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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女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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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6 08:41: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小紅,啊,小紅,那不是小紅嗎? 沒錯,是她,正是她,哦,多麼熟悉的、高挑而又豐滿的腰身啊,一件鮮紅色的長外套披掛在生著一對誘人的大豪乳的身上,嬌媚的小腦袋上纏裹著一條淡粉色的絲頭巾,兩道秀麗的柳葉眉充滿傷感地扭擰著,滿面愁容地漫步在蒼涼的田間小徑上。 「小紅!——」我興奮異常的,忘乎所以地喊叫起來。 聽到我的喊聲,小紅轉過頭來,看見是我,先是無比驚訝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即便呆呆地佇立著,一雙雪亮的大眼睛久久地注視著我。 突然,一股滾燙的淚水從她那雙憂鬱的大眼睛裡奪眶而出,「哥!——」小紅狂唿一聲,一頭撲進我的懷裡兩只纖細的小手微微攥起雨點般擊打在我寬闊的胸脯上。 「哥——,哥——,你,你好狠心呢,你還知道來看我啊,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我雙臂併攏緊緊地擁抱著心愛的小紅,激動的周身顫抖不止,喉嚨仿佛被什麼東西卡住,雖有千言萬語,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裡酸甜苦辣五味具全。 突然,小紅使盡全身的力量掙脫出我的懷抱,猛地站起身來,不再理睬我,頭也不回到獨自向著霧氣茫茫的遠方漫無目的飛奔而去。 「小紅——,小紅——,等等我——,等等我啊!」我一邊喊著,一邊緊緊地尾隨在小紅的身後,小紅依然不理睬我,並且越走越快,最後竟腳不著地飛跑起來,直至追得我滿頭大汗淋漓,上氣不接下氣。 不知不覺之間,我們走進一間漆黑的破房子,屋子裡空空蕩蕩,除了一鋪髒亂的破炕之外,別無他物。 我終於追上了小紅,死死地把她摟到懷裡,迫不急待地狂吻著她那熱辣辣的厚嘴唇。小紅依然淚水漣漣,纖細的小手深情地撫摸著我的臉頰,鮮紅的小舌頭伸進我的口腔里,與我的舌頭親密地交流起來,此時此刻,我們的唿吸交織在一起,我們的唾液混合在一起,我們的兩顆心溶化地一起。 我把手伸進她的胸部,啊,她的乳房還是那麼豐滿碩大,兩個乳頭堅挺挺異常。我三下五除二便脫光了她的衣褲,那無比熟悉的、散發著誘人體香的胴體再次一覽無餘地展現在我的眼前,她的肌膚仍舊充滿彈性,細膩而又光滑,陰部那片柔軟的細毛好象一根也沒少,我貪婪地撫弄著她的陰部,手指不由自主地熘進她的陰戶,啊,一股清泉頓時滋潤了我枯乾的手指,我拔出淫水淋漓的手指,放進嘴裡,忘情地吸吮起來,多麼熟悉的味道啊,我作夢也沒有想到能夠舊夢重溫啊。 接著,我俯下身去,把頭湊近小紅濃毛隱遮的、肥壯的陰部,如饑似渴地舔食著她那濕漉漉的陰門和高高聳起的大陰蒂,那奇妙獨特的陰水之香無法述諸筆端。 