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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於性愛中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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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24 04:23: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理宏與秀碧來到一家飯店,要了一間上房。理宏心裡想,平時那麼寒酸,但在情人面前就不能顯得太小氣,何況今夜是 如此的重要,所以才不論錢的多少,只論舒服與否,因而要了一間上房。 理宏帶著秀碧進了房間。這房間雖然不大,但是布置得很精緻,也很清潔,情調很美,是一間很夠水 準的小套房了。 秀碧指指沙發道:「你先坐一會兒,等我去去浴室就馬上出來。」理宏此時已經領會了一切,不必再給人教也會耍起嘴皮子了,忙道:「妳是 不是去洗澡呀?」 秀碧笑道:「你很聰明…」理宏一臉得意的樣子道:「那我陪妳一塊洗好了。」秀碧矯笑道:「我才不要呢?哪有跟男人一道洗澡的?」說完,就往浴室走 去。 理宏畢竟嫩,他乖乖的坐在沙發上看報紙。過了許久,秀碧才自浴室里出來。理宏見她一出來,便跑了過去,一把抱住她,對她的臉上吻了一下,然後在 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洗那麼久,害我等得發急。」 秀碧無限嬌羞的說:「你還說呢!都是你害的,我還沒跟你算帳呢!」理宏一頭霧水的道:「跟我算什麼帳?我又沒有對不起妳。」秀碧道:「吃冰的時侯,你為什麼在我身上亂摸?」理宏應道:「那是喜歡妳才會這樣嘛!」「討厭,弄得人家下面都是水,怪難受的,就連三角褲也給濕透了,你想想 看,我哪有心情繼續坐下去呢?」秀碧白了他一眼說著。 理宏一臉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妳怎麼不告訴我呢?」秀碧嗔笑道:「冰店人那麼多,你叫我怎麼個說法?你是故意的。」理宏得意地笑道:「現在這裡沒人,可以摸一下嘛!」秀碧害羞得臉都紅了,連說:「不要,人家才洗乾淨,又摸得淌水,多難過 呀!」 理宏順水推舟的說:「如果難過了,我可以幫妳想辦法。」說著,便一把抱 住了秀碧,對著她的嘴就吻了下去。 秀碧因心裡對理宏存有好感,所以她只像徵性的掙扎,沒有推拒。吻著,秀 碧也把嘴張開,伸出舌尖給他吮吸。 理宏吻得很熱烈也很有技巧,邊吻著還邊輕撫她的全身。秀碧的身子也由於 給他緊緊抱著的辟系,乳兒被壓得都變了形。 很久,很久,兩人的唇才慢慢分了開來,秀碧仍舊伏在他的懷裡。理宏這時捧起她的臉細看著,只見她面泛桃紅,那對水汪汪的媚眼,此時已 微閉著。那對挺聳的玉乳,正被春情推動著,隨著急促的唿吸也在一起一伏的跳 動。 理宏見這情景,心知她的春情正在蕩漾著。「秀碧,妳好美。」秀碧輕應了一聲:「嗯…」理宏抱著她往床上放,她趁勢地向床上一倒躺了下去,她的心房也跳得更厲 害了。 他將她放在床上後,便伸手去解下她的衣服。秀碧著實害羞,忙用手去遮住 那迷人的三角地帶。這時理宏的嘴已湊向她的香唇來,她不動了,理宏便揉弄著 她的乳頭,捏捏揉揉,使得秀碧全身麻癢不已。 她矯羞的說:「討厭,捏人家這個幹什麼?」理宏的花樣層出不窮,他照著小電影的方法逗弄著秀碧。秀碧被逗弄得像是快融化了似的,一種全身騷癢雜耐流遍了四肢百骸,令她 欲抓癢,但是不知如何才能抓到癢處。秀碧享受著這種滋味,只陶醉得眯著眼咬 緊牙根,埋著頭躺在床上,任理宏玩著她那一身美好的胴體。 秀碧此時的嬌軀已是一覽無遺了,白裡透紅的肌膚,細嫩無比,一雙修長的 玉腿均勻又柔滑。那小腹是一片粉白,再細心一看,竟還有一條細小的寒毛,由 小腹間直掛下來,這條毛路一直蔓延到陰戶之下。 那三角形的陰戶,更加叫人迷醉了。它是飽滿滿的,高挺的陰戶,被一遍黑 茸茸的陰毛遮蓋著。 男人們只要見到此一景像,就會忍不住的意亂情迷,何況是這未經人道的理 宏,怎能按捺得住? 這時理宏衝動得也把全身的衣服脫了下來,秀碧一見連忙說:「你怎麼也把 衣服脫下來呢?」 理宏紅著眼說:「這樣才公平,我看妳,妳也看看我啊!」秀碧咬著唇笑道:「不要嘛,男生有什麼好看的?」理宏用手扶著自己的陽具,搖了一搖道:「妳是不是看過這個東西?」秀碧打了他一下道:「哎呀!那東西有什麼好看,在無意中我看到過。」理宏陶侃她說:「要是常常看到這個,那就和妓女沒有兩樣了。」秀碧道:「去你的,我才不是那種人,我到現在還是個處女呢!」理宏樂在心頭的笑道:「那今晚我可要好好的待我的這位新娘子了!」秀碧對著理宏的長茅看了一下,心裡有些害怕,而且也不好意思,她只有咬 著嘴唇輕輕地笑著。 這種裸女含笑圖,直刺激得理宏受不了,他咽下了口水,色迷迷地道:「秀 碧,妳快撫慰一下它吧!它已硬得難受了。」 秀碧笑著說:「誰要摸那東西嘛!又長又粗,硬得那種樣子,摸什麼嘛?」理宏又道:「如果妳摸過了,每次都會想摸呢!」秀碧道:「這樣我更不要了,摸上癮了,我會常常想摸,到時該怎麼辦?」理宏聽了,心裡高興極了,至少今天這塊到手的肉飛不走了。隨著秀碧的手一觸,那根槍管也跟著抖動了幾下,而且硬得似鐵棒一般,她 的手掌感到熱唿唿的。這種滋味,就像是被一把利刃直透入心底似的。 理宏繼續著他的撫摸,她嘴裡含煳的哼叫著。豐滿的胴體,已不再鎮定,而 且急急的扭動著,陰戶里的淫水像溫泉一般的湧出來,還帶著溫熱的香氣。 此刻,他們都衝動得很激烈,尤其是秀碧,更是緊抱著理宏,不時用她那對 玉乳在他的胸前磨擦著。理宏也是劍拔弩張,將大陽具在她身上亂頂著。 他們的血液在血管中倒流著,致使面部充血。他們的心底,就像有成千成萬 的毛蟲在爬行,好像要跳出口來。 秀碧道:「好討厭,你那東西在人家小腹和大腿亂頂,好怕人哦!」秀碧慾火高漲,已無法壓抑了。他把腳一跨,騎在秀碧身上,粗大的陽具對 准穴口在那柔軟如綿的陰唇處磨著、擦著。 秀碧感到心裡緊張,很合作的抓著槍頭,將它帶向洞口。理宏的龜頭在穴口 又揉了幾下,便順著滑潤的穴洞推進。 他沒有經驗,當雞巴推進之後,卻滑到一邊去。秀碧急急地道:「哎呀!沒有弄上嘛!」