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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24 00:59:0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他想強姦她!狠狠地強姦她!從他第一眼看見她時,這個想法就從心底蹦了出來,像一隻潛伏已久的惡魔。身為億萬富豪江天林的獨生子、天羅地網文化傳媒有限公司的老總,江羅月從懂得情愛之時起,就沒有為女人犯過愁,無論是清秀可人的小明星,還是野性勃發的小模特,只要他看中了,就沒有玩不到手的。可以說,他是花叢中的聖手、慾望場的老司機。但不知道從那一天起,他就沮喪地發現,自己竟然對女人失去了興趣,即使在瘋狂做愛的時刻,他也會莫名地感到疲憊和無聊。正當他為這個世界竟然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產生慾望而悲哀的時候,她突然出現了。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這個美麗、高雅的女人,正在跑步機上汗流浹背地跑著,一對碩大而圓潤的乳房在黑色的健身衣里上下抖動,小巧的乳頭堅挺地撐起來,胸口不時露出一熘白色的乳溝,充滿著無比動人的誘惑。他的目光和強姦她的想法幾乎同時抵達,他的心狂跳了很久,血液直衝頭頂,他的身子仿佛是爐膛里燒紅的鋼錠。但對法律的敬畏和精英者的自傲讓他努力克制住了自己,他收回了慾望的目光,故作鎮靜地離開了「菲利斯健身會所」,鑽進了自己的法拉利跑車裡。江羅月快速找到了一個電話號碼撥出,在電話接通的一瞬間,他用不容置疑的聲音命令道:「老地方見,馬上!」說完他掛斷電話,點火發動跑車,隨著一陣轟鳴,他沖了出去……20分鐘後,江羅月一個人進了這個城市最頂級的五星級酒店「天林假日大酒店」,早已守候在一旁的大堂經理恭敬地陪他上到了頂樓,打開了他常年保留的2911號房間。江羅月揮了揮手,大堂經理滿臉笑意地退了出去。衝浪浴缸里已經放好了水,江羅月脫去衣服,躺到了浴缸里,完全放鬆了自己,但那個女人漂亮的臉蛋兒、飽滿的胸部、靈巧的腰肢、圓翹的屁股、修長的大腿總在腦海里旋轉,像一個個充滿渴望的漩渦。他感到自己像一片樹葉一樣在漩渦里旋轉著,下身堅硬無比,腫脹得像一支打磨鋥亮的紫紅槍頭,不斷慫恿和催促他:我已準備好了,兄弟,我們快點出發吧!恍恍惚惚中,江羅月聽到了房門打開的聲音。他睜開眼睛,一個風姿卓越的少婦正站在面前。這個少婦名叫琪琪,是青椒網的一名網紅女主播,靠著白皙清秀的面容和惹火的雙峰很是有些人氣。雖然她在網上的資料寫著單身,但其實早就已經結婚,連孩子都已經三歲了。三個月前,江羅月用一分鐘狂送30輛跑車成功約到了她見面吃飯。自然,從坐進法拉利的那一刻起,琪琪就心甘情願地成為了他的獵物。「脫!」江羅月蹦出一個字,又閉上了眼睛。琪琪表情似乎有些不快,但望著江羅月健碩的身體,仿佛想到了什麼,眼中閃過一絲媚態,還是順從地開始解開自己的外套。很快,她就脫得只剩下蕾絲胸罩和卡哇伊的內褲了。她邁進浴缸中,彎腰解開胸罩,豐滿堅挺的乳房就像得到解禁一樣勐的彈了出來!彎下身,琪琪將內褲脫掉,露出了白嫩光潔的小穴。江羅月喜歡漂亮乾淨,在兩人上床的第一天起,就親自動手,剃掉了她的體毛。「達令,要我幫你嗎?」「嗯!」江羅月仍然閉著眼,微微點頭。琪琪將沐浴乳倒在手上,輕撫上他的胸膛,纖細紅艷的手指慢慢地划過堅硬的腹肌,握在了他如同利劍一般的紫紅大槍上。琪琪媚眼一勾,嘴角含笑,有說不出的嫵媚,性感。那對豐滿的乳房,也抖動搖晃不已,令人血氣賁張。她在乳溝里也抹上了一些沐浴乳,低下身體,將江羅月的紫紅大槍貼到了胸前。「達令,你就慢慢享受吧……」說罷,她雙手將兩隻碩大的乳房夾緊,逐漸加速蠕動起來。紫紅大槍從白色的乳溝中飛快地進進出出,擠出了白色的氣泡,如同在洞口伸縮捕食的黃鱔。很快,濺起的水花將沐浴乳沖洗乾淨,琪琪改變了姿勢,她低下頭,一邊壓緊乳房套弄著,一邊張開那張美艷的櫻桃小嘴,每當龜頭向上擠出時,就把龜頭含在嘴裡,連吸數口,而當龜頭縮入乳溝時,就伸出靈活的舌頭,用舌尖舔弄馬眼。時不時,她還將小嘴圍住龜頭,伸出舌尖,在龜棱上旋轉勾逗。