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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眥的咆哮 摘花集錄·內兩篇重口味黑暗文大放送之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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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8 03:52: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轉帖前言: 之前發了幾篇,看過留言之後決定接著發,既然市場有需求,那麼就滿足它吧!(雖然回復和感謝的數量與點擊量有些不成比例……) 重口味的文章給人不一樣的刺激感,色文寫作本身有其局限性,因此佳作不多。看慣了那些「啊、啊……哦、哦……恩」,偶爾來點沉默的震撼,換換口味也不錯!在此鄭重提醒小朋友們看文時注意別被這樣的文影響到自己的愛好取向,忽略了現實中身邊的漂亮MM,可就不好了。 [ 睚眥的咆哮] 摘花集錄================================================== [ 睚眥的咆哮] 摘花集錄·其之一:散櫻 哎呀……很久沒有賞花了……———————————————————————————————————— 香煙與美酒,嘈雜與藍調。一位位或風騷或純真、或歡樂或悲傷的女子。酒吧麼,本來就是欣賞這種混沌成一片的美色的地方。至少,對於那個男人來說,的確如此。 突然,那個男人,我們的主人公似乎在這一片混沌之中發現了一個格外鮮亮的色調。 啊,那不是一株美艷的櫻花麼? 長長的馬尾辮由一個蝴蝶結束起來,一直垂到腰際;黑色的小衫與短裙;擋在略長的瓜子臉前的劉海中一縷染成櫻色的秀髮。 男人起身過去,對她發出了邀請。一雙鳳眼飄到了男子身上,她猶豫了一下便同意了。 必定是會同意的,那個男人知道這一點。 酒店房間的燈光在潔白的牆壁上來回反射著,把她潔白如玉的肌膚照的更加剔透了。短裙下面那一雙修長的腿,有些侷促的扭動著。 「後悔來這裡了麼?」男人問。 她似乎要點頭,但竟倔強的搖了搖頭。 太讓人滿意了,男人微笑道:「還沒有準備好?那麼,先干一杯如何,夜櫻?」 看著不知從何處掏出一瓶紅酒的男人,她露出些疑惑的神情——夜櫻? 「我給你起的名字,反正你也不想吧真名告訴我吧?最好還是別告訴,因為夜櫻這名字和你太相稱了。」男人解釋著,斟滿兩杯酒。 真是奇怪的男人,她,夜櫻仔細的大量起這面前這個陌生人。與他的言行一樣,他的相貌也是既幼稚又老成,無論說他是十五歲的少年還是五十歲的老者都有充足的道理。 「按規矩不應該倒滿,但是我真是不怎麼喜歡處處都按規矩來。」男人幽雅的笑著,將一杯酒遞給了夜櫻。看到她雙眉微蹙,不由笑了起來,「害怕酒裡面有迷藥麼?那麼我先喝好了。」 看著男人將杯中物一飲而盡,夜櫻也不得不舉起了酒杯。那裡面盛的,如血一般嬌艷的甘泉,順著她頎長的頸子流進了體內。 「真是漂亮的脖子啊……」男人突然讚美到。夜櫻臉一紅,連忙低下頭去,帶著一絲被羞辱的慍色把目光投向一旁。 「哼……哼哼哼……」男人被著可愛的反映逗笑了,手扶上夜櫻泛起紅暈的臉龐,「其他的地方一定也如此一樣美吧?請讓我看看……」 但男人的指間剛一觸碰到夜櫻聳立的乳房,她便受到一陣電流似的慌忙掙脫開了。 「啊!不要這樣……」她慌忙的轉過身去,「對不起,我還是不想……所以請讓我……」 「沒關係,」男人坐到了房間一角的椅子上,「一切請自便~ 」 沒想到男人答應的如此痛快,夜櫻半是愧疚半是感謝的回頭望了一眼,便向大門走去。 