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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殺天山龍女塗慧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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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8 03:53: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合樓酒客一個個睜眼緘口,紛紛注目樓梯門處!楊志宗也跟著轉目望去,不由激動起來,冷漠的臉上,候地掠過一絲喜色,跟著離座而起。來人非別人,正是那容光照人、徐娘半老的中年美婦「天山龍女」塗慧芳,正亭亭玉立在樓梯上,似乎要尋一個合適的座位。天山龍女雖然年過四旬,但她粉面的姿色仍可顛倒眾生。她玉體修長而不失豐滿,一身素裝緊裹,襯出凹凸有致的身段;玉面冷峻,光滑若脂的肌膚並無過多皺紋。雖前一陣惡戰使她的額上多了幾點污斑,但在如此的玉容下卻無傷大雅。座中群豪,雖然被她的美色,震得有些暈陶陶的,但「天山龍女」在江湖中俠名卓著,無論黑白兩道都對她存三分敬意,還有她的師父「都天異叟鍾離慕宏」,年已百歲開外,武功究竟高到什麼程度,還沒有人真正知道,誰也惹他不起,所以沒有人敢稍露輕薄之相。「天山龍女」眉梢眼角,永遠掛著一絲淡淡的薄愁,究竟為了什麼?沒有人知道。這時,她已發現了楊志宗正起身向自己點首招唿。她心中這一喜,非同小可,蓮步柵柵,向楊志宗座前移來。楊志宗的形貌,酷似她十多年來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在她的潛意識中,楊志宗成了她的偶像。所以在孽龍潭畔,她曾捨死忘生的護衛著他。楊志宗是她和紅衣女上官巧兩人親手埋葬,之後,她聽江湖中傳出楊志宗死而復活的消息,她曾四處尋覓,想不到今天在此碰面。怎不令她喜出望外。楊志宗宛如見到了親人,常掛臉上的冷漠神色,倏地一掃而過,遠遠地以充滿了孺慕熱情的聲音叫道:「塗姑姑,這裡有空座!」他本是一人獨占了一付座頭,這一來,「天山龍女」正好補上他對面空位,店小二隨添上了一份杯筷。「天山龍女」落座之後,先端詳了他一會,才徐徐道:「孩子,想不到能再見到你!」「謝謝塗姑姑的關懷,晚輩對塗姑姑也時在念中!」二人邊吃邊聊起來。楊志宗的目的,是要等待二幫主一會長几個仇家現身,所以一直沒有離去之意,耐心的啜著酒,像獵人守候他的獵物。但座中除了那「百靈會」的五個高手之外,再不見有人現身,心中忖道:「今天我非要探個所以然來!」樓梯響處,走上五個裝束詭異蟹黑老者,和一個瘦長怪人。「天山龍女」悄悄向楊志宗道:「這五個老魔是『苗疆五毒』,那瘦長的怪人是橫行天南一帶的魔頭『木鐸居士』,都有一身詭異武功!」楊志宗毫不在意的點頭,道:「恐怕也是為了『殘肢令主』而來!」「嗯,無邊浩劫,將由『殘肢令』一手撅起!」楊志宗聞言,心中感到微微一震,心裡暗道:「塗姑姑,請原諒我不能告訴你真相,我有我的隱衷啊!」這時,「苗疆五毒」和「木鐸居士」已經人座。由於這六個魔頭的出現,樓中頓時沉寂下來!楊志宗突然想起一事,向「天山龍女」道:「塗姑姑,以前在孽龍潭畔,你為什麼要捨命護衛我?」「天山龍女」芳心為之一震,怔怔的看著楊志宗,往事又似毒蛇般噬著她的心,半晌,才苦笑一聲道:「孩子,為了武林正義四個字!」「我看不太突然,一定還有其他原因!」「何以見得?」「從你憂愁的眼眸和第一次你對我說話的神情,我大膽的這樣猜測,我記得你問我的姓名時,我說我叫楊志宗,你重複問了兩次,而且表現出失望的神色!」「孩子,你想得太多了!」「也許是的,但我總覺得你似有隱痛在心!」「孩子,你要我說什麼?」「我希望能多明白一點,不過我不敢勉強塗姑姑!」「天山龍女」臉上頓現出幽怨之色,顯得十分為難的道:「孩子,另一方面是因為你……唉!」