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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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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8 03:53:1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大宋永和二年,新都長安城內一處大宅的庫中,一名氣質高貴,容貌艷麗的少婦被綁著雙手,吊在庫正中的房梁下。空曠的庫中只在少婦身邊點著一盞油燈,昏黃的燈光照在少婦泛著油光的赤裸的肌膚上,顯的異常淫靡。緊繃的繩索,綁的過高,少婦惦著雙腳才能勉強讓赤裸的足尖勉強點到冰冷的地面,以稍微減輕些雙手的痛苦,因此而緊繃的雙腿,顯得異常的修長和挺拔,併攏的雙腿間,一隻巨大的手正肆無忌憚的芳草叢中挖弄著,順著大手向上看去,是少婦微微隆起的小腹和鼓脹的雙乳,以及覆蓋在一隻乳球上正在揉捏著的另一隻大手。如果再往上看,就能發現,眼前這個赤身裸體的女子,正是當今天子楊浩的貴妃之一,府州折家的五公子摺子渝。然而此刻,這個倍受楊浩寵愛,身份高貴的折妃摺子渝,卻正在被一個陌生的粗野漢子玩弄著她成熟的軀體,美麗的臉上沒有了往日的剛毅,滿是痴媚之態,性感的雙唇雖然緊閉著,卻時不時的發出誘人的呻吟……「五公子,你還沒認清現在的狀況麼?」玩弄著摺子渝的大漢一邊順著她修長的脖頸向她的雙唇吻去,一邊自信滿滿的問道。大漢沒有等待摺子渝的回答,而是在她張嘴的瞬間,吻住了她的雙唇,將粗大的舌頭侵入了摺子渝的小嘴中,品嘗著她小巧的香舌,與口中的津液……「嗚、嗚、嗯……呃……」摺子渝一邊發出意義不明的嗯嚀聲,一邊晃動著身體,徒勞著抵抗著大漢的強吻,然而飽經開發的成熟軀體在藥物和多方位的刺激下,卻漸漸支持不住了,這時大漢揉捏著她豐乳的大手移動到了她的臀間,勾住了隱藏在菊門間的一個金屬小環,並緩緩的拉出,隨著大漢的動作,摺子渝的身體抖動了起來,隨著一個又一個珠子的滑出,摺子渝顫抖的越來越劇烈了,當最後一粒珠子跳出時,摺子渝的身體突然繃住了,芳草叢中與菊門中同時噴出了大量液體,微微隆起的小腹迅速扁了下去,灌滿其中的液體帶著她體內的污物噴射了一地。這時大漢突然鬆開了吊著她的繩索,摺子渝高潮過後的身體癱倒在了她自己的排泄物中,顯得異常悽慘。隨後大漢的將積攢了許久的精液射在了摺子渝疲憊的俏臉上,看著高傲的五公子滿是污物的癱倒在自己腳下,大漢的滿意笑著,然而折妃卻清楚,變態的淫虐還僅僅只是開始。「張嘴。」大漢用軟趴趴的肉棒拍打著少婦的臉頰命令道。摺子渝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然而深知反抗下場的她仍然只能無奈的張開小嘴,等待著大漢將尿液傾泄到她口中……「一滴不漏,今天就放過你。」大漢自信的宣布道,隨即一道澄黃的水流澆入了摺子渝大張的口中,熟悉的味道刺激著少婦的味蕾,厭惡、憎恨、屈辱與悔恨充滿了少婦的心靈,然而除此之外摺子渝居然還感收到了些許的期待與性奮,少婦不清楚,她受虐的本質正在逐漸的覺醒,只是盡力的吞咽著大漢似乎無窮無盡的尿液……「真遺憾呀,五公子,這次你又失敗了。」看著摺子渝嘴角的一抹黃漬,大漢笑著說道……這一切都源自摺子渝兩年前的被俘,雖然最後她被楊浩救出,並保值著處子之身,然而在獲救之前,摺子渝的身體早已遭到了李繼筠和他親信手下的徹底凌辱,他們沒有放過她的任何一寸肌膚,僅僅只是留著她身上的那層薄膜,準備在婚禮當天,再徹底的享用。李繼筠特別痴迷於她的菊門,剛剛大漢從她股間抽出那串珠串,便是李繼筠當年開發她身體的道具之一,而眼前折磨她的大漢,是李繼筠當時的親隨隊長,最喜歡玩弄的卻是她的小嘴,她也是從兩年前就開始熟悉了這種噁心的腥臊味道……楊浩救下摺子渝的當夜,李繼筠沒來得及說出這些就被砍下了腦袋,而他那些曾經參與凌辱他的親信屬下似乎也全部戰死了,摺子渝本以為那段噩夢般的經歷可以埋藏在心底,永遠不被人知道……然而,三個月前,一片污漬斑斑的布片,和一張寫著一個地點的紙片一同出現在了她的閨房中,摺子渝認出了那片布片是自己褻衣的一部分,也知道自己一直懼怕的事情終於還是來了。紙上的地址,是一處屬於唐家的產業,比起楊浩,她更不願意讓唐艷艷知道這一段悲慘的過去。最終,在猶豫再三以後,摺子渝悄悄來到了李繼石約她見面的地點,見到了這個曾經徹底凌辱自己並逃過一死的男人。回憶起這個男人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一切,摺子渝在嘗試這進行反擊,然而內心的恐懼與心理上的弱勢,讓她根本無法發揮出應有的武功,而李繼石,這個李繼筠曾經的親衛隊長,在兩年的逃亡生涯後,武功卻更上一層樓,輕易的便制服了縮手縮腳的摺子渝……之後便是單方面的毆打與奸,在時隔兩年之後,李繼石再次享用了摺子渝的肉體,而這一次李繼筠特意留下的部分,也向他完全的開放了。在隨後的日子裡,摺子渝幾乎每隔一兩天就要秘密出宮一次,忍受李繼石近乎無止境的索求,與一次比一次更加變態的折磨……李繼石和李繼筠有著同樣變態的愛好,比起親自操弄女人,他們似乎更喜歡看美麗高貴的女人被不同的男人奸、凌虐。在這三個月里,摺子渝多次被迫在妓院中接客,穿著暴露的服裝,在客人們面前扭動著身體,一片片的將自己剝光,在眾人的視線下手淫,在高潮之後,或者拍賣給出價最高的客人慢慢玩弄,或者被推入場中任由眾人奸。然而,比起在低級妓院的亂交奸,摺子渝更加恐懼的,還是李繼石帶她去高級妓院接客的時候,這時候的摺子渝被要求穿戴成平時英氣勃勃的樣子,僅僅帶著一個面具以遮掩容貌,在這裡,她的客人有朝中大臣、軍中武將,王公貴族……「好了,五公子,打扮打扮吧,今晚你運氣不錯,有人特別點你。」