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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是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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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24 04:48: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序幕 世界的終結和妹妹的夢 暗雲垂掛的天空仿佛在燃燒一般一片通紅。 地上粉塵飛舞,水源乾枯的大地裂紋四起,在此之間赤黑的岩漿冒出。 這正是適合表示世界完結的景象。 「這正是期待的理想世界。實在是太美妙了……」 我笑著俯瞰這荒涼的世界,視線落在了眼前的人類身上。 「好了……還要繼續站在我面前嗎?勇者當麻喲!」 「當然了!!我要打倒你,讓這個世界回到和平!!」 那是身穿閃耀著金色光輝的鎧甲,用閃耀著光輝的雙眼看著我的人類。 那人的名字是當麻。數次妨礙我夢想中的世界終焉的可憎人類。 那傢伙凌亂的頭髮豎了起來,在怒火中燒的眼睛望著我。 「把公主還給我!!」 我微微笑了一下,將抓到的公眾向勇者面前呈現。 「不可以過來勇者大人!!」 在我的手中,禮服已經破破爛爛的公主拚命地向勇者喊到。 「這是個陷阱!!不用管我快點逃吧!!」 然而,抓來引誘勇者的公主現在已經是礙事的存在了。我向著勇者所在的方向放開了公主。 公主的身體仿佛崩潰一般離開了我的手,朝著在腳下的勇者的手腕抱去。 「勇者大人……」 「公主!!」 公主將臉埋入勇者的胸膛,流下了安心的淚水。那眼淚一落到荒蕪的大地,兩人的周邊便有一個小小的草原復 蘇了。 我瞧不起的笑著。 「神聖眼淚的治癒能力,在人類即將毀滅之前也起不了什麼大作用,好好的和勇者當麻做最後的告別吧。」 「最後的告別?別開玩笑了!!」 抱著公主的勇者情緒激動,把在腰上的劍一口氣從劍鞘中拔出。 「大地復甦!!只要公主和我,還有這把劍在!!」 「哈啊,區區人類,真是天真!!像你們這樣軟弱的生物連讓我受傷的都做不到。」 勇者用劍指著我,我激烈地磨著牙。然而向指著自己的劍的光輝禁不住睜開眼看去。 「什麼……那是聖劍盧比斯提亞!?你把封印解開了嗎?」 『好久不見。我想再次打倒你的時機已經到來了。』現在唯一能對將引導世界毀滅的我造成威脅的劍正在勇者的手中發出聲。 『作為現在在世間也在帶來災禍的人脫胎換骨去吧!』「咕……這……」 我禁不住退縮了。這樣不行。勇者沒錯過那個瞬間。 「黑暗啊消失吧!!」 飛躍而起的勇者手中握著聖劍從我的頭上揮下。 「咕啊啊啊啊啊啊!!」 劇痛在頭部遊走,我叫著壓住額頭。流到腳落下的是自己的赤黑的血。 「gu、gununu……居然……居然!!」 『在我主人之力下悔恨吧。邪惡的魔龍喲!』「給我記住,盧比斯提亞……勇者當麻。這仇我必定會報的……」 看被聖劍映出的自己的身姿, 我充滿憎恨地低語道。 活了令人難以置信的歲月,全身被厚硬的鱗片覆蓋,鱗片之間閃閃發光自己的眼也看得到。 人類的力量明明應該無法觸及我才對。人們稱唿我為暗黑龍(dark dargon)並且畏懼著,明明就差一點點這 個世界就可以毀滅了…… 看著在血里濡濕的不像樣的自己的身姿的我磨著牙向勇者吼道。 「即便要跨越數千時空與時代,這仇我肯定會報的。並且下次會將你所愛的人的全部奪去!!」 「到了那個時刻我會再次將你打倒!!與聖劍一起。盧比斯提亞!!走吧!!」 『無論哪裡我都會追隨主人。邪惡的魔龍已經打倒,現在正是給與世界和平之時。』喘著氣,勇者揮動著盧比斯提亞飛了起來。 在聖劍耀眼的光輝中視界閃耀著一片純白。 這便是,這個世界我所看到的最後的景象。 ——嗚嗚……頭好痛。好沮喪…… 少女浮現出苦悶的表情並且呻吟著。 額頭好像真的要裂開一般疼痛,令人吃驚的是視界真的是一片純白。並且不可思議的悔恨一直在體內迴響。 ——當麻……勇者當麻,好過分。 從一開始她就煳里煳塗的知道所發生的都是一場夢,可是即使身體拒絕,也無法從夢中醒來。 耳朵能聽見已經聽慣了的現實的聲音。這是最近經常聽到的遊戲里競技場的聲音。現實就在那裡,想著快點從 這惡夢中醒來,沒有自由的意識和身體開始焦急起來。 ——救救我。誰來救救我!! 她拚命用潰不成聲的聲音唿喊著。於是耳熟的聲音傳入了耳朵。 「喂……鈴!!不要緊吧?」 這時,淡淡的模煳的緊張感好像消失了。原本僵硬的眼瞼也慢慢的打開了。原本一跳一跳地疼的額頭現在也 已經不疼了。 少女向聽到聲音的方向集中意識,睜開眼睛繼額頭之後臉頰感覺到了麻痹。 「……好、好疼!!」 是比額頭的疼痛還要痛的痛感一口氣帶回現實世界。 一瞬間意識清醒了,猛地坐起身來,這裡是自家的客廳。還有說著「起來了啊」在眼前嘿嘿傻笑少女十分熟悉 的少年。 「好、好過分,明明不需要那麼用力掐也可以的……」 少女一邊撫摸臉頰一邊看著隔壁的鏡子。 少女的名字是橘鈴,十六歲的高中一年級生。比平均要矮的身高大大的眼睛,還有就是至今還保持著和嬰兒一 般光滑的肌膚,和其他人比起來稍微有點塌鼻而感到自卑的少女。 並不是剛剛夢中所見到的龍,而是塌鼻子的自己的身姿被映出感到安心,鈴馬上向著少年的方向露出了不滿的 表情。 「真是的。好過分呀哥哥!!臉都紅了!!」 「但是這樣不就醒了嗎?」 一幅不以為然的樣子傻笑著的,是和玲有著血緣關係的親哥哥,橘橙馬。他比鈴大兩歲,和小個子的鈴相反身 材很高大。 「雖然只是惡夢,沒事吧?」 橙馬稍微有點擔心地詢問,鈴開口道「嗯……實際上」開始敘說剛才看到的過分現實的夢的內容。 「遇到了一個可怕的夢呢……出現了龍,並且勇者將其打倒了。」 「勇者?」 「嗯。說起勇者啊,和哥哥一摸一樣。」 鈴手舞足蹈的拚命向剛剛傳達夢的內容。 「還有就是,神聖的劍什麼的在說話,突然之間朝著額頭插去——」 但是橙馬震驚的嘆息捂住眉間,向著鈴的額頭「咚!」的一聲落下手刀。 「啊咕!」 發出小孩子般那樣的聲音,沉重的手刀讓鈴發出了啪的一聲。 「好痛!!好痛!!你在做什麼啊!?哥哥。」 「不,我想你還在做夢。」 「真是的早就醒了。」 「我想你還在做惡夢,無聊的惡夢。就算最近的在旁邊看著遊戲太過投入也是不行的哦。」 