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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戴上了綠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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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20 03:39: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老闆戴上了綠帽李姐是我所在的那個公司的老闆娘,平時她是從來不過來的,只有發工資的那兩天會過來一下,我這樣說你可能明白我所在的這家公司只是一個小公司,夫妻店的那種。 第一次看到李姐,同事說,這就是老闆娘。我恭敬地叫了一聲:李姐。 她擡起頭來看了我一眼,我剛從大學畢業,還是體育生,我的最好成績就是百米跑十一秒三。當然我的身材可能給李姐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後來我上了她的床也是最初的好印象所至吧。 李姐擡起頭來看我時,她正坐在辦公桌前,我站在一旁,因爲她的衣服是那種低胸的,所以我可以看見她的乳房,當然那只是一種若隱若現的一種風景。這還是給了我一種無法言說的誘惑。我可以感受到我下面的勃起了,我的臉紅了。 李姐看我臉紅了,笑了,她仿佛什麼都明白似的。她說:小范,還沒女朋友吧。 我說:還沒呢。 李姐笑了,是那種寬容的笑。我第一次發現李姐的身材十分好,特別是兩個乳房特別豐滿,簡直讓人一看就有一種性沖動。我們老闆是一個肥胖高大的中年人,讓人一看就是一個北方人,事實上她的確是一些個北方人,在這裡我就不透露他是哪裡人了。在廣州這個城市如果沒有一點關係想要發點小財幾乎是不可能的,老闆就是靠著他老婆的關係才能開公司賺到錢。 我根本沒有想到在兩個星期以後李姐會打電話給我,那天晚上我剛剛回到自己的宿舍,我是一個人租了一個一室一廳的房子來住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接了,只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很小,還有點好聽,可是我的確沒聽出來是誰。 那個女人的聲音說:小范嗎? 是啊。我說,同時我還有些奇怪,是誰啊,怎麼還知道我的名字啊。知道我叫范磊。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 小范,我是你李姐啊。 我楞了兩秒鐘,馬上明白了是誰,原來是老闆娘,我立刻想到那豐滿乳房,那深深的乳溝,想到我雄起狀態的陰莖。我說:李姐啊,你好,你好。 說實話我有點吃驚,我沒想到老闆娘會打電話給我,雖然我知道自己長得算是帥一點,可那也只是對小女孩有吸引力,而老闆娘最少也有三十歲到三十五歲了。 老闆娘說:小范,現在吃飯了嗎? 時間已經是晚上的九點鐘了,我肯定是已經吃過飯了,不過是六點的時候吃的飯現在已經有點餓了,廣州人還有吃宵夜的習慣。現在這個時間正是吃宵夜的時間,老闆娘可能會請我吃宵夜吧。 果然老闆娘下一句話就是:現在出來吃飯吧。 我說:我現在已經回到宿舍了,要不下次吧。 李姐說:你在哪裡,我過來接你。 我說了地址,李姐二十分鐘後開著車過來了,我等在路口,李姐打開車門我進去。其實我當時心裡還有點忐忑不安,我在想不知道今晚出去會發生什麼事。 當我坐在李姐的車上時我還在想坐車就是爽啊,什麼時候有錢了也要自己開著車上班就爽了。最好不要象現在這樣每天坐公交車去上班,人多的要命。 我很奇怪廣州上班時間爲什麼公交車上那麼多人啊,天涯有沒有廣州上班坐公交車的朋友?有沒有我這種體驗,上班坐公交真是難受啊。 我細細看李姐,我沒想到李姐穿了一件超短裙,李姐年齡也三十到三十五之間了,如果我要說一句實在話,李姐這個年齡真的不適合穿超短裙了,可是人家李姐有這個自信,我也不能打擊人家啊。 李姐一邊開著車一邊跟著說著話,我心思卻沒在這兒,我想到我們老總,曾總,想到曾總每天晚上就是同李姐在一起做愛時會是一種生活情形。曾總是一個高高胖胖的北方人,身高也有一米八幾,一付高大威猛的樣子。李姐卻是那種廣東女人,個子不高,身材保持的很好,該胖的地方真是胖啊,乳房啊,屁股啊,看到都有一種想要的性沖動。腰卻細細的,讓人一把就可以握住。 李姐說:小范,在想什麼呢? 我說:沒有,沒想什麼。我說時臉一紅,說句實話對著李姐我還真有些緊張。 一是她是老闆娘,我的飯碗可在人家手裡握著呢。現在找一份工作也不容易啊,現在報紙都說了又有多少畢業生沒找到工作,三個月找不到工作還可以有什麼最低生活保障。我又怕老闆,老闆如果知道我現在,在深夜裡九點多還跟他老婆在一起,不知道會不會把我吃了。 哎,不管那麼多了。 李姐停好車,我跟著她進去。當我跟李姐走在一排時,我發現其實我跟李姐的高度還是蠻配的,其實我不高,我是跑百米的,身高一米七三。李姐大約也有一米六左右的樣子,因爲保養的好,看起來皮膚還蠻好的,不是很白,是那種有點黑卻很乾凈的樣子。我喜歡乾淨的女人。 這個時間吃飯的人蠻多,這就是廣東人所謂的夜生活吧。我們進來時根本沒有人注意到。大家都顧著吃自己的東西和自己的朋友說話,誰有那個閒心來管別人的事,又不認識。 李姐叫來的東西是那些粥啊,湯啊之類的,還叫了一些蝦之類。李姐說:多說點,這東西很補的。那些湯之類的都有一種藥材的味道,中藥。我從小身體不好常生病,老爸是個鄉村醫生每次都是搞一些中藥煮了給我吃,我實在吃夠了。 也許正是因爲我身體不好,後來老爸讓我練體育吧,沒想到我從小跑得快,竟然憑著體育成績也上了大學。 李姐一邊喝著湯,一邊看我吃的只皺眉頭。她只是笑。我還是恭敬地叫著李姐,李姐問我一些問題,多大啦,有沒女朋友啊,家是哪裡的啊。我一一作答。 吃飯吃了大約一個多小時,我一個大男人還真不習慣這種慢慢吞吞的吃法。平時我吃飯都是三下五除二很快吃光了。可是現在卻坐在這裡喝著些湯吃著些稀粥簡直是受罪。早知道這樣就不出來了,我心裡還在想著這個問題。 如果你以爲那一次肯定是晚上李姐同我上了床那麼你就大錯特錯了,這只是一個開始,李姐跟我交往的開始。那天晚上吃完飯之後李姐開著車把我送回去,送到我住的地方她就開著車走了,她根本沒有說要上去坐一下,我也不好意思邀請她上去坐一下,因爲一個人在廣州,收入也不高,租的房子也很簡陋,實在讓我有些自卑啊。 我進了自己的房間坐在床上還在想:今天到底怎麼啦?李姐爲什麼會請我去吃飯,吃了飯還什麼事也沒做。真是讓我莫名其妙。 二十二歲,我還是一個處男,在大學時我們宿舍那些同學最喜歡在網上下一些A片來看,看完之後就想著去找女朋友發泄。大學裡的女友談起來花錢那個象流水一樣,雖然我長得比較帥,可是在錢面前一比,我的帥也只能是屈居次位。 沒有錢光帥有個屁用啊。我家是農村的,供我上大學已經是很吃力了,我可沒閒錢來談戀愛。 可是看過N部A片以後我成了一位真正的性愛理論大師,自以爲掌握了男女之間全部的秘密。可是我同宿舍有個傢伙卻說我:到現在連女人的結構還不了解。 這完全是對我的汙衊,女人的結構我還是知道的。不過真正的女人我卻一次也沒接觸過。 晚上我睡在床上想,如果李姐要同我發生一點什麼我也不反對的,畢竟我是男人,在這件事上男人不吃虧的。 第二天我到了公司我還在想,不知道老闆會不會知道。當我看到老闆時心裡還是虛虛的,這就是所謂的做賊心虛吧。雖然我只是跟李姐吃了一餐飯什麼事也沒做,可是這些事誰又能說得清呢?就算我說什麼也沒做別人信嗎? 我看著老闆,老闆跟平常一樣,笑的聲音很響亮,給人一種很豪放的感覺。 他那種一如既往的笑讓我心裡多少能平靜一點。老闆拍著我的肩膀說:不錯,小范,昨天編的版不錯,報紙這一段時間賣的不錯。 在寫字樓的十二樓的辦公室里老闆拍著我的肩膀說我做的不錯,我還是透露了我所做的工作,老闆經常也會上網啊,不知道會不會對號入座。把這件事寫出來實在是一件很冒險的事兒啊。正如你所知我是一個小報編輯,我們公司是一家廣告公司,所做的業務就是製造一些文字垃圾然後賣出去。你如果生活在廣州你就會看到每一個報攤上那些多如牛毛的小報,其中就有一份是我們的。 我想肯定老闆不會知道這件事的,李姐也不肯告訴他啊,生活中哪一個人都有故事的,就象老闆和老闆娘一樣,別人都以爲他們的婚姻是幸福的,可事實也許不是那個樣子,據我所知道我們老闆曾總就是一個好色的男人。他象每一個有錢的男人一樣只要有機會就不會放棄追逐女人。公司里至少有三個女人同老闆發生過這種關係,最可笑的是三個女人也是互相嫉妒,好象都想爭做老闆的正房一樣,事實上老闆是有正房的,最多給她們一個二奶的地位。就爲這個二奶的地位她們也爭得頭破血流。 