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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葉氏企業四位千金 9~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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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21 02:57:3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九章 一番雲雨,我和幼彤都有些體力不濟。如果不是女孩長時間跳舞鍛鍊出了相當好的身體,經過剛才那麼激烈的交合她大概會累昏過去。 「大哥哥……這個味道……我覺得好像很熟悉……」女孩輕輕品著嘴裡的精液,喃喃道。 我心裡一跳。海南的時候,我用酒瓶幫詠聆放出子宮的積液,那東西陰差陽錯的被這個女孩給喝了,她當然應該對這個味道有印象。如果被她聯想起來,戳破我和詠聆的關係,那可就壞了。這種懵懵懂懂的小女孩只要手段得當,想怎麼玩都可以,唯獨只有一點,就是絕對不能讓她發現自己對她不忠。年輕沖動,如果被她發現,我真的不知道她會作出什麼事情。 我低頭吻她耳朵,「還不趕緊收拾,一會兒有人進來看到怎麼辦?」 這句話倒是戳到了幼彤的神經,她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來暫時是矇混過去了。 練功服已經沒辦法穿了,幼彤脫下來破損的衣服,用來擦下體流出的精液。 「大哥哥弄得人家下面都腫了……嗚……痛……」 我摟著她又是一陣香艷的舌吻,然後用手輕輕揉著她腫脹的陰部。 「只有痛,不舒服麼?」 幼彤用腿夾著我的手,很享受的讓我給她按摩著,臉頰的紅潤未消。 「……舒服……舒服的快要死掉了……」她用臉蹭著我的脖子說。 我把她推進更衣室,幫她擦拭乾凈身體,又給她穿上了內衣。小女孩很滿足的讓我給她穿衣服,大概女孩子被男友這樣服侍會覺得很有安全感吧。 「嗚……又要去買新練功服了……大哥哥壞死了……」幼彤抱著我的胳膊和我走出練功房的時候嬌嗔道。 我帶著她開到一家粥店吃夜宵,女孩排練的有點兒過頭,加上被我一陣折騰,餓的不行,抱著粥碗稀里唿嚕的吃著。我已經和她姐姐吃過了飯,所以只是坐著看她吃。 幼彤吃了兩口,看我坐著不動,於是小手一推,把粥碗推到了我面前。 「我要大哥哥喂我!啊……」 我無奈的笑了笑,輟起勺子,輕輕吹吹熱氣,開始喂她。幼彤隔著桌子探頭吃著我喂的粥,眯著眼睛笑。吃了幾口,又嫌不過癮似的,從桌子那邊直接跑過來坐到了我旁邊,牽著我的手繼續讓我喂。 嬌小的身體熱乎乎的貼著我的胳膊,活力四射的女孩生怕我消失掉一樣。 如果她沒有騙我,或許做個女朋友還真是不錯。因爲對性方面的朦朧,幼彤的可塑性非常強,只要慢慢調教就會變成我最高級的性玩具,想一想就覺得非常誘人。可是她越是作出純潔無暇的樣子,我就越是對她充滿了戒心。 粥吃完了,幼彤滿足的摸著小肚子,依舊膩在我身上。看著她摸肚子的樣子,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今天沒有做任何措施,直接就射到了她裡面……看來必須要給她吃藥。 「大哥哥……幼彤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女孩輕輕地說。 「怎麼啦?怕我跑掉?」 女孩用力點頭,「沒有大哥哥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看不到你我就好難受……如果你不要我了我會死掉的……」 甜言蜜語的後面藏著什麼心機,我不知道,但是聽著這些話,我只是越發的在心裡冷笑。是時候了,再等下去說不定會有其他的問題出現,這個小婊子的錢我必須趕快搞定。 「幼彤,我和你說一件事。」 「嗯。」 我開始將何晉仇覬覦她們家家産的事情一層一層的剝開給她講著。我告訴她,何晉仇是個手眼通天目無法度的瘋子,而這個傢伙爲了弄到她的錢會不擇手段。 小女孩被我的話弄的不知所措,肩膀都開始發抖。 「大哥哥……我們……我們報警吧!」小女孩說著幼稚的話。 我搖搖頭,「警察都和他有關係,何況他現在還什麼都沒做呢。只是,如果你拿著那些錢,他就一定會對你下手。」 「那……那可怎麼辦……」幼彤嚇得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她太好煳弄了,毫無社會經驗的女孩,甚至連我爲什麼會知道這些事都沒有考慮。 「不要怕,有我保護你。如果他要動你,就要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我用深沈而凜然的聲音說著,「不過,如果我被他害了,你就把那筆遺産放棄吧,不要讓自己涉險。」 小女孩一個勁兒的搖著頭,「不不!我不要大哥哥出事!」 「這不是我們能說了算的……」我嘆氣道。 女孩雖然懵懂,卻很聰明,「大哥哥,我不要爸爸的遺産了,你別和他斗,好不好?我們把錢給他,開開心心的過日子,好不好?」 我在心裡放聲大笑起來。她終於在我的引導下說出了我想要的答案。 作出了愁眉苦練的樣子,我看著女孩,「那是很大一筆錢,屬於你的錢!你真的要放棄麼?」 幼彤抱著我的腰把小臉緊緊地貼著我的胸口,「我只想和大哥哥在一起……別的都無所謂……」 我捧著她的臉給了她一個深深的吻。 「把遺産先放到我這裡吧,如果何晉仇要下手,我和他交涉。就如你所願,我會把遺産交給他,然後我們兩個就遊山玩水,開開心心的過一輩子。好嗎?」 幼彤高興地流出了晶瑩的眼淚,她開心的探起身子來吻我,就好像我的承諾變成了她一輩子的最後奢望。 而此時此刻的我,心裡所想的卻是…… 第一份……終於到手了…… 這天晚上,我讓葉幼彤簽了我早早準備好的轉讓書。然後和她在旅館做了一個晚上,直到她全身癱軟再也醒不過來爲止。我趁她熟睡,去買了避孕藥,然後趁她迷迷煳煳的時候喂她吃了,這才離去。 *** *** *** *** 第二天,我去新龍華找了何晉仇。 我沒有告訴他我已經完全掌控了葉幼彤的那份遺産,只是說葉幼彤和我發展順利,葉語霜也同意和我約會了。何晉仇非常高興,那樣子就好像已經取得了勝利一樣。 我又把針對葉忻姿的那個計劃和盤托出,何晉仇完全沒有露出懷疑我的樣子,對我的計劃大加贊賞。 「羅信,想不到你的腦子遠比我想像的好用。」 「何總您太過獎了,我只是覺得這對葉忻姿實在是一個好機會,她如果還不上鉤的話就實在精明過頭了。」我如是說到。 何晉仇點著頭,「你去找葉詠聆吧,我給她打電話,讓她給你簽委託書。