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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1-10完)作者:MRnobo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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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20 03:40: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下面的活動連結,"不重要"有空隨手加分,沒空隨便~如果"帖子不錯請評分支持"才是重點!【活動】經典一句就夠!!【活動】嫦娥奔月,捷足先登【活動】犬系VS貓系【活動】最搞笑的cosplay圖【活動】這根本是仙女老師來著!! 第一章 寒煙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啊!」聽到好友劉啟明對在廚房中忙碌的妻子誇讚,羅成驕傲地笑了起來。 怎能不驕傲呢?醫學院本來就陰盛陽衰、美女成災,對於哪個女生最漂亮、最有氣質,由於各人審美觀的差異,基本上沒有一個統一的認識。但七年前,這種局面被一個剛剛入校的17歲女生打破了。這個女生就是蕭寒煙,也就是羅成現在的妻子。 不同於現在,只要長得不算歪瓜裂棗就敢稱女神,當年的蕭寒煙在校園�是真正的神話級別的。「天下之佳人,莫若楚國;楚國之麗者,莫若臣�;臣�之美者,莫若臣東家之子。東家之子,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編貝。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這首古代超級大帥哥宋玉所做的詞用來形容蕭女神一點也不為過,只要想起當年穿著簡單的白T恤、牛仔褲、帆布鞋,扎著馬尾的蕭寒煙拖著行李箱第一次步入醫學院大門,見到她的男生無一不目瞪口呆,而女生個個自慚形穢的壯觀場面,羅成就彷彿回到初戀般怦然心動。當然,當時直接撞樹的他不是最失態的一個,至少相比失足跌入池塘的劉啟明來說還是要好很多的。 關於蕭寒煙的傳說有很多,雖然她早已畢業離校,但這些故事還在學弟學妹中口耳相傳。最具代表性的幾個,第一:據非專業考證,自她入學以來,學校周邊的短裙絲襪銷量以幾何倍增長,形成處處可見大腿與絲襪齊飛,高跟與短裙一色的空前盛況。廢話,有這麼個強大敵人,姑娘們不好好打扮一下還怎麼找男朋友? 第二:與艷名在外不相符的是,蕭寒煙的性格絕對文靜,只有靜若處子,永遠不會有動若脫兔的時候。據傳說蕭家是書香門第,家產頗豐,管教甚嚴,女神自小學畢業就進入私立女中,平時在家�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可以說是養在深閨無人識,所以男生要想見到蕭寒煙,只有教室、食堂、圖書館三個地方。 據傳說,女神在校五年,同班男生曠課率為零,食堂與圖書館日日爆滿!要知道醫學院的伙食出了名的難吃,但是女神都不嫌棄,擁躉者們看重秀色可餐,大概吃屎也能津津有味。 第三:用「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來形容當時男生追求蕭寒煙的場面那是絕不誇張的,事實上不只是醫學院,整個大學城七所學校,蕭寒煙艷冠群芳是公認的事實。據親歷者,也就是劉啟明描述,當年蕭寒煙走在校園�,就和我們現在周末走在商業街上是一樣的,接情書就好像接傳單一樣。 用膝蓋想也知道,難道這些東西女神會一一閱讀嗎?所有情書理所當然的泥牛入海,至於情書之外的禮物,女神連接受的可能都沒有。光劉啟明一個人投稿失敗的情書大概就有三十多封,他常懷疑女神只靠賣廢紙就足夠大學的生活費用了。好在不是他一個人鬱悶,女神在校期間不曾戀愛,好人卡都沒發過一張,所以大家都是遠觀天鵝的癩蛤蟆。 第四個是關於女神家世的,由於名聲太大,艷妒群芳,寒煙是真正的美到沒朋友。這也沒什麼,反正她本來就個性清凈、少言寡語,但可氣的是竟有富二代的公子哥兒公開懸賞女神的私密照,這就很麻煩了。 當時拍照手機差不多已經普及,自己的舍友要提防,三天兩頭藉故走錯門闖進來的更是防不勝防,搞得蕭大美女換衣服都要躲在衛生間反鎖上門。後來,不勝其擾的女神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動用了家庭關係,學校為其安排了一間教職工單人宿舍,而懸賞的那位富二代直接被退學。 這樣一來,女神變得更加炙手可熱,要知道那位富二代的父親在本省都算赫赫有名,但學校能為了蕭寒煙而毫不手軟,可見蕭家之面子大過那位富商不知多少。更重要的是,這可是所軍醫學院,關係能通到這�可不是有幾個錢、有一點權就能做到的。總之呢,用現在的詞來說,蕭寒煙就是當時白富美中的白富美,最拔尖的那種。 都說才子配佳人,羅成當年在學校也算是個才子,但問題是蕭寒煙這個佳人實在太佳,所有的才子到她面前立刻變豺子,所以有自知之明的羅成幾年�始終把愛慕之情藏在心�,和不同系的蕭寒煙一句話都沒說過。 那麼女神是如何下嫁成為羅成的妻子呢?說起來倒是個老套但也頗具新意的故事。老套的地方是,畢業後羅成雖然成績優異,但未獲得留校機會,只好自行尋找工作,而蕭寒煙雖然獲得留校機會,但不願享受特權,也選擇了自行尋找工作,兩人就是應聘時候遇到的。 蕭寒煙雖然文靜,但不冷淡,在學校時是因為狗仔隊太多窮於應付,現在出了社會,遇見老同學自然有親切感,兩人面試間隙聊了一會,這時候羅成的才華才有機會在家人面前顯露。相談甚歡之後,自然就是共進午餐,然後在過馬路的時候,一輛闖紅燈的小轎車衝著他們飛速開來。有新意的地方是,羅成並沒有英雄救美,完全被嚇傻在當地,最後是蕭寒煙一把將他推開,保住他一條小命,但女神自己骨折了一個多月,現在左腿上還留著一道傷疤,也是完美的蕭寒煙唯一的瑕疵。 如果你以為是羅成悉心照顧了女神一個月,終於獲得女神青睞,那你又想錯了。蕭寒煙的病房級別太高,天天有武警站崗,羅成連見她一面也未必能見到。事實上他也根本一次都沒去過,那場車禍雖然沒有給羅城帶來肉體傷害,但他脆弱的小心肝卻不堪驚嚇,一直高燒不退,噩夢連連,蕭寒煙都出院了,他還在家躺著。最後反倒是女神提著禮品去看望他,被他凌亂的單身狗窩所震驚,好心地又是做飯又是打掃房間,悉心照顧了一個多禮拜。 也許是蕭女神長期以來缺朋少友,生活又一直養尊處優,過於強烈的母性始終被壓抑,這次照顧起羅成,竟然如上癮般一發不可收拾,即使羅成已經康復,仍然三天兩頭地往他的狗窩�跑。 本來羅成是不敢對女神有非份之想的,但看到寒煙如此熱情,那點長期壓制的小心思便又活絡起來,每天大清早就起床收拾房間、梳妝打扮,把自己弄得人模狗樣。書架上的書從《阿�布達年代記》、《風姿物語》悄悄換成了《悲慘世界》、《人間喜劇》、《紅樓夢》這些高大上的名家巨著。和女神的聊天中也處處展示自己的博古通今,他本就才思敏捷,那些高神理論被他以市井粗言邪門歪理地闡述出來,總是能引起寒煙的高度好奇心。 女神自幼接受的教育都是偏古典傳統,而她本人也不愛上網,對一些通俗段子從未接觸,因此即使一些上古巨墳級的笑話也能逗得她前仰後合。如此一來二去,兩人的關係升溫極速,等到有一天羅成故意將換下的內褲襪子扔在衛生間,女神也毫不猶豫地為其浣洗的時候,他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了。 2014年8月8日,羅成牽著一襲白紗、宛若仙子的蕭寒煙,在眾賓客欣羨嫉妒的目光中走入婚姻的殿堂。 料不到能以如此方式斬獲女神芳心,劉啟明悔得恨不能穿越時空回到過去,當著蕭寒煙的面砍掉自己一條腿。能得如此嬌妻,除了中間那一根,他是願意付出任何代價的。但無奈世上沒有後悔藥,羅成與寒煙已經生米成熟飯,他再羨慕嫉妒恨也無濟於事,只好藉口蹭飯,三天兩頭的往兩人的新居跑。 本來天天來蹭飯不是個什麼好理由,但由於妻子的手藝太好,各樣珍饈無不擅長,蕭家為寒煙準備的嫁妝足夠兩人衣食無憂幾輩子,所以在飲食起居上兩人都不會刻意節省,無論山珍海味,只要羅成說一句想吃,寒煙便會千方百計的買來,以足以媲美五星名廚的絕佳廚藝烹飪上桌。 有這等美食待遇,羅成對劉啟明的蹭飯藉口便深信不疑,反正太過舒服的日子過久了也無聊,妻子再美,文弱的自己也沒能力一天到晚和她嗯嗯啊啊,有個朋友常來聊天也挺不錯。看過不少色情書籍,尤其是牛頭人文章閱過不計其數,羅成其實也防範過好友會不會垂涎嬌妻美色,深夜爬牆。但一來自己與寒煙幾乎形影不離,料想他沒有下手機會,二來劉啟明也是有女朋友的。 劉啟明的女友叫劉楚楚,人如其名,長得天姿國色、楚楚可憐。不知算不算時運不濟,本來劉楚楚也是個校花級別的美女,但無奈與蕭寒煙同年入校、同年畢業,始終被壓制,在校園美女榜上永遠都只能屈居第二,好在她也不是個在乎這些虛名的女孩。 其實當年羅成和楚楚也曾擦出過火花。劉楚楚愛才,羅成三天兩頭在校報上發表文章,偶爾還能在省市報紙上留個名,也算是挺有名氣,很快便吸引到美女注意。不似寒煙保守文靜,劉楚楚個性主動,數次約見羅成,兩人吃過幾頓飯,席間楚楚多次暗送秋波,無奈羅成早已對寒煙芳心暗許,劉楚楚雖好,但始終缺了點感覺,他也不是那種吃著碗�瞧著鍋�的不負責任的男人,最終是婉拒了美女芳心。 沒想到後來機緣巧合之下,楚楚和死黨搞在一起,剛見面的時候他還頗有點尷尬,但女孩表現得落落大方,相處自若,慢慢地羅成也就把那層關係淡忘了。 真實的原因不止這樣。羅成有一個心結——蕭寒煙並非完璧。他無從得知妻子曾失身於誰,也不敢問。能得到女神垂青已屬萬幸,在兩人的關係中,蕭寒煙的所有條件都凌駕於自己之上,他害怕任何一點質疑都會造成無可挽回的局面,而自己絕不願意承哪怕一絲受失去嬌妻的風險。況且,無論蕭寒煙有怎麼樣的經歷,那也只是屬於過去,現在的她是自己的妻,今後只屬於自己一個人,自己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只是,無論如何自我安慰與解嘲,羅成始終無法壓抑那滾滾而來的屈辱感,想起這些年一次次對送到面前的良緣美景拒之千�,他心理有著強烈的不平衡。再次見到劉楚楚的時候,她比從前出落得更加楚楚動人,這讓羅成竟有些後悔,後悔當初為何不先吞下這塊美肉,何必苦守著處男之身去迎接蕭寒煙雖然完美卻已不再冰清玉潔的身體。因此,每次劉啟明帶著楚楚登門的時候,羅成的心�都會湧起一股彌補過去缺憾的衝動…… 「你啊,當著女朋友的面還這樣胡說八道,也不怕楚楚扔下你跑了。」聽到劉啟明的讚美,蕭寒煙將最後一道菜——一盤色香味俱全的清蒸鱘魚放到桌上,笑著責罵。 卸下圍裙,蕭寒煙長發如黑色瀑布般隨意披散著,穿著一件長款寬鬆卡通T恤,一條灰色緊身打底褲,光潔如玉的精緻玉足踩著一雙白色人字拖鞋,蔥段般的白皙腳趾裸露在外,排列的整整齊齊。如此一身居家裝扮,卻仍然明艷照人,將精心打扮過的劉楚楚對比得黯然失色,難怪劉啟明不顧自家女友在旁就送出溢美之詞。 寒煙在羅成身旁落座,幾人端起桌上紅酒互敬一下便開始品嘗女主人的出色手藝。飯席間,羅成看到劉啟明的目光不時瞟向坐在他對面的嬌妻,心�咯登一下,該不是寒煙伏身夾菜時暴露了春光?連忙側臉望去,還好,寒煙對走光之舉向來十分戒備,用餐時也習慣性的一手遮住領口,不讓任何登徒子有可趁之機。 『這小子研究的是催眠治療,可別讓他哪天把寒煙給催眠了,做出什麼壞事來!』羅成放下心,一面吃菜一面想著。 酒足飯飽,羅成與劉啟明各點起一支煙,女孩們不喜煙味,寒煙便拉著楚楚進臥室去看她新買的衣服,留兩個男人在客廳�聊天打屁。 「我說,羅成,問你個事。」臥室�不斷傳來兩個女孩嬉笑打鬧的聲音,羅成聽得心猿意馬,豎起耳朵想聽清楚她們在說什麼。這時劉啟明的話將他的注意力拉回來,兩人之間向來十分隨意,此刻劉啟明竟然直唿羅成的名字,便代表著要問的必將是十分嚴肅的問題。羅成正視他,表示洗耳恭聽。 「先說好,我就隨便一問,你若不高興,就當是我放了個屁就好,不帶急眼的。」說是隨便一問,但聽起來這個問題可一點都不隨便,羅成不置可否的聳聳肩。這麼多年的關係,還真想不到有什麼問題能讓兩人到急眼的地步。 「你記不記得,當時在學校咱倆一起看A片的時候開玩笑,說是將來要是都有了女朋友,一定要找個機會交換著玩一下……」 「劉啟明!!!」話還沒說完,一包香煙便「啪」的甩在他臉上,同時出口的是羅成掩不住怒氣的低吼。 「你們兩個怎麼啦?」蕭寒煙聽到聲音,從臥室探出腦袋問道。 「沒事,嫂子,我們鬧著玩呢!」劉啟明立刻擺出嬉皮笑臉的樣子回覆,羅成也壓下怒火,表示兩人只是聊到上學期間的事情,一時爭不出個對錯,在打鬧而已。 「真是,兩個都是大男人了,還像小孩子似的。」寒煙搖搖頭又關上了臥室門。 「劉啟明,我告訴你。以前的玩笑歸玩笑,蕭寒煙現在是我的老婆,任何人想染指,我一定會殺了他!」低沈的聲音透露著讓人不寒而慄的威脅意味,劉啟明的冷汗都下來了,顫抖著手撿起落在地上的煙盒,抽出兩根點上,然後將一根遞給羅成。 「你這個人,越來越開不得玩笑了。我都說了,你就當我放了個屁。對不起了,兄弟。」 「以後這種話少提為好。」羅成接過煙抽了一口,靠在沙發上不再說話,劉啟明也沈默著,室內陷入一陣尷尬的氣氛。 「嘿,看我們兩個像不像雙胞胎?」打破沈悶氣氛的是兩個忽然從臥室�蹦跳著出來並排站在客廳中間的美女。 寒煙喜歡白色,買了不少款式相近的裙子。在羅成這個大男人看起來,幾條裙子根本就一模一樣,但寒煙總是能指出領口、裙擺甚至拉鏈等處的細微差別,無休止的購入。對此羅成自然無話可說,雖然家中是自己掌管財務,但幾乎所有的經濟來源都來自蕭家,金主要買東西,自己哪能說個不字?再說,女為悅己者容,寒煙煞費苦心的裝扮,最後還不是為了讓自己在夜�一件一件脫掉? 此刻寒煙和楚楚各穿了一條款式相近的白色及膝無袖連身裙,領口稍低,露出精緻的鎖骨與若隱若現的乳溝,兩截白生生的藕臂互挽著,雪白的肌膚交相輝映。兩女的胸部都十分飽滿,楚楚有C罩杯,而寒煙是如假包換的D杯,象徵純潔的白色衣料被兩對傲人的乳峰高高撐起,在單純中湧現著性感,兩人相偎而立便形成一排連綿不斷的雪峰,讓人難以壓制想要攀登、征服的慾望。 連衣裙下,是包裹著黑色珠光絲襪的四條修長美腿。為遮掩腿上傷疤,寒煙的絲襪絕不離身,這讓戀腿戀足的羅成享盡艷福。他並不在意那條見證了兩人愛情的傷痕,但並不反對寒煙為此而穿上絲襪,無數次用裹著柔嫩布料的美腿玉足帶給自己無盡的銷魂。 而此刻,不只是妻子,還有死黨的女友,也穿著自己最愛的黑絲,落落大方地展示著誘人的身段,踩在白色露趾高跟鞋中的纖細腳趾若隱若現,�起的腳跟讓兩雙玉腿更顯挺拔修長。年輕的身體是對抗歲月的資本,美麗的小腿上一點也沒有因穿高跟而硬化的肌肉,線條圓潤而光滑,緊裹住肌膚的絲襪在透窗而入的陽光照射下反射著柔和的光芒。 寒煙的美,驚心動魄,精緻的五官完美地組合在一起,再配合上翩若驚鴻、婉若游龍的身段,整個人沒有一點瑕疵;而劉楚楚,雖然在相貌與身材上稍遜一籌,但身嬌形弱、粉黛娥眉,別有一番我見猶憐的氣質。兩位女神相依相靠著站在一起,俱是天香國色之姿,卻又在形貌氣質上各有不同,這番景像,恐怕只有貂蟬西子穿越時空相聚才可一較高下了。 望著風姿綽約的兩位凡塵仙子,羅成深深地迷醉了。不知為何,他忽然想到了劉啟明剛剛說過的話,腦海中彷彿浮現起四人淫亂交姘的畫面,寒煙與楚楚面對面跪趴在床上,衣襟敞開,裙擺掀起,褲襪由襠部撕開,內褲被撥到一邊,劉啟明與自己分別跪在兩人身後,兩根肉棒在粉嫩聖潔的蜜穴中盡情抽插,不時彼此交換位置,輪流享用、蹂躪對方伴侶的甜美嬌軀。 兩位女神在猛烈的操干中意亂情迷,眼若流絲、唇如紅玉,互相揉乳撫背,口舌相交。高跟鞋在象牙白玉般美腿玉足的激烈搖晃中玄玄掛在腳上搖晃,在男人狂野的衝刺下終於脫離光滑的絲襪小腳登然落地…… 「你們兩個,這樣子對女士置若罔聞很不禮貌哦!」明白眼前的兩個男人都已經看呆了過去,寒煙依然玩笑著發出嬌嗔。羅成從不可告人的幻想中被喚醒,連忙揮去不切實際的想入非非,對兩女美色讚不絕口,而劉啟明依舊張大嘴巴掉著口水,不知是否也在想像著淫靡的畫面。 雖然只是腦海中一閃而過的畫面,羅成卻無法原諒自己在一剎那間心理上對妻子的不尊重,更令他無法接受的是,胯下肉棒竟然在那幾秒種虛妄畫面的刺激下瞬間勃起,且硬度直達極限。往常只有在高潮射精前一刻,自己才能勃起到這種程度。難道自己真的有淫妻心理?不,不可能!瞬間便推翻了自己這個想法。 羅成很清楚的記得當初寒煙只是與住在隔壁的中年男子握了一下手,自己心�就酸楚得難以忍受。若非強烈的獨占慾望,他也不可能對寒煙並非處子的事實一直耿耿於懷。自己的情慾被燃起,完全是因為對寒煙和楚楚的非份幻想,絕非由於寒煙在劉啟明胯下承歡而想像出那種畫面,也僅是因為劉啟明之前的刻意引導。 『他懂得催眠,一定是某個時刻給自己做了什麼心理暗示!』想通這一點,羅成立刻又聯想到,一向不喜招搖的妻子今天為何如此開朗?是了,劉楚楚和劉啟明兩人是夫妻,亦是搭檔,寒煙的反常作為,必定也是受到了楚楚的影響! 「寒煙,平常我要你穿新衣給我看,你都扭扭捏捏的,今天怎麼這麼主動地演起時裝秀了?」有了懷疑,羅成便出言試探。果然,妻子聞言後眼睛�先是閃過一絲迷茫,然後說是楚楚慫恿的。 『這兩個人有問題!』羅成瞇起眼睛意味深長地看向劉啟明,對方似乎有點心虛,躲避著死黨射來的視線,把目光完全放在兩女身上大肆讚美。不自然的表現讓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懷疑:『原來劉啟明根本不是想和自己商量,而是已經開始動作,連劉楚楚也牽扯其中,這對淫娃蕩婦已經決定對寒煙下手了!』 羅成很疑惑,劉啟明雖然平日�像個浪蕩子,但本質上並不是壞人,和自己多年的兄弟感情也絕非作偽,倘若說他還可能因為寒煙的美色而背叛自己的話,一向端莊的劉楚楚則絕無為虎作倀的理由。雖然她曾對自己有好感,但那已是幾年前的事情,羅成並不自信已經成家的自己對楚楚這樣的美人兒能保持數年如一日的吸引力。那麼到底是為了什麼才讓自己親如兄弟的死黨與妻子情同姐妹的閨蜜共同拋開彼此的深厚情誼,決定做出下作之事呢? 終於無法在羅成的責難目光下保持泰然自若,劉啟明與劉楚楚交換了一下眼色,兩人便要告辭離去。楚楚想要換回衣服,但寒煙立刻說她穿上這條裙子很漂亮,大方的表示願意贈送。寒煙的衣物均價值不菲,楚楚不願接受,但劉啟明急於離開,幫忙勸了兩句,楚楚推辭不過,穿著寒煙的裙子與劉啟明離去。 羅成沒有多作挽留,送他們進入電梯,緩緩合上的閘門中,兩個男人深深對視。待到門完全關上,樓層的指示燈逐次向下點亮,羅成的心也如同不斷下行的電梯緩緩墜落……這個兄弟,怕是做不成了吧! 「哼!」看到羅成送完客人回到屋�,寒煙立刻嬌哼一聲,把頭偏過高高�起,雖然是想表達生氣,但誰都看出只是小女孩的惺惺作態。 「我的小公主,是誰惹到你啦?」羅成也不說破,笑著陪她演戲。 「還不是你!」嘟著小嘴的寒煙可愛得讓羅成心都化了,如果不是看出嬌妻想玩下去,他早就直接將小仙子直接撲倒了。 「惹女王大人動怒,小人真是罪該萬死!但不知小人所犯何罪,還請女王大人明示。」裝模作樣的單膝跪地,浮誇的演技讓寒煙不禁笑出聲,但她很快又板起臉。 「你說,楚楚是不是比我漂亮?」小仙子嘟嘴責問。 「女王大人,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能侮辱我的智商,若有人覺得這世上有任何女人的美貌能跟您一爭長短,那此人必定是祖傳的瞎子!」羅成的特長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不過此刻他說的倒是肺腑之言,楚楚雖然漂亮,但和寒煙比起來,說庸脂俗粉太誇張,但基本是個人都能看出差距來。 「那你說,為什麼你剛才看楚楚看得眼睛都直了?」雖然不斷被逗樂,裝生氣早已失去意義,但寒煙還是不放棄咄咄逼人的追問。 「女王大人明鑑,剛剛小的盯著那名為劉楚楚的女子發獃,實在是心有感悟啊!」 「什麼感悟?」 「小人當時想的是,明明是一模一樣的衣服,為何我家寒煙公主穿起來就是翻雲覆雨、顛倒眾生,而其他女子穿起來就是晾衣竹竿、姿色平平呢?」 「討厭!還有,再跟你說一次,兩條裙子是不一樣的啦!」堅持著自己專業級的眼光,女神完全沒發現自己在意的點已經被帶歪了。 「什麼?小人竟如此眼愚?讓我再細細觀察一番!」 「啊……討厭!」細細觀察的方式就是羅成直接撲上,攔腰抱起不住掙扎的小公主,哈哈大笑著往臥室走去。 「討厭啦,人家還沒脫鞋。」被橫放在床上,剛剛還假裝刁蠻的寒煙臉上只剩下嬌羞,雙手時而遮臉,時而抱胸,完全不知該放在哪�。 「我喜歡看小寶貝穿高跟鞋的樣子,尤其是白色的高跟鞋,讓我想起我們結婚那天……」 「啊,不許說!!!」寒煙情急地爬起來想去遮羅成的嘴,卻被男人抓住小手,將纖細的手指逐根吮吸。雖然沒有說下去,但火熱的目光照射在寒煙臉上,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起羞人的往事。 蕭寒煙與羅成的婚禮保留著許多傳統元素,而那段往事就發生在迎親的過程中。按照舊俗,新娘裝扮完畢後會留在閨房,等著新郎突破重重包圍前來迎娶。由於寒煙的父親不喜歡一群男人別有用心地與親娘閨蜜鬧成一團的粗俗場面,當日負責守衛的都是蕭家親屬中的幼童。打發這些孩子無需費事,只要乖乖交出紅包就好,羅成迫不及待地想見到新娘,根本無意與小鬼們纏鬧,一路將紅包隨意發出,很快就進到閨房之內。 雖然之前拍攝婚紗照時不是沒見過妻子身著白紗的動人模樣,但在這特殊的被她收作一團抱在懷中,兩條修長的小腿包裹著潔白的絲襪自然地交疊在一起,婚紗在肩部往下成一字型收口,小露著香肩和深邃的乳溝,如雲秀髮高高盤起,鑽石耳墜在完美如九天女神般的俏顏兩邊熠熠生輝。 被太過美麗的畫面震驚得無法動彈,直到最後一個小鬼在旁邊拽他的衣角,羅成才驚醒過來。「不給紅包,我就不告訴你鞋子在哪!」小鬼弱弱地強調。這是迎娶到新娘的最後一個步驟——找到被藏起的高跟鞋。 「去門外面等著,我要幫姐姐穿鞋。」羅成哪有心思糾結,隨意掏出一摞紅包將小鬼打發,立刻將房門反鎖。 「煙煙,我受不了了,快幫我解決一下!」一面說著,羅城一面解開腰帶,將西裝褲褪至膝間。 「討厭!你要死啊!」不是沒見過丈夫的陽具,但此時此刻,在成婚的盛大日子,在香氣撲鼻的女兒家閨房,這個壞蛋竟做出如此驚世駭俗的下流舉動,蕭寒煙立刻一臉羞紅。 「哎呀,好煙煙,你不想讓我支著帳篷參加婚禮吧?」耍無賴向來是羅成的特長。 「那也不能在這�就……」寒煙還是不肯就範。 「不用做,用你的嘴巴……」 「你想得美啊!再說我塗了口紅呢!」寒煙有潔癖,從不肯替羅成口交,更何況此時此刻。 「那……那就用這�。」乘人之危想一舉攻占嬌妻小嘴的圖謀落空,羅成將目光落在妻子交疊著的纖纖玉足上。 「呀!」還沒等寒煙拒絕,羅成就抓起柔若無骨的小腳丫,夾著已經快要爆炸的肉棒套弄了起來。突遭襲擊,寒煙猝不及防地向後仰倒,兩隻小腳被男人抓住,腳心傳來滾燙的感覺,吃驚的她連合住大張的雙腿都忘記,裙下春光毫無保留地被羅成盡收眼底,白色連褲襪包裹著的修長雙腿盡頭,蕾絲內褲在半透明的布料下若隱若現,而纖薄的褲襪與內褲無法遮掩花瓣的輪廓,兩瓣隆起的恥丘中間那一條令人神往的秘縫正在不知所措地張合著…… 嬌妻的小腳丫柔軟而溫熱,腳心的嫩肉在堅硬如鐵的肉棒上摩擦,不時觸到敏感的龜頭棱上,不敢玩太久,急於發泄的羅成挺動著腰部,雞巴像插穴一樣在兩隻潔白的玉足中飛快進出。寒煙羞到不能自已,但又抑制不住好奇心地伸頭觀看著從未進行過的足交畫面,修長的食指輕按著鮮紅欲滴的下唇,彷彿幼童看到街邊玩具一樣流露著嚮往又膽怯的神情。 在妻子閨房中大行背德之樂,門外就是嬌妻娘家的家眷,肉棒上傳來的溫熱觸感,女神眼中流露無邪的目光,強烈的刺激下,羅成很快就一泄如注,白花花的精液在寒煙的驚唿中擊打在嬌嫩的腳心上,將原本純潔雪白的絲襪搞得黏稠一片。 「完蛋了!你討厭!弄成這樣還怎麼穿啊?」寒煙焦急得快哭出來,小嘴高高嘟起。而羅成則不慌不忙地拿起一團衛生紙,細心的為妻子擦拭。當然,壞心的他並未將精液全部擦掉,只是將不小心濺到腳背和腳側的白濁抹凈,然後溫柔地為嬌妻套上高跟鞋,扶著她下床。 「好黏……」感覺到腳底傳來的濕熱黏稠,寒煙的臉紅得快滴出血來。 「沒事,看不出來的。」在那通紅的臉頰上吻了一下,還未等到寒煙抗議,羅成便打開門。小鬼們歡唿著一擁而上,拉著新娘子就往門外跑去,別無它法的寒煙只得狠狠瞪了新郎一眼被拖走,只是,由於太過濕滑,才走了兩步就趔趄了一下,差點扭到腳…… 「你說,如果你那個黑臉老爸知道他牽著女兒的手交到女婿手中的時候,他的寶貝女兒腳底全是新鮮熱乎的精液,他會怎麼樣?」知道滿面羞紅的嬌妻想到了那天的畫面,羅成壞心地問道。 「不要這樣說我爸。」被含在丈夫口中的手指在舌頭上掐了一下以示抗議,寒煙認真地想了想:「他會讓人把你扔到長江�去。」 對於父親的身份,連蕭寒煙自己也說不太清楚。從小的記憶就是父親總是一身軍裝,很嚴厲、很嚴肅,很少回家,有很多部下,但是他在做什麼,連對家人都嚴加保密。從小到大,都是母親陪在身邊,對外也一直很低調,除了上學時候有一次回家在吃飯時隨意抱怨了一句在學校總是被人偷拍,沒過幾天學校就對此事做了嚴肅處理,寒煙才模煳知道父親應該是有很大的權力的。 「說到我爸,我有正經事要跟你說。」抽回手指,寒煙正色道。 「我們就是在做正經事啊!」不滿足滿口留香的青蔥玉指被收回,羅成噘著嘴又要往上湊。 「哎呀,討厭!是真的正經事啦!」自從和羅成在一起,討厭就變成了寒煙的口頭禪。丈夫又急色又臉皮厚,經常搞得自己無從招架,所以,當「討厭」二字出口的時候,實際就是代表女神已經無可奈何,隨你去的意思了。 羅成滿足地抱著香噴噴的嬌軀,唇舌在溫香軟玉般的頸項上遊走,敏感的小公主很快就連話都說不利索,掙扎著推開丈夫。 「老公,等我說完話再來嘛!」水汪汪的大眼可憐兮兮地望著自己,羅成也沒辦法抗拒嬌妻的撒嬌攻勢,只好扁扁嘴乖乖坐下。 「可是老婆大人總要給人家點好處嘛……」當然不會乖乖聽話,知道外表冷艷的小妻子其實母性氾濫,每次模仿小孩語氣的哀求她總是不會拒絕,羅成故技重施。 「拿你沒辦法……」寒煙踢掉一隻高跟鞋,將軟乎乎、熱烘烘、香噴噴的玉足伸到丈夫面前。 「唔……好香!」將腳掌覆在臉上狠狠吸了一口香氣,羅成滿意地將黑色絲襪包裹著、比自己手掌大不了多少的金蓮含進嘴�,吮吸著晶瑩的腳趾。 「討厭。」努力抵抗著小腳丫上麻癢的快感,寒煙儘量不讓聲音顫抖地說:「我爸對現在的你不太滿意哦!」 「你爸對我有滿意過嗎?」不在乎地丟出一句回覆,羅成繼續將所有精力都放在秀美蓮足上。 「老公,你這樣我沒法說話了啦……」被使壞的手指輕撓腳心,寒煙渾身都抖了起來,嬌喘著抗議。 「我明白你要說什麼了啦!明天我去找份工作好不?」 「爸爸說,啊……他……他已經……安排好……好舒服……」語不成聲的寒煙終於無法忍受在腳跟上輕咬重舔的快感,嬌吟起來。 「原來不是商量,是下命令啊!老婆,我覺得我的自尊心好受傷怎麼辦?」 「那……那人家只好……父債女還……任……任你為所欲為了……」 對面那個像小狗一樣在黑絲玉足上又咬又舔的男人一點自尊受傷的樣子都沒有,不過男女之間,誰會在乎情話的真假呢? 第二章 監控 「老公……老公……」纏裹著破爛不堪的絲襪的修長美腿緊緊環繞著羅成的腰,小腳在強烈的快感下攥成一團。連身裙已經被扔到一邊,胸罩和內褲也被扯下,一對飽滿圓潤的大奶子在劇烈的衝撞下風中氣球一般搖擺飛甩,乳頭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紅色弧線。 如瀑的長髮披灑在潔白的床單上,蕭寒煙媚眼如絲,高挺著腰腹迎合著羅成弄,鮮紅的腔肉在烏黑的肉棒不斷進出中反覆被翻開帶出體外,淺褐色的菊蕾一張一合,不斷滲入從陰道中滾滾流下的透明汁液。 