李繼石的聲音打斷了摺子渝的回憶,看著大漢手邊的一套男裝,摺子渝知道自己最為懼怕的事情又將發生了,然而無法反抗的她只能希望這一次自己的身份依然無法暴露……一身白衣的摺子渝端坐在繡墩上,臉上帶著一張銀色面具,遮住了鼻子上端的臉孔,使人無法認出她的本來面貌。摺子渝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眼睛上也被蒙上了一條黑布,眼前的黑布令她她異常不安,然而還沒等她開始思索這些反常舉動所代表的意義時,房門再次打開了,三名青年魚貫走入房間,在關上房門後,就圍攏在她身邊仔細端詳了起來。一時間房間裡靜的可怕,蒙著雙眼的摺子渝只能聽到自己雜亂的心跳聲,和他們唿在自己身上的氣息。「這些人認出了自己。」摺子渝恐懼的想著。隨後摺子渝聽到了搬動桌椅的聲音,在一陣響動之後,她被從繡墩上拉起,攬入了一名青年的懷中,隨後被摟著坐下,雙腿被抬起架在了兩邊的扶手上。摺子渝爭扎的抗拒著羞人的姿勢,然後提前被喂下的春藥卻令她渾身酸軟無力,只能仍人擺布。繡鞋和長褲首先被脫去,露出她那雙白花花的長腿,與精緻的腳丫,兩名青年分別抱著她的兩條小腿溫柔的親吻著,懷抱她的第三人則將手伸入她的褻衣,玩弄起了充血的肉芽……少婦無助的肉體在男人的玩弄下很快變得火熱起來,過分安靜的房間中只有男人們粗重的唿吸聲和女人誘人的哼嚀聲。摺子渝清楚的知道,自己如此快的進入狀態,並不僅僅是春藥的作用,三個月來持續的調教與虐奸令自己的身體變的敏感異常,而比起和楊浩的正常性愛,眼下這種帶有拘束性的挑逗,更能讓自己的身體變得火熱起來……很快,濕透的褻衣被從火熱的身體上剝落,鼓脹的雙峰被從解開的襟口處釋放了出來,挺翹的櫻桃被男人含入口中吮吸啃咬,股間脹大的肉芽被略顯粗糙的手指大力揉搓著,隨著蜜穴中汩汩流出的蜜汁,少婦口中發出了一聲聲忘情的唿號,隨後一支火熱的肉棒被塞入了口中,將她剩下的聲音堵回了喉嚨,只剩下一種含混的嗚咽聲……巨大的肉棒塞滿了小嘴,火熱的龜頭直抵嗓眼,摺子渝順從的吮吸了起來,同時用香舌熟練的舔舐著筋脈膨脹的肉棒,在她的服侍下,男人將她的小嘴當作了肉穴,用力的抽插了起來,粗大的龜頭一次又一次的向她的嗓子眼發起著攻擊,終於在幾次嘗試之後,成功的穿透了喉嚨,將粗大的龜頭徹底塞入她的食道中。摺子渝清秀的臉龐直接埋入了男人股間的毛髮中,因窒息而發出了痛苦的嗚咽,然而男人並沒有放過她,反而為了享受食道的緊繃,而保持著貫穿喉嚨的深度抽插著,為了讓男人快些拔出,摺子渝的舌頭更加靈活的棒身上活動著,然而享受著深喉服侍的男人只肯偶爾抽出棒身,在她略微喘息之後就再次殘忍的貫穿了她的喉嚨……從未體驗過的殘酷虐待,給摺子渝帶來的卻是從未體驗的終極快感,一次又一次的窒息,令她白皙的肌膚變的通紅,乳首也變得堅硬而挺立,股間的肉芽更是因充血而變得膨大起來……終於,在又一次被貫穿喉管之後,摺子渝顫抖的瀉身了,男人也在她的喉嚨深處釋放了忍耐許久的慾火。隨著軟掉的肉棒被抽出口中,另一根堅硬而火熱的肉棒填補了剛剛的空隙,與她預想的又一次深喉不同,這一次一股熱流在她的口中綻放了開來,這是她許久之前就熟悉的味道——尿液的味道,第二個男人居然將她的小嘴當成了夜壺,摺子渝有些氣惱的想著,然而早已習慣這種味道的小嘴卻自動的吞咽了起來,直到那股悠長的熱流停下,摺子渝在將最後一口尿液吞下之後,扔近乎貪婪的吮吸著馬眼處殘留的汁液……男人們淫虐的慾火被點燃了,摺子渝身上殘留的衣物被剝盡,隨後她被四肢倒攢的吊在了房梁下,滾燙的蠟油滴在了裸背上,長長的金針扎滿了雙乳,烈酒與茶水被輪番灌入飽受蹂躪的菊門,男人們生命的精華一次又一次的灌滿了她淫水泛濫的肉穴,酒汁與茶水化成的尿液輪番喂入了她的口中,補充著她因連番失禁而喪失的體液,軟鞭、肛珠、夾子與各種各樣的假陽具輪番用在了她的身上……摺子渝的呻吟變成了哀求,哀求又變成了呻吟,直到最後無力發出任何聲音,然而男人們仿佛清楚她任有餘力一般繼續執著的折磨著她的肉體,直到天光放亮,才放過了飽受折磨而渾身癱軟的摺子渝,一夜未曾開口說話的男人們,解開了她的蒙眼布……這時摺子渝才驚恐的發現折磨了自己整整一夜的男人居然是自己的三個侄兒。「小姑姑,是你吧?」折惟正說道:「雖然面具無法解下,但是我們怎麼可能認不出小姑姑呢?」「你、你們,你們怎麼能對我做這種事情……」摺子渝憤怒的問道。「那麼別人就可以麼?」哲惟昌問道。想到自己三個月來的經歷,摺子渝一時啞口無言。「小姑姑,與其讓別人欺侮你,不如讓我們來。」折惟忠氣鼓鼓的說道。「你們,都知道什麼了?」摺子渝心虛的問道,除掉亂倫所帶來的困擾,摺子渝內心深處寧可由自己疼愛的侄子玩弄自己的身體……「貌似折妃的妓女在幾處高級妓館接客的消息,在小範圍內流傳著,幾名享用過小姑姑你身體的重臣,曾經在私下裡吹噓過,他們玩弄過一個打扮成折妃樣子的面具少婦,具體內容小姑姑比誰都清楚吧?」想起之前的經歷,摺子渝不禁顫抖了起來。「我們還從別的渠道調查道,京城新來一個身材火辣,面貌風騷妓女,時常在幾家下九流的妓院當中表演脫衣舞、自瀆與當眾亂交。」「亂交不是表演……」摺子渝小聲的抗議著。「那麼當著賤民表演脫衣舞與自瀆是事實吧?」「所幸,賤民們沒有見過你的真面目,或者見過也不敢相信那個淫亂的妓女是小姑姑你。」「我們通過調查找到了脅迫你的男人,但是我們卻對他無能為力。」「為什麼?」「小姑姑,這三個月來,無數的男人占有過你,凌辱過你,而你的表現根本不像是被迫,反而像是享受。我們能殺死脅迫你的李繼石,卻無法阻止他把這一切捅出去。」折惟正將一本書冊丟在了摺子渝面前。「這是你這幾個月來的接客記錄,裡面詳細的記錄了你每一次接客的時間、地點、對象以及你所作出的服務。」摺子渝的臉色瞬間變得刷白。「李繼石手中相同的記錄不下十冊,被他收藏在京城的各處,如果不隨時轉移的話,很快就會被人發現。」「小姑姑,這本記錄與重臣們的吹噓結合起來,根本無從辯駁,更何況這裡對你身體隱私處的描述清晰異常。