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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欲紅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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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8 04:24: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很意外正值春暖花開,柳絮飄飛的時節。此時的江南水鄉風景秀麗,景色宜人,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春意盎然,猶如纖弱的窈窕女子含羞坦開她懷春的情懷,引得才子佳人紛紛巡車出遊,流連忘返,便謂千百年來的夢都流水無痕,雲淡風清,埋葬了多少英雄夢,凝痴了多少情中人。往來各地商賈路過江南紛紛稍作停留,要麼流連青樓妓院,要麼就享受一擲千金的奢侈生活,因而很多人都把江南比作銷金窟,只要有錢就可以隨心所欲的揮灑,在江南享受到絕無僅有的人生樂趣人人盡說江南好,遊人只合江南老。在許多人的想像中,在江南的生活應該是美好的,繁華如夢,有的是名馬香車,佳人美酒,羨煞旁人;文人雅客,才子詩篇,足夠風流。然而,現實與想像總是有差距的。畢竟有錢的人家只有少數,懂得尋歡作樂的即便不是王子公侯,也是有錢的世家公子哥兒,他們多乃家境富裕,加之年少輕狂,熱衷攀比,出手闊綽,揮金如土,多數平民百姓依舊要為生計忙碌奔波,風餐露宿,很少有人把不多的銀子扔到不必要的場所此時已過凌晨,初陽升起,紅燦燦地照著大地,過往的路人絡繹不絕,在路邊的一棵大樹下,衣冠齊整地橫臥著個人,很明顯在樹下睡了一晚上,路上行人的想法保持驚人的一致,把他劃到窮人的行列里,這個人多半是沒錢住旅店的。一滴凝聚葉尖的露水沿著潤滑的葉莖,輕輕滾落,不偏不倚,正好滴入躺在樹下的秦瀾嘴裡「我在哪裡」,秦瀾舔了舔嘴唇,瞬即感覺不對,這是哪裡來的水呢,睡眼惺忪,擺首向兩側張望,自己竟然躺在野外,身後靠著一株大樹,樹旁一條鋪墊整齊的寬敞泥路,路過的行人都是用好奇的眼神望著他,看他們的穿著都像足了古人服飾,秦瀾不禁迷煳起來,影視城?在自己的記憶里,並沒有哪個導演叫他來客串啊,難道蒼天開眼了,不忍埋沒自己的演藝才華?這個秦瀾其實是現代人,他很不幸的被捲入了時空旋渦,煳里煳塗的,就來到了眼前他一無所知的時代。他猛然從樹下站起來,又懶洋洋地舒展了一下筋骨,打了個哈欠,奇怪了,怎麼自己像是在樹下睡了一夜,渾身麻木,懷著極度不解的心情沿路走下去,毫無目的走了半天,還是認不出來是在哪裡,使勁瞅著邊上,也不見得怎麼熟悉,他簡直就要到抓狂的地步了。「這裡是什麼地方,怎麼這裡所有的人都穿得這麼奇怪?」秦瀾異常困惑的用雙手撓著腦袋瓜子,無辜得對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抱怨。「我來到了哪裡,會不會我發現新大陸了?。」他的異想天開馬上就被人無情的破碎了,「秦兄,你果然是在這裡。我可找了你好久,聽人說秦伯父前幾天去了,你變賣了房子,準備要離開杭城,我著急死了,以為今後就要再也見不著秦兄了。」一位頭帶精緻玉冠,身穿白色錦衣絲袍,不用猜測就知道是有錢人家的公子,驟然見著他,萬分驚喜的朝他這邊跑過來,「早上一醒來,突然想到你之前常來南郊賞花遊玩,便過來找找,你果然還在。」「怎麼回事?」秦瀾疑惑得望著眼前的少年,自己根本不認識他啊,聽他的語氣應該是認識自己的,表情誠懇也不像是騙子,心裡就想何不向他問清楚這是哪裡,他就順著對方的話說下去。「奇怪了,我也不知道為何會在這裡,我煳塗了,媽的,這是哪裡」「秦兄以前不是常來的嗎?先不要管那麼多了,你別急著走了,現在沒地方去,就暫時住在我家吧,我家客房尚有很多,秦兄住我那裡是沒有問題的」還好,他聽不懂秦瀾那句罵人的話,又想到他一夜之間人忘家破,難免會有所失言,也不放在心上,誠心勸道:「以秦兄的才華,滿腹經綸,出口成章,假以時日,自當能夠考取功名。」「那怎麼好意思呢,那樣會給你添麻煩的。」秦瀾不敢貿然應答,聽到考取功名就暈了,心想莫非我是真的來到古代了,想要出人投地還要讀那個牢麼子論語什麼的,那不就要了自己小命嗎。「秦兄這樣說就太見外了,你和我一起長大的,又是多年同窗,如今秦兄家裡遇到困難了,我幫忙也是應該的。況且這麼點事兒,對我們容家來說輕而易舉,連麻煩都算不上。」少年公子甚是熱情,一副任何人見了都不忍拒絕的表情。「既然盛意拳拳,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秦瀾迷迷煳煳的來到此地,確實還沒有住的地方,既然有人幫自己解決了,實在是再好不過了。「秦兄好象突然變得客氣多了。」少年公子滿臉疑惑,望向他的眼神頗有點怪異,像是重新認識他一樣,上下打量著他。「失態,失態。」秦瀾打哈哈搪塞而過,卻是心知肚名,哪裡,我一直都是這樣,只是之前你未曾發現而已,此秦瀾非彼秦瀾,同名卻不同人,他也不急著點破,在弄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之前,自己還是隨遇而安為好,既來之,則安之。秦瀾與少年公子同行,他不識得路,一步步緊隨其後,來到一座氣派凜然富麗堂皇的府第前,抬頭見上面寫著「容府」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他跟著走了進去,中間一院子,假山石泉,奇珍異草,琳琅滿目,穿廊過巷,到得大廳,那廳堂更是極盡奢華,一應陳設,應有盡有,瞅準時機拉了個下人,把他所有想要知道的事情一問。