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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曖鴨知(之四香港貴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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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24 00:56: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之四香港貴婦一、碼頭上一艘漂亮的小型遊船在等著他們。這艘遊船掛的是香港的牌照,陳大姐帶著杜盧二人登上遊船,一位看不出準確年齡的中年女人,與陳大姐擁抱在一起,說著親熱的話。盧得林在一旁看著,覺得這女人怪怪的,那張臉似乎經過整容,顯得光彩照人,胸前一對大乳,可以看得出裡面沒有胸罩,肉鼓鼓地顫動,一身絲綢的連衣裙,使她的腰身和屁股曲線畢露。盧得林猜想她要麼沒穿內褲,要麼穿丁字褲。陳大姐向這個女人介紹盧得林他們後,說:「叫洪姐。洪姐,這是兩位新朋友,很好的朋友。」洪姐點頭表示理解她說的意思。在伸手與盧得林握手時,盧得林發現她的手顯得很蒼老,再看她穿著涼鞋的腳,也是一樣的蒼老。心想,老話說看女人什麼年齡,只要看手和腳就知道。他猜測這位洪姐少說也有六十歲的人了。大家客套一番,就落座在船艙的沙發上,洪姐翹起二郎腿,露出雪白的大腿,一點不掩飾她的肉身。「大家先喝點東西,我們到外海去散散心。」這時,盧得林發現船上除了開船的老大外,還有一個身材高高的女子,膚色較深,像是東南亞一帶的女子,穿著一身得體的制服裙,在為他們倒飲品,然後就站在洪姐的身邊。陳大姐用捏了捏這女子的胳膊,說:「阿金,說辛苦你了,也坐下一起聊。」那女子點頭致謝,但沒有坐下。「小陳啊,你那邊的事都處理好了吧,我這邊可是都替你打點清楚了。」洪姐接過那女子遞來的一小瓶藥水喝了後說。「請洪姐放心,我會儘快辦好那邊的事,不會叫你吃虧的。」陳大姐對這位洪姐很恭敬,不時地向洪姐舉杯。「那我就放心了。怎麼樣,大家都換了衣服,去曬曬太陽,等下阿金會做上好的烤魚給大家吃。」說著,讓阿金和杜醫生扶著陳大姐先到里艙換泳衣。陳大姐出來時,穿著非常鮮艷的比基尼,這使她巨大的屁股更加顯眼,坐下後阿金用一條毛巾蓋在她的腿上,接著洪姐也進去換了泳衣,出來時儘管盧得林他們都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她的嬌艷的身子震住了。洪姐一身白雪似的肉,配上紅色的比基尼,使她顯得更加年輕,充滿活力。杜醫生碰了一下盧得林,低聲說:「我不想換泳衣了。」這時,那個東南亞女子走過來,用低沉粗啞的嗓音說:「洪姐叫你們也去換泳衣。」聽了她說話,盧得林忽然醒悟過來,這女子是個人妖。