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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生緣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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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20 03:57: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沒想到,第一次修練精神口訣,我就進入了「坐忘」。 在坐忘之中,我感覺到自己的精神似乎離開了身體,我可以感受到四周的情況。我的精神滲透出了山壁,來到了山巔,我感受著四周天地景物的變化,風無形,雲無常,日月更疊,四季交替,人生呢?是否亦有一個循環,又或者這便是佛家所說的「輪迴」? 驀然,我的坐忘結束,精神歸體,一切如幻似夢,卻又如此真切。 我發現我是被腹中飢餓所中斷修練,當下起身步至酒罈之旁,打開蓋子,從中舀出一瓢乳白色的液體飲下。據石刻所言,這是「靈乳」,喝一瓢有辟穀十日之效,多喝無用,因為身體無法吸收。 我默默感受一番,似乎精神力大有增長。 石刻中所說精神力修練無比困難的情形,並未發生在我身上……或許這便是運道吧。 接下來一切都非常順利,我又修練了十次,喝了十瓢靈乳,也坐忘了十次。 從第十次修練中清醒過來之後,我忽然察覺到了不同。 我「看」到了這個石室,它的外圍是一個圓球狀之物,表面上金黃色的光澤流淌,似乎是一種金屬液體。內部的構造則是一個正方立體空間,便是我現在所待的石室。 我隱隱有種感覺,我只要「想」就可以出去。 我靠近石桌,將石刻上的「無量心經」默默記憶背誦下來,又取了一些靈乳之後,我心中空靈,腦海中只有一念……「帶我出去」。 忽然,我感覺到圓球表面的液體快速的流動了一周,我感覺到一陣波動,睜開眼時已站在絕壁台之上。 我一路不停,直接回到了絕殺樓總部,路上問了人日子,稍一計算,果真是過了百日。 如我所料,我失蹤了三個月,爺爺已有些著急。 爺爺看見我平安無事,甚是欣喜,接著又盯著我看了片刻,搖搖頭說,我如今的武學修為已遠遠高過於他,他完全看不透我的深淺了。 我沒有對爺爺透露關於石壁的事,以及爹的事。 因為此事太過匪夷所思了,我怕爺爺會要我親自帶他去一趟那間石室,問題是,那間石室可進不可出啊,我可不想再困於其中,我還要找緣兒。 我詢問是否有緣兒等三人的消息,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後,失望不已。 在絕殺樓陪爺爺過了數日,正打算繼續出外尋人時,我接到了一封信。 信封上未有署名,只簡單寫了「許來生親啟」幾個字。 打開信封,裡面是一封信,還有一張白色的絲綢手絹,絹上紅點斑斑。 信上則是寫了一首詩句: 月明當空,夜舞長空;漫漫長夜,徒唿奈何。 林中小屋,偶遇佳人;窕窕淑女,君子好逑。 陰陽交合,男女歡愛;一夜旖旎,二度春風。 處子紅丸,落紅白絹;人非完璧,君可知否? 信末無落款,卻有一行字:欲知芳蹤何處,西湖萬寶錢莊。 看完信,我整個人如墜冰窟! 我在心中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這是聖子的報復! 他想離間我和緣兒…… 但是,一絲絲,一件件,過去我所忽略的線索,驀然爬上我的心頭…… 首先,緣兒沒有落紅……原來,消失的落紅在這。 再來就是,緣兒被師父發現守宮砂消失,以及我到達木屋時,緣兒雙手環抱著聖子,露出白玉凝脂般,光潔無暇的臂膀……那時緣兒的守宮砂就已經沒了! 我終於知道,緣兒當時在鐵劍門接受她師父質問時,不要我承認是我做的,因為本來就不是我破她身子的!我終於明瞭,為何她當初看我的眼神,有歉意,有愧疚! 我終於明白,為何緣兒會因為靈兒的事,因為我所說的話而出走……因為靈兒讓她想到了自己,因為我說的話戳中了她的心聲! 一件件的往事,我因為太愛緣兒,而不做多想,隨意忽略的事情,竟然都是讓我拼湊出正確答案的線索…… 驀然,我突然想到,緣兒為何要對我隱瞞?是太愛我?還是不相信我? 如果,緣兒沒有隱瞞,在我救她時就告訴我,我會因此而不愛她嗎?我事後會介意,耿耿於懷嗎? 我認為我不會……緣兒不是很了解我嗎?她為何不相信我? 等等……這麼說來……我救她當時,她是真的還在淫術的影響之下,還是裝的? 我忽然想到,我才剛進入緣兒體內,她似乎就清醒了……這不合常理。 所以她是故意阻攔我,好讓聖子逃走的? 我又想起那一幕,在我出手之前,緣兒自己主動坐下的一幕…… 我必須問個清楚……因為如果她那時神智已經清醒,卻還主動對聖子求歡,卻對我隱瞞,又放走聖子……那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能否原諒她…… *** *** *** *** 夏緣醒過來時,已是日正當中。 夏緣猛然坐起,看了一下,發現自己衣著完整。 難道說,昨晚是夢境?她知道不是,卻又希望是…… 接著,夏緣看見了沈洛櫻正坐在房中的椅子上,一臉關切的看著她。 夏緣一看見沈洛櫻就知道了……那不是夢。 因為沈洛櫻看她的眼神之中,有歉意,有愧疚…… 兩人就這樣默然無語的對視著…… 沈洛櫻忽然雙膝一沈,對緣兒跪下! 緣兒眉頭一皺,卻仍是默然。 沈洛櫻哭了,哽咽著說:「師妹,師姐對不起妳!」 「我知道女人家的清白是最重要的,我請妳原諒朝元好麼……他喝醉了,把妳當作是我……」沈洛櫻哭著說道。 夏緣沈默的將沈洛櫻扶起。 她雖然有所懷疑,但是她需要時間,先把事情想清楚。 夏緣淡淡說道:「師姐,我想自己一個人靜靜。」 沈洛櫻欲言又止的看著夏緣,似乎在想怎麼勸慰她……半晌,終於還是長嘆一聲,默然離去…… 夏緣一人獨坐房內,思索著前因後果,如果這整件事都是一個陰謀,那麼沈洛櫻必定有參予其中……夏緣想到這就覺得不寒而慄。 但是夏緣認為不可能,這對沈洛櫻沒好處,而且繞了這麼大一圈,就為了與她春風一度?她不認為自己有此魅力…… 夏緣想到此處,暗自嘆了一口氣。 此事最大的可能,還真是如沈洛櫻所言,是陰錯陽差…… 不過……夏緣忽然想到,就算一開始,畢朝元的確是認錯了人,將她誤認為沈洛櫻,但是在不知道什麼時候,畢朝元就已經酒醒,而知道自己操錯人了…… 因為二人曾對視許久,而他的眼神,是火熱而清醒的…… 唉……罷了。夏緣撇開了那些對錯是非,因為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考慮。 她再一次對不起我,將身子給了別的男人。 失身一次已經夠對不起我了,如今又來一次……要她如何面對我? 想到這,夏緣又想起了她上一次失身於他人,同時也是處子被破,紅丸被奪的那一次…… 那一晚,我足足晚到了一個半時辰。 夏緣早在一個半時辰之前,在「大自在天音」的驅使之下,將九禪的陰莖納入自己體內。 九禪的陰莖前端,緩緩撐開密穴……夏緣的眼睛睜大,看著九禪,似是不敢相信……接著,夏緣眉頭皺起,口唇微張,嬌柔的身子持續落下……然後,約莫過了一半左右,夏緣嬌軀抖顫,嬌吟不絕…… 最後,夏緣猛吸一口氣,直接一沈到底! 只見夏緣一聲尖叫,痙攣著身體,一股淫液騷水從蜜穴口泊泊流出,就這樣昏迷過去! 九禪對此似乎是早有所料,他知道這正是「大自在天音」的玄妙之處…… 「大自在天音」除了是無比玄奇的精神大法之外,還是最佳的破處妙法,可以說是獨一無二的無上法門。 因為大凡只要是處子之身的女子,如是在天音的影響控制之下,與施法者交歡時,便會在第一次被插入破身的同時,高潮洩身,並隨即昏迷失去意識,而因此該女子便不會有破身的疼痛之苦,從而能在第一次的交歡之中,便能體會到男女交合的樂趣。 「大自在天音」還有另外一個更為霸道的玄妙能力……這種能力又稱為「迷情」。 施展天音者,只要在施展的同時進入女子體內,便能在該名女子體內中下所謂的「天音印記」,這印記無形無相,卻又會永久存在,而被中下印記的女子,身體便會記住這根陰莖,日後只要再次被插入,就會無法自拔,歡喜自生,直到高潮洩身之後,才會隨著餘韻漸漸退出「迷情」的狀態,且由於是身體方面的控制,無關該女子意志如何,皆無法抵抗! 九禪從前靠這兩點,便不知征服收穫了世間多少貞節烈女! 而這次也不例外,「迷情」將會是幫助他收服夏緣最有力的一個手段! 他心裡慢慢形成了一個計畫,一個一石二鳥的妙計…… 九禪趁夏緣昏迷時起身,拿起她的白色手絹,將夏緣身上破身的痕跡擦拭乾凈之後,將這張手絹收起。 接下來,就是先好好享受,然後進行這個可能會歷時許久的大計畫…… 夏緣從昏迷中醒來時,九禪已做好一切,又回到一開始的姿勢,陰莖在夏緣體內輕輕抽動著…… 夏緣只感覺到一種充塞填滿的感覺,在自己的全身上下漫延瀰漫著,那種似乎所有的缺陷,所有的不滿,都被裝填塞滿得踏實滿足的快意,使得夏緣不禁想要容納更多,讓陰莖更進入自己體內…… 口中不自覺的輕哼著,夏緣無法克制的上下迎合著九禪的抽插…… 陣陣的酥麻在夏緣體內亂竄,讓她渾身嬌軟無力,又舒服到了極點…… 九禪緩緩的向後躺下,夏緣抱著他肩膀的雙手便下滑至胸部上,上半身呈前傾之姿,雙乳因此而自然垂下,落入九禪的手中把玩著。 