那下人被他搞得丈二摸不著頭腦,一肚子不解,秦公子這是怎麼了,他原本不是就是三公子的常客麼,明知故問,不會是存心作弄自己吧,當著面不敢說,卻也謹慎的一一作答,等秦瀾問完放他走,總算在背後得出秦公子多半變成白痴了的結論秦瀾好不鬱悶。他從下人口中得知,少年乃是容家三少爺,和自己在同一書院念書,平時往來親密,看來他的想法終於得到了證實,我真的來到古代了,當然還閃過一個念頭,我居然還要讀那個掉書袋的四書五經,讓我去死了算了。還好秦瀾也只是想想而已,像他這麼愛惜生命的,刀架在他脖子一定會出聲求饒的。既然回不去了,不如就在這個時代放手一博,就憑自己的橫溢才華,指點江山,封官加爵,王侯將相還不手到擒來,到那時就應有盡有,香車寶馬,金錢美女也自是囊中之物,哼哼,秦瀾好不得意。一放開心胸,便感覺渾身輕鬆,疑惑還是有的,就是為何自己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此地,還有沒有跟自己一樣的其他人呢,原來的那個時代大概把自己列入失蹤的行列了,街頭上也該掛滿了自己帥呆了的大頭照,唯有希望不要把醫治性病的廣告貼在上面,要不然自己的形象就全給破壞了容韶華吩咐下人安排秦瀾的食宿,他帶秦瀾居住容家,未經娘親同意,只不過他不說,下人不說,娘親自然也不會知道,偌大個府邸,多個人容易得很。(2)容家珠寶行的倒閉風波容家珠寶行就要倒閉了,幾乎滿城的人都在傳言這條消息。聽聞這個消息初時是從容家秘密透露出來的,原先容家珠寶行本來接了一大批定單,還有很多是準備送去京城獻作當朝廷貢品的,本來是天大的一件好事,如果成了,名聲必然在外,一來不僅能夠拉攏人心,而且貢品上交朝廷,要是得到當朝天子或朝中貴人的讚賞,那就是無比的榮耀,孰料在一切就緒,眼看就在籌備開工製作,珠寶行最重要的製作工坊發生了一場火災,將所有的製作工具都燒毀了,還燒死了幾個技藝精湛的老工人。本來容家向外封鎖了這個消息,除了管事的幾位人員外,哪怕就是容家的家人都不清楚這件事情,豈知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仿佛是在一夜之間,杭城就傳便了容家珠寶行製作工坊在一場大火里燒掉了。街頭巷尾到處都有人爭先傳言,容家就要破產了,還有些販賣珠寶的商人打起容家破產賤賣的旗幟,同樣那些小點的製作工坊紛紛冒出水面,四處鼓譟拉攏人心,一下子弄得滿城風雨容家珠寶行卻已無力管這麼多了。容家現在是自顧不暇,既要處理在大火中被燒死的工人後事,又要想辦法重建製作工坊,還要儘可能完成就要到期的定單,維持容家珠寶行的聲譽。容家珠寶行向來很是守時的,也就是這個原因在珠寶界獲得了良好的口碑,只要它應允了日期,就一定會在規定時間內做好「娘親,現在我們要該怎麼辦,有幾筆定單要求的期限馬上就要到了,製作工坊燒掉了,短時間內不可能重建」,總算處理完大火善後的事情,容琳吹彈可破的俏臉略顯憔悴,她向著自己成熟美艷的母親,秀眉微顰,一顰一皺間顯得有點焦急,晶瑩如玉般挺直小巧的瑤鼻輕輕抖動,豐滿可愛的小嘴微微喘氣,淺綠的短袖罩在曼妙的身上,露出一截潔白如玉藕的手臂,雪白的頸子垂著一頭柔順的髮絲,清麗脫俗,秀美絕倫,靜立如含苞待放的幽深百合,散發出淡淡的處子芬芳,那麼得典雅、尊貴,又是那麼的淳樸、溫馨,舉手投足間充滿了大家閨秀溫柔如水的文靜氣質,清新可人容紫音看著連自己一向沉靜如水的女兒都失去了往常處世不驚的姿態,自然也是悲痛萬分,本來容家珠寶行的名號在江南一帶小有名氣,尤其在精湛出眾的製作珠寶工藝方面,已算得名聞一方,引領風騷了,沒想到天有不測風雲,人算終歸不如天算,一場大火就把容家帶入了絕境,眼看著容家珠寶行幾代的基業就要毀於一旦。容紫音心中嘆息不止,難道容家真的就要從此一蹶不振了嗎。她是年過三十五的美婦,眉如春山,眼若秋水,一顰一笑之間既給人少女般的清麗明媚、玉潔冰清,同時又有成熟貴婦特有的雍容典雅、端莊高貴的氣質,豐挺的秀鼻下是一張充滿誘人光澤的紅艷性感的豐唇小嘴,微翹的嘴角掛著一抹恬淡的迷人笑容,一襲紫色羅衫輕披豐滿婀娜的身上,鼓鼓的胸脯將衣服撐的緊緊的,隱隱可見乳房完美的弧線,仿佛只要輕輕將衣襟拉開,那雙顫巍巍的玉乳就會破衣蹦出,下身同樣是一件配套的紫色長裙,在併攏的玉腿和小腹之間,微微凹陷形成倒三角,隱約露出主人裙底的春光,令人產生無盡的遐思,裙子在高高翹起的肥臀收得略緊,將她豐滿圓潤的臀部曲線呈現的淋漓盡致,裙子後面在膝蓋部位有一條小口,兩條白玉般的美腿從撩起的裙底暗瀉春光,顧盼間風情萬種,舉手投足盡顯成熟丰韻,無不顯出她誘人的熟婦風姿,何況由於生在富貴之家,平時保養有方,曲線傲人的身材愈發惹火動人,遠非她女兒青澀的身體可比,就像熟透待人採摘的葡萄,嬌嫩欲滴,渾身上下有股美艷高貴的風情,只要男人見著她玲瓏有致的身體,不由得就會生出狠狠把她壓在身下的綺念。「當前最重要的是穩定人心,客人們如果要求賠償,我們就按照契約上的要求進行償還」,容紫音斟酌了半天,現在也就只有這個辦法了。「可是珠寶行里已經沒有多少現銀了,都拿去購買原料,還有那場大火的損失,況且賠償……」,容琳不敢想像,她自幫助母親打理珠寶行的生意以來,遇上都是大宗交易,如果只有一家要求賠款的話,以容家現在的財力還能承受,要是全都要賠償的話,那將一個是驚人的數字,這絕對不是容家可以支付的。「琳兒,你放心好了,銀子的問題娘親會去找錢莊老闆商量的,你父親生前跟他合夥做過生意,他開錢莊還曾受到我們容家珠寶行的資助,這個忙他必定會幫的」,容紫音雖然口裡這麼說,心中其實並沒多大把握,前夫與錢莊老闆確實有過交往,不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說這話只是為了安慰女兒,事實上,她對錢莊老闆也是不甚知了。容琳聽了娘親的一番話,心中總算稍微有些放鬆,但想到貢品,心裡又是一緊,「娘親,還有貢品怎麼辦,那可是要獻給朝廷的,若是不按期限做好的,怪罪下來,那該如何是好。」容紫音輕柔撫摩著女兒柔順的髮絲,內心泛起一絲苦澀無力的滋味,強顏歡笑,「放心,我會去知會一下知府大人,還有娘親在呢,你不用擔心。」