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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你真好﹗ Part V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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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4 05:38:4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嫻紅著臉說,說:「這便宜你也可以賺的。」說的聲音越來越小。我當然聽見了,可我裝著沒聽見,我沒辦法回她的話,我喜歡她沒錯,可是我們現在才初中,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再說我也不知道所謂的結婚到底要承擔多大的責任和風險,我只是想要瞭解女人的秘密,嫻可以,別的女人也行,只要是個差不多的女人都可以,想到這,我心裡猛的一跳,我對媽媽也是這樣麼,只是想佔有媽媽,因為媽媽也是可以滿足我的情慾的女人麼,我心裡暗暗反駁這種說法,媽媽不一樣,可到底怎麼不一樣,我想不出答案,只是因為她是我的血親,是我的媽媽麼?

  我正想著,嫻看我半天沒接她的話,又開始找別的話題,我始終糾結在剛才的問題裡,回答的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

  嫻見我心不在焉,也就不在說話,把吃飯的食盒整理好放回袋子裡,然後走到河邊,蹲在那裡用手慢慢的撩著水玩。

  我從身後欣賞著嫻的背影,她蹲在哪裡,頭髮散落在後背,淩亂而美麗,由於雙手撩水,牛仔背帶褲把屁股緊緊的裹起,勾勒出青春的誘惑,我喜歡看女孩子穿牛仔褲,修身的的牛仔褲配上女孩子的身形,總是有種襯托的作用,讓本就完美身材的女生看起來更加完美,完美而性感,相比之下牛仔背帶褲就有不同,必定背帶褲要把上衣塞進去,相對修身牛仔褲,背帶褲多了幾分俏皮和可愛,而嫻是美麗和可愛的,看著嫻玩水的身影,我身不由主的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了嫻,嫻顫抖了一下,然後就任由我從後面抱住她,我坐在地上,把嫻也摟坐在我的懷裡,我摟著她的手交錯在嫻的胸前,不知有心還是無意,手已經按在嫻的乳房上,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房帶著青春的韌勁和我雙手抗衡著,嫻呼吸已經加重,但並沒有阻止我,因為我並沒有明目張膽的去揉搓,這也算是一種打擦邊球吧,我把臉貼在嫻的頭髮上,感受嫻頭髮的香氣和冰涼,我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感覺內心的感受奔騰而來,無法斷絕。

  我動情的說:「嫻,我愛你!」說完我嚇了一跳,感情會讓人變笨,不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可以隨便許諾,可真喜歡上了又不敢輕易說愛,我迷信的相信著言靈一說,不知道說出來會讓我們的關係向著好的方向發展,或是向著不好的方向發展,越是在乎,越不敢去嘗試,回想那次在老師家補習的時候我也說過我喜歡她,可那時我是聰明的,更多只是想佔便宜,隨口許諾,沒想到會發展到現在這種情感。現在的我真的喜歡上了嫻,而且竟然不自覺的說了出來,我感覺我把自己逼到了絕境。

  聽完我的話,嫻把手緊緊按在我交錯在她胸前的手上,嫻剛才玩水的手還沒有幹,那份冰涼通過雙手傳導到全身,我打了個寒噤,嫻沒有說話,只是擡頭看著天空,彷彿在思考遙遠的未來,又好像在緬懷曾經的存在。

  我沒有加入嫻的神遊,眼角盯著嫻秀髮中露出的一片粉頸,嬌嫩的煞是可愛,我著魔般的盯著,然後如被嬌豔花朵吸引的蜜蜂動情的吻上去,嫻渾身一陣顫抖,抓住我的雙手更加用力,好像拚命追逐夢想的人們一鬆手就會丟失夢想一樣,抓的我生疼,我也吻的更加用力,在嫻的脖子上吸允著,此刻心裡猛然湧起的預感是我和嫻的未來沒有結果,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預感,或許是太在乎就會催生出很多預感,無論是事物還是人,這預感有時候是上帝給你的一種預示,而更多時候則是上帝的玩笑,但我們都是凡人,無法分辨,所以才會徬徨的活著,只是此刻的預感讓我如墜冰窟,心揪在一起,莫名痛的不行,而我嘴裡吸允的就是解藥。

