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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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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24 04:45: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睡覺這東西,容易出事。怎麼說呢?一個女孩,一般不會隨便跟一個男孩同睡一張床或一間房的。但也不一定,玩到比較熟的時候,男男女女睡在一塊的機會還是很多的。比如,幾個男女同學聊得很遲,有人回家不便。比如有異性朋友自外地來,除了你的窩,沒其他地方可去。總之,因為種種原因,這些女孩本來跟你沒啥了不起的關係,突然間卻必須跟你同睡在一起了,哈哈!這時候,問題來了,男女同睡一間房或一張床,會發生什麼事?有人說了,那還不簡單,關了燈就撲上去唄。呸!不是那麼容易!即便有了外部條件,男女之間,要突破那道防線,還牽涉到很多心理以及生理上的問題。OK,說說我自己吧。我曾不下五次跟女孩同睡,卻沒有發生那種故事。當然,發生故事的次數也不少。這裡先說明一點,這些跟你同睡一屋或一床的女孩,不是指你的女朋友或情人(如果是,連燈也不必關,你撲就是了),而是指單純的異性,跟你關係或近或遠,也許是女同學,也許是女同事,也許他媽的乾脆就是當天認識的。嘿嘿,同睡一張床。18歲以前,我基本上還沒有運氣和本事,把異性留在自己屋裡睡覺。第一次是我的一個外地高中女同學,一向把我當弟弟看的。也許她根本沒把我視為「男人」這個東西,那次她來我們縣,晚上就留在我的地方住了。我住的地方是我父親單位的宿舍,我父親調到其他地方上班了,房子還在,我因為留在當地上學,一個人住著前後兩進的單元房。周圍住的全是我父親的同事,跟我都不是很熟。我這個姐姐同學來我這玩了一天,從早上到傍晚,還沒有回去的意思,我心裡就有股莫名的興奮:看來她要在我這住下了。我跑上跑下,殷勤得很。一會兒打水,一會兒買方便麵。還狠狠心,買了一堆女孩愛吃的亂七八糟小零食。晚上,我們開始下跳棋,接著聊天、聽音樂。不知為什麼,兩個人都一直沒提晚上怎麼住的事。終於,夜已經很深了,周圍全睡下了。我和她都困得不行。這時她提出來了:「晚上我睡哪裡?」我裝傻:「睡這裡呀。」她眼睛一下變銳利了:「那你睡哪裡?!」我有些尷尬,開玩笑說:「跟你一起嘍!」沒想,她斷然堅決地說:「不行!」我只好說:「無所謂,我怎麼都行,趴桌子上也能睡!」她沉思了一下,看了一眼屋裡,聲音變柔了些:「那不累死你呀?你旁邊沒有認識的人一塊擠一擠嗎?」我說:「不方便,再說,都這麼遲了,別人早睡下了。」我有些感到委屈,白天我們聊得很開心的,也半開玩笑的鬧得很親近,我本以為―――還好,她也沒堅持,我算在屋裡留下了。但經過這麼一波折,我的單純美好的幻想給潑了盆冷水,信心大受打擊,只想毫無企圖的挨過這麼一夜。可是,後來的演變卻出乎了我的意料。實際上,在學校時,我對她就很有好感,她是那種活潑開朗的女孩,身體發育比較成熟,是我接近過的少數女同學之一。她的手拍過我的臉蛋,抓過我的胳膊。我曾對她鼓挺的胸部產生過好奇。但雙方都沒有到滋生男女愛情的地步。