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箭雙鵰母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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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秀琴－－寂寞的身體感到陣陣騷癢

   「要不要幫忙給你洗后背？」

   阿俊正在洗澡時，突然從外面的脫衣間傳來聲音，嚇了一跳。

   「不！不用了。」雖然急忙拒絕，但浴室的門已經打開，穿浴袍的嶽母秀琴正探頭進來。這時候阿俊正坐在小凳上洗身體。

   「你不用客氣，我是你的嶽母呀！有什麼關系？偶爾洗一次。在彩霞不在的時候，我來幫你洗后背吧！」

   原來以為不可能，但秀琴卷起浴袍的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臂，從阿俊手中拿走香皂和毛巾。

   「啊，謝謝！」

   「沒有關系。不用謝，你是我的女婿嘛！」

   阿俊他才結婚還不到半年。和獨生女的彩霞結婚，現在住在彩霞的娘家。並不是招贅，但實際上是和招贅沒什麼兩樣。

   
阿俊和彩霞都有工作，所以一切家事都是嶽母秀琴在代勞。嶽母在四十五歲時變成寡婦，一手把彩霞帶大。她能做到這種情形，是因為老公多少留下一些不動產的關系。嶽母不過是四十五歲，但沒有再婚，如果有了孩子喊她外婆，倒也可稍解她的寂寞。

   老婆彩霞今天跟公司同仁去做兩天一夜的旅行。

   
「還是年輕人好，而且你經常運動，后背很粗壯。」秀琴一面說，一面在后背上用香皂和毛巾搓洗……「好了，前面還是你自己洗吧。」好象很高興的樣子，然后又說：「彩霞去溫泉享受，我們也在家喝一杯吧。」說完走出浴室。

   
雖然已不算年輕，但很開朗，而且嶽母的皮膚很白，是中等身材的有氣質的美女，多少還留下些千金大小姐的風貌。老婆彩霞偶爾會對著鏡子嘀嘀咕咕說：「大概我是像爸爸吧。」

   「為什麼？」

   「因為我沒有媽媽那樣的好皮膚，也不像媽媽那樣的美麗。」彩霞說話的口氣帶一點不快。

   「哦，是嗎？」原來母女也會為奇妙的事嫉妒，這使阿俊感到有趣。彩霞也有她自己的魅力，也算是美女，只是和她母親不同類型而已。

   
「偶爾離開剎風景的廚房，坐在這里喝吧。月亮也很美……」把桌子移到能看到牡丹花的客廳，已經擺好啤酒和菜。「現在，彩霞大概也和大家一起痛快地喝酒吧。來來，坐下吧。」讓穿浴衣的阿俊坐在上座，秀琴把穿著的浴袍整理了一下坐在對面，為他倒啤酒。

   「媽媽也一起喝吧。」阿俊也給嶽母倒酒。

   干杯時二人的目光相遇，秀琴的臉上浮起一絲紅暈。

   「有一點難為情，關上燈吧。月亮很美。」

   秀琴去關燈。阿俊看著嶽母的背影，寬松的浴袍裹著略顯豐腴的身體，曲線很迷人，白晰的小腿，明晃晃的耀眼，阿俊開始把嶽母看成一個成熟女人。

   「我問你，彩霞是任性的獨生女，你們相處得還好吧？」

   「是！」

   「不論什麼事，你對她都不要客氣，我比彩霞更站在你這邊。我本來希望要一個男孩。現在有了女婿，所以我非常高興。早就想能和自己的女婿這樣一起喝酒。」

   「媽媽，我隨時會奉陪你的。」

   「真的嗎？我真高興。第一次聽到有人對我說這樣體貼的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嶽母的眼睛好象有一點濕潤。

