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女人三〔回貼不多不再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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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當我把早餐做好後，我努力裝作和往常一樣去叫兒子。 兒子和平時一樣迷迷煳煳地醒來，然後匆匆忙忙洗臉刷牙，胡亂地吃些飯就上學了。走時他竟然和平時一樣和我說了媽媽再見。 上午我又請了半天假，一個人在街上漫無目的的獨自轉了大半天。 街上行人步履匆匆，很多都是穆斯林，他們或者她們頭項白帽、黑色、綠色蓋頭與我擦肩而過。 沒有人注意到我這個女人在想什麼。 我對這個我生活了十幾年的城市忽然從未有過的陌生，我獨自跑到這裡幹什麼？ 我沒有勇氣自殺，即使是現在的生活。 兒子早上的表現使我連續苦悶了這麼些天以後，好像隱隱地看到了一線陽光。 我知道生活再也回不到從前。 但目前看來它好像也還沒有完全崩潰。 兒子今早臨走時的表現讓我知道生活並沒有糟到無法繼續。 畢竟如果我們不那個的時候，我依然還是他的媽媽。 過去了近一月，我把那個男孩小青都快給忘了。有時偶爾會想起來，心想這孩子怎麼不來了呢。然後漸漸就淡了。 丈夫回來了。 當兒子下午放學回來時他正坐在沙發上面看電視。兒子先是一楞，然後我看出他眉宇間明顯的不開心。不過還好，這孩子還是努力裝作和平時一樣上去和爸爸打了個招唿。 我放心了，去廚房做飯。不一會兒子熘了進來。 你爸回來了你要聽話。我看著兒子，我的意思他應該能聽出來。 媽你放心。兒子沖我笑笑，笑得很壞。 晚上，我和和過去一樣對丈夫完全是應付。 我從來不愛他也從來不喜歡他。可能有的人覺的他可憐，但我知道才不，憑女人的直覺，我知道他在離開我們這一兩個月時間裡不會少了女人。 第二天中午，丈夫照例不會回來。 在中午這段時間裡，兒子抓緊時間軟磨硬泡在我身上發泄了一回。 事後，我們躺在床上，我格外平靜。我接受了這樣的生活。 有他爸爸在時，兒子一般都很老實。這讓我很放心。另外，他學習也並沒放鬆。兒子很聰明，知道如果影響了學習，那和我的事那就是萬萬不能的。 丈夫這次在家時間比過去要長，但他很少在家還是很忙。這給兒子在這段本來不可能的時間裡製造了機會。 除了正常的生活和學習外，只要家裡只有我倆，他忙完了功課以後就想方設法纏我。 在這種時候，我實在不能像平時一樣拿出母親的架子。 當他摟住我時，我只是一個女人。 這使得只要條件允許，我一般不太拒絕他。 有句話叫做：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不養兒不知父母恩。直到有了兒子，才發現，這其實是個真理。從寶寶哌哌墜地，到慢慢成長，會笑了，會翻身了，會坐了，會爬了，會說話了，會吃飯了，會走了，懂事了，上小學了，到初中了，……這個每個人都必須經歷的過程，直到自己去實踐時，才發現真的是太難了。 丈夫常年出差，我真的說不清我為了兒子吃了多少苦。 可這些，都已經是過去了。 現在，兒子已經不再是那個需要我時時照顧看護的小男孩了。 兒子喜歡在搞我前先看看他小時候我們在一起的照片。 照他的話，看看我們過去再看看我們的現在，會讓他更加覺的更刺激。 