即便今夜,我的興奮,也是朦朧的對異性本能的好奇占了大多數。開始,她說要洗腳,她將鞋襪除下,露出光腳丫,我給她端來了一個髒兮兮的盆子,她驚叫一聲,不肯把腳放進去,只說:「天,髒死了,你平時就用這個啊?!」我很不好意思,將盆子拿到走廊刷了又刷。半夜了,四周靜悄悄的,聲音聽起來特別刺耳,聽她說:「喂!你沒有其他盆子啊?」我醒悟過來,趕緊把洗臉的盆給敬獻了。看著她把光潤肥軟的腳丫放進去,小心翼翼地揉搓著,像對待珍藏愛護的寶貝,我才知道女孩子身上的任何東西都跟男孩不一樣,又嬌氣又寶貴。那種對異性的異樣感覺又升起來了。想到一個女孩在自己屋裡做著平日她們睡前做的一些事,我更是莫名的興奮,即使什麼事也不發生,僅這種體驗已讓我覺得收穫非小。洗完腳,她不用我的擦腳布,舉著光腳丫,晾著,一邊跟我說著話。深夜裡說話聲不敢大,悄聲靜氣,聽起來特別溫馨甜蜜。屋裡雖然燈光大亮,我卻完全進入那種曖昧的兩人世界的氛圍了。她什麼也沒表示,我褲襠里卻熱乎乎的,滾燙地硬起一根,竭力不讓她發現。她晾乾腳,突然歡唿一聲,把腳伸到我的被窩裡去,調皮地沖我笑了笑,命令我:「轉過身去,不許偷看!」我心一大跳,竟想:「她要脫得光光的嗎?」一會才知道,她只脫了件外衣,連外褲都沒脫。饒是這樣,她水紅色內衣裹著胸乳的樣子,已顯得十分性感,胸腰的曲線露出來,尤其是兩個肩膀特別嬌小柔弱,讓我驚奇的看到女孩的另一面。她扯過被角,先仔細檢查了一番,確信我的被子還算乾淨,才遮上身。她一躺下,從我站著的角度看過去,她臉鼻的面容又展現出與白天不同的風貌,顯得十分誘人。我第一次知道躺著的女人,會讓人犯罪!說不清具體過程是如何漸漸發生的,總之,她不讓我關燈,我看了一會書,實在困得不行。趴在桌上眯了一會,哪能睡得著?我幾次走來走去,她一下就睜開眼了,看來她也沒睡著,不知是不放心我,還是其他原因。後來,我忍了半天,終於說:「姐耶,我趴著睡不著。」她鼻腔「唔」了一聲,過了一會兒,主動將身子往床里挪了挪。我心一下亮了,似乎看見一條路,通往夢寐以求的地方,那裡鮮花鋪地,全是芳香和柔軟。我小心翼翼的躺在她讓出的地方,也不敢脫衣服。僵直的躺著,無窮無盡的幸福淹沒了我。久久的沉浸在新鮮動人的感受中。許久,她含煳的聲音:「關燈吧,刺人眼睛。」我不敢搭腔,默默地爬起身,將燈熄了。黑暗中,一步一步地走向那無比美好的地方,我的來之不易的地盤。我暗暗地想著,或者是期待著——一定會發生什麼!黑暗中,她的芳香傳過來,我甚至能聞見她後背的柔軟。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我清醒得如皎潔的月亮。我知道她也沒睡著。真正的開始,是我偶然間壓到了她的頭髮。她將頭髮從我腦袋下抽回去,依舊背對我睡。我的忐忑不安的爪子,悄悄伸過去,摸著她的長髮,喉嚨里發聲:「姐呀,你的頭髮真好,好柔軟,摸起來好舒服。」沒想她一點沒生氣我玩她頭髮,還慢聲慢氣地說:「是啊,她們都說我的頭髮―――漂亮!」開始很有些嬌柔細氣,尾音調皮驕傲,與她平日脆脆的朗朗的聲音不一樣。我登時咽了口口水,更加大膽玩她的頭髮,甚至摸到了她的髮根、腦門,又順著頭髮輕碰著她的臉頰。她沒有吭聲,我一下猴急了,將上身抬起,臉探在她臉頰邊,試探地說:「親一個。」她說:「什麼呀,不——行。」手推過來,在我臉上。我已經有些無賴了,將臉埋在她脖頸處:「好香呀。」她扭了扭肩膀,抗拒不是很強。慾望在那種半推半就中騰然攀升,我感覺自己前所未有的堅硬和粗大。像展示自己一般,我將腹下向她貼過去。