如果事敗,小姑姑你大概會因淫亂宮廷而處斬,折家也會被株連。」「怎、怎麼辦?」「李繼石要報復的是楊浩,而不是你,所以他向我們提出條件。」「不,我們不能害他。」摺子渝掙扎的說道。「不是你想到,我們折家根本也沒實力去害他,李繼石要求我們協助他得到楊浩的其他妃子們。」「這……」「如果我們答應他,以後你不用再去接客,這些記錄也可以陸續還給我們。」「如果我不答應呢?」「他說玩弄小姑姑的身體也很有趣,至於將來小姑姑你成為京城名妓的事情敗露,也可以讓楊浩大大的丟臉,讓我們折家滿門陪葬,他也算報仇了。」「我答應。」最終,摺子渝不願自己一個人悲慘的被蹂躪,而答應將其他人也拉下水,而她第一個想對付的,正是唐焰焰。自唐亡以來,中原戰亂頻發,楊浩以西夏入中原,得國不正,治下各州動盪不安,大盜亂黨層出不窮,國無寧日,這一日朝會,又傳來江南不穩的消息。原來不知何人將小周后在楊浩後宮的消息傳到了江南,一時間,楊浩陰殺李煜,霸占小周后的傳言就在後唐故地傳開,江南是重要的糧產地,一旦不穩,將動搖國本,而朝中的親信重臣,卻又沒一個有足夠的威望可以壓服江南,楊浩只得親自東巡,後宮眾人也隨楊浩前往江南,唯有唐妃、吳妃、折妃因懷孕,而留在了長安。長安城內,一處緊挨著宮城的宅邸內,一名美艷少婦的正趴在羅床上,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口中正塞這一支肉棒,而挺拔的翹臀正被另一隻巨大的肉棍緩緩撐開。「小姑姑,你的後門好緊。」正在努力撐開少婦翹臀的青年說道。被堵住嘴的少婦嗚咽的扭動著翹臀,似乎在抗拒著菊門的入侵,然而她臉上迷離的神色卻暴露了她此刻愉悅的心情。青年拍打著扭動的翹臀,使它安靜下來,隨後一鼓作氣的插了進去,異樣的滿足感擴展到了少婦的全身,嬌小的腳趾也蜷縮了起來。一時間,屋中只剩下了少婦壓抑的哼嚀聲和皮肉撞擊的噼啪聲……良久,房間重新歸於安靜,兩名青年留戀不舍的離開了少婦的身子。「混蛋,那麼喜歡讓我吃你們的髒東西麼?」少婦嗔道。「小姑姑不是很喜歡麼。」剛剛在少婦口中發射的青年笑嘻嘻的說道。原來這名一絲不掛的少婦正事留守長安的折妃摺子渝,而這兩名青年確是她的侄兒折惟昌、哲惟忠。「惟正呢?」摺子渝啐了一口後,略有羞澀的問道。「大哥大概被公事絆住了,晚些才能到。」剛剛在摺子渝體內發泄過的哲惟昌再次從她身後靠了過來,一邊玩弄著她濕漉漉的肉穴,一邊回到道。「討厭,」摺子渝拍開侄子的手,擺正了坐姿,嚴肅的吩咐道:「先說正事,三天後我會邀吳娃一起出宮……」三日之後,折妃與吳妃相約出宮到長安城外的普濟寺上香祈福,然而在臨行之前,缺有一份緊急軍情通過飛羽傳到了唐妃手中,唐妃連忙派人邀請素來多智善斷的折妃相商。「妹妹,要不你先去吧。」「可是。」「想必也不是什麼大事,京中又不是沒有留守大臣,我去去就來。」「那。」「妹妹,先去吧,免得誤了吉時對菩薩不敬。」然而,在出城之後,吳妃即沒有前往普濟寺,也再沒有回到長安城,連同護衛在內的三十餘人,一同消失了蹤跡。吳妃這一失蹤,竟是徹底的渺無音訊,由於擔心消息傳到江南,耽誤楊浩的大事,唐妃和折妃沒有大張旗鼓地全城大索,但是也藉口死囚越獄加大了城內外地巡防力度,唐折二人更是將手下的飛羽與親兵全數派了出去,一遍又一遍的翻查著長安城的角角落落,然而不要說吳娃了,連同她的那些護衛都毫無蹤跡……終於,在吳妃失蹤了整整七天之後,唐焰焰通過飛羽得到了她的消息,「很糟糕」的消息。「你說什麼?大通客棧?」飛羽的報告很模煳,但是這個地點卻讓唐焰焰緊張了起來,她沒有通知摺子渝,就帶領著最忠心於自己的一批手下趕往了發現吳娃的地點。大通占地極大,說它是客棧只是一個籠統的叫法,事實上這個掛名在一名長安潑皮名下的所謂客棧不僅僅是一家簡單的客棧,還包括妓院、酒樓與車行,後院的庫更是堆滿了種種見不得光的商品,同時還是飛羽的一處秘密據點,是一處徹底屬於唐家,屬於唐焰焰的據點,一處比較灰色的隱蔽據點。唐家類似這樣的據點,在長安有好幾處,但這裡無疑是比較隱秘的一處。翻遍長安沒能找到的吳娃,居然出現在了這裡,不禁讓唐焰焰心亂如麻……吳娃是在大通客棧用於妓院的那部分找到的,唐焰焰找到她時,她被綁在兩隻馬桶之間,正張開小嘴為一名肥胖的商人接尿,可以活動的左手則在幫旁邊的一名醉漢擼動他軟綿綿的肉棒。身上僅披著一件長及大腿根的白色長袍,也許是白色的吧,此時早已被尿液和精液浸透變成了一塌煳塗的淡黃色,濕透的長袍緊貼著身體,起不到任何遮蔽的效果,反而顯得淫靡異常,吳娃的雙腿不成體統的大開著,泛著淫光的肉穴中被塞入了一截粗大的木棒,將她嬌嫩的小穴殘忍的撐成了一個大洞,兩隻沾滿污物的小腳無意識的在滿是尿水的地面上揉搓著……唐焰焰絕望的退出了房門,看到吳娃的慘狀,她知道一切都完了,她完了,唐家也完了,她該如何向楊浩解釋這一切?唐焰焰絕望的癱坐在地上,甚至沒想到應該阻止另一個醉漢衝進屋中,對著吳娃的俏臉稀里嘩啦的放水……唐焰焰雖然在發獃,她帶來飛羽卻沒有閒著,這裡是飛羽的一處秘密據點,弄清吳娃如何出現在這裡並不是問題。然而,看到相關記錄後,唐文也變得不知所措,原來將吳娃帶來這裡的不但是唐家之人,而且是唐家老大唐英的二兒子唐浩,唐二少沒啥能耐,唯有荒淫好色冠絕全族,至於他的愛好,那更是有先賢遺風,嗯,唐二少尤好人妻,人送外號人妻浩。吳娃就是三天前被這位人妻浩帶來大通客棧的,之後兩天天,浩少爺和他的一幫狐朋狗友一直和吳娃呆在大通內的一處獨院裡,淫聲穢語不絕。這之後,人妻浩似乎不滿吳娃的表現,命人講她鎖在了現在的所在,然後就帶著他的一幫子狐朋狗友轉戰另一家妓院,而吳娃則被他忘在腦後,扔在這裡整整一天。「……我們恐怕來錯地方了,那不可能是失蹤的吳妃。」最終,唐文向失神的唐焰焰報告道。「什麼?」「那不是吳妃,我們不能承認。」「可是……」「請殿下先回宮吧。」唐文送走了失魂落魄的唐焰焰,而大通客棧也在當夜發生了火災,無人逃生……至少唐文是如此判斷的。