在洪姐和陳大姐的催促下,杜醫生換了泳衣,與陳洪兩位的豐乳肥臀對比,杜醫生的胸脯和屁股顯得很可憐。杜醫生因此躲到遊船的後面,把盧得林推到洪陳二人跟前。盧得林坐在洪姐的一側,閉上眼睛享受陽光,阿金仍舊穿著制服裙,仔細地給洪姐塗抹防曬霜。洪姐卻伸手悄悄按在盧得林的肚子上,漸漸地向下摸去,那隻柔軟的手停在陰莖上輕撫,很快就使他的陰莖勃起。盧得林穿的泳褲太小,勃起的陰莖才半硬狀態,龜頭就露出褲頭來。洪姐瞄了一眼,笑了起來,對陳大姐說:「這位小兄弟很敏感吧。」陳大姐也笑著說:「小盧,別拘束,放開點。洪姐是個很懂情趣的人。」盧得林感到洪姐捏弄陰莖的手加了力,便任其硬挺起來,整根陰莖有半根露在褲頭外。洪姐順勢把盧得林的泳褲脫了,叫盧得林也幫助她把泳衣脫了,這樣兩人就光著身子,面對面地躺著。盧得林看了一眼洪姐的裸身,驚嘆於洪姐對肉身的保養,渾身上下細皮嫩肉,不像她這個年齡的女人,一身都是多餘的肉,而她卻要線條有線條,要豐滿有肉感。洪姐在撫摸盧得林的陰莖時,另一隻手撫摸起自己的陰戶。她的陰戶毛颳得很乾凈,從毛根的分布看,她原本有很濃密的陰毛。兩片翻起的黑色小陰唇,露出裡面紅嫩的肉芽,洪姐用手指頭沾了一點淫液,拉出長絲,又塗在盧得林龜頭的馬口上,再從盧得林的龜頭馬口上沾上粘液拉出長絲,眼睛轉向陳大姐,說:「你不玩玩?」陳大姐笑了笑,向杜醫生說:「小杜你也來。」二、杜醫生正為自己扁平的胸脯和無肉的屁股而自羞,聽到陳大姐叫就走過去。陳大姐是側著身子躺在船甲板上,她那特別肥大的屁股使比基尼的小褲頭深深陷入股溝中,遠遠看過去就像沒穿什麼似的。這是杜醫生第一次感到陳大姐其實是個特別淫蕩的女人,儘管身有殘疾,但淫心不變。當她解開陳大姐的比基尼時,陳大姐的一對大乳房嘩啦地散在胸前,兩顆通紅的乳頭在陽光下變得異常鮮艷。杜醫生又轉頭去看洪姐和盧得林,洪姐裸著身子,與盧得林在接吻,她的身材就像一個豐滿的少婦,翹起一支腿,讓她的陰戶徹底地暴露在陽光下,無毛的陰戶很肥厚,高高地堆起一團肉,盧得林正用手指頭搓柔她露出包皮的陰蒂,那顆變硬變大的陰蒂在盧得林的指縫中挾著,而洪姐已經開始含著盧得林霸氣的陰莖,吃得汁汁有聲,盧得林的舌頭在輕弄著洪姐的乳頭。「小杜,來,替我弄弄。」陳大姐的唿叫,讓杜醫生回過神來,她俯下身子,一口輕咬在陳大姐的陰蒂上,用舌頭把她的包皮舔開,然後三根手指頭插進陳大姐的肛門裡,她已經知道陳大姐的興奮點了。「哎呀,真舒服――」陳大姐用長短不齊的腿踢開蓋在上面的毛巾,讓自己舒展地躺在甲板上。「啊,你這就插進來了――」隨著洪姐一聲叫,盧得林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里,那陰道不寬鬆,厚實有肉,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陰莖。洪姐一邊享受著盧得林的抽插,一邊對陳大姐說:「小陳,你要不要也來個刺激的?」陳大姐看了一眼杜醫生,讓她去取自己常用的假陰莖。洪姐向杜醫生擺了擺手,說:「今天我把阿金奉獻給你,這下你該滿意了吧。」