理宏又挺起長茅,對著穴口又一頂,小穴一張,大龜頭已滑了進去。「哎呀!慢點…慢…輕…一點…」但這已太遲了,雞巴已被小穴活生生吞了一小截。突聽:「哎喲喂…」秀碧痛得眼淚直流,叫道:「痛…痛呀…痛…」理宏緊張的道:「別哭!別哭!秀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秀碧緊緊的閉著眼睛,說道:「你…停一停…別…別動…」理宏依言,穩住自己暫且不動。他關切的問道:「好一點沒有,秀碧,別哭嘛!」秀碧淚痕未乾的回答道:「好多了。」理宏深深的吐了一口氣,說道:「還好,這樣我就可以放心了。」過了一會兒,秀碧含羞帶笑的說:「宏…痛過後,我反而癢了,你稍微動一 動好嗎?」 理宏高興的說:「秀碧,那妳稍微忍一下哦!」秀碧紅著臉點了點頭。理宏扶住了秀碧的纖腰,慢慢的把龜頭抽了出來,又在穴口上磨擦了一會磨 得秀碧淫水直流。秀碧也緊緊的吻住了理宏,就像久逢甘霖,饑渴的、瘋狂的吸 著、吮著,恨不得能整個吞下。 理宏繼續用手搓弄著她那兩座豐滿的玉峰,理宏此時發現秀碧的陰戶好像已 經漲大了一些。 秀碧只覺得自己的心口熱、小腹熱、陰唇熱,子宮更是一陣陣的直熱,那頂 著自己的火熱大雞巴,也是熱唿唿的,忍不住一股股淫水直往穴口流,那股淫水 順著屁股溝,濕了一大片床單。 理宏利用淫水的滑潤,順勢一挺,大雞巴已滑入了三分之一,也許她仍是處 女,只覺得秀碧那小穴,把雞巴夾得緊緊。 只聽秀碧忍耐著叫道:「宏…宏…停一下…別動…別動…讓我…歇一會…嗯…哼…宏…我…還是…會痛…呀…」理宏讓三分之一的大雞巴,留在秀碧的小穴里。秀碧額頭冒出了汗,理宏深情的拿起毛巾,幫秀碧擦拭著冷汗。秀碧感謝的 笑笑,便緊緊的擁住他。 兩人肌膚相親了一會兒,終於…秀碧說:「宏,好像不痛了,取代的是又酸、又癢、又麻…」理宏立即道:「那要不要我動一動?」秀碧含羞的點點頭。理宏挺腰輕輕的一送,因為受了淫水的潤滑,進出方便多了。他一邊關切的問道:「秀碧,還痛嗎?」秀碧輕輕的吻了他一下,道:「不痛,只是有些漲而已。」理宏放心的說道:「那我再進去一點。」於是,就漸漸的把大陽具插入小穴中,現在僅留在外面三分之一了。只見她咬著牙,緊皺著眉頭。理宏停住了,讓秀碧休息一會,一邊柔情的吻 著她。秀碧的臉由白轉紅,唿吸也漸漸急促。於是,理宏把大雞巴整個抽出,又 在陰核上一陣磨轉,秀碧也跟著用屁股一挺一推的迎合著。她的淫水如決堤的黃 河,直衝了出來。 秀碧忍不住哼道:「宏…我癢…癢…死了…」這次,理宏臀部一沉,整根丈八長茅疾射而入。「哎喲!」秀碧又叫道:「痛…停…停…好狠哦…」理宏把他的長槍在秀碧的小穴里輕輕地動了動,秀碧反而感覺一陣奇癢襲上 心頭。 秀碧唿道:「好…好癢…你…真會逗人…」理宏甚覺奇怪,不安地道:「我怎樣?」秀碧結結巴巴地道:「宏…你動…一動…吧…」理宏笑笑的說:「好!」他便把大雞巴抽出三分之一,再急急的插入,完全模仿小電影的動作。如此抽插了數十下,秀碧已咬緊貝齒,身子猛顫。那玉腿一張一合,陰戶也 配合著理宏的動作一上一下,陰唇也一開一合的,那動作真的美得令人受不了。 秀碧的小腹一陣收縮,又一陣輕顫,叫道:「嗯…嗯…哼…宏…哥哥…我從 …從沒想過…這種事…會…這麼…舒服…」 秀碧身子猛顫,一股濃濃的陰精急涌了出來,燙得理宏全身四肢百骸無處不 舒服。 他吻著她的小嘴,把舌尖送入她的口中。她如饑渴多年似的拚命地吮著他的 舌尖。 他屁股一抬,陽具抽出三分之二,再沉臀,「噗滋!」又進去了。秀碧打從小穴里傳到心裡,覺得十分充實,十分滿足。理宏開始聚精會神的緊抽快插,「噗滋!噗滋!…」聲不絕於耳。秀碧則是:「嗯…嗯…哼…哼…」聲,嬌唿不止。忽然,理宏抽出了陽具,龜頭在玉穴口慢慢的磨弄著。他是感覺自己經過猛 抽快插,難以持久,故而抽出來透透氣,休息片刻,以固精關。 秀碧頓覺穴內一空,心也跟著空了,渾身好像少了一樣東西似的。她的屁股 一上一下的挺演,要迎接大警棍。 理宏的龜頭又進去了,他左右的擺動著!秀碧稍微感覺充實了一些,但還是並不覺得滿足。「哼…嗯…哼…哼…嗯…哦…嗯…」她難耐的嬌唿著。她的浪叫聲,刺激得理宏慾火高燒,但他還是屏息凝神,緊固精關,深怕馬 前失蹄,大煞風景。 她再扭著腰,擺著臀,讓陽具在她的玉穴中,不停的磨擦著。她成了這場戰 爭的主動著,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拚命的用力扭腰擺臀。 突然,猛的陰戶又一熱,又出了一次陰精。她死命的緊緊摟著理宏。秀碧緊緊閉著那媚死人的雙眼,那鮮紅的櫻唇,更 是大大的在喘息著,她頓時不動了。 而理宏精關已固,見秀碧已停止不動,換他開始出擊了。他慢慢地插,飛快的拔出!陽具進入穴內,直抵花心,但剛剛抵到花心,秀 碧才覺得滿足時,又「噗」的一聲,那使人快感的大警棍又飛快的拔了出來。 這樣的緊抽、慢送,使秀碧的胃口吊的十足,把她的心弄得直發慌。她狂叫著:「宏…嗯…哼…我的…哥哥…嗯…宏…你抽…慢點……嗯…哼…嗯…」理宏覺得真槍實彈,比看小電影用手來好得太多了。於是,他放棄了原有戰 術,改用九淺一深的方法。抽插雖然已經加快了速度,但總是半入即退,半進又 出。 秀碧被弄得淫水流了整個床單,而慾火也更高燒,實在忍不住,就跟著一挺 一挺的迎合著。 突然一下,好深的一插,插到心底去了。秀碧滿意的直唿道:「好…好…太好…了…」但,就只有這麼一下,之後,又是半進半出。她剛要叫,但「噗滋」一聲,那大雞巴又全根沒入了秀碧淫水泛濫的玉戶中 去。 這種戰法十分有效,把秀碧給弄得浪極了。她浪叫道:「我…我受不了…你那…插法…宏…受不了…我…我…哼…嗯…我好…癢…又酸麻…哥…宏哥哥…啊…我要你…快點…」說著混身一抖,又去了。這樣抽插了十餘下,秀碧已是臉兒紅、心兒跳,恨不得把整個雞巴塞入自己 的小穴里。 秀碧只覺得口好乾,即叫道:「宏…吻我…吻我…」理宏順從著吻著她,手也盡情的揉捏她的雙峰。一邊慢慢的加快速度,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她矯唿道:「嗯…好…哼…嗯…這就對…對了…太美…太美了…」猛的,他開始緊抽狂插。理宏只覺得大陽具被秀碧的小穴給夾得緊緊的,一陣酥、麻、癢直透心底, 忍不住打了一個顫。一股股陽精如水箭般,射入她的花心底。 她驚嘆一聲:「宏…美死…了…好痛快…」理宏已累得不能說話,身子一倒,做著美麗的回憶之夢。秀碧也無力再動,閉上眼睛,兩人一下就睡著了。