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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艷事(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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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24 00:41: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清末艷事(第一章)清朝末年,安慶地方有一侯姓富戶,祖上為官,得寵於當朝,權傾一時,遂成安慶望族。至侯天祥這一代,己為安慶首富,雖財雄勢大,卻人丁單薄,天祥只有一獨子侯小拴。起名「小拴」意謂盼兒子能「拴」住家財,不使外流。侯天祥有一妻一妾,小拴乃元配吳氏所生,平時由吳氏貼身女傭張嫂照料服侍。這小拴時年十一歲,生得細皮白肉,粉團也似,直像個女兒家。而吳氏乃一性冷感婦人,自幼便厭惡男子,嫁給侯天祥乃因父母之命。吳氏一直希望小拴能是個女兒才好,故自小拴襁褓時期起即將他打扮得花團錦簇,儼然姑娘,直到十歲時才改換男裝。吳氏反常之養育,令小拴長大之後無論在心理抑或生理上漸漸成為一個女性化的男兒,好端端一個標緻男兒斷送在他親娘之手,但這乃是後話了。話說小拴至十一歲,每日皆由張嫂服侍洗臉、洗腳、洗屁股。這張嫂約四十來歲,面目姣好,皮膚細緻,若非穿戴簡直看不出是個傭人。張嫂平時給小拴洗屁股時,經常有意無意地捏弄他的小雞雞,並以手指摳弄他的屁眼兒,有時摳得小拴發痛,便叫道∶「幹麼老摳屁眼兒,人家痛呀!」張嫂便回說要將這些藏污納垢的地方洗乾淨,否則大太太會罵她做事不仔細雖然張嫂經常猥褻小拴,卻尚無過份舉動。直到有一天晚上,小拴正在庭院中玩耍,吳氏出來喚他∶「時候己夜,還不快去洗臉洗腳洗屁股!」正說話間,張嫂也扭著豐臀走過來,拉起小拴的手道∶「快隨張媽去洗腳。」一隻黃銅盆里已經摻好了溫熱適中的清水,盆子放在西廂房的角落上張嫂為小拴解開了褲帶,褪下小衣,露出那粉妝玉琢的女兒家似的屁股,並令其蹲坐在銅盆前。今日張嫂似尤有興趣,以溫水拈濕了小拴的話兒後,便伸出一隻玉手握住那隻小小的雀兒,上下捋動起來。那小拴從未遭遇過如此陣仗,覺得心中生出一股未曾有過的搔癢之感,便忍不住笑起來叫道∶「哎呀,張媽別弄了,癢死啦!」那張嫂卻只管套弄,數十下後暗自奇怪∶為何那隻白玉小雀兒還不硬朗?她暗忖道∶「莫非這玉面小子是個天生的性無能?」想到此,張嫂另一隻手往小拴屁眼兒戳去。說也神奇,張嫂的手指才剛戳進緊密柔軟的小屁眼兒,另一隻手中的白玉小雀兒突然翹起,再套弄幾下便完全直立,雖只有小手指一般長,硬如竹筷張嫂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小少爺是個「小相公」,非屁眼兒挨雞巴不會勃起!張嫂見小雀兒勃起了,飛快地跑到紅木茶旁取來一隻青釉茶盅兒,然後再繼續努力∶一隻手如穿梭般捋動小雞雞,另一隻手迅速地在屁眼兒內進出可憐小拴少爺既緊張、又刺激,俊臉上的笑容漸漸變成痙攣扭曲之相忽然間,小拴覺話兒內一陣奇癢,大叫∶「不好,我要撒尿了!」張嫂聽了,急忙將茶盅兒對準小雞雞的馬眼兒,一隻手加劇捋動陰莖,霎時間一股潔白稀薄的童子陽精自小拴話兒內湧出,注入茶盅內。小拴心癢難忍,雙目緊閉,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暢之感令他頭昏目眩。而張嫂則一仰頭,將茶盅內珍貴的童子精一飲而盡,尚未滿足,復噙起小雞雞將陰莖上殘留之精液以舌舔食凈盡。原來這張嫂早有此「食精僻」,昔日在鄉間便時常以零錢、糖果等物引誘村中童男小兒,淫之以取精液,故雖四十餘歲,仍容顏常駐,一如少女。「怎麼樣,舒服嗎?」張嫂淫笑著問小拴。小拴紅著臉點了點頭,囁嚅著說∶「可是你喝我的尿,不嫌髒嗎?」「傻小子,」張嫂用手指戳了小拴腦門兒一下,說∶「這不是尿,是童子精呀!」「童子精?」小拴不解。張嫂見他不懂,便甩甩手說∶「就是白豆漿,這種白豆漿誰都能喝。」然後她倏地沉下臉來威脅道∶「此事可不准告訴你媽,要不然我會叫人在半夜裡把你抱到城外去喂狼!」小拴恐懼地望了望她,點點頭。「記住,」張嫂近似兇惡地說∶「以後每天洗屁股時都得尿豆漿給我喝。」「要是尿不出呢?」小拴惶恐地問。「要是真的尿不出,就歇息一兩天再尿。」張嫂笑笑,又伸手到小拴胯下,把話兒拉出來。只見那縮回去的小雞雞隻有兩顆花生大,她捏了捏小龜頭,奚落道∶「這麼小的話兒,白生了一副潘安之貌,恐怕侯家真要斷子絕孫嘍!」可憐小拴寶貴的童子精竟然獻給了這個淫蕩,貪婪而又平庸的中年女傭,而且他也想不到從此以後將有更大的災難在等著他。第二章話說那張嫂,本乃貪得無厭之人,雖吳氏待其甚為寬厚,她也積攢了不少私房錢,仍然心術不正,串通了侯天祥的小妾吃裡扒外,時常盜竊侯天祥和吳氏之錢財。侯天祥的小妾秀花,原為侯府婢女,因頗有幾分姿色而為侯天祥納為偏房她眼含秋波,臀圓腰細,妖艷異常,且生性極淫,日夜糾纏天祥以效魚水之歡。年逾花甲之侯天祥,雖為其榨盡了骨髓,淘空了身子,依然無法滿足其淫慾然而秀花雖淫,無所出,乃不孕之婦,故其十分妒恨有子嗣之吳氏。這一日,女傭張嫂來到東套院,悄悄走進秀花房內,正碰上秀花在獨坐生悶氣。「哎喲,二奶奶又在生誰的氣啊?」張嫂微微福了一福,走上前問。「還不是那個老不死!他給了小拴他娘一對翠玉鐲頭,我叫他也給我一對,卻討他一頓罵,說我貪得無厭,身在福中不知福,真是氣煞人也!」秀花忿忿地說。「二奶奶可彆氣壞了身子,奴婢倒有個報復的好法子,而且還是個能使二奶奶長生不老的秘訣。」張嫂故作神秘地勸慰秀花。「真有此妙事?」秀花一臉疑惑。張嫂笑嘻嘻地走上前去,貼著秀花的耳朵竊竊私語了一番,聽得秀花面生紅暈,神采飛揚。「死淫婆,真有你的。」秀花點了張嫂的鼻子一下,笑得梨花亂顫。「二奶奶,」張嫂胸有成竹地說∶「這事包在奴婢身上,這小子的話兒只有花生大,長大之後亦是個三寸釘。