他讓我把好幾張小時候和我一起的合影都拿到影樓里洗大了，有一張甚至做成了超大的，掛在我的床頭，原來和丈夫的結婚照就順勢去掉了。 床頭這張超大的照片里，兒子大概六七歲，穿著一件毛衣，頭髮長長的活象個女孩子偎在我懷裡，而我也穿著一件素雅的毛衣，摟著兒子一付年輕媽媽文雅少婦的樣子，目光里透著幸福寧靜。 兒子最喜歡在這張照片下面搞我。 他喜歡讓我臉衝著照片趴著，然後邊看著那個大照片邊從後面干我。這也許可以讓他邊干我邊更加容易想起我們過去的事情，讓他更有征服感。 照片里原來那個淡定從容的三十歲的女人，怎麼能夠想到僅僅過了七八年後現在所發生的這些事情？ 在過去的那麼長時間裡，兒子都是需要我看護的，他是那麼小的一個孩子，我是他媽媽，雖然愛他，但在他心目中無疑一直高高在上，令他敬畏。 現在呢，我們的關係在這種時候完全顛倒了過來。 兒子是戀母的，這無疑是那些同樣戀母的孩子之所以喜歡自己媽媽的一個最主要的原因。 可能對於那些男孩來說，沒有比在床上征服自己的媽媽更讓他們興奮的事情了。 看著一直在自己跟前一本正經的曾經自己敬畏的媽媽被自己乾得啊啊直叫無疑是很多男孩的夢想。 所以，兒子在那個我時會不時地叫我媽媽。 他會不停地叫我「媽」，他喜歡在我的呻吟聲中邊干我邊叫我。 沒有女人，或者很少有女人有我這樣的感受。 這感受就是當我心底的情慾真正被他挑起來以後，我就一直在兩種身份造成的巨大不同中忍受煎熬。那兩種不同身份一種就是我作為一個女人的身份，一種就是我作為他母親的身份。 只有當他把我干到最後，讓我像一葉小舟一樣在大海的波濤間劇烈上下起伏的時候，我才能完全忘了那個正在干我的男孩是我的兒子。 通常這個時候，我才完全不再壓抑自己，我會像任何一個女人那樣一聲接一聲地不停呻吟。 我這時候才會完全忘了後面那人是我的兒子，他只是一個男人，而我現在只是一個女人。 在這樣幾次之後，兒子終於在一個晚上，讓我體驗到了他給我的第一次高潮。 很難讓人相信，十幾歲的兒子，那樣一個單薄稚嫩的身子，當他喘息著，動作起來卻那樣瘋狂。 ...啊...嗯...嗯...啊啊呀...，床吱吱地響著，我在他一下接一下，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的猛插下只剩下叫。 我雙手支不住，上身完全趴在那裡，高高抬起的屁股被兒子撞得乒乒直響。 ...嗚...到最後，我在一波又一波的撞擊中呻吟聲終於變成了哭聲。 我高潮時就是這樣。 爽吧？騷x！。。。後面兒子在我的哭喊聲中興奮地對我叫。 女人都是認命的，我認命了。 媽，從我對女人感興趣起我就想上你了...兒子有一次完事後對我說。 ...那...是...是什麼時候？...我紅著臉忍不住問。 兩年前吧。 你剛上初中時就？...怎麼會？.....我咬著嘴唇。 是的，那時候我每天看著你就想x你！兒子看著我對我說。 我拿眼瞪他，臉紅耳赤。 我怎麼能想到那時我以為乖巧的兒子原來對我會有這種想法。 兒子起身從柜子里又拿過另外幾張照片，其中有一張好像就是一兩年前兒子剛上初二時我們一起照的。他一副小小少年的樣子，我站在他旁邊，拉著他的手，母子都好像很開心。 這個時候我就想上你了！兒子指著照片告訴我。 ...怎麼會？...我咬著嘴唇難以置信，照片上面兒子偎依著我的樣子讓我無論如何不能相信這個孩子那時就竟然對我－他的媽媽有了那種可怕的想法。 你不相信？兒子竟然很得意。 ...我只知道你偷拿過我的內褲...我拿眼瞪他。 哈哈...兒子很得意。 ...還笑！我瞪他，。。。你怎麼會想到媽媽？... 開始當然沒想到和你...兒子頓了頓，。。。