第二天臨下課時,機靈的禮欽就走到理宏的旁邊小聲說道:「理宏,今天回 宿舍時小心一點,可能有埋伏。」 理宏很緊張,但又怕打擾秀碧,所以輕聲問道:「難道他們已經知道了?」禮欽點了點頭說:「你們無巧不巧的給斗建平這小子看到了,他在鵬飛面前 拚命挑撥是非。你想想看,大家都是跑江湖的,怎能咽得下這口氣?想那鵬飛也 是一幫之主,很可能今天就會有事。」 理宏問道:「大概會在什麼地方?」禮欽答說:「很可能是在回宿舍的那一條巷子堵人,反正躲也躲不掉,不用 著急,待會我再跟你一起回去,記得,別先走,知道嗎?」 「哦!對了,還有千萬別給你馬子知道這件事,否則事情會更棘手,我回去 準備一下。」說著禮欽就開門出去了。 理宏心裡有事,這節課如何也上不下去了。心裡在想:「禮欽翹課去準備什麼事情?自己從來沒有這種經驗,也不知如 何是好。」 心情一緊張,連秀碧這個心上人一直對他瞧,他都沒有看見。要是平常,別 說是一直盯著瞧,就是看一眼他也知道。直到秀碧伸出手捏了捏他的手,他才醒 過來。 秀碧帶著奇怪的跟光詢問道:「有什麼事情嗎?平常都很用功的,怎麼一下 變了。」 理宏小聲的回答說:「沒什麼,大概太累了。」兩人相對一笑,繼續聽課。秀碧的心裡可是甜甜的,想到他說太累了,就回想到昨天晚上那美妙的感覺 不覺臉紅了起來。 剛下課,禮欽就在補習班門口等理宏。理宏和秀碧兩人肩並肩的走出來。理宏看到禮欽,然後對秀碧說:「秀碧,我還有點事,今天不能陪妳了,我 們明天見。」 秀碧也深情的看他一下說:「宏,自己多保重身體,功課雖重要,但不要把 身體健康當兒戲哦!」 理宏聽她如此關心自己,真是高興。要不是補習班人太多,否則真想過去抱 著她長吻一番。 理宏點了點頭,走到禮欽的旁邊。禮欽看著秀碧走遠了才說:「老弟,不錯嘛,還有人關心的嘛!」「果然不出所料,他們的人都在巷子裡,說話小心一點。」接著又說:「待 會要動手的話,有人會接應,沒關係。最重要的是別給人捉話柄,那才是難辦的 事,知道嗎?」 禮欽邊走邊教他一些江湖黑話,也就是所謂的切口。理宏什麼也不懂,只有拚命記起來,然後直點頭而已。兩人一邊走一邊聊,直到快到巷子口時,禮欽對理宏看了一眼,示意叫他小 心了。 果然,兩人一進入巷子口,後面就站出來三個高中生打扮的人,跟著走到巷 子中央。前面又迎面來了三個。明擺著已是六個入,暗地裡不曉得還有幾個人。 因為鵬飛還未現身,禮欽叫理宏裝作沒事樣的繼續走。前面三個人一字形的排開,擋住了去路。禮欽笑著說:「兄弟,借光。」三個人似乎都沒有聽見。禮欽看出這前後六個人正是「鐵漢幫」里出名的六大金剛,可見「鐵漢」對 這件事相當看重,否則絕不會叫六大金剛一齊出來打頭陣。一般小事只要有二個 金剛,配上一些學生,什麼事都還賣三分面子,幾乎都可擺平。就在這小巷子下 來了六個,可真是不尋常得很。 禮欽深覺自己在外圍布置兄弟,可是做對了。禮欽看他們不理睬,眼睛凶光畢露只是看著理宏,好像想把他活活吃了下去 一樣。 理宏何曾見過這種場面,人有點嚇呆了。禮欽拉了拉他的衣袖,兩人準備闖關了。突然,後面來了一個高頭大馬的人,此人正是禮欽的隨身保鑣,也就是理宏 同寢室的蔡文生。 蔡文生一到,那六大金剛微微的臉上變色。但更讓人訝異的是,蔡文生理也 不理他們,竟自走到禮欽面前說:「陳二哥,小弟來遲,尚請見諒。」 那六大金剛看這黑龍幫的第七號兄弟已是有點感覺棘手。沒想到一向神龍見 首不見尾,江湖上只知黑龍幫有一位外號「智多星」,是排行老二,竟然會在這 里出現。一時囂張的氣焰收斂了不少。 蔡文生正想領頭闖關,突然,後面來了一個身材槐梧,面帶點瘦黃的人,出 聲道:「陳二哥,怎麼小弟這件事你想插一腳也不通知一下,似乎不太好吧?」 來人正是「鐵漢」的龍頭——官鵬飛。原來他已在圈外繞了一圈,看見許多本地黑龍幫的狠角都出來了,怕巷子裡 的兄弟吃虧,所以急忙趕來。幸好沒有慢了幾分鐘,否則好戲就上演了。 禮欽客氣而帶笑臉的說:「是非曲折、自有公道,「鐵漢」也是正當盛名, 可千萬不可做煳塗事才好。」 鵬飛應道:「什麼煳塗事?」禮欽見他已有些動搖,於是說:「受人挑撥,兩幫火拚,別人可正在隔山觀 虎鬥,看完這場戲,還準備收漁翁之利呢!」 「鐵漢」之會出名,也不是白來的,鵬飛更是聰明人,他本來只是一時受挑 撥,心頭一把火忍不住。如今禮欽當頭棒喝,豈有不知之理? 禮欽又說道:「來,官大哥,我跟你介紹一個朋友。」鵬飛不解的問道:「什麼朋友!值得陳二哥來介紹的呢?」禮欽指了指理宏說:「就是這位老弟,他是我們會中的人,姓周名理宏,是 剛入會的,到現在連個號都沒有,以後還請官大哥多多照顧。」 鵬飛應道:「哦!原來就是他啊,難怪刁馬子有一手嘛!」禮欽聽出他話里已是軟了,但仍含醋意,於是說:「官大哥,天下何處無芳 草,怎麼樣,賞個臉給小弟如何啊!」 鵬飛暗自打量眼前這個周理宏,長得一表斯文,看起來很順,眼心裡想著, 何不現在做個順水人情。 但繼而又想到:「陳禮欽這像伙那麼肯為他出頭,小子大概很夠意思,又想 憑「鐵漢」「扁」周理宏不是問題,但打狗也看主人,入廟不看僧面看佛面,萬 一失了個手,一代莫名隨之付之流水,這些兄弟搞不好都會寅上。」 想到這裡,哈哈一笑道:「陳二哥說的是,女人這玩意兒不是東西,我姓官 的也不在乎這個,倒是為了面子問題,還請陳二哥擺個場子,教個梯子如何?」 禮欽見鵬飛肯找台階下,真是高興,於是對理宏說道:「官大哥夠意思,把 自己的馬子讓給你了,但你也要表示一點意思給人家才對。走,我們到攤子上去 吃一頓吧!」 理宏沒想到劍拔弩張的氣氛一會兒煙消雲散,而且從此秀碧是自己的了。又 想,雖說秀碧是鵬飛的馬子,但秀碧仍是個處女,把初貞都給自己了,還有什麼 話說的。反正前幾天才領了兩千元獎學金,吃喝一下應該不成問題。 於是點點頭說:「一切看二哥跟官老大的意思。」禮欽、理宏、鵬飛、蔡文生、六大金剛,九個人浩浩蕩蕩的到一個小餐館坐 下開始吃喝了起來。 真是英雄惜英雄,好漢疼好漢。鵬飛欣賞理宏的為人,而理宏別敬佩鵬飛的度量,兩人真是相見恨晚。酒酣耳熱時,鵬飛站了起來,拍拍胸脯說:「周老弟,以後有事,儘管知會 我一聲,我姓官的不能跟陳二哥他們那些大牌的比,但湊個數也可以。」 理宏見鵬飛如此豪爽個性,一點也不為自己搶了他的女朋友而耿耿於懷。遂 也激發他的英雄氣概,於是說:「官老大,乾脆我們來義結金蘭如何?」 鵬飛一聽,也樂得說:「好!好!我們就在這飲三杯酒為禮,我今年二十一 歲,你呢?」 理宏說道:「我今年二十未滿,那我該叫你一聲大哥了。」