夏緣的纖腰與圓潤的俏臀形成誘人的曲線,在夏緣前後擺動的腰肢下成為了一道道雪波臀浪…… 「嗯哼……」雙乳的乳尖在九禪手指的搓揉中迅速變硬,受到刺激的夏緣擺動得更歡了…… 但是她似乎仍不滿足,媚眼鞋瞟了九禪一眼,見到他仍不為所動的專注在把玩自己的雙乳之中,情慾難耐之下,夏緣緩緩的將重心支點,轉移到自己的雙手之上,上身傾得更斜,貌似將雙乳送得更前,好讓九禪玩弄,實則是為了之後的動作…… 只見夏緣緩緩撐起自己的身體,又再次坐下,而腰肢與臀股也配合著,原來是不滿足於只晃動腰臀下的小幅抽插,而想要更深更長的抽插! 九禪見夏緣騷浪的模樣,才終於滿意的雙手放棄了那雙白嫩的雙乳,從兩側扶住了夏緣的兩片肉臀,挺腰向上突刺…… 夏緣不知自己陷入了「迷情」之中。 她只知道,身體內愉悅不斷的湧出,催促她做出更放浪的行為動作…… 她只知道,她似乎喜愛上被這根陰莖抽插的感覺了,它似乎總能戳中她的酸處,麻處…… 九禪將夏緣擺放成這種恥辱淫亂的姿勢,開始了一連串的姦淫,一直持續了一個多時辰,方在夏緣體內出了陽精。 而九禪只略微歇停,便趁夏緣還未脫出「迷情」狀態中時,便開始第二輪的前戲挑逗,我便時於此時方才趕到。 九禪在木屋四周以他們教中的獨門手段,布置了特殊的提醒裝置,因此我一來到他便發覺了。九禪在夏緣的耳邊說著:「只要是男人,便都無法接受自己女人被他人染指的事實,尤其還是自己這種初夜紅丸被他人所奪的情形……」 接著九禪建議夏緣隱瞞我,並給出如何隱瞞的方法…… 夏緣她太愛我了,她不想失去我……夏緣最後決定照著九禪給她的建議,裝作受到淫術的影響,對我主動獻身,並隱瞞破身之事…… 夏緣之後立刻便後悔了,她想對我說出事實,但是一直沒找到機會,而且後來拖得越久,夏緣就越怕,怕自己說了,我會離開她…… 夏緣在房內待到了日落西山,婢女送上的午膳,原封不動的又收了回去。 晚膳時分,房門又被敲響,夏緣應了聲,並未起身,她以為是婢女送晚膳來了。想不到是沈洛櫻親自過來了,她臉色有些蒼白,說道:「師妹……你原諒夫君了嗎?……」 夏緣眉頭微皺,為什麼催得這麼急?吃虧受害的人可是自己,她們怎麼還敢如此逼迫催促自己? 但隨即夏緣便明白了,因為沈洛櫻接著說道:「那個……師妹,你未婚夫婿來了,就在外面……」 夏緣恍然,原來師姐是怕來生會對她們夫妻不利…… 同時,夏緣對於是否繼續瞞我之事,亦充滿著矛盾…… 我坐在大廳的客椅之上,拿著下人遞上的茶杯,卻無心品茶。 腳步聲響起,我看向內堂……足足思念了半年有餘的窈窕身影,出現在視線之內。 我與緣兒視線相對,讀懂了對方眼神中,濃濃的相思之意,心下稍慰。 本來以我和緣兒的默契,有否第三者在場都無所謂,反正都是靠著眼神在交流……但是這次不同,我有事必須以口說出,問明。 我淡淡的看著沈洛櫻:「沈姑娘可否讓在下與緣兒獨處一下,謝謝。」 「啊,好好……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沈洛櫻二話不說的離開。 我與緣兒對視一會,我做人習慣了直來直往,也不懂迂迴,想了想該怎麼措辭比較委婉,最後還是決定單刀直入:「為什麼瞞我?」 緣兒明顯愣了一下,隨即意識到我在問什麼,她沒想到我竟已得知,臉色瞬間蒼白 「我,我……」緣兒張口半天,卻是說不出口,畢竟要她一個女孩子家,肉麻的說出因為太愛我,太在乎我的話,也太困難了點……尤其是緣兒這種性格。 但是在我眼中,卻成了緣兒語塞的表現,坐實了她和聖子有姦情,她已對聖子產生情意!就如同靈兒一般,因姦成愛,先性後情! 就在緣兒彷彿下定決心,要說出她是因為太愛我才會瞞我的時候,我卻在此時問了下一個問題:「我們的第一次……就是在木屋那次,當時妳是真的中了淫術,還是裝的?」 緣兒此時已打算向我全盤托出,其中甚至包括昨夜的失身,自然是不會再隱瞞我,她點點頭承認:「是……」 緣兒的意思就是裝作中淫術勾引我,但聽在我耳中,卻想成從我到達木屋那一刻,她便沒有中淫術!……這其中的差別極大! 在緣兒的想法之中,她自然是不可能在未中淫術的狀態之下,主動去套向九禪的陰莖!而她當時也的確是處在「迷情」的狀態之下。 但是靈兒的背叛與緣兒之前的隱瞞,讓我失去了對緣兒的「盲目信任」,也就是說我會已緣兒的說話語氣與表情行為來判斷是否相信她,而不是繼續自以為是的認為「緣兒不會這樣,緣兒不可能那樣」。 而緣兒此時的語氣和表情,又加上我修成的「末那識」判斷之下,我可以肯定她沒有說謊! 那就是說……緣兒當初是清醒的!她是自願的! 也就是說……慾望戰勝了理智!淫僧的肉棒大過了她對我的愛! 而她竟能如此坦然大方的承認? 這和靈兒擋在我刺向馮三的劍之前又有何不同? 她怎麼能如此對我? 緣兒……妳太讓我失望,太傷我心了…… 緣兒看見我的表情,心中暗覺不妙,卻又一時想不到是出錯於而處…… 緣兒正在苦思之際,聖子的那段話正好符現她的腦海:「只要是男人,便都無法接受自己女人被他人染指的事實,尤其還是自己這種初夜紅丸被他人所奪的情形……」 緣兒心中黯然想道:「原來如此……你果然還是接受不了嗎?」 在二人心中所思不同,有所誤會之下,我和緣兒的眼神,第一次失去了彼此交流的能力…… 我轉身離去,身影一閃,已出了廳堂。 我隨口所吟道:「相對無語淚潸然,情緣已盡天涯路……」 緣兒追出之時,我身影已杳,她張口欲留,卻只能呢喃:「來生……」 緣兒黯然神傷的臉上,也同時滴下淚水。 *** *** *** *** 緣兒病了。 沈洛櫻請了大夫過來,大夫把脈過後說道:「這位姑娘情思糾纏,傷心鬱結難解,才會被風寒外邪所侵……我且開幾幅鎮靜安神,溫補的藥方,但最重要的還是要這位姑娘想開啊……否則病情還會反覆的。」 沈洛櫻謝過大夫,將大夫送出房門,轉回床旁勸了夏緣幾句,要她先安心養病,別想太多之後,又命婢女小雲好好看顧之後,方才離開。 沈洛櫻卻是並未回房,而是獨自一人,來到了一間下人房內,一進門,嚇然便是方才那位大夫,只是他正在更衣…… 「夫君真是料事如神,師妹果然得病了……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行事?」沈洛櫻對大夫說道。 只見一陣噼啪的骨節暴響聲從此人體內傳出,此人的身形從毫不起眼的中等身材,緩緩拔高,最後成為高瘦的身形,臉上五官也是不斷變化,最後停下時已是一個清秀俊逸的臉龐……不是畢朝元又是誰?難怪沈洛櫻會稱他夫君了。 「大凡一人心情大悲之下,本就易得病……再說,就算她未得病,為了接下來的計畫也得讓她得上……」畢朝元淡淡說道,原來方才大夫亦是他所扮。 沈洛櫻聞言點頭稱是,又嘖嘖贊嘆的看了畢朝元半天,方道:「夫君你這門神功真是神奇,妾身不管看多少次,都覺得匪夷所思。」 畢朝元傲然微笑道:「這是佛門妙法『眾生無相』的神妙之處,妳們中土所傳的那些什麼『移經換骨』或是『縮骨功』之類的,本就是傳自我天竺佛門,其實不過是這門功法衍生的小道罷了。」 語畢他取下和他臉形已有些不搭調的假髮,想不到他竟是光頭! 原來,畢朝元不只是化身為姬無厲和郎中大夫,更是「歡喜聖教」中人,他到底有幾種身分? 畢朝元從打開一旁的柜子,取出另一頂假髮戴上。 沈洛櫻見狀笑道:「可惜夫君你這個眾生無相的妙法,不能連頭髮生長都控制自如,否則就不用如此麻煩了……」 畢朝元搖頭道:「那是我修練不到家……這門功法不能以之對敵,故我只修練到小成便不再花心思鑽研……佛門功法繁多浩大,又豈能樣樣精修……」 沈洛櫻又想起夏緣,將話題拉回問道:「師妹如今因情傷而生病,不知夫君下一步又是如何打算……」 畢朝元轉頭欲答,卻見到沈洛櫻似乎欲言又止,顯是尚有話未說出,於是淡然笑道:「妳有什麼疑問便問吧……」 沈洛櫻有些吃味的道:「妾身只是有一事不解已久,以夫君你那令人無法抗拒的御女之術,為何卻在收服師妹此事之上,不像當初對我那樣直接,而要這麼彎彎繞繞的,如此麻煩呢?」 畢朝元聞言一笑,摟住沈洛櫻道:「怎麼?吃醋了啊?」 沈洛櫻作勢欲掙脫,其實是在撒嬌,只輕輕掙了掙,便任由畢朝元抱著。 畢朝元問道:「我且問妳,妳當初從第一次被我破身之後,到後來真心愛上我,過了多久?」 沈洛櫻聞言大羞,又嗔道:「哼!你還敢說……人家那次好不容易有機會下山,回家探望父母,卻突然被安排和你相親,你我才見過一面,當晚你就潛進來強姦人家……」 沈洛櫻陷入回憶之中,喃喃續道:「連續三日三夜都不停,人家被你弄得死去活來,欲仙欲死的……當初,真的恨死你了!」 畢朝元笑問:「那後來呢?」 沈洛櫻橫了畢朝元一眼,風情萬種:「後來回到門內,都要偷偷摸摸的,每次洗澡完都要點上假的守宮砂,怕被師父發現……」 畢朝元安慰道:「好好好……我知道妳辛苦了,不過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妳過了多久之後,才真心愛上我的?」 沈洛櫻想了想,說道:「我也不清楚……後來每次下山,不管怎麼避,你都找得到我,又抗拒不了你那……後來就漸漸愛上和你……那個的滋味,愛上你的那根大壞蛋……」 畢朝元問道:「所以,到你察覺自己愛上我時,過了多久?」 