「姆嗚嗚~」 說到這裡鈴抬起頭電視里正映出的遊戲畫面。這是上周橙馬買的叫『龍魂(dargon soul)』的角色扮演類游 戲。 至今為止對遊戲都沒有什麼興趣的鈴,被現實的圖解、『勇者打倒龍』這類單純的簡介吸引,在哥哥身旁觀看 著遊戲畫面。 ——啊,對哦。是因為看了哥哥遊戲的原因? 說完才感覺剛剛的夢和著個遊戲的內容非常的相似。並且自己不知什麼時候一邊看遊戲的畫面一邊睡著了。 看畫面的話能看到作為主人公的勇者的狀態欄。但是橙馬打開菜單畫面選擇了存檔,就那樣切斷了遊戲機的電 源。 013 「啊咧?為什麼關掉了?」 「今天到這裡結束了。明天還要上學,是時候該睡覺了。」 「誒?真的?已經這時間了?」 說完鈴看向鍾,已經快到十二點了。 「明天是月初早上老爸和老媽應該會有國際電話打過來,睡過頭可行哦。」 說著,橙馬把放在客廳旁邊的被子鋪開。橘家因為雙親到海外出差,現在只有橙馬和鈴兩個人在家。 父親以前就經常出差,這次還就這樣海外單身赴任,鈴進了橙馬的學校之後母親也終於跟著一起去了。 現在時不時打國際電話回來詢問哥哥和自己的近況。 托這個的福即使是學生的身份,也能度過在假日的深夜躲在客廳的被子裡盡情玩遊戲的日子。 「總之你也早點睡吧。我可不想明天早上睡過頭沒有早餐什麼的。」 「誒,再稍微晚一點再睡嘛。因為哥哥的手刀我現在還很清醒,而且夢見了那麼恐怖的夢怎麼可能那麼快睡著 。「 「閉上眼就會能睡著了,開玩笑的,晚安。」 橙馬冷冷的說道,就這樣轉了過去。 「好過分。哥哥你這個笨蛋。」 鈴一邊啪嚓啪嚓敲打著哥哥一邊發出沒有感情的聲音。 「真的、真的是很很可怕的夢……」 因為實在是太過真實。現在想起額頭再次像被刺到一樣疼了起來。但是已經入睡哥哥並沒有因為妹妹的打擊醒 來,反而已經響起睡眠中的唿吸。 放著妹妹不管自己去睡覺真是讓人火大,但是想到剛剛自己做惡夢的時候擔心的叫醒自己,鈴的心情就好轉了 。 數秒前的還認為響起可憎的鼻息的寬廣的背,現在看上去是那麼的可靠、感覺在閃光。 ——哥哥…… 鈴的臉上突然浮現出苦笑,偷看著哥哥的睡臉。 發出規律唿吸的乾巴巴的嘴唇處於半開的狀態。就連剛剛吃的點心上的青海苔都還在。 但是鈴很喜歡這樣的哥哥。 說不定是過去父母常常出門的原因。開始懂事時比起父母更加親近哥哥。嘴巴很壞,經常被這樣那樣的使喚著 ,即使是這樣還是仰慕著哥哥。並且是超越兄妹這一關係的。 ——現在的話不要緊吧? 鈴悄悄的把手放到橙馬的肩上,一邊浮現包含罪惡感的困惑表情,一邊挨近慢慢地將臉靠近。 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雖然是有血緣關係的兄妹絕對不可以做的事而且自己也很清楚。但是無法克制住自己。 從以前就很喜歡橙馬。正因為如此,鈴的臉自然的靠了過去。 ——我的初吻是……和哥哥接吻…… 顫抖的嘴唇和橙馬溫暖的嘴唇重疊在一起。 「嗯……」 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他人嘴唇的觸感,鈴熘出小小的吐息。 這是,僅僅數秒接觸也沒有的輕吻。但是對於鈴來說是緊張的一瞬。 「唿……」 明明只是很短的時間而已,簡直像一分鐘停止唿吸的壓迫感。 ——男生的嘴唇也是這麼柔軟的啊…… 臉離開之後,用舌頭舔了下自己的嘴唇,是哥哥剛才吃的點心的味道。 「好酸……」 在前一陣子懷著七上八下的心情讀的少女雜誌中,是用檸檬和草莓比喻,不過,那樣的風味完全沒有。 雖然和想像中的不一樣,即便如此鈴也滿足了。讓身體顫抖的甜蜜麻痹感從腰到胸往上沖,禁不住眯起眼回想 著嘴唇的餘韻。 但是就在那時——「誒!?」 突然,後背尾椎骨附近變熱,鈴突然跳了起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 慌張的看向自己的臀部,沒有任何異變。 ——接吻。連屁股也會小鹿亂撞嗎?不會吧。 這樣的事情,少女漫畫裡面完全沒有寫。對出生至今第一次不可思議的感覺產生了不安的心情。 ——果然,是因為做了不可以做的事情吧…… 但是,在那脈動平靜之後鈴總算撫了一下胸。向橙馬那邊看去,什麼都沒有感覺到發出著鼻息。 ——我也睡吧。 大概是夢見了奇怪的夢,還和哥哥接吻了,情緒高漲的原因。這種時候就應該不管那麼多先讓頭腦和身體冷靜 下來比較好。 鈴將一旁毛毯拉過來給哥哥的蓋上,並且一起鑽了進去。 ——今天的事情要當成秘密。 我想對有血緣關係的親哥哥做這樣的事是很奇怪的。 要是這件事情被哥哥知道了毫無疑問會被討厭的。絕對會覺得「噁心」和被蔑視的。 ——被哥哥討厭我可不要。 鈴和哥哥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對做了不可以做的事情的自己多少感到罪惡感同時初吻的達成感到了滿足,閉 上了雙眼。 ——誒嘿嘿,和哥哥接吻了。 奇怪的夢的記憶也好,屁股的衝擊也好,對於已經幸福的入睡的鈴而言已經都無所謂了。 第一章 妹妹是龍、我是勇者!? 對於學生來說,沒有比周一的早上更憂鬱的了。夢幻般的周日完結再次回到忙碌的學習生活之中。大多數的學 生都會對自己說著「這是沒辦法的」去上學。橘橙馬也是這樣的學生中的一員。 特別這周的的周一心情比平時還要沉重。整理好上學的打扮,從自己的房間出到走廊,心情變得更加沉悶了。 ——大概今天也不行吧……。 抱著半放棄的心情,橙馬敲了敲鈴房間的門。 「喂,起來了嗎?」 喊完之後等待了數秒,從房間裡傳來了「嗯,起來了」的回應。 雖然那聲音是和往常一樣精神滿滿,但是門僅僅從內側打開了十公分。 出現在門對面的妹妹是睡衣和睡帽的姿態。看見之後橙馬發出了混有不安的聲音。 「莫非……今天也?」 「嗯,今天也是……但是,已經好了很多了。還差一點應該就可以去上學了吧?」 「……但是不去醫院真的沒有問題嗎?搞不好是什麼大病也說不定。」 「沒,沒問題的啦、燒也退了……只是想稍微靜養一下而已。」 「這樣啊……我明白了。」 橙馬對於總覺得有些見外的妹妹感到可疑,從門縫提心弔膽的鈴伸出的手來,手中握著的是一張小小的便條。 「今天放學回來順便把這些買回來吧。」 便條上面寫著的是食材和料理用的雜貨。從麵包粉、絞肉、洋蔥看來今晚是要做漢堡扒。 橙馬接過便條,還是有點擔心的開口詢問。 「明明不用做這麼費工的料理也可以。身體……狀況不太好吧?」 「但,但是一整天都在睡覺不活動一下身體怎麼行。