禮欽見理宏拜鵬飛做大哥,心裡也替他高興,想到今天因幫中規矩,才叫理 宏入幫,但理宏終非屬於幫會中人,往後脫幫時,也可托鵬飛說項,賣個交情, 自己的大哥也會賣點帳才對的。 真的「智多星」不愧是「智多星」一切都考慮得如此周詳而且深遠。酒也竭足了,飯也吃飽了,六大金剛在鵬飛的令下先行離去。蔡文生也應禮欽的臉色,起身告辭。現在只剩下三個人在聊天。鵬飛啟口道:「今天難得陳二哥在,我們兄弟二人請陳二哥去泡泡女人如何 啊?」 禮欽道:「玩女人,我沒興趣,不過我有兩個嫩粉貨,倒是可以介紹給你們 玩玩,免得妓女戶的女人嘗起來沒味道,這種「落翅仔」比較嫩,比較好吃。」 鵬飛說:「既然陳二哥如此說,那當然恭敬不如從命了,只是容不容易上手 啊!」 禮欽回答:「那得看個人本事,據消息說,那兩個還是相當的嫩,或許還是 處女也不一定哦!」 鵬飛轉過頭徵詢一下這位剛拜把的弟弟的意見,理宏點了點頭。其實理宏的心裡,自從昨夜的消魂蝕骨之後,心中正想念那插穴的樂趣,能 見識別的女人也是好的,何況只更手段好些,或許還有搞頭呢!何樂而不為呢? 三人一同攔了一部街車,開到流鶯區去尋找新鮮與刺激了。剛到公園區,說真的,陳禮欽相當罩,只一下車,遠遠就有人打招唿了。禮欽也一一回禮,然後對旁邊一人說:「淑珍、淑美、碧琴三個人呢?」那人還巴結的說:「陳二哥,您找她們啊!好,我去幫你叫來。」禮欽點了點頭說:「好、那就麻煩你去一趟。」不一會兒,那人就帶了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回來。只聽三個嬌滴滴的聲音說:「陳二哥,今天怎麼有空來看我們呢?」禮欽對她們笑了一笑。領人來的人看任務已完成,也很識相的說:「陳二哥你們忙,我先走了。」說著就走了。禮欽也點了點頭,然後對那三個女孩說:「這兩個都是我的好兄弟,大家興 致好,一起聚聚如何?」 三個女孩見面前三個男人都生得一表人才,而且,陳禮欽還是自己的後台靠 山,心裡不願意也得說好,何況心裡是千肯萬肯呢! 於是三個入很有默契的說:「二哥怎麼說,我們當然怎麼做。」鵬飛及理宏見這三個妞兒都長得不錯,也心動了,於是一行六人浩浩蕩蕩又 去吃了一頓。 吃喝完後,禮欽開口說道:「現在各自帶開,自己尋樂去吧!」說著就挽著 他的相好碧琴走了出去。 鵬飛也挽著淑珍走了,剩下理宏興淑美兩對視而笑。話說禮欽挽著碧琴走出後,攔了一部街車,直開賓館。兩人本就相好,如今有空一聚豈容光陰消逝,一下車直奔進賓館中,開了房 間就進去了。 禮欽關上了房間的門,關上了刺眼的燈,他熱情地吻著碧琴,然後將她抱上 了寬大的沙發。 當禮欽解開她的第一個衣鈕時,碧琴已有些難耐的樣子了。碧琴自從跟禮欽接觸之後,已經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雲了。禮欽的唇由碧琴的唇至她的胸部,頻頻的吸吮掀起了層層熱浪。禮欽再朝碧琴望去時,才發現今夜的碧琴,比住日更甜美可愛,今夜又稍微 加了點脂粉,娥眉淡掃,黑紅白分明,再配上一對靈活的大眼睛,胸前隱約高聳 的一對乳房,隔著衣服不住的跳動,真是美極了。 看完了,一把把碧琴抱住了又狂吻了上去,由她的額頭、眼睛、鼻子,一直 到了櫻唇,然後說:「碧琴,妳好美,真想煞我了。」 碧琴一面哼了一聲,一面在禮欽的身上扭動起來,似扭糖兒似的,扭動個沒 完。禮欽說著握住了碧琴的一隻乳房,輕捏輕揉她乳房上的葡萄,捏得碧琴直聳 動肩膀。 禮欽見了碧琴這股子浪態,真有點把持不住,但他咬牙強忍著,繼續撫摸著 碧琴。碧琴已經把持不住了,伸手到禮欽的褲間摸索了起來。 「怎麼急了?好,小寶貝,我讓妳吃個飽。」禮欽說完之後,自己站起身來脫了個赤條精光,碧琴也脫得一絲不掛。然後禮欽把碧琴抱起坐在自己腿上,碧琴的一雙玉腿放在沙發的邊上,右手 去握住了他的肉棒,左手中食二指分開自己的肉洞,接觸好了以後,玉臀慢漫的 往下沉。 先是如同猴兒坐樁似的坐好了之後,玉臀一陣旋轉,劃了幾個大圈圈,再往 下坐去。禮欽也藉機猛的挺腰,運用所有的力量,借著她流出來的玉液,沖了上 去。「滋」的一聲,不但龜頭,連雞巴根兒也插了個盡。 只聽碧琴叫道:「啊!乾死我了!插死我了!啊真…狠心…的…大雞巴哥…你…你要我的命了…」在緊要關頭,禮欽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他繼續行動,看她下次的反應如何。他又忙挺了挺腰杆,將僅留在外面的一點根兒也塞進穴里,並且進退地抽插 了二下。 只見碧琴渾身顫抖,二隻乳房在空中直劃圈子,玉臀不住扭動,口中發出:「哦…好深…哎喲…頂壞了…妙死我…了…大雞巴…的哥哥…慢慢入吧…我 會受不了…啦…」 二人坐在座位上,所進行的乃是「移尊就教式」的架勢,這種姿勢入得既深 且密,每動一下都能搔到癢處。 禮欽人聰明,在此地也表現聰明絕頂,只見他每挺動一下,碧琴混身的浪肉 就無一處不抖,一方面不住的浪喊著:「啊!要了…我的…命了…啊喲…跟你智 多星…在一起…可真受…不了…」 禮欽見她如此的喊叫,柳腰狂扭,臀兒像風車打轉一般,玉乳也隨著波浪震 動著,渾身充滿了蕩氣。口中哼叫不停的淫浪語調,看上去她無一處不淫浪得出 奇,知道自己這招果然有效,急忙雙手摟住了她的小腰,然後往胸前擁了過來, 再按了按她的玉臀,自己的臀部也扭了一陣之後,所能接觸的地方,都緊湊的嵌 接在一起。 之後,用足了平生之力,用內頂而外不動的方法,猛頂三下。「哎喲…我的花心…碎了…被你…搗碎了…哦…你真行…啊…啊…我真受不了…」她渾身一陣縮收,咬緊了牙根忍受著這種銷魂的痛苦,由鼻里發出了急咻咻 的「哼」一聲。 禮欽並不就此罷休,他的臀又像風車樣的急轉了一陣,在她那肉洞內大肉棍 頂緊了子宮猛絞起來。 「哎喲…啊…唷…我的腸子…都被…你頂…翻了…了…哦…你的雞巴…怎麼會轉…哼…」碧琴真是又痛苦又美感的哼叫著。禮欽見仍然沒有將她制服,連絞了一陣之後又猛力的衝擊了幾下她的子宮。碧琴被這連續的三個動作插得除了連聲「啊啊」之外,把身子緊貼在禮欽身 上再也不動了,也喊不出聲音了。只有子宮被沖得如嬰兒小嘴般一張一合,肉洞 內的壁兒顫抖著裹緊了他的大傢伙,不停的收縮起來。 禮欽怕她把持不住泄了出來,減低了插穴的情趣。因此就靜靜的享受著雞巴 被緊緊挾住,而又被子宮緊咬著龜頭上的美妙感覺。 碧琴雖然沒有泄出精來,但這幾下確實過癮、夠刺激的,如果不是禮欽及時 制止,早已經如石門水庫泄洪了。 休息了一會,碧琴才抬起頭來,朝禮欽投了一個感激的眸光。