楊志宗睜大了眼睛,驚奇的道:「塗姑姑,我怎樣?」「你既然一定要知道,我就靠訴你,因為你像一個人。」「像一個人?」「是的,像極了,容貌舉止無一不像,只是年紀差了兩倍!」「這人和塗姑姑一定有極深關係?」「天山龍女」粉面一紅,點頭認可。「塗姑姑,他是誰?」「孩子,你聽說過『玉面劍客』其人嗎?」「這個,怨我孤陋寡聞!」「二十多年前,『玉面劍客范天華』,是武林年輕一輩中的第一劍手。打遍中原無敵手,名滿江湖!」楊志宗不由興奮起來,追問道:「我像他?」「不錯,很像!」驀然——一個粗獷的聲音道:「嘻嘻!母如花,子似玉,羨煞人也!」又一個刺耳的聲音道:「中原多美女,但像這般標緻的還是初見!」「天山龍女」與楊志宗雙雙轉頭望去,那說話的竟是「苗疆五毒」中的兩人,兩雙色迷迷的眼光,正向這邊瞟來。又聽那瘦高怪人「木鐸居士」道:「各位,這朵花是被遺棄的呢!不過我可惹不起!」「哈哈!閣下連一個女子也惹不起,莫非她……」「各位不知,她身後的那老鬼可真駭人呢!」「木鐸居士」一個比拳頭大不了多少的腦袋,在半尺長的細頸上一陣搖晃,小眼色迷述的朝這邊一掃,丑怪邪淫之態,令人作嘔三日。楊志宗見狀,才知道這六個老魔原來是指著自己和塗姑姑兩人說話,一股無名孽火,自胸中熊熊升起。「天山龍女」粉面紅中透紫,顯然已怒到極點,緩緩站起身來,縴手朝指「木鐸居士」道:「木鐸居士,你也是成名露臉的人,眼睛放亮一點!」「木鐸居士」賊兮兮的一笑道:「天山龍女,老夫眼睛可亮得很!」「苗疆五毒」也跟著嘎嘎一陣怪笑。楊志宗雙眼奇光暴射,冷森森的道:「化外小丑,也敢到中原來撒野!」「苗疆五毒」聞言之下,凶睛一亮,離座而起,其中一個哇呀呀一陣怪叫,聲如牛吼般的道:「雛兒,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樓中空氣,頓時緊張起來,座中近百的酒客,齊齊引頸而望。嚇得十多個店小二撒腿就往樓下跑去。楊志宗不屑已極的道:「就憑你們幾個化外苗子?」「苗疆五毒」一個個醜臉失色,氣得簌簌而抖,他們五個在苗疆一帶,是跺跺腳風雲失色的人物,想不到今天當著這多的武林人物面前,被一個二十不到的娃兒,一口一個苗子,罵得狗血噴頭,這口惡氣,如何能忍得下?那發話的五毒之一,一腳踢翻酒席,稀哩嘩啦一片碗破盅碎聲中,飛身而起,連越數個座位,疾撲過來!「天山龍女」粉面驟現寒霜,揚起玉掌,正待——所有在座三山五嶽的豪客紛紛起立。「給我回去!」朗喝聲中,只見楊志宗單掌一揚,一股凌厲絕倫的罡風,已迎著那疾撲而來的人影暴卷而去。他這一掌,已帶上了六成「干元真罡」。就在這朗喝聲中,夾著一聲問哼,那五毒之一的老者,直被摔飛五丈之外,「砰!」的一聲,重重的跌在樓梯之上。樓中頓時一陣譁然,誰也料不到這少年會有這般身手。「木鐸居士」等人更是驚、羞、恨、怒齊涌心頭。「天山龍女」驚詫至極的問楊志宗道:「孩子,你……」楊志宗已知道她要說什麼,忙道:「塗姑姑,有機會再向你說我這月來的經過!」「木鐸居士」陰測惻的一陣嘎嘎笑道「雛兒,有兩下,看我的!」聲落,緩緩向楊志宗座位這邊走來,小眼精芒閃爍。「苗疆五毒」連剛才被震飛的一個,齊齊和「木鐸居士」飄身欺來,眼中滿是怨毒之色。楊志宗,面色冷峻如常,靜靜站立,絲毫不顯激動之情,那一股英風豪氣,的確令人心折。「苗疆五毒」行到楊志宗身前約一個座位的距離之間,停下身來,五人衣抉突然一陣鼓動,但瞬即停止。五毒之中的一個突然獰笑一聲道:「雛兒,這回有你樂於了,你已中我五位老人家的『五毒本命神盅』,管叫你死活都難,嘿嘿!你試運運氣看!」「天山龍女」見聞廣博,深深知道這苗疆盅毒的厲害,只要放盅的人,催動盅毒,中盅的人必遭盅物噬心慘劇。尤其這「本命神盅」是與施盅的人,元神相通,即使遠在教百里之外,只要施盅人心念一動,盅毒立即發作,生命全操在施盅者之手,除了施盅的自動收回外,絕無藥可解。當下粉面立時變為土色,手按劍柄就要發著。楊志宗童年時,曾混跡乞丐群中,對於這玩意兒多少也知理一點,不禁寒氣頓冒,猛一運氣,果覺經脈之中,似有無數的小東西,在蠕蠕而動。登時殺機上涌,怒聲道:「老鬼,小爺今天算栽了,你們一個也別想離此!」「哈哈哈哈!」