「老婆……煙煙……我愛你……」緊咬著牙關,羅成無法壓抑射精的慾望,賣力地又抽插了幾下,龜頭盡力深入,在層巒疊嶂的嫩肉中吐出陽精。 「老公……我也愛你……」感受到灼熱的精液在體內化開,燙得四肢百骸都一陣抽搐,寒煙大喊著愛的宣言,深深與羅成吻在一起。 生性保守,生理與心理雙重的潔癖,想要蕭寒煙在床上喊出淫聲浪語幾乎是痴人說夢,羅成也從未像淫色小說中那樣試圖調教妻子浪態盡出,畢竟自己的性能力並不強,往往是寒煙才呻吟兩聲,仙音般悅耳的嬌吟就已經刺激得他控制不住了。他知道嬌妻並未達到高潮,或者說,從未在自己的胯下達到高潮。 『不知寒煙的第一個男人,是否曾帶給她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呢?』望著拿來紙巾細心為自己擦拭肉棒的溫柔妻子,羅成已不是第一次在心�冒出這樣的想法。那張俏顏,柔美、乖巧,卻掩不住眼中那一絲失落。羅成曾提出買一些情趣用品來助興,但被她拒絕了。 「我不要除了你以外的任何東西進入我體內!」當妻子堅定地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羅成真的很恨自己。令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凡塵仙子肯垂青下嫁,自己卻連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無法滿足她。偷偷地用過各種藥物,也試過多戴兩個保險套的方法,但每次都是寒煙剛剛進入狀態,自己便一泄如注。 『難道就讓人間最美的女神一輩子也無法品嘗高潮的快感嗎?假如讓劉啟明來干她……』鬼使神差,羅成又想到了劉啟明的提議。他知道自己的死黨有超強的持久力和高超的性技巧,如果是她,一定能讓寒煙得到空前的滿足。假如自己跟劉啟明一起干寒煙……不行!!醜陋的想法不受控制地從冒出,羅成用力地搖頭,想要將自己的女神跪在床上,小穴和小嘴被兩根陽具同時填滿的淫靡畫面從腦中驅散。 「你怎麼了?啊……怎麼又硬了?」剛剛擦拭完畢,看到老公抽風一樣用力搖頭,手中的肉棒也忽然勃起,寒煙驚了一下。以往的丈夫,在完事後都是很快就沈沈睡去,今天怎麼會這麼快就重展雄風呢? 「我……我想尿尿……」無法說出自己是因為幻想著嬌妻被其他男人狠狠操干而勃起,羅成尷尬地跳下床沖向衛生間。 沖了個冷水澡出來,寒煙已經換上睡衣,慵懶地躺在床上玩手機。「你不要去洗一下嗎?」自己並不介意老婆歡愛完後不洗澡,寒煙的身體一直都是香噴噴的,就算一輩子不洗澡羅成也不會嫌棄,但是依照嬌妻的習慣,她應該也會去洗一下的。 「等下再去。」漫不經心的回應著,寒煙的注意力全在手機螢幕上。 「玩什麼玩得這麼入神?」羅成湊過頭去想要看手機螢幕,但是被寒煙躲開了:「不給你看!」 「有秘密?」羅成心�一沈,以前,妻子可從未對他隱瞞過什麼。 「老公,你不相信我?」可憐巴巴的看著丈夫,雙手捧上手機,寒煙的撒嬌攻勢又來了。 羅成僵在那�,不知道該不該去接。寒煙如此坦率,反倒令他不知所措了。如果接過來,等於默認了不相信妻子;如果不接,自己心�的結又無法解開。他怔怔地看著那部手機,吞了口口水,右手彷彿不受控制地伸出,指尖觸摸到冰冷的螢幕。在那一瞬間,她看到了妻子眼中毫不掩飾的失望。 沒有記錄。顯然記憶體剛剛被清理過,任務功能表中記錄為空!除非剛才寒煙是對著手機桌面發獃,不然絕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羅成心亂如麻,妻子真的有事瞞著自己…… 「檢查完了嗎?」這次的聲音透露著明顯的不高興,羅成立刻將手機還回。 「對不起嘛,老婆,是我太多心了。」暫時不欲說破,羅成撒嬌道歉。 「你哪有錯啊?是小女子行為不知檢點,惹夫君大人懷疑了。」和羅成相處久了,蕭寒煙自然也學到一些陰陽怪氣的本事。 「哎呀,我哪敢懷疑老婆大人啊!現在壞人這麼多,我的小公主這麼完美,又這麼單純,我哪能放心得下?我是怕老婆被壞人騙啊!要是我最心愛的小心肝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想活了。嗚嗚嗚嗚……」 「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噁心死了。」成功被逗樂,寒煙也不再追究,嬌嗔了一句。羅成趕緊討好地爬到她身邊,把小可憐擁入懷中。 「老公,你喜不喜歡楚楚?」 「哈?」差點被語不驚死人不休的妻子嗆到,羅成立刻彈身而起。 「楚楚今天跟我說,男人和一個女人處的時間久了,新鮮感就沒有了。」不理會丈夫的驚訝,寒煙自顧自說道:「我說:『我老公才不會呢!』然後她說:『寒煙啊,我沒有你漂亮,也沒有你身材好,咱們一起出去,路上的男人都在看你。但是,如果現在咱倆穿成一樣走出去,你老公一定會看我比較多。因為對於他來說,我更加有新鮮感。』」 什麼?羅成萬萬沒有想到,劉啟明和劉楚楚給自己下的竟然是這樣的套! 「我不相信她,就照著她的意思和她換上一樣的衣服一起出去,果然你看她看得眼睛都直了。」 「不是啊,老婆,我不是都說了嗎……」 「老公,不要拿哄小孩子的話來騙我,我想知道你真實的想法。」 「煙煙,你聽我說……」羅成坐起身來握住她的手:「我今天被劉啟明催眠了。你知道嗎,他們肯定在策劃什麼不好的事,劉楚楚的話是故意挑撥咱倆的,她就是配合著啟明破壞我們的關係。所以千萬不要相信他們,知道麼?」 「催眠?我是聽楚楚說過啦,但有那麼神奇嗎?不會又是你找的藉口吧?」寒煙秀眉微皺,明顯對丈夫的話不相信,而羅成自然沒法直說劉啟明對她的非份之想,只好一再發誓自己說的都是事實,也不知妻子究竟相信了沒有。 蕭父安排的工作是一家公立醫院的外科醫生,與羅成的專業對口。這家醫院名氣不大,但病人不少,因為緊鄰著幾處工地,總是有受傷的工人被送來治療。雖然表面上表現得不在乎,但任何一個女婿在內心�都不願自己的岳父對自己瞧不起,所以羅成對這份工作也是卯足了勁,沒經歷多久的適應時間,他就投入其中,在家停留的時間也越來越短。放心不下家中嬌妻,他一有空就通過手機與寒煙聯繫。寒煙也乖巧,平常就是在家看看電視劇,做做運動,很少出門。 劉啟明依舊經常造訪,蕭寒煙對當日丈夫的話並未放在心上,每次都熱情接待,沒了老公陪伴,她很願意經常與楚楚見面。羅成也沒法進一步明說,只能在心�暗暗焦急,偷偷在家�裝了幾個監控,連接到自己手機上,隨時監視著屋�的一舉一動。好在兩人一直都本分,沒什麼進一步動作。 另外還有一件放不下的事,就是那部被清空記錄的手機。回憶起當時蕭寒煙的表情,很明顯對螢幕�的內容十分感興趣,以至於有潔癖的她最後連澡都忘了洗,如果只是在玩遊戲的話,那天她為何要瞞著自己? 日子就這樣在焦慮與擔心中一天天渡過,一切平淡如常,什麼都沒有發生。羅成幾乎以為所有事情都是自己的胡亂猜疑,對蕭寒煙的監控也逐漸鬆懈下來。 這天,剛剛做完一場小手術的羅成在醫院�尋了一處僻靜的林蔭,打開妻子為自己準備的午餐,預備享受難得的休憩時間。掏出手機放在身旁,打開監控軟體。這是羅成的習慣動作,有時監控的畫面中妻子也正在用餐,能給他一種陪伴在嬌妻身邊的感覺。 掀開保溫飯盒的蓋子,熱騰騰的霧氣夾雜著濃郁的菜香撲面而來,拿起筷子大快朵頤之前,羅成回頭掃了一眼螢幕。「啪!」筷子掉在地上,他頓時如遭雷噬——畫面中,劉啟明、劉楚楚與蕭寒煙都在,劉啟明坐在寒煙對面,手中提著一塊懷表晃動著。 他們要對妻子進行催眠!!!什麼也顧不得了,羅成拿起手機拔腿便向停車場飛奔而去。午後的林蔭下,只有還冒著熱氣的飯盒孤零零地躺在排椅上。 焦急地按著喇叭,可正值高峰期,堵車堵得厲害。城市�糟糕的交通狀況對任何車輛都一視同仁,羅成的白色寶馬被夾在滾滾車流中無法動彈。儘管心急如焚,但擁堵沒有絲毫緩解跡像,他焦急地掏出手機,想看一下屋�究竟發生著什麼。 「該死!」手機竟在這個時候電量耗盡,關機了。怒罵了一句,羅成打開車門向前奔去,尋找擁堵的源頭。十字路口處,一輛麵包車與一輛計程車發生了刮蹭,其實只是掉了點漆,但兩名司機正吵得臉紅脖子粗,車輛橫在路中央,誰也不肯相讓半步。羅成掏出皮夾數出兩沓一千元,快步上前給每個司機塞了一沓,讓他們立刻挪車。得到利益的小市民立刻放棄了對錯的爭論,停滯了快半小時的車水馬龍終於緩緩開始流動。 趕到家門口時,距離寒煙開始被催眠已經一個多小時,羅成沒有按門鈴,直接解開密碼鎖闖了進去。回來的路上,他想像了無數可能看到的畫面,包括妻子已經失貞於劉啟明的最壞可能。但推開門看到的,卻是三人衣衫完整地坐在沙發上,寒煙彷彿剛剛從夢中醒來,還帶著惺忪的睡眼。 太過正常的畫面卻給了羅成強烈的不現實感,他仔細地打量著屋�每一個角落,甚至用鼻子用力吸了吸,探索著任何曾在這間屋子�可能發生過的交歡的蛛絲馬跡。但是沒有,空氣中瀰漫的依然是寒煙精心噴洒的香水味道。 「老公,你怎麼今天這麼早就回來啦?站在門口吸什麼啊?屋�有毒嗎?」揉揉眼睛,寒煙看到門口呆立著的羅成,立刻欣喜地出聲招唿。自從丈夫開始工作,兩人相聚的時間便非常少,看到羅成提前回家,她難掩自己的高興。 「沒事。今天院�不忙,請了半天假回來陪陪你。我就聞聞看我老婆做飯了沒,好像沒有。」一邊走進屋�,羅成一邊說著,狐疑的目光不住地打量著劉啟明與楚楚,但兩人的表現亦十分正常,嬉笑著望著自己。 「你們……剛才在做什麼?」確信手機中看到的不是幻覺,羅成忍不住問了一句。 「剛剛啟明在催眠我。」寒煙立刻興奮地回答:「但是你老婆我精神力量十分強大,催眠無效。厲害吧?」 無效嗎?那為何嬌妻一副剛睡醒的樣子?心�的懷疑愈發沈重,羅成覺得需要和死黨單獨談一談。 「既然沒有做飯,不如啟明我們兩個去外面買點吃的回來吧!」看向劉啟明的目光有著強烈的威脅意味,劉啟明也沒拒絕,聳聳肩站起身跟著他出去。 「你們剛剛對寒煙做了什麼?」白色寶馬上,羅成語氣凌厲地問道。 「剛剛寒煙不是說了嗎?」完全輕鬆的應答,劉啟明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他說的還不夠清楚,為什麼你們要催眠她?」 「是她自己要求的。」劉啟明答道:「早上我們過來,本來想蹭頓午飯,但寒煙說對催眠很好奇,想要試一下。這種要求又沒什麼大不了,我就答應咯!」 「那麼催眠沒有成功麼?」 「沒有。催眠效果本來就因人而異,精神越穩定的人越不容易被催眠。」 「你們進行了多久?」 「沒多久,幾分鐘吧!」隨口敷衍著,劉啟明的語氣明顯不耐。 「放屁!」寶馬車「哧」地停在路邊,羅成狠狠地捶打了一下方向盤:「如果沒有成功,為何她一副剛睡醒的樣子?你們一個小時前就開始催眠了,到現在才幾分鐘?」 「羅成……」劉啟明側過身來瞇著眼看他:「你竟然監控她!」 「我……」不小心說漏了嘴,羅成一時語塞。 「寒煙那麼好的女人,你竟然不相信她,還做出這種事情。她知道嗎?」 「她不知道,也沒必要知道。我監控的不是她,而是你!」對劉啟明的咄咄逼人十分憤怒,彷彿自己才是做錯事的人,羅成心臟快要爆炸,狂吼出聲。 「我?就因為那天我說的話?」劉啟明的眼神看來很無辜。 「別拿這副表情對著我!劉啟明,你敢摸著良心說自己對寒煙沒有非份之想嗎?」 「我承認我有。」劉啟明的表情又恢復如常,他靠在座位上說道:「我喜歡寒煙,不,我愛寒煙。羅成,如果是其他男人和她在一起,我會毫不猶豫地衝上去把她搶過來,頭破血流在所不惜。但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不想騙你,如果哪天你出了意外,我一定會想辦法讓寒煙愛上我,但你們現在很好,我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 「是嗎?真是感動啊,兄弟。」羅成說著感動,但帶著一臉的嘲諷:「那你就跟我解釋一下,今天這是怎麼回事。」 「我說過,催眠是她自己要求的。但催眠失敗是騙她的,實際上,催眠成功了。」看到羅成的憤怒愈加濃烈,劉啟明連忙接著解釋:「但我們絕對沒有對她做什麼,只是問了她一些問題。」 「什麼問題?」 「她的家庭,她的個人資料,很平常的一些東西。我只是測試了一下她被催眠的程度而已。」 「這幾個問題,用得了一個小時嗎?」 「當然用不了。只是我看她有點累,沒有喚醒她,讓她多睡了一會而已。」 「就是這樣?」 「就是這樣。」 劉啟明的解釋並沒有打消羅成的疑慮,但他也沒有更多的證據去繼續懷疑,兩人各懷心思地開著車走到一家頗為有名的餐館,買好外帶食物便驅車返回。 「羅成,我再說一遍。你是我最好的兄弟,無論何時,不要懷疑我對你的忠誠好麼?」到家門口的時候,劉啟明忽然拉住羅成懇切的說,但對方沒有回應,淡淡地甩開他的手,轉身開門進屋。 「煙煙,關於今天的催眠,你記得多少?」終究是無法放下心結,又是一場短暫的性愛後,羅成忍不住問蕭寒煙。 「嗯……」可愛的偏著頭,寒煙認真的想了一會:「就記得我睡了一覺,醒來後楚楚說我睡得跟豬一樣,問什麼都沒反應,催眠失敗了。」也許是覺得閨蜜的形容太過直接,說完後,寒煙立即俏皮地吐了吐舌頭,隨即又道:「你上次還說你被啟明催眠了,我以為真的有那麼神奇呢!結果今天一試覺得好失望,我睡了一覺都沒有受到影響,你那天根本沒睡著,肯定更不會受影響了。你啊,就是覺得楚楚比我有新鮮感!」 寒煙看起來不像在撒謊,那麼她對睡著後的事情是毫無記憶的,換句話說,她被催眠的程度很深!羅成一面想著,一面還要應對嬌妻的刁難。 「我哪有?我都說了,我家小公主在我心�是任何女人都比不上的,我可以對天發誓!」 「好啦好啦,逗你的。不過……」 「不過什麼?」看到妻子臉上浮起迷茫的表情,羅成心�一緊。 「你那天要仔細觀察兩件衣服有什麼不一樣,然後就把人家……扒光了,那你要對比的話,是不是也要對楚楚做一樣的事?!」 「哈?」想不到嬌妻竟用自己那天話�的漏洞發難,羅成竟一時無法應對。尤其是,自己對劉楚楚並不是沒有過想法,寒煙這一句問話正好擊在他最心虛的地方。 「哈哈……」看到丈夫啞口無言的樣子,難得贏一場口舌之戰的寒煙大笑起來,看來並不是認真想聽問題的答案。 輕輕擁著愛妻,羅成卻無法像她一樣輕鬆。那消失的一個小時快要將他折磨瘋了,劉啟明究竟對蕭寒煙乾了什麼?劉楚楚又在這件事中扮演什麼角色?為何今晚的妻子心情這麼好?為何在房事草草結束後她一點失望的表情也沒有?難道今天她已經得到過性愛的滿足了嗎?! 羅成的心此刻就像一片枯草原,一點點懷疑的火星落入其中,便會燃成熊熊大火,他無法控制自己,腦中不由自主地就會浮現起蕭寒煙在劉啟明胯下呻吟浪叫的樣子。更可怕的是,明明不曾見過嬌妻高潮的模樣,但在腦海中那臆想的畫面�,寒煙的臉上分明就是極度滿足的表情。難道自己的潛意識�,竟然覺得可以帶給寒煙滿足的高潮的男人不是自己,而是劉啟明麼? 一寸一寸地撫摸著寒煙蜷縮在自己懷�的赤裸身體,羅成的手指來到了小腿上,觸碰到那條由膝蓋以下蜿蜒到腳踝處的傷疤——那是妻子奮不顧身挽救自己的證據。那一刻,作為一個男人的自己,滿腦子只有對死亡的恐懼,而柔弱的妻子,不,那時兩人連普通朋友都還算不上,可她竟能不惜生命的把自己推開。這樣的女孩不可能背叛自己!自己也絕不能讓她受到傷害!可是…… 「煙煙……你有沒有想過……和啟明……做愛?」鬼使神差的,羅成不知為何自己會忽然問出這樣的話! 「神經病啊你!」寒煙本來帶著充盈笑意望向他的大眼瞬間就被淚水蒙住,哭著罵了一句,她背過身去蓋上被子不再理他。 看到妻子激烈的反應,羅成心�又覺得放心,又覺得酸楚。酸楚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寒煙。長期保守的文化使很多人談性色變,但其實性愛的美滿對人生的重要性遠比我們想像的多。對男人來說,只要能排出精蟲,干幾分鐘、和誰干其實沒什麼差別,但女人不同。 有多少女人一生都未必能嘗到高潮滋味,但寒煙不該受到這樣的待遇。那麼完美的女孩,卻不能享受到女人最基本的幸福,那麼作為丈夫的自己對她來說還有什麼作用?總有一天,兩人會韶華老去,愛情會慢慢減淡,那時候,無法用愛意彌補的性生活能夠維繫家庭的穩定嗎? 「對不起……」輕輕從背後擁住由於哭泣而微微顫抖的嬌軀,手掌在平坦的小腹上愛撫摩挲,羅成小聲道歉。 「不准你再說這樣的話!」狠狠在丈夫的胳膊上咬了一口,卻又立刻心疼地撫摸那兩排整齊的齒痕。可愛又令人疼惜的舉動深深刺痛著羅成,他暗下決心要獨自將所有事情搞清楚,不再做任何傷害寒煙的事情。 「羅醫生,有人找你。」小護士推開門,向正在死死盯著手機螢幕的羅成彙報。有了上次的教訓,他又買了幾塊備用電池,在辦公室的時候,充電器也絕不會拔下。 「楚楚,你怎麼會來這�?」�起頭來,羅成看到穿著白大褂的劉楚楚從小護士身後走進門來。對這個女孩,羅成的感覺很複雜。首先是單方面將其認定為劉啟明的幫凶所帶來的敵意,但同時他也無法抗拒這個外形出色的年輕醫師對自己帶來的誘惑。 尤其是此時的她,外面穿著診療時的大褂,內�是一件黑色絲綢襯衫和白色的及膝職業裙,高聳的胸部將襯衫和大褂撐起一條驕傲的弧線,裙下伸出的踩著白色魚嘴高跟鞋的黑絲美腿散發著誘人的氣息。一副黑框眼鏡架在她高挺的鼻樑上,整個人看起來既嚴肅而又性感。 「你們有個病人受到了嚴重驚嚇,我過來幫忙處理一下,順便來看看你。」市�很多家醫院都沒有心理醫生,身為這方面專家的楚楚經常會受邀到各處賺點外快。 羅成微笑著伸手表示請坐,「不想坐了。在醫院呆了一上午,藥味熏得我頭都暈了,有時間的話,我們一起去外面走走吧!」楚楚說。暫時沒有病人,羅成無所謂的聳聳肩,將手機拔下揣進兜�,與楚楚一起走了出去。 「這一年來,每次聊天都是四個人在一起,能和你獨處的時光真的不多呢!好懷念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啊!」並肩漫步在林蔭路上,楚楚輕鬆的伸著懶腰,與羅成愉快地交談,但心不在此地的羅成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敷衍著。 「喂,雖然你在家有個嬌艷動人的老婆,但也不要把不耐煩表現得這麼明顯好嗎?我也是有自尊的。」看到羅成的心不在焉,劉楚楚不滿地發出抗議。 「啊,對不起。」不是故意唐突佳人,但羅成怎樣也無法集中注意力,好幾次他都想掏出手機看看嬌妻的情況,但那樣未免太不禮貌。羅成本人是很討厭與人相處時玩手機的人的。 「不用道歉,我能理解的。」楚楚自嘲地笑了一下:「人人都愛蕭寒煙,劉楚楚算什麼。」 「楚楚,你……」不明白對方為何忽然冒出來這句,羅成轉頭望向她。 「說起來,我該謝謝你。不,我該恨你……唉,隨便吧!」似乎連自己也理不清這層關係,楚楚煩亂地甩甩頭,而羅成就更加摸不著頭腦了。 「恨你,是因為你拒絕了我。長那麼大,人人都當我是仙女般捧著,你是第一個拒絕我的男孩子。」楚楚又恢復了微笑的表情:「不過,既然是因為寒煙,那我也只好認命了。謝謝你,是因為你娶了寒煙,如果不是這樣,劉啟明是不會甘心跟我在一起的……唉,命運為何讓我遇見了蕭寒煙這樣的女人?劉楚楚再出色,也只能跟在她後面去撿拾她不要的東西……」 「楚楚,別這樣說,寒煙她待你,是如姐妹一般的。」 「當然了,又不是我搶了她的男人。」 對這句話,羅成無法應對。照理說已經過去很久,楚楚沒理由再去記恨當年的事。劉啟明的條件並不比自己遜色,有這樣的男友,她也該滿足了才對。難道她把劉啟明對寒煙的感情,歸咎為寒煙的錯誤嗎?想到這點,羅成準備勸導,但楚楚卻說不想再說不開心的事,將話題轉了開去。 說著當年的校園往事,還有當下的一些有趣新聞,羅成第一次發現楚楚十分睿智。與長期居於深閨幾乎與世隔絕的蕭寒煙不同,她見多識廣、見解獨到,看很多問題的眼光都獨闢蹊徑,卻又準確得令人無法反駁。 在與寒煙的嬉笑聊天中,羅成很少落在下風,論及口才,連劉啟明也未必是他的對手。但與劉楚楚的交談卻使他總是覺得捉襟見肘,應接不暇,此刻,羅成是真正地為她的博聞強識所折服,自己一直以來真是太小看這個在四人聊天時很少發言的女孩了。 話逢知己,兩人聊了近兩個小時,楚楚才提出告辭。雖然聊得很開心,但羅成也不禁奇怪,似乎楚楚是真的如她所說是順道來看望自己,只是,在這個時間點,不會有點巧合嗎? 「楚楚,你今天來真的只是和我敘舊嗎?」 「不然,你覺得我應該是來表白的嗎?也可以哦,只要你願意放棄寒煙,我隨時可以投入你的懷抱的。」笑嘻嘻地開著玩笑,看不出一點特別之處。 不對!劉啟明在哪�?兩人是搭檔,平常都是一起出診的,為何今天只有劉楚楚一個人?暗罵自己太蠢,竟然此時才想到這個問題,羅成立刻掏出手機開啟監控畫面。 客廳�沒有人!羅成焦急地想要將畫面切換至臥室,但是,他媽的!臥室的攝像頭竟然出了問題,畫面是一片雪花!再次切回畫面到客廳,羅成瞪大眼睛仔細搜尋,攝像頭只能捕捉到一點臥室的景像,透過半開的門,他只能看到一條小腿橫在床上,是寒煙的那條灰色打底褲,不會有錯,那雙蓮足上的白色人字拖也是嬌妻喜歡穿的。那麼,寒煙是躺在臥室睡覺咯? 羅成剛剛放下心,卻在下一秒瞪大了雙眼。一雙大手為寒煙脫掉了拖鞋,然後捲起打底褲的褲管慢慢向上翻去,那條粉紅的疤痕一點一點地展露了出來…… 一隻手忽然伸過來,搶走了羅成的手機。劉楚楚將手機拿在手�,看也沒看畫面,便甩手將之丟進路邊的人工湖中。 「劉楚楚!你在幹什麼?!」心急的大吼著,若眼前換成別人,羅成恐怕已經一巴掌摑上去。 「我聽啟明說,你在監控寒煙。」毫不理會對方的憤怒,楚楚冷靜地說道:「作為寒煙的好姐妹,我不能接受你這樣做。不必奇怪,我雖然嫉妒她,但也深愛她,寒煙這樣的女孩不應該受到懷疑和傷害。愛一個人就該給她十足的信任,羅成,你這樣的做法,真的很讓人失望!」「你……你又知道什麼?!」不再與她糾纏,羅成轉身奔向停車場…… 「他媽的!他媽的!混蛋!」一面開車一面怒罵,羅成敢肯定那雙手就是劉啟明的。這個混蛋,前幾天還誠懇地對自己獻忠心,而愚蠢的自己竟然差點就相信了!而最令自己驚訝的,是寒煙在被那雙魔掌脫下鞋子、挽起褲管的整個過程中竟然完全沒有反抗!他一定已經被劉啟明那個禽獸催眠了!一定是!!! 狠狠踩著油門,瘋了一樣的一路超車,引起無數怒罵,但羅成已經顧不得這些。自己如仙子下凡的嬌妻正在受到侵犯,他恨不得自己能生出一對翅膀。對劉楚楚剛剛建立的好感也消失殆盡,今天她來到這�絕對不是巧合,是故意拖住自己的!她嫉妒寒煙,甚至可以讓自己男友去糟蹋那個視她如姐妹的閨蜜! 等等,如果楚楚也被催眠了呢?不,不可能的!她本身也是優秀的心理學專家,不會輕易被催眠。而且,被催眠了的人都是睡眠狀態的,怎麼可能出來隨便跑,還條理清楚地和自己說了那麼多話?她,就是劉啟明的同謀!心�詛咒著這對狗男女,羅成幾乎將牙齒咬碎,但是,寒煙那晚的話忽然又響在耳邊:「你那天根本沒睡著,肯定更不會受影響了。」 對啊,被催眠的人都是處於睡眠狀態的,那天自己一廂情願地認為自己和寒煙都被劉啟明與劉楚楚催眠了,自己才會生出不可告人的幻想,寒煙也才會表現得反常。現在這種想法竟被推翻了,那麼,那天晚上的臆想,原來竟全是自己潛意識自發的麼? 還有寒煙!仔細回想結婚後的一年,起初的時候,她和在校園一樣,衣著穿戴都十分隨意,真正愛買衣服、愛打扮其實是最近一個多月才開始的。自己並未表示過想要她有所變化的意思,事實上羅成也更加偏愛以前率性的蕭寒煙,到底是什麼改變了她?羅成又想起了那部被清空記錄的手機…… 不,就算以前是自己的誤會,但現在寒煙正在家�遭受侵犯是事實,除了自己和劉啟明,不會有其他男人能讓寒煙不設防地放其進入屋子! 「劉啟明!如果你今天敢碰寒煙一根手指,我一定會殺了你!!」羅成狂吼著,將油門一踩到底…… 第三章 出走 「討厭!你好壞哦!」 「我哪有壞,女孩子不都喜歡這樣的嗎?」 一推開門,首先鑽入耳朵的就是劉啟明與寒煙的對話與笑聲,讓羅成如遭雷噬般呆立當場——寒煙,她竟然與劉啟明在調情! 強忍著奔過去踹開門的衝動,羅成躡手躡腳地一步步走向臥室。他不想留給兩人任何反應的時間。 透過虛掩的門縫,羅成向�望去,短短几步路的距離,他設想過�面會是什麼樣的畫面,是正在翻雲覆雨的糾纏,還是已經完事後的溫存?儘管已經做足心理準備,但屋�的景像還是讓他徹底呆住了。 蕭寒煙靠坐在床頭,除了右腳的打底褲被挽起,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其餘的衣衫都十分整齊。劉啟明坐在床邊的沙發上,手�拿著一根玉米,那根玉米已經被啃得差不多,只留下頂端未長熟的顆粒,看起來就像是一根粗壯的男性陽具。劉啟明嬉皮笑臉地向寒煙展示著他的傑作,嬌妻則紅著臉笑罵。這畫面雖然曖昧,但並無任何的證據顯示兩人剛剛曾發生過肉體關係。 「老公,你怎麼又提前下班啦?」注意到門口的羅成,蕭寒煙立刻招唿,劉啟明也略顯尷尬地站起身來。 「唔,今天不太忙。」無法隱藏行蹤,羅成支吾著推開門,卻看到妻子水汪汪的大眼蒙上了一層淚珠。 「老公,我扭到腳了,好痛……」 順著妻子手指的方向,羅成才發現纖細雪白的腳踝已經腫得老高,連忙心疼地跑過去,輕柔地撫摸著扭傷的地方:「怎麼會這麼不小心?」 「人家在做運動嘛,一不小心就傷到了,痛得站都站不起來,多虧啟明剛好過來,扶我進來休息。」 「擦藥了嗎?」 「嗯,擦過了,現在已經好多了。」 原來都是自己誤會了,羅成暗暗地怪自己怎麼會這麼粗心,連妻子受傷都沒有發現,只會胡亂猜疑。 「謝謝你了,啟明。」向死黨道著謝,在心�也默默道著歉,雖然對他剛剛撫摸過妻子的柔嫩小腳有點吃醋,也覺得他拿玉米開的玩笑太過粗俗,但無論如何,這次,還有那天晚上,都是自己誤會他了。解開這兩個心結,羅成對那天劉啟明關於催眠的解釋也有了幾分相信。 「都是兄弟,這點小事還用道謝?得了,看來今天想嘗到寒煙的手藝是沒戲了,不如就吃點玉米吧,昨天剛從老家捎來的,甜得很。」一面說著,劉啟明將手中啃光的玉米放下,從袋子�又取出一根丟給羅成。看到那根陽具形的東西,寒煙又羞紅了臉。 「對了,今天楚楚到我們醫院去了。」一面吃,羅成一面說。 「嗯,我有聽說她今天要去幫忙,本來該我倆一起去的,但是操心著給你們送玉米,我就沒去。」 「那個……真是不好意思啊!」聽到啟明這樣說,羅成更加愧疚:「我倆今天可能有點誤會,最後,鬧得不太愉快,回去記得幫我道個歉。」 「老公你欺負楚楚了?!」還沒等啟明說話,吃�扒外的小嬌妻就先發難。 「不是欺負啦!就是……唉,也不好解釋,反正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是我小氣了。」含混的應付著,羅成剝下幾顆玉米塞進老婆嘴�,以防她繼續追問。 三人聊了一會,劉啟明便起身告辭。送好友出去後,羅成癱坐在沙發上,太過大起大落的心情變化讓他有點疲憊。目前來看,似乎一切都是自己多心所致,啟明雖然愛慕寒煙,但並沒有什麼非份之舉,楚楚也只是稍嫌八卦,沒有刻意挑撥自己夫妻的關係,現在唯一難以解釋的就只剩寒煙的手機,難道最終的問題反而是在嬌妻自己身上嗎? 蕭寒煙會背叛自己?羅成並不相信這種事情,對兩人之間的感情他是非常自信的,而且寒煙雖然外表青春時尚,骨子�卻是個傳統的女人,對婚姻的忠誠更勝自己。那麼,是其它事情?羅成忽然發現自己太鑽牛角尖了,夫妻之間隱瞞的一些秘密,未必就一定是感情方面的,也許是容易害羞的寒煙羞於啟齒的事吧! 「老公,你在外面幹嘛?我都受傷了,你也不來陪陪我。」寒煙的嬌嗔自臥室傳來,驚覺到冷落嬌妻的羅成立刻起身進去。 撫摩揉搓著紅腫的腳踝,羅成心疼地不住地吹氣、親吻,心�又開始怪罪劉楚楚——要不是她,自己便能一早看到妻子受傷,也不用讓寒煙被劉啟明摟抱攙扶,還把玉足和小腿給他觸碰了。雖然誤會解開,他依然覺得一切過於巧合,隱隱在心�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卻說不出個所以然。 「老公,你的表情怎麼咬牙切齒的?」看到丈夫臉上陰晴不定,寒煙問道。 「沒事,就是想到今天啟明又是扶你進來,又是給你揉腳,有點吃醋。」 「唉,蕭寒煙啊蕭寒煙,你平常就那麼不知檢點,惹得你老公一天到晚不放心,處處吃飛醋嗎?」