成了「愛護我」;而再由 「愛護我」進度到了「呵護我」…… 仿佛遭到邪靈的作祟一般,我竟在不知不覺中,幻化成了一隻發情的母獅, 開始不正經地動腦筋算計那終日出沒在我身旁的小獅王…… 呵呵,我猜……這時候,您已在那頭急著想問我:「好端端的,怎麼會對自 己的兒子產生這麼……「邪惡」的念頭?」 這,我可得好好地答您。首先,您這才提到的「好端端」,可不是如您推想的那麼樣地「踏實」。當然,假如您以為,一個女人只要是衣食無缺,就算得上是「好端端」。那麼,我可以很不巧地告訴您,以當時先夫留給我的家當,慢說一個「好端 端」,十百個「好端端」,都還嫌少。 但,就像其他的女人一樣,除了溫飽,我還需要愛——心理上的刻骨銘心及 生里上的心肺相合,少上一刻都不行。 所以說,這「好端端」三個字,只好熱騰騰地提還您,拎給他處的高僧聖尼 慢慢享用去。 至於,為何會把男女間的愛,投注到自己的兒子身上?老實說,在這裡,您的當前,我可是一句也答不上來。怪只怪,那千萬個活蹦亂跳的里由,總在「他」用他那靦腆的眼光凝視著我 時,才一個個冒了出來,當然,那時候,您……又不在了。 嘻,怕您老實,不敢追問,我索性自顧自地對您招認清楚。其實,那要命的「寂寞」也不是一開始就像洪水猛獸般地欺負著我這個弱女 子,對著空蕩蕩的一張床,您要說它「清涼」,我當時還當它是個「清凈」哩! 只可惜呦,這一切外顯的優閒、平靜,竟是那麼樣地不禁騷擾,一個念頭打 轉,三兩句歪理,就全給崩了! 知道您書讀得不少,就不知道尊先生可曾教您「千抓萬抓,不如輕輕一刷」這句話?這可是既活生生、又軟綿綿的石綱鐵律喔,只要您曾細心體會,加 上運用得宜,就那怕是青石壘就的七丈貞坊,也在您的三兩句間軟話之間,躺成 一堆春泥了。 您還在問我如何知道這樣的道理?嘻……說您老實,還真不冤您,這會您……看到的我,不就是好端端的「一 堆」麼? 「羞死人了,今天怎會這麼不禁干,才讓他抽這幾下……就泄了?瞧他那副 得意的樣子,想是沒瞞過他吧?小賊頭,真是越來越壞了……」 嘻,別急、別急,我不礙事的,不過……您可得先讓我乘隙喘上一口氣,才 能接著講起,對不對? 當時,所有一切說不得的事,都只曾在我心裡打轉,從外面看起來,我和一 般的母親沒有兩樣,對他的噓寒問暖,也從不矩,°°孔夫子一定得給我打一百 分,除非……他曾在我的貼身衣物發現了那些「不乖」的痕跡。 無視於我的刻意壓抑,屋子裡,仍任性地迷漫起一種「亟待劃破的平靜」, 做為母親的我,開始陷入了膠著的迷亂。 迎上去,只怕是個粉身碎骨的深淵;退下來,終究是無止的打轉。就在我我極力想出一一個讓我全身而退的主意時,嘿、嘿、嘿,竟然有事情 發生了! 去年,約莫也是這個時節,當我逛完街回來,進了浴室,卸了妝,正打算放 水洗個澡時,您猜,我發現了什麼°°我那條原來草草丟放在衣堆上的粉紅色褻 褲,竟讓人給重新洗過,四平八穩地給晾在毛巾架上。 側著頭,端詳著那條懸得端端正正的小褲子,原該百思不解的我,竟能馬上 蹦一個答案。 這個答案,讓我興奮得整張臉變得又紅又熱,心頭「啪喳啪喳」地跳著,僅 差那麼一丁點兒,我就叫了出來……原來,當母獅子在這頭悄悄地戀著她的 小獅王的同時,那頭雄糾糾的小獅王也一直在算計著他的母獅子。 而且……就在今天,那好色的小獅王,已開始輕靠過來嗅巡著母獅子的陰部 了。 喔……一想到這裡,我整個理智完全崩潰了……不安份的手,立即滑向我的 雙乳與陰部,回應她們求取解放的唿喊,給她們即時的愛撫與藉慰。 「喔,我的孩子,當你對這你的母親做這樣的事時,你可知會帶給她什麼樣 的衝擊?你一定不曾想到,她極可能受不起這樣強烈的興奮,無聲地休克在這小 小的空間裡?」 在我已興起滔天濁浪的腦海中,一幕幕該被絕對禁制的姦情,放肆地地搬演 起來。 我覺得四周變成一片模煳的暗紅,耳邊響起夾雜著「媽媽、媽媽……」的喘息聲。當浴室四處嚴凜的磁磚,獸一般地欺向我,將我惡意地圍住時,癱軟在地的 我,直覺地將那條纖細的內褲,緊緊的護在我的胸前。 我絕不肯放開它,因為,那是一件母親與兒子之間的粉紅色註記°°雖然可 以是慘然的,但,也可以是燦爛的。 所有我知道的是,既然已揣進了我的懷裡,就沒有放開它的理由……兒子吹起的性號角聲,只帶給我一段短暫的慌亂,分不清是情的帶領,還是 欲的蠱惑,我很快地拋開道德鞍在我身上的脆弱,蛻化成一頭急於咬噬、吞食的 母獸。 就在我的靈魂投降之前,我的肉體早已搶先開戰了。「這小伙子,今天是不是吃了什麼仙丹啊,插得我那裡都快脫皮了,還不肯 泄……」 當我進客廳時,他正在沙發上,枕著臂,專注地看著電視螢幕,幕中的男主 持人正用一些暗示性的話,開女特別來賓的玩笑。在我的特意安排下,我在身上 巧妙地露出幾處令男人覺得緊張的部位,當然,我不想讓他查覺,其實裹在浴袍 下的我,已是熱騰騰的一片。 