沈洛櫻想了想答道:「一年……多吧?」 畢朝元拍拍她的頭:「那妳覺得以妳的了解,以妳師妹的這個性子,她最少需要多久才有可能?」 沈洛櫻啞口無言,一會又強辯道:「當初我大部分時間都在派內,少有機會下山,現在你日夜和師妹交合,時間必定會縮短許多吧?」 畢朝元緩緩搖頭,說道:「如果現在換成是妳,我把妳囚禁在這�,天天強迫妳與我交合,妳覺得妳多久可能會轉變,然後愛上我?」 畢朝元又道:「如果我這樣對妳,妳永遠不會愛上我,頂多是成為一個性交奴隸罷了,不是嗎?」 沈洛櫻想像畢朝元所描述的情形,不由得一陣發冷,抱緊他說道:「還好你當初沒有那樣對我……」 畢朝元輕拍了沈洛櫻的俏臀說道:「那妳現在還要我這樣對妳師妹?」 沈洛櫻撒嬌道:「我這不是不知道嘛……」 畢朝元愛憐的輕撫沈洛櫻的臉頰說道:「身為聖教的聖子,我雖然調教了許多的『慾奴』,但是對於妳們這些,我所看上的『聖妃』,卻是絕對不會用上那種手段,而是隨緣度化之……但是妳師妹則又不同,她是我看上的『聖女』,對她我是勢在必得!」 沈洛櫻聞言,略帶不滿道:「師父對師妹另眼相看,想不到夫君你對師妹也是如此……師妹還真是令人羨慕忌妒呢……」 畢朝元聞言笑道:「根據我聖教教規,聖女除了是聖子的正妻之外,也必須成為教內教眾立功後的獎賞,以示聖子對教眾的無私分享之德……聖妃們則是專屬於聖子的嬪妃妻妾,不必與教眾分享。妳真想當聖女?」 沈洛櫻聞言驚道:「啊?……那我才不要!……你以前從來不提,我哪知道這些規定……」似乎想起了什麼,失色道:「那師妹她不是……」 畢朝元失笑道:「女人啊……剛剛還忌妒她,現在又擔心了?」 又安撫道:「妳放心……到時她會願意的,妳也知道我的手段……」 在說話的同時,畢朝元,或說姬無厲,或是聖子九禪,一雙手已從沈洛櫻的襟前探入,玩弄起她那一雙豐滿的雙乳…… 一時,滿室皆春,一切盡在不言。 夏緣虛弱的睜開雙眼,眼前浮現沈洛櫻滿是關心的表情。 「妳發燒了一整夜,方才剛有些退燒,來,先喝點粥,我讓人把昨夜熬好的藥先熱一下,妳吃點粥後再喝……」沈洛櫻扶著夏緣直起身子,從桌上端來清粥和幾道清淡小菜,一邊說道。 沈洛櫻親自服侍,而非讓下人來做。這其中不勉有一點為了之前之事討好的意味在內,但也不乏出自那十年的師姐妹情誼,讓夏緣心中有些感動。 病中的夏緣昏昏沈沈的,吃完藥之後便又睡去。 沈洛櫻在病床旁照顧了夏緣三日三夜。 這三日來沈洛櫻幾乎是不眠不休,餵飯吃藥,皆是親為,不假他人之手。 夏緣病情反覆,時而清醒,時而昏沈,但是每次醒來,沈洛櫻皆在床鋪一旁候著,夏緣自是心中有數,大為感動之下,對之前之事已完全釋懷,不再對她有絲毫懷疑。 第四日,夏緣醒來時,床邊卻換成了一個她想不到,此時也不想見到之人! 畢朝元!……夏緣也說不清對他是何感覺,但絕對不是好感。 經他口中解釋,夏緣方知,沈洛櫻竟為了照顧她,自己也病倒了! 不過即便如此,夏緣也不願讓畢朝元在一旁服侍,堅持要自己吃飯和喝藥,畢朝元見夏緣態度堅決,突然跪下說道:「夏姑娘,我知道我那晚酒醉之下,犯下了錯事,毀了姑娘妳的清白……其實,我自從第一眼見到姑娘妳之後,便驚為天人,對妳心生愛慕,以至於那晚甚至在酒醒之後,仍是情不自禁的……繼續之前的錯事……」 畢朝元又道:「我不敢奢求姑娘妳的原諒……只是現在妳病了,就請先讓我照顧妳,妳要打要罵,甚至於要殺……都等妳病好之後再說,好嗎?」 夏緣倒是沒想到畢朝元會在此時此刻道歉,又會如此坦白,除了直言喜歡她之外,更是直接承認那晚後來其實已經酒醒…… 但是男女有別,就算畢朝元沒犯下那事,夏緣也不可能接受他的照顧。 見到夏緣仍是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畢朝元無奈之下,只得叫了婢女小雲來服侍她…… 然而,就在當晚,在夏緣在小雲的服侍之下服下了藥物,沈沈睡去之時,畢朝元的身影卻在不久之後,出現在房內。 而且,他竟然不顧夏緣此刻的身體狀況,開始脫起了她的衣物! 畢朝元迅速的將夏緣和自身的衣物脫光,上了床,口中竟開始吟唱起「大自在天音」,接著便在運行天音的同時,挺進陰莖,再次佔有了夏緣的身子! 但是將陰莖一插到底之後,畢朝元竟然不繼續抽插,反而是停了下來,全力的運轉著「大自在天音」,直到以他功力再也堅持不住時,畢朝元竟然直接在尚未抽插的情況下便射出陽精,而夏緣竟也同時排出了陰精,然後畢朝元才緩緩的收功。 畢朝元收功之後,靜靜的感受了一番,自言自語道:「之前便感覺到妳或許是一個極適合的爐鼎,卻未想到妳我體質是如此契合,不過才僅僅一次的天音雙修之下,我一身功力竟精進如斯……看來,妳果真是我命中注定的女人!……許來生……上次是處子之身,這次連她的心,也即將屬於我了!」 夏緣做了一個「春夢」。 在夢中,她不斷的與人交歡著……在一開始,是她深愛的男人,許來生;但過不久,所有和她有過性愛關係的男人都跑出來了……九禪,畢朝元…… 夏緣從夢中驚醒,發現天色已亮,然後畢朝元竟然趴在床沿睡著了……想到方才的夢,夏緣有些臉紅,輕輕搖醒了他,讓他回房休息,並再次鄭重的對他說明他不需要如此,請他讓下人來即可。 夏緣想不到畢朝元固執起來,也是四匹馬都拉不住的那種。他對夏緣的話並未做任何反駁,只是去盥洗一番之後,回來時帶來了小雲,讓她服侍夏緣吃飯喝藥。 至此之後,每次夏緣醒來,睜開雙眼,總會看見畢朝元的身影,在一旁守候著她……夏緣對此也無可奈何,只是每次總是拒絕讓他來照顧自己,二人便如此各自堅持著…… 夏緣也不是每次都那麼清醒,有不少時候是昏昏沈沈的,這時她在神智不清之下,總是會不知拒絕的讓畢朝元將她扶起,餵飯吃藥,往往等夏緣完全清醒並意識到時,飯已吃了一半,又或已經在喝藥了。 夏緣對此是又氣又無奈…… 而且,夏緣發現,自己在面對畢朝元時,竟然會莫名其妙的臉紅心跳,身體發熱…… 一開始還只是在不小心有身體接觸時,後來甚至只要他一接近自己,感受到他的氣息,自己就會有反應…… 夏緣對此疑惑不解……自己怎麼會對他……這怎麼可能? 但是這種感覺……分明就是…… 自己怎麼可能對他動心?……自己不可能,也不能夠……他可是師姐的夫君啊!……再說,自己明明是愛著來生的…… 夏緣也不是每次昏睡都會做夢,大部分的時候都只是無夢的昏睡狀態。而且也不是每次作夢都是那種「性愛春夢」,有很多時候她夢見的都是來生和她過往的點滴,那些相處的甜蜜,還有那飄然離去時令她撕心裂肺的背影……所以她很肯定,她仍然深愛著來生。 但是,很諷刺的,在「春夢」之中,來生出現的篇幅逐漸的減少,慢慢的淡化,而畢朝元所佔據的分量正在快速的增加…… 夏緣不想承認,不想去正視此事,因為「夢」是她無法控制的。  夏緣自然不知,這是因為畢朝元每晚在她熟睡之時,以她為爐鼎,和她雙修的結果。夏緣不知道,隨著雙修的次數增加,畢朝元與她體內的「天音印記」感應會越來越強,身體也會越發契合……甚至於到最高境界時,不只不需要陰莖的插入,甚至連身體碰觸都不需要,只要一個眼神,或是說話,便可引發「迷情」的狀態! 當然,那種情況就算天天性愛,也要很久,起碼數年以上才有可能達到。 但是畢朝元現在的目的,只是讓夏緣的身體,產生了類似的效果,讓夏緣在身體反應的誤導之下,誤以為自己愛上了畢朝元,而最後真的愛上他…… 夏緣在不知不覺中,對畢朝元日夜在旁陪伴照顧她,漸漸的沒那麼排斥,甚至隱隱有一絲感動……畢竟以他這樣一位平時養尊處優,又絲毫不會武功的公子哥來說,著實不易…… 一日,夏緣在睡夢中被叫醒喝藥,迷迷煳煳的她只知道喝下送到嘴邊的湯匙中的藥劑,等到快喝光時才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半躺在畢朝元的懷中,雙頰如炭火般發燙的她,鬼使神差的竟然沒有如往日般立刻拒絕,如果畢朝元不去叫婢女來便堅持自己喝,而是默默的將藥喝完,立刻紅著臉的裝作睡意仍濃的躺下,背對著正偷笑的畢朝元,在小鹿亂撞,臉紅心跳的狀態之下慢慢睡去…… 那日之後,夏緣反覆的病情終於穩定下來,並逐漸的開始好轉。 而此時夏緣不想看見,不願面對的人出現了。 沈洛櫻病好了,再次參與照顧夏緣的工作。 夏緣不願意面對沈洛櫻,因為她心中有愧。 她此時已肯定了自己的心意:她對畢朝元有情意,甚至很可能愛上他了。 因此,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沈洛櫻。 她知道畢朝元對自己有意思,但是她不知道沈洛櫻知不知道這件事,知道之後又是什麼想法與態度……畢竟,即使一夫多妻是很正常的事,但很多女人仍不願意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絕大多數都是丈夫堅持,妻子無奈下不情不願的接受…… 夏緣不願破壞沈洛櫻與畢朝元的感情,她寧願為了沈洛櫻而將這情感收藏在心底深處…… 但是夏緣很快便發現,此事她根本就是多慮了! 沈洛櫻根本就是來說媒的! 沈洛櫻每日談論的,不是她夫君有多好,便是要她考慮嫁給他,還說她們姊妹不分大房二房,就只是姊妹相稱。