羅信,辦事兒要注意細節,別露出馬腳,懂麼?」 雖然只是一句簡單的提點,但是我卻覺得他是在警告我他已經發現了什麼似的。也許只是我自己心虛罷了……除了我和詠聆的私通,我還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臨走的時候,我順著門縫向辦公室裡面的那間休息臥房仔細看了一眼。蘇清竹不在裡面……這是一個很好的和她聯繫的機會。我來這兒見何晉仇也同樣是爲了確定他和蘇清竹現在不在一起,這樣我才能保證自己這個電話的安全性。 坐進了駕駛室,我深吸了兩口氣,然後拿出了新買的一張電話卡,塞進手機,撥通了那個讓我輾轉反側不知道盯了多長時間而不敢撥通的號碼。 「喂?請問您找誰?」 熟悉而又陌生的柔媚女聲從聽筒傳了出來。 「蘇清竹?」 「我是。您是哪一位?」 「我們聊聊你和何晉仇的事情。下午兩點,半島咖啡旗艦店,一個人。有時間麼?」 「你是誰!?」 蘇清竹沒在第一時間說來不了之類的話,所以也就我沒有給她多說話的機會,直接掛上了電話。機關算盡,這已經到了最關鍵也是最危險的一步,只希望蘇清竹出現的時候,不會有何晉仇的手下跟在她身邊。 驅車回到了公司,已然是中午了。我帶著委託書敲開了詠聆的辦公室。 「阿信。」詠聆坐在辦公桌後面,擡頭喚我。 我走過去,捧住她的臉頰就和她吻在一起。詠聆被我突然而來的襲擊搞的渾身一震,接著她就用纖細的雙臂纏上了我的脖子。 熱吻過後,詠聆輕輕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溢出的口水,捶了我一下。 「你就喜歡在辦公室里欺負人。」 我笑,「也不知道是誰的舌頭一個勁兒往我嘴裡送。」 詠聆摟住我的脖子把腦袋擱到了我的肩膀上,「阿信……我想你了……」 這個女人,大概是唯一對我真心的吧……她自慚形穢,別無所求,卻不知道她在我心裡其實是最乾淨的一個。 「詠聆,如果我能幫你離開何晉仇,你會像你承諾的那樣跟我在一起麼?」 詠聆聽到我的話,全身一顫。 「阿信,你要做什麼?你別做傻事!何晉仇沒那麼好相與的,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你現在還……」 我用手指放在她嘴唇上不讓她再說話,「你不要擔心。這是男人的事情。」 我並不是不想把計劃和她細細道來,只是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何晉仇打電話說讓我給你簽委託書,這是要做什麼?」詠聆一臉擔心的問,但她還是埋身在委託書上籤了名字。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問了一個新問題。 「詠聆,你了解蘇清竹這個女人麼?」 一會兒就要去見她,我不得不提前多了解一下她。 自己丈夫的情人,性奴,同樣也是自己的替代品……詠聆在聽到她名字的時候露出了一絲委屈。 「她……我不是很了解……」 我點了點頭,伸手將簽好的委託書裝進了包里,「那就算了,不要再想這些事情了。」 看到我要走,詠聆像小女孩似的下意識伸手拉住了我。我回頭看她,詠聆的臉色潮紅。 「阿信……我……想……了……」 佳人有求,義不容辭。我轉身鎖上門,一個箭步就將她攬在了懷裡,手一分,詠聆那件敞領的露出了頸下一大片肌膚的素裝從肩膀上剝落了下來。 從海南那一趟之後,我再也沒有機會碰詠聆。一者那時候她的身體被蹂躪的非常憔悴,二者我也沒有機會和她單獨相處。久別床第的少婦,被我重新開發了埋藏在心底的慾望,食髓知味之後的她又怎麼能忍得住寂寞呢? 我啜著她的豐乳,把她抱上了桌台,詠聆艾艾悒悒的呻吟著,抱著我的頭輕輕撫摸。 探到詠聆下面輕輕一撈,一手的濕滑。我將潮潤的手指展現在她面前笑著。 「大小姐最近忍得很辛苦吧?」 詠聆將腦袋靠過來,用舌頭舔著我的耳朵眼。少婦就是少婦,服侍人的技巧完全不是幼彤那種小女孩能比的。 「每天晚上……都會想著你自慰……」詠聆含著羞怯在我耳邊訴道。 「想著我?想著我怎麼樣?」我將肉棒陳橫在詠聆的小腹上輕輕掃著,激的她的肚子不時抽搐。 「想你……用那個,插我……像那次一樣……插到我子宮裡面……」詠聆在肉棒的磨蹭下嘴唇微抖,聲音變得又膩又媚我舔著她的臉頰,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銀光閃閃的痕跡,「今天想換個方式。」 「……什……什麼啊……」詠聆忍得難受,腰部一個勁兒的晃著。 我抱著她裹著黑絲襪的長腿,詠聆被我舉得向後仰起,她連忙用胳膊摟住我的脖子不讓自己躺倒下去。 「今天我要你這裡……」肉棒緩緩地下移,對準了詠聆的後庭。 「不!!不要!阿信!」詠聆一見此景,連忙搖頭,「別用那兒……別……」 「爲什麼不行?那兒被多少人都玩過了,偏偏我不行?」 這句話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詠聆聞言面色一下子蒼白了起來,豆大的淚珠奪眶而出。我觸到了她最傷痛的地方……該死…… 也顧不上堅硬挺翹的肉棒了,我連忙把她揉在懷裡一個勁兒哄著。 「別傷心了,是我不對,我說錯話了……」 詠聆嗚嗚哭著,在我懷裡搖頭,「不……不是你的錯……我就是被很多人玩過的爛貨……我知道我髒的不行……你沒說錯……」 我聽著她自暴自棄的痛哭,忍不住擡手給了自己一個嘴巴。詠聆大驚,也顧不上抹眼淚了,連忙抓住我的手。 「我不該讓你傷心,對不起。不過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在我眼裡一點也不髒,有多少個人欺負過你,我都不在乎。你在我面前,永遠都是乾淨的,懂麼?」 詠聆用手背輕輕拭去眼淚,向我點頭,「他們……全都用髒東西插我的後面……每次都射到裡面去……所以才不想讓你用的……」 「你是我的,我又怎麼可能嫌棄你?好好把屁股翹著,老公就是要嘗嘗你屁眼的味道。」我捏著她的下巴,露出惡狠狠地樣子調笑道。 詠聆不哭了,她摟緊我的脖子,嗔了我一眼,努力地把身體彎成一個便於插入的弧形,將粉褐色的屁眼毫無防備的展現在青筋暴起的肉棒前面。 「你這裡真是可愛死了。」我用肉棒攪著詠聆四溢的愛液往屁眼上塗著。 「壞死了……你別說了……」詠聆的屁眼一縮一縮的,有點兒緊張的看著我。 我抱著她的腰把肉棒往屁眼裡送去,緊的完全沒有縫隙的後庭一下子被撐成了鵝蛋大小。就算是久經人事的詠聆也倒吸了一口氣,搖搖欲墜難以承受。 「太……太大了……哦……」 「痛?」我停下動作。 「不……不用……」詠聆喘著氣,「你已經……很溫柔了……那些傢伙……從來都是一口氣插到底……痛得我死去活來……現在這種程度……沒問題的……」 詠聆的後庭彈性驚人,的確是調教的非常出色。括約肌箍的我快感如潮,我奮力抽插起來,鮮紅的肛肉被粗大的肉棒帶的進進出出。 