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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學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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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9 05:06: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麻雀學園出版:龍成作者:桑原文彥OCR:無名 序言「嗯啊…喔…啊…」在昏暗的房間中,充滿了一種想壓抑卻又低回的聲音。唯一的一盞床頭燈,釋放出微弱的光線。在橘黃色的燈光下,可以看見床上有著兩個血脈賁張的裸體──兩者都是女子。一個是有著金色的長髮…看得出髮根是黑色的,所以應該是染的吧…有一點「起毛」的感覺。然而另外一位就有著明顯的對比性,蓄著一頭俏麗又冷的短髮,給人一種類似歌舞伎的印象,像是很保守的女子。金髮女子用雙手穿過另外一位女子的腋下,像要把她抱住般的纏繞著,貪婪的在她身上不斷的愛撫著。「不…嗯!」當金髮女子的手指在小叢林中微微蠢動時,對方的身體就像弓箭一樣的彎曲著,並且從口中傳來難以忍受的聲音。而小叢林和那玩弄的手指頭上更是沾滿了黏答答的愛液。「啊!嗯,那邊,不行,嗯嗯!」短髮早已弄亂的女子,口中不斷傳出沒有意義的話語,事實上她的心智,早已經被下腹部灼熱的刺激所支配。如同某種不知名的生物般在她的私處不斷玩弄的手指,在那裂縫之中來回的進出,撥開了恥丘的小叢林,慢慢的和那之中最敏感的小蓓蕾接觸。一股新的刺激跑遍全身使得身體不自覺的跳動。然而正當全身準備迎接隨之而來的快樂擺動時,那個附著在身上的淫褻的生物忽然停止了動作。「咦?啊…不…」不自覺想催促的臉漲的通紅。看穿了這一點的金髮女子,帶著有點心懷不軌的微笑,將嘴唇靠近了滿臉通紅的女子的耳邊。在耳邊的氣息,卻讓這個身體更加的敏感。「想要繼續嗎?」聽完話的她臉色變得更紅,過了一會兒悄悄地點了頭。「那麼,那件事…你答不答應?」「可、可是…做那種事的話,宿舍會…」「不要也可以,我再去找別人…」一說完,金髮女子立刻離開對方的身體。「啊…不要,好過分…」因為私處想要尋求刺激的念頭使得身體難受,不斷嘟嚷著。「接不接受?」對方唯唯諾諾的點了頭,她便重新將她的身體抱進懷裡,再一次將手指深入她敏感的地帶,那裡早已經充滿了不知道比剛剛增加了多少更濃的愛液。「啊啊,嗯嗯,啊!」不知是否是剛剛的休息奏效,只是輕輕觸碰那濕潤的秘唇就有了強烈的刺激。在那豐滿的花卉中遊走的手指,就那樣不斷的向更深的地方挺進。耐不住感覺的她稍微的扭動了一下腰以示抵抗,但是金髮的女子並不准許,還是不停的進入。「嗯…啊啊…!」結果使得手指插的更深,忍耐不住突然而來更快樂的刺激,她不但流下了眼淚,連嘴邊也很難看的留下了涎液並且輕微的抽動著。過了一會兒,就像被切斷了線的玩偶一樣攤了下來。看著自己懷抱中那個喘息急促的女人,低聲的嘀咕著。「來的是有趣的傢伙就好了…」不知是不是聽到這句話,調整好氣息的黑髮女子正對著她看過來。在充滿淚水的瞳孔中,映出金髮女子那心懷不軌的笑容。「剛才那件事…?」帶著些許的不安,開口問她。「幹嘛,不要露出那種不安的臉嘛!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只是…可能會有一些騷動罷了!」一說完話,立刻又伸手向那靠著她的女子。「咦?嗯啊啊,不,結束了!」她雖然有一點想要反抗的意思,但卻完全使不出力氣,立刻又躺入了她的懷中。「還沒還沒,這次換我舒服了。」在這昏暗的房間中,又傳出了歡愉的聲音…第一部 第一章 誰勝誰負?喀拉…喀拉…喀鏘…在看似如大廈般過於整潔的一間房間裡,傳出許多如石子觸碰的聲音。這個可以傳到天花板的聲音乃是麻將桌所傳出,不過這卻是從暖爐上面所發出聲音。已經快要到四月份了卻沒有將它收起來,而且讓它有著和原來使命完全不同的功能。圍繞在暖爐旁的是四個女子,正在打麻將。另外還有一個人,看起來對她們所進行的事似乎相當有興趣的女孩子,坐在離「麻將桌暖爐」不遠的地方。當然,她沒有加入,自然也和勝負無關,只是張大眼看著那張麻將桌及圍在那裡的四個女人。似乎大家的點數都已經有明顯的差距,每個人的點數都參差不齊。只要看錶情,誰勝誰負大致上都看得出來。看起來最輕鬆的女子應該是在房間內穿著大紅色外套的女子。拿得牌似乎很好,不斷重複同樣的動作──伸手撫摸掉落臉旁的金黃色的卷髮時,一旦摸牌又立刻撇開。另外一個看起來表情比較柔和,應該說好像什麼都沒有在想的樣子,相當孩子氣的感覺。為了要將覆在前面的頭髮往上撩,就打了一個大黃色絲帶;絕對不算高的身高,沒什麼曲線的身材,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中小學生。和先前的兩人相反。充滿緊張的表情,也就是剩下的這兩個。一個是有一雙鳳眼,相當認真的少女。在那眼中的光芒不但有著認真,帶給人的印象更有著嚴厲的意味。但是從她的表情來看,她的點數是絕對不能說少的。最後一個看起來最不經松,應該說她是必輸無疑的。帶著一副大大的圓框眼鏡,是如成人般的女子。從剛才開始,這個女子,不管是誰在丟牌,或者是自己在做摸牌、丟牌這些動作的時候,表情從沒一致過,不停的在轉換。而且那些表情大多數都是害怕、放心,害怕、放心的不停重複,由此可知她的處境不是很好了。打了幾圈之後,身著紅色外套的女子拿著點棒笑了出來。「聽牌!」剩下的三人表情立刻變僵,然後帶著緊張的表情丟牌。首先是表情嚴肅的少女,再來是似乎什麼都不考慮的女子,然後最後是那被追到走投無路的女子,陸續將牌打出。看著第三個人所打出來的牌,那個穿著外套的女子露出了意圖不軌的笑容。然後那個帶著圓邊眼鏡的女子也回以一笑。但是,在下一秒鐘她的表情立刻變的紫青。「煳了!立直一發,混一色,一氣通貫,紅中,三倍滿,二萬四干點!」「騙人!怎麼可能!等一下!咦!」放槍的女子一個人自己發慌,帶著黃色絲帶的少女卻早已笑得不支倒地。「哈哈哈…!綾子輸了…!還是翔比較厲害!」「當然,不過這之比較危險,差一點被沙織追上來。」被稱為翔的女子,全名叫做「龍川翔」,她面向臉色嚴肅的那個少女說著。一接觸到龍川翔的視線,「高波沙織」便輕輕地推了推她那鼻架上小小的眼鏡。「那是因為…因為我不能輸。」「是是!宿舍長其是個認真的人…不然的話,就不會連一個男朋友都沒有了…就讓我…」正要接下去的時候,一句「已經夠了!」,狠狠打斷了龍川的話。當她們兩個正在閒聊的同時,最後那個帶著大大的圓形眼鏡,放槍的女子──「籐澤綾子」悄悄的想要熘走。「那個、龍川老師…綾子好像想熘走…?」從剛才開始一直都是旁觀者的少女──「橫溝惠里」斷斷續續的說著。「籐-澤-小-姐!這樣就走掉似乎卑鄙了點!」「這個…我…那個…」龍川搓著雙手非常興奮的樣子向綾子走去,另外一方面綾子卻很害怕的向後退,不一會就碰到了牆壁而無路可退,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般。「啊…啊…不、不要…」龍川以非常熟練的技巧將籐澤的衣服脫下,就一瞬間只剩下內衣褲了。籐澤想說至少可以有些衣服避蔽,但是在她拚命的抵抗下,胸罩卻一下子就被脫了下來。