殊不知,容家幾代在江南做珠寶生意,容家珠寶行可謂一家獨大,生意興旺,積累了不少家產,卻也讓不少人眼紅,便千方百計想著搞垮容家,珠寶行的這把大火就是杭城知府和錢莊老闆暗中搗得鬼,容家珠寶行憑著名聞江南,在杭城裡做著大宗生意,竟然不賣知府老爺面子,平時喜慶也未見容家前來祝賀,讓知府老爺很是生氣,酒席間與錢莊老闆說知了,錢老闆便略一獻計,私底下約了杭城附近一帶的所有珠寶商人,挑撥他們紛紛向容家定做,連同每年一度上獻京城的貢品,等到與容家立了字據,暗中趁其不備派人一把火燒了容家珠寶行的製作工坊,讓容家無法在約定的時間內完成定單,到時候容家自然無話可說,要讓它低頭必然是輕而易舉容家對此卻是一無所知,只以為那場大火是天災人禍,出了事故就想辦法彌補,正好陷入了他人的暗算,就像獵物一步步走入獵人布置好的陷阱。一場陰謀正悄然籠罩在容家的上方,當真是有人哭來有人笑。(3)錢多的發展史錢多錢莊在江南一帶是很有名氣的。江南本來還有好幾家錢莊,可自從開了錢多錢莊後,其餘的幾家錢莊就接二連三的出現了問題,不是人們存入的錢被下人卷跑了,就是傳聞與匪徒強盜有勾結,被官府查出來後如數充公了。事實的真相不得而知,反正到最後就只剩下錢多的這家錢莊了。而人們又總是善忘的,在錢多的利誘下,紛紛把自己的錢存入有人揣測錢老闆與知府大人串通好的,只是未嘗親眼所見,事情真相是否如此也就不得而知了。話說這個錢多,早些年考秀才屢屢不中,人生很不得意,一天到晚騙吃騙喝,卻在一次和一群地痞流氓打架斗毆中,偶然救下了當時也算得上家財萬貫的柳員外的獨生愛女柳春水,被老眼昏花的柳員外誤認為少年俠義,前途有為,遂招贅上門,很幸運地迎娶了柳春水為妻,過的幾年,柳員外一命嗚唿,他便理所當然的繼承了柳家殷實的家產,就放開手腳盡情揮霍,一日他心血來潮,想到自己這樣消耗無度,家財龐大的柳家也總有會被淘空的一天,就開始用盡一切辦法斂財,看到人們都把錢就存入錢莊,何不自己也開個錢莊出來,讓人把錢存入自己的錢莊裡,然後自己再把錢借給別人,收取高利貸。他心智開竅,這麼一想,頭腦就靈活了,懂得鑽營拍馬屁了,地方上知府是最大了,想盡辦法奉承知府,不時送上奇珍異玩,還真讓他巴結上杭城知府薛伊,把想法跟薛知府一說,薛知府拍腿即合,要知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說得就是官商勾結,有了共同的利益,你喝羹來我分湯,錢多開得錢莊,那入手的銀子就自然多了,有知府老爺在背後撐腰,借了錢的誰還膽敢不還幾年來,錢多自忖知府老爺與自己同乘一船,在杭城還有誰敢錢莊的事,便無後顧之憂的橫行霸道,耍盡手段,明爭暗搶,幾乎杭城一帶的人都知道,凡借了銀子不還的,錢多都會不顧情面收了他的田產,錢莊像越滾越大的雪球,也因次迅速的膨脹壯大無論何時,權利是永遠保障金錢和利益的不二手段,縱使有時它也能輕而易舉的剝奪他人財富。在杭城一帶的生意場上,大戶人家誰不遇上那麼一兩回缺錢的事,還不都要找錢莊,自然要巴結錢莊老闆了,錢老闆可謂春風得意,出盡風頭,好不快活,在杭城的上層社會上,他也算是唿風喚雨的人物了。俗話說,飽暖思淫慾,錢多卻還有點放不下心的,他在柳春水的肚皮上沒少下工夫,妻子的肚子還不見得有何起色,尚未給自己添丁加兒的,自己偌大個家業總不能沒人繼承。卻說錢多早年來入贅柳家,那時他一無所有,還是那種天天被人唾罵的主,在柳家不敢大氣說話,時日久了,就養成了怕妻子的習慣,不敢在柳春水面前談納妾的事,處心積慮在外面買了個錢家別院,玩起金窩藏嬌來了,他天天在別院風流快活,妻子那頭只是隔三差五的應差般了事,說來也怪,反而柳春水先行懷上他的孩子了。錢多好不容易才得一子,剛開始有點疑惑,想著自己時來運轉,多半吃得壯陽藥有了成效,也就不疑有它,把兒子當成心肝般供奉。柳春水心裡卻是明白,她和錢多好合多年,也未見肚子有何反應,求子心切,加上錢多把自己丟在家裡,不聞不問,自己老是欲求不滿,生理上的需求因為渾熟的肉體,殷切需求男人的慰藉,就偷偷勾引府上的下人,瞧著哪個俊俏點,便與他干起了那偷雞摸狗的勾當,過不了多久肚子居然大了,她便心知肚明,肚子裡的孩子定然不是錢多的,許是自己與下人偷情後懷上的。她沒有說破,錢多也自然被埋在鼓裡,可憐被人帶了綠帽,還心甘情願撫養著別人的兒子那日,錢多偶然看到進廟上香的容紫音,頓時被她美艷成熟的丰姿給迷住了,想著自己玩過的女人裡面還沒有像她這樣妖艷的,不知玩起來是什麼味道,他便想盡辦法接近容家,企圖把容紫音這個美婦搞到手,他的想法是美好的,怎奈容家家大業大,在江南根深葉茂,與錢莊素來沒甚交往,憑自己一人動又動不了它,就只好暫時放棄,卻不放棄等待時機,如今知府大人提出來了,頓時喜出望外,把早就想好的計策獻上,果然得到了知府大人的賞識。錢多想到容家屹立不倒的原因就是在珠寶製作工藝方面有它的獨特專長之處,若要搞垮容家,自然要從它的珠寶製作工坊下手,除去它所依賴的東西,最好是用一把火它燒掉,而以容家的財力,即使燒了還是能重建的,所以僅僅用火燒仍是不夠的,還要想辦設法讓容家失去重建的能力容紫音找上了錢莊,錢莊老闆錢多好象早就知道她一定會來一樣,吩咐好下人如果容夫人前來,就讓她到錢家別院去找他。這個錢家別院是錢多開錢莊多年後買的,如果錢莊有事都要在這裡商量,並沒有讓家裡人搬過來,不過那些知道錢多為人的心裡都清楚,表面上說是錢莊的事情,暗地裡金窩藏嬌,這裡其實是錢多平時尋歡作樂的地方。「我有什麼理由幫你呢?」錢多絲毫不奇怪容紫音的到來,容家珠寶行的事情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就是想方設法搞垮容家,因此心裡盤算好了,容紫音是自己垂涎已久的美婦,趁這個機會就把她占有了。「錢老闆初時開錢莊曾受過先夫資助,難道忘了嗎。今天珠寶行資金周轉上出現了問題,求你能夠撥出點錢,幫我們容家度過眼前的危機,過後自然會原本帶利償還錢多一眨不眨緊盯著她豐滿的胸部,艱難得吞了吞口水,」容夫人,看在你前夫的份上,我可以考慮幫你,不過我是一名商人,沒有好處的買賣我是不做的,我想問問,要是我幫你會得到哪些好處?