誇張的自哀自怨著,寒煙從不放過任何可以損一損老公的機會:「不對,等等,你怎麼知道啟明給我揉腳了?」 「當然,是你剛才告訴我的啊!你忘啦?」一時失察說漏,羅成支吾搪塞。 「有嗎?我好像只有說擦藥,沒有說揉腳啊!」寒煙狐疑地看著他,忽然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是你想像的對不對?你看到我和啟明獨處,就開始想些亂七八糟的,是不是?」 「唔……好吧,我承認。」慶幸妻子的猜測歪到一邊去,羅成鬆了口氣。 「那你說,你是不是還想像到其它的事情了?」抓住把柄的寒煙繼續咄咄逼人。 「沒有了,我發誓!」 「切,你們男人發起誓來那麼隨便,誰敢信啊?」 「胡說,你才有過幾個男人?說得經驗很豐富一樣。」 「老公,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承認了。」寒煙的表情忽然凝重起來,緊握住羅成的雙手:「其實,在上大學以前,我是個小太妹,有過很多男朋友。具體的數字是……等等,我要算一下,一、二、三,小王只是親了幾下嘴,沒有正式戀愛,不算數,那就是六,不對,七個……哈哈,我逗你啦!」 看著丈夫的臉色陰沈得快下起雨來,陰謀得逞的寒煙笑倒在床上。面對如此頑皮的嬌妻,羅成也只得搖頭嘆息,一點辦法也沒有。 但……如果她說的是事實呢?大學期間未談戀愛的她,相愛時便已非完璧的她……想到這種可能,羅成的心像被刀子狠狠剜了一下。 「老公,我跟你說,你這樣子不好哦!」笑夠以後,寒煙又坐起來正色道:「啟明和楚楚待我們都很好,你我社交圈不廣,朋友也沒有幾個,難得這樣兩個好的知己,你卻對他們處處懷疑猜忌,我覺得,這樣子很沒有風度的。」 「你幹什麼總替他們說話!」剛剛的猜忌還縈繞心頭,又聽到寒煙幫外人來數落自己,羅成的語氣不禁有些沖。 「我不是在替他們說話啊!」看到老公有點生氣,寒煙急忙分辯:「我只是不想失去兩個好朋友嘛!你想想,假若我們一個朋友都沒,今天這樣的事再發生的話,你老婆不是沒人幫助了嗎?」 「所以你在受傷的時候想的不是要老公回來,而是要其他男人來幫你咯?」不知為何,自己會故意曲解妻子話�的意思,羅成只覺得胸中有一團怒火想要發泄。 「你……」寒煙的大眼被淚水覆蓋,怔怔的說不出話來。 「我怎樣?」羅成依舊得勢不饒人:「我回來的時候你們聊得很開心嘛,跟我說話也很少見你那樣甜膩。是不是劉啟明說的話很對你胃口啊?女孩子都喜歡那樣的,大的,是吧?你老公不夠大,滿足不了你,是吧?!」 「羅成!!!」一隻布娃娃被狠狠摔在羅成臉上,蕭寒煙俏顏氣得通紅,高聳的酥胸在劇烈的唿吸中不斷起伏。 「煙煙,我……」 「你給我出去!!!」 其實在話語出口那一刻,羅成就已經後悔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何忽然那麼大的火氣,看著妻子受傷的樣子,羅成的心�也在滴血。想要道歉,但太過傷人的話語一時間無法用任何言語彌補,在妻子的堅持下,他只好默默地走出房間,關上門的一瞬間,寒煙便趴在被子上大哭出聲。 這是兩人第一次吵架…… 晚上羅成是在沙發上睡的,說是睡,其實根本睡不著。翻來覆去地想著亂七八糟的事,不知不覺便已時近午夜。 臥室門忽然打開了,羅成趕緊閉眼裝睡。寒煙抱了一床被子,蹣跚著費力地一步一步挪到沙發跟前,溫柔地為丈夫蓋上,昏暗的屋�僅有點點月光,掩不住她紅腫的雙眼。細心地掖好被角以後,她轉身欲離去,小手卻被緊緊捉住了。 「煙煙,對不起,我錯了。」 消瘦的雙肩不住地起伏著,聽到丈夫的道歉,寒煙的淚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流滿雙頰。羅成坐起來,緊緊地從背後擁住妻子:「我真是個混蛋,但我的混蛋,是因為我的妻子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太害怕了,害怕平凡的自己守不住她,害怕她被人從我身邊搶走,害怕失去了她,我連一天也會活不下去。煙煙,原諒你的混帳老公好麼?」 粉嫩的拳頭像雨點般敲打在寬厚的胸膛,寒煙轉過身,撲在羅成懷�大哭起來……憐惜地撫摸著愛妻的秀髮,等到她哭夠,羅成才�起那仍在抽泣的小臉,深深的吻了上去。 「不行,我覺得你應該向啟明和楚楚道歉。」仍是覺得丈夫有點過份,寒煙噘著小嘴道。 「嗯,都聽你的。」只要妻子開心就好,羅成立刻拿過手機準備撥號。 「要死啊你,現在都快十二點了,等明天啦!」 「沒事,啟明是個夜貓子,這會肯定沒睡。」 「喂,成子,什麼事?」嘟嘟的聲音響了十幾下,劉啟明才接起電話,聲音聽起來很精神,果然沒睡。 「啟明,這段時間我對你和楚楚的態度不太好,我想向你們道個歉……」 「我去,就這破事啊?我以為你家失火了呢!沒什麼大事的話明天再說。」羅成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打斷,他還想說什麼,聽筒�卻傳來「通」的一聲,似乎是手機被扔在了地毯上。 「唉,電話好像還沒掛呢!」 「沒事,成子會掛的。」 「萬一被人家聽見怎麼辦?」 「聽見就聽見唄!兩口子誰晚上不幹活啊?」 清晰的對話不斷從手機中傳來,羅成尷尬地望著一臉詢問的寒煙。 「你怎麼說了一句就不說了?他們生氣了?」 「沒有……你自己聽吧!」 打開揚聲器,劉楚楚的聲音立刻從喇叭中爆發出來:「哦……啟明……你好厲害……再深一點……對……就是那�……頂到了……好舒服……再用力……你的雞巴好粗……好長……子宮都被你戳開了……再深一點……操死我……呃……呃……」 「你……他們……」忽然聽到如此火爆的聲音,寒煙的臉像火燒似的:「你還不把電話掛了!」 「噓∼∼小聲點,會被他們聽到。」羅成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卻沒有要掛電話的意思。 寒煙在床上一向保守,只有動情的時候才會叫兩聲老公、我愛你之類,辭彙量遠沒有劉楚楚這麼豐富。本來打算掛掉電話的羅成在聽到楚楚的淫浪叫聲時,忽然想到這也許是開發妻子的好機會,於是閃躲著伸手過來搶手機的妻子,任憑不知羞恥的浪叫迴響在屋�。 「討厭,你愛聽自己聽吧,我進去了!」行動不便,無法奪過手機,寒煙惱羞成怒地想回臥室,卻被羅成一把抱在懷�動彈不得,手機放在茶几上,音量開到最大,誠實地公開著電話那頭一對男女的激情時刻。 「啊……啊……啟明……你乾得我……好舒服……再……再用力一點……」 「騷楚楚,喜不喜歡老公的大雞巴?」 「喜歡……好喜歡……騷楚楚喜歡老公的……大雞巴……干我……啊……再快一點……我要丟了……」 「小騷貨,流了這麼多。」 「啊……那是因為……老公太厲害了……啊……啊……老公……換……換個姿勢……從後面干楚楚……好深……老公……摸我……捏我的奶……啊……你個壞蛋,又要玩那�……不要……手指太多了……好脹……啊……再深一點……」 淫聲浪語源源不斷地從手機中傳出,內容之豐富令寒煙瞠目結舌。羅成感嘆著劉啟明對劉楚楚的開發調教程度,下身的陽具早已堅硬如鐵,他一隻手揉捏著嬌妻的乳房,另一隻手解開自己的褲子,將規模不算雄偉的雞巴釋放出來。 「煙煙,你摸摸它。」抓著寒煙的手放在滾燙的雞巴上,灼人的熱度讓蕭寒煙渾身一顫,嬌羞的抓著那條陽具上下套弄。 「討厭,哪有那麼久的……」儘管是小聲的嘟噥,但兩人離得太近,羅成還是將寒煙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從插入到丟精,他最久的記錄不超過十分鐘,而寒煙在他這�得到高潮的次數是零。此時劉楚楚已經淫叫了半個多小時,期間丟了三、四次,強烈鮮明的對比讓羅成自卑的�不起頭,他狠下心來掛掉了電話。 「煙煙,我們也……」 「禽獸啊你,你老婆腳都斷了,你還想著做那種事!」 腆著臉求歡卻被毫不猶豫地拒絕,羅成彷彿被臨頭潑了盆冷水。 「今天是你第一次惹我生氣,如果不好好懲罰你的話,肯定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所以我決定今晚你就睡在外面。哼!」 不僅不能發泄,連同床共枕的權利也被剝奪,羅成苦笑著看著老婆一步步挪回臥室,將門反鎖,自己胯下孤零零的一柱擎天也萎了下來。 不對啊!聽了這麼久,自己都快射了,一向敏感的寒煙怎麼會毫無感覺?想到這�,羅成輕輕地赤腳踩在地上,貓著腰躡手躡腳地走到臥室門口,將耳朵緊緊貼在門板上。 一聲聲幾乎細不可聞的嬌吟聲傳來,蕭寒煙竟然在自慰! 驚愕地愣在那�,慾火中燒的妻子寧願自瀆也不和自己做愛,難道……蕭寒煙根本不喜歡與自己交歡?是了,誰願意每次都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呢?這打擊太過巨大,一時之間,羅成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記得何時才在沙發上迷迷煳煳睡去,羅成是被寒煙打電話的聲音吵醒的。 「嗯,我在家,你現在就來接我。」 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拖著行李箱準備開門離去的嬌妻的倩影。 「煙煙,你打算去哪?」被驚到的羅成一骨碌爬起來,急問道。 「自我保護,離開一個變態的男人。」 「什麼?」無法明白妻子話�的意思,羅成撓撓頭,卻看到茶几上擺放著一件令自己魂飛魄散的東西——那個隱藏著針孔攝像頭的毛絨玩具!細心的妻子還是沒有放過昨天自己話�的漏洞。 「煙煙,你聽我解釋!」 「沒什麼好解釋的,我又沒瞎,自己看得懂。」 「不是,我……」 「羅成,」蕭寒煙嚴肅地望著他:「我們是夫妻,我沒想離開你,也離不開你。但是你這樣的做法我無法接受,所以我決定去楚楚那�暫住兩天,也是給你一點時間,把這些東西清理乾淨,同時好好想想你最近的所作所為,是否還是那個開朗大度的羅成。如果兩天後你想清楚了,能夠保證我們回到以前的生活,那麼你就接我回來,否則,楚楚絕不會介意我多住個一年半載的。」 自作自受!咎由自取!!自食其果!!!羅成獨自坐在空蕩蕩的房間,面前是擺了一桌子的攝像頭。原本以為一切誤會已經解開,可以重新過回正常生活,卻因為自己當初的一時煳塗,現在人去屋空,僅留自己孤家寡人在此自責。而相比自己,羅成更加擔心的是寒煙,劉啟明雖然不會對不起自己,但同在屋檐下朝夕相處,時間雖短,不足以擦出火花,飲食起居間卻多有不便,時不時走漏春光怕是不可避免,這次真的是自己找綠帽戴了。 「叮咚!」正胡思亂想著,門鈴聲忽然響起。羅成過去開門,卻發現劉啟明提著啤酒熟食站在門口。 「你……你怎麼來了?」假想敵忽然出現在面前,羅成一時竟無法反應。 「得了吧,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不介意好友並未讓自己進門,啟明逕自走進屋:「寒煙住我家,我住你家,這樣子你能放心了吧?」 「啟明,我真是……」羅成忽然發現原來全世界只有自己才是真小人,看著死黨將桌上的攝像頭全數丟入垃圾桶,將熱飯熱菜裝盤擺上,竟有些熱淚盈眶。 「你啊,心眼太小。娶了個好老婆,就以為全世界都要跟你搶,連自己兄弟都懷疑。就算你信不過我,也該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寒煙吧?她如果會隨便被人引誘,當初能看上你這個窮小子?」 劉啟明的話讓羅成無地自容,幾乎都有下跪道歉的衝動了。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搞的,昨晚上我幫你幫得連自己老婆都賣了,你竟然還能讓寒煙離家出走。話說你到底懂不懂女人心啊?你就直接……算了,我知道你不愛聽這些,你家寒煙可是寶貝仙女,半點淫俗之事都沾不得。」 原來昨晚劉啟明是故意不掛電話,可是他又哪�知道,自己天賦異稟,從陰道征服女人無往不利,羅成可不一樣。 「其實也好,咱們兄弟好久沒有單獨相處了,好像又回到了大學時光,偶爾禁禁慾、懷懷舊也挺不錯的。寒煙那邊你也無需擔心了,你的嬌妻是只小綿羊,我家楚楚也不是大灰狼,不會把她吃了的。」 「啟明,謝謝你……」千言萬語,羅成最後只說出這一句話。 「成……成子,說實話,我……真他媽的羨慕你……」菜沒吃幾口,空的啤酒罐卻已經扔了一地,暫時恢復單身的一對兄弟有太多一開口就說不完的話,混合著酒精的作用,兩人彷彿又回到了幾年前那件大學宿舍。那時,也是這樣簡陋的飯菜、成捆的啤酒、粗俗卻真摯的話語。 「我……我他媽有什麼……好羨慕的。娶了寒煙,不知道多少男人……盼著我走在路上被車撞死……你敢說……你……沒有過這樣的想法?」 「操,你狗日的……還沒喝醉嘛!」訕訕地笑了兩聲,劉啟明並未否認自己也曾偷偷期待過羅成突遭橫禍。 「就……就知道你丫……狼子野心!」 「切……要不是被車撞……你他媽……能娶到寒煙麼?」 說的也是事實,羅成無法反駁。這時啟明的手機響了一下,是楚楚發來的微信照片。畫面上寒煙和楚楚都穿著睡衣躺在床上,寒煙看起來余怒未消,眼睛連鏡頭都不看,楚楚卻很臭美地嘟著嘴,擺著剪刀手。 「看到沒,你老婆……在我家好得很。媽的,姑娘家在一起……怎麼就能那麼親熱……要是讓我跟你睡一個被窩……還他媽不如殺了我!」將手機舉在羅成眼前,劉啟明大著舌頭說。 「啟明,你能不能具體跟我說說那天你催眠寒煙後,都……都問了什麼?」看著照片上妻子雖然生氣卻依舊風華絕代的俏顏,猶豫了好久,羅成還是想將心結弄清楚。 「我操,走人走人,他媽的到現在你還是不相信我!」聽到羅成的問話,劉啟明氣憤的作勢要走。 「我不是這個意思。」伸手攔住他,羅成咬咬牙,將苦守多年的秘密撂了出來:「跟你說實話吧,我不是寒煙第一個男人!」 「什麼?!」劉啟明驚得捂住了嘴:「寒煙在大學期間沒談過戀愛,這可是人盡皆知的事啊!畢業沒幾天她就嫁給你了,怎麼可能?!」 「我估計……是大學以前的事。」 「高中?她上的可是女校啊,全封閉的。」劉啟明仔細想了想,又道:「你問過她嗎?」 「沒有。」 「我覺得你可能想多了,女生的處女膜多脆啊,騎自行車、噼叉,都有可能弄破的。」 「寒煙不會騎車,也沒學過舞蹈。」 「那還有其它可能啊,比如……」 「啟明,不管有多少可能,也都是我們的猜測,我想知道的是事實!」 「那你問我也沒用啊,那天的催眠只是鬧著玩,我就問了問姓名、年齡、家庭住址什麼的,怎麼可能涉及到這些事?」攤開雙手,劉啟明無奈地表示自己也愛莫能助。 「啟明,你能不能教我催眠啊?」 「哈,你瘋了吧?」被羅成荒唐的想法震驚,劉啟明連連擺手:「先別說你學會要多久,催眠的手段是用來治療病人,不是拿來窺探別人隱私的,你抱著這種目的學催眠,我不可能教你。」 知道劉啟明表面輕浮,但內心�有著十分強的原則性,羅成也奈何不得。 「那你再催眠她一次,問清楚!」 「羅成!寒煙已經離家出走了,你還這麼執迷不悟,你不怕失去她嗎?」 嚴厲的喝問,卻沒有什麼效果,羅成撲通一下跪在劉啟明面前:「兄弟,當是我求你!不弄清楚事實,我真的會瘋的……」 怔怔看著痛哭流涕的羅成,劉啟明呆了好久,半晌,他才重重的嘆了口氣:「好吧,我幫你……」 夫妻之間,床頭打架床尾和,在羅成誠懇的道歉和啟明、楚楚的幫腔下,兩天後,蕭寒煙終於被三人擁簇著回到家中,四人圍坐一團吃飯聊天的溫馨畫面也終於再現。 「煙煙,昨天啟明跟我說,上回對你催眠失敗了,他不服氣得很,想再試一次。」使了無數次眼色,劉啟明都無動於衷,羅成只好自己挑起話題。 「切,我的精神能量無比強大,再試多少次都是白搭!」驕傲地故作姿態散發著可愛的魅力,兩個男人再次看傻。 「這次我也幫忙,說不定能成功哦!」根本不知道兩個男人的真實意圖,劉楚楚也自告奮勇。 「好,接受挑戰!」 說行動便行動,四人撤開桌子,寒煙坐在沙發上,楚楚站在她身後為她按摩放鬆,劉啟明搬了把椅子坐在對面,而羅成則在一邊作壁上觀。 懷表在寒煙的美目前來回晃動,楚楚輕輕按壓著她的太陽穴,沒過多久,精緻的眼帘就緩緩垂下,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精巧的鼻翼均勻而悠長地唿吸,寒煙陷入了沈沈的睡眠。 「你叫什麼名字?」劉啟明沈聲問道。 「蕭寒煙。」紅寶石般的櫻桃小嘴發出囈語般的回答。 「蕭寒煙,從現在開始,你要誠實地回答一切問題。當我說醒來的時候你就會甦醒,知道嗎?」 「知道。」 「你的年齡。」 「24歲。」 「你的父母叫什麼?」 「爸爸叫蕭宏輝,媽媽叫孟廣琴。」 「你已經結婚了嗎?」 「是。」 「你的丈夫叫什麼?」 「羅成。」 「現在你可以問她一切想知道的問題。」確認寒煙已經進入被催眠狀態,無視楚楚的疑惑目光,劉啟明轉頭對羅成說。 「在遇見你的丈夫前,你是否有過男友?」羅成走到寒煙面前問道。 「沒有。」第一個問題的答案,讓幾人都鬆了一口氣。 「你第一次做愛是在什麼時候?對象是誰?」 「羅成,你……」估不到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劉楚楚驚叫出聲,卻被劉啟明擺手示意不要干涉。 蕭寒煙秀眉輕皺,似乎在努力回想,三人屏息凝神,等待著這個可能會改變夫妻命運的答案。 「具體日期想不起來了,大概是在一年前,和我的丈夫。」 「唿∼∼」同時長吁一口氣,劉啟明迎向羅成詢問的目光,輕輕搖頭表示寒煙絕無假裝被催眠的可能。 彷彿胸中一塊大石落地,羅成欣喜得幾乎跳起來,看來寒煙確實只是因為意外弄破了處女膜,並沒有影響到她的純潔。現在,就只剩最後一個疑問了。 「你愛你的丈夫嗎?」 「是的。」毫不猶豫的肯定回答,羅成的眼淚幾乎奪眶而出。 「那麼,除了你的丈夫,你有沒有和其他人發生過性關係?」幾乎可以確定問題的答案,此刻的羅成,飽含著欣喜和愧疚,已經在想著在妻子甦醒後如何補償她。 「有。」 意料之外的回答,三人同時變了臉色。 第四章 視頻 「在什麼時間?和誰?幾次?」 幾欲暈倒,羅成扶著沙發的扶手才勉強站穩,他的臉快貼到寒煙臉上,問題幾乎是咆哮出來。 「羅成,冷靜一點,這樣可能會弄醒她!」看到好友喪失理智,劉啟明忙出聲制止。果然,蕭寒煙的眉頭深深皺起來,似乎馬上要醒來的樣子。三人都不敢出聲,靜靜看著那兩道秀眉重新舒緩開來,寒煙又重新入夢。 「前天和昨天,一共兩次,對像是我的好朋友劉楚楚。」 「什麼?」劉啟明和羅成同時驚唿著看向當事人,楚楚則一臉尷尬地將頭別開。這聲驚叫徹底吵醒了蕭寒煙,惺忪著睡眼四下環顧。 「怎麼樣,成功了嗎?」 「沒有……」三人默契地同時搖頭。 無心理會對自己精神能量更加自信的蕭寒煙得意的炫耀,兩個男人心�想的都是找機會讓劉楚楚單獨將事情解釋清楚。但楚楚偎在寒煙身邊不住嘴地誇讚,明顯是要藉著保護傘逃避追問,兩人也一時沒有辦法。估不到最後會形成這樣的局面,羅成只覺得強烈的不現實感。妻子是蕾絲邊?如果這是事實,那麼她不喜歡與自己做愛也能解釋的通了,可是問題是如果她是蕾絲邊,又為何要嫁給自己,又為何直到現在才只有和劉楚楚做過兩次愛? 難道是她最近才發現自己真實的性取向嗎?愈想愈頭大,羅成甚至開始考慮,若寒煙真是拉拉,自己是該笑著放手,為她送上祝福,還是橫加干涉,糾正這種不正常的行為呢?劉啟明又當如何自處?那晚劉楚楚與他乾的火熱,聽起來完全不像是女同,難道她是雙性戀麼?這真是……太荒唐了!!! 直到劉啟明與楚楚離開,羅成也沒有找到發問的機會。不擔心無法知道真相,他相信劉啟明心�的疑問不會比自己少,最遲明天,好友就會將問詢的結果帶給自己。但是想起要煎熬一整夜,他仍是十分的不甘。 寒煙的處女膜問題貌似解決了,但新的問題又擺在眼前,妻子究竟是不是蕾絲邊?如果不是,她為何會與楚楚做愛?如果是,她自己又是何時知道的?準不準備將真相告訴自己?今天的催眠,寒煙醒的太早,羅成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來不及問,就是那天妻子究竟在用手機幹什麼!這次挑戰失敗,下次必須要找到合理的藉口才可能說服妻子接受第三次催眠,當然還要劉啟明同意才行,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會有機會。思來想去,羅成還是決定自己先行試探。 小別勝新婚,羅成與蕭寒煙自結婚以來首次分別兩日不見,好不容易到晚上脫衣上床,本該有點乾柴烈火的意思。無論是否為了試探,羅成當然都要主動求歡,但寒煙卻有點意興闌珊,任憑老公的陽具在陰道�橫衝直撞,連聲敷衍的呻吟也欠奉,甚至直接神遊太虛去了。 完蛋了,嬌妻真的是個蕾絲邊……沮喪地想著,羅成的動作也慢了下來。寒煙以為他又是想壓抑射精的衝動,小手主動地撫摸上了垂在肉棒下面的卵袋。從未有過的大膽舉動給了羅成空前的刺激,差點精關失守。訝於嬌妻的不同往常,羅成忽然驚覺:這是寒煙想要趕快結束這場房事的有心之舉!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即使就是同性戀,劉楚楚也還能在劉啟明胯下奉承呻吟,而寒煙對自己竟如此不耐嗎??? 捫心自問,如果寒煙是個女同性戀者,自己到底在不在意?羅成給出的答案是在意。雖然無數男人都在心�幻想過自己的另一半其實是個拉拉,有一天會帶著另一個拉拉和自己來一場3P大戲,但只有身處其中的人知道,蕾絲邊之間的感情是容不下男人的,異性對她們來講只是想要生育時不得不藉助的工具,而她們對這種工具,就好像男人對充氣娃娃一樣不含感情。羅成可以接受寒煙不想和自己做愛,但不能忍受得不到寒煙的愛情。但若要問他會不會因為寒煙是蕾絲邊而不愛她,那麼羅成的答案是不會。雖然不贊成同性戀情,但他也明白性取向是上天註定的原罪,與每一個深陷愛情中的人無關,人類能做的只是傾聽內心的聲音,或壓抑,或放縱。在羅成的內心�,當然希望寒煙是個純粹的直女,而如果她真是彎的,自己也應該想辦法去爭取和改變她!性愛其實是一種很好的途徑,如果能給與寒煙足夠的快感,相信可以令她忘記與楚楚的兩夕情緣,專心做自己的妻子。可是,現在身下的寒煙,表現出的是對這場房事的毫無興趣…… 難道是自己的方法有問題?本身即是醫生,也曾在網絡上搜索過,羅成知道女性在性愛中的快感未必完全決定於男性陽具的大小和交歡的時間,如果能投其所好使用其他的刺激手段,即使伴侶性能力欠缺,女性也能達到高潮。仔細地回想著過往嬌妻每一次情動的表現,羅成最後想到的,是那次寒煙在臥室偷偷的自慰。一向保守的性格使愛妻幾乎從沒有過自瀆的行為,如果不是強烈的情慾催動,她不會做出此種舉動。那麼那天晚上催動寒煙情慾的源頭是什麼呢?劉楚楚!羅成想到兩種可能,一是當時寒煙在聽到同為女性的楚楚的忘情呻吟,體內的蕾絲邊屬性覺醒而導致慾火焚身;二是楚楚不加掩飾、不知羞恥的淫浪話語正好刺激到了潛藏在妻子體內的羞於啟齒的興奮點。第一種可能暫時無法實驗,羅成只能先行驗證第二種。 「煙煙,你的小屄好緊,夾得我好舒服……」一面繼續緩緩抽插陽具,羅成一面說道。 果然沒錯!!!當那個「屄」字出口時,蕭寒煙的陰道明顯的緊縮了一下!嬌妻保守而害羞,長期以來兩人對女性下體的稱唿基本都是用「下面」、「那�」等詞指代,最多就是開玩笑的時候的「小妹妹」,而在房事中,羅成也從未出口過如此粗俗的詞語。現在聽到這樣的字眼,寒煙非但沒有抗議,反而花徑抽動,面染紅蘊,自己的猜測看來是正確的。 「哦……更緊了,我的雞巴快被你夾斷了……」為確定想法,羅成進一步使用了「雞巴」這個字眼,這次的效果更加明顯,他不但感覺到一股熱流從陰道盡頭湧出,寒煙更是發出了一聲若有若無的嬌吟…… 「煙煙,你怎麼忽然浪起來了?」 「哦……」毫無激情可言的抽插,儘是詞彙上的刺激,就換來妻子比剛剛被大刀闊斧的操干時更加動情的呻吟! 「以前沒發現,煙煙你這麼淫蕩,喜歡我操你麼?」有了方向,羅成放心地說出平時不敢用的粗鄙話語。 「老公……別這樣說我……呃……」 「為什麼?不願意承認自己其實是個小蕩婦麼?」 「呃……我……我不是……」嘴上說著不是,花徑卻收縮抽搐的更加厲害,原本不怎麼濕潤的花瓣現在已泥濘一片。 「你不是什麼?」 「不是……蕩婦……」蕩婦兩字輕的幾不可聞,但環繞上腰間的修長美腿讓羅成知道它們起了多大效果。 「不是蕩婦是什麼?賤貨?婊子?」這兩個詞說出口,羅成自己也有些忐忑,不知是否應該進展的這樣快。但很快他的擔心就成為多餘,蕭寒煙的淫液如洪水般涌了出來,雙腿將腰部纏的死緊,雪白的俏臀也開始了主動的迎合。 「老公,快點……」 第一次,寒煙在性事中主動提出要求…… 第一次,寒煙在羅成的胯下達到高潮…… 十五分鐘!偷偷計時的羅成默默想著…… 言語性受虐傾向!明白很多女性都有這樣的特性,但沒想到妻子也是其中的一員。不,應該說,越是像寒煙這樣長期壓抑個性的女孩,越容易患上這種通病。終於如願以償能將女神送上高潮,羅成本該歡欣雀躍,但他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之所以能打破以往做愛的最久記錄,不是因為節奏的緩慢,而是因為他失去了性趣! 寒煙是蕾絲邊的可能基本可以被推翻,但眼前的現實比她是拉拉的猜測更加讓羅成不能接受。在男女差異性的認知上,羅成是個很偏執的人。在他的眼�,男人與女人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生物,是造物主賜予人類的兩種截然不同的意識形態。各司其職,各有其特性,不應該相互交混。好男人也可以粗鄙下流,但好女人一定要純潔高雅!這樣的想法在說給劉啟明說的時候,曾被嗤之以鼻,但羅成仍堅持著這種觀點。當初愛上寒煙,除了因為她的天生麗質,也是因為她的一塵不染。每次做愛,最令羅成銷魂的除了寒煙那層巒疊嶂的天生名器,還有她面紅如花的不勝嬌羞。雖然那晚劉楚楚的叫床聲也能讓自己性慾勃發,可那畢竟是其她女人,本質上對自己來說與A片中的女優並無不同,但換到寒煙身上就不一樣了。羅成並不是那種希望妻子是床下天使床上蕩婦的男人,但諷刺的是,現在他發現了寒煙是那種需要淫亂放縱才能達到高潮的女人! 果然,自己與寒煙根本不合適麼?長相、家世、性格都截然不同,現在連性癖都相離相悖,這樣的兩個人走到一起,也許自己和寒煙的婚姻根本就是錯誤的吧…… 「你想要離開她嗎?」一個聲音在心地問道。 「不!因為我愛她!」毫不猶豫地堅定回答! 即使沒有想像中那樣完美,蕭寒煙,依舊是羅成心中最美的女神,即使今後的纏綿中只能以自己不喜歡的方式取悅於她,自己也心甘情願。為了寒煙,他可以放棄一切,除了愛情。 *** *** *** *** 「羅醫生,有人找你。」 第二天,劉啟明果然早早就趕到了醫院。知道要有一番密談,羅成直接脫下大褂,門上掛起外出有事的牌子,與死黨跑到天台上去。 「搞清楚是怎麼回事了嗎?」一到屋頂,羅成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這個……」罕見的,劉啟明竟支吾起來,「經過我昨晚對楚楚的嚴刑逼供,恩……可以說搞清楚了,也可以說沒搞清楚……」 「這是什麼屁話!」用膝蓋想也知道所謂的嚴刑逼供是怎麼回事,但這模稜兩可的結果又是鬧哪樣?羅成急的都想揮拳了。 「呃,你現在先不要著急,也不要糾結,因為待會你會更糾結的……事情,有點複雜……」 「什麼???錄像!!!」經過劉啟明的解釋,羅成才明白這事兒已經到了多麼荒唐的地步——昨晚上啟明對楚楚使盡手段,終於使她屈服。但對於與寒煙的同性交歡的始末,她表示言語上也解釋不清楚,但是全過程都已被清晰地錄了下來,看過便什麼都了解,然後就乖乖交出了存有視頻的U盤。 「吶,就是這個了。對天發誓,我還沒看!」劉啟明掏出一塊小巧的粉紅色U盤攤在掌心,�面的內容,是兩人各自愛侶的女同大戲…… 看,還是不看? 這似乎是個廢話一樣的問題,如果不知道也就算了,現在明知道視頻的存在,怎麼可能不看?問題是,怎麼看? 不出意外的話,視頻�會有兩個脫到清潔熘熘的女人。一個是羅成的老婆,一個是劉啟明的女友。 如果羅成單獨看,那等於劉啟明白白戴上一頂半綠不綠的帽子,雖然他是能和自己分享女友叫床聲的變態,但兩者之間差距太大,料想他不會答應。