往往讓夏緣聽得面紅耳赤,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 沈洛櫻的表現讓夏緣知道,畢朝元在愛上她此事上,並未瞞著沈洛櫻。這點反而讓夏緣更是欣賞他,因為這代表著如果她接受了畢朝元的感情,畢朝元未來也不會瞞她。 夏緣雖然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再愛上別的女子,但比起那些信誓旦旦的男人,夏緣更欣賞畢朝元這種坦然面對自己的感情,並且不會對自己的女人說謊隱瞞的男人。 不過夏緣也因此發現了上次的事情,極有可能是沈洛櫻幫著畢朝元來設計自己……但面對這一個事實,夏緣卻是奇怪的提不起任何怪罪沈洛櫻之意,甚至也不怎麼生氣…… 不過夏緣還是沒有答應……因為她心中還有我,她還愛著我……她不願在心中還有我的情況之下,接受畢朝元的感情。 但是,夏緣雖沒答應,也沒有拒絕。 發現這點的沈洛櫻私下對畢朝元說:「恭喜夫君,師妹對你心動了喔,再加把勁!」 最近夏緣發現,在身體接觸上,畢朝元對她越來越大膽了…… 其實也不過就是扶她起身時,半摟著她,扶著她的肩膀;接著攙扶她的手下床到房內方桌旁的椅子上罷了。 除此之外,畢朝元仍是表現的規規矩矩,彬彬有禮,不會對她有任何唐突或輕薄之舉。這點讓夏緣暗自心喜。因為他不會如那些假道學,偽君子一般裝模作樣的說什麼男女有別,故表尊重;卻也不會如登徒子一般輕慢她。 其實,夏緣內心之中,竟開始享受畢朝元這種曖昧,充滿情意的輕微又不過分的觸碰。這讓她有種臉紅心跳,甜蜜純真的戀愛感覺…… 夏緣知道,她真的墜如情網了…… 這日,夏緣已可以自己起身下床。她眼角瞥到了一旁伸手欲扶,卻定在半空之中的畢朝元,臉上那為她高興,卻又參雜著悵然若失的表情,忽然有種躺回床上裝病的衝動…… 看著畢朝元最後失魂落魄般走出房間的背影,夏緣幾乎要站起身叫住他,告訴他一切……對他說出自己對他不是毫無情意,只是心中尚有他人,她需要多一點時間…… 畢朝元最後還是未能聽到這段話,因為女人的矜持…… 但是畢朝元給了她時間。 畢朝元隔日並未出現,沈洛櫻說他去處理錢莊的事情,這段日子他幾乎完全丟下錢莊的事情不管,很多需要他決斷的事已經不能再拖…… 夏緣心裡知道,是因為自己。 畢朝元消失了七日,這七日夏緣感覺心中空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些什麼。 七日後,畢朝元終於回來了…… 夏緣與沈洛櫻正在庭院賞花,聽聞下人來報,沈洛櫻一張臉笑得甚是開懷,夏緣似乎受到了感染,嘴角竟不可抑制的上揚,想保持平日冰冷淡默的表情都做不到…… 夏緣忽然暗想,這不像是妻子在迎接夫君回府嗎?又驀然醒覺,不禁粉臉羞紅,暗罵自己竟不知羞恥的胡思亂想…… 此時剛過午時,二女已用過午膳,不過畢朝元似乎是忙得沒有時間吃飯,於是二女便在一旁作陪。席間畢朝元頻頻舉杯,不一會已成微醺之態……用膳完後沈洛櫻扶著畢朝元入內歇息,夏緣無甚睡意,便又到庭院蓮池旁繞了一圈。 等夏緣回房時,卻不料畢朝元正在房內等她! 婢女小雲知機的告退,將空間留給二人…… 兩人對視片刻,畢朝元緩步至夏緣身前,語氣鄭重而略顯緊張,說道:「夏緣姑娘,不知你是否願意與我共度餘生,下嫁於我?」 夏緣顯然沒料到對方竟然會如此鄭重其事,卻又單刀直入的直接問她這個問題,一張粉臉脹紅至耳根,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半晌,仍是低著頭的夏緣,終於開口說道:「你……可否給我一點時間,過一段日子,我再回答你……好麼?」 畢朝元聽聞夏緣並未直接拒絕,透露的語氣中更有一絲希望的意味,不禁驚喜的瞪大雙眼,興奮的握緊雙拳,幾乎差點便要立刻跳起歡唿,卻又死死克制的模樣,讓夏緣暗暗好笑,心中亦是一甜。 夏緣見畢朝元只是傻笑的看著自己不說話,又加上方才的對話內容,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隨口找話題問道:「錢莊的事情還好吧?」 畢朝元聞言回過神來,淡淡答道:「還行……這幾日可能得出個遠門。」 夏緣忽然注意到畢朝元神情略顯疲態,推想應是這幾日公事繁忙,已至於連覺都睡不好之故,而這一切起因都是為了照顧得病的自己,又想到前段日子他無微不至,廢寢忘食的照顧自己的樣子,心中有些過意不去。 想到他不日便又得出遠門……忽然起了親自下廚之意,算是聊表感謝與為他餞行。於是便道:「你……之前我生病,多虧了你不辭辛苦的照顧我……現下我康復了,我想……炒幾道菜,為你餞行,也算是答謝你之前的辛苦。」 畢朝元聞言大喜,本欲立刻答應,心中暗念一轉,自己不是一直在找機會親近她,以便最後攻下她嗎?這似乎是個值得一試的機會……當下眼珠一轉,心生一計,故作沈吟道:「這個提議雖然不錯……不過既然是要答謝我,那我可否選擇一件更想要的禮物呢?」 夏緣微愣之後答道:「當然可以,不知你想要何樣的禮物?」 畢朝元聞言呵呵傻笑,同時指了指自己的臉頰道:「香一個。」 夏緣聞言大窘,她沒料到平素守禮穩重的畢朝元,會對她說出這語帶調戲的話,心中暗惱的想要拒絕,卻看見他似乎自覺失言,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手足無措又尷尬的低下頭,心中暗軟…… 夏緣心中暗想:「這……要不答應他?」又想:「不行……這太親近了!」一時間竟有些掙扎,臉現猶豫之色。 畢朝元見狀暗道有戲!心下一橫,露出滿臉期待的表情,將臉頰湊近夏緣些許…… 夏緣本已決定婉言拒絕,卻見畢朝元竟將臉湊近,看著他的表情,到口的話卻無法說出,又被他靠近後的氣息一激,腦中一昏,竟鬼使神差的念頭一轉,想到前陣子他辛苦照顧自己的日子,情意暗生,心中暗道:「算了,就當……補償他罷。」 而就在夏緣臉色微紅,快速的湊上紅唇,打算迅速的在畢朝元的臉頰上輕輕一點之際,畢朝元竟在最後一刻轉過頭來,讓夏緣收之不及的唇,印在了畢朝元的嘴上! 夏緣驚呆了,以畢朝元這一個不會武功之人,照理說他是反應不過來,跟不上自己速度的,卻沒想到他轉頭的這一個時機如此的湊巧…… 反應過來的夏緣迅速的離開畢朝元的嘴,剛剛的意外之吻所殘留的酥酥麻麻的感覺仍停留在雙唇之上。夏緣臉紅心跳的想要逃離,卻對上了畢朝元深情的眼神,感覺到自己嬌柔的身子被他摟住,看著他再次食髓知味而湊上的臉,心中急忙的想要低頭避開,或者脫出他的懷抱,身軀卻反而不聽使喚…… 夏緣感覺到自己心都快跳出來了,身體也微微發熱,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股衝動,想要再一次品味方才那……短暫卻美妙的一吻…… 「唔……」夏緣嚶嚀一聲,雙唇已被奪,這次不是蜻蜓點水般的一吻,而是情意綿綿的長吻…… 畢朝元的一雙手開始不老實的在夏緣的美背上游移著,舌頭亦同時攻克了夏緣貝齒的防線,品嘗著她的津液,與丁香小舌攪拌糾纏…… 夏緣的舌頭被畢朝元吸入口中,只覺得整個心與魂都要被吸出體外一般,心跳急遽的跳動,鼻息亦漸漸粗重,嬌柔的身軀卻是早就酸軟酥綿,氣力全失,腦海中竟出現那些性愛場景,清晰而激烈…… 夏緣臉頰緋紅的想道:「啊……我怎麼可以想那些羞人的事情……我還沒準備好把身子交給他……」 畢朝元在背部的一雙手,不知何時已解開夏緣的腰帶,掀開敞開的外衫,隔著肚兜在小腹撫摸,逐漸的向上…… 「嗯……他是什麼時候……噢……不行……他要摸到那�了……」 畢朝元的嘴中於放過了夏緣,使得她張口嬌喘不已,而他的手卻來到了雙乳下方,隔著肚兜勾畫著乳房下緣的形狀…… 「誒……還是讓他摸到了……喔……他的手好大,被他一把握住的感覺……好充實……好舒服……」 被畢朝元的手指輕輕掃過數次,夏緣的乳尖迅速膨脹硬挺,畢朝元的手掌接著從兩側探入,大拇指在乳暈按壓揉搓,指甲不時或輕或重的摩擦著乳尖,甜美的快感瞬間衝進後腦,酥麻酸癢四感齊至,滋味雜陳。 「哦哦……怎麼會這麼……美妙……他……的手……好神奇……我……好喜歡他……摸我……」 畢朝元的嘴開始徐徐下沈,脖子,鎖骨,接著竟隔著乳白的肚兜,準確的找到了乳尖,以牙輕噬,以舌緩撥……雙手則撫過夏緣腋下,輕握雙臂,將夏緣雙手放置於自己肩上,又滑至雙臀處,一提一抱,將夏緣嬌軀抱起,走向床鋪。 「唔……不行……還不行給他……但是好舒服,我不想停……只要再一下下就好……只要不被他……進來……」 但是夏緣不知,畢朝元不知何時已褪下自己的褲子,連帶夏緣下身的外褲與褻褲,也已被他脫至大腿,那根巨大挺聳的陰莖,已在行走間逐漸逼近蜜穴,就在畢朝元步至床沿時,順勢將夏緣放下,陰莖的前端在夏緣肉縫處一滑,已迅速的找准目標,一頂之下,撐開了毫無阻擋能力的蜜穴,汁水四溢…… 「嗚喔……他是什麼時候……啊啊……好脹……又進來了……不行了,太粗太大了……」 「形狀好清楚的感覺到了……啊……怎麼可以結合的這麼緊密……我感覺�面每一吋都被他頂到了……」 而就在畢朝元的陰莖一吋吋的頂入夏緣體內之時,夏緣的心中也同時漸漸的被畢朝元的身影塞滿,逐漸的將我的影向緩緩的擠出…… 畢朝元將夏緣柔嫩潤滑的嬌軀胴體緩緩平放於床,單手握住她雙腳腳踝,另一手一把扯下她下身的衣物,又改為雙手分別握住腳踝,高舉過肩,在夏緣的失聲嬌吟中,開始抽插…… 而這也是夏緣首次心甘情願的,在別的男人胯下,婉轉承歡…… 兩個時辰過去了…… 二人在床上盤纏大戰,激鬥的大汗淋漓。 