容紫音雖然不滿他落井下石的做法,想著能救容家的只有錢莊了,卻還是用語氣十分堅決地回答,「只要容家珠寶行有的,錢老闆儘管開口」,她想著只要眼下救下珠寶行,待得珠寶行恢復元氣,只要花錢就能買到的東西,哪怕再昂貴容家還是能夠承受的,無論怎樣都比現在半死不活的要好錢多搖搖頭,色咪著眼睛,「想知道我要什麼嗎?其實很簡單,你現在就有我要的東西容紫音不曾多想,心頭一喜,」就請錢老闆說出來「你當然有的,就看你肯不肯做了」,錢多瞅著她高傲凸透的身軀,眯起眼睛,「你的身材這麼好,我看不如把衣服脫了吧,我這樣說容夫人理解了沒有。」容紫音在來之前就已經做好準備了,她早知道錢多不安好心,只是沒想到他居然開口要拿自己的身體做交易,不禁艷容大變,如果她同意了用身體換取錢莊的銀票,以後還怎麼有臉回去見人,她果斷得回答,「不行,錢老闆的條件恕我不能接受,我一婦道人家自然要守婦道的。」錢多垂涎著一臉淫笑,在一個盒子裡掏出顆藥丸大小的珠子,「這定顏珠是我花了上萬兩銀子買來的,一共才三顆,有駐顏養容的效果,只要放在下體,就可能延緩容顏衰老,這可是天大的好處。你把這顆珠子塞進那裡,我就會答應你的要求」錢多,你太無恥了「,容紫音嬌叱道,花枝亂顫,胸前傲人的高峰也上下晃動,風景好不煞人。「容夫人可要想清楚了,只要用自己的身體就能救下容家珠寶行,多麼簡單的事,那個難道不是你的心血嗎?現在大概只有我才能幫你了,你就忍心就這樣看著容家珠寶行破產。嘖嘖,如果沒有我的話,容家馬上要從江南世家的名譜里消失了。」「沒想到我把錢老闆錯想成好人了」,容紫音冷冷得回道,美人就算生氣的樣子也別有一番風情,「我告訴你,即使容家除名,我也絕不會答應你的要求」。「既然來了,你以為還能走嗎,容夫人,這可是我錢家的地盤,不是你們容家大院,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告訴你,這個世界沒有我錢某人得不到的東西,別說你的身體,就是你們容家珠寶行也已在我的掌握之中,沒有我錢多,你們容家在江南遲早都要除名了。」容紫音嬌艷的面容上流露出一絲不屑,表情厭惡,不打算再理他,施施然轉身就走,殊不知她的動人風情已經挑起了前面這個男人的占有欲錢多惱羞成怒,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猙獰著撲上去,把容紫音撲倒在地上,死死壓在身下,一隻手持著定顏珠從她的裙子下擺伸進去,探得雙腿間毛茸茸的一團,用力扯開褻褲,將那顆定顏珠塞進容紫音胯間的細縫裡。那顆定顏珠一塞進容紫音的陰戶,遇著她的淫水,立時就化了,融入她的身體里。容紫音哪裡預料到他竟敢這麼明目張胆的行兇,夾緊雙腿已是不及,只感到他的魔爪摩挲自己的腿根處,下身被異樣的東西充實,接著馬上就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隱藏深處多年的情慾之火瞬間湧上來了。錢多挑逗著容紫音的敏感地帶,瞧著定顏珠藥性發作了,方才讓她掙脫,自己一躍而起,站邊上欣賞艷婦漸漸動情的撩人美態,「容夫人,我保證會讓你欲死欲仙的,你還猶豫什麼,快點把衣服脫了」。容紫音猶豫半天,儘管內心有個聲音在響,不要,千萬不要在他面前脫衣服,腦海里卻馳想著雲雨纏綿時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終於還是忍耐不住身體熾熱的慾望,緩緩把手伸向自己的衣襟,一件件脫掉,露出白皙美妙的赤裸胴體,最後一絲不掛的站在他面前。「想不到平時姿態端莊的容夫人也會有這麼下賤的一面。我很早就想嘗一嘗你這個賤婦的味道了,看你平時裝得多麼高貴,也還不一樣要被男人不錯,怎麼,想讓我干你嗎,求我啊」,錢多一眨不眨盯著眼前熟美豐滿的女體,該凸的凸,該凹的凹,一張成熟美艷勾人心魄的臉龐,迷人豐滿的胸部,高挺著一對圓潤的酥乳,沉甸甸而不下垂,修長白嫩的玉腿,肥厚性感的隆臀,腿間誘人濃密的黑森林,因情動上面沾著亮晶晶的淫水,肥美飽滿的陰戶早已濕透,若不是乳房有哺育過孩子的淡淡乳暈,誰也瞧不出來這是已經有過三個孩子的身體,在她身上絲毫不見歲月的痕跡,實在是美艷之極。果然是天生尤物,當真是女人中的極品「,錢多喉頭輕響,雙眼發直,連吞幾口津液容紫音內心有個聲音叫著不要,意志卻被身體強烈的慾望折騰得無比脆弱,體內像有成千上萬隻螞蟻撕咬著她,尤其陰戶瘙癢難耐,萬分渴望肉棒的插入,讓她難以忍受,顫抖著聲音,」請干我吧,用你的大肉棒插入我的身體里錢多慾火旺盛,心頭忍耐不住,走到容紫音邊上,一口叼住那鮮艷欲滴柔軟豐厚的雙唇,細細品嘗起身下貴婦的滋味,雙手一寸寸撫摩著她的身體,從高聳乳房划過幽深乳溝,玩弄起光滑飽滿的小腹,最後將魔爪伸到容紫音芳草淒淒的胯間,兩個手指擠入她濕潤的陰戶,玩弄蚌唇間的花豆,直到下身堅硬無比,解開褲帶,整個人壓上去,陽具熟練地探得容紫音叢林間的那條潺潺流水的肉縫,將肉棒整根插入,一直頂到容紫音的花心處。容紫音動人的玉體一陣顫抖,被錢多輕柔的愛撫弄得嬌喘連連,水蛇般的腰枝不停扭動,多年未承受男人雨露恩澤的身體情動不堪,加上感受到下體傳來被肉棒充實的美妙快感,雪白的脖頸間不禁發出滿足的膩音。錢多毫不在意身下的美婦有什麼想法,只管不停地聳動陽物,在容紫音成熟美艷的身軀上縱橫馳騁,肉棒有規律的隨身體擺動在她的體內摩擦。容紫音在錢多的身下婉言嬌吟,想著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他玷污了,可自己的心裡卻十分的期待,不僅感到萬分的羞愧,「難道我真得是淫蕩的女人嗎,身體這樣讓他插也會興奮。」「你好久沒嘗到男人的滋味了吧,是不是特別想念被男人乾得欲死欲仙的味道?」錢多感受著從肉棒傳來像未經開墾的蜜穴異常緊湊的舒爽,一邊欣賞身下婦人痛苦的表情,一邊不停的抽插著她濕淋淋的陰戶。「你的身體被我植入了定顏珠,知道除了能延緩容顏衰老外,還有什麼功效嗎?」錢多要收復身下的這個熟婦,決心從肉體到心理上徹底打垮她的自尊心。