「龍川老師,每次都要這樣做嗎?」滿臉通紅的惠里提出她的疑問,但她的視線卻一直注視著全身都被扒光的綾子身上。「打麻將如果不賭些什麼,就沒什麼意思了,但是賭錢又不太好。」「所以…就以身體來做賭注了。」從旁邊插嘴的是在這裡最年輕的女子──「敷島美亞」。「就是這麼一回事。」「是這樣子的嗎?」「這是當然的唷,因為打麻將不能賭錢,所以男生賭命,女生賭身體。既然以身體為賭注的話,不管被怎麼樣都不能有怨言的!下一個是惠里,你也要進來,所以要加油!」在她輕描淡寫的同時,已經將不停在呀呀叫的綾子的最後一道防線──內褲,粗暴的撕去。「你看你看,這是敗者的風度,需要任由宰割唷,你成熟一點我們就會溫柔一點,如果抵抗的話『又會』綁你唷!」「咦?SM、性虐待!?快!把她綁起來,然後用蠟燭滴,我要看,我想看!」「…美亞,你這傢伙又從哪裡得到這種奇怪的知識?算了、算了,就如你所願吧!」「等、等一下,你要問一下當事人的意見呀。」「綁起來!」「嘿嘿!」大概是放棄了,或者是因為以前的經驗告訴她就算抵抗也沒用,因此很容易地她又被綁起來了。雙手被綁在後面,腳張得很開,使得最害羞的地方大落落地展現在眾人的面前。被小叢林所覆蓋的地方已經有點濕潤,雙眼注視著那裡的龍川故意靠到綾子的耳邊低語。「被綁著比較有感覺?你很色唷…還是被大家看著有感覺了?」綾子不住的轉頭不想回答,但更豐富的愛液卻像是在回答龍川的問題。「可愛的傢伙…」龍川開始慢慢舔起綾子的脖子。然後慢慢地慢慢地往下移動。綾子雖然儘量不要發出聲音來,但是當龍川的舌頭經過她的下腹部時,她終於忍受不住而發出聲音。而當恥丘上方某個充血的蓓蕾被輕經吸著時,她更是發出了極大的聲音。「綾子…好可愛,那個、龍川老師,我也來幫忙,可以嗎?」看著全身捲成一團的綾子,美亞用著她那雙濕潤的眼睛向龍川問著。「啊,過來吧…」美亞伸手將綾子豐滿的雙乳握住,用指尖撥弄著已經堅硬的小櫻桃。在玩弄了好一陣子那柔軟的雙峰之後,便輕輕地將堅挺的乳頭用嘴含住,並且用舌頭咕嚕咕嚕的玩弄著。「不、不要這樣弄…不!」綾子的私處同時被兩個人所調弄著,蜜汁似乎流不完似的。龍川先用尖輕輕的觸碰,之後撥開綾子的花卉進入她的體內。「嗯…啊啊,好…好棒!啊啊!」龍川的手指刺激到她的體內之時,她的身體抖動的更厲害,高興的聲音更是提高不少。當「抖動」接近痙攣之時,龍川抬起頭向美亞使了眼色。美亞立刻就瞭解「嘿」的笑了一聲。美亞將乳房強力抓起,並且將乳頭用力的吸著。龍川配合著她的時間,在同一時候衝擊她最敏感的地方。「啊!啊啊…!」綾子發出一陣哀嚎,流出了高興的眼淚橫躺在一邊。 * * *總算是告一段落了,完全在蚊帳外面觀看的惠里,一邊猶豫著,一邊看著坐在旁邊的沙織。(…不、不會吧?…難道說…我可是沒有這種興趣喔。)正想著不好事情的沙織,聽到接下來惠里所說的話,雖然和她想得不同,但是就每種意義上而言也不是什麼好事。「學…學姐,請問,通常…都是…做到這種地步嗎?」「我、我可不這樣做!」雖然沙織回答得好像和自己都沒有關係似的,但是臉上的表情卻不覺得她是完全沒有關係的。「那、那…這次是比較特別…嗎?」「啊!不是,那個…龍川老師贏得時候都…是…但是,和我沒有關係唷,因為我贏得時候可不做這種事!」「咦…?那麼說…」「就、就是那樣,會做那種事的人只有龍川老師而已,而、而且,綾子也不是因為喜歡才做那種事的,因為她是輸的人,所以沒有辦法…」「啊,是…」算是有點瞭解的惠里將視線回到了剛才做那些事的那幾個人身上。在視線的那一頭,她看到了不知何時被搬到床上去的綾子,以及不斷的舔著她臉上淚痕的美亞。但是,已經沒看到龍川的影子,忽然,感到背後有一股令人不舒服的感覺,沙織猛然回頭,龍川正站在那穿著內衣褲,叨著香菸。「真是令人討厭耶!一副事不關己的臉。」「呃?老師,什、什麼時候?」「你在向惠里解釋的時候…」龍川用一副非常厭惡的嘴臉回答沙織。「那、那可不是什麼解釋…那…那是…我只不過是說出事實而已。」「哼…算了,我們來期待下一次吧。」龍川用著令人極為討厭的眼神看著沙織。她也不認輸的看回去。「我絕對不會輸的。」「我期待的可不只是輸贏唷!」處在兩人之間這種互不退讓又奇妙的關係之中,惠里不知如何自處,只想快點逃開。「以後我該怎麼辦呢?」 第二章 我是圭一「這裡就是我的新學校…真的考上了!」我是「小野寺圭一」。度過了漫長的考試,終於考上了這間名字有點長的學校──私立櫻間大學附屬綜合高等學校。啊呀,真是很辛苦呀。咦,問我為什麼要這麼辛苦的考這間學校呢?呃,在幾年前這間學校是市內第二大的女子學校。在校生大約有二千人。而且,附屬中學也是女校。當然現在開放了之後,女學生所佔的比例也是很高。而且宿舍的設備很好,我希望我能住到裡面去。啊,但是…可不只這些。這間學校雖然離市中心有一點遠,但是卻是一間相當不錯的學校,升學率也高,而且就職率也高。不管現在什麼景氣不好或怎樣的,若有這裡的學歷就可以有相當大的用處。特別是「專家養成」的這個方針。(以前是以文武雙全出名的學校。)只要畢業論文寫的出來的話,不管是選擇那一個學科都可以畢業。當然,如果一定要升學的話,有一些必修科目是非修不可的。但是學科的種類很多,只要多學習些,以後對於就業就會有很大的幫助。如果只是要到隨便的高職或者是專門學校的話,來這學校反而會學得到些東西在身上,而且選擇的範圍也廣。因此人家說這間學校唯一學不到的東西就是「床上的東西」而已了。對的,所以絕對不只是為了女孩而已,真的。「到底會有何種生活在等待著我呢…當大家聽到我進入這家學校的時候,每個人都很羨慕呢。」首先要先對我的新房間打個招唿。之後我會和一樣新進來的學生打成一片?啊,還是會有學姐來跟我打招唿…真令人期待!「好,這三年要加油了!」真是個有精神的少年,雖然從體型看來可以說是一個大人了。但是從他那梳的整整齊齊的髮型以及穿不習慣的衣服,還有對新環境那種興奮不已的心態來看,都說明了他只不過是一個中學剛畢業的男孩而已。他現在所要前往的地方是櫻間高校整齊並排的宿舍和校園。因為有著比較多的學生,並且因應比較多的學科,校園內有著比一般的學校來的小的四座校舍。然後,有著可以收納所有學生的宿舍──五棟像大廈的建物。他意氣飛揚的走向男子宿舍。但是他並不知道。五棟宿舍中只有一棟是男子宿舍。另外,有一個心懷不軌的女子教師在等待著他…第三章 絕望和希望,然而還是絕望「呃?啊∼∼!」從櫻間第一男子宿舍之中傳出少年的悲慘叫聲。在宿舍辦理手續的人以及幫忙搬運行李-都是一些與日常生活無關,而自己感興趣的東西-的人,和出來迎接新來的夥伴的學長姐們,都非常有興趣的將視線投射到他身上。而被行注目禮的就是站在辦理手續的櫃檯前面一個驚慌失措的少年。「因此,小野寺同學,你的房間,我們並沒有準備。也就是說,沒有你的房間。」「怎麼會…沒有呢?…因為、因為不是說全部要住宿舍嗎?…學校通知我來住宿舍的…」「很對不起,總之很可能是我們哪裡出錯了,少了一個房間,非常抱歉。」圭一不斷的抓著他的頭,已經不瞭解現在的他到底是處於什麼樣的狀況下。「我的行李都已經拿來了…到底現在該怎麼辦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同情,雖然露出了相當尷尬的表情,辦理手續的女子卻只能基於事務上的責任傳達她應該說出的訊息。這作法在她的立場,雖然是很正確,但對圭一而言卻只感到冷漠。「因此,現在男子宿舍沒有空位,你如果希望的話,你可以成為特例讓你從家中或在外面租房子通學。」「現在這種時候怎麼找得到房子呢?我家又住的太遠了…而且,也是因為可以住進宿舍才選擇這家學校的!」