夏緣已記不清自己洩了多少次,她只知道,唯有親身經歷之後,方知洛櫻師姐的呻吟是什麼含意,她的感受又是如何的美好…… 「你真美……」二人雙唇方從激烈糾纏中分離,畢朝元便凝視著夏緣失神的雙眸,在耳邊呢喃道。 「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女人!……好麼,好麼……」畢朝元在夏緣耳旁隨而柔聲請求,隨而換成命令式的語氣,同時下身的速度猛然提升,半吼半叫…… 夏緣在畢朝元的衝刺下微微頷首,卻發現畢朝元卻好似沒看見似的,繼續埋頭苦幹,口中反覆詢問…… 「……好……」 若有似乎的細聲輕語從夏緣的口中傳出,對畢朝元來說,如仙音,似天籟。 *** *** *** *** 我回到了絕殺樓,獨自一人。 失去了緣兒帶給我的悲痛傷心,應該是勝過靈兒的背叛。 但奇怪的,本應痛徹心扉,一陳不振的我,沒有大哭大醉一場,甚至一滴酒都沒沾。 我不知道為何,也無法解釋,但事實就是如此…… 我將牢記於心的「無量心經」默寫出來,然後才將關於石壁之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他,並把默寫出來的心經給他。 爺爺沈默良久,方道:「人沒死就好。」 爺爺關在自己房內七日,七日之後步出房門,召集了絕殺樓長老與所有高層人員,宣布將樓主傳位於我之後,便甩手將一切都丟給了我,一個人躲在房門之內,閉門不出。 我知道他是在修練「無量心經」,他想探索更高層的武學,他想去另外一個世界看看,最重要的,他想再見他的兒子,我的爹一面。 正好,忙碌是我所必要的,讓我不會去想太多感情上的事,去鑽牛角尖。 我不想僅只當一個殺手頭子。 我開始大力整頓絕殺樓。 我不是派系出身,我沒有長老的支持,我是空降下來的主人。 理論上我應該最後會成為一個權力被架空瓜分的樓主。 結果卻並非如此。 我有武力! 沒有根?我以我的劍深插地底為根! 沒有支持?我的拳頭就是我的支持! 我不講情面,反正那些長老我都不熟。 我冷酷無情,我沒親信可用,所以我設立規則,一切照章辦事,任人我只看此人能力,他是哪一派系,屬與哪一個長老的屬下,我都不管! 首先,為了紀念我曾經擁有過的二女,我將絕殺樓改名為「靈緣閣」。 另外,改名之後的靈緣閣,將不只專營殺手生意,而是開始暗中涉及了各行各業,錢莊,酒樓,妓院,驛館……靈緣閣開始將觸角伸及各個層面,而此舉不但沒有影響原先的殺手生意,反而使得各種小道消息的來源更多更廣,殺手執行任務時得到的掩護更為周全,而更有助於殺手暗殺目標。 爺爺在擔任樓主時,將大部分的權力都下放給長老們,已至於事實上他才是權力被架空的樓主,只不過爺爺並不在意,因為他有絕對的武力,隨時可以將權力取回手中,只是他懶得管太多事,一心在武學上鑽研罷了。 其實如爺爺一般,我也不在乎這些權力,我只是想有事情可以忙。 所以我在接任初期,想將權力取回時,確實遇到了阻力,畢竟沒有人會心甘情願的放棄到手的權力。 不過在我的鐵血手段之下,取回權力的過程雖然血腥,卻是很順利。 對於我的改革,原本的長老由十二名縮水為七名,二死三出走。我本沒打算要殺人,長老都是過去對絕殺樓有大功之人,如果不服我,那你就走,我不會為難你……但是既然留下了,就是我說了算,還要帶頭反對,製造麻煩的話,還是殺了省事許多。 而王牌殺手原本就不多,被我大手一揮,全部升為長老之後,也不過才補充了兩名,長老的人數成為九人。如果馮三還在的話,應該就是十名長老了吧? 半年過去了,這半年我除了忙於「靈緣閣」改革之事,也同時分心修練「無量心經」,並不時的與爺爺一起探討其中奧妙。 爺爺專心致志的修練了半年,體內的內力也不過轉化了一小半,估計全部轉化需要十年以上之功,這點和我之前推論爹所花的時間差不多……而我不知道是因為我真的天資驚人,還是體質特殊,我只是分心修練,一樣花了半年,我體內的內力已有大半轉化為「無量心經」中所說的「真氣」。 這�說的「真氣」和一般學武之人所說的「內力真氣」有所不同。至於有何不同……我想最主要是體現在「控制」這件事情上。這種真氣在打出體外之後還可以控制,當然需要不斷的練習適應,修練培養,才能控制的順暢自如。 不過雖然我的修練進度比爺爺要快上許多,但是我體內的真氣在轉化了五成左右之後,卻卡住了,轉化真氣的速度陡然慢了下來,不管我如何努力修練,進展都是微乎其微,幾乎感覺不到進步,轉化的幅度甚至遠低於爺爺。 於是在爺爺的建議之下,我將手中掌控的權力再次下放給長老們,和爺爺相同,我將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了修練「無量心經」之上。長老們對於此事,在欣喜之餘也同時大惑不解,為何我當初大刀闊斧的將權力收回,如今卻又要還給他們……我自然是懶得解釋什麼。 而就在我和爺爺不問世事,專心修練時,「靈緣閣」也迎來了一項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正道十派竟聯合成軍,打上門了! 不知道是誰將「靈緣閣」大本營的地點洩漏了,可能是馮三,或者是那三個出走長老中的任一人……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靈緣閣」被正道十派的聯盟大軍團團圍困住了,危在旦夕! 長老們遣人來報,我和爺爺方得知此事。我和爺爺對此都不以為甚,不過我同時也有哭笑不得的感覺……我說你們這些長老們,平常就知道爭權奪利,相互傾軋,靈緣閣的情報工作就這麼差嗎?事先一點消息也無,直到人家打上門來了才發現?不過眼下也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 我自然是不會讓爺爺出手,爺爺也知道我的實力,只是說了幾句要我小心,不可大意云云。 我帶著眾位長老出陣,與十派聯盟的各家掌門對峙。我看見了杜月梅,在她身後的弟子中,也看見了邱若嫻,卻未看見沈洛櫻和……她的身影。 我淡然一笑,朗聲說道:「在下許來生,現任『靈緣閣』閣主。不知各大掌門率門下來此,有何要事待辦?」 十位掌門之中,一位留著山羊鬍,身著華服的中年男子冷聲說道:「哼!什麼靈緣閣,絕殺樓就絕殺樓,以為改了個名字就可以脫下殺手的外皮了嗎?」 我聞言笑容不變的說道:「靈緣閣如今仍然承辦買兇殺人的業務,在下並未想過要將此生意放下……不過就是改個名字罷了。」 在場之人沒想到我面對十派掌門,仍會如此大膽的直言不諱,紛紛臉色大變的大聲怒罵。 「阿彌陀佛!」一位穿著袈裟的大和尚宣了聲佛號,說道:「老納通悟,見過許施主。」 「不敢。原來是少林方丈通悟大師,不知此來何事?」我雙手抱拳,淡淡回道。 通悟大師長的慈眉善目,外表上確實有得道高僧的風範,他看了我一會,似乎想看穿我的深淺,片刻後方道:「苦海無邊,回頭是岸……貧僧來此,是想要請施主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解散『靈緣閣』這一殺手組織。」 我聞言雙眉一軒,說道:「這是你一人之言,還是代表十家之言?我還以為今日你們是要滅我『靈緣閣』滿門的?」 「善哉善哉……老納不願多造殺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還請許施主高擡貴手,大發善心,免去眾人性命之劫。老納在此保證,只要施主放下屠刀,必全力保下『靈緣閣』眾人之命。」通悟大師說道。 通悟大師方語畢,先前那位華服男子便冷冷開口道:「其他人的性命我都可以放過,唯獨你!」他手指著我身後長老中的一位,繼續說道:「吳成義!二十二年前,你假意投入我華山門下,師父從不嫌棄你帶藝投師,也從不深問你過去的背景如何,待你視如己出,悉心教導,卻沒想到你竟暗中下毒,害他性命!你這忘恩負義,欺師滅祖之徒,我廖守玄今日忝為華山掌門,必將為師報仇,清理門戶!」 廖守玄此言一出,為數眾多的和他有著類似仇恨之人,紛紛出言助威,跟著喝罵唿喊起來…… 見狀,我對著通悟大師聳聳肩道:「大師你也看到了,此事已非你我二人可一言之決。」 就在通悟大師皺眉沈吟之際,一位手持拂塵,身著道士服,顯得仙風道骨之人緩緩說道:「貧道也不願殺戮過多,在此有個提議,不如讓那些宿有舊隙之人各自約戰,以解舊怨,只要許閣主願意解散靈緣閣,我們便放過剩下那些人的性命如何?」 通悟大師一見來人,轉頭對我介紹道:「這位是武當掌門,了塵道長。」 我不置可否的掃視了場中之人一遍,哈哈笑道:「你們真道我靈緣閣如此好欺不成?放過我們?今日誰放過誰尚是未知呢!」 我轉身對著長老們說道:「吳長老,給我將廖掌門的頭提回來!」 之前被廖守玄手指之人,乃是我閣內長老中的一位,他聞言抱拳說道:「屬下領命。」 當下一手提著一把九環大刀,出陣與華山掌門廖守玄斗在一處。 吳成義所使的是靈緣閣絕藝之一的「三絕刀」。 