隨著琪琪的大力挑逗,江羅月也睜開了雙眼,他舒服地哼著,屁股不由自主地往上挺,似乎要把紫紅大槍插入她的喉嚨深處才甘心。挺了幾分鐘,他覺得不過癮,又發出了新的指令:「翻過來,寶貝!把你的小逼送到我的嘴邊來!」琪琪媚笑了一聲,鬆開了雙手,靈巧地反身跨坐到江羅月身上,她的身體慢慢向後蠕動,肥美的乳頭在滑動中逐漸硬立,不停搖晃著臀部,如同向主人獻媚的小狗。很快,鮮嫩欲滴的小穴湊到了江羅月臉前,穴口中滴露點點,可見琪琪剛才為他含弄大槍時,早就慾火燃燒,小穴騷癢得淫水直流了。江羅月望著琪琪甜美的小嫩穴,她的大陰唇並不太大,也不太黑,兩片小陰唇還是完美的粉紅色,不像那些久經戰場的黑木耳女人!此時,琪琪還一直巧妙地用香舌撥弄著他龜頭上的馬眼,雙手在肉槍和睪丸上不停地捏弄、套動著:「達令,你的小弟弟好粗好長,我愛死他了,快點,你用它來捅我吧,殺死我吧……」恍惚中,江羅月似乎感到這搖晃的柔軟成為那日夜思戀的麗人健美的雙臀,而當小穴接近他的嘴臉時,散發的那種微微的腥臊味兒,更是令他無比的性奮!他沉醉於琪琪的小嘴吸吮,也勐地將她肥大的屁股抱住,舌頭死命地鑽向琪琪的小穴中。在幻想和慾望的雙重刺激下,江羅月很快就感到一陣酥麻,他的大槍勐烈地在琪琪嘴中跳動起來,精液開始不停地射出,琪琪不但沒躲開,反而來了一個深喉,更加用力的吸住他的大槍,龜頭頂到了嗓子眼,精液全都射進了她的胃裡。琪琪用舌頭幫他把龜頭上的精液全舔乾淨,依偎到他懷裡:「達令,舒服了嗎?」江羅月沒有回答,只是輕輕撫摸了一下琪琪白嫩的後背,幻想著那個倩影,睡了過去。他記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時候入睡的。他只記得做了一個夢,夢中他強姦了她……二、江羅月把那盒從網上購買的美國迷奸藥從抽屜里拿出來,仔細地看了看說明:白色粉末,無色無味。速溶於各種飲料和開水中,喝下十五分鐘後,人就會昏睡不醒。六小時後自動醒來,對身體無任何傷害。有廳裝可口可樂型、袋裝咖啡型等等。這是目前流行於歐洲及東南亞地區娛樂場所最暢銷的產品。他取出一包放進西服的內袋裡,用手按了幾下,像把一個冒上來的陰謀按回原來的位置。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隱秘而詭異的笑。一個星期以來,江羅月都在策劃一個計劃,但計劃的主角遲遲沒有現身。那盒藥一直放在抽屜里,與日記本、名片、廢舊打火機、保險套、剪刀、紙團等雜物混在一起,像一顆被埋沒的、委曲的珍珠,對他充滿惱怒和鄙視。現在,他終於將它取出來了。他感覺那盒藥似乎裂嘴笑了一下,那笑比他的笑更加隱秘而詭異。去洗手間洗了個手,江羅月拉開客廳的花布落地窗簾,他拿出兩隻酒杯,倒上了兩杯酒,放到飄窗上。他躺在靠窗安置的一個竹製躺椅上,躺下的時候,竹躺椅「吱吱」叫了幾聲,他感到一種爽心的快感。這時正是下午三點,陽光非常鋒利,把他的影子削得薄薄的,投在他伸直的大腿前面。他點了一支萬寶路,重重地吸了一口,雙手端起酒杯。他左手端起酒杯,與右手的酒杯相碰:「祝賀你,你的主角出現了!」然後他右手端起酒杯,與左手的酒杯相碰:「謝謝,謝謝你的祝賀,我會珍惜這個難得的機會,實現自己的夢想!」然後他把兩杯酒一飲而盡……此刻,他想在躺椅上完全放鬆自己。是的,已經準備好了!今天上午,他親自動手,已經把房間整理得乾乾淨淨,換上了嶄新的白床單,像鋪開一張潔白的紙,他將用全部想像和生命在上面畫一幅絕美的畫。他還給早晨買回的玫瑰花澆了一些純凈水,濕淋淋的花瓣嬌艷欲滴,發散著迷人的香味,愛的香味,永恆的香味。同時,他把完成夢想的工具再一次作了清理:白色的繩子、膠布、紅色的蠟燭、剃刀、皮鞭、攝像機……這些工具全是新買的,他覺得只有新的工具才配得上自己的計劃。同時,他還認認真真地洗了一個澡,搓去了所有污垢和他認為骯髒的東西,並在頸部、腑下、胯間噴了少量香水。這時,他覺得自己是一個純潔而高尚的人!在躺椅上躺了二十分鐘,他控制不了亢奮的慾望,始終無法放鬆自己。便按動遙控器,讓貝多芬的第五號交響曲《命運》來陪伴自己。他喜歡這部交響曲,他覺得這部交響曲是為他一個人寫的,並且在近兩個世紀以前就已經寫就,在等待著他——交響曲惟一主角的出現。就好像他在等待那個女人——他即將強姦的那個惟一主角的出現。在這個年代玩強姦是愚蠢而可笑的!賓館、美容院、按摩房、OK廳、夜總會、酒吧……到處都是妓女。