三個女人儼然把自己當成女主人了,公司里什麼事兒就算老闆不知道她們也會向老闆告狀。公司里的同事不但要防著老闆還要防著三個女主人,那個累啊,真不是人乾的。時刻把弦繃緊,一不小心就會被人賣了。 有好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接到李姐的電話,我以爲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我也差不多忘了,畢竟這只是生活的一個小插曲。就在我差不多認爲不會再有續集的時候李姐又一次打電話過來。當時我正在電腦前工作,那個時候正是中午休息時間,在中午的這段時間其實可以不工作,我在QQ裡面同人聊著天。 電話響了,聲音很大。辦公室里的幾個同事都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我不想吵醒他們,屋子裡信號不好,我走到靠窗的那間小房間裡去接電話。 「小范啊,在幹嗎呢?」 我一聽就聽出來是李姐,我說:「李姐啊,有什麼事啊?」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 「當然能。」 「小范你會游泳嗎?」李姐問。 「會啊。」我是河邊長大的怎麼可能不會游泳呢?小時候可是天天在河裡泡著,爲了游泳挨了我爸多少次打啊。老爸就我這麼一個兒子,那條小河每天夏天都會帶走一兩個孩子的小生命,村裡的大人們都怕下一個會輪到自己的孩子。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讓孩子去河裡游泳。可是我們這些男孩子都會偷偷去的。 李姐說:「下班我來接你,我們晚上去游泳吧。」 我說:「哦,可是我沒有帶泳衣啊。」 李姐說:「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到時候我會來接你的。」 那天下午我上班的時候老是再想晚上跟李姐去游泳的事,不知道李姐穿著泳衣會是什麼樣子,李姐的身材看起來還是不錯的,特別是兩個巨乳讓我看到就有性沖動,不知道穿著泳衣的她會不會讓我流鼻血。 五點半下班時間到了,電話準時響起,李姐說:「小范你到五羊新城那個站牌下等我吧。我馬上就過來了。」 五羊新城站離我上班的地點不遠,走路只要五分鐘就可以到。我剛在那個站牌下站好,李姐來了。我坐車裡,坐在她身邊。李姐又換了一套衣服,不過還是超短裙,我發現李姐很愛穿超短裙。我聽人家說李姐的兒子已經三歲了,三歲的孩子母親李姐卻這樣熱衷穿超短裙這說明了什麼? 李姐的上身穿的是一個小背心,她的乳房鼓鼓的,象要把衣服撐破一樣,我可以豪不費力地看到她的乳溝。我發現我的身體又有了反應,陰莖已經處於勃起狀態,我動也不敢動一下。怕李姐發現。 李姐象什麼都知道似的,笑了笑。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每次看到她的身體我都有性沖動。真是奇怪,可能也是李姐太誘人了吧。 泳衣是李姐爲我買的新的,有錢就是好啊,每天過得多麼逍遙啊,每天購購物玩一玩,還有時間去游泳。在水裡我拉著李姐的手,李姐的手軟軟的好溫柔,穿著泳衣的我下面也鼓起來了。在岸邊李姐看著我鼓起的下體,她的眼神充滿了愛意。在水裡我發現李姐的泳技還是蠻好的,我就是那種野路子出來的。雖然我體育方面的確有特長,可那也只是在陸地上跑,而在水裡游泳我卻是在小河裡玩玩的那種。 在水裡李姐游到我身邊,借著水的掩護她一邊摸著我的身體,她摸到我的下面,輕輕的按了一下,我習慣性有些臉紅,畢竟我還是一個處男,哪裡經過這種招式。後來我也放開了,把手可以放在她的乳房上,這個地方我想了好久的,一直想感受一下她的柔軟的身體。 水在這裡成了兩個調情人的掩飾,在水裡身體都露出來,所以人也會變得開放起來,當我們赤裸著身體相對時才發現兩個人的心靈也可以這樣互相開放著的。 我甚至潛到水下去撫摸李姐的大腿。看得出來李姐一點也不反對,相反她是很愉悅的,這讓我大受鼓舞。 我想我今晚大概可以睡到李姐了。 夜色已經悄悄的來臨,我們已經在水裡玩了兩個小時了,好象也有些累了,最重要的是有些餓了。李姐問我:小范,一起上去吃東西吧。 出了游泳室我們去吃東西,因爲玩得有些累了,吃得還有些多。吃東西的時候我的胃口也特別好,李姐好象也胃口蠻好的。餐廳里的氣氛不錯,我看著李姐,她一邊喝著紅酒一邊看著我,我可以看出來她有些意亂情迷。 在紅酒的作用下,她的臉也變得紅紅的。這樣看起來也比較漂亮有女人味。 餐廳里還放著舒緩的薩克斯的音樂,有錢人真是好啊,一邊吃飯一邊聽著音樂。 我油然而生的一種對金錢的渴望。將來有一天我也一定會有錢的,我要過有錢人的生活啊。金錢金錢,我愛你。 我和李姐都喝了一點紅酒,我喝酒是越喝臉越白,慘白,別人還以爲我能喝,其實不是。當我的臉色變得慘白,李姐的臉紅紅的時候,我們就去前台開房間,我想李姐的應該是相當清醒的,她拿出錢包遞給我,並且說還有一張優惠卡要我去付帳。 我有些愕然,李姐說:本來這種事就是應該男人付帳的,女人也要面子的,小范你就假裝是你去付帳吧。 我想李姐一定是相當清醒的,我看她臉紅紅的還以爲她喝醉酒了,差一點被女人的假象騙到。我開好房間付好帳之後把卡和錢包還給李姐,兩人進了四樓的房間。此刻我的大腦清醒異常,我根本就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理智是如此的清晰,只是我的情感仿佛已經是不再受我的控制了。 李姐說:我進去沖個涼。 廣東人喜歡把洗澡說成沖涼,當李姐進去的時候我坐在床上還在想,就這樣把自己交出去嗎?我有些不太確定,二十二歲,我的處男歲月就這樣結束嗎?那個時候我也想到了老闆,想到了曾總,那個高大肥胖的老闆,發起火來地動山搖。 說句實話我還是有點怕。 我的心裡砰砰的跳,仿佛心要從嗓子裡跳出來一樣。我正在想這些的時候李姐已經出來了。 我說:這麼快。 我的語氣聽起來還相當平靜,我知道我都是裝的,還有酒精的作用。我摸了一下我的身體,身體好象處於睡眠狀態,不象我想像的那樣處於雄起狀態。我心裡有點慌,如果現在李姐想要我可怎麼辦?要知道我在這件事上可是一點經驗也沒有啊。我除了電視上看過女人的身體,還真的不清楚女人的結構。以前我還不承認,現在我不得不承認,我在性上還是相當無知的。 沒辦法,實踐出真知,我也是少實踐啊。 李姐說:進去洗一下吧。 她說的時候一邊把房間裡的電視打開,我進了洗澡間,關上房門。當熱水沖過我的身體,那種舒適的感覺讓我從酒精狀態慢慢醒過來,身體好象也有恢復的跡象。當我把淋浴露塗在身上時,我發現我的東西已經處於勃起狀態了。這讓我有了一點信心。還好。 我穿著一個三角內褲從洗澡間裡走出來時,李姐的臉從電視上調過來,她看著我裸露的身體,剛才我們在游泳場還是這樣相對,所以雖然我有些緊張,但是還好也不是太慌亂。我竭力使自己看上去象個老手一樣,我走上前去輕輕一拉,李姐的睡袍打開了。 我吃了一驚,裡面什麼也沒穿。本來我設想是的是還有乳罩內褲什麼的,可以讓我費一些周折才可以完全脫光她,可是我只是輕輕一拉她的睡袍就完全裸露著她的身體,李姐雖然已經三十幾了,可身材看起來一點也沒走形,相反卻有一種成熟女人的味道。這可能和她長期練瑜伽游泳有關吧。 我把李姐捕倒在床上,她好象也在等待著這一刻。李姐打開她的身體,我的YJ已經是處於勃起狀態,我有一種壓抑不住的沖動。我狠狠地揉捏著她的RF,她開始發出一種歡快的叫聲,我雖然還是一個處男,對於女人一點經驗也沒有,可是四年大學也不是白上的,看過上百部的A片,這可不是看著玩的,我完全是一種科學的態度,研究的心態來看。 甚至我還問過同學,爲什麼說AV女郎,什麼意思?同學說,這是ADULTVEDIO這兩個英文單詞的縮寫啊,成人影碟。我晃然大悟,真是長學問啊。 當我進入李姐的身體之後,那種溫暖的感覺一下子鋪天蓋地而來,這和平時手淫完全是不同的體驗,很新奇很刺激。我簡直有一點受不了。 李姐說:對,用力。 我按李姐說的去做,可是感覺有點使不上勁兒的感覺。好象她的那個BB口生得也太下了,我進去之後身體也沒法活動。 李姐的下面也已經完全處於潮濕狀態,多年以前的一個疑問在這一刻我才完全弄明白。我記得以前我在中篇小說選刊上看到一部小說,裡面有一段描寫女性下面完全濕了,當時我還非常奇怪,爲什麼會濕了呢?這在多年以前是少年時代我的一個問題,困擾我好長一段時間,現在全明白了。原來女人會有這樣的反映。 其實李姐的感覺可能才剛剛升起來,我已經結束了,我抽出自己的東西,白色的液體噴射而出。李姐說:這麼快就完啦? 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我沒想到我的初次就這樣給交出來了,想了好多年的第一次的性生活竟是這樣的,我有一些沮喪,我沒想到在這之後那種沮喪會這麼快到來,鋪天蓋地,很沮喪。但我聽出來李姐話里好象有一點失望。 我說:是啊,不知道怎麼搞的,可能太刺激了。 