堅硬送出去,柔軟傳回來。她的腰身比我想像的要柔軟動人百倍,我忍不住將她的後背使勁摟進懷中,瞬間一股充實暢美的感覺填滿我整個心胸,我終於知道,什麼叫作「銷魂」!她輕「啊」了一聲,在我懷裡停了片刻,突然坐起身:「這樣不可以!」我跟著坐起來,貼著她的後背,將嘴湊在她耳邊:「我不會碰你,就抱一抱嘛。」她猶豫了一會,重新躺下,我既跟她達成默契,理直氣壯地將她摟進懷裡。手在她胳膊摸著,滑下去,捏住她的手掌:「好可愛喲,你的手,這麼小,這麼軟。」她任我把玩她的小手,我聽到她的唿吸聲漸漸不均勻起來,實際上我故意用堅硬的陰莖一直緊貼著她的屁股。她穿著彈力褲,相信能充分感覺我的火熱和堅硬。漸漸地,我的手先落在她腰側,輕輕撫摸,又悄悄勾開她的內衣,摸到她赤裸的腹部肌膚。她軟堆堆的腹肌又讓我吃驚不小,我驚異地說:「平時這裡看上去那麼瘦,沒想到這麼多肉。」她輕聲說:「女孩子都這樣的。」我說:「是嗎?」一邊跟她聊著,一邊手越滑越高,到了她胸罩邊沿,游移了一會,手指尖試探地擠進她胸罩下,她乳根的界限非常分明,與其他地方相比明顯的鼓漲起來。我像發現了新大陸,整個手掌硬擠進去,就要把握它全部的形狀。她將手捂在乳房上,喘氣說:「可以了,不要好麼?」我怕激怒她,「嗯」了一聲,先作戰略撤退,在她其他不設防的地方盡情地遨遊,前腹,腰側、後背、弱肩,最嫩的是乳側腋下的肌膚,微微有些褶皺,充滿女孩子隱秘的幼嫩。整個將她摟進懷,又掌握了她看似豐滿,實則嬌小的本質。我心中滿是感激之情:她讓我了解到多少女孩身子的秘密啊!於是我在她臉頰神情地吻了一下。這一吻,帶著敬意和憐愛,我相信她也感覺到了,所以默默地接受了我的表達。試探了多次,我對她的乳房依舊沒有放棄,當我再次將手掌隔著乳罩覆蓋在她的乳房時,她沒有抗拒。我就用兩隻手掌,團著她的乳房擠捏,聽到她微微的呻吟聲,我更加狂亂了,將她整個身子抱了起來,兩手從她腋下穿過去,像揉捏麵糰一般,千變萬化,將她的乳房變成無數形狀,有一下用力了,聽她嬌聲說:「痛!―――」我登時像甦醒的一座大山,整個身子高起來,壓上了她。這種類似男上女下性交的姿勢,更是讓我興奮,我的唇狂亂地在她臉上亂親,亂咬。兩個人都越來越激動,她摟著我的手也越來越緊,一時喘息聲大作。我不管不顧,胡亂扯著她的褲腰,她忽然醒過來:「不要!不要!」我停下動作,看著她,直喘氣。她也喘著氣。都處在爆發的邊沿,當我又一次扯她的褲腰時,她的手蓋在我掌上,用懇求的語氣:「真的不行,會出事!」我說:「不會懷孕的。」她一下冷靜下來,說:「你怎麼知道?!不行!」我聽出她的堅決來了。只好躺下說:「那我摸摸你的乳房,總沒事吧?」她讓步了:「唔。」我理直氣壯地:「解開來,礙手礙腳的。」她害羞說:「你來解!」又有些調皮了。我弄了半天,找不到門路,急得亂扯。她吃吃笑,就是不幫我。我終於找到後背了,老了解不開,說:「怎麼搞的嘛。好複雜的樣子。」她輕輕一笑,手伸到背後,一碰就開了。我對她的崇拜不下神人:「利害!」在她嬌笑聲中,我如願以償地真真切切摸到了她裸露的乳房。第一次,和女孩同睡一床,我品嘗了女孩特有芬芳和甜美,卻沒有實質「故事」發生。我後來總結:啊,不夠心狠。同時不免心裡甜滋滋:倒也不錯。第二次,嘿嘿―――(二)說說睡覺。睡覺這東西,有時需要靈感。我不是指普通的睡覺啦,我是說,跟不是你女朋友和情人的異性睡覺。呵呵呵,光想一想就覺得刺激,不是嗎?跟異性同睡一屋,感覺立馬不一樣。那年初二,我和我們班十個男生九個女生,一起去秋遊,到了一座高山。