要傳種接代,算是痴心妄想,那話兒只有一個用場,即是天賜予二奶奶和奴婢的童陽補品,勝過參茸何止百倍。」秀花聽了,狠狠地說∶「天助我也,這下子侯家可算是絕後了!」當天晚上,小拴被張嫂領進了秀花屋內。「二姨娘,」小拴給秀花請了個安,問道∶「您喚我來有何事?」「姨娘聽說你會尿豆漿?」「不,沒有┅┅」小拴轉身想朝外跑,卻被張嫂一把揪住了,推向臥房內床邊。這時秀花突沉下臉色,惡狠狠地拉著小拴耳朵說∶「你若不聽話,姨娘就去把你尿豆漿給張媽喝的事兒告訴你爹,看他不揍死你才怪!」這小拴平時最懼怕的人即是侯天祥,天祥教子甚嚴,處罰甚重,小拴見了他就像老鼠見了貓。如今聽秀花說要去將那等醜事告訴他爹,便沉默不語,不再掙扎。張嫂與秀花合力把個小拴拉到床上,張嫂跪在小拴身旁,死力按住他的上半身,以方便秀花可在其下半身盡情動作。秀花掀起小拴的長袍下擺,將玉手伸進褲襠,掏小雞雞出來。「啊!」秀花見到那潔白似雪的話兒,不禁嘆道∶「好個白玉話兒,只可惜太小了。」說著便以手環握,套弄起來。「姨娘不要┅┅」小拴想挺身坐起,遭張嫂按住,並低下頭去,將那舌兒伸入小拴口中,說∶「別出聲,與張媽香香嘴,你的小舌兒多軟和啊!」這邊廂秀花狂捋雞巴,套弄了多時亦不見變化。「張媽,如何這般樣兒?」秀花心急起來。「唉呀,奴婢忘記告訴二奶奶了,」張嫂拍拍自己腦門兒說∶「小少爺是個小相公,你不弄弄他的後門兒,小雀兒是不會唱曲兒的。」「真有此事?」秀花聽了,即將小拴身體推向一側,再扯下褲頭兒,將褲子褪到膝下。一個粉團似的白屁股露出來,秀花憐惜地撫摸了一陣,說道∶「這臀兒亦像小娘兒們的。」接著便撥開臀縫,將手指勐力捅進屁眼兒,痛得小拴哼叫起來。「二奶奶,你可得輕些兒,」張嫂笑著提醒她∶「捅得太兇勐,小雀兒可不會唱曲兒了。」秀花這才將完全伸入的手指拔出一半,只留半截在屁眼兒內伸縮出入。果然只插了幾下,聞聽小拴又哼了幾聲,身前的白玉小雀兒便跳了起來,越來越硬。那秀花又俯首以香舌輕舔龜頭上的馬眼兒,不一刻,小拴的話兒便硬如竹枝。秀花見狀忙爬上床去,褪下褲兒跨坐在小拴肚子上,將那肥厚的牝戶朝小拴話兒壓下去,戶中之淫水淋漓溢出,竟將小拴之小腹和大腿完全浸濕。秀花在干弄之時,背朝小拴,只見她那大屁股在小拴眼前上下起落。張嫂更把小拴的手牽到秀花臀縫中,淫笑著對小拴說∶「小少爺,你也弄弄你姨娘的屁眼兒看。」說著便將小拴的一根手指送入秀花那深褐色的屁眼兒中,還教他前後進退。這邊廂秀花忽覺臀眼兒被人摳弄,一股奇癢鑽上心頭,不由得叫道∶「乖乖親兒,你把姨娘弄得好快活!」她興致正濃,忽聞小拴叫起來∶「姨娘別弄了,我要尿了!」秀花不敢怠慢,登時爬起來,也顧不得去取茶盅兒,即把小拴的雞巴擒起,剝開包皮。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潔白的童精己自馬眼兒內汨汨湧出,秀花急忙俯下頭去噙住龜頭,貪婪地吮吸著純美的童子精,直吸得小拴「噓噓」唿痛才罷手。此後,可憐小拴日日遭到兩個狼虎之年的婦人淫戲,未幾時便淘空了身子,成為廢人。侯家之香火亦自此斷絕,鳴唿,實乃人間悲劇也!第三章二十年後,咸豐年間,綱紀不振,國運衰退。貪官污吏,魚肉鄉民,太平天國,揭竿而起。話說安慶侯家在風雨飄搖中苦撐至今,與大清皇朝一起進入了衰亡的末年年初以來,太平軍勢如破竹,清軍望風而逃。安慶危如累卵,城破當在旦夕之間。這一日,三十一歲的侯小拴與夫人郎玉清在廳中對坐,二人皆愁雲滿面,對太平軍兵臨城下之局勢心忡忡。侯家自侯天祥老爺子暨夫人吳氏去世以後,家道中落,府邸蕭條。小妾秀花和女傭張嫂妄圖謀奪家財,東窗事發,早在侯天祥在世時即被捉進官裹,鐺入獄侯天祥生前雖為小拴張羅完婚,迎娶了安慶美女郎玉清,但他至死未知那小拴於床第之間,早成廢人。郎玉清初進侯家,見夫婿唇紅齒白,眉清目秀,貌似潘安,心中暗自歡喜但未幾時便知她的如意郎君徒具虛表,在床第之間幾乎不能人道。然而郎玉清乃一貞潔婦人,秀外慧中,雖常惱夫君之無能,卻始終紅杏不出話說夫妻二人正愁悶間,婢女冬梅跑入廳內,氣喘吁吁地說道∶「老爺、夫人,太平軍已將城池團團圍住,傳說明日即要攻城了!」侯小拴不耐煩地揮揮手道∶「好了好了,不要再拿這些鳥事來煩我們,侯家樂善好施,從不為非作歹,欺壓百姓,太平軍來了也不會清算咱家。天不早了,你也去睡吧。」冬梅聞言,怏怏而退。「清妹,我們也該早些安睡了。」侯小拴對妻說。郎玉清默默站起身來,隨小拴步入臥房。臥房內燭光輝映,將郎玉清的秀臉照得更加紅潤、美艷。對著點點燭光,郎玉清不禁黯然神傷。她今年三十歲,十年前嫁入侯家,至今仍是處子之身。侯小拴那短小的陽具,即使能偶爾勃起,亦是一觸即潰的「見花敗」,根本不能深入她的牝戶。多少個思春的長夜,她暗自咬碎銀牙,但終能按捺住升騰的慾火,使自己恢復平靜。她不但明眸皓齒,還生就一對豐滿的乳房和一個渾圓肥碩的美臀,曾經煞多少王孫公子。想到這些,郎玉清簌簌淚下。她並不做失節之事,但自婚後第二年起,即不讓小拴與她行房,甚至也不准他仔細撫摸自己的肉體,作為一種無聲的報復今夜上床後,侯小拴似有興致,伸手過來摸玉清的屁股,卻遭郎玉清喝止∶「休得如此,奴家已與郎君言定,我的身子只能瞧,不能摸。」侯小拴嘆了口氣,縮回那只在郎玉清屁股上的手,說∶「如若今夜不能歡好,明朝城陷,不知清妹與我是否還能如此廝守?」「不能廝守也罷,」郎玉清淚流滿面,無限怨恨的說∶「我早已厭煩這牢籠般的日子,死於戰禍,倒也乾淨!」說著便轉過身去,不再理睬小拴。聞妻之言,心如刀割,小拴深為自己之無能感到羞愧,望一眼身邊嬌妻那未經人道之玉體,狠一狠心閉眼睡去,一夜無話。第四章、大結局翌日,太平軍果然攻城,未臻三個時辰,安慶失守。清軍統帶寶祺戰死陣前,所部士卒傷亡殆盡。太平軍長驅直入,安慶城內屍橫遍野,血流成渠。話說侯宅院內,郎玉清領冬梅收拾細軟,侯小拴端坐房內翻閱書卷。「老爺,」冬梅跑進屋來稟告∶「夫人請您趕快更衣,好趁早出城躲避。」「婦人之見!」小拴拍案喝斥∶「如今城己被圍,無處可逃。況我侯家,四代行善,街坊鄰里,有口皆碑。太平軍號稱替天行道,難道會冤害好人?快去告訴夫人,毋庸驚慌,隨我在此。」冬梅悻然而退,轉身正欲出去,郎玉清己跨進屋來。「為何還不離去?」玉清神色倉皇地催促小拴。小拴未及回答,只聽一聲巨響,太平軍已破門而入。