小紅臉色緋紅,張著嘴有氣無力地呻吟著,整個身子像條蛇似地扭動著,熱烘烘的陰戶頻頻地撞擊著我的嘴唇和臉頰,我將滾燙的臉頰緊緊地貼靠在小紅熱乎乎的陰部,無比幸福地接受著洶湧流溢而出的淫水給予我真誠的洗禮。 我的手指再次插進她的陰道,越攪弄淫水越多,淫水越多陰道越光滑,接著插二個手指,然後是三個、四個,最後,鬼使神差般地竟將整個拳頭插進她的陰戶。我太熟悉這個陰戶啦,那兩片肥碩的暗紅色的大陰唇即粗且長,一直連接到肛門口,高高隆起的、好似男嬰小弟弟般肥碩的大陰蒂,寬闊的、伸縮力極大的紅通通的長陰道。 所有的這些曾經屬於我,完全由我獨自支配和享用,這個肥美的陰戶伴隨著我度過了許許多多美好的、永生難忘的日日夜夜,給予我無數次無以言表的滿足和快感。但是,她現在已經被他人無情地占有、享用,那個人就是我的死敵,小紅的老公,一個醜陋的、戴著一副可惡的近視鏡的矮個子小白臉男人,我不敢想像這個小白臉是如何惡狠狠地揉躪這個可憐的陰戶的,還是不要去想它啦,那將影響我的心情,我現在所要做的,便是重溫舊夢,重新享用她。 小紅脫掉我的褲子,握住我那早已堅硬無比的大陰莖仔細地審視著:「還是老樣子,又粗又大得好嚇人!」 她搖動著我的大陰莖,頑皮地說道:「你的這個玩意已經操過多少女人啦?」 我無言地搖搖頭表示否定。 「算了吧,你是個什麼貨色,別人不知道,我心裡可最清楚,你可不是省油的燈!」 仔細欣賞過我的陰莖之後,小紅往錚亮的閃爍著耀眼光芒的龜頭上吐了幾口唾液,然後緩緩地將它放進塗抹著口紅的小嘴裡嫻熟地開始給我口交,她厚重的嘴唇輕柔地舔著我那根火熱的、青筋暴起的陰莖, 「還是那個味道,酸酸的!」,小紅一邊賣力地箴吸著一邊頑皮地嘀咕著。 我爽得想死的心情都有啦,我扭動著身體,陰莖在小紅的嘴裡抽插進出,很快便掛滿滑潤的口液以及腥紅的胭脂,我的身體瘋狂地向上躍起,硬梆梆的大陰莖直抵到小紅的咽喉,弄得小紅乾咳不止, 「老實點,再不聽話我就把它咬掉啦!」說著,惡作劇似地輕輕卡咬幾下,還掐了幾把我的陰囊,痛得我直咧嘴。 熊熊的慾火在我的體內劇烈地燒灼起來,我唿吸短促,不能自己,猛然翻身將小紅按在身下,…… 突然,屋內燈光大亮,剌得我睜不開眼睛,我茫然地抬起頭,一個男人殺氣騰騰地佇立在門口,手裡還拎著一把寒光閃閃的殺豬刀。啊,他是小紅的老公,那個可惡的小白臉,他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呢?看到他那一臉的凶蠻之相,我敢肯定那把可怕的殺豬刀將不可避免地飛落在我那抹滿小紅淫液的臉頰上,我該怎麼啊!我,我,我豈能坐以待斃等著屠刀落在頭上呢!我本能地從小紅的身上跳躍起來,慌慌張張地東瞅瞅、西瞧瞧,希望尋找到一件能夠自衛的武器。那個男人哪裡容我尋找什麼武器啊,他舉著血亮的殺豬刀徑直向我撲來,… …我完蛋啦,我徹底地完蛋啦,我會死掉的,是的,立刻就會死掉的,我,我,我絕望地唿喊著,可怎麼也喊不出聲來。於是,我作困獸猶鬥之狀,拚命地 掙扎著、掙扎著…… 我死沒死?到底死沒死啊,我滿懷恐懼地睜開惺松的眼睛,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躺亂紛紛的床鋪上,鴨絨被不知什麼時候甩到了地板上,床單也揉搓得皺皺巴巴。隆冬慘澹的陽光透過厚實的窗簾布隱隱約約地射進昏暗的屋子里,懶洋洋的太陽眨巴著無神的目光好似一塊圓盤有氣無力地半懸在灰濛濛的天空中,無言地通知我——天已經大亮,比我還要懶的傢伙,你該起床啦!