的確外面的公寓現在都已經滿了,而且自己的家中在經濟方面也不是那麼的寬裕,要繳學費已經是很累的事情,更別提說要租房子了。假如要從自己的家裡來學校的話,少說也要花掉二個小時以上的時間。通車不是不可能但是實在太累人了。「總之,先讓我向上面報告,請稍等一會兒。」說完之後,這名辦理手續的女子便開始撥內線聯絡電話。圭一無可奈何的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呆呆地望著那名女子。不知是因為她那看起來像是烏鴉羽毛般黑的頭髮,以及類似歌舞伎般的冷,雖然美麗但卻讓人感到很保守。正在想這些事情之時,取得聯絡的她已經整個表情都明朗了起來。但對於現在的他而言,不管看到誰的臉上有幸福的表情都很生氣。…幹嘛那種高興的表情!一這樣想,現在連周圍的人都怨恨起來。為什麼沒有房間的人只有自己而已?為什麼剛好就是自己?不能是其他傢伙嗎?只要把還沒來的傢伙趕出去一個,我住進去不就得了嗎!一大堆的想法都在腦海中繞來繞去,正熱衷於詛咒周圍所有事情的圭一竟然連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都沒聽見。「小野寺同學!!」「啊,是!」不知被叫幾次才發現的圭一,急忙移動至櫃檯前面。「現在,聯絡人正朝這邊過來,希望你再等一會兒。」…聯絡人?那是什麼?心知到了這個地步再問什麼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他真的乖乖地等了一會兒。好不容易等到的是一個在鼻子上架著小圓邊眼鏡的少女。有一點鳳眼的眼睛給人一種「嚴肅」的印象,勻稱的臉龐似乎說明著她比別人優秀。雖然是春假時期但是她卻穿著校服,在校章之外還帶著一枚刻有「第一宿舍」的徽章。「你是小野寺圭一同學?我是櫻間第一女子宿舍的宿舍長高坡。」「呃,啊,你好,初次見面,我是小野寺圭一。」「我不多說廢話,將重點告訴你。關於你的房間這件事,沒有準備好是我們的過失。因此,我們已經準備好另外一間房間。」她目不轉睛的看著圭一淡淡地說出,相當公式化的口吻。但是不知為何原因,在那注視圭一的眼神之中,總覺得有一點嘲笑的感覺。「啊?」「關於這個另外的房間…是在我的管轄內,櫻間第一女子宿舍的一樓一三七號室。」「啊…?啊∼∼!在女子宿舍!!」圭一情不自禁叫了出來。…喔喔!太、太幸運了!在一旁的男學生當然沒有漏聽這個消息,一舉從「最悲慘的人物」變成「最佳的因果報應者」,大家無不投以羨慕的眼光。說起來也是必定的情形,大多數的眼神都帶有生氣的意味,甚至還有些人的眼中帶著濃烈的殺氣。但是有別於那些新進的學生,大部份學長的眼神之中都帶著同情的眼光。一直到剛才為止都詛咒著周圍事物的圭一,已經完全忘了所有的事情,甚至感謝自己沒有房間這件事。「因為要順便說明一下,所以現在請你和我到第一女子宿舍去。」大聲的回答之後,便拖著行李往第一女子宿舍前去。其他剩下來的新生們便一邊憤憤不平的說著詛咒的話,一邊繼續為他們的新居做準備。但是看著圭一的背影,卻有一些學長是流著眼淚,心懷敬意的送他遠去… * * *在女子宿舍等待著圭一的是一群好奇的眼光。有一些女學生更是躲在陰暗的角落裡,像是在觀看珍禽異獸般的看著在女子宿捨走動的圭一。而且這情形並不在少數。不過說起來這也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因為在這個宿舍的女孩子多半是從附屬的中學直接升上來的學生。對於男孩子沒有什麼免疫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對於那些已經很早就做好搬入宿舍的新生眼中,充滿厭惡的眼光雖然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比較奇怪的是那些高年級的學生眼中所傳達出來的好奇眼神。沙織一邊將那些女孩子趕走,一漫帶領圭一到宿舍三樓公有設備的「自習室」。但是,在房間的入口處卻寫著「個室」和「拷問室」幾個大大的文字。…喂喂,個室的意思是瞭解,拷問室又到底是…帶著害怕懷疑的心情走進裡面一看,根本什麼都沒有,極為普通的自習室。…什麼嘛,只是在開玩笑罷了,本來就是嘛。「那麼小野寺同學,我稍微做個簡單的說明。首先你的房間是在女子宿舍的一三七號室,因此,你只限於在第一女子宿舍有著出入的許可。在宿舍內還是要遵守一般的校規。只是,因為這次的措施是緊急情況,所以要增加特別附記的事項。以下是第一女子宿舍的『特別規則』…」一口氣將內容說完之後將一張紙擺在圭一面前,在紙上面寫著以下的內容。「不准上二樓」「使用男子宿舍的地方洗臉」「進入房間時一定要敲門」「不招待朋友到房間」「洗衣服要到男子宿舍」「廁所當然到男子宿舍」「不要提到洗澡或洗臉」「其他共有的設施也要利用男子宿舍的」「一個禮拜至少要打掃三天」「要每天洗濯使其清潔」「不能說低級的事情」「過了十點不能在宿舍內走動」「門限為八點」「不要使用正門的玄關」「不要從窗戶口出入」「啊,這是什麼?」「就像你所看到的,是第一女子宿舍居民的意見書。如果不遵守這些規定的話,我們有權懲罰你。」「懲、懲罰?」「有可能會要你搬出去。」「…我知道了。」「那麼,我帶你去房間吧,在房間裡的內線只有連接我、宿舍長、和老師的地方,其他以外的地方都沒有連接。」…總覺得有一種透不過氣的不好預感…圭一的房間是在宿舍的最角落,相當的寬廣。是寢室兼房間,大約有八個榻榻米大。雖然很簡單,卻有著廁所和廚房。在房間來說,好像並沒有受到什麼不平等的差別待遇,總算稍微安心。不過,這裡的房間本來就不可能蓋得和別的房間不一樣嘛!圭一先不考慮那麼多,先把行李通通拿進房間,在還沒有鋪上被單的床上躺了下來。唉…覺得好累唷。事實上根本就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但是,從今天開始就要在女子宿舍生活了…雖然想著並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但是現在已經住進來裡面了。在思考著這些事情的同時,他的意識漸漸地陷入越來越深的睡眠世界之中…第三章變壞變壞,不,改善隔天早上,在房間整理了一下行李的圭一,茫然地走出房間尋找早餐。「喂喂,是不是就是他?住在女子宿舍的那個?」「好像是耶,聽說是沒有房間被趕出來的。」「哇…好可憐唷,讓姊姊們來安慰你一下吧!」「什麼?喜歡年經的?」「那有什麼關係,真是可愛。」包圍走在走廊上的他都是一些女學生──幾乎都是高年級的學生,…大家像是在看稀有物品一般。在這種大家都是好奇的眼光之中,總會產生一種自己真的好像變成了珍奇異獸的錯覺。忽然,他看到了一個女學生穿著內褲大落落地抱著一隻狗的布娃娃,從二樓慢慢地走了下來。…咦?為何只穿內褲?忽然在眼前出現了一個半裸的女子,圭一不自覺的那話兒硬了起來。「喂喂,怎麼了?」「真是,美亞!你這樣也太露骨了,在公共場合怎麼可以穿成這種樣子呢?」剛才一直在注視圭一的女學生們,隨便的說了一些話。「呃…那是因為我聽到下面好像很熱鬧的樣子,才急著跑下來看嘛!」「你看你看,害得我們這位新來的同學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圭一整個人僵在那裡不知該說什麼才好。這也許就是男人悲哀的宿命,但是他的視線卻緊緊盯著美亞看。「咦?啊,討厭,好色唷!」美亞半開玩笑的將布娃娃抱起來,想要將胸部擋住。但是即使她身材再怎麼不好,布娃娃再怎麼大,還是可以看得見整個胸部。