李姐說:小范,我現在相信你是練百米的了,還十一秒三的成績,真是太快了。 我聽了楞了一下,這跟我練百米有什麼關係,後來才明白李姐是嘲笑我太快了,她還沒感覺我就結束了。十一秒三,我再怎麼快也不可能只十一秒三,現在至少做了有五分鐘吧。其實我也知道我是有點快,說得嚴重一點就是早泄。一直以來我還以爲自己能力有多麼強呢,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叫李姐這樣一說我更加覺得沒面子,男人在這件事上都有一點虛榮心,現在我卻這樣的表現的確讓人沒面子說了。 我說:是不是太快了點? 李姐說:呵呵,有點快,我剛有點感覺你就完了。 她說的時候一邊說一邊笑著,我說:可能是初次沒經驗,我也不知道會這樣,我還以爲我多麼厲害呢。 李姐把被子拉過來蓋在她身上,她看著我,摸了我身體一下說:歇一會吧,看看電視。 我爲了表現自己並不是那麼差,總得給自己找個藉口吧,我說:主要是你太性感了,太刺激人了,一看到你我就想跟你做愛,一做就射了,不能怪我,只能怪你太有魅力了。 李姐笑笑,我們一起坐在床頭我抱著她,她全身赤裸著,她把電視的遙控器拿在手裡換來換去,我不知道她在換什麼節目,本來我對電視的興趣也不大,況且廣東的電視節目老是粵語我也聽不懂,所以興趣不大。 李姐換來換去的換台,我還在想沒什麼好看的節目啊,電視上突然出現兩個人做愛的鏡頭,我吃了一驚,電視上怎麼會有這個東西,兩個人都赤裸著身體在一起動作著。還是兩個外國人。 我說:哎,怎麼還有這樣的電視節目? 李姐笑我無知,她說:賓館裡嗎,這是境外的電視節目,成人節目,都是衛星電視。 哦,原來是這樣,廣東真是經濟發達的地方啊,思想也前衛,沒想到賓館裡還有這東西,長見識了,同時也爲自己的無知感到汗顔。 李姐看著電視上的節目看得當中津津有味十分投入,我也不再說話,抱著李姐看電視。這樣的電視節目我看過不知多少,大學校園裡在網上不知道下過多少這些所謂的A片。可是現在卻同一個異性一起看倒是第一次。以前看過之後只好靠手來解決,今天終於有發泄的地方啦,我一邊看一邊這樣想。 我把手放在李姐的乳房上,輕輕的撫摸著她的乳房,可能李姐也看出一點感覺了,她發出哼哼的聲音,她把我的手拿著放到她的下面那個部位。我一摸,啊,早就濕得不成樣子了。 我有些奇怪就問她:李姐,怎麼會這個樣子啊? 她說:你好壞啊,都是你啦。 我說:啊,我怎麼啦? 話剛說出口我忽然明白了,原來是我摸的,哇,李姐身體發應這麼靈敏,敏感,根本不象是一個少婦,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還有一個兩三歲的兒子了,倒真是一個處女一樣。她臉上忽然現出嬌羞的神色,我覺得十分心醉忍不住去吻她。 沒想到這一吻李姐就死死地抱住我的身體,抱住我的脖子,我想逃也逃不掉啦。一邊吻著她,我一邊撫摸著她的身體,上面軟軟的,象棉花?不太象,倒有點象平時早餐吃的小籠包,溫暖柔軟熱唿唿的,下面已經是洪水泛濫的樣子。 再看一下我自己的身體,啊,已經有反應了,好快,剛才做過一次也才不到十分鐘時間啊。連我的百米成績十一秒三也被李姐拿來嘲笑,真是巨沒面子。現在好啦我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李姐摸了一下我的身體,可能她也知道我的身體已經起了反應,她一把把那玩意捉住,她說:我要。 我放倒她的身體,她分開雙腿等待著我的進入,我懷著一種報復心理狠狠地進入了她的身體,她哇的叫了一聲,可能剛才刺入時來的太快一下子全部進入,她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我的身體已經全部壓在她的身上。 電視上的節目還在繼續,簡直就是科教錄像啊,我看了一眼電視上的兩個人的招式,現學現用,模仿他們的動作。還好,電視上還是最傳統的男上女下位,那女人在男的身下發出快樂的呻吟,那個表情一看就是那麼的愉悅。女主角把手指放進嘴裡用舌頭舔了一下她的手指。 李姐的注意力顯然不在電視上,她全部注意力在我的身體上,她看我心不在焉地樣子她把我拉了一下,讓我動作起來。我開始撞擊著她的身體,她把身體擡高一些迎合著我的沖撞。 好歹我有了一點經驗,況且剛才做過所以也不是很刺激,這樣持續的時間稍久了一些。做完之後我一看時間,啊,半個小時。李姐早已經在身下哼哼哈哈的,一付受不了的樣子,我也可以看到她臉上露出的那種滿意的神情,這種神情我在A片里看到過太多次。 李姐坐起來說:真是年輕啊,身體就是好。 我說:李姐,還好吧? 李姐說:真的不錯,我已經好久沒有同老公做了,都忘記了這是什麼感覺,小范謝謝你。 我無話可說,沒想到李姐看起來和老闆是一對恩愛夫妻,可事實上卻是同床異夢的夫妻,每次李姐來辦公室的時候我還以爲他們有多麼的恩愛呢?原來事情早已經不是想像中的那個樣子。 我說:李姐,其實曾總還是一個不錯的男人,又會掙錢,你們真的應該好好談談,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我想我這樣是不是太虛僞了,把別人的老婆乾了,現在卻在這兒假惺惺的說叫人家合好,好好談一談這樣的話。裝的象一個正人君子一樣,其實是一個無恥的小人。這太象我本身的爲人了,在學校里我就是靠這一套還當上了學生會主席,我一個了解我的同學說:你最適合發展的職業就是當官,因爲你夠無恥。當時我還爲了這句話跟他差一點打起來,有這麼說人的嗎?就算我虛僞一點也夠不上無恥啊。 李姐把身體靠在我的身上,她飽滿的身體讓我有一種沈醉的感覺,女人真是讓人難忘,二十二年真是白活了,不知道世上還有這麼有意思的事情。和李姐在一起我就會忍不住要摸她。李姐也是抓住我的小東西,一邊跟我說話一邊輕輕地撫弄著我。 李姐說:人啊,沒錢的時候盼著有錢,有錢了才知道錢算個什麼,錢是王八蛋。 我說:那是你們有錢人的想法,我們一個月才一千多塊錢,生活都成問題,老爸老媽還在農村刨地掙些辛苦錢,把我供到大學,現在想報答他們卻沒有力量。 不知道爲什麼,每當別人說起自己的苦惱事時,我都忍不住說這些話,以前總覺得有錢人談情啊愛啊是矯情,還有多少人在貧困線下掙扎,爲了一天三頓飯而著急,這些人發了財就開始談感情,談愛啊不愛的,真是不知人間疾苦啊。 可是我看著李姐那種落寞的神色又知道她絕不是裝的,那是一種真正的寂寞,一個女人也許一輩子只想要有一個男人去愛去痛。想到李姐現在的確可以衣食無憂,每天開著車想去哪兒玩就去哪兒玩,不用看別人的臉色掙一份可憐的工資,不用每天很早起來坐公交車去上班,不用每天加班加到八九點鐘,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這分明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啊。 我以爲擁有這種生活的人一定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人,可是爲什麼李姐現在卻一點也不快樂,她還是那麼寂寞,甚至她的丈夫也不再愛她,爲了一點點的性的滿足她必須去找丈夫以外的男人。她想這樣做嗎?難道她生來就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嗎? 深夜的時候我看著李姐睡去,看著她寂寞的表情,她的臉,那個少婦落寞的臉。我忍不住從床上起來,站在窗口看著外面的車來車往,已經是夜裡一點鐘了,可是還有好多的人沒有睡去,你說這些忙忙碌碌的人他們都是爲了什麼啊?也許只有一個字:錢。 我點燃了一支煙,在黑暗中火光一閃一閃的,我吸了一口,深深的吸入肺中然後吐出來,在黑暗中我看不到煙圈,但我可以體會到那種煙草的味道。一夜之間仿佛我突然長成了一個大人,一下子有了心事,整個人變得沈重起來,以前我對於生活有著一種美好的想法,覺得將來自己一定可以做出偉大的事業,就算成不了一個對歷史有巨大影響的人物也一定會發財,賺到很多很多的錢,可是突然之間覺得一切都只是我自己幼稚的想法,是不切實際的,最實際的想法就是我每個月必須保證這一個月一千多塊錢的工資能夠拿到手否則連吃住都會成問題。 吸完煙之後我也睡去了,睡在李姐身邊,我睡前還在想,明天不知道如何面對李姐,如何面對曾總。如果曾總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哎,不知道,我也不願意去想他,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一切的設想到最後都是不能實現的,還不如不去想,車到山前必有路,還是等到時候再去說吧。 早上醒來的時候,李姐已經睜開眼睛看著我,原來她已經早就醒了,我看著她的眼神,那種充滿慾望的表情,我就知道早上看到又免不了再來一次大戰,不過好在我還年輕,又是練體育的,身體底子在這兒。 