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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東去浪淘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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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8 04:24: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引子我叫阿呆,是西北鏢局的准鏢師,之所以叫准鏢師是因為我還只有十七歲,離成為真正的鏢師還有幾年要混。我從小的夢想就是要成為一個總鏢頭,這樣就可以萬水千山走遍,吃遍天下美味,當然還要閱盡天下的美女。呵呵,最後的一條是我才加上去的。當初我來西北鏢局拜師學藝的時候才只有八歲,只想到了前面的兩條,哪能想到男女之事,那也未免太早熟了些。西北鏢局的局主同時也是總鏢頭,當然也就是我的師傅乃是大名鼎鼎的一劍三奇楊永威。我師傅在我們村子裡簡直就是英雄的化身,有關他單人獨劍大破太行山盜窟,力噼遼東五虎,與洞庭王大戰三天三夜的故事,更是人們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話題。村子裡的人莫不以本村能出了個這麼個英雄人物而引以為豪,當然這也是我夢想的由來。在我八歲那年,我師傅回鄉省親,村子裡的人都恨不能讓自己的兒子拜在我師傅門下學藝,若是誰家的孩子能到西北鏢局學藝,那簡直就跟考上舉人差不多,做父母的臉上立刻光彩許多,腰也猛然直了一大截。當然,我們村有人考上舉人也是五十年前的事了,在這五十年來,再沒人高中過,哪怕是鄉試也沒有人中過,久而久之,人們也就心灰意冷了,轉而尋求其它的門路來光宗耀祖。我師傅就是一個成功的例子。據村子裡老一輩人說,我師傅在大家一心苦讀聖賢書的時候,毅然投筆從戎。噢,不是從戎,是從武,到少林做了個俗家弟子,藝成下山,到西北鏢局做了個鏢師,後來又娶了原來鏢局局主的獨生女兒,也就是我師母。等到老局主歸天之後,順理成章地當上了西北鏢局的總鏢頭和局主。簡單吧,難怪有那麼多人要拜我師傅門下呢,當時聽村裡的大人講我師傅也沒有兒子,只有三個寶貝女兒,這下你明白了為什麼大家削尖了腦袋往西北鏢局鑽了吧。我師傅當時根本沒有收徒的打算,再說我師傅也看不上村子裡的那些土老冒,雖然當初他也是一個土老冒,但是並不妨礙他功成名就之後鄙視鄉下那些愚夫愚婦。後來架不住眾人的好說歹說,再加上他唯一的親人也就是他叔叔倚老賣老地逼他非要收幾個同鄉子弟,我師傅才勉強同意收三個徒弟——也就是二狗,鎖柱和我阿呆。我之所以被選上,乃是我師傅的三女兒青青的功勞。我父母完全沒想到我能被選上。二狗是族長的孫子,鎖柱則是里正的兒子,他們兩家在村子裡都是有權有勢的人物,算是村霸了,被選上那是必然的事。我父母在我五歲的時候就逼我去私塾念書,盼望我有一天能金榜高中,從此到城裡吃商品糧,不用再過一天到晚到地里刨食,朝不保夕的日子。窮文富武,這個道理我懂,所以在私塾里我很刻苦,百家姓,千字文很快我就能倒背如流了,算是我們私塾老師最得意的弟子,他總是說我天資聰穎,將來必定前途無量云云。聰明不聰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同村的玩伴都叫我阿呆,說我讀書讀呆了,後來阿呆也就成了我的名字。再後來,私塾里就剩下我一個人了,儘管我也想著成為個總鏢頭。我師傅回鄉之時,帶著他們的三女兒青青。那時她才九歲,比我大一歲,整天跟村子裡的那些年齡相仿的小孩們漫山遍野的胡玩,當然我也是其中之一。青青那時挺崇拜我的,因為我時不時地給她掉一兩句書包,比如「危樓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什麼的,顯得自己好象是個文化人。其他的人當然比不了我,他們一心想去西北鏢局練武,沒什麼人讀書。後來青青非逼著他爸收我做徒弟,並非全是因為我識兩個字,乃是因為我從河裡救過她。那天我們在小河邊玩,一不小心她從木橋上滑倒掉進了小河,其他的人只知道嚇的叫救命,可能我被那些書毒壞了腦子,什麼也沒想就一頭扎進了河裡,全然忘記了自己水性不佳,只會簡單的狗刨。好不容易游到了她身邊,她一把死死地抓住我不放,這下好了,兩個人一起往下沉,我拚命掙扎,但無濟於事。於是就這麼掙扎著,突然間我感覺腳到了實地,連忙奮力往上一挺身,頭就伸出了水面,接下來的事就簡單了,因為我發現其實水深其實只到我脖子那麼高,青青那時比我還要高,當然更淹不著她了,她只不過是個旱鴨子而已。又折騰了一會兒,我兩踉蹌著上了岸,青青一張小臉煞白,渾身不住地打哆嗦。我師傅這時候趕來了,什麼話也沒說,一把抱起青青就走,其他人也一窩蜂地跟著走了。到了晚上,我師傅和師娘到了我家,感謝我的救命之恩,我父母是個木訥的人,也不知道趁機提出讓我拜師學藝的事。後來還是我師傅主動提出要收我做徒弟,我父母自然是喜出望外,忙不迭的道謝。後來我才知道是青青逼著他爸收我為徒,我師傅也就順水推舟地做個人情,這樣也就兩不相欠了。不過,這一切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朝著自己的理想邁出了第一步,也著實興奮了好幾天。接下來的事可就不那麼順利了。我師傅本來就不打算收我們做徒弟,只是礙於形勢不得不答應,所以一回到西北鏢局,就安排他手下的教頭教我們入門功夫。所謂入門功夫,乃是挑水,噼柴,打掃衛生外帶升火作飯,還美其名曰:築基。簡直就是變相童工,雖然法律明文禁止僱傭童工。這樣的築基進行了三年,二狗和鎖柱都吃不了這苦,先後打道回府,還落了個吃不了苦的罪名。古人早說過,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聖人說的話還會有錯?這個道理我在私塾的時候就耳熟能詳,所以這點事情難不住我。當然最重要的是有青青,她隔三差五地找我出去玩,也免了我不少活,別人還說不出什麼來。在這期間,我和帳房的杜老夫子最要好,大概是因為我識兩個字吧,而鏢局中就數我兩還算是個文化人,結果是臭味相投,成了忘年交。杜老夫子彈得一手好琴,可惜沒什麼人欣賞,除了我是個忠實的聽眾外就是青青了。後來,杜老夫子問我想不想學琴,我立馬答應了,技不壓身嘛。