「嘿嘿嘿嘿!雛兒,閉上你的嘴,你沒有機會了!」「苗疆五毒」齊齊凝神運功,袍抉又告飄動起來!楊志宗頓感全身如被蛇鑽鼠齧,痛癢難耐,錐心刺骨。原來「苗疆五毒」已經以本身真元催動盅毒。楊志宗額上青筋暴現,冷汗涔涔,急切之中,陡運內功,冷熱相同的氣流,立時運轉,全身這一運氣,果然覺得好些,心中忖道:「莫非真元內力可以克制盅毒?」他卻不知自己奇遇之故——巧服「牛龍蛟內丹」和「天鵬彩卵」這兩樣稀世奇珍,一是陰極,一是陽極,水火既濟,於地交泰,正是盅毒的克墾。心念之中,更加緊運起功來。「苗疆五毒」催動盅毒,見對方神色一變之後,又恢復湛然之色,似乎不懼盅毒的模樣,不由大駭,互望一眼之後,各以本身真元,全力推動。這一來情勢大變。而「木鐸居士」已趁「天山龍女」惶然呆望那冷麵少年的當兒,悄沒聲息向她欺去。兩隻枯瘦的鬼爪,眼看就要抓上「天山龍女」的雙肩。「天山龍女」尚不自覺。楊志宗偷眼瞥見,要想向「天山龍女」發聲告知,已萬萬不及,急切里,閃電般向側里橫噼出一記「干元真罡」掌。「木鐸居士」正慶得手,忽覺一般異乎尋常的罡勁,已向自己電閃射來,如果不撤身的話,「天山龍女」固然要受制在他的爪下,但自己也得傷在那股怪異的勁氣之下。心念動處,身形急往後飄退五尺。「天山龍女」已適時警覺,「呀嗨」一聲嬌叱,長劍「嗆啷」出鞘,寒芒動處,朝「木鐸居士」凌厲狠辣的連攻十二劍。「木鐸居士」身形未定,對方長劍已告攻到。只見他竹竿也似的身形,一陣搖晃扭曲,竟然輕易的避開了「天山龍女」挾憤而發的十二劍快攻。此時,座中黑白道人物,早已停杯不飲,齊向四周靠壁處閃讓開去,空出中間十餘個座位的空隙。楊志宗因援手「天山龍女」,體內真氣,難免一松,那盅毒一五個苗疆老怪的推動下又乘隙蠢動。他此刻已把「苗疆五毒」恨之入骨,全力運轉體內的陰陽兩極真氣,頓時痛楚全消,精神大旺。楊志宗轉眼一看,「天山龍女」「木鐸居士」已經雙雙失了蹤影,心裡這一急,真箇非同小可。他早已看出「木鐸居士」不懷好意,而且武功要高出「天山龍女」二三籌,如果萬一被「木鐸居土」得手,而加以侮辱的話,豈非是終身憾事。心念之中,撇下「苗疆五毒」,電閃穿窗而出,如脫弦之矢般射向對街屋頂。身後,傳來「苗疆五毒」的喝叱聲,但他一心懸掛塗姑姑的安危,連頭都不曾回,幾個起落,已把五毒拋離很遠。楊志宗展開身法,快似一縷青煙,瞬已越城而出。且說「天山龍女」與「木鐸居士」死拼鏖戰。這老怪物是天南魔道之首,武功自非等閒。「天山龍女」一柄劍根本無法近其身,只得且戰且走,直退到樓外竹林深處。數百招後,「木鐸居士」一掌斜斜揮出,竟似無力,「天山龍女」一劍應上,卻陡然被牢牢粘住。「天山龍女」一驚之下,大駭。她知這是木鐸居士「的看家招數」渾綿掌「。一招粘上,越用勁越不得脫,而最終被其勁扭住,手極易折斷。她急忙卸勁緩抽。哪料」木鐸居士「掌中陡然又湧出一股強勁。「哎呀」!「天山龍女」手腕一陣酸麻,禁不住慘哼一聲,把握不住,長劍脫手飛出。「木鐸居士」一掌就震飛了「天山龍女」的長劍,不容「天山龍女」驚魂未定就接連猛攻。「天山龍女」本長於使劍,而今赤手空拳,更是落盡下風,險象迭生。百餘招過,她的腰部被「木鐸居士」掌風掃中,禁不住「哦」地悶哼一聲,向前踉蹌數步才復拿穩身形。已到中年的她身上尤其是腰身的脂肪自比少女的肥厚,但仍覺疼痛鑽心。數十招後,她的背心又正中一肘,「噢呃」一聲慘哼和著胸腔內一陣共鳴,身形又猛烈踉蹌出去,一口氣被震得憋在心口,忍不住玉唇大張以圖吸氣。她還未站穩足跟,「木鐸居士」抬腳襲來,她急側身形,堪堪閃過,「木鐸居士」卻使了個連環腿,緊接一腳旋轉而來,就「噗啪」一聲結結實實地兜中「天山龍女」那微隆有墜肉的小腹,「天山龍女」肚皮內外的疼痛相夾,腸胃一陣翻江倒海。「噢哇啊!」她如蝦米一樣猛然俯身蜷縮起來,雙手緊捂秀腹,粉面一陣抽搐,然後向前滾地栽了個大跟斗。待她翻身坐起時,心肺一陣噁心,忍不住「噢嗚哇……」一聲,方才吃進肚內的飯菜和著胃酸,紅的白的綠的黃的混得粘乎乎的,一併從櫻口噴涌而出,伴隨著一股酸臭味。「嗚噗噗……哇噢……呃……」她一手支撐身體,一手按著疼痛的小腹,一直嘔盡了腹中所藏,最後還乾嘔了數下。