我沒有拒絕,我把李姐放在懷裡,她的衣服還沒來得及穿上,也許不需要再穿什麼衣服了,我開始深深地吻她,從脖子到胸口,那一雙巨乳真的跟我想像的一樣,那麼大,溫暖,柔軟,性感。那種美好的感覺讓我沈醉,無法自拔。後來我就進入了她的身體,人家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還不相信,現在終於知道這個年齡就是李姐現在這個年齡段,的確是如狼似虎的年齡啊。 我還記得她說我十一秒三的嘲笑,懷著一種報復的心理,有意做長時間一點,看著李姐在我身下一付欲生欲死的樣子,我得意地笑了。哼,敢看不起我,現在讓你瞧好了。 李姐說:不要啦。 我還是沒有停下來,我說:投降了吧,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當一切結束的時候,李姐象一攤泥一樣攤在床上,李姐說:真的受不了,太刺激了,好久沒有這麼高質量的性愛了,年青就是好。 其實我也有點累,畢竟昨天晚上也有些過,休息了一晚上,一大早又這麼來一下我也覺得有點累,好在李姐感覺甚好,這給我極大的鼓勵,男人就是這麼虛榮和脆弱,我也不例外。一個男人可以在別的事情上不成功,但是如果在這件事上不成功那可真是太沒面子啦。 我說:有點累,我還要再躺一會兒。 李姐就不同啦,完事之後她竟然精神抖擻,啊呀,也許這就是男女有別吧,李姐精神好極了她就出去洗漱,然後親自出去給我買早餐。 她說:小范,你先睡一會兒,我出去給你買早餐,你想吃什麼姐買給你。 我開玩笑地說:我想吃你。 李姐摸了一下我的玩意,那玩意處於疲軟狀態,她笑了笑說:還想要啊,還是歇著吧。 我頭倒在枕頭上睡著,眼睛卻睜得很大,根本睡不著,只是有點累,不是困,我看著李姐出去,她輕輕地關上門。我心裡突然問自己,我到底是怎麼啦?這就是我的爲人嗎?我好歹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現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我想起以前在學校的時候還暗戀過一個女孩,可一直沒跟她表白過,她現在在哪兒呢? 她還會想得起我嗎?那個在路上只是偶爾同她講一兩句話,象一個陌生的同學一樣的男生。那個曾經是校運動會上的百米冠軍的男生。 哎,思緒好亂,一夜之間好象發生了很多事。 李姐回來了,我跳起來給她開門,開門的時候我還是裸著身體,什麼也沒穿。 李姐拎回來一大堆東西,還怕廣東的食物我吃不慣特意買了一些北方的油條豆漿之類。 關上門,我們一邊吃一邊看電視。這一天剛好是星期六,星期六星期天我們是不用上班的,這一點公司倒還是不錯,比起大多數星期六還要上半天班的廣州人來說我也算幸福的啦。 李姐說:吃完飯想幹什麼? 我輕輕在她耳邊說:干你。 李姐笑著打了我一下,我發現任何一個女人只要撒起嬌來都很要命,我以爲三十歲的李姐不會這樣小女兒作態,沒想到還是那種小女兒的情態出來了。她說:還是省點吧,以後我們還有的是機會。今天總要有個節目吧。 我說:你安排吧。 我心裡想的是早點回去睡覺,昨天晚上到現在跟李姐呆在一起也有十幾個小時了吧,還有我怕跟女人去購物,總覺得太羅嗦。 我說:我還是回去吧,想多睡一會兒,太累了。 李姐說:那你就在這兒睡吧。頂多陪你。 我說:不要吧,我只有睡在自己的床上才有安全感,在別處我也睡不著。 我說的是實話,老實說我有點擇床,在別處的確有點睡不好,昨天晚上和李姐在一起也是做愛時間勝過睡覺,再說做過之後的確很累,所以會睡著。 李姐用車送我回到自己的宿舍,我也沒有邀請她上來坐一下,李姐問我:不要我上去坐一下嗎? 我笑了笑:下次吧,屋子裡太亂,也實在不好意思讓你去坐。 我站在路邊看著李姐倒車,開著車漸漸遠去,然後我上去打開自己的房間,睡在床上我想到昨天發生的一切,一切都好象夢一樣,就這樣發生了,唉,我的處男生涯就這樣結束了,我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情形。我開著燈,桌子上還放著我的那些書,凌亂。我的思緒還有點轉不過來,雖然想過無數次的,可是真正發生了卻發現自己並不是一個看得開的人。 星期一上班之後我發現公司又新來了一個同事,女的,長得也很漂亮,好象正是對我口味的那種女孩,樣子純純的。身體卻有一種北方女人的高大健壯,豐滿的乳房,臀部高高翹起,哇,看著她我就有性沖動。 我壓抑著自己的那種情感,這個時候就看到老闆神色陰沈地從外面走進來,我心裡一驚。不會這麼快老闆就知道我的事了吧。想到這裡我心裡也沈沈的,這正是一個危險的遊戲,我玩不起啊。還好,不知道老闆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但是肯定跟我無關,我看著他陰沈著臉色進了他的辦公室。 新來的美女同事叫甯玲,幾天下來我已經打聽到她的QQ號,因爲都是同事,平時也有工作需要在QQ上交流。 每天我們在QQ上交流,漸漸我發現我已經愛上她了,我想大概要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得手了。只是李姐還是會同我聯繫,有時候她打電話過來叫我過去。如果老闆出差的話也就是我們在一起偷情的日子,只是我從來沒有去過李姐的家裡。 寫到這裡的時候我忽然有一種從沒有過的空虛,那些曾經經過的事啊是如此深地刺痛了我的心,原來我都做過什麼啊?而且現在我還把那些事寫下來,真的有此必要嗎?原來我一直以爲自己是一個有理想的青年,可是現在我卻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墮落成這個樣子,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嗎?曾經我以爲我可以無往而不勝,一定可以實現的理想,現在卻變得遙不可及。那個晚上同李姐在一起的情形我時常會想起,還有她豐滿肥碩的身體,我是迷戀還是厭惡? 我明白了,我是愛上了甯玲了,是因爲愛情才會讓我産生這些慚愧的內心啊。 在我的意識最深處我也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如此真實,如此坦誠。我真的很坦誠嗎?我還記得在中學的課堂上我的語文老師說:你要想寫出好的作品你就必須坦誠,把你的心完全打開。少年時期的我以爲我真的可以做到真正地把心完全打開,可是經過的事情越多我才發現真正要把一個人的心完全的敞開是需要勇氣的。 李姐漸漸也知道我是愛上甯玲了,她沒有反對,畢竟我也有我的生活,有些東西是她不能帶給我的,我和甯玲畢竟年齡相仿,可以一起面向未來的生活。只是我不知道啊,生活正在以它獨特的方式向我打開它出人意表的一面。 有一天晚上我和甯玲一起出去吃飯,是我請她的,因爲我在QQ里告訴她我很喜歡她,希望她給我一個機會。我甚至可以愛她一輩子,甚至還有一些更加肉麻的話,畢竟,如果是對著一個人來說些話我會不好意思,可是面對著電腦螢幕我如此從容把愛情表白了。甯玲答應晚上出來和我一起吃飯。 甯玲以她那種善解人意的方式選擇了一家真功夫餐廳。好在這裡的東西也不貴而且也比較乾淨。我們坐在靠窗的一個位置上,窗外是人來人往的人群,傍晚正在來臨,我們甚至可以看到燈光正在一點一點的亮起來。 我看著甯玲漂亮乾淨的臉,我想,如果能和甯玲在一起應該我就會體驗到那種所謂的愛情吧。甯玲問我:范磊,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我說:從我第一眼看到你就開始喜歡你了。 可是甯玲臉上並沒有一點喜悅的顔色,我們簡直不象是談戀愛一樣,甯玲那種冷靜的面色讓我的心沈了一下,我以爲約了她出來就意味著她已經接受我了。 後來我才知道甯玲那一刻的心情,那個時候她剛剛和男朋友分手,那個男人一開始說愛她,而那個時候的甯玲還在廣州的某一個大學裡上學,還是一名大四的學生,他們是在網上認識的,認識了半年之後甯玲把自己交給了她。甚至那個湖北男人還向她求婚。甯玲是廣東人,家裡還反對甯玲嫁給一個廣東以外的男人。而且那個時候甯玲還小,完全沒必要這麼急著就把自己嫁出去。 很快那個男人又打到一個女人,那個女的是男人的姐姐介紹的。有一天甯玲去找他還撞見了他們在一起,敲了好久的門才開,甯玲知道她們在一起幹什麼,她的淚啊忍不住落下來,可是男人卻沒有安慰她轉身回去哄著他的新女朋友。一年多的戀情就這樣,以這種方式結束了。 本來以爲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了,可是甯玲才發現自己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子,在電話里甯玲對他說:我可以同你結婚,我現在已經懷上了你的孩子。 那個男人說: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們之間已經完了,你不要再搞什麼花樣了好不好。 