「那、那個,這個…」…怎、怎、怎麼辦。此時圭一已經變得語無倫次,完全不知所措。看到這種光景,美亞她們這些女子宿舍的學生們都忍不住偷笑。但是在下一秒鐘,忽然就有著出人意表的情況發生。「討厭…!為什麼會有男生在這裡!」…啊!從聲音的方向看過去,才知道也是宿舍的學生並且是今天才搬進來的新生所發出的騷動。說起來這還是極為正常的反應了。因為怎麼會想到女子宿舍里會有男生的出現呢。「喂,這傢伙是變態嗎?在這裡想做什麼?趕快滾出去!」正想要解釋些什麼的時候,卻響起了破壞一切的哀嚎聲。「啊∼∼!」一直到剛才為止都在嘲笑圭一的女學生們,也一起發出了哀嚎之聲。「不要,好丟臉,混蛋、混蛋!趕快滾到別的地方去!!」穿著內褲的美亞連眼淚都流出來了。真是令人驚嘆的演技。太、太過分了,到剛才為止都還在笑的說!…怎、怎麼辦,要、要逃嗎?可、可是我又沒有做壞事…好、好好想一想…冷靜,要冷靜…怎麼辦?這…那個…看著受困於混亂之中的圭一,美亞她們可是拚命的忍住不要笑,繼續的扮演著「害怕的女學生們」的角色。…不行了…三十六計,走為上策。結果嚇的逃出去的圭一背後卻被一邊叫著「跑掉了…!」「追!追!」「不要逃…」「把他抓起來!」「女子的敵人!」「鬼,惡魔,畜生!」「不要讓犯罪者活著回去!」「打死他,打死他!」「眼睛,瞄準他的眼睛!」「不對,先把腳綁起來!」的女學生追趕著。 * * *幾個小時之後,圭一已經被綁起來,並且動彈不得的躺在掛著寫有「獨房」牌子的房間之中。已經無力抵抗的圭一,現在則是全身不能動,只能流著眼淚。順便一提的是,這間房間本來是作為「休息室」的,房間的牆壁有著完全的隔音效果,現在則常常被「借」用來懲罰違反規則的學生。…我到底做了什麼?「我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會有男生在女子宿舍?」「我剛才已經明白的說明過了!」在圭一的頭上,今天才來的新生們正追問著高坡沙織。為了要讓被抓到的圭一鬆綁,這個櫻間第一女子宿舍的宿舍長沙織說明著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並且承受強烈的反對質疑。「這是學校方面所決定的事情,到了現在是沒有辦法變更的。不然的話,就是宿舍內的同學對他提出要求書。」「就這個樣子嗎?這樣太隨便了,我們無法安心!」「這種作法真的沒有問題嗎?」「再怎麼說,都是提出這種方法的校方不對!」「對嘛對嘛,這根本和女子宿舍沒有關係!」「就隨他去就好了。」「大概是…」喂…不需要說成這樣吧…啪!!被一聲巨響所嚇到,大家的嘴都停了。原來是沙織用力拍了桌子一下。「這已經是決定了的事情,我不想再聽到任何抱怨的聲音。但是,你們說的我都瞭解,因此讓你們再追加『特別規則』,一個小時之後,將意見整理好送到我的房間來。之後再由我及校方,正式地向小野寺圭一同學提出。小野寺同學,這樣你應該也沒有問題吧。」「你就這樣隨便的決-」「那麼到此為止,趕快將小野寺同學鬆綁,還有小野寺同學,為了防止這種無謂的混亂,請你在自室中等待。解散!」就這樣過了兩個小時,新的「特別規則追加事項」送到了他的面前。 * * *「吃飯到餐廳的最角落或是男子宿舍」「女子澡堂二百公尺以內不得靠近」「不能進入販賣部」「不能看女子宿舍的中庭」「嚴禁攜帶照相機」「不能偷內褲」「不能不幹凈」「不能有臭味」「不能四處張望」「不能太胖」「但是,也不能太瘦」「身高要一八十公分以上」「鬍子不能超過一米」「不能留長髮」「咦?有什麼關係?」「買東西在三百元以內,點心要有香蕉」等等。「這、這是什麼?這麼不講理…而且,後半部根本都是莫名其妙的東西…那個,我真的一定要遵守這些規定嗎?」有點像是在對長輩說話般,抬頭看著手上拿著「莫名其妙的意見書」的沙織。「並沒有那麼殘酷啦,不過最糟的情況就是遵守這些情況或者是請你出去。」「最糟的情況?」「有、有條件的…」沙織吞了吞口水似乎把話又吞下去,有點無奈的說出了以下的話。「你要和包括我在內的這個宿舍的代表比賽。再根據勝負的內容來決定你的規定嚴不嚴格。但是輸的人對於對方所提的條件卻一定要遵從。」「也就是說,也有叫我出去的條件…」「當然也可能會提出那種條件,這樣你還會想分個高低嗎?」「…在這種情況下,比賽的話好像比不比賽會來的好的多。那,比賽的方法呢?」「麻將…」「啊?」怎麼會忽然要打「麻將」?現在的情況已經是要以勝負來決定命運的去向,雖然是朝奇怪的方向發展,但是怎麼會是麻將?沙織雖然說了令人不能理解的話,但是漏了使已經愕然的圭一以及為了讓自己的話更有說服力,她又接著說下去。「這是基於我們負責人之一的老師,她喜歡打麻將所以才有此決定。等到決定對手,我會來通知你,所以請在房間等候。」說完之後,沙織很快的離開了房間。但是…麻將呀…是知道規則但…不是拿手的東西,而且其實也沒有真正打過幾次。會不會拒絕掉會比較好…第五章 脫衣勝負!大約是下午三點鐘左右。腦海中正在想著麻將和其規則的圭一,忽然耳邊響起了內線的電話。原來是宿舍長打電話聯絡他。已經準備好了第一個對手,要他趕快到對方的房間──一0一號房。…到底是何種對手呢?如果是弱的對手就好了…如果不是的話看能不能來個不戰而勝…圭一一邊想著沒出息的想法一邊走著,不一會兒他已經走到該要來的房間前面。「這裡就是…我的第一個對手…唿,輸了的話怎麼辦?唉,想這麼多也無濟於事。好!…嗯,進去之前先深唿吸,唿…再一次…」下定決心之後終於走進去。房間裡面布置的很漂亮。有許多像是從家裡帶來的小東西所裝飾而成。有花邊的窗和桌上整齊擺設的洋娃娃都將房間內的空氣轉化成少女獨特的氣息。但是,房間裡面的人和已經準備好的麻將桌卻將眼前的一切破壞無遺。正在等待著圭一的是一個不知是否因為緊張而表情僵硬的少女──橫溝惠里。「就是你了吧,明明是男生卻要住在女生宿舍?」表情硬梆梆的她繼續說著。「我是女子宿舍的一年級生代表,橫溝惠里。雖然對你不太好意思,但是…我是純對不能輸的,希望你有所覺悟!」「啊,是。」圭一有點痴呆的回答著。確實她輸的話規則就會比較緩和一點…從她們的角度來想的話。一個打攪她們的人就可以大搖大擺的通行無阻,但是卻也沒有到她講的那種程度那麼嚴重吧?圭一自己心裡不停的想著。但是,事情卻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至少對於惠里而言不是。將時間稍微往前挪一點。為了要告知她成為麻將的第一個對戰對手,宿含長和龍川來到了惠里的房間。「是、是…我嗎?」「因為你本來就是第一女子宿舍的一年級生代表,所以在這種時候你是最適合做為代表的人選。而且…」說完了必要的事項之後,沙織看著站在一旁的龍川。「麻將我已經很仔細的教過你了吧?所以你也要好好的表現才行,只要不輸的話就都沒有什麼問題,但-是-輸的話,後果你可要自己承擔。」「啊?…啊!」在惠里吃驚之餘,龍川有點幸災樂禍的將話接下去。「反正,因為這樣一來好不容易做好的改定案就變得沒用了,況且大家一定都會怪罪你的。」「啊…」「最慘的情況是三年之間要一直遭到這樣的責罵。不過,也蠻快的,青春嘛…啊,不過也不需要一直去想不好的事情呀,只要贏了就好了嘛,加油吧。」只是將想要說的話說完的沙織和龍川很快的離開了房間。剩下來的是不知在何時就準備好的麻將牌一副…不消說,準是龍川正用言語在折磨惠里的時候沙織所準備好的,使得惠里只有啞巴吃黃蓮。 * * *「因為這樣,所以我絕對不能輸!」雖然藉著自己對自己打氣。惠里總算多少從龍川討人厭的話語中復活,但是還是有一點不安。