只想著那些女明星和班裡那些女同學，還有我們老師嘻嘻...兒子壞笑。 什麼？你哪個老師呀？...我有些好奇。 就我班主任啊你見過的，兒子說。 哦...我確實在家長會見過兒子的班主任，年齡和我差不多，確實長得還行。好笑的是，她叫蔣曉麗，因為名字和一個女演員叫蔣雯麗的只差一個字，而且長相和氣質確實也有些像，所以兒子他們班同學都偷偷在背後叫她蔣雯麗。 可惜沒有機會，再說她是程棟的媽，兒子說。程棟是他最好的同學，平時也經常來家裡的。 ...那你什麼時候...開始打我的主意的？...我問兒子。 嘻...我也不記得什麼時候的事了，有一次是夏天，你坐沙發上，我在下面小凳上坐，偶然一抬頭，嘻嘻看到你裙子裡面了。兒子竟然有些得意。 你怎麼！。。。我又羞又窘。 我當時又不是故意的嘻嘻，我都看到你的毛兒了那次...兒子洋洋自得。 ...所以以後你就...，我咬著嘴唇，...打媽的主意了？... 是啊，那次我好激動，當時你們還沒給我買電腦，對女人我什麼也不知道呢，我那時看了你我才知道女人原來那裡也有毛兒的！兒子興奮地說。 我臉變得有些白，這件事從頭到尾確實不能全怪孩子，我自己確實有不注意的地方。但，哪個女人會對才十二三歲的自己的兒子那麼注意呢？而且，兩人朝夕相處，難免有不注意的時候...我腦子急劇地思考著，臉陣紅陣白。 所以從那時起我才注意到你，兒子根本沒留意到我的異樣，還在眉飛色舞地說，...那時我才想到原來自己身邊就有個女人！... ...你就沒想到我是你媽！...我強迫自己不再想了。 想了呀，所以我都沒敢嘛，只敢偷偷拿你內褲了。 那...前幾天為什麼敢了...我問。 我實在忍不住了唄，真的，你知道什麼最難受？就是天天有個x在你面前你卻x不著最難受！嘻嘻，這是程棟說的！兒子壞笑。 什麼？...他...程棟也這麼壞？...，我實在受不了兒子在我面前的這些污言穢語，又羞又惱的同時禁不住詫異他的話，要知道程棟看上去老實的很，他學習很好，瘦瘦小小的戴個很厚的眼鏡，就像個小書蟲。 看不出來吧？嘻嘻...兒子得意地笑著。 媽，如果那時我上了你，現在都有兩年了。我少乾了你兩年你知道嗎？...兒子摸著我的頭髮， 手又忽然滑向我下面兩腿間。 你還不知足！...我咬著嘴唇，下面的兩腿不由自主分開了，讓兒子的手進入我那裡。 沒什麼我就是覺得挺浪費的？兒子壞笑著。 ...什麼浪費？...我開始沒反應過來，等明白過來他話里的意思後臉通紅。 就是你的x閒著挺浪費地唄。兒子不慌不忙給我解釋。 ...越說越噁心了！...我抬手打了一下他的頭，臉頰暈紅。兒子平時是怎麼也不敢對我說的噁心話的，現在他的肆無忌憚讓我這當媽的聽著如坐針氈。作為過來人我當然知道男人的德性，和女人在一起時不說這些話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雖然我是他媽，但兒子可能因此更喜歡對我說，就像他喜歡看著兒時的照片搞我是一樣的，這會讓他覺得更興奮。 媽，如果我那時上了你，這兩年不就能天天x你了！兒子在我耳邊說。 ...天天？ ...那你...那你...不得累死...我看著兒子，聲音軟軟的，不知怎麼語氣里竟然有了些挑逗的意味，話一出口臉就紅了。 累死我也認了！兒子壞笑。 ...那媽...不就得...被你...也不知怎麼的我又忍不住說，最後總算紅著臉強迫自己閉上了嘴。。 被我x死！兒子接著我的話。 我臉紅得像著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