萬一哪天在鏢局混不下去了,家鄉又沒臉回去,彈個小曲混碗飯吃應該不成問題吧。於是很快我也能彈的似模似樣了,其實我內心是想學會了彈給青青聽。跟杜夫子學琴是件苦差事,原因是他要求太嚴,幾乎到了苛刻的地步,每個音符,每個小節,還有變調什麼的都要求準確無誤,不然就得反覆的練。後來,他怕我吃不消,就開始教我練一種名叫天龍八部的氣功,說來也怪,自從練了這個什麼天龍氣功以後,不論干多重的活我都不覺得累,而且還有充沛的精力晚上練琴。築基一共築了三年,我師傅看我實在是趕不走,無可奈何地認可了我這個徒弟,不過他從來不教我武功,一來是因為走鏢太忙,一年到頭在鏢局也呆不了三五天,二來,在我之前我師傅已經收了三個徒弟了,在他內心深處大概也把他們當成了未來的乘龍快婿吧,如此種種,他不教我武功也是情有可原了。我只好跟底下的趟子手鏢頭們練那些太祖長拳、岳家散手什麼的大路貨,估計對付三五個劫道的小蟊賊還是不成問題的吧。杜老夫子是在我十五歲那年離開鏢局的,據說是要去雲遊四海,臨走時他給我留了封信,信上寫道:餘六指琴魔,早年間縱橫天下,殺人無算,臨老才頓悟往日之非,汝既承我衣缽,當以老夫為戒,凡事三思後行,切不可任性妄為,慎之慎之。看完之後,差點沒把我嚇得尿褲,敢情這個杜老夫子就是當年橫行天下的六指琴魔,在泰山之巔以一曲天雷引立斃追殺他的黑白兩道百餘位高手,就是現在大家談論起此事來還是讓人心有餘悸。當時我嚇得把信揉成一團囫圇吞下,一整天都惶惶然,生怕有人發現我的秘密。幸好過了一陣子,好象並沒有人注意我,這才讓我放下心來。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就特別喜歡和青青在一起,青青越長越想畫上的小仙女了,而且我特別喜歡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香味。那是一種淡淡的,幽幽的香,若有若無,聞見時令人沉醉,聞不見時又令人心頭悵惘。青青的小手也是變得逾加白嫩細膩了,握著她的手感覺軟軟的、綿綿的,非常舒服。當然最令我吃驚的是她的胸脯不知何時開始發育凸起了,日漸豐圓聳挺。在杜老夫子走後這一年裡,我開始和鏢局裡的鏢師們混在一起,天天聽他們講些武林傳奇江湖逸事什麼的,當然他們談論最多的還是女人,很快就讓我明白了那句「操xxxx』那個操字原來並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字,而是代表某種具體的行為。第一章初試四月初,古城西安依然是春寒料峭,大雪雖已化盡,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乍暖還寒,即使穿了夾襖也難以抵擋刺骨的寒風。大清早,鏢局的人都陸陸續續起來前往練武場,西北鏢局能有今天的局面決非幸至,除了我師傅外,底下的鏢頭鏢師甚至是趟子手都有兩把刷子,走鏢回來沒事各個人早上必去練武場苦練不輟。我熘熘達達地來到練武場,裡面已經有不少人了。我跟他們說了些:「早上好」「辛苦辛苦」之類的廢話後,便開始練太祖長拳。其實象太祖長拳之類的武功雖然不是什麼絕學秘傳,但是每一招都是前人千錘百鍊的結晶,練好了一樣威力無窮。杜老夫子教我的天龍八部內功心法我已經練到了第四重,即使是象太祖長拳、岳家散手之流的普普通通的武功在我手上也變得厲害了起來,所以和王鏢頭李鏢師他們在對拆的時候也能經常立於不敗之地,但我始終不敢將內力運足,杜老夫子臨走的話時時讓我凜凜。不過好在我只用三成勁也能和他們周旋,勝多負少,還時不時聽到他們的誇讚,說我是練功努力,將來必可成為一個名鏢師等等。我正練得起勁,忽然聽到一聲嬌唿:「阿呆!」我扭頭一看,正是青青。這兩年我很少看見青青,聽她說她去華山跟清風師太學藝去了。不過她每次回來都來找我,跟我絮絮叨叨她的那些瑣事。「啊,是青青師姐啊。什麼時候回來的?」「昨天晚上才回來的,聽他們說你在這兒,所以我來找你。你好嗎?」早上的溫度還很低,這讓青青嬌艷的雙頰通紅,一笑便露出了的兩個酒窩使原本就美麗的她更多了一層頑皮的俏麗,我不禁看得有些痴了。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一聲冷哼,這才發現青青身邊站著我三師兄。我大師兄二師兄先後娶了青青的大姐二姐,這也證實了我當初的猜測。在大家眼裡,我的三師兄理所應當地應該是青青的未來愛侶。但是由於青青和我比較要好,我三師兄難免看我不順,經常隔三差五地挑我的毛病,不過看在青青的面子上,我大人不記他小人過。「阿呆,青青師妹來找你是讓你陪她喂招的。」三師兄的話里透著那麼一股醋意。我三師兄是尚義莊公孫莊主的二兒子,人長得高大蕭灑,頗有點玉樹臨風的模樣,比我可強多了。我生了一張普普通通的面孔,人看過後絕對想不起來,我聽到對我最好的評價就是:人還挺精神的。「是啊,阿呆,我的玉女神劍已經學完了,你來陪我試試招好不好?」青青咯咯笑著。「好啊,師姐請。」我三師兄在一旁,我也不好再多說。下了場子,青青拔劍在手,陡然間便多幾分英武之氣,我也順手抄起一桿長槍。「請!」「請!」一聲清咤,青青的長劍挽起了七八個劍花向我刺來,我心中一驚,玉女神劍果然名不虛傳,單從這一招「玉女投梭」便可看出些端倪。我也不敢怠慢,槍演「柴門拒虎」,隨著一陣叮叮噹噹的響聲,青青的七八劍便都刺在了槍上。青青頗有些驚訝的咦了一聲,似乎是不太相信我能這麼輕易地化解了這一招,手底下一緊,玉女神劍的奇妙招式疾風驟雨般的連綿而出。不過在我眼中,青青的一招一式都清晰可辯,這全得歸功於我所練的天龍八部心法。兩個人來來回回幾十回合,雖然青青的劍法神妙,但是卻無奈我何。最後,趁著她抽招換式的間隙,被我一槍挑飛了的劍。青青後退幾步,小手掩在櫻唇上,一雙亮晶晶的明眸半是驚訝半是迷茫地看著我。周圍是死一般的寂靜,圍觀的人似乎很難相信我用幾乎是人人皆會的楊家槍法擊敗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玉女神劍法。末了,還是我師兄打了個哈哈,皮笑肉不肉不笑地說「想不到阿呆師弟武功進步得這麼快,愚兄也有些手癢,想和師弟切磋切磋。」說完,也不等我答話,便一掌向我拍來,赫然是我師傅的絕學少林大力金剛掌。我丟下槍,伸手便接,剛一接觸到他的掌緣,驀地一股大力湧來,我心道壞了,這小子用上了十成內勁,敢情想毀我。我騰騰騰連退了幾步,雙臂連同上半身被震地發麻,還沒等我有所反應,我師兄已經飛撲而至,凌空一腳揣向我的胸口,這正是他公孫家的不傳絕學無影腳。來勢迅猛,我雖然看得真切,但身體已經來不及反應了。