「啊!!啊!!啊!!阿信!!慢點!!喔!!太激烈了!屁股要被插壞了!!」 詠聆在我的沖擊下連聲求饒,可是我根本忍不住這種誘惑。 果然是被人不知道操了多少遍的屁眼,在這種攻擊下變得越發敏感起來,詠聆的陰道快感如潮,汁水不斷地留到進進出出的鐵棒上面。 「詠聆果然最喜歡被人操屁眼呢……是不是?」我撞著少婦的屁股,幾乎將她整個人頂起來。 「噢!噢!別說!不要……嗚噢!插破了!哦哦!!喜歡……好喜歡!!啊啊!!阿信…要把腸子插破了!!啊啊!!」 黝黑粗大的肉棒像鐵棒似的在雪白的屁股中央搗進去,拔出來,簡直淫穢的難以言喻。 「他們也是這麼肏你的麼?像我這樣狠狠的肏的你滿地流水麼?」 言語的羞辱讓詠聆瘋狂的搖著腦袋,秀髮披散在雪肩上。 「不是!不是!!只有阿信!只有阿信的進來才會流水……嗚嗚嗚!!」 詠聆屈辱的樣子卻讓我感覺到了巨大的快感,我猛地把肉棒從屁眼裡拔出來,發出了「啵」的一聲。詠聆悶哼一聲,緊接著變成了高昂的哀叫,因爲我已經一下子把肉棒插到了她陰道的最深處。 還沒來得及甦醒的陰道根本就沒打開,直接被我強行突了進去。突如其來的刺激和疼痛讓詠聆牙關打顫,嬌喘連連。 「阿信!!干我!快乾我!!不行了!!忍不了了!啊啊啊!!」 詠聆瘋狂的索取著,手臂樓在我的後背上幾乎要將自己揉進我的胸膛里。 我把她壓在辦公桌上,抓著被絲襪裹住的美腿,每一下都肏到深處。詠聆已經迷失在了快感之中,除了混亂的哭叫已經說不出話了。 「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阿信!!我們一起!我要和你一起!啊啊啊!!」 她泄著身,泄到雙腿再也無力盤在我的腰上,可那雙縴手卻死命抱著我,怕我離開她。 我用自己的精液填滿了她的陰道,又把殘餘的白漿一點一點擦在黑色的絲襪上面。 詠聆躺在桌子上,大口喘著氣。我將肉棒橫在她嘴邊,她順從的用舌頭仔仔細細將我的下身清了個乾淨。 「以後……都這麼服侍我,好嗎?」我親她的嘴唇,還能清晰地嗅到自己的精液味。 詠聆用力點頭,「我等你……你要小心……」 我答應著,並祈禱著……只是不知道這個世界的神是不是真的會眷顧我們這對姦夫淫婦。 *** *** *** *** 我沒有開自己的車,而是臨時租了一輛。距離約定好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我將車早早的停在了咖啡館對面,從這個角度可以完美的觀察到門口的情形。 在艱難的等待中,我掏出了爲了以防萬一而準備的東西,在手裡輕輕的摩挲著。黑星,不久前在黑市上買來的。這東西單單拿在手裡就會讓人心跳加速……我希望自己永遠不要用到這玩意兒。 蘇清竹出現了,她將車停到了咖啡館門口,然後邁著長腿走了進去。那張嫵媚的臉上,含著一絲警覺和緊張。 我沒有動,而是坐在車裡靜靜的看著周圍,審視著每一個出現在我視線里的路人。這次見面,我是絕對不能讓何晉仇知道的,所以我必須確定他是不是派了手下跟蹤蘇清竹。 忍下去好幾次下車走過去的沖動。足足看了二十分鐘,我沒有找到任何一個在附近停留超過兩分鐘的行人。時間已經夠久了,我深吸一口氣,打開了車門向咖啡館走去。 推開了咖啡館的門,服務員很熱情的應了上來。我擡手向蘇清竹的方向指了一下,示意已經有人在等我了。 我徑直向蘇清竹走過去,她擡起頭看見了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但是並沒有顯得驚訝。 「……你遲到了。」她用雙手捧著手機,努力掩飾著自己的不安。 「你好像知道是我的樣子。」我坐了下來,然後胡亂要了一杯咖啡充數。 蘇清竹胸口起伏的有些厲害,她很緊張。 「除了你……我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你找我什麼事……?」 我看著她閃爍不安的眼睛,記憶突然跳躍回起那天晚上。在何晉仇監視之下,她由著我在她身上馳騁,盡力的配合,承受……而且在我精疲力盡的停歇下來之後,她躺在床上,回頭輕輕用清涼的舌尖舔了我的臉頰。 「首先想和你說聲謝謝,之前一直沒有機會。」 蘇清竹似乎很明白我是指的什麼,她並沒有矯揉造作,這種行爲對她來說實在是沒有什麼意義。我知道她的身份,她也很清楚。「我沒做什麼特別的事……只是不想再看到有人被……」 她以前看到過麼?何晉仇在她面前做過什麼事情?我不知道,也沒有辦法知道。可是我卻能感覺出來,蘇清竹是一個善良的女人,至少對我是善良的。這也是我有膽子和何晉仇的性奴面對面坐在這裡的基本條件…… 「你找我不只是爲了這件事情吧……」她開口道。 我喝了一口面前的飲料,苦澀的讓人沒法開口。 「你……跟何晉仇多久了?」在我做何晉仇助理的幾年裡,從來沒有見過她。 直到那天晚上,何晉仇將他肚子裡的毒液全部向我倒出來的時候,我才第一次見到蘇清竹。 本來我有些擔心這個問題會刺激到她,可蘇清竹遠遠比我想的要淡定。 「四年。」 這倒讓我非常意外,畢竟何晉仇娶詠聆才僅僅三年而已。看來何晉仇尋找性奴並不只是爲了滿足無法再詠聆身上發泄的性慾而已,這只是他變態的嗜好。蘇清竹看上去並不比我大,如果這樣想,她成爲何晉仇性奴的時候應該才剛過二十。 應該是一個大學生吧,那個時候的她……何晉仇對她做了什麼事,我倒是非常好奇。 「四年……累麼?」我用眼睛直視著她。 蘇清竹眉毛一挑,抓起身旁的小手包就站了起來。 「羅信,你太沒有分寸了!」她邁步想要離開。 這種直戳心窩的問題確實非常粗魯,但我卻不得不說。我擡手抓住她的胳膊,阻止了她的離去。 「我可以幫你恢復自由。」 當這句話從我嘴裡說出來的時候,如我所料,蘇清竹停下了腳步。 她緩緩地扭頭看向我,眼睛裡充滿了複雜的感情。有不解,有希冀,有疑慮還有……輕蔑。這個女人的感情,遠遠比我想的要豐富得多。 「自由?呵呵……羅信,你告訴我什麼是自由?」蘇清竹重新坐了下來,用略帶質問的聲音說。 「每個人眼中所期望的的都不一樣,但你覺得,自己現在自由麼?」我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你沒資格替我操心。」 「被人像玩具一樣玩弄,想怎麼肏就怎麼肏,永遠也得不到一個名分,慢慢在那座別墅里腐爛,這是你想要的麼?」 「你閉嘴!!」蘇清竹眼角含怒,一個巴掌向我扇過來,卻被我擡手抓住了手腕。 「我要你幫我弄到何晉仇辦公室的鑰匙!」我單刀直入,把要求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 「你拿到了又能怎麼樣!?你以爲就憑你能斗得過晉仇?你以爲自己是什麼東西!?」她低聲吼著,嗓子裡面充滿了淒楚。 「只要你幫我弄到,我就能做事情給你看看。你不幫我,就永遠也沒有機會!」 蘇清竹死死地盯著我,嘴唇微微發抖。 