此人鑽研刀法已過二十年,深得三絕刀法中的精要,已得箇中三絕之意。何謂三絕?快絕,不絕,驚絕是也。 快絕,就是出刀要快,快到對方看不見刀勢,快到對方即使看見了也反應不過來。 不絕,就是出刀要連綿不絕,一刀接著一刀,刀刀連環,循環不斷,讓對方無法喘過氣來。 驚絕,就是出刀要了無痕跡,對方根本不知道你已經出刀,或者是知道你出刀,但是卻判斷錯誤,等刀落下了才驚覺原來刀已臨身,或是原來對方是要砍向此處。 這廖守玄也非易與之輩。華山派賴已成名的三十七路「神霄劍法」被他使得爐火純青,一時之間,二人竟是旗鼓相當,不分軒輊。 不過吳成義畢竟是殺手出身,所練武功大部份皆講求一擊中的,要求速戰速決,正面對敵本就吃虧,成為長老又不需要再接任務,平日養尊處優,練武的時間更是大大減少,久戰不下,已漸落下風。 其實我順勢讓吳成義出手,本就不存他能殺敵建功的想法,只是為了解敵我雙方的實力對比罷了。 現在目的已達,我暗中評估,如果今日我和爺爺都不出手的話,可能靈緣閣真的會就此覆滅吧,不過對方也需要付出不小的代價便是。 就在十派中人面露喜色,以為不久之後便可見到廖守玄將吳成義擊殺的一幕之時,我雲淡風輕般站在原地觀看的身形突然的逐漸淡化,以至於消失。 「殘影!」「不好!」少林方丈和武當掌門是最先發現不對之人,二人第一時間便往廖守玄處掠去…… 「刷!」「嘩啦!」聲音響起,我的人影漸漸出現,由模煳而逐漸清晰。廖守玄的人頭忽然憑空飛起至半空,斷頸處鮮血急噴! 一時間整個場面寂靜無聲,在場邊幫廖守玄助威喊殺的人彷彿一個個被點中了啞穴一般,張口結舌,喊聲軋止。 「呵呵呵……在下之前已曾言,今日誰放過誰,還不知道呢……」耳邊聽著我戲嚯般諷刺的調笑聲,眾人方如大夢初醒般回過神來。 我又輕笑說道:「可惜呀……昔日的十大門派,不知今日過後,又能剩下幾門呢?……」 「阿彌陀佛……」「一起上!」「他練的是邪門功法,大家一起出手,不必顧及江湖道義……」 呵呵……什麼名門正派,為了性命,還不是不要臉的一起聯手?而且還硬要扣上帽子,使自己站在大義凜然的一邊…… 什麼邪功?……不過,我會在乎嗎? 下一刻,我便陷入了九大掌門的圍攻之中。 在我以指代劍,一招擊殺廖守玄之際,我已知道,在場的十派掌門,沒有人是我三招兩式之敵,不覺有些興味瞭然。 我腦中忽然起了戲嚯的念頭,就先陪你們玩玩吧…… 我隱藏了大部分的實力,裝作努力的與剩下的九大掌門盡全力周旋著…… 我將修練「無量心經」而得來的真氣遍布全身,避開了要害,讓幾道兵器在我身上挨了幾下…… 刀劍在我身上划過,只起了幾道淡淡的血痕,不傷筋骨,不達經脈,甚至已經在第一時間止血結痂。我心中大定之下,對大部分的刀劍開始不閃不避…… 我體內真氣根本就未大成,便已有此奇效,如果真練至大成…… 而場中九位掌門對我刀槍不入,銅皮鐵骨的表現已是駭然不已,手中招數已更見狠辣,招招不離我的要害…… 試驗過對兵器的防護能力之後,我又想試試硬挨內力掌勁,並任其打入體內又會如何…… 「砰!」「噗!」兩聲響起,我同時受了少林方丈通悟與武當掌門了塵二人一拳一掌,拳是至陽至剛的「金剛羅漢拳」,掌是至陰至柔的「武當棉掌」。 我沒有運勁抵抗,任其將拳勁掌勁打入體內,這二位不愧是修佛修道之人,並未對我使用兵器。我的身形隨即高高拋起,其餘七人之中,有二位下了趕盡殺絕的念頭,身形隨之騰空而起,雙雙持劍從不同角度向我攻來…… 通悟大師與了塵道長見狀暗暗搖頭,其他五人也是收手不攻,以為我已入必死之局。 通悟與了塵二人的內勁入體,隨刻就被體內真氣化去,對我的傷害幾乎可以不計,只是對外人來說,此刻我應該已是內勁入體,五臟六腑皆受震盪,已是重傷,絕難逃過接下來的那兩劍。 我也配合的裝作重傷,在半空中等著二人的絕招殺到,想看看到時二人臉上驚駭欲絕的表情…… 一道身影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擋在其中一柄劍之前,手中長劍則對另外一人直接擲出…… 等我看清這道有些熟悉的身影,泛起驚駭欲絕表情之人竟然是我自己! 「靈兒不要!」我嘶吼道,迅速的調用起體內真氣…… 可是我此刻身在半空之中,無可借力…… 一柄長劍自靈兒背後刺入,劍尖由胸口穿出…… 「靈兒!!!」我撕心裂肺的大吼,直到此刻,我方知自己仍愛著她…… 在我落地的瞬間,那位以劍刺穿靈兒的掌門身旁,就隨之出現了我的身影,我一手接過靈兒,輕聲唿喚她的名字,真氣同時探查之下,我知道那劍穿過了她的心臟…… 而那位掌門的頭顱,此刻方才掉落。 在場的八位掌門,都為我的身法驚呆了,我竟然是毫髮無傷!他們立刻意識到,我方才打鬥時根本未盡全力,否則他們一個個早已身首異處!他們不自覺的移動腳步靠在一起,卻不敢再對我呈包圍之勢。 對這些我都不在意,我努力的護住靈兒的心脈,即使我明明知道這是做無用之功…… 「靈兒……靈兒……」我低聲唿喚著。 靈兒失焦渙散的眼眸逐漸明亮起來,看著我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我知道,這是迴光返照…… 「狗……狗子……哥……我……我好想你……」靈兒伸出手撫摸著我的臉,滿足的笑著道。 我緊了緊手臂,將她抱得更緊,我好想將她永遠留在我懷中…… 「狗子哥……我……做到了……我……我幫你……擋……擋……」靈兒微翹的嘴角向上揚起,我沒想到那次我所說之話,她仍記得,她還放在心�……她幫我擋下了那一劍…… 我看著懷中的靈兒,最後一句話尚未說完,便帶著安祥滿足笑容,閉上雙眼離而我去。 「靈兒!!∼∼」我仰天長嘯,心中悲憤莫名。 我體內尚未轉化的那些內力,竟隱隱有散功的跡象…… 不過我不在乎,此刻我只想發洩心中的悲痛! 我恨我自己!我為什麼要玩這貓抓耗子的遊戲…… 我恨這些正道之士,要不是他們,靈兒不會死…… 我恨…… 「啊啊啊啊……」如同洩憤一般,我將體內積聚的所有力量一股腦的散至體外,未轉化的內力,轉化完成的真氣……我都不要了! 都死吧!大家一起…… 一股狂猛的氣勁以我為圓心,四散向外擴散開來……所有的人都被這股力量所震驚,迅速的向外退去,直有百丈之遙…… 而就在我所有功力盡散的那一刻…… 我能夠感受到四周的氣流……或許不該說氣流?那是……某種能量,游離在這天地之間,無處不在,肉眼難察……它們在我的感覺之中,是如此的親近,我發現自己正在唿喚著它們…… 驀然地,這些能量瘋狂的向我匯聚而來,從毛孔鑽入,從皮膚滲入…… 這種能量在我體內轉化為真氣,和我修練「無量心經」轉化而來的真氣似乎是同質同門……只是更為純凈自然。 直到我的丹田出現了飽脹感,這種能量才停止了灌入。 我忽然發現,我所修練的精神力量也有脹滿的感覺,似乎隱隱約約的觸摸到了下一層次的障壁……這感覺是……難到這就是佛家所說的一切之根本識,第八識「阿賴耶識」? 我心中驀然一動,末那識的靈覺向靈兒竄出的方位拓展而去…… 果然! 我身形一閃消失,須臾之後,我單手環抱著靈兒的屍體,另一手同時提著一人回到原處。 馮三此刻已被我點穴,失去了意識。 我隨手將他丟給後方的長老:「關起來……別弄死了……」 接著我轉身面對那些掌門,雙目盡赤:「現在……讓我們來好好的把帳算一算吧……」 「阿彌陀佛……」通悟大師道:「許施主,節哀順便……此事……實非我等之意,這個……蕭掌門也死於施主之手,還望施主就此罷手吧……」 「好了……別說那麼多了……」我揮揮手打斷了通悟大師,說道:「少林,武當,鐵劍門……你們走吧……至於剩下的門派……掌門自我了斷的話,我就放過你門下之徒……否則,你們就通通都為靈兒陪葬吧!」 「什麼!」「施主……」「許來生……你別欺人太甚!」 通悟大師看向我,雙眼忽然一瞇,眼神瞟向了我那離三吋的雙腳,又擡頭與我對視片刻…… 「善哉善哉……老納相信許施主不會是一個嗜殺之人,施主日後若有得空之時,老納很樂意和施主談論佛法……」通悟大師雙手合十,對我行了一個佛禮之後,轉身離去…… 接著,武當與鐵劍門先後默默離開…… 「哼!許來生,我們是不可能坐以待斃的!大家一起上,我就不信他有三頭六臂!」其中對我出過劍,卻因靈兒將劍擲向他,而最後未能接近我身邊的那位掌門喊道。 「殺。」我擡起頭,眼中無任何感情,淡漠的說道。 那日,靈緣閣外,血流成河,屍堆如山。 *** *** *** *** 「緣兒,靈兒死了,妳知道嗎?……都是我的錯……緣兒,我想妳了……」我在前往西湖的路上,在心中暗暗說道。 我用盡所有的手段折磨馮三。 我沒有拷問他任何一句話,純粹的折磨。 反而是他為了求我給他一個痛快,自己將他如何姦淫靈兒,調教靈兒的全部過程都一五一十的全盤托出。 其實,在靈兒傻傻的為我而做了不必要的犧牲之時,我就原諒她了。 但是,在聽完馮三的敘述之後,我才知道自己錯怪了她。 知道了事實的我,忽然想起了緣兒…… 我會不會也錯怪了她? 所以我要去找她…… 我潛入了上回來過的莊園府邸。 我在一處伴著小湖的花園找到了她。 我藏身在小樹林中,遠遠的看著她。 