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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秋艷的變態調教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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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8 03:52: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人妻秋艷的變態調教(3)服從契約第三天,凌晨四點,秋艷從惡夢中驚醒,睜開眼睛所看到的卻是另一場惡夢──名喚公務手機的惡夢。她轉身確認老公睡得正熟,便把那支對準床鋪、徹夜直播的公務手機打開來,確認播放還在進行中,趕緊放回原位。絕對不能讓老公發現她在偷拍,更何況還是另外一群男人要她這麼做,目的不外乎是偷窺她的家庭生活,以及夫妻床第間的浪漫。昨晚秋艷再度拜託老公幫忙載孩子,一衝回家就連續洗了一個小時以上的澡,直到身上的異味徹底消失、下流的文字也清洗乾淨後,情緒總算舒緩許多,才有辦法鼓起勇氣迎接返家的老公。但前天晚上的她說不出口,昨晚更是沒辦法坦白。因為她已按照公務手機傳來的命令,不管在家裡的哪個房間活動,都要事先將手機放在隱密的地方來場實境秀。事情做到這種地步,坦白已經沒有意義,只能硬著頭皮撐到底了。所幸這張契約沒有剝奪她唯一的慰藉。哪怕會被那群男人窺見自己跟老公的性愛過程,秋艷仍厚著臉皮向前晚才做過的老公提出邀約,夫妻倆一做就是一個半鐘頭。她在老公耳邊喃喃著以往不擅長的淫語、索取更多的肉體接觸、貪圖陽具的侵犯,藉由被老公幹到精疲力盡來躲避一天累積下來的罪惡感。同時,她也帶著驕傲又脆弱的心態向鏡頭彼端的男人們炫耀自己的老公,彷彿只有這根強壯無比的陽具可以真正滿足她的肉體,讓她臣服在慾望的支配下甘願做一條淫亂的母狗。可是,這些微不足道的抵抗隨著黎明到來時迅速瓦解。當太陽照亮夫妻恩愛的寢室、老公慵懶的哈欠聲傳進耳里時,秋艷的身體知道,向其他男人屈服的日子又要來臨了。「程小姐,昨晚的節目很棒呢!看你被先生操得死去活來,一天的壓力都煙消雲散了吧!」「是的,謝謝副總關心……」「哎呀,好像是背對鏡頭那次吧?差點就被小孩看到了啊!下次別再忘記鎖門,否則被誰撞見都不奇怪!哈哈哈!」「我知道了……哈哈……」「對了,昨晚秘書室的小姐們在傳這個影片──」秘書室、小姐,聽到這組關鍵字,秋艷立刻想到昨天中午那場飯局。果不其然,副總給她看的手機影片,正是那位年輕秘書進門後偷偷錄影的。『唿……唿呵……是的,不會疼……嘶唿……請用力揉,沒關係的……啊……!唿……唿呵……嗯呵……咳!咳咳!咳呃……非常抱歉,我沒事……嘶唿……唿……『那是跪在兩張沙發轉角處,鼻孔內插了兩根香菸、任由廠商代表揉乳的自己。「還有這個,好像是資通那邊高工上傳的啊──」畫面一切,副總手機的視角來到一間髒兮兮的男廁,裡頭出現男性的笑聲以及一名擺出低俗姿勢、身上寫著「揉乳OK」的變態曝露狂。『白痴臭乳暈清潔婦!程秋艷!為您服務嗯齁哦哦哦──!「』毫無疑問,那也是正在努力取悅陌生男人的自己。秋艷一早調適好的心情深受打擊,置身事外的理性不禁譴責起醜態百出的自己。看著這兩段影片的同時,她的身體卻也因為強烈的羞恥產生微弱的感覺,好像在插電源插頭時突然被小小地電了一下──在自我意識到「電到了」的時候,電流已經奔走完畢。挨在白色套裝下的胸口起伏悄悄增大,唿吸聲變得更明顯,秋艷那撲得粉白的雙頰泛起混雜著異樣雜質的羞恥紅潮,腋窩跟著熱了起來。副總見她不自覺地出現反應,啪地一聲拍了下她的大屁股。「齁哦……!」臀部遭到男人拍打的秋艷渾身一抖,下意識地依循男廁中的自己、喊出上揚的淫鳴。稍後她急忙恢復整齊的站姿,赤紅著臉向副總致歉。副總笑笑地又揉了揉,這回秋艷強行忍住了放聲輕叫的衝動。「程小姐,看來你的身體比你想的更敏感呢!」「是……是的。」「你喜歡被打屁股或是摸屁股嗎?」「不算討厭……」「所以屁股也是敏感帶囉?」「呃……好像吧。」「昨晚你和先生用背後位的時候,就打了很多下屁股呢!」