   「可是，媽媽這樣年輕又美麗，我一直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不再婚？」

   「有孩子的寡婦那能輕易結婚。而且還有不動產，又有親戚們，不是隨便可以結婚的，而且生活也是很緊張的。」

   「過去一定很辛苦吧？」

   「那是當然，我老公是次子，又沒有什麼很好的財產。只能夠分得一點不動產，才能勉強經營二家小店來維持生活的。」

   秀琴開著一家餐飲店，同時經營一家服飾店。

   「我們會孝順你的。」

   
「阿俊，你真體貼。我覺得今晚特別高興，真想喝醉、真想……撒嬌。有麻里在，就是想向你撒嬌，也沒有辦法。今晚讓我撒嬌好不好？」聲音很輕柔，中間還停頓了一下，好象還有些小女孩的靦腆，但那幽幽的口吻傳出的幽怨氣息使阿俊心頭產生一絲絲共鳴。

   「好啊！」

   「真高興！不要坐的那麼遠，讓我坐過去給你倒酒吧。」

   秀琴又去廚房拿啤酒和菜，回來時坐在阿俊的身邊，幾乎能腿碰到腿。

   「再干一杯。」

   秀琴看阿俊的眼光，已經是一個女人異樣的眼神。

   
阿俊拿起酒杯，目光又與嶽母相遇，月光從窗口灑進來，坐在朦隴陰影里的嶽母舉著酒杯，雪白的手臂裸露著，昏暗的光線反倒更襯著皮膚的白晰，秀琴確實有著讓彩霞嫉妒的美貌，在黑暗中確實更顯得有年輕的魅力，秀琴的美麗能使人忘記她的年齡……

   「你怎麼……？」

   「沒什麼！」阿俊急忙拿起酒杯喝酒，用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透過薄薄的浴衣能感覺出嶽母大腿的溫暖，那豐滿的感觸使阿俊心里產生奇妙的心情。

   「人是很奇怪的。我是相親結婚的，但年輕時也有過戀愛，那個對象就很像你，母女會喜歡同一類的男性嗎？」

   「這！？」阿俊沒有辦法回答。

   「所以今天晚上就好象和以前的愛人一起喝酒一樣，但這種事可不能告訴麻里喲。」

   
嶽母嬌柔的聲音刺激著阿俊，撩撥得他心底癢癢的，做為女婿，一方面想和嶽母擁有共同的小秘密，也對嶽母這樣的女性產生親近感。但這種感覺也和那一種難以言表的內疚的感覺混在一起。不知道秀琴有沒有那樣的感覺？

   
「你喜歡吃什麼樣的菜？彩霞不太會做菜，有喜歡吃的東西，我來做。其實我是很女性化的，喜歡做家事。」她的聲音更加嬌柔，阿俊低下頭倒酒，但好象看到了她那柔媚的臉送過來的濃濃的愛意……

   確實，彩霞是不太喜歡這方面的工作。她說自己像父親，大概也包括這方面的事吧！

   「我很感謝媽媽……平時給我的照顧。」

   「不要那樣說吧。」

   
很早就發現，男人進入只有女人的家庭，反而是嶽母把阿俊看成老公一樣重視！聽到嶽母說他像初戀的情人，隨著酒意，阿俊開始想為嶽母替代那個人，這也可以說是一種男人的感情吧。

   「你看月亮多麼美，」秀琴靠在阿俊的肩上輕輕說，出氣如蘭如麝，阿俊不禁有一點莫名的騷動，「我們到陽台上看一看吧。」秀琴過來牽阿俊的手，阿俊也不得不站起來。

   
兩個人站在陽台上欣賞月色。秀琴手里的扇子不停的向阿俊送來涼風，香水的味道乘風飄散過來，夾雜著些許嶽母的女人味，皎潔的月光下，從寬松的浴袍的結合處露出一抹白晰的前胸，在阿俊的眼前晃動，阿俊心里產生想摟抱她的念頭，不由自主的感到慌張。