再看她時,一張粉面難受得扭曲變形,嘴角還吊著一絲嘔出的粘液。這一刻「木鐸居士」也不進襲,好象胸有成竹地笑著看她嘔完,待她顫顫微微地站立起來尚未拿穩時,才突襲過來。「天山龍女」還未從腹痛中緩過勁來,這一來更加方寸大亂,幾招後又被「木鐸居士」自背後踢中臀部。「木鐸居士」一記重腳踹上,卻覺得這老女人的屁股豐碩而極富彈性,由不得一陣怡然。而「天山龍女」就沒什麼好受的了,疼痛自豐厚的臀溝穿入肛門直達腰腹,疼得她「噢」了一聲,雙手捂住屁股,玉腰前送,身體如同一張拉開的弓。她又向前猛跌數步才拿穩,一邊揉著被踢痛的屁股一邊轉身。此時「木鐸居士」一招「偷天換日」,雙掌合攻胸部,左腿乘虛直取下陰。這一招用於女人本就極其猥褻。「天山龍女」下意識地用玉手拼勁擋格胸部,卻閃不開下方的攻擊。只聽「啊喲哇!!」一聲慘哼!「天山龍女」只覺下陰一陣火灼般的疼痛,從女人最敏感部位直湧上頭頂,一陣疼極後的眩暈,粉面泛起豬肝色,玉掌已全然無力,雙腿本能地猛然夾緊,玉體癱跪下來,雙掌接著下意識地伸進夾緊的胯間按住灼痛難當的陰部,這下身上門戶大開。「木鐸居士」淫笑一聲,趁機變掌為爪,一爪扣住了「天山龍女」的胸襟。「噝啦」一聲,「天山龍女」外袍開處,露出櫻紅的胸衣。眩暈中,她仍是又驚又羞,忙忍痛將癱軟身軀向側急滾數丈,以暫避攻擊喘息一瞬。「木鐸居士」卻也不上前襲之,只淫笑道:「『天山龍女』,今日老夫定把你打得屁滾尿流,然後先奸後殺,哎……你還真聽話,褲襠都濕透了。」原來「天山龍女」被那一腳踢中,下半身痛得發麻,小便失禁,香尿滾滾而出,熱流浸透玉胯,自己卻渾然不覺。此刻方才發覺雙手在胯間濕濕如是,忙將手湊近鼻前一嗅,只聞得一股成熟的尿臊味。雖涉足江湖近三十年,勝負榮辱無數,但哪曾被打得這等狼狽不雅。這一下,她是又氣又羞又驚又怕,蛾眉緊皺,香唇急顫,粉面愈發漲紅。她左手扶竹,右手仍緊夾在胯間,帶著痛得抽搐的粉面努力想站立起來,但雙腿卻已發軟。她「呃……哦呃……呀」邊哼叫邊使勁地試了幾次方才靠著竹子站穩。但「木鐸居士」又不待她清醒過來,一雙手欺向她的胸部。又是「噝啦」一聲,「天山龍女」胸衣已被撕開,露出羊脂白玉似的肌膚,一對新剝雞頭巍然高聳!她本能地驚叫一聲,雙手捂向裸露的乳房。「木鐸居士」又乘機連連攻來。「天山龍女」忙不迭地招架,卻哪裡還招架得住,只得且擋且攻。她雙腿剛一用力,酸痛又從胯間襲來。她的後背、乳房、秀腹、屁股、下胯、大腿等處接連遭到重擊。遍身涌來的痛楚使她捂得了這裡顧不了那裡,玉軀被打得前仰後合,豐滿的雙乳也上下跳動。竹林中,只聽得「咦哦啊!」「哎呀嗯!」「嗨哈咳!」的慘哼不斷!「天山龍女」畢竟是女人,女人畢竟有點弱不禁風,哪怕是練武使她們比一般男人強壯。她這樣接連吃了六十來記拳腳,再也支持不住,高挑的身軀頹然倒地。「木鐸居士」只覺打得過癮,拳腳如雨點般向癱在地上的「天山龍女」招唿過去,打得「天山龍女」如蟲子一樣抽搐翻滾,「哦喲!」「哎喲呃!」「咦啊噢呀!」的慘哼哀叫此起彼伏!驀然,拳腳頓歇,但痛楚並未消止,「天山龍女」仍「啊呃……吔……哼嗯」地哼叫著在地上扭滾。再看「木鐸居士」,他口裡發出得意的淫笑,正自解衣衫。「看樣子你也有四十了吧。沒關係,老夫不嫌你年高,小妞玩不了,老妞卻更騷。」「木鐸居士」得意忘形的哈哈一笑,繼續道:「天山龍女,我木鐸居士異稟天生,剎時管保你欲仙欲死,樂個盡興,享盡蝕骨銷魂的奇趣,哈哈哈哈……」說完,一指定住「天山龍女」的「氣海穴」,作勢就要向「天山龍女」嬌軀撲去。「天山龍女」兩目突然電張,哼叫陡停,目光從緊繃的眉頭兩側恨著他,唇角不斷抽搐顫動,一時眼角竟然滲出血來。可以想見她內心的羞憤怨毒,只是穴道被制,無法反抗。一陣撕衣裂袂聲後,她已精赤地展現在淫魔身下。月光和竹影映襯著絲緞一般光滑的肌膚,肩頭圓潤,胸部賁起,陷入的乳溝,身材曲線柔和美麗,但肌膚上在毒打後也泛起了無數的淤青。她雖已過為母之年,但一直謹保處女之身,因此肌肉彈性所失不多,相反雙肩雙臂的肉質還堅實而粗壯;她的雙乳豐滿瓷實,帶著淤血和肉色在月光下如剝皮的蟠桃,上方精緻地鑲著一對深紅的乳蕾;淡淡的腋毛和陰毛襯出肌膚的晶瑩剔透,還在香汗的浸潤中發出淡淡而誘人的體味。