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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煉心(情色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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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8 03:51: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吹舔了片刻,古香君含住肉袋,吸吮並用牙齒啃噬肉袋。忽然李瑟感覺古香君抬起了李瑟兩條腿,兩手掰著自己的兩片屁股,同時菊眼有物抵入,低頭一看果然古香君的舌尖頂在他的屁眼上,還不停的舔弄深探,天呀,又用這一招,李瑟只覺得屁眼一癢,肉棒竟然跳動了起來,一跳一跳的朝古香君點頭,李瑟只覺得被刺激得陽具硬得難受無比,可古香君還在掰著他的屁股用舌尖鑽他的屁眼,那種滋味無法形容,爽得受不了的李瑟最後只得把古香君拉到面前一陣深吻。 兩人黏粘在一起,唇齒相依津液交會,彼此在對方的嘴內柔情蜜意地翻攪索尋挑逗撩撥,久久不捨得罷休。 古香君情動似極,丁香勾誘間,雙臂亦悄悄地環上了李瑟的脖子,彷佛要將他纏住鎖住。 李瑟將她壓倒下去,古香君那勃翹在豪乳驚聳的乳峰上的誘人奶頭,那鑲嵌在平滑細膩的小腹間的迷人臍眼,那墳鼓在嬌嫩肥美的雪阜上的撩人腴團,無不是粉雕玉琢渾若天成,讓人驚嘆造物之神奇天賜之奢侈。 李瑟粗喘地用中指聳刺著小穴,眼睛一遍遍掃視著古香君的胴體,嘴巴一遍遍吻過柔滑的肌膚,不時翻指扣挖細細究探玉戶,兩指捻住乳頭輕輕拉扯捏拿,似要將身下美人的每分每寸印入腦海銘刻心中。 古香君膩聲顫哼,身子難耐地扭動起來,惹得男兒百般憐惜。她眸中儘是盈盈水波,媚得驚心動魄地嗔視著李瑟,任由他尋幽探秘恣意戲耍。 李瑟心中銷魂,手指抽聳越來越劇,古香君雙乳搖曳不止,盪出波波火辣辣的勾魂雪浪,看上去明明沉甸甸軟顫顫,然卻似有什麼無形的支撐,任憑如何激烈甩晃如何發狠揉握,始終都會歸復原狀,依舊高高地尖挺聳翹。但那熟桃般的飽滿,那梨子般的嬌翹,那脂膏般的肥膩,又會惹人去再次欺凌蹂躪,難休難止。 李瑟上下其手,心疼卻發狠地用力捏揉,把美人的酥乳捏揉得千奇百怪,哪管指掌早已給那嬌嬌彈彈、幼幼滑滑的乳肉酥掉麻壞。 古香君嚶嚀,兩腿突然合閉,緊緊地夾住了在花溪里頑皮的手指,已小丟一次。 李瑟笑嘻嘻地把自己的身子調轉過來,把肉棒放到了古香君的嘴邊。 然後扒開古香君的雙腿,盯著她那汁水淋漓紅脂綻吐的花苞,照舊棒挑指嬉縱情聳耍。 古香君連忙一手握住肉棒,張口含舔嘴邊的大龜頭,古香君現在的口技高超,這時也不用太多花樣,雙手抱住李瑟的屁股,小嘴含住肉棒,咕嘰咕嘰的套弄得津津有味,手指也不時在肉囊、菊眼招唿。驀地嬌嬌一顫,花底汁滾蜜涌,淋得男兒手指盡濕,已給李瑟挖得又小丟了一次。 李瑟再也忍不住,忙調轉身子,挺槍入港,只是一下,就已直搗黃龍,陰內滑熘濕潤,溫熱酥軟。古香君也長舒一口氣,充實感立刻盈滿了下體,陰道里的麻癢立刻消失了,那種漲漲的滿足感只有含著大肉棒的人才能體會。 