山上有座廟,晚上大家就一塊睡在廟裡的閣樓上。廟裡沒有電,點著幾根蠟燭,外頭的風很大,並且突然下起大雨,世界就被縮小成了這麼一個大屋,男男女女在地板上一熘排開,睡覺。我年紀最小,被安排在最靠近女生睡的地方,能聽見她們嘀嘀咕咕在悄聲說話。靠,我一個晚上沒睡著!其他男女同學也一樣,都興奮得壓不住,有人怪聲尖叫,有人追打嬉鬧,想一想,那真是人生中不可再求的美好回憶啊!好了,言歸正傳。我呀,一生中跟幾十個女孩睡過覺,奇怪的是,給我留下更深印象的,是那些沒有跟我發生實質性關係的。並且越是陌生的女孩,越是他媽的刺激。嗯,一般來說,能將異性留在你屋裡睡覺,基本上算一種本事。當然,還要有運氣。偶爾,就是我剛才說的,需要靈感。什麼是靈感?那就是給女孩一個理由和氛圍,讓她能自自然然地跟你睡在一塊,不彆扭。她又不是雞,當然也不是其他動物,很可能還是別人夢寐以求要好好心疼的好女孩,跟你關係又很脆弱,一旦別扭,誰好意思跟你同擠一床?我一般將女孩哄到床上睡覺,都是在百無聊賴,靈機一動的情況下發生的。平常可不行,平常目的性太強,舉止動作就生硬。拉拉扯扯、磕磕碰碰地把女孩弄上床當然也有,那都是因為對方很騷,姑且不論。靈感使你顯得很從容、很隨意、有自信,對女孩有種催眠的效果沒得說,拿下!虎和豹多麼威猛,它的行走也是從容優雅的。在最後一瞬間,躍起身,咬個正著。好,這個好。仔細想一想,卻又說不上有什麼手段計謀,至少我現在一點也回憶不起。好吧,就說說我跟幾個陌生女孩睡覺的事兒。有次我去一個學校,看見一個憂鬱的女孩坐在一張椅子上,一瞬間,她的樣子打動了我的心。湊過去了,坐在她旁邊。我不是很優雅的徵求人家意願啊什麼的,而是就像你坐在一張椅子上,某個鄉下婦女突然一屁股擠到你旁邊一樣。一個憂鬱的女孩不希望被打擾,除非再平常不過的意外。我隱隱這麼想。我拎著好幾袋亂七八糟的東西,稀里嘩啦地弄,她一會就坐不住了,要走。我頭也沒抬,說:「別管我,我一會就走,你坐你的。」她真坐下了。我說:「幹嘛?!整天陰陰沉沉的,女孩子這樣可不好。」我以教訓的語氣刺激了她一下,像是她大媽一樣。她迷煳了,矜持地一望,沒有說話。我說:「啊,那個什麼,你是這個學校的?」她點了一下頭。我問:「學些什麼?」她輕聲說:「法語。」我說:「哦,法語好啊。幹嘛不高興?」我一句快似一句,基本上是胡攪蠻纏。最後我說:「這樣吧,我要去隔壁學校,路不是很熟,你帶我過去,你也別悶坐著了,年紀輕輕的,多漂亮的一個女孩,成天想心事,多不好!」她稍微猶豫了一下,我說:「走吧,我不是壞人。」她說:「我沒說你是壞人。」我笑了一下:「隔壁學校路你熟吧?」她「嗯」了一下,帶路了。我給她找了點事干:「給,你也別閒著,我一大把年紀,提這麼多東西,容易嗎?」給了她兩個小袋。實際上我不比她大多少。她被逗樂了:「你挺愛充長輩的!」我說:「我基本上就是關係下一代的典範,每個比我小的人,我都愛護。」她格格笑,一路上我了解她更多,話不停下,沒讓她有思考其他的餘地。動作舉止間又像她多年的老朋友,親熱活潑又不下流。需要找個地方,我想。我在隔壁學校有位朋友,我悄悄跟他說:「我今天在你這裡住了,你必須走人!」他說:「靠!」我說:「你去住招待所,我報銷,還不行嗎?」我一直帶著那個女孩去了我朋友的屋子。進門前,她醒了:「天啊,我又不認識你,怎麼跟你來這了?」我笑:「瞧你說的,我倆這是有緣!你下午有課,就先走吧。」我知道她下午頭一節沒課。她說:「我坐一會就得走了。」