我的身體應腳而飛,只覺得喉頭髮甜、胸口欲裂,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只記得昏迷前隱約聽到了青青惶急的叫聲。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才悠悠醒來,一睜眼,便看見了青青焦急俏臉,只是現在看起來蒼白憔悴的讓人心痛。看見我醒來,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喜悅的表情。「阿呆,你終於醒了,讓我擔心死了。」「啊,謝謝你,青青,是你救了我?」我用力想挺身坐起,但是胸口的巨痛讓我不得不放棄。「快別動,你的內傷很重,好好躺著。哼,三師兄下手也太狠毒了,我一定要告訴爹,讓他好好教訓一下三師兄。」我苦笑了一下,「算了,青青,不冤三師兄,是我自己不小心來著,我休息一下就好。」告訴我師傅有什麼用呢?我不想讓青青為我事操心。「那你好好休息吧,你受傷不久,不宜多說話。我先走了,晚上我再來看你。」目送青青出去後,我躺在床上默默運功,天龍八部果然不同凡響,行功三周天后,我感覺好了許多,估計再有幾次內傷就可痊癒。晚上青青過來,替我向他爹要了少林療傷聖藥小還丹,非逼著要我吃下。我知道我師傅一向很珍惜此藥,輕易不會給人,不知青青費了多少勁才給我討到。一想及此,我心中又是感激又是心痛。在青青的照料下,我的傷很快就好的七七八八了,連給我送飯的老王頭都說我不知前世修了什麼能有這麼好的福氣得到三小姐照顧。這天我正躺在床上閉目仰神,青青來了。其實我已經基本好了,但是為了能和青青多呆一會兒,我還是假裝沒好的樣子。青青輕手輕腳地走進來,她以為我睡著了,其實我用一絲目光偷偷地注視著她。青青來到床前,溫柔地替我掩好被角。屋子裡只有桌子上的一盞油燈,散發出昏暗的光芒,不過還是能看見她晶瑩的玉臉溫柔憐惜的表情,她身上的陣陣幽香直往鼻孔里鑽。我突地坐起,一把抱住了她,青青一驚,「阿呆,你……」下面的話說不下去了,因為我火熱的嘴已經吻上了她的櫻唇。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象電流一樣震撼著我,全身的血液似乎全涌在了腦子裡,不知身在何處。「恩……」青青發出了迷茫的呢喃,雙臂緊緊地抱著我,長長的睫毛在我臉上輕輕的顫動,久久才分開。青青的臉紅似火,羞得把臉藏到我的懷裡,「你好壞啊,阿呆……」她低低地說,聲如蚊蚋,幾不可聞。沒過多久,我們的嘴重又粘合在一起,奇異的從未經歷的新鮮感覺讓我們這兩個年輕人對此樂此不疲。親嘴這種東西無師自通,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很快我們便學會了互相吸吮對方的舌頭,青青的丁香小舌柔軟靈巧,讓我恨不能把它吞下肚去。一個晚上也不知吻了多少次,青青離去之後,我還有點頭暈,心潮澎湃,很久很久不能入睡。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和青青一有空就偷偷地接吻,偶然間我也隔著她的衣服撫摩她的雙峰,剛開始她死活不讓,不過,在我鍥而不捨的努力下逐漸地也就接受了。每次我摸她時,我都可以感覺到她柔軟、富有彈性的椒乳在我大手下微微顫動,而且似乎不斷的膨脹。我想有進一步的行動,但是一直沒有機會。我師傅這些日子老在家,青青也不好總往我這裡來。不過,我師傅今天早上出鏢去了,我猜機會來了。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寧,焦急地盼著天黑,我想青青晚上一定會熘過來的。果然,青青天一黑就來了,二話沒說,兩個人的嘴就緊緊粘在了一起,久久不願分開。「青青,想死你了。」「阿呆,我也想你,可是我不好過來找你。」「青青,你好美,我……」「恩……恩……」我倆的舌頭又糾纏到了一起,天旋地轉中我們一起倒在了床上。青青的胸脯急劇地起伏,雪白的臉上染了一層紅暈,美目微閉,長而黑的睫毛不停的顫動,看著如此美麗的青青,我只覺得小腹好象有一團火在燒,胯下的肉棒已經是高高地挺起來了。我猛然拉開青青的腰帶,右手迅速地從她肚兜下面伸上去,一把握住了她滑膩的玉乳。青青一驚,想撥開我的手,但是我的嘴已經封住了她的小嘴。她的手逐漸無力,趁熱打鐵,我藉此機會把她的胸圍子給解開了。青青雪白的上半身整個暴露在我的眼下,一雙玉乳豐滿、滑嫩,乳暈嫣紅,上面兩棵小櫻桃還在顫動不已。我腦子轟地一響,幾乎是發自本能的一口含住了青青小乳頭,拚命的吸吮起來,青青也是渾身顫抖,雙臂死死地抱住我的頭,雙乳也是急劇的膨脹變大。「嘖……嘖……」「啊……哦……恩……」「……」剎那間,那些有關男女之事的東西在我腦海里飛快的閃現,我一邊吸吮著青青的乳頭,右手卻飛快從青青褻褲上方直插下去,一下子到了她的桃源聖地。青青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哀求說:「別,別這樣,不可以的,快拿出來。」「青青,我愛你,給我好不好?」「不行,不行,求你啦。」「青青,我真的好想要你。」「別……」兩個人拉拉扯扯了半天,結果還是我占了上風,一不做二不休,我把青青脫了個精光大吉。青青一聲嚶嚀,轉過身趴在床上,把雪白的後背留給我。我也把衣服連拉帶扯地脫掉,躺在青青身邊,一把把她摟過來,一口噙住了她的小嘴,右手卻不斷的摩挲她的乳房,青青的乳房真好,又軟有滑,小小的乳頭弄得我手心痒痒的,好舒服,讓我感到總也摸不夠。青青也使勁吮著我的舌頭,兩條玉臂死死箍住我。我的手順腹而下,來到青青的迷人的花園處,青青的陰毛很少而且柔軟,摸上去毛茸茸的。再往下,是一條細細的肉縫,手指往裡一探,已經有些濕潤了。我覺得全身象是要著火了一樣,再也無法遏止。我分開青青修長的雙腿,把我的老二往青青的桃花源里亂搗,急切間,不得其門而人,折騰了好一陣,滿頭大汗。「青青,幫幫我,讓我插進去。」「我,我,我也不會啊。」「就是把我的小弟弟放到你的洞裡去。」青青大概是有點明白了,伸出纖纖素手捉住我的肉棒放在蜜洞口,我用力一挺,感覺肉棒突然進了一個狹小溫熱的所在,潮暖的腔壁緊緊圍裹住我的小弟弟,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象電流似向全身擴散。底下的青青卻猛然間繃直了身體,指甲深深陷進我的肉里。「好痛啊,我不要了……」「青青,別怕,一會兒就好了。」我的所有性知識都是聽來,雖然也知道有破處一說,但是並沒有實踐過,只好這麼安慰青青。