大通客棧的人,最終都白死了,應該被滅口的吳娃被悄悄帶出來了大通客棧,一名前不久失蹤的孕婦成為她的替身被燒成了黑炭。至此,唐焰焰已經徹底落入了套中,再無逃脫的可能。幾天之後,死裡逃生的吳娃在折家一處宅院產下了一女,雖然是早產兒,不過好在醫治得當並無大礙,然而使用春藥過量的她,多日來在肉慾的折磨下頭腦已經變的不太清楚了,煳里煳塗的依照摺子渝的建議,抱了一個男嬰冒稱自己的孩子,卻把女兒叫給了折家代養。而她本人更是在回宮之後,配合摺子渝逼迫唐焰焰交出飛羽的控制權。最終,唐焰焰交出了手中的一切權力,以換取折吳二人對大通客棧大火的不予追究。折唐兩家的力量平衡被瞬間打破,至此無論宮內宮外,唐焰焰再無能力反抗摺子渝。在摺子渝全面奪取權力的同時,剛剛生育的吳娃則陷入了另一種尷尬的麻煩——肉慾上不可遏制的饑渴。深宮的女人們自然多少都知道一些獨自獲得滿足的方法,至於各種助興的小道具吳娃自然也可以輕易獲得,然而無論她獲得多少次滿足,都只能迎來更加難熬的空虛……吳妃病了,她趕開了服侍她的宮女,整日奪在陰冷的寢宮中,茶飯不思。御醫束手無策,除了開了一些清熱瀉火的湯藥之外,只能建議吳妃靜養。「相信等陛下回來,吳妃自然可以無藥自愈。」御醫對獨掌大權的折妃解釋道。摺子渝冷笑著送走了御醫,她比這個糟老頭更清楚吳娃的狀況,將禁宮控制在手之後,想給一個妃子的飲食中下些春藥,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更何況是吳娃之前還曾過量服用春藥,使得她根本分不清自己是被人下藥,還是之前的後遺症。針對吳娃的第二步計劃開始了,必須趕在楊浩返回前徹底控制住吳娃當然還有唐焰焰。幾天之後,一個有著俊俏面容的小太監被派到了吳妃的寢宮,從那天開始吳妃獨處時苦悶的哼嚀聲漸漸變的愉悅了起來。寂靜的寢宮中,身材嬌小的吳娃慵懶的側臥在柔軟的大床上,身上蓋著一條薄薄的錦被,一隻赤裸的小腳從錦被下伸出,被一個俊俏異常的男子捧在懷中,小心點舔舐著每一根腳趾,隨著男子舌頭的舔動,吳娃忍不住發出了一陣甜膩的嬌笑。男子摩挲著吳娃柔軟的玉足,順著繃緊的小腿一路向上吻去,宛如白玉的無須面容在伸入錦被中的一刻露出了一抹譏誚的笑容。隨後的片刻,吳娃錦被下的嬌軀劇烈的顫動了起來,暴露在空氣中小腳緊繃了起來,握著床欄的小手也一瞬間因用力而變得血色盡失……良久之後,恢復了平靜的吳娃嘆息道:「可惜你只是一個小太監,不然……」「能為娘娘服務,是奴才的福分。」俊俏的男子一臉認真的說道,順勢掀開了錦被,露出了吳娃沾滿淫水的下體。在男子面前,吳娃沒有半點羞澀,乾脆分開雙腿,大方的扣弄起了濕漉漉的肉穴,用甜膩的嗓音誘惑的問道:「姐姐這裡漂亮麼?」「漂亮。」「姐姐這個漂亮的洞洞很空虛呀。」吳娃甜膩的撒嬌道。俊俏的男子知趣的吻上吳娃的肉穴,肥厚而悠長的舌頭則塞入洞中,給吳娃帶來了異樣的滿足……吳妃和小太監之間的肉戲幾乎每天都會上演,在這名俊俏太監靈活的舌頭和雙手的服侍之下吳妃一次又一次的攀上了肉慾的高峰,而隨著一次又一次慾望的釋放,吳妃與小太監之間的主從關係也漸漸變得模煳了起來……(3)「小葉子,你說要給姐姐驚喜,就只是想欺負姐姐麼?」吳娃嬌聲哼嚀道,此刻的她早已沒有了吳妃高貴的樣子,雙手交疊反綁在身後,眼睛上蒙著一條錦緞,赤裸的雙腿大開著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汁水淋漓的蜜穴與菊門中分別插著一根巨大的白玉陽具,衣襟敞開露出兩團沉甸甸的白肉,一團在這名叫做小葉子的俊俏小太監手中揉捏變幻著,沁出一滴滴乳球,另一團被小葉子含在口中吮吸著……「討厭啦,別吸了,每天吃還吃不夠麼?」吳娃扭著小屁股嬌嗔道,「把那硬邦邦的大傢伙塞進來以後,也不說動一動,姐姐下面耐受死了。」小葉子又趴在吳娃另一隻乳房上吮吸了半天,在吳娃的身體泛起粉紅的光澤之後,才啵的一聲拔出來插在她小穴中的白玉陽具。「娘娘每天讓奴才吃好東西,奴才今天也喂娘娘姐姐吃個好東西。」小葉子伏在吳娃的耳邊,一邊扣弄她濕漉漉的肉穴,一邊舔著她的耳珠說道。「討厭,又弄姐姐那裡。什麼好東西呀,快讓姐姐嘗嘗。」「好熱、唔」「這,這是什……嗯。」一根火熱的肉棒插入了吳娃渴望填滿的肉穴,與假陽具完全不同的充實感,肉與肉的激烈碰撞,帶個了吳娃真正的滿足,一條帶著奶香的濕滑舌頭填滿了吳娃的小嘴,把她的疑惑都堵在了口中……許久之後,得到滿足的兩條人影安靜了下來。「小、小葉子,是、是你麼?」依然蒙著雙眼的吳娃蜷縮在椅子中,慵懶的問道。「娘娘姐姐……」赤裸的男子趴在吳娃的身上,把玩著她飽滿的雙乳,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說吧,剛才在姐姐身上作惡的東西,你應該沒有才對吧?」「娘娘姐姐……」假太監小葉子是李繼石收養的孤兒,生性自私且殘忍淫邪,在入宮之前施密法去除了外在的男性特徵,在摺子渝的幫助下混入了宮中,用以控制被春藥折磨的吳娃。因此,早有準備的小葉子,立即在交合的狀態下說出早已編造好的說辭,讓吳娃相信他來到宮中來到吳娃的身邊是天意。「天意……」吳娃有些沉醉於小葉子的荒誕說辭,因為前一陣的遭遇,她一直覺得自己無法再面對楊浩,然而身體的渴望卻又無法遏止,這時終於有一個俊俏的小太監送到自己的跟前,可以慰藉寂寞肉體,可以讓自己在肉慾中逃避對楊浩的愧疚——而這一切,如果是天意的話「老天總是比較大的」吳娃自己麻痹著,因為老天而出軌,總好過因為淫亂的身體而出軌。「討厭,不要舔哪裡、呀、剛剛才……啊……唔……」趁著吳娃露出迷茫的神態,小葉子不顧剛剛才在她身體里發泄過,就將她下體脹大的肉芽含在了口中,吳娃剛剛滿足過的身體更加敏感,也更加無法抗拒口舌所帶來的異樣快感,在一陣意義不明的呻吟聲中再次攀上了慾望的高峰。「小壞蛋,還不幫姐姐解開,想弄死姐姐呀。」