甯玲告訴我這一切的時候,我們正躺在她的床上,就在那一個夜晚她把自己交給了我,是那麼的草率,甚至還有一點賭氣。做完之後甯玲告訴我這一切。我一下子懵在那裡,就象有人朝我的腦袋狠狠地打了一棍子。 現實難道就真的這麼殘忍麼?每個人的背後都有著如此沈重不爲外人道的故事。有一瞬間我甚至想把自己和李姐的事告訴她,可是我還是忍住了,我是男人,我是要成大事的人,怎麼連守口如瓶也做不到。 我光著身體坐在甯玲的床頭,甯玲也是裸露著身體。她說:范磊,你現在還愛我嗎? 我還能說什麼,我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我承認我不是一個太過於封建保守的男人,可是我還是喜歡那一類清純的女孩,雖然我自己可以不那麼清純,可是讓我真的如此去接受她我還是有點受不了。我確信我是愛著她的啊,現在我明白了,明白了爲什麼甯玲總是一付鬱鬱寡歡的表情,難道真的有如此不快樂的女人嗎? 甯玲分明還是一個剛畢業的小女生啊。我明白了甯玲爲什麼總是一付冰冷的表情,她不是裝啊,不是耍酷,那分明受過愛情的傷啊。愛情真的是傷人的,可是把一個人傷到這一步。 我說:甯玲,你男朋友是湖北的嗎? 甯玲說:是的,你也是湖北的吧? 我說:是的,可是湖北人怎麼會出他這種敗類。 我真的很有些氣憤,甯玲說:其實在我眼中他一直挺好的,沒想到我們分手也是那麼快,他那麼快就同別人好了,我以前說不會嫁給她的也只是開玩笑的,我沒想到他那麼快就又找到別的女孩。 我把甯玲抱在懷裡,雖然我的心是痛的,可是那分明是因爲我對甯玲愛得太深一時還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無言,這個時候除了做愛還能做什麼,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爲自己找到了真正的愛情,這對於我來說真是莫大的諷刺啊。 我又一次把甯玲放倒在床上,狠狠地進入她的身體,操她。想到我剛才還以爲她是一個處女,那種憐惜的感情一下子沒有了,我想到這個人的身體曾經被另一個男人象我這樣睡過,也許甯玲還享受著高潮帶來的體驗呢?一想到我所愛的人跟別人在一起做愛的情形,我的內心就有一種刺痛。我想也許是因爲我太愛她了。爲什麼一個人對於自己不愛的人卻可以放得開,而對於一個自己真正愛的人卻無法那般洒脫,我以爲我是一個看得開的人,沒想到事到臨頭還是一樣看不開。 甯玲在床上展開著她的身體,她的身體是美的,的確有一種讓人沈醉的迷戀。 我吻著她的乳房,撫摸著她的下部,她已經濕得不成樣子了,開始發出一種歡快的呻吟,我懷著一種惡毒的想法:你在那個男人身下是不是也象這樣在叫呢?想到這些我的內心更加反感,噁心了,我承認我不是一個高尚的男人,我沒法高尚。 甯玲問我能不能陪她去醫院做手術把孩子做掉,我的內心又是如此的痛,又不是我搞出來的事,我爲什麼要陪你去流?可是我沒有說出來,我說好吧,如果需要你打電話給我,我陪你。 經過了一夜,甯玲顯然把我當成可以信賴的人了,而事實上我是不值得信賴的。第二天我的心情真是差到了極點,我一想到甯玲,我唯一愛上的人,卻已經懷上了別人的孩子,真他媽的見鬼了。我甚至懷疑老天是不是在跟我開一個玩笑,好不容易愛上一個人,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勾到手卻沒想到是種貨色。 我給李姐打了一個電話,這是我第一次主動打電話給李姐,我說:李姐啊,我是范磊。 李姐顯然也有些意外,以前都是她主動打電話給我的,她在電話那頭說:小范啊,什麼事啊? 我說:李姐,我想你了。 我說的時候心裡酸酸的,我怎麼會想她呢?可是我在這一刻卻是如此的思念李姐,想著她的身體,要的是她那種身體帶給我的快樂。 李姐說:你在哪兒啊,我過來看你。 我正呆在自己的宿舍,這一天是星期天,不用上班的,屋子裡空蕩蕩的,只有我一個人,寂寞冷清。半個小時後李姐來了,我打開門,一下子把李姐抱在懷裡,那一刻我差一點哭出來,可是卻象什麼事也沒有。我把門關上,屋子裡只剩下我和李姐,雖然是白天卻還開著燈,因爲屋子裡光線較暗。 我們都沒有說話,我把李姐一把推向床邊。李姐說:幹什麼呢?我上來水還沒來得及喝一口呢? 這是李姐第一次到我所住的地方,我不管那麼多了,三下五除二把李姐的衣服剝得精光,李姐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我把自己也脫光了,什麼前戲也沒有,一下子進入她的身體。李姐可能感覺到了我跟平常有一些不一樣,李姐問我:怎麼啦,小范,受了什麼刺激啦? 我說:沒有,李姐,你什麼也別問。 我內心深處的那種委曲的確是沒法跟人說的,我只有在和李姐的肉體博斗中才能解脫,李姐果然不在說話專心和我做愛,她緊緊地把我抱在懷裡,我用力揉著她的乳房,她的屁股,這個豐滿肥碩的女人,我需要你啊,我只有從你身上才能體驗到那種快樂啊。 我想到前一天晚上還同甯玲在一起的那些細節,細節是如此的真實,現在我比起甯玲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是爲什麼我卻用一種惡毒的念頭來看甯玲呢?如果說甯玲真的錯的,她只是錯在遇人不淑,算是瞎了眼了把她自己交給了一個對她不負責任的男人,可是我呢,我明明知道卻還要錯下去,我有什麼資格去瞧不起甯玲呢? 李姐也不再問我,在這一點上,我還是很喜歡李姐這樣成熟的女人,我叫她別問她就不再打聽,不象小女孩一樣表現出強烈的好奇心,因爲她知道如果我想說的話一定會告訴她,我不想說就算她問了,說不定我也會撒謊。是因爲李姐對男人太了解了還是什麼。我想李姐同曾總在一起時會不會問起曾總的那些事呢? 我們公司里還有三個女人是曾總的秘密情人呢?這一些李姐知道嗎?我想她可能不知道吧。可是李姐也從來沒有打聽過,哪怕同我在一起如此親密的狀態她也沒有向我問過。如果李姐真的問我這些事我會說嗎?也許吧,也許只會讓我爲難,因爲她知道我不會說的。 看來一個女人只有經過了婚姻經過了男人才能真正的成長,成熟,這些又是小女孩如何能了解的呢? 激烈的運動過後,我把李姐抱在懷裡,我強顔歡笑,裝出一幅開心的樣子,好象很享受和她在一起的這些時刻。我不停的說話,她也回應著我,象一個小女孩一樣話很多。其實我的腦海里一直想著甯玲,甯玲這個時候在幹什麼呢?她能夠想得到我現在的情形嗎?她能夠想到她再一次遇上的一個男人,一個她以爲是好男人的我其實也是這樣一個貨色嗎? 在我內心深處我對甯玲是恨的,是的,的確是恨,如果說沒有愛也許就不會有恨,可是正是我太愛她了,我才發現自己現在是如此恨她。你這個小賤人,還在大學裡就開始把自己交給別人,那個時候你才多大啊?你就那麼忍不住嗎?那麼早就去享受性愛,到現在卻又被人拋棄,你當初決定把自己交出去的時候也睜大眼睛看看清楚啊?真是叫我無言。就算你真的有這些事你也不要跟我說啊,你明明知道我是愛你的,你卻把真相揭開,讓我看到現實殘酷的一面,讓我看到你清純的外表下那些醜陋的事情,如果是這樣我甯願不要知道這些。 我只想你象我當初第一眼看到的,一樣,那樣的清純性感,我只要你是一個單純的小女生啊,我只要你是我心目中那個清純的女神啊,我要你是屬於我的,屬於我一個人的。可是你把什麼都告訴我了,你不覺得這樣對我來說太殘酷了嗎? 也許這就是女人,這就是甯玲給我所上的生動的一課啊,她以這種方式告訴我女人的真相。一個人當你陷入愛情的時候也許就註定了這份痛。 下午的時候李姐說要走了,我什麼也沒有說,走就走吧。我說:李姐要不我請你出去吃個飯吧? 李姐心情還不錯,她說:好吧,那你也別睡在那裡了,有空多出去走走,好象你在廣州也沒什麼朋友? 我說:哪裡來的朋友,都是打工的,爲了生活在拚命,哪裡有閒心去交際。 想到這些我的心痛痛的,也許我的這一生就這樣註定了,爲了一點可憐的薪水每日的勞碌著,卻永遠只能生活社會的最底層,生活以她獨特的方式一次又一次地提醒我,理想啊,夢啊,那些都是空的,不可能實現的東西。那些書生意氣啊,只能當成是狗屁一樣的東西丟棄吧。 我請李姐到一家快餐店吃的是五塊錢一份的快餐,李姐一點也沒嫌棄。李姐的車停在外面,卻坐在這裡吃五塊的快餐,因爲是我請她,所以可以這樣節省。 我說:李姐謝謝你。 李姐說:謝什麼,你請我吃飯,應該我請你才是啊。 我什麼也沒說,因爲對於李姐一切的言語在此刻好象是多餘的,李姐什麼都懂的,無需言語。 現在我想到我們在快餐廳吃飯時的情形,老實說我對那時的情形印象如此深刻,我承認我是有一些自卑的,一個男人沒有錢的確是很傷自尊的一件事,連請人吃飯也只能吃五塊的快餐,這難道不是一件讓人汗顔的事嗎? 男人都是要面子的。 甯玲還是每天在公司里上著班,平常的日子裡也根本看不出來我們倆的關係有什麼異常,我們就象兩個很平常的同事一樣,說著平平常常的話,甚至我有時候還跟別人開一些玩笑,可是和甯玲我話都說的很少。 