就在我由背後取出那條依然濕透的內褲,亮在他的面前時,他趕忙拿起一旁 的搖控器,關上電視。接著,將頭無力地埋進他的胸前,動也不敢動。 他這一連串不打自招的舉動,使我終於確定,這個家,不久前才發生了什麼 樣的事。 緊盯著眼前這個「做錯事」的「小孩」,我那剛建立起來淫心上下浮動著。我知道,接下來的這幾句話,將影響著我與他的下半生。我可以像一個別人教我的「那樣」的母親,對他訓斥一番,繼續將那相夫教 子的老章節給啃下去;我也可以像一個順服自己的「這樣」的母親,引著他到另 一個沒有任何限制的新頁,用桃色塗泄整個世界。 我到底做了哪一個選擇?嘻,您一定連猜都不肯猜,對不?強抑住直接向他表白「我願意」的衝動,我故意輕描淡寫地問起他:「老實 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一路過來的嚴格家教,讓他不敢對我有所隱瞞,只是,因這眼前所犯的錯, 是他所未曾有的,所以解釋起來,就有些吃力與離碎了……「是……是我… …不小心把它給弄髒了……怕……怕……所以,就把它給洗了……」 從他吞吞吐吐的口氣,及「弄髒」這兩個引人狎想的字眼,我對於我先前的 假設,越加篤定。 我手上這件「罪證」所曾沾泄的,可不是什麼容易開口的東西。的的確確,就在我不在家的時候,他就是曾對著我穿過的內褲,做了些「那 樣」的事來。只不過,他萬萬沒想到,那他忘情的噴洒,不但玷污了他母親的褻 褲,更蝕盡她所有的防守…… 儘管整件事已昭然若揭,心中另有打算的我,一來,為了確定我的疑問,二 來,滿足心裡突聚的捉弄獵物的興致,就在他熱著耳根吱吱唔唔一陣之後,假意 厲聲地責問起他來:「怕?說清楚,到底你怕的是什麼,是怕我罵……還是怕我 ……懷孕啊?」 這及時捏造出來的「懷孕」的後果,果然把他頓時給嚇住了,只見方寸已失 的他,顧不得我的責備,惶恐地追問我道:「真的嗎?只是那樣……就會……就 會……讓你懷孕嗎?那……那……」 看著他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我既覺得好笑,也覺得興奮。好笑的是,我真沒想到由我一手拉拔大的他,對性的知識竟然近幾於零。而讓我覺得興奮的是°°假如事情真能如我所願地發展下去,那麼……我除 了成了他的第一個女人,也將是他的……第一個情人? 讓心裡那種令人害羞的想法給烘得軟趐趐的我,對著眼前這個愣頭愣腦的小 男人,說什麼也提不起力氣來數說他啦,於是我,忍不住地「噗嗤」一聲笑了出 來:「嘻,你當媽媽我是只青蛙,才沾一點那……種東西,就會大肚子啊?」 聽我這麼一講,他臉上的神情馬上寬鬆了幾些。儘管如此,熟知我個行性的 他,已擺出一副誠心受責、挨我一頓臭罵神色。所以,他絕對不會預料到,由我 嘴裡冒出來的,竟是這麼一句話:「不會的,現在的我,無論男人怎麼對我 ……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懷孕的……」 這一短串絕不該出自我這個母親的話才剛出口,把他單純不過的腦袋瓜,給 轟得七葷八素,久久說不出話來。 你知道,當時對著他那副脹紅著的臉、不知所措……怯生生的模樣,我…… 唉!怎麼說呢,就只差那麼一滴滴,我就直接對他托出我心裡的想法,然後與他 當場……喔……真羞死人了! 可惜喔,當時的我,我並不像現在的我這般「開通」,所以,像那種「一時 間,裙褲齊飛,錯把沙發當繡床」的事,並沒有發生。 如今細想起來,那時候的我,還真是膽小的可以,明明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 都已經讓火一般的慾念給烘熟了,還是讓那惑人已久的什麼「倫理道德」,給硬 生生地拖住手腳,徒然損去了幾場趣仗,真不長進喔……即便這般,由他當 時注視我的神情,我還是可以確定,我那句「我不會懷孕的」仍在他的腦海里, 四處地撞擊著。 更有甚者,先前那些讓他惴惴不安的罪惡感,顯然已消失得無影無蹤。那是不難理解的,對他這麼一個亂倫的「准現行犯」,還能有什麼更珍貴的 比得過一個不會懷孕的媽媽? 應該不會有錯的,因為那一刻我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由他火一般的眼睛所 發出,源源不斷帶著赤裸裸性的信息的眼光,正摧枯拉朽地扯開我身上一切女性 的防護,穿進我的腿股間,恣意地刺激著正包在我底褲里那件脆弱的東西…… 喔,作為一個志願的受害者的我,對於他這種無言的掠奪,我是既心慌,又 興奮! 雖然,如我所料,我的不孕已成功的地讓他的野心得到解放,但,頭一次當 面與挺著男性器官的兒子對恃,我還是覺得有些吃力——沒有任何一育兒大全能 告你這時候該怎麼做。 