腰肢雖然微有肥胖而靈動依然,配著寬大的髖部和豐滿的屁股;小腹微微隆起,中間點綴著渾圓的肚臍,那形狀是久練武藝的女人獨有的;在小腹的圓形界線以下,隱密的叢林中,是男人魂牽夢縈的天作之縫,那豐厚而泛黑紅的陰門溫暖濕潤,散發著濃烈刺激的酸腥味,飽滿的陰戶、烏黑的陰毛、鮮嫩的肉縫清楚地蹦了出來。中間可見那完好的處女膜;她那老處子的陰部剛才雖遭重擊而淤紅,但仍結實而不失粉嫩;再往下,是健壯結實的玉腿,在大腿的豐滿柔軟中突出幾塊歷經數十年摔打的硬實肉塊;一雙金蓮四寸余,白嫩得可直窺青紅相間的血管,十個趾頭圓而粉透,仿佛一捏即破。「木鐸居士」撲了上去,強吻著她的乳房,雙手則在她赤裸的身體上又抓又捏,肆意玩弄。「無恥的畜生……啊!」原來,「木鐸居士」在她的陰部重重地捏了一下。「啊!啊!住手!」失去反抗能力的「天山龍女」只有羞恥地呻吟著。「木鐸居士」的手玩弄到「天山龍女」的腰部後,開始揉搓整個裸露的胴體。「天山龍女」的肩、背、乳、腰、臀、腿、腳六處同時被撫摸,玉面也被狂吻,遭到了如此的凌辱,又羞又憤,可就不能掙扎,只得口中直叫,「住手!住手!你這禽獸,住手……啊嗚噢!啊!啊!啊……」但她的叫罵只使得赤裸的腹部上重重地吃了幾拳,腹部又傳來一陣「砰砰」的共鳴。「木鐸居士」自然不住手,一隻手更侵到「天山龍女」下面,撩著她的外陰。「天山龍女」滿面羞紅,兩腿緊閉,「木鐸居士」用力一扳,便將她左腿拉開,這樣「天山龍女」門戶大開,雙腿被大大地分開,把處女的陰戶暴露在色迷迷的眼睛之下。「木鐸居士」哈哈一笑,將「天山龍女」轉過來,讓她背對著自己。只見「天山龍女」裸背嫩爽健壯,臀部渾圓厚實,但整個後部的肌膚在打鬥後於白晰中透出青紫的血色,令人寒心;微紅的臀溝下,一撮陰毛在隱隱抖動,委實勾人。他又是一陣大笑,掰開屁股,將二隻手指在自己舌頭抹了抹,沾了些唾沫,在「天山龍女」的肛門口磨來磨去。「老賊!我……哎喲!」「天山龍女」正待破口大罵,濃密的陰毛卻給撥去不少,陰阜上留下的毛孔上血珠滲出,一把陰毛已給「木鐸居士」抓在手裡。「木鐸居士」將一把陰毛塞入她的陰戶,又手指急捅,深深插入陰道,把數十根陰毛都推入她陰道深處。「天山龍女」陰戶里又癢又痛,苦淚盈眶。「木鐸居士」另一手的三隻手指輪流摳起她的陰道,連聲道:「好緊好緊!」等到他將手指抽回來,只見上面已是濕淋淋的,笑道:「一代女俠?還不也是淫婦?哈哈!」將手舉到「天山龍女」面前,將淫水都抹在她臉上。「天山龍女」又羞又憤,呻吟著別過頭去。但她卻使出僅有的力氣,暗運氣於下身,糞門縮回後猛地向外一吐,「噗……」以她的功力,毫不費力地將這股臭屁從氣門中噴射至「木鐸居士」的臉上。「木鐸居士」大怒,在她雪白的屁股了狠狠打了一下,留下五個紫紅的掌印,喝道:「老騷貨!別亂動!」「天山龍女」「啊」的一聲哭了出來,徒勞地掙扎著。時過一刻,「天山龍女」即急得渾身是汗,又耐不住那些敏感部位所遭受的刺激,已開始輕聲嬌喘起來。這時,「木鐸居士」又將「天山龍女」翻轉回來,然後掠起「天山龍女」汗濕的雙腿,下身早已高聳的陽物向前一頂。只聽「噗嗤」一聲,那根熱騰騰、硬梆梆、又粗又大的寶貝,已盡根沒入「天山龍女」那極度空虛、陳封已久的濕滑嫩穴,直接頂到她體內深處、從來未有人觸及過的花心……「哇啊……哎呀呵……媽呀……」一聲撕心裂肺的慘烈唿號在夜空中驟起,「天山龍女」只覺得胯下那最柔軟的部位發出一陣突入奇來的從未有過的劇痛,身體仿佛已不是自己的了。她那保持了幾十年的處女膜終於被頂破!一股陳釀的處女紅暴裂而出!「木鐸居士」開始持續地抽送,一張老臉對著女俠那痛得變了形的玉面。「呃呀……哼……啊……啊……」「天山龍女」慘號連聲,俠女的矜持和英姿不復存在,一貫冷艷的玉面也開始在痛楚中緊張地表露快感。「木鐸居士」抽出肉棒,只見上面點點落紅,心中一喜,將其再度進入女俠那鮮血淋漓的陰門,也不管狹窄的肉壁的扯動給她的陣陣劇痛,狠狠抽插起來!「嗯哼……啊……啊……哎呀!我的媽呀……痛煞我也!」這一輪急攻只奸得「天山龍女」哭爹叫娘,慘叫之聲不絕,身體不停扭動掙扎。「天山龍女」只覺下體炙熱,痛得厲害,又大叫一聲,隨即連聲呻吟:「不要啊……好痛……不要……饒了我吧!」