  嫻把脖子歪向一邊,讓我可以把臉埋的更深,動作溫柔的讓我動容,我的手離開了嫻的胸口,輕輕樓主嫻的頭,讓她轉向我,才發現嫻的眼眶也是濕潤的,是不是她也有什麼預感,還是感情本身就讓人容易傷感,我不敢問,我們只是默默的看著彼此,像是在照著鏡子。

  看了看嫻雪白的脖子上被我吸的紅紅的吻痕,像茫茫雪地裡的一株梅花,那麼淒涼和美麗,我有些愧疚,我一定吸疼了嫻,這時,嫻猛的抱住我的頭把嘴貼上了我的嘴,我被她嚇了一跳,接著就感受到嫻的香氣湧入嘴裡,頭腦一片空白,又開始吸允嫻的瓊漿,良久,我們才分開,嫻說:「傻子,我也愛你!」

  我相信嫻的話,從第一次她說喜歡我我就知道,所以我才會自作聰明的利用她的喜歡想要去佔她的便宜,可現在怎麼辦,我真的喜歡上了她,以後又怎麼辦,這種喜歡可以到永久麼,種種情感壓的我喘不過氣來。

  不知什麼時候我們的手已經牽在了一起,再沒說什麼話,只聽著湖面被風吹皺的秋水,心也泛起漣漪。

  我這邊正無限感概,嫻站了起來,紅著臉說:「我到那邊看看。」

  我順著她的手指看去是松林,有些納悶的說:「我陪你去。」

  嫻跺了跺腳說:「不用。」

  我更加疑惑了:「怎麼了啊?」

  嫻終於憋紅了臉說:「說你傻子,你真是傻子,我要上廁所。」說完就向松林跑去,跑了幾步又回過頭指著我說:「不許跟過來!」然後飛也似地跑了。

  我愣了一下,童年偷看女廁的事情湧上心頭,前章也敘述了我性成熟很早,不必多說,但早到什麼時候還真不好說,反正是很小就發現了男女構造的不同,然後為之痴迷,並立志成為一生的追求,更小的時候,那時的廁所還是長間的露天瓦房,中間隔開,男女各佔一半,有棺材狀茅坑若幹,講究做工的會在「棺材」兩側用水泥貼心的砌上兩只腳丫狀凸起以便立足,不講究的索性扔兩塊紅磚了事。
現在想想那時候沒有什麼排水設施,露天就是為了散味吧,無怪那周圍的樹木被滋養的出奇的好,鬱鬱蔥蔥。不過那時候沒想那麼多,能進女澡堂和女廁所的日子太小沒印象,無法讀檔,等主觀意識想進去的時候,又他娘的被禁足了。

  也算是偶遇,那天正好碰到我們那片有名的美女去入廁,那美女名字不記得了,或許從開始就沒知道過,名字不是重點,反正年齡比我大的多,但又很年輕,可見我當時有多小,接著說,她結婚的時候我還和小夥伴去要過喜糖,撿過沒炸的炮仗,當時她穿著新娘子的衣服,連那麼小的我都覺得好看的不得了,那時候的想法就是以後要媳婦也要這樣的。

  那天晚上和小夥伴們分手以後,我還特地跑到她家門口轉悠,希望能從前窗後窗看到點什麼,想著她雪白的手和臉,估計奶子一定更白,可遺憾的是她家紅窗簾無情的屏蔽了我所有的視線,無奈之下,我又趴在門上,把希望都寄託在門縫上。