「呃!啊……?」就在夜櫻的手即觸砰到門栓的剎那,一陣火焚般的劇痛在她腹中暴發出來。「唔……呃啊……」在痛苦中,她一手撐著門,緩緩的半蹲了下去。 「怎麼……肚子……好疼啊……」夜櫻小聲的呻吟著,半走半爬的回身向床挪去。劇烈的疼痛讓她沒有空暇去思考這災難的起因了,她趴在床上開始痛苦的喘息起來,「好疼……呃啊!呃啊!……好疼啊!……」 不一會,襲上胸口的窒息感讓她翻過身來,灼熱的劇痛開始在胸口燃燒了。「好疼啊!好熱!啊——!」在灼熱與窒息中,夜櫻的一雙鳳眼大大的睜著,又緊緊的閉起來;一雙柳眉皺的幾乎糾在一起;小巧的鼻子急促吸著空氣;櫻唇張開,露出為忍受痛苦幾乎咬碎的兩行皓齒。 「唔啊——!」提內的火焰炸裂開來似的,夜櫻嬌美的身體不住的在床上扭動著,活象一隻剛被粗暴的仍到岸上的魚。多麼美麗的魚呀,她那一雙套著長筒靴的修長的大腿在地面上反覆摩擦著,如同狂歡的舞步。而一雙手,正瘋狂的抓著自己的胸口,撕扯著小衫與那對美麗的胸乳。 「唔呃、唔呃、喔、喔呃……啊…呀…呀……」夜櫻的口中發出了一陣莫明的聲音,身體慢慢放鬆了下來。 「恩……恩……」隨著一絲殷紅的血從她的緊閉的嘴角滑落,曲著的一條大腿也滑動一下伸直了。痛苦終於消失了,微睜著雙眼的夜櫻上身躺在窗上無力的唿吸著,她的身體軟綿綿的癱成了一個大字型。上身的小衫已經被自己抓扯的脫落到肩膀以下,裡面的束腰文胸也變的凌亂不堪,一對勻稱乳房上布滿了抓痕。 「美麗的公主啊……酒裡面的確沒有下迷藥。」男人站到了夜櫻眼前,因為壓抑著內心的狂喜,他幽雅的語調帶著顫抖,「我是在杯子裡下了毒藥……」 夜櫻無力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奇怪的是,她並不想恨他——或許是沒有力氣去恨了吧。 「現在,你應該不想離開了吧?」聆聽著少女虛弱的喘息聲,男人解下了自己的衣服…… 映入夜櫻眼睛的,是一副完美的男性身體。緊緻的肌肉、英武的身材,以及那如同黃金打造的節杖一般的陽物。 男人的手撫摩上夜櫻的身體,完全無力的少女顫抖一下,閉上了眼睛。她感到自己的文胸被解下了,胸前的雙峰開始被溫柔的揉搓起來。 然後,那有力的雙手在夜櫻微微顫動的美麗身體上來回把玩著,而的舌尖在乳頭和肚臍上放肆的挑逗。 快感順著神經一股股的向大腦匯聚起來,被愛撫的慾望得到養料似的膨脹起來。「呃啊……」夜櫻再次皺起了雙眉,卻不是因為痛苦了,虛弱的唿吸也逐漸變成了急促的嬌喘。 「不要這樣……別……」夜櫻用力的搖起了頭,喃喃說道。 「我剛才說了,一切自便吧?」雖然因為逆光而看不清面孔,但男人無疑是在微笑——幽雅而邪惡的微笑,「我指的是你的肉體。」 在輕輕撫摩了一把那已經被蜜汁浸透了的花蕊後,滾燙的節仗便一下子捅了進去。 「囈啊——!」夜櫻發出一聲無比婉轉的啼叫,身體隨著節仗的進出猛烈的上下抖動起來。痛苦的舒暢從下腹流遍全身,夜櫻一聲聲嚶啼著,身體不知又從哪裡來了力氣。「不要!啊!啊!啊!放過我吧!」她雖然這樣叫喊,雙腿卻夾緊了男人的腰,盤在了他的身後。上身也直立起來,緊緊擁抱住這個正在放肆的侵犯她的男人。帶著那種狠勁,夜櫻的一寸長的細指甲緊緊的嵌進了男人的肌肉里。 「恨你!恨你!恨你!為什麼讓我遇到你!」夜櫻發狂的喊到,依舊是讓人心醉的聲音。 「因為我愛你啊~ 我的夜櫻……」男人的口中吐出著句耳語後死死的堵住了夜櫻的小嘴。 含混的哭叫從那激烈的不放進一絲空氣的吻里持續的傳出,頭、雙臂和雙腿都已經和男人緊緊的糾纏在了一起。唯一能移動的那伏柳般的腰枝,隨著男人越發的加速而如即將折斷一般的速度扭動著。 這情景,這極樂的交歡持續著。一分、一時?算了,時間沒意義。 在那長久之後,夜櫻的哭叫漸漸低下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她的身體開始逐漸劇烈的痙攣起來。 