從高潮的餘韻中恢復過來的吳娃收攏起雙腿,縮在椅子中軟綿綿的說道,想到小葉子並不是太監,而是可以讓自己獲得滿足的俊俏男子,吳娃感到了一絲羞澀……在小葉子揭開了自己假太監的秘密後,他與吳妃之間的性遊戲變的越發肆無忌憚了,吳娃在心理上已經不把他當作下人看待,而是不可替代的戀人,對小葉子的依戀甚至超過了對楊浩的思念,畢竟前者就在身邊,而後者遠在江南。而小葉子自然不會放過這種調教楊浩愛妃的好機會,不但在交合過程中,逐漸開發著吳妃的受虐愛好,在日常生活中也逐漸嘗試著對她進行各種侮辱。比如小葉子端給吳妃的參湯,在吳妃為他口交過之後,就時常加入一些重口味的佐料,最後甚至發展到小葉子在吳妃口中小解之後,再用一盞加料的參湯漱口。然而即便是這樣的侮辱,吳娃也頂多只是嗔怪的瞪小葉子一眼,事後柔糯糯的訓斥兩句。至此,吳娃已經離不開小葉子這名假太監,而針對唐焰焰的行動也可以順利開展了。因為唐折不合,幾乎到了水火難容的地步,如果直接讓摺子渝參與針對她的行動,很可能會鬧到玉石俱焚,而如果由吳娃來主導,不知情的唐焰焰一定不甘心摺子渝可以獨善其身,反而可以順利的控制她。唐焰焰與摺子渝在半個月內先後生產,唐焰焰剩下了一個女兒,而摺子渝則生下了一對兒子,吳娃則在這段時間裡臨時掌管起了宮禁。就在摺子渝臨盆的那一夜,在遠離折妃鬧哄哄的寢宮的一側,稀里嘩啦的潛進來一隊人,直奔唐妃寂靜的宮閣而去,帶隊的人儼然是吳妃面前最得寵的小太監——葉公公。小葉子很是明目張胆的帶著這隊明擺著被吳妃放入宮中的人,闖入了唐焰焰無人守備的寢宮,囂張的幾近肆無忌憚……「什麼人,膽敢在本宮面前撒野。」唐焰焰躺在床上怒斥道,雖然身邊僅有幾名宮女相伴,但是面對這些闖入她寢宮的各色人等,依然毫不畏懼。「稟娘娘,是吳娘娘怕您這裡寂寞,特意吩咐奴才幫您找些樂子。」小葉子一臉嘲笑的說道,他的囂張態度以及吳娃的背景,讓唐焰焰感到今夜的事情恐怕難以善了。吳娃沒有死在大通的大火中,徹底打亂她的計劃,在摺子渝的步步緊逼下,她不得已放棄了手中的所有權力,任憑她切斷自己與外界的聯繫,眼睜睜的看著唐家的產業遭到折家的瘋狂打壓,就是寄希望於可以獲得吳娃的諒解。這幾個月來,吳娃都沒有說什麼,偶爾碰見,也都虛偽的應承著,唐焰焰一度以為那件事已經過去了,時間或許無法抹平傷痕,但是至少可以勉強維持一個還算過得去的臉面。然而,吳娃居然就這麼赤裸裸的對她展開了報復,毫無先兆、毫無技巧,如同蠻幹一般的讓自己的貼身小太監帶著一幫人就沖入了自己的寢宮,她有想過後果麼……「吳娃她究竟想怎麼樣?」覺得吳娃已經瘋了的唐焰焰忍不住大吼著問道。「吳娘娘吩咐奴才,今夜一定要讓娘娘舒服。」小葉子笑嘻嘻的回答道,隨即他身後的一幫人就向唐焰焰和那幾名倒霉輪值的宮女逼近。摺子渝的噩夢李繼石也在其中,眾人之中也頗有幾名擒拿高手,十分輕鬆的便合力制服了剛剛生產過的唐焰焰。李繼石將一小瓶藥丸倒入唐焰焰口中後,隨便抓起一件宮女被剝下的褻衣塞入她口中,便示意眾人當著唐焰焰的面開始姦淫這幾名剛剛被剝光的輪值宮女……雙手綁在身後的唐焰焰,被端坐的李繼石以小兒把尿的姿勢抱在懷中,身上的宮裝被一件件剝下,白皙嬌嫩的肌膚逐漸被迫暴露在一群陌生男人的視線之下,貪婪的視線有如實質一般讓她的身體刺癢難耐,而先前被迫吞下的藥丸也迅速發揮著藥力,令久未被滋潤過的軀體燃起了熊熊的慾火……在唐焰焰眼前,被剝成白羊的宮女們,被一群粗黑的漢子包圍著,粗大而黝黑的肉棒在白嫩的肉體上抽插著,翻起一絲絲的淫水。伴隨著肉體碰撞的吧嗒聲,空曠的寢宮中,響起了久未出現的淫聲浪語……「唐妃呀,你淫亂的身體似乎有很多話,想和我們的肉棒說呢?」眼見唐焰焰進入動情狀態,玩弄著她身體的李繼石調笑的說道,同時從她股間挑起一縷淫液抹入扣出了褻衣的小嘴,「嘗嘗自己發情的味道,堂堂大宋的貴妃,僅僅暴露身體就變得如此淫亂,真是皇室之恥呀。」「住、住手,你們、你們闖入、闖入本宮、啊啊、宮中……唔……對、對本宮、對本宮作出這種事……啊!!不要捏哪裡,住、住手……本、本宮是不會、不會放過你們的……啊啊!!不、不要、不要摳、啊呀呀!!!」在李繼石的玩弄下,唐焰焰的語言抵抗斷斷續續的宛如小女人的情話,除了讓殿中的男人們獸血沸騰,沒有任何的效果,更因瀉身而變成了性感的喘息。沒有姦淫宮女的幾人圍上了癱軟的唐焰焰,兩支黑黝黝的肉棒分別頂在了她的腳心上,柔軟的小腳無力的摩擦著粗黑的肉棒,被解放的雙手也分別握住一支粗大的肉棒,被迫擼動了起了。火熱的肉棒灼燙著唐焰焰的軀體與心靈,如此快速的高潮令她羞愧難當,而久違的快感卻又令她貪婪的沉醉……「唐妃你的身體還真是淫亂呀,隨便扣弄兩下就那麼性奮麼?」李繼石一邊揉捏著唐焰焰飽脹的乳房,一邊繼續扣弄著她泥濘的肉穴。「不要、不、不是的……啊、啊……不、不要弄,不要弄了……啊、呀呀!!不、不要,唔、好、好癢……不要捏、啊、啊!!!……不、不要捏、不要捏人家的乳房、啊、好脹、好疼……啊呀呀!!!」在李繼石的揉捏下,在唐焰焰的驚叫聲中一股乳汁噴射了出來,隨後圍攏著她的男人們也在她的手心腳心中噴上了白濁的粘液,李繼石粗大的肉棒插入了唐妃的肉穴,填補了她空虛的肉體……天亮之前,李繼石等人在小林子的帶領下撤出來宮城,而唐妃則稱病躲在了重新歸於寧靜的寢宮,一切似乎都沒有發生。躲著寢宮中的唐妃希望那夜經歷的一切只是噩夢,那一夜是那麼的不真實,那麼的荒唐,那麼的混亂……唐焰焰記不願回憶那一夜男人們究竟在她身上發泄了多少次,也不想計算自己獲得了多少次滿足,更無法面對自己主動的放縱。然而身上乾涸的精斑,紅腫的小穴,嘶啞的嗓子,乾涸的乳房卻如實的記錄了一夜的荒唐,而清晨那種渾身舒暢的滿足感,更讓她羞恥於自己有一具如此淫亂的身體。這一切僅僅是墮落的開始,唐焰焰清醒的意識到了這一點,她無力反抗,也不願反抗……小葉子開始經常的出入唐妃的寢宮,這名與吳娃有染的假太監,以一種比楊浩本人都要張狂的方式隨意進出著唐焰焰的寢宮,畢竟楊浩是將唐焰焰看作自己的愛妃,而小葉子卻把她當作一名女奴,甚至只是一條母狗般的肆意凌辱。「唐妃娘娘,擠完奶了麼?」小葉子可惡的聲音在唐焰焰耳邊響起,此刻她正衣襟敞開,將豪乳中的乳汁擠入一隻小巧的銀碗。