為首一彪形大漢,鼻翻嘴闊,相貌奇醜,乃東王楊秀清之侄兒楊四喜身旁跟隨一人,獐頭鼠目,饒有賊形,乃四喜之心腹陳豹。二人身後,尾隨軍士十餘人。甫進院內,楊四喜便揮手命軍士們分頭往四處搜索財物。此時,侯小拴迎出屋來,抱拳施禮,問道∶「不知將軍何事闖入敝宅?」「你可是安慶首富侯小拴?」楊四喜盛氣凌人地反問。「正是在下。」小拴回道。「吾等來向你借取些錢財。」楊四喜獰笑著說。「將軍不可無禮,」侯小拴強自鎮定的辯解道∶「我侯家世代行善,美譽鄉里,雖富而不失仁義,將軍當有所聞。」「胡說!」楊四喜豹眼環睜,大喝道∶「汝等搜刮民間,投效滿虜,為虎作倀,十惡不赦,何來仁義?今逢我天兵天將,劫富濟貧,正好與汝等算帳!」說著,楊、陳二人將小拴強行推進身後屋內。進得屋來,楊四喜忽覺眼前一亮,瞥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郎玉清。可憐玉清與冬梅正抱作一團,嚇得發抖。四喜見冬梅姿色平常,便喚門外兵士將她帶出去。才出屋,便聞冬梅大聲驚叫,摻雜著士兵們的淫笑聲。郎玉清正待出去察看,遭楊四喜一把摟住,拖入臥房;這邊陳豹亦將小拴押進臥房。楊四喜將玉清拖至床邊,淫笑著說∶「我要讓你丈夫看我如何淫你!」說著便伸出碌山之爪,向玉清乳間抓去。郎玉清本能地轉身躲避,不自主地伏倒在床邊,把個肥臀朝向四喜。四喜見勢,便按住她嵴梁,剝她褲子。那楊四喜乃習武之人,力大無窮,郎玉清想掙扎爬起,哪裡還能動彈扯下玉清的褲兒和小衣,楊四喜頓時驚訝得目瞪口呆。你道為何?原來那郎玉清的屁股乃臀中極品∶非但豐滿碩大,潔白如玉,而且皮膚細膩,吹彈得破尤其股縫深邃,引人遐思。楊四喜猴急心癢,立時拉出他那早已堅舉的六寸餘長之黝黑陽具,扒開婦人之股縫,對準那淺褐色的小屁眼兒塞進去。「痛煞我也!」郎玉清鳳目圓睜地嘶叫起來,只覺臀中一陣劇痛,幾乎昏厥過去。那郎玉清的屁眼兒從未遭人淫弄,就連其夫小拴亦無緣親近,既緊密、又細小,哪裡經得起如此折騰,不一刻,便淌出鮮血。楊四喜見狀,便抽出陽具,抖了一抖,使一招「隔山取火」,又自股後刺入玉清牝戶。可憐玉清尚為處子,未經人道,牝戶緊俏窄小,被楊四喜之粗硬陽具刺入,痛徹肺腑,床褥之間,片片落紅。那四喜一見玉清竟然是未經人道的處子,又驚又喜,淫心頓熾,便越發拚命干弄起來。百餘抽後,已將玉清的牝戶拓寬,且淫水漸生。話說那郎玉清,因夫婿無能,本不識交歡之樂。初被四喜刺入牝戶,只感疼痛,但百餘抽後,漸生情趣。一種未曾有過之甜美感覺使她心癢難忍,一股尿意襲來,玉清初次泄出了陰精。婦人情趣一生,牝戶更加溫熱,使四喜的陽具龜頭受到刺激,馬眼兒內一陣奇癢,陽精奪路而出,注滿了婦人久旱之牝戶。此時玉清仍伏在床邊,雙目緊閉,淚如雨下。雖然初次淺嘗了男女交歡之樂趣,但她依然感到羞愧難當,痛不欲生。尤其使她悲傷欲絕的是,不但自己的私處,就連最令人羞澀難堪的隱密後庭亦遭人姦淫,且奸她牝戶和屁眼兒之人並非自己丈夫,而是個兇惡粗鄙、面目醜陋、逆反朝廷的賊寇!是可忍,孰不可忍?玉清正兀自悲痛,忽聽楊四喜喚那陳豹∶「這富家妻室果然滋味不同,細皮白肉,溫香緊暖,甚是好玩,你也來嘗試嘗試。」玉清掙扎著提起褲子,正欲爬起,被楊四喜一掌擊倒。說話間,陳豹已走過來按住郎玉清,重又扯下她的褲子,奸起屁眼兒來陳豹那廝,奸畢屁眼兒尚不盡興,還將燭台上的洋臘取下,插入玉清屁眼兒內戲耍取樂,極盡淫辱之能事。那邊廂楊四喜亦將小拴按倒,扯下褲子,雞姦起來。他一邊姦淫小拴,一邊奚笑道∶「你這玉面美男,屁股白嫩得像娘兒們,卻為何話兒只有三寸,白白糟踐了你家中的美嬌娘。」可憐那小拴,玉清被楊、陳二賊自晌午一直姦淫到日落,足足奸了四、五個時辰。小拴夫婦被奸得死去活來,二人的屁眼兒皆紅腫糜爛,鮮血淋漓。楊、陳二賊這才滿足了獸慾,提起褲子揚長而去。留下小拴夫婦光著屁股,相對哭泣。賊去宅空,侯家的財物被搶掠凈盡,冬梅亦遭軍士們活活奸死。當夜,在羞憤交加之下,郎玉清悄悄懸樑自縊,香消玉殞。侯小拴亦成瘋癲之人,他在拂曉的霧氣之中離開了候家大院,從此無人再見過他。嗚唿!四世為官,富甲一方,顯赫了二百多年的安慶候家,就此衰滅「全書完」**********************************************************************書後語∶《清末艷事》共貼了四段,至此告終,多謝列位看倌捧場,更感謝諸位站管人員的支持和愛護。最後希望大家共同維護此一碩果僅存之優質成人文學網站,它的存在即是大家的享受,對嗎?八旗子弟**********************************************************************清末艷事(續集)發言人∶八旗子弟第一回手氣衰四喜輸萬銀遇美人惡向膽邊生清咸豐五年,太平天國聲勢浩大,洪秀全定都金陵。太平軍連戰連捷,揮軍北上,危及大清帝國之最後堡壘——北方各省。太平軍攻占安慶一年整,楊四喜依仗其叔父東王楊秀清之勢力,扶搖直上,升任安慶鎮守副將軍。平時趾高氣揚,不可一世,就連鎮守大將軍李茂也要讓他三分。這一日天高氣爽,風和日麗,楊四喜與心腹陳豹微服出行,來到街市之上正行走間,忽見路旁一處牌匾,「聚仙樓」三個醒目的鎏金大字印入眼帘,四喜不禁心動,便扯了扯陳豹之衣袖,一同走上前去。這「聚仙樓」乃安慶城中最大之賭場,內中人聲鼎沸,熱鬧非常。出入者既有巨商大賈,亦有市井小民,三教九流,紛至沓來。這楊四喜本乃十足的賭徒,一見之下,焉有不動心之理。二人手搖褶扇,一步三晃地踏進賭場。賭場主人盧宏一見楊,陳二人,急忙迎上去向候,滿臉堆笑地說∶「副將軍駕到,小人該死,未及出迎。」楊四喜用摺扇指住他的鼻樑,壓低聲音說道∶「少廢話,本將軍今日微服出遊,為的是盡興取樂,切勿讓人知曉!你小心侍候。」「是,是,」盧宏諾諾連聲,將二人引到樓上。楊四喜、陳豹慢吞吞登上二樓,放眼打量,只見一間寬敞的大廳里,一張油光閃亮的黑漆大賭桌安放當中,周圍擺放著數張紅木椅子。廳內臨窗有兩張小茶,供客人品茗。窗戶上雕刻著龍鳳呈祥、仙女獻桃等圖案,精美絕倫,賞心悅目。原來這樓上乃「貴賓廳」,一般市井小民、鄉野村夫是不准上樓參賭的此刻賭桌邊只有三人在賭骰子,個個衣著光鮮,一望便知是當地富紳豪客盧宏上前為雙方介紹∶「這二位是地面兒上的好漢,楊二爺和陳三爺。」