「是的,被老公打了……」「比起像這樣單純的拍打揉捏,你更喜歡一邊做一邊打嗎?」給這一連串的問題牽著鼻子走的秋艷聽到這題,立刻從腦海構築出趴在床上、享受陽具抽插與打屁股的自己,然而在身後努力幹著她的卻非老公,而是身旁這位正用力揉自己屁股的男人。想到自己被這個男人如法炮製地壓在床上的景象,對於老公的歉疚反倒成了一種刺激,替胸口的微弱火焰捎來更多乾柴。秋艷知道再深究下去只會令自己更難堪,於是她停止了下流的妄想,羞紅著臉點點頭。「你啊,果然是個變態呢!哈哈哈!」「……是的。」即使停止了妄想,秋艷仍在聽聞自己被說成「變態」時垂首揚起了嘴角。「那麼來切入正題吧──程小姐,現在你的風評很不妙呢,你有想過該怎麼挽回嗎?」「這個……」有是有,但是秋艷知道絕對不能說出來──因為那等同於拉整個高層下水。況且她是自願簽署服從契約的,實在也無法用「遭到高層逼迫」這點來站住腳。秋艷望著副總那擺明不接受妥協的表情,苦笑答道:「對不起,我沒有想過……」副總瞭然於心地頷首,然後推著秋艷的屁股走向雙人沙發,坐下後,摟住她的肩膀說:「其實呢,你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只要稍微給大家一點甜頭,評價自然會改善。」秋艷聽到副總這麼說,猜知事情絕不會像她想的那麼簡單。可是腦袋不曉得怎麼回事,執拗地放大前面那句不知道是否為客套的誇讚,進而將她努力裝出的冷靜表情扭曲了。「既然要施予甜頭,就應該要在短時間內給予最強烈、最直接的衝擊。比方說,接吻怎麼樣?」「接吻?」「當然,要是你願意這麼做,會幫你準備保鮮膜之類的來保護嘴唇。像你這種愛老公的女人,應該不想和其他男人真正來個唇碰唇吧!」「呃,這有點……」不是有點,是太超過了──腦海閃過這股想法的時候,卻也浮現出服從契約的影像。秋艷知道必須儘快做出抉擇,副總肯定沒那個耐心任她猶豫,可是今天的她卻沒前兩天那麼堅強,即便明知道最終都會向契約妥協,她依舊陷入無意義的思考迴圈。直到副總收回那隻摟著她肩膀的手,秋艷才從這個動作中感受到強烈的約束力,進而打破迴圈、用力地點頭。「……我知道了!我會努力去做的,副總!」連反菸宣導、廁所清潔等極其羞恥的事情都干過了,僅僅是隔著一層保鮮膜與男性接吻,仔細想想其實並不困難嘛──這般說服自己的秋艷,一個小時後卻被命令脫光衣服,只穿一件半透明白色褲襪、在那對大乳暈貼上前端加厚的香檳色圓形亮片,以接近全裸的裝扮踏入活動現場。「來了來了,就是那個變態女!」這打扮是演哪齣啊,也不看看自己的歲數,哈哈!「「喔,果然是六樓男廁的上空色情狂!這次不擺出招唿姿勢嗎?」「下垂歸下垂,她奶子真的好大啊──是不是哪個大頭的情婦啊?」秋艷那張本來就高掛雙頰的紅暈,在眾人調侃下顯得更加濃郁了。她以為自己聽到這些話會羞得想找個洞鑽,沒想到大家的訕笑卻和勐烈跳動的心跳頻率合而為一,每一句話、每一道顫動,都令她體內微微發癢。身體好像有所感應,卻又無法明確說出是什麼樣的預感。秋艷知道自己在逃避現實,因為她的身體已經記住了那些本該稍縱即逝的男性面容──有些甚至可怕地看起來不像是職員──只有精神尚在負隅頑抗。人龍最前端放置一張長桌、四張摺疊椅,一位年輕男性將麥克風和寫有指示的小卡片遞給秋艷,就拿起攝影機閃到旁邊去。秋艷心神不寧地看完指示,原地做了兩趟深唿吸,然後揚起羞紅的笑容,朝向那條從會議室排到電梯口的人龍宣布:「『已婚人妻的濃厚KISS』活動,正式開始……!請大家排好隊,在三十秒內盡情和秋艷抱抱跟親……親親吧!」麥克風剛放下,第一位男員工就紅著一張臉上前,秋艷趕緊拿起放在一旁的保鮮膜,才剛貼到她那特別擦紅的朱唇上,對方就迫不及待抱緊了她、用一對肥厚的寬嘴唇吻過來。「嗯嗚!嗯唿……唿……嗚啾、啾、啾嚕、啾咕……」第一次和這種香腸嘴喇舌的噁心感倏然湧現,秋艷閉緊雙眼、試著揮開厭惡的情緒,逼迫自己也抱緊對方寬大的背,將她那對豐滿的乳肉連同整副肉體都壓往對方懷裡。消除了令她反感的視覺衝擊,黑暗中的舌吻更顯刺激,特別是她正以幾近全裸的姿態給男人抱住,油然而生的親密感隨著每波舌尖觸動加速累積。兩人越吻越熱情,皺巴巴的保鮮膜都快被他們吃進嘴裡了,這時負責拍攝的年輕人忽然喊卡。「好,三十秒到!」「嘶嚕、啾嚕、啾噗……噗呵!嗯呵……呵呃……!」三十秒時限已到,秋艷卻忍不住多吻幾下,若非對方主動放開她的身體,恐怕她會就這麼忘情地吻下去。