況且,視頻的源文件還在楚楚手中,誰能保證劉啟明不會偷自己看? 那讓劉啟明單獨看?想都不必想這個可能! 兩人一起看?好像大學時代一起看A片一樣?可是兩個男人坐在一起互看著對方愛人的赤裸身體,那畫面,幾乎和換妻一樣了!也不行! 要不然把視頻再拷貝一份,兩人各回各家各看各的?還是不行!在一起的話自己還能監視劉啟明,若給他單獨去看,猥瑣的他搞不好,不,是一定會邊看邊對著寒煙的身體打手槍!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有生以來最糾結的問題擺在面前無力解決,兩個大男人只好坐在屋頂發獃。 「要不然,直接把U盤從這扔下去,一了百了!」 「你放屁!這樣子的話,你家楚楚那�還有原版視頻,我卻什麼都看不到,一了百了你妹啊!」 「喂,你怎麼可以如此信不過我!我……我……我看完會講給你聽的。」 沒想到,到瞭如此關頭,自己竟還有心情與劉啟明開玩笑。其實兩人心�都明白,問題糾結的中心在於羅成不願意蕭寒煙的身體被劉啟明看到。他太愛,太想獨占蕭寒煙了,連妻子與別的男人握手都會吃醋的人,忽然要他和別人分享妻子的性愛錄像,這幾乎就是個不可能的任務。 「成子,別糾結了。」看羅成始終無法下定決心,劉啟明苦笑了一下,看來惡人還得自己來做,「如你所說,這個視頻,不管你看不看,我是一定會看的。事關我們四個人的未來,我想,最終你和我誰都不會放棄觀看的權利。所以,其實根本沒什麼好選擇的,咱倆還是一起看吧,不然你真的吃大虧了。」 怎麼會不明白啟明說的是事實?羅成的糾結不過是自己的鴕鳥心態罷了。他隱隱覺得,看過這個視頻,今後四人的關係一定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這種變化也許是自己所不能接受的。那麼,真的要看嗎? 是要看的。他也知道,以自己的性格,如果今天不看,就會後悔一輩子! *** *** *** *** 劉啟明高大英俊,羅成文弱清秀,兩個正好符合一攻一受特點的大男人去酒店開了一間豪華大房,過往的服務員都笑著彼此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無暇理會這個,兩人一進房間就反鎖上門,將U盤連接上60寸液晶電視。 「成子,雖然知道是廢話,但我還是再問一句,真的要看嗎?」握著遙控器的手在顫抖,劉啟明最後向羅成確定。 默默點了點頭。事已至此,羅成知道自己不可能喊停了。 一共有兩段視頻,劉啟明選擇了第一段,按下播放鍵。 「hello,我是劉楚楚,現在是設備調試階段。」首先出現在畫面中的是楚楚一個人,她愛好攝影,設備很專業,畫面非常清晰,從布局來看,場景應該是在她的臥室,整間屋子以米色為基調,布置得十分溫馨。從右上角的時間來看,應該是在出發去接寒煙之前。她的雙手不停擺弄著攝像機,不時走到遠處觀察一下,看來應該是確定設備是否會被發現。也就是說,這段視頻是在寒煙不知情下偷拍的。這女人前幾天還在譴責自己監控寒煙,結果自己還不是在這搞偷拍! 「羅成,你好。」終於完成調試,羅成沒想到楚楚會先向自己打招唿。 「這段視頻,不知道你有沒有機會看到。寒煙即將來我這�小住,為了防止某個疑心病過重的變態男人懷疑我會帶她的小公主出去胡搞亂搞,我會將這兩天寒煙在這�的生活起居全程錄像,將來你追問起來的話也有所交代。現在,我要出發去接寒煙了。」 錄完這段,楚楚便轉身出門,畫面中只剩空蕩蕩的房間。 「疑心病過重的變態男人,概括的很準確嘛。」一面小心地快進著視頻,劉啟明一面開著玩笑。 沒有回應他。羅成此刻的心情遠不像他那樣輕鬆,心底有個聲音不停的告訴自己現在停下還來得及,但他就是沒法開口要求劉啟明停止。 畫面上的時間過了一個小時,臥室的門終於被推開,楚楚一手拖著行李箱,一手扶著寒煙走了進來。 「熱烈歡迎蕭寒煙大美女光臨寒舍,從今天起,最少兩天以內,這�就是你的新家咯!」將寒煙攙著坐在床上,楚楚誇張地鼓掌歡迎。 「討厭啦你,又不是第一次來。」過去羅成與寒煙也常去啟明家�做客,因此寒煙沒少進入這間閨房。享受著傷員待遇,所有行李的擺放工作全部交給楚楚,兩人愉快地聊著天,寒煙臉上並未見到離家時的憤怒。 「我說,你真的很生羅成的氣嗎?」 「其實也沒有啦。」寒煙想了想說,「他本來就是個小心眼的人,認識這麼久我早習慣了。但他這次做的事情對我很不尊重,如果我不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滿,恐怕以後還會有類似的事情發生的。」 「所以你表示不滿的方式就是躲到我家�來,這也太軟弱了吧?要是我的話,至少得讓他跪一個星期的鍵盤!」 「我哪有你那麼狠心啊,而且,暫時搬出來也不只是這個原因,還有……不,沒什麼。」寒煙說到一半,又收了口。羅成的心就這樣被她提到半空中下不來。一直以為老婆只是生自己的氣,出去氣消了就會回來,可是現在怎麼又冒出個其他原因? 「說話怎麼吞吞吐吐的,有什麼問題就跟我說,我可是心理醫生。」 「就是因為你是心理醫生才不跟你說呢。」笑著吐了吐舌頭,寒煙的表情忽然又低沈下來,「楚楚,有些事,我害怕聽到不想聽的答案。」 「好啦,小鴕鳥,不勉強你。等想說的時候就告訴我。」 「嗯。」 接下來,楚楚便扶著寒煙出去用餐,兩人很久都沒回臥室。劉啟明不停地將芳蹤杳然的畫面快進,等到兩女再進屋,時間已經到了晚上。 重頭戲來了!兩個男人同時坐直了身子。 「好累哦!死煙煙,看起來瘦瘦的,扶起來一點都不輕鬆嘛。」攙著蕭寒煙坐在床上,楚楚也四仰八叉地躺在她旁邊大口喘氣。蕭寒煙人雖然消瘦,但畢竟身高有165,而且該有肉的地方絕對不會瘦骨嶙峋,光是D罩杯的胸脯、豐腴挺翹的屁股和兩條大長腿就占去不少分量,相對於一些只追求體重夠輕,衣服一脫就是一副精肉排骨的女生來說,這才是最吸引男人的身材。 「切,我的身材是健康型,哪像你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搞不好啟明摸你時候都有在市場挑排骨的感覺……」早聽說過女生在一起什麼都敢聊,但親耳聽到寒煙的大膽話語,羅成還是十分驚訝,這些話寒煙不可能對自己說,這個嬌妻到底還有多少特性是自己不曾看到過的? 「死丫頭嘴這麼損。」啐了一口,楚楚忽然又不懷好意地壞笑,「啟明對我的身體有沒有興趣,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我哪�會知道?」 「昨晚上聽了那麼久,你不會聽不出來吧?」 「啊!你怎麼會知道……」沒想到昨晚的偷聽舉動被當面戳破,要不是腳受傷,寒煙恐怕會嚇得跳起來。 「通話記錄整整四十二分鐘誒!你當我是傻的嗎?蕭寒煙,我一直把你當好姐妹,以真心待你,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竟對我做出如此禽獸不如之事!」 「喂喂喂,哪有你說的那樣誇張啊?再說了,都是羅成不願掛電話的,不關我的事……」受到姐妹刁難,寒煙全無義氣地拋出老公當替罪羊。 「什麼!!!你們夫妻竟然一起偷聽這麼變態!!!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男變態遇上女變態,唉唉唉,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好啦,楚楚,我向你道歉了嘛……」雖然明知閨蜜的氣急敗壞都是裝的,寒煙依舊伸出小手抓住楚楚的胳膊撒嬌道歉,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對方,幾秒鐘劉楚楚就敗下陣來。 「你個死丫頭,什麼時候我都拿你沒辦法……」 聽似原諒的話,在羅成耳�卻另有一番意思。對於長期被寒煙壓制,連自己的男友也鍾情於她,劉楚楚不會完全不在意。只是寒煙太過完美,從大學時代開始,楚楚便一面嫉妒著她,一面又不由自主為她的出色而傾倒折服,這種矛盾的感覺,到了四人成為親密無間的好友後愈發激烈。也正是如此,每次來自己家的時候,楚楚都是精心裝扮,不想在男士面前被比下去,但無奈,明明每次都是隨意率性的穿著,寒煙卻總能在舉手投足間透露出自己的獨特魅力,完完全全地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敗劉楚楚於不經意之間。長期的挫敗感漸成習慣,面對寒煙的時候,劉楚楚竟逐漸開始有了低首臣服的感覺,會不自覺地被她改變想法,依她的話來行事,對於個性要強的劉楚楚來講,這應該是不可接受的吧? 「楚楚,我要去洗澡!」有潔癖的寒煙,即使行動不便,也依然堅持每天洗澡的習慣。 「等等,我給你換衣服。」 「不要啦,我自己來就可以。」 「喂,你現在是傷員啊,我讓你自己來不就像你一樣狼心狗肺了?而且浴室那麼滑,萬一你再摔一下,我哪賠得起你這個千金小姐的醫藥費?搞不好你家那個男變態要殺了我!所以我不但要幫你換衣服,還要幫你洗咧!」 「啊,不用這樣啦,我自己可以的啊。等等,我哪有狼心狗肺!」 「好啦好啦,到我家來一切聽我的,我又不會吃了你。乖乖等著,我先換完衣服然後給你換。」說完,劉楚楚就爬起來,從衣櫃�取出兩套浴袍,扔在床上。 似乎是有意為之,楚楚面對著攝像頭,挑逗地看了一眼,開始解襯衫的扣子。 「咳咳……」有點尷尬,羅成輕咳了兩聲。楚楚當著自己的面寬衣解帶,而她的男友就在自己旁邊。偷偷瞄了一眼,劉啟明正專心致志地盯著螢幕若有所思,看不出是喜是怒。 黑色絲質襯衫的鈕扣一顆顆被解開,雪白的肌膚寸寸展露,精緻的鎖骨,柔滑的香肩,僅被黑色內衣包裹住一半的豐腴乳房,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當襯衫被徹底脫下,楚楚只著文胸的上半身完全暴露於眼前,羅成感覺到自己勃起了。他不敢再去看劉啟明的表情,抓起一個抱枕放在大腿上,遮住了鼓起的帳篷。 楚楚的挑逗還沒結束,她面對著視頻稍稍彎腰,讓擠在胸罩中的兩團乳肉看起來更加豐滿,緊密又深邃的乳溝彷彿一道充滿誘惑的無底深淵讓人忍不住想墜落其中。她一手伸到身後解開搭扣,另一隻手按在胸前。內衣鬆脫開 來,帶子鬆鬆垂下,大團的溫香軟肉像兩團棉花堆在冰肌雪骨上,兩點被堪堪遮住,粉紅色的乳暈隱約可見。落成的眼睛都看直了,胯下堅硬如鐵,屏息凝神地注視著螢幕,等待著那兩點嫣紅綻放在眼前的時刻……然後,楚楚對著鏡頭舔了一下上唇,目光中流露出無限挑逗的意味,緊接著用剛剛被脫下絲質襯衫蓋住了攝像頭…… 「哇,楚楚,你的身材比穿著衣服看起來好多了。」寒煙的驚嘆聲傳來。 「哪有,比起你差多了呢。來,我已經脫光了,下來換你了。」 「不要啦,我自己可以脫啦。」 「我剛都說過要幫你啊,不准反抗。」 「啊……哈哈哈……不准撓腳心……」 「哇,你不是說過你的罩杯是D嗎?怎麼看起來更大啊,看來羅成很勤快嘛!」 「討厭,你的看起來也不止C啊……」 撩人的嬌嗔不斷傳來,透過薄薄的絲綢布料,畫面上僅能看到模煳的人影。楚楚和寒煙在打鬧中換上浴袍進了浴室,一時間屋�就只剩下嘩嘩的水聲和若有若無的嬉笑。 就這樣???羅成與劉啟明面面相覷,還以為能看到春光乍泄,結果就只能看著黑布聽廣播??? 羅成在心�悄悄鬆了口氣,如果畫面一直是這樣子的話,就不必擔心寒煙會暴露身體的問題了,最多待會兩女纏綿時給劉啟明聽聽呻吟聲,畢竟楚楚的叫床自己也聽過了,現在被聽回去,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況且,雖然重要的兩點被遮住,好歹剛才楚楚也算漏了奶,寒煙可是穿戴的整整齊齊,算起來依舊是自己占了便宜,所以現在劉啟明臉才這麼臭……只是,除了輕鬆之外,為什麼還有一股濃濃的失望在心頭呢??? 「那個,你有沒有覺得,我們今天的糾結都白費了?」點了一根煙,劉啟明訕訕地問道。而頗有同感的羅成不住點頭。 「那你有沒有覺得,有點小失望?」 沒有回答。心�確實有失望的感覺,但羅成無法坦率地承認。如果承認,即代表著自己在心理上對妻子的嬌軀暴露在其他男人眼前的接受,代表著他對寒煙的獨占慾望終究敵不過自己那無可救藥的疑心病,代表著妻子的貞潔也可以被自己拿來作為滿足偷窺慾望的犧牲品!!!只是,沒有回答,本身即代表著默認…… 「成子,我們真的很可笑。」 「為什麼?」 「不看畫面,只聽聲音,既可以探尋真相,也不必暴露自己的伴侶,這是我們原本就該想到的最佳方案。可是,如今事情可以完美解決,我們卻在這�失望嘆息。」 是的,羅成曾經想到過,劉啟明一定也一樣。 「我們都在內心逃避了這最好的方法。你曾對我說過吧?男人的本質,是粗鄙下流的。關於這一點,我無法不同意你。」抽了一大口煙,啟明接著道,「我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寒煙的身體。從昨天半夜拿到視頻開始,自己偷偷先看的想法便折磨著我——我一夜都沒有睡。你是我的兄弟,我不該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所以我忍了下來,不,其實我是想得到你的同意,只要你願意與我一起看,我便能心安理得,這才是我的真實想法。我是個男人,是個心理醫生,我讀得懂你看著楚楚的眼光。她喜歡過你,現在依舊念念不忘,坦白講,我一直擔心著你們之間會發生背叛我們感情的事。」 原來,不止自己在擔心嗎?羅成苦笑著。多年死黨,自己的心思又怎能逃過啟明的法眼? 「可是,我信任著你。不是信任你對我的情誼,而是信任你對寒煙的愛。我一直堅信著,你不會背叛她——在今天以前。」意味深長地看著羅成,劉啟明說,「只因為你自己的疑心和對楚楚的慾望,你答應了讓我看視頻。我開始懷疑,你對寒煙的愛是否真的那樣深刻。羅成,告訴我,你真的愛寒煙嗎?」 「我愛她!」幾乎是狂吼出聲,劉啟明的話狠狠地擊打著羅成的心臟,鮮血淋漓地剖開了他內心的醜惡,讓他感到無比的屈辱。我愛她!這句話是喊給啟明,更是在喊給自己,他需要巨大的聲音來驅散來自內心深處的那些不堅定的想法。 「羅成,你很病態。你和寒煙的感情……很病態。」注視著憤怒的好友,劉啟明冷靜地說道。此刻的他,不是那個嬉皮笑臉的死黨,而是本市最具權威的心理醫師,一點一點地解開羅成塵封在心底不願觸及的真實。 「一直以來,你把寒煙當做一個仙女看待,一廂情願地認為她的所有都應該是完美的。看到剛剛的畫面了嗎?寒煙才24歲,擁有著和所有女孩子一樣的少女心性。可是,在你面前,她卻無法將這心性坦率地表現出來,她不願打破自己在你心中的完美形象,小心翼翼地按照你的喜好去塑造自己。純潔、高雅,這是你對好女人的定義不是嗎?她想做個好女人,雖然她本身已經足夠好,可是回歸真實的她卻未必是你所喜歡的,所以她封閉著真實的自己,用一具假軀殼與你戀愛、結婚,讓你感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可是,羅成,你有沒有想過,你能夠讓她成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嗎?如果寒煙回歸本真,你還能一如既往的愛她嗎???!!!」 「我……」羅成想起昨夜那驟然消散的慾望,大張著嘴,卻無法回答啟明的問題。 「認真地想想吧,想想這一年多來的自己,想想這一年多來的寒煙……」 *** *** *** *** 「我去,你看鄰桌那個女人,一個人吃那麼多東西,哪像個女人樣子?以為年輕就可以隨便吃,遲早吃成胖子!」 「呵呵,你不喜歡飯量大的女人誒,還好我胃口很小……」 羅成想起無數次在睡夢中迷迷煳煳聽到的冰箱打開的聲音…… 「女人還是穿著高跟鞋比較漂亮,顯氣質。」 羅成想起寒煙一次次彎腰揉捏酸痛的腳踝的樣子…… 「女人穿絲襪的樣子啊,最性感了。」 「老公,我覺得這條疤痕好醜,我決定,以後天天都穿絲襪遮住它。」 羅成想起寒煙撫著那條傷痕笑著說這是愛的證明的樣子…… 「女孩子還是要多換裝扮,才能不停帶給男人新鮮感。」 一向不喜歡逛街的妻子開始頻繁地跑商場…… 往事歷歷在目,原本以為一切都是妻子隨著年齡增長自然的變化,沒想到竟都是為了取悅自己!!!羅成,你這個混蛋,口口聲聲愛她,要給她幸福,就是要給她這種連飯也吃不飽的小心翼翼的生活嗎? 「羅成,有件東西,我本來不想給你看的。」劉啟明的聲音再次傳來,「手機的使用記錄無法輕易清除,每一次搜索都會在日誌中清楚記下來,需要專業的軟體才可以將之刪去。你曾跟我說過很想窺探寒煙的手機,想知道她那天晚上在做什麼,楚楚她幫你完成了這個願望。」 劉啟明將自己的手機遞了過來,上面拍攝著寒煙手機瀏覽器搜索日誌的內容。時間的標註,正是那天晚上的那個時段,搜索的關鍵詞只有兩個。 性冷感、假裝性高潮。 冰冷的詞彙徹底擊潰了羅成,一年來幸福美滿的婚姻生活在此刻全部變成了假象——自己竟從來沒有帶給妻子一點快樂!!! 第五章 楚楚 「啟明,我不想看了,關了它吧……」疲憊的嘆息著,巨大的打擊讓原本的期盼也好,失望也好,在此刻全都煙消雲散。過去一年的生活全遭否定,羅成明白,蕭寒煙並不是自己一直以來認為的那個樣子,真實的她是怎樣的,自己無從得知,也不敢確定自己能否接受。對視頻中的內容,他忽然有些害怕,害怕看到一個完全不同的妻子。 「羅成,你在怕什麼?怕看到真實的寒煙嗎?怕她變成一個你不愛的女人嗎?」準確地把握到羅成的想法,劉啟明的聲音難掩怒氣,「所以你就要逃避,逃避真正了解寒煙的機會,就這樣回到家�去繼續做個自私的小人,繼續讓你的妻子委曲求全是嗎?」 「不是!不是!!不是!!!」連續喊出三個不是,羅成卻無法說出更多的話語,良久,他頹然靠在沙發上,低聲呢喃著,「我愛她,我愛她啊……」 淚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如果真的確定你愛她,就瞪大眼睛看下去。看清楚她是怎樣的女人,想清楚今後的你們該怎樣相處!羅成,別再當懦夫……」 *** *** *** *** 畫面中,兩個女孩都已換上不同款式的睡衣躺在床上。天氣還很熱,所以她們都沒有蓋被子。寒煙穿的是一件白色絲綢睡裙,而楚楚穿的是兩件式的粉紅色背心和短褲。只有兩女在屋�,剛剛在浴室也裸裎相見過,不擔心有走光的危險,寒煙躺著的姿勢很隨意,左腿曲著,右腿搭在左腿膝蓋上,白生生的小腳丫翹在空中輕鬆地晃動,小腿上粉紅的疤痕格外奪目。 雖然剛剛說過不願意觀看,但此刻妻子的姿勢如此撩人,鏡頭的方向剛好對準寒煙的股間,因為雙腿�起,光滑的絲綢自然地滑落到大腿根部,白色蕾絲內褲清晰可見,烏黑的陰毛在薄薄的布料�顯出一片陰影,由於剛洗過澡還沒完全乾,內褲被染濕了一片,緊緊貼在陰唇上,花瓣的輪廓清晰飽滿。上身明顯沒有穿內衣,貼身的絲綢忠實地描繪誘人巨乳的形狀,飽滿的乳房沒有因為寒煙平躺著而有絲毫的坍塌跡象,像兩隻白玉瓷碗倒扣在胸前,兩顆突起醒目地挺立著,映出淡淡的粉紅。這一切一覽無遺地暴露在自己,和劉啟明的眼前。 偷偷扭頭看了一眼,出乎意料地,啟明的神色很平靜,沒有一絲色急或是驚艷的樣子。 「你不睡覺老盯著我看幹嘛?」察覺到閨蜜正側躺著用手支撐著俏臉,一眼不眨地盯著自己,寒煙奇怪地問道。 「我在想,當初醫學院無人敢褻瀆的第一女神蕭寒煙,此刻終於還是躺到了我的床上。」 「你這句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是嗎?我還以為說出來能讓你春心萌動呢。」 「去死啦你,我又不是蕾絲邊,對你萌動個大頭鬼。」 不是蕾絲邊!準確地聽到重點,兩個男人對望一眼,臉色各異——如果寒煙不是拉拉,那楚楚是同性戀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煙煙,對不起。」 「幹嘛忽然向我道歉?」被好友忽如其來的鄭重道歉弄得不知所措,看到楚楚連眼淚都快流出來,寒煙忙慌亂地替她擦拭。 「楚楚,你怎麼了?」 「對不起,有點失態。」將淚水擦乾,楚楚不好意思地道歉。 「發生什麼事了?」知道好姐妹有心事,寒煙溫柔地撫摸她的秀髮詢問。 「嗚……」輕柔的動作讓楚楚禁不住趴在好友肩上哭出聲來。寒煙不明就�,唯有輕輕拍著她的背以示安慰。 羅成疑惑地回頭望向啟明,啟明一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我喜歡羅成……」不住地抽泣著,楚楚輕聲說道。 羅成聽到這話立刻尷尬起來,啟明的神色卻依然平靜,似乎早就知道。而受衝擊最大的是蕭寒煙。 「你……你是啟明的女朋友,怎麼會……」 「上學的時候,在認識啟明之前,我就喜歡他。可是他因為你而拒絕了我,所以我一直記恨你。」 完全被姐妹的話驚呆,寒煙只有大張著嘴巴。 「煙煙,對不起,你……你對我那麼好,我不應該……可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每次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都特別難過。我喜歡你,也討厭你,有時候我會想,要是沒有你的話,我和羅成一定會很幸福。因為這樣的想法,我也討厭我自己,我既對不起你,也對不起啟明……嗚……」說著說著,楚楚又哭了起來。 「楚楚,你不要這樣,我……我並沒有怪你啊,你又沒有真的做出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一直都對我很好的啊。」雖然受到的衝擊很大,寒煙依然手忙腳亂地安慰著好友。 「就是因為你不怪我,我才更加不能原諒自己。煙煙,你為什麼那麼好,你越好,我越看不起自己。和你相比,我什麼都不好,所以大家都喜歡你,在學校也是,現在也是,羅成也喜歡你,啟明也喜歡你……」 「啊?啟明也……哎呀楚楚你不要亂說話啦,我哪有那麼好,我……我睡覺有時也會打唿嚕的啊。」也許一早就擔心著和閨蜜睡在一起會打鼾,在完全的語無倫次下,不知該說什麼的寒煙蹦出一句不知所謂的安慰,劉楚楚被逗得梨花帶雨地笑出來,連啟明也不自禁笑出聲。 羅成的嘴巧微微翹了一下。寒煙那哪�算得上是打唿嚕,只是有時太累鼻息會比較重而已,當初自己和她開玩笑說她打鼾,沒想到竟成了她的心病。 「真是的,人家正真情流露,你都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女人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一旦被逗笑就很快雨過天晴,楚楚的心情穩定下來,眼角還掛著淚嬌嗔著。 「那個……楚楚……你說啟明……是不是真的?」相當在意剛剛好友的話,寒煙小心翼翼的問道。 「是!當然是!當初名動校園的蕭寒煙,哪個男生不喜歡?我男友那麼好色,當然不會例外啦。」楚楚沒好氣地回答,被罵好色的啟明只是聳聳肩不置可否。 「那……那我會不會傷害你們的感情啊……」緊咬著嘴唇,寒煙好像做錯事一樣弱弱地問道。 「我的好煙煙,你讓我怎麼恨得起來……」緊緊把她擁住,楚楚感動的說不出話來。 羅成回頭看向啟明,眼�的意思不言而喻——這就是真實的蕭寒煙,永遠只懂得關心別人,單純而無邪,這樣的女孩子,自己怎麼可能不愛!但劉啟明沒有理會他的挑釁目光,只把注意力放在螢幕上。 擁抱了良久,兩個女孩才分開來。劉楚楚握住了寒煙的雙肩正色道:「我已經把想說的話說了,姐妹之間沒有秘密,你剛剛說的到這�來的其他原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楚楚,你該不會是故意要套我的話吧?」皺著眉頭,寒煙懷疑地看著閨中密友。 「ouch!」誇張地捂住胸口,楚楚做出很受傷的樣子,「你怎麼會這樣想我?枉我剛還為你所感動。看看我的眼淚,這可都是真心為你而流的啊!」 將臉貼近,楚楚展示著早已被擦掉的不存在的淚珠。對這樣的無賴行為寒煙也毫無辦法,只好支支吾吾說出自己的疑惑。 「那個……楚楚……我覺得……我好像有點……冷感啊……」 「哈?你這斷斷續續地說的是什麼啊?什麼冷感啊?」 「就是……那個……冷感嘛……」 「性冷感?!」 「嗯……」羞於出口的詞被楚楚大驚小怪地喊出,寒煙羞紅著臉點頭。 「不會吧?你為什麼會這樣想?」 「就是……每次……那個的時候……都沒什麼感覺啊……」 「咳咳咳咳……」雖然盡力用咳嗽聲掩飾,羅成依舊聽出啟明那明顯的笑意。儘管尷尬,但知道這是弄清楚妻子真實感覺的難得機會,他做正身子,全神貫注地盯住螢幕。 「你說沒有感覺,是指沒有快感嗎?」 「嗯……」楚楚的用詞很直接,寒煙的頭越垂越低。 「會難受嗎?」 「倒也不會,就是覺得……沒意思……」 還沒等劉啟明發出聲音,羅成首先回頭狠狠瞪住他,他立刻識相地扭過頭去,但抖動的肩膀將偷笑行為暴露無遺。 「他和你做愛時候有前戲嗎?」 「哎呀,楚楚,我們能不能不談這個啦……」被好友直接的問題弄得面紅耳赤,寒煙立刻退縮。 「不行!作為專業的心理醫生,明知好友有病卻置若罔聞,這有悖我的職業道德和專業精神!」 「我這哪�算是病啊!」 「當然是病!是危害夫妻關係的大病!性生活不和諧,輕則妻離子散,重則家破人亡,決不能置之不理啊!」一本正經地危言聳聽,寒煙被唬得一愣一愣,只好繼續回答問題。 「前戲,是有啦。就是摸摸、親親的。」 「他最喜歡親你哪�?」 「嗯……可不可以不回答?」 「不行!」 「哦……就是耳朵、脖子、胸、腳、還有……那�……」 「那�是哪�啊?」 「就是……那�嘛。」用手指了指胯間,寒煙的臉快埋進那對巨乳�。 「唔……很充分的前戲嘛。那他摸你親你的時候你有感覺嗎?」 「嗯……有……」 「插入以後就沒了?」 「嗯……」 「煙煙,告訴我羅成的陰莖有多大。」 「啊……!!!」太可怕的要求,寒煙直接嚇傻。 「啊什麼啊?就跟我比劃一下。」此時的楚楚是個十足的專業醫生,只是,為何心理醫生好像變成了生理醫生…… 「唔……這麼粗,這麼長……」簡單比了一下,寒煙立刻把小手縮回。 「喂,我讓你比劃的是你老公的陰莖,不是你家的牙籤啊!」 「討厭啊你!」 「劉啟明,你要是敢笑我立刻把電源拔了!!!」惱羞成怒的羅成直接對啟明大喊,而後者立刻把沙發靠墊死死咬在嘴�…… 「呵呵,不開玩笑了。雖然羅成的陰莖……呃……不大,但還在勉強可接受的範圍,做愛的時間呢?一般前戲有多久?」 「大概……二十分鐘吧。」屈指算了算,寒煙認真地回答。 「從插入到結束呢?」 「嗯……五……十分鐘。」 「五十分鐘……這麼強的!!!」 「不是啦不是啦……是十分鐘啦……」有意為老公留點面子,寒煙臨時改口,沒想到引來誤會。 「十分鐘就結束了。那頻率呢?」 「什麼頻率?」 「就是他插你的速度啊。是像敲鐘那樣慢慢的呢,還是像機關槍那樣突突突個不停呢?」 「楚楚,你……」從來沒聽過誰做過這樣的比喻,寒煙覺得快暈過去了。 「別囉嗦,快說!」 「那個……沒有機關槍那麼快,也不會像敲鐘那麼慢啦。大概……大概就是敲一次鍾……動兩下的樣子……」好不容易做了比較準確的描述,害羞的小公主臉已經紅到了脖子上。 「頻率也不快啊……這樣說起來,羅成根本就是個銀樣鑞槍頭嘛……啊,對不起!」 「那個……你不用為這個道歉啦。」 「不是,我是道歉我的用詞錯誤。這個尺寸,根本連銀樣都談不上,就是個鑞槍頭……我收回之前說的話,就算沒有你,我跟他在一起也不會幸福的!」 「噗哈哈哈哈……」終於忍受不住,劉啟明大笑出聲,羅成直接將手上的抱枕丟了過去。 「討厭!」嬌嗔一聲,寒煙又滿臉羞意地問道,「那你的意思是,啟明的那�很大了?」 怎麼會問出這種問題!!!羅成猛地攥緊了拳頭。 「羅成,大部分女人在這時候都會問這種問題,我不想現在跟你解釋專業術語,不過,麻煩你用正常的眼光去看寒煙吧。」劉啟明適時地出聲提醒,羅成立刻冷靜下來。 「那當然,告訴你,啟明的雞……呃……陰莖,有這麼粗,這麼長!」一時失察,楚楚差點把平常兩人的淫亂話語脫口而出。 「騙人!哪有那麼大的!」兩隻手才比劃的過來的誇張尺寸讓寒煙驚訝的捂住了嘴。 「誒,你等等……」看到寒煙不信,楚楚翻身去拿手機。 「糟糕!」劉啟明一拍沙發扶手,叫了一聲。 「怎麼了?」