我垂頭喪氣地從床上爬起來,依然驚恐萬狀,腦袋嗡嗡響個不停,昨天夜晚我又喝得酩酊大醉,直到現在尚未清醒。我披上睡衣走到窗前拉開窗簾,咦,一夜之間外面突然銀裝素裹,冬天裡的第一場瑞雪就這樣悄悄地卻又是珊珊來遲地光臨到這座紛繁喧囂的城市裡,哼哼,也不提前打個招唿,純粹是想跟我開個玩笑,想給我一個意外的驚喜!令人遺憾的是,這個瑞雪漫天的美好夜晚我卻意外地做了一個無比沮喪的惡夢。 這種晦氣的想像無端地闖進我的夢境肯定與我最近一個時期以來煩悶的心情 有著極大的關係,一向溫柔體貼的媳婦拋下我獨自一人回了娘家,真是說走就走哇,一住就是半個多月。 唉,我百思不得其得:她那個窮娘家有什麼好東東吸引了她啊,何以樂不思蜀呢?看來,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的古訓還是有其一定哲理性的啊。我每天所能做的只有兩件事情:喝酒和上網,色站上那些搔首弄姿的放浪靚妞看得我眼花繚亂,魂不守舍。各種膚色女人的陰戶大特寫把我的小弟弟撩動的堅如硬鐵,蠢蠢欲動,搞得我坐立不安卻又無從發泄。 望著室外漫天紛飛的晶瑩雪花,我心裡暗暗想道:這種天氣什麼事情都不能做啦,外面冰天雪地,行動極為不便。那不,你看看,那個騎自行車的傢伙摔得好慘啊,躺地馬路邊,半天都沒爬起來。依我的看法,這種天氣最適合於飲酒作樂,不過,總是一個人這麼自酌自飲未免太無聊啦,如果能夠邀幾個狐朋狗友同飲同樂,喝他個一醉方休,灌他個昏天黑地,那將別有一番情趣。我心裡很清楚,與這些傢伙聚到一起肯定沒有好事,不僅僅是喝得酩酊大醉,有時還賭個天昏地暗,再不就是嫖女人,反正在這夥人中絕對不會有什麼正經事發生。 最終,迫於百無聊賴,我還是身不由已地撥響了電話: 「喂,你是誰呀?」 「沒聽出來?怎麼,幾天不見面就把咱哥們給忘啦?」 「哦,我聽出來啦,你是地八子吧?」 「對,老張,你在幹什麼呢?」 「啥事沒有哇,閒得鬧心!」 「喝酒哇?」 「你來吧,把大樂、小偉、小力都給我找來,咱們哥幾個好好地喝一場。」 「OK,妥,哥們馬上就到!」 「他媽的,幾天沒見,你到真是出息啦,還會他媽的OK啦,少捅那些洋詞,俺聽不慣,得啦,就這樣吧,我先買點菜去!」 撂下電話,我匆匆趕往市場採購酒菜,當我滿載而歸時,地八子和其他幾位朋友早已等候在門口,這些傢伙一提起喝酒積極性最高,恨不得借條腿向我這裡跑,從來沒有過一次遲到誤席的紀錄。 「老張,你媳婦呢?」地八子走進屋裡,迷縫著一雙近視眼,賊眉鼠眼地環視著空空蕩蕩的房間。 「回娘家去啦!」我走進廚房把各種現成的熟食分類放過碟盤裡。 「啥時走的?」 「快半個月啦,他媽的,不回來啦!」我把切好的香腸端到餐桌上。 「哎,哎!」地八子鬼頭鬼腦地跟著我走進廚房,神秘兮兮地說道:「哎,哎,老張,這機會可難得呀,趁你媳婦不在家,你沒有什麼想法嗎?」 「什麼想法啊?」 「這個唄!」地八子伸手掐擰一把我的老二。 「沒有,她不在家,我除了上網就是喝悶酒,根本沒想那種事!」 「哎,老張!」地八子往我身邊靠攏過來,把他那個裡出外進的、滿口黃牙 的臭嘴附在我的耳朵邊低聲說道: 「哎,老張啊,光喝酒那有啥意思呀,哥們給你傳個小娘們來陪你喝,陪你玩,那有多好哇! 怎麼樣,想不想要?「 「不行,不行,我可不能在家裡胡來,讓我媳婦知道了那還了得!」 「沒事,沒事,啥事沒有!你呀,膽子太小啦,咱哥們不給你往外說,誰能知道哇,你媳婦就更不會知道了!」 