   「想起來，好象是不久前的事。那時候他是大學生，現在住在台北……」

   秀琴眼睛、鼻子、嘴，都像用細線畫的美女畫，如今還沒有贅肉的豐腴的身材，透過寬松的浴袍，從胸部到腰和屁股曲線也楚楚可愛……

   「我來代替那個男人吧！」脫口而出。

   「嗯，好啊。」

   本來是開玩笑的話，但看到秀琴認真的回答，又把頭靠在他的身上時，不由已地伸手摟抱。

   「真舒服，好象回到了十幾歲的年代，真像在做夢。」

   撫摸著嶽母靠在肩上的頭，有一段時間就這樣沒有動。當再度對望時，秀琴的眼睛正迸射著奇特的光澤。

   「吻我。」不應是嶽母說的大膽的話從秀琴口中吐出。

   阿俊好象胸上挨了一拳似的產生很大動搖。不知道是喝了酒的關系，還是嶽母的美麗，還是他好色的本性，湧出種種念頭，開始采取大膽的行動。

   
摟緊嶽母的細腰，手下觸電般傳來豐滿的感觸，看到嶽母閉上了眼睛，嘴唇半張著，充滿了誘惑，在可愛的嘴唇上輕吻。不但沒有拒絕，嶽母還把身體靠過來，涼涼的、柔軟的嘴唇已經濕潤，鼻中全是嶽母那誘人的氣息，不由的在嘴上用力，感覺到柔軟的嘴唇正變得火熱，濕潤的舌尖伸過來。她已經不是嶽母。

   女人妖艷的舌尖使阿俊的心燃燒……狂亂……

   
不斷攪動、糾纏的舌尖使人暈眩，兩個人好象都無法站穩，互相支撐著、搖搖晃晃的往客廳移動，剛回到客廳就不由自主的倒在榻蹋米上，阿俊的嘴唇很自然地從身下女人的嘴唇移到雪白的領口和豐滿的乳房上，有如在白色奶油蛋糕上放了一顆鮮紅草梅的乳頭也很自然的跳了出來，高聳的乳房在阿俊的眼前不住晃動、越來越大，親吻著雪白的肌膚，阿俊融入這無邊的溫柔中。

   
高聳的乳房在阿俊的嘴下不斷變形，銜著的乳頭被深深的吸入，舌尖不住的撥動使身下的女人身體火熱、癱軟般的放松在榻蹋米上，一雙無助的手緊緊的壓在他的頭上，櫻紅的嘴唇斷斷續續的迸射出令人心醉的呻吟……四十五歲的嶽母火山一樣的情欲暴發了。

   撩起浴袍的衣擺，滑過絲綢般滑膩的豐腴的小腹，伸手摸到薄薄的三角褲，把手伸進去時，手指很輕易就滑入恥骨下面的肉縫里。

   肉縫已經濕淋淋，柔軟的肉壁纏繞著手指。

   「啊！……啊啊！！……」嶽母秀琴的喉頭顫抖，扭動屁股……手指進入更深的地方。

   隨著阿俊手指的不斷深入，秀琴緊張的身體不斷放松，力量逐漸消失。正史的手指找到陰核，在這同時嶽母的雙腿分開，能更自由的撫摸肉縫，還能……

   
阿俊雖然還有一絲猶豫，但柔嫩的白色姛體橫陳眼前，急促的喘息帶來陣陣迷亂的氣息，濕淋淋的肉縫在強有力的吸吮著，迷迷糊糊中解開自己的浴衣腰帶，也解開秀琴的……一刻也等不及了，兩人裸赤著、緊緊的貼在一起，好象在分享著彼此肌膚的溫暖。

   
勃起的雞巴隨著身體移動時，就被吸入到肉縫中，進去以后就無法退出。那種行為好象在夢中發生。同時，阿俊也想完全代替嶽母心里想的舊情人，這樣就算安慰可憐的嶽母了。如此一來，兩個人完全成為男人和女人的關系。