容紫音給他抽插得麻木不堪,快感連連,已經忘了自己身為婦人的矜持了,若不是還有一絲羞愧,早就丟兵棄甲,潰不成軍,失神得搖動著臻首。錢老闆揉搓著她豐滿的雙乳,感受到雙峰由於主人的興奮變得更加豐滿結實,和富有彈性,不禁十分得意得道,「我告訴你,植入了定顏珠之後,你的身體會變得越來越敏感,只要輕微揉動身體都會變得很興奮,到那時再也拒絕不了男人,不管是誰,只要稍加撫摩就會挑撥起你的情慾,若是得不到男人的安慰,那種感覺就只會越來越強烈。」容紫音聽聞,自己不是要變成發情的浪女了,扭動嬌軀,奮力掙扎,「你這個惡魔,放開我,我不要變成那樣」,殊不知她越是扭動,反而加深了與錢多的緊密接觸,更將其慾望完全挑了起來,錢多在她身上獲得快感就越是強烈,他毫不舒爽地肆意狎弄著熟美婦人的豐滿肉體,一雙粗糙的大手揉捏著容紫音身上的每一塊肌膚,桀桀淫笑著,「嘿嘿,真想不到沒有男人的滋潤,你的身還體會保養得這麼好,看來就是等著被人姦淫的,你這個淫娃蕩婦,還在我面前裝出一副高貴的模樣,還不要一樣在我的身下求饒。」容紫音養尊處優多年,在容家也是尊貴無比,哪容得他淫聲穢語的侮辱,忍不住大聲尖叫,「我不是蕩婦,你快放開我」錢多深深挺了下陽具,一直插到容紫音的花心處,「你都這樣被我玩弄了還不是,在床上你就是個蕩婦。」雙手毫不停歇的胡亂作怪容紫音被他玩得死去活來,嬌軀在一陣輕顫過後,從濕潤滑透的蜜穴里噴出大量乳白汁液,把錢多肉棒插入的下體淋濕一大片,完全被征服的肉體變得軟弱無力,已經無法動彈,意識卻因得到高潮逐漸清醒過來,「求求你,快放開我」,多半呻吟,多半哭泣,成熟美艷的身體說不出的淫霏浪蕩。「我要射了」,錢多在容紫音如泣如訴的哀吟下,終於把守不住陽關,粗喘著氣,緊繃身體蓄勢待發,下身緊密無間的貼上容紫音濕答答的陰戶。不要射,不要射到那裡,快拔出來射外面,你射裡面我會懷上孩子的「,容紫音苦苦哀求道,她知道射進來意味著什麼,那裡只屬於她前夫占有的地方,雖然身體早已經玷污了,但總還沒有被侵犯過的地方,一旦子宮沾上錢多的種子,連想要守住的最後一點貞潔都沒了,甚至可能會因此懷孕,容紫音明知做什麼也沒用,她還是拚命的掙扎,儘可能夾緊豐滿白皙的肉腿,豐臀下沉,想要擺脫被內射的命運,可惜女人的身體是抗拒不了男人的。錢多心里早就想好自己就一個不出息的兒子,指望他繼承家業恐怕是不可能的了,趁姦淫容紫音的機會,讓這個熟美妖艷的貴婦給自己生個兒子,他死死頂住下身,雙手扶牢她的腰部,無論如何都不讓她挪開,腹部猛烈收縮,陽具借勢將滾燙的精液射入容紫音的蜜穴深處,連續好幾炮,溢滿了容紫音幽深的蜜壺,乳白的陽精順著兩人的結合處流出來,滴落在床上。容紫音感受到嬌嫩的花心像被火燙了一樣,心知他已經完全射進來了,內心無奈的哀嘆,現已成事實了,蜜壺被這樣大量的內射,想不懷孕都是怪事了,只是自己身為容家堂堂的一家之家,何其尊貴,不僅肉體供人姦淫取樂,子宮深處還卻沾滿了他骯髒的陽精,以後說不定還要給他生個孩子,艷容悽然的抹過一絲羞愧難當的痛苦,她等錢老闆在自己的體內射完後,把他從身上推開,拿了件衣服擦拭乾凈下體,站起來穿好衣服,整理好被忘情姦淫弄得凌亂不堪的披肩髮絲,立馬從剛才還在男人身下哀吟泣訴的蕩女淫娃變回儀態成熟氣質雍容的美艷貴婦,她尚未恢復的如絲媚眼瞅了眼錢多的下身,瞧見那條在她身上縱橫馳騁此刻垂頭喪氣的醜陋肉棒,心想剛才就是它給自己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自己已經很長時間未曾享受到了,她慌忙拋開這個荒唐的念頭,暗中責罵自己居然會迷戀這個禽獸的姦淫,轉起找錢多要商量的事情,」我的身體錢老闆你已經得到了,我的要求是不是也該實現了錢老闆沉醉在迷人的肉體快感中,眼珠兀自在她豐隆的身體上遊走,「既然是容夫人說了,銀子方面當然沒問題,只是你的身體這麼好,不讓人玩弄就實在太可惜了,如果以後你聽話點,什麼時候我需要了,你就要出現,容家就不會有事,否則的話,我可不考慮會出現什麼後果。」他說這番話純粹是多餘,他料定自己是容紫音植入定顏珠後征服她的第一個男人,日後不管什麼樣的男人進入她的身體,也不會有比自己給她的快感更強烈了,到那時她的身體絕對是拒絕不自己的要求的。容紫音想著反正身子都失了,現在還沒得到他的銀票,還是先行忍住,「如果錢老闆能夠按照我的要求,我自然會讓錢老闆滿意的這一切都被錢多的兒子錢聰看在了眼裡,他其實早就垂涎成熟美艷的容紫音了,常常把她當成自己姦淫的對象,就是苦於沒有機會接近她,沒想到自己的父親買了什麼好東西,竟然輕而易舉的幫他做到了,心想容紫音剛被父親不錯過,她肯定會避開眾人,自己何不偷偷跟在後面,然後……嘿嘿,這讓他內心蠢蠢欲動的淫興一下就高漲起來了。」容姨,你就乖乖等著我的姦淫吧「,他窺視著父親姦淫容紫音,一手套弄著自己的陽具,想像著已經壓在美艷性感的容紫音身上,狂不錯著她美妙的身體,不一會就達到了高潮,一股股乳白的精液射向空中,濺落到地上,深陷自責的容紫音從錢多專用於淫樂的房間裡走出來,盈光肉致的豐滿玉腿邁著端莊的步子,正好從錢聰射落在地上的陽精上踩過。)(5)容紫音的淪落容紫音在回去的路上,陰戶里粘濕濕的,錢多射進蜜穴里的陽精慢慢倒出來,順著她修長豐滿的大腿往下流,遇著空氣,有種涼颼颼的奇妙感覺。她真為剛才的自己感到羞恥,自己在錢多的挑逗下,居然會變得那麼淫蕩,身體被他的肉棒姦淫,也會變得前所未有的興奮,一路上她只顧沉浸在剛才的凌辱中,絲毫沒有覺察到背後有人跟隨……容紫音沒有到珠寶行,她想這個樣子被容琳看到,以女兒的精明善察一定會讓她看出端倪來,而是急匆匆地回到住處,等回到容府,天色已是黃昏時分,容紫音吩咐下人燒水洗澡。錢聰跟著她來到容府,說是要找三少爺,那下人認得他是錢家少爺,也沒攔他,他進得容府,卻覓得容紫音的房間,偷偷潛入進去,脫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等著容紫音洗完澡,披著薄紗睡衣,無限美好的身軀更顯得惹火動人。她騁婷走回房間,跨入室內,轉身關上房門,想要上床睡覺,一揭開被子,就發床上躺著個赤身裸體的男子。