過了一會兒,感覺青青的身體好象不是那麼緊張了,才小心翼翼地抽動肉棒,沒有抽動幾十下,突然腰嵴一麻,精液激射而出,而我感覺好象是虛脫了一樣,恍惚間好象飄在雲里,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壓在青青身上一動不動。過了好一會,青青偷偷睜開眼,推了推我,「阿呆,你怎麼了?」「我好舒服啊,想不到是那麼美妙。青青你呢,感覺怎麼樣?」「有什麼感覺啊?我感覺就是好痛,不過似乎是有那麼一種奇怪的感覺。」「什麼奇怪的感覺?」「就是……不和你說了,羞死人了。」「還害什麼羞啊,都這樣了,說吧。」「就是不和你說。哎,看不出你平常老老實實樣子,沒想到那麼壞。」「咋個壞法?」「就是……」自從和青青春風一度之後,我感覺自己好象脫胎換骨一樣。此後的日子裡,我們總是找機會行周公之禮,起先是我主動,後來青青也體味到了其中的妙處,居然有時主動來找我,這倒讓我小小的驚訝了一下。轉眼兩個月過去了,我師傅也走鏢回來了,那個該死的公孫公子也回來了。哼,那又怎麼樣,青青現在是我的人了,你又能奈我何?!晚上我正百無聊賴,門一響,青青鑽了進來。「青青,你怎麼來了?」「我爹正和底下的鏢頭們開會,我是偷偷熘出來的。」我一把抱住了她,把嘴深深地印在她那艷紅的美妙小嘴上……未幾,青青已是身無寸縷了,看著她那雪白豐勻的胴體,我的老二是高高的躍起。「咣!」我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借著油燈的光亮我看清了原來是我三師兄,他那張原本英俊的面龐由於憤怒而變得扭曲變形,滿臉殺氣地向我走來。青青則羞的拿起我的被子遮在胸前。「師兄,你聽我說……」我剛要向他說點什麼,卻被他殺氣騰騰的樣子驚住了。「好你個狗雜種,今天爺爺要宰了你。」 他一把揪住我的領子,照我臉上就是一拳,接著飛起一腳,把我踹得向後倒飛 .青青這時也顧不得羞澀,尖叫道:「三師兄,住手。」喀嚓一聲,我掉在桌子上,把桌子壓塌了,緊接著,錚的一聲,公孫二公子撥出長劍,滿臉猙獰得向我走來,看來這小子今天非要殺我不成了。我的手在地下摸索,想找個東西來抵擋一下,摸了幾下,突然間摸到了我原本放在桌子上的古琴,我不加思索的抓將過來,放在膝上。「叮咚咚。」一陣奇異的琴音破空而飛。第二章援手危急關頭,我也顧不得杜老頭的告誡了,五指連動,琴魔的絕學之一殘形操飛瀉而出,無形的琴音充斥整個小屋。公孫不凡的長劍噹啷一聲掉在地上,雙手死死的捂住耳朵,拚命想抵擋這猶如水銀瀉地般無孔不入的煉魂魔音。只聽見撲通一聲,我的這位三師兄象個面口袋載在地上,寂然不動。放下琴,我急忙去看青青。奔到床前一看,青青也已暈了過去,我連忙按照杜老夫子所教法子的把青青弄醒。「咦,好厲害的琴音。阿呆,是你彈的嗎?」青青醒來第一句話就問我的事。「是我。」接著我把杜老夫子的事簡要跟她說了一遍。青青一聽,不禁花容失色:「什麼?帳房的杜先生就是武林中聞名色變的六指琴魔?那你跟他學琴,豈不是他的弟子了?哎呀,這可壞了!」「為什麼啊?我又沒招誰惹誰?」「哎呀,你不知道當年六指琴魔用天雷琴擊斃黑白兩道百餘位高手,現在武林中所有的人一提他,都是恨得咬牙切齒,必欲除之而後快。要是讓他們知道你是琴魔傳人,那還了得?不行,你得趕快走。」「青青,我……」「什麼也別說了,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一會兒就回來。」不等我再說什麼,青青已經很快穿好衣服,一閃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在焦急惶惑中等待,心中七上八下的,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不多久,青青回來了,手裡拿了個小小的包裹。「阿呆,快跟我來,趁著天黑,快走吧。」我跟著青青從鏢局的後門熘出。月光如水,本來正是幽會的好時候,沒想到我卻要跑路了,一想及此,不禁悲從心起。「青青,我捨不得你,我愛你,我不想走。」「阿呆,我也捨不得你啊,但是沒辦法。明天三師兄一醒,我爹他們一定回追查此事,到那時候你想走也不成了。你先出去躲一躲,我爹要是問我,我就一口咬定我不知道,估計他們那時也不能確定你用的就是琴魔絕學。等風聲平息了一些,你再來接我。」「青青,你跟我一起走吧,好不好?」「不行,我要跟你一走,那我爹他們就一定會斷定你是琴魔傳人,如果我不走,那他們頂多只是懷疑你。」頓了一下,青青堅定地看著我說:「你放心,我會等你的,等一輩子!」等一輩子!!!!!我知道青青的承諾意味著什麼。後來我回憶起那個夜晚,最刻骨銘心的就是這句話。「快走吧,要是讓人發現你就走不了。」青青催促著我。我拿起包裹,踏上了茫茫的江湖路。當時我的想法很簡單,認為只要等我練好了天雷引,我就再也不用怕誰了,後來我才知道,世上的很多事情並不是你武功就能解決的。回首望去,悽美的月光照在青青蒼白的秀臉上,大顆的淚珠象斷了線的珍珠那樣滾滾而落。八月的開封,入夜依然燥熱難擋,屈指算來我逃出來已經有一個多月了,青青給我的盤纏快用完了,但是我還是不知道江湖的門朝哪兒開。闖不闖江湖我現在是無所謂,解決肚子的問題卻是個大麻煩。以前聽鏢局的師傅們講那些英雄好漢的故事的時候,從來沒講過大俠如何謀生的,好象他們總是有大把的銀子揮霍。儘管我不是什麼俠客,但也不至於淪落到餓肚子的地步吧。算了,還是實際點,還是考慮一下明天去當店小二好呢還是扛大個實惠。唉,也不知青青怎麼樣了,我可真想她啊。唯一讓我欣慰的是我的天龍八部已經練到了第五重,按杜老頭所講,現在我可以使用魔神咒了,但是我的目標是天雷引,那樣我就可以回去接青青了,不過那得我的天龍八部到第七重才行,唉,青青,你好嗎?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想死你了……似乎也沒聽見有誰找六指琴魔的事,是不是……正當我躺在開封城外一座破敗的早已沒了香火的破廟裡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急驟的馬蹄聲,隱約還有人的喊叫聲,聽聲音是往這邊來的。我大吃了一驚,難道是找我的??不管是不是,還是先躲起來為妙,我從供桌上翻下來,躲在神像後面。馬蹄聲漸近,後面的喊聲也是清晰可聞:「快追,別讓妖女跑了!」「快,快!」「她們就在前面,跑不了了!」已經殘破的廟門轟地一聲倒下,一騎兩人摔在地上。朦朧中只能分辨出是兩個女人,看不真切,兩人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互相攙扶著踉踉蹌蹌往廟裡走,看樣子是受了傷。