當著假太監和幾名宮女(那一夜的受害者)做這種羞人的事情,令唐焰焰忍不住面紅耳赤,股間更是變得潮熱而腫脹。以她的身份明明不用哺育孩子,卻偏偏母乳出奇的多,已經擠了三碗之後,乳汁還是源源不斷的湧出。「好、好了。」將第四隻銀碗排放在桌上之後,羞澀難當的唐焰焰放棄了去拿下一隻銀碗,決定暫時停止這羞人的工作。「讓我來檢查一下。」小葉子制止了唐焰焰藏起雙峰的動作,直接含住一顆乳頭,吮吸了起來……「不是還有很多嘛。」一陣吮吸之後,舔著嘴唇的小葉子又轉向了另一隻乳房,當把唐焰焰雙乳剩餘的乳汁咽下之後,才命令她保持著赤裸雙乳的樣子,撅著翹臀趴在床邊,宮裝長裙也被脫到了膝彎,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和泛著水光的肉縫。「嘖、嘖,唐妃你還真是淫亂呀,只是被人看著都會發情麼?」「不、不是的。」「那麼,這裡為什麼會濕漉漉的呢?淫亂的皇妃?」「不、不知道。」「嘗起來味道也特別的淫亂。」小葉子趴在唐焰焰的翹臀上,扒開肉縫舔動了起來。「啊,不要……停下來……不要舔,啊啊啊!!!」早已經動情的唐焰焰,根本無法抵禦假太監那異常靈活的舌頭,幾下子就瀉的一塌煳塗,隨後小葉子乾脆挺槍而刺,插的她矯唿連連,最後當假太監拔出疲軟的陽具後,唐焰焰已經徹底的癱倒在了床邊,膝彎處的衣物也被淫水浸濕而無法再穿。晃蕩著中腿的小葉子命令圍觀的幾名宮女依次在一個銅盆中排尿,又加入一壺熱茶和剛擠出的幾碗人奶,調成一份溫熱的灌腸液,不顧唐焰焰的反抗,一滴不剩的灌入了她的菊門中,再用連著肛門塞的貞操帶固定住,才一邊在她的口中放尿,一邊告訴她好好休息,晚上好出宮接受開發肛門的調教。在那一夜之後,這不是第一次出宮接受調教,唐焰焰深知其中的意思,明白今夜又是一個難熬的不眠之夜。然而她已經無法回頭了,在那一夜之後,在被李繼石第一次押出皇宮之後,她已經無法回頭了,只能按照李繼石等人希望的那樣不停的墮落下去,變得淫亂而嗜虐……小葉子離開了,唐妃也在宮女的服侍下梳洗乾淨了身體,重換了一身柔軟的宮裝,躺在不再純潔的大床上,在恐懼與期待的複雜心情下進入了夢鄉,這是一場春夢,在夢裡她夢見楊浩以前所未有的雄姿在身體上馳騁,然而很快楊浩變成了李繼石,李繼石又變成了小葉子,隨後一個又一個不同的男人出現在了夢境中,他們爭先恐後的侵犯著自己的身體,在自己體內連番的釋放著精力,給自己帶來一次又一次的滿足……醒來之後,唐焰焰尷尬的發現自己的股間已經變得一片濕滑。深夜,皇宮附近一座唐焰焰名下宅院的廂房中,楊浩的貴妃唐焰焰正一絲不掛的趴在一張方桌上,在一群男人的圍觀中,不雅的撅這屁股。她一點也不想擺成這種屈辱而下賤的姿勢,但是在手腕和腳踝都被固定在桌子的四角時,她可以選擇的姿勢十分有限,而且無論是那一種都不會比現在這種翹著屁股的姿勢更加糟糕。事實上,此刻的唐焰焰並不是很在乎自己恥辱的姿勢,腹中的劇痛讓她更加的難堪,因為男人們剛剛將半桶新鮮的羊奶灌入了她的腹中,為了抵抗越來越強烈的便意她早已無暇他顧。然而,唐焰焰自己也清楚,她的抵抗毫無意義,然而她的驕傲又不允許自己不做抵抗的屈服。「唐妃娘娘,憋著的話,對身體不好噢。」小葉子在唐焰焰用只有她能聽見的聲音小聲說著,同時將一根中指摳入了她的肛門,攪動了起來。「住、住手……」唐焰焰哀求道。「好吧。」小葉子猛摳了幾下後,突然拔出了手指,羊奶也隨即伴隨著唐焰焰的哀嚎從她的肛門中噴涌而出……唐焰焰已經記不清這是今夜的第幾次灌腸了,然而這一次噴射出的羊奶噴泉中,已經沒有了半點雜質,徹底清洗乾淨的肛門即將迎來真正的調教與開發。擦洗乾淨的唐焰焰被從方桌上放了下來,然而經過多次灌腸之後的她渾身酸軟無力,依靠桌子的幫助才勉強站住。小葉子則拿出了幾根粗細不同的假陽具,選了一根最細的塞入唐焰焰的菊門抽插攪動了起來。玉雕的假陽具從臀肉間帶出一絲絲的乳汁,和肉穴間滲出的粘液混合在一起顯得淫靡異常。「真是淫亂呀,僅僅只是玩弄肛門,下面就這麼濕了。」「不、不要說了。」「不說的話,就只能做了。」小葉子將唐焰焰的身體翻了半圈,從正面插入了她淫水淋漓的肉穴,伴隨著肉棒的插入,肛門中假陽具也換成了更粗大的型號,前後同時被插讓她的小穴緊縮了起來,肉壁不自覺的咬緊了侵入自己身體的大傢伙……「噢,還真不愧是淫亂的皇妃,下面吸的好緊。」「住、住嘴。」唐焰焰恨不得立刻殺了這個可惡的假太監,然而她除了加緊雙腿以外沒法做出任何其他的動作。唐妃光滑的雙腿盤上了小葉子的腰,交疊的纏在一起,似乎想通過這雙致命的美腿夾死眼前可惡的男子。小葉子攬上了她的腰,後退了一小步,讓失去桌子支持的她不得不向前摟緊,整個人都掛在了小葉子的身上,成熟少婦的豐滿肉體緊緊的纏著一名略顯瘦弱的男子,讓人很難分清,此刻究竟誰才是受害者。一雙有力的大手掐住了唐焰焰的纖腰,一支真正的肉棒代替了冰冷的假陽具,真正肉貼肉的前後夾擊讓她忍不住呻吟了起來。真正的狂歡開始了,唐焰焰被肉棒包圍了起來,一次又一次連續瀉身的她根本弄不清男人們究竟在她身上耕耘了多少次,她只知道自己前後的兩個洞始終都沒有閒著,以至於中場休息時,兩個洞眼都無法馬上合攏,從中倒流出的精液,更是接滿一隻小巧的銀碗。這些粘稠的精液,連同從唐焰焰手腳身體上刮下的精液被倒入了一隻銀盤,混合羊奶攪拌均勻後被當作宵夜喂給了唐焰焰。在看著高貴的皇妃,撅著翹臀趴在地上,如同小貓一般,伸出誘人的舌頭一點一點將盤中的精液羊奶混合物舔舐乾淨。以小葉子為首的男人們並沒有滿足,而是決定玩一些更加刺激的遊戲。一條皮製項圈被套在了唐焰焰的脖子上,一條連著肛門塞的蓬鬆的狐尾也被安裝在了她身上,手腳也被軟綿綿的狐皮包裹里起來,最後一張遮掩住上半張臉的精巧面具被牢牢地綁在了她的頭上,隨後房門被打開了。唐焰焰驚恐的發現這些糟蹋她的混蛋似乎瘋了,居然要這樣帶她出門,長安城並不實施宵禁,雖然此時已經是後半夜,但是誰也不知道可能會碰見誰。