原來,阿金平時只與洪姐乾逼,其他人連碰都別想碰阿金一下,今天陳大姐把年輕壯實的盧得林帶給她享受,她當然也不能那麼小氣,把阿金藏著。「阿金準備好了嗎?」隨著洪姐的一聲叫,阿金從船艙里出來,光著上身,挺著一對幾乎完美的乳房,下身則還穿著一件丁字褲,中間鼓鼓地突出一團東西。阿金這種現身讓杜盧二人也看呆了,這是他們第一次近距離地看到人妖的真面目。阿金接替了杜醫生,為陳大姐舔弄陰蒂和屁眼,阿金剛才已經看到杜醫生用三根手指插弄陳大姐肛門的情景,卻用長長的舌頭捅進陳大姐的屁眼裡,讓陳大姐爽快地怪叫了一聲。阿金用粗啞的嗓音對杜醫生說:「把我東西弄硬了。」杜醫生順從地脫下阿金的丁字褲,含著那根只有手指頭粗細的陰莖。杜醫生從第一眼看到阿金起,就被對方的眼神鎮住,有點怕阿金。杜醫生因此賣力地用舌頭舔弄阿金的龜頭和那根肉棍,漸漸覺得這根肉棍在自己嘴裡變大變硬,到後來她的嘴已容不下阿金的肉根。杜醫生把阿金的肉棍拿出來看了看,自己也嚇了一跳,原來只有手指頭大小的肉棍,現在變成一根又長又粗顏色呈黑色的肉棍。這人妖怪不得受到洪姐的寵愛,原來他有這樣一根大本錢。杜醫生覺得自己的陰道里也流出了淫水,癢得不行,真希望這根肉棍能立馬插進去。阿金挺著粗長的肉棍先插進陳大姐的陰道里,眉頭皺了一下,心想:「這跛腿老女人的逼怎麼這麼寬鬆,插在裡面都碰不到邊。」陳大姐也覺得到阿金的肉棍在自己的陰道里插的沒勁,就低聲對阿金說插屁眼。阿金聽後精神一振,馬上抽出肉棍,往陳大姐的屁眼裡注入些潤滑油,也不戴套就插進去。陳大姐緊收了一下屁眼裡的肌肉,緊緊地包裹住阿金的肉棍。阿金這一挾也哼哼地喘息起來,大力抽送,弄得胸前兩顆乳房左右晃動起來。杜醫生非常知道自己的角色,她俯身給陳大姐舔弄起陰蒂,同時一隻手插進了陳大姐的陰道里,隔著那層肉,感受著阿金的大肉棍,攪動著陳大姐騷動的肉芽。陳大姐在這樣的刺激下居然翻身跪起,高翹著巨大的屁股,讓阿金插得更暢快一些,尤其是在性慾的刺激下,尊貴的陳大姐嘴角流下長長一絲口水,眼也斜了,腦袋隨著阿金的抽插而晃動起來。這一景象讓大家都淫心大動,洪姐叫盧得林轉插她的屁眼。洪姐的屁眼看來是經常被插的,呈烏黑色,屁眼周邊的皺摺也磨平了,有點腫脹。盧得林的陰莖插進去的時候,洪姐連聲叫太大了。盧得林停止了抽插,用手輕柔洪姐的乳房。給洪姐屁眼重新注入潤滑油後,盧得林又把陰莖插進去,先慢慢地抽送,但不把龜頭抽到肛門外,因為他的龜頭太大了,抽出後再插進去,怕傷了洪姐。隨著洪姐直腸里產生了腸油,盧得林才大膽地整根抽插,把洪姐爽得直叫喚舒服陳洪兩人享受兩根大肉棍的抽插時,她們頭頂著說些閒話。陳大姐說:「洪姐,還滿意吧?」洪姐一邊搖晃著一邊說:「很好,阿金的那根東西也很出色,但雞巴與雞巴就有不同的地方,小盧的雞巴頭很大,插在裡面直想疴屎,怪怪的感覺爽死了。」陳大姐說:「洪姐,我看就讓小盧跟你出去玩幾天,怎麼樣?」洪姐說:「那就太謝謝了。合同的事我會通知總部給你簽的,請你轉告老爺子,有事儘管說話。」陳大姐已經快來高潮了,她說不出話,只好以點頭表示感謝。這頭還未點完,陳大姐就大叫一聲,抱緊阿金,屁股盡力地往上頂,阿金也不抽插了,而是打轉地碾摩。