一代俠女闖蕩江湖數十載,這是第一次她向對手求饒!「木鐸居士」哪裡理她,左手用力緊緊抓著她的右乳,左右拉動。「天山龍女」一陣暈眩,只覺右乳便要給他生生撕了下去,又是一聲尖厲慘叫。「木鐸居士」放開左手,「天山龍女」原本雪白無瑕的雙乳上就被打出了重重的淤血,這一來又多了五條紫紅色的爪痕,一隻乳頭皮開肉綻,幾乎快掉下來,讓人觸目驚心,她漲得通紅的俏臉上血淚四濺。「天山龍女」屁眼也給他的右手三隻手指侵進,糞門中被一陣又抓又擂,腸道開始抽搐。「木鐸居士」在快感中已覺察她的行端,知道女人久封的激情已慢慢泄發出來。就著此勁,老賊枯爪運勁猛力往裡一捅,整隻手擠進了女俠緊密的腸道中,女俠原先柔軟起皺的屁眼立即被完全撐開,如菊花蕾般細細的皺紋平展開來。「天山龍女」「啊……」的又是一聲大叫,屁眼中充實的快感伴著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直衝入腦,仿佛下體被噼成兩半!女人的肛門張得最大時徑長不過一寸半,老賊一隻鋼爪一捅,卻將肛門捅開了三四寸,嬌柔的菊花蕾被殘忍地繃裂,血流如注!她咬緊牙關,左手緊緊抓著「木鐸居士」的手臂,然後下體一陣脹痛,隨即又是一陣劇烈的抽搐,抽搐中一種酸麻的感覺傳來。頭上,豆大的汗珠滴了下來;小腹內,糞便穢物隨著抽搐縮迴腸道深處好遠。「木鐸居士」前後夾擊,直搞得「天山龍女」氣喘連連,淫聲大作,臉上淚珠汗珠和著血絲如雨下,輕輕喘息,下身紅的白的一片狼籍,卻是動彈不得。突然,「木鐸居士」猛把手從她的裂肛中抽出!「啊……啊……啊哈哇呀……天哪……」「天山龍女」的屁眼裂縫又擴大了幾分,近一尺長的腸子被手爪帶出,由於糞便穢物隨著抽搐縮迴腸道深處,所以只見鮮血泊泊溢出。她感到口中被塞進一件物事,隨即一股惡臭直衝腦門。原來那是老賊剛抽出的手,那味道正是她自己肛腸內的糞臭!「木鐸居士」的手在她的口腔中滾動著,直伸及咽喉。「天山龍女」被攪得不斷噁心作嘔,唾沫橫流,舌頭卻不直覺地舔起來。「木鐸居士」待到她舔凈手爪,又抽出來抓緊她的雙乳,一把提起,在她痛得「噢噢」亂嚎時將其臀溝對著一支數寸長的竹筍扔下。「哇!咦呀……啊……呃呀……」「天山龍女」還未從乳房的疼痛中解脫出來,只覺又一陣劇痛自肛門直抵腹腔,數寸長的竹筍盡沒於腸中,剛脫肛的腸子又被頂回腹腔,竹子粗糙的表皮象鋼銼一般銼傷著她那柔弱的腸道,腸皮被劃出無數血口。「我的屁股呀!」「天山龍女」瘋狂地搖頭,發出殺豬般的嚎叫。「木鐸居士」毫無憐惜玉之念,兩手托著她的面頰,硬吻了上去。粗重的鼻息、溫熱的嘴唇,使「天山龍女」陷入迷惘;侵入的舌頭,強力的撬開她緊閉的牙關,進入濕滑的口腔,「天山龍女」不由自主的捲動香舌,和侵入的舌頭對抗。兩人的舌頭彼此糾纏,緊密碰觸,攻防之間「天山龍女」的舌頭,不時受到「木鐸居士」熱烈的吸吮。「天山龍女」逐漸陶醉在熱吻中,陷入了情慾的波濤。幽密的溪谷,立時泛起了陣陣的春潮。「木鐸居士」開始繼續抽擦,雙手猛搓她的奶子、背肩和屁股。她的陰道開始和著老賊的陽物律動,肛腸也在竹筍的進攻下有節奏地張縮。她修長健美的雙腿,筆直的朝天豎了起來,五根足趾也緊緊併攏蜷曲得象一對剛出籠的白麵餃子,就如僵了一般。花心喇叭口迅即閉合,緊緊唆含住入侵的龜頭;層層疊疊濕暖的嫩肉,不停的擠壓、研磨著龜頭;而嫩肉中隱藏的龍珠,亦不時的旋來轉去,刮擦凸起的肉棱;那種舒服暢快的感覺,真是無法言喻。暴凸的肉棒,像是插到了她的心坎,又酥又癢,又麻又酸。她只覺充實甘美,愉悅暢快,禁不住放浪的呻吟了起來。「呃……啊……吔……吔……哩唉……咦呀……嗨哈……啊……」浪聲愈來愈高亢,震盪著竹林,直穿雲霄。粗大的陽具撐的小穴脹膨膨的,「天山龍女」不由自主的伸出雙手,想要摟住老賊有些乾枯的身體。「木鐸居士」愈抽愈狠,「天山龍女」的陰戶也隨著抽插而一開一合,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過度的痛楚已使她麻木,惟有遲來卻又高亢的性快感讓她嬌叫慘號。在劇痛和快感的雙重進攻下,下身已經血流成河,淫水泛濫了!她大口的喘氣,軟軟的任憑「木鐸居士」在身上馳騁,羞愧反抗的思緒,已飛到了九霄雲外。