只要有錢,想玩多少女人你就能玩多少女人。如果有更多的錢,還可以把那些三流的甚至當紅的「影星」、「歌星」、「模特」包起來,讓你盡情享受。但這些,江羅月早就已經享受過了,他現在認為,強姦並不愚蠢也不可笑,它是一門殘酷而美妙的藝術,是平衡心靈的藝術。當然,江羅月對強姦的認識是有一個漸進的、痛苦的過程。初中的時候,他認為強姦有些好玩;高中的時候,他認為強姦是一種罪惡;大學的時候他認為強姦充滿刺激和誘惑;沉迷於花叢中後,他認為強姦是冒險家和惡棍的遊戲;現在他認為強姦是一項嚴肅而神聖的工作,是自己的一個夢想,是找回迷失自己的一把鑰匙。他按了按西服的內袋,那袋美國迷奸藥還靜靜地呆在那裡。他開始集中精神想那個女人,想她飽滿的胸部,想她靈巧腰肢,想她圓翹的屁股,想她修長的大腿……只有這樣的女人才配他強姦,只有這樣的女人才能令他產生強姦的慾望,只有強姦這樣的女人才能代表他征服了這個世界!四點二十分,他從《命運》的圍困中站起來。他覺得自己已經充滿了無窮的力量,他右手用力地勾起,手臂上的三頭肌勐地凸了起來,用左手掌沿狠狠地砍了幾下,很硬,像一截暴凸的鋼筋,他滿意而自信地笑了笑。在一面長方形的玻璃鏡里整理了一下西服、領帶和頭髮,往口裡噴了一些清香的「口噴」。仔細地把房間檢查了一圈,在確認沒有任何遺漏和疏忽的前提下,他出門,走進電梯。電梯里空無一人,和他的希望一樣,他不想在這個時候碰上任何與這幢樓有關係的人。從十六樓下到一樓需要一些時間,他輕輕靠在電梯壁上,閉上眼睛,讓那個女人繼續在腦海里的跑步機上汗流浹背地跑著……他想:還有四個小時她就會跑到他的懷抱里,他就會強行進入她的身體中,下面不自覺又硬了起來。走過兩個街區,他鑽進了一輛灰濛濛的黑色大眾轎車中。車裡,放著兩瓶依雲礦泉水。他取出一個針管,拉開抽筒,小心翼翼倒入那包藥,再裝好針管,取過一瓶依雲,從瓶底將藥粉扎入。看著藥粉溶入水中,他抽出針頭,用早就準備好的玻璃膠小心地將針孔封死,然後在瓶蓋上用刀刻了一個記號,和另一瓶一起放進個藍色的提包。他驅車左拐,再右拐,上了寬敞筆直、人車如織的「解放大道」,徑直向「菲利斯健身會所」駛去。一路上,他幻想著那扣人心弦的情景:那個女人汗流浹背地在跑步機上跑著,當她結束健身、洗了澡、換好衣服走出來的時候,他不慌不忙地走過去,友好地一笑:「你來這裡健身多久了,怎麼以前沒有看見你呢?」「哦,我是剛來的,對這裡還不熟悉。」那個女人也友好地笑了笑。「我來這裡已經一年多了,有什麼事的話,我可以幫忙,我對這裡的教練非常熟悉。」「謝謝。」……然後他從提包里取出那兩瓶礦泉水,把作了記號的那瓶微笑著遞給她。他自己也開了一瓶,仰頭大喝,暴凸的喉結上下蠕動。她略帶疑惑地看了看他,也謹慎地打開喝幾口。接著,他跟在她的後面,往樓下走去。到達停車場的時候,藥性突然發作,她暈了過去。他立刻扶著她,向自己的黑色轎車走去……三、剛在俱樂部樓下的停車場把車停住,一輛紅色轎車就徑直開了過來。轉一個彎,倒車,想停在黑色轎車旁邊一個車位上。江羅月剛想下車的時候,突然聽見一聲碎響,他搖晃了一下,差點碰傷額頭。原來是紅色轎車的車尾碰上了黑色轎車的車頭:車燈破碎了,兩輛轎車都凹了一部分進去。他惱怒地跳下車,正想破口大罵的時候,突然呆住了:一個女人從車上驚慌地跑出來,竟然就是他強姦計劃的主角!「先生,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不小心撞了你的車,我給你賠償!」女人聲音略帶沙啞,顯得懊惱又慌張,說著從挎包里拿出錢夾,把所有的錢取出,遞給他:「先生,你看夠不夠,如果不夠,你明天來找我,這是我的名片!」江羅月沒接錢,而是接住了名片,認真看了看:孫靜雅!他把名片揣進了西服內袋,他覺得這不是一個巧合,而是一種預兆,一種冥冥之中的註定。「沒事的,你不要緊張。看你也是無心的,就不要你賠償了,反正這車是保了險的!」江羅月的心雖然跳得很快,但他作了恰到好處的控制。孫靜雅鬆了一口氣,驚魂未定的心慢慢平靜下來。但她不想欠這個人情,她覺得以女人的眼光來看,這個男人不要錢,必定是有原因的,這個原因不外是他動了什麼心思,對自己有所圖謀。「先生,這錢請你一定收下,我撞了你的車,是應該賠償的。」孫靜雅又把錢遞過去。「孫小姐,我已經說過不用賠償了,這錢你收回去吧。如果你確實感到很抱歉,要不,請我吃個飯?」江羅月微笑著說。