  這個我是有經驗的,那時候家家還都是木門,所謂木門就是用幾塊木闆拼在一起,中間打上木楔子,在用乳膠補縫,只是風吹日曬久了,難免開裂,因為有木框的束縛,散架不至於,但各種大大小小的門縫卻是少不了的。那時候又沒有浴室和太陽能,淋浴器什麼的,夏天洗澡要麼就是去澡堂,可夏天基本一天一澡,澡堂就是個很大的開銷,所以更多的人是在家裡洗,在家怎麼洗呢,就是找個大點的盆放滿水,先洗臉,然後沾水洗身上,最後站進去用毛巾沾水從上面淋水算是收尾。好事就是這樣發生的,那天我吃完飯,想找小夥伴玩,可一個都沒看見,又不想回家,就瞎溜躂,看見家家門縫洩出的光,我就挨家挨戶趴門上往裡瞅,結果還真讓我撞見一個女人在洗澡,那是一個小夥伴的媽媽,不過長的難看,即使如此,我看見她站在澡盆洗澡,被水流滑過的奶子和腿間一簇濃密海藻狀的陰毛,還是讓我激動了好一陣子,引起無限遐想,我一直盯到她洗完準備開門倒水,才慌張的跑了。

  總而言之,當時我希望能重複昨天的故事,再窺視一把新娘子,只可惜手裡攥著張舊船票,卻沒登上她的客船,我失敗了,枉我趴在門上半天,可裡面卻一片黑暗,我才醒悟,新娘和新郎都在臥室床上摺騰呢,我在客廳瞅了半天,人家連燈都沒開,鬱悶之下,只能悄悄的衝她家牆根撒了泡尿回家了。

  扯了一圈,接著說,當時看到她上廁所,我有種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感覺,沒看到她新娘子的時候是很遺憾,但現在碰上了她上廁所,也算是對遺憾的補償把,雖然她不再是新娘子了,可依舊是個美麗的女人。

  當時我正和幾個小夥伴逮蛐蛐,為什麼在這逮蛐蛐,借用陶淵明的話說是因為廁所門口樹木叢生,百草豐茂,各種蛐蛐的叫聲此起彼伏,我們玩的正酣,就看那美女經過我們的身邊進了女廁所,我眼神跟著她扭動的屁股,心早就不在蛐蛐上了,眼看她進了廁所,我飛速跑到一棵樹旁,慫恿小夥伴們玩爬樹,還能逮知了,小夥伴們扒了半天草叢也沒見到個蛐蛐毛,也都有點煩了,聽我這個建議,紛紛叫好。

  於是我就順理成章的爬上了距離女廁所最近的那顆樹上,不愧是被廁所給養的大樹,長得粗壯,枝繁葉茂,我蹭蹭幾下就爬上去,坐在一根粗壯的樹椏上,被樹葉遮蓋,不但舒服還十分安全,我從樹葉縫中往廁所看去,才發現一個緻命的問題,我是從上往下看,只能看到她的頭頂,我想看的地方什麼也看不見,就是看見她蹲在那手裡攥著衛生紙,兩手把衛生紙截斷疊好,不過一會尿好了,就用左手拿著疊好的衛生紙伸到屁股後面擦拭著,娘的,和我一樣是個左撇子,好吧,吐槽點不在這。幾下擦好過後就提內褲,褲子,然後出去了,全程我都看見了,卻又什麼都沒看見,這成為我當時最大的遺憾。

  沒想到時隔這麼多年,我再次有了彌補遺憾的機會,尤其是嫻最後那句不許跟過來,就像他罵我壞一樣,不但無法讓我信服,反而有種說不出的引誘,說時遲,那時快,寫的雖多,可當時在腦中也只是轉瞬之間。

  主意打定,我不緊不慢的跟在嫻的身後,看看身邊的松樹本來準備先爬上一棵然後跳下去嚇她一跳,可年齡大了爬樹的本領反而退化了,再看看光溜溜直挺挺如晨勃陽具般的松樹,實在沒有著力點,也就作罷,那邊嫻已經蹲下,不知道她是不是算準了我要跟來,所以是後背對我,首先入眼的是她雪白的屁股,看見和我直接用手的感觸有很大的不同,終於明白盲人摸象的道理了,橫看成嶺側成峰什麼的也瞬間領悟其真諦,回想那次補習的時候我摸過嫻的屁股,覺得很小緊緻點而已,可真看在眼裡,緊緻自不用說,女孩子的第二性徵發育還是比男孩子來的猛烈,雖然和媽媽不能比,不過嫻的屁股比我的大,兩彎完美的曲線在中間凹陷處交彙,連尾骨都是那麼撩人心魄。