接著又指著正在賭骰子的三人∶「他們都是本城富商,同安藥的佟老闆、瑞升綢緞莊的章老闆和祥雲客棧的胡老闆。」楊四喜勉強抱拳致意,不以為然地說∶「幸會,幸會。」說罷便逕自加入賭局。一開始,四喜手氣很順,接連吃下幾次賭注,贏了二千兩銀子。這伙富商起初三人都下注,輸了幾陣後,便只推薦藥老闆佟二一人與四喜擲骰子。這佟二乃賭場常客,精於賭術,雖骨瘦如柴,卻兩眼炯炯有神,透出一股精明狡詐之氣。「楊爺,」佟二微微挽了下袖子,說道∶「這次咱們賭一回爽快的,各盡所有,尊意如何?」顯然佟二想要背水一戰,楊四喜稍微沉吟了一下,勐然自懷中掏出一張銀票重重地摔在桌上,大喝一聲∶「快擲!」那銀票上赫然書有「一萬兩」的數目佟二亦從身上取出一張同樣面額的銀票,慢條斯理地放在桌上,皮笑肉不笑地對四喜說∶「楊爺請先擲。」「好,俺就占先了。」楊四喜冷笑一聲,抓起骰子飛快地擲向碗中,赫然十一點。四喜面露喜色,洋洋得意地睨了佟二一眼,說∶「請!」那佟二不愧是賭場老手,只見他不動聲色地將骰子握在手裡,雙眼微閉,口中念念有詞,倏地一鬆手,兩隻象牙精雕的骰子「叮叮咚咚」在碗里響個不停,旋轉跳躍了好一陣才停下來。「十二點!」眾人異口同聲地高唿起來。楊四喜垂頭喪氣,如喪考妣。他下意識地伸手摸進懷中,卻發覺囊空如洗,已身無分文。想要跟盧宏借銀翻本,又怕丟了臉面,只得氣狠狠地指著佟二道∶「明日早來,本爺要與你決個輸贏!」說罷便扯了陳豹悻悻地走出「聚仙樓」輸了錢,掃了興,楊四喜和陳豹無精打采地往回走。忽然間一個小兒嘻笑著奔跑過來,一頭撞在楊四喜身上。四喜正沒好氣,正欲抬掌摑他,聞一陣銀鈴般清脆悅耳的聲音∶「桂兒不可胡鬧,看你撞了官人,還不返來!」抬頭一望,登時趐了半邊兒,只見一絕色女子正在招喚小兒。那婦人約三十多歲,身著綠色緞面旗袍,膚白如脂,體態豐腴。十指纖細,柔若無骨。金蓮似月,小巧玲瓏。「小兒無禮,官爺恕罪。」婦人福了一福,作為道歉,說話之間雙眸閃動,顧盼生姿。「不打緊,不打緊。」楊四喜連忙答道,還想再搭訕幾句,婦人卻已領起小兒轉身回去。四喜呆呆凝望著婦人那搖曳生姿、攝人魂魄的兩片豐臀,咽了幾口涎水正痴迷間,忽被陳豹拍了一下肩膀,清醒過來。「副將軍瞧上她了?」陳豹笑著問。「不知何家婦人,生得這般美貌?」四喜喃喃自語。「您抬頭往上瞧。」陳豹揚手朝那婦人走進去的屋宇上方指去。「同安老藥」五個宋體金粉大字赫然映入眼帘,真是冤家路窄,原來那女子竟是剛才賭場中的對手佟二的老婆。楊四喜在「聚仙樓」被佟二「殺」得片甲不留,一口怨氣尚窩在心中本想明日再去找佟二翻本報仇,如今神差鬼使,見到這美婦人,一個惡毒的念頭升起在四喜的腦際,使他完全忘記了那輸去的一萬兩銀子,比銀子更誘人的東西吸引了他。且說那佟二贏了萬兩白銀,心花怒放,他雖是賭場慣將,但一次能贏萬兩白銀亦非常事。他滿懷勝利的喜悅,三步並作兩步地趕回藥.佟二踏進家中,尚兀自歡喜,妻子尤氏迎上前來,莞爾一笑道∶「何事讓你春風滿面,喜氣洋洋,活像中了狀元。」「你看這是什麼?」佟二自袍中掏出那張萬兩銀票,舉在手中道∶「做半年生意也賺不了這麼多銀子,如何不心喜!」尤氏見到那響噹噹「隆盛錢莊」的萬兩銀票,亦不禁笑逐顏開,指著佟二的鼻子嬌嗔道∶「賭鬼,除卻賭錢什麼都忘記了!」見到尤氏迷人的媚態,佟二枯瘦的黃臉上泛出了些許紅光,心頭浮起一股淫意,搶上一步摟住尤氏柔軟婀娜的腰肢,道∶「親老婆,我如何會忘記你?」言罷,二人便趁興相擁著走入臥房,未及放下羅帳,便翻倒在床。正寬衣解帶間,只見尤氏一把捏住佟二的褲襠說∶「今日可要銷魂盡興,不得半途收兵。」你道那尤氏何出此言?原來佟二沉溺賭搏,雖是賭場上之常勝將軍,是床幃間的怯陣逃兵,每於交歡之時,只三、五個回合便敗下陣來。且其陽具生就短小,勃起之時亦不足五寸。尤氏說罷便握住佟二的陽具捋將起來,佟二亦報效以手捏弄搓揉尤氏嫣紅的乳頭兒。夫妻淫戲,上下其手,興致漸濃,忽聽佟二叫道∶「娘子快住手,我那雞巴己經受不住,再弄下去便要不妙!」尤氏聞言,鬆開玉手,翻身爬起,跨在佟二身上,一招「倒澆臘燭」,把個肥白玉臀朝那昂首挺立的短粗肉柱兒坐下去。腹下那肥美濕潤的肉蚌微微張開,將它的獵物一口吞下。尤氏不停地上下聳動玉臀,邊弄邊牽過佟二的手來,將手指塞入自己的屁眼兒。「騷娘子,」佟二被她弄得心搖神馳,叫道∶「你那屁眼兒也想人弄,看俺來替你破身!」「怕你無此本事。」尤氏氣喘吁吁地回道。二人正調笑間,佟二忽覺心癢難忍,說聲不好,陽精奪關而出。那尤氏卻仍不住地聳動屁股,連聲唿道∶「勿泄,勿泄┅┅只二十餘下,恁地又鳴金收兵?真不濟事!「眼看佟二的雞巴已疲軟退縮,尤氏不得不撤身離開,轉身躺下她本想再嗔怪佟二,但又想起那張萬兩銀票,且丈夫今日交歡亦算比往日持久,便不再言語。這邊廂佟二卻心滿意足,交歡後的疲倦使他很快入睡,他夢見白花花的銀子和媚態迷人的嬌妻,未曾夢見一場巨禍已經臨頭。欲知禍事何來,請聽下回分解。第二回連環計佟二陷羅網施淫功副將遇強敵翌日清晨,佟二早早醒來。起床穿戴一新,身著寶藍色長衫,腳蹬一雙緞面槽爾鞋,頭戴一頂黑絨紳士帽,興致勃勃地準備再去「聚仙樓」。一想起昨日那個目中無人的冤大頭就暗自好笑,就憑他那點兒雕蟲小技,也敢來與他佟二較量,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自討苦吃!但也不得不佩服那小子輸得爽快、慷慨,眨眼之間輸銀萬兩,這樣的豪客,安慶地面兒上還不多。真希望那傢伙今天踐約來賭,好再殺他個片甲無歸。想到此,佟二不禁「噗嗤」地笑出聲來。正竊竊心喜間,忽見老婆尤氏匆匆走進來道∶「還不快些出去,面上來了一位客商要買許多藥材,看樣子是筆大生意呢!」佟二不敢怠慢,連忙迎出前屋面。「佟老闆,幸會幸會!」只見一黑粗矮胖的漢子一面打招唿一面抱拳施禮∶「小弟方士綸,有要事相煩。」佟二將他上下地打量了一番,只見其身著黑緞長袍,外穿紫色絲綢坎肩,胸掛黃金打簧表,手戴一隻碧綠的翡翠戒指,十足富商氣派。佟二忙喚丫鬟端上香茗,方士綸侃侃而談,說明來意。原來方乃山東巨賈,經營南貨生意。今年北方大旱,天時不正,瘟疫流行,急需大批丸散膏丹藥材。聽說「同安藥」有大量現貨,故特來洽購。