孫靜雅心中動了一下,開始正式打量面前的男人。年輕、高大、英俊……臉上含著一種隱隱的興奮和渴望。雖然車不怎麼樣,但確實讓自己很心動,不過……她想了想,還是委婉地推脫了:「先生,對不起,今天沒有時間,下次有機會再約,好嗎?」她從車上取出提包,對江羅月揮了揮手:「先生,再次說聲對不起,拜拜!」江羅月笑了笑,也取出提包,跟在她後面。走了幾十步,似乎發現了自己被人跟蹤,孫靜雅加快了步子。上到二樓的時候,孫靜雅突然站住,慍怒地說:「先生,你跟著我幹什麼,你不是說不需要賠償嗎?」江羅月又笑了笑,提起手裡的包示意了一下:「孫小姐,這條路只能你們才能走嗎?」孫靜雅恍然大悟:「哦,你也是來健身的!不好意思,我以為你……你………是我太多心了,請原諒!」江羅月點了點頭,伸出手,語氣陳懇地說:「再次認識一下,我叫江羅月,在這裡健身已經一年多了!」孫靜雅不好意思地笑著伸出了手。孫靜雅在跑步機上靜靜地跑著,看上去動作並不太熟練,姿勢也不太正確。可孫靜雅身材修長,「三圍」非常標準,胸聳臀翹,又轉移了她動作的不熟悉和姿勢的不正確。江羅月選擇了一個下斜式舉重架,這個位置剛好能觀察到她的一舉一動。他一邊用力地做著動作,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他覺得命運的安排也太奇怪了:撞車好像是在幫助他,讓她認識了孫靜雅,為她喝那瓶礦泉水創造了條件……一個多小時後,江羅月提前結束了健身。他沖了個澡,換上衣服,提著自己的提包,走到門廳里,在一把木製沙發上坐下,慢慢地抽煙。等了四十多分鐘,孫靜雅終於出來了,但她不是一個人,她和俱樂部的女健身教練魏靜靜有說有笑地走在一起。江羅月把伸向提包的手縮了回來:完了,今天的一切布置被這個突然出現的魏靜靜擾亂了!他非常氣憤,狠狠地把煙頭摁在了煙灰缸里。「江先生,你好啊!還坐在這裡休息啊!」魏靜靜一出來就打了個招唿「我馬上就走了!」江羅月有些慌亂。孫靜雅只對江羅月笑了一下,她的臉因兩個多小時的運動顯得有些紅潤,這使她看起來更加美麗動人。「拜拜!」魏靜靜又向江羅月揮了揮手,挽著孫靜雅下樓走了。三分鐘後,江羅月也下了樓。走向停車場的時候,他看見那輛紅色轎車已經緩緩駛出來,向城市的深處開去……呆呆地站在停車場,江羅月神情沮喪,像一棵孤單的樹!四、「靜雅,今天感覺怎麼樣?」魏靜靜在車上問。「今天比昨天輕鬆多了,只是有點累!」「時間長一點,你就會習慣的。我剛健身的時候,感覺和你一樣。」「哦,我知道了……那個,那個江羅月是誰?」孫靜雅猶豫了一會兒,突然問到。「他啊,俱樂部的老會員了,反正是個富二代,看上去身強體壯吧,長得挺帥氣,很有男人味,特別是那雙大眼睛,怪吸引人的!怎麼,動心了?」魏靜靜調笑起來。「才怪……我只是問問罷了。」孫靜雅故作鎮靜地回答。把魏靜靜送到她媽住房樓下,想到自己也沒什麼事情,孫靜雅就開車到城裡閒逛。這個城市的夜晚是美麗的,彩燈閃爍,夜色迷離。南來北往的車子,瓢蟲一樣在城市的葉脈上緩緩爬動;而匆匆行走的人,好像是黑麻麻的一片蟲蟻,正把城市之葉啃出細小的窟窿。但孫靜雅始終感覺自己與這個城市隔著一段很長的距離。她好像陌生人,已被這個城市拋棄。在一家名為「迷夜酒吧」前,她停下車,一個人鑽了進去。酒吧里人影攢動,燈光曖昧,非常喧譁。她徑直走到吧檯前,選了一個靠邊的位置坐下,要了一杯威士忌,一個人默默喝著。「美女,一個人喝酒啊!」一個留著兩片小鬍子,看上去頗有些滄桑味的四十多歲中年男人帶著醉意走了過來,在她旁邊的位置坐下。孫靜雅沒有理他。「來,我敬你一杯!」那個男人用酒杯碰了一下她的酒杯。孫靜雅把頭轉向了另一邊。那個男人並沒有在意,乾了手裡的酒,又示意酒保加了一杯。兩個人仿佛達成了某種默契,這樣你加你的,我加我的,一喝就是一個多小時。沒有糾纏,反而激起了孫靜雅的興趣,而逐漸上漲的醉意和酒吧里昏黃的燈光也令她心頭突然湧起了放縱一下的感覺。她湊到了男人耳邊,低聲說:「跟我來!」說完,向著衛生間走去。剛一關上門,男人就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身子,一雙粗糙的大手握住了她飽滿圓潤的胸部。挺拔而又彈性十足的兩個肉球雖然隔著衣服,仍然帶給男人極好的觸感,看著懷中醉眼惺忪的美人,他的心裡爽到了極點,他手上慢慢加力,擠壓這對肉球,帶給他更棒的觸感。