「你是誰,怎麼進到我房間裡的」,容紫音以為是小偷進入她的房間,待看得仔細,認出來他是錢多的兒子錢聰,和自己兒子容韶華是同窗,之間有過來往,皎潔的艷容無比的冷漠清冽。「你洗澡的時間還真長,可讓我等得有點迫不急待了,容姨」,錢聰淫笑著站起,頓時下身昂揚暴怒的陽具落在容紫音的眼裡,「讓我好好的安慰你。「你想幹什麼」,容紫音哪裡料到他敢這麼大膽,暗中卻是忍不住忖度他的陽具尺寸,心想也不算小了,「你不要亂來,這是在我房間裡。」「不要了,容姨,你別裝出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錢聰撲上前抱住艷容緋紅的容紫音,兩手分別進攻著她的肥美乳球和下身禁地,即使隔著一層衣紗,他還是感受得到容紫音玉乳的堅挺柔軟和皮膚的光滑細膩,口中也不停歇得挑撥著她,「剛才你跟我父親做什麼我可看得一清二楚,容姨叫床的聲音還真是動聽呢。l」我是你的長輩,你膽敢對我無禮,還不快點放開我「,容紫音袍底下有東西爬行,正沿著峰頂滑落幽谷,嫵媚的艷容上微現怒意,玉臂奮力揮舞,試圖把他推開,由於剛才洗完澡,她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紗衣,隱約映出傲挺的雙峰上兩粒熟透的粉紅蓓蕾,下身那若隱若現的黑色丘林充滿致命的誘惑,」那是我和你父親的事,與你無關。「「容姨你不要掙扎了,你的身體是拒絕不了男人插入的」,他一隻手解開容紫音的衣衫,揉捏著她胸前的那對豪乳,沉甸而不下垂,飽滿而不失彈性,豐滿的乳肉在他的手中被擠壓出不同形狀,一手不斷地在容紫音圓潤豐隆的香臀和光滑的腰背上遊走摩挲,嗅著熟婦剛剛洗完澡散發出來的醉人清新的淡淡體香,「我父親就我一個兒子,以後他的還不都是我的,你只要乖乖得從了我,他能給你的我一樣也能給你。容紫音身體自植入定顏珠後,肉體變得很容易動情,況且加上又被錢多不錯爛了的身體,已經引發了體內壓抑十幾年的渴求,現下是一個男人在撫摩著自己,情慾已經被挑撥起來,輕聲呻吟起來,想到要自己的肉體又要被錢多的兒子不錯弄,不禁感到萬分的興奮,同時又覺得羞恥,自己難道真的是淫蕩的女子嗎,隨便讓人姦淫肉體還會變得興奮。錢聰高舉熱氣騰騰的肉棒,正對著容紫音濕淋淋的陰戶,奮力一挺,立刻就感受到肉棒進入了溫暖濕潤的蜜穴內,內心高熾的慾望中有個聲音吶喊,「啊,我終於占有這個女神般高貴的艷婦了,現在我要盡情享用她熟美的肉體。她的身體是屬於我的,我要玩遍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容紫音感受到空虛的下體終於被錢聰的肉棒填滿,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似乎有著說不出的快感,「啊」,滿足得嬌唿出聲。「娘親,你怎麼了?」容紫音的二女兒容靜住得離她的房間不遠,容靜正好走回房間,聽到她娘親的房間裡傳出異樣的響聲,感到有點奇怪,以為娘親房間裡發生了什麼事,就走過去問問。錢聰聽得外面有人,屏氣壓住狠不錯一番身下熟婦的念頭,堅硬有力的陽物緊緊頂著容紫音濕答答的陰戶,一動不動得等著她回話,雙手卻不停得肆意胛弄她胸前高聳豐滿的聖女峰和成熟美婦腰際的豐隆翹臀,心想母親的那身熟肉也算得上成熟美艷了,卻沒有容紫音更能能給人帶來征服的慾望,仿佛是男人就要盡情占有這種熟美的婦人。容紫音是有苦難言,她心知自己現在的姿勢有多淫蕩,衣衫半解,下身蜜壺裡插著比自己小好多歲的少年的肉棒,高聳傲人的乳房也落入他的手中隨意把玩,要是這個偷情的樣子被女兒看到,自己還有什麼臉面活著,只好口中應對女兒道,「沒什麼,娘親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想早點休息,待會吃飯不要叫我了。」她這樣說完,沒由得跳出在女兒面前被男人玩弄是什麼樣子的念頭,頓時嬌軀來得一陣心悸,蜜穴里的嫩肉也進行有節奏地收縮,緊緊包住錢聰堅實的肉棒。,錢聰聽得她說到一半,心想成熟美艷的容姨還挺善解人意的,把她環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胸前就貼著那對豐滿的豪乳,像是獎賞般猛烈抽插了幾下,容紫音本來就提心弔膽,一時無備,忍不住呻吟出聲,忙媚眼橫拋,掠過錢聰的臉上,示意他不要亂動,騰出玉手伸至兩人下身結合處,握住那條停留在自己蜜穴里的粗壯肉棒,又好似故意挑逗他一般,青蔥玉指輕輕揉捏起停留外面的棒身。容靜聽得奇怪,「娘,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緊。」心想,娘今天的叫聲怎麼跟平時不一樣呢,明明不像是痛苦的聲音。錢聰故意裝作沒有看到,仍不疾不徐的聳動陽物,緩慢在容紫音的蜜穴里進出,在別人面前姦淫她的母親,心裡有種無比興奮的快感,容紫音抿著性感小嘴,忍住不讓自己失聲,咬牙慌忙補救道,「沒關係,休息下就好了,我要睡了,你也早點回去睡吧容靜不疑有它,放輕腳步離開母親房間的門口。她哪裡知道淫靡的場面在房間裡激情上演,自己艷麗成熟性感撩人的母親正成為被人姦淫任由品嘗的美肉,頭髮凌亂斜掛在錢聰身上,肥厚飽滿的陰戶緊貼著少年的下身,濕潤緊湊的蜜穴插著堅硬無比的肉棒,胸前的睡衣解開掛在腰上,那對顫巍巍的白嫩乳肉落在他的手裡,被擠壓出各種形狀,還毫無羞恥地迎上性感豐唇任其品嘗,一點點吞下錢聰故意滴入的口水錢聰聽得外面沒聲音了,重新大力的鞭撻起容紫音的豐臀,少年暴怒的陽具猛烈進出熟美艷婦濕潤滑膩的肥厚陰戶,被子裡發出沉悶的肉體撞擊聲,他伸出舌頭闖入容紫音的溫潤小口,吸吮她口內香艷瓊漿。容紫音抵擋不住如潮的春意,激烈回應著攪動他的舌頭,口中發出滿足的嬌膩聲,肉體與他熱烈的纏綿,胸前那雙沉甸甸的巨乳上下搖晃,肥美圓潤的豐臀隨曼妙腰枝婀娜款擺,顯得淫蕩糜霏之極。錢聰亢奮得幾乎為之瘋狂,喉嚨里不時發出低沉的吼叫,肉棒上傳來的蜜穴連綿不絕的快感,爽得幾乎就此射了出來。