可惜一團散發著騷臭味的破布被塞入了她的口中,將她可能的抗議堵了回去,隨後渾身散發這精液味道的皇妃被拽倒在地,拖出了府門。「好好爬。」一隻大腳踹在了唐焰焰的屁股上,在她白皙的身體上,留下來一個烏黑的鞋印。在姦淫她的同時,這些人都灌了不少酒,此刻動起手來沒輕沒重的,為了不在自己身上弄出傷痕,唐焰焰只好順著他們的意思四肢著地,艱難的爬行起來。然而狐皮僅僅保護了她的手腳,為了不磨傷膝蓋,她只能高高的撅著塞著狐尾的翹臀,刷刷的甩這尾巴,在男人們的鬨笑中屈辱的前行,她只希望可以在被人發現前快點結束這荒唐的遊街……然而,幸運女神顯然早已不再垂青於她,此刻決定唐焰焰命運的更可能是淫慾之神,一隊巡邏的士兵撞見了他們一行。更令唐焰焰恐懼的是,她認出了帶隊的軍官一年前還是把守宮門的禁衛,而參考兩人之間巨大的地位差距,這名軍官絕無可能認不出自己。「你們,在幹什麼?」軍官皺著眉,露出厭惡的神色問道。這名曾經的禁衛一度暗戀著唐妃,將她看作心中的女神,然而此刻,眼前這名如同母狗一般爬在地上的女人,卻有這和唐妃娘娘極其相似的體型,讓他憤恨不已。這樣的下賤的女人,卻可以讓人聯想起高貴端莊的唐妃娘娘,還有比這更加惡劣的褻瀆麼?長安是一座沒有宵禁的開放城市,而衙內們的奇思妙想無窮無盡,只要不作出危害他人的舉動,巡邏隊一般也不會進行干涉。不過既然這名軍官感覺自己心中的女神收到了這個賤女人的褻瀆,那麼小小的難為一下這些人也未嘗不可。「今夜,王尚書家裡進去幾個毛賊,是你們幾個乾的麼?」軍官胡亂編造了一起失竊案,盤問起了小葉子等人。「大人,尚書家的失竊案,我們是不清楚的,不過我們這也是公幹。」「公幹?什麼公幹?」「是這樣的,為了響應陛下在江南發表的娛樂多樣化的講話,宮中的娘娘們特意從犯官家眷中選了一些身姿姣好的,讓我們特別調教,眼前這條母狗,是唐妃娘娘親選的,作為替身,準備布施天下,為陛下祈福。」小葉子胡扯道,不過他的太監嗓子在這種場合卻出奇的有說服力。「你以為這種謊話我會相信麼?」雖然小葉子看樣子是宮裡的太監,不過軍官並不相信宮中的娘娘們會做出這種毫無道理的舉動,更的相信唐妃娘娘會找這名一條下賤的母狗,做什麼替身,搞什麼布施。「大人,我這裡有唐妃娘娘畫押的公文。」言罷,小葉子掏出來一張唐焰焰之前簽署的空白公文,此刻上面已經填滿了文字。軍官皺眉看著這封有些莫名其妙的公文,他還是不相信小葉子的胡扯,可是此事涉及皇宮的私密,根本不是他一個小小巡邏隊長可以過問的事情,更何況這小太監還真的拿出了唐妃娘娘簽發的公文,他更沒有理由進行任何干涉。「走吧。」最終軍官無奈的揮揮手,準備帶著巡邏隊走人,不過這時小葉子卻攔住了他們。「大人,既然有緣遇上,不如試試這條母狗。」同時摳出了唐焰焰口中的破布,一腳踹在她的乳房上,命令道,「還的快去伺候著,教你的都忘了麼?」唐焰焰一隻縮著頭,以防被眼前這個軍官認出來,此刻挨了一腳也不敢發出聲音。用嘴服侍男人,是之前已經掌握的技巧,可是眼下她的雙手還被狐皮所包裹,想要將男人的玩意從褲襠里取出來,就只能靠嘴了。略有遲疑,小葉子又不管不顧的踹了幾腳過來,這個該死的假太監簡直沒把她當人看,為了不再受更多皮肉之苦,唐焰焰咬住了軍官的腰帶,用牙齒扯下了他的褲子,在不用雙手的情況下,就將軍官脹大的肉棍含入了口中。之前的練習很有效,沒兩下堅硬如鐵的肉棒就重新軟了下來,然而當唐焰焰準備吐出肉棒時,她的頭卻被軍官按住了,之後一股熱流溢滿了她的口腔,些許來不及咽下的淡黃色液體,從嘴角溢出順著脖頸流淌到了豐滿的雙乳之上。巡邏隊長提起褲子以後,黑著臉帶隊離開了,他並不知道剛才為自己服務的正是自己心目的女神,只是覺得這母狗技術當真不錯。既然這些人能拿到唐妃娘娘簽發的公文,那就很可能是唐家小輩們私下裡做的齷齪遊戲,順著這條線索調查的話,也未必不能找到她。天亮之前,小葉子帶著疲憊不堪的唐焰焰返回了宮中,她並不知道自己被一個小小的巡邏隊長所惦記著,也沒有料到在不久的將來,會在那樣一個場合再次碰上這個小小的軍官。楊浩終於結束了在江南的巡遊,原南唐都城江寧改名為南京,另設南京六部,大批功臣勛貴被留在了江南,同時從江南收攏了一批名人文士,北歸長安,至此楊宋朝廷才徹底穩固南方,為日後的折楊北伐打下了堅實的經濟基礎。回到長安的楊浩沒能發現幾名留守妻子的異常,一心沉醉在新添了幾名兒女的喜悅之中,因妻女太多而無法關心每一個愛妻的他,根本沒有發現他的愛妻們身上的變化,而這種疏忽徹底寒了摺子渝等人的心,也令他的其餘妻子陷入了危機……小周后不是楊浩後宮中最得寵的妃子,不過因為種種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小周后是歷史名人,而楊浩是穿越人士),卻是楊浩臨幸最多的妃子。有道是「不患貧而患不均「,女人的天性是嫉妒,一群女人圍著一個男人轉悠的後宮更是如此,楊浩平日裡的偏心早讓大家生出來對小周后的不滿,而他從江南回來後,對摺唐等人的忽視更讓這種不滿變得更加劇烈了起來。長安宮城外有一所道觀,僻靜清幽,是女英周嘉敏修行的道場,這一次回京之後,道觀旁新起了一棟大宅,卻是唐妃唐焰焰的私產,據稱唐妃偶爾在宮中覺得氣悶,就會來到這裡,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住上一夜,第二天早上回宮,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這一日,周嘉敏在唐妃的邀請下,來到了這處宅院。傳說中的宅院其實沒什麼特殊的地方,不過比起宮中多了一份市井的平凡,而且身為唐家大小姐的唐焰焰顯然十分懂得享受,使得這裡的一切都是那麼讓人舒適與放鬆,是一種與江南風情截然不同的奢華。在這種環境中,小周后不免多飲了幾杯,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呢,這裡是長安,不可能有任何安全上的問題,而夫君也一向顧不上干涉她們的行動。