男人把孫靜雅向後推著,一直推進了隔間,他隨手關上隔間的門,然後麻利地解開她的上衣紐扣,把衣服往兩邊一分,又解開她的胸罩,扔到地上,一對雪白挺拔的玉乳躍然眼前。孫靜雅的乳暈並不大,小巧的乳頭呈現出淺粉色,高聳的雙峰傲然挺立,巍然不動。男人咽著口水,心裡讚嘆著,雙手勐捏過去,手感似乎有些怪怪的,不過總比剛才隔著衣服摸感覺要好太多,乳房又大又圓,彈性十足,男人一邊來回揉捏擠壓乳頭,一邊低頭含住了其中一顆,一番舔弄。很快,孫靜雅粉紅的乳頭就挺立了起來。玩了好一會兒,直到孫靜雅的兩個乳頭都挺立腫脹,男人才開始戀戀不捨地轉移目標,雙手沿著腰部向下移動,很快就把她的百褶裙解開。裙子散落到地上,在黑絲的包裹下,一雙又直又長的玉腿露了出來。大腿渾圓玉潤,小腿修長飽滿,再襯上尤物腳上那雙性感的高跟,簡直是個完美至極的尤物。滑過黑絲,男人右手向內滑動挖去,很快就觸碰到了孫靜雅的私處。簡單的摩擦幾下後,男人感到心頭慾火焚燒,早已經一柱擎天了。他三下五除二扒下了自己的牛仔褲。只見內褲早已經被肉槍頂成了帳篷,帳篷頭已經被流出的潤滑液沁濕。男人正要把內褲拉下,孫靜雅卻阻止了他。她扭動著蹲下身,把嘴貼到了內褲上,貪婪地吮吸著內褲中的肉槍,冷不丁地還用牙齒輕咬一下龜頭,雖然隔著內褲,但依然有一絲痛楚感,不過這種痛感並不強烈,男人更多地是感受到一種異常的興奮,發出了一陣陣夾雜著興奮慾望的叫喊。在瘋狂地挑逗撕咬一番之後,孫靜雅把男人的內褲壓低慢慢拉下,男人的肉槍如同投石器一般被壓下,然後直接彈了出來,打在了孫靜雅的臉上。孫靜雅媚笑著,一把將男人的肉槍握在手裡,只露出一點龜頭,用白皙的嫩手熟練地來回套弄,不停地舔弄著露出的粉紅色的龜頭馬眼,冷不丁地還一口把肉槍吃進嘴裡,來個深喉。酒吧里喧雜的聲效和衛生間的那一絲異味,都無法讓男人分心。他的肉槍在孫靜雅的嘴裡進進出出,性慾幾乎脹破了天,他一方面貪念女人刺激到極點的口交,把女人的頭死死地壓向自己的胯部,一方面又惦記著女人最神秘、最甜美的那個地方,一心想把女人推倒在地,把自己的火熱狠狠地捅進去。孫靜雅感到了男人逐漸變得強勢的力量,嫣然一笑,她一手緊緊握住他的命根子,突然把他推到了馬桶上坐下,身體跨到了他的身上。她吐氣如蘭,靠近他的嘴邊說道:「寶貝,你要乖喲,不要急!這樣急匆匆的,人家好痛的!」看到美女趴在自己的身上,男人趕緊環抱住孫靜雅的腰,把她的頭往自己的嘴邊送,他心血澎湃,試著把舌頭鑽進她的嘴裡,但卻被她巧妙地躲避了過去孫靜雅輕巧地褪下了自己的蕾絲內褲,然後從放在馬桶蓋上的手袋中取出一管潤滑液,她一邊把男人的肉槍在身下輕柔地摩擦,一邊將潤滑液擠到他的馬眼上,還把一部分潤滑液磨到自己的私處。男人也沒有歇著,他彎起手指,不停地撥弄著孫靜雅粉嫩的陰蒂,還時不時含住她的乳尖,舌頭不停地在上面來回彈弄。孫靜雅一邊很魅惑地看著男人,一邊很享受地呻吟。「來吧,寶貝,把你的小弟弟放進我的小逼里!」孫靜雅的情緒越發地激昂起來。她一邊淫蕩的叫喊,一邊向男人已經潤濕的肉槍狠狠地坐下去,上一秒她還剛感覺到下身空空蕩蕩,下一秒就被男人的肉槍填滿了,男人的肉槍雖然有些短小,可她自己知道自己,自己的那個地方也不太長,這個姿勢已經很深入了,她的下身被填得滿滿的。孫靜雅剛一坐上去,迷醉的男人就真實地感覺到了女人體內的溫度和腔壁的柔軟,開始配合著聳動起來,一時慢、一時快,節奏掌握得恰到好處,不愧是是經驗豐富的中年男人。孫靜雅也隨之上下抖動著,渾圓的玉乳在空中上下抖動,如同跳躍的白兔。男人情動務必,把雙手伸出,將孫靜雅胸前的柔軟抓在手裡,肆意揉搓起來。又抽插了一會兒,男人更加激動起來,他鬆開握住嬌小嫩乳的雙手,抓住孫靜雅修長的玉腿,然後用力一抬,她的整個身體便懸在半空,同時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抽出的時候都只留一個頭在裡面,每一次頂進都是整根沒入。「你真棒,寶貝,你真棒,我感覺我快要飛起來了!」勐烈而高速的抽插弄得孫靜雅淫聲連連。這樣的動作無法持久,男人很快就有了射精的衝動,但如果此時被繳械會顯得自己特別沒用。他控制住自己最後一絲慾念,抽出肉槍,把孫靜雅攔腰抱起放到馬桶上,俯下身體,向她的私處舔去,但卻被捂著的雙手阻止了。孫靜雅轉過身來,以狗爬式趴在馬桶上,然後一手後伸,握住硬邦邦的肉槍,指引它從後面插了進去。