我也看著她,等候著答案的宣判。 她最終甩開了我的手,並且在離開前說了一句話。 「你現在的臉,和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已經面目全非了。」 *** *** *** *** 蘇清竹沒有拒絕我,也沒有應許我……這讓我非常的不安。沒有她的幫助,弄不到何晉仇辦公室的鑰匙,我計劃中最關鍵的一環就沒法實現。 不知道多少次想再打她的電話,可是殘存的理智不斷告訴我,那樣做無異於把自己的脖子往繩子上套。 在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前,我只能一如既往的活著。 下班後我會和語霜約會,牽著她的手留戀在公園和電影院裡,帶她去遊樂場抓娃娃,尋找整座城市最好吃的糖葫蘆……和她在一起的時光就好像回到了純真的高中時代。 和她分別之後,我會去找幼彤,將她帶到自己的家裡。指尖甚至還殘留著她姐姐手心的余香,就肆無忌憚的插到她水嫩的花瓣裡面弄得她哀叫不已。整晚整晚的做愛,嘗遍她每一個角落,試著每一種所能想像的姿勢,蹂躪著她柔韌到極致的身體。 小女孩已經越來越放的開,在性觀念被我完全洗腦之後,貪玩的她總是興致勃勃的滿足我每一個變態的嘗試而且樂此不疲。花苞初放的身體在我的調教之下變得越來越敏感,主動求歡的次數也多了起來。 但我唯獨沒有讓她給我口交,因爲我怕她會品出那瓶「酒」的味道,察覺到我背著她與她姐姐淫亂的事情。 又是一夜的瘋狂。 我醒來,裸著身子,看著窗外的城市一點一點的被初升的太陽染成蒙蒙的白色,坐沙發上點著一根煙。 身邊的床上,趴著睡的甜甜的女孩。頭髮慵懶的散在枕頭上,長長的睫毛微微抖著,疲憊到不行的臉頰閃著一抹潤紅,似乎在做什麼綺夢。 單單看她的臉,只覺得這是一個可愛到極點的懵懂小女孩。可是如果向下看去就會發現,這個女孩的雙手被牢牢的捆在背後,一根紅色的繩子拴著她雙腳的腳腕,將她的雪白的小腿折向後背,連同手上的繩子彙合成一股,拴在了脖子上項圈的後面。 肏了她一個晚上,不知道在女孩體內射了多少次。強制被繩子扯開的雙腿中間,陰道口被乾的像唿氣一樣隨著肌肉的抽搐來回張合著,堅挺的小屁股也被我抽的又紅又腫。花瓣和股間上粘滿了已經快要乾涸的濃精和愛液,顯得靡爛而又淫穢。數次高潮已經榨乾了她的體力,以至於小女孩來不及央求我解開繩子,在這個姿勢下就昏睡了過去。 她在快樂的巔峰不知道遊蕩了多長時間,而我卻只能借著她的身子發泄來努力逃避著現實。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被按響了。 我穿上睡衣,前去應門,是一個快遞小哥。 簽收,一個郵包。 當我把它拆開以後,我看到那把我做夢都在念著的鑰匙,就躺在我的面前。 蘇清竹她做了! 興奮和狂喜兩種極端的感情從我胸口一下子爆炸了出來,我狠狠的捏著拳頭,努力壓制著喉嚨中幾乎要噴發的狂笑。 我將鑰匙放到了抽屜里,然後走到床邊,撲到了還在熟睡的幼彤身上。 抱起被捆成毫無反抗能力的小女孩,我開始狂吻她的脖子和乳房。睡夢中迷迷煳煳的幼彤被我突如其來的瘋狂進攻弄醒,閉著眼發出沙啞的聲音。 「討厭……大哥哥……困呢……嗚嗚……不要嘛……」 我用牙咬著她的乳頭,然後拉扯起來,女孩痛哼一聲,慢慢的把眼睛睜開了。 「別咬嘛……痛的……一大早……又要欺負人家……到底有沒有頭了啊……人家全身都酸死了……」 「裝什麼裝,」我笑著用指頭揉捏她的乳尖,「明明這裡都挺起來了。」 「哈啊……大哥哥饒了人家吧……昨天晚上……嗚唔……都弄得幼彤……要死過去了……」幼彤被我抱坐在懷裡,扭動起腰,掙著繩子。 「可是這裡又硬了,怎麼辦?」我指了指因爲狂喜而挺拔著的下身。 幼彤的眼睛媚光橫溢,伸出小舌舔我的嘴唇,這是她全身現在唯一能動的地方。 「那……我就只能委屈一下……讓大哥哥再射我一次啦……」 我一把將她扔趴在床上,抓著她被拴起的兩隻腳就要插進。幼彤趴在床上,努力扭過小臉看我。 「……大哥哥還要玩那個麼……幼彤的嗓子好痛……能不能……哈啊啊…進來了!!」 還沒等她說完,我就將肉棒重新插進了一片狼藉的小穴裡面。雖然新流出來的愛液只有一點點,但是混在昨晚殘留的穢物裡面,已經讓小女孩的花穴很快變得泥濘起來,完全不妨礙我的突進。 按住小女孩的腰,另一隻手抓住她背後的繩子,一邊狠插一邊將她拉住,免得她被我頂的撞到牆上。 背後的繩子經我一扯,脖子上的項圈勒的女孩上半身一個勁兒的向上仰起。 幼彤嗓子裡發出的呻吟被勒的只剩下嘶啞的咯咯聲,小腦袋在我的沖撞下不受控制的前後甩著。 「咯咯嗯呃……要……要死了……喘不動……氣了……呃呃……呵呃……」 一對美臀在我的沖撞下猛烈地彈著,雙乳也暴露在空氣中不斷地搖晃。緊夾著肉棒的淫穴來回收縮,就好像按摩一般。龜頭蹭著層層疊疊的肉褶,美得我後背發涼。 被勒到窒息的女孩翻著白眼,陰道病態的開始瘋狂抽搐,大股大股的陰精向外噴著。這是這個危險的性遊戲最爽的時刻,肉棒所能體會到的極度快感是普通的性交完全不能比擬的。 之前的時候,只要幼彤的陰道到達這種程度的痙攣,巨大的刺激就會讓我立刻射出來。可是這一回,因爲已經射了幾次的關係,我的持久度並沒有達到極限。 女孩嗓子裡的咯咯聲已經不見了,她全身都劇烈的顫抖恰來,嘴巴大張卻發不出聲音。我抓著她的屁股瘋狂的抽插著,每一下都撞到她的花心,陰道蠕動的更厲害了。 不知道又插了多少下,我終於在她裡面再次射了出來。手一松,失去了控制的幼彤像屍體似的砸在了床上。 我氣喘吁吁的拔出了見軟的肉棒,拿著紙擦著。我沒有注意到,旁邊的女孩沒有像之前做完一樣,再重新接觸空氣之後開始狂喘。她一動不動,只有雙腿和肩膀在一下一下抽動著。 第十章 高潮之後,我又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然後伸手去撥弄幼彤的頭髮。女孩趴在那裡,小口微張,說不出的嬌艷。 可是我越看越覺得不對勁,連忙去探她的口鼻。 這一試,把我嚇得魂飛魄散,小女孩已經停止了唿吸。 我拿著水果刀三兩下切開了捆著幼彤的繩子,然後又把項圈也取了下來。女孩沈沈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小腹中殘留的精液一點一點的向外流著,浸濕了已經混亂不堪的床單。 「幼彤!!!葉幼彤!!!」我使勁兒晃著她的臉,可是小女孩卻已經不會回應我了。 我心下大急,渾身出了一層冷汗。低頭噙住她的小嘴,哆哆嗦嗦的開始給她做人工唿吸。 如果她死在這裡,我會不會因爲過失殺人而被繩之以法?就算不追究我法律責任,我怎麼去見詠聆?怎麼去見語霜?全盤的計劃都將被毀掉,何晉仇也會把我像廢物一樣處理掉! 意外的,我在這個時候竟然同時感受到了巨大的悲傷,即將失去面前這個死心塌地愛著我的可愛女孩……我從來不知道我會因爲這個而心痛。 