李瑟只覺她花內滾燙似融軟嫩若爛,蛤口卻緊緊箍束,催人慾泄,抽插間巨莖脹得更猛,擠滿花房,抽插的咕咕之聲不絕於耳。 古香君悶唔一聲,剎那間,強烈無比的感受讓她彷佛看見了瓤內的細幼皺褶給撐開給熨平,看見了嬌嫩花心被撞扁被頂歪,只美得香魂欲化無以復加。 李瑟肉棒暴漲,愈感古香君的窄緊軟爛,腰杆下下發力,千戳百椿。 古香君螓首橫擺,吹彈得破的粉靨死死貼在李瑟的胸膛上,兩條象牙般的美腿時伸時縮,兩隻晶瑩剔透的白足時弓時挺,片刻無歇撩人萬分。 李瑟受不了她這模樣,越髮長擊猛抽記記盡根,搗得美人水響不絕,花底融掉一般,紅紅粉粉粘粘黏黏地與肉棒糾纏不休。 古香君牝麻蕊酸,丟意漸生,此刻心頭懶懶融融,給李瑟一下狠挑,准准地戳在嫩心之上,爽得膩啼一聲,嬌軀猛地從床上弓起,滾燙粉額直頂到男兒的下巴,凝滯了須臾,便哆嗦哆嗦地丟了。 李瑟猛給一泡燙乎乎的漿汁淋著,急忙俯頭去瞧,已見米粥般的稠漿從腫脹的蛤唇間滾溢而出,白花花地塗了自己一莖,想起《御女心經》上說過女人在最美、最快活之時才會流這東西,心中銷魂,一陣狠頂。 「別……別動……」古香君弓著身子嚶嚀,蝦子貼偎男兒胸膛,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樣。 李瑟見她嬌媚萬分,又給兩隻滑熘挺翹的嫩乳在胸前不住地蹭來颳去,只爽得筋麻骨軟,如何甘願停下,反更大聳大抽,似要將美人的嫩心椿成碎瓣方快。 古香君丟得天昏地暗,迷煳中單手下探一把撈住李瑟的肉袋,用芊芊玉指輕揉兩顆軟蛋,似乎想把裡面的陽精給擠弄出來。李瑟給這上下交攻,哪裡還頂得住,狂烈無比地急聳一陣,突俯下首,吻住美人檀口,身子傾力一聳,巨杵拚死頂送。 李瑟悶著頭緊抱著她的屁股,逐漸加重了力量,古香君的小穴隨著李瑟的衝撞,又奏起了音樂似的「噗滋」、「噗滋」的響著,李瑟拚命的狂插,古香君浪叫不已:「唿……老公……哦……嗯……好舒服……啊……啊……太美了……」她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只是緊緊的抱緊李瑟的腰身,忍受著他毫不留情的抽插。 古香君的媚眼如火,口中熱辣辣的濕氣全吐在李瑟的臉上、唇上,這些動作使李瑟更是瘋狂到極點。古香君躺在李瑟的身下,就像一隻可憐的、無力抵抗的綿羊,被李瑟這隻飢餓的老虎,毫無章法的摧殘著她、揉捏著她。她被李瑟猛衝猛撞得死去活來,只有一直嬌喘著,閉起眼睛任由李瑟的狂干。 「哦……老公……我要升天了……啊……啊」古香君的雙臂緊緊鉤著李瑟的脖子,粉腿則翹起來鉤住李瑟的腰身,她的玉臀隨著李瑟的抽插也上下迎合著。 當李瑟的龜頭往下插入的時候,古香君便挺起嫩臀迎湊著李瑟的寶貝,以便能插得更深入。當李瑟的龜頭抽到穴口時,她便夾緊壁肉緊緊銜著李瑟的龜頭,像一條魚咬著魚鉤似的。這使李瑟更是瘋狂,越插越是急,越插越是重。就像是暴風雨襲擊著一朵嬌嫩的小花,她便是一朵柔嫩的薔薇嬌艷動人,卻在李瑟的摧殘下,顫抖不已。古香君一面嬌喘著,一面扭擺著胴體,在做最後的衝刺。 古香君緊緊按住李瑟的屁股,並且瘋狂地挺動著自己的嫩臀,迎湊著李瑟的龜頭,她幾乎已到不醒人事的地步了。 