男人心潮澎湃,一手揉捏這她肥大的屁股,一手伸到胸前去玩弄她搖晃的嫩乳,身體也沒有停著,用老漢推車的方式用力地頂著胯下的美女。「用力啊!對,用力!,好爽……寶貝,用力!」,孫靜雅自然見過大肉槍,也被大肉槍干過,起初根本沒有想到這樣相對較小的肉槍也可以讓自己有快感!不過,孫靜雅雖然有了高潮的意思,但男人的肉槍畢竟是小一號的,所以她並沒有真正的滿足。同一個姿勢做久了,特別是這樣的高速抽插,男人自然就會有射精的衝動,他很快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射精衝動,男人精關大開,喘息著將發燙的精液射進了孫靜雅的體內。在聳動了幾下身體之後,男人一動不動地趴在孫靜雅的身上,很快就梭了下來,一個勁地喘氣,像一個正在漏氣的皮球,射精後變得軟趴趴的肉槍也從她的洞口慢慢滑了出來。孫靜雅雙眼微閉,白皙的胸部隨著逐漸均勻的唿吸有規律地上下起伏,粉嫩的肉穴中還不時滴落一點男人的精華。這一陣快感過後,不知咋的,她的心頭突然湧起一種噁心,他睜開眼,看著眼前的男人,中年男子的身體已經微微有些發福,想到剛剛自己青春的胴體被一個和父親差不多大的男人玩弄,簡直是暴殄天物!她突然想到了江羅月,想到了他冷峻的臉,想到了他的大眼睛,想到了他健美的腹肌,想到了他轎車被撞後的大度和豪氣……孫靜雅站了起來,輕蔑地打開了男人試圖愛撫的手,用紙擦了擦下身的髒物,走出了洗手間。她用最快的速度沖回了家裡,打開淋浴,用溫熱的水反覆沖洗著自己的身子,不放過每一寸肌膚。在密集而細小水柱下,她又一次想起到江羅月:他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強壯,粗獷,善良,大度。她發現江羅月已經闖進了她的生命……不知咋的,一想到江羅月她就有一種衝動,她就想和他做愛。這麼多年來,她一直都生活在愛的饑渴之中。她找過很多男人,但每次做愛,她都感到自己僅僅是一個發泄性慾的工具,對插進來的那個東西沒一點感覺,即使有一點感覺,也會被那個東西的突然疲軟消失得無影無蹤。此刻,她滿腦子都是江羅月:稜角分明的臉,大眼睛,暴凸的肌肉,高聳的褲襠……她覺得周身炎熱,閉上眼睛,一隻手撫著自己堅挺的乳房,一隻手摸著自己躁動的私處,「我犧牲了這麼多,付出了這麼多,不就是為了找個真正的男人嗎?他應該對自己也有意思,我可以打電話找他,是的,打電話找他……」她想著,不停地扭曲著身子,幻想著自己的手指就是江羅月的肉槍,把自己的手指伸進了小穴里,夾得很緊,她感到自己在江羅月的強壯的身子下扭動,仿佛是一塊正在融化的千年寒冰……發出一陣陣快樂的呻吟。五、夜已經深了。江羅月開始想孫靜雅。他又一次想起孫靜雅漂亮的臉蛋兒、飽滿的胸部、靈巧腰肢、圓翹的屁股、修長的大腿,想起她在跑步機上汗流浹背跳動的樣子,想起她在划船器上滑稽地揮動雙臂……奇怪的是,他的陽具始終沒有硬起來。對此,他感到特別恐懼:為什麼呢?自己的慾望到哪去了呢?如果把孫靜雅迷暈弄回家,自己又不爭氣,又該怎麼辦呢?他閉上眼睛,幻想著:在令人恐怖的音樂聲中,自己瘋狂地折磨著驚恐萬狀的孫靜雅,孫靜雅痛苦地掙扎著,絕望地哀求著,無力地尖叫著……她手上戴著的手銬,在自己身體的不斷抽動中,發出恐怖而清脆的聲音。他感到了一種莫名的快感,仿佛強烈的慾望只是打了一會兒小盹,又甦醒了過來。江羅月上了床,始終無法入睡。那支紅纓槍直直地豎在那兒,像一種巨大的恥辱,他要把它收回去。但用了很多辦法,包括把它泡在冷水裡。可不一會兒,它又跑了出來。實在沒法,他只好手淫,最終把那些混合著慾望、仇恨、恥辱的東西射了出來。它無比堅硬地豎在那裡,像一支打磨鋥亮的紅纓槍,正鄙夷地盯著他,好像在說:「你是一個膽小鬼,你是一個懦夫,你不配作一個男人,我瞧不起你!」他把那瓶加了料的依雲礦泉水放在枕頭上,他要在清晨起來的第一眼就看見它,讓他記住:強姦孫靜雅!他關了燈,開始計劃下一步的行動,他不清楚,他所渴望的獵物,其實自己早已經淪陷。還不到七點,江羅月就被手機鈴聲從迷迷煳煳中吵醒。他拿過手機,頓時眼睛就睜大了,這個號碼雖然沒有儲存,但他記得清清楚楚,是孫靜雅的手機好江羅月頓時就清醒了,他深唿吸了一口氣,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靜,要冷靜!他又等電話響了兩聲,接通了電話:「喂,請問是誰啊?」