一代俠女已沒有了剛強自負,完全崩潰!「哈!人老屄嫩,『天山龍女』,你真樂死老夫了。」「啊嗨……哦呀……呃呵嗯呀……啊……」「天山龍女」只覺下腹深處,如同火山爆發一般,快感自陰蒂、乳尖和肛門處向四處不斷的擴散蔓延;她不由自主的,發出歇斯底里的狂亂嘶叫。驀地,「木鐸居士」突然只覺「天山龍女」陰道壁上陣陣猛烈張縮起來,緊接著一股熾熱的液流從女俠的子宮深處湧出,猶如陳年老窖中湧出佳釀般。原來「天山龍女」身體雖然疼痛,但小穴中卻是快感陣陣,尤其是子宮內的陰毛搔得她淫興更甚,不由自主,泄了身來。這時她才「啊……」的一聲尖厲的慘叫,身體不住抽搐,昏死過去。「木鐸居士」也按耐不住,精液盡數噴射在子宮裡。「天山龍女」的陰精是初起的陳年佳釀,「木鐸居士」的陽精卻象半腐的殘羹冷炙。風停,雨歇。「木鐸居士」穿完衣服,再湊近「天山龍女」下體,只見她陰道口和屁眼已暴裂,鮮血仍點點滴滴滲出。這一陣暴虐式的猛奸已要了她半條命。「木鐸居士」也未少累,但稍待休息後,他復運氣在爪,一爪直取「天山龍女」的天靈,眼看「天山龍女」就要喪身在這醜惡的淫魔手中!這時,「天山龍女」忽然抬起頭來,一對血紅的鳳眼在滿面血淚中尤如要噴出火來。她「嘿啊」大吼一聲躍起,硬生生地忍痛將下體拔離竹筍,飛身向「木鐸居士」撲去。「木鐸居士」一驚之下,並不慌張,一聲冷笑,格開她的手掌,一腳正中她的小腹,將她踢得飛出丈余。「唔噢!」一聲悶哼後,「天山龍女」緊咬牙關,嘴角鮮血流淌。她緊捂腹部在地上不斷呻吟著向側急滾數丈,然後掙扎著向竹林外踉蹌疾奔!原來她在殘酷而猛烈的蹂躪下穴道竟陰差陽錯地慢慢被解開,在醒覺後正恢復體力準備逃離。她邊逃邊喊:「孩子,快救我!」喊聲慘切,帶著哭腔。她的奶子帶著一顆零丁將斷的奶頭在踉蹌中狂亂跳動,還拖著出一截二尺余長的血肉模煳的腸子在屁眼後象尾巴一樣顛簸亂扇,灑得她滿臀血珠。那是她拔起身子時被竹筍扯出來的。楊志宗此時已誤尋至遠處,哪裡聽得到她的慘唿!「木鐸居士」那容她脫出魔手,身形一起一落,已到她身後,一把揪住了她散亂的秀髮。「天山龍女」「呀呃哇」的一聲慘唿,頭向後疾仰,胴體繃成弓形。「木鐸居士」又一腳踹中她的腰眼,這張弓就拉得更滿了!「天山龍女」轉身雙手抓住「木鐸居士」的手,左腿對著他連環踢出,卻全無章法。這一來,下身的門戶又開。「木鐸居士」一腳擋住「天山龍女」正在亂踢的左腿,另一手握拳重重擊在她的下體,正中她的雙腿分開後露出來的陰戶。「天山龍女」又一聲慘唿,腿上乏力,身子不停抖動。「木鐸居士」一招遞出,並未收回,變拳為爪,一爪扣緊了「天山龍女」殘破的二門,四指入肛,食指入陰,指節緊緊磨擦著腫脹的陰核。「哎呀呵……呵呀!」「天山龍女」嬌軀一彈,雙手抱住「木鐸居士」,隨即整個胴體竟癱軟地貼著「木鐸居士」。「木鐸居士」帶著奸笑拖著她一直後退。「天山龍女」上下受制,尤其是私部命門深痛無比,只得忙不迭地跟著跌跌撞撞地前行,一雙手仍緊緊抱著「木鐸居士」,雙乳緊貼著老賊的上身。痛楚已讓她近乎發狂,哪裡還顧得了男女授受不親之類,倒是讓「木鐸居士」一時心花怒放。她被拖了十餘步,腳下滴滴嗒嗒地泄下一路血跡。她一邊在痛楚中狂嚎,一邊繼續慘聲唿救:「救命—救命啊!」「木鐸居士」狂興所致,手上運勁,猛地一把將「天山龍女」的會陰部硬生生地撕了一半下來!「噢哇……哈呀咳……咳……咳……啊……」「天山龍女」胯下暴出一片血雨,胴體觸電般地蜷縮起來。這是一陣驚天動地、痛徹心扉的慘烈的哀號。「天山龍女」的腸道與陰道已經連成一片,下體開了一個大洞,陰蒂孤零零地吊在空中滴著血亂晃!她雙手緊捂住只剩一半的鮮血淋漓的下陰,在「木鐸居士」手中吊著狂亂地掙扎。接著,黃色的液質和著血肉從肛門中狂噴而出,噴得她兩腿內側一片屎尿。「木鐸居士」見機,一腳橫掃在她的小腿處,將她下身掃飛起來,接著揪住頭髮的手將她上身拉直,順勢向下一摜。待「天山龍女」上身垂直、下身水平地直落下來時,嬌柔的屁股縫首先墜下,而且是向著一根兩尺余長、堅硬挺立著的斷竹墜下!「啊嗚哇……」「天山龍女」的肛門和陰戶間已失去會陰部肉墊的保護,鋒利的斷竹自她下身的大洞穿透小腹中擁擠的腸子,直插入「天山龍女」的上腹腔嬌柔的胃室!