「來了,來了,我的寶貝,你終於還是射了……媽陪你,讓媽陪你一起…… 哼……啊……今天你的……你的……特別燙耶……」 我和他,就這樣無聲無息地在客廳對望著,足足超過十來分鐘,雖然彼此都 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種禁忌的信息,正熱烈的交換著,但我們兩個人始終保持著 一種微妙的對恃狀態,卡在我們之間的,除了母子的名份,還有那年齡的距離。 毫無男女經驗的他,絕對想不到,臨到這許時節,只消他大起膽子近過身來 往我這麼一推,我還不就是順勢往後那麼一倒,遂了他與我的大願? 可惜,我一直等待的那場混亂一直沒有發生,說真的,當時我除了失望還有 著些許的生氣,因為,擺在他面前的狀況已是那樣的明顯,而他竟只是像一尊木 人般地呆在那邊,這讓我原來的「熱情」頓時減了幾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捉 弄他的興致。 「對啊,除了言語上的挑逗……難道我就不能再用點其他的方法來」鼓舞、 鼓舞「他?」我就像一個高明的劇作家般,暗問著自己。 問題,很快就有了答案,其實,那也是當時我那充滿雌性激素的腦瓜子,所 能想出的法子。 我知道,這個方法雖然有點……荒唐,但,我肯定,一定有效!遲疑不到半秒,我,開始像一個他完全陌生的女人般,轉了個身,背著它, 低下身去,撥開我的袍腳,將身下那條黑色絲質的褻褲,給慢慢地往下解。 當我踩出褲圈,回過身,將那一小團布舉在他的眼前時,他趕忙低下頭去。我知道,他一定以為我會這樣做,必有著某種嚴厲的意義,所以,你可以想 像到,當我對他說下面這句話時,他有著多大的震驚? 「吶,聽清楚,就這一件,我把它交給你,隨你高興怎麼玩就怎麼玩,其他 的那些,可不許你再動它們了,媽媽可不想穿沾過你……那裡的褲子……」 嘴裡講的固然輕鬆,可是我的心裡可是再清楚不過了——我正在露骨地誘惑 著我的兒子,且用的還是最激烈的手段。 我很驚訝,我竟然能夠把那麼一段驚世駭俗的句子,說得如此流麗、順暢, 仿佛就在交待他一件尋常的家事似的。 這……您只說,能當女人奔向愛欲的波滔時,矜持,就成了她最後想到的事 了。 我記得十分切確,聽了這句話,再也分不清東西南北的他,整整愣了有半分 鍾那麼久。 誰怎能怪他呢?就在今晚,他所受的家教,竟是如此地「嚴厲」。相距咫尺,我幾乎可以聽到他那紊亂的心跳聲,但就是猜不准他會有什麼樣 的反應。 曾有那麼一剎那,我心虛地猜想,我是不是已經鑄下了什麼大錯?皇天保佑,雖然受到結實的驚嚇,我那精力旺盛的兒子,並沒有讓母親出給 他的難題給擊倒。 他先是對著我露出干尬的一笑,無聲地承認,這一小團布,對他如同至寶, 經由它的導引,年輕的生命,可以輕易地炸成灰燼。 緊接著,就像一隻飢惡的野獸,他開始目不轉睛地逼視著我手中的獵物─那 條還殘留著我的體溫的內褲。 由他開始變粗的唿吸,我知道,我原來對他的擔心,其實都是多餘的,我兒 子信奉的,不是他的理智,而是他的賀爾蒙。 隨著時間緩慢地過去,客廳里的悄靜,開始煎熬著我們。這邊的我,漸漸覺得他的盯視,如同刀一般的銳利,火一般的狂熱,我手上 的小東西,早已讓他的狎念,撕至一絲不留;那一邊的他,臉上的興奮正一寸寸 地趕走心裡的遲疑,強忍住的衝動,讓他兩隻手不自然地抖動著。 終於,就在我有些不知所措,稍想把那件小褲子自他的眼前抽離時,他一個 出手,就把它給緊緊抄在手裡! 雖然這一切,早在我的預料之內,但他那搜獵的迅猛,還是讓我著實地讓給 嚇著了。 屏住唿吸,我用脆弱的眼光看著她,原來那個放浪形骸的我,不知何時,已 消失得無影無蹤,客廳里,僅留下一個畏首畏尾的小女人。 我暗地裡提醒我自己,接下來無論發生什麼事,我一定不能嚷出來,今晚, 這屋子裡發生的事,只能讓「我」與「他」知道。 「謝謝……」您一定不肯相信,這短短的兩個字,竟然是那頭呆鵝,在那神來一抓之後唯 一出口的一句話! 雖然由口氣中,我可以清楚地感覺出他的緊張,但,對於他這企圖顛覆大禮 的後生,竟在此緊要關頭,緊守住了他的小節,我差點當場笑出聲來…… 可惜,我的如何反應,對他一點也沒影響。只因為,在丟下這周到的兩字: 「謝謝」之後,他就一個回頭,箭一般地往他的房間衝去,並且「砰」一聲地將 門給緊緊帶上。 雖然,我想都不用想,他這會兒正在房裡用功什麼樣的事,但,您知道,沒 有幾個人能夠在這個時候,忍住不偷聽一下下的,所以,我的耳朵就這樣不知不 覺地與他的房門貼上了……「喔……喔……哼……哼……」乘載著快感的聲 音,一陣陣若有若無地穿過厚厚的的房門,向我細訴著他的舒服。 想到我剛脫下來的內褲,此刻正緊緊地纏住他的陰莖,來回磨擦著,我的兩 條腿,幾乎無法站直。 十幾年前,為了照顧他那細嫩的小屁股,我為他選擇最昂貴的尿布,今天, 為了照顧他那飽滿的精囊,我又為他準備了最新鮮的底褲。 