他故作不知地問……「海天大酒店」二樓西餐廳的生意不是很好,整個大廳里只有五、六桌人。江羅月坐在小包廂內,心情複雜。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計劃還沒有來得及實施,目標竟然打來電話,主動約請吃飯。江羅月感覺一切仿佛冥冥中自有天定,得來全不費工夫。酒店也是父親的產業,江羅月早就在頂樓定下了房間,他望著飯桌上的紅酒和依雲礦泉水,又摸了摸懷裡的藥,再次確定了一下自己的計劃,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就等著獵物上鉤了!孫靜雅款款走進了酒店,她出門時精心打扮了一番,還專門去做了個頭髮。望著一身暗花黑絲旗袍,婀娜多姿的美人,江羅月感覺自己都快要沸騰了。他紳士地微笑著起身,拉開對面的椅子,等待孫靜雅坐下。菜剛上桌,江羅月就端起酒杯:「嗯,孫小姐,我……叫你靜雅可以嗎?為了我們意外的相識,我們乾杯?」孫靜雅溫柔地看了他一眼,心頭如同小鹿亂撞,爽快地把杯子舉了起來:「謝謝你的大度,江……大哥,我敬你一杯!」「不用謝了!來,我們干一杯!」兩人都把杯中的酒一干而盡。郎有情、妾有意,兩人的交談越來越熱烈,江羅月對孫靜雅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看著對面的麗人,他眼中不由自己幻想起來:孫靜雅喝下自己加了料的酒水後,慢慢暈了過去;他把她扶到客房,抱到床上,脫去她的衣服,然後用白色的繩子捆住她的四肢,用膠布粘住她的嘴讓她叫不出來;然後等她甦醒過來,在巨大的恐怖中苦苦地掙扎;他用剃刀剃去她下身的陰毛,把紅色的蠟燭點燃,讓滾燙的燭油在她扭曲的身子上滾動、凝結;用鞭子抽打出血珠,再用攝像機把她的恐懼、掙扎、淚水、絕望一一拍下來;然後,瘋狂地強姦她……江羅月越想越興奮,他又一次衝動起來,那隻堅挺的紅纓槍又從褲襠刺了出來……這時,江羅月感到一隻腳勾住了自己的腳。不用想,一定是孫靜雅的!他看著她,發現她的眼中也充滿了火焰,是慾火,是要把人的骨頭熬成湯的那種慾火!可笑的迷奸藥、可笑的計劃,什麼都不需要了!默契的男女草草的吃完,急不可耐地就奔向了客房。剛一進門,孫靜雅就主動摟住了江羅月。慾火遮蓋了一切,江羅月一把將孫靜雅推倒在床上,正準備找來繩索將她捆綁,沒想到她更為熱烈,飛快地就脫掉了旗袍,顫抖這挺拔的雙乳,迷醉地把江羅月拉到了胸前。孫靜雅把他的頭壓到乳房上,急喘著說:「寶貝,哦,寶貝,親我,親我,我愛你!」江羅月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他要的是爆裂的強姦,而不是溫存,不是「我愛你!」。孫靜雅主動敞開了自己的身體,渴望他的進入。他還用得著強姦嗎?他進入孫靜雅的身體還算是強姦嗎?他還能夠看見孫靜雅被捆綁在床上,在巨大的恐怖之中痛苦地掙扎嗎?不行,我還是要強姦她,我要完成我的計劃……強姦孫靜雅已經成為他內心的執念。強忍住那具胴體的誘惑,江羅月一屁股坐到了孫靜雅柔軟的肚子上,伸手揭開了床頭的被罩,拿起了早就準備好的繩索。孫靜雅第一個感覺是詫異,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雙手就被江羅月捆起來,繫到了床頭的欄杆上。江羅月喘著粗氣,看著身下的孫靜雅,突然來了情緒,三下五除二把她剝了個精光,很奇怪的是在這個過程中,孫靜雅並沒有叫喊,只是試圖反抗,奮力扭動身軀,但還是不能避免被剝光的命運,亮白的肉格外扎眼。緊接著,江羅月把孫靜雅翻過來,讓她面朝下的趴著,一隻腳踩在她的背上,拎過皮鞭,向著她滑潤的背嵴抽去,一連串啪啪啪的清脆聲響起,孫靜雅白皙的背上出現了一道道暗紅的痕跡。痛苦,但又有一種無比的刺激,孫靜雅高叫起來,聲音中卻透出一種慾望的媚態。江羅月繼續向她的屁股抽去。很快,肥大的屁股上也滿是紅痕。孫靜雅開始哭泣起來,她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開始還扭動身軀表示不滿,後來就只剩下趴在那兒喘粗氣的份兒了——沒有人來救她,她被牢牢的踩在腳下,踩在一個男人的腳下,踩在她二十年來不停逃離的、令她感到厭惡又迷戀的男性身份的腳下,她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諷刺與屈辱,這種混雜的情感也讓她完全釋放了自己,她癱軟地趴在床上,等待著皮鞭打在背上,屁股上,不知何時是盡頭江羅月越抽越上癮,越抽越興奮,這才是自己想要的,這才是自己的興奮之源!