最後,方士綸還說,山東遭天災,糧食歉收,他受託徵購三千石白米,出價十五兩銀子一石,一事不煩二主,就請佟老闆一併代購。佟二聽罷不禁喜上心頭,他暗自盤算了一下∶如今安慶米價每石不到十兩銀子,不算藥材,光白米一樣就可凈賺二萬銀子。但又轉念一想,如此大宗買賣,怎能空口無憑地敲定,若是此人信口開河呢?想到此他猶豫了一下,說∶「可是方老闆得┅┅」那方士綸彷佛洞悉其意,不待他說完便自衣中取出一張三千兩的銀票,恭恭敬敬地遞給他,說道∶「此乃定銀,請佟老闆收下,小弟三日後來取貨。」言畢便起身告辭。佟二夫妻送走了「財神爺」,喜不自勝,轉回房中不免又打情罵俏,親嘴摸乳,卿卿我我一番。當日佟二便四出張羅,打點貨物,「聚仙樓」一事早被他拋到九霄雲外。夫妻二人自清晨一直忙到黃昏,雖然辛苦勞累,卻仍然精神抖擻,昨日賭場取勝,今日商場亨通,佟二夫妻時來運轉了!二人正兀自喜悅間,忽見十二歲的兒子桂兒飛奔進來,大聲叫喊∶「爹爹、娘,持刀槍的兵丁衝進家來了!」佟二夫妻急忙走到前屋,只見十餘名手提兵刃的太平軍士兵已衝進子裡,早上那個山東客商方士綸被五花大綁地押在一旁,為首二人正是昨日在賭場中慘敗的那兩個「江湖好漢」,如今卻身穿一色太平軍官服。佟二心知不妙,正待辯解時,只聽那兩個「好漢」中的一個瘦子大喝一聲∶「大膽賊,還不跪見鎮守副將軍!」佟二夫妻連帶桂兒噗通一聲齊齊跪倒,不住地叩首道∶「小人該死,不知將軍駕到。」安慶鎮守副將軍楊四喜獰笑著,將一張信箋丟在佟二膝前道∶「你看這是什麼!」佟二渾身顫抖地拾起信箋,展開一看,頓時嚇得面如死灰,原來那赫然是一封清軍統帥曾國藩親筆書寫的密札,密令方士綸南下為清軍採購藥材和食米,並刺探太平軍軍情。「小人確不知情,望大人明察!」佟二連連磕頭,如雞啄碎米。「唉!佟老闆,你就快招認了吧。」遍身扎滿繩索的方士綸哀聲嘆氣地勸佟二。「你這廝為何誣陷好人!」佟二憤怒得忘記了恐懼,爬起來朝方士綸撲去,被楊四喜一腳踹翻在地。楊四喜命軍士們四下搜索,不多時便在佟二身上搜出方士綸的三千銀票四喜一見便大聲喝罵∶「混帳!人贓俱在,還敢狡賴!汝等私通滿虜,接濟敵寇,按天國刑律,罪及滿門。」說罷命軍士將佟二一家捆綁結實,押回府邸。「同安藥」的大門亦被貼上蓋有天國大印的封條,太平天國刑律一如大清律,通敵叛國者,誅殺滿門,抄沒家產。軍士們行走了一程便分作兩路,陳豹領一眾人等將佟二及方士綸押往大牢,那尤氏和桂兒卻被楊四喜帶回府中。楊府門前,燈火輝煌。楊四喜命左右親隨將尤氏母子帶去廳房,他轉身吩咐守門軍士,今夜嚴密看守,不准任何人前來打擾。美色當前,令他心癢難熬,正欲離去,突見府門外閃出一人,五短身材,黝黑面龐,竟然是剛才被押往大牢的方士綸!方趨前一步,打躬作揖,必恭必敬地說道∶「方士綸叩見大人。」「噓!聲音小些。」四喜連忙打手勢叫他輕聲言語,並從衣內取出一張二千兩銀票遞給方士綸。方士綸雙手接過銀票,千恩萬謝,正要告辭,楊四喜眼露凶光,低聲地叮囑他∶「切勿泄露此事,如若不然,小心你的腦袋!」方士綸諾諾連聲,轉身離去,那矮胖的身影不一刻便消失於蒼茫的夜色中楊四喜深深地吸了一口夜空中的清爽涼氣,搓了搓手掌,喜孜孜地走向花廳甫進廳中,四喜便摒退左右,「嗖」地拔出佩劍,那尤氏嚇得花容失色,連聲哀求∶「將軍饒命!」四喜持劍冷笑道∶「哼,你可知通敵之罪,立斬無赦!」尤氏淚流滿面地帶索跪下,泣不成聲地乞求道∶「求將軍饒我母子性命,妾身願為牛馬報效。」四喜聞言,心中暗喜,手起劍落,將尤氏與桂兒身上之繩索斬斷,一面命人領出桂兒,一面摟住尤氏之腰,淫笑著說∶「本將軍不要你為牛馬,只要你作妻妾!」說著便張開巨口,伸舌在尤氏的粉臉上舔舐。那尤氏本乃水性楊花之婦人,見楊四喜饒她母子性命,便破涕為笑,順勢偎在四喜懷中,雙雙走進臥房,鑽入床帳之中。尤氏緩緩脫去衣裳,只剩一件紅抹胸,趐胸半露,風情萬般。楊四喜看得心急,未待她除盡衣衫,便將手伸入她小衣內撫摸肥臀,邊摩挲邊道∶「俺想死你這肥白屁股了。」尤氏亦不示弱,將纖纖玉手伸入四喜褲襠,擒出那早己堅硬的七寸巨陽,笑道∶「官爺亦有驢樣本錢,可惜沒有潘安之貌。」「小淫婦膽敢取笑本爺,看俺不好好整治你!」四喜說罷將婦人掀倒,扯下小衣,扛起兩條雪藕似的粉腿,把那硬如鐵杵的雞巴戳進婦人肥嫩濕潤的牝戶之中。才入去,便覺有異,那牝戶外觀雖肥,內里緊窄似處子,竟然小徑難行四喜不禁贊道∶「如何生過孩子的牝戶仍這般緊俏?真乃奇事!」用力再頂,才稍得深入。四喜的陽具才剛進入牝心,忽覺有一物如嬰兒食乳之口,吮吸龜頭,一張一合,一吸一放,令人趐癢難忍,快活至極。那楊四喜從未遇到過如此陣仗,只不過十餘下,便覺忍禁不住,忙叫道∶「小淫婦施何妖法,如此厲害!快放開俺雞巴,俺要丟給你了!」誰知那尤氏竟不理睬,兩條玉腿緊緊勾住四喜頸項,媚笑著說∶「親達達,奴家正快活,怎能放過你,你要丟就快些兒丟吧,丟出你那白花花的精水!」說罷又運氣吸吮四喜之龜頭。「哎呀┅┅不好了!」楊四喜大叫一聲,只覺龜頭上溫熱奇癢,身上一陣抽搐,汨汨地泄出了濃稠的陽精。正是「上得山多終遇虎」,想那楊四喜每日尋花問柳,被他玩弄過的婦人不勝計數,今日頭一遭遇到強敵,不過十餘回合便敗下陣來,令其羞愧不已,但也暗自驚奇尤氏這尤物攝人魂魄的床幃媚功。「親達達,奴家尚未盡興,你恁地就完了?」尤氏歪著身子躺在四喜旁邊,一條粉腿搭在他的腰上,糾纏著問他。楊四喜瞅了一眼自己那如隔夜油條般的疲軟話兒,無可奈何地苦笑著嘆氣尤氏伸手撈起四喜那死蛇般的陽具道∶「官爺可欲再戰?」四喜指著那胯下物事,無精打采地回道∶「只怕它不幫俺爭氣。」尤氏聽罷抿嘴一笑,杏眼含波地嬌聲道∶「官爺勿急,奴家自有妙法兒還它威風。」欲知尤氏有何妙法兒,且待下回分解。第三回雄風四喜搗後庭狎親子淫母助姦夫尤氏說罷,便將那靈巧香舌渡入楊四喜口中,瘋狂親嘴,咂舌有聲。親嘴一陣,又俯首於四喜健壯厚實的胸膛之上,將那細小的乳頭兒含入口中吮咂不已靈舌翻動似毒蛇吐信,在乳暈和乳尖兒之上來迴環繞,猶伸玉手握取四喜的命根兒,用姆指不停摩挲龜頭,上下夾攻。不多時,四喜心頭淫慾重生,那癱軟之陽具亦漸漸復甦,躍躍欲起。四喜正覺快活,小娘兒忽又將頭埋於四喜股下,以手扒開他股縫,竟將那香舌伸入皺黑的屁眼兒之內翻卷舔吮,一陣狂攪。那隻緊握陽具的玉手亦未放鬆,飛快地上下捋動。