哥哥才是這一周便利店的便當也吃夠了吧?」 「雖然是那樣……」 「復健哦這是復健。」 橙馬總覺得樣子有些焦急的妹妹的「復健……」隱藏了某些事情。 從門縫看過去鈴並沒有咳嗽的樣子,臉色也很好。 但是本人卻說著「身體不舒服」,橙馬怎麼都覺得鈴是在裝病。 對哥哥懷疑的態度鈴也是注意到的吧,鈴剛想開口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鈴馬上便說。 「好,好了!哥哥夏香姐來接你了,再不去的話。」 「哦,哦。的確是呢。」 看了看手錶已經是該上學的時間了。橙馬把便條放入口袋裡,鈴說著「走好哦」便快速的將門關上了。 雖然對妹妹的態度感到迷惑,但是也不可以一直在這裡了。 橙馬點了點頭拿去書包向玄關走去。 「不好意思,夏香。要你久等了。」 急忙打開玄門的門,在那出現的是一名少女。 直直的長髮,身穿整齊的制服,有著意志堅強的眼睛,清清楚楚表示著她認真的性格。 她的名字是門脅夏香。橙馬的青梅竹馬。由於兩人家很近而且父母們都認識,所以經常來看雙親出差中的橙馬 。 夏香確認到只有橙馬一人一邊穿鞋一邊從玄關出來,擔心的皺起眉。 「早上好。啊咧?莫非鈴今天也休息?」 「啊啊。好像身體又很疲倦的樣子。」 「這樣啊,真是擔心啊。已經一周沒去上學休息在家了吧?」 「嘛……是吶。」 從鈴說「身體不舒服」開始沒有去學校,已經過了一周。 「沒有什麼前兆嗎?」 「前兆啊……」 鈴開始不去上校的前一天,在客廳里玩遊戲玩到很晚。 鈴和以往一樣坐在自己的身邊。 說起來的話,就是途中睡著了夢見了很奇怪的夢,引發了少許騷亂。但是……並沒有什麼身體不舒服的前兆。 橙馬一邊說著「好像沒有吧」一邊搖著頭,夏香用手托著下巴,用深刻的表情說。 「嗯。如果這樣的話,果然是拒絕上學吧。莫非鈴在學校被欺負了?」 「不,我想沒有這回事。」 曾經看見過好幾次放學時間比自己要早的鈴的一年級同學們來給鈴送筆記,關係很好的聊天。 而且在學校也沒聽說出現什麼問題。倒不如說比別人更加享受學校生活。 「雖然沒有從房間裡出來過,夜晚好像還經常和朋友通電話,本人好像也是想去上學的。」 「那麼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和叔叔他們聯絡過嗎?」 「不……並沒有聯絡過。」 「等等……什麼都沒有說嗎?……還有幾天就是連休了,最好和叔叔阿姨他們說一下。」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被青梅竹馬訓斥道,橙馬只好拚命點頭,朝著學校的方向走去。 「總之現在先去學校吧,快要遲到了。」 「啊~真是的……又想這樣矇混過去——」 「不是要矇混,真的要遲到了。」 雖然很擔心鈴的事情,但是現在沒有時間細細詳談了。 話雖如此,也不能放著妹妹不管。 「今天回去之後,會好好的把話說出來的。」 即使有拒絕上學的理由,也不可以放任著不管。父母不在的現在,自己有著要對妹妹進行教育指導的立場。 「是裝病不上學還是其他什麼的要好好弄清楚。」 「真的?絕對要弄清哦。我也是很擔心鈴的。」 「我知道了。」 對著身後著急的青梅竹馬,橙馬點著頭回應。 從二樓自己的房間窗戶向外面看,看見了哥哥和夏香姐向著學校小跑的樣子。 在窗簾縫隙一直偷看的鈴發出了混雜著安心和寂寞的嘆息,然後在床上坐下。 「今天也……沒去學校……」 前幾天同學們拿來的講義和授課筆記等疊在一起放在桌子上面。看向最上面的講義,在那的是作為一年生的鈴 他們所製作的社團活動介紹書。 「社團活動啊……」 進入了和哥哥同一個學校才一個月。憧憬的高中生活猶如夢幻一般快樂。也交到朋友了,還和哥哥一起上學了 。本來還想著從現在開始努參加社團活動。 但是,現在連上學都做不到,還用裝病欺騙橙馬閉門不出。那樣的自己非常討厭變得起來。 想去學校也去不了的理由。那是從鈴的睡衣下擺露出的一條尾巴。 「什麼不好偏偏是這樣的尾巴……明明貓或者狗毛茸茸的尾巴更加可愛……」 簡直就是鱷魚和蜥蜴合體而成的尾巴,這尾巴是從今天往前一周,悄悄的和哥哥接吻之後第二天早上長出來的 。 一開始以為是巨大的蠑螈跑到了內褲裡面,或者是惡夢。但是那從睡衣里延伸出來的尾巴根部是連接著自己臀 部,怎麼用力拉都沒有扯掉。 而且身體的異變並不只有尾巴而已。 「就連頭也……」 取下頭上戴著的睡帽,從太陽穴兩側長出了小小的突起物。就好像立春所帶的鬼面具的角一樣。 「感覺還會繼續成長的樣子。」 尾巴長出來之後,日益成長越來越尖銳,然而到了今天甚至成長到從頭髮之間都能看到了。 「真是的,不快掉消失就切掉你了呢!!」 拿著非常討厭的尾巴時,尾巴突然啪的一下拍到鈴的屁股上。 「啊嗚!!」 那行動仿佛是有意識的一般。拍完之後看著淚汪汪的鈴仿佛在說「活該。」一樣挑釁地晃動著。 「嗚嗚……這個該怎麼辦……」 尾巴和角要是被橙馬知道了會怎麼樣呢。絕對會覺得噁心的,不會錯的。 「這個樣子既不能去上學,哥哥也會討厭的。」 在只有自己一人的家中,鈴抱著長了角的頭蹲了下來。 就在這時。仿佛是安慰失落的自己有人正在撫摸著自己的背。 「……誒?」 擦乾眼淚回頭一看,在那裡的是自己正在搖晃的尾巴。 「你是在安慰我嗎?」 在孤獨的房間中,那個一切的煩惱源異樣的尾巴,即使是從自己身體長出來的,鈴也覺得受到了激勵。 「對不起呢……說了你噁心這樣的話……」 鈴對著好像在安慰自己的尾巴說著,鈴的臉上浮現出微笑。 「但是,我不要被哥哥討厭……」 一想到橙馬的事情,鈴的胸口就湧現出一股無法壓抑的痛苦。 同時身體的深處傳來的痛楚,讓鈴吃驚的顫抖著。 「又是……這感覺……」 這是鈴身體產生異變前一周開始出現的現象。與角和尾巴不同,並不是肉眼可見的變化,發癢的感覺傳遍全身 不停的顫抖著。 並且注意到了控制那個不可思議的症狀的方法,也只有有一個。 「早上開始就做這樣的事情……」 自虐的嘟囔著,鈴躺在床上看著自己睡衣的姿態,自然的把手指放到了胸部上。 「我……到底在做什麼啊……」 雖然想著這是不可以的,但是手還是顫抖著解開了睡衣的紐扣。 就這樣,雙腳也同時張開了,大腿根的深處也在呻吟著。 終於所有的紐扣被解開了胸部也大大的敞開了,在那裡有兩個膨脹的物體露出來。雖然還是處於發育年齡,但 是已經有如此之大的果實了。 「明明這樣的事情……是不可以的……」 難過的低吟著,鈴把手指放在自己的胸部上。柔軟的肉丘在少女的手指下變得歪斜。