就在我幾乎要急瘋掉的時候,幼彤的喉嚨中終於發出了一聲抽噎。她劇烈的咳嗽著,開始大口大口的唿吸起來。 我如蒙大赦,緊緊將她抱在懷裡,生怕她就這麼殞命在我的床上。 幼彤嗓子已經完全啞了,但是她似乎並不知道自己剛才在鬼門關走了一回。 「……大哥哥……幼彤好累……抱得太緊了……勒的痛……」 我捧著她的臉,一個勁兒的親她的額頭,撫摸著她的頭髮,「好了好了……對不起……弄痛你了……」 幼彤似乎感覺到了我的異樣,「大哥哥……你怎麼了……」 我將她的腦袋摟在懷裡,搖著頭,「沒事……」 小女孩用有氣無力地手抱著我,甜甜的笑,帶著疲憊重新在我的懷裡入睡了。 而我卻不得不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內心。 幾乎要對這個女孩産生感情了……這是絕對不允許的事情。我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麼騙我的地方,也無法想像如果她突然對我反戈的話我會遇到什麼情況,而這會讓我萬劫不復。 如果你沒有騙我該多好……我恨恨的想著,心裡充盈的憐愛重新被粘稠的黑暗侵蝕的一乾二淨。 *** *** *** *** 鑰匙已經拿到了……現在唯一欠的,就是葉語霜的那筆錢了。要征服這個女孩,不能像對幼彤那樣。葉語霜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雖然只比幼彤長几歲而已,但是她所品嘗過的世間冷暖甚至連我都比不了。 越是如此,當我收服她的心之後,她就越是會對我死心塌地。 雖然藉口是表面的男友,但是我和她所做的事情已經完全超出了所謂的「裝給別人看」的範疇。而葉語霜似乎並不反感和我的約會,每一次都玩的很開心。 她對我也是有好感的,這一點我可以肯定。 現在我要做的,就是將這個好感一股腦的轉化成愛意,然後連同她的心和貞潔一起奪走。那個時候,財色雙全的夢想,就不再是一張白紙了。 這天,我站在公司門口,等來了正準備上班的語霜。 「嗯?你站在這兒幹嘛?」語霜挎著小手包,看到我像竿子一樣杵在門口,走過來笑著問。 「身份證帶了麼?」我單刀直入的問。 「身份證?一直都帶在身上啊,問這個幹什麼?」女孩一臉迷茫。 我拉著她的手就往公司外面走,「今天不上班了!」 「啊!?什麼啊?你要幹嘛?」語霜扯了兩下,沒能把手掙出來,只好被我拖著走。 我回頭看她笑了笑,「別管了,信我一次,不會害你的。」 語霜戒心很濃,但是這個時候卻軟了下來。她沒有反抗,皺著眉頭跟我坐上了車。 我開著車,一熘煙的就奔向了機場。語霜三番五次的想從我嘴裡的套出點兒話,但是我完全不理她,只是笑。 「身份證給我。」機場裡,我用命令的口氣說。 事到如今,拒絕也沒什麼意義了,語霜乖乖的將身份證給了我。 我買了兩張飛往唿倫貝爾的機票,帶著她一路向西,落地之後找到了早早已經用電話租好的越野車,載著女孩,風馳電掣的向城市外面開去。 女孩先是疑慮,然後是好奇。當無窮無盡的碧綠草原占據了整個視野的時候,她興奮地滿臉通紅。 「羅信,你這可真是大手筆啊……」語霜笑看說。 「趁著還年輕,瘋一瘋,不是什麼壞事。」我迎著帶著草腥味的風,略帶一點兒得意。 中午,我和她在一片水草豐美的湖邊停了下來。拿出一些速食和飲料,坐在草甸子上就開始吃喝。 「別吃太多,不然晚上會後悔的。」 「怎麼?還要往裡走?」語霜跪坐在我旁邊。 「當然,這還只是在趕路呢。三小姐,好好期待接下來的節目吧。」 又是一路驅車。上午的時候,語霜還在考慮著報表和統計數據,短短的半天,卻已經置身於荒無人煙的大自然懷抱里。這種極富浪漫氣息的旅行讓女孩心曠神怡的不行。 當太陽斜照著把草原映成一片橙黃色的時候,我們到達了目的地。 是我早早聯繫好的蒙古牧民。幾戶人家從蒙古包里迎出來,漢子們遞上馬奶酒,皮膚紅得發亮的姑娘拽著有點兒驚慌失措的語霜就進了蒙古包。 等她再出來的時候,倉促穿出來的工作裝已經換成了嶄新嶄新的蒙古服飾。 手繡的精緻高領長袍色彩斑斕,蒙古族特有的收腰收袖設計把盈盈一握的小腰和線條完美的襯了出來,及地的雍容蓬裙華貴而不失野性。頭戴方頂帽,大串大串的珠環點綴在前額和鬢角。原本就如出水芙蓉一般的葉語霜這麼一打扮,儼然成了草原上艷照一方的公主,把我都看呆了。 「好看麼?」女孩略帶羞澀的抱著手臂站在我面前擡眼看我。 我點點頭,拉著她的手引著她原地打了個轉兒將她攏在了懷裡。女孩被氣氛感染,沒有捨得拒絕我的擁抱。 「美極了。」我在她耳邊小聲說。 蒙古包外,草原的漢子們點了篝火,烤羊,跳舞,放開喉嚨就是一曲直插雲霄的嘹歌。我和語霜在他們的包圍下忘情的聽著他們唱歌,分享著噴香的羊肉和腥臊醇厚的奶酒。語霜將身子靠在我的身上,忘卻了被豐海那座巨大城市所束縛的矜持。我摟著她的肩膀,看著跳躍的火焰,覺得世界變得非常安靜。 「漢家的女子就是得眼,俏的很。」一個蒙古漢端著酒碗湊過來,「小伙子有福氣,喝一碗!」 我唿喝著和他喝酒,語霜用手背擋著嘴咯咯笑,媚的出水。 盡情狂歡,直到瀰漫的繁星占據了頭頂的天空。牧民們紛紛回家,留下我們和一頂雪白的蒙古包。嘈雜的盛宴平息了下去,整個世界一瞬間就剩下了我們兩個人似的。 我和語霜盤腿坐在還在燃燒的篝火前,我捉著她的雙手環在她胸前,語霜身下的蓬裙在地上灑成一片柔軟,和她的身體一樣。 「羅信,爲什麼要帶我來這裡?」語霜輕輕說道。 「你是我女朋友,我當然要哄你開心。玩的不高興?」 語霜搖搖頭,「很開心,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可是你我都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不是麼?」 我溫柔的用拇指撫摸著她的手背,「如果我告訴你,這都是真的,你信麼?」 語霜扭過頭來仰臉看我,「今天晚上……你說什麼我大概都會相信……所以,別騙我,好麼?」 「我是真的喜歡你,所以才向你提出那樣的條件,創造出能和你約會的條件。」 我認真的對她說,儘管這句話里並不完全真實,但至少我沒有說假話。 語霜眼睛裡閃爍了一點兒不安的光芒,「……我有話和你說。」 「嗯,我聽著。」 「我不是什麼富家小姐,就算有了那些遺産,我也不是。我說過,會給你一百萬。你幫完姐姐後剩下的遺産,我會捐給孤兒扶助組織。所以,到頭來我終究會是一個再也普通不過的女子,你還會喜歡我麼?」 我目瞪口呆的聽著她的話,心裡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她不給我那些遺産,並不是因爲她捨不得錢!我之前全都是誤會了她的心思……語霜一直都是一個淡薄而乾淨的女孩,我爲什麼那時候會把她想成那麼不堪的女人?自己真是太混蛋了……也許一直以來,我都不相信世上有這麼高潔的女孩吧? 