我說:「誰會攔你?別把我想得那麼恐怖好嗎?」坐了一會,我催她:「你回去吧,可別上課遲到了。不過,我今天在這兒出差,朋友又不在,一個人也不認識,下課後能不能過來陪我說會兒話?帶同學過來也可以,我請客!」結果她下午課後來了,也沒帶人。我故意說:「你同學呢?怎麼不帶來,熱鬧一點多好。」她說:「你以為你是誰啊,別人都搶著來陪你。」我啞然而笑:「好,好。我今天走運,碰上你這個心疼我的人。」我控制著話題和節目,直到晚上比較遲了,我才說:「你不用回去了,你睡床,我睡地,侍候我們的公主。嗯,古代就是這樣,公主乖乖的在床上睡著,丫鬟小心翼翼地在地板上睡。」由於「睡」這個曖昧的字眼,有點隱隱的刺激,她臉紅了,卻也被男女共宿的氛圍吸引:「你不會欺負人吧?」我說:「傻瓜,這裡是學校,你稍微大聲一喊,我就成強姦犯了,並且還要倒楣,是個強姦未遂犯!」她吃吃笑了,有點意動。似乎主動權都操在她的手裡。她腳一踢一踢,好像在猶豫,我趕緊起身:「好,現在我就侍候公主洗腳。你動腳不是就暗示我這個嗎?你說好了,我會做的。」她又臉紅了,為了掩飾,調皮地說:「太監!備水!」我心花怒放:「喳——!」弓身退出,替她打水去了。她的光腳丫讓我看得流口水,我控制住了,心想:不能打草驚蛇。我主動相約:「今晚我們不關燈好嗎?我怕你半夜起來欺負我。」她說:「呸!你是唐僧肉啊,誰還碰你。」我向她壓過身去:「告訴你一個秘密,經法醫鑑定,我是唐僧轉世。要下手就在今晚,不然沒機會了。」離得她很近,這種姿勢,在旁人眼裡,不是調戲就是親熱,她耳根漸漸紅了,卻沒吱聲。我心想:「乖乖的東,看我怎麼吃你!」晚上,她在床上,我下地上,用涼蓆鋪開。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漸漸的很遲了,我忽然說:「糟糕!地上太涼,這樣我會陽痿!」她說:「去你的!」我嘆了口氣:「唉,為了我們的公主,我認了。將來找不到老婆,你可得幫我。」她說:「好,要什麼樣的?」我正色說:「我這人很挑剔的,第一,非常非常重要的一點:她必須是個女的。」她吃吃地笑:「廢話,不是女的……難道你……」忽然不好意思說下去了,問:「第二呢?」我說:「我命苦,也不能強求太多了。嗯,長相嘛,像你這樣就馬馬虎虎差不多了。你努力努力,長的再漂亮一點,就有機會成我老婆了。」她說:「暈,你還想吃天鵝肉,美的你。」我摸摸肚皮,嘆氣:「沒辦法,胃口太挑剔。不是我要求高。」突然叫道:「糟糕!這一摸肚皮,就感覺餓了,天鵝肉,能不能讓我嘗嘗?幾口也行,我容易填飽的。」天鵝肉在床上說:「你吃你自己吧,唐僧肉更補的。」我說:「完了,完了,原來你還惦記著我這塊唐僧肉。危險,危險!我後悔跟你同睡一屋了。」她輕聲說:「我才後悔呢!」我說:「彼此後悔,這就是婚姻的命運。」她說:「誰跟你結婚啦!」我說:「沒有結婚,怎麼會同睡一屋?哪個男子忍得住?我是個聖人也不行啊!」她在床上不說話。我說:「天鵝肉,我講故事哄你睡覺吧。」她聲音很低:「好。」我說:「故事很長,老這麼大聲講,很累的,我靠近你講吧!」她沒聲了,過了半晌,我聽到更低的一個聲音:「嗯。」我咚咚咚底下就硬了,躡手躡腳爬起身,挨到她身旁,替她整整被子,實際上隔著被子,觸到她被下的身體。我柔聲說:「真乖——嗯,從前啊……」她頭縮在被窩下,嚶聲說:「我不要聽這個。」我說:「好,那就講個黃色笑話。」她說:「我不要聽。」我輕輕碰著她露在被外的光亮額際,說:「講個小學水平的,總可以了吧?