一股淡黃色的尿,衝破陳大姐的尿道口射了出來這邊洪姐也有點意思了,哼聲大起,阿金看到了,也不管陳大姐了,拔出肉棍躺洪姐的身下,陰莖向上地插進洪姐的陰道里,與盧得林一起來個夾心漢堡。在兩根肉棍的夾擊下,洪姐突然像發瘋似地抖動起身子,然後一挺,無聲地昏迷過去,下身的兩個洞流出了屎尿。盧得林與阿金相視了一下,他們都沒射出來。盧得林拔出陰莖自己擼著要射精,阿金用她那隻男性化的手放在盧得林陰莖,攔下盧得林的動作,說:「等洪姐醒了,我們射給她看。」盧得林這時才知道,洪姐有觀看男人射精的愛好「啊――」許久,洪姐叫了一聲睜開眼,看到兩根堅挺的肉棍擺在眼前,她無力地點了點頭。於是,阿金握著盧得林的陰莖,盧得林也握住阿金的肉棍,二人共同發力,沒一會兒,兩根陰莖的馬眼裡就射出白色的精液,盧得林畢竟是個年輕強壯的男人,全部精液都射在阿金胸前的乳房上。阿金是個人妖,她的精液只能射到盧得林的小肚子下的陰毛上。「好,你們都射得好。我們洗洗,吃點東西回去。明天一早去泰國的普吉島。」杜醫生和盧得林抬著陳大姐,阿金扶著洪姐,都到船尾的洗澡間沖洗。三、坐上去泰國普吉島的飛機,盧得林才發現這是一架私人專用小飛機,機上只有洪姐、阿金和他。昨天晚上盧得林又被洪姐單獨叫走,連阿金都沒帶,到一家海濱城的娛樂店裡玩了一整夜。現在想昨晚的情景,盧得林的陰莖有些勃起。在那家娛樂店裡,洪姐叫了三個年輕漂亮的俄羅斯姑娘,個個身高馬大,當她們脫光衣服時,盧得林看到這些姑娘都被要求保存純天然的,也就是說個個沒有刮體毛,她們腋窩、胳膊、大腿和陰戶上保留著濃密的金黃色的毛。每個姑娘都站到洪姐跟前,伸開胳膊,露出腋窩,讓洪姐嗅她體味濃重的氣味,洪姐伸出舌頭,舔弄著她們的腋窩,用手拍打著她們的陰戶,讓她們腋窩出汗,陰道流出淫水,以增加體味。在她們滿足了洪姐的這一需求後,有兩個俄羅斯姑娘為洪姐舔弄乳房和陰戶,有一個走過來,為盧得林服務。在這間大包間裡,並不像一些娛樂店那樣燈光昏暗,而是亮著刺眼的燈光,盧得林看到這個身材最高的俄羅斯姑娘坐到他身邊,手就直接摩到他的陰莖上,她手臂上長著濃濃一層金毛,腋窩裡的毛更是多如草叢般湧出腋窩。那個俄羅斯姑娘抱住他的脖子時,一股香水和汗水混雜的氣味直撲鼻子,差點沒讓他吐了出來,在擁抱接吻一會兒後,盧得林漸漸地習慣了這種難聞的體味,覺得還真有點刺激他的性慾。他用手撥開那姑娘的陰唇,只見在濃厚的金毛下,一顆大於常人的陰蒂正在衝出包皮,裸露出來,像一根大人的手指頭。盧得林低頭去舔弄這顆陰蒂時,一股又一股騷味湧進鼻子,他情不自禁地推開她來,問:「你有多少天沒洗這地方了?」那姑娘對他笑了笑,咕嘰了幾句俄羅斯語。洪姐在那邊說話了:「她們都是地道的俄羅斯人,專門讓她們三天不洗澡,把身上的氣味留下。她們都沒病,身上的氣味能激發人的性慾,你聞的時間長了就會體驗到的。」盧得林只得硬著頭皮繼續舔弄著那姑娘的陰蒂,嘗試著用舌頭舔吃陰道里流出的淫水。那淫水的味道有點咸又有點苦,騷氣太大,實在無法呑下。又舔弄了一小會,盧得林就扶著陰莖插進多水的陰道里,沒想到,這姑娘不用男人抽插,夾住盧得林的陰莖自行動了起來,這下盧得林到是省力了,挺著身子,儘量把陰莖往前挺,那姑娘一邊動一邊反手捏拿他的蛋蛋,讓他渾身都顫抖起來。