李瑟知道她快要到了興奮的高潮,於是更是瘋狂的猛抽狠插,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果然,古香君突然混身顫抖,陰戶一陣緊縮,隨著一股火熱熱的陰精直瀉而出,澆得李瑟的龜頭全根發燙。她軟綿綿的嬌軀四平八穩的躺在床上,口中嬌喘著:「哦……老公……升天……了……美死了……」 李瑟仍然繼續著猛烈無比的抽插,古香君便隨著李瑟的抽插,不停的顫聲呻吟著。她不停的呻吟掙扎著,同時浪叫著,挑逗起了她的淫興來,她此刻倒反而像一頭餓極了的老虎,恨不得一口把李瑟吃下去。 「喔……太美了……老公……好美呀……我又要丟了……啊……」突然她的身子一顫,陰唇不停的收縮著,一股熱辣辣的陰精飛射了出來,澆遍了李瑟的龜頭,熱唿唿的暖流流遍了李瑟的全身每一根血管。 李瑟的龜頭一漲,馬眼一緊,終於洋洋大泄,陽精也隨之噴射了出去,猶如萬馬奔騰,爭先恐後射入花房,直澆古香君的花心,使她的身子猛然地顫抖一下。兩人緊緊擁抱著、扭動著、喘息著…… 萬種風流,無限情思,縱仙筆難畫,仙筆難描。二人顛龍倒鳳,奪盡人間春色。 李瑟志得意滿,擁著古香君入睡。不過感覺古香君瞪著大眼睛瞧著他,便笑道:「都多晚了,你還不睡,難道怕我消失了嗎?這麼盯著看。」 古香君喃喃道:「看不夠,我要看。郎君你睡吧!」 李瑟有些睏倦,道:「那我睡了。」正要入睡,忽然想起一件事,道:「今天你是怎麼了?怎麼對我這樣好!」 古香君道:「以後我永遠這樣對你好。」 李瑟大喜,道:「好呀!不過……為什麼?你以前可不是這樣。」 古香君道:「我以後就是你的小妾了,要是不好好待你,討好你,恐怕你一年也懶的理我一次。再說就算你想理我,也不一定能夠了,畢竟夫人的話要聽。」 李瑟奇道:「什麼你要當小妾了?這是什麼緣故?」 古香君道:「你用八抬大轎把薛姑娘娶進門,還用紅頂的,自然她就是你名正言順的妻子啦!我沒名沒份的,不把我趕出家門,我就滿意啦!我今天去看薛姑娘,她說啦,她以後會好好待我的。」 李瑟聽了大怒,臉色立刻變了,再不說話,道:「夜了,快睡吧!」再也不理古香君,蒙頭睡了。 天剛蒙蒙亮,李瑟便起床了。 古香君道:「郎君怎麼起的這麼早?」 李瑟「嗯」了一聲,便出門去了。 李瑟徑直來到薛家,要見薛瑤光,被丫鬟攔住道:「姑爺,您真是心急,這三天您不能和小姐見面的。」 李瑟道:「新人三天不能見面,這個規矩我懂,不過現在不用守這個規矩了。」李瑟徑直往裡走,丫鬟們不敢攔,只好跑去稟告薛瑤光。 到了薛瑤光的閨房,薛瑤光隔著帘子道:「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你這麼急著要見我?」 李瑟沉著臉道:「請姑娘原諒,你我無緣啊!我們的婚事取消了。一切後果我都願意承擔,姑娘有什麼吩咐,儘管派人通知我就是,任打任罰,我都甘願。」說完決然去了。 薛瑤光畢竟是久經商海的幹將,雖然先是傷心悲憤,對李瑟的絕情惱怒異常。 可是一會兒她就冷靜下來,知道再怎麼生氣也是於事無補,只有想辦法避免這樣的尷尬才行,當下便悄悄派人去李瑟府邸請楚流光過來。 楚流光一到,薛瑤光就撲過去抓住楚流光道:「姐姐救我,我知道姐姐比我聰明的多,姐姐要是這次幫我,以後我會好好的報答你的。」 楚流光笑道:「瞧把妹妹急的,有什麼事慢慢說,這可不像有大將風度的薛瑤光。」 薛瑤光拉著楚流光的手,慢慢坐下,道:「姐姐知道嗎?