手指感受到的觸感猶如布 丁一樣柔軟。 「嗯……嗯……」 在身體疼痛的時候這樣做,敏感度被極限的提高著。 「……啊……好舒服……」 手指一碰到紅豆大小的櫻色乳頭,鈴的身體就不停的痙攣仿佛要飛起來一般。 「唿……嗯嗯,啊。」 即使緊閉雙眼,為了不發出聲音一直忍耐著,但依然溢出了自然的斷斷續續的吐息。 身體強烈的伸張著,鈴忍耐著手指給予胸部的觸感。手指仿佛擁有自己的意志般撫摸著胸部,明明在被玩弄著 ,心裡也在抵抗著這樣的行為。 但是對僵硬的身體這樣做時候,柔軟的胸部十分敏感十分有感覺。 指尖碰到的時候,左右的乳頭只是微微搖晃而已,睡衣底下熱熱的蜜汁已經泛濫了。 「啊啊……哈啊、哈啊……不行……濕濕滑滑的……唿」 坐在床上,鈴苦悶地扭扭捏捏的摩擦著大腿。光著的上半身明明猶如初春般涼快,卻覆蓋著一層薄薄的汗珠。 被指尖左右撥弄乳頭已經完全立了起來,鈴的心情更加的困惑與高漲了。 「嗯……我,這種蠢事……啊啊……明明是不可以的……」 即使罪惡感浮現,手指依然未滿足不停的揉著,接著的瞬間對在掌心柔軟的胸部感到了十分的滿足。 不思議的甜蜜麻痹感油然而生使身體產生了貪慾。 繼續揉著胸部,揉著揉著鈴的視線往下面看去——手指向下腹部滑去。 「明明……更進一步……下去不行……我這個笨蛋……」 雖然在自我訓斥著,但是手並未停止下來。 剛剛想著把手伸進睡衣的褲子時,到目前為止都很安靜的尾巴,仿佛等待著這一刻一樣,一邊蠕動一邊扯下褲 子。 褲子被扯到膝蓋下面,內褲露了出來,鈴小小的吞了下口水。 鈴也是最近才知道了,現在自己在做的事情,那是唯一一個能令自己收起對哥哥思念的行為。 而且不止胸部而已,自己撫摸下腹部的行為,是什麼一回事也都是最近才知道的。 對於撫摸身體中最禁忌的地方,單純追求快感的罪惡行為,罪惡感不斷湧出。 但是現在這感情也成為了使自己興奮的道具。 「嗯……哥哥……」 悲傷的叫著最喜歡的哥哥,閉上眼睛想像著哥哥的身姿。 稍微有點壞心眼,但是很關心自己的溫柔的哥哥。 比起現在還要年幼的時候,有喊著「我要當哥哥的新娘!」的事情呢。 那個時候,橙馬和父母們都認為鈴講的那句話,遲早會隨著成長一起被遺忘消失,單純當那只是小孩子的夢話 。正因如此只是還以微笑。 但是,那個夢想至今都還在鈴的心中沒有改變。雖然明白這是無法實現的愛戀,但是對於橙馬的愛日益膨脹。 什麼也不能做的悔恨,成為了鈴手指積極活動的糧食。 「哥哥……」 鈴再次唿喚心愛的哥哥的名字,向著大腿的根部,手指慢慢的摸向內褲的襠部。那裡已經又濕又熱了,手指觸 碰到布料里側已經是蜜汁四溢了。 白色的內褲里粉紅色的陰唇清晰的透了出來。 看著自己如此濕潤的下腹部,鈴的情緒更加高漲了。 提心弔膽地用手指拉著內褲的側邊,另外一邊被淡薄的陰毛所包裹住的雙葉現身。 一周前出生至今第一次目不轉睛的看著那裡,看見太過錯綜複雜,不可思議的形狀沒能隱藏住迷惑的心情。當 然現在也是這樣。 但是,將手指放上那裂縫之上,感受到的是比胸部還要柔軟的肉感。 熱得仿佛融化一般,粘稠的蜜汁沾滿手指,鈴甜美的呻吟更加高亢。 「嗯嗯……啊……」 與肌膚不同,單單觸摸敏感的內膜露出的地方,腰就突然有快感遊走。 飽含愛液的花瓣仿佛吸著鈴的手指一般緊密。 分開的手指在左右移動,小小的花瓣在微微舞動,滑落的蜜汁滴落在床上。 033 越想著橙馬的事情,手指便更加貪婪的撫摸著花瓣,濃厚的蜜汁從花瓣深處溢出。那是無法用言語表達的酸甜 與自己黏液的香味。 「啊……H的味道……」 從自己身體里分泌出的,宛如媚藥一般不可思議的香味使身體更加火熱。 好舒服……但是這是不可以的事情。 背德感越是湧現,相反身體的快感就越是強烈。 數次摩擦濕濕滑滑的密裂入口的手指,一觸碰到花瓣前段小小的突起。 那時,讓人麻痹的甘美電流便遊走全身,鈴小小的身軀持續顫抖了好一會。 「啊……好熱……一摸這裡就變得好熱……嗯……」 被指尖壓著的肉芽,簡單的在鈴的手中改變著形狀,斷斷續續的甜美感覺覆蓋全身。 困惑瞬間就飛到九霄雲外了。 「嗯……啊……啊」 ——我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奇怪了……。 敞開的睡衣中,露出的肌膚染上了淡淡的紅潮。搖晃著的胸部前端突起,大腿內側也已經大汗淋漓。 「……手……哈啊……停不下來……」 隨著指尖的動作,咕啾咕啾的水聲和蜜汁一起溢出,從大腿內側滑落。 鈴仿佛跟進一步的追求快感,增加了一根手指。兩隻手指交替摩擦著肉壁。 擁有彈力的柔軟內膜入口,數次將鈴的手指彈出來恢復成原本的形狀。 子宮的深處的肉壁突然放鬆,仿佛在尋求著追尋貪慾的手指一樣。 但是對於鈴來說,從固定部分分配手指過來是無法做到的。雖然明確的知道自己也正尋求更進一步,但是始終 還是感到躊躇。 「更進一步……不行……」 下腹部的深處,空虛的肉洞傳來陣陣疼痛。但是不可以的事情就是不可以。 「第一次要……獻給……重要的人……。」 雖然明白那是無法實現的願望。對於自己來說重要的人就是,有血緣關係的親哥哥。 「啊……不停止不行了……」 身體至今都還猶如火燒一般,對於認識到這個是不能更進一步的事之後,取回少許理性的鈴把手從裂縫移開。 但是就在那時。 拿起睡衣的褲子之後,剛才一直在靜觀鈴的尾巴突然動了起來,繞過了鈴的手指向著陰道口的前端伸去。 「呀!!不可以……」 尾巴突然暴走,鈴慌張的抓住尾巴。但是仿佛擁有別的意志一樣甩開了鈴的手。 「討……討厭,不可以……不要擅自動啦!!」 但是鈴越是扭動身體,越是發出討厭的聲音,尾巴與自己意志相反的行為反而更加激烈。 與用自己手指溫柔撫摸所不同規格的,激烈活動著。堅硬的尾巴前端在密裂處上下摩擦。 就好像,他人的惡作戲一樣。 「拜託了……不要進去……啊!!嗯!」 拚命的擠出聲來,淚眼汪汪的懇求道,但是勢頭並未減小。 一瞬,鈴的腦袋裡浮現出哥哥的臉。 ——這是,哥哥的話……。 就這樣想像著。平時經常看著哥哥拿著遊戲控制器的手。閉上眼睛,在腦海中描繪出骨頭稍微硬硬的手。 那雙手現在,現在正在撫摸著自己的下腹部——「嗯嗯……哥哥……」 鈴拚命的壓抑著聲音,退開的手向旁邊的靠墊抱去。 把胸壓在充滿棉花的靠墊之中,閉上眼睛。 腳自然的向兩側張開。在鈴的腦中,哥哥看著自己的下半身,激烈的,觸摸著身為妹妹的自己。 「哥哥的手指……啊啊……好想要……」 尾巴的尖端被鈴的蜜汁弄濕,強而有力的在她的陰唇之間來回移動,使得鈴的感情更加混亂。 抱著靠墊的手自然的用力,鈴慢慢的放鬆著腰,胸部壓著靠墊的側面。