盧得林知道這樣再捏拿下去不一會他就會射精。於是,運足了氣,用杜醫生教他的轉移法,把眼光飄向其他地方。他看到洪姐那邊,那兩俄羅斯姑娘頭碰頭地擠在洪姐的下身部,用舌頭抽插著洪姐的陰道和屁眼。那兩根特別長的舌頭,靈活地在洪姐陰道和屁眼裡攪動,把洪姐爽的像嬰兒哭泣似哼哼起來。盧得林想像著如果這兩根舌頭在舔弄自己能受得了嗎?這麼一想,那根射精的神經又活躍起來,一股精意頂上腦袋,又衝到下身。盧得林趕緊把眼轉移開了,看著天花板,想起杜醫生對他悄悄介紹的有關洪姐的事。這點他非常佩服杜醫生,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掌握了這麼多的資料。洪姐出生於商家,年輕時在歐洲留學,後承父命與另一個富商之子結婚,育一子一女,其丈夫在四十歲時出車禍去世,她從一個全職太太變成公司董事長,在三年的時間裡把公司擴大了一倍。在生活上她更加放縱自己,過了五十歲後她迷上了所謂美容美身藥,從此藥物成了她的第二血液,也是藥物成就了她現在看著年輕貌美的樣子,也延續了她不斷高漲的性慾。洪姐高潮的叫聲傳來時,盧得林跟前的那個俄羅斯姑娘立馬跑到洪姐跟前,加入到其中。這四個老少不一的女人糾纏在一起,像一幅白肉起伏山巒畫,畫中的肉山蠕動著,嬌呤著,發泄著。盧得林面對此情此景,陰莖硬得直抖動。他很清楚地知道,這最後的衝刺不能給那些年輕的俄羅斯女子,應該給洪姐,這是他的職責、職業、使命。想到這盧得林走上前去,拉開那些俄羅斯女子,挺著陰莖就插入洪姐的陰道里。「啊―――」洪姐長叫一聲,緊緊抱住盧得林說:「小盧,來得好,老姐正需要來個真正的大雞巴。」盧得林在洪姐身上大力抽插,那幾個俄羅斯女子的舌頭和手也不停下,在盧得林和洪姐身上舔弄撫摸。有一個俄羅斯女子專門把頭伸到盧洪兩人性器交接處,舔弄輕咬洪姐的陰蒂,激得洪姐一股尿就直衝出來,衝到那女子的臉上,她絲毫不避地把尿接到嘴裡呑了下去。「啊,我、要,飛,了―――」洪姐像青春少女第一次來高潮似的,嘶叫著,把身上拚命向上挺,讓盧得林插得更深,插得更勐烈。「啊―――哦―――」洪姐放開嗓子喊叫,忽然盧得林聞到一股酸臭味,拔出陰莖,看到洪姐不僅漏了尿,也漏了屎。那幾個俄羅斯女子卻爭著把洪姐的屎尿吃盡舔盡。這讓盧得林一陣噁心,陰莖軟了一下,洪姐瞪了他一眼,高聲說:「用力,不許偷懶!」盧得林在洪姐的眼神里看到一股殺氣,馬上打起精神,運氣讓自己的陰莖重新堅硬起來,在滿屋的臭氣中進出抽插。在盧得林大力的抽插下,洪姐第三次高潮了,她已經沒力氣喊叫了,雪白的屁股在黃色的屎尿中抖動不已。盧得林在洪姐還有一絲精力時,抽出陰莖對著她的乳房射精,這次射精盧得林有意掌握了節奏,分六次把精液射出來,洪姐看得很高興,點頭道:「好有力,射了這麼多出來。」這種費力的射精讓盧得林有些虛脫,靠在一旁喘著氣,看著洪姐在一個俄羅斯女子的扶持下,走出包間。盧得林也想走到衛生間沖洗一下。