疑惑地看著他,羅成忽然反應過來,「你們兩個變態該不會在家自己拍裸照吧?」 「不是裸照。」啟明正色道。羅成鬆了一口氣。 「是藝術!」啟明接著說。 「我操!!!」 「呀!楚楚你壞死了!」還以為閨蜜要給自己看什麼,寒煙探頭過去,結果看到的是一根劍拔弩張的陽具特寫。由於是微距拍攝,加上楚楚用的手機是三星note系列最新款,螢幕巨大,那根陽具顯得十分粗壯,侵略感十足,專業的拍攝技巧讓馬眼處的微微濕潤都纖毫畢現地展示了出來。由於尺寸外形和羅成的那根小蚯蚓相差太大,閱歷不足的寒煙仔細研究了一番才反應過來那是什麼,瞬間便羞得大腦充血,頭暈目眩。 「怎麼樣?夠大吧?」楚楚得意地炫耀著,絲毫不管寒煙連汗都冒出來了。 「討厭死了你!誰要你給我看那種東西啦!」 「哎呀,都已經結婚的人了還這麼害羞。這可是我男朋友的命根子誒,別人想看我還捨不得呢。給你看一眼是因為同情你找了個小牙籤,萬一你倆不小心白頭偕老了,你一輩子沒機會看到其他男人,最後豈不是要變成井底之蛙?」 羅成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視頻中劉楚楚總會找到一切機會來諷刺羞辱自己,這是為什麼呢?是依然記恨自己的拒絕?是生氣前幾天對她的冒犯?還是在為好姐妹出頭?或者是終於有一件事勝過寒煙的窮追猛打?亦或者,是在一點一點毀掉自己在寒煙心中的地位? 唉,羅成,你的疑心病真是無可救藥了。暗罵自己一句,他自嘲地甩甩頭。只是閨蜜之間無話不談的親熱聊天而已,自己真是愛多想。真正該擔心的反倒是其他方面。妻子頭一次看到了其他男人的陽具,而且是比自己大的多的那種。和劉啟明共住多年,他十分清楚那條巨根能給一個久經風月的女人帶來多大的視覺衝擊,更別說寒煙這樣只見過自己陽具的小菜鳥。以前不虞有對比,自己雖然自卑,在妻子面前還能做到不顯山露水,但這次嬌妻見到了最頂級的龐然大物,今後會如何看待自己的毛毛蟲?恐怕一想起來自己都會有心理障礙。最令羅成難以接受的是,雖然是楚楚的故意所為,但寒煙看起來也毫不憤怒,甚至在手機拿開以後,目光還是不經意地瞟向螢幕,顯示了十分大的好奇心。這種行為在羅成的價值觀�已差不多夠得上「不知檢點」了,果然,自己並不能完全接受真實妻子的全部啊…… 「小妮子,剛剛還說不要看,眼睛老往那邊掃什麼掃啊?」不只是羅成發現了妻子的小動作,揪住寒煙小辮子的楚楚也興奮地大唿小叫。 「我……我……」漲紅著臉,寒煙不知如何解釋。 「別不好意思承認嘛,有機會的話,我可以讓你看看真人的哦……不過作為回報,你也要讓我看看你家羅成的小牙籤才行。」 「楚楚你在說什麼啊!不理你了!」羞憤到不能自已,寒煙乾脆翻過身去。 這是在幹什麼?劉楚楚的話是玩笑還是認真的?劉啟明曾對自己提出過換妻的請求,現在他的女友也對寒煙說出類似的話,難道這件事真的已經得到了楚楚的首肯?而且她還相當的樂於促成?最重要的是,聽到如此無禮的話,妻子卻只是害羞,並沒有真的生氣。難道寒煙在內心�並不十分排斥!!!……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劉啟明,他面色平靜,似乎一切與自己無關,那麼,他的心�到底是怎樣想的呢? 「好啦,不逗你了,咱們繼續正經事啦。」看到寒煙真的不打算再理自己,楚楚連忙轉換話題,「初步的診斷呢。你和羅成的問題應該不在你身上。」 「啊?是嗎?」被勾起好奇心的寒煙重新轉回來。 「嗯,但這只是初步判斷,還需要進一步證實。你坐起來。」 「幹嘛啦?」被好友推著肩膀不甘不願地坐起身,寒煙疑惑的問道。 由於是盤腿坐著,睡衣下擺堆在大腿根部,寒煙的兩條修長美腿完全暴露在外。雙腿大張,雪白的大腿內側一覽無餘。蕾絲內褲緊緊地貼在飽脹的花苞上,勾勒出完美的丘狀,連中間的那條細縫都若隱若現。無法被完全覆蓋的陰唇在內褲邊緣露出一抹粉紅,幾根微卷的陰毛俏皮地從內褲中鑽出,點綴在上面。並不知道自己的胯下美景將被老公和其他男人欣賞,寒煙只是不解地詢問著身後的楚楚。 「現在開始,我要對你的身體進行一些測試,你要誠實的告訴我自己的感覺哦。」 「可不可以不要啦?我們睡覺好不好?」 「煙煙,相信我的專業能力,這絕對是在幫助你!」 不由質疑與不容反抗的語氣,一向不強勢的寒煙立刻就範。 跪在寒煙身後,楚楚開始在她肩上按摩。身為劉啟明的助理催眠師,楚楚的手法十分專業,沒幾下就讓寒煙完全放鬆下來,發出貓咪般的輕哼。看到準備的差不多,測試便立刻開始。 楚楚先是伸出雙手,手指在寒煙的兩個耳朵上沿著耳廓輕輕的來回撫摸。 「告訴我,摸這�是什麼感覺?」 「有點癢。」寒煙誠實回答。 「舒服嗎?」 「好像……有一點……」 「很好,這�呢?」手指又移到耳垂,輕輕揉搓捏弄。 「好癢。」 「舒服嗎?」 「嗯……還挺舒服的。」 「以後直接告訴我舒服不舒服,別讓我問兩遍。」 「哦……」好似被老師訓斥的學生,寒煙乖乖答應。 「這�?」接下來是脖子。修長的手指仿佛彈奏鋼琴一樣在潔白如玉的頸項上有節奏的輕點。 「好像沒什麼感覺。」 「這�呢?」手指又在肩膀上揉捏。 「很舒服,是讓人放鬆的那種舒服。」 「把睡衣脫了。」 「哦……啊……」習慣性地應承,然後才反應過來楚楚的要求。 「啊什麼啊?這是測試的一部分,快脫!」 「我不要!」緊緊抓著下擺,寒煙堅決不肯就範。 「好啊,你現在不脫,將來夫妻生活出問題要去醫院檢查,會有中年男醫生掰開你的大腿看個夠,還會把手指伸進去扣扣挖挖的,你是喜歡那樣的咯?」劉楚楚有一個很強大的技能,叫做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被唬到的寒煙無奈地扁著小嘴把睡衣脫了下來,一具僅著內褲的完美嬌軀終於展現在畫面中。 終於被看到了,妻子的身體……雪白的香肩、精緻的鎖骨、豐滿的酥胸、嫣紅的乳豆、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長的雙腿、粉嫩的玉足……一切的一切,全部暴露在垂涎了寒煙多年的劉啟明眼中。儘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強烈的酸楚感還是瞬間侵蝕了羅成的心臟,曾懷疑自己可能有淫妻癖,但到了這一刻,他無比確定自己絕不會有那種病態的愛好,對這幅身體,他比誰都想獨占!可是,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呢?一切都只是因為自己可笑的疑心病嗎? 轉頭看了一眼劉啟明,完成多年心愿的他,此刻本該充滿欣喜。可是,該死的,他依舊在故作鎮定,仿佛眼前脫去衣服獻上春光的只是一具司空見慣的身體…… 「很好,很乖,測試繼續。」 「警告你,不可以碰那些地方哦!」雙手護胸,寒煙發出語焉不詳的警告。 「那些地方是哪些地方啊?醫生面前哪有你說話的份,給我乖乖回答問題就好。」 被強勢鎮壓,寒煙挫敗地垂下頭去。 「這�是什麼感覺?」手指沿著精緻的鎖骨滑過。 「有一點點癢,一點點舒服。」 「這�。」 「咯咯咯……好癢……」被�起胳膊撫摸光潔的腋下,寒煙笑的渾身亂顫,雙乳掀起一波巨浪。 「舒服嗎?」 「給我撓你一下看你舒服不舒服啦!」 「不要說多餘的,回答問題就好。」一旦回歸醫生身份,劉楚楚還是蠻嚴肅的。 「哦……」寒煙偷偷扁扁嘴。 「啊……別摸哪�!」手指觸碰到了乳房下緣,寒煙驚惶尖叫。 「閉嘴!」毫不理會她的抗議,將護住乳房的雙手撥到一邊,手指繞著乳肉邊緣的弧線順時針畫圈。 「什麼感覺?」 「嗯……很奇怪……很……舒服……」寒煙雖然含羞但是誠實的回答。 「這樣呢?」改為抓著軟肉輕輕揉捏。乳房太大,小巧的手掌僅能覆蓋住三分之一的雪白嫩肉。 「唔……很……嗯……很舒服……」銷魂的聲音鑽入耳朵,羅成知道寒煙的身體其實是十分敏感的,與自己歡愛的過程中,撫摸親吻給她帶來的快感甚至超過下體的重合。 「會不會想讓我用力一點?」 「……想……」 「乖。」對寒煙雖然猶豫,但最終還是保持誠實的態度很滿意,楚楚的手由輕揉改為大力揉捏。 「唔……唔……好舒服……」不等楚楚問話,寒煙便自動嬌吟起來。她臉上的紅暈更盛,但已不只是因為害羞了吧。 妻子媚態漸出,羅成心�越來越不是滋味,他有股搶過遙控器關掉電視的衝動,但理智告訴他要堅持看下去,這是弄清妻子本質,挽救兩人生活的大好機會。唯一能給羅成一點心理安慰的,就是劉啟明沒有如預料般露出豬哥相,始終都是一臉平靜。甚至,不知是否羅成的錯覺,在楚楚與寒煙的動作越來越親密的同時,他在劉啟明的臉上竟然看到一絲痛苦! 難道劉啟明比自己更加在意伴侶的同性纏綿麼?! 「那麼接下來是這�。」纖巧的手指輕輕按在了嫣紅的乳頭上。被挑起情慾的蕭寒煙微微顫抖著,兩朵紅寶石般的蓓蕾也隨之戰慄,等待著楚楚下一步的採摘。 「告訴我,你想我對它們做什麼?」伏在寒煙耳邊輕問,這次楚楚不打算主動動作。 「嗯?」不知道好友要幹什麼,寒煙滿面疑惑。 「告訴我,你想我對它們做什麼?」再次發問,伴隨著指尖在奶嘴處輕輕的摩挲。 「我…我不知道……」感覺到乳尖傳來的麻癢,寒煙不自覺地扭動著身體。 「告訴我,你想我對它們做什麼?」第三次同樣的問話,只是唿進耳朵的氣息一次比一次灼熱,尖細的指甲輕撓著乳尖上用來分泌乳汁的小孔,大拇指撫摸著粉紅乳暈上粒粒凸起的小顆粒。 「楚楚……別……別再……折磨我……我真的不知道……」 「煙煙,不要害羞,告訴我,你想我對它們做什麼?」第四次,指甲不輕不重地刺入已飽脹硬挺的奶頭…… 「啊……楚楚……不要……」 「煙煙,你答應我要誠實的。告訴我,你想我對它們做什麼?」第五次。這一次,楚楚的手離開了那片紅梅雪峰…… 「不要……」脫口而出的是對手指情不自禁的挽留。 「那麼,煙煙,你要不要告訴我,你想我對它們做什麼?」第六次…… 「我想讓你……捏它們……用力捏……」泫然欲泣地說出羞恥話語,寒煙緊緊閉上了眼睛。 這是測試嗎?這已經可以納入調教的範疇了!怒火在羅成的胸中焚燒,儘管妻子的媚態美得讓人窒息,但他絕不會忽略此刻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在和自己一起觀賞著這一切。他敢肯定劉楚楚並不是單純的在為寒煙做測試,她到底想幹什麼?劉啟明的痛苦神色越來越明顯,難道楚楚真的是同性戀麼?而比起寒煙,他更加在乎的終究是自己的女友嗎? 手指再次攀上了兩座雪峰,腫脹如豆的兩顆乳頭被拇指和食指捏住,揉捻搓弄。寒煙臉紅的快滴出血來,同為女性的劉楚楚顯然比毫無技巧可言的羅成更加洞悉這嬌弱身體的渴望,手上的動作或簡或繁、或輕或重,總是能準確地把握住寒煙慾望的潮起潮落,給她最大程度的刺激,僅僅是對乳頭的玩弄,就讓她感受到不啻於和羅成做完一場愛的快感。 「表現得很好。」就當羅成以為寒煙會在摸乳中直接達到高潮的時候,楚楚卻誇讚著撤離了那片高地,雙手在柔滑的腰測撫摸。 「嗯……」不解為何帶給自己快感的那雙手會離開,寒煙不滿地輕哼。 「煙煙,現在還不能享受,測試要做完哦。告訴我,這�有感覺嗎?」 「這�……有一點點……」乖巧地忍著慾望,寒煙繼續配合。 「這�呢?」手掌摩挲平坦的小腹。 「沒什麼感覺。」 「這�?」手指在胯骨上輕按。 「沒有……」 「這�。」雙手探入大腿內側,撫弄著柔嫩的肌膚。 「嗯……很舒服……」 「這樣?」手指在光潔的大腿上來回遊走。 「很癢……很舒服……」閉著美目的寒煙已經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測試中,與之相對的,羅成想到的是昨夜她在自己身下的心不在焉。 「這�?」小手繼續遊走到膝蓋。 「沒有感覺。」 「這�呢?」纖細的小腿被來回愛撫。 「有一點舒服……」 「這�。」因為右邊的腳踝還腫著,楚楚只是輕捏著左腳踝骨。 「有一點……」 「這�?」接下來是粉白的腳背。 「嗯……舒服……」 「這�?」纖細精巧的腳趾被逐根揉捏。 「有一點癢……很舒服……」 「這樣呢?」指甲在雪白的腳心輕撓。 「咯咯……好癢!但是有一點舒服……」 「這�。」手指在粉紅色的腳後跟上按捏。 「嗯……很舒服……」 「翻過來趴著。」 聽話地翻身伏在床上,寒煙潔白的裸背、誘人的腰渦、豐腴的臀瓣也被展示出來。 「這�舒服嗎?」兩個手掌在背部撫摸。 「舒服……」 「這�呢?」手指撫上後腰。 「也很舒服……」 「把屁股撅起來。」 「嗯。」完全的配合,寒煙將雪臀高高聳起。 「這樣子是什麼感覺?」雙手各握著一半臀瓣大力揉捏,臀肉被反覆地分開。寒煙的內褲是前寬後窄的,細如繩結的布料在肉臀的來回擠壓下越收越窄,最後變成一條細線勒緊臀溝,幾乎擋不住那朵嬌嫩的小雛菊。 「屁股很舒服……還有……這樣子揉的話……那�也很舒服……」寒煙十分誠實的回答。 「那�是哪�?」 「嗯……就是……妹妹……」這是寒煙能出口最大膽的詞。 被可愛的用詞逗得微微一笑,楚楚的手繼續在翹臀上動作。羅成知道她是想完全挑起寒煙的情慾,好進行更進一步的測試。 從一開始的反抗到配合,從只會用簡單的「癢」、「舒服」來回答到主動的解說,身體被逐寸愛撫,逐寸淪陷。羅成驚訝於在情慾催動下妻子的變化。與自己做愛的時候,無論何時,寒煙始終是羞怯的,從不曾忘情過,唯一的一次主動要求還是在昨天晚上。他本以為是因為自己用對了方法,現在看來,最主要的原因竟是劉楚楚的開發調教。 「呵……欠……」劉啟明忽然打了個呵欠! 怎麼可能!?極度渴望寒煙身體的她,竟然在得償所願的時刻泛起了困!不正常,聯想到他一直平靜而痛苦的神色,十分不正常! 「我不是說了嗎?昨晚一夜都沒睡。」看到好友投來狐疑的目光,劉啟明輕描淡寫地解釋。 「你已經看過視頻了……」 「沒有,我沒必要騙你。」沒錯,反正現在兩人已經一起看了,他沒必要再撒謊。而且,即使之前偷看過,也無法解釋他的痛苦和心不在焉。 視頻是假的……不可能!又不是動畫片,這世上還沒有人能造假造到這種地步!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劉啟明的反常讓羅成十分忐忑。自從那天他對自己提出換妻時,這個兄弟給自己的感覺就開始變得陌生,這絕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的疑心太重!到底發生了什麼? 第六章 調教 「楚楚,不要再揉了……」被劉楚楚的小手不住來回揉搓的臀瓣已經泛起淡淡的粉紅色,收成一股細線的內褲早已歪倒一邊,有著淺粉色邊緣的臀溝一覽無遺,整齊的褶皺在中心緊密地彙聚,褐色的小屁眼隨著臀肉不斷被掰開擠緊而張合著。此時寒煙唯一沒有暴露給劉啟明的,只有那多嬌嫩多汁的花瓣了。只是,內褲雖然還穿在身上,負責遮擋羞處的蕾絲布料卻已被滲出的愛液打濕,幾近透明,完全掩不住充血嫣紅的花瓣,被陰唇撐起的肉丘頂端,一顆珠圓玉潤的小小蓓蕾傲然挺立著。蕭寒煙高高撅著屁股,任憑肥美如仙桃的俏臀被楚楚隨意玩弄,嘴�發出咿咿呀呀的吟哦聲。羅成知道楚楚的準備工作已差不多做好。 「把內褲脫掉。」果然,新的命令被發出。只是,雖然動情,但這樣的要求,寒煙仍是無法接受的吧? 出乎羅成意料,僅僅短暫的猶豫了一下,寒煙便配合著楚楚將那條濕潤的小內褲脫了下來。最後一處秘境終於也揭開了面紗,鮮紅的花蕊無私綻放,蕭寒煙,自己純潔無暇的妻子,將身體全無保留地暴露給了丈夫以外的男人! 閉上眼睛,不欲看到這帶給自己無限恥辱的一幕。只是,自己閉上眼又怎樣呢?可以讓劉啟明看不到寒煙赤裸的身體嗎?可以改變楚楚已與愛妻纏綿兩夜的事實嗎?此刻的自己,只不過是只把臉埋進沙子,卻把愚蠢的屁股露在外面讓人恥笑的鴕鳥罷了……不!不要再做懦夫!勇敢地把視頻看完,然後回去好好地對待寒煙,無論發生了什麼都已是過去,只要寒煙仍與自己相愛,就不會有克服不了的困難!劉啟明的話仿佛響在耳邊,下定了決心,羅成重新睜開眼睛,卻正好迎上啟明投來的目光。那道目光,很複雜,有不解,有歉意,有痛苦,還有,憤怒。他是怎麼了…… 看到羅成睜眼,劉啟明轉過頭去繼續看著電視,已經窺到寒煙身體的全部,但他依舊看不出任何興奮的樣子。兩個男人,一個面帶堅決,一個面無表情,任誰看到,都會以為他們在看的是一部思想教育片,而非性愛視頻。在這樣奇怪的氛圍下,羅成忽然感到一種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的錯亂感。 螢幕中的女孩們不會去理會男人們的糾結。劉楚楚的手指已經輕觸上濡濕的花瓣。 「不要,楚楚,不要摸那�……」最私密的地方被人觸碰,寒煙才驚慌失措地警醒,手腳並用著向床腳爬行躲避。 「內褲都乖乖脫了,現在說不要太奇怪了吧?」一切盡在掌握中,劉楚楚只是輕輕捉住寒煙纖細的左腳踝提了起來。 扭傷的右腳無法用力,輕鬆的動作便將逃脫的希望抹殺。此刻的寒煙跪伏在床上,左腳被高高�起,以小狗撒尿的姿勢大方展示著羞人之處。楚楚兩根手指撐開大陰唇,花瓣下包裹的是一片粉紅嫩肉,最上方是傲然挺立的蓓蕾,中間是羞答答緊閉的細小尿道,而最下方,就是那處另無數男人神往的懸掛著晶瑩露珠的銷魂秘洞。 「真是漂亮呢。」劉楚楚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觀察這片花谷,欣羨之色躍然於臉上。儘管已結婚一年,與羅成歡好不下百次,寒煙的嬌嫩花蕊卻看不到一絲色素沈澱,只有因情慾勃發而充盈的血色。這具得天獨厚的身體,沒有一處不呈現著完美,讓人忍不住地想要褻玩、寵慰…… 食指換換地探入了那片裂谷,撥開羞閉的花門,進入到層巒疊嶂的幽徑。天生名器,即使只是一根纖細的手指,也能感覺到那重重疊疊嫩肉的緊緊包圍,像千百條小舌在溫柔舔舐。 「長了這樣的一個小穴,難怪羅成會那麼沒用。就算是啟明,恐怕也幹不了二十分鐘就射了。」喃喃地說著,全沒發現寒煙的羞憤欲死。當著自己的面評論自己最羞人的地方,還說著讓別的男人來侵犯自己,還用上了「干」這樣粗俗的字眼。只是,為何那�會不由自主地收縮,為何會更加緊密地夾住了那根侵入的手指? 聽到這句話的不只是寒煙,聽前半句的時候,羅成還感覺到一陣安慰,如果主要的原因在於妻子的陰道,那麼自己就不算是個可憐的早泄男,雖然這對解決自己和寒煙的問題一點幫助也沒有,但好歹也是對男性自尊的一點慰藉;但後半句立刻又讓他的心沈了下來——對於寒煙,連想到她出軌的可能性自己都會心痛得要命,可是楚楚為何能如此輕描淡寫的說出讓啟明來干寒煙的話?這對情侶的相處模式究竟是怎樣的?他們之間,有感情嗎? 還有,二十分鐘!已經見識到寒煙之敏感的羅成無法想像,如果那條嬌嫩如花的陰道被劉啟明的龐然巨物不停歇地操干二十分鐘會為寒煙帶來多麼欲仙欲死的快感,那將是身為一個女人最至高無上的享受,也是自己一輩子也無法做到的事。陰道是通往女人內心的捷徑,如果有一天,寒煙真的臣服在這條巨陽之下,她的心�,還會有自己的容身之處嗎?只要想到那樣的可能,心�就痛到無法唿吸,可是,為何停不下來這樣的想法? 不,寒煙不是那種被性慾支配感情的女人!絕對不會是!!! 「啊……楚楚……」深入陰道的手指輕輕的摳挖,寒煙的嬌吟仿佛一記耳光重重打在羅成臉上。那個自己堅信她不會被性慾支配的女人,現在正在別人的手指下發出快慰的嬌唿,即使對方也同樣是女人,也絲毫給不了羅成安慰。一根細小的手指就能征服的陰道,如果遇上一條真實的陽具呢? 要試試嗎?一個聲音從心底傳來。 要試試嗎?要試試嗎?要試試嗎?要試試嗎?要試試嗎?要試試嗎?要試試嗎?要試試嗎?要試試嗎?要試試嗎?要試試嗎?要試試嗎?要試試嗎?要試試嗎?要試試嗎? 仿佛魅魔般的聲音不間斷地挑逗著自己的神經,無數畫面在眼前輪番交錯,寒煙在床上、沙發上、浴缸�、車�、公廁、野外、街邊被形形色色的不同男人恣意操弄,媚眼如絲,浪叫不絕,乳波臀浪,愛液四濺…… 羅成昏昏欲倒,僅是想像就已經無法承受的事情化為實景般不斷侵蝕腦海,他閉眼、甩頭,卻無論如何也躲不掉一幕幕不堪入目的場景,妻子沈迷於情慾的俏臉仿佛放大成巨幅的特寫畫面,活生生地展示在眼前,昭示著淫亂的肉體可以被任何男人征服踐踏。這就是妻子,真實的妻子……羅成感到心�似乎有一根細弦即將崩斷…… 給我停下來!!! 腦海中響起一道炸雷,那聲音,那畫面,全部消失了…… 仍然是一樣的房間,仍然是播放著的視頻,仍然是面無表情的劉啟明。但羅成忽然感覺無比的陌生,似乎自己曾離開很久,剛剛返回到這�。 「啟明。」 「唔,什麼事?」 「不,沒什麼……」 沒有話想說,羅成只想確定自己確實在這�,確定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楚楚……啊……慢……,慢一點……」視頻中的寒煙依舊被楚楚玩弄著,插入陰道的手指已經變成兩根,纖細的手指模仿著陽具高速的抽插,黑亮的陰毛被溢出的愛液浸的濕漉漉的,一縷一縷凝結著。 「哎呀,光覺得你的小穴好玩,把正事給忘了!」即將把寒煙推上高潮,楚楚的手指卻停了下來。寒煙高高撅起的屁股不滿地扭動著,向好友表示抗議。 「不好意思啊煙煙,等一下再讓你舒服,還有測試沒做完呢。」 「唔……唔……」不知是拒絕還是同意,寒煙只是嬌哼了兩聲。 「那麼,現在你一定要把你的感覺清楚準確地告訴我,知道了沒?」 「嗯……」情慾在眼波流轉,羅成都不敢確定她究竟有沒有聽懂楚楚的話。 插在陰道中的手指開始細緻的探索,從穴口開始,以毫釐為單位逐步入侵。 「這�是什麼感覺?」 「唔……很舒服……」 「這�呢?」 「舒服……」 「這�?」 「嗯……再用力一些……啊……舒服……」 「這�?」 「也舒服……楚楚……你到底……在……找……找什麼……別……別逗我了……」 「哎呀,別囉嗦,乖乖回答。」 「嗯……那……那你要……要用力一點……」 估不到妻子會提出如此無恥的交換條件,羅成狠狠的攥住了拳頭。 「我的好煙煙很淫蕩呢。」 「呃……不要……這樣說我。」 已經發現妻子的受虐傾向的羅成,知道剛剛淫蕩兩個字帶給了寒煙莫大的快感。 「好啦好啦,口是心非的小浪蹄子……」 「呃……啊……就是那�……」 言語和手指的雙重刺激讓花苞進一步綻放,楚楚的手指終於找到了隱藏在層層嫩肉中的那一點。 「是這�嗎?是什麼感覺……」興奮地曲起手指摳挖抓撓,楚楚仿佛發現寶藏的孩子。 「很……奇怪的……感覺……嗯……就像……」寒煙仔細思索著,但楚楚作怪的手指讓她連話都說不完整,更遑論準確地形容了。 「是不是想尿尿的感覺?」 「嗯……」 「哈哈,煙煙,我找到你的G點嘍!」 「那是……什麼?」 「就是會讓你舒服死的地方!」 話音剛落,楚楚的手指便飛速地動了起來。 「啊……楚楚……你快躲開……我……我要尿尿了……」猝不及防的寒煙尖叫著挺起屁股,讓楚楚躲開的話還沒說完,愛液已如激浪般從陰道噴出。 G點,羅成也曾在愛妻體內探尋,但始終無法找到的地方。他曾以為這個東西不存在與寒煙的嬌軀之中,可是今天卻被劉楚楚輕易發現,強烈的挫敗感仿佛一隻大手狠狠地握住了他的心臟…… 讓女生潮噴是一個很費體力的活,為了帶給蕭寒煙源源不斷的快感,一舉將她推上高潮,楚楚緊咬著牙關,鬆開寒煙腳踝的左手握住右手手腕,中指和無名指深埋在如瀑布源頭般狂噴陰精的蜜穴中高速摳挖,粉紅的嫩肉隨著手指的動作不斷地凸起、凹陷,細微的尿道也隨之張合不斷,潔白的大腿內側緊繃著,平坦的小腹不住起伏。持續了三十多秒,楚楚的胳膊已經酸軟的無法忍受,才猛地將手指抽出。 花蜜扑打在床單上,蕭寒煙雙眼上翻,尖叫聲像被什麼卡在喉嚨�戛然而止,上半身完全僵住,腰肢卻不受控制的扭擺,俏臀瘋狂地聳動,每一下都是一次泄洪般的潮吹,噴出十幾股淫液後,整個身體維持在一個扭曲的姿勢,嘴巴大張,卻連唿吸都做不到,手指緊緊地抓住床單,過度的用力連指關節都發白,白嫩的腳掌因為小腳丫死命的緊握而變成淡紫色,時間仿佛也被定格在這個畫面,世界在這一瞬間靜止了…… 嘩……十秒鐘之後,世界重新運轉,最後一大股花蜜終於傾瀉而出,前所未有的強烈潮噴讓陰道中的粉紅嫩肉都快要翻出來,小小的褐色菊門也張開的快要看不到褶皺,寒煙的上身無力地倒在床上抽搐,屁股依然高高撅著,淅淅瀝瀝滴著殘留的淫水,渾身都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唯有那暫時合不攏的穴口如出水的魚兒不住張合著小嘴…… 從未見過嬌妻如此模樣的羅成完全被驚呆了,相比這次的激烈,昨夜自己帶給寒煙的高潮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從沒想過原本只能在AV中看到的畫面會在自己那個文靜害羞的小公主身上再現,而那個帶給她如此強烈高潮的人竟然不是自己……回頭看向劉啟明,他臉上的痛苦愈加明顯了…… 「唿……累死我了!死煙煙,浪煙煙,這下舒服了吧?」甩著酸痛的手臂,劉楚楚覺得自己的肩膀都快脫臼了。 「哈……哈……」不是沒聽到閨蜜的嘲笑,但此刻只有喘息力氣的蕭寒煙根本無力反駁,渾身無法動彈,她現在只想有個人能幫她把屁股放下來,這個姿勢實在是太羞人了…… 「喂,你個小浪蹄子,休息好了沒?」找來紙巾將手上的蜜液擦乾淨,順便也幫助閨蜜清理了一下股間的狼藉,發現寒煙仍是撅著屁股趴在床上,使勁照著臀瓣拍打了一下,楚楚不滿地叫道。 「你……你才浪……我動不了了……」 「唉,這樣的身體竟然說自己是性冷感,那我豈不是個千年大冰山了?」完全沒有要幫忙的意思,楚楚一面拍打著寒煙的俏臀一邊調笑。 「楚楚……幫我……」 「休想!為了讓你舒服我胳膊都快酸死了,沒力氣。你就這樣撅著吧!」 「好楚楚……」 「別求我,沒門!」毫不留情的拒絕,楚楚忽然一拍腦袋,「哎呀,我差點都忘了,我們的大美女的照片當年可是在學校被懸賞呢!不知道光著身子撅著屁股的照片值多少錢……咦,我的手機呢……」 「楚楚……」寒煙都快哭出來了。 「哈哈,怕了吧?」看到好姐妹淚珠都在眼眶打轉,楚楚才扶著她依舊微微顫抖的身子躺下,為她蓋上被子。 「楚楚,剛剛那就是高潮了嗎?」 「哈?你不是吧!!!你沒高潮過!!!」 「沒……沒有。」 劉楚楚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醫學院第一美女,天生名器,渾身都是敏感帶,結婚一年沒高潮過!!! 「羅成都不干你的嗎?」 「你別說得那麼……露骨啦……我們兩個經常都會……做啊。就是因為沒感覺,我才會以為自己是冷感嘛。」 「可憐的丫頭。就算他的牙籤不行,難道就不會用手,用嘴,買道具嗎?」 「那個……道具是我不同意啦。」 是啊。你曾經對我說不願我以外的任何東西進入你的體內……羅成自嘲地想著。但是,他又有什麼資格去怪罪妻子呢?自己可是將寒煙暴露於他人眼下的罪魁禍首啊! 「唉……」長長嘆了一口氣,楚楚似在為好友惋惜,「好啦,第一階段的測試就到這�結束啦!」 「唿……終於完了……等等,為什麼是第一階段,難道還有第二階段?」 「我家煙煙真是聰明!來香一個獎勵一下!」楚楚笑著在寒煙臉頰上印上香吻。 「那個……楚楚啊,我忽然很想念羅成,感謝你今天的熱情招待,明天一早我準備就回去了,呵呵呵呵……」 「治療一半就想跑?你想的美!」過於明顯的逃跑計劃理所當然被識破,寒煙忽然覺得,借宿在楚楚家真是個天大的錯誤…… 消耗太多體力,寒煙很快就沈沈睡去。確認她睡熟以後,劉楚楚躡手躡腳地走到攝像機前,對著鏡頭揮了揮手。 「那麼,今天的錄影就到此為止了。羅成,晚安!」 第一段視頻到此結束。 *************** 「呃……成子,真是十分抱歉啊。」 「抱歉什麼?」啟明忽然的道歉讓羅成摸不著頭腦。 「那個……你不會覺得很吃虧麼?」 終於搞懂他的意思,羅成這才想起來,這段視頻�寒煙已經被脫得一絲不掛,玩到浪態全出,而劉楚楚還穿戴整齊著。這樣子一想,自己確實很吃虧,原本不想再看第二段視頻的念頭也慢慢打消了。 點上一根煙,羅成細細回想剛剛寒煙一系列的表現。坦白講,這場活色生香的大戲沒有給自己帶來一點性衝動。在視頻中,妻子所展露的一切媚態都是自己沒有見過的,那感覺就好像情竇初開的小伙子在追求女生時,發現對方對誰都熱情洋溢,唯獨對自己不假辭色的挫敗感。更通俗的比喻的話,就是在吃飯的時候妻子把雞腿夾到了別人的碗�,自己雖然未必喜歡吃雞腿,卻不能接受妻子的這種行為,因為這代表了她的感情並沒有完全集中在自己身上,雖然只是外流了微小的一部分,但這一部分也有可能成為缺口,導致江河潰堤,一發不可收拾。 