也許是酒精的影響,也許是因為換了環境,這一夜的周嘉敏陷入了奇怪的春夢裡,早在十幾歲就和姐夫李煜偷食禁果的她在性愛方面的經驗一向很豐富,夢境中的種種花樣並不陌生,然而那種同時被幾支陽具填滿的感覺卻是從未經歷過的,那種前所未有的充實感,簡直讓人不忍醒來……直到日上三竿,小周后才從一夜荒唐的春夢中醒來,酸軟無力的身體仿佛昨夜所經歷的一切都真實發生過似的,讓回味起一切的她再次春情勃發,剛剛換上的褻衣也蒙上了一層水漬。周嘉敏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與楊浩有限的同房,遠不能澆熄她熾烈的慾火,反而如同熱油一般讓她的慾火燒的更加猛烈。而在唐宅的那次春夢卻讓一直無法獲得滿足的小周后第一次真正的獲得了滿足,那種渾身都被澆灌的充實感讓她欲罷不能。從那以後,小周后每日睡前,都會喝幾杯淡酒,以求再次回味那讓人無比滿足的夢境,然而每一次她換了的只有殘破的夢境,與越來越熾烈的慾火,直到有一天,她再次醉倒在唐宅,才找回來那種感覺。周嘉敏沒好意思向唐焰焰訊問其中的差異,卻又無法抗拒心中的慾念,只得借著與唐焰焰來往的機會主動前往唐焰焰的那處宅院留宿,以追求夢境中那無比充實的快感……今天,小周后再次來到了唐焰焰的私宅,在微醉中睡下,和往常一樣進入了期待的夢境中,只不過這一次的夢境顯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真實。無論是拘束身體的皮帶,還是進入蜜穴的肉棒,包括扣弄菊門的手指,舔舐乳頭的舌頭,都是那麼的真實,那麼的誘人,「好想睜眼看看,做出如此淫夢的自己是怎麼一副淫亂的樣子。「周嘉敏害羞的想著,同時在肉棒和手指的前後夾擊下顫抖著瀉身了。隨即,軟掉的肉棒離開了蜜穴,湊到了她的嘴邊,小周后習慣性的將它含入口中,吮吸著上面的沾粘的汁液,好讓疲軟的肉蟲重新站起。一條細滑的舌頭探入了周嘉敏的菊門,令她忍不住呻吟了起來,隨後靈巧的舌頭順著臀縫滑入了小周后泥濘的蜜穴,一邊攪動一邊吮吸著倒流出的混合這精液的蜜汁,直到混合的汁液填滿小嘴,才用性感的紅唇封住小周后剛剛空閒下的小嘴,忘情的交換起了兩張小嘴中的各種津液與白漿……從眼罩下的縫隙中,周嘉敏發現和自己熱吻的人似乎是這裡的主人唐焰焰,然而沒等她確認這一點,和自己熱吻的肉體已經被人扯到了一旁,隨後響起了噼噼啪啪的皮肉撞擊聲,而她自己也再一次被肉棒所包圍,陷入了意識不清的迷離……第二天,周嘉敏像往常一樣滿足而疲勞的醒來,旁邊是滿臉酡紅的唐焰焰,讓周嘉敏忍不住懷疑昨夜的一切是不是僅僅是一場夢。這之後的幾天,周嘉敏都躲在宮中,沒有前往唐焰焰的宅院,然而虎狼之年被點燃的慾望又如何能輕易熄滅,連十天都沒有堅持到,陷入肉慾中不能自拔的小周后就再一次來到了唐焰焰的宅院,她已經無法自拔了……周嘉敏的酒中的藥量越來越少了,亂交之夜裡她變得越來越清醒,她清楚的知道幾十個甚至上百個男人在使用她身體,不同男人的精液填滿了她的肉穴、她的菊門、她的小嘴。然而她不在乎,她接納每一支進入她身體里的肉棒,她吮吸每一隻進入她口中的肉棒,不管它的主人是丑是俊,是胖是瘦,是高貴還是卑微,只要這些肉棒能帶給她滿足,楊浩無法帶給她的滿足,她可以當作這一切只是荒唐的春夢。夢終究會醒,小周后的鴕鳥政策沒有堅持多久,她的酒中就再也沒有迷藥,只有春藥了。她也第一次知道自己做春夢的地方並不是唐焰焰的宅院,而是長安城內的一家妓院,當然這家妓院的主人也是唐焰焰,只不過唐焰焰這個主人不但得負責接客,還時常需要帶上面具大跳艷舞以取悅客人,而今天周嘉敏將作為另一名台柱和唐焰焰同台獻舞。「這些客人都是些小商人、小軍官,沒什麼欣賞水平,動作放蕩點,把衣服脫光,撅著屁股等著人干就行了。」把小周后推上台前,一名目露凶光的大漢吩咐道。這名一路都在褻玩周嘉敏身體,並給她換上一身暴露服裝的惡漢正是李繼石,懷中少婦兩朝后妃的身份,以及不弱與他的強橫武功,都讓他在姦淫她的時候獲得更加強烈的滿足。「也許下一次可以讓摺子渝這個賤人一起來表演。「看著台上抱在一起的兩人,李繼石不無得意的想到。就在李繼石最得意時,幾隻帶毒的弩箭射入了他的身體,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突然闖入的一隊隊士兵,折家的士兵,他知道自己終究還是低估了摺子渝,低估了五公子。她一直在等待一個機會,等待一個可以把自己摘出去的機會,小周后的落水就是這個機會,無論自己留下的把柄是否能散播出去,被當場抓住的小周后都將成為她的替罪羊。李繼石沒有死,弩箭只是麻痹了他的身體,他被秘密押入折家的一間地牢,陪他作伴的還有假太監小葉子,他們被敲碎了四肢的骨頭,削掉了鼻子和耳朵,割掉了舌頭和眼瞼。每天早中晚三次被各種大牲口爆菊,然後肉棒被澆上鹽水,身邊栓上幾隻小羊……摺子渝所擔心的事情,最終還是在朝堂上被爆料出來,不過有唐焰焰和周嘉敏作為替罪羊,她並沒有被牽扯。唐周二人被打入了冷宮,唐家從長安城消失了,楊浩在氣急之下大病不起,病危之下將國事交給了羅冬兒、摺子渝等人,成為了臥皇帝。兩年後,發生了羅冬兒和遼國使臣耶律休哥偷情事件,耶律休哥逃回了大遼,羅冬兒被廢後,從此後位空懸。在摺子渝的推動下,大宋大舉興兵伐遼,在五公子前所未有的鐵血政策下,幾十萬宋軍輪番與遼軍展開了血戰,南京城周圍修滿了鄔堡,成為了遼宋之間的絞肉機,幾十萬人死在了南京戰場。最終,遼國堅持不住,留守南京的蕭後開城投降,耶律休哥被誅族,包括蕭後在內的遼國貴族上萬人被押往長安,只有遼皇被放歸漠北。長安城內有唐焰焰、周嘉敏、羅冬兒坐鎮的妓院,贏來了第四位台柱,遼國太后蕭綽……女王的野望沒有滿足,她把目光盯向了遼東和隔海而望的列島。【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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