今早李大哥來了,說要退婚。」 楚流光眉頭一皺,道:「你昨天和古香君說了什麼話?全都告訴我。」 薛瑤光道:「我就說我以後當了李家的主婦之後,會好好待她的。難道這話出了紕漏?」 楚流光道:「你既然知道,那還這麼說!」 薛瑤光道:「李瑟既然明媒正娶娶我過門,難道我不是他的妻子嗎?」 楚流光咯咯笑道:「你呀!你真是想的簡單。古香君對你一番好心,怕你難堪,讓你以新婦的禮節過門,你還不領情,得隴望蜀,希圖非分之想,怎麼樣,受到懲罰了吧?如今你被退婚的事情要是傳出去,你還怎麼做人?」 薛瑤光道:「姐姐定是知道內情,快點告訴我。」 楚流光道:「平時你是多麼聰明的人啊!可是臨到自己的終身大事就煳塗了。當今世上,鮮有比古香君聰明的人,連我都甘拜下風的,你還去惹她,不是自討苦吃嗎?」 薛瑤光嘆道:「她這麼厲害嗎?平時溫溫柔柔的,原來是個笑面虎。」 楚流光道:「這些咱們都不說,就憑她和李瑟的患難經歷,任何人都不能取代她在李瑟心中的地位。你要是想嫁李瑟,就認命吧!她是李瑟正妻的地位是誰也撼不動的。你去求她,解鈴還需系鈴人,她一定有辦法。」 薛瑤光長吁了一口氣,嘆道:「想我自忖聰明,又出身名門,容貌也是罕見,沒想到卻給人做小。」 楚流光臉色立變,冷著臉道:「哦?既然薛大小姐這麼想,那何必委屈呢?不要嫁就好了。」說完起身就走。 薛瑤光連忙把她拉住,陪笑道:「姐姐別走,是我不好,小妹不懂事,請姐姐原諒吧!你要是不原諒我,我就只有一死謝罪了。」 楚流光緩了口氣,道:「這點你就不如冷如雪,只要能嫁李大哥,做什麼她都願意,你應該學學她。」 薛瑤光俏皮地道:「其實我有什麼可埋怨的。為了李郎,姐姐是不計名分,不惜性命地為他,我哪一樣也不如姐姐,哪有資格抱怨。」 楚流光聽了有些害羞,道:「你這丫頭,我可是好心來幫你的,你卻戲弄起我來了。」 薛瑤光道:「不敢,我說的可是實情。」 楚流光假意怒道:「你還說!看我怎麼收拾你。」伸手撓她的癢,薛瑤光連忙逃開,一個追,一個逃,二女鬧在了一起。 李瑟從薛家出來,就直奔王家而去,找到王寶兒道:「寶兒,大哥和薛瑤光的婚事取消了,我們的婚事也以後再定吧!放心,大哥一定會娶你的,大哥知道你是乖孩子。」 王寶兒見李瑟臉色不善,安慰道:「大哥不用擔心我,有什麼事都要想開些嘛!薛姐姐不嫁你,是她沒眼光,喜歡大哥的人多的是呢!」 李瑟見王寶兒沒埋怨他,還來安慰,雖然說的不對路,心裡也是感激,便和王寶兒聊了一會兒,一起用過了飯,這才回家。 李瑟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想著用霹靂手段去了塊心病,可是和薛瑤光的婚事早就傳遍京師,如今取消了,薛瑤光以後如何見人呢? 可是要是委屈古香君,那是萬萬不能的。女人一多,麻煩太多,李瑟左右為難,不能全都顧全,只能當壞人,負心人了。 李瑟正在思索,忽然感覺有些異樣,扭頭往左邊街道望去,只見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負手而立,神態倨傲,有種冷睨天下的氣勢。 李瑟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笑道:「白兄,沒想到又遇到你了。你我真是緣分不淺啊!」此人正是四大公子之首的白廷玉。 