禮欽抱緊她親吻了一陣,肉棍兒也仍然插在穴裡面,並不提出休息,放在里 面,利用她的淫水滋潤著它,享受著美妙的緊挾。 碧琴也覺得裡面漲得舒服,吻完了禮欽之後又轉了個身,使她的背貼在禮欽 的胸前。肉棍兒磨得她一陣陣美感,哼聲連連,扭腰擺臀了好一陣,才漸漸安靜 下來… 禮欽附在碧琴的耳朵上,低問她夠了沒有,是否可以在床上去玩個痛快?碧琴點頭應允。他便就著原來姿勢,左手摟緊了她的小腰肢,右手扳住了她的兩條玉腿,起 身離了沙發。他的肉棍仍然在裡面頂得緊緊的,並沒有半分脫落的情形,然後移 步朝床前走去。 在走動中碧琴覺得夢般舒服,那棍兒在頂著子宮,微微頂著真是美不可言。禮欽把她原式不動的放在床上,讓兩手扶著床面,兩條玉腿跪伏著,膝頭著 床。禮欽跪在她的玉腿下面,兩腿放在她的玉腿二側,兩手抱緊在她的小腹上成 了虎躍的姿勢。 這式又叫「老漢推車」又名「隔山打虎」,他臀部前挺,兩臂後勒,慢慢的 又動了起來。 行動愈來愈快,力量也愈來愈大,每次衝到底,頂得碧琴直哼直叫,渾身不 住的顫抖,兩隻玉乳更不住的擺動,嘴裡不停的叫著。 「哎唷…親哥哥…真美…你…你就儘量使招數吧…我一個人…的哥哥…何不將我…乾得痛快…了…舒服死…了…親親…你狠插吧…乾死了…我都情願…」禮欽也跟著哼了起來:「嗯!可愛的寶貝,現在我舒服…死了,快活如登仙 境呢,心肝…乖乖…妹的床功真好…愛死妳了…」 「啊!親丈夫…親哥哥…我同你的感受…一樣…真是我的知心人…哥…嗯…用勁…啊…插死我吧…搗爛我…這騷穴…我希望…永遠永久…投入你的…懷 抱享受…人間…偉大的愛情…啊…」 禮欽看碧琴騷得出奇,如果不給她幾下致命一擊實在難以平熄她的慾火,本 來尚有憐香惜玉的他,生怕她吃不消,並沒有連根到底的將肉棍插盡。現在見她 浪得厲害,就沒有什麼好考慮的了。 忙用左手按住了她的臀部以上小腰以下之處,右手反摟緊了她的小腹,猛往 後勒,同時自己也挺直了腰,她的臀部經往後坐,立刻往前猛衝,肉與肉接觸在 一起時「啪啪」連聲。 每次衝到底插個盡根,龜頭在裡面深處連跳數下,又頂了幾下,內外雙管齊 下,頂撞得碧琴一身浪肉索索亂跳,咬緊牙根,拚命忍受著。只是從鼻子中發出 哼哼被頂得出氣的聲音,再也喊不出聲,張不了口了。 禮欽連項幾下後見碧琴不再喊叫,是從鼻子裡出氣,就停了猛勒猛衝的行動 改而用輕進慢出,這時侯碧琴才得喊叫的機會。 「哎喲…你好狠的…心呀…我活不成…了…你可…殺了我…了…我的心都被你…搗碎了…你要我的…命…就拿去…我被你…乾死…是心甘…情願的…」禮欽聽了她的浪叫之後,立刻聚集全身力量,沖、搖、撞、頂、幌一起來, 接連抽插了十五、六下。 碧琴「啊!啊!啊!」的啊了幾聲之後,再也舉不起玉臀來迎接戰鬥了。全 身伏在床上,唿唿的直喘氣。 禮欽就藉著機會,伏在她的背上,稍稍休息。圓鼓鼓的玉臀,被他壓在下面 變了形,就好像整個西瓜切了開般。 禮欽伏在碧琴背上動也不動,等碧琴喘氣過來之後,再採取行動。等了很久碧琴才像經過大病初癒之後一樣的醒了過來。身子先扭動了幾下, 歪在床上的頭翻動著,換了個方向。 禮欽見她動了,就將肉棍兒往內深深一插,伸手到她的前陰去。碧琴已經知道了下一步行動是什麼,就微微的抬起了玉臀,使禮欽的手伸到 前陰去,握住了她那漲大了的陰核,不住的揉、撞、扣、捏,輪番使用,由慢變 快由輕變重。 碧琴舒服得渾身扭動,口中發出:「喔…喔…親哥…你真會玩…乖乖…我不 行了…你快給…我你那…甘泉…來溫暖…我的心田…哥…哥哥…」 禮欽越插越急,越抽越快,馬眼一松,一股陽精射了出來,射得碧琴直喊:「哎喲…親愛的…妳真好…我永遠忘不…你…給我…妳處…哎喲…痛快…死了…」經過一陣要死要活之後,兩人相擁而眠。 話說,鵬飛帶著淑珍走出餐館,看了看錶說:「淑珍,時間還早,我們換個 地方如何?」 淑珍望了望他,點了點頭。鵬飛帶了淑珍進入了附近的咖啡廳,他們剛進去時,裡面黑的。淑珍被 鵬飛摟著,身不自主的被他帶著走向樓上的雅座。 鵬飛挑了靠內角邊上的座位,很有禮貌的說:「請坐。」當他們坐定之後,服務生來問道:「小姐你們喝點什麼?」淑珍拋了個眼色,徵求鵬飛的意見。鵬飛說:「就隨妳便。」淑珍道:「那來兩杯柳丁汁加點冰塊。」服務生送來了冷飲,鵬飛啜了一口,搭訕著說道:「這裡的情調、氣氛都不 錯,倒是值得來。」隨著話聲,右手有意無意地搭上淑珍的香肩。 淑珍本能地欲將手來推開,但看鵬飛長得一表人才,而且本性不惡,是值得 深交的男孩。因此她的芳心蠢蠢欲動,她只是聳聳肩、擺擺腰肢,以示不安與抗 拒。 鵬飛伸出試探的手,見她沒有拒絕,那不老實的手也順著滑至她的腰間,同 時左手輕撫著她那修長柔嫩的大腿。這使淑珍有如觸電般的感覺,心頭小鹿亂撞 「噗通噗通」加速的跳動,手掌心都冒了冷汗,不知如何是好。 雖然淑珍是好玩才出來做「落翅仔」,但與其妹妹淑美兩人均守身如玉,從 不亂來,因此,到現在仍是處女之身。 但是哪個少年不動情,哪個少女不懷春?她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她私底下每當見到同伴出雙入對時,她就露出羨 慕的眼光,幻想著有那麼一天,能夠和她們一樣遇到一個夢中的白馬王子,理想 中的情人,品嘗那戀愛的滋味。 現在幻想不是實現了嗎?她告訴自己,坐在旁邊的他,不正是心目中的偶像 嗎?更何況,現在的舉動不也表示他對自己的愛慕嗎? 想到這裡,不覺轉頭瞄他一眼,哪知他也正好露出熱情的眼神望著她。她心 頭一驚,粉頰羞紅,不由自主地把粉臉兒靠在他的肩頭。 鵬飛見她嬌羞模樣,心裡已料到幾分,膽氣一壯,手臂扳住纖腰,淑珍借勢 依偎在他那強而有力的臂彎里。 眼見機不可失,他的左手扳著她的脖子,忽的把嘴唇緊貼在她的香唇。她立 刻把頭搖擺,急欲掙脫。但當鵬飛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緊纏著丁香,又吮又吸 時,她也不再迴避了。 淑珍變得如同溫馴的綿羊般,軟綿綿地任憑他宰割。眼見得逞,得寸進尺,他的手先在她的粉腿上由下往上摸索前進,慢慢的接 近要塞地。陰戶被三角褲裹著,鵬飛把它往下一拉,拉到膝間。如此一來,桃園 聖地就在他的手掌控制之下。 鵬飛把手張開,用著掌心在陰戶上輕輕的揉著。在他的揉弄之下,她的陰戶發漲,兩片陰唇抖著,同時緊挾著雙腿,不住地 伸縮著。鵬飛刻意地把她的雙腿撥開,用中指伸進肉穴,由下往上挑動。當手指 觸及肉核兒時,她如同受了電殛,嬌軀不住的顫抖,把頭撇了開去,緊張得嘴裡 「咿唔…咿唔…」的叫著。 淑珍本著少女的自尊心,本能地伸手去保護要塞地。