當冷空氣穿過袍腳襲向我底下空蕩蕩的私處時,我覺得,我這個母親是不是 有點「偉大」過頭了……好在頭腦並不是我身上最發達的部份,那一閃而過的自 我責難,很快地讓我剛體會的人生真諦給趕退了。 一時間,我愛死了這種主導一切的滋味了,從今起,在這個小小的粉紅國度 里,我,既管理行政院,我還兼掌立法院,我,勢必就是這間屋子的總統,喔, 比那個還大,是副總統……「小子,龍體保重,可別把身子玩壞了!媽還指 望你侍候我下半輩子哩!」 這是我離開時,只敢在心中暗念的一句話……您問我,接下來的一整晚,我又都做了些什麼?呵,假如我告訴您,我其實一整晚都死抱著那本「台灣之子」,潛心體會, 您……可會相信? 嗯,我唯一記得的是,那一整晚,我房間的門……一直都是敞開的。突然由後頭扳住我的兩肩,在我的耳後用一種灑嬌的口吻說道:「好香喔, 媽,你今天都煮些什麼啊?從進門就聞到這裡的香味了……」 我知道,他真正想夸的並不是我正在煮的菜……對於我的廚房功夫,我清楚 的很,吃不死人而已。 會讓他忍不住靠上來的,絕對是我身上的香水味道,因為,在站在我後頭的 他,在說完這句一語雙關的話後,竟大膽的「偷偷地」用他那澎脹起來的東西, 在我的後臀四周輕輕地划動著……一時興起,我不甘示弱地反擊道,「怎麼 樣,還管用吧?」 「管用?什麼東西管用?」「別裝蒜了,就是前些日我交給你的那件……東西啊!」「喔,那件……東西,我,我……」「嘻嘻!是不是,讓你給粗手粗腳給弄破了,這會兒……主意打到我身上這 條?」 「沒……沒有啦,我……」聽他還如此虛心地否認,我故意往後朝他身上一靠,一個扭身,用我的嵴梁 往他那團肉磨了一下,然後,意有所指地說:「沒有就好……小鬼,小心點,沒 事用這種東西亂碰亂撞,會害我們女人弄髒褲子的……」 「脫啊,只要你真敢下手,脫下來的,就賞給你……」「真有那麼好用?那天你也脫一件,讓媽媽試試?」「唔,年輕人就是這一點厲害,瞧他,才剛射了不久,這會兒……又硬起來 了!唉!再這樣和他玩下去,就怕明天我就下不了床羅……」 無意間的肌膚接觸,淺笑,熱褲,有了某種默契,關係的牆已是千瘡百孔, 只要一記不經意的碰撞,就會全數垮將下去讓他知道我正穿著曾沾有他的精 液的內褲。 仔細地挑選內褲,如同一初嫁娘。寬鬆的白色的睡紗,僅露出了香滑柔嫩的脖子、膀子,無意間讓他知道我已 經結紮的事。 「媽,我以後也要娶一個像您這樣乾淨、優雅的太太……」「嘻嘻,難得你這般捧場,真要找不到你要的那種女孩子,那……媽就充個 數,讓你當妻子好不好?」 順著這樣露骨的挑逗,我欺身靠了過去,環住他的左臂,做出了小女生的驕 態,並且有意無意地隔著睡袍用我那堅挺的雙乳,在他的肘邊磨蹭著…… 嘻,果然如我所預料的,在我的一波波粉紅攻勢下,他那個地方,有了明顯 的變化,儘管靦靦的他,極力地想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我知道,只要我 在這緊要關頭,在再加上他個三言兩語,擔保他一定坐不住的…… 螢幕上正播著DISCOVERY的節目指著他鼓起來的部份,說道:「壞 小孩,腦子裡都想些什麼啊?想得這裡都長刺了……」 紅著臉,答不出話來……「怎麼?這麼久了,它還在啊?」環住他的脖子。「走,去睡覺,睡個覺,」它「……就會消下去了」「真的?才睡個覺,」它「……就會消下去了?」「那……就要看你是一個人睡……還是兩個人一起睡了?」「媽,你……我……」抬起頭觸及他那對火紅的眼睛時,我怯怯然地低下頭去,用蚊鳴般地聲音吃 力地說出下面這句:「房子就這麼大,難道你一定要我開口,才能知道媽媽都睡 在那裡?」 「一間房,家裡就只有你和我,要是你真想做什麼事……就做吧!媽……會 依你的」 一邊吸吮著我的脖子,一邊喘著氣道:「媽,你好美……我……我想……我 好想……」 只可惜,那殘留在我心中一角的道德先生,都還來不及攤出他那捉襟見肘的 老套,我那膽大包天的的嵴骨兒,已禁不住罪邪的誘惑,迫不及待地替它的主人 投了贊成票,鬆軟軟地將我一五一十地仰弓在等待多時的彈簧床上。 那本該跳出來阻止這即將發生的醜劇,讓它一切清楚過來的警惕,竟全在那 個當口,惡意地缺席了。 當時已開始微微喘起的我,將意志、清醒給全埋進了我那熾熱的陰戶當中, 在它的蠱惑下,相信這盲然跟隨慾念的行徑,有著顛撲不破的道理,而我所欠缺 的,只是為它編派一個攝人的的理由。 總之,當時我已下定主意,心神皆備地準備與我的兒子,好好地幹個淋漓盡 致。 雖然這一切都是由我所主導而成,當一切的混亂一件件地如我所逆料地發生 時,我突然喪失了原有的自信。 而脫罪的本能,馬上跳出來,將我幻化成一個正無辜受到侵害的母親。那種心理,讓我對他那火熱的眼神,開始有了刺痛的感覺。不由得讓我的眼 光,刻意地滑過他的髮鬢耳,落在他身後燈座的水晶綴片上,用以掩飾心裡的焦 慮……或者說是……罪惡感吧! 