雙腿夾的更緊了,指甲幾乎把肌肉撕開,但是夜櫻頭卻脫離了男人,高高仰了起來,把那被男人讚美過的美麗的頸子全部展露在他的面前。 隨著幾聲悶哼,一口白沫從她緊咬的牙關中流了下來,而那雙美麗的鳳眼,死死的翻白了。 「不行了麼夜櫻?要走了麼?要走了麼?難道你要走了了嗎!」男人大喊。 「噗——————————!」 如同回答男人的問題一般,殷紅的噴泉從夜櫻的櫻口中噴薄而出。同時,濃濃的愛液摻著尿水也從她的下體奔湧出來。然後,夜櫻的身體就一下子癱軟了下來,重重的躺倒下去,隨著床墊的彈性又晃動了幾下,便不再動彈了。 不再動彈了。 夜櫻的雙腿滑到了地上,下體也從男人的節仗上滑脫了,仍在一滴滴的滴著未盡的滾熱的液體。 男人湊上夜櫻的臉旁。少女用眼中的最後一絲活力望著男人,那此刻被染的更加誘人的嘴唇還在微微的囁嚅著什麼。 為什麼? 「因為愛你……」 男人將節仗送進了那張若人無限愛憐的嘴中。夜櫻的舌尖攪著那些粘稠的血,輕輕的舔舐了幾下。 潔白的生命之液霎時噴涌,射進了夜櫻的吼中。 「咕嚕……」隨著那美麗的頎長的勃頸中湧出了最後一個音符,少女的眼瞳散開了,隨著散落的血花,散開了。在散落的,血點成的櫻花瓣中,男人合上了夜櫻的眼帘。 「散落的血櫻啊……多麼淒絕的艷景。」男人抬手接起因為化作極細的血霧,而緩慢的遲遲不原落盡的夜櫻的血,流下了痛苦的淚水。 「對不起……夜櫻……」 「死者系女性,17~25 歲,發育良好、受過很好的保養。屍體僵硬狀況表明,死亡時間已經有14小時以上。死者謹著白色長筒靴和短裙,短裙被掀至腰部,其餘衣物凌亂散落周圍,處文胸外,無明顯破壞痕跡。乳房及胸口有多出抓,系死者自己造成,其他部位未見明顯傷痕。」 一雙手扒開夜櫻開始僵硬的雙腿,陰道中剩餘的、已經冰冷的液體繼續流了出來。 「陰道內沒有發現精液,但有激烈性行為的跡象。死者小便輕微失禁,可能是高潮時過度興奮造成。處女膜陳舊性破裂,陰道內未見明顯傷痕。死者在性行為中應為配合或無反抗狀態。」 隨後,她潔白如玉的小手被掰開,仔細的觀察了一番。 「死者指甲內有殘留肉屑。指甲完好,應該不是反抗時造成的。」 最後,檢查到了頭部。夜櫻的螓首被翻動數次。眼皮被撐開,被手電筒照了照瞳孔。隨後,那小巧的嘴被打開,一股紅白相混的黏液一股腦流了出來。 「死者頭部沒有外傷,眼球沒有出血,瞳孔散大。口腔中有大量血液與精液。」 「琴警司,現場勘察完了。」在女警官結束的現場驗屍,直起身來的同時,一個警員上前彙報到。 「恩,辛苦了。」琴警司無精打采的微笑到,倒不是疲勞,而是她從來都是這樣的表情,「把屍體抬回去吧。手腳輕點,人家可是美女哦~ 」 恩,美女呢。如同夜晚櫻花一般的美女——被稱做「睿智的樂姬」的19歲警司默默想到。 散櫻·完================================================== [ 睚眥的咆哮] 摘花集錄·其之二:逝曇———————————————————————————————————— 騎著送牛奶的自行車,小王又一次心花怒放的來到了那座小洋樓前。 一想到自己每個星期都能明目張胆的來到這裡給歌星曇雅服務,甚至還有機會和這位可愛的美人說上幾句話,他就激動的想翻跟頭。 曇雅,那嬌艷的臉蛋和玲瓏身材,以及風鈴一樣醉人的聲音,哪一個看到他的男人不會動心而去想服侍她呢? 小王想著曇雅的風采,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差點撞上曇雅家門口的電線桿子。 哎呀!可要小心點,千萬別打碎了曇雅小姐的牛奶啊!更重要的是,把這色相叫她看到可就窘大了——小王定下心神,按響了似乎在引誘人們破門而入的外門旁的電鈴。 沒有回應。 看來這位當紅的藝人又在忙於工作了,小王失望不已。想看上曇雅一面的願望,打地鼠一般不斷的冒上來,怎麼也壓不下去。