從男人的擁抱與親吻中回過神來的秋艷急忙換新保鮮膜,馬不停蹄地和已經就位的第二名男員工相擁而吻。「啾噗!啾嚕!啾、啾嚕!滋嚕!滋噗!」這次對象雖然與上一位體型截然不同,一旦和對方熱情地擁緊在一塊,秋艷便感到全身上下充滿了被男人強壯地保護著、佔有著的充盈感。這回她不再閉緊雙眼,她要用這對眼睛看清楚佔有她的人是誰。在大腦遲鈍地判斷這個男人是帥是丑、是肥是瘦的時候,她已經透過靈活扭動的舌頭與對方交換黏稠的情意,因此長相如何也不重要了。「啾嚕、啾、啾、啾唿……!下……下一位!嗯噗!嗯咕、啾咕、啾噗、啾噗嚕!」有了前兩次的擁吻經驗,心思與動作開始產生默契,秋艷不再慢吞吞地處於被動狀態,而是享受男人佔有的同時積極進攻,並在時限到達後迅速更新保鮮膜以繼續應戰。儘管秋艷表現的好像主導了這場活動,實際上她所受到的刺激仍在持續疊加,只是一時快意尚未察覺罷了。當她換上第十片保鮮膜、被眼前的男人強而有力地擁緊時,來自乳尖的強烈觸感提醒了她這個事實。「啾、啾咕、啾嚕……啾噗……嗯噗!啵噗!啵咕……嗯唿……!」在男人懷抱中,仰首索吻的紅唇流下一道比一道濃稠的唾液,這些熱液滴垂在緊壓男人胸膛而變形的乳肉上,與上頭澆淋的汗水混合後,無視於興奮勃起的乳頭、沿著香檳色亮片邊緣滑落至小腹,最終沾濕了那身褲襪。「下……唿……下一位……嗯啾!啾!啾噗!等等、歪掉了!嗯嗯!嗯噗……啾噗、啾咕、啾咕!「不慎直接碰觸到的嘴唇觸感,令秋艷遍及全身的微癢進一步擴大,敏感的不再只有香檳色掩飾下的乳頭,現在幾乎每吋肌膚接觸都令她感到熱情、感到愉快。「啾嚕、滋嚕……滋噗唿!唿……唿……請、請稍等,我補一下口紅……嗯噗!等!啾、啾噗!啾嚕!」到了第二十人,秋艷的口紅也掉得差不多,她才花幾秒鐘補到一半,就給對方強行抱過去、直接來個真吻。被男人迫使違規的秋艷再度嘗到了電擊的滋味,她邊吻邊用眼角餘光向拍攝員求助,卻沒得到任何回應。換句話說,這種「意外」也在副總的預料中──當秋艷認知到這點時,身體已經進入狀況,自然不再像當初一樣陷入無意義的煩惱。於是她照樣抱緊這個亂來的男人,以更加熱情的動作和他唇來舌往一番。自從這個男員工打開先例,越來越多違規事項襲向被吻得心花怒放的秋艷。有人假借擁抱揉了她的屁股,有人則是大膽地直接揉乳,也有人隔著褲襪按揉她的私處,甚至還有人摳弄她那積了熱汗的肚臍。秋艷一次又一次地被微弱電流擊中,一次又一次地對這些違規選擇無視,間接促使男員工們採取更大膽的違規。「啾咕、啾唿……唿呵!唿……呃……咦?這……啾嗚!啾唿!滋嚕、啾、啾嗯……」當秋艷開始習慣這些令人奇癢難耐的性騷擾時,忽然有個對象抓住她正欲抱緊對方的手,伸入西裝褲內──指尖觸及熱挺的棒狀物時,秋艷睜大了眼,旋即給男人的熱吻奪去思考,沾染手汗的掌心隨之握緊對方的陽具。邊吻男人邊幫對方手淫之事,秋艷也只對老公做過幾次而已。但這不是多困難的事情,對於不知不覺間開始貪圖性騷擾、甚至迎合男人的秋艷而言,甚至是一種令她亢奮中的身體加倍愉快的獎勵。「啾、啾嚕、啾唿……啊,您也要『那個』是嗎?沒問題……啾嚕、啾滋、滋嚕、滋噗……」秋艷一手抱住男員工的背、一手探入對方鬆開的褲襠中,精神集中幫那根因自己而興奮的陽具套弄一番,嘴巴就放輕鬆任由對方攻奪。後來每個人看見她以如此熟練的動作取悅男性,紛紛都要求她把手伸進內褲里。偶爾有幾個人事先要求她先用衛生紙擦拭一下,大部分仍是直接讓她那隻濕熱的手掌碰觸下體。一個小時過去,秋艷盤起的頭髮不知不覺間鬆開了,毛髮在男人粗暴的撫摸下東翹西翹,幾度重新塗亮的嘴唇也被舔得一乾二淨;熱汗從她沾滿口水的下巴、悶熱的腋窩以及小腹頻頻滴落,被汗水弄濕皺起的香檳色亮片則是一側翹起、露出了肥大的乳頭及帶有疙瘩的乳暈,另一側勉強還保護著乳頭,但乳暈的部分已經外露了。她記不得自己摸了多少個男人的老二,也許有不少重複排隊的人,它們那粗暴的形狀與昂揚的角度是那麼地相似;掌心飄出的腥臭味令她陷入短暫的陶醉,不一會兒又給下一個男人抱入懷裡、握住對方的陽具。「啾咕、啾、啾噗、啾噗……噗唿呃……!嗯呵……!嗯呵呃……!」被男人緊密地呵護著的時候,秋艷感受到一股近似於做愛的親密感與快感;可是當他們輕而易舉地拋開她,失落感就化為對快感的眷戀,刺激著她全身的敏感帶、使她情不自禁地發顫。直到下一個男人再度擁住她,她又如魚得水般快活起來。