這一刻,我是真真正正的被她所折服了。 「我喜歡你,無論如何都喜歡。看著我的眼睛,你會知道這不是一雙說謊的眼睛,我的話,句句屬實。」 語霜輕輕閉上雙眼,安詳而欣慰的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我相信你,羅信。」 「答應做我女朋友了?」 「……不是一直都是麼……」女孩扭過頭去,有點兒羞澀的說。 我用面頰蹭著她的鬢角,溫柔的吻她的臉。語霜緊緊抓著我的手,怯弱的不敢稍動。 坐擁著如此聖潔清麗的女人,我只感覺到了無法言喻的幸福。我吻上她嬌艷的雙唇,語霜輕輕回應著我,若即若離的。我從沒有品嘗過如此讓人心動的吻,讓人提不起一絲侵犯她的邪念,只是單純的通過嘴唇輕微的交融,我們就能感覺到彼此心裡巨大的幸福。 我和葉語霜,一起陷入了熱戀之中……這是我唯一可以確定的事情。 在皎潔的星空之下,我褪去了她的華裳,像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子一樣緊張的手指發抖。語霜溫柔的用手撫摸我的胸膛和後背,她的身體滾燙,如一枚珍貴的暖玉。 極盡纏綿的吻遍她的盈盈一握的椒乳,直吻的她開始嬌喘。堅硬如鐵的下身用最溫柔的方式進入了她最聖潔的地方,痛得她咬破了嘴唇眼淚橫流。 處子鮮血將身下的錦裙染得更紅了,語霜在我的索取下又痛又愛,像不堪承受枝折的山吹花一般凋零了理智。香汗淋漓,女孩的全身泛著水光,像是在應和天空中的銀河。 從未被開發過的身子在各個角度的侵襲下開始醒來,痛苦的悶哼漸漸變成了略帶苦楚的呻吟,兩人交合的地方越發泥濘起來,淫靡的聲音讓女孩面紅耳赤,捂著臉不敢看我。 我甚至都不忍心用挑逗的話語欺負她,只能極盡所有的招數試著讓她在第一次就品嘗到女人的快樂。 赤裸在天地之間的我們,靈肉交合,同時達到了頂點。我將精華一滴不剩的注入到屬於我的這個女孩的身體深處,在語霜失神的高昂哀吟聲中填滿了她神聖的子宮,將她完完全全的據爲己有。 「小霜兒,你是我的了。」我氣喘吁吁地在她耳邊說。 不堪欺凌的女孩眼中帶淚,無力的用手摸著我的臉,「信哥……我是你的了……」 她沒有說「你一定要對我好」「你不許離開我」之類的話語,因爲她是那麼的信任我。而且,她從來不會向人索取,一如她在葉家的身份。如果我要離開她,她絕不會痴纏,哪怕心碎到不行。這就是葉語霜…… *** *** *** *** 從內蒙古回來,我已經和葉語霜正式確立了關係。本來我擔心事情會傳到幼彤的耳朵里,讓事情變得麻煩起來。不過似乎語霜比我還要羞澀於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曝光,這讓我多少也鬆了一口氣。 我已經不能再等了,新龍華和華久的收購案的日期臨近,逼得我不得不動手。 不過,我已經將事情全都安排了妥當,並且深信自己可以做得到。 趁著夜幕漸深,揣著蘇清竹給我的鑰匙,我來到了新龍華。 整座公司已經人去樓空。在這裡乾了三年多,我自然有進去的鑰匙。 走廊里靜的嚇人,爲了不讓攝像頭記錄下自己,我戴著口罩,一步步向何晉仇的辦公室靠過去。 和葉語霜的結合,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感情這種事情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了的,在我征服她的過程中,也將自己賠了進去,這讓我始料未及。 我想,是不是該拿著語霜和幼彤的錢,老老實實的幫何晉仇完成任務就好了? 如果幫他做了這些,終歸有機會來交換詠聆吧? 可是一想到葉忠文那一手遮天的能量和地位,一點點退縮的想法立刻就被碾成了碎片。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怎麼能回頭? 勸服語霜簽了和幼彤一樣的遺産轉讓文書,我就這樣集齊了所有的條件,整個計劃只差最後幾步了。 我停了下來,面前出現了一張厚實的雙頁實木門。 就是這扇門,只要進去,整個計劃就算是完成了。何晉仇的勢力將被我掀翻,葉忠文所有的財産都會歸於我手……我這麼想著,微微發抖的將鑰匙插進了門鎖。 鑰匙沒有任何阻礙的捅了進去,我屏住唿吸,輕輕一扭,門鎖咔噠一聲被擰開了。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來蘇清竹沒有用假鑰匙騙我。 然而,一切都順利的可怕,這本身就是令人恐懼的。 黑暗的門口,突然響起了腳步聲。我撲向了何晉仇的電腦,可是在我開機之前,何晉仇的打手就沖了進來。 我腦袋一片空白,眼睜睜的看著打手們沖到面前,將我打翻在地上。我頭昏腦脹的趴在地板上,任憑他們將我拷了起來。 我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想破腦袋也沒辦法知道。何晉仇沒有現身,我不明白自己的計劃怎麼出了破綻。 打手們押著我下了樓,將我塞進了一輛車裡。對死亡的恐懼讓我瘋狂的掙扎了起來,並換來了一頓暴打。 他們並沒有下手太狠,只是給了我一點點皮肉傷,但也足以讓我暫時沒有力氣再反抗了。 車子不慌不忙的開著,我認識這條路,這是通往何晉仇那棟隱蔽別墅的道路。 我被帶了進去,被帶到了何晉仇的面前。這反而讓我鬆了一口氣,因爲如果何晉仇要殺我,不會再把我叫到這個地方來。換句話說,我對他還有用。 何晉仇還是一副淡然的樣子,那不是他要殺人的模樣。 「羅信,我一直擔驚受怕的,不知道你會給我搞出什麼事來,這回我倒是放心了。」他坐在一張躺椅上,抽著煙看我。 我站在他面前不遠的地方,喘著粗氣看他。 「說吧,你去我辦公室,到底想幹什麼?」 我的腦子飛快的開始運動。他不想殺我,至少現在不想,所以我也必須給他一個可以接受的理由。 「何晉仇,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要去你辦公室的?」我一邊給自己的藉口爭取時間,一邊問著我一直想問的問題。 何晉仇用看老鼠一樣的眼神掃著我,「用你的腦子好好想想。」 我沈吟了幾秒,吐出了三個字,「蘇清竹。」 「所以說,羅信,你就是聰明一世煳塗一時。竟然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了。」 何晉仇笑的喘不過氣,「你以爲她是什麼人?她是我何晉仇的性奴!!我何晉仇就是她的主人!」 我想錯了,我全都想錯了。我以爲蘇清竹是一個被逼無奈的可憐人,然而她卻…… 就在這個時候,蘇清竹從屋裡走了出來,詠聆也被帶到了這個房間之中。 「詠聆!」我見到她,本能的産生了不好的預感。 「阿信……」詠聆楚楚可憐的被打手控在何晉仇旁邊。 「你有沒有事?」 她搖了搖頭,我勉強放心了一點。 