…啊,輸的話怎麼辦!到時我會變成什麼樣呢?…如果三年之間都變得這麼孤獨的話…我真是太可憐了。「那麼,如果是你贏的話,我的下場是?」「放逐,放逐!你必須出去。」所謂的亂發脾氣大概就是這麼一種情況吧,因為她自己本身所抱有的風險,所以講話也就嚴厲了起來。「那麼,就開始吧!」…這一次,絕對不能輸!抱著同樣想法的兩個人,為了各自的理由開始了這次拼盡全力的死斗。 * * *「自摸!門清!純全!三色!」「啊…」…應該是拼盡全力的死斗,結果變成了實力懸殊的勝負。第八局,圭一更是一舉得到滿點,惠里的點數變成了零。雖然說運氣的好壞是有影響的,但是惠里本身的牌技實在是連「麻將打得好」的程度都稱不上。「這…怎…怎麼會呢?輸掉了…」圭一則是心情好的小小的跳起了舞來。…這怎麼辦?這、這樣的話我這三年之間…惠里開始想像這最糟的三年生活,可能就是不斷的被欺負。原本應該是非常愉快的高中生活,從中學開始一直在想像勾勒的「美麗的青春」在剎那間就崩潰了。…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對了!「等、等一下!再來一次就好,分個勝負。」圭一被這突如其來的發言停止了動作,他的表情完全只有一種意思「為什麼?」說起來也難怪他會驚訝。接下來再一次的輸贏對圭一來說根本就沒有幫助。而且,如果因此輸了的話被趕出去那更是莫名其妙。「不、不要,因為如果接下來我輸的話…要趕我出去對吧?不然的話就把規則稍微修改一下吧…」「我、我知道呀,但是,我如果在這裡輸的話…」後果會很慘的。本來可以很快樂的進入附屬高中的意義全都沒有了。「我是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在意這次的輸贏…但是再一次的比賽對我來說實在是一點好處都沒有?而且只是增加我的風險罷了…而且我還得要和其他人分勝負呢…」但是已經沒有退路的她卻一點也不放棄。「但、但是…」這個時候,她的腦海里想起了龍川的話。『當賭博沒有賭注時,男人就用命來押,女人就用身體來賭!』好!她下定了決心。「這、這樣的話,這次…我用我自己來賭!」「用、用自己來賭是…」「這次我輸的話,我、我、隨便你喜歡怎樣都可以。脫、脫光衣服或怎麼樣只要你喜歡都可以!」講到最後都已經有一點顫抖。…如果輸的話…我就可憐了!簡直就是悲劇的女主角!啊啊…我的純潔就要在這個地方遭到毒手了!而且三年之間都要遭到指責…誰都救不了我了……在無聊的詞句當中,惠里陷入了自己悲劇的想像之中。相對的,圭一併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的一個地步,可以知道的是這種機會不多而且不是壞事。但是如果輸的話又要承擔風險。這樣一來就會被趕出去了。但是這的確是一個非常誘惑人的條件。因為她實在不是一個會打麻將的女孩子。怎麼辦?「…知道了,這個賭注,我接受了。」再怎麼說他也是一個健康的男孩子。沒有辦法贏得過好奇心、探知心以及慾望。於是,第二戰開始了…雖然如此… * * *結果是可以預料的,該怎麼說呢?…還是惠里輸了。「那個…請問,真的可以嗎?」接近愚笨的問題,圭一自己正在對這樣的情況該不該動手感到疑惑。相對地,惠里儘可能地假裝的非常平靜,然後坐在床上。「沒、沒關係。一、一點都無所謂,隨、隨你喜歡怎麼樣!」…稍微想一下就知道她講的話不是真的。看著她微微顫抖的身體,很清楚的可以瞭解到她和那些在一旁看熱鬧的女孩子是不一樣的。「沒有關係啦,雖然有一點可惜…本來就是開玩笑的嘛,你也不需要勉強你自己。」「請、請等一下,我會遵守約定!這、這種事情…根、根本不算什麼…」一邊說著,她一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可是,真的…可以嗎?」「現、現在還說這幹嘛,我、我可是不覺得怎麼樣…但、但是…請你溫柔一點?」圭一輕輕的點了點頭,伸手放在只穿著內衣褲的她的肩膀上。 * * *「嗯…啊呀!不…好丟臉…」讓惠里躺在床上之後,開始輕輕地沿著她身體的曲線輕輕地觸碰著。剛開始只是讓她有著發癢的愛撫,然而當手指慢慢地從大腿和小腹周圍經過的時候,不由自主的聲音就提高了起來。「不…不要,太大聲了…」被自己的聲音嚇到的她,臉都紅了起來。「沒關係,因為沒有人會在意的…」一邊說著一邊脫掉她那覆在兩個膨脹的東西上面的胸罩。「好…好色……」圭一一開始先將那兩個乳房輕輕地用手捉住,感受它的柔軟。於是可以看到它會變成許多有趣的形狀,在手裡面唿嚕嚕的震動著。「嗯、嗯…啊…好…好奇怪的感覺…」原本只覺得痒痒的惠里,身體上也開始有了感覺。在那兩個動感的山丘上,兩個小小的櫻桃忽地堅挺了起來。「已經…不會癢了吧?」一邊這樣說著,一邊用指尖在那堅挺的乳頭上來回地搓揉著。但是因為刺激太強的關係,惠里的雙眉深鎖,用著怨恨的眼神看著圭一。「痛啊,我都說要你溫柔一點了…」「啊,對、對不起…那麼,這樣怎麼樣?」這次則是輕輕的親吻之後,用嘴巴含著,然後以舌頭翻滾著。隨著在嘴中咕嚕咕嚕的轉動,惠里的氣息也越來越轉變成好像嘴裡含著熱唿唿東西的感覺。當惠里的意識集中在乳房的時候,圭一另一隻自由的手也沒閒著,慢慢地向她身體下方一步一步的移動,目標是白色的布所覆蓋的下方。「嗯…怎麼…和一個人做的時候…不一樣…啊!」終於抵達她敏感部位的指尖,只是在內褲的上方輕輕摩擦,她就已經不停的發出嬌柔的聲音。為了要聽到那種聲音,於是圭一不斷的刺激重要部位,證實了這樣的愛撫有著極大的效果。「唔…啊啊啊…嗯!」隨著持續的愛撫惠里的氣息也越來越淫亂,透過內褲手指開始可以感覺到那豐富黏稠的愛液已經大量分泌了。…是時候了?手指經悄悄滑入了內褲裡面。在那一瞬間她的身體振動了一下,將雙腳緊緊夾了起來。「不、不要…好丟臉…」「沒關係,放輕鬆…我會很溫柔,交給我吧。」在她的腳慢慢地將力量放開的同時,手指立刻就滑進去,這次是直接將手指放進她的洞口裡。那裡已經是充滿了蜜汁,又黏稠又濃密的愛液黏滿了手指。「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你真的是第一次嗎?」「你、你在說什麼…當然是…!」第一次羅,正想接著說時已經發不出聲音了。在這種技巧面前,雖然張開口想說「這是第一次唷」,卻說不出來。「那,這種事也是第一次羅?」說時遲那時快,一口氣脫掉了她的內褲並且露出了她那粉紅色的裂縫。「啊、啊,不!」雖然已經害羞的滿臉通紅想要隱藏,但圭一卻更快速地將臉埋進了她的兩腿之間。「!!」咕嚕咕嚕地可以聽得到用舌頭舔著她的蜜汁的聲音,惠里則是用兩手將赤紅的臉覆蓋住。「不、不、不行那、那裡不行…不能舔那…!」她的愛液隨著舌頭的帶動就像花瓣一般四處的散開。同時,從她的小洞中又有著新的愛液流出來,就像另一朵盛開的花朵,不久之後,她的氣息已經開始狂亂,親著她的花瓣的舌頭又轉往了她的溫暖的小洞中前進。「嗯,不,進…進去裡面了!」當舌頭在她的體內刺激活躍著時,在圭一的眼前看到了花蕾。那是已經充血通紅不斷漲大的花蕾。慢慢地他伸出了手指輕輕地觸碰那最敏感的地帶。「啊!啊啊…!」她的雙眼緊閉,身體像弓箭一般的彎曲起來,並且有兩三次短暫的抽筋。這時在她那最神秘的地方溢出溫熱的蜜汁,濺到圭一的臉上,似乎已經小小的達到了高潮。惠里一邊調整她淫亂的氣息,一邊用濕潤的眼睛看著圭一。「好…好…好厲害…拜託你…已經…受不了…」圭一點了點頭,慢慢的壓在她的身上,並且將她的身體移至自己的腰前。「啊…嗯嗯嗯…!」惠里因為下半身所傳來的痛楚將雙眉緊閉,雖然已經濕潤的她還是有一點抵抗的將圭一緊緊包住。