等她倆剛到廟裡,後面的追兵也到了,燈球火把整個夜空都照亮了。沒等我明白怎麼回事,就見二十多條大漢將那兩個女的團團圍住。借著火把的光芒,可以很清晰地看出這是兩個極為美貌的女郎,一個年紀稍大,看樣子有個十八九的樣子,另一個比她似乎小個一兩歲。兩個人都穿了墨綠色的勁裝,凹凸有致的曲線一覽無遺,可是水汪汪的大眼中卻是充滿了驚慌與絕望的神色。從圍住他們的人中走出一位相貌威猛的中年大漢,豹頭環眼,雙目炯炯有神,一步一步來到兩位姑娘身前,獰笑著道:「申姑娘,把東西交出來吧。」兩位姑娘背對著我,我也不清楚到底是哪個用顫抖的聲音說:「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你要什麼?」「什麼東西?哼,妖女,別給我打馬虎眼,你們知道我趙雷要的是魔宮之鑰!咱們從濟南府一直追到開封,好不容易才追上你們,識相點,交出來可饒你們不死。不然的話,哼!」「什麼魔宮之鑰?我,我……不知道。」那個叫趙雷中年大漢仰天打了個哈哈,「咱們血旗盟已經發現魔宮之鑰落在風雲一劍手中,等我們去找他的時候,卻發現這位大劍客卻變成了風流鬼,而這段時間他一直和你們消魂宮的人混在一起,你敢說他不是死在你肚皮上的?」「這……我不否認風雲一劍的死和我有關,那也是他太興奮了,以至脫陽而死,這也冤不得我,可是我確實不知道你所說的什麼魔宮之鑰。」「好,好,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話音未落,趙雷撥出潑風刀,以雷霆萬鈞之勢撲向兩位女郎。那兩位姑娘連忙拔劍抵擋,但是這個叫趙雷的漢子武功明顯在她們之上,不出十幾招便把她們逼得手忙腳亂,左支又絀,眼看就要傷在刀下。我正考慮要不要救她們,但是這樣一來沒準兒會暴露我的身份;再者,椐傳言所講消魂宮儘是淫蕩的女人,專門在江湖上勾引有名望的人;三來,我也不想闖什麼江湖,還是練好天雷引接青青重要。不過,人都是同情弱者的,何況是這麼兩個千嬌百媚的姑娘。正在我胡思亂想間,場中的形勢大變,趙雷一刀絞飛了一位姑娘的長劍,順勢一刀砍在她的大腿上,另一位也不比她好多少,左手的鮮血滴滴答答往下直流。事急矣,容不得我再多想了。我從包里抽出琴,魔神咒在天龍八部的催動下,猶如剛剛解脫了封印的魔神,帶著恐怖的微笑猛撲下去,丁丁冬冬間人就倒了一地,只有趙雷來得急喊了一聲「六指琴……」聲音中充滿了恐懼。確信人全都暈了之後,我才從神案後面跳出來。略微檢查一下兩位姑娘的傷勢,還好不是太嚴重,我草草給她們包紮了一下,找了兩匹馬把她們馱上,趁著夜色,走上了往濟南府的大道。走在路上的時候,我把琴埋了,我不想讓她們發現我和六指琴魔有關。第三章投身天色已經蒙蒙亮了,我在路邊找了棵樹,把馬拴在樹上。接著,把兩位姑娘放下來,讓她們躺在樹底下。在魔神咒的威力之下,兩位美人依然昏迷不醒,一身勁裝已經污濁不堪,好在傷口的血已經止住了,估計沒有什麼大礙。我輕輕給她們推拿了幾下,靜靜等她們醒來。如果沒有我的獨門手法疏解,她倆最少也得昏迷三天三夜。過了一會兒,只聽見那個年紀稍長的女郎長長的吁了口氣,慢慢睜開了那雙水汪汪的大眼。「哎……我在哪裡?這是什麼地方?」說話間,挺身欲起。「姑娘別動,你受了傷,不宜移動。」我連忙制止她。「噢,謝謝你,是你救了我們?我記得昨晚好象在破廟裡啊,到底怎麼回事?」一雙媚目充滿了疑惑。「哦,是這樣的……」我就從我躺在破廟裡睡覺講起,講看見一群人追殺她們,接著聽到一陣兒奇怪的琴音就昏了過去,醒來時看見一個拿著琴的白鬍子老頭,老頭讓我把你們救走,然後一眨眼就不見了。然後,我把你們放在馬背上,然後你們就醒了,「就是這樣。」我在講這番話的時候,她一雙大眼緊緊盯著我,似乎要找出什麼東西似,我則很坦然地看著她。我知道我的話她未必相信,但是除了老頭那段是我瞎編的外,其他一切都是真實的,所以也不怕她戳穿我的謊言。「奇怪,能以琴音制人,又是個老頭,那應該是六指琴魔才是,可是他為什麼救我們呢。」那姑娘喃喃地自語道。「師姐,那有什麼奇怪的呢,象他這種怪傑做事是不問理由的,只是憑一時的喜惡率性而為。」不知什麼時候,那個小一點的姑娘也醒來了。「恩,你說得不無道理。噢,對了,還沒請教少俠高姓大名?」「我不是什麼少俠,姑娘叫我王小呆就可以了。」我象少俠嗎?我低下頭看了看一身破舊落滿了塵土的衣服。那小一點姑娘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知道她為什麼笑。破舊的衣服,平實的容貌,怎麼看怎麼象剛進城不久的鄉巴佬,無論如何就是和大俠挨不上邊,悲哀!那個大一點的姑娘也笑了,「那我叫你小呆吧。多謝你救了我和師妹。」「應該的,些許小事,何勞姑娘掛齒。看兩位姑娘傷勢不輕,還是先找地方養好傷才是上策。對了,還沒來得及請教姑娘的芳名呢。」「看不出來小呆你說話居然文縐縐的,我叫申玉燕,那是我師妹封月華。」原來是江湖上人稱消魂雙狐的兩個艷姬,我暗暗吃了一驚。「哈哈,原來是申小姐和封小姐,多謝誇獎,你們還別說,我真的是我們村私塾的第一名,我們老師還說我前途無量呢。不過,今年大旱,莊稼的收成不好,我本來想到城裡找點活干,指望能掙點錢幫家裡一下,但是幾天來一直沒找到活干,身上的錢也用完了,只好到山神廟棲身,沒成想無巧不巧地碰上了兩位姑娘。這樣吧,反正我也沒什麼事,不如就讓我做兩位小姐的跟班,只要管飯,每月能給我三兩銀子就行了。」這次我倒沒怎麼說瞎話,確實身上沒銀子了,我可不想在沒練好天雷引之前餓死。再者說了,這兩個女郎如此妖媚,沒準兒……該死,該死,離開青青才沒幾天,而且自己的事還一堆麻煩呢,就開始想三想四了,真是該打。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跟兩位姑娘說著,看她們的表情似乎是相信了我的話,申玉燕沉吟了一下道:「好吧,我和師妹受傷不輕,確實也需要有人照顧,我同意了,每個月給你五兩銀子,你看行嗎?」「真是多謝兩位小姐了。我看我這就找地方給兩位養傷。」「噢,對了小呆,咱們在地方?」「是在去濟南府的官道旁。」兩女聞言大驚,「什麼?是去濟南的大道?你昨晚沒聽見那個叫趙雷的傢伙是從濟南追來的嗎?這可壞了,不行,我們得改方向。」我胸有成竹地安慰她們:「別慌,兩位小姐難道沒聽說兵法上有雲『實則虛之,虛則實之。『嗎?那個趙雷一定以為我們往南跑了,一定想不到我們居然是往北走的。「我心得話,趙雷他們至少還有天兩三才能醒呢。「對啊,師姐,小呆說的有道理,我看他的法子可行。」