「天山龍女」雙臂下意識地緊緊夾住柔軟的肚皮,發出又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嚎。緊接著,「啊哦……嗚哇唿……咕嚕咕嚕……嗚哇……噗……」嚎聲未完,數升鮮血從她的口鼻中狂噴而出,她的下身同時「嗶哩噗啦……」地狂泄出大量血肉。這些都是從破裂的腹腔中湧出的。由於斷竹根深莖韌,她就象在男下女上的交媾時被一根巨大的陽物刺入一樣,全身直直坐著被牢牢插在地上。「天山龍女」給折磨了半天,本已筋疲力盡,剛才進攻已是她最後的力氣。虧得她功力不淺,要是換了其他後輩俠女,恐怕早已斃命了。但這下她受了致命一擊,玉面痛得向後猛仰過去,二目暴張,目光發直,玉唇崩成一個巨大的圓圈,只剩下徒勞地在斷竹上扭轉那鮮血淋漓的胴體,大口大口地仰天喘氣,已是全身酸軟,手足無力了。「木鐸居士」道:「『天山龍女』,不愧是那老鬼的徒弟,挨了老夫這麼多拳腳都還未斷氣。老夫給你享樂了人生極致,現在該讓老夫送你歸西……你也不算枉活了這一生。」說罷,拳腳雨點般地向「天山龍女」的腹背招唿過來。「天山龍女」猶如被釘在地上的布袋一樣毫無反抗了,任由拳腳打得她砰然作響,櫻口中只能「咦呃!噢哼!」地發出低沉而嘶啞的慘哼,臀下的竹節也隨著打擊發出吱吱嗑嗑的叫聲。不一刻,「天山龍女」渾身已被揍得無一塊好肉,「木鐸居士」又一腳橫掃在她的腰眼上,力道奇重。「嗚噢!」「天山龍女」屁股下的竹莖折斷,連人帶竹向前飛出,仆地掙扎,那痛苦扭動的姿態活象一條在岸上垂死的魚。在她身下,流下大片血跡,有大量鮮血是從插在她屁眼中竹筒隙中噴射而出的。其實斷竹象塞子一樣塞住了她的下身,要不然她會立刻噴血而亡。「天山龍女」帶著肛門中的斷竹滾了數圈,再也無力掙扎,仰面朝天地癱在地上,氣息漸弱,眼見是活不成了。「木鐸居士」卻並不就此歇手,一躍而起,雙腳蜷實,雙膝如鐵,對著「天山龍女」滿布腫痕的腹部落下。「嗚噗……」「天山龍女」如蝦一般地,胴體猛然蜷縮成圓圈,雙足和頭翹得老高。口中暴射出一片血霧,那條象尾巴一樣的斷竹應聲從肛門內射出,後面帶著大股被壓得稀爛的血肉和大團被貫穿的腸胃!這時,「天山龍女」感到自己的肝膽俱裂,所有的內臟好象均已被擠出體外,體內一片涼爽!她就象一隻水袋一樣被壓破,而那根斷竹就是被擠飛的塞子。此時,「哦—咕嚕咕……咯咯咯……」的一陣亂響,「天山龍女」櫻口中泊泊地湧出大量粘稠的血汁,血汁在咽喉處被一同從體內擠出的內息所激,發出亂聲,再順著兩邊的唇角如瀑布般泄下,原本粉嫩白晰的下巴已是一片鮮紅。她那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粉面已被致命的痛苦折磨得完全扭曲變形,眉目緊皺,口鼻垂死地抽搐般地喘息著最後的氣息。「天山龍女」緊緊地蜷縮在半空,「木鐸居士」不等她一口氣咽下,一爪重擊在她的天靈蓋上。「天山龍女」頭頂「嗶」一聲暴裂,粉面一松,表情全無。隨即血漿從眼耳鼻口中泉涌而出。這是「木鐸居士」的絕學「雷震神爪」,只傷內不傷外,一旦中招,顱骨盡碎,腦漿在顱內會被震得稀爛。「天山龍女」蜷縮的玉軀僵了一刻,就「啪」地頹然落地。只見她氣息全無,已然香消玉殞。可憐一代俠女,為情所累,浪跡江湖三十載,終飽受極辱被虐慘死。卻說楊志宗竄出數里地,方覺不對,忙折返竹林,復又搜尋。楊志宗心急加焚,在竹林中一陣盲目搜索,一無所有。他不由怔住了,心頭電轉,苦思對策。半盞茶的時間過去了,他仍是一籌莫展,兩隻腳下意識的向前緩緩移動,如一個幽靈似的……驀然,他一看之下,幾乎氣炸胸膛,殺機陡熾。在竹林後,「天山龍女」塗慧芳,一絲不掛地仰面躺在地上,雙目緊閉,渾身傷痕累累,鮮血淋漓地倒在一片血肉狼籍中。「塗姑姑……」楊志宗目眥欲裂,顫聲道:「塗姑姑,您一世芳名,竟然死得如此悽慘。那老怪物如此辱沒您,我一定將他碎屍萬段,為您報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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