鵬飛見城門有人把守,他馬上轉移陣地,躍過了森林,沿著平滑的小腹往上 潛行。忽的,他的手觸及山峰,眼見乳罩成為障礙物,他馬上把她上衣的扣子打 開,同時把奶罩的扣子解去。 他挑起奶罩,用手緊抓著乳房,只覺得她的乳房又堅又挺,如同剛出爐的包 子似的,熱熱的。鵬飛真是愛不釋手,對著乳房輕按細撫,不由自主的把頭低下 用口咬住那口葡萄般的乳頭用嘴吸著、用舌頭舐著。 於是,淑珍再也耐不住了,她想如果再這麼下去,即使處女膜沒有給他干破 也非得給他用手插破不可,因為她被逗得慾火上升,蛇腰扭擺,口乾舌燥了,因 此她急欲躲避。 淑珍說道:「鵬飛,我身體不太舒服,想先回去休息。」鵬飛本來不想住手,但是,念頭一轉,何不藉著送她回家之名,而把她帶到 旅社去呢! 於是他道:「好吧!那就送妳回去。」說著,他就把她那件掉於腿間的三角 褲往上拉回。當他手再度觸及玉戶時,他可以感覺到玉戶已是濕淋淋了。 鵬飛打趣說:「是不是這地方濕透了,想回去洗一洗?」淑珍聽了頓時雙頰緋紅,言不由衷的道:「死想,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他做個笑臉應她。鵬飛付了帳後,摟著她的腰走出咖啡廳。有過了肌膚之親之後,淑珍沒有先前那麼害羞了。他摟著她在街上走,她也 毫不在意。她把頭微靠在他的肩頭,一面走著,一面欣賞夜景。 鵬飛則雙眼睜得大大的在認路找尋旅館。倏地,他的眼睛一亮,發現不遠處掛著大大的招牌,寫著「迎賓大旅社」。當他們走到旅社門口時,鵬飛把腳步停下來,對身邊的淑珍說:「珍,今晚 我們就在這旅社過夜如何?」 淑珍聽了臉色大變,急著掙脫,結結巴巴說:「不!不行。」鵬飛摟著她的纖腰的手始終不放,死拖活拉的把她推著走進旅社大門。旅社內的服務生笑臉迎人,道:「先生,如果您想住宿的話,請上三○七房 間。太太,這邊請。」服務生說著逕自往前領路。 這可使淑珍窘得很,臉兒發燙,她嘴裡嘀咕著:「什麼太太,莫名其妙。」鵬飛看她這副窘相,笑嘻嘻的說:「寶貝,看妳急得像猴子似的,我又不會 吃掉妳,有什麼好緊張的。」 淑珍聽了用手在他大腿上擰了一下,罵道:「你才是猴子,誰是猴子,你可 別得意,今晚我定堅持不讓你得逞。」 鵬飛沒料到她來這一手,痛得失聲道:「打是情,罵是愛,妳儘管毛手毛腳 的捏,我可不計較。」 這可逗得淑珍臉兒發紅。來到三○七房間,服務生把房門打開,就走開了。鵬飛和淑珍進入房內後,他就把門給鎖上,迫不及待的抱著淑珍那苗條的身 軀,並把那火辣辣的嘴唇貼在她的香唇上。 淑珍哪肯輕易就範,她奮力掙脫,往床上一跳,但卻給棉被絆倒了。鵬飛在 後面撲了過去,如同飢虎撲羊似的。淑珍避個不及,整個人被他壓著。雖然極力 反抗,但哪能掙脫他那強而有力的雙手。 鵬飛採取三面夾攻之勢:嘴唇對著香唇、手掌在乳房上猛按輕捏、同時用小 指磨著陰戶。 雖然是隔衫打虎,但如此的愛撫,使她酥、麻、癢。慢慢地使她屈服了,柔 得像一隻羔羊。而且,她也緊緊的抱著鵬飛的脖子,並且把丁香伸進他的嘴裡猛 攪猛吸吮著,使得鵬飛的舌根又麻又痛。 二十一歲的鵬飛,雖然談不上花叢老手,但有少許經驗。到此地步,他知道 時機已成熱。於是,他將她上衣鈕扣由上而下,一個個的解開了。 當他解開她上衣的鈕扣後,把她的衣服向兩邊掀了開,馬上袒露出她那雪白 如玉的肌膚,看得他欲血沸騰。但是他抑制住了衝動,先把她的上衣脫掉,然後 反手把奶罩扣子打開。 上半身已經完成了工作,緊接著把她的長裙和那件粉紅色三角褲也給褪了下 來。 衣服一除,她那一身潔白滑嫩的肌膚,兩個乳房不大不小,恰恰一手抓滿兩 片陰唇,高高聳起,柔若無骨,豐腴有餘,在那短而不長,細而不粗的一片叢林 的掩護下,使得肉縫若隱若現。 鵬飛看到這一切呈現在他的眼前,有些發獃了,直看得她羞答答的綣伏著嬌 軀。也便得鵬飛一時失措而失去知覺,不知是太緊張還是太興奮了。 淑珍等了片刻,見他竟毫無動靜,就嬌滴滴的推著他說:「親愛的,你怎麼 了?嗯,不來了!」 她的一聲唿喚,使得失魂的鵬飛猛然回醒了過來。他揮動雙手,三剝兩抓之 下也把身上的衣服脫個精光。於是他把頭低下,伸出舌頭,往她的玉體猛舐。 他由上而下,舐著粉頰、酥胸,躍過草原而到達神密的三角洲。淑珍何曾嘗過此風流陣仗,因此她哪經得起如此刺激的挑逗。一時間,她的 血脈賁張,蛇腰猛扭,雙腿也不由自主的張了開來。嘴裡也不停的哼著:「唔… 嗯…嗯…唔…哎唷…」她的雙腿打開,使得陰戶暴露無遺。鵬飛便用手把陰唇向兩邊撥了開,而把 舌頭伸了進去,猛舐著,饑渴的吸著仙玉露。 尚還是處女的淑珍火藥庫受到攻擊,她哪熬得住,不由得把他的頭給拉了開 來,如此使她獲得稍稍喘氣的機會。 但是此時的鵬飛,正當嘗到甜頭,因此哪肯就此罷手。他撲在她的身上,挺 動屁股,揮動警棍朝著小穴亂頂亂撞。 也許因她是個處女,或是因他沒有對準洞口,而使得雞巴始終無法入洞。他 的亂頂亂撞也使得她毫無樂趣可言,因此她恨得牙痒痒的,伸出了手握住雞巴。 不握還好,一握之下,她嚇了一跳,她自言自語:「怎麼會這麼粗,又那麼 長?難怪他插不進去了。」 這也難怪,因為她不曾看過大男人的雞巴,所見到的也僅幫她弟弟洗澡時那 如毛毛蟲似的東西,因此她嚇了一跳,嚇得手心冒出了冷汗。 當她心神甫定後,她把雞巴引導到洞口。鵬飛也感覺到龜頭已微微陷入,於是他用力一頂,只聽「滋」的一聲,雞巴 已進入半截了。 他的龜頭感覺得出,裡面好像有道堅韌的薄膜擋住了。於是他奮力一擊,又 是一聲「滋」的聲音,大難巴已長驅直入了。 鵬飛本想乘勝追擊,奈何她已痛得把雙腿挾住他的身體,同時唿聲連連。「哎唷喂…痛…痛死了…你…你好狠…也不管…我的…死活…一下子就那麼…用力…唔…你快…抽出來…否則小穴會裂開…了…」她痛得淚如雨下,身體不停的抽搐,一雙小手在他的胸前猛捶著。鵬飛見她痛得如此厲害,頓生憐憫之心,於是他把雞巴給抽了出來。隨著陣 陣淫水,加上片片血絲「吱…吱」的流了出來。 鵬飛低聲安慰她道:「珍,妳就忍耐點,這第一次總是難免的,稍後就會好 了,更何況這也不會像生小孩那麼痛。」 淑珍聽了又好氣又好笑,狠狠的在他屁股上擰了兩下說:「見你的大頭鬼!你又沒有生過小孩子,怎麼知道有多痛!」鵬飛咧嘴大笑說:「這是可以用想像的,你看我的雞巴再大,總不會比嬰兒 的頭大吧!」 淑珍泯著嘴笑著說:「羞…羞…羞,真不害臊。」鵬飛見她化涕為笑,便哀求道:「珍,現在可好多了吧!再讓我插插,否則 雞巴會漲壞了。」 淑珍用指頭點著他的臉頰說:「人家可不要了,那麼痛,況且我們也沒有結 婚,怎麼說讓你干就干呢!」 