封月華一邊跟她師姐說著,一邊對我嫣然一笑。天啊,真是好媚啊。「好吧,小呆,那咱們在前面找個客棧先住下,你先去把馬牽來。」「是,兩位小姐稍侯,我這就去。」我跑過去,將那兩匹馬牽到兩女面前,兩女掙扎著站起。「不過,我看二位小姐衣服都是血,還是換了為妙,免得引起別人的懷疑。」「對,有道理,小呆,你把我們的包裹拿過來。」聞言我將拿包裹給二位姑娘,沒想到那個申玉燕當著我的面就開始寬衣解帶,脫下血跡斑斑的外衣,裡面是火紅的肚兜,緊緊裹著似乎要裂衣而出的雙峰,下面是一條白燈籠紗的褻褲,一雙修長的玉腿若隱若現,我不禁目瞪口呆地直直盯著這個美妙的胴體。「小呆,你傻了,難道沒見過女人嗎?」申玉燕嗔道,「還不快把東西遞給我。」我慌忙地地把包裹遞給她,轉頭再看封月華時,卻發現這小姑娘臉色蒼白,搖搖欲墜,趕忙搶上一步扶住她,不料她哇的一口鮮血全噴在我胸口上,接著就昏倒在我的懷裡了。「申小姐,你看令師妹怎麼?」我急叫,申玉燕爬過來,搭了一下脈,鬆了口氣,「沒什麼,她前幾天中了趙雷一掌,估計是琴音又引發了她的內傷,不過不要緊,養上一段時間就好了。勞架,你幫我師妹換一下衣服吧,我實在沒勁了。」她說著話,不斷地大口喘氣。我?讓我給這個漂亮妹妹換衣,正是求之不得啊。脫下她的勁裝,裡面是一襲天藍的肚兜,乳峰高挺,隨著唿吸一起一伏,趁申玉燕不備,我偷偷把手伸進去摸了兩把,哇,真是滑不熘手,彈性十足,但是感覺比青青的要大一些。唉,我阿呆意志薄弱,經不住這種誘惑。不過,我敢打賭,賭一文錢,天下所有正常的男人估計都不會放過這種好機會的,你信不信?好不容易,我才給她換好衣服,真是可惜時間太短了。我一邊回味著,一邊把馬牽過來,申玉燕勉強騎上去,我則把封月華馱在馬上,三人一行,緩緩向前走去。途中,我也換了一身稍微乾淨的衣服,活脫脫一幅僕從的打扮。前行十幾里,便到了一個叫張家集的小鎮子,申玉燕勒住馬,「小呆,我們就在這裡找間客棧住下好了,我已經堅持不住了。」「好的,小姐,請你等一下,我這就去找。」我在鎮子裡轉了一圈,在鴻賓客棧包了個小院,又招唿夥計把馬牽走行李拿進去,忙前忙後,好不容易才安頓下來,同時也沒忘了打賞夥計一兩碎銀子,那夥計千恩萬謝地走了。這一切,真得謝謝申姑娘在旁指點,多多少少讓我長了些見識。我把兩位姑娘分別安排在兩間上房裡。申玉燕大腿上的傷勢不輕,潑風刀給她那修長的玉腿上留下了近一尺的口子,費了我好些力氣才幫她把傷口包好,幸好她們隨身都帶著好的金創藥,想來大概無礙,不久,她就沉沉地睡去了。看申玉燕睡著了,我又拿著她給我九轉回魂丹來到封姑娘的房間裡。正好,封姑娘也醒了,我趕忙把她扶著坐起來,把丹丸給她喂下。「辛苦你了,小呆,我們現在到哪了?」「哦,封小姐,我們現在是在鴻賓客棧里。」我把情況給她講了一番。「那就好了,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她掙扎著想起來,但是虛弱的身體讓她不得不放棄。「封姑娘你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我好了。」我及時制止了她。封月華紅暈上頰,欲言又止。在我再三追問下,才用低低的聲音羞答答地說:「我……我想小解。」我恍然大悟,笑著跟她說:「別不好意思,封姑娘,你的衣服剛才還是我給你換的呢,你等著,我給你拿便盆去。」等我給她拿來便盆,她又開始愁了,怎麼小解啊,現在連動了力氣都沒有了。我一看這陣勢,便二說話就把她話褻褲脫掉,她想阻止,「別……」我沒理她,把著她到了便盆前。「吱」地一聲,一道尿流激射而出,打得銅製的便盆嘩嘩作響,從後面看去,她連脖子都紅了,我心中不禁升起了一個問號:不是說銷魂宮出來的都是淫娃蕩婦嗎?從申玉燕身上就可以看出來,但這個封月華怎麼這麼害羞?終於,封月華尿完了,我把她抱上床,然後給她把褻褲穿上,當然沒忘了抽空掃了一眼她的禁地,沒想到,她 的那個地方居然只有寥寥無几几根細細的絨毛,粉紅色的花瓣幾乎是一覽無餘,看得我心頭一熱 .「封姑娘,真是對不起,但是事急從權,希望你能見諒。」我跟她說這話的時候,她臉上的紅暈依然未褪,兩隻眼睛也是緊緊的閉著,只是從不停快速顫抖的睫毛隱約可以看出她的內心頗不平靜。聽到我說話,她張開眼睛看了我一眼,又迅速地閉上,用低低的聲音說:「不怪你,謝謝你,小呆,你幫了我這麼多忙,我還沒來得及謝你呢,怎麼會怪你呢。」「那姑娘你先歇息吧,聽你師姐說你的內傷不輕,得好好靜養,如果你沒別的什麼事,那小的就先行告退了。」「恩。」從姑娘房中出來,我也感覺實在累得不行,便倒頭大睡,等到一覺醒來,已經是掌燈時分了。胡亂洗漱一下,便去看望兩位姑娘。剛來到申玉燕的門口,還沒等我敲門,就聽見一個嬌媚的聲音說:「是小呆嗎?快進來。」門沒鎖,應手而開,燭光下,申玉燕只穿了一身火紅的小衣坐在桌子旁邊喝茶,下面依然是那讓人想入非非的白紗褻褲,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封小姐,小的前來探望一下您的傷勢如何,不知道用不用請個大夫來?」「不用了,我的金瘡藥靈驗的很,哎,我說小呆,你也別站著啊,快坐下啊。」我在她下首坐下,立馬覺得幽香陣陣,中人慾醉,加上她那大膽的穿著,真的讓人血脈流動加速。從我這個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那深深的乳溝,儘管有胸圍子裹著依然可以讓人感覺到她那挺拔雙峰的碩大,抬眼望去,媚眼如絲。「既然小姐這麼說,小的也放心了,不知道小姐餓不餓,我讓店家給你們弄點吃的來好不好?」我使了很大的勁才把目光從她引人遐想的酥胸玉乳上移開。「小呆,你這一說,我還真的覺得餓了,這樣吧,你叫店家做幾樣拿手小菜送到我房裡來,順便再去看看我師妹醒了沒有。」「是,小的這就去辦。」找到掌柜的,我讓他揀他們最拿手的做上幾樣直接送到後院上房,接著去找封姑娘。來到她的房前,看見房中已經亮起了燭光,估計她已經醒了,於是敲門進去。封月華看見我時,臉上沒由來地一紅,我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地對她說:「封小姐,你身上的傷可好了一些?」「啊,好多了,我們宮主密制的回魂丹很有效的,我想再將養幾日就會痊癒的。對了,我師姐怎麼樣了。」「申小姐只是些皮外傷,現在已經沒什麼事了。你師姐讓我叫你一起過去用膳,小姐,你現在可以走動嗎?」「行。」「那咱們走吧。」兩人來到申玉燕房中時,看見店家已經上了四道涼菜。封月華過去和她師姐坐在一起,我也在下首敬陪。