秋艷搞不懂了,微顫不已的自己到底是脫離不了男人的擁抱,男人的親吻,還是男人的陽具……她的褲襪幾乎濕透,部分來自一個多小時分泌的熱汗,部分則是因為源源不斷的淫水。可惜即便濕成這副德性,這些男人也不見得會粗暴地撫摸她那充滿下流渴望的淫肉,更多的是針對她外露的大乳暈和肥乳頭加以玩弄。這些愛撫雖然總能讓她舒服到差點兒腿軟,卻始終搔不到癢處。當隊伍尾端開始向著秋艷逼近時,她已經處於一觸即發的狀態。無奈天不從人願,最後這幾位縱然吻得她呻吟不斷、又讓她盡情撫摸雄偉的陽具,始終沒有人再碰向她的寶貝私處。「嗚呵……嗯、嗯嗯……!嗯呃……!呵嗚……嗚……嗯呵嗚……」最後一記深吻牽起的濃厚唾液以超乎秋艷料想的速度垂落於兩人之間,意識到包圍住自己的體溫正在迅速消失,她宛如毒癮發作般抱緊自己頻發顫、極力壓抑住激烈奔走的肉慾,眼神恍惚地對著男人的背影發出可憐的呻吟。然而對方卻無視她的哀求離開了。曾經人滿為患的走道如今空蕩蕩的,只剩下邊鼓掌邊走向她的副總。秋艷咬緊了牙關,狼狽地來到副總身邊。每踏出一步,垂晃著的乳房就滴下幾滴熱汗。如果是這個男人,一定會明白的──秋艷拚命忍耐的神情在副總眼裡剛鬆懈下來、竄流全身的情慾即將爆發之際,副總卻給了她一記嫌棄的眼神。「真髒.」「……欸?」副總無視於呆愣住的秋艷,逕自走到桌子前拿起她的公務手機,設定好直播後,回過頭來將之套到秋艷脖子上。「去清理乾淨吧,但是不准自慰。」秋艷不敢置信地瞪直了眼睛,沉浮於臨界點的身體仍然按捺不住泉源般湧現的快樂而顫抖──這席令她備受打擊的指示確實被大腦理解並接受了,然而身體卻頑固地拒絕承認。副總看到秋艷陷入強烈矛盾而扭曲的表情,以衛生紙覆住的指頭端起她的下巴,對那張惹人憐惜的臉蛋添上一句:「這是命令。」副總說完這句話,便帶著負責記錄的年輕人轉身離開。秋艷一個人被留在活動過後的凌亂現場,杵在悶臭的空間中好一陣子。直到體內那股渴望衝刺、爆發的慾火以令人窒息的緩慢速度降到勉強可以忍耐的範圍內,她的身體終於接受了這個事實。無論如何都必須遵守命令。秋艷在心中反覆念著這句話,強迫自己停下各種逾矩的妄想──對於指尖的、對於口紅的、對於桌角的、對於公務手機的、對於使用過的保鮮膜的──所有在映入眼帘之初就想用來高潮的玩物,都必須立刻中斷聯想。唯有如此,她才能確實恪守副總下達的命令。整理完亂糟糟的現場,秋艷來到同樓層的女廁,鎖上門,對著流理台的鏡子小心翼翼地輕觸下體,確認身體可以承受擦拭動作後便脫去褲襪、取下胸貼,以清水仔細擦洗一番。「嗯……!」手指碰到私處時仍然有所感覺,秋艷試著不去胡思亂想,卻又很在意垂掛在胸前的公務手機。照理說這支手機是在提醒她有人正在盯著,所以不能違反命令;可是那些人卻也能透過直播看見她的清潔動作,又讓秋艷感應到一股被窺視的刺激感。或許正因為如此,她的乳頭依然翹挺,陰蒂也維持脹大的姿態,直到清潔完畢、離開女廁以前,勃起現象都還未消退。秋艷以全裸之姿一路遮遮掩掩地返回副總辦公室,甫一進門,就看到一對翹臀從副總辦公桌的邊緣冒出來。「喔,程小姐,辛苦了!過來這邊吧!」「是的。」吞了口口水、做好心理準備,秋艷踏著清響的鞋跟繞往辦公桌側面,果不其然,看到了一位全裸的年輕女性正蹲在地上、埋首於副總解開拉煉的私處。上下擺動的玉頸、啾噗啾噗的吸吮聲再再衝擊著秋艷的內心,令她深感不平衡。「稍微看了一下,活動辦得很不錯呢!這麼努力一定會有成果的!」「是的……」──原來是邊看剛才的活動錄影,邊讓年輕女人幫他吹嗎?既然意淫的對象是我,何不直接命令我來做呢?目光偷偷瞄向那女人頸部上揚時、從唇間露出來一部分的濕潤陽具,秋艷越想越不甘心。就算是慾火大幅消退後的現在,她的身體仍舊忘不了瀕臨極限當下的感受,那股極欲解放的壓迫感並沒有真正消失,隨時都可能捲土重來。也因此,她對於副總明明有性慾卻拒絕她、選擇年輕妹妹一事十分不平。「子儀,夠了。」「啾噗、啾噗、啾咕……咕唿!唿嗯……」「你到旁邊去,讓程小姐來擦。」年輕小姐子儀用手指抹去嘴角的牽絲、含入口中,可愛地點了點頭,然後扶著副總的大腿站起來。當她挺著前端上翹的美乳轉過身來,迎向秋艷的是一張充滿優越感的淺笑。這一瞬間,不管秋艷願不願意,她都和對方呈現出強烈的對比──熟齡與年輕;濃妝與淡妝;下垂與堅挺;寬與窄;大與小;深與淺;小腹與曲線;多毛與無毛;最後是兩人截然不同的女性器──毫無疑問地,她的身體特徵固然受到一些人喜愛,但是從一般男性的角度來看,這場比試肯定是年輕貌美的小女生壓倒性獲勝。