並且,羅成無法接受寒煙剛剛的主動。男人因性而愛,女人因愛而性,性與愛原本應該是相輔相成的——尤其對女人來說。但寒煙不是蕾絲邊,她和劉楚楚沒有愛情,卻能自然而然地沈迷於對方的挑逗和調教,這代表妻子受性慾支配的程度遠比自己認為的要來的深。如果把楚楚換做是男人,一個資本雄厚、技巧高超的男人,寒煙能否抵禦情慾誘惑,堅持不臣服在對方胯下呢?羅成不敢肯定。 只觀看了一段視頻,妻子在自己的眼�就陌生了許多,那麼當第二段視頻結束,對她又會是怎樣的想法?自己能承受帶來的後果嗎? 「如果你準備好了,我就開始播放了。」 「再等等!」制止住劉啟明,羅成有一個重要的問題要問。 「啟明,有沒有可能……你催眠我……然後從潛意識�給我灌輸一些想法……讓我可以……呃……堅持很久……性能力很強的?」吞吞吐吐地把話說完,窘迫的程度不亞於一個第一次去買保險套的小伙子。但現在別無他法,只有在床上能夠滿足、征服寒煙,才能從根源上斷絕她因得不到滿足而另投他懷的可能,也能滿足自己的男性自尊。看到妻子剛才的高潮反應後,羅成已經能肯定昨夜她的高潮是假裝的,目前的自己並沒有滿足她的能力。藥物對自己無效,那就只能求助於催眠了。 「成子,你自己也是醫生,到底有沒有一點常識啊?」被好友的想法弄得哭笑不得,劉啟明只好臨時惡補一課,「催眠是在被催眠方的完全配合下才能進行的治療手段,用途是治療心理創傷,當然也有在審訊、測謊中應用,但那些基本都是讓被催眠方在身體極度的疲憊下不得已接受的。而無論是哪一種,一個最基本的常識就是,催眠之所以叫做催眠,是因為被催眠的狀態十分近似於睡眠,原本的意識會被壓抑,在這種狀態下,催眠師可以通過虛構的畫面、場景來進行引導、暗示,喚起被催眠者的記憶或者改變被催眠者的認知,進而影響患者醒來以後的思維方式和行為習慣,換句話說,被植入的想法會替代原來個性的一部分。催眠是把雙刃劍,它能夠治療你的創傷,也會抹去你的一部分本真,通過對潛意識的暗示影響,也許能把一個殺人犯改變塑造成一個個性幾近完美的人,但原來的他也等於已經死掉了。況且,催眠的影響是建立在肉體能夠承受的基礎上的。一個心理性的跛腿患者,我可以通過催眠讓他重新正常走路。但是你要是把一個人砍掉雙腿帶到我面前,我就無能為力了。所以再強調一次,催眠只是治療心理創傷和疾病的手段,不是你想像中的萬能藥,這樣你能明白嗎?」 當然能明白,劉啟明說了一大段,歸納起來其實就是一句話:你的性能力無可救藥了! 能想到的唯一辦法也宣告落空,難道自己和妻子永遠沒有辦法得到和諧的性生活了?現在的兩人還在熱戀階段,可以包容對方的一切,可是以後呢?隨著歲月的流逝,年齡的增長,寒煙的慾望會越來越旺盛,而自己只會越來越力不從心,兩人的感情也會越來越歸於平淡,那時的寒煙,還能苦守著自己一個人嗎? 「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知道好友的憂慮,劉啟明說道。 「什麼辦法?」聽到還有希望,羅成立即充滿希冀地看著他。 「我催眠寒煙,對她反覆地暗示,讓她喜歡上又短又小的東西,尺寸越小的陽具,越能帶給她心理上的快感,就連看到真的牙籤也會覺得興奮。當然,這種快感也只是心理上的,用來彌補生理上得不到的滿足。」 「這……」看著劉啟明的一本正經的表情,羅成都不敢確定他是否在開玩笑。 「不要覺得荒謬,這是可行的。問題只有一個,羅成,你會不會為了自己而去強制改變寒煙?你想要的到底是一個為你量身定做的玩偶,還是一個活生生的妻子?」 羅成這才聽出來,劉啟明是在變相的責備自己。為了杜絕妻子那僅僅是可能的出軌行為,自己竟然想著去求助於一些虛妄的東西,用催眠來解決問題。被催眠後的自己,還會是原來的自己嗎?也許沒什麼大的差別,但終究是已經不同,尤其是夫妻間的性事,本該是彼此最坦然相對的時刻,而自己卻想著用人為塑造出的性能力去應對妻子。有著心理潔癖的自己會想到這樣的想法,實在是有點走火入魔了。就像越是殺生的人越害怕報應,作為催眠師的劉啟明,無數次對患者的精神進行摧毀和重建,把對方的一部分變成行屍走肉,其實他本身對這種行為是十分反感的吧。記憶也好,性格也好,都是一個完整的人的一部分,如果不是心理或者生理實在承受不了,誰會願意輕易將自己抹殺呢?所以每次自己提出要藉助他的能力才都會被拒絕吧。事到如今,也沒有別的路可走,先看完第二段視頻,搞清楚妻子的淫性到底有多深的程度,再去想自己該怎麼辦吧。 「啟明,謝謝你,放視頻吧。」 「嗨!羅成你好。」第二段視頻的開頭依然是劉楚楚一個人,從畫面上的時間以及屋�的燈光來看已經到了晚上,這一段視頻並沒有將白天發生的事錄進去。 「留證據變成拍A片,我也沒有想到會這樣呢。不過既然已經這樣了,那就當是給你的福利,今晚會給你表演更好的哦。煙煙正在洗澡,我要進去陪她嘍!」 說完這些話,楚楚便三下兩下扒光了衣服,沒有換浴袍,直接赤裸著身子往浴室走去。這次沒有了襯衫的遮擋,羅成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的裸體,雖然整體嫌瘦了些,不及寒煙的前凸後翹,但比例亦十分完美,尤其是一雙長腿,纖秀挺拔,讓羅成禁不住幻想如果它們環在自己的腰上會是什麼感覺。 偷偷看了一眼劉啟明,女友被看光身體,他好似全無反應,仿佛視頻�的裸體美女對他來說只是個無關的女人。 「啟明,你都沒有感覺的嗎?」好友的反常讓他實在忍不住了。 「沒什麼。反正寒煙都被我看光了,這是一開始就該做好心理準備的事。我是催眠師,這方面我是強項。」毫無表情地回應著,仿佛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頓了一下,他又補充了一句:「反正楚楚也不是第一次被人看到了。」 「什麼……」驚訝於對方的話語,楚楚也是一出校園便於啟明在一起,未曾聽說有過其他男友,她是在何時被別人看到的。 啟明聳聳肩表示不打算解釋,畢竟是別人的隱私,羅成也不好再問。但很快,他又想到一個問題。 第一段視頻�,楚楚藉口怕寒煙再受傷,堅持與她共同沐浴,也是兩個女孩裸呈相見的直接原因,可是為何今天她放心寒煙一個人待在浴室?難道擔心是假,騙寒煙脫光衣服才是真?疑竇已生,羅成又進一步想到,楚楚每次在視頻�說話的對象都是自己,難道她一早就有打算將視頻讓自己看到?仔細想想,她根本沒有必要向啟明坦誠視頻的存在,卻主動將其交出。在錄像中,對寒煙一面極盡挑逗調教之能事,一面不斷地貶低、嘲笑著自己,這是……挑釁…… 劉楚楚真的是同性戀,不,雙性戀!她假借測試之名,逐寸地探索了寒煙的身體,其實是為了對寒煙的敏感帶更加了解,為進一步的調教做好準備。她不斷地貶低自己,實際是在對寒煙施加心理暗示,暗示以自己的能力根本無法滿足嬌妻。她將視頻交給劉啟明,是留下了最後的殺手鐧,如果有天寒煙知道自己同意了和另外一個男人一起看了她的性愛錄像,她還可能原諒自己嗎…… 劉楚楚想奪走寒煙!!! 確定了這樣的想法,羅成只覺得嵴背發冷。劉啟明,他在這件事中扮演了什麼角色?是不知不覺的被利用,還是一開始就和劉楚楚串通好的?回想起他的種種表現——是他做出一起看視頻的決定,是他在自己臨陣退縮時說服了自己,是他巧妙地暗示要將第二部視頻也看完,一切看似自己同意,但其實自己一直都在他的引導之下!他剛說過楚楚的身體不是第一次被人看到,那是在何種狀況下發生的?不可能是偷情,否則要麼他不知道,要麼他們一定為此事鬧過矛盾,但自己印象中兩人在一起後連架也沒有吵過,而且他也沒有具體說是被男人還是女人看到,所以,他們一定是串通好的,並且寒煙不是他們第一個獵物! 羅成一直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劉啟明不僅是催眠師,同時也是出色的心理醫生,他欲擒故縱,把調教工作交給楚楚,自己卻跑來瓦解羅成的防備;他口口聲聲的職業道德,對催眠的謹為慎用,讓羅成不但高估了他的原則性,也忘記了心理暗示並非只能用在催眠中!巧舌如簧的他對上已經理智混亂的兄弟,根本無需使用催眠,就可以玩弄對方於股掌之上!當自己跪地求他幫忙催眠寒煙的時候,他嘴上仁義道德,心�一定已經笑出聲來!!!難怪他的表情一直那麼平靜甚至痛苦,平靜是因為他知道只要這樣一步一步走下去,那具身體便可以隨意的玩弄,根本無需急於這一時。而痛苦,是因為他正在背叛自己的兄弟! 第七章 母狗 冷靜,越是這樣的時候,越是要冷靜!羅成不斷地叮囑著自己。到了這個地步,自己應該如何應對?視頻一定要看下去,劉楚楚不可能這麼快就讓寒煙離開自己,反正自己天天上班,妻子獨守空房,把她留在自己身邊更能夠掩飾他們的所為,也不會妨礙經常過來和妻子偷情,所以必須搞清楚劉楚楚到底成功了沒有,寒煙在這段視頻�已經被調教到了什麼程度。劉啟明還沒有機會與寒煙單獨相處,妻子沒有失身於他,所以自己還有機會! 怕泄露神色,羅成不再看劉啟明,專心致志地盯住畫面,不放過每一個細節。 嘩嘩的水聲停止,浴室門終於打開了,兩個女孩走了出來,沒有穿衣服!兩具身體都是全裸的,白花花的肉色讓整間臥室都蓬蓽生輝。寒煙拿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長髮,而劉楚楚直接從背後擁住了她,舌頭在香肩上舔舐。 上一段的寒煙還很害羞,但此刻卻在坦然地接受著好友的挑逗,沒有拒絕,沒有反抗,這個白天一定還發生了什麼,讓楚楚進一步瓦解了她的心防! 「煙煙,準備好了的話,就要開始第二階段的測試了哦!」 「嗯……」略帶嬌羞地點了點頭,寒煙順從地在床上躺了下來。 「好乖。」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楚楚直接翻身壓上了她的嬌軀。兩具一絲不掛的完美躶體重疊在一起,酥胸緊貼,乳頭相抵,兩朵粉紅的花瓣競相綻放,即使心�再不喜歡,羅成也不得不承認,那畫面美得令人窒息。 「昨天已經測試了你對手指愛撫的反應,今天首先要做的,是你在口舌愛撫中的表現。」 說明了測試內容,見寒煙沒有異議,劉楚楚的小嘴便印在了寒煙的紅唇上。 寒煙沒有表現出第一次與同性接吻的心理障礙,甚至回吻的很熟練,主動地伸出小香舌與楚楚糾纏,小手也在對方裸背上來回撫摸。看來在白天,兩人已不只一次地這樣接吻了。 「唔……」這一吻的時間非常久,雙方都不知疲倦地在對方的口腔�探索著,吞咽著彼此的津液,寒煙的嘴角溢出一縷銀絲,順著俏臉慢慢下滑,快要滴落的時候,被楚楚的香舌舔入口中,然後那條舌頭慢慢地下移,依然是與昨天相同的部位,逐寸地一一舔過。知道楚楚不便發問,寒煙語帶嬌哼地誠實彙報著每一處的感覺。與手指不同,濕潤綿滑的舌頭帶來更加舒適的快感,幾乎每舔到一個地方,她都會大叫著舒服,然後挺起身子索取更多。尤其是在楚楚舔舐腋下、吸吮乳頭、含弄腳趾的時候,蜜液簡直猶如山間溪水般源源不斷,涓涓細流流出花瓣,經過股溝,在身下的床單上彙成一汪泉水,而這只是還沒有直接挑逗股間秘處就帶來的成果…… 羅成無法相信,即使整個白天劉楚楚都在調教寒煙,他也沒辦法相信那個害羞的妻子會轉變的如此之快! 催眠!是了,沒有對自己使用不代表沒有對寒煙使用,劉楚楚白天一定催眠了寒煙,在潛意識�對她暗示引導,化解了她對同性戀的排斥,甚至可能強化了蕾絲之愛對她的吸引力!只是不知道這種暗示造成的影響,是暫時性,還是永久性的。 「煙煙,你真的很敏感,雖然測試還沒有完成,但是我已經可以肯定你不是性冷感了。」將最後一根白皙的腳趾也細細舔遍,楚楚說道。 「嗯,那是不是就結束了?」羅成心痛地聽出,寒煙的聲音明顯帶著失望。 「理論上可以結束了,但是如果你想繼續的話也是可以的哦。要繼續嗎?」 欲擒故縱!這對男女連使用的手法都一樣! 「我……」寒煙猶豫著,不知該作何選擇。 猶豫即代表著想要。看到閨蜜這樣的反應,劉楚楚信心更足。又在潔凈的小腳掌上舔了一下道:「差點忘了,明天你就要回去了,今晚還是早點睡吧。你覺得呢?」 「我……我覺得……測試還是做完整……結果才比較準確……」 果然選擇了繼續。羅成苦澀的想著。妻子的情慾比看起來更加強烈,這個連她自己恐怕都說服不了的理由只是寒煙給自己找的遮羞布而已,而劉楚楚敢將視頻拿出來,說明調教一定取得了相當成果,在這個過程中,她絕對沒有給妻子留下任何不坦誠的餘地! 「煙煙,相信我的專業判斷!如果僅是為了確定結果,這個測試真的完全沒有必要做下去了。如果是你想要繼續,就誠實地告訴我。」 「我……我不要了……」終究是沒能戰勝羞意,寒煙選擇拒絕。 「好。我去給你拿睡衣。」沒有勉強,楚楚直接翻身下床,把疊放在沙發上的睡衣拿了過來。 「我來幫你穿。」沒有給寒煙反對的機會,楚楚直接將她扶起來,舉起的潔白藕臂一點點穿過套頭的白色絲綢睡裙,兩人的眼睛始終對視著。 「楚楚,我想……繼續……」在睡裙即將遮住視線的時候,寒煙放棄了堅持。 傻丫頭……羅成輕嘆一聲。他剛剛準確地捕捉到了寒煙眼神的變化,從清醒,到無神,再到清醒。楚楚的手段比自己想像的還高明得多,劉啟明每次的催眠都要使用道具,而她,僅在對視的短短的時間�,便完成了一次催眠。 「為什麼?」並沒有輕易放過寒煙,楚楚要進一步確認催眠的效果。 「因為……這個測試……讓我……很舒服……」 最終也沒有穿上的睡裙被扔到一邊,重新讓寒煙躺下,楚楚分開了她的雙腿。 「現在,我要吻你這�了。」用手指輕觸花瓣,楚楚發出宣告。 「楚楚……那�……很髒……」 「或許吧,不過會讓你嘗到比昨天更強烈的快感,想要嗎?」 「楚楚,別讓我說……」害羞的俏臉鮮紅欲滴,寒煙依舊無法坦然說出渴望。 「你忘了這是個測試嗎?你需要完全誠實地配合我。告訴我,想,還是不想?」 「……想……」 「很好。不過在此之前,你必須告訴我這個器官叫什麼名字。」 「嗯……妹妹……」 「煙煙,我要的是直接、準確的描述!」 「我……我不知道……」 「是嗎?」手指換換探入了花穴,「這樣呢?也不知道嗎?」 「啊……叫……下陰……」 「真是沒有情趣的稱唿呢……」又再加入一根手指輕輕摳挖著嫩肉,楚楚仍不滿意這個回答,「我們是在做性愛測試,不是科學實驗。我要聽到的,是更加露骨的叫法哦!」 「楚楚……呃……啊……不要……折磨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告訴……我……」被手指的動作折磨的連話都說不完整,寒煙嬌聲哀求。 「仔細的想想,煙煙。好好回憶一下,我告訴過你的……」 是的,羅成記得。那天晚上半小時的淫聲浪語,幾乎用盡了所有可用的詞彙。從那天起,不,或許更早,自己和寒煙就落入了他們的計劃�。 「楚楚,我……想不起來……」 「沒關係,我還有兩根手指沒插進去。」第三根手指的加入讓緊窄的陰道被撐的滿滿,連尿道口也微微張開,但手指的動作卻停了下來。 「好脹……楚楚……求求你……別再……」 「別再怎樣?這樣嗎?」尋找著縫隙,小拇指也沿著蜜穴邊緣插入。雖然四根手指都只進入一半,但小穴只裝過羅成的短小陽具,蕭寒煙從未體會過如此的滿脹感,粉紅的嫩肉已經快要變成透明的薄膜,緊緊箍在指節上。 「不要……楚楚……我說……」 「這樣才乖嘛,告訴我,正在夾著我的手的那�叫什麼?」 「嗯……小穴……」 「還有呢?」 「浪穴……」 「一次說完,不要讓我再問。否則,大拇指也要進去了哦。」 「不要……嗯……叫……騷穴……小屄……浪屄……騷屄……賤屄……」 每說出一個詞,陰道便狠狠地收縮一下,淫水更是源源不斷地湧出,等幾個詞說完,淫液已經流滿了楚楚的手掌。 催眠無限放大了寒煙的受虐傾向,無論是聽到還是說出口,越是粗俗的字眼就會越讓她覺得滿足。劉啟明知道羅成不喜歡這樣,所以故意交代劉楚楚一定要這樣做。雖然知道妻子是受人擺布,但羅成依舊無法否認那一瞬間,對那樣不知羞恥的寒煙的反感…… 「張開嘴巴。」下著命令,楚楚將手指抽出,濕漉漉的手掌垂在寒煙小嘴上方,透明的花蜜一滴滴落盡張開的紅唇。 「告訴我,這是什麼?」 「淫水……」 「好喝嗎?」 「不好喝……」 「愛喝嗎?」 「愛喝……」 仿佛要證實自己的話,不但張著嘴接入滴落的點點蜜露,寒煙更是主動伸出舌頭舔吸著濕漉漉的手指,將源自自己花穴的甘泉滋滋有味地吞下。 「很乖,那麼,現在該獎勵你了。」 「噢……好舒服……」 期盼已久的溫暖香舌終於覆上濡濕的花苞,寒煙滿足地呻吟著。雖然羅成也常為她口交,但都只是匆匆了事,遠沒有劉楚楚舔舐的這麼精心細緻。而且,比起男性粗糙的舌頭,現在的蕭寒煙更享受女性香舌的棉柔觸感。被翻開的粉紅嫩肉、陰唇之間的褶皺、聳然挺立的小小珍珠,一處都沒有放過。淫液如決堤般流淌,被粉嫩舌頭捲入小口,會陰處也被掃過,帶來麻麻痒痒的快感。寒煙的整個身體都酥了,四肢無力地抖動著,俏臀卻高高挺起,迎合著香舌一遍遍的洗刷。 一根手指輕輕地點上了兩瓣雪白臀肉間羞答答的小菊蕾,淺褐色的屁眼不堪觸碰地緊緊收縮了一下。 「楚楚……那�……不可以……」即使是羅成也從未觸碰過的私密地方遭到愛撫,寒煙立刻緊張的夾起臀瓣。 「這�很可愛哦……」兩手握住臀肉大力掰開,舌尖輕輕地舔上那片處女地,鼻尖聞到的只有沐浴露的淡淡清香,對大部分人來說無比骯髒的排泄器官,在完美的寒煙身上也一如藝術品般精緻細膩。 舌尖在排列整齊的褐色褶皺上來回打轉,不時觸碰到中心小小的出口。溫柔的舔舐讓寒煙很快放鬆下來,逐漸接受了這種超越以往認知範圍的親密挑逗。 雙手更加用力,雪白的臀瓣被分開到了極限,原本的褶皺在大力的擴張下平坦的幾不可見。中間小巧的肛門口微微地凸了起來。楚楚張嘴含住那朵誘人的小屁眼,舌尖嘗試著向內探入。 真的很緊!四面八方都傳來強力的擠壓感,隨著不斷收縮按摩著舌蕾。這麼精緻的屁眼如果被劉啟明的大肉棒插入…… 光是想著就讓劉楚楚很興奮!與寒煙不同,深埋在她體內的是絕對的S屬性,雖然青澀的寒煙並沒有為她帶來任何肉體上的歡愉,但能夠隨意玩弄自己姐妹完美身體的成就感就讓她不啻於身處連綿不斷的高潮中。 無法再更深入一點……寒煙的屁眼太緊,柔軟的舌頭根本無法完成開墾工作。又舔了幾下,楚楚悻悻收兵,重新轉回了那張已經充血艷紅、泥濘一片的小屄。 舌頭撥弄著頂端的珍珠,楚楚的右手做出一個奇怪的手勢,四指伸出,無名指收回,緩緩移向寒煙股間。 羅成認得那個手勢,劉啟明曾向他炫耀過這個必殺技。他說只要這個手勢一出,劉楚楚立刻就會服服帖帖。如今受用者變成了施用者,技巧卻是一樣的純熟。舌尖抵住陰蒂,食指和中指插入陰道扣住G點,小拇指旋轉著鑽入緊窄的肛門,大拇指按住了尿道口,幾個點同時發動起兇猛的攻勢,瞬間就殺的寒煙潰不成軍。 「楚楚……要……要尿了……要尿了……」 「我才沒有要尿……」不忘故意曲解寒煙的意思,四根手指瘋狂地動作,舌頭賣力地撥弄,全然不在意大波噴濺而出的淫液撲了自己滿頭滿臉,劉楚楚存心帶給寒煙一個前所未有的高潮。 「不行了……楚楚……我……我要尿尿了……別再動……哦……哦……尿……尿了……」 「尿吧,煙煙,盡情尿出來,不要抗拒身體的感覺……」 「啊……啊……不行了……來了……尿出來了……啊……」 一波強有力的高潮襲來,寒煙的下體高高挺起,腳丫緊縮,只剩下肩膀和腳掌支撐著身體,如救火水槍般噴出大量潮水,在楚楚手指的攪動下四處亂射。知道寒煙正處在絕頂的高潮中,楚楚卻並未停止動作,反而咬緊著牙玩弄的更加賣力。寒煙的高潮一波又一波地停不下來,窒息般的快感讓她連尖叫都發不出了,大張著嘴翻著白眼,只知道無止盡的泄身。完全不知道劉楚楚打算何時停止,羅成緊握著拳頭死死盯著螢幕,要不是昨天寒煙已經回家,他真怕妻子會就這樣脫水死去。 已經變成粉紅色的身體開始中風般的抽搐,被手指帶出體內的不再是透明的花蜜,而是如米湯般濃稠的白色液體,看著寒煙的雙眼完全失去了焦距,口水順著嘴角不停流下,楚楚才心滿意足地又狠狠掏弄了幾下,撤開舌頭,抽出手指。最後的幾下重擊讓寒煙的高潮又上升了一個層次,淡黃色的尿液從尿道激射而出,直噴在躲閃不及的劉楚楚胸前…… 望著蜷在床上不停打抖的妻子,羅成心�五味雜陳。那白色的濃稠液體,他知道那是真正的陰精。和自己做愛時淫水也留不了不少的蕭寒煙,僅在劉楚楚的口舌與手指下就尿濺當場,陰精狂瀉,她受催眠的程度到底有多深?! 「真是可愛呢。」愛撫著寒煙仍在不住發抖抽搐的身體,劉楚楚臉上流露的,是猶不滿足的表情,「煙煙,先休息一下我們再繼續哦。」 「楚楚……不……不要……再來了……我已經……不行了……」費盡力氣才說完一句話,體力耗盡的寒煙連睜開眼睛都困難。 「說要繼續的也是你,現在喊停的也是你,哪有這樣任性的……」不理會她的求饒,小手又覆上了已經略顯紅腫的花瓣輕輕愛撫。 「嗯……好舒服……」 羅成知道高潮後的愛撫對女性來說非常重要,但是……他從來用不著這個…… 「可以動了嗎?」 「嗯……好像可以了……」 休息了很久,一高潮就動不了的蕭寒煙終於恢復了行動力。 「可以動了就自己爬過來。我都伺候你兩天了,這次換你來讓我舒服。」大張著雙腿坐在床頭,楚楚好似高高在上的女王般發號施令。 「你……討厭……」 羅成忽然發現,這句本來最喜歡對自己說的口頭禪,已經有很久沒聽到過。 本來就有受虐傾向,加上催眠的影響,以及剛剛被完全玩開的後遺症,此刻的寒煙對劉楚楚言聽計從。艱難地翻身撅起屁股,不顧腳上的傷還隱隱作痛,寒煙像小狗般一步步爬向楚楚。 「真乖。」拍拍舉在眼前的俏臉,楚楚與她熱吻了一陣,然後指指自己的乳房。 「先把這�舔乾淨。」 剛剛寒煙高潮到失禁,噴出的尿液大半激打在楚楚胸前,雖然用床單擦拭了幾下,乳溝中還是依稀可見淡黃色的水珠。此刻她讓寒煙來舔,無異於讓她喝自己的尿,她怎會答應? 「楚楚……那�……好髒……」 「你嫌棄我髒?剛剛你的小騷屄�流出的浪水我可是全都喝下去了,我有嫌棄你麼?」 知道寒煙愛聽髒話,劉楚楚故意用上粗俗的字眼。果然,自己話音才剛落,寒煙就渾身一抖,臉上現出猶豫的神色。 「剛剛爽的時候又噴又尿的,屄�的爛肉都快翻出來了,現在又愛乾淨啦?再說,你拉屎用的屁眼我都舔過了,我有說一個髒字嗎?」 看到刺激奏效,楚楚再接再厲,污言穢語脫口而出。 「嗯……我……我舔就是了……別這樣說我……」 委屈地皺著眉頭,寒煙伸出小香舌,緩緩地探入深邃的乳溝,將劉楚楚的香汗和自己噴濺在上面的尿液一點一滴地舔進嘴�。 那個冰清玉潔的妻子,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無法接受眼前看到的事實,視頻中的蕭寒煙實在太過下賤,無論是被催眠也好,受引導也罷,不管在心�怎樣為妻子開脫,羅成始終擺脫不掉那深深的厭惡感。他是愛著妻子的, 可是,如果讓自己與這樣的寒煙在一起生活,他做不到…… 無論如何,要想辦法對付他們,解除寒煙的催眠!!! 「好了,上面舔乾淨了就來舔我的屄,舔到我舒服為止!」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劉楚楚高傲的發號施令。 剛剛玩弄寒煙的時候,楚楚自己也興奮地流了不少淫水,花瓣早已像被雨打過般濕漉漉的,看起來像剛尿了一樣。但連真的尿也已經嘗過的寒煙哪�還會再嫌棄,小香舌直接舔了上去。由於是跪趴的姿勢,看起來就像是小狗在喝水一樣。 坦白講,蕭寒煙的口技十分生疏,楚楚讓她進行侍奉,更多地是為了享受那種征服的快感。但也許心理暗示用的太多導致寒煙太過順從,加上只會上下來回,毫無技巧可言的舔舐動作,沒一會楚楚便覺得意興闌珊,遠沒有自己占據主動時玩得盡興。 拍拍雖然效果不佳,但十分賣力的寒煙的腦袋示意她停止,楚楚跳下床,跑到衣櫃�去翻自己的玩具。 他媽的!連這種東西都有!看到劉楚楚找出一根烏黑的穿戴式假陽具,羅成暗罵一聲。那根陽具的尺寸十分巨大,估計是進口貨,完全按照歐美尺寸做的,在自己見過的陽具中,只有劉啟明的雞巴能與這一根比較。媽的,自己怎麼會又想起劉啟明的雞巴了……回頭偷偷看了一眼,那個混蛋還在假情假意地故作痛苦,羅成在心�又暗罵了一句。 「噹噹噹噹!」穿戴好這根即將拿來作惡的工具,劉楚楚興奮地跑到寒煙面前去展示。 「啊!」被沒見過的東西嚇了一跳,寒煙捂住了小嘴。 「怎麼樣?我看起來像不像個爺們?」 「不……不像啦……」雖然下面穿了這一根,但一來顏色不對,二來相貌、身材都是女性中的翹楚,無論怎樣看,楚楚也與爺們這倆字沾不上邊。 「現在你覺得不像,待會我干你的時候就會覺得像了。嘿嘿嘿嘿……」發出恐怖的笑聲,楚楚故意抖了抖碩大的傢伙,讓寒煙又是一陣戰慄。 「楚楚,你要用那個……東西……來……」後面的干我兩個字實在說不出口,寒煙的小手偷偷的捂住了自己的私處,對那根恐怖武器的懼怕展露無遺。 「什麼叫那個東西啊?我不是說了要準確露骨的描述嗎?重新告訴我它是什麼!」 「那個……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家羅成身上沒有的嗎?」 「他的那個,沒有這麼大啊……」 他媽的!聽到妻子誠實的話語,羅成忍不住又暗罵一句。 「三秒鐘之內說出我想聽的答案,否則我用它干你的小屁眼!」湊到寒煙耳邊威脅了一句,小可憐立即就範。 「不要……我說……是雞巴……」早就回想起那天晚上楚楚對這根東西的稱唿,只是羞於出口而已。但是楚楚的威脅太可怕了,幾乎一聽到,寒煙的小手立刻本能地護住了那朵小雛菊。剛剛小拇指插進去就讓那�到現在還隱隱作痛,如果這根大傢伙進去的話,自己一定會被分成兩半的…… 「哼!算你識相。過來親親它!」 「我……我不要……」 「為什麼?你在家不給羅成含雞巴的嗎?」 「從來……從來沒有過。」 「那你就把它當成羅成的雞巴,含進去試一試!」 「我不要!」 十分堅決的態度,儘管知道是劉楚楚的刻意引導,羅成還是感到出離的憤怒。妻子有潔癖,從來不給自己口交,這他可以理解,但剛剛明明屄也舔了,尿也嘗了,偏偏堅持在這一點上,這使他感到一股深深的屈辱感。 羅成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竟然在為妻子不願意去含劉楚楚的假陽具而發怒。也沒有意識到,表面上視頻中的楚楚是在暗示、引導寒煙,但同時也在通過畫面、聲音影響著自己…… 「不要就算了。」唯獨這件事,楚楚沒有繼續刁難寒煙,「給我轉過去趴好,屁股撅起來。」 「不……我不要……」同樣是不要,但語氣並不如剛才拒絕口交那樣堅決。 「你信不信,我至少有一百種方法能讓你動彈不得地被這根東西插進屁眼乾一晚上!」隨口拈來的威脅,連楚楚自己也不信,但一心保護小菊花的寒煙聽後立刻扁扁嘴,不甘不願地轉了過去。 「好大……好粗……好脹……」黑色的橡膠龜頭慢慢地將花瓣撐開,開始探入到粉紅的小穴中去。無論是羅成的陽具,還是楚楚的手指,都不曾達到寒煙的陰道最深處。因此那�可以說還是一片處女地。又粗又長的假陽具勇往直前的開疆擴土,第一次深入到了這個沒有人來到過的地方。從未被真正填滿過的蕭寒煙第一次感覺到如此的充實,快感、新鮮感、滿足感同時占據著她的大腦,興奮地發出歡愉的叫聲。 「被乾的感覺怎麼樣?有沒有比剛才還舒服?」楚楚像個立馬揚鞭的女騎士,開始大刀闊斧地在緊窒的陰道中抽插。 「嗯……有……好舒服……再用力一點……」高潮過不久的身體無比敏感,寒煙不知羞恥地聳著臀,期望楚楚能夠更大力地操干。 「嘿嘿,現在有沒有覺得我像個爺們了?」 「嗯……嗯……有……」 「那就叫聲老公來聽聽!」 「不……不要……楚楚……我叫不出來……」 妻子畢竟還是有底線的。一直被打擊的羅成終於有了點心理安慰。 「你不叫的話,我就不幹了哦……」 「不……不要……繼續……」 「你叫老公才能繼續啊。」 「不……我……叫不出來……」 「唉……我這兩天給你的高潮比你老公一輩子給你的都多了,有什麼叫不出來的。再說我又不是男人,你叫我也不算給你老公戴綠帽子啊!」威脅不行,楚楚換成引導。 「不行……羅成知道……會不高興……」 「他知道我干你也會不高興啊,那我停下來好了。」 「不……不要……」 寒煙自相矛盾的反應讓羅成刺痛無比,他知道妻子已經堅持不了了。 「唉,你說要就要,說不要就不要,到底是我干你還是你干我?數三個數,不叫我就停了!一……二……」 「老……老公……」 果然……羅成輕嘆。 「這樣才乖嘛,小騷貨!」