地八子說完,哪裡還管我同意與否,鑽進裡間屋便開始撥打電話。 「今天將有好戲上演!」從裡間屋走出來,地八子滿面春風地嚷嚷道:「各位,老張的媳婦回家串門去啦,把我們的鐵哥們就這麼給晾起來啦,老張已經有半個多月沒有泄貨啦,剛才,我給他傳了一個小娘們,馬上就到!」 「人長得怎麼樣啊?」小偉將一塊狗肉塞進嘴巴里,一面嚼著一面滿臉狐疑地嘟噥道:「咱哥們可都是有檔次的,別凈整一些站馬路牙子的,十塊錢就乾的,都快甩廂的泔水桶來煳弄咱哥們!」 「是啊,再怎麼鱉得難受,也不能隨便逮著個小屄就操啊!」小力喝了一口酒,一本正經地說道。 「地八子,你挺厲害啊,這些小娘們你都是他媽的在哪淘弄來的啊!」大樂點燃一根煙,漫不經心地問地八子道。 「嗨,你們啊,都想到哪去了,大家都是鐵哥們,我還能煳弄你們嗎?等一會來了你們好好看看,相不中可以不幹啊,雞巴長在你們自己的身上,干不幹是你們的自由。如果相中了,還是跟以前似的,咱們大夥一起來,肯定整迷煳她! 過完癮每人給她一百塊錢打發她回老家!「地八子一邊給自己酌上一杯白酒一邊辯駁著,直說得嘴裡吐沫星子四處飛濺。 「地八子!」小力冷笑道:「你給那些小姐們介紹活,她們給你多少回扣哇?」 「操!」地八子一聽,放下剛剛送到嘴邊的酒杯,把右手的小指放進嘴裡沾上一點唾液,然後頻頻地搖晃起來:「操,我要是幹這種事,就是這個,滴了孫。 我沒有別的意思,大傢伙在一起都挺不錯的,沒事就是為了玩玩、樂和樂和! 你們都想到哪裡去啦!「 咚咚咚,咚咚咚,他們幾個人正七嘴八舌地閒鬥嘴之際,我隱喲聽到有敲門的聲音。 「有人敲門啦!」我喊了起來。 正搖著手指天打五雷轟地啟誓發冤的地八子一聽我到喊,好象一隻上了勁的發條玩具,騰地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徑直衝向大門。幾分鐘之後,他領著 一位少婦重新走進屋裡: 「來,我介紹一下,咱們認識認識,這是我們的張總!」他指了指我: 「他是我們的領導!」 少婦和善地沖我微笑道:「您好,張哥!」 「她姓冷,是我的朋友!這位姓陳,我們都叫他大樂。」 少婦隨即也與大樂點點頭,道了寒喧! 「這位是你偉哥、這位是你力哥!」地八子把我們幾個人一一給少婦作了介紹,然後衝著少婦說道: 「來,坐這,坐到老張的身邊,陪我們的張總好好地喝上幾杯!」 「哎呀,我不會喝酒啊!」少婦一邊脫下外衣一邊推辭道。 我仔細地端詳了少婦一番,她中等個頭,整個身體很消瘦,皮膚像紙一樣蒼白,好似大病初癒,她的頭髮修剪得短短的,我估計不會比我的頭髮長出多少。 窄小的、慘白的臉上生著些許星星點點的雀斑,薄薄的兩片嘴唇塗滿紫青色的口紅,胸脯微微隆起,裡面肯定不會有很誘人的大奶子。因剛剛經過一番濃妝艷抹,周身散發著剌鼻的香水味,我極不喜歡這種造作的味道,我喜歡嗅女人真正的體味。總之,她是一個極其平常的女人,雖然不能說她醜陋,可也沒有任何獨特的、能夠吸引人的地方,確切一點說,她缺少性感! 極其好色而又性無能的地八子,只要看到女人便什麼心思也沒有啦,這不,他咕嚕一聲把一杯啤酒倒進肚子裡,然後色迷迷地抓過小冷細小的冰涼的手掌嘻 皮笑臉地說道: 「小冷,今天外面下那麼大的雪,我們這幾位哥閒的悶得慌,想找個野屄操操,我就想起了你,玩誰都得給錢,肥水不能流入外人田啊,為什麼讓錢被人掙去呢,所以,我把就你傳來陪哥幾地好好玩玩,辦一下!」