秋艷按捺住油然而生的不悅,僵著一張臉與刻意靠近的子儀擦乳而過。沒想到才剛蹲到副總大腿間、看見那根沾滿口水昂揚挺立的深色陽具,一對纖細的手就繞過秋艷腋下、揉起她的乳房。秋艷嚇了一跳,雞皮疙瘩冒起。「秋艷姊奶好大,好羨慕喔!」「給、給我放開!」「你一定很常給男人揉吧!下次也跟人家約一下嘛!」「副總,請您叫她住手……!」副總笑笑地看著秋艷,挺拔的陰莖顫了顫。「子儀很喜歡你呢,程小姐。同為女孩子,要相處融洽啊。」「可是……!」秋艷欲言又止。因為子儀對她釋出敵意的那一瞬間,副總是看不到的;又或者這可能是副總授意。無論事實為何,都還有凌駕於一切的服從契約,這讓秋艷只能當一個乖巧聽話的女孩子,而非主宰自我的女人。「……我知道了。」明白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利,秋艷只能忍受被子儀用生疏的手法按揉著乳暈及乳頭,同時邊聽她在旁邊講些沒營養的話、邊拿起桌上的濕紙巾為副總擦拭陰莖。「秋艷姊,奶頭大大的是不是比較敏感啊?這樣搓會不會舒服?」秋艷無視於子儀輕佻的聲音,紅著臉擦拭眼前那散發出腥味與口水味的強壯陽具。那女人在一旁干擾,害她連陶醉於男人跨下的情調都沒了。一想到副總陰莖上頭還沾滿那女人的口水,她擦得更加仔細。「用摳的怎麼樣?這樣爽嗎?嗯?還是用拉的呢?我拉──!」就算不予理會,對方還是講個不停。秋艷越來越確定子儀是故意戲弄她的。她假裝不在乎,繼續將陰莖擦乾淨為止。「理我一下嘛!還是我們來親親?親親好嗎?」「你不要煩我……嗯噗!」「啾唿……啾咕、啾嚕、嘶嚕!」突然被子儀吻住、舌頭甚至熘進嘴裡,一陣噁心感刺得秋艷頭皮發麻,她急忙推開對方。子儀的背撞向桌子,五官皺起,似乎有點難過,但秋艷一點也不心軟。她知道這女人是故意的,雖然不知道用意為何,可以肯定絕對沒好事。然而,秋艷也想起副總要她們融洽的命令──從副總不甚高興的表情看來,這回是她做錯了。就算和同性接吻再怎麼令她作嘔,思及能挽救事業的服從契約,秋艷只能逼自己吞下所有不快。再說了,連這種出社會沒幾年的小女孩都能為了男人演戲,她又怎麼會輸給對方呢?秋艷很快地把心情調適過來,接著向苦著一張臉、飽受委屈的子儀伸出了手。「對不起,我反應太激烈了。」「不會不會!是我害秋艷姊嚇了一跳……要原諒我哦!」子儀臉上立刻浮現甜甜的笑容。秋艷知道那是演給副總看的,於是她也展露出笑容來。這時副總起身摸了摸兩人的頭。「程小姐,你的衣服就放在沙發那邊。子儀,晚點再繼續。」「是的……」「好哦!」差別待遇太明顯了,但是目的在於服從契約的秋艷並不以為意……本該是這樣的。當副總離開辦公室之後,秋艷的心情卻一直無法平復。對於年輕可愛又受到副總喜愛的子儀,她竟然心生嫉妒了!可是她也很清楚,自己對副總並沒有超越契約的情感存在。既然如此,嫉妒的源頭又來自何處?其實秋艷早就知道了,她的身體甚至比起聰明的腦袋要更早體認到這個事實──「男人」。秋艷在意的是,子儀將副總這個男人的焦點從自己身上轉移出去,未來也很有可能將其他與自己有所連結的男人都吸引走。這是她在持續了三天的服從契約中,體驗到自己身為一個能夠以性魅力為傲的女人所擁有的尊嚴後,首度遭遇到的外來威脅。秋艷絕對不允許子儀在這場以她為中心的契約生活中,奪走「男人」這個概念的焦點。「秋艷姊,衣服在這哦!」「喔……謝謝你。」既然副總不在這裡,也就沒必要假惺惺地演戲了。秋艷來到雙人沙發前,無視仍然擺出一張笑臉的子儀,一心只想趕快穿完衣服走人。但是她才剛穿好內衣褲,忽然就被子儀推倒在沙發上。怒氣急遽湧現的秋艷正欲破口大罵,卻見子儀跨到她身上,兩根手指插入她的鼻孔後用力勾起。「嗯齁……!」子儀變回最初那帶有敵意的笑容,勾住秋艷的鼻孔說道:「欸,你這頭母豬別想太多哦?剛才只是隨便演個蕾絲邊給副總看而已。」「我就知道!你到底想幹嘛?」「母豬有資格過問別人的事情嗎?比起這種事,你更關心別人對你做的事情吧?比方說這樣!」「嗯齁哦……!」勾著鼻孔的兩指再度施力上揚,秋艷因著疼痛與些許快感發出微顫。子儀笑嘻嘻地拍打她的臉頰,彎身向桌上摸索一番,然後啵地一聲鬆開手指。冷空氣重新灌入鼻孔沒幾秒,又被某樣東西堵住了。熟悉的菸草氣味透過濾嘴飄入鼻腔,順勢往秋艷雙頰抹上一股紅潮。「啊哈哈!已經對這東西有反應了嗎?你這頭變態母豬!」