「羅信,有什麼話,你可以問她。」何晉仇將詠聆拉到自己腿上坐下,然後指了指站在旁邊的蘇清竹。 我扭頭死死地看著蘇清竹,她也看著我。那女人的樣子倒是一點兒也沒有背叛我的內疚,她只是看著我,眼睛裡僅僅只是無盡的空洞。 「爲什麼這麼做?」我質問道。 蘇清竹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你讓我背叛晉仇去幫你,你有什麼資格?」 「你不是想要自由麼?你不是討厭這種生活麼!?」我向她吼道。 「那是你自己以爲的!!!不要強加在我頭上!!」蘇清竹也對我叫起來,「沒了晉仇,我就只是一個婊子而已!!他就是我的一切,你讓我背叛他,就是讓我背叛我自己!!!」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女人已經錯亂了……她已經自甘墮落到了這種地步,把一個視自己爲玩具的人當做了生命的全部…… 「他只是把你當玩具,這你都看不出來麼?!」我罵道。 「那又怎麼樣!?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只不過是想利用我而已,羅信,你也一樣!!只有他是單純的戀著我的身體,給我快樂,我也給他快樂,這就足夠了!!!」 我絕望的嘆了一口氣。這一次,我是真的栽了,輸給了自己的目中無人和不自量力。 何晉仇坐在那兒呵呵的笑著,一如他欣賞斗狗撕咬時的情景。詠聆被他抓在懷裡,一隻手探到了衣服之中,用力的揉捏著詠聆豐滿的乳房。詠聆眉頭緊皺,咬牙苦苦承受。 「羅信,你想知道的已經都知道了,現在該說說我想知道的了。你去我辦公室,到底打著什麼譜?」 我和詠聆苦楚的目光相對,心中一陣抽動。 「我想從你電腦上找一點東西。」 「什麼東西!?」何晉仇厲聲問道,手中一用力,詠聆痛的叫起來。 「你別動她!」 「哈哈哈哈哈!!!」何晉仇狂笑起來,「她是我老婆,我想怎麼動就怎麼動,還要大動特動!」 他說著,就將手指直接塞到了詠聆的下體里。詠聆尖叫著按住他的手,身體像被電到一樣向上猛提。 「老公……不要……好痛……」 何晉仇一巴掌將詠聆扇在地上,然後抓起她的頭髮將她提起來,拉開拉鏈將肉棒抵在了她櫻桃小口前面。 「好好幫你老公舔著。」 詠聆的頭髮被抓的痛至骨髓,不得已張開嘴,然後就被何晉仇的肉棒狠狠的插到了喉嚨里。 「我去你辦公室,就是想找詠聆的視頻!」我對他大聲說。 「終於老實了?說吧,爲什麼要找她的視頻!」 「因爲我想要她!我想讓你把詠聆讓給我!」我吼著。 何晉仇滿意的笑著,他低頭去摸詠聆紅腫的臉頰。詠聆被插得淚流滿面,臉憋得通紅,喉嚨一個勁兒的抽搐。 「羅信啊羅信,我和你說過多少次,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行。看來我的警告,你也只不過是當做耳旁風而已。」 我狠狠的盯著他,詠聆被他按在胯間,幾乎被插得窒息起來。 「你想要,就和我說。我不是沒問過你!」何晉仇抱住詠聆的頭,開始在她嘴裡發射。詠聆發出了一聲悽苦的哀鳴,全身不住的抖動著。 「可是你在我背後玩小動作,還以爲我不知道,就太天真了!」他推開詠聆,挺著肉棒向我走過來。詠聆滿嘴污穢,一個勁兒的咳嗽著。 「我只告訴你一件事,詠聆的辦公室我也安了攝像頭,你們做的事情我本來只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竟然射到她裡面!!」 「葉忠文沒有留下太多的遺囑,但是唯一一條,如果家裡添了男丁,遺産就全部歸那個男丁所有!成年之前,財産爲葉家律師代爲保管,所以我才一直不肏這個賤婊子的臭屄,懂麼!?可是你,竟然敢射在她裡面,你這是逼我!」 何晉仇像一隻暴躁的豹子一樣在屋裡來回踱著,好像下一秒就會跳過來咬斷我的喉嚨。 他全都知道……我竟然還抱著僥倖的心理,在辦公室里上他的女人……現在回頭想想,還真是在找死……如果不是我還有利用價值,現在我大概已經被扔進海里去了。 「羅信,時間不多了,所以我會讓你活著,而且事成之後,我照樣會獎勵你。 你不是想要這個婊子麼,我給你!但是如果你再生事,你要知道我何晉仇不是可以讓人騎在頭上的人。」 「一言爲定?你會放了詠聆?」我瞪大眼睛,驚訝的問。 何晉仇的臉扭曲成了一張猙獰的微笑,「當然,我說到做到。只不過,她走之前,爲了不讓她懷孕,我要好好地加工一下才可以。」 說到這裡,何晉仇拉著詠聆的胳膊就把她扔在了地上。詠聆掙扎的想爬起來,卻被何晉仇直接把內褲扯了下來。 「老公!老公!饒了我!不要!!!」 「這麼長時間了,我都沒捨得用這個騷屄,倒是讓別人給肏了,哈!今天就好好的嘗嘗。」 在詠聆的慘叫聲中,何晉仇抓著她的屁股用力一挺就插了進去。詠聆趴在地上,擡頭看著我,不斷地哭叫。 我看著她,心如刀絞。 「沒事的,詠聆!忍一忍!等一切都過去,我娶你!!」我對她吼著。 「阿信……阿信!!救救我……我好痛……啊!!!」詠聆徒勞的在地上掙扎著,屁股被操的不斷抖動。 我想沖過去,但是卻被人按住動彈不得,只能看著心愛的女人被何晉仇肏的死去活來。 何晉仇發泄完了,詠聆已經精疲力盡了,但是似乎事情還沒完…… 何晉仇喘著氣從詠聆身上爬了起來。他招招手,幾個打手走了過來。 「你們也不是玩了她一兩次了,還沒嘗過正餐吧?交給你們了,不把她肏的以後再也生不出孩子,就別出來。」 「何晉仇!!!」我狂吼著,卻在肚子上挨了一拳,吐著胃酸倒在了地上。 詠聆哭叫著被他們拉進了屋,那扇罪惡的門緩緩地將我和她隔離了起來,我的心沈了下去。 但今天晚上的地獄,才剛剛開始。 「胡蘿蔔加大棒,這是毛澤東的一貫方針。」何晉仇獰笑著走到我面前,很有禮貌的將我從地上扶了起來,然後替我象徵性的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土,「今天的大棒就到此爲止。詠聆以後是你的女人了,我操了你的女人,作爲交換,我也讓你操一操我的女人。」 我捂著肚子,狠狠的瞅了蘇清竹一眼,一股暴虐從心底升起。詠聆今天晚上受的罪,我要從你身上加倍找回來! 「你在看誰?蘇清竹?不不,她今天晚上要陪我。我給你的禮物,在那邊的地下室里。今天晚上,我地下室那個女人你可以隨便玩。」何晉仇和藹的笑著,然後招唿蘇清竹到了自己懷裡。 打手押著我把我推進了地下室,然後鎖上了房門。 無所謂,就算肏不死蘇清竹,何晉仇另外這個女人一樣可以讓我復仇。 地下室被白熾燈照的雪亮,一個光屁股的賤貨正跪在房間中央,我向她走過去,並且脫下了褲子。 這個女人的身材相當不錯,圓潤的臀部,健美的細腰和適中的乳房,更可貴的是一身雪樣的肌膚,透著一股令人眩暈的光芒。 可是她現在的姿勢卻淫蕩到不行。 脖子上拴著短短的一截狗鏈,雙手被地上的鎖扣扣住,和脖子上的狗鏈拴在一起。兩隻腳分開,分別縮在地上的另外兩個枷鎖里。