柔軟的靠墊摩擦著鈴的乳頭。 「好、好舒服……啊啊,明明不可以,明明不可以做這樣的事情!!」 慾望再次被點燃。淫蕩的脫下睡衣,奢華的肩不住顫抖起來,鈴的頭向後仰,沉浸在快感之中。 哥哥橙馬正在玩弄自己下腹部的幻想,更加的強烈。 嘴角浮起微笑,鈴卑劣的心情煽動著。就在那時——「唿!?」 現實中尾巴大大的波動著,越發強烈的在裂口來回遊走,鈴突然睜開眼睛,看向腳下。 被蜜汁濡濕發著光的尾巴,正在摩擦著柔肉的溝壑,搖擺的幅度逐漸增大。 「啊……不、不要……那麼激烈的話,好可怕!!」 但是尾巴的前端,完全沒有聽到鈴制止的聲音,那前端現在正在鈴最敏感的地方波動著。 發出啪啪啪的聲音,尾巴的前端在小小的肉芽上拍打著。 忍耐著的鈴身體終於爆發了「啊啊!!呀!!」 發出這樣的嬌喘聲自己也十分吃驚。腦袋變得一片空白一般被快感的波浪所占據,全身猶如燃燒一般滾燙。 蜜汁不斷的從陰道口流出,子宮的深處緊縮著。 鈴緊緊地閉上眼猶如放聲嚎叫一般竭盡全力扯著喉嚨。 「……呀……啊啊啊啊啊啊!!」 在只有自己的房間裡,響起了仿佛尖叫一樣甘美的悲鳴。 然後就那樣咚的倒向床上。大腿內側依然還在痙攣著,得到指尖愛撫過的肉壁,還依然戀戀不捨的抽動著。 脫力的身體猶如鉛塊一樣重。 當時還並不知道這就是「高潮」。 「哈啊……哈啊……」 鈴大汗淋漓的身體劇烈地上下起伏著,依然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之中。 「我……又做了不可以做的事情呢……」 自慰行為結束以後指尖能感到內衣、床單逐漸變冷了。 「哥哥……」 做完之後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的鈴低吟著。 「必須從今天開始好好地做。」 慢慢的將視線放下來,看見了房間裡的壁櫥。 「首先要先把這尾巴和角給藏起來。」 走出房間之後整天都是睡帽睡衣的樣子實在太過奇怪。拖著餘韻還未消散的身體,搖搖晃晃地走到壁櫥前面。 放學後,出了學校的橙馬,站在附近的百元商店裡。 「洋蔥,洋蔥在哪……啊,有了。」 手裡拿著從鈴那得到的購物目錄,將需要的物品一個一個的放入籃子中。 「鍋鏟啊,鍋鏟是哪個?」 來到料理器具的賣場,對眼前並排放著的各種器具感到了困惑。 說起鍋鏟,有像壽喜燒店裡面那樣扁平的類型,有前端是圓的類型。而且有著小孔的類型也有。 素材還有不鏽鋼、橡膠、鐵氟龍等十分豐富。 「這個是哪都可以的嗎?」 如果喜歡料理的妹妹鈴在這裡的話,應該能馬上分辨好了吧。這種東西自己完全搞不懂。 猶豫不決的橙馬,拿起了一個上面開有小孔的鍋鏟。 「嘛,這個就可以了吧。之後的事情之後再算了……」 反正店裡的東西全部都是一百元。就算不合鈴心意也是不痛不癢支出。將拿起的鍋鏟放進插進籃子裡,視線再 次落到便條上。但是就在那時。 『終於覺醒了啊……master.』「誒?」 突然,腦海中迴蕩起一個聲音。 慌張的看向周圍,並沒有和自己說話的人在。 『這邊呀。master.』再次聽到聲音,向著那個方向看去。 橙馬忍不住發出聲來。 「嗚哇!!怎麼回事!?」 但是鍋鏟並未對吃驚的橙馬做出過多反應,只是淡淡地說著。 『超越了數千的時間,即使轉世重生,你作為勇者的素質依然未曾降低地傳承著啊。』「哈,哈啊?」 『但是,既然現在與master再會就說明了,這個世界又將被黑暗再次籠罩。……實在是讓人高興不起來啊。說 起來,master喲。『就好像認識好久的同伴一樣親昵。但是過去並沒有和鍋鏟交流過,被稱為主人的理由也沒有。 再說無機質的東西原本就不可能會說話。 「等,等等……是店裡的人嗎——」 這是什麼誤會吧。橙馬認為這只是惡作劇,環視著周圍。 先不管那種事,這個鍋鏟的確是在發出聲音。 『不管怎麼樣這裡人多很麻煩。換個地方再說吧。』「地方啊……我可沒有和鍋鏟說話的心情。」 『但是這是命運,master.全部是星星的指引,無法違抗。』「……在說什麼完全不能理解。」 總之不可能有這麼愚蠢的事情。橙馬將鍋鏟放回原來的架子,準備從賣場離開。 『啊啊啊,等等啊master!!』無視背後哀求的聲音。 確實自己從前就喜歡遊戲。而且特別喜歡RPG遊戲。 雖然如此,還是可以分清夢和現實是有區別的。 而且現在不是和這種奇怪妄想扯上關係的時候。對於自己來說現在最重要的是妹妹鈴的事情。沒時間去管這些 難以理解的事件。 橙馬迅速拿起要買的東西在店內移動。但是——「喂!!為什麼你在籃子的裡面!!」 被拜託的物品已經全部放入籃子裡,在收銀機面前突然發出聲來。不知何時鐵氟龍制的鍋鏟仿佛說著「最初就 想買的「,在食材之間露了出來。 而且馬上把臉從籃子一開之後,眼前是仿佛看到可疑人士的店員的身姿。其他客人也是充滿驚訝的看著突然叫 出來的橙馬。 ——我、到底在做什麼啊……。 尷尬的氣氛,讓橙馬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那個……這個,要買嗎?」 「啊,不……是的。這個也拜託了……」 只能對著收銀的店員戰戰兢兢的點了點頭。 『果然maser還是懂的。』把麵包粉、洋蔥一起放入塑料袋之後,鍋鏟得意的出聲說道。 「歡,歡迎回來哥哥!」 出來歡迎橙馬回來的是鈴。看上去是正在準備晚飯的樣子,手中拿著圍裙充滿精神的向橙馬微笑著。 「拜託的東西,有買好嗎?」 「哦,嗯……說起來你怎麼這個樣子啊?」 鈴的樣子實在是太過不可思議。 平時搖曳著樸素雙馬尾的頭上,現在頭上的是附有兩條緞帶的貓帽子。而且迷你裙底下伸出了一條用毛皮做的 手制貓尾。 「穿成這個樣子不熱嗎?話說這是什麼半吊子的cosplay.」 「嗚!!才不是cosplay呢,這是時尚!!」 「哦,這樣啊……」 對於鼓起臉頰的妹妹稍微感到吃驚,可是時隔一周又能見到妹妹精神的樣子了。 「時尚啊……」 對那個出奇的時尚一邊感到吃驚,一邊自然的流露出笑容。 ——什麼嘛,這不是很精神嘛。 隔著門一周不見的妹妹的身姿看上去是那麼的健康。臉色也不差。 「很精神嘛,這樣明天開始就可以去上學了。」 「是……是啊!啊,哥哥把買的東西給我吧。」 「嗯,給。」 但是,多少還是能感覺到有些異常。妹妹接過袋子時表情蒙上了一層困惑。鈴一邊說著「謝謝」一邊把食材拿 出來確認。最後當然連鍋鏟也不例外。 看到的瞬間,橙馬小聲的喊出了「啊」。 「那……那是……」 「嗯?怎麼了?」 