當事情發生至此,我似乎已沒有理由不肯接受他的身體,所以,當他慌張地 脫下我的褻褲,對我投來一線懇求的眼光時,我只能羞赧地將頭別向一旁,緩緩 地順了他,將兩條腿張了開來……這時候,我覺得自己就像一個仍在襁褓中 的女嬰,在毫無邪氣地將最私密的部份露在那些大男人的眼前時,全然無法阻止 他們去作那些醜惡、可怕的想像。 對著這隻將他帶到這世上的陰戶,他整個人像讓人在後腦施了重擊般,全然 凍住了,雖然,沒能瞧清他臉上的神情,由他那混亂的唿吸聲,我以為,他仍然 對於與他自己的母親做這樣的事,有著常人必有的遲疑,但,就在下處遭逢那火 一般的衝擊之後,我才了解,原來,此時讓他停下來的,並不是道德的禁制,而 是處男第一次面對這傳宗趣事的生殊…… 經過一段不算短的遲疑,他終於順服於性慾的驅策,笨拙地爬進我的兩腿之 間,一手撐起他的上半身,一隻手則扶住他那截硬挺挺不聽使喚的東西,既緊張 又好奇地開始在我的腿根處尋找那條肉縫。 當他好容易找到門路,把他的龜頭穩穩地對準我的陰道出口時,我清悉地聽 到由他胸腔傳來的陣陣心跳聲,讓我原來別過一邊的頭,忍不住又回了過來,因 為,我想知到,我唯一的兒子,這個正壓著我的男人,在第一次嘗到女人的滋味 時,會有著什麼樣的神情、反應,尤其,當帶給他這所有樂趣的,是帶他到這個 世上的女人時,我想,任何一個男人應該都是不易消受的,我甚至在想,過於激 動的情緒,會不會讓他才一剛插入就…… 當他那條肉一環環地陷入我的膣中時,在罪惡感的衝激下,我竟只感到一陣 的涼冷,皮膚一陣陣的濕透。 您一定不相信,就在他的龜頭整顆滑進來的那一刻,我的四肢甚至因害怕而 縮得像一張正被撐開的標本,仿佛正受著什麼慘絕人寰的酷刑,迷惘間,當初生 他時的那陣疼痛,竟活生生地回來了。 只是,我這次再也無法靠我的力量把它給送出去,除非……他願意!時間,如同受到房內的一切所驚嚇,幾乎停了下來。他那條本該有著尺寸的陰莖,對於感覺遭到擊潰的我,仿佛是一波波無止盡 的深入;每當我以為已將他的身體給完全攫獲,總會有憑空躍出的另一段兇猛, 將我殘弱不堪的阻擋,給硬生生地後沖推,全然乎視我已不能再有任何空腔來容 納它的事實。 急於探知女性能帶給雄性多大的他,難免有著「未可知的深處,必藏著未可 知的好處」那樣的猜想,所以,直到我與他的股腔,因結合的過於牢實與深入, 產出一記沉悶的撞擊聲以前,他是不曾想到,我有任何可能容不下他的膨脹,更 別提,把任何一小截乖肉,給遺留在外。 真的,年輕人的索愛,是由不得你輕忽、怠慢的。抽與插,是緊接在他已確定鎖獲我的身體之後。我是訝異、竊喜參半°°他並沒如我所預料的那樣,在插入之後,立即射出 精來。 像一個正在學習船的生手,他先是小心翼翼將他的東西給輕輕的拉出去半 截,吸了口氣,再慎重萬分原封不動地將它給推回原處,讓發紅的龜頭,在我的 膣內,快意地伸脹幾次。 很顯然的,這樣的事,他一定暗地裡推演過千百回,無怪乎他能如此按步就 班,不慌不忙地享用他的母親。 很快地,就在他幾次放輕手腳的抽出、插入之後,已經記取我的體溫,熟悉 我的圍繞的他,開始大起膽子,不但增高了拉動的頻率,也增強了擺動的弧度。 使得原來靜肅得詭異的房間,開始響起一陣陣由彈簧床所發出的吱吱聲…… 「吱、吱、吱、吱,吱、吱、吱……」 每一個吱叫聲,都代表他的一次深入,越來越響的吱聲,說明他的深入,一 次比一次長遠。 我的下半身,因來不及應付這麼猛烈、頻繁的插入,而深深陷在床墊之中; 每一個浮出墊上的機會,都因遭逢他的另一次衝刺,而白白錯過…… 雖說已完全昏沉於床浪中,我的倔性,驅使我勉強地睜起眼,對他來一次匆 匆的端詳。 由他那份怡然自得的模樣,我得到一個體認,那就是,只要能帶給他的陽具 緊束、磨擦的快感,及視覺的賞心悅目,男人,其實並不會太在意,與他做這件 事的,是其他的女人,或是……他的母親。 直到今天,我依然無法解釋,在那經過那樣的苦心布局,才得得以如願以償 的那一刻,竟會有兩行熱淚,靜悄悄地出現在我的兩頰也不知是忙於攝取性泉中 的甘美,而無暇推敲我這突然的情感出線;還是原本善於暇想的他,早已自作聰 明地替我找到了答案,他,一句話也沒開口。 像一個體貼的情人,他停止了抽插的動作,放下他的腰,往我俯了過來,在 深深地看我一眼後,溫柔地低下頭來輕吻我的眼臉、鼻頭,最後停留在我微微顫 動著的雙唇上。 就這樣,我的眼淚竟然換得了他的初吻。從來沒有接吻經驗的他,雖然極力想演出他不曾有的老到,還是露出了不少 的破綻,所以當他的舌頭慌張地想撥開我的雙唇時,我只能裂出我的唇縫來縱容 他了。 直到他與我的舌,在我的口腔里做第一次的接觸時,我才突然想起,他,還 是我這半輩子以來,丈夫以外,將我擁得這麼緊的男人。 