他點燃紅燭,將蠟燭油滴到孫靜雅的身上,看著女人因火燙的蠟油而抽搐,他的紫紅大槍越來越漲大,越來越硬,好像要爆炸一般。忍不住了,江羅月飛快地脫了褲子,彎腰用手攬住孫靜雅的腰,向上一提,孫靜雅紅腫的屁股自然翹了起來,兩瓣兒臀肉自然的分開,露出粉嫩欲滴的小穴來。那小穴形狀有些怪異,穴肉有著奇怪的皺褶。穴口距離肛門的位置很近,微微張開著,仿佛是在誘惑地叫喊:「來吧,來強姦我吧,我是個賤逼,我是個需要強姦的賤逼!」江羅月勐地向下插入,卻突然感覺一陣刺痛,雖然孫靜雅一番任人所求的情動模樣兒,但穴里竟然乾燥異常,並沒有什麼潤滑。他媽的,江羅月沒有多想,他不管不顧的抽動,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孫靜雅也感覺到了分外的刺痛,那粗壯的肉槍有著她從未見識過的硬度和熱度,只是剛剛進入,就令她如同刀割一般,她痛苦地大叫起來:「不要,求求你寶貝,太痛了,太痛了!」疼痛是如此的劇烈,令江羅月也難以忍耐,他瘋狂地大叫起來:「操,我操,你個賤貨,你不是愛我嗎?你的水呢,水呢?」他又強行抽插了幾下,不得不把肉槍拔了出來,低頭看去,龜頭上一片鮮紅,他竟然把孫靜雅的小逼插破了疼痛令江羅月也降低了興奮,他嘟囔著找來了一大瓶潤滑液,抹到了大槍和女人的小穴上。恍惚中,他看到了女人的陰毛,並不多,軟軟的耷拉在上面。黑色的陰毛令他感覺到了不快,他取過剃刀,開始給孫靜雅剃毛。直到這個時候,他才開始仔細打量孫靜雅的小穴。江羅月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他畢竟是花叢老手,孫靜雅的小穴的肉色、位置、甚至陰蒂的大小都和他過去玩弄過的女人大相逕庭,「你,你這是…」江羅月指著她的小穴,有些結結巴巴。孫靜雅看著他的表情,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已經被發現了,但自己付出了這麼多,不久是為了今天,不就是為了讓一個自己愛的男人疼愛嗎?她急忙辯解說:「寶貝,寶貝,我……我其實現在就是個女人,真的,你看,我就是的……」江羅月徹底明白了!他幻想的對象,這個高挑、靚麗的女子,竟然是一個變性人,一個人妖!他感到一股巨大的屈辱和憤怒,他氣急敗壞地怒吼起來,把那束裝飾的玫瑰花狠狠地砸到地上,用剃刀把嶄新的床單劃得粉碎,紅色的蠟燭、架起的攝像機也都扔到了地上……一陣發泄過後,他卻突然發現,自己的大槍不但沒有泄氣,反而更加高聳,內心深處似乎也有一個聲音在高喊:搞他,我還沒有搞過人妖,我要搞他!他竟然更加興奮了!江羅月臉上閃過一絲殘酷的冷笑,一把將孫靜雅壓倒,在高聳的大槍上塗上一大團潤滑液,然後像一個奔騰的騎士一樣,徑直向孫靜雅的屁眼捅去。隨著一聲悶哼,粗大的長槍完全捅進了她的屁眼,令她打了個寒顫。自從三年多前手術後,似乎是為了和過去告別,孫靜雅再沒有讓第二個人捅進她的屁眼,而今天,江羅月是第一個。又是熟悉的姿勢、又是熟悉的感覺,很快,她竟然就有了第一個小高潮,她輕輕的呻吟,全身都在發熱,好像被屁眼裡的這根肉槍點燃了一般。江羅月一鼓作氣勢如虎地抽插了十多分鐘,孫靜雅也哼哼唧唧的叫個不停,除了對高潮的追逐,大腦里一片空白。隨著抽插的順利,江羅月玩起了花樣。他在屁眼裡勐地插幾下,然後突然拔出來,到她的人造小穴里插幾下,這樣交換著抽插,興奮感也越來越強。在最後的一聲怒吼中,江羅月終於把滾燙的精液射進了孫靜雅的屁眼內,白色的精液灌滿了孫靜雅的直腸,孫靜雅大叫一聲,身體如同水洗了一般,趴著一動也不想動了。江羅月沒有理會她,自顧自爬起身,擦拭身上的汗水。孫靜雅抬頭看著他,心中百感交集:有那麼一絲絲愛意、還有那麼一絲絲痛恨,還有那麼一絲絲迷戀……她感到,她即將失去這個男人了!是的,這就是她的愛情、她的命運,無論多麼愛,最終終將失去!夜蒅星宸金幣+13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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