在寒煙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楚楚開始加速馳騁。 用假陽具干屄,主動的一方基本沒有快感可言,再加上女性不用擔心會射精,只要體力足夠,怎樣玩、玩多久都沒有問題。但被乾的一方可就沒那麼好受,劉楚楚的體力仿佛用之不盡,一干就是幾百下,嘴�還不忘不斷用低俗字眼來刺激著寒煙的性慾,寒煙早已被玩開的身體此刻沒有任何承受力,隨便操幾下就軟成一團,只能撅著屁股浪叫著任人玩弄。 「小浪蹄子,老公的雞巴大不大?」 「嗯……嗯……好大……」 「想不想要更大的雞巴操你……」 「嗯……想……」 「我告訴你,劉啟明的雞巴比這一根還要大,你想不想讓他來干你……」 來了!果然他們的最終目的是共同分享寒煙!!!已經被干開的寒煙能守住底線嗎…… 回頭看了一眼劉啟明,他也剛好在看自己。目光相對,他竟然投來一個歉意的微笑! 偽君子!羅成暗罵。 「不……不要……」寒煙的回答讓羅成鬆了一口氣,但他知道劉楚楚不會輕易就這樣罷休。 「說,你要不要劉啟明來干你!」果然!不但繼續逼問,伴隨著的,還有一記直插到底的狠狠操弄! 「啊……不要……」 「說,你要不要劉啟明來干你!」又是一記狠干! 「不……我不要……」 「說,你要不要劉啟明來干你!」第三次,仿佛要開腸破肚般的插入。 「呃……不……不要……」 「說,你要不要劉啟明來干你!」第五次。 「說,你要不要劉啟明來干你!」第六次。 「說,你要不要劉啟明來干你!」第七次。 …… 連續問了幾十次,每一次都是一邊發問一邊用盡全力地爆干。蕭寒煙一直沒有屈服…… 但是,羅成清楚地看到,最後一次,楚楚問出那個問了幾十遍的問題的時候,身體並沒有動,但是寒煙的陰道仍然像是被狠狠乾了一下,緊縮著湧出一股花蜜…… 應激性恐懼症!羅成明白了劉楚楚究竟想要幹什麼。曾經有一個非常著名的實驗,一條狗被關進籠子�,實驗者用音響播放音樂,一邊對狗進行電擊。一開始,狗瘋狂地想要逃離,但籠門緊鎖,根本無法逃出去。然後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如此往復幾十次後,實驗者在播放相同音樂的時候將籠門打開,這次沒有進行電擊。但那條可憐的狗,在音樂一響起的時候就伏在地上口吐白沫地抽搐起來。現在的蕭寒煙就是那條狗……劉楚楚不僅是對她施加精神上的催眠,更是要在她的肉體上留下烙印,讓她在今後只要聽到劉啟明這個名字,身體就會自動回憶起被粗大陽具直干到底的感覺…… 自己竟然把寒煙比作一條狗!猛然驚醒到這個現實,羅成被自己的想法驚訝到了。從前的自己,對寒煙連在想像中也不願有半分不敬,可是現在竟自然地拿她與狗作比較!可是,看看她撅著屁股四腳著地,嘴�嗚嗚叫著被干到飲水橫流的樣子,難道不就像一條母狗麼? 這場淫戲是以寒煙在高潮中浪叫著暈死過去而結束的。在她暈過去之前,楚楚將假陽具抽出,那上面布滿了粘稠的乳白色液體——十幾分鐘前寒煙便已被乾得陰道往外冒白沫了。羅成與寒煙歡愛不下百次,將嬌妻干到愛液橫流的只有一兩次,像這樣把她操到白漿四溢是想也不敢想的美夢。但一個女孩用一根橡膠製品就做到了。當那根假雞巴帶著黏煳煳的污穢被伸到寒煙面前時,那個有潔癖,不管自己洗得多乾淨也從來不願為自己口交的妻子, 主動低探過頭去將它含進了口中,而劉楚楚,回頭看向攝像機,露出勝利者的笑容…… 同樣在調教過程中耗盡精力,劉楚楚連攝像機都沒有關,就抱著寒煙在早已濕成一片的床上昏昏睡去。害怕漏過重要畫面的羅成從劉啟明手中要過遙控器,一點一點地將只有兩個女孩恬靜睡顏的畫面快進掉。玩的太瘋,這一 覺一直睡到第二天的十點多。羅成記得自己是十二點鐘去接寒煙的,距離那時還有一個多小時。 楚楚首先自夢中醒來,看著熟睡的寒煙,滿臉愛意地在那張俏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寒煙也醒了,帶著獨有的每次睡醒都不知身在何處的懵懂可愛的模樣。等回想起前一夜的瘋狂,便害羞地縮進楚楚懷中。床單依舊是潮濕的, 如果身臨其境的話,應該還能嗅到屋�散不掉的情慾氣味…… 「煙煙,根據我的診斷,你老公這輩子也沒可能滿足你了,所以如果你以後想要的話,就只好給我打電話,讓我來滿足你了。」 沒有用的。羅成心想著。此刻沒有情慾催動,妻子已恢復害羞本色,怎麼會再答應這種事情?但接下來,蕭寒煙說出了那句如匕首般直刺入羅成心臟的話…… 第八章 啟明 還好楚楚的手機這時響了起來。根據時間來算,應該是劉啟明向她告知我們已經出發去接寒煙了。當時覺得是很正常的舉動,現在想來,應該是讓她趕緊收拾殘局的通風報信吧…… 在寒煙去浴室洗漱的時候,劉楚楚站在攝像機前意味深長地眨了一下眼,然後停止了錄像。兩段視頻終於都看完了,羅成在心�默默地想著該如何面對劉啟明,才能隱瞞自己已經發現他們陰謀,正在謀劃對策的事情。 「一切,已成定局了……」 羅成回頭瞪住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是要現在和自己攤牌嗎…… 「什麼意思?」假裝不解,羅成問道。 「沒必要再偽裝了,兄弟!」劉啟明面無表情,從開始看視頻他就是這個死樣子,「你應該已經看出來,楚楚對寒煙做的,不是治療,是調教。而這件事,是我策劃的。」 「你……」估不到他會真的攤牌,羅成一時不知如何應對。 「不用奇怪,我想要寒煙,楚楚也喜歡她,我們兩個遲早會動手。」 「為什麼要告訴我?」 「因為你已經想到了,不是嗎?所以,沒必要再玩心理遊戲,玩這個你不會比兩個心理醫生更強大。我們是兄弟,所以我給你這個機會,楚楚要怎樣我管不了,但一星期之內我不會碰寒煙。好好想辦法保護你的小公主吧,如果她還是你心目中那個純潔無暇的公主的話……視頻就送你留作紀念吧,也許將來你只能在�面看到寒煙了……」 說完這番話他便離去,留羅成一人緊握著拳頭站在屋�…… *** *** *** *** *** 「楚楚,我現在就想要……」 再次被這句話刺痛心扉,羅成拿起毛巾,擦了擦已經通紅的眼睛。 整整六天,他沒有去上班,獨自在酒店�反覆觀看著那兩段視頻,試圖找出劉啟明和劉楚楚的一絲一毫的破綻。 找不到……連兩個女孩不在屋�和沈沈入睡時候的畫面也一秒不漏地看過了,什麼也找不到。唯一得到的,就是被寒煙的種種表現一遍一遍刺痛心臟…… 明天,就是劉啟明留下的最後期限。明天過後,他們將展開行動,毫無反抗能力的自己和寒煙的生活將徹底被毀掉! 這幾天,每天晚上回到家,都能嗅到空氣中瀰漫的情慾味道。羅成知道劉楚楚每天都會來,來對妻子進行開發調教。對此,自己卻毫無辦法,他不能守在家中坐以待斃,必須要找到解決的方法! 可是,找不到…… 只剩下一條路——找劉啟明談判。如果失敗,就殺了他! *** *** *** *** *** 沒有提前電話聯繫,羅成直接找到了劉啟明與劉楚楚的工作室。這間工作室位於一幢寫字樓的頂層,負責接待的前台小妹認得羅成,知道他是與老闆情同手足的兄弟,知道此時沒有患者在治療,便也無需預約,直接放他進去了。 「再深點……我要來了……快……啊……誰……啊……」 一推開門,羅成便被屋�的景象震驚。劉楚楚穿著一身黑色套裝,鼻子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性感而又知性。但是,上半身的衣裝雖然完整,下半身,裙擺卻已被掀到腰間,黑色連褲絲襪從襠部撕了個大口子,白色內褲被撥到一邊,她彎著腰,雙手扶在辦公桌上,劉啟明站在他身後,同樣是上衣完整,褲子被褪到腳踝,碩大的陽具插在嫣紅的陰道�。 羅成推門而入的時候,劉啟明正好一記勢大力沈的插入,聽到門響,身體忽然僵住,雞巴全根卡在了楚楚的花蕊�。而劉楚楚,在受到驚嚇和被充實填滿的雙重刺激下直接尖叫著攀上了高潮。一大灘淫水從陰道中涌了出來,順著美腿蜿蜒淌下,在黑色絲襪上留下一道深色印痕。包裹在絲襪中的長腿繃得筆直,腳尖踮著,腳後跟從白色高跟鞋中�起,腳趾與腳掌的反向扭曲使絲襪完全延展,光潔的腳心從薄薄的布料中透出一片瑩白。 「把門關上!」 愣在當場的羅成聽到劉啟明的話,立即進屋關上門,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應該做的是出去,而不是進來。 劉楚楚僵硬的身子又抽搐了幾下,才長舒一口氣結束了這波高潮。立即把肉棒從體內抽出,紅著臉捂著下體去衛生間整理。劉啟明若無其事地抽出幾張紙巾,仔細地將大肉棒擦拭乾凈,然後才提起褲子,坐在椅子上點了一根煙。 「來找我什麼事?」啟明問道。 這時劉楚楚也走了出來,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她沒有脫去那雙已經在激情中鉤絲破損的褲襪,兩腿交疊著坐在那�。一隻小腳丫懸在空中。高跟鞋有點松,掛在足尖上,緊繃的絲襪中透出月白色的腳後跟和腳掌。 看到那隻精緻的腳後跟,羅成便想起她剛剛踮起腳尖繃直雙腿高潮的樣子。此刻的劉楚楚與視頻中的劉楚楚,或者說異性戀的劉楚楚與同性戀的劉楚楚,散發的氣質是截然不同的。視頻�的她,像個高傲又頑皮的女王,而此刻的她,則是一個風情萬種的知性美艷OL。 羅成的雞巴硬了。他和寒煙的做愛方式十分單調,上百次的歡好全部是在床上完成的,雖然妻子有時也會穿著絲襪與自己做愛,但大多數時間都是關燈脫光,制服誘惑什麼的自己更是提都沒敢提過。有著強烈的戀足癖,羅成對絲襪與高跟十分迷戀。在認識寒煙之前,大街上那些穿著套裝、絲襪和高跟的OL們就是自己的意淫對象。與寒煙的婚姻生活中,自己的性幻想從未被滿足過。但剛剛那一刻的劉楚楚,等若將自己嚮往的所有性愛元素都集於一身。可以說,那一刻劉楚楚對自己的誘惑超過了蕭寒煙! 「咯噔!」察覺到羅成正對著自己的腳丫愣神,行事大膽的楚楚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直接踢掉了那隻高跟鞋,將美麗誘人的絲襪小腳直接展現在羅成眼前。五根白玉象牙般的腳趾隨意伸展收縮著,腳趾間黑色半透明的布料便好像被撐起的一張薄膜一樣…… 「來找我什麼事?」直到劉啟明問第二遍,羅成才從那隻絲襪美足的誘惑中回過神來。 沒有答話,他看了一眼劉楚楚。原本以為這個時間她應該在自己的家�調教寒煙,沒想到她會出現在這�。是調教工作已經完成了嗎?不,劉啟明還沒加入,真正的調教還不算開始! 今天自己是來談判的,本就沒有勝算,如果再同時面對兩個催眠師,那自己只有被牽著鼻子走得份。 「附近新建了一個籃球場。我們也好久沒有一起打球了,去玩一會吧。」明白羅成的意思,啟明笑著說道。 「劉啟明,我今天不是來打籃球的!」 看到啟明大張旗鼓地跑到樓下運動用品店買了兩雙球鞋與一顆籃球,好似真的要與自己大戰一場,羅成不禁皺眉,將這視為他的拖延時間之舉。 「我知道,不要那麼緊張。約定的時間還沒到,我不會吃掉寒煙的。」笑著應對著,他一點也沒有性交被打斷的不悅,「我們兄弟很久沒一起打球了,很懷念那時候的感覺呢。來重溫一場吧,one on one!」 「我說了,我不是來打球的。」羅成已經咬牙切齒。 「我也說了,我知道。」將球拋給羅成,啟明仍是笑著說道,「不是干打,有賭注的。三個球結束,每進一球,便可向對方問一個問題或提一個要求。要求可以拒絕,但是問題必須誠實回答,同意嗎?啊,對了,你個子較矮,相對吃虧。這樣吧,如果我三比零贏你,我也送你一個發問的機會,如何?」 很不錯的條件。現在自己的一切都在對方掌握之中,根本沒有什麼還需要隱瞞。而自己卻有大堆的問題要問他!雖然明白自己被三比零幹掉的幾率很高,但是無論如何都能獲得一次提問的機會。提要求?別開玩笑了,劉啟明一定會拒絕,自己也一樣!羅成接受了挑戰。 十分大度地將第一次球權交給羅成,劉啟明好整以暇地站在罰球圈位置,看著對方運著球慢慢逼近。 上學時兩人較量過無數次,羅成知道自己在力量、速度和高度上都不占優勢,技巧也差了一截,緩緩運著球,雖然啟明的態度很放鬆,但自己完全找不到機會。那麼,強行投籃麼?雙手將球緩緩托起,膝蓋控制著力道,身形慢慢拔高,胳膊漸漸伸直,籃球即將脫離指尖飛出…… 劉啟明沒有受騙,沒有跳起來封蓋。自以為將假動作做得完美的羅成明白,這次進攻廢了。果然,頂著防守的強制干拔跳投彈框而出,球權到了啟明手上。 「羅成,你有沒有覺得,打籃球就像做愛一樣?」拿到球,劉啟明站在三分線弧頂,並不急於進攻。羅成擺著防守姿勢,緊盯著他,不去被他的語言暗示影響。 「都想把球權掌握在自己手中,都想把自己的傢伙進到那個洞�,都想自己能點燃氣氛,打球和做愛,真的是很像啊。」啟明開始運球,一步步向羅成逼近。 「你最喜歡的球員是科比,那麼就用科比來說好了。不止是你我,全世界有很多球迷在喜歡他。因為他總能打出華麗表現,力挽狂瀾,將球場氣氛推至高潮。這和把女人乾上高潮是一樣的。」連續的胯下換手運球後突然的cross over。 「灌籃!代表球場上的激情和力量,能夠完成灌籃的男人,就像能在床上對女人直干到底的男人一樣,是點燃情緒的最基本條件。」猝不及防的羅成被甩脫,劉啟明輕鬆地將球灌入籃筐。這個動作,羅成受身高彈跳所限,一輩子也無法完成。 「我的第一個問題,你想不想干楚楚?」一如所料,劉啟明也選擇了提問而非要求,但問題的內容依然出乎了他的預期。 像不像呢?羅成想到了那繃直的雙腿,月白色的腳後跟…… 「我承認,想。」既然選擇參加遊戲,就要遵守規則,羅成坦誠地回答。 球權交換,有了上次進攻的經驗,羅成知道劉啟明在不跳起的情況下也能全方位封死自己的投籃角度,所以,自己不能停球,停球就意味著被防死。所以只能選擇突破了。 機會!羅成在運球橫移的過程中突然體前變向,啟明的防守被晃開一絲空隙。運球直插,快速起三步,籃球脫離指尖…… 啪!從後方伸出的大手將飛往籃筐的球按在了籃板上,然後收進懷中。 釘板火鍋!他何時能做到這樣了!!!這傢伙不應該做催眠師,應該去打職業聯賽啊! 「灌籃只是一種得分方式。要贏球,需要更多的手段。」第二次進攻,啟明始終運球在外圍徘徊,「跳投、突破、hookshot、fadeaway,各種各樣的得分技巧,科比都能掌握。」 他要投三分!敏銳發現了啟明準備起手,羅成快步欺上。 籃球從腰後換到左手,躲開了羅成的抄截,啟明手腕一抖,球直接飛向籃板,他人並沒有停頓,沖向籃筐,在踏入三秒區後起跳,在空中接住反彈回來的球,拉杆、換手、得分。 自投自搶的tipshot,科比曾在比賽中數次完成這樣的動作。 「做愛和打球一樣,沒有足夠多的花式,就沒有足夠多的快感!我的第二個問題,你愛不愛寒煙?」啟明將球丟給羅成。 這個混蛋,怎麼會那麼強!完全被對方的華麗技巧震驚,羅成根本不知道這球自己該怎樣進攻。 這個問題,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問了。沒什麼好猶豫,幹掉這個混蛋,自己和寒煙就能繼續相愛下去! 「我愛她!」羅成持球怒吼。 啪!什麼動作都還沒有做,手中的球就被拍掉…… 「真是大意啊。」啟明微笑著站到了進攻位置。 「充沛的體力,連續不斷的得分能力,關鍵時刻的穩定表現,是科比能夠點燃全場高潮的重要原因。」啟明輕鬆地運著球遊走,「做愛時需要的也是一樣。夠強、夠久。女性高潮前夕對男性的吸引力是最大的,很多男人都在這時功虧一簣。就好像在球場上一樣,如果不能完成絕殺,那麼前面的所有努力都是白做,只能接受失敗。」 他說的沒錯,羅成層數次在寒煙的高潮邊緣一泄如注…… 愣神的一霎,球已從自己胯下鑽過!完成漂亮的穿襠過人的啟明大步沖向籃筐…… 不能就這樣結束,一定要防下這球!羅成拼盡全速地沖了過去,啟明已經�手準備上籃,羅成高高躍起…… 假動作!�起的手停在半空,看著羅成直接飛出場外,啟明才輕輕將球投入籃筐。 「羅成,科比也曾要求被交易。如果註定不能取得勝利,那就換個賽場、換顆球試試吧……現在,請說出你的要求或問題。」 對抗結束了,自己輸得一敗塗地。僅有一個問題的機會,自己該問什麼? 問他的目的?早已昭然若揭。 問他的手段?早已清楚明白。 那麼自己該問什麼?明明有很多問題想問的,為何此刻全都想不起來…… 難道該向他求饒麼?不,既然已下定決心背叛兄弟感情,他不會接受自己的討饒的! 「寒煙,她現在,是清醒的麼……」 想了很久,終於問出了這個問題,也是他所在意的。如果妻子是被催眠的,那麼一切都還有補救,但如果那些淫浪的表現就是妻子的本性,那麼一切都結束了。 啟明的神色很複雜,似乎對羅成這個問題也沒有想到。沈默了很久,他才輕輕後吐出兩個字:「不是。」 羅成暗暗鬆了口氣,但啟明接下來的話又讓他的心沈入谷底。 「但是,我已對你說過,一切已成定局,寒煙,永遠不會清醒!」 殺了他!殺了這個混蛋!殺了劉楚楚!慢慢改變寒煙! 「劉啟明,說出你的第三個問題!」一步步向對方逼近,羅成摸向腰間早已準備好的匕首。 「這次,我想提個要求。」沒有意識到威脅,啟明說道,「一場交換!你可以干楚楚,我可以干寒煙,四人來一場面對面的交換。如果結束後,你與寒煙還是相愛的,那麼,我解除催眠,一切回到過去。如果不是,那麼,羅成,你離開。」 羅成愣住了…… *** *** *** *** *** 「老公,你回來啦!」 渾渾噩噩地回到家�,寒煙如往常一樣打著招唿。空氣中沒有那種淫靡的味道,劉楚楚今天沒有來。 一天!只有一天的考慮時間! 讓妻子恢復正常忽然又有了希望,但代價是付出寒煙的肉體與徹底失去妻子的風險! 怎麼辦? 不必擔心寒煙本人的意願,雖然口口聲聲的說著催眠不是萬靈藥,但在劉啟明與楚楚手�,那確實是對自己與寒煙無堅不摧的利器…… 真的要送寒煙去給劉啟明幹嗎…… 「老公,你愣在那�幹嘛?幫我端菜啦!」 「哦,就來。」 品嘗著寒煙一如既往出色的手藝,羅成決定拒絕劉啟明。 大不了,辭掉工作,寸步不離地守著她。 大不了,強忍著的不快,用自己不喜歡的方式與她做愛。 大不了,默許她和劉楚楚的同性行為。 蕭寒煙只能屬於自己一個男人! 問題是,劉楚楚的調教到底已經到了什麼地步? 自己要用什麼程度的方式與她相處? 「煙煙,我今天去和劉啟明打球了。」假裝不經意的寒暄,羅成偷偷注意妻子的反應。 果然,只是聽到劉啟明的名字,寒煙的身體就劇烈顫抖了一下,緊緊夾住了雙腿。 想必那�已經流出花蜜了吧……很高的完成度啊,基本只差臨門一腳了。羅成痛苦地想。 如今的辦法,只有搬家,離開這個地方,離開劉啟明和劉楚楚,一輩子不要再讓寒煙見到他們! 「煙煙,我們……換個地方生活吧……」羅成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己的想法。 「為什麼?」秀眉輕皺,寒煙不理解丈夫忽然的提議。 「就是……在一個地方待得久了,忽然想換個生活環境啊。」 「那樣的話,我們可以去旅遊啊。和啟明、楚楚一起!」一臉快樂地說著,寒煙全沒有看到丈夫臉上一閃而過的心痛。 「煙煙,如果……我告訴你,劉啟明和劉楚楚不是好人,他們在計劃對我們做不好的事,你會相信嗎?」 「老公,你的疑心病又犯了哦!」明顯的不悅,寒煙沈下臉色。 「如果……我有證據呢?」 「拿出來給我看啊!」 證據……哪�來的證據?視頻中的所有事情都是妻子親身經歷的,把它作為證據,只會讓自己更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呵呵,我跟你開玩笑的啦。」只有故作歡笑,羅成很後悔,為什麼今天會退縮,沒有殺掉劉啟明。 「你很討厭誒,老是這樣子懷疑朋友。」搖搖頭,寒煙繼續吃飯,不再理他。 用餐完畢,幫助寒煙清洗完碗筷,羅成知道自己還需要做一個測試。 測試寒煙的淫性到底到了什麼地步,測試自己有沒有可能滿足她。 走進臥室,妻子已經換上睡衣,躺在床上玩手機。靜靜地躺在他身邊,羅成的手,輕輕撫上了高聳的酥胸。 但是,很快,那隻手就被撥開了…… 「老公,我不想要……」 「老公,我不想要……」 「楚楚,我現在就想要……」 「老公,我不想要……」 「楚楚,我現在就想要……」 「老公,我不想要……」 「楚楚,我現在就想要……」 「老公,我不想要……」 「楚楚,我現在就想要……」 想要…… 不想要…… 想要…… 不想要…… 想要…… 不想要…… 想要…… 不想要…… 想要…… 不想要…… …… 羅成靜靜走出房間,已經淚流滿面…… 他撥通了劉啟明的手機…… 第九章 交換 約定的日子很快到了。 這天,羅成早早地起床,叫醒熟睡的妻子,然後出去買好早點。 今天,他將親自把蕭寒煙——自己的愛人,獻給其他的男人。 回到屋�,他看到了已經梳妝打扮完畢的愛妻。 白T恤,牛仔褲,帆布鞋,馬尾辮。一如當年…… 一如當年她穿著這身裝扮,拖著行李箱走進醫學院,引起陣陣的矚目和竊竊私語。 一如當年她用滿懷憧憬的清澈眼眸�頭仰望著教學樓,側臉美的讓人沈醉。 一如當年在校園中擦肩而過時,風中四散的及腰長發掃過自己的鼻尖,留下淡淡馨香。 一如當年自己坐在天台上俯視著教室�的那個清純美麗的女孩,幻想有一天她會成為自己的妻子。 羅成滿懷愛意地坐在那�,看著妻子一點一點地將早餐送進嘴�。 沒有人知道明天相同的時間,這間屋子,這兩個人,會變成怎樣的關係。 多看一看,總是好的…… 劉啟明的車已經守在門口。他沒有透露將會去什麼地方,只是讓兩人上車,然後啟動了引擎。 劉楚楚的裝扮依然是那套職業裝,她知道羅成最喜歡這身衣服,喜歡她的黑框眼鏡,喜歡她的黑色絲襪和白色高跟鞋,喜歡她的知性氣質,這次交換,對誰來說,都意義重大。 汽車在清晨的公路上飛馳,兩邊的景物越來越熟悉,羅成已經知道將會去哪�。 醫學院。 正在放暑假,學校沒幾個學生。劉啟明已經提前賄賂了宿舍樓看門的秦大爺,拿到了那間宿舍的鑰匙。 那個兩人共同居住過,打鬧過,大醉過,一起聊理想,一起看A片,建立起兄弟感情的地方。 沒有急著進入宿舍,四人並肩漫步在初識的校園�,那時候彼此還不熟悉,從不曾這樣一起走過。 時過境遷,白雲蒼狗,過往的行人都把他們當做專程回來懷舊的闊別多年的學生。 「記得嗎?當年我們就是在這�第一次遇見了寒煙。當時咱倆並肩走著,你說怎麼那麼巧,你咣地撞到樹上,我還一邊盯著她看一邊繼續往前走,然後就撲通掉進這個這個池塘�了。」 興奮地用手指著每一處熟悉的景物,劉啟明一臉懷念地說著。 「看見那個球場沒?當初我和成子在這�絕對是叱吒風雲,迷翻一片女球迷。當年的他啊,滑的像個泥鰍,速度又快,比他高多少的人都防不住他,跟我一對一也不落下風,哪像現在慢吞吞的,一看就知道多少年沒運動過了……」 「那座圖書館,看到那個天台沒?我和成子翹課的時候經常爬到那�。你們不知道吧?站在那剛好能對著寒煙的教室,一般只要她有課,我倆就會翹課,後來她換教室我們不知道,傻瓜似的趴那找了半個月,以為她消失了呢。」 「楚楚,這棵樹你記得不?成子跟我說過,當時你坐在這�看書,他從這走過去沒看見,一腳踢你腿上,你倆就滾成一團了。所以算起來成子和你有肌膚之親比我還早啊。」 「哎呀,這個雕像還在啊。你們看,這個缺口,是不是很有藝術感?還是我親手敲的呢!」 劉啟明逕自滔滔不絕地說著,完全不管自始至終都無人回應。一句句描述,一幅幅畫面,一段段回憶,聽起來更像是一場悼念,悼念曾經天真爛漫的青春歲月,悼念即將失去的感情…… 每個人都知道,那份天真,那份美好,永遠也找不回來了…… 「寒煙,讓我給你拍張照片吧。」 咔嚓!鏡頭記錄下寒煙站在教學樓前�頭仰望,滿懷憧憬、長發飛舞的側臉。 這張側臉,一如當年羅成與劉啟明第一次看到時那麼美麗。美得令人窒息。 一見鍾情的窒息…… 多麼美好的歲月…… 既然是從這�開始,那麼,也在這�結束吧…… 劉啟明擁抱住寒煙,吻上了她的唇…… 他愛她…… 羅成苦澀地想著。 他看到劉啟明臉上的投入,眼角的淚珠。那是只有與深愛的人接吻才會有的神情。 當初,自己也曾這樣擁吻著蕭寒煙。 當初,遠遠看著的劉啟明心�,是否也一如現在的自己這樣苦澀? 沒有阻止,也沒有權利阻止,這才是今天來到這�真正要做的事情。 這個吻,仿佛天長地久那麼久…… 呵呵,天長地久啊…… 一吻結束,含煙已氣喘吁吁,酥胸不斷起伏。劉啟明攬上她的腰,楚楚牽起羅成的手,四人走向宿舍樓…… 破舊的架子床,拉開一半的窗簾,密布的灰塵,雜亂的書本,亂扔的垃圾,凌亂的被褥。望著與當年並無二致的宿舍,羅成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還會回到這�,帶著當年只有在夢中才敢偷偷想像的妻子,還有,即將玷污妻子貞潔的男人。 反鎖上門,沒有落座,沒有言語,劉啟明不再囉嗦,在剛剛那個吻之前,他就已經下定了決心。 撫上了寒煙的臉頰。指尖沿著精緻的輪廓下滑,撫摸著精緻雪白的肌膚,這樣的場景,是否已無數次在他夢�出現過了呢? 他開始脫寒煙的衣服。一件一件,白色T恤衫,白色文胸,深藍牛仔褲,白色帆布鞋,白色棉襪,白色內褲…… 從沒見過這樣虔誠的劉啟明,也從沒見過這樣痛苦的劉啟明! 像是天真的孩子一點一點撕開期盼已久的玩具的包裝,又像是年邁的老人掀開白布去目睹至親之人的遺容,用這樣矛盾的目光看著的,是一點一點終於卸下遮擋的世上最美的身體。 劉啟明笑了,也許是陰謀終於得逞的笑,也許是夙願終於實現的笑,也許是終將告別昔日好友的笑,帶著那複雜的笑容,他吻上了寒煙的胸脯…… 一條濕滑的舌頭舔上了自己的耳垂,是劉楚楚。一直把注意放在啟明與寒煙身上,羅成幾乎忘記了這�還有另外一個女人。 「如果你今天來只是為了旁觀的話,那我在這�就沒有意義了哦……」 靈巧的手指一顆顆解開羅成襯衫的扣子,撫摸不算健壯的胸膛。與已經脫去上衣露出結實肌肉的啟明相比,羅成覺得自己是那麼的瘦弱,一如自己在啟明面前自己是那麼的弱小。 「嗯……」被含住乳頭的寒煙發出一聲細微的呻吟,她的情慾在外面那一吻中便已被挑起,只是礙於丈夫就在身邊,她無法如那兩晚一樣放開自己。 「煙煙已經進入狀態了,你還要愣在這�多久呢?」掀開裙子,楚楚捉住羅成的手,隔著絲襪覆蓋在自己的陰埠上,那�已經有了一絲濕熱的氣息。 「我今天沒有穿內褲哦。」楚楚灼熱芬芳的氣息噴在耳朵上,「你隔著絲襪就可以干我……」 劉啟明仍在舔弄著寒煙的乳頭,大手握著另外一邊的乳房用力揉捏著。寒煙緊咬著下唇,不想在丈夫面前發出動情的聲音。羅成知道,如果劉啟明對她施以催眠,可以讓她立刻就浪叫出聲。但是他沒有,他是想用自己的手段征服寒煙,當著自己的面…… 羅成知道自己已經勃起。那天看到的劉楚楚高潮的樣子一直印在自己的腦海�,他渴望她,渴望著這個妻子以外的女人。但他還記得,自己和寒煙並沒有完全喪失希望,只要堅守住自己的底線,不離、不棄、不背叛,堅持過這一場四人的交歡,那個純潔害羞的妻子就會回來! 「在你心�,我就是個不值得顧盼的下賤女人麼?」楚楚的舌頭在耳朵上來回舔舐著。 「你知道嗎?這場交換是我要求的。如果啟明願意,他隨時可以從你身邊將寒煙奪走,沒必要陪你玩這場遊戲。可是,羅成,我愛你!我想要你!我不願意你就這樣離開!就算寒煙背叛了你,我還在這�,我們可以在一起,我愛你!我愛你啊!!!」 愛……嗎? 你又懂什麼愛情?愛不是陰謀,不是欺騙,不是蠻橫的搶奪!!! 羅成推開了劉楚楚,一眼不眨地盯住劉啟明與蕭寒煙…… 愛是付出,愛是等待,愛是不離不棄,愛是無論怎樣都要堅持下去的信心!!! 寒煙,我不會背叛你,我就在這�看著你,就在這�等著你,等這一切結束,我們回家!!! 劉楚楚沒有再纏上來,羅成也沒有回頭去看那雙受傷的眼睛…… 劉啟明將寒煙抱了起來,放在床上。那張曾經屬於劉啟明,現在不知道屬於誰的髒亂的床,正承載著世界上最美麗聖潔的身體。 他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跪坐在張開的瑩白如玉的美麗雙腿間,垂下頭去一寸一寸舔吻著香滑的肌膚。 粉紅…… 粉紅代表著純潔,代表著天真無邪,代表著少女夢幻,但在此刻,粉紅,只代表著妻子被燃起的情慾…… 那條舌頭,如掠食的蒼鷹,在柔嫩肌膚上盤旋遊走,在被慾望染成粉紅色的身體上恣意淫玩。妻子精緻的鎖骨,飽滿的雙峰,俏立的蓓蕾,雪白的藕臂,光潔的腋下,平坦的小腹,修長的雙腿,粉嫩的玉足,晶瑩的腳趾,本該都是屬於自己一個人的,現在,卻都覆蓋上了另一個男人的口水。 那條舌頭如此靈巧,它撥開了黑亮的陰毛,翻開了鮮嫩的花瓣,探入了深邃的幽谷。 