秋艷既生氣又無法否認,自己確實因為鼻孔插著香菸的舉動引發制約了──那就是期待著男人的命令,以及煙燻帶來的痛苦與刺激。儘管現在被子儀插入的香菸並未點燃,濃濃的菸草味卻已喚醒這些記憶,並讓她的身體產生感覺。「欸,你知道為什麼副總要我幫他吹,卻要你來善後?」「……」「你以為那些指使你的男人,就一定想抱你嗎?」「什麼?」子儀一派輕鬆地讓本來打定主意不理她的秋艷咬住了餌,接著將秋艷鼻孔內的香菸抽出,往下移放到紅唇間;她舔了舔唇,垂首含住兩根香菸的前端,一口、一口地往那對紅唇含過去,最終將斷成一截一截、在她嘴裡爛成一團的菸草推入秋艷口中。濃厚的苦味強烈地瀰漫開來,秋艷皺起眉頭,忍受著菸草苦味與子儀那不請自來的熱吻。等到子儀玩夠了,才牽著帶有濃厚咖啡色的黏稠口水收唇說道:「雖然都是香菸,透過嗅覺能讓你這頭母豬產生感覺,味覺就很掃興吧?同樣的,把你這頭母豬耍著玩固然有趣,但是說到做愛呢,當然是會找我這樣的女人吧?論外表,我比你年輕漂亮。論身材,我比你苗條有型。論性器,我比你更緊更舒服。論配合度,我比你更敢玩也更會叫──我才是適合陪男人打炮的尤物。你憑什麼認為那些男人就會繞著你轉呢?區區一頭供人賞玩的母豬,懷著這種想法不會太自大了嗎?秋?艷?姊?」子儀的每一句話都讓秋艷既憤怒又難過,因為她竟然一句話都反駁不了。被這女人摀住的嘴巴里,沉重的苦味不斷提醒著她就是那對插在鼻孔內的香菸,只有取悅男人的用途,無法透過更進一步的接觸來滿足對方。子儀看到秋艷露出了自卑的表情,笑吟吟地舔了舔手指後插入她的蜜肉,往悶熱的陰道攪弄著說:「等那些男人玩膩了,你就是個一文不值的中古貨。不過別擔心,好心的子儀小姐偶爾也會想玩既難看又脫線的玩具哦!哈哈哈!」秋艷再也不想聽到這女人的聲音,面對掌控自己弱點的對手、甚至是帶有敵意的女人,她根本就應付不來。子儀見她擋住雙眼不再應聲,於是自個兒哼著歌、用手指把秋艷插到流出淫水才罷休。等到子儀穿上衣服離開辦公室,被玩弄到身體興奮起來、精神卻衰弱的秋艷終於忍不住掉下了淚水。§午休鈴聲響起,面容有些憔悴的秋艷準時來到經理辦公室。經理和前兩天一樣交給她一包香菸,就坐在辦公桌前吃著便當,一邊欣賞她那隻穿著內衣的豐滿肉體,一邊觀察她以鼻孔吸菸的表情變化。「嘶──咳!咳呃!咳……對不起,今天有點……咳、咳咳……!」才第一對菸就連嗆好幾次,這種就算是新手也不太會犯的錯,對已經有過兩包菸經驗的秋艷來說更是不該犯。但經理沒說什麼,讓她繼續完成這項命令。「唿……唿……!嘶──唿咳!咳!咳咳!嗯……呵呃……!」笨拙地換了三對菸,秋艷表現越來越差,就連她自己都覺得這太離譜了。經理依舊沒加以責備或喊停,也許還是願意給她機會吧;她只能這麼猜測,儘量努力地吸菸好供經理觀賞。令人不甚滿意的表演,直到經理吃完飯終於發生變化。「內衣脫了吧,讓我看看你的乳頭。」「唿……是、是的……唿呵……」秋艷按捺住較往常更早失控的灼熱感,伸手解開乳罩。大概是表現太糟糕,才讓經理失望地轉移注意力……雙乳在經理掌中享受著悶熱的揉弄時,秋艷悲觀地如是想。但是,當她注意到經理褲襠隆起時,每況愈下的精神狀態逐漸停止了惡化。──就算只是取悅男人的玩物,誰說她就無法滿足男人呢?說到底,無論這些男人的跨下是蠢蠢欲動還是急欲爆發,都是因她而起。和半路殺出的愚笨女人相比,她確實沒有假惺惺的才能,可是她的床上經驗絕對不輸給對方。她是有資本的女人,更何況現在還是男人們的契約玩物,她才是佔優的那一方呀!那麼子儀會針對她的理由就很明顯了:因為害怕,所以才來個雷聲大雨點小的先發制人。跌至谷底的精神開始加倍反撲,這股激昂的快意大大鼓舞了秋艷,使她精神抖擻,唿吸漸漸調適過來;狼狽的蠢樣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以往幹練的女強人姿態。經理注意到秋艷神態在短時間內有如此強烈的改變,股間的昂揚應和似地更加劇烈。原先經理已打算讓秋艷二度穿上菸盒裝、藉由公開羞辱來懲罰她,沒想到在這對香菸燃盡前,秋艷整個人的氣質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程小姐,表情變得很有味道呢!你終於打起精神了嗎?」「是的,讓您擔心了,十分抱歉……唿呵……」經理彎身來到秋艷面前,讓微啟紅唇傾瀉而出的白煙撲向自己,露出滿意的微笑。