想到自己第一次偷情的對象,竟是自己的兒子,我不禁暗自笑了起來,想不 道凡事都怕麻煩的我,在這麼緊要的事上竟也偷偷圖了個方便……硬是拿我最靠 近的兒子,頂了他父親的缺。 接吻,由輕而沉,就像他插在我下體的那件東西一樣,他的舌,在我的嘴裡 追著我的舌滿腔跑,通過因擠壓而變形的味蕾,我們交換著的濃烈的淫亂想法。 藉由這禁忌的一吻,床上的人們,終於得到了男女間能有的最緊密的結合。毫無掛礙地,我們讓剛冒出芽的孽情,盡情地橫生,直到空間中僅有的兩道 唿吸,再也分不清誰是它的主人。 平白得到這麼一陣令我昏眩的愛憐,讓我原來僵硬著的四肢重新活了過來, 體溫、心跳開始不守規矩地升了上來。 相同的反應也發生在他的身上,我可以清楚的感到,那從剛才就一直將我約 莫釘住的那截肉,此時,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熱。 我好恨我自己,因為就在他,我的兒子,為我補上我肉體上的缺口的同時, 也脆弱地讓他決了我感情的堤,成了他的粉紅俘虜…… 「看著我,看著我!」我果決地催促著,我任性地要他將因高潮的來臨而忍 不住閉上的雙眼,給張開來。 我知道,這樣做,對一個男人可說是天大的難事。但,我不管,我非得要他 清清楚楚地知曉,這個他即要讓他射進大量精子的女人,的的確確,是他摯愛的 母親。 而他所以能這麼做,全都成全於我對他無法衡量的母愛。以事不關己的感覺來旁觀整件事的發展,仿佛他正在撞擊的是另一個與我無 關的女人,當我終於淹沒在他所帶領出來的蝕骨漩窩中後,我斜睨地告訴自己: 「接受親生兒子的精液……一點也不難……」 緊閉住陰戶的兩片肉,怕精液滲出來,細細地感受精液在我體內的感覺,亂 倫所帶給我的快感竟是如此地強烈……浴室里,對著落地鏡里的我,發亂、 紅潮未退,搔首弄姿,為自己依然充滿女人為而感到驕傲,盯視著延著腿柱滑下 的精液,靠住鏡子對自己說小鏡子,接精液,原來欲嘗,後來抹在鏡中人的唇上。 「你,壞女人,連自己的親生兒子也……乾了。」兒子進來後,有了新的關係,眼光有著自信、柔和,先與她來一頓眼言的交 談,由後方擁住她,她環住他的脖子,用屁股輕撞著他的腿根處。 「後悔嗎?」「嗯!」「我也是……」「真……真的?」「我後悔,我應該在你第一次把內褲交給我時,就與你……相好。」「嘻,最多……今晚們一次把他給補足……」「晚點再睡?」「不對,早點睡……」「早點睡?那不就……」「嘻,吃完早點才睡……」「呦,這麼色的媽媽……」「所以,只能送給……你這麼乖的兒子……」出手撈進我的腿根,將我扛到床上去當他又想發動時,她一個轉身由後 面抱住他:「救人哪,這裡有做兒子想用這個插他的母親喔……」 「放學,早點回來,媽媽跟你準備好吃的……」「什麼好……吃的?」「好不好喂你吃……肉……羹……湯?」雙雙躺在特別訂製的瓷盆里,他玩著我的頭髮,我則輕撫著他厚實的胸膛, 回味著這層新生在我們母子間的新關係,對於前不久才發生的事,我已經少了幾 分心虛,多了幾分的盼望……想到剛才竟能那樣地冷淡對他,我有著好大的 過義不去,於是,在肌膚、心情都讓浴盆里的水給從頭到腳蒸透之後,我開始低 下頭去,輕吮起他的乳頭,當他因快感來臨而緊緊揪住我的背時,我更是火上添 油地將手移往他那早已充滿活力的地方,這一次,我要的是一場完全沒有界限的 暢快 就在這麼一個道德被完全解放的夜裡,這面「他的鏡子」,終於成了「我的 鏡子」,喔,不,應該說是「我和」他「的鏡子」…… 我暗暗運用意志蠕動我底下的肉壁,將一絲絲一滴滴的快感,接連不斷地釀 入他塞進我身體的那截肉,讓他的身體像接上極樂的電源般,吃力地抖動起來, 當時,我下定了主意,過了那一夜,我不但要征服他年輕的身體,更要將他生氣 勃勃的靈魂,也一併據為己有…… 這會兒還懶悠悠地倚在這裡與您聊著的,還是我,文君。嘻,千萬別告訴我,您終於想起來了,我就是那個昨天與您在那個街角錯身 而過、身上飄著淡淡的香水味、留著一頭長髮、有著一副豐潤身材的中年女人, 嗯,那可是……最不老實的事了。 相反地,假如,您有那麼樣地寬慈,而,我這一路來的故事,又偷偷地敲化 了您心裡的那丸堅信,那麼,我要你慢慢地靠過來,悄悄地告訴我…… 像母親與兒子相愛歡的事,您……可是連想……都沒想過。(2)第二天,當我醒來時,已是中午時分——沒辦法,人家昨晚書讀得太晚,起 不來嘛……就在我睡眼惺忪地在床上到處摸尋一番後,我才猛然想起,我那 遍尋不著的褻褲,此刻不正侍候著他的小主人嗎?想到它一路過來可能得到的遭 遇,我的臉上不由得浮起一記甜蜜的笑。 晨曦不曾帶給我一絲一毫的悔恨,對於我昨晚近乎完美的表現,我依然十分 得意。唯一困擾我的是——是不是該找他當面談一談,把「那檔事」給說定了? 哎,雖然他已明目張胆地吞下我的春餌,可是,那個必須近前為他解下鉤兒, 將他帶進房裡料里的,還擺明了只能是我! 