鵬飛故意恐嚇她說:「反正妳的處女膜已破了,就多干幾次又有什麼關係?果真妳不讓我插,我就不和妳結婚。」淑珍涉世未深,竟然給他這幾句話給唬住了。她嘆了一口氣,說:「好吧!反正我已上了賊船,你高興怎麼樣,那就怎樣 吧!」 鵬飛如同奉了聖旨,他再度撲上,一隻手按在她的穴口,輕輕的挑撥,直至 滑潤異常,繼而伸出中指,往穴內插。 淑珍在他的挑逗下,矯軀不停的顫動,粉臀猛擺,雙腿用力夾得緊緊地。她咬緊銀牙,嬌唿噓噓的說:「唔…哥哥…我的小穴…又麻…又癢…快…快 騎上去…那小指頭…太小…不中用的…」 鵬飛見她如此的嬌唿,而此時他的雞巴一厥一厥的抖著,實在是有些饑渴難 耐了。於是他馬上騎著上去,對準穴口,把屁股一挺,腰部力道下沉,「滋」的 一聲,六寸多的陽具全部沒入。 淑珍「嗯」了一聲,她懷疑雞巴是否連根沒入,因此她伸手往下一摸,發覺 沒偷工減料,她的臉上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鵬飛已被慾火焚燒得半刻也不能等待,因此當雞巴插入後,他即刻發動猛烈 攻勢,長驅直入,直扺黃龍。 淑珍只覺得小穴的穴壁上一陣漲麻,但漸漸已被一陣快感所取代了,因而口 中不停哼著:「哼…嗯…鵬飛…好…好舒服…哼…美…美死了…美極了…」 鵬飛下身工作著,嘴也不肯休息,一樣在她的乳頭上吸吮著,淑珍又是一陣 的難耐,雙手搓擦著鵬飛的學生頭直叫道:「哼…別吸…別吸…我…我難過…死 了…癢…我…好癢…」淫聲浪語真是不絕於耳。 淑珍真是高潮迭起,整張床已被她的淫水流濕了一大片。鵬飛拚命的幹著,也許是太用力吧,他此時已氣喘如牛,腰部酸麻,只得將 陽具拔了出來,坐在床上。 淑珍正被乾得欲仙欲死的銷魂地步,見鵬飛忽將陽具拔出坐了起來,這時她 也情急的跟著反身坐起。 她坐起後,整個人撲了過去,把鵬飛壓在床上,反客為主。她整個人壓在鵬 飛身上,兩片火熱的紅唇印在鵬飛的臉頰、頸項,最後停在他的唇上。 這時她的右手也開始摸索著。她握住雞巴,套弄了幾下後,便對準自己的陰 戶,圓臀一沉,便慢慢地吞下那根玉柱了。 這是兩人從未嘗試過的「老僧打坐」的姿勢,這是何等美妙刺激!鵬飛舒服 得平躺著享受淑珍的套弄。 只見她此時在鵬飛的身上,整個豐滿的胴體搖晃不定。此時是淑珍自己採取主動,那豐滿雪白的嬌軀,不停的搖盪,胸前那對包子 隨著她的搖擺更是跳動得令鵬飛眼花撩亂。 這種干法真是別有一番滋味。淑珍越干越有勁地大起大落,只見她雙眼微閉,銀牙暗咬,似乎已到了痴狂 的地步。但因穴內被剌激過度,其淫水宛如天降甘霖,隨著鵬飛的陽具由上而下 的流在他的陰部四周,濕而且黏黏的,連陰毛都糾纏在一起了。 一時之間「滋!滋!」聲大響。淑珍禁不住悶哼著:「哦…嗯…哎喲…」鵬飛本想起身先擦乾淨陰部的浪永,然後再來幹個痛快,但淑珍此時已是欲 罷不能。她如瘋狂般似的摟著鵬飛一點也不肯放鬆。她只顧並命的套弄、搖擺, 似乎不這樣的話,她就會癢死。 鵬飛只好乖乖的接受她的浪水衝擊。淑珍已是氣喘如牛,香汗淋漓了。但她卻更賣力使勁的套弄,忽左忽右,忽 前忽後的就像非把陽具吞了不可似的,完全失去了理智。 鵬飛經不起這猛烈的攻勢,龜頭一陣酸麻,全身頂抖幾下,一股陽精像噴泉 似的噴了出來,射入了花心。 「唔…好美…好舒服…好…」淑珍話沒說完,便緊摟著鵬飛的胸頸又拚命的 套了幾下,終於一動也不動的伏在他的身上,唿吸急促的喘著。 一陣暴風雨在這個房間內停止了。兩人相視而笑,笑得那麼暢心,笑得那麼滿足。又是一陣的愛撫。夜已深了,兩人不知不覺的沉睡入夢鄉。 然而,理宏與淑美這一對呢?雖然兩心相悅,但一個不知所措,一個卻又嬌 羞,而人互相注視著對方,良久不語。 後來,理宏猛然想到,當時刁吳秀碧時的一招是在冰果店,這次不如到電影 院去。於是,鼓起勇氣,笑著對淑美說:「淑美,時間還早,不如我們去看一場 電影吧?」 淑美看他一副老實得可憐的樣子,真想忍不住的笑出來,但想如此未免太傷 人了,而且自己芳心暗許,於是她點了點頭,表示應允。 走出了餐廳,理宏甚至連她的手都不敢牽,還是淑美大方的把手伸給他,兩 人才手牽手的踩踩馬路,順便看看有沒有電影院。 一路上兩人也不知該講什麼,只是有意沒意的聊著,但畢竟聊得開就能拉近 距離。理宏不再對她有害怕的心理,摟起她的腰也不臉紅心跳了。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家電影院,反正兩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理宏只想一親芳 澤,而淑美只想與夢中情人多相聚一下,因此兩人連電影是什麼片名都沒看,就 走了進去。 理宏哪有心情看電影,他進入電影院後,即照著以往的老方法,從大腿開始 撫摸淑美,然後上移。 女人的反應可能幾乎都一樣,否則淑美現在的反應怎麼會與秀碧那天在冰果 店的反應不謀而合呢? 當理宏的手指兵臨城下時,淑美也忙用手按住他的手。理宏也很順理成章的摸上雙乳,揉搓了一陣,然後又回攻陰戶,用中指插入 淑美的陰道內。 這時的淑美被扣弄得有些受不了了,已開始神智不清,淫水像泛濫似的流了 出來,把椅座流濕了一大片,口中細聲而微含煳不清的說:「請…放尊重…點… 不要…求求你…不要…」理宏有過一次經驗,知道她已春情發動了,於是附在她的耳邊說:「淑美, 我們出去透透氣好嗎?」 淑美真是求之不得能走出這個電影院,於是點了點頭。理宏看她已經應允,即一把將淑美摟起來,兩人走了出去,找了一間氣派不 錯的旅社住了進去。 進了房間,理宏抱起她,給了她一個長長的熱吻,左手也伸入陰戶內,輕輕 扣弄著。 這吻使淑美幾乎窒息,吻得淑美的魂都飛了。理宏更進一步的把淑美抱到床上,盡情的吻她,吻她的眼、吻她的鼻尖、吻 她的嘴、吻她的頸,右手輕輕的把淑美所穿的洋裝後面的拉鏈拉下,再輕輕的把 她的衣服褪下,最後只留下那乳罩及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褲。 此時,只見她雪白的肌膚,白白嫩嫩的,嬌艷動人。理宏已探手過去,握著她的玉乳。淑美矯軀閃躲著道:「不許你這麼狂,摸得人家好難過!」可是她又如何抵得過理宏?最後乳罩也鬆脫了,三角褲也已拉下了。但見她 兩隻玉乳顫動著,半掩的玉戶微微突起,陰毛萋萋好不動人。 淑美羞得嬌不自勝,忙用手遮住陰戶,嗔道:「嗯!不許你這樣…看嘛…看 的人家心都發慌…」 「誰要妳長得這樣嬌,我偏要看!」說著理宏強拉,淑美不依,兩人擁作一團。