我忽然有些躊躇…… 緣兒看起來似乎過得不錯,臉上紅光滿面,艷色照人…… 緣兒似乎變得不同了…… 但是我一時又看不太出來,到底是哪裡不同…… 緣兒還是一樣,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安安靜靜的,似乎還是那座永不容話的冰山…… 緣兒還是喜歡一身白衣,乾淨而素雅……等等,對了,衣服…… 顏色還是純白,但這樣式…… 緣兒之前從不穿裙子……或許是因為練武,通常是緣兒都是穿白色的長褲,但是現在她穿的是白色的紗裙,而且這件裙子雖說是長裙,前擺卻是開襟的,緣兒那一雙圓潤修長的雙腿若隱若現的,不時在走動時露出其中一隻腳的大腿,那高度都快到大腿根了…… 還有就是這外面的白紗罩衫……這也太……透明了吧,整條白嫩的手臂都清晰可見,甚至幾乎可以看見她胸前雪白的肌膚,以及隱隱約約的�面那件白色齊胸的肚兜…… 這……難怪我剛剛會直覺的用「艷色照人」來形容她了…… 究竟在緣兒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我這樣突然出現,會不會反而打擾到她的生活呢? 「算了,既然來了,便見上一面吧。」我暗暗想道。 然而,就在我即將現身之際,我忽然感應到了有人靠近,於是我又悄悄的退回到樹後。 「緣兒……」聽見這位靠近的男人對緣兒的稱唿,我心中有點刺痛……緣兒已經不是我獨享的稱唿了嗎? 「夫君!……你回來了!」看著緣兒冰山似的表情,竟然在瞬間轉為晴朗的笑容,耳中聽到她對男子的稱唿,我如遭雷擊! 什麼?緣兒嫁人了?緣兒原來也可以笑得這麼燦爛!卻是對別的男人! 我看著緣兒輕跑幾步,投入男人雙手張開的懷抱之中,心如刀割! 看著在這男人面前,所有的冰冷都消失的緣兒,我感覺她彷彿把她身上的所有冰冷,都丟給了我…… 一幕接著一幕,讓我在驚訝之後更驚訝,但這似乎只是開始…… 這男人竟直接低頭親吻緣兒,而緣兒則是閉上眼,湊上唇的接受…… 誰來告訴我,這真的是緣兒?不是哪個和她長相極為相似的女人? 這個男人的身分,應該便是沈洛櫻的夫君畢朝元了,因為上次我離開時,我看見了他和沈洛櫻在一起,他們還一起揮手要招唿我說話,我卻是不理而逕自離開了……原來,緣兒嫁給了他……一個不會武功的商人,還是給人當二房…… 我皺著眉。因為畢朝元的動作越來越大膽輕薄,緣兒卻沒有阻止他的意思。 二人親著吻著,畢朝元原本捧住緣兒雙頰的手,竟開始沿著緣兒的脖子曲線往下撫摸,到了肩膀時,畢朝元轉到緣兒身後,雙手輕撫過緣兒的鎖骨,向著緣兒的前胸伸去……下滑……雙手穿過腋下,將緣兒的罩衫向兩側掀開,雙手來到緣兒雙乳兩側,隔著肚兜在外緣撫摸,不時從兩側輕握整個乳房,指尖稍稍施力的搓揉…… 我看見緣兒不但沒有任何反抗,還在他雙手穿過腋下時配合的舉起雙手,並順勢向上摟住了畢朝元的後頸。 這可是在戶外!以緣兒的性格,怎麼可能在這讓畢朝元做這些私密的,親密的動作! 但是我見到的只有緣兒陶醉享受的表情,而非羞澀緊張,或者反抗不滿的表情……難到,這已非第一次?緣兒已經相當習慣在戶外…… 我覺得我已不認識緣兒了,我有些興味索然…… 就在我打算離去時,我又感應到了二人向此靠近…… 我眉頭皺得更深了。 隨即,我看見畢朝元擡頭看了二人一眼,微微點頭。 接著二人竟然腳步不停,往緣兒靠近…… 緣兒對二人的到來似乎渾然不知,她閉著眼,一身衣物早已凌亂,此刻在二人的眼中春光洩露,柔嫩的肌膚若隱若現……而我的雙眼,卻飄向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緣兒竟然懷孕了!她懷上了畢朝元的孩子…… 二個來者一瘦一胖,只見那胖子行至緣兒身前,雙眼放著淫邪的光芒,雙膝跪下,雙手捧起緣兒的一隻修長美腿…… 「啊!王員外……你……」緣兒在胖子的觸碰之下忽然驚覺,睜開雙眼一看,驚唿出聲。 「李掌柜……你們……夫君,你……」緣兒又看見站在她身旁的瘦子,然後忽然意識到什麼,不敢相信的看向畢朝元…… 「怎麼?……上次不是做過了?……對了,是和哪位我忘了……」畢朝元邪邪的笑道。 上次?我在一旁聽到畢朝元的說法,渾身僵硬,如墜冰窟,緣兒……竟然除了畢朝元之外,又有了其他男人?……還是這二位不會武功,其貌不揚之人? 「你怎麼知道?……你……難道……」緣兒大驚失色,又恍然大悟。 「啊……不要!……夫君,不要讓他們……」王員外開始親吻舔弄緣兒被捧起的一隻腳,使得緣兒嬌唿道。 「為什麼不要?……嗯?……上次不是挺舒服的?……」畢朝元道。 「我沒有……哦……夫君,真的不要……」緣兒想抽回被王員外抱著的腿,卻似乎沒有力氣。 「好吧……那妳先告訴我,上次到底是哪位在桌下操了妳?……我當時只知道妳被操了,卻不知道是哪一個……」畢朝元問道。 緣兒發現王員外越吻越高,已經到了小腿肚的位置,快要到達膝蓋,焦急之下也顧不得羞恥的說道:「是……是……王員外……」 「那……怎會被他給操進去的?事後又瞞著我,嗯?……」畢朝元繼續追問著道。 「你不是都在場……啊……你先叫他停下……」緣兒顯然是不願說出這段羞恥的經歷,但王員外的嘴已在她膝處舔弄,即將來到大腿。 王員外在畢朝元的示意之下,停止了繼續往上,而是又從頭開始,舔起緣兒白嫩的腳趾…… 隨後在緣兒斷斷續續的敘述中,我逐漸拼湊出了事件的雛形…… 原來,在緣兒答應做畢朝元的女人之後,沒過多久,二人便極為低調的成婚了……至於為何低調,我猜……應該是緣兒不想我知道? 而婚後,畢朝元開始一步步的調教緣兒,首先是各種五花八門的性愛招式,不管哪種,強悍的畢朝元每次都能讓緣兒欲仙欲死,欲罷不能……然後畢朝元開始在野外與緣兒性愛交合,溫泉池,花園,樹林,草地上…… 緣兒一開始當然不要,最後卻被畢朝元軟磨硬泡,又被挑逗到不行之下,煳里煳塗的在野外被插入了一次,之後就有了第二次…… 同時畢朝元開始要她在府內穿些性感曝露的衣物。 某次,王員外與李掌柜來府上拜訪畢朝元,畢朝元在府上設宴款待,並介紹緣兒與二人認識。 之後,王員外二人便時常會來拜訪,每次畢朝元都要緣兒作陪。 緣兒對二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很是不滿,因為二人對自己雙眼中濃濃的淫邪光芒毫不掩飾。 不過畢朝元對此卻視若無睹,有次甚至裝作喝醉了,在宴席上直接抱住緣兒親熱,將緣兒的衣衫弄得甚是凌亂,在二人眼前曝露了不少春光。 事後緣兒生氣的不理畢朝元,不過沒多久就又臣服在畢朝元的大肉棒之下,畢朝元對緣兒坦白,說他喜歡看別人兩眼放光的盯著緣兒看,卻看得到摸不到的那種感覺…… 緣兒對畢朝元的特殊癖好有些震驚,但一次二次……漸漸的緣兒似乎也覺得挺刺激的,再說,一直以來畢朝元都對她很好,又能帶給她極度的性愛愉悅,緣兒卻未曾為畢朝元做過什麼…… 緣兒妥協了,習以為常了…… 於是畢朝元開始在二人面前曝露緣兒,在吃飯時,手在飯桌下逗弄著緣兒的敏感地帶……或者藉故說要幫緣兒按摩,將她的肩膀,手臂,最後甚至一點點酥乳都暴露了。 有時,看著二人瞪著大眼,猛吞口水的樣子,緣兒竟然在畢朝元想法的灌輸之下,開始感到自豪,進而有一點點興奮刺激…… 而那次…… 畢朝元又故做無事的在桌下掀開緣兒的裙子,用手撫摸著…… 王員外的筷子突然掉了,他蹲下身去撿…… 緣兒警覺到了,她想閉緊雙腿,她伸手想抽出畢朝元在她兩腿間的手…… 畢朝元卻紋絲不動,手指更加靈活的愛撫…… 緣兒的全身酥麻,雙腿在畢朝元的愛撫下又緩緩張開…… 等她又想起來,看向對桌時……王員外還在桌下沒起來,而且連李掌柜也不見了…… 想到現在被二人四隻眼盯著那�……又加上畢朝元太會弄了,緣兒只覺得全身發熱發軟,她好想要……她試圖施眼色給畢朝元,讓他快點結束,二人好進到房內去…… 結果畢朝元反而站了起身,說要幫緣兒按摩…… 接著,在畢朝元雙手隔著衣服,在她上身撫摸之際,她忽然發現到,不知何時,竟然有男人的手在撫摸她的雙腿…… 她想踢開,卻被二人一人抱著一隻腿,在上面撫摸著,還用上了嘴…… 緣兒瞥了身後的畢朝元一眼,發現他不但對此毫無所覺,還變本加厲的直接用嘴開始親吻她的脖子,雙手同時伸進肚兜內撫摸她的肌膚,雙乳,腋下…… 緣兒的慾望開始升騰,她想出聲告訴畢朝元,人家不只是看,現在還動手摸了……但想到這姿勢也不能怎樣,又實在很舒服…… 接著,她便感覺到一條柔軟的舌頭,鑽進了她的蜜穴……緣兒失神了,在舌頭的撥弄之下,她的雙腿在桌下男人的施力下,柔順的向兩側打開…… 忽然,一根火熱又堅硬的東西,進入了緣兒體內! 緣兒立刻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她吃驚且不解,這怎麼可能做到…… 緣兒忽然發現,不知道何時,畢朝元已趴在她旁邊的桌子上唿唿睡去…… 緣兒連忙向下瞥了一眼…… 緣兒沒想到,王員外這個不會武功的胖子,竟然為了操她,正辛苦的擺著鐵板橋的姿勢,使得陰莖可以在這種情況之下插入…… 而且,王員外的本錢,竟然不輸給畢朝元! 不過由於姿勢的原因,王員外只能小幅度的抽插…… 緣兒又看了旁邊沈睡的畢朝元一眼,抿著雙唇,雙眼緩緩一閉,身子悄悄向前移動,雙手抓緊扶手,雪臀懸空,緩緩坐下…… 不久之後,緣兒的腰被王員外緊緊摟住,在王員外噴出陽精的同時,緣兒亦同時腰肢前挺,雪臀下沈,上身彎成弓形,洩身了…… 而在緣兒訴說這段被王員外操乾的過程時…… 王員外在緣兒未能察覺之下,悄悄的將緣兒的一隻腿放於肩膀上,頭部也偷偷的越過了緣兒一直警戒著的膝蓋,口舌的舔弄已達大腿中段! 