申玉燕很是健談,席間講了好些江湖上的奇聞逸事武林秘辛,真使我眼界大開。相形之下,封月華就顯得相當文靜,話要少的多。從她們姐妹的談話中得知申玉燕綽號人稱火狐,而封月華則叫玉狐,兩個人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銷魂宮主的高徒,出道沒有一年,就博得了銷魂雙艷的美稱,引得武林中人趨之若騖,看來出名的捷徑還是要鬧出點緋聞才行,不然辛苦多年別人也不知道你是哪棵蔥。過了七八天,火狐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就是玉狐的內傷還得養一陣子。這幾天這兩姐妹沒少盤問我,就差把祖宗八代也拉出來審一審了。幸好我早有準備,瞎編一套說辭矇混過關。講我從小就在私塾念書,同時也跟著我們村武館的師傅練了些莊稼把式,現在出來想到城裡打工等等,等等。其中的事自然是半真半假,兩個人也沒找出什麼破綻,再加上我那沒有一點武林俠客風標的長相,姐妹倆明顯地消去了戒心。但是,我卻從她們嘴中斷斷續續地知道這魔宮之鑰的來歷。原來,二十年前天外魔域以君臨天下之勢橫掃中原武林,當真是順我者昌逆我者忘,不知道有多少門派幫會在這場浩劫中煙消雲散,即使象少林武當這樣的名門大派也是難以倖免,眼看中原武林就要淪入魔域之手,這時猶如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碧落賦中人突然出現,點名約戰天外魔域域主楚無極,雙方約定在華山之巔一決高下。這場較量的結果無人知曉,只知道此戰之後,天外魔域就銷聲匿跡了,於是武林中傳說的版本就是碧落賦的心刀意劍一招擊敗了楚無極的天絕地滅大法,至於真相嘛則人說人異。這兩年武林中突然風傳——當時楚無極知道自己必敗,所以臨去決鬥之前留傳了一柄魔宮之鑰。據說魔宮裡面藏有楚無極天絕地滅大法的武功秘籍和一把落日神劍,最為重要的是有一本點將錄,裡面記載了天下各門各派武功的弱點以及破解之法,除此之外,還有天外魔域從天下各地劫掠而去的數不清的奇珍異寶。夠了,秘籍、寶劍、珍寶,哪一樣不是讓人打破頭去爭的東西?魔宮之鑰是不是落在這兩姐妹手裡,我不知道,不過,那也和我沒多大關係,反正我對那也沒什麼興趣,我感興趣的是天天可以看見兩個大美人,時不時可以感受一下軟玉溫香。別的男同胞是不是和我一樣,我不知道,好象以前只聽說有個叫柳下惠的傢伙能栓得住心猿意馬。玉狐還是有點害羞,但是火狐和我確是越來越熟,偶爾和她開兩句黃色玩笑她也不惱,還嬉笑不已。這天,申玉燕的興致很好,腿上傷基本上好了,就叫了一桌酒席到她的房中暢飲,從傍晚一直喝到天黑,玉狐不勝酒力,先告辭回房安歇去了。剩下我和火狐兩個人還再喝,火狐已經有了六七分酒意了,燈下看去,只見她雙頰酡紅,一雙水汪汪的媚目象是要滴出水來,真是好不誘人。過了一會兒,她覺得有點熱了,就把外衣脫了,只穿了個胸圍子,欺雪賽霜的粉臂、半遮半露的酥胸給在這燥熱的夏夜平添了一絲清涼,空氣中隱約流動著春之氣息。夜色足以拉進男女之間的距離。「小呆,你說,人生最重要的是什麼?」火狐單手支頤,痴痴笑著問我。「這,我不知道,反正我們老師教導我們是要發奮讀書,長大了做一個對國家對百姓有用的人。」我嬉皮笑臉地說,眼睛直在她的胸脯上打轉轉。「鬼話,那是哄小孩子玩的。要我說啊,人生最重要的就是把握現在,及時行樂,不要等到白髮蒼蒼時才後悔莫及。」「高論,我只聽說過要存天理、滅人慾,要克己復禮,要……」說話間,火狐和我是越挨越近,幾乎要貼在一起了。「嘻嘻,是嗎?那你那天給我師妹換衣服時,手幹什麼來著?」我一驚,隨即臉上一熱,「我??我……」「我什麼呀?怎麼不說了,你以為我沒看見啊。看你表面老老實實的,骨子卻是挺色的,要我說你啊,典型的傻面賊心。」傻面賊心!好評語,看來我又長進了。正想著該怎麼回答呢,火狐吃吃笑著擰了我一把。我心中一盪,不知從哪裡來的膽量,伸手勾住了她的小蠻腰,一用勁,軟玉溫香報滿懷。「你說的有道理,生命譬如朝露,還是把握今天為好,不,今晚……」「恩……」她掙扎了一下,隨即用雙臂圈住了我的脖子,兩張饑渴的嘴唇緊緊粘合在一起。不知不覺間,兩個人變成了兩隻白羊。火狐的雙峰極為碩大,我一手還抓不過來,而且感覺握在手裡好象棉花團一樣,跟青青那緊繃且富有彈性的乳房大為不同,不由得使勁揉搓了幾下,申玉燕則是咯咯盪笑不已,火熱的櫻唇在我臉上落下雨點般的熱吻,披散的秀髮弄得我鼻子痒痒的。火熱的櫻唇逐漸下移,從脖子到胸脯,再到肚臍,靈巧的舌頭探索著,而我的小弟弟確是越漲越大,紫亮的龜頭已經有一點透明的液體滲出來,我已經無法再也忍受,伸手想把火狐搬倒。就在這時,我的肉棒突然感到一陣溫熱,低頭一看,我的老天!只見我的肉棒一點一點消失在火狐那美妙可愛的小嘴裡。啊,居然有這種方法,這在以前我連聽都沒聽說過。那種溫暖軟滑的感覺絕對和插在小穴里不同,那麼的刺激,所以當火狐的丁香小舌輕舔我的馬眼時,一種又灼熱又酥癢難耐的感覺使我不由得打了個冷戰,肉棒一陣抖動,居然把精液射進了火狐的口中。「對,對不起,我,我沒控制得住。」我不禁面紅耳赤。「小呆,看來你好象沒怎麼碰過女人,不過沒關係,習慣了就會好的。嘻嘻……」火狐一邊咯咯笑著,一邊把我的精液吞下肚。在火狐的小嘴吞吐下,我的老二很快又變得威風了,我把玉狐抱到床上,挺槍上馬。姑娘的桃源里已經是一片汪洋,所以我沒費力便一插到底,火狐那裡明顯沒有青青的緊,但是卻是滑膩得多,抽動時顯得相當順暢。「啊,好棒,……用力,……啊……恩……」火狐毫無顧忌地大聲呻吟,這聲音刺激得我更加瘋狂,雙手大力地握住火狐的玉乳,底下的肉棒以令人目眩的速度快速進出火狐的小穴。「啊……恩……,啊…………………………………」隨著火狐一聲長長的呻吟,包裹住肉棒的腔壁一陣緊是一陣地急劇收縮,她緊緊抱著我雙臂也鬆弛了下來,整個人也癱倒在床上。與此同時,她那小穴深處也不斷的蠕動,象是小嘴一張一合,肉棒在這種刺激下也是一瀉千里。等平息下來,火狐已經帶著甜笑入睡了,我腦海里卻浮現出青青的倩影,心中的愧疚油然而生。哎,真是對不起青青啊,但是……我也就是做了世界上大多數男人都可能做錯的事,想來青青會原諒我的。在胡思亂想中,我也沉沉睡去。第五章患難一夜無夢,直到日上三竿,我才被一陣急驟的敲門聲驚醒。火狐懶洋洋的問:「誰呀,大清早的就來吵人家?」「是我,師姐,我有急事要找你商量。」「進來吧。」吱扭一聲門響,玉狐閃身進來,臉上帶著惶急的神情說:「師姐,我剛才接到師傅的飛鴿……」這時,她看見了我半光著身子躺在火狐的床上,臉一紅,急急把臉轉向一邊。火狐一聽也是吃了一驚,火速拿衣服穿上,「師妹,師傅她老人家怎麼了?」