地八子說話一貫直來直去,毫無隱瞞,說完還比劃一下,做出一個性交的粗俗動作。 小冷羞澀地低下頭去,柔聲細雨地說道: 「各位大哥如果看得上我,能給多少我就收多少,唉!都是為了生活啊,沒有辦法啊!」 我默默地喝著酒,心裡想道:這個小娘們你今天可是碰到硬手啦,這些傢伙啊,玩起女人來不擇手段,不把你弄個半死那才叫怪呢,等一會就有你好瞧的啦! 地八子笑嘻嘻地抱住小冷,兩隻手在小冷的身上肆無愷憚地胡亂摸索起來。 小冷很難為情地半推半就著,地八子將手伸進小冷的胸罩里: 「讓我看看你的燈大不大,來,給各位大哥亮亮燈吧!」我敢肯定他不會摸到很豐滿的乳房。 地八子一面說著,一面已經把小冷的上衣脫下來,繼爾又扒下她的褲子。小冷很快便赤身裸體地展現在我們五個大男人的眼前。她的肌膚雖然不很豐滿,但卻非常柔嫩雪白,一對小饅頭似的乳房微微隆起,小小的乳頭還沒有我的大呢,她的一雙細腿相當性感,活象兩根白嫩的大香蕉,兩腿交匯處的陰阜上竟然沒有一根陰毛,地八子瓣開她緊閉著的大腿,光潔的陰部一覽無遺,好傢夥,原來是只白虎啊。一般來講,南方盛產白虎,我嫖過的南方女人中,許多人不長陰毛。 而北方,尤此是東北女人,不長陰毛者極為罕見,這使我感到特別新鮮,也很興奮!林語堂老先生認為不生陰毛或者陰毛希疏是種族的退化跡象。 地八子站起身來鬆開褲帶,把他那根軟巴巴的、裹著又長又厚包皮的陰莖從褲子裡拽出來,吃力地把龜頭從包皮里扒出來,然後放到小冷的嘴邊: 「來,小冷,給哥們嘓嘓,讓哥們爽一爽!」 小冷順從地接過地八子的陰莖,很自然地放進嘴裡,開始給地八子口交,地八子心滿意足地轉過頭來得意洋洋地瞅了瞅我們幾個人,軟軟的陰莖在小冷的嘴裡不停地出出進進。我很是驚訝,絕大多數的女人不願給男人口交,她們嫌那玩意髒,有很難聞的異味,這我很清楚,起碼我媳婦就很不願意我給做這件事情。 可是眼前這位小冷做起這件事來卻顯得很輕鬆、自然。 大樂不知什麼時候湊了過去,噴著酒氣的臭嘴貪婪地舔著小冷雪白如脂的腹部,兩根手指狠狠地插進小冷的陰道,一出一進的攪動起來,小冷的陰道長得平平凡凡,因沒有陰毛,倒顯得很乾凈。 地八子最近不知怎麼搞的得了陽痿,陰莖勃起相當困難,小冷給他嘓了半天,卻始終也無法把地八子的陰莖發動起來。 我放下酒杯,褪掉褲子,不需小冷給我口交,我的陰莖早已堅硬無比,我決定先下手為強,第一個操她。於是,我推開大樂,爬到小冷身上。小冷溫柔地抱住我,想親吻我,我立即把臉避開,我可不想吻她那剛剛給地八子口交過的嘴。 我扒開她的陰道,陰部雖然很平常,兩片粉紅色的大陰唇倒很是出色,我把手指插進她的陰道,發覺她的陰道很松馳,放進三個手指還能活動自如,她肯定生過孩子。但是,她的淫水很多,濕煳煳的弄了我一手。我把已經硬得發燙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里,狠命地抽插起來,她的陰道很短,我的每一次進攻都能頂撞到她的子宮口。在我的全力的進襲之下,小冷不由自主的呻呤起來: 「啊,啊,啊,張哥啊,張哥,……」 「哈,老張,使勁,使勁啊!」地八子一邊操小冷的嘴巴一邊給我加油。 大樂、小偉、小力見狀,紛紛放下酒杯悄悄地回攏過來,把精赤條條的小冷團團圍住,大樂抓撓著小冷的乳房,小偉親吻起小冷的肚臍,而小力則把手指按壓在小冷淫液泛濫的陰部津津有味地撫摸著細小的陰蒂,小冷繼續給地八子口交, 同時不停地呻吟著: 「啊——,啊——,張哥,張哥!」 