「沒什麼……」 鍋鏟在回家的途中一直說著「前世」什麼的「龍」什麼的「勇者」什麼的,完全聽不懂的事情。 但是現在什麼反應也沒有,被鈴握在手中。 ——多心……了吧? 「不,你也知道鍋鏟的種類有很多……這個可以嗎?」 鈴笑嘻嘻的回應急中生智隨口亂扯的橙馬。 「嗯,沒問題喲。開有孔的話料理也不會黏在上面,謝謝哥哥。」 「這樣啊……那麼我先去洗澡了,料理就拜託了。」 「嗯,交給我吧。」 果然剛剛和鍋鏟發生的一切是個夢也說不定。 甩甩頭,然後不去在意鍋鏟的事情,橙馬就這樣朝著浴室走去。 「啊咧?哥哥已經吃飽了嗎?」 「啊~已經不行了,吃不下了。」 在飯桌上被妹妹詢問的橙馬,一邊撫摸著鼓起的胃,一邊往桌子底下看。 「說起來真是驚人的量啊……」 放學後,被鈴拜託去買的食材也好,原本就在冰箱裡的食材也好,原本以為並沒有那麼多。 但是在餐桌上並列的料理種類十分豐富。實在不是兩個人可以吃得完的量。在肚子已經滿滿的現今,菜肴還剩 下了一半以上。 「明明不用做這麼多也可以的。」 「誒~~因為好久沒做的緣故嘛。稍微努力了一下,的確作為一天的菜是多了點,明天再吃就好了。」 「嘛,說的也是。」 鈴的親手做的料理,和以往一樣的好吃這完全不是恭維。 與妹妹同齡的女孩子到底能做出什麼樣的料理我是不知道,至少和直到上個月為止都還在家作為專職主婦的母 親做的一樣美味。 何況是時隔一周的妹妹親手做的料理,橙馬的筷子動得比平時還要勤快。 看向鈴的方向,已經拿起飯後的茶在手中喝著了。 「哈~肚子吃飽之後感覺好幸福。」 放鬆了臉,完全平靜下來的妹妹。橙馬覺得現在是詢問關於學校的事的時機了。 「說起來,你進了什麼社團嗎?」 鈴在初中的時候有加入過體操部,但是現在學校並沒有體操部。即使知道這件事還進入了和自己一樣的學校, 到底是為什麼呢。 邊想著不可思議邊詢問著,鈴用著稍微籌措的樣子回答到。 「那個……我想去拉拉隊……」 果然和「學校」有關的話就在動搖啊。 「拉拉隊啊,原來如此。」 但是拉拉隊的話,就可以讓身體得到充分的運動。 「那麼明天得好好的去上學才行,明天好像是新生填報志願的日子,不早點提交申請的話就會滿員的咯。」 「是……是呢。」 鈴有點悶悶不樂地點了點頭,從飯廳的凳子上站了起來,把自己的空杯、空碗與筷子放進洗碗盤中。 「那麼,我要去洗澡了,要洗的東西就交給你了。」 「哦,今天洗完澡就快點睡吧。」 「嗯,我知道了,那就這樣咯。」 浮現出僵硬的笑容,搖著毛茸茸的尾巴,好像逃跑一般向浴室衝去。看見那樣的姿態,橙馬果然還是很不安。 今天都從房間裡出來了,雖然也說了明天會去上學,但還是覺得有點不對勁,特別是關於學校的話題時。 「果然……我來說不行啊……」 這樣想著,腦海中浮現出了嚴肅認真的青梅竹馬的樣子。明天早上,要是再拒絕上學的話,拜託她的話說不定 比較好。 「但是……我該怎麼樣說才好啊……」 今天早上,一周什麼行動都沒有就已經被指責了一番,稍微有點火大就順口揚言自己會好好的說……說實話, 那樣的事情怎麼做得到。 害怕妹妹因為自己說了什麼奇怪的話而哭泣。 「要是有什麼深刻的煩惱的話,強行去上學的話也只會受傷吧……」 對於橙馬而言鈴是平時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可愛的妹妹。 從小時候就一直「哥哥,哥哥」的叫著在自己身後跟著走,小小的,並且時不時就想對她惡作劇一下。 「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橙馬在廚房裡一邊洗著餐具一邊咬著嘴唇。 突然,洗碗盤裡傳來一個聲音。 『舉棋不定的煩惱著,一點都不像master哦。』「嗚哇!?」 禁不住發出了倒地一般的聲音,凈是泡的鍋鏟正立在洗碗盤裡面。 「啊……你是鍋鏟!果然是會說話啊!!」 『不是鍋鏟,是盧比斯提亞,master.不要介意,像以前那樣叫我盧比就好了。』再次報上了盧比斯提亞這個名字的鍋鏟,將燒焦了的漢堡扒碎片甩掉恭敬的回答到。 ——果然,那不是幻覺。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看來問題並不只有妹妹而已,正當橙馬抱著頭的時候,盧比提亞斯便用深刻的語氣說道。 『這麼說起來……剛剛的少女是你現世的妹妹吧。這下可麻煩了呢。』「鈴是麻煩的事情?這是什麼意思。還有就是現世什麼的前世什麼的我是不會相信的。」 『信也好不信也好,這都是事實。我作為鍋鏟在這個世界轉生,並且你也是,你的妹妹也是……都是因為某個 宿命所再次相遇。『「哈,哈啊?」 在百元商店的時候也是這樣,橙馬完全不能理解。 『妹妹是麻煩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而且從剛剛開始就聽到數次的『轉生』,『勇者』的事情也無法理 解其意義。 頭腦變得混亂了,橙馬一邊說著「等等」一邊側著頭搖了搖。 「總之,在這裡說被發現的話就糟糕了,待會到我的房間再說。」 要是和鍋鏟說話被洗完澡出來的妹妹看見,毫無疑問會覺得可怕的。 「等我洗完這裡的東西會好好的聽你講的,在這之前先稍等一會吧。」 『知道了。』收拾完之後,回到自己房間的橙馬正在詢問床上的過鍋鏟。那是就連橙馬自己都感受得到違和感的異樣景象。 ——沒想到要以鍋鏟作為聊天對象。 本來對於這樣的東西會說話本身就是難以置信的,眼前的過程回應了一聲『知道了』之後,鍋鏟的頭部向下折 了一下。 『首先,是簡要的說明一下過去的事情吧。』自稱聖劍盧比斯提亞的鍋鏟所講述的是宛如童話一般的過去。 很久之前,一心想要毀滅世界的邪惡魔龍,讓人們陷入了恐怖之中,好像還抓走了某個國家的公主。用聖劍盧 比斯提亞打倒了惡龍,並解救了公主的人就是橙馬的前世,勇者當麻。 但是惡龍在臨時之前留下了意義深長的話語。 『惡龍說過,會再次轉生根絕勇者當麻所愛的人。然而這一世我與master再次相遇了。』那樣說著。橙馬厭煩的詢問好像沉浸在哪裡的鍋鏟。 「唿,退一百步來說我是那個勇者後世。那麼,你口中所說的邪惡魔龍又在哪裡。」 無論怎麼樣都感覺到這只是夢中的故事。但是緊隨其後回應的話語,讓狀況發生了改變。 『這就是麻煩的事情了,應該就是你現在的妹妹了……』「哈啊!?鈴是邪惡的魔龍!?你到底在說什麼!!」 橙馬忍不住憤怒地叫出聲來。 「這麼愚蠢的事情,叫人怎麼相信得了!?」 『可是這是事實。因為這身體被她握住的時候,感受到了冰冷的邪惡氣息。』