那條舌頭如此撩人,它撩起了仙子的情慾,迷離了清澈的雙眼,勾起了甜美的呻吟,帶出了甘冽的蜜液。 那條舌頭侵犯了世上最純潔無暇的肉體,卻仍不知滿足。它還捲曲著、扭動著,鑽入了那枚深藏著的,害羞的菊渦。 那條舌頭玷污了世上最聖潔高傲的女神,卻仍不知羞恥地想要她向它垂首,向它臣服,向它獻上最悅耳的呻吟承應。 那條舌頭,它沒有失望…… 女神張開了雨後櫻桃般鮮紅欲滴的小嘴,發出空谷百靈般清脆悅耳的嬌吟。 女神伸出了象牙白玉般腕白肌紅的小手,按住了那顆埋首在胯下開墾耕耘的頭顱。 女神�起了輕紗雪緞般修長無暇的雙腿,纏繞上了那條因賣力舔舐而青筋突起的頸項。 女神挺起了裊裊弱柳般細若約素的腰肢,迎合著股間不斷起伏的仿佛永遠不知疲倦的逗弄。 花谷處,小丘壑壑,細流潺潺,張若仙蛤吐珠,閉如花苞緊合。在劉啟明的粗糙長舌不斷進出之間,蜜如泉涌,紅若胭脂,如世間最珍稀之玉之流彩,如天下最美艷之花之綻放…… 羅成從未見過如此美艷的妻子,原來女人真的可以在情慾中綻開最美的姿態。只是,此時,這綻放的對象,已不是自己,從來不是自己…… 唇舌的逗弄便已讓寒煙意亂情迷,飽含情慾的雙眼雖然還躲著自己,但已不再抑制口中的嬌吟,更不再掩飾那想要更多的洶湧渴望。 「給我……」大膽吐露著心中的乞求,寒煙向著劉啟明張開了雙臂。 絕不會辜負女神的期望,劉啟明擁住了那滾燙的身體,胯下昂揚巨龍般的肉柱分開仙草玉芝一樣的陰唇,緩緩插了進去。 「好粗……」秀眉輕皺,卻掩不住語調中滿足的快意。劉楚楚幾天以來不遺餘力地開發讓緊窄的陰道能夠容納那根龐然巨物。艷如紅菱的花口嫩肉緊緊包裹住了還未插到底的棒身,而花徑�面,秘肉更是猶如千萬張小嘴般吮吸住了敏感的龜頭。 「噢,煙煙,你好緊……」劉啟明長嘆一聲,吻上了妻子的額頭,「煙煙,我終於得到你了……」 沒有!蕭寒煙是我的,你沒有得到她!你不會得到她!!! 在心底吶喊著,羅成卻無法迴避在啟明親吻那光潔額頭時,妻子主動地伸出香舌,輕舔著他凸起的喉結…… 劉啟明沒有兇猛的操干,巨碩的肉棒在蜜穴中緩慢的抽插,那不是發泄性慾的方式,而是愛人間的抵死纏綿。羅成知道那天生名器中重重疊疊的嫩肉正如一個個小刷子般摩挲著過於巨大的肉柱,他知道那簌簌麻癢正在折磨著妻子敏感的情慾神經。她知道妻子渴望的是更加粗暴的侵犯,更加輕佻的玩弄,是視她如賤婦淫娼般毫不留情的鞭笞撻伐。 他知道,劉啟明也知道。他只是在等,等著她自己開口要求。 「啟明,快一點……」 羅成此刻才發現,原來他無比了解蕭寒煙。只是自己一直不願意承認,承認自己的妻子,就如情色視頻中的女人那麼淫蕩,就如淫俗小說中的女人那麼下賤。他一直以為,蕭寒煙是不一樣的,應該是不一樣的。凡塵仙女和市井俗婦不該一樣,九天玄女與淫娃蕩婦不該一樣…… 但是,都是一樣的……張開雙腿等著男人雞巴臨幸的女人,都是一樣的…… 都喜歡高大的男人,都喜歡強壯的雞巴,都喜歡豐富的技巧,都喜歡持久的抽插…… 蕭寒煙,和別的女人,是一樣的…… 接下來,她會夸劉啟明的雞巴好大…… 接下來,她會讓劉啟明再干深一點…… 接下來,她會讓劉啟明捏她的乳房…… 接下來,她會讓劉啟明盡情辱罵她…… 接下來,她會讓劉啟明打她的屁股…… 接下來,她會被劉啟明乾上高潮…… 仿佛自己的時間就是比他們早一點點,寒煙的每個反應都在羅成的意料之中,都在充滿情色慾望的書籍、電影之中,都在每一個下賤墮落的婊子身上反覆上演過…… 蕭寒煙,只是個普通女人…… 如果自己一開始就知道,該多好…… 沒有壓抑,劉啟明的第一泡精液,射進了寒煙的子宮�。從插入,到射精,整整二十分鐘,劉楚楚估計的一點也沒有錯。 而自己也沒有想錯,寒煙在劉啟明的抽插中欲仙欲死,高潮不斷,淫液橫飛,浪叫不停。 喘著粗氣,劉啟明把雞巴從陰道中抽了出來,失去堵塞的陰道口合不住地抽搐著,一股濃精緩緩流下…… 他射的真多,比自己一個星期的量還多…… 靜靜愛撫著高潮後身體無法動彈的蕭寒煙,劉啟明�頭看向羅成。 到現在,你還那麼有信心嗎? 那道目光毫不留情地嘲笑著他。 蜷縮在另一張床角的劉楚楚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切,兩個深愛著蕭寒煙的男人在進行著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她無法融入,無法插手,她曾以為可以趁這個機會讓羅成的愛轉向自己…… 「煙煙,這�有兩個男人。我們已經做了一次了,第二次,你想讓誰來干你?」劉啟明撫摸著那具緊靠著他的身體,憐惜地問道。 竟然,還有的選擇麼?羅成苦笑。不過是對自己又一次的無情嘲弄罷了。 「羅成……」寒煙的聲音傳來,妻子選擇了自己…… 「羅成……他還有很多機會……」 燃起的希望之火被瞬間澆滅,羅成麻木地看著妻子執起那條有點疲軟的沾滿白漿的大雞巴,伸出香舌細細舔舐著,讓它重新�起頭來……劉啟明對著自己,露出勝利的微笑…… 「原來你這麼喜歡被你老公以外的男人干,你真是個賤屄!」 知道此時無論多麼粗俗的話也只會讓寒煙更加興奮,劉啟明毫無顧忌地說著羞辱的話語,抓著烏黑的秀髮將龜頭頂入了喉嚨深處…… 那雙眼睛,慢慢地�了起來。妻子,第一次對上了自己的目光。 小嘴被填滿,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她想對自己說什麼?是在求救嗎…… 「你有話對你老公說?」拍了拍俏臉,劉啟明問道。 「唔……」寒煙含著肉棒點了點頭。 雞巴抽了出來,帶出大灘口水,寒煙喘了幾口,平復下氣息,面對著羅成,緩緩張開了雙腿。 「老公,幫我舔一下……」 昏昏沈沈地坐倒在床上,羅成怎麼也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妻子剛才是讓自己去舔她還流著其他男人精液的小穴嗎? 「快點嘛,老公,人家好癢……」 又是一聲嬌唿。蕭寒煙知道羅成的舌頭無法幫她止癢,只能把那片滿是狼藉的私密之處清理乾淨,方便大雞吧的再次進入而已。 「劉楚楚!你在催眠她!」轉頭怒吼,羅成明白這�只有一個人可以做到這樣的事。 「怎麼,不能接受嗎?無法相信你的小公主這麼淫蕩?」楚楚笑著,那笑容卻無比的冰冷。 「羅成,你真可笑,你真可悲,你真可憐!到現在,你還覺得蕭寒煙那麼好嗎?」她繼續說著,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嘲弄,「剛剛我是催眠了她,但是啟明有沒有告訴你,在對寒煙提出這次交換的時候,她沒有被催眠!」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妻子是自願參加這場交換的!!!…… 回頭看向寒煙,她沒有說話,但是囁嚅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現在明白了嗎?今天不甘不願地來到這�的,只有你一個而已。」楚楚跪坐在了羅成身邊,對上他的眼睛,「羅成。你知道嗎?我對寒煙的催眠,只有一次而已。就只有讓她繼續測試的那一次而已。其他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她自願的,都是她自然的反應!蕭寒煙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好,催眠不是萬能的,不是對每個人都那麼有效,如果一個人的心理沒有缺口,我也拿她毫無辦法。但是寒煙,我只是為她打開了一小扇門,她就自己沖了出來,那是她的本質啊!你都明白的,你都知道的,對不對?但是你要騙自己到什麼時候!!!」 「羅成,告訴我,除了沒有她漂亮,我哪�不如她?羅成,我愛你,我愛你啊!」 兩行清淚從劉楚楚臉頰滑下,說到最後,她已是泣不成聲。 不,不是的…… 寒煙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你比不上她,沒人能比得上他! 「噢……好舒服……」 不要,不要叫……寒煙……不要讓那條雞巴左右你…… 你的丈夫在這�,看到了嗎?我是羅成,是你的丈夫啊! 「啟明,再用力!用力干我!」 不……不是啟明……不是…… 「煙煙,你夾得我好舒服,我愛你!」 你怎麼配!你欺騙了她!你催眠了她!對!是你催眠了她!都是假的!寒煙的情慾是假的!寒煙是我的妻子!是我害羞的妻子! 「啟明……你好棒……我……我也愛你!」 「蕭寒煙,你愛誰……」 「我愛劉啟明!!!」 「羅成,你是否願意娶蕭寒煙為妻,在神面前和她結為一體,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她,像你愛自己一樣。無論她生病還是健康、貧窮或富有,始終忠於她,直到離開世界?」 「我願意。」 「蕭寒煙,你是否願意嫁羅成為妻,在神面前和她結為一體,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她,像你愛自己一樣。無論她生病還是健康、貧窮或富有,始終忠於她,直到離開世界?」 「我願意。」 …… 「如果結束後,你與寒煙還是相愛的,那麼,我解除催眠,一切回到過去。如果不是,那麼,羅成,你離開。」 相愛嗎? 寒煙,我愛你,但是,還有什麼用…… 已經結束了…… 面前,是抱著膝哭的梨花帶雨的劉楚楚……是自己渴望的女人…… 不離、不棄、不背叛…… 多麼可笑的東西…… 羅成俯下身去,吻在了楚楚的白色高跟鞋上…… 「羅成,你愛不愛我?」 「不,我不愛。」 「那你還愛著蕭寒煙嗎?」 還愛嗎? 還愛嗎? 還……愛嗎? 羅成認真地思索著。 在他舔遍了那雙高跟鞋的白色皮革的時候。 在他脫下高跟鞋,含住那雙牽掛已久的絲襪小腳的時候。 在他順著修長的美腿,一路向上舔舐的時候。 在他隔著絲襪,親吻那兩片紅色花瓣的時候。 在他脫光了衣服,裸裎著與她擁抱廝磨的時候。 在他用短小的雞巴,把柔滑的絲襪頂進緊窄小穴的時候。 在他看著劉啟明用嬰兒手臂般粗細的雞巴撐開寒煙的屁眼狠狠插入的時候。 當他看著楚楚站在那�,把腳趾伸進寒煙口中的時候。 當他一邊讓劉啟明操著寒煙,一邊讓她給自己口交的時候。 當他和劉啟明把寒煙夾在中間,雞巴塞滿前後兩個淫洞一起操乾的時候。 他都在認真的思考著…… 還愛她嗎? 那個扎著馬尾的她。 那個推開自己的她。 那個嬌嗔撒嬌的她。 那個辛勤下廚的她。 那個意亂情迷的她。 那個呻吟浪叫的她。 還愛嗎? 還愛嗎? 不,不愛了。 已經不愛了…… 仿佛一道閃電瞬間撕開天地。 心�那根弦終於斷了。 世!界!崩!塌! 第十章 因果 一個好長的夢…… 劉啟明的笑容,劉楚楚的情慾,宿舍、窗簾……眼前的世界,仿佛一面被打碎的鏡子,畫面破裂開來,一點一點脫落。 寒煙,站在那�,穿著初見時的衣服,帶著初見時的清純與懵懂,看著自己,微笑,消失不見…… 哭泣的女孩 飛馳的汽車 推開自己的雙手 尖叫 氧氣 血 輸液管 剪報 淚水 咆哮 「羅成,不要再做懦夫!」 「我已對你說過,一切已成定局,寒煙,永遠不會清醒!」 「我解除催眠,一切回到過去……」 「羅成,當你不再愛著蕭寒煙,你就可以醒來了……」 裂成碎片的記憶如碎玻璃般一片片插進羅成的大腦 他醒了 已是淚流滿面 劉啟明伏在桌上,臉深深地埋進雙手 劉楚楚半跪在自己面前,流露著關切的目光 沒有蕭寒煙,永遠不會有 那個天使,在推開自己後,就飛離了人間…… 因·果 劉啟明、劉楚楚,本市最有名的兩位催眠師。兩人雖是校友,但彼此並不熟識,工作室也離得很遠,說起來根本沒什麼交集。除了一個人,羅成。 羅成是本市最年輕有為的心理醫師,是劉啟明上學時的室友兼死黨,是劉楚楚喜歡的男人。 但是羅成並不喜歡楚楚,從學生時代,他就和劉啟明共同愛上了醫學院第一美女蕭寒煙——說愛也許不太合適,算是傾慕多年吧。 蕭寒煙是天之驕女,相貌、身材、家世都不是羅成與劉啟明這類人可以企及的,在學校期間,劉啟明還厚著臉皮寫過一些情書,羅成則一直把感情壓抑在心底,從來沒有告白過。而蕭寒煙,根本不認識這兩個人。 畢業後,大家都各奔東西,雖然都是醫學圈的人,但往來密切的老同學也不多。可無形的命運之手還是選中了這輩子註定有交集的人,將他們湊到了一起。 劉楚楚在一次醫學交流會上認識了羅成,羅成主要研究的領域是比較傳統的心理治療,以溫婉的開解、寬慰的手段為主;而劉楚楚主攻催眠,主張比較直接的治療方式。兩人在會議上進行了一場很激烈但是沒有結果的辯論。楚楚是個很固執的女孩,一心覺得自己研究的東西才是心理學發展的大方向,所以會後多次找到羅成,試圖說服他承認自己的觀點。沒想到,一來二去的,她竟愛上了這個溫文爾雅的男人。 羅成沒有想到畢業後還能再見到蕭寒煙,並且是以醫生的身份。畢業那年,寒煙遇到一場意外,一年來始終無法擺脫心理的陰影,於是找上了當時已頗有名氣的心理醫生羅成。那天是2013年8月8日,意外重逢一直暗戀的女孩,羅成的心情激動的無以復加。他取消了所有預約,與寒煙促膝長談了整整一個上午,然後自然就是邀請伊人共進午餐——意外就是在那時候發生的。 羅成只記得在過馬路的時候,他正扭頭與寒煙說話。忽然寒煙的瞳孔放大,無比緊張,似乎是看到了什麼東西,然後就大力地推開了自己。再然後,那個與自己重逢才幾個小時的女孩被飛速駛來的汽車撞飛,當場就離開了人世。 每個人都以為做心理醫生的,心理素質肯定特別好。但是,長期以來接觸著各種患者,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負面情緒要解放、訴說,在治療的過程中,這些情緒也在被自己的意識接收、消化。所以其實心理醫生比一般人更需要發泄與排解。羅成很年輕,事業正如日中天,自以為可以憑自己本身消化掉所有不良情緒。但這場意外給他帶來無比沈重的打擊,沈積在意識深處的負面感情趁機�頭,再加上長期以來壓抑著的對寒煙的傾慕,以及伊人為己而死的愧疚,所有的一切在生死帶來的震撼中一併集中爆發,羅成崩潰了。 不吃、不喝、不睡,整日對著牆上貼著的報道那起車禍的剪報發獃,僅靠著注射營養液維持生命。短短不到一個月,羅成便從意氣風發的年輕醫師變成一個廢人。眼看著好友一天天接近死亡邊緣,劉啟明十分焦急,對羅成實施了強制的催眠治療。但通過治療,他才真正發現事情的嚴重性。 作為心理醫生,為防止在治療患者時反被患者所影響,羅成自然也有自己的一套守住意識不被侵窺的方法,但劉啟明的催眠水平有目共睹,加上羅成的意識基本已經渙散,這點問題根本難不住他。真正的麻煩是,這次的崩潰主要是由於對蕭寒煙的感情引起的,本來就長期壓抑,又是在生死之際爆發,羅成對蕭寒煙的愛以最燦爛的方式綻放出來,牢不可破地占據了他的內心,即使已經進入被催眠狀態,這股意識依然是清醒的堅守著,拒絕引導,拒絕改變。解鈴還須繫鈴人,如果不能磨平羅成的這份感情,絕無可能治好他。 以往的催眠治療,都是將患者的原本意識壓抑,由自己的意識對對方的潛在意識進行暗示和引導,將帶來創傷的記憶或想法化解,從而達到治療效果。但這次不同,由於專屬於蕭寒煙的那一部分意識無法壓抑,所以等若劉啟明要以自己的意識去和它正面交鋒,而戰場是在羅成的大腦中。對此,劉啟明沒有把握獲得勝利。 幾經思量,他找上了劉楚楚。關於在催眠領域劉啟明和劉楚楚誰更好的話題,一直在業內被人津津樂道著。而兩人雖不熟悉,在間或聽聞到的流言中也受到影響,有點互不服氣的意思。這次劉啟明主動找上門,在旁人看起來就代表著服軟認輸,但為了至交好友,他也顧不得那麼多。聽說是喜歡的人出了事,楚楚當然也沒有在意那些世俗的東西,立刻同意與啟明合作。 說是合作,但兩人也各懷著心思。寒煙的死,是羅成那一部分意識記憶�最為薄弱的一環,由於他的潛意識�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所以這也是可以被改變的一環。因此,塑造一個假的寒煙,讓她在羅成的意識�復活,一點一點抹掉羅成對她的愛意,這套基本方案很快就被確定下來。但這套方案的實施方法和在現實中挑撥別人的夫妻關係是一個性質,感情的消失是雙向的。換句話說,誰來實施這個方案,誰就會失去羅成的信任。爭議了很久,啟明不願失去好友,楚楚也不願放棄和羅成相愛的機會,最終,還是只能共同實施。 雖然不能改變,但是可以窺探。兩人先是觀察了羅成為蕭寒煙治療的那一段記憶,除了驚嘆寒煙暴露出來的驚人秘密外,也發現了一個突破口。寒煙尋求治療的主要原因,是在那場意外中被強姦失身,這同樣是羅成的潛意識所不喜歡的。所以兩人將寒煙被強姦這一段從記憶中抹掉,僅留下她不是處女的部分,布下了一個疑點。之後的準備工作,是從一直被壓制在羅成體內的各種負面情緒中找出適用於治療方案的部分進行植入,多疑、自卑、衝動、潔癖、完美主義,這些東西被一一加入他的潛在人格,尤其是羅成曾治療過一位陽具短小、性能力弱的患者,他遺留下的認知也被作為重要的突破點植入了羅成的潛意識。 準備完成後,就是第一階段的治療。這一階段兩人達成的共識,是製造種種誤會來引起羅成對蕭寒煙的懷疑。最理想的結果,是治療在這一階段完成,三人之間的感情都不會受到嚴重的影響。但他們很快就發現低估了事情的難度。羅成本身也是心理醫生,潛意識會對外來的暗示引導做出應激性反應,由於意願的過度強烈,這種反應甚至會反過來影響到劉啟明所塑造的寒煙的人格。無奈之下,原本不願過多參與的兩人走到了台前,但仍然收效甚微。 經過討論,兩人很快發現了癥結所在——那部分意識是專屬於蕭寒煙的。除非對蕭寒煙本身產生負面情緒,否則這股意識基本不會受到影響。換句話說,除了蕭寒煙主動的背叛墮落,其他人對它的影響可以忽略不計。第一階段進行到這�就算是失敗了,不過還好兩人在這個過程中埋下了一些突破口,準備在第二階段將這頑疾一舉攻克。 但是第二階段的實施,兩人本身就沒有達成共識。本來如果能有更多的人參與進來的話,事情會好解決一些,但這次的治療方式已經是有違道德倫常的特殊方法,根本不能透露給第三人,所以僅能自己上陣。有一個完全虛擬的蕭寒煙要塑造維持,還要謹慎處理夢境的邏輯關係和推演進程,兩人連假裝其他身份都無暇做到,只能臨時搞了一層假關係來使羅成將夢中的他們與現實區分,為治療結束後的修復關係留下一絲餘地。話雖如此,但深知催眠治療影響力的兩人並不認為這點措施能起多大作用,尤其是對於此刻疑心病被無限放大的羅成來說。所以如果這個階段獲得成功的話,主要治療人就是會和羅成鬧掰的那個人。 這一階段的設計是寒煙肉體上的出軌。同樣作為寒煙傾慕者的劉啟明認為,蕭寒煙對自己、對羅成來說都是非常寶貴的記憶,不欲太過惡化她在羅成心中的形象,因此由女性作為出軌對象的話比較能接受。楚楚自然是不同意的,但她對蕭寒煙不熟悉,維持虛擬的寒煙的工作必須要由啟明來做,若由他作為出軌對象,同時操作兩個人格恐怕會出狀況。最後,急於救人的楚楚只得答應了安排。而啟明的任務,除了繼續塑造推演寒煙的種種反應,也包括在夢境中對羅成的暗示引導。於是就有了共同看視頻那一段。 雖然答應了啟明的安排,但答應並不能代表內心的接受。在對虛假寒煙的調教過程中,楚楚能夠感覺到羅成對自己的厭惡感越來越深。同是少女,她開始不甘心為了保護寒煙形象而犧牲自己,於是在沒有知會啟明的情況下她決定鋌而走險,以激進畫面對羅成進行刺激。這次的冒險行為使羅成處在了甦醒邊緣,幾乎讓整個治療功虧一簣。關鍵時刻,是劉啟明制止住了楚楚。這次意外並不是全無影響,羅成主意識得到淺甦醒後的自發調整增加了他對寒煙的接受度,也就是說,同性出軌已經構不成摧毀那股意識的主要因素了。 當然也並不全是楚楚的責任,劉啟明在整個第二階段的反常行為也讓羅成的潛意識沒有完全投入到那場虛假的調教中去。通過羅成對楚楚營造出的那些畫面的反應,兩人發現那股清醒意識有著很強的邏輯分析能力,因此才會對全無鋪墊的畫面做出強烈排斥。劉啟明在第二階段的表現便是違反了前期兩人所構建的邏輯體系,因此才會引起羅成的懷疑。但是劉啟明無法表現的正常,寒煙是他喜歡的女人,她的死一樣讓他傷心難過。而偏偏自己要在她屍骨未寒之際塑造一個虛假的寒煙,並操縱著她做出種種淫賤行為,這是他無法裝作若無其事的痛苦…… 治療將不可避免地進入到第三階段,也就是最終階段。到了這一步,誰也無法再抱有私心,必須有著摧毀一切的覺悟。這一階段兩人做了很長時間的計劃交流,包括決定將計就計,利用啟明無法掩飾的痛苦作為引起羅成質疑的契機,利用早先植入的戀物癖好來使羅成被楚楚吸引等。當然最重要的是一步步釋放出虛擬寒煙的淫性來挑戰羅成的接受底線。從第二段視頻開始,第三階段的鋪墊準備工作就開始展開。這一階段的計劃是達成雙方的出軌,不僅是肉體上的,還要是精神上的。 羅成對寒煙的種種淫性表現出極高的接受度,這是製造寒煙精神出軌,不,應該說是讓羅成認定寒煙精神出軌的的最大障礙。經過分析,是那股意識主觀地將她的種種表現判斷為催眠影響所造成的結果。要否定這種判斷十分不易,必須要在最後時刻才有可能完成。而羅成的出軌,建立在寒煙出軌能夠完成的基礎上。 要達成一舉促成兩人出軌的目的,需要大量的準備工作。首先便是喚起羅成對寒煙最美好、最深刻的印象。為救他死亡的畫面已被抹殺,婚禮的場面純屬虛妄,羅成心中最美的寒煙,應該是校園初見時的樣子——而那也是劉啟明心中最美的蕭寒煙。無論之前有多麼的痛下決心,真正到了要完全摧毀自己女神的一刻,他終究是狠不下心。於是有了那段在校園中的自說自話,以及最後為寒煙拍照的行為。 那是一次極為短暫的自我催眠,為的是能把寒煙最美的樣子印在心底。雖然不似羅成受到的影響那樣深遠,但同處於一個意識體中,催眠的效果是雙向的,摧毀在羅成心目中的寒煙,亦是劉啟明心中的寒煙倒塌的過程,他想要盡力挽留住這份美好。直至此刻,楚楚才發現劉啟明強過自己太多,在短暫的時間內完成自我催眠而不引起意識崩潰,繼續維持所營造的夢境,她自認幾年內也做不到這樣。 這一次的最終治療,是將羅成的愛意全部調動起來的同時,將虛擬寒煙的淫性一次性釋放,兩股意識直接的碰撞,產生激烈的衝突,強烈的干擾製造了專屬於寒煙的那股清醒意識最為脆弱的一刻,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劉楚楚假借告白之機對羅成完成了一次不容失敗的催眠。 催眠狀態下的再次催眠! 這一次終於成功了。寒煙的出軌行為被認定,羅成亦隨之完成了自己的出軌,深愛寒煙的心意終於被永埋心底,無法再被觸及。今後的羅成,只要想起寒煙,便會想起她在啟明胯下的淫浪畫面,而心理潔癖已被深深地植入人格,這場治療到這�,總算可以結束了。 這是一場三個心理醫師間意識的交鋒,雖然最終達成了目的,但三人都失去了很多,誰也沒能守護住自己最想要守護的東西。 羅成變得多疑、自卑、易怒,再不復之前的溫文爾雅。對劉啟明與劉楚楚,他有了一種無法消除的排斥感。雖然在內心最深處明白兩人都為了他付出太多,但他依舊拒絕了楚楚提出的再次接受催眠治療,逐步化解負面人格的建議。 三人的關係漸行漸遠。若干年後,一次偶遇中,羅成問了劉啟明一個問題。 如果你知道你最愛的人終究會死,你會否為了逃避那一刻她離你而去的痛苦,而選擇從不曾與她相識? 啟明沒法回答,在那一刻他忽然明白羅成的意識從未崩潰過,他只是做出了自己的選擇。在那以後,每次劉啟明教授學生,第一句話總是要告訴那些以為催眠無所不能的孩子們—— 催眠是把雙刃劍,拯救的同時也帶來傷害,我曾經為此而失去了此生最好的朋友…… 【全文完】=================================== 後記: 催眠結束了,《催眠》結束了。 對於這個結果,讀者大概會感到失落。蕭寒煙是假的,是一個文章一開篇便已不存在的女主角。幾萬字的篇幅,都是圍繞著一個虛擬的意識,一個沒有靈魂的人物展開。這個設定,從我開始動筆就十分的忐忑,害怕當結局發布的時候會令讀者不能接受。但我依然堅持著把它寫完了,因為我有著自己的理由。 催眠的主要應用範圍是什麼?是犯罪嗎? 不是。無論是心理醫生也好,催眠師也好,這種會影響患者意識甚至操縱患者行為的職業,對從業者本身的道德要求是非常高的,同時也如我在文中所說,他們平常接觸到的各種負面的情緒也是比普通人要多得多。對這種看似神秘實則辛苦的職業,我並不想在自己的作品中去侮辱他們。 催眠的本質,是利用暗示和引導來使患者對過去發生的無法介懷、無法忘卻的事予以釋懷。 為什麼我們無法忘卻?因為我們曾對在那些記憶中失去的東西懷抱著美好的憧憬和希望。 蕭寒煙的設定,是一個被強姦失身後求助於心理治療的女孩。和所有曾天真無邪的女孩一樣,她也期冀著有天會遇見值得託付終身的男人,獻上最完整的自己。但意外的發生讓她永遠不會有這樣的機會。在本作中,蕭寒煙是痛苦記憶的第一個受害者,而羅成是第二個。 最後一章的篇幅很短。因為我本來想花費大量文字來描述羅成醒來後的心理。但是前兩天在看電視劇的時候,一句台詞觸動了我,於是我把那些描述刪了,只濃縮為一個問題。 是羅成問劉啟明的問題,也是我們可以試著問問自己的問題。 如果你知道你最愛的人終究會死,你會否為了逃避那一刻她離你而去的痛苦,而選擇從不曾與她相識? 或者說,如果你最愛的人死了,你願不願意忘了她? 愛是無法消除的,至少用這樣的手段不可以。 催眠治療成功了嗎?當醒來的羅成依舊無比介懷,就說明這場治療是失敗的。 《死亡筆記》的最後,彌海砂說:我好像把什麼忘記了。 真的忘了嗎?如果知道自己忘了,那怎麼能算忘了呢? 忘的含義,是心中的日誌消失。不記得。忘和想不起來,是兩個概念。 對彌海砂來說,夜神月和L的鬥爭的記憶只是被封印,並不是真的忘了。 對羅成來說,更是如此。 文中沒有交代的部分,是劉楚楚和羅成的辯論。羅成主張的心理治療,是以開解、寬慰為主的。而劉楚楚主張的催眠治療,是直達意識深處的引導。雖然最終的目的也是開解,但篡改了一個人最本真想法的方式,究竟是讓人釋懷了,還是更加封閉了呢? 我那麼愛你,卻想不起來那是什麼感覺,這才是最令人難過的。 劉啟明拯救了羅成的身體,卻摧毀了他的一部分靈魂。這被摧毀的一部分,恰恰是足以讓他變成行屍走肉的,那些對愛情的堅持,對美好的嚮往,對幸福的憧憬。 如果羅成可以選擇的話,他會願意接受這樣的治療嗎? 若干年後,在聽到那個問題時,劉啟明已經明白了好友的答案。但是,若回到過去,看到形容憔悴的羅成,即使已經知道答案的他,會放棄這次治療嗎? 其實我自己也無法給出答案,所以就這樣結束了這篇文章。相信問題的答案,是存在於每個讀者的內心深處的,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有人將它挖掘出來。 本文的主角,不是羅成,不是蕭寒煙,不是劉楚楚,是劉啟明。 蕭寒煙只是個虛擬的人格。 羅成只是一個被扭曲過的人格。 劉楚楚只是個旁觀者,羅成、劉啟明和蕭寒煙的關係,並沒有她的插足之地。 我通篇都沒有對劉啟明的心理進行描寫,但他的心理活動卻貫穿始終。 完美的蕭寒煙,代表著他的愛情。 墮落的蕭寒煙,代表著他願意為之摧毀自己愛情的友情。 第九章的最後,蕭寒煙喊出「我愛劉啟明」,是治療的安排,也是劉啟明自己的吶喊。 一輩子也聽不到心愛的女人對自己說一句「我愛你」的痛苦的吶喊。 從全文來看,一直有讀者質疑本文與標題不符,前面幾章的內容和催眠的關係都不大。這一點我的想法是:本來這篇文章是可以有一個更吸引人的標題的。但是,如果一開始就知道這是一場催眠,那這場催眠還能進行得下去嗎?跟隨著被催眠者的心理活動讀下去,在最後一刻茅塞頓開,這才是我想要的讀者的反應。文章的標題是催眠,也是我對所有讀者的一次集體催眠。所以,無需更多的字眼,催眠兩個字足夠了。 如果有讀者進過我在春滿百家的作者專貼,拉到最下面看過的話,應該會看到我的寫作計劃,其中一篇講的就是促使蕭寒煙去找羅成進行心理治療的那次經歷,目前還沒計劃好什麼時候動筆。沒看過《盲》《盲:兩個世界》和《薔薇》而又說不定哪天會看的就不要專門去看那個計劃了,會給你透個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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