「會痛?」「沒有…那麼痛,但、但是,能不能先不要動…」忍耐住下半身被她包圍住的快感,圭一讓身體儘量不要有太大的移動以免給與她太大的刺激,於是耐心等待著。一會兒後她的身體漸漸的放輕鬆起來,表情不再那麼僵硬。「已經…沒問題了嗎?」在她慢慢點頭的同時,圭一也緩緩的開始動起了他的腰。剛開始的時候可能是痛的感覺比較強吧,當圭一在體內來回抽動時總是看到她的表情不是很舒服。但是過了不久就轉變成受不了的表情,並且開始輕輕的吐露著甜美的氣息。「啊,你棒!到、到最深的地方去…!好棒,啊!感覺好…怪!」她每當被圭一所帶動時都會有著一種奔馳遍全身的感覺,是言語所無法形容的。而且同時她也漸漸的配合起圭一的節奏擺動。…好、好棒…實在…好棒!不斷被她所配合的圭一漸漸的感覺到了臨界點的地步。可是總覺得先她一步而去有點丟臉,便開始強烈的進攻她。「啊喔,嗚啊,啊啊啊…」不、不要,那麼強烈的話…不、不行,又、又要…去,又要去了!!惠里的身體猛烈的抖動了一下,貪婪的勾住圭一的身體。而同時圭一也在惠里的體內完全的解放。「啊嗯…啊啊!!」慢慢地圭一將自己的東西抽離惠里的體內,而這個新的刺激使得惠里的身體又輕輕的震動了一下。同時在惠里的小洞處,正緩緩的流出他所釋放出的精液以及和她自己的愛液所混台而成的液體。最後圭一將的嘴唇貼在惠里的嘴唇上,兩人深深的擁抱… * * *很快的將自己的衣物整裝完畢的圭一正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間內,不禁反省了一下自己是否做得太過分。「真的…好嗎?」「很棒…真的。」相對的惠里還處在興奮狀態中,有點痴呆的說著。「不是說這個…我是說…和我做…」「沒有什麼不好的呀?啊,不過如果能夠再羅曼蒂克一點就好了。」「羅曼蒂克一點呀?」對呀…輕聲回答的惠里聲音之中帶著一絲甜蜜。但是對於圭一來說看到既不生氣也不像後悔的惠里,他總算是放心了。「那麼,因為我贏了…因為可能會有下一個比賽,我先回房間去了。」惠里坐起身子,身體捲著棉被目送圭一。「嗯…啊!但是這種事只有這一次!不要誤會了,不要在學校內大肆宣揚!!哼,我才不承認我輸給你呢。」滿臉通紅的惠里說著這樣的話,可以知道她講的根本不是真心話。「…但是,還是有機會打麻將吧?」惠里還是滿臉通紅的伸著舌頭問著。「啊,當然。」向惠里笑著。圭一便回去了自己的房間。「這樣的話,我就變成了成年的女人了…需要改變造型嗎?」剩下一個人獨自在房間的惠里,內線的電話忽然響起。「是…?啊,老師。是,嗚…那個,我輸了。啊、啊啊!為、為什麼?啊,是、是的…」看起來並不是很愉快的惠里將電話悄悄掛斷。 第六章 強敵是主謀者「再來是…這裡嗎?」稍微休息了一小時之後,圭一再次被傳唿另一個訊息。一個小時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總之為了讓剛才所做過的事情毫無痕跡,便先洗個澡再稍微喘口氣時間也就差不多了。他現在所站立的地方是在女子宿舍的二樓,專為教員所準備的房間前面。但是不知為何他的身邊卻有很多人出現。說起來可能是因為浴室,或是洗衣機甚至購買部等公用設備都集中在二樓,因此對於「男人」來到這裡會有非常嚴格的戒備。在走廊上,很有心的一年級學生正對他的行動加以監視。總之圭一就不去管那一些事,直接對著掛著「龍川翔」的名牌的房間敲門。過了一會兒,房間出現了一個留著一頭長長的金髮,年紀有點大的女人──在圭一的眼中是如此,事實上也不過二十幾歲。這個女人明明是在房間之內卻還是穿著紅色的夾克。「就是你?引起騷動?」她看看周圍情況。「真是沒有辦法…散了散了!」穿夾克的女人──龍川翔將學生們驅散。大多數的學生不甘心的將一些繩索、探測燈等工具整理整理,便自顧自的回去自己的房間去。「唿,總算安靜多了,進來吧。」聽她的話進入房間的圭一,看到房間之內後不禁大吃一驚。房間內充滿著香菸的煙霧,四處堆滿了空的啤酒罐及酒瓶,然後放眼望去到處可見脫掉的衣服及內衣褲…簡直和一般高校生所想像的「女子的房間」大不相同。「稍微有點亂,來,坐吧。」她一邊說著,一邊用腳將床上的空酒瓶清開,剛好是一個人可以坐的空間。「不對!!這不是女孩子的房間!!」無法面對這與想像不同的現實,於是圭一將眼光背對不看。「…你這傢伙,莫名其妙的說些什麼,沒禮貌!」圭一趕緊為他那不由自主的話道歉,並且往她準備好的位置(?)坐下。「那麼請等一下,就快準備好了。」幾分鐘之後,麻將桌及麻將都已備妥,另外還有酒和小菜都並列著。龍川為了讓嘴巴濕潤,輕輕的含了一口威士忌。突然,她講出了一句讓現在的圭一最吃驚的一句話。「你呀,要做好避孕措施。」喀鏘…!圭一差點沒有把麻將桌給翻倒。「什、什、什麼,為、為、為什麼忽然說這個?」…這麼說來,我好像是射在裡面…「不行唷,男孩子要注意點才行。」看著措手不及的圭一,她更是覺得有趣的說著。…嗯,確實如此。不管這個,她為什麼會知道?「不用在那裡猜測了,我是聽惠里說的,用身體來賭嘛?這可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不然的話,麻將多無聊。」「啊,不是,特地用這個來賭也不是必要的…對…」剛才的一句話威力太大,圭一還沒從衝擊中醒來。「去!別這麼說,如果沒有一些驚險還是蠻無聊的,你也是賭上了以後的生活,不公平一點不行。」這樣說就叫做公平嗎?忽然生出許多空檔來想事情的圭一,對於這樣的情況還是無法有足夠的冷靜來反駁。「請、請問一下…那個…龍川老師贏的話的條件是…」「叫我翔就可以了…對呀,贏的時候再說吧。」龍川一邊說著,一邊不懷好意的笑著,讓人一眼就知道她的腦子裡在想著不是什麼好的事情。雖然覺得討厭但是麻將桌卻已經準備好了。「那麼,比賽開始了!」 * * *這一次輪到圭一苦戰了。拿得牌很爛以至於很難獲勝。圭一心裡正在想著該怎麼辦,可能到最後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就輸了,心情鬱悶的就將摸得牌打了出去。「煳!清一色,一氣通貫!滿貫一萬兩千點。這樣一來,是我贏了!」圭一的點數已經變成零,完全的吃了敗仗。龍川一口氣將手邊的威士忌喝乾,看著在麻將桌的另一邊完全輸光的圭一。「再多想一想對手的手中有些什麼牌吧?而且你點數一少,就會開始做大牌對吧?這樣太容易看出來了。」確實如她所說,對於對手的情況就連聽牌都毫不關心也完全沒意識到,點數越少確實也越往大牌去做。的確是說有多簡單就有多簡單被看出來。「麻將是要考慮對方手中的牌和心裡的猜測?不多考慮一下對方的心理狀態是不行的,但是…」圭一的心中想著,聽起來是很有道理。似乎從現在開始就可以搖身一變成為一個厲害的對手。「但是什麼?」「我的要求,立刻請你搬出宿舍好嗎?」…啊,果然沒錯。趴在麻將桌上的圭一幾乎就要流下眼淚來。但是,之後的一句話卻讓他差點沒跳起來。「騙-你-的。這場麻將是我贏了,但是如果下一個比賽你贏的話也不一定要出去呀。」「下一個比賽?」已經幾乎放棄的圭一,這時聽到了最後的機會立刻精神奕奕。龍川偷偷的笑著站起來,將手放在自己的外套上面。「麻將的技術我已經知道了,再來就看看這邊的技術如何。」一邊說著,她一邊將外套脫掉。而在那之下所呈現出來的是只穿著內衣褲的身體。…夾、夾克下面只有內衣?不對吧!這、這到底是…無法瞭解龍川所說的話,圭一隻有呆呆的看著。「你知道的吧?剛才,就是你和惠里所做的事呀。」「咦…?呃呃?但、但、但是,你、你…你是老師…這樣…不好吧。」