當然這是在辦公室里,而在生活的另一面,晚上我們卻睡在同一張床上,自從那一次之後我倒是經常去她那裡,有時候她也會來我的宿舍。也是很奇怪,李姐也很少發來簡訊,打電話,所以甯玲也一直不知道我和李姐還有這種事,當然老闆就更不知道了,在這件事上我和李姐都表現的象兩個成年人一樣老練成熟。 晚上抱著甯玲睡去,那種刺痛的感覺一天比一天淡了,我以爲我可以做到忘記,也許愛一個人就不要計較她的過去,畢竟那個時候我也不認識甯玲啊,如果說原諒我也應該原諒甯玲啊。我想到如果甯玲知道我和李姐這檔事會作何感想,也許我真該和李姐分手了,我不想再這樣生活下去啊。可是事實上事情想的是一出,真正去實施卻又那麼多的藉口理由,難道我對李姐的身體沒有一點迷戀嗎? 星期天甯玲要我陪她一起去做手術,也就是早就約好的人流手術,我也不好拒絕,這事怪我,我本來就一個相當軟的人,別人有什麼事真求到我頭上,雖然我是相當不情願,可是卻不好拒絕。而且這麼長時間以來我發現,甯玲真的很可憐,她對愛情那麼真,她那麼單純的一個女孩子真不知道如何一個人面對這件事。 所以我還是陪她去。 我們去的是廣州陸軍總醫院,本來這一天可以說是很平淡的,可是我沒想到到最好還會發生一點事。還記得甯財神說過一句話:生活就是小說啊。寫小說的時候真的不用再虛構了,生活以它意外的方式一再告訴我們生活就是小說。那天甯玲從裡面出來,她臉色蒼白,一付病懨懨的樣子。其實不用她說我也知道一點這樣的手術。一般來說吃藥針是弄不幹凈的,只有刮宮,刮宮是什麼?就是醫生把冰冷的鉗子從陰道里伸進去,在子宮裡左一下右一下把胚胎刮乾淨。這件事想到就足於讓人起雞皮疙瘩,更不要說親自體驗了。 就在這時我看到甯玲臉色變了一下,我順著她的眼光看去,看到一個瘦瘦的的男人,個子不高,一張臉是那樣的委瑣。那個男人走近了,我看清他手裡拿著什麼感冒藥。我問甯玲怎麼啦。 甯玲說:劉明軍。 我一下子全明白了,這就是劉明軍,甯玲的男友,那個讓甯玲現在受這樣的痛的男人,現在卻把甯玲拋在一邊不去管了的男人。我只是有些不明白象劉明軍這樣的委瑣的男人怎麼可以讓甯玲如此的愛他,還爲了他要死要活的。 男人說:甯玲,夠快啊,這麼快又找到新人了。 我一看到他的嘴臉就想揍他,沒想到這賊既然敢上來,還語含譏諷,這不是找死嗎?我上去問他:你說誰啦? 那男人笑了說:小弟,甯玲是我用我的二手貨,謝謝你替我回收。 我感到我所受的那些委曲一下子完全爆發了,我還沒見過如此無恥的男人,如果別人講給我聽我也許還不會相信,現在親自體驗到才知道世上還真有如此無恥的人。我飛起一腳踢過去,一下子踢中他的胸脯,他一下子倒在地上。他爬起來,我沖上去又是一頓爆打,我的拳頭落在他的臉上,她的鼻子血也出來了。甯玲上來拉住我,甯玲喊著:別再打了。 我轉過身來看著甯玲的眼睛,我冷冷地說:怎麼?你心痛了嗎? 那男人趁我不備沖上來給了我臉上一拳,然後拔腿就跑,這不是找死嗎?你還能跑得過我,我百米十一秒三可不是玩玩的,我很快沖上去,又是一腳踹在他背上,他一下子又倒在地上,我沒有再客氣用腳踏他。周圍馬上來了好多圍觀的人,我大聲說一聲:這個人是個搶包的,剛才搶了我的包。人群中早有些人沖上去爆打。廣州的情形有些不同於別處,到處都有搶包的,在大街上走著走著,你稍不注意手機或包已經被人搶了。在廣州生活過的人三個人必有一個人被搶過。 所以人們對於那些搶包的人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憤怒。一聽說抓到一個搶包的人都把怨氣發在他身上。 我抽身離去,一把拉著甯玲離開人群。甯玲說:人們還在打他呢。 我說:打死他都活該。 甯玲還轉身看了兩眼被打的劉明軍,我招了一下手,一輛計程車停在面前,我拉著甯玲上了車迅速離開。 甯玲已經請了假,她的身體需要恢復,流産對於女人來說可不是一件小事,那天回去以後甯玲還問了好幾次這樣會不會把劉明軍打壞,好象她對劉明軍還是蠻關心的,我有些奇怪,以前我一直以爲劉明軍最起碼也是一個長得較帥的男人,或者比較有錢,可是甯玲否定了我關於他有錢的猜想,他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小職員,一個月也才一千多塊錢,而且學歷也不高。關於他帥不帥似乎已經不需要甯玲來向我說明了,我已經看過他的真人了,實在是有些爛。 可是甯玲對於他的關心我都能看出來,有時候你不得不承認,那些看起來很爛的人確能得到女孩子最初的愛。看甯玲,一個還在大學裡讀書的女生就把初夜交給他了。(甯玲那個時候還在學校里,現在當然已經出來工作了),女人的心思真是很讓人費猜的。 劉明軍又打來電話給甯玲,讓甯玲轉告我小心一點,不要讓他碰到,否則我就死定了,說實話我長這麼大也還沒怕過什麼事,當然這次也沒怕,只是覺得劉明軍有點好笑,說這些狠話有什麼意思,打又不能打。 我聽到甯玲轉告這些話時笑了,我看著甯玲,我說:甯玲,你怕不怕我把他再揍一頓,真打壞了你不會心痛吧? 甯玲假裝生氣不理我,我看得出來她那種假裝的生氣,事實上當她聽到劉明軍在電話里說話理直氣壯時,她的確鬆了一口氣,她知道劉明軍沒事,好幾天的擔心一下子放鬆了,她以爲我沒看出來,對於我來說,怎麼會看不出來呢?不過長時間以來我發現我可以平常心地對待這件事了,更平常了。 曾經蒼海難爲水,看來我也是有過經歷的男人啦。 那一段時間我有空就去甯玲那裡陪她,因爲她身體的原因,事實上就算我睡在她那裡也什麼都做不成,對於她這種情況,醫生是這樣說的,這至少要休息一個月不能有性生活。 有時候睡在甯玲這裡,她的身體又對我相當的誘惑,我們倆人幾乎都裸著身體睡在一起,我說幾乎裸露體是因爲甯玲還穿著一條小小的三角內褲,我撫摸著她的乳房,她看到我的身體也呈雄起狀態,她用手撫弄著我的陰莖,我已經憋的相當難受,似乎身體就象火山一樣要爆炸,這真是太摧殘人了。 甯玲也看出我的那種壓抑的痛苦,我一邊吻著她,她的激情也上來了,可是她的身體不允許她再做出更出位的行動,我也不敢過於冒險。我想我還算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吧,我不能再讓她受到一點傷害了,甯玲受到的傷害也是太多了。 我就是一個飢餓的人,可是現在卻放著一桌豐盛的晚餐,卻告訴你看看可以啊,不能吃。是不是太摧殘人啊。 那一段時間我經常會打電話給李姐,然後在她的身上把火山一樣的激情爆發出來。李姐也是如狼似虎的年齡,我問過李姐,曾總現在還行嗎?我指的當然是在這方面,李姐說一個月都沒有一次。本醫學書上看到,男人的身材高大倒跟這件事關係不大,況且曾總跟李姐結婚也好多年了,多少也有些審美疲勞。也就是我,精力太多無處發泄。 日子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著,就象小河的流水一樣,靜悄悄地流過,好象千年萬看地老天荒的樣子。每天上班下班,晚上去甯玲那裡,時不時的跟李姐約會一次,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甯玲不知道,曾總也不知道。曾總也還每次對著我笑,很真誠。有時候看著他我不禁心生慚愧,內疚,我知道我在這件事上做的的確有些不地道,可是每次李姐打電話過來時我又忍不住想念著她的身體,更重要的是想念那種她的身體帶給我的那種快樂體驗。 可事實上生活永遠不可以一潭死水,在表面看起來平靜的生活之下已經有了不少的變化。先是我們的每周三期的報紙現在改成一周只出一次了,銷售上不去,幾個管銷售發行的部門負責人已經被老闆炒了。 接下來是一次又一次的開會,不斷有新的意見提出來,老闆要把報紙辦成周刊,後來又說要辦成雜誌,專做高端市場的DM雜誌。過了幾周老闆又提出要做圖書市場,專門出版書,老闆新近又在洽談一家服裝廠,想把一種服裝品牌。他的各種想法都挺好,可是到最關鍵的實施階段卻遲遲不見動靜。 公司里已經是人心思動,不斷地有人請假,其實誰都知道這些請假的人都是去面試找工作。在那一段時間裡我也在想這個問題,看來這個公司要倒了,自己也趕緊找工作吧。在網上發了幾個求職信出去,也有幾家通知我去面試的,有兩次我也請了假去面試,可是叫我去的公司都是一些不象樣子的小公司,也看不到前途在哪裡。我想就算要跳也要有點進步才行啊,跳個收入高點的公司吧。 一個月的假結束了,甯玲也回到公司去上班,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也會談起公司的現狀。已經好久沒有跟李姐再聯繫了,最近一段時間李姐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我想大概她也在和曾總一起忙著想公司的出路吧,再怎麼說也是夫妻,不可能看著曾總就這樣倒下去啊。 公司里那個原來以老闆娘自居的曾總的情人也一個一個的離開公司了,這一點可能曾總沒有想到,曾總想的是她們可以同他共患難的,最起碼要走也是最後一個離開公司,可是當一個個曾經躺在曾總床上哼哼嘰嘰的情人一個個向他提出辭職申請時,我們都看得出來曾總那種說不出的失落。