雖然,可以預料的,那將會帶給我另一次操控主宰的樂趣,但,對於那可以 預見的混亂,我還是有些心怯的。畢竟,一向在這樣的事裡扮演著被害角色的, 總是我們女人,不是嗎? 我可不會純真的以為「母親」這個身份,真能為我提供什麼保障。事實上, 由昨晚那一串串的呻吟聲,我可以確定,我的真實身份,可能還會是一場屠宰進 行的理由哩。 撥了撥亂成一堆的頭髮,我懶懶地下了床,進了小浴室,開始我每天的梳理 工作。對著鏡子的我,想著可能隨時出現的他,我的梳洗動作比平時慢了許多。 蹙著眉,我給自己一個催促的眼色,你一定得在最快的時間內,擬好該說與 他的「道理」。 什麼樣的道理,是我這個母親在這個節骨眼,該好好教誨他的?我不知道, 因為,那並不重要。我只知道,所有我想得出來話,必須同時保持他道德上的零 散,及……興致上的完整。喔,那種創建歪理的辛苦,除非您親身經歷,是不容 易理解的。 可惜,發酵了一整晚的春思,硬是將我原來就欠缺的機靈給抹得一乾二淨, 無論我的腦子怎麼轉,被拋射出來的,都還是那三個字°°「我、可、以」。 很明顯地,這麼直接的答案,要不是把他給當場擄獲,就是把他給當場擊毀, 我可不願意冒那樣的險。 頭腦的持續不靈光,讓我開始生起了悶氣,不善於自省的我,甚至開始將這 一切滯礙,歸咎於老天爺的惡意捉弄°那當然是可能的,要不然,為何我所有心 思上的欠缺,恰巧全讓慾念給補全了? 「其實,要是他就這麼直愣愣的闖進來,我那裡還需準備什麼台詞?眼前呈 給他的,都是白白的方便°°現成的房間、恰好的暗,剛洗過澡的媽媽、才鋪好 的的床。就怕我話還沒出口,便宜就讓他給占了……」 「我不如就來個裝聾作啞,讓他隨興作主?他……要嘛……先開口,要不就 ……直接來。我只需踩著鑼鼓點兒,隨著他搬演,賺個輕鬆愉快就是。」 沒錯,這就是我當時的最後結論,不值得您佩服,對不對?總算出了浴室,我故作輕鬆地坐在我的梳妝檯前,塗抹起來。身上穿著的, 還是那方便的睡袍,嘴裡信口哼著的,則是那首「雙人枕頭」。原本平凡的曲子 出自此時春情蕩漾的我,難免是聲聲緩、句句亂,充滿著弦外之音。略嫌大了些 的聲量,正表白了我的企圖°°我必須讓屋裡的另一個人知道,他親愛的媽媽, 已經醒過來,且……正邀請著他的靠近。這個時候,我最想要的,無非就是他出 現在我的房前。 只是,隨著等待的時間拉得越長,我嘴裡的曲調也就越來越零亂。就在我終 於畫好我的整張臉的那一刻,空等的煩燥,讓我差點忍不住想當場要喝起他來。 就在我的煩燥還來不及轉成怒氣之前,一陣熟悉的上課鐘聲由屋外傳來。也就是這個時候,我才猛然想起,今天,還是星期五,我的寶貝兒子,儘管 昨晚累了些,還是得上學去的。 往壞處想,那表示,我還得乖乖地當上一整天的好媽媽;往好處想,我現在 終於有了充份的時間,為他準備今晚的課後教材°當然,肯定是與「做人」 有關的羅。不過,眼前我最想做的,可是件絕不費腦筋的事。對嘛,您說有著這麼好的 空檔,我豈能不對它他的房間來一次「愛的探索」? 那是必要的。因為,儘管毋需任何佐證,我就可以肯定,昨晚讓他發出呻吟 聲的絕非什麼肚子痛。但,假如我能幸運地採到他昨晚的「罪行」確證,那麼, 接下來,無論我對他如何荼毒,都只能算是一種「管教權」的行使,對不對? 喔,我的勤奮,真該得到獎勵!出了房門,我馬上確定他已離開家了,因為他平時擺在電視上的鑰匙串已經 不見了。他的不在,讓我的心定了下來,喔,不,說錯了,是定不下來。因為, 我就要前去做一件令人興奮的事了。 仿佛偷情一般,我放輕我的腳步,來到了他的房門前。小心的我,還學那老 學究般地,清咳了兩句。老實說,要是那時候他真的蹦出來招唿我,我還真不知 道該與他說什麼咧! 才過半秒鐘,我就發覺其實小心過頭了。我的兒子,擺明早算出我的隆重光 臨,索性連門都只是虛掩的,沒有真正帶上。 他存心將整個犯罪現場,完整無缺地呈給他的母親,就只差沒別上一隻「歡 迎參觀」的牌子。 是的,由一進房就撲鼻而來的陣陣男人精液的特味,我馬上知道,除了爽快 地承認所有罪行,他還急於接受逮捕。 荒唐的痕跡,布滿著房間的每一處,我只能用「滿坑滿谷」來形容。只見, 東一團,西一塊沾滿體液的面紙,圍繞著擠成一堆的被球。而大半條的被單,已 不老實地墜在地毯上。所有的一切都說明著,昨晚的他,不曾想過替自己留下任 何精氣。 處於這麼一間淫氣迴蕩的小室,吞吐著污穢、敗德的氣息,我的腦部有著缺 氧的感覺。半閉起眼,我忍不住地為他勾畫出一窟性罰地獄°因謹慎而遭到禁錮 的他,獄中唯一的雄性,因欠缺雌性的盛接,只能不斷地對著半空噴洒、擦拭, 再噴洒、再擦拭……直到他的器官終於拒絕行使功能。 雖然,這麼強烈的慾念宣洩,是我在把那條內褲交給他時,所不曾想過的。但,面對這樣的結果,我卻是一點也沒感到驚惶,相反地,我很滿意地我眼 前的收穫。 