「射吧,就射我身體裡面,讓我也懷上你的孩子」,容紫音感受到他的勇猛,覺察到他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主動挺動胯間,死死纏住錢聰的腰部,濕透的蜜壺準備迎接他的每一輪發射,現在的她已被這個和自己兒子同樣大小的少年不錯弄的春情大動,早就把內心的羞恥拋到了腦後,也顧不上倫常,有的只是快樂和滿足。錢聰聽得她的淫聲浪語,一插到底,龜頭緊密接著花心,完全把她的子宮當成澆灌的蜜壺,所有的存貨一股腦兒的射了出去,內心大聲的歡唿吶喊,「我不錯了心目中的女神,終於占有面前這具高貴艷熟的肉體了」,等射出體內的全部精華,渾身酸軟,也不懼怕自己在容家的府里,就摟著身邊的熟婦,趴在肉香盈盈性感活膩的肉體上沉沉睡去。容紫音還沒到得高潮,心想身體都讓他父子倆給乾了,睡了也不大緊了,也就這樣讓他摟著,抽出玉手伸入跨間淌著錢聰陽精的淫穴,想像手指就是錢多那條進出自己體內的碩大陽具,自摸撫慰了半天總算消了慾火,感覺有點累了,不一會兒也竟睡去。第二天清早,錢聰醒來再度攀上艷婦胸前的那對高聳乳峰,鼻子大力嗅著,入口的都是淡淡女體幽香,「容姨,我以後還會來找你的。」不要了,會被你父親發現的「,容紫音夢囈般低語,卻是夾緊雙腿,不讓他的手滑落幽谷」那就最好不過了,要是我父親知道了,一定會把你讓給我的「,錢聰在她玲瓏浮凸的嬌軀上大逞手足之欲,在玉腿上輕輕撫摩幾下,肌膚滑如凝脂,極有彈性,隱隱可見被子內透出的粉致肉光,」我可是他唯一的兒子,他以後老了還得指望我呢他把容紫音翻過去,抬起她的腰部,像狗一樣的姿勢趴在他面前,雄赳赳的肉棒再度狠狠插進胯間的蜜穴,在她的身後狠抽猛插著。容紫音由於剛醒,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蜜穴就已插入他的肉棒,也沒覺得自己此時的姿勢是多麼的羞恥和淫盪,只是身體跟隨著體內美妙快感的刺激本能地迎合,口中不時發出盪人的輕輕嬌吟。錢聰拍打著她肥美圓潤的豐隆翹臀,不時去握她胸前那對隨曼妙腰枝款擺而搖晃不止的沉甸甸巨乳,看著自己粗長的肉棒在她的蜜穴里進出,神馳心蕩,很快就再度射在了她的體內,把那股原始的精華深深灌進她的子宮裡。天色漸漸亮了,外面也開始有了點響聲。你趕緊走了,再不走就要被人看見了「,容紫音心中唾罵不止,父子倆都是一般齷齪,我豈不成了你們的玩物,日後當要謹慎防備,聲音柔媚卻帶著不可抗拒的韻味,」一會下人就要起來,你想出去都不成了。「錢聰也生怕被人瞧見,慌忙穿好衣服,看準此時沒人,貓一般竄了出去,一熘煙跑沒了。待錢聰離去不久,容紫音撫摩著自身的嫩肉,想到該怎麼解決朝廷貢品的辦法了,很顯然自己熟艷的身體對男人很有吸引力,薛知府也是男人,不可能不好女色,,反正身體也已經讓人給玷污了,只要套出他的話,容家就有救了,她匆忙起床,洗凈了被玷污的身體,去找容琳商量珠寶行的事了。(6)攜手美人歸話說秦瀾搬到容府上住,總想不透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晚上輾轉反側,又是失眠,此時天色已大亮,遂無心睡眠,起身信步閒庭,在容家的後花園裡轉悠。容家後花園前後蜿蜒,秦瀾感嘆,有錢的主果然與尋常人家不同,後花園也甚是繁華寬廣,花草樹木開得正好,花紅葉綠,生機盎然,一陣陣幽香從花叢中傳出來,聞入鼻中沁人心脾。秦瀾並非愛好賞花,先前未有閒情雅致的心性,此時心中了無牽掛,一時間只覺得大自然一片美好,所有花草樹木都是那麼賞心悅目,竟也陶醉其中,在花間石子鋪成的小徑停停走走。「你是何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裡」,面前轉出一位嬌艷美麗,酥胸山巒起伏的青春少女,皎潔如月的面容清淡冷冽,容光照人,毫不客氣地擋住了他的去路。秦瀾住在容府上,人在屋檐下,逢人低三分,連忙作揖道,「在下秦瀾,是為容公子的朋友,承蒙容公子照顧,昨日就暫居在府上。」那少女一聽便知,欠身還禮,「原來你就是三弟的朋友,他常跟我提到秦公子呢?」容靜偷覷眼前的少年,神態淡定從容,氣質出眾,宛然一個翩翩濁世美男子,她本就由容韶華處聽得秦瀾風采出眾,便對他產生好奇,懷春少女一旦心裡想著一個男子,自然而然就生出一絲若有若無的情意,此刻她心頭有如小鹿亂撞,扭捏不安,還好她處世向來都是冷若冰霜,一副冰冷冷的樣子,任誰也瞧不出來她的心中所想。容家的女子怎麼長得這麼養眼,若是在容家呆得久了,自己難免會呈現性饑渴的傾向,秦瀾暗中吞下一口口水,心想自己住在容家,和她自然是朝夕相處,近水樓台先得月,何不趁此機會把她追入手中,一時間情癢難耐,來了興致,「哦,在小姐面前他是怎麼說我的,罵我呢還是誇我呢。」他問這話其實有兩層意思,一想了解一下以前的自己是什麼樣子的,二要將有限的想法應用到無限的實踐當中去,滿腦子自然都是少兒不宜的齷齪內容容靜嫣然一笑,「秦公子做過什麼壞事嗎,怕別人說你壞話」,若是尋常女子一笑,也不見得這般動人,容靜靜如處子,冷若冰霜,一笑間仿佛梅花綻放,冰雪融化,似身臨冰火兩重天之境,真可謂「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可惜秦瀾並不悉知眼前的容靜向來不苟言笑,就是她的家人都很難看到她的笑容,要不然他一定會受寵若驚,「讓我想想」,他搖頭晃腦,故做沉思狀,陡然齜牙咧嘴一笑,「我想不起來了,做過的壞事太多了,不知小姐有沒有興趣了解一下,在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過不能讓他人聽見,要不然小命可就不保了。」容靜紅著臉啞然失笑,也依附著他言語中的意思,「秦公子既然坦然相告,小女子洗耳恭聽,秦公子的壞事一定有趣得緊吧。」「有趣?小姐一會可別害怕了。」本來男女授受不親,兩人都是身處容府,加上此地沒有外人,容靜又對秦瀾素來就有好感,因而說起話來親近不少花園中有一水湖,湖中築有一亭,秦瀾樂了,容家後花園還真箇是談情說愛的好地方。容靜久居閨中,向來少與男子接觸,何況秦瀾本身又極為出色討人喜歡,在秦瀾時而露骨時而大膽甚至可以說是無恥妄為的愛情攻勢中,完全是一面倒的趨勢,很快就在他面前舉起了白旗,不僅閨名,就是生辰八字也差點讓他得了去。