這位小冷雖然相貌平平,缺乏性感,可是不知怎麼搞的,我很快就要射精啦,這大概是我十多天沒有接觸女人的關係吧,也許是群交的場面太剌激人的緣故。 我心裡想道:你長得太難看,玩你真是不值得,今天既然玩了,就玩的尖端點! 我快速地把行將噴射而出的陰莖從小冷的陰道里拔出來,一把推開地八子將陰莖遞到小冷的嘴邊,小冷不假思索地接過來,放進嘴裡給我口交。她的眼睛含情脈脈地望著我,薄薄的、充滿唾液的小舌頭輕柔地愛撫著我那青筋突起、掛滿陰道分泌物的大陰莖,我早已無法控制自己,一股粘稠的精液噴涌而出,一點也沒有浪費,全部射到了小冷的嘴裡。小冷拿過一塊手紙,把嘴裡的精液吐出來,把嘴擦乾淨,然後繼續舔食我陰莖上的殘液,我的陰莖漸漸癱軟下來。大樂已經迫不急待了,他拉過小冷,把他那等候多時的陰莖插進小冷的陰道里,勁頭十足乾了起來。 而地八子則繼續讓小冷給她口交。 我重新回到餐桌邊,一邊飲著啤酒,一邊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其他四個人盡情地玩弄著小冷。 地八子的陰莖總算勃起一點,他示意讓大樂先下來,試試自己的陰莖能否插進小冷的陰道。 於是,大樂暫時休戰,也回到了餐桌上,我們兩人一起觀看著地八子不能不幹小冷。只見地八子握著軟哈哈、包皮長得沒過龜頭的陰莖在小冷的陰道口邊徘徊著,咬著牙,咧著嘴,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去怎麼也插不進去,有時勉勉強強插進去一點點,剛想準備開始抽插,那個不中用,不聽話的傢伙令地八子無比失望地從小冷的陰道里滑落出來。地八子忙活得滿頭大汗,指著他的陰莖一臉無可奈何之狀,小冷極不耐煩地注視著他,輕蔑地撇了撇小嘴。 「算了吧,還是我來吧!」大樂放下酒杯,接著去操小冷,小冷繼續給地八 子口交: 「實在不行,我就給你嘓出來得啦!」小冷一邊給地八子口交,一邊不耐煩地說道。 我邊喝酒邊回味著剛才小冷給我的口交,覺得很有一番味道,她做得很投入、很認真,或者說是很實在,決無敷衍搪塞之意。我最喜歡女人給我口交,那個爽勁勝過性交,並且,口交更能體現出男人對女人的征服之欲。你站在床上,女人跪在你的腳前輕柔地吸吮著你的陰莖,那是多麼激動人心的事情啊。大樂也很快就達到了高潮,他也跟我一樣,如此這般,把精液射進小冷的嘴裡。 接下來是小偉,他把小冷拉到床邊,自己則站在地板上,細長的、有些彎曲的陰莖對著小冷潔白的陰道發起了猛烈的進攻。小偉玩起女人極有耐力,能夠持續很長時間,是我們這夥人中公認的冠軍。他疾速的動作著,把小冷的臀部撞擊得啪啪直響,小冷被剌激的淫水不停地從陰道里緩緩溢出,淌到深紅色的松木地板上。 小偉操得正來勁,小力走了過去,拉拉小偉的胳膊: 「哥們,看你弄得滿頭大汗的,先過去歇歇,喝口酒,讓我玩一會!」小偉暫時收兵,用光熘熘的胳膊胡亂地擦擦額頭上的汗水,氣喘吁吁地回到餐桌旁。 小力示意小冷轉過身去,他要從後面開刀,小冷依法辦理。小力在我們這五個人中體質最佳,體重超過二百市斤,他不止一次在我們面前非常自信地揚言: 「如果咱們幾個人因為點什麼不檢點的事情被公安局刑拘,在拘留所里你們誰也不能比我更能忍耐住飢餓!」,的確,他可以幾天不吃飯依然精神抖擻,行走如飛。若是吃喝起來,可以一天到晚沒完沒了不停地吃、喝,從這家飯店裡出來,轉身再到另外一家飯店,繼續大吃、大喝,居然還有便人非常吃驚的、令人即羨慕又妒忌的胃口。他的陰莖沒有小偉的長,但卻很粗,把小冷的陰道塞得滿滿當當。