四喜只覺通體趐麻,一種前所未有的甜美透心之感覺使他渾身戰慄,那七寸巨陽亦完全勃起,青筋畢露,面目猙獰,企待獵物。「好個小娘兒,本領了得,把俺弄得如此快活!」楊四喜吼叫一聲,撥開尤氏的玉手,揪住她的秀髮,使其匍匐在床,又令她撅起肥臀,將那粉白的大屁股送到面前。四喜仔細撫玩那垂涎已久的香臀,只覺滑如凝脂,嬌嫩細膩,恨不得一口吞下。再掙開那幽深的股縫兒,只見烏黑的牝毛自腹前一直蔓生到屁眼兒,好不誘人。淺褐色的臀眼兒柔軟細密,門扉緊閉。玩賞之間,只見那尤氏雲鬢散亂,頻頻回首,星眸流波,令人心醉,忍不住問道∶「乖乖兒這屁眼兒,可曾遭人戲弄?」那尤氏嫣然一笑,羞怯地回道∶「我的爺何有此問?奴家這後庭乃為處子之地,不容他人泄指。」四喜緊追不捨地問道∶「難不成連佟二亦未曾弄過?」「他哪有此本事!」尤氏嬌笑道。調笑之間,四喜益覺胯下陽物暴漲難忍,便持起粗黑猙獰的雞巴往婦人牝戶下蘸些淫水,說道∶「俺偏要食你這禁臠!」言罷便將七寸巨陽往婦人細小的屁眼兒塞去。尤氏那後庭初經人道,蓬門嚴緊,蹊徑難行。四喜的雞巴才塞入半個龜頭,那尤氏便雪雪唿痛,連聲道∶「輕些兒,我的爺!奴家後庭窄小,達達須憐惜些兒弄。」四喜聞言,不敢莽撞,使那龜頭在臀眼兒內慢慢摩擦,循序漸進,約莫半個時辰才將臀眼兒拓寬,陽具盡根納入。你道奇也不奇?四喜忽覺那屁眼兒之內竟如牝戶一般,亦會翕張開闔,吮吸龜頭。一張一弛,一松一緊,令人血脈賁張,蝕骨融心。那楊四喜徐徐抽動了二十餘下,自覺精關難守,正欲抽身離去,被尤氏運氣夾住,動彈不得,且有一股奇熱襲上龜頭,好似蟲行蟻噬,趐癢難當。「好個小娘兒們,俺又要敗於你手下,丟給你了!」四喜喘氣漸粗,勉強叫道。話音未落便陽關失守,一泄如注,滾熱的濃精泉涌而出,注滿婦人細小的屁眼兒,又沿股縫淌下,沾濕了粉腿和下面的床褥。兩番鏖戰,前後陷關,楊四喜滿足地擁著尤氏赤裸的香軀,沉沉睡去自此之後,二人如膠似漆,日日纏綿,夜夜斫伐,風流快活不在話下那尤氏還趁機乞求楊四喜將被太平軍抄沒的私房細軟和一些珠玉首飾歸還予她,四喜色迷心竅,一一照辦。尤氏又自藥中取回了一應貴重藥材和數封宮庭秘方。對囚在獄中的丈夫佟二,卻不聞不問,棄如敝屣。再說那桂兒隨母來到楊府之後,由女傭顧嫂照料,加之達官貴人的府邸,宅院寬敞,花木成蔭,任憑他四處玩耍,不似舊日家中那般狹小,倒也快活自在只是桂兒生性膽小懦弱,夜晚不敢獨睡,且其父佟二沉溺賭搏,冷落嬌妻,夜不歸宿,故他昔日在家時常與母親尤氏同眠。自來到楊府之中,那楊四喜貪戀尤氏,二人慾盛情濃,日夜廝纏,桂兒哪裡還能親近其母。這一日夜晚,桂兒思念母親,悄悄熘進上房,來到尤氏臥房門前。臥室內燭光通明,門兒虛掩,桂兒一時好奇,沿門縫兒窺去,只見那楊四喜與母親尤氏活像兩隻肉蟲兒,赤條條摟抱蠕動。桂兒看得出神,不留心觸動門扉,「呀」地一響。「何人大膽偷窺?」楊四喜未及穿衣便翻身下床,精赤著一步躥向門邊,伸手將那嚇得渾身戰慄的桂兒拉進房內。尤氏一見,既羞又氣,連聲斥道∶「為何來此偷窺?好生無禮!」桂兒囁嚅道∶「我好想娘。」說著便簌簌淚下,模樣兒好不惹人憐愛四喜見狀,心猿意馬,原來那楊四喜不但貪嗜女色,且有斷袖之癖,尤喜狎弄孌童。如今見那年方十二的桂兒生得俊美白皙,面若桃李,雙眸似潭,淚水晶瑩,貌比嫦娥,焉有不動心之理,便一把拉來床邊,對尤氏道∶「咱們的醜事已讓這小兒窺見,不如一起來快活更好?」「官爺何出此言,他是奴的親兒呀!」尤氏稍顯不快。「小心肝兒,你恁地想不通,爺若得你二人之身,你母子即可伴爺永享榮華富貴。本爺封王之時便封他做世子,封你為王妃。」四喜一番勸說,尤氏低頭不語,那幻想中的美夢──王府中享不盡的富貴榮華,使她怦然心動,忘其所有楊四喜知她已心愿,便將桂兒抱到床上,命其除盡衣服。那桂兒嚶嚶啜泣,似有不願。尤氏便將他摟入懷中,勸誘道∶「乖乖兒聽娘的話,讓爺他弄一弄就好,爺他要封你做世子呢!」說罷便替桂兒褪去衣衫和小衣,把個屁股兒奉送到楊四喜面前。四喜一見桂兒的肉體,不禁大為驁嘆∶肌膚幼嫩如熟透蜜桃,似一捏便可出水,渾身上下潔白如玉,毫無半點瑕疵。他正待撲上身去,遭尤氏擋住道∶「官爺不可急切,桂兒這後庭與奴家一般,未經人道,須緩慢行事。」說著,俯首往那柔軟緊俏的小屁眼兒上吐了些口水,伸出一隻纖細的手指戳進屁眼兒,徐徐抽動起來。那桂兒雙眉緊皺,雖感不適,但尤氏的手指終究細小,尚能忍受。尤氏抽弄了一陣,又多唾了些口涎在上,雙手掙開桂兒那業已潤滑微啟的屁眼兒,對四喜道∶「官爺可緩緩入去。」四喜早已等待不及,提起黝黑粗硬的雞巴便朝臀眼兒刺去,才進入些許,只聽桂兒殺豬般廝叫∶「娘呀,痛煞我了!」尤氏聞言,又伸出玉手輕輕撫弄桂兒胯下的小話兒,以減輕他後庭之痛楚說也奇妙,那桂兒初遭親娘撫弄自己的話兒,頓覺心頭襲來一陣不可名狀之搔癢,竟一時忘了後庭之疼痛。可憐桂兒,這邊廂蓓蕾初開的後庭遭楊四喜辣手摧花,瘋狂抽弄;那邊廂胯下幼小之陽根又被尤氏不住地撫玩,背腹受敵,又痛又癢,既苦還甜。那尤氏更剝開話兒上的包皮,以手指環繞摩挲幼嫩龜頭,令桂兒趐癢難忍,那話兒漸漸硬朗,堅如竹枝,未幾便叫道∶「娘呀,我要尿了!」尤氏聽了,急忙將口兒湊到桂兒胯下,朝那話兒伸出香舌,舌尖兒甫觸及龜頭,便見龜眼兒賁張,汨汨地丟出了白花花的童子陽精。尤氏一口噙住話兒,將兒子的童精吞食凈盡。再說伏在桂兒股後之楊四喜,亦在桂兒稚嫩的小屁眼兒中得到非同凡響的奇趣,那初經開拓之童男禁苑,密不透風地緊緊環箍著四喜的巨陽,溫暖異常雖不似其母尤氏之屁眼兒會收放自如,別有一番不可言狀之情趣,使四喜如品佳肴,靈魂出竅,沉溺於極樂世界。正歡樂間,又見尤氏淫弄親兒之陽物,更啟櫻唇舔食童精,四喜哪裡還按捺得住,高喚一聲∶「好個淫婦盪兒,爺的雞巴斗你母子不過!」一泄如注,滾熱陽精奔瀉而出,湧入桂兒股內。自此,三人大被同眠,日夜淫樂。楊四喜一箭雙鵰,安享齊人之福,先取淫婦之前戶,再陷孌童之後庭,一條雞巴,左右逢源,其樂融融!每當情濃興高之時,四喜尚令尤氏母子演出「親娘奸子」的活把戲給他觀賞。嗚乎!世上竟有這般黑心的娘親,襄助情夫姦淫親子,全不知人間有羞恥之事!可憐佟二陷身囹圄,遺下嬌妻愛子供人姦淫取樂,自己懵然不知。