他賭氣似的的推了推面前的鐵門上。 似乎有意給他方便,那兩扇粗厚的鐵門竟然沒有鎖上,被他輕易的碰開了。 「她可能在後院吧,還是把牛奶親手送到好,時間長了就不新鮮了!」他給自己了一個很好的理由在這座精巧的繡樓四周轉了起來。 啊?那間的窗簾沒關?——小王驚喜的發現,竟然還有一絲秘景對他開放了,忙不迭的趴到了那扇窗前。 窺視到的,將會讓他畢生難忘。 他那心中的女神將自己那令白玉也暗淡的潔白身體毫無遮掩的舒展開來,靜靜的躺在凌亂的窗上。胸前的一對小雪峰上頂著的兩顆粉紅的櫻桃以及在秘谷中生長的萋萋芳草,都一清二楚的展現了出來。 這扇窗,成為了曇雅出演的最後,更是最美的一個鏡頭。 這個風情萬種的美少女,在她剛剛走紅,而且紅的發紫的時刻,被人用她自己的乳罩勒死了在了自己的閨房裡……摘花集錄其之二·逝曇—————————————— 「那說說你發現屍體時的情景吧。」琴懶洋洋的看了一眼面前這個局促不安的青年。哎,又是一個偶像幻滅的可憐人,「三小姐,帶他回去筆錄。」 伴隨著喀嚓喀嚓聲在少女身上閃爍的閃光燈停了下來,曇雅這羞恥而美艷的姿態現在已經作為完全理性的「證據」記錄在了膠捲里。 琴戴上白手套,走進了房間。整潔的閨房中,曇雅身下的床單凌亂不堪,被剝下來的衣服散落一旁。 啊,好一場激情的遺蹟。琴翻看著那些名貴美麗的時裝,雖然被隨意的丟在一旁,但是並沒有損壞的痕跡。琴撿起小內褲,上面很乾凈,還散發著來自潔凈的少女密處與香水的美妙味道。 如果上網去賣,至少是五位數啊……琴暗自想到,把那金貴的物件放進了證物袋裡。 在打開衣櫃看了看之後,床下似乎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線索了,於是琴開始研究起床上那具美麗的造物。首先是曇雅那對精雕細琢的玉足,那修的整整齊齊腳指甲上還均勻的塗著護甲油。哎……還在作著保養……琴搖搖頭,雙手分開了曇雅纖細的長腿,一股濁白色的液體立刻從那雙腿的盡頭的草叢中流了出來,滴到已經濕了一大片的床單上。 大腿根部和胯部沒有挫壓傷——任何的傷痕都沒有。琴向上握住曇雅比腳更加細膩小手,那幾根曾經靈巧的能彈奏各種美妙曲子手指已經可悲的僵硬了。抬起胳膊,略微泛青的腋下還有一點若有似無的熱氣不願離開這5 、6 個小時前還在享受激情的身體。 嬌媚的小乳房上,有幾個瘀青的指印圍繞著那仍舊粉紅鮮嫩,讓人想舔舐。這些瘀青應該是死後才形成的生前作愛的痕跡。 終於輪到觀察那美麗的頭了。曇雅清純的淡色胸罩緊緊纏在了她頎美的脖子上,琴將那充滿誘惑的索命繩解下,一道悽美的紫紅顯露出來。少女歌手披肩的秀髮凌亂的程放射狀在頭下散開,一雙在長長睫毛掩映下的含情妙目茫然的睜著,略略上翻看著天花板。唱出過動人旋律的小嘴微微張開,露出小小的舌尖。 「下身失禁,頸部有絞痕,眼中有出血點。沒有其他明顯傷痕。」琴溫柔的合上了少女不舍閉上的眼睛,「絞殺。」 幾個警員上前,要用床單把少女的屍體裹走。看到少女的遺容,都不禁嘆息一聲,其中一個的下面更是立刻就硬了。 「死者曇雅,原名徐莉娟,16歲,現任紅鶯鶯娛樂公司的簽約藝人。以一首《其實你不懂我的心》迅速走紅……」三小姐已經把死者的資料整理好了,對琴念了起來。 「曇?」琴嘆了口氣,「真是轉瞬即逝的美麗啊……」 「沒想到警官中也有如小姐這般雅致之人。」一個男子幽雅的接過了琴的話茬。 「對不起警司!我們沒攔住這傢伙進來!」四個守在門外的警員沖了進來,按住了那個突然出現的男子,掏出了手銬。 「啊,別激動。」琴一揮手,那四條漢子便鬆了手——雖然眼神中還是充滿惱怒。 「對不起,我只是想看她最後一面……」男子歉意的攤開雙手,「妨礙公務了嗎?」 「呵呵,那倒是無所謂。」琴隨意的向男子敬了個禮,「你是這位小姐的什麼人嗎?」 「稱『這位小姐』而不是『被害人』?」