他比小偉還有力量,把小冷操得痛苦地嗷嗷直叫,再也沒有心思給地八子口交,轉過臉去,驚恐地望著壯如公牛的小力。小力根本不理睬她,專人致志地抽插著,一只手勁使拉動著小冷的陰蒂。 「啊,好痛啊,大哥,輕一點,輕一點!」小力哪裡肯依,收拾起體態嬌弱的小冷來,真好比老雁抓小雞一般,小菜一碟。突然,他拔出粗大的陰莖,一把拉過小冷,小冷尚未回過神來,一大攤精液勢不可擋地撲到她的臉上和眼睛裡。 小冷閉上眼睛摸索著手紙,小偉再次上陣,他這次也象小力那樣從背後進襲,小冷已顯出疲倦的神態,但是又無可奈何,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嘛。小偉咬著牙,惡狠狠地抽插著,恨不得一下子把小冷操死他才滿足。 我決定再讓小冷給我口交一次,於是放下酒杯,來到小冷身邊,平躺到床上,示意小冷給我口交,小冷輕柔地撫摸著我的陰莖,上面的分泌物已經干固,可是她擦也不擦便放進嘴裡,嫻熟地吸嘓起來。啊,真爽啊,比操她還舒服!她的舌頭不停地舔著我的龜頭,把龜頭弄得直痒痒,我忘情地哼哼起來。接著,小冷開始舔我那濃密的陰毛,弄得滿是唾液,她雪白的牙齒輕輕地咬了咬我的陰囊,更令人驚訝的事情發生啦,她的頭繼續向下移動,嘴唇觸碰到我的肛門上,她開始給我舔食肛門,並且,她的一支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小乳頭,我舒服的簡直就要死掉啦。地八子蹲在小冷身旁無所事事,看著小偉操得興起,他湊過去,手指抓住小冷的大陰唇,回過頭去看了看正在喝酒的大樂: 「大樂,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大陰唇,知不知道,這個是小陰唇,……」 地八子越抓越緊,把小冷搞痛啦,小冷哎呀叫個不停,這使地八子的心理多少得到了一點平衡,看著小冷臉上痛苦的表情,他心滿意足地淫笑起來。突然,我翻起身來,推開越戰越勇的小偉,把小冷按在身下,我要再操她一次。 「你們都是幹啥啊,也太不夠哥們意思啦,人家玩得正來勁,馬上就要射出來啦,真他媽的讓我掃興啊!」小偉一臉不快,嘟嘟囔囔地再次回到餐桌旁,酌滿一杯啤酒一飲而凈。 「誰讓你沒完沒了的啦,我們還不了解你,等你完事了,我們大夥也沒戲啦!」 我一邊把陰莖插進小冷的陰道一邊衝著小偉說道。 小冷的口交使我再次來了精神,充滿激情的大陰莖把小冷撞擊得媽媽地直叫,這次我持續了很長時間,把小冷操得上氣不接下氣,苦苦地請求我放過她,我可不管這些,操死你才好呢。 在我頻繁的抽插之下,小冷的分泌物越來越多,床單上留下一大攤濕濕的印跡。她的陰道無比潤滑,我的陰莖進進出出好似沒有任何遮擋,他媽的,把她操得沒邊了。小冷喘著粗氣,渾身汗水淋漓,漸漸地,小冷不再呻吟,也不再狂唿亂叫,整個身子突然直挺挺得,像是要死了,繼而,她的陰道開始有節奏地抽搐起來,好象長出一隻手,緊緊地握住我的陰莖,我無法自制,精液重新噴涌而出。 小冷長吁了一口氣: 「張哥,真得給你發獎牌啦!」說著,趴到我的身上,把我的陰莖舔得乾乾淨淨。 「老張,你知道你乾了多長時間吧?」地八子嘻皮笑臉地沖我說道。 「我哪知道哇!」我喘著粗氣,渾身癱軟,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我光顧他媽的拚命地捅啦,誰還記得時間啊!」 「40多分鐘!我操!」小偉說道: 「我們給你掐著點呢!