邊說邊向玉狐走去。「是這樣,……」玉狐在火狐耳邊一陣嘀咕,火狐的表情逐漸凝重起來,末了,火狐說:「你先回去準備準備,等我安排好了,咱們就立即動身。」玉狐扭身出去,再也沒向我看一眼。火狐看見我依然賴在床上不動,眼睛還在目送著玉狐,咯咯一陣盪笑:「哎喲,又打上我師妹的主意了?看你年紀不大,還挺貪腥的嘛。」我聞言連忙把目光收回來,也笑著:「沒有,小的哪兒敢啊,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再說,我也沒那個膽子啊。」「那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啊?不會是借酒壯膽吧?」說話間,火狐來到床邊坐下。我一把把她拉到懷裡,手在她那誘人之極的胸懷裡探索,弄得火狐又是一陣喘息,不過她很快壓住了我蠢動的手。「好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先別亂動了。說點正經的,我問你,你會駕車嗎?」「那還用問,沒問題,您儘管放心好了。」這倒是實話,這幾年在西北鏢局可真沒少練駕駛鏢車。「那好,你去鎮上買一輛長車,咱們馬上就走。」玉狐停了一下,「以後你也別自稱什麼小的了,我叫你小呆,你叫我燕姐好了,這樣也方便些。」看來男女發生過那種關係後,在很多方面是不一樣了,這不我就是個活榜樣。「燕姐,這麼急,是不是有什麼事啊?」我一面問火狐,一邊拿衣服往身上穿。「你別問,告訴你你也不懂。」火狐又給我拋了個媚眼,「不過我可以透露一點我師妹的事給你。我師妹的天分很好,已經練成了素女心經十八解中最難練也是最絕妙的百練純鋼繞指柔,任何人只要和她一夕歡好,肯定會成為她裙下的不貳之臣。不過她自負得緊,不知道有多少武林俠少江湖俊彥向她獻殷勤,可是從來沒看到過她對哪個人稍假辭色的,現在還是個黃花閨女呢。」這麼說,那我是最幸運的了,哈哈哈,摸也摸了,看也看了,不過,我還真想嘗嘗那個什麼百練純鋼繞指柔, 光聽名字已經夠讓人心思思了。但是,看來希望不大,NND ,早知道如此,就不和火狐上床了。我穿好衣服,到鎮上唯一的一家車行買了一輛馬車,試了試,感覺還行,於是我就「得兒架」地把車穩穩地停在鴻賓門口。回到後院一看,兩位姑娘早就收拾好了,我於是把我的東西也胡亂卷了卷,放在車下面。照顧好兩位美人上車,又去跟客棧老闆結帳,三折騰兩折騰,就到了中午,但是火狐玉狐好象很著急,叫我買點東西給大家在路上邊走邊吃,午飯就不吃了。什麼事使她們這麼急呢?難道是和魔宮之鑰有關?我帶著滿肚子的疑問揚起了長鞭。一路上曉行夜宿,不一日來到江蘇境內。我現在基本算是火狐的姘頭了,在火狐的循循善誘下,我迅速從一個莽撞的楞頭青成長為成熟的床上高手,一有機會,就和火狐進行花樣繁複的翻雲覆雨活動。玉狐明顯地和我疏遠了,有時侯說話也冷冰冰的,搞得我訕訕的,跟她說話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心裡真不是滋味。這天傍晚又來到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所在,我抬頭看了看即將落下的夕陽,心想今晚看來又要露宿野外了。這一路經常這樣,火狐玉狐每天最少要走七八個時辰,趕上就住店,趕不上就露宿,看來銷魂宮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燕姐,咱們是不是歇一下,隨便吃點,然後趁著天沒黑還可以再走一段。」「好吧,小呆,我和師妹也有點累了,你把車趕到個陰涼地方,……」火狐的話音未落,突然從前面傳來一陣刺耳的狂笑聲。「哈哈哈,哈哈哈,是銷魂雙艷嗎?老夫在此恭候多時了,請下車吧。」隨著笑聲,三個灰衣人電閃而至。領頭的那位五十多歲,笑容和藹可親,劾下三縷長髯,相貌頗為威嚴,就是笑聲太難聽,身邊的兩個人則是滿臉的陰森,四隻眼睛閃著凌厲的寒光,讓人不由自主地渾身泛冷。火狐玉狐急忙下車,抽出長劍戒備。等看清了來人,火狐不自覺地倒退了一步,聲音帶著顫音:「原來風雲會三位大當家的,不知找小妹有貴幹?」「也沒什麼大事,想借姑娘身上的魔宮之鑰一用,用完一定原物奉還,姑娘大可放心。」那個領頭老者呵呵笑道。原來是和血旗盟齊名的風雲會,血旗盟在大河兩岸活動,而長江中下游則是風雲會的地盤。風雲會的會主人稱追雲拿月賀永昌,旁邊則肯定是他的左膀右臂活閻羅范明和奪魄錐童千里。自從武林被天外魔域一鬧,各大門派損失慘重,血旗盟和風雲會趁機崛起,一南一北,在各自的地盤裡稱王稱霸,包賭包娼加上販私鹽,典型的一黑社會。這些天沒少聽兩姐妹叨叨他們,看來風雲會這次是志在必得了,領導親自出馬了。還沒等她倆回答,身後又傳來一聲冷笑,「嘿嘿,看來我們血旗盟來得剛是時候,賀會主別來無恙?」我扭頭一看,心中暗暗叫苦,不知什麼時候背後被十幾個黑衣人給堵住了,奪命刀趙雷也赫然在內。「呵呵,托福托福,沒想到在這裡能碰見血旗盟的兩大護旗,真讓老夫感到榮幸,兩位也是為魔宮之鑰來的?」賀會主依然在笑,不過聲音夾雜了一絲的冷厲。「好說好說,魔宮之鑰乃無主之物,見者有份,鄙盟自是不甘人後。」血旗兩大護旗之一的生死判錢益陰陽怪氣地說,手裡把玩著他的那隻活招牌判官筆,旁邊是他的搭檔兼左護旗千手神魔周大風。來者全是現今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黑道巨擘,跟本沒把銷魂雙艷這種小角色放在眼中,在他們看來兩姐妹已經是囊中之物。煮熟的鴨子是飛不了了,困難的只是該如何分贓的事了。現今社會講究的是實力,誰強誰就是大爺,看來這話一點也沒錯,唉,早知如此,把琴留著就好了。再看兩姐妹已經是臉色蒼白,握劍的手也微微地顫抖,也是,連奪命刀趙雷的對手都不是,何況還有更厲害的什麼護旗、會主什麼的在側,鐵定是要栽了。「燕姐,你要是真有那個什麼魔宮之鑰,我看就給他們好了,沒準兒我們還能揀條命。」我在火狐的耳邊壓低聲音說。我可不想把命扔在這荒郊野外的,我的青青還等著我呢,同時我也捨不得你們火狐玉狐。什麼魔宮之鑰全是身外之物,不要也罷。我邊跟她說,邊抄起我在路上買的一桿紅纓槍。「住嘴,小呆,我就是把它交出去,他們也不會放過咱們,不如和他們拼了。」哦,看來這個火狐真有魔宮之鑰,說的話也在理,可是拿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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