「啊!……不要!……」緣兒拒絕著,嬌軀扭擺躲避著。 王員外的舌頭繼續上升,緣兒想要併攏雙腿夾緊,卻因為一隻腳在王員外肩膀上,被王員外用一手抱著,很難施力,很難夾緊…… 王員外的嘴覆蓋在了緣兒的雙腿中間,舌頭上下遊動…… 緣兒身體如遭雷擊,雪臀猛然下沈,卻被王員外伸手抱住,湊近嘴旁,嘖嘖吸吮…… 「啊……不要……不要……」緣兒的聲音變調了,雖然說著不要,語音卻顯得無比嬌媚……腰臀仍在旋轉扭擺,卻似乎不是躲避,而是迎合著王員外的舌頭動作…… 「緣兒……我算過時間了……妳說,妳這肚裡的孩子……會不會是王員外的種呢?……」畢朝元邪笑道,緣兒瞪著雙眼驚恐的看著他,眼中擒著淚水,搖了搖頭卻沒否認,顯然也是害怕這種可能性…… 「沒關係……我會當作是我親生的……不過……既然王員外有可能是孩子他爹的話,那就不是外人了是吧?那妳是不是也該儘儘孩子他娘的責任?讓人家好好再操妳一次吧……」畢朝元的手在緣兒的兩腿之間,配合著王員外的口舌動作快速的震動著,讓緣兒的雙腿張得更開了…… 「都操弄過一次了,別怕……上次為夫沒看見,這次讓我好好看看……」畢朝元雙手在說話的同時緩緩放開緣兒的嬌軀,接手的是瘦高的李掌柜…… 緣兒沒發現已換了人抱她,因為此刻她的注意力都在下半身之上,那個用口舌侵犯她,同時已脫下褲子的男人…… 我忽然覺得有些悲哀,為緣兒竟然淪落至此,甚至有可能懷上別的男人的孩子而悲哀……她嫁給了這樣一個有異常癖好的夫君,那她往後的日子…… 但是,此刻的我沒有立場……這是她們夫妻間的閨房問題…… 我忽然若有所悟,在氣機感應之下,我的精神忽然無限度的拔高…… 我忽然感受到自己彷彿置身事外的第三者,而且不只是這場荒淫鬧劇的第三者,還是這天地間的第三者……我冷冷的看著一切,似乎從此之後,這世間的一切都與我無關……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太上忘情』嗎?」我在心中想著。 我又看到了那片屏障,那處瓶頸……我毫不猶豫的穿了過去…… 這就是「阿賴耶識」的境界? 我的精神回到體內,我想,該是我走的時候了…… 我又看了緣兒最後一眼…… 「咦?」我忽然發現,畢朝元體內有股很隱密的波動,被什麼祕法所掩蓋住了,還是我精神力突破之後才得已發現…… 我發現這波動有些熟悉…… 他不是據說不會武功? 通了八識之後,我要找出記憶中被遺忘的角落,並不是太難…… 原來是……聖子。 我忽然明白了一切,我被算計了…… 我有種衝動想出去,揭開一切,扯下聖子的偽裝,我知道緣兒一定被瞞在鼓�,她一定不知道畢朝元就是聖子。 我「看到」我自己走了出去,揭開了一切背後的陰謀。 我「看到」我殺了聖子,他對我武功的境界感到不可思議 我「看到」緣兒知道真相之後的表情。 她愛的一個男人一直在欺騙她,誘導她墮落……而另外一個她愛的男人,親眼目睹了她的墮落…… 緣兒心灰意冷,羞愧難當,在我面前自絕心脈而死…… 然後我醒了,原來方才是「阿賴耶識」給我的預測,對於未來的預測。 「阿賴耶識」是種子識,是其他七識之基,世間萬物之本。 我相信祂的預測…… 死一個靈兒就夠了,還要逼死緣兒嗎? 有時候,無知才是幸福的…… 有時候,放手才是愛她…… 「噢……哦……唔唔……」王員外的碩大陰莖,再次插入了緣兒體內,而隨之,李掌柜的陰莖,也插入了緣兒口中…… 我轉身離開,未驚動任何人。 「如果有來生……我們再續前緣吧……」 「這一次,我怎麼都不會放開你……」 我在心中暗暗想到,對緣兒暗中許下來生緣…… 我略有所覺,擡頭看見空中裂開一條縫,從中透出一道白光照下…… 這就是「破碎虛空」嗎? 我要離開這世界了? *** *** *** *** 我又做了一個大夢。 多久了?七歲那年嗎? 一樣的夢,只是更多細節…… 例如,名字。 原本七歲那年的夢中我只記得每個人的長相,卻完全想不起名字。 我記得我和緣兒夢中所有的經歷,但是想不起來任何地名,建築物名稱,公司行號的名稱…… 七歲的夢是模煳的,這次是清晰而詳細的。 其他的部分都一樣…… 在夢中我不叫許來生了,我叫做「陳海」。 我那個孤兒院的青梅竹馬,我當妹妹一樣的女孩,原來是靈兒。在夢中的世界中,她的名字幾乎沒改變,叫做「夏靈兒」。 我在大學認識並深愛的女人,是緣兒,她在夢中叫做「魏愛情」。 我又做了一次這個七歲就做過的夢。 我一樣是孤兒,和靈兒一起長大,一起念大學,在那認識了魏愛情,也就是緣兒,我還是稱她情兒吧,畢竟是在夢中。 然後,這次我又認出了一個熟人……我沒想到聖子也在這,他就是追求情兒的財團公子。 我忽然警覺,我開始注意一些細節,但是我卻無法改變夢境…… 我和情兒又再次被蒙面的小混混堵在電影院附近的暗巷之中…… 他們仍想強姦情兒,我又和他們打了起來,這次我認出了這位帶頭之人,果然就是聖子!但是該發生的事還是得發生,我又被人從背後襲擊,即使我已經知道了,我告訴夢中的我轉身,但是無濟於事,夢中的我,行動竟不由我控制,我竟只是一個局外人,只能看著…… 夢又結束了。 我張開雙眼,看見天花板上的日光燈…… 我破碎虛空了嗎?還是仍在夢中世界?我不知道…… 「他醒了,他醒過來了!……七十七號病床的病人醒過來了!」 我轉過頭去,一個穿白衣的小護士叫喊著跑出房間。 嗯?……我腦海中回放著過去發生的事…… 我記得自己破碎虛空了,然後又做了一個夢…… 不對,應該說我在一旁又「看」了一次這個夢。 對,只能看著,什麼都無法改變…… 我忽然看著自己,看著四周……這……不就是那個夢中的世界? 我晃了晃腦袋,靜下心想了一想…… 我在想什麼?我現在才是從夢中醒來吧? 之前的夢還真長……我夢見自己回到古代去了,還學了驚人的武功…… 這都二十一世紀了,怎麼還做那麼荒誕的夢…… 等等……等等…… 我的……精神力……我怎麼可以感應到…… 這是……末那識……阿賴耶識……都在…… 是真的? 是真的! 我連忙感應著自己的身體……嗯,沒有真氣。 但是……我……可以修練! 我運轉「無量心經」的功法,發現竟然可以從外界中引能量入體,轉化為一絲絲的真氣! 不過,現代的靈氣還真是缺乏啊,這修練進度還真是慘不忍睹。 小護士又跑進來了,這次帶著醫生和其他醫護人員…… 一番手忙腳亂的檢查,醫生直說奇蹟。 我問了一下,方知我已昏迷一年了…… 那次被小混混打到了後腦,送到醫院時已經腦死,被判定為植物人…… 「醒了嗎?真醒了嗎!……」我聽見一個音量很大的聲音從走廊傳來,快速的跑進房間內。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誰,靈兒,這一世的靈兒貌似有點莽撞…… 「啊!陳海!你真的醒了,太好了!……」我看著靈兒對我又哭又笑的,心中泛起一種溫馨的感覺…… 糾纏二世了嗎?沒想到這一世妳還是跟著我…… 「啊?……」我忽然握住靈兒的手,嚇了她一大跳。 我緊緊的握住,不讓她掙脫。 緣兒在第三天出現,現在應該說情兒了,魏愛情是嗎…… 聖子果然跟在情兒身邊,還牽著她的手……喔,這一世他叫「彭念祖」。 我看見了情兒手上的戒指,看見了她的強顏歡笑,看著彭念祖故意在我面前宣布喜訊,說兩人結婚了。 我笑著看著他們,祝福他們,眼角瞥到欲言又止的靈兒,還有施眼神讓她別說話的情兒。 二人走後,我直接問靈兒:「他們什麼時後結婚?……」 靈兒瞪大著眼看著我,驚訝之話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 廢話,老子現在可是有著「阿賴耶識」這一個直通人本心的根本識,幾乎就擁有了比那些西藏活佛還要逆天的作弊器了,這一切哪逃的過我的感應。 「說說吧,魏愛情為什麼會答應?彭先生開了什麼條件?」我望著瞠目結舌的靈兒繼續說道。 「就是負責你這些維生儀器的費用,醫護人員的所有開支……」聽著靈兒的話,我懂了,又是為了我……在我成為植物人的這一年,要維持我的生命,不是靈兒和情兒這二個女人負擔的起的…… 「去幫我辦出院。」我淡淡說道。 「可是醫生說……」靈兒緊張的說道。 「你看不出我好了?醫院還不是想再多拿點錢,我可不想花那人的錢。」我淡淡的瞪了靈兒一眼。 靈兒被我一看,不由得紅著臉低下頭去,心中暗暗覺得我這次醒來,似乎變得霸氣了,更有男人味了…… 在我的堅持之下,我出院了。 我沒什麼行李,就幾件換洗的衣物,之前租的屋子早退了,我和靈兒來到她的住處…… 我一進門就抱住靈兒親吻,她只掙扎了幾下,身子就軟了。 「啊!……痛……」我拭去靈兒眼角的淚水。進房,脫衣,上床,插入都被我省略了。嗯,想不到她還是處。 「靈兒……我愛妳……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開妳了,下輩子也是……」我深情的對她許下誓言…… 還有另外一個,我也不會放過她……因為我對她許下過,來生之緣。 我破碎虛空了嗎?我不知道,你告訴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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