白廷玉一擺手,道:「這裡不是說話之地,前邊酒樓說話吧!」白廷玉身邊一人年紀不大,威武之極,不怒而威,看了李瑟一眼,便當前帶路。 李瑟已經人刀合一,雖然總覺得內功大是彆扭,先前練的刀君心法和花蝴蝶的內功恰好相反,儘管現在人刀合一,刀君心法大占上風,可是每次和古香君、花想容她們親熱之後,便覺花蝴蝶的功力增加一分,不由自主地運用花蝴蝶的御女心法。 這樣一來,李瑟體內二氣又要互相爭鬥起來,真是大傷腦筋。儘管如此,李瑟武功卓絕,因此頭腦清楚無比,一下便知道此人是誰了! 李瑟記起在杭州的妓院,曾經被人暗算過,那人雖然沒有暴露,但和此人的氣勢如此相近,看來是此人沒錯了。李瑟心想:「天龍幫早就盯上我了,我還茫然不知。」 到了一間酒樓,在一個精雅的包間,白廷玉要了兩杯茶,拿著杯蓋,用嘴輕輕吹了吹,道:「魁光閣雨花茶在京師很有名,李公子時常來吧?」 李瑟道:「我第一次來這裡呢!」 白廷玉道:「那公子經常去哪裡?公子的情人都是大家閨秀,情調自然高雅!倒要請教了。」 李瑟道:「白兄是高雅的人,我是粗人,哪懂這些!」 白廷玉不可置信地盯著李瑟,隨即露出鄙夷之色,道:「外間傳言果然是真的,真是可惜啊!」 李瑟平靜地道:「我知道白兄的意思,以為我李瑟無非是靠狐媚之術騙女孩子,其他之外是個毫無品味的人。可是男女之間貴在真心,若非如此,我豈能得人喜歡?」 白廷玉道:「哦?我明白了,你對古香君、薛瑤光、王寶兒、冷如雪都是真心的,佩服,佩服!閣下心可真多。閣下既然如此有心,那麼六大門派在你的領導下必會更加的繁榮昌盛啦!」 李瑟道:「衡山派已被白兄殲滅了,白兄會罷手讓我們和平相處嗎?先前小弟不了解江湖形勢,若有得罪的地方,還請恕罪。」 白廷玉道:「罷手嘛!只要李公子解散華山、泰山等派,我們就不用動手了。否則衡山派的下場就是前車之鑑。」 二人語氣既平靜又緩和,殊不知裡面暗含無限殺機。 李瑟道:「天龍幫野心不小啊!妄想一統江湖,可是千百年來,誰能一統江湖了?那些人的下場才是前車之鑑。」 白廷玉忽地嘆道:「你說的確實不錯,可是那些野心很大的鼠輩,都是妄想獨霸江湖,滿足自己的私慾,然而我們天龍幫是為了天下百姓的,這其間大大的不同。有天下人為我們天龍幫的後盾,何愁我們天龍幫不勝?」 李瑟道:「你是說賦稅的事情,是嗎?」 白廷玉「哼」了一聲。 李瑟道:「六大門派徵收賦稅,的確有些過分。可是六派所在的地盤只占全國的十分之一,收的稅又是朝廷分配的,只有十分之一,所收的稅不算多,對朝廷和百姓影響不大,可是他們所起的作用也很大啊!如今天下穩定,盜賊很少,難道不是六大門派的功勞嗎?任何制度都有流弊,你都要剷除的話,恐怕會起相反的結果,也許會讓天下大亂的。」 白廷玉冷笑道:「難怪天下聞名的幾大美女都喜歡你,的確,你這張嘴很會顛倒黑白啊!六派除了少林之外,哪派不是在所在地上為所欲為,想征多少稅就征多少。被我們消滅的衡山派居然有五萬多的弟子,至少幾萬人都是掛衡山派的名義來橫徵暴斂的。多少百姓被他們弄得家破人亡啊!六派胡亂徵稅的事情,朝廷也風聞了,便責令六派整頓,規定各派人數不許超過一萬人,可是越是精簡,人員卻是越多,可憐天下蒼生啊!要養一群吸食人血的廢物。」 李瑟做聲不得,道:「原來這樣,我一介武夫,年紀又輕,自小隻醉心武學,其實天下的事了解不多,但我知道用武力是不能全解決問題的。