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第四回阻囚車彩鳳鬧法場遭毒手烈女捐香軀說那佟二乃安慶城東四十里之「佟家村」人氏,家中尚有六十歲的母親與年方十七的胞妹佟彩鳳。那佟彩鳳年紀雖輕,卻出落得亭亭玉立、清純可愛,似出水芙蓉。左右四鄰的年輕子弟莫不心儀,說媒提親者絡繹不絕。但皆被佟母婉拒,稱女兒年幼,且家無男丁,一切須賴彩鳳照料。那佟彩鳳亦覺心目之中,尚無如意郎君,故仍安心在家服侍母親,絕口不提婚嫁之事。佟二遭陷冤獄之惡耗傳到佟家村,佟母悲痛欲絕,急命彩鳳趕赴安慶城內,探望兄長,鳴冤告狀,以圖搭救。誰知彩鳳此去,不啻飛娥撲火,羔羊送入虎口,一去無歸!這一日中午,四十名太平軍兵士列成兩行,押送囚車往城外行進。押送隊伍由陰陽鑼開道,兩名劊子手執鬼頭刀,殺氣騰騰。面色臘黃的佟二背插斬標,在囚車中瞑目待斃。押送隊伍後面,楊四喜騎馬跟隨囚車,左右親兵隨侍於兩側。楊四喜神氣十足,得意洋洋,一想到殺了佟二,他便可永遠占有尤氏和桂兒,如魚得水,縱情淫樂,不由喜上心頭。行刑隊伍緩緩行至法場前,忽自兩旁看熱鬧的人群當中,急步跑出一個妙齡少女,攮開押送軍士,撲到囚車上痛哭。佟二從失魂落魄的迷惘中清醒過來,驚道∶「彩鳳,你來作甚?」那佟彩鳳痛哭流涕地說∶「哥哥受苦了,母親命彩鳳來替哥哥伸冤。」佟二不禁熱淚縱橫,搖搖頭道∶「為兄時乖命蹇,天意如此,你們不可過份傷心,回家照顧母親,好好過日子吧。」佟彩鳳聞言,益發泣不成聲,突然轉身闖到楊四喜馬前屈膝跪倒,哀求道∶「兄長含冤,遭人陷害,望大人明察。」四喜勃然大怒,手指著彩鳳罵道∶「大膽刁婦,竟敢攔囚鬧事!汝兄通敵叛國,罪該萬死,吾奉鎮守大將軍金秕令箭法場監斬,誰敢阻擋!快扯開去!」兩名軍士上前拉住彩鳳,欲將她推出行列。那佟彩鳳素來潑辣,掙脫軍士,伸出縴手指著楊四喜哭叫道∶「無道昏官,不辨黑白,屈殺無辜,天理難容!」四喜正待發作,見眼前這少女∶一對水汪汪大眼如兩泓清潭,秋波蕩漾體態窈窕,肌膚白皙,櫻唇隆乳,撩撥人心。雖嬌嗔發怒,別具風情心中一動,便傳令手下∶「攔囚鬧事,辱罵公差,該當何罪!將這潑婦綁起來,押回府邸聽候發落。」軍士們強行押走了佟彩鳳,楊四喜望著少女遠去的背影,臉上掠過一絲惡毒的笑容┅┅斬了佟二,楊四喜迫不急待地返回府中。甫來到花廳門前,只聽門內傳來尤氏的聲音∶「好妹子,你哥哥犯了國法,誰也救他不得。看你雲英未嫁,倒不如想開點兒,跟了副將軍,也好圖個榮華富貴。」「呸!好黑心的婦人!兄長遭害,你非但見死不救,還有臉與那殺兄的昏官廝混,鮮廉寡恥,狗彘不如!」佟彩鳳破口大罵。楊四喜聞聲,怒不可遏,飛起一腳,踹開屋門,闖進廳內,「潑婦!你敢血口噴人,看俺不收拾你!」四喜怒喝,躥上前一把揪起彩鳳烏油油的秀髮,拖到一張紅木太師椅前。他揮手摒退尤氏,命兩旁監守彩鳳的軍士取來繩索,將她雙手分開綁在椅背兩邊,身子跪伏在椅前。四喜來到彩鳳背後,「刺啦」一聲扯下了她的裙兒,露出了水紅綾的小衣,那渾圓豐滿的臀兒曲線畢露,像要撐破褲兒,望得他怦然心動,脫口贊道∶「未出閣的黃花閨女,竟有如此豐滿的屁股兒,愛煞人也。」「狗官不得辱我!」彩鳳伏在椅前,掙扎叫罵,動彈不得。誰知那楊四喜性喜淫虐,女子的叫罵益發挑起他的獸慾。他伸手撕下彩鳳的小衣,不停地在她白皙柔嫩而富有彈性的粉臀上撫玩,摸得彩鳳漲紅了粉臉,既羞又惱。撫玩之中,四喜尚伸手自彩鳳胯間撈起腹前之牝毛,肆意拉扯,痛得她「哇哇」亂叫。戲弄半晌,四喜又往他那早已堅挺的七寸巨陽之上唾了些口涎,扒開彩鳳之股縫,將昂首待哺的肉棒一古腦兒塞入緊密細小的屁眼兒之內。「天殺的淫賊,痛煞我也!」佟彩鳳柳眉倒豎,杏眼圓睜,痛得連聲唿號「小潑婦,你這屁眼兒溫香緊暖,甚為有趣,俺要得你告饒,看你還嘴硬不!」楊四喜頻頻聳弄,姿意蹂躪,四、五十抽後,屁眼兒內滲出了鮮血,泄紅了四喜的龜頭。再說那彩鳳,後庭狂遭摧殘,痛徹肺腑,初時還唿叫掙扎,漸漸地便氣若遊絲,不再扭動,輕唿一聲∶「淫賊┅┅」便昏厥過去。四喜見那潔白細嫩的臀肉隨著他的撞擊而巍巍顫動,益發淫興高漲,伏在業已昏厥的彩鳳身上,又連抽了數十下,才泄精拔出血泄的陽具。楊四喜見彩鳳昏厥,意猶未足,命親隨取來一瓢涼水,噴於其面。彩鳳微微哼了一聲,甦醒過來,只覺後庭火辣辣,如遭刀剜一般疼痛。那四喜又命家僕拿來一盒香,取出二十餘枝,捆成一束,引火點燃他轉身騎坐在彩鳳嵴背,掙開她那鮮血琳漓的臀眼兒,將香束直插入去,痛得彩鳳不住呻吟。楊四喜又擰了一把彩鳳白皙的股肉,奚笑道∶「俺要去歇息一刻,待香火燃盡再轉來與你快活。」說著便自去進午膳,丟下彩鳳赤身露體地綁在椅上可憐佟彩鳳股後香煙裊裊,皎月般屁股兒竟成了人家祭祀的香爐。待楊四喜轉回花廳,佟彩鳳屁眼兒中的香早已燃盡。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彩鳳一見四喜便破口罵道∶「你這千刀萬剮的惡賊,我做鬼亦要食你的肉!」四喜嘿嘿冷笑一聲,反唇相譏道∶「只怕你未曾食俺的肉,俺倒要先食你這身嫩肉!」說罷便令兩名親隨,將彩鳳雙手雙足拴綁吊在屋頂棟樑之上,四肢伸展,活脫脫一個肉兒做的「鞦韆」。那佟彩鳳吊在空中,口中仍不停地咒罵「淫賊,狗官」。楊四喜挨身上前,伸手撫摸她那兩粒新剝雞頭肉似的粉紅色乳尖兒,揉捻搓捏,肆意玩弄。不一刻便覺那兩顆乳頭兒勃然挺立,狀如菩提子,色澤漸深四喜亦自覺興致漸濃,便解開褲帶,拔出那青筋暴凸之堅硬陽具,直朝彩鳳玉腿當中之鮮潤豐腴的牝戶刺去。那彩鳳之牝戶未曾開拓,緊密狹窄,如何容得下他那七寸巨陽。四喜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竟然一鼓作氣,硬生生將雞巴盡根納入,一戳到底。佟彩鳳如何經受得起,嬌唿一聲,再度昏厥,牝戶之下,片片落紅。四喜一面喚人用冷水將彩鳳潑醒,一面兀自搗弄那飽受摧殘嬌小牝戶百餘抽後,才泄身退出。四喜提起褲子,湊到彩鳳面前,戲謔道∶「你承受了達達的玉露甘霖,還不快些叩頭謝恩!」「呸!」彩鳳氣得咬碎銀牙,啐了一口吐沫在他臉上。四喜大怒,自上取下佩劍,鐵劍出鞘,冷灩灩的劍鋒直指彩鳳心窩∶「大膽潑婦,你想尋死?」「要殺快殺,一死何懼,狗官不必多言!」佟彩鳳眼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忿然回道。