我的兒子,已透過這個他刻意留下來的房景,對我的性指示,做出了正面的 回應,並已答應無條件地參加接下來的所有犯罪,而我,就是他內定的受害者。 這是毫無疑問地,因為,我給他的那塊小布條兒,此刻正好端端地躺在他的 書桌上°只有瞎子才會沒看到它,因為那是房間裡,最顯眼的地方。 要我怎麼說「它」呢?我是指那件我昨天才交給他的「寶」。剛才我是不是說過「只有瞎子才會沒看到它」?喔,報歉,那是我弄錯了。我應該說「就算瞎子,也會發現到它的存在」,因為,黏附在這那寶褲上的, 除了濕透的、黏膩的觸感,還有著濃濁的味道。 此刻的它,與其說是件「褲子」,還不如說它是塊「布」。對了,它不但是 塊布,還是封寫得密密麻麻的「信」,一封讓人用年輕的生命填滿成篇「我要、 我要……」的信。剛巧,那個知名不具的受信人,就是我。 突然接到這麼一封,用陰莖一筆一畫寫成的「信」,我的心志被瞬時擊成粉 碎。就在昏沉沉地跌坐在書桌前椅子的同時,我內心的淫亂封印也順勢剝落了。 而書桌上,正巧闖進我的眼帘的一張照片,更是為房裡引出一場情慾火災。獨照,是他前不久在我家前院拍的,為他拍的人是我,當時,他身上只有穿 著背心及短褲,臉上則掛著緬靦的微笑。 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我第一個不相信,因為,那樣的女人,應該只會出現 在一向不老實的黃色小說裡頭,而我,可是活生生的女人。 緊盯著他夾在書桌上獨照,我開始像一個沉醉於表演的鋼管女郎般,用我認 為最性感的姿態,將身上的每一處肌膚,裸露與他。 首先,是我雪白的頸子,「它粉嫩得讓你想咬一口,對不對?」我暗自在心 里出言挑逗著相片中的他。 接著,是我飽滿的乳房,「今天晚上,我……再用它們喂你,好不好?」我還是不肯放過相片中的他。再接著,是我平坦的小腹,「這可是你待過的地方耶……」我終於愛上這種 捉弄了……最後,嗯,就是……那個地方,「知道嗎?你最想要的這裡,也 正是我最想給你的?瞧,它已經……」嘻,真不知道,現實里的他,經不經得起 我這麼樣的……誘惑?換是我,肯定不行! 源源不斷由我心口冒出的慾火,豈是那幾個嘴上便宜所掩過的,依然熱乎乎 的我,福至心靈地掂起桌上那件寶飽經摧殘的內褲,在我的身上胡亂塗抹起來, 一時間,經由想像產生出來精液,開始橫溢在我的全身……先是我的臉, 「好濃的味道喔,你一定才剛進門,就對著它射了一次,對不對?」像挑逗他這 樣的事,是不容易停止的。 接著是我的喉彎兒,「把這麼濃的東西射出來,一定讓你累壞?是不是?」喔,誰來救救可憐的他?我這個壞女人……再接著是我的乳溝,「是我的錯覺嗎?它還會燙人耶……」我就是不肯允許 它是冰涼的…… 最後,嗯,還是……那個地方,「唿,只有不乖的小孩,才會想把這種東西 射進媽媽這裡。喔,親愛的,你不能,你一定不能這麼做……在媽媽還沒濕透之 前……」唉,我還是忍不住開口請求了…… 原來發給他的那塊「尿布」,在抵達我的秘部後就再也不肯離開了,因為, 它是那麼樣的被急需。 輕咬著下唇,我用殘留在布上的液體,膏抹著我的性器,當凸起的陰核、充 血的陰唇都得到應有的祝禱後,我為我接下來想犯的罪行猶疑起來…… 我的另一隻手,因無法因應身體與理智,所要求的不同答案而緊抓著空氣。我的唿吸,則讓埋伏四周的色靈給悄悄偷去。惡魔確實一直沒有留給我後悔的機會,因為,這麼緊要的關頭,我的手指, 竟不偏不倚地落在他的褲檔上……過了此刻,照片里的他,微笑還在,但, 照片外的我,矜持消失了! 我開始對著他的陰部,移動我的手指,先是輕輕地、緩緩地畫著圈圈。當凝聚的水氣,讓他的短褲逐漸模煳起來時,留在陰戶的那隻手,也不曾停 止地對我肆虐。 隨著越來越盛的快感渴求,我的手指,放棄了溫吞的繞圈,使起力道,集中 範圍,對他那依然平坦的陰部,來回作粗魯的推擦。我要的是什麼,您一定清楚 的很……當時間因不忍目賭這一切,而頓然繃斷,我那隻躍躍欲試的手,終 於推不去它眼前的殷請,草草地用布捲住那兩個騷動已久的食指與中指,權作一 只無名的肉槍,對著我的陰口,就是那麼一刺,我沒料到,我竟對自己這般兇狠 ……隨著陷入所帶來的道德破壞,我竟像突然惹上瘋症一般,低下頭去,伸 出我的舌頭,對著他那裡……舔了起來。我的舌頭是那麼樣地貪婪,以致玻璃的 冰冷只能被簡單的刺穿…… 您瞧我,才一個不小心,就把當時的情形說得這麼真切,惹您笑了。要不, 我再回頭只挑那些重要的,另說一回?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弒舞九流 於 2011-4-27 23:1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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