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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class="pstatus"> 本帖最後由 Becky 於 2013-3-4 17:33 編輯 </i>
來到夜店,由於是女士之夜,女生免費入場,女生數量比平日多出一倍。保羅坐在酒吧旁,一邊喝著長島冰茶,一邊視察環境。
一班濃妝而且穿著性感的女生聯群結黨地進場,殺入舞池圍成一圈,很快便吸引幾個港男埋身。這幾個港男看起來呆笨老實,女生們對他們愛理不理,唯有打退堂鼓。
幾個鬼佬乘機攝位頂上,雖然只是普通料,但女生們似乎很嗒糖,自行配對後摟住鬼佬大跳辣身舞,讓一雙毛手在自己臀部上掃來掃去。
保羅判斷,這班女生多半只想在朋友之間證明自己魅力,最多只能過過手癮,不會有下文。保羅的目標,是離群落單的女生。
舞池中一個單刀赴會的戰鬥格女生,隨著強勁拍子舞曲,熟練地扭動身體。對她出手必不落空,但她波平如鏡,不太對保羅胃口。另一個潛在目標在角落,正在喝悶酒,樣貌略嫌普通。
然後,保羅看到了她。
第一眼看到她,就想幹她。
她也看到了保羅。
「噯!」保羅上前打交道。「不見你朋友啊?」
她笑而不答。
在夜店與異性聊天有個好處,在震耳欲聾的音樂下,一定要在對方耳邊說話,自然容易製造曖昧氣氛。
「你很漂亮。」保羅賣口乖。
「謝謝。」她淡淡一笑。
「我叫……」
她一擺手,阻止他說下去。
「喝酒。」她用的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兩人也點了龍舌蘭酒,先在手指塗鹽,舔掉後拿起小酒杯一口氣乾了,再咬一片檸檬。
保羅發覺她不太想談話,只是一直喝酒。難道是剛剛失戀,或者是想報復不忠的男友?兩種也是對他有利的情況。
保羅酒量還不算失禮。她卻眼神迷離,醉態畢現。
「你還可以吧?」保羅神情關切。
他試過幾次帶醉娃上時鐘酒店,最難忘的一次是將陰莖塞進對方嘴巴射精時,對方偏偏在關鍵之際嘔吐。不過總括來說,幹醉娃也是一種樂趣。人就是怕事,事後感到吃虧也不敢報警。
「做不做?」她面無表情。
「啊?」保羅剛在手指塗鹽,一下子呆掉。
在這個情況下,根本沒有其他事可以做,但保羅還是被她極其直接的問題嚇倒。
她沒有回答,只是輕輕捉住保羅的手,合上雙眼,陶醉地吸啜那沾上鹽的手指,接著喝掉一杯龍舌蘭酒。保羅感到下體蠢蠢欲動。
這時候,一個高大的俊男向兩人走過來,坐在她身旁。保羅忍不住心底咒罵。
她忽然抱著俊男的頭,激烈地舌吻。吻得夠喉後,才轉頭跟保羅介紹,那是她男友。
「你好。」保羅尷尬一笑。
「我女友很索嗎?」
「你真是個幸運的男人。」
「今夜幸運的男人是你……」俊男微微一笑。「我們想邀請你玩3P。」
保羅幹女無數,卻未試過玩兩王一后的游戲。不過他心想,三人行必有我師,為甚麼不?
十五分鐘後,三人一起來到附近的時鐘酒店,開了一間房。
「你先來吧。」俊男對保羅說。
保羅與她脫個清光,在床上大戰起來,俊男則在坐在一旁觀看。保羅一邊抽插,一邊思考。為甚麼有些男人會這麼大方,推自己女友出來讓別人幹?對了,好像曾經聽說過,這是一種變態心理,有些男人就是喜歡戴綠帽。
真犯賤。
保羅望向俊男,查看他是否正在打飛機。俊男卻只是優雅地靜坐,當留意到保羅的目光,便向他點點頭,報以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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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主動帶領保羅由女上男下姿勢換成狗仔式。保羅猜測,俊男將要加入,要她含,實行前後夾攻。然而啪啪連聲,俊男還未上場,保羅便不再理會,專心應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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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她心中,怎樣看待這件事?她是享受其中,還是只為滿足男友的變態心理而被他幹?如果是後者,那麼她是為愛犧牲。一個人為了愛,願意付出甚麼程度?愛情,的確十分偉大。
保羅之所以想這麼多,其實是因為他感到快要射了,必須分散注意力。在觀眾面前表演,當然希望持久一些,免得丟臉。
但她明顯身經百戰,保羅意志力稍一鬆懈,嗚呀一聲,敗下陣來。保羅大汗淋漓,陰莖還留在她體內,不住喘息。
「輪到你了……」保羅疲倦地說。
轉頭一看,俊男剛才坐的位置,只餘下他脫下來的衫褲。
「嗯。」俊男溫柔的聲線,在保羅身後響起。
保羅的屁眼,隨即感到一陣劇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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