   
尤其是嶽母的強烈擁抱超過阿俊的想象，並不是喝醉酒的行為，而是急急地抱緊、要求親吻、雙腿互相纏繞、用力挺起下體使雞巴的插入更深、不停的發出嬌聲「好！好爽……」這種聲音從來沒有聽老婆發出來過。

   「好！……」不只是「啊……啊……好……」的喘息聲，還有「好！好爽……」

   「最好！……！」「還要！……」而且聲音像啜泣。

   
說實話，阿俊和老婆彩霞性交時偶爾也有這類喘息聲，但可以說是阿俊單方面的行為，彩霞從未像秀琴這樣使人陶醉其中……雖然有著各種前戲，但每次都像斷了線的風箏草草結束。相比之下，嶽母有令人心醉的成熟女人的反應，可以說是忍受長久孤獨的女人所表現出來的感動。

   總之，身下成熟女人的這種反應使阿俊的心亢奮、陶醉。

   出汗的身體已經上下交換了位置，兩個人都變成赤裸地在榻榻米上糾纏、滾動。

   
阿俊在心里確實感到驚訝，原來女人的性交有如此大的差異！和嶽母性交不只是在激烈度上，粘膜的感觸到射精感都和老婆有顯著不同。這樣的刺激感非常濃密，使阿俊深切感受到和彩霞的性行為真是淡如水……

   「今天讓我多喝一點，可以吧？」

   
嶽母秀琴爬起來，把浴巾披在身上，又開始喝酒。大概有相當不錯的酒量吧，赤裸的阿俊疲倦的躺著沒動，迷茫的目光隨著豐腴的嶽母在月光下惹火的曲線來回移動。秀琴拿著酒溫存的坐回阿俊的身邊，俯下身子，明亮的眼睛帶著暖意，吐氣如蘭的嘴吻下來，柔軟、甜蜜，還有酒。

   阿俊貪婪的品味著這濃濃的女人味，酒液順著嘴角流下來，秀琴又喝了一口，壓住他的嘴，然后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乳房上不斷揉搓，在濕潤的花瓣上戲弄……阿俊再次亢奮。

   
因為已經熟悉，秀琴比剛才更積極，她讓阿俊仰臥，把杯中的啤酒噴在他的身上，然后舔小小的乳頭和有肌肉的側腹。到最后，還把啤酒噴在剛才沾滿性交蜜汁的雞巴上，然后一下、又一下的舔上面的啤酒……

   這不是彩霞能模仿的行為。彩霞要做口交時，要把目標仔細擦拭干淨，不然就不肯碰一下。可是，秀琴就好象舔自己心愛的東西一樣，使得阿俊覺得和她的距離更接近。

   
阿俊本身也已經陶醉，意識麻痹，就從下面以六九式的姿勢閉上眼睛，把鼻尖頂在嶽母的花叢上，伸出舌頭找到肉芽。彼此交換歡樂，一切行為都好象在夢中進行，新鮮又激烈。

   「你一定累了吧，這一次讓我座在上面。」看到阿俊已經喘息，秀琴讓他仰臥，自己面對著他采用騎馬姿勢。

   
在朦隴的月光下看到秀琴的裸體，和剛才仰臥性交時的感覺又不相同。汗津津的臉比仰臥時顯得老一些，皮膚略有些松馳了，上下劇烈晃動時能看到肌肉在輕微的抖動，但從胸部到腰的曲線都還是那麼新鮮嬌美，上下擺動的乳房還是那麼堅挺，乳暈和乳頭都很小，乳房的下半部隆起的感覺，使人聯想到新鮮的多汁的果實……

   
阿俊微微張開眼睛，伸出雙手抓住晃動著的乳房，用姆指在乳頭上輕輕的旋轉，忍不住按一下，嶽母發出了輕微的哼叫，那是從鼻腔中擠出的充滿誘惑的呻吟，像是受不了這溫柔、強烈的撞擊，阿俊閉上眼睛，任由她的裸體繼續上下起伏的忙碌，體會著女人的滋味。