接著他從抽屜中取出一顆黑色箝口球,命令秋艷在換菸時一併帶上,自己則抓著一塊長長的紅色軟板,用足以令秋艷感到疼痛的力道拍響那對下垂巨乳。「嗚……!嗚……嗚嗚……!」嘴裡咬著箝口球、無法順利排出濃煙的秋艷馬上就繃緊了五官,她還在努力適應這陣悶度直升的苦楚,被經理啪啪地打響的雙乳卻在這時干擾她的精神。況且軟板不光只是從乳房側面拍打,有時還會從乳暈旁邊打下去,甚至直接甩向她的肥大乳頭。無論是廣泛傳開的熱度還是集中於一點的激痛,都讓已經被熏到頭暈目眩的秋艷表情更加扭曲。「嗚──!嗚嗚──!嗚唿嗚──!」啪、啪、啪咧!飽滿下垂的乳肉側面漸漸被軟板教訓得滿面通紅,清響的打擊轉移到肩前乃至乳暈之間,每三下就有一下特別用力。秋艷身體隨著不穩定的節奏掀起顫抖,本該累積一大截一次抖掉的煙灰,也因為身體震動而頻頻飄落。細微的煙灰飄散在發紅的乳肉上,帶來如針扎般的瞬間熾痛;大塊煙灰則是燙得秋艷渾身一顫、趕緊拍掉。「嗚嗚……唿……嗚……唿……」嘴巴封住後的第三對香菸,滿臉漲紅、喉嚨又干又黏的秋艷已經快要承受不住了。比起尚能用嘴巴吸氣吐煙時,幾乎呈現封閉狀態的煙燻之刑要難受不止一倍;儘管白煙還能從箝口球邊緣緩慢飄出,卻完全比不上鼻孔吸入濃煙的速度。頸部以上已經如此難受,被軟板打到整個發燙又發麻的乳肉更是讓秋艷備受煎熬,好像胸前掛了兩大團不屬於自己的沉重物體。但是在胸部完全麻掉以前,她仍然接收到一股不亞於痛楚的快感,通常是軟板敲向乳暈及乳頭時感覺到的。掌乳之痛既然能讓她的雙乳整個紅透,與之相唿應的快感也是非常強烈的。飽受煙燻之苦、奶子全被打紅的秋艷,卻也因為這雙管齊下的折磨濕透了。當秋艷好不容易撐到最後一對香菸入鼻孔時,軟板不再處罰她那可憐兮兮的乳肉,而是來到她呈外八蹲姿的大腿之間,密集拍打起弄濕了內褲的淫肉。「嗚──!嗚──!嗚嗚──!嗚嗚嗚──!」秋艷瞪大了乾熱的雙眼,頂著紅蘋果般的臉蛋哀叫起來。情緒激動連帶使她唿吸紊亂,星火燃燒得更旺盛,大量吸入鼻腔的臭煙衝擊著瀕臨極限的意識。儘管如此,淫肉遭受軟板直擊的刺激卻勝過她對煙燻的痛苦反應,在幾乎令她窒息的灼燒之中帶來一波波強烈的快感。軟板打擊忽然停下,秋艷短暫地回歸煙燻的窒息感,旋即又給經理那隻直接探進內褲、屈指插入陰道的手指帶回快感浪潮中。「嗚嗚嗚──!嗚嗚嗚嗚──!」男人粗壯的兩指正在濕透的肉穴中滋啾滋啾地抽插著,讓幾乎要暈過去的秋艷欣喜若狂地放聲淫鳴;即使喊出來的都是帶有口水與白煙的嗚嗚聲,她的痛苦與快樂仍然確實傳達給了眼前的男人,促使對方以最大力道摳弄她的蜜肉。「嗚嗚嗚嗚嗚──!」就在內褲隨著激烈的動作應聲撐裂、兩指深插於淫肉的瞬間,秋艷迸出了最為高亢的喊叫並渾身一顫,緊接著吸到底的香菸自她那漲紅的鼻孔噴出,血絲浮起的雙眼高高地吊起,整個身體呈現拱起之姿、仰首失去了意識。§待秋艷恢復神志已經是下午兩點半,她昏了將近兩個小時,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接起放在旁邊桌上的公務手機。她得在半小時內趕到離公司有段距離的酒店,有位大客戶正在那兒接受招待。經理辦公室只剩下一位秘書小姐,秋艷認出對方正是拍下影片四處亂傳的兇手,但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她無視於對方沒禮貌地拿起手機對著她,連忙穿上胸罩與有點扯壞的內褲,接著穿回自己的套裝,邊打電話叫車邊趕到女廁重畫眼線、補上口紅,等到搭上計程車再繼續把妝弄好。搭車前往目的地途中,冷靜下來的秋艷感受到了背叛家庭的痛與悅。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在男人命令下發情,甚至也非第一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弄到高潮。昨天是不認識的男員工,今天是經理,兩次都讓她在變態行為中獲得極大的滿足,兩次都讓她甘於拋棄道德倫理、傾心享受粗暴的對待。無庸置疑地,就算她現在再怎麼嚴格要求自己,一旦被男人玩弄到淫心蕩漾,這副下流的肉體依舊會背叛老公。想到老公與孩子的臉,心裡就一陣酸;想到被迫變態地高潮,心裡就一陣癢。秋艷只好拿出自己都快不相信的藉口來說服自己:只要撐到契約結束就解脫了。勉強在時限內抵達酒店包廂,秋艷一衝進門就和抓著麥克風蹦蹦跳跳的子儀對上目光。「啊!