是啊,人總是走到最後一步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麼。曾總有沒有想過,他三四十年算是白混了,連這一點最基本的世態人情也沒能參透,還做什麼公司老總,不虧簡直不可能的。 我在甯玲的屋子裡一邊吃飯一邊同甯玲說這些話的時候,甯玲只是聽著並沒有說什麼,最近一段時間誰心裡都不好受,本來在這個城市工作都不好找,現在又要加入到求職的大軍中去,好在我和甯玲都是剛畢業的年輕人,對這也早又準備。我的想法是與其這樣半死不活的呆下去不如再找一個好點的公司,以前沒有勇氣辭職,現在逼著走到這一步了。 沒事的時候呆在甯玲的屋子裡,打開電腦在網上一個一個的網站上,主要是上求職網站,幾乎每個求職招聘網站我們都註冊了。可是時間越久我們最初的信心也一點一點的被侵蝕,到最後剩下可憐的一星半點,我們互相安慰。 就業市場不是我們想像的那樣美好,這一點我們其實早就預料,只是沒有想到比我們想像的還要糟糕,這樣看來最初兩家叫我去上班的公司還是挺不錯的,可是既然已經錯過就算了吧。 有時候我和甯玲躺在床上,甯玲的身體早已經恢復了,我也基本上認可了和她在一起,最初的那種抗拒憤恨的心都收起來了,還有什麼好說的,都是生活所迫啊。我們甚至很少在一起做愛了,互相看著對方的臉,仰望著天花板,想著那些少年時候的理想,那都是多麼久遠以前的往事了。 本來十五號也該發上月的工資了,以前每到這個時候時老闆娘都會準時來公司的。可是已經過去了三天了,李姐都沒有在公司出現,大家在一起的時候都會談到工資的問題,那些離職的人員也被先知十五號來拿工資,可是當他們來的時候卻又先知還要再過幾天。這種人心惶惶的狀態一直維持著。沒有人的心思還在工作上,事實上也的確沒有什麼工作要做了,每天來到公司也是上網聊天,到各個論壇里閒逛,到那些求職網站發求職信。 那一天早我人們還象往常一樣去上班,當我們坐在十二樓的辦公室里,無聊地打開電腦,不知道幹什麼。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這個時候小付過來了,她從裡面她的辦公室出來,她是曾總的助理,因爲不漂亮也還沒有被曾總染指。 她說:曾總剛才打來電話,公司放假一個月,現在就放,大家可以出辦公室了,我要鎖門了。 辦公室里議論紛紛,長久以來的傳言終於得到證實,公司放長假,呵呵,是不是倒掉了啊。然後小付叫我們把自己的帳號告訴她,工資將會如數到帳的。雖然有些突然,可是大家還是毫無辦法地離開,我想過打電話給李姐,可是電話處於關機狀態,老闆的手機也關掉了,同事們互相打聽著消息,各種說法都傳出來,有的說是老闆在別處另外搞黃色書出版,被查出了,要抓他,他正在四處躲。還有說我們出的小報有六合彩內容,國家嚴打這個,老闆已經被抓了。 一下子好象人間蒸發了一樣,李姐不見了,我回想起和李姐在一起的那些時候,我們在外過了無數次夜,可是卻沒有一次是在李姐家的,準確地說我不知道李姐到底住在哪兒。我和李姐的故事好象一場春夢一樣,一下子飄散在風裡,好象從來沒有發生過,有時候我也會想一想,我甚至懷疑是否真實地發生過了。 找工作的日子是讓人灰心喪氣的,每天出去面試約見,一次又一次的失敗,薪水高的工作似乎跟我無緣,薪水低的實在不甘心。甯玲也沒有好脾氣,她似乎從上一場戀愛中恢復過來了,有時候我還會拿她和劉明軍的事開開玩笑,她也不生氣。可是我內心深處還是有一種難言的疙瘩,心結。我想也許我太愛甯玲了所以想到甯玲那件曾經爲別人打掉一個孩子心裡就難受。 甯玲說我誰都不愛,最愛的人是自己。有時候想想也許甯玲說的是對的,我最愛的人是自己。漸漸地我們開始吵架,互相賭氣不理對方,我們都以爲對方會妥協。漸漸的我也有了累的感覺,好象不是在愛了,而是在受罪,有時候我也會問自己是不是自己真的不再愛甯玲了,還是我從來就沒有愛過她。可是我發現真正當我離開她的時候我又是如此深刻地思念著她,不但是懷念著她的身體,而完完全是她整個人,我不明白這是不是愛情,可是當時我真是不明白到底是不是愛情,我只被仇恨嫉妒所包圍著,我以爲離開了甯玲我會更好的生活,不會那麼累了倦了。 我不明白甯玲心裡怎麼想的,也許她也跟我一樣的倦了,很多時候我們倆人在一起卻一句話也沒有,而那一段時間我們卻常常的在一起,因爲沒有工作,有了更多的空閒時間我們一起做愛,一起吵架,經常的情況是先吵架再做愛,有時候吵的要哭了,或者她已經哭出來了,我們又抱在一起做愛。 當我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我會想起我們在一起的事情,我發現一個人成長可以這麼快的,好象畢來也沒多久,來到廣州這個城市也才半年時間我卻發現已經過去好多年了,我好象已經老了,經歷了太多的事情。李姐現在在幹什麼,她在哪裡呢?她會不會想起我,想起那些和我在一起的時光。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再想起她了。 有一次我和甯玲又爲了一件小事鬧起來了,事實上事情小的不能再小。我有好幾天沒有去甯玲那裡去,忙著求職,四處奔走,當我想起的時候已經是星期天了,大概有五六天我們沒有在一起了,本來我可以去她那裡的,可是很多天以來四處奔波我也懶得動一動,我想叫甯玲過我這兒來。這一段時間她偶爾也會過來的,我發過信息給她,讓她過來。 甯玲其實明白過來就是做愛,沒別的,有時候她會說:我們在一起好象除了做愛還是做愛,沒有別的。 我笑了:你享受了還說這樣的風涼話。呵呵。 然後甯玲就假裝生氣,要過來揪我,甯玲總是這樣喜歡把我的胳膊揪的青一塊紫一塊。有時候我也生氣把胳膊拿出來給她看:你看你搞的好事,把你的男人揪成什麼樣子了。 甯玲沒想到我胳膊上真的一塊一塊的烏青,她又會心痛的撫摸我,我其實並不是真的生氣,只是在廣州這個城市更多的時間都是穿著短袖的衣服,別人看到我胳膊上的烏青總歸不好看吧。 我叫甯玲過來,甯玲回簡訊說不想過來,好累。 甯玲可能也象我一樣每天四處奔波去求職,她的累按說我也可以體驗得到了,只是那天傍晚時分我的身體充滿了慾望,真的很想擁著甯玲睡在同一張床上。 我在手機簡訊里說:甯玲,過來吧,我真的很想你。 甯玲說:想我的身體了吧,你根本沒有想過我這個人,只不過把我當成你洩慾的工具。 我很生氣,簡直沒辦法跟這個女人溝通,想你的身體也是你這個人啊,什麼叫著想你的身體卻從來沒有想過你這個人,無法理喻。如果李姐在就好了,我可以不用找甯玲也可以,只要一個電話打過去,李姐肯定會開著車過來,然後一起出去吃飯,開房。李姐三十歲的女人身體,一個三歲兒子的母親的身體卻是性感迷人的。只是可惜啊,現在卻沒辦法聯繫上李姐了,現在叫甯玲過來她竟然跟我擺起了架子,好象她是聖女貞德一樣。你就跟我裝吧,每一次做的時候還不是一樣大唿小叫。 我說:就算我求你了,過來吧,過來再說。 可是甯玲這回倒真的很固執,其實甯玲本來就是這麼固執,我以前一直覺得她有這種固執的脾氣有些怪,我也沒想過要改變她,只是沒想到這次真的很少讓我很生氣。 甯玲那天晚上還是沒有過來,第二天我再一次發簡訊給她時,她說要和朋友一起有什麼事,我沒有多說什麼。好吧既然如此無情無義就算了,我也什麼也不想說了,也沒有想過甯玲到底是和什麼朋友一起出去,有什麼事。也許甯玲就是這樣,好了傷口忘了痛。 一個星期我沒有給甯玲發一條信息,其實第三天的時候甯玲發過一條信息,那一天剛好也是晚上,我在電影院裡看了一場電影,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是燈火輝煌,已經是夜晚了,手機響了,我看了一眼,是甯玲的信息,她說:還沒睡吧? 我當時正在回去的車上,車上人很少,我坐在位上,很有些寂寞,我想起甯玲此刻不知道在幹什麼,我想也許真到結束的時候了,我看著手機上的信息,我想如果甯玲再發一條信息過來我就回信息給她,我們就算和好了。 我看著手機,我以爲手機會再響起,可是手機始終沒有再響起,我的希望落空了,也許這一切都是天意,註定我們會這樣結束嗎?我心生失落。拿起手機反覆把玩,其實我一直愛著你啊甯玲。 我看到手機上存的電話號碼,還有李姐的號碼,我拔了一下,不知道李姐會不會再聯繫上我,可是電話里只有一個聲音:你所拔打的號碼已過期。 我從車上下來,一個人走在回去的路上,路上行人很少,經過一家髮廊的時候還看到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一個個身體肥碩的樣子,看起來還是肉敦敦的,如果摸上去感覺一定還不錯。我知道我不會進去的,最多在心裡想一想,想一想和李姐在一起的那些情形,想一想和甯玲在一起的那些情形,一切好象昨天一樣,也許這一切就這樣結束了,李姐,甯玲她們都不是我的,就這樣完了嗎? 