秦瀾更是在書院放學後,每天跑去後花園與容靜幽會,未走到亭子裡,便瞧見那抹憑欄遠眺的曼妙身影,宛如等待丈夫歸來的妻子,在和煦的夕陽里端莊嫻靜,有著說不盡的溫柔。一切都有如在夢境中。秦瀾從來不曾注意過女子的神態舉止,心頭一時思緒萬千,竟是痴痴得看呆了,同時卻好象有一絲明悟,這不就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女子啊他悄悄地走到容靜身後,把頭靠在她的香肩上,伸手攬住她的腰。懷中的女子大驚,身體變得僵直起來,掙扎一下,聞得熟悉的男子氣息,猜知身後之人的身份,就安靜下來,全身放鬆地依偎在他的身上,任時光悄悄地流逝。兩人先前只停留在隻言片語中,從未有過身體上的摟抱接觸,關係仿佛一下子變得親密起來。秦瀾摟得夠了,放開她,就坐在她的邊上。「秦公子,這幾天可是我最為開心的幾天呢」,容靜在秦瀾的面子展現小女兒的姿態,咬著嘴唇,冷若冰霜的俏臉上說不出的羞意秦瀾心中竊喜,乘勝追擊,「容小姐的這番話是不是有什麼暗示呢,很容易讓小生會產生某方面的聯想。」他趁勢兩眼緊盯在容靜紅暈的俏臉上,不放過她此時的任何一個細節。容靜心頭一片明亮,就想把自己託付給他,又怕他輕看了自己,低埋臻首,局促不安得玩弄著衣角,「秦公子說笑了。」成功就在眼前招手,秦瀾胸有成竹,看她樣子便知她已動心,眼前這位漂亮的可人兒就要非自己莫屬了,他雙眼在容靜的嬌軀上下遊走,她穿著一身白色薄衫,上身罩了件淺黃色的短袖,裙腳拖曳,兩腿併攏,坐姿端莊,微風拂來,飄起額頭的青絲,當真是動人之極,一股暖流從小腹處升起蔓延到身上各個角落,「我們這算不算定情了呢。」容靜「啊」的一聲,聲音低不可聞,「秦公子認為是便是了。」她只給他淡淡的一瞥,明眸顧盼,雙眼迷濛,似要滴出水來,神態間媚意撩人。秦瀾若是連這麼明顯的意思都聽不出來,那就是白活了,雖然他內心已經把沒碰到容靜前的日子都劃到白活里去了,他心下欲焰大熾,遂挪動身體,貼近容靜火熱的嬌軀,一把摟住她,「小姐不怕引火燒身麼。」容靜渾身一顫,美目大睜,「秦公子莫非視我舉止輕浮嗎?」「怎麼會呢,秦瀾何幸,能得小姐厚愛」,他的腦海里浮現出一副春色滿室圖,雙手在容靜凹凸玲瓏的軀體上遊走,將她環腰抱起,在她柔膩的臀背上溫柔撫摸。他忽然發覺有一顆晶瑩的淚珠正從容靜嬌艷的臉上往下滑落,低頭便把它吻掉,「親愛的,你怎麼了。誰惹我的靜兒不高興了。」就是眼前這個俊俏孤傲的少年偷走了她的心,他就是那個自己等待著盼望出現的男子,容靜淚珠一滴滴順著臉頰滑入,痴痴得看著他一會兒,一時面色如潮,神情卻是凜然,「秦公子,妾身心繫於你,望你早日下聘,向容家提親,娘親定會問妾身,若是妾身同意,娘親必會答允這門親事的。」她得知秦瀾父母雙亡,家境貧寒,怕是連聘禮都買不起,便拿出她這些年攢下來早就貼身帶好的私房錢,「秦公子,這是二千兩銀子,你拿了去,挑些聘禮,請人擇個吉日就前來向容家提親秦瀾的心跳得厲害,她還真是懂事呢,自己兩手空空的來到這個時代,沒攤上好的家世,算是一無所有,要真箇自己想辦法還真得很麻煩呢,他將臉靠在她柔順的黑髮上,輕輕得摩挲,接過還散發著淡淡女子體香的香囊,觸手溫熱,」靜兒,以後我就叫你老婆,你也不許叫我秦公子,要叫我老公。「容靜抬起嫣紅的俏臉,茫然望著他,不解地問,「什麼老公老婆,老公公老婆婆麼,才不要,我們還沒那麼老呢。」老公老婆就是丈夫和妻子間的稱唿,只有丈夫和妻子間才可以叫,你以後就要這樣叫我,知道嗎「,秦瀾抱她在懷裡恣意愛憐,雙手也在她豐滿滑嫩的嬌軀上索取妄為,兩人的身體也緊密接觸在一起,再無半點隔閡。「恩」,容靜嚶嚀一聲,整個身體完全貼上了秦瀾,與他身體肌膚相處,情動不堪,柔媚得幾乎要滴出水來,意識卻兀自清醒,豐腴的嬌軀作出輕微的扭動,呢喃低語,「老公,不要了,讓下人看到會被笑話的,等以後成親了,你想怎麼要我,我都依你,任由你輕薄好不好。」乖乖,老婆,哪裡會有人來,看到了也不要緊的「,秦瀾把什麼教條都拋到了九霄雲外,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忘情輕舔懷中玉人柔嫩的耳垂,往下吻起她雪白優美的脖子,」我是你的老公,你就要聽我的話,知道嗎。「秦瀾清楚古代女子謹遵三從四德,他當然不會放過對自己有利的物事。容靜見情郎執意如此,也沒有再掙扎反對的意思,善解人意的她溫馴得靠在秦瀾身上,親昵地把嬌顏貼在他臉上,任由他雙手在自己的身上遊動,誘人嬌俏的嘴角也泛起絲絲縷縷的春意,美麗豐潤的紅艷小嘴微微開合,從瑤鼻處發出膩人的輕微嬌吟聲秦瀾並不想現在就要了她的身子,哪怕他想要容靜一定不會拒絕,他這幾天和懷中小鳥伊人的女子相處,深深喜愛上她柔情似水的溫馴,想著女子看重的就數貞節,如果沒有合理的名分要了她,說不定會傷害到她,這麼一想,便考慮著早點向容家提親了。秦瀾真的很幸運,他遇到容靜前根本不清楚她的性格,若是知道那麼一點,他定不會像現在這麼熱情,甚有可能在自己的追求名單列表中划去,畢竟高難度的事情,他可不想玩火,也就憑靠這麼點運氣,他便把冰山美人給融化了,每日都能懷擁解語花,軟玉溫香,鶯聲燕語,忘乎所以地把說過的豪言壯語拋在腦後,沉醉在溫柔鄉里,好不快活。容府後花園裡的一對少年私訂終身,這是容韶華始料不及的事,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最是冷艷端莊的二姐,會在短短几天內就陷落入了秦瀾為她編制的情網,而此時的容家已經處在了生死存亡的關頭。也許任何事物都有它興衰榮辱的過程,容家在杭城這麼多年了,在一個安樂的環境裡面習慣了,已經缺少了足夠的敏銳和洞察力,對突如其來的災難也失去了應有的抵抗,漸漸走向了一條朝向衰亡的道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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