「……鈴怎麼會有邪惡的氣息啊!!」 對無論如何都要將妹妹卷進來的鍋鏟的措辭感到十分的生氣。 「本來就已經很挂念妹妹的事情了。」 「這麼愚蠢的事情,不要再說第二次了!!下次還要說的話就把那軟弱的不鏽鋼鏟柄給扯斷!!」 『不管幾次我都要說。妹妹她毫無疑問就是邪惡的魔龍。既然我和你再次相見,就必須將你的妹妹打倒不行。 這便是命運。『「——你這傢伙!!」 區區一隻百元商店裡買來的鍋鏟居然敢這樣說著妹妹的壞話,怎麼能忍得下去。 血一瞬全都衝到了頭上,橙馬對這眼前的鍋鏟揮舞著拳頭。 但是,『master』鍋鏟用訓誡般的強硬口氣叫到,然後放出了耀眼的光芒,橙馬忍不住閉上了眼。 中途,橙馬感受到身體被看不見的強大力量從後面推動著。 「啊!?」 背猶如燃燒一般疼痛。書吧嗒吧嗒的從頭上落下。 睜開眼之後,背後的是倒塌的書架。總算髮現原來被鍋鏟撞飛了。 「這……這是什麼……」 『雖說是很悲哀,但是這個已經是事實了,現在請無論如何都想冷靜下來。』「……怎麼會,鈴是惡龍……」 被鍋鏟撞飛之後,橙馬更加焦急了。既然擁有如此力量的鍋鏟存在是事實的話,妹妹說不定真的是惡龍也說不 定。 「那,鈴這一周都不去上學也和這件事有關係?」 『嗯,她身體想必已經開始產生異變了。恐怕,吃飯時那尾巴與帽子……就是為了遮掩惡龍姿態的偽裝。』「我明白了……這樣的話,我就直接去確認好了。」 總之,現在已經沒有其他方法了。從今以後必須怎樣做姑且不論,當前首要的是要親眼確認鈴的狀態。橙馬立 刻站了起來,鍋鏟也點了點頭。 『這樣的話也比較好吧,master.幸好還與你不同,妹妹她還沒注意到自己的命運。離惡龍暴走還有一段時間 。『說是暴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那個嬌小可愛的妹妹會暴走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橙馬內心開始被不安所占據。 「嗯,這樣就……沒問題了吧?」 在房間裡看著穿衣鏡中的自己,鈴有點困惑的點了點頭。 在學校制服上的穿著覆蓋著毛皮尾巴和貓耳帽的鈴,正在扭著身子檢查著。 「帽子和尾巴,果然還是太過顯眼了……怎麼辦?」 雖然和哥哥約定好了,但是這個樣子去上學果然還是十分的不安。 「但是再不去上學的話,哥哥會擔心的……」 鈴不想讓哥哥再繼續擔心下去了。特別是今晚晚餐時的對話,已經感覺到哥哥現在更加擔心自己了。 「不論如何,明天就只能這個樣子去上學了吧?」 鈴猶如下定了決心一般盯著鏡中的自己,說著「那,去睡覺好了」便伸手去取下戴在頭上的帽子。就在那時。 突然背後響起了開門的聲音,鈴跳了起來。 「咦!?」 慌張地重新戴好帽子之後,出現在那個是一臉嚴肅的哥哥。 「什、什麼事!?怎麼了嗎?哥哥……」 鈴一邊保持平靜,一邊微笑著。可是下一瞬間,耳朵傳入了讓心臟猛烈一跳的發言。 「鈴,這是哥哥的命令。什麼也不要問,把內褲脫了。」 「怎!!怎麼突然說出這種蠢話來啊哥哥!!」 鈴紅著臉叫到。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反應。 還在想著怎麼連門都不敲就進來,結果一上來就是脫衣命令。想必換成別人也肯定會吃驚的。 但是表現出的是無人能擋的氣勢。 ——鈴是邪惡的魔龍?別開玩笑了。 雖然現在不去上學確實很讓人煩惱,但是她是我重要的妹妹。 自己必須打倒自己的妹妹這種命運,誰會去信啊。 「什麼都不要管脫掉內褲就是了。而且那奇怪的尾巴也要拿下來。」 「尾……尾巴也要……怎麼那麼突然……」 鈴聽了橙馬的話之後身體猛然抖了一下。絕體絕命的危機啊。 ——怎麼辦啊。我的身體變得很奇怪的事情,要暴露了…… 「快脫吧,鈴。現在馬上把內褲脫掉,將屁股對著這邊。」 「那,那樣的事情人家做不到了啦……」 「不要管那麼,快照做。」 「嗚、嗚嗚嗚……」 對焦急地伸出手,滿臉緊迫表情的哥哥的身姿,鈴害怕著。 後退著,可是這裡已經是自己的房間了。逐漸被追上了。 ——怎麼辦,怎麼辦啊……哥哥好恐怖哦。 「住、住手……哥哥……」 鈴因為害怕尾巴暴露,眼中邊浮現出淚水邊後退。但是小腿被某樣東西絆到了。那是在房間角落的床。 鈴「啊!」的一聲,就這樣因為平衡崩潰跌落到床上。橙馬沒有放過這一機會。 「老實一點!!」 「呀啊啊啊!!」 一口氣跳過去,壓在妹妹身上的橙馬,將手朝四肢被壓著的妹妹的裙子伸去。 「呀!?」 與悲鳴一起發出的是裙子被脫落的聲音,已經可以看見鈴被內褲所包裹著的柔軟臀部。 突然下半身感受到冰冷的空氣,鈴猛的朝腰用力。 「好……接著就是內褲了……」 拚命地壓著掙扎的妹妹,橙馬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朝覆蓋在鈴屁股上單薄的內褲伸出手來。 「不可以!哥哥不要啊,住手!!」 伴隨著鈴的哭聲,橙馬眼前毛揉揉的尾巴扭動著。啪嚓啪嚓的,尾巴直接打在了橙馬的臉上。 「哇!!在動!!」 ——難道是真的尾巴?不、不是。不應該是這樣的。 尾巴像一個巴掌那樣甩到了臉上,橙馬依然認真的看著妹妹的臀部,突然抓住尾巴的根部用力的扯著。 「啊!?好疼!!」 鈴身體僵硬,發出了悲鳴。 橙馬手中有將尾巴拔出的感覺殘留。但是…… 「這、這是什麼啊……只是普通的外套嗎?」 從鈴的尾巴上扯下來的毛皮中出現尾巴。只認為是單純的裝飾——一瞬安心了,不過——「好痛!!」 臉頰再次傳來熾熱的衝擊,疼得眼睛睜大了。 「嗯!?這是!!」 在自己眼前晃動著的,猶如鱷魚一般的尾巴。 現在才明白在那好不容易搶到的毛皮,就是鈴為了隱藏這條尾巴而做的。 「什麼……這尾巴難道是……」 ——不是和龍很像嘛!! 目瞪口呆的向身下看去,是依然被壓倒在床上懊悔的哭泣的鈴。 「嗚嗚……哥哥不要看……不是的,這尾巴,不是的。」 「不是真的吧……」 但是橙馬依然還沒有相信。不想承認龍的尾巴從妹妹身上長出這一事實。依然認為這只是一個玩笑。從開始這 個自由自在蠕動的尾巴,肯定是裝了電池才會動的,肯定不會錯的。 「鈴總之先把內褲脫掉把根部給我看看!!」 陷入半恐慌狀態的橙馬更是把手放到鈴內褲上,一口氣扯下。 「不要!!!!!!」 再次與鈴的悲鳴一起,柔軟的臀部也在搖晃著。 ——我才不會相信,不會!!絕對不會!! 這已經是意氣用事了。不管發生什麼都要將這奇妙的尾巴的原形給揭發!就是這樣,橙馬露出了嚴肅的表情, 把臉靠近了柔軟的臀部。 