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得真的很漫長,我本來以爲自己可以做到放手,至少對甯玲放手,本來我以爲我也不再愛她啊,算了也就算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我還是忍不住思念啊,每天晚上都會想起她,想起跟甯玲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在無數個不眠的夜裡我告訴自己我一定要去找甯玲,我不能再這樣等了,我不能沒有甯玲啊。如果再這樣等下去也許真的失去甯玲的。每天晚上我都想明天就去找她吧,可是到了白天的時候我又有一種可憐的自尊讓我沒法邁出那一步,我想我不要再找她了,我們已經完了。 就這樣在白天與黑夜之間,我的思想鬥爭一天比一天激烈,我的多愁善感的個性讓我無法真正面對她,我只能在沒有她的時候去想她,可是真正面對她時我卻做出傷害她的事,說出那些無情的話來傷害她。 過了好久,我還是決定去找甯玲,我不能忍受沒有她的日子啊。那一天傍晚一大早我就去找甯玲,先是給她打電話說我過來找她,她在電話里也沒個好聲氣對我說:來就來唄。 我沒有計較她的冷言冷語,我想我還是一個沒志氣的男人啊,也許我愛她就可以忍受她如此地對我嗎?當我敲了甯玲的房門時,我還在猶豫,我不知道該對她說什麼,也許什麼都不用說,只需要用身體來表達,只需要做愛就可以,一個多星期沒有過性生活的,我也的確憋壞了。 找開門,甯玲熟悉的身體在我的面前,我抱住她,甯玲的反應好象也並不熱烈。我一邊吻著她一邊說:想我嗎? 甯玲說:不想。 這個時候我正在脫她的上衣,她說:每次來就只有這一件事,還說愛我,這就是你愛我的表現? 我沒有理會她的話,然後進入了她的身體,一邊動作一邊問她:爲什麼不想我? 現在想到這一幕我還是汗如雨下,我是多麼的無恥啊,也許這真的不是愛情,只是年輕的身體沖動,可是我不能分辨出愛情和性到底區別在哪裡,經常我會把性慾當成愛情,而當我尋找愛情的時候卻遭遇到性慾。 也許這僅僅是男人和女人對於愛情的不同理解吧,我不能明白女人的內心就象女人不能明白男人爲什麼一來就要上床,有時候我開玩笑對甯玲說,難怪舊社會要找三房四妾,這個不能用時還可以用那個啊。 甯玲說:我就不喜歡你一天到晚想這些事。 有時候我也不明白,到底甯玲是跟我裝清純呢,還是真的她就是這樣的想法,如果她真的象她所表白的那樣清純也不會弄得自己去做人流手術,當然這些話也只在我的心裡想想而已,沒必要說出來,說出來就太傷人了。 我爲什麼會那麼去愛甯玲呢?有時候我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愛她本人呢還是愛著她的身體,沒法說得清楚,也許性和愛本來就是沒法分得清楚的。 從甯玲那裡回來,我自我感覺和甯玲之間的感情又恢復到了以前的狀態。 事情的發展就是這樣的出人意外,本來以爲李姐就這樣跟我完了,她再也不會再聯繫上我了,可是就在我剛剛找到一個新工作才去上班的第一天,那天晚上我剛回來完全宿舍,接到一個陌生電話,我一聽是李姐的聲音。 「小范啊,還好吧?」 「李姐,是你啊,怎麼這麼久沒跟我聯繫啊?」 「最近出一點事,你有空嗎?」 我想了一想,我晚上也沒什麼事,最近跟甯玲關係也搞得不冷不熱的,現在李姐又出現了,我也還可以問一下有沒可能拿到我的工資,現在沒錢根本沒法生活了。 「有空啊。」 「你在赤崗那個地鐵口等我吧,我馬上過來接你。」 「好,就是以前我們見面的那個地方嗎?」 「對,我大概要三十分鐘。」 好在那個地方離我住的地方不遠,走路就可以到了,我先洗了臉,站在屋子裡有一些不知所措,哎,不知道今天見到李姐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情形。想到李姐的身體,我的身體就有反應了,我跟李姐大概也有一個月沒見面了吧。 想到最近所到的這家新公司,公司是一家化妝品公司,我的工作就是方案策劃,說起來好象很動聽,其實也就是寫一些廣告稿之類的,有時候也和媒體打一點交道,好在寫東西對我來說也不算什麼難事,老闆要的就是這一類的八股文,我寫東西也算比較快,老闆對上了幾天班的我還算滿意。 我開始向約定的地點走去,如果去晚了,怕李姐會等。 走在路上,看到那些忙碌的人群,人,都是爲了一口飯吃啊,算了,也沒什麼,就算和李姐在一起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我站在那裡,路上車來車往,好多人,好多車,我看著過往的車,我想,李姐的車不知道什麼時候來,沒多久,李姐來了,她把車停住,然後我拉開車門,進去坐在位置上。 我說:「李姐,曾總怎麼搞的,出了什麼事?」 李姐說:「其實你可能也聽說了,曾總現在不在廣州,去了別的地方,出了一點事要暫時離開一下。」 李姐既然不願明說,我也不方便再問下去,不過我心裡還在想著我的工資,果然李姐說:「小范,你的工資我一會給你,你也別問那麼多。」 我說:「不急。」 我想我和李姐都到這一步了,就算曾總不給我發工資也罷,權當自己是嫖了,曾總如果知道肯定甯願給我錢也不要我去嫖她的老婆,想到這一層,我心裡還是有點高興的,讓老闆戴上綠帽,呵,也就除了我,誰還能做到這件事,想起來就特解氣。曾總在公司的時候也是經常發火,這傢伙是個獨斷專行的人,也根本聽不進別人的意見,好象全世界就他是最聰明的,可是出了錯卻把所有的責任全推給下面的人,有時候把職員們罵的狗血淋頭。 打工嗎,大家都是打工仔,爲了一點可憐的薪水養活自己,誰都認了,什麼也不說,大家甯願少做而不願出錯,只要曾總不罵就可以了。 現在我上了曾總的老婆也算爲同事們報了仇,出了一口惡氣,想到這些,如果同事們知道這事恐怕我就是他們心目中的英雄了。哈哈,真是太好玩了。 「小范,你笑什麼?」 可能是我臉上露出了笑意,李姐看見便問了一句,我把思緒從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裡收回來。 「哦,沒笑什麼,就是這麼久沒見到李姐了,想到一會兒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 我一邊說這話,一邊把手放在李姐的大腿上,李姐平常最喜歡穿的是超短裙,今天也不例外,這樣我就可以很方便地摸到李姐的大腿根部。李姐的腿有一種豐滿性感的感覺,看到就有沖動,更別說現在我在撫摸啦。 李姐沒在拒絕我,她還是在專心專意地開車,我一邊撫摸著她,撫摸了一會兒,李姐可能有些受不了啦。 「小范,等一會兒吧,現在還要開車。」 說著她把我的手拿開,我說:「我們去哪兒?」 「去我家。」 「你家沒別人嗎?」 「沒別人就我一個人,孩子送到他奶奶家去了,老曾最近幾個月也不會回來的。」 「那太好了,我還從來沒去過你家呢。」 曾總啊,曾總,我現在就在去你家的路上啊,一會兒還要在你的床上干你的老婆啊,想起來那怎是一個爽字了得啊。 李姐的房子的確漂亮,現在這麼大的一個房子只住李姐一個人,小孩也不在家,難怪李姐想著打電話找我。我在想,什麼時候我有能力買到這樣的房子也算不虛此生了,想到以前那些所謂的理想,現在不過只想一套房子了,什麼叫人生啊,人生就是這樣現實的一個過程嗎? 我說:「李姐,你房子真的挺不錯的。」 「小范,你以後也會有的,不用羨慕我。」 「有這樣的房子,這輩子還有什麼求的。」 「還不是沒有人愛,所謂窮的只剩下錢了說的就是我們這種人啊。」 我以前一直以爲愛情那是有錢人吃飽了撐的,現在在我面前的李姐就是這樣的一個例子啊,可是李姐所謂的愛情真的是愛情嗎?也許是身體的需要吧,飲食男女,吃飽了飯就會想到男女之事,李姐也是一個慾望女人啊。在床上的李姐表現那可是強啊。 李姐說:「小范,你等一下,我做飯我們一起吃,今天讓你親自吃我煮的飯。」 「李姐,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沒想到我還有這福氣,不但能吃到你的人,還能吃到你煮的飯。」 「人都讓你吃了,還不能煮飯給你吃嗎?」 我也有點興奮,因爲屋子裡只有李姐一個,反正曾總不在家,我們也可以放心大膽地吃飯,吃完飯當然還有節目。李姐說了,曾總可能還不在廣州這個城市,有些事出去躲一躲。曾總可能不會想到此時此刻我會和他老婆在一起,還在他的家裡…… 李姐在廚房裡忙著,我坐在客廳里看電視,我看得有些心不在焉,因爲總是想著一會兒的性事,又想到甯玲,因爲我已經決定好好和甯玲過,可是我現在卻又在李姐這裡,這分明象個無恥之徒的行徑,雖然我自認爲自己並不高尚,可是做這些事時總還是有點心理負擔,包括我現在寫下這些文字時,我的內心還在猶豫,我有必要如此真實地記錄這些過去已經很久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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