整個人不得不擺出一副低頭擡屁股的賤樣。 眼睛上蒙著厚厚的眼罩,嘴裡也捆上了塞口球。塞口球里全都是精液,不知道被人口爆了多少次。 一頭烏黑柔順的頭髮卻沾滿了精液,就好像頭髮也變成了供人隨便肏弄的工具一般。後背被鞭子抽的全是紅印,全身上下不知道被澆了多少層精液,在原本光滑無暇的肌膚上凝成了無數的精斑。 身子下面沾滿了各種各樣噁心的分泌物,有尿也有淫水,自然也少不了精液。 鮮嫩粉紅的陰唇已經微微發紫發黑,看樣子也是久經肏弄。更重要的是,兩個雪白乳球上的粉紅蓓蕾各自穿上了一隻白銀色的乳環,下身的陰蒂和陰唇也各有一個。 屁眼一張一頜,每動一下就有髒兮兮的精液流出來。陰道口被肏的合不上,煳了一層粘煳煳的分泌物,又腥又臭。 果然是何晉仇調教下的婊子,騷味十足。聽到我靠近的腳步,立刻開始從煳滿了精液的口球中發出呻吟和哀叫,就好像乞求被肏一般。 我扶住她亂動亂扭的屁股,上面一片紅腫,還被刺上了肉便器三個字。我性慾大增,拔出雞巴,毫無憐憫的就插了進去。 女人發出一聲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爽的悠長嗚咽,微微的扭起了腰。由於四肢和脖子都被固定住了,所以她這點兒反抗根本就和沒有一樣。 陰道口鬆弛了,但是裡面卻出人意料的緊緻。只肏了數十下,這賤人的花穴就淫水直流。 我聽煩了她含煳不清的嗚咽,索性一邊抽插一邊伸手解開了她的口球。女人如泣如訴一般的哀叫立刻就在地下室迴蕩了起來。 「求求你……不要再肏我了……求你……停……呃啊…………」 淫靡的聲音,沙啞之中遮掩不住著嗓音原本的清麗。當我聽到她聲音的時候,整個心臟幾乎都要爆開了。 我手忙腳亂的解開了她的眼罩,看著她的臉,我如遭雷擊,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下來。 顔蕊…… 那個爲我按摩都會臉紅的顔蕊,那個甜甜的叫我羅大哥的顔蕊,那個在海灘上偷偷用眼睛瞄我的顔蕊,那個如天使一般照亮我世界的顔蕊!! 清麗無雙的容顔已經憔悴到了觸之即碎的程度,這個像狗一樣被拴在尿泊里讓人隨便肏弄的女孩竟然是我的顔蕊…… 我哆哆嗦嗦的解開拴著她的鏈子和手腳上的鎖扣,顔蕊失神的眼睛慢慢移到 顔蕊突然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嚎,她一把推開我,向房間的角落裡縮去。 女孩咬著自己的手腕,咬的鮮血直流。 「顔蕊……」我小心翼翼的爬向她,就仿佛說話聲音大一點就會將她震碎一樣。 「你別過來!!!別過來別過來別過來!!!!」女孩尖叫著,用手不停地抓著雙臂的肌膚,把自己抓的鮮血淋漓。 「爲什麼是你!!爲什麼是你!!!我不要被你看見!!!唯獨不要被你看見!!!啊啊啊啊!!!!」 她大哭著,將自己縮成一團。 我也哭起來,控制不住的流淚。那天,穿著雪白長裙的她飄然消失在我的視野中,再次見面,她卻變成了一個渾身浴滿精液,誰都可以肏的肉便器……這個世界爲什麼會有這麼殘酷的事情,我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 不……因爲我的貪婪,因爲我想要葉語霜的錢,假扮她的男朋友……因爲我在心裡打著各種算計別人的計劃……如果我踏踏實實的活著,平平凡凡的去追求顔蕊,而不是在所有的女人之間輾轉調情,她就不會…… 我爬到她身邊,用手輕輕去摸她的手指。顔蕊的手上全都是她抓傷自己流的血,當我碰到她的時候,她一把將我的手抓住,狠狠的咬了上去。 血流如注,痛的入骨,但是卻不及她心痛的萬分之一…… 「羅信……我喜歡你……我好喜歡你……」顔蕊慢慢的鬆開嘴,垂下頭哽咽著喊著,「可是我已經永遠得不到你了……」 「顔蕊……我也喜歡你的……」 「不要說!!求求你別說!!!」顔蕊捂著耳朵大聲哭喊著,「我已經得不到了!!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何晉仇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我很清楚……他能把顔蕊控的這麼死,一定用她的父母對她進行了威脅……她已經沒法回家了……顔蕊沒有家了。 「你還有我……」我強忍著喉頭的顫抖說道。 「我已經不知道被多少人上過了!我的身子髒成這個樣子已經沒辦法和你在一起了!!何晉仇把我所有的地方都玩遍了!!他甚至牽了兩隻狗來輪姦我!! 我的子宮都被狗插穿了,還射在裡面!!我是被狗肏過的女人!!」 我的心已經碎成了渣滓。 「你知道麼,我被他調教了這麼久,被人強姦已經會出水了!連被狗肏的時候都會!!我已經是最下賤的婊子了!!你不要管我了!!你走啊!!!!」 她的自暴自棄讓我已經絕望到了極點,我大叫一聲將顔蕊摁倒在地,瘋了一樣的去吻那張我夢寐以求的小嘴。然而這張嘴,卻不知道被多少雞巴插過了。 顔蕊突然發出了恐怖的笑聲,她原本悽苦的聲音突然變得溫柔了起來,「羅大哥……你也想肏蕊兒麼……剛才從後面插我的就是你吧……你喜歡蕊兒裡面麼? 來吧……蕊兒好想要你……每次被別人強姦到高潮的時候……蕊兒想的都是羅大哥你在肏我的……哈哈哈……」 心中巨大的痛楚已經完全抹殺掉了我的理智,我插進了顔蕊的身體,而顔蕊的一雙玉腿則盤上了我的腰。我們兩個像瘋子一樣瘋狂的交合著,我用手將她的乳環扯得鮮血淋漓,她卻興奮道極點,一次又一次的泄身。 顔蕊用盡全力將我撲到,跨坐在我身上,扶著我的胸口瘋狂的坐著我的雞巴。 兩片發黑的陰唇掛著的銀白色陰環是那麼鮮艷,吞吐著粗大的肉棒。我伸手去扯顔蕊陰蒂上的陰環,沒扯一下,她的陰道就會病態一般的猛烈抽搐。 這是我最愛的女孩,我終於得到她了,雖然是在無數人之後才得到的她……情慾像暴漲的洪水一樣決堤,我的雞巴從來沒有這麼堅挺過。 「啊哈哈啊……羅大哥的好長……好粗……戳到子宮裡了!!除了肏我的狗,還沒人能插到那裡呢!!!」顔蕊用溢出淚水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我的雙目,笑顔如花。 我從腋下摟過她的雙肩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頂著她子宮最深處開始發射。 嬌弱的女孩像瘋了一樣開始哆嗦,一大股尿液直接從股間噴射了出來。 「羅大哥……蕊兒淫蕩吧?高潮的時候……都會噴尿呢……哈哈哈……」 她有氣無力地笑著,然後開始哭泣,哭的泣不成聲。 我抱著渾身髒的不成樣子的顔蕊,躺在地上,心如死灰。 我救不了她……我連自己都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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