我答應白兄一定整頓六派,驅除這些弊端。等我正式就任六派的盟主後,就會布告天下,整改六大門派,減少或者不收稅了。請白兄為我向白老伯父進言,我們何不化干戈為玉帛呢?我一定把六派治理好!」 白廷玉楞了半晌,道:「好吧!我一定會告訴我爹爹的。你好自為之。」 李瑟大笑,道:「多謝,白兄一表人才,風流瀟洒,令在下折服,日後要是兩派和睦相處,你我可要多多親近。」 白廷玉微笑點頭。 過了一會兒,李瑟告辭而去。白廷玉仍是喝著茶沉吟不語,他身邊跟著的那人道:「公子,這小子鬼話連篇,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話。」 白廷玉道:「鬼話?什麼鬼話?他這是實話。李瑟真是一位勁敵啊!我們天龍幫不是打著為了天下百姓不受沉重賦稅之苦嗎?他就宣揚減免賦稅,那樣我們就沒人支持,沒有出師之名了。百姓聽聞六派減稅的話,因為他們以前受苦太深,因此只要減上一點,百姓都很善良,也好受愚弄,就會感恩戴德的。哼!好個毒辣的詭計,要想滅掉其餘幾派,必須要除李瑟。」 李瑟到家之後,便召集三位掌門議事。李瑟道:「在我就任盟主的典禮上,我想發布這樣一個命令,那就是減少賦稅。聽說在你們的地盤上,百姓都很苦,你們也真黑心,要那麼多錢做什麼?死的話能帶到棺材裡嗎?」 三人先是做聲不得,然後古玄中道:「先生,您有所不知啊!我們所徵收的稅已經很少了。」 李瑟嘲笑道:「很少?那百姓怎麼怨聲載道?我一路到京師的路上,見到百姓很苦,你們只顧自己享樂,完全不顧百姓的死活啊!」 司徒明道:「明面上交到我們手裡的稅是很少。可是底下那些個人,私自增加一些名目,什麼額田、額糧、額草、額鹽、額貢、魚課銀、葦炭銀、鹽課銀、草豆價銀、開墾荒田科糧銀、均徭銀、修邊夫、修倉夫、局造、窯造、納糧、跟官、斗級等等,舉不勝舉。因為這些名目朝廷本身有,他們徵收,我們查不勝查,逮住幾個殺一警百,可是效果不太好,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不清道:「老衲整頓了幾次,可是收效甚微,只要有一項名目,下面的這些人就會變著法,改換名目要錢,百姓們哪知道什麼名目的錢該交,什麼名目的錢不該交呢?再說要是反抗的話,下場必會很慘。我們也知道弊端,可是苦於沒有辦法。」 李瑟怒道:「照你們這麼說,還有理了!那就沒有任何辦法了?」 不清道:「有,那就是什麼稅都不收。」 古玄中和司徒明立刻一臉凝重,道:「不可。那樣就斷了我們這幾派的根基了。你們和尚沒什麼,可是我們沒有收入,難道讓手下這些人去搶劫?」 不清道:「每人給一大筆銀子做為遣散費就行了,每派留有幾百人也就夠了。」 李瑟喜道:「說的好,就這麼辦。」 不清道:「先生果然有魄力,這麼說銀子是不用愁了嗎?」 李瑟道:「我派你們三個籌集就是了。」 司徒明道:「先生,我們要是能籌集到,早就這麼做了,最少要再需要一千萬兩呢!我們的家底還有個千萬兩,這樣算起來,遣散的每人才幾十兩,當中的許多人過慣了豪華的日子,肯定有些人會搶劫的,還要亂上一陣子。」 李瑟一想,知道此事的確很難辦,便道:「此事慢慢再議吧!只要我們有心,遲早會有辦法的。」 不清道:「先生高深莫測,一定會有辦法的。」其餘二人也都隨聲附和。 李瑟心想:「看來身上的重擔不小啊!