楊四喜聞言,怒火中燒,厲聲喝道∶「你死亦休想落得全屍!」說罷劍光一閃,手起劍落,竟將佟彩鳳兩條粉臂齊肩斬下,彩鳳慘叫一聲,頓時昏死四喜餘怒未消,又旋身揮舞鐵劍「喀嚓」兩聲再將彩鳳兩條玉腿齊股噼下可憐佟彩鳳登時氣絕,香消玉殞,半截白生生的軀體墜落地上,四隻血淋淋的手足尚懸在繩索之中。楊四喜以白綾揩凈佩劍上的血跡,命親隨將彩鳳殘屍草草收殮,自回房中尋那尤氏不提。可惜窈窕淑女,遭此無端慘禍,正是∶端莊秀麗窈窕女,冰清玉潔世上稀;為兄伸冤遭毒手,善惡報應自非虛。欲知四喜受何報應,且聽下回分解。第五回憩涼亭冤魂托惡夢遭天繾淫魔命歸西話說楊四喜自從斬了佟二、姦殺了佟彩鳳之後,始終感到鬱悶不樂,煩躁不安。安慶鎮守大將軍李茂得知此事,亦頗有微詞,只礙於東王楊秀清之情面,才將他申斥一番,未加處罰。這日午後,四喜覺得心煩意亂,百無聊賴,便踱到後花園中消閒解悶後花園中樹木成蔭,山石疊嶂,花香鳥語。楊四喜倒背雙手,深深吸入一口清涼的空氣,沁人脾腑,令他感到愜意,一時間忘記了連日來的苦悶。煩一解,倦意襲來,四喜信步踱到園中的「知榭亭」內坐下,覺得昏昏欲睡┅┅突然之間,烏雲蔽日,好端端的萬里晴空霎時變得晦暗無光,楊四喜覺得周圍陰風四起,鬼氣森森。正兀自驚奇,忽聽冥冥之中有人唿喚自己的名字。抬頭望去,只見半空中飄下一對白衣男女,雙雙落入亭內。他定晴一看,嚇得魂飛魄散,那身著白衣的男女赫然是死去的佟二兄妹。二人皆披頭散髮,七竅流血,面色青白,狀似厲鬼佟彩鳳慘笑著問他∶「狗官,你還記得我嗎?」四喜大驚,急忙往腰間摸索佩劍,才發覺出來散步時並未佩帶鐵劍。欲轉身逃去,被佟家兄妹扯住身後衣襟,移動不得。他正要跪下求饒,遭彩鳳一掌擊倒,再仔細一看,才見那擊倒自己的手掌已非昔日的纖纖玉手,而是一雙狀似鷹爪的青綠色巨掌,極其可怖。又聽佟二說道∶「鳳妹,還不廢了他!」話音未落,只見佟彩鳳已伸出鷹爪,朝他胯下抓來。他還想躲避,哪裡還來得及,那條姦淫無算、作孽多端的雞巴早被白衣少女擒在巨掌之中,忽覺一陣劇痛┅┅楊四喜大叫一聲醒來,原來是南柯一夢,他躺在涼亭的地上喘著粗氣,冷汗遍體,連小便都失禁了。伸手觸摸胯下之物,慶幸仍在,感隱隱生痛。四喜正在晦氣,那尤氏卻領著桂兒來花園玩耍,恰巧走到「知榭亭」前,見他臥在亭內嘆氣,身下與褲襠一片濡濕。「我的爺,你恁的尿了褲子?」尤氏笑彎了腰,問他道。「唉,真正晦氣,白日做惡夢,不提也罷。」四喜垂頭喪氣地回道。尤氏扶起楊四喜,攙他回房,一路之上他仍驚魂未定,兀自回想那恐怖的夢境。回到房中,尤氏服侍四喜換去尿濕的褲兒,在一隻盛滿熱水的大木盆內為他擦身洗浴。楊四喜浸泡在溫暖的清水之中,頓感神心松馳,他仰頭閉目享受著那種溫馨的寧謐。他正在閉目養神,忽覺有一熱唿唿、軟綿綿的物件在胸膛乳間蠕動爬行,使他感到一種奇妙的趐癢。睜眼一看,原來是那尤氏正以香舌翻卷舔舐他的雙乳,濡濕溫熱的舌尖兒靈蛇般地在他乳頭旁環繞迴旋,時而舔舐乳暈,時而咂食乳尖兒,百般戲弄。舔弄間尤氏尚不時抬頭觀望四喜,眯著眼睛無限嫵媚地勸慰他∶「親達達,你可覺得好過些兒?勿再想那惱人的夢魘,奴家要與你快活呢!」說罷便將裙兒解下,轉身再去含吮四喜的雞巴,將個肥白的大屁股撅起在他面前。吮咂套弄了半晌,那陽根像中了邪似的毫無動靜。尤氏心急,又扒開四喜的股縫,逗弄他的屁眼兒,並牽過他的手來塞入自己的後庭。後庭一遭淫弄,那陽具果然微微漲起,似有復甦之勢。尤氏見狀心喜,正要再弄,聽四喜高聲叫道∶「心肝兒快住手,俺丟了!」只見那雞巴未及勃起,已將陽精汨汨地泄入水中,泄後的陽具又像死蛇一般耷拉在四喜胯間。「達達恁地這般快就泄了身子?奴家尚未及快活,平日的威風哪裡去了?」尤氏嬌嗔道,又不甘心地將那條毫無生氣的雞巴拿在手中捏弄了一番,才悻悻地離去,丟下四喜獨自臥在盆中發楞。楊四喜浸泡在冷卻而骯髒的洗澡水中心潮起伏,思緒萬千,他感到茫然,詫異和恐懼。難道那惡夢竟然成真?難道眠花宿柳,嗜色如命的他,真的變成了廢人?望一眼那軟如棉絮的雞巴,他真想去死!自此之後,任憑那尤氏出盡法寶,百般挑逗,咂乳尖、吮龜頭、舔屁眼,亦無濟於事。往日她那令男人銷魂的床間絕技,如今全不奏效。楊四喜的雞巴像一條僵死的巨蠶,長臥不起,偶然興致濃厚,亦是未及至牝,即將精水泄在尤氏的腿間。害得尤氏夜夜獨守空幃,咬碎銀牙,急不得也惱不得。四喜的陽具不舉,不能人道,桂兒得到解脫,他那已成舂臼的屁股兒不再遭人淫弄,少了些痛苦。這一日桂兒在母親房中玩耍,不小心失手將尤氏的細軟珠寶盒碰落,盒中的珠玉首飾撒了一地。「恁地如此慌張,摔壞了娘的物件,看我不把你的小雞雞咬下來!」尤氏怒嗔道。那桂兒聞言,想起母親時常用嘴吮吸他的話兒以供四喜取樂,不由得羞紅了臉,低頭不語。尤氏正撿拾首飾,忽見珠玉堆里藏著一隻烏色小匣,打開一看,內有兩個油紙包。紙包勾起了她的記憶,不禁笑逐顏開,欣喜不已。原來那包里珍藏著「同安藥」的家傳秘藥──「九龍聚陽丹」,據說此藥須煉製九天九夜,藥性極其劇烈,但具神奇功效,專治男子不舉之症。她取出一包,一層層剝開油紙,內中現出九粒細小的黑色藥丸。尤氏如獲至寶,想她自四喜患上無能之症,久曠思春,如龜裂之荒田,急盼甘霖之灌溉。如今得此秘藥,必能重振四喜之雄風,填她饑渴之欲壑。想到此,她不禁「噗嗤」笑出聲來。及至晚間,尤氏如常煨了一碗人湯,再拆開紙包,將九粒藥丸一併倒入湯內融化。你道那「九龍聚陽丹」是何物?乃虎、豹、鹿三鞭之精髓摻和西域吐蕃奇花「九霄玉龍芝」煉製而成,藥性極烈。輕症者只能服食一粒,重症亦絕不可服過三粒,如何能九粒盡食!只因尤氏心切,不諳藥理,想取立竿見影之效,才生此愚行。楊四喜躺在榻上,滿面倦容,自他不能人道以來,心灰意懶,足不出戶,終日在家悶睡。且脾性愈加暴躁,稍不如意便大發雷霆,惹得府中上下無不提心弔膽,怨聲載道。尤氏像往日一樣,用描金細瓷碗盛來湯,笑意盈然地說∶「我的爺,快趁熱喝了吧。」「唉,天天喝它,於我無益。」楊四喜厭倦地擺擺手道。「今日不同,奴家午睡時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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