  我悄聲接近,已經聽見嫻尿尿落在山地上「沙沙」聲響,我怕嫻尿完會迅速提上褲子,所以,開始加快腳步,那邊嫻明顯已經聽到我的腳步聲,可還沒做出反應,我就迅速衝到她面前也蹲下來,雙手托起腮幫子微笑著看著她,嫻放棄抵抗般的把臉埋在胳膊彎裡不住罵我討厭。

  我心臟也是突突亂跳,可沒時間耽誤了,我把視線轉從嫻上的臉轉向她的下體,尿液還在從嫻的兩腿之間落下,如同九天的銀河,晶瑩剔透,而嫻的腿間,看不太清楚,我索性跪趴在地上,把臉貼著地面歪頭向她腿間看過去,一片花白的胴體入眼,只覺得整個靈魂都被抽走,嫻的下體和粉頸大腿皮膚一樣雪白無二,猛一看去陰埠上微微生出著些淡黃色的胎毛,細細看時,又顯得光潔可愛,真真是「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那隆起的兩半嫩肉,說是兩半,到更像是一個整體被細線從中間勒出一道凹陷,想著上次摸到嫻的下體那隆起的肉感,嫻的私處美的放佛腿間夾了一個毛桃,那晶亮的尿液正從縫隙中被擠出,我腦中迅速調出上次看錄像的畫面在腦中不斷對比,嫻並沒有錄像中歐美女星蝴蝶般伸出的大陰唇,倒更像是只受驚的河蚌,緊緊攏住裡面的蚌肉,不知道是嫻天生這樣,還是沒有發育完全,嫻的下體顯得是那樣的渾然天成,玉肌無瑕,只是隨著嫻尿尿時括約肌的抖動,蚌肉的微張閉合如呼吸般交替著,不時露出裡面鮮紅的嫩肉,像是一頓絕世珍饈在等待吃貨的品鑑。

  我感覺下身一陣疼痛,是陰莖受到內褲壓迫造成的疼痛,我腦子一片混沌,可很快我醒悟過來,我硬了,這個發現我差點樂瘋了,我一只手伸到下體,沒錯,陰莖如鐵般的和內褲做著抗爭,我正茫然,那邊不覺意間嫻的小便已經結束,趁我不備,迅速的提上內褲,跟著提上牛仔背帶褲,然後瞧著我趴在地上一只手伸向褲襠的樣子,漲紅了臉,想生氣又忍不住發笑,邊扣背帶褲的鈕子別紅著臉罵我像只癩蛤蟆。

  由於好沒來得讓美好畫面在腦海裡備份,就突然關機,我顯得有點茫然,緩過神就跟著說:「還不是被你這只美麗的白天鵝吸引來的。」說完站直了身子,這樣一來,陰莖被內褲箍的更是隱隱生疼,嫻明顯也看見我褲襠撐起的一塊,臉更紅了。