「根部、應該有根部的!!」 「那樣看著人家的屁股,好討厭!!」 「不要哭鈴。這也是為了你好……這關係到你與我的命運!」 簡直就像要把芒果從裂縫扯開一樣,雙手在尾巴與屁股的結合處尋找著接縫。鈴猛的合上臀部,但由於並不是 身為男生的橙馬的對手。慢慢圓潤的臀瓣被打開了。 「啊、啊……哥哥……不、不可以……」 「到底是從哪裡,怎麼樣接上去的。」 橙馬目不轉睛地觀察著妹妹的下半身,但是被柔軟的鱗片所覆蓋的尾巴根,猶如原本就就存在一般,長在皮膚 上。 「怎麼會……」 直視著絕對不想相信的現實,橙馬失落地垂下了肩。 人長著尾巴……而且是這種動物的尾巴應該是不可能的。 小時候曾經無數次一起洗澡的時候,這奇怪的東西都是不存在的。 ——果然那鍋鏟所說的話是事實…… 信不信也好,鈴真的是惡龍的轉生。 「原來是真的……」 橙馬再次對那尾巴存在感到吃驚的時候,「哥哥……」被一直壓在床上淚眼汪汪的看上來的鈴喊著。 「快、快住手……好過分喲……嗚……」 「對、對不起……」 橙馬馬上把抓住鈴臀部的移開。 但是如果俯視鈴見到,臉蛋高揚,浮現出了十分妖艷的表情。 「嗯……」 發出甘甜的低吟,臀瓣依然打開著,腰也妖艷的扭著,橙馬咕嘟地吞下唾液。 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聽到的,淫猥的聲音。無法相信是出自稚氣未脫的鈴的口中。 橙馬猛地取回理性,俯視著自己雙手抓住的部分。 柔軟的臀部,被房間裡的螢光燈照耀著。 並且被大拇指擴寬的屁股之間的是,尾巴……還有就是淺色的小小肛門,在橙馬的大拇指之下一張一合著的粉 色內壁。而且陰道口開始慢慢被蜜汁所包裹。 ——我……在做什麼啊…… 回到現實的橙馬的臉一片通紅,定在了那裡。 出生至今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到,女性的性器。那明明是有著血緣關係的妹妹身體的一部分,股間還愚 蠢的在褲子裡面膨脹了起來。 把火燒一般的臉轉向妹妹,鈴與自己一樣臉頰染上了一片紅潮喊著「哥、哥哥」。這就是所謂的效果相乘吧, 仿佛陷入了妹妹自己開口說著「抱我!」的錯覺一樣。 ——不、那不可能。那絕對不可能。 橙馬把頭轉向側邊搖了搖,打算驅散現在浮現出的對於妹妹的慾望。但是朝著已經完全打開的臀部看去,還未 成熟的女陰已經有細細的絲線黏在上面了。 ——我、怎麼會想著這樣的事情。作為哥哥真是失敗啊。 慌張的把手從妹妹的身體上移開,並在內心責備著自己。雖然如此但是事實上,褲子裡的肉棒已經完全的勃起 了。 眼前對擁有血緣關係的兄妹這件事糾結著。但那並不只有橙馬,連鈴也感覺如此。 ——被哥哥看到了,屁股的小穴和那裡都被看到了…… 依然處於四肢被壓著狀態的鈴,將臉埋入床單,粉紅色的好像疼痛一般感受到了哥哥的視線,鈴的身體好像燒 起來了一樣,被羞恥這一火焰燃燒著。 被推倒在床,顯露著下半身的自己。並且,將這樣的自己推倒滿臉通紅的哥哥。 確實這個狀態,是實現內心期待的好機會。但是垂在那的是真正的尾巴這件事暴露了。 但即使如此,還是帶著不安開口問到。 「哥哥……變得討厭我了嗎?」 「怎、怎麼突然說這個——」 聽著妹妹的話橙馬閉上了嘴。但是終於明白了她一周不去上學的理由。 「那個呢,你是為了隱藏那尾巴才翹掉學校的吧。」 橙馬詢問著,鈴仿佛死心一般邊說著「是的」邊用顫抖的手取下頭上的帽子。 「長著這樣的角和尾巴的狀態,實在無法外出。」 「連角也……」 看見了豎立在鈴頭上的角之後,橙馬啞口無言了。 ——真的是龍啊……。 雖然還不是很大,角和尾巴既不是爬蟲類也不是狗或者貓的話實在很不可思議。那角禁不住看著看著就入迷了 ,鈴再次發出悲傷的聲音將我喚回了這邊。 「果然討厭我了吧?」 「才不會因為長了角和尾巴這點程度就討厭你的。因為你是我的妹妹啊。」 「妹妹啊……」 鈴對哥哥到現在也沒有改變的話語,沒隱瞞喜悅。但是同時,也對妹妹這個詞感到沉重。 ——看來我,因為是哥哥的妹妹所以才沒有被討厭呢…… 即使是裸露著下半身的狀態,自己依然只是作為妹妹而存在,不禁感到悲傷。 「嗚嗚……但是我,最喜歡哥哥了。」 「所以說,我知道了啦……」 「不是的,不是作為家人之間的喜歡……」 「誒?」 「人家……人家一直都喜歡著哥哥的。嗚哇哇哇!!」 說著,無法壓抑自己心情的鈴終於放聲大哭起來。 ——怎麼辦,明明哭出來的話哥哥說不定會更加的討厭我也說不定,但是淚水卻無法停止。 雖然拚命地想吞下淚水,但是那反而使嗚咽變得更加厲害了。 橙馬不禁啞然的俯視著。 ……喜歡莫非是…… 不會吧?但,一邊想著,那話語一邊在心裡發出高鳴。 雖然想著對妹妹哭喪的臉感到慾望之類是愚蠢的,但卻無法停止這種想法。 對哭腫了眼鈴可愛的相貌與開始濡濕的艷麗陰部。 突如其來的告白,作為哥哥,作為一個男人的理性完全崩潰了。 橙馬自然的,把手伸到身體依然被壓在床上的鈴頭上。 「不要哭了你這愛哭鬼。我也是喜歡你的。」 撫摸著長著角的妹妹的頭,拿起她的雙馬尾。艷麗的頭髮,從橙馬的指尖沙拉沙拉的滑落,從散落的頭髮之間 ,睜大了眼看著鈴的臉。 「真、真的……?好……好高興……」 鈴原本哭泣的臉上突然多了幾分安心。但是鈴又馬上的朝自己的下腹部看去。 連橙馬也朝那裡看去,臉再次變得一片通紅,鈴扭扭捏捏的說道。 「我……最近變得有點奇怪。這尾巴和角長出來之後身體的深處經常痒痒的。越是想著哥哥的事情就越嚴重… …所以——「 再繼續說下去的話,實在太過羞恥鈴已經無法繼續說下去了。 但是心意已經確實傳達給哥哥了。 橙馬大口的吞了吞口水,一邊籌措著一邊點頭。 「就算不說的也能明白的,我也……」 把撫摸著鈴頭髮的手溫柔的放在她的肩上,鈴臉朝下俯臥在床上的身體轉了過來。 「哥哥——」 依然裸露著下半身,仿佛剛剛出生的嬰兒一樣打開著雙腿的鈴溫柔的伸出雙手抱向橙馬。嬌小柔軟的身體的觸 感十分的舒服。 被哥哥抱著,鈴停止了哭泣。幸福的眯起眼感受著哥哥的體溫。 眯著眼的鈴慢慢的將唇貼近橙馬,「嗯……」的一聲發出了可愛的吐息,橙馬因此更加的興奮了。 橙馬稍微離開了鈴一點,將覆蓋在鈴胸部上制服的紐扣逐一解開。 鈴的胸部一點一點從被解開的紐扣之間出現。看來是因為剛剛洗完澡就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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