   阿俊又發出喘息聲，而秀琴也有響應－－不斷加快上下移動的速度。仰望秀琴臉上的變化確實很迷人，完全成熟女人的陶醉煽動著男人的激情……

   就在這種情形下嶽母開始不停地喊著：「好……好……泄了…泄了！……」

   「不要開燈了，快一點回二樓的臥房休息吧。」秀琴一面替他整理后事一面輕聲說。

   
從客廳回到他們二褸臥房的阿俊，一頭倒在新婚的雙人床上。剛才的行為就像在夢中。如果那是事實，那可是非常嚴重的事。是不是還能繼續在這個家里和老婆與嶽母過太平的生活呢？阿俊覺得自己沒問題，可是彩霞知道以后不知道會怎樣？

   心里雖然動搖，但酒精和疲勞的肉體，使他成為睡魔的俘虜。

   
不知經過多少時間，阿俊突然醒過來，覺得緊張，因有人在他身邊。彩霞什麼時候回來了？輕輕伸手撫摸在雙人床上躺下的肉體，指尖傳來陌生又熟悉的滑膩，絲一樣的溫柔，不是彩霞。心髒再次鼓動，剛才的事不是夢，是事實，而嶽母就在身邊的床上。睡意突然消失。

   「什麼時候進來的？」

   穿浴衣的秀琴翻身過來抱緊阿俊，乳房擠壓著他的胸膛，在他的耳邊幽怨的說：「我感到寂寞，所以過來和你一起睡。」

   「讓彩霞看到就麻煩了。」

   「是啊，但今晚不要緊。」秀琴一面說一面伸手到胯下……

   
這種行為是阿俊過去從沒有經歷過的大瞻行為。即便是睡在一起，彩霞在性行為后也從來沒有撫摸過他的雞巴，更何況剛結束的兩次性交是阿俊有史以來最振奮的、震憾心靈的，他把那麼多的精液深深的射到秀琴身體的最深處，久美子經歷的高潮數不清了，最后那次高潮時都幾乎昏厥了，可現在……

   秀琴的手在靈巧、溫柔的運做，溫潤的舌頭在身上貪婪的遊走，他不由的摟住了嶽母豐腴、性感的肉體。

   再次勃起時，秀琴好象迫不及待的說：「現在，再來一次吧。」秀琴又用騎馬姿勢插入后開始貪婪地追求快樂……

   可是，沒有力量應付到最后……

   「那麼，等到早晨再來吧。」秀琴握著他的雞巴入睡。

   到早晨，阿俊被要求履行睡前的約定。外面的天色已經亮了，兩個人在床上赤裸的擁抱，以坐姿結合，讓秀琴豐滿的屁股坐在腿上，同時利用床墊的彈簧增加節奏感。

   
秀琴的上身無力地向后仰，吸吮她的乳房時又好象很難耐地抱緊，出汗的乳房和阿俊的胸部摩擦。那種柔軟肌膚的感觸，淫蕩的表情和哼聲……明亮的光線下一切都一覽無遺，在老婆身上找不到的東西正在嶽母身上一一展示，這一切都使阿俊又亢奮。過去實在不知道在四十五歲的嶽母體內，會有如此強烈的性欲和精力！

   他不知道，女人對性在完全成熟以前是需要很長的時間的。如果說嶽母的肉體是成熟的果實，彩霞的身體就是還有澀味的果實，但接下去，阿俊又發現那樣的認識還不夠。

   「……我是冬眠的東西被喚醒了。女人的性是會冬眠的，但知道春曉，迎接春天，好象從蛹變成了蝴蝶。」

   「什麼時侯？嶽父去世后……」

   「可以說是那樣吧。」

   「這樣說來，已經八年了。」

   「是啊。」

   和老婆的行為是和處女的性行為。可是和嶽母的行為，可能是使蛹變成蝴蝶的洞房花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