這時,另外兩個俄羅斯女子走過來,每人手上拿著一件器具,按著盧得林將器具挾在陰莖上,然後通上電,一陣刺激前列腺的電流從陰莖直往盆腔里衝擊,盧得林整個人顫抖起來,半軟的陰莖立馬變得堅硬無比,而且,隨著電流的加大,從陰莖里又射出一股股精液,直到陰莖只能向上抖動,而沒有精液再射出來時,電流也未停止。盧得林覺得自己的身子被掏空了,身體像紙片似地輕飄飄浮在空中,他的意識也隨之模煳起來,昏沉沉走進一個黑色的天地。四、盧得林到上飛機前也不敢問洪姐昨晚的事。他與洪姐、阿金坐在機艙的軟包座上,洪姐顯然還沒有從昨晚的放蕩中恢復過來,她的臉色蒼白,顯得蒼老。阿金又給了洪姐一小瓶藥水,用水服用後,洪姐昏沉沉地睡去。忙完這些後,阿金坐到盧得林身邊,向他看了眼,就把手伸到他的褲襠里掏出他的陰莖,只見那曾經霸氣的陰莖現在疲軟地垂在那。「昨晚玩透支了?」阿金笑著問。盧得林有些緊張地回頭看了下洪姐,見她仍舊昏睡著,這才安下心來,低聲對阿金說:「別說了,哪是玩,就是一場虐待,我最後射出來的是血,而不是精液。」阿金又笑了笑,說:「你那算什麼虐待,如果你看到真正的虐待,就會覺得昨晚的遭遇算好的了。」盧得林很不理解地看著阿金,問:「還有比這更遭的?」阿金點了點頭,說起了自己的經歷。阿金是個泰國華僑的後代,還是個小男孩的時候家裡人就送他到藝術培訓中心學歌舞,不想被一個人妖老師看中,培養他學女人的身姿、扮相,悄悄地在他的食物中加進了雌性激素,等他長到十二歲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胸脯隆起兩個小肉包,嗓音也變得更加女性化了。這時他想脫離人妖的隊伍已經來不及了。從此,阿金由「他」變成了「她」。等到阿金長到十五歲時,老師又給她吃了一種藥,讓胸脯變得更加豐滿、挺拔,而對她的肉棍卻進行一番強行訓練,讓肉棍能夠勃起堅硬,甚至比一般的男人還要粗大。阿金說那段時間裡,受到的心理和生理的折磨是常人想像不到的。十七歲那年,她開始接待的第一個客人竟然是個非洲小國的王子。王子長著一根裝在皮套里的大陰莖,當看到他亮出這根陰莖的照片時,阿金的心都要跳出來了:「這麼粗的東西要插進我的屁眼裡,那不是疼死了?」老師和他的助手為阿金做了很細緻的準備工作,讓阿金的肛門先擴張開來,然後用一根與王子同樣大小的肛塞堵住肛門,一堵就是好幾天,每兩天拔出一次以方便她排便,「這幾天你儘量少吃一點,排便越少越有利你的訓練。」老師這麼說,也這麼做,那幾天阿金一天吃一個飯糰,少量的水果。那幾天餓的阿金頭昏眼花,見到食物眼睛就冒綠光。王子到來的那天,阿金得到一頓豐盛的食物,但一吃完就被叫去灌腸,那種難受這輩子再也不願想起。王子見到她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握住她的肉棍,手嘴並用,本來阿金沒有半小時的撫弄是出不了精的,在王子手上十分鐘就射了。王子看到她射精了,才高興地把粗長的雞巴插入她的後庭,而且一捅到底,痛得她全身都打抖起來。儘管這之前她接受過許多的異物插入,但都沒這次來得劇烈,整個肛門被撕裂了,血像從肛門裡噴出似地流了一地,她痛得高聲叫喊起來,卻被一旁的助手用毛巾捂著嘴。