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想起薛瑤光的事情,心裡煩悶,便和三人作別了。 李瑟本想去見古香君,告訴她這些惱人的事情,又覺難以啟齒,何必讓她跟著煩心。 李瑟忽然想起解縉來,不由大喜,連忙去找解縉。 解縉聽了李瑟所說的一切,嘆道:「白居易的《秦中吟》十首的第一首《重賦》,說的就是百姓受賦稅的苦。」接著曼聲吟道:「厚地植桑麻,所要濟生民。生民理布帛,所求活一身。身外充征賦,上以奉君親。國家定兩稅,本意在憂人。厥初防其淫,明敕內外臣:稅外加一物,皆以枉法論。奈何歲月久,貪吏得因循。浚我以求寵,斂索無冬春。織絹未成匹,繅絲未盈斤;里胥迫我納,不許暫逡巡。歲暮天地閉,陰風生破村;夜深煙火盡,霰雪白紛紛。幼者形不蔽,老者體無溫;悲端與寒氣,併入鼻中辛。昨日輸殘稅,因窺官庫門:繒帛如山積,絲絮如雲屯。號為羨餘物,隨月獻至尊。奪我身上暖,買爾眼前恩。進入瓊林庫,歲久化為塵!」 李瑟聽著解縉吟的詩,想起和古香君開始經營小酒店時,缺衣少食,古香君是華山的千金小姐,因此沒有上稅,才勉強把難關渡過,可是普通百姓那要怎麼活呢?「幼者形不蔽,老者體無溫」,李瑟想起曾經看過無數的窮苦人家的生活,不禁心懷憐憫,其實他以前也很困苦,只是那是拚命練功,不在意罷了。 以前李瑟沒有機會拯救受苦的百姓,現在不管有多艱難,他也要盡一切辦法,讓百姓生活能夠好上一些。 解縉吟完道:「百姓很苦,所以我拚命也要選一位仁君。太子天性仁厚,一定是位好皇帝,你只要擁立他,就是為天下百姓謀利了。這是根本性的大問題,至於江湖上的事情,我看你也能解決,府上不是有一位冰雪聰明的姑娘嗎?我看她一定有好辦法。」 李瑟恍然大悟,喜道:「對,我怎麼把楚妹妹忘了!」 李瑟大喜,拜別解縉,便去找楚流光。 楚流光見李瑟登門,笑道:「你可真是逍遙自在啊!棄別人如敝履,害得別人為你憔悴為你愁,你真狠心。」 李瑟嘆道:「她是聰明人,知道怎麼補救的,她不是讓妹妹來做說客了嗎?」 楚流光笑道:「真是一物降一物,你們鬧吧!我看大哥也討不了好去。」 李瑟道:「那有什麼辦法,人生就是這樣吵鬧中度過嘛!要是什麼事都沒有,反而沒有趣味了。我找妹妹還有事情呢!請妹妹指點。」 楚流光道:「大哥說吧!」 李瑟當下把見到白廷玉的事情說了,又說了六派的事情。 楚流光咯咯笑道:「我說報應來的快嘛!誰叫你欺負薛妹妹,這次我看你怎麼辦?」 李瑟奇道:「和她有什麼關係?」 楚流光道:「你不就是缺錢嘛!只要你有了錢,就可以把六派大部分的人遣散,還有,薛瑤光可以安頓很多六派閒散沒用的人。」 李瑟訝然,道:「妹妹的意思是?」 楚流光道:「棄武從商有什麼不好?薛瑤光號稱財女,你呀!放著聚寶盆不用,簡直就是捧著金飯碗餓肚子。」 李瑟陪笑道:「妹妹說的是。不過妹妹太聰明了,把我教訓了一頓,又替薛瑤光辦成了事情,真是一舉兩得啊!」 楚流光道:「我可是幫你,你以為我是幫她嗎?她去求香君姐姐了,她們沒有矛盾了,自然就和好啦!過兩天你一娶就是雙美,還都是名門大家,大哥淫賊的名聲看來是會更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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