嗯,老師布置作文,作文題目是《長大以後要幹什麼》。一個小學女生寫道:我長大以後想要個可愛的娃娃,我還要一個愛我的老公。幾天後,老師作文批改下來,用紅筆大字注道:「請注意文章的先後順序!」隔了一會,她會意了,笑起來,遮住腦袋的被窩微微顫動。我說:「別笑!這個小故事告訴我們,這個小女生很有社會責任感。先想到要小孩,傳宗接代的大事,然後才想到要個老公。比起現在的女孩,不想要小孩,只想要老公,精神境界有著多麼大的差別啊。你說,現在女孩只要老公,目的何在呢?」她啐聲說:「你就損吧你!」爬起來,暈著臉兒,嘟起小嘴,用小拳頭一下一下扑打著我,口中「唔」、「嗯」發著嬌聲:「我叫你編,我叫你編!」我一下抱住了。兩個人都沒作聲。我一邊親著她腮邊,一邊輕聲說:「天鵝肉,你好香啊!」她頭髮紛亂著,臉頰暈紅如醉,小身子又熱又軟,沒骨頭似的,把在我手指下,一捏,軟軟陷下。我把她推倒了,沒頭沒腦的亂親著,很快,我的手兒,擠進她內褲,底下濕乎乎一片。天!她早就動情了,真的打算今晚吃我這塊唐僧肉呢!我喘著氣,將她壓在身子底下。她像蛇一般亂扭,散開的胳膊、大腿,被我手掌一握,都是柔柔的綿軟的肉,她是沒有骨頭的尤物!我甚至連她的上衣都沒脫,直接剝下她的內褲,嫩白的屁股蛋兒,嫩白的大腿,讓我興發如狂。我拉開她的兩腿,在她大腿內側親著,嫩滑爽口。她基本上身子手腳隨舉隨開,別有一種嬌軟如意的感覺。上身鋪開一灘,臉兒側轉,那姿勢像倍受欺凌的樣子,配合她純真的臉兒,顯得分外淫糜誘人。我口中低吼一聲,就沖了進去。她的陰道也是分外嬌嫩的,水水的感覺,陰莖像進了一個汁液黏連的口中,有含吮之感。我幾乎不行了,立即就要繳械,忙抽了出來,停在空中,涼露著。看著她的樣子,像被打懵了的孩子,扭曲著嬌嫩的臉龐,似乎要哭出來。我狠勁突起,舉高起她兩腿,陰莖直插進去,下下深入,撞擊著她的胯部,她嬌喚起來,像說夢話,沒有一點邏輯,語無倫次。像皺著眉說:「好痛!」又說:「用力點!」、「使勁……啊……你害人!」、「被你插爛了!」、「你疼我!」我咬著牙,喘吁吁的大弄,又把她翻過來,從後邊入了進去,反扭著她的一隻手,按在她後背,底下使勁,一會就把她擠到貼著牆壁,還不放鬆,我著了魔一般,將她擠在一個小小的角落,瘋狂地抽動、撞擊!最後她嚶嚶哭起來,我就在她哭聲中,精液狂涌,摟著她小肩膀緊到懷中。全身放鬆了,說不出的滿足,這時才注意到她滿臉淚水橫流。我心疼地:「弄痛你了嗎?」她搖搖頭,埋在我胸上,還是在哭。這一夜,我反反覆覆弄了她四次。後來,我才知道,她與男友分手不久。沒想,才過一個星期,就跟我同睡了。她自己也說不清,說是像被催眠了一般,或許,她本就抱著隨波逐流的心態。「路邊一個過路人就能把我隨便撿走。」她說。我大受傷害:「難道不是我的優秀把你迷了?」「不是!」她調皮地捂著我的眼睛:「你以為你真是唐僧肉啊!」「靠!那我還花那腦筋幹嘛,乾脆你坐在椅子上的時候,我把你牽了就走,多省事啊!」「後悔了吧?我看你累得慌,忙上忙下汗都出來了。嘻嘻!」後來她又說:「哼,要不是看你一臉隨和親切,又熱情得像個大媽,誰會理你啊!」我點點頭:「這還差不多。」至少隨和、大媽都是我用靈感裝出來的。她與我保持聯繫有一年多,去江蘇後,失去聯繫了。【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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