男子有些驚訝,態度更為恭謙了些,「在下是給她寫歌詞的,我們關係一直不錯。我今天也是來給她送詞的,但是看到門外的警察,我就知道……她不會把它唱出來了……」 「您預感到她會死?警察出來也不一定就是人命案啊。」 「啊……我想,我是聞到了死亡的味道吧……」男子慘然的苦笑著。 「啊,不愧是詞作者。不過,不知您知不知道,她身邊有沒有一個身高165~170厘米,體重70~80 公斤的男人?——他應該已經五十歲以上了。」 「恩,你說的是張先生。她的經紀人。」 琴眯了下眼睛,對三小姐說到:「把那個人請來吧。」 ***** 「真沒想到會是這樣。那老頭看來很正經呢。」三小姐一邊寫著結案報告一邊表達著她的驚詫。 那個灰白頭髮的老紳士,看到曇雅的屍體就滿臉虛汗的癱軟下去,之後幾乎沒費什麼事就招供殺害她的事實。 那天晚上,一個著名的導演來和曇雅商議片約的事情。張先生在二人進入話題後,按照慣例離開了。可是,似乎因為某些魔鬼誘惑般的閃念,他並沒有離開曇雅的院子。 於是,看似純潔的少女所進行的肉體交易便百分之百的通過窗戶進入了他的眼睛。婉轉歌喉發出的浪叫,嬌小身體多變的扭轉翻騰。十幾分鐘後,導演把精液一股腦的注射進曇雅的身體後,滿足的離開了。 曇雅香汗淋漓,躺在床上嬌喘不斷。這時,又一個男人壓在了他的身上。那就是她一直當長輩看待的張先生。她在驚訝後感到失望和惱怒,抗拒起他的要求來。而張先生也對自己完全不行的身體感到羞愧難當,並對反抗自己的曇雅產生了殺意。明明自己是關照她最多的,卻絲毫不能享用這個美麗的身體的惱怒,讓他抓起散落一旁的胸罩就朝曇雅的脖頸勒了下去。 那兩條修長的腿一下子挺直了,像在海中遇到白鯊而拚命游泳一樣狂亂的上下踢動。小嘴被胸罩遮住,那雙充滿活力的眼睛驚恐的閃著。光滑的嵴背弓一樣繃了起來,不斷向上一掙一掙的。可是在喉嚨里發出的可怕咯吱咯吱聲中,這一切都要宣告結束。曇雅的眼睛開始向上翻。頭向後仰起的同時,小嘴露了出來,舌頭一吐一伸,似乎在代替唿吸似的。繃直的腳面,只剩下無力的上下擺動。最後,嵴背重重的回落到床上。 曇雅的頭側向一邊,流下了兩行清淚和一絲涎葉,已經沒有了聲息。張先生繼續收緊著胸罩的帶子,對曇雅的臉頰狂吻一番後,雙手又去狠命揉搓了一番她因為窒息而更加上翹的雙乳。他的身體終於有了反應,只是轉瞬間就泄在了褲子裡。 他暈頭轉向的離開了,也完全沒發現自己的不少頭髮和皮膚都嵌在了少女剛剛不斷反抗的指甲里。 憑肉眼通過皮膚組織和頭髮,推斷出對方的形象,對琴來說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兇手既然是在衝動的憤怒中行兇,冷靜下來後,也會很輕易就被後悔所擊垮。 琴看著蒼白素凈的曇雅的遺容,卻覺得還少了什麼細節。「算了……」琴沒有給自己找到追查下去的理由,於是將那美麗的身體推進的冰櫃深處。 忽視的細節?只有那個男人知道。為曇雅寫詞的他,似乎有所預感似的,一直潛伏在那個衣櫃中。無論是曇雅純熟的床上功夫,還是張先生那蹩腳的殺人方法,他全部都一清二楚的看到了。 等老人走後,他就走出柜子。看著曇雅恢復了起伏的胸口,他騎上了床去。乳罩在一次絞進柔軟的脖子。還未恢復意識的曇雅眼睛瞪大了起來,手足想抬起卻沒有力氣,然後全身開始激烈的抽搐,直到再次——徹底的平靜。 一夜之間被三個人玩弄的少女,終於在朦朧之中慘死了。 想著曇雅最後痙攣的景象,那個男人就忍不住興奮的顫抖。「不要等到我凋謝,才偽善的將我埋葬。」這是他給曇雅寫的最後一句歌詞。 「呵呵……曇花啊曇花,還是在無限的美麗消退前就逝隱於黑暗的好。」男人笑著,唱起了悲傷的歌。 逝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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