他的手在乳房上揉捏著,只把個淑美弄得嬌喘起來:「哼…哼…癢死了…」下面掩著玉戶的手又不敢放開,只好任他揉弄了。「哼…嗯…人家受不住…呀…」說著,玉手放開,移到玉乳上,不讓理宏摸。這時淑美的禁地大開,理宏趁她不注意,突地扳開她的大腿,他要仔細欣賞 這個桃源洞口。 「啊…不來了…你不要看嘛…」她嬌羞的叫著。理宏伸出舌尖,吻上了她的玉戶。「哥…不能…這樣受不住…呀…」她狂了,小腰扭擺起來了。「啊!」突然淑美驚唿起來,玉體不住的顫抖。原來那玉戶上的小陰核被理 宏吻住了,而且不停的吮舐著。 淑美大叫道:「哎喲…哥…不行…呀…這要人的命…了…唔…難過死…了…快放開…」他仍舊狂吮著。「快…哎喲…你要了…妹妹的命…了…」淑美一陣緊張,雙腿緊夾,臀部猛挺。最後,她終於癱瘓了,小玉戶中衝出 了精水。理宏也不嫌髒,全部吞了下去,照單全收。 理宏被她的浪態挑逗得慾火上升,飛快的脫去衣服,挺著大龜頭抵在洞口上 磨擦著。 「哎呀…好痛…」痛字才出口,下體一陣刺痛。「哥…痛啊…輕點…」淑美奮力掙扎,想避開他的衝刺。誰知理宏把腰一挺,她立刻感到身體要裂開似的,其痛難忍,大叫道:「好 狠心…親哥哥…痛死我了…」額上的冷汗直流,白色的床單,滴滴鮮血。 理宏感到痛快無比,但為了不讓她過於痛苦,所以暫時停下來,忙用手去抹 淑美的額角,憐惜的道:「痛得厲害嗎?」 淑美道:「還問人呢,痛死人了!」「現在呢?」「現在好一點了。」說完,還給了他一個媚眼。理宏聽了,知道她的痛苦已過,便輕輕的動了幾下,雞巴已頂到了穴心。「哥…酸死了…」理宏挺著陽具磨轉著,她扭動了一下臀部。「哼…嗯…」她不由得哼了一聲。磨著,繼續磨著,一陣酸酸的感覺直襲上心頭,淑美的小手不由得摟緊了理 宏的身體,屁股動了動,她有些難受的發出「哼…唔…嗯…」 理宏便猛插了幾下,她喘了一口氣。突然,她一陣顫抖,口中叫道:「哎呀…哥…妹妹穴…完了…」緊跟著靜止 不動了。 理宏不忍讓她太累,便抱著她假寐,警棍也沒有抽出來。過了半晌,他感覺到她的嬌驅在蠕動,而且粉臀也很有規律的一上一下的挺 著,兩片陰唇隨著挺動而一張一合,就像魚兒的嘴般。 也許是她挺的用勁,因此,他的龜頭都能感覺到每當她粉臀上挺時,雞巴都 深深的陷入花心裡,而帶來了既酥又麻的感覺。 淑美連連的挺了二十多下,她也嘗到了甜頭,她已雙眼眯成一線,口乾舌燥 上氣接不著下氣的喘著,偶而也發出了令人盪氣迴腸的哭調。 「嗯…噓…哎唷…真舒服…達令…你…你痛快嗎…哦…哎唷…」理宏裝出一副剛睡醒的樣子,他用手背揉揉眼睛,很不經意地道:「寶貝, 妳幹什麼嘛!身子一直亂動。」 淑美羞答答地道:「嗯…達令…看你…睡的像條死豬…真讓人受不了…」理宏嘻嘻的笑道:「哈…哈…哦!剛剛妳才喊痛,現在竟然自己動手了。」淑美聞言,羞得臉如紅沛,就連頸子也發紅,她把右手掩住媚眼,不敢看他 而用著左手在他的胸前輕輕的捶著,一面理怨道:「哼…誰叫你的大雞巴不動, 我在忍不住之下,所以才自己動…」她羞怯怯的不敢再往下說。 理宏故意逗著她,把她尚未說完的話給說出來:「哦…妳就自己動手,對不 對!」 他的這句說話,可正中她的下懷,她本是害躁不敢說出,現在既已讓他給挑 明,她反而不在乎,言詞咄咄的說:「是啦!我就自己動手,怎樣?反正我總不 能讓我的花園沒水。就如你的小兄弟,一挨餓就想從我的洞裡找吃的,但吃飽之 後,可也就不管對方是否也吃夠了。討厭!」 理宏見她一本正經的說著,一時間可不知要如何回答:「這…那…」淑美見他不知所措,嘻嘻的笑道:「哼!是不是讓我說中了你的要害,沒話 說了吧?」 理宏很不服氣的道:「那你要我怎樣嘛?」「我要大雞巴插小穴嘛…快…快動啊…」理宏故意吊她胃口說:「我還想睡覺。」「啊…哥哥…求求…你就別自私…給了我…」小穴癢得實在難以忍受了,也顧不得羞恥,翻身伏在他的身上。兩手撥開陰 戶,握著陽具就往裡套,套動了五、六次,龜頭才進去了一半。 「哼…哥…進去一點嘛…」等到雞巴被淫水浸濕了,潤滑了些,粉臀即下沉。「啊…痛…」創痕未復,但她仍咬牙忍著說:「哥…挺一下…嘛…」理宏知道她已浪得難過,這才微微一挺,「滋」的一聲,大雞巴滑了進去。「啊…哥…好舒服呀…啊…啊…」嘴裡哼著,小粉腿也隨著下壓,大雞巴慢 慢向里滑。 「唔…哼…頂得…妹妹好…舒服死了…」每當大龜頭觸到陰戶底部時,她都 顫聲叫著。 躺在下面的理宏,靜靜的欣賞著她的浪態。她浪叫著說:「哥…我要動…快動…呀…」理宏這才挺了起來,她便往下套弄著。大雞巴塞得陰戶滿滿的,陣陣的酸麻 傳來。 理宏為了增加她的快感,用手捏著她的乳頭揉弄,這使她更癢到心裡。下面 那小穴也被逗得一凹一凸的,小屁股不由扭擺起來,還不時左右挪著。 只樂得她直哼著:「呀…心肝哥…大雞巴哥…哼…美死我了…好舒服…親哥哥…啊…」陰戶含著陽具,不住的翻進翻出,花心吻得龜頭酥酥痒痒的,好不快感。理宏也叫道:「淑美…我好舒服…重點吧…」兩人抱在一起,浪成一團。那大龜頭帶著浪水,弄得理宏小腹到處都是。她套得更快了,小穴吞吞吐吐個不停。淑美矯喘吁吁的說:「哥…妹妹…就要…哎呀…」淑美緊張了,全身用力猛套著,雪白的屁股快速的下壓。理宏道:「淑美,要去了嗎?」淑美顫聲道:「嗯…嗯…就要…丟了…哼…不行了…哼…小穴丟了…呀…」她禁不住心底的騷癢,猛的狂泄了。她忙抱緊理宏,全身一陣顫抖。但是理宏這時正在緊要關頭,可是她卻停了。他忙一翻身,就狠狠的乾了起 來。 「哎呀…好狠呀…」美似乎不勝猛插的喘著,道:「哼…親親…嗯…嗯…不 要頂了…唔…妹妹受不住了了…」 如此狠抽了幾十下,淑美又叫道:「哎呀…快頂…小穴又出水了…」理宏的大警棍實在插得她太舒服了,陰精再度狂流,使她通體舒暢,理宏感 覺龜頭一陣酥麻。 突然,小穴在收縮著,緊吮著大雞巴龜頭了。這種酥麻滋味使他難以忍受, 忙頂緊花心,「噗噗噗…」三股陽精直射花心。 她猛一驚道:「啊…唔…哥…射死了…」隨即她又一陣顫抖。兩個人都軟軟了。休息了一會,淑美道:「哥,舒服嗎?」理宏回道:「嗯,真舒服,妳呢?」她含笑的點點頭。他緊緊的摟抱著這美人兒:「妹真美,我要妳長伴我!」「真的?」理宏點了點頭。「啊!哥…我高興死了!」理宏吻著她。她輕輕的道:「哥…我真不知該怎麼說,可是我又怕…」理宏不解的問道:「怕什麼?」淑美嬌羞的說:「怕哥的太大,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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