當時,她用眼角瞄了一眼王子。看到王子根本不管這些,一邊與陪同的人笑談,一邊大力抽插阿金的後庭。阿金的肛門處堆積起一團有紅有白的泡沫,在王子的狂插中阿金失去了肛門的知覺,人也迷煳只知道哼哼。顯然這王子是吃了藥的,他抽插了近一個多小時,都是極勐烈的抽插,這才將灼燙的精液注入阿金的直腸,阿金就在王子射精的那一刻昏了過去。但遊戲還未結束,阿金是被電擊醒的。他低頭一看,一根管子插在他的龜頭尿道口裡,外面連著電線,在一陣強似一陣的電擊中,阿金的陰莖重新堅硬,粗長起來,然後有個人扶著他的陰莖插入王子的肛門裡。王子的肛門很緊密,旁人費了很大的勁仍無法將阿金的龜頭插入。王子也著急了,對身邊的人說幾句,就有人拿來潤滑油再次注入他的肛門。而阿金的陰莖始終堅挺著,等這一切都再好了,再次插入王子的肛門裡。這下終於插進去了,阿金卻覺得陰莖疼痛難忍,一方面是陰莖被電擊後的痛,另一方面是王子的屁眼太緊窄。這樣的性交不僅沒有帶來一絲快感,反而增添了說不出的痛苦。阿金強忍著這種痛苦,咬牙快速抽插,只想快點射精。射精的感覺到來時,阿金更加痛苦,因為從他龜頭上射出來的是帶血的精液。在經歷了王子的破「處」,阿金在以後的接客中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有個歐洲男人,陰莖特別粗大特別長,給他做口交時,他將陰莖插到了喉嚨里,讓阿金把胃裡的東西全部都吐了出來,然後再插進她的屁眼裡,直插到大腸里,他射精的時候阿金能明顯地感到自己的肚子鼓了起來,像懷孕一樣,可想而知那個歐洲男人在她的腸子裡射了多少的精液。「這些都過去了,現在我要做自己的女王。」阿金說著掏出自己的肉棍,來回套弄,使之脹大變粗,阿金歪過頭看著盧得林,說:「你不想玩這根東西,你是最後一個能夠用手玩弄的人。」盧得林有些困惑,問阿金:「為什麼我是最後一個―――」阿金嘿嘿地怪笑道:「我把你和這個死老婆子都賣給了格信島的島主了。哈哈哈―――」阿金鴨子般的嗓音發出的笑聲,讓盧得林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來吧,你不會受什麼苦的,等到了格信島,我讓你看一場好戲。」阿金說完伸手套弄盧得林軟軟的陰莖,她的手法熟練,很快盧得林就有了感覺。他心想,反正是一個死,臨死前好好玩玩這個人妖也值。在把玩阿金的肉棍時,盧得林發現這根肉棍的身子不粗,但和他一樣有個很大的龜頭,形態像蘑菇,堅硬的時候龜頭油光發亮。盧得林用嘴展示他最好的口功,舔得阿金爽快無比。他低頭用手撫摸阿金肛門周邊的肉折,使整個肛門一張一縮地蠕動。盧得林驚嘆於阿金屁眼被多少人操過,居然沒有變形走樣,保持良好的狀態。阿金在盧得林的舔弄下有些受不了,動情地如少女神態地對他說:「插進來吧,我要。」盧得林在阿金的屁眼上塗了點潤滑點,將陰莖慢慢地擠進她的肛門,時快時慢地抽插起來。「啊――你的好大―――」阿金喘息著,哴哴地對盧得林說。這是阿金第一次體驗到與男人做愛這麼舒服。聽了這話盧得林越發賣力,把看似簡單的抽插變成快樂的舞蹈,大量的腸油隨著抽插向肛門外流出,堆積成一團黃濁的油膏,盧得林的陰莖挾在其中就像熱狗一樣。