雖然完全不瞭解情況,但是勉強說出自己該說的話,圭一很快的就知道他的所作所為完全是沒用的。「說過叫我翔就可以了。那麼難道說是同學就可以了嗎?而且在宿舍中?甚至是用賭博的賭注?還有…」啊!!如果是理所當然自然會反駁,但圭一已經沒有立場了。「看吧!你有什麼話要說的嗎?」「呃,那個,這個…說、說什麼…很、很漂亮,身、身材很好…而且胸部…很大…」「去!就只會說這些東西嗎?…多準備一些好聽的話吧。」一邊說著,一邊走向圭一敞開胸膛。因為內衣所撐住的胸部就像要飛出去一般的在圭一的眼前彈跳著。存心要挑逗已經小鹿亂撞的圭一。「從這邊開始吧。」為了強調自己的胸部,龍川從下方提上來說著。而她完全不等待圭一的回答,便將圭一的那話兒從長褲中掏出來。而那裡已經變得又太又直挺,整個都是充血般的結實。「說這說那的,還不是很期待?你看,都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龍川先輕輕的在直挺的那話兒的頂端親了一下,隨後就用兩胸將之夾住。那種柔軟舒服的感覺讓圭一的身體在一瞬間震動了一下,之後龍川更是藉由搓揉那軟綿綿的胸部來傳送刺激。這時的圭一感到和在女人的體內有著不同樣的感覺。「嗚∼∼∼!」不習慣的感覺讓圭一不自覺的發出了聲音,但是男人怎麼可以將聲音提高呢,於是他拚死的將音量壓住。「發出聲音來沒關係呀?而且…現在開始會越來越舒服唷…」她用雙手用力的將雙胸夾緊,然後在兩胸之間所露出來的那話兒再用嘴巴含住。他自己那裡所排出的些許的熱液使得滑動更加的順暢,那種滑熘熘的奇妙感覺一股股的湧來。而且她柔軟的吸吮更讓他覺得受用無窮。柔軟胸部的感覺以及潮濕的感受加上在她的口中來回幾次的進出,圭一已經達到了極限。「不、不行了…嗚…嗯!」圭一射出的白色渾濁的液體滿溢在她的喉嚨里。大量的精液從她的嘴裡流出並且流過喉嚨落入雙峰的山谷之間。龍川吞了兩三次的口水將其喝乾,然後慢慢地浮現出解放了她的笑容。「已經結束了嗎?應該不是吧,還這麼的有精神耶。」龍川再度的將手伸向圭一的雙腿之間,完全不理會它剛剛才釋放出大量的精液,在她的手中又再度的堅挺了起來。「來吧,輪到你讓我愉快的時候了。」她坐在床上,用濕潤的雙眼誘惑著圭一。已經見識到她厲害的技術了,因此在這裡也不能表現的太差才行。圭一從旁邊開始輕輕的用嘴唇爬行她的頸邊,分不清是是洗髮精的香味還是她自己的香味,總之他聞到了甜甜的味道。她的身體配合著嘴唇的感觸而移動配合著。雙手從後面環繞抱住,等到變成剛好可以抱住的姿勢時,他便將她推倒在床上。「立刻…從後面來嗎?」染成金色的頭髮披露在她的背上以及床上。從這個角度看來,簡直就像是只有著粉紅色肌膚毫無防備地刺激著他的心。被挑起的心情,原封不動的表現在他的態度上,立刻粗野的搓弄著她豐滿的雙峰。「嗯啊…稍微…溫柔一點嘛…!」似乎絲毫都沒聽到龍川所說的話,他還是將她的雙乳盡情地玩弄著。從手指的縫隙中露出來的胸部,不斷的變形為有趣的形狀令圭一感到非常有趣。在玩味了柔軟的胸部一陣子之後,他開始著手於那已經堅硬的乳頭,用指尖不停的搓揉著。雖然是有一點粗魯的愛撫,但是龍川的口中開始發出嬌喘的聲音。「啊…好…好棒…很高明…再來再來…啊啊!求…求你,不要只有那裡…」圭一已經瞭解她所要的是什麼。她雙腳焦急的擺動已經說明了一切。很快地圭一將手伸進了她的內褲之中,而在那裡已經有著又濃又稠的蜜液了。「好厲害…已經變成這樣了,相當容易有感覺嘛……」圭一將沾滿了愛液的手指挪動至她的眼前。「混蛋…不、不要說這…嗯嗚…」正想要再說下去的時候,手指已經滑進了她的嘴巴里了。她立刻用舌頭迎接他的手指,一陣陣自己舔拭自己的愛液的淫蕩聲音不停傳出。在和她的舌頭翻弄完之後,圭一直接就將手指又放進內褲之內。輕輕地在她的入口處一邊愛撫,一邊讓手指帶有足夠的愛液,然後慢慢的挺進了花唇之中。「嗯嗯…!」龍川想要說些什麼,卻因為手指在其體內的作用無法好好的說話。而再加上手指兩隻、三隻的往體內里放,激動的根本連話都說不清了。結果眼淚從眼中流出,並且激烈的無法吭聲,從仙洞內不停的流出濃厚的蜜液。而圭一的手不但充介的感覺到,更看到床單上渲染的面積越來越大片。圭一發現已可以自由的通行其中,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著。「好像…已經差不多了…可以放進去了?」「啊啊…來吧…」圭一將內褲輕輕地脫下,使得她的重要部位曝光,他便從背後一口氣將她貫穿。「啊啊…!!」直達深處的同時,她的身體也稍微地浮了起來,嘴巴也傳出分不情是嬌喘或是悲鳴的聲音。「啊啊,好、好厲害…好大…好熱!!再、再來…嗯嗯!」「…咦,這、這是…!」從她的腰際到她的體內將他的那話兒貪婪地緊緊地夾住。那種傳達過來麻痺的感覺是之前的惠里所不能相比的,只不過是放在她的體內就有一種想要將自己解放的感覺。圭一當然想辦法將那種感覺壓抑住,一直到自己不能忍受時再抽出,再度的激烈地往前進攻。這個時候,在她那溫熱的蜜洞之中便流出更多更淫亂的愛液出來。如此不斷的重複了幾次之後,她的屁股漸漸的抬高了起來。圭一於是捉住她的抬高的腰際,讓自己的東西能夠更深地更激烈地往前搗進。「啊,嗯啊!啊!太厲害了,不,快不行了!啊啊!」她的喘息聲中所提到的話語已經是毫無意義,有時候自己的身體還會痙攣一番。這時即將到達界線的最高峰,一陣足以抵達她子宮深處的激烈頂進便在她的體內熱唿唿的解放出來。「啊啊…!」在她的體內已經射出許多液體之後,圭一抽出了尚在堅硬狀態中的那話兒,繼續在她的背部射出又白又濁的液體。於是在她的背部陳列一片精液,和在她的裂縫口處所流出的精液與愛液的混合體相互輝映。龍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氣息,相當疲累的坐起身子。「做的相當…不錯嘛。很棒唷!唉呀,不清乾淨不行…」於是乎她將自己的臉埋進了圭一的雙腳之間,將被愛液與精液弄髒的那話兒用嘴清乾淨。她的舌頭雖然說是要將污穢除去,但卻使得那裡又再度生龍活虎的堅硬了起來。看到這個情形她不禁又偷笑了起來。「不這樣的話是不能當我的對手的,沒錯沒錯,和女人不只可以打麻將,喝酒也得行。」在再度勃起的圭一身後撿起了一瓶酒瓶,雖然想拿酒杯但在附近卻找不到,於是龍川將酒瓶就嘴喝下了琥珀色的液體,然後一副你也來一點的樣子將酒瓶遞到圭一面前。「我、我還是學生…不行啦,而且,老師怎麼可以鼓勵呢?」這實在不是什麼好的藉口。「笨蛋,那你現在和老師在做什麼?不然的話,你這樣喝好了,別人沒有這種機會喝的。」龍川一邊說著一邊用左手將胸部撐起,然後在兩胸之間倒入威士忌。而從谷間所流溢出來的琥珀色的液體便沿著龍川的身體,流下一道漂亮的曲線。「的確,這是別人喝不到的,而且是非常昂貴…」圭一將嘴巴放在這個柔軟的杯子上,稍微喝了一些到喉嚨里。強烈的威士忌所散放的香味在舌頭上擴散,稍微的感受到一點點苦味。「威士忌…是不是會有一點苦苦的吧。」不料圭一一說完,龍川就忽然忍不住的大笑起來說著:「那是你的東西呀。忘了嗎?剛才一開始你自己爆發出來的東西。」…鳴哇!忘、忘記了!圭一停止了動作。含恨的眼神慢慢地看向龍川。同時她正笑得不可開支一邊正輕輕地敲著圭一的頭。「啊哈!抱歉、抱歉,你生氣了嗎?」「你竟然敢整我,我一定要好好的懲罰你!」說完之後,馬上抓住她的內褲,一口氣將它給脫了下來。而在這個時候,原本被內褲阻擋在她腔內的精液以及愛液,也因此同時流了出來。接著再慢慢地朝著那片黑色的草叢伸手過去,從這裡就可以知道,她的那頭金髮是用染的。將那堆草叢撥開,找到真正的目的,發紅充血的嫩芽之後,便用手指輕輕地撫摸著那裡。