  扭過頭啐了一口說:「我才不是白天鵝,你也不是癩蛤蟆。」

  我愣了一下才意識到癩蛤蟆是吃不到天鵝肉的,不知道這是不是對未來我們關係的一種暗示,我也跟著向地面吐了幾口唾沫,可心裡的不安卻久久無法撫平。

  吐唾沫的時候又看到了嫻小便的痕跡,我如痴如醉,不時用手背擦著口水,嫻紅著臉說:「討厭鬼。」

  我說怎麼就討厭了,我只是想起來小時候小夥伴們常說的一句話。

  她瞪大眼睛等我的下文。

  我說:男人槍挑一條線,女人蹲到一大片。

  嫻愣了一下,等醒悟過來的時候,馬上摀住耳朵說:「討厭鬼,討厭鬼,你是最最討厭的討厭鬼。」

  然後趕緊拉我離開案發現場。我弓著腰跟隨著嫻的腳步,還不時回頭望著著那灘漸行漸遠的水跡,雖然有些不捨,但想著牛在還愁奶麼,很快我們攜手走出松林。

  再次回到地墊上坐下,陰莖也軟了下來,我沈浸在陰莖複原的喜悅中,好了好了,不知道怎麼就好了,太好了,晚上可以回去告訴媽媽不知道她要怎麼高興了,想到媽媽,我想到了更重要的,不知是期待還是激動讓我心口跳個不停,那邊嫻問我口渴麼,問我幾遍我才緩過神說有點,嫻又從帶子裡掏出個保溫杯,把杯蓋旋下,然後到了半杯蓋的水遞給我,我說你先喝,她看著我突然紅了臉,然後搖搖頭,我馬上明白她是害怕喝多水等會又去尿尿被我尾行,我自然是不在乎,接過來一飲而盡,又要了一杯。

  然後我盯著嫻的臉看,嫻被我看的有點發毛,把頭髮往耳後一帶,盯著天空說:「看見了?」

  「看見什麼了?」

  嫻看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恨恨的說:「明知故問。」

  我笑笑說:「你也是明知故問。」

  嫻聽我說完臉上又是一紅,說:「你真是個討厭鬼。」

  我說你要是怕吃虧,我也撒尿給你看嘛。說完起身就要拉開拉鏈,嫻趕忙捂住雙眼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我不理她,手上停住了動作,過不一會嫻見我沒動靜了,就把手縫瞧瞧開大了點,我就是在等她偷看,一副得理不饒人的口氣說:「丫頭!還不是想偷看。」

  不知道是被我點破,還是一聲丫頭喊的,嫻臉紅到了耳根,急的直跳腳,說:「壞蛋,不理你了,一天到晚腦子裡就想……」

  我猛的把臉湊近她說:「就想什麼啊?」

  嫻往後躲了躲說:「就想那些不正經的。」

  我正色道:「我想你怎麼就不正經了,想的可都是你身上的,這麼說豈不是說你不正經。這樣的話,那我不想你了。」

  「你想我當然是好的,可……可你就是個壞蛋!」嫻紅臉駁斥,可又被我如此正式的告白羞得不知所措。

  我重新拉好拉鏈,又依偎嫻坐下。安靜在持續。

  在這安靜的氣氛中,心裡突然湧起一陣悲傷,不知道是壓抑我好久的癥結突然得到瞭解決,還是別的什麼,鼻子開始發酸,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嫻嚇壞了:「剛剛,怎麼了?」

  淚眼中嫻擔心的神情竟和媽媽是那樣相似,我一頭撲到嫻的懷裡哭的更加傷心。嫻什麼也不問了,用手輕輕拍著我的後背,等我哭聲止住了嫻才又問我怎麼回事。

  看著嫻的眼睛,我心想,現在我沒事了,和嫻說也沒什麼了,就清清嗓子,說:「我出問題了。」

  嫻睜大眼睛看我,等我說下去。

  我說生理衛生課上都說過你知道的把,如果想和女孩子好,男生下面是充血硬起來。

  其實即使沒有生理衛生課到了我們這個年紀也大多什麼都懂,必定社會已經發展到有些知識你想不知道都不行的年代了。

  嫻紅著臉,可看我又不想看玩笑,又不明白我的意圖,就贊同的點了點頭。

  我說,前陣子我硬不起來了,媽媽就是帶我去看病了。

  嫻明白了,可又不知道怎麼安慰我,也不敢問我結果怎麼樣,或許這本身對嫻來說是件令她害羞的事情,可在害羞也是身體的疾病,看著嫻滿臉的擔心,我說:「可剛才,我發現我好了。」

  嫻好像不太明白。我只好直接說:「剛才我偷看你尿尿,我發現我已經正常了,剛才你不也看見了麼?」嫻才「啊」了一聲,摀住了嘴,估計她現在才反應過來剛才看到我褲襠裡的那一幕,跟著臉就紅了起來。

  嫻說:「討厭,好了幹嘛還和我說,髒了我的耳朵。」說著想用手去捂耳朵,我雙手過去抓住她的手說:「嫻,相愛的人都要一起睡覺的你知道麼,而且一起睡覺可不光是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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