當然盧得林在抽插的同時,也不會忘記為阿金的肉棍提供服務,這使阿金有了雙重的刺激,扭身脫離盧得林的抽插,挺著自己的大肉棍插向對方的屁眼。盧得林叫道:「我還沒被插過,我――我――能嗎?」雖然玩屁眼對盧得林來說不是什麼新鮮事,但讓人妖玩插屁眼卻是第一次,特別是阿金那根粗大的肉棍,因此他又向阿金提出這樣的疑問。阿金不管盧得林說什麼,在他的屁眼上注入潤滑油後,就一插到底。「啊―――」一陣肛門撕裂的巨痛,盧得林差點一腳踢開阿金,自衛性地緊收肛門肌肉,讓阿金的肉棍無法抽動。阿金急得叫道:「放鬆,再放鬆。只有放鬆了你才能減輕痛苦。」兩人疊在一起停了好一會兒,阿金的肉棍插在盧得林的肛門裡不動。盧得林肛門裡有一種想疴屎的感覺,放鬆和緊收有節奏地進行著。「阿金,你動吧,我能忍住。」阿金已經急不可待地抽動起來,盧得林緊收的肛門,緊緊地吸裹著她的肉棍,從那裡傳來的一陣陣快感,讓阿金抱緊的盧得林,低頭看到盧得林陰莖依然堅挺地硬翹著,一抖一抖地動著,她用手輕輕套弄,手上的皮膚只是輕輕滑過陰莖,並沒有真正接觸到盧得林陰莖,這樣的快感比緊握住陰莖來回套弄來得更刺激。肛門的疼痛沒有減弱,但抽插產生的快感也隨之而來,那排便快感在不斷升華。盧得林以前曾聽說肛交並沒有肉體上的快感,只有行為和觀感上的快感。現在他覺得還是有點肉體上的快感,而且是一種很另類的快感。阿金的肉棍在他的肛門直腸里抽插著,在抖動中變得更大更硬了。盧得林知道她快射了,從心裡佩服阿金的性能力,按說她吃了那麼多的雌性激素,肉棍還能這麼硬這麼粗大。這時,阿金套弄盧得林陰莖的手開始加力,肛門裡的抽插也加速。就在阿金緊頂著盧得林的屁股,把整根肉棍插進直腸里,阿金嘴發出低沉的嗥叫聲,一股極燙的精液直射到直腸的頂部,燙到了肚子裡,每次肉棍的抖動都有一股熱精注入直腸盧得林在阿金射精的同時,也有了精感,他本想控制一下,但經不住阿金那種輕柔的套弄,盧得林大叫一聲,一股精液射向天空,竟射到了機艙的頂部,大團的精液掛不住,滴下來滴在阿金的頭上。阿金抹了放在嘴裡吃,直說真好吃,真正男人的精液就該這個味。盧得林的屁眼裡流出一股粘液,他想這是阿金射在直腸里的精液,忽然想嘗嘗阿金精液的味道。於是用手從屁眼裡扣出一點,放到嘴裡嘗了嘗,除一些鹹味,並沒有男人精液的特殊味道。看來阿金的精液已發生了變異。阿金在處理好自己身上的精液後,穿上制服裙,又倒了兩杯來姆酒,遞給盧得林一杯,說:「怎麼樣,和女人做愛有這種感覺嗎?」盧得林興奮的有些忘形,說:「太刺激了,沒想我的屁眼還能容得下你的大雞巴。」與阿金碰了杯,將杯里酒一飲而盡。酒一下肚,盧得林就後悔了,阿金不知要帶他們到哪去,能把洪姐藥倒,就一定會把自己藥倒,而這杯酒可能就是―――盧得林要思索這些問題,但藥性已經開始發作,他昏沉沉地睡了過去。【未完待續】夜蒅星宸金幣+9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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