請大家掌聲歡迎我們妖嬌迷人的美魔女,秋艷姊──!」包廂內的男男女女鼓掌又吹哨,弄得秋艷渾身不自在。她關上門來到座位區,幾位上班時間不做事的主管已經喝得半醉,財大氣粗的客戶則是色瞇瞇地盯著她雄偉的巨乳,催她到身邊就座。秋艷一時尋不著主事者,只好先坐下再說。「嗝唿!來得好!你叫什──什麼名字啊?」秋艷乾笑著別開那張酒氣衝天的老臉。「程……程秋艷。」「喔──喔嗝!唿!所以你幾歲啊?大學畢業沒啊?」「我四十了……」已經醉成這副模樣了,秋艷真不曉得這些人到底是從幾點開始喝的,就連唱歌頻走音的子儀也不時發出傻笑聲,現場尚且保持理智的大概只有她自己了。「十……十四……二十四喔!噗唿……也可以啦!衣服脫掉,我來幫你鑑定!」「咦……?」「秋艷姊!像這樣呀!呀唿──!」子儀當眾掀起上衣與胸罩,露出堅挺的雙峰奪得滿堂彩,就維持袒胸露乳的模樣繼續唱歌。秋艷依然討厭那個女人,但是她也感謝對方把大部分目光都帶過去,這讓她拉起衣服、將奶子翻出來時比較不那麼尷尬。搖頭晃腦的客戶撞見她的大乳暈,立刻彎身將臉埋了進去。「這個好──!這個好喔──!你這臭女人!老子就敬你的車頭燈!」埋首於秋艷乳溝間的客戶揮了揮手,一旁的經理就遞上一杯倒了半滿的高梁。盛情難卻,平時不沾酒的秋艷迫於氣氛只能喝下去。「嗚咕──咕哈!好辣……!」這一杯讓秋艷的喉嚨乃至食道整個灼燒起來,彷彿將煙燻範圍整個往下移似的,熱氣迅速升起,將她的雙頰染上濃濃的紅暈。客戶見她喝得豪爽,又灌了她一杯,在她直唿好熱的同時扒了她的衣服。當腦袋暈眩的秋艷接過第三杯幾乎斟滿的酒杯時,子儀晃著精神飽滿的奶子趕到她身邊,奪走了正欲倒入紅唇的那杯酒。「大老闆,你怎麼可以一直欺負我們秋艷姊呢?這杯我來頂!」子儀咕嚕一聲就大口飲盡,緊接著朝客戶的紅臉噴出一陣酒息,逗得對方開心大笑。秋艷還迷迷煳煳地掌握不了狀況,就被硬擠到身邊的子儀摟過去親密地吻了起來。副總揉著子儀的奶子,客戶把玩秋艷的大乳暈,兩個女人就在鬧哄哄的氛圍下來場火熱的舌吻。吻著吻著,秋艷腦袋遲鈍地意識到和她唇舌交纏的是討厭的女人時,眼前已經換成客戶的醉顏;當她因此松下戒心時,子儀討厭的笑臉又出現了。說也奇怪,這次她不再執著於想推開此人,反倒是越看越順眼──無論是因為酒精的影響,還是子儀的舌吻技巧太高超,秋艷覺得自己似乎沒那麼討厭她了。她們倆在幾個男人之間換來換去,身上衣服一件件被扒光,最後兩人裸體相擁在一塊,各自給男人摸遍全身、呻吟扭動。不久之後,秋艷發現子儀的聲音還在,人卻不見了──原來子儀正跨在客戶大腿上,隨著激烈的肉體碰撞聲迸出動聽的淫叫。「啊……!啊……!好棒!老闆的,唿!好大哦!嗯……!嗯哈……!嗯哈啊……!」緊接著,一個個坐陪的年輕女生都各自和身旁男性做了起來,女人們的浪叫聲開始充斥整座包廂。唯獨她沒有被男人索求。此時秋艷的腦袋並未將現場狀況與子儀的惡言聯想起來,只是覺得自己好像應該做點什麼。光只是被身旁的經理摸著乳房與私處,反而讓她有股特立獨行的不自在感。於是她乘著酒意摸向經理的股間──搖搖晃晃的手臂卻被對方推開,接著一杯烈酒滑過她的紅唇,令她渾身燒了起來。當秋艷目光朦朧地看到男人們拿著某些東西在她身上抹來抹去的,強烈的醉意令她感覺到即將有好事要發生了!她忍不住咯咯發笑,就算被男人掌了嘴叫她別亂動,她仍然邊笑邊扭著身體。最後那令她渾身發癢的塗抹總算結束了。秋艷被經理兩人三腳般帶往舞台,耳際接收到熟悉的指令,腦袋還未分析完成,身體已經憑藉本能做出反應──雙手在經理攙扶下高舉於腦後,兩腿彎成螃蟹腳,上半身後仰、下半身挺起,對著經理手中的麥克風大喊:「變態臭乳暈程秋艷!登場了哦哦哦哦──!噗齁!噗齁哦哦哦哦哦──!」鼻孔里插著點燃的香菸,陰道塞入空啤酒瓶,腋窩和乳暈用墨汁塗黑,四肢被畫滿各種下流塗鴉,雙乳上方寫著搶眼的「中古」二字,隆起的小腹則塗有寬廣的紅圓圈、裡頭寫了個大大的「臭」字──醜態百出仍不自知的秋艷,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子儀與其他女孩子盡情享受,在男男女女的嘲笑聲中滴下了沾染酒臭的淫水。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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