雖然這應該會對她帶來些許的痛楚,但是從她的嘴裡傳出的卻只有甜美的呻吟聲。「嗯啊、嗯…嗯嗯!怎麼了啊?這就是你所說的懲罰嗎?」她完全的樂在其中。正在思索著該如何做時,圭一的眼前閃過了剛才的酒瓶。「還沒開始呢,懲罰是從現在才開始的。」圭一摘著那敏感的肉芽不斷地玩弄著。這時圭一在手指上稍微的加了點力氣,於是乎龍川的口中傳出更大的歡喜的聲音。「又、又是後面嗎?你還真是喜歡。」「不、不是,這次有點不一樣。」圭一讓她完全的趴著使身體無法爬起來。而龍川的臉就靠在枕頭上,雙手也是向前方平擺出去。圭一將她的雙腳張開,對準正在等待著他的垂涎欲滴的仙洞深深地刺了進去,然後將在他的眼前高高翹起著的屁股左右拉開,試圖將那小蓓蕾找出。「不,混、混蛋,不要,別做奇怪的事情!」「不行,因為這也是懲罰,請你好好地品一下…」一邊說著,便將剛才龍川勸他喝的那個酒瓶拿起。「喂、喂,你不要太過分…」發現他似乎想要做些怪事的龍川帶著些許的驚慌叫著。「其實是想讓你好好地喝個夠…」圭一將那小小的蓓蕾抓住,然後以其為目標浸在瓶中物之中。如此就像印名片一樣以中指壓住來回的重複了幾次。「啊,不…都說不行了,好熱…」於是乎琥珀色的液體就在龍川的屁股上熱滾滾的流著。等到已經流了不少的時候,圭一這次便開始將酒倒在自己和她連接的地方。「這邊也要好好的喝一喝才行…怎麼樣?你最喜歡的酒味道如何?」圭一在將威士忌倒入的同時,已經頂了她好幾下。琥珀色的液體在他自己的那話兒及龍川的體內不斷的來回,更使得她的身體感度大增。當酒瓶中的酒已經只剩下一半而繼續注入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比起剛才不知道灼熱了多少倍,而每當圭一的那東西向前沖入的時候,就有一種貫穿全身的刺激在她的體內遊走。「亂、亂七八糟…嗯,可是…好厲害!!」因為酒精的關係而感度大增的龍川,已經一步一步接近了界線,然而圭一自己也因為那威士忌的關係快要到達發射的狀態。「好像…快、快要到了…」「等…等一下…這次想要看著你的臉才去…」點了點頭之後,圭一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雖然快要射出但總算忍住,依舊在她的體內順勢向後仰。四目相接之後,圭一再一次激烈的頂向她。從她的口中所發出的聲音已經接近悲鳴,龍川在一次很大的痙攣之後又更緊地夾住圭一的身體。配合著這一次圭一在她的體內完全的解放開來,躺在她的懷抱之中。龍川輕輕的抱住他的頭低聲說著。「笨蛋…亂七八糟…」「對不起…有點玩過頭了…」之後的短暫時間中兩人在擁抱中度過。連續三次,加上惠里總共有四次,可以說是精疲力盡了。他想龍川也應該滿足了才對,搖搖晃晃站起身子準備整理整理。但是,他忽然被拉住失去重心似的又倒回了床上。「難道你要回去了嗎?還沒還沒,再陪我一會兒。」龍川將倒下來的圭一從後面抱住。「啊…這個…不、不會又…」還要幹嗎?圭一將後面這句話活生生的吞下。「當然囉!像這樣要滿足還早呢,好久沒有碰男人了,再多讓我開心一下嘛!」…這、這是…再幹下去的話…會死的…「喂,不快一點的話就把你從宿舍趕出去。」不想被趕出宿舍。想一想雖然是蠻不錯的一件事,但是總是覺得怪怪的。正在想著一些有的沒有的時候,她的手已經迅速地熘到圭一的雙腿之間了。「我知道了,一直到你…舒服為止我都會陪你…」一邊說著,又再度的鑽進了她的懷抱之中… * * *太陽升起,陽光照射出房間內的景物。在那陽光之下是一個全裸的女子-龍川翔,正舒服的躺著。在她的身體上有著一層層的汗水,唾液還有精液及愛液在陽光照射下閃爍發亮。「唿…好久沒這麼愉快了。」在她的身邊躺著一個近似干的圭一。「那、那是…最好不過了…」一晚上奉陪到底的圭一真是名符其實的「精疲力盡」,就連說話都覺得提不起勁來。「嘿,像你這樣,不管是麻將或是酒…或是那一方面都可以陪我玩,就暫時不將你趕出去了。而且稍微幫你調整一下待遇,不過,你可是要隨時來陪我玩唷。」圭一雖然覺得這一切簡直是莫名其妙,還是開口問她。「陪你…是指哪方面?」「這是廢話。全部,全部唷,你有問題嗎?」對於這個刁蠻又掌有大權的女人,圭一隻有點頭的份。「這三年會很有趣唷。」…要持續三年…會死,絕對會死!圭一心中想著,一定要想辦法從她的身邊──從女子宿舍逃脫出去。然而,在那之後為了常常拜訪龍川房間的圭一,一年級的女生做了一條專用的道路給他,叫做「龍川之道」。 第七章 狂宴這樣一來,雖然被莫名其妙的規則所限制…至少因為贏了一次而省去了許多意思不明的規則…高中生活總算開始了…但是…「啊,等、等一下,你們這些女生幹嘛!不要隨便進入人家的房間…!」一群女生硬是打開了圭一的房門闖了進來。除了一部份的人是例外的之外,她們都是很閒的二、三年級學生所構成。順便一提,那例外的就是龍川老師和惠里。「不要客氣唷,我們在說舉辦你的歡迎會呢!」「真的,真的。好歹也要謝謝我們。」「對吧?」一群女生一邊微笑一邊齊聲喊著。「可、可是,歡迎會,在昨天…在之前就已經辦過了不是嗎?」他所說的並沒有錯。在決定勝負之後,她們這群人便打著「歡迎會」的頭銜每天拜訪圭一的房間。然後有多吵就多吵,每個人都喝醉了就睡。當然忙著應付她們的圭一根本是無法好好的睡覺。這樣的日子已經持續一個禮拜了。「哎呀,哎呀,不要在意那些小地方啦。你看我們都有帶這種好東西來。看,真沒意思,連個小菜都沒有。」抱著一瓶酒的龍川在房間內坐了下來。接著這些女生也開始隨便的進了房間。「我找到了食物!」這些應該是三年級的女生開始在廚房等地四處的翻了起來。即使是藏得再隱密的地方,在這些對宿舍若指掌女生而言根本不算什麼。在從這個角落所挖掘出的東西是,圭一的家中所送來的「救援物資」──當金錢上出現了問題時非常時期要吃的東西。「不、不行,請不要隨便吃這些東西!」「喂喂,材料也有了,我們來做吧!」「啊,不要開冰箱…」圭一制止的聲音一點作用也沒有,那些食物正一點一點的被奪走。「請你們有一點分寸好嗎!歡迎會已經結束了,請出去!」「喂,有沒有鹽?」「啊,那我去拿好了,順便把啤酒拿過來。」不管圭一說什麼都沒用了。這時冰箱中的東西已經全部變成了小菜,在桌子上陳列著。「你要婆婆媽媽到什麼時候,過來喝吧!」龍川一把將忙著阻止那些女孩子而忙進忙出的圭一拉下來坐著,遞給他一杯盛滿日本酒的杯子。「對不起,可不可以請你們回去…」「你再說這種話,我就將那晚的事說出來,說你對我做了什麼事…說你根本是個禽獸。」圭一的臉一下子蒼白了起來。確實那一晚上,他極盡其能的解放了他自己。而且那根本就是不能對別人說的事情。但是事實上那是她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喂喂,你們在說什麼?也告訴我們嘛!」那些學姐聽到了一些風聲,立刻就把耳朵豎起。看到一邊流淚一邊搖頭的圭一,龍川露出陰險的笑容再把酒杯推到他面前。看到圭一似乎有所領悟的拿著酒杯,龍川十分滿足的點點頭。「什麼嘛,想不到這傢伙還挺喜歡酒的,可別喝醉了。」龍川持續著她的笑容。就這樣,夜晚漸漸的度過…一直到學校開學後的一個禮拜。這種只能稱為瘋狂的宴會還會再持續下去。{:3_330:}{:3_307:}{:3_352:}感謝樓主無私分享與提供整篇文章都是感謝樓主無私的分享這文章真夠牛B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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