你可真能幹呢!」 說完,小偉拉過小冷的大腿準備繼續操她。 「大哥,求求你啦,歇一會再玩吧!」小冷有氣無力地乞求著。 「我鱉得難受哇,再玩一會,我馬上就要出來啦!」小偉哪裡肯依,說話間,陰莖早已插進小冷的陰道里,繼而瘋狂地操作起來。 「啊,啊,我受不了,受不啦!」小冷喊叫著,臀部隨著頻繁的衝撞而拍拍作響。地八子湊了過去,扒開小冷的陰部,仔細地注視著小偉的陰莖在小冷的陰道里出出進進。 我剛剛創造出的40分鐘的抽插紀錄沒過一個鍾便被小偉給打破了,兇狠的小偉一刻不停地把小冷足足操了一個多小時,並且依然沒有要射精的意思。 「咱們先喝酒吧,歇一會再玩!」看到小冷被小偉操得痛苦不堪的樣子,我動了側隱之心,勸他們暫時休戰。 地八子和小偉聽從我的勸告,重新回到餐桌旁。 小冷靜靜地躺地床上,還在唿唿地喘息著。 「來,小冷,陪我們張總喝一杯!」地八子抱起小冷,放到我身邊。 「我先洗洗臉去!」說完,小冷光著身子走進了衛生間。 「怎麼樣,過不過癮?」地八子問我。 「還行,質量雖然不怎麼樣,但是功夫還算可以!」我喝了一口啤酒,抬頭看看牆上的掛鐘,我們五個人你來我往,你上我下,來來去去地把小冷足足操了四個多小時。 小冷簡單地梳洗一番,重新坐回在我的身邊,我酌滿一杯啤酒遞到她的手裡 「累壞了吧,喝一杯!」 「不,不,張哥,我不會喝酒!」小冷擺擺手,不肯接過酒杯。 「沒關係,一點啤酒怕啥的啊!」 「是啊,喝一杯,怎麼也得給我們張總一點面子啊!」地八子在一旁不懷好意的慫恿著,並且邊說邊把滿滿的一杯啤酒推到小冷的嘴邊。 小冷無奈地接過酒杯,皺著眉頭乾了進去!我接過空酒杯,再次將其酌滿, 放在小冷的手邊: 「好,夠意思!」 「哎得啊,小冷,俺啥也不是唄!」地八子端著酒杯湊到小冷身邊: 「能跟你張大哥乾杯,為什麼不能跟俺干一杯呢,俺是後娘養的啊!」 「我,我,我真得喝不了這麼多酒,一會喝醉啦,可怎麼回家啊!」 「醉什麼醉,就這破啤酒,跟他媽的大涼水似的,還能喝醉嘍?」地八子哪裡肯罷休,在她的一再勸說之下,小冷不得不再次干下一杯,接著大樂也是如法炮製,也跟小冷乾了一杯,然後是小偉,再接下去是小力,……… 我們五個人你一杯我一杯,一來二去便把小冷灌得醉意朦朧。地八子繼續給她酌酒,她也不再推讓,統統是來者不拒,喝下一杯再來一杯,直至最後撲通一聲醉倒在床上,睡死過去! 地八子放下酒杯,坐到小冷身邊,用手指惡狠狠地摳小冷的陰道,無論他怎麼摳弄,小冷都跟死人一般,一動不動: 「她媽的,死啦,這老松屄,不知道被多少人操過,都快甩箱啦!」地八子邊說邊增加手指,最後索興將五個手指一齊往裡塞,而小冷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好傢夥,地八子整個右手完全塞進小冷的陰道里。地八子得意洋洋地看著我們,塞進陰道的右手不停地攪動著! 大樂走了過去,讓地八子把手拔出來,把手裡的空啤酒瓶慢慢地塞進小冷的陰戶。地八子則抓起一根粗大的黃瓜塞進小冷的陰戶,胡亂地抽插著。我端起沒有吃完的油炸花生米,衝著地八子說道: 「來,把這些花生米放進去,看看她的小騷屄能有多少的容量!」地八子淫笑著接過花生米,與大樂一起開始津津有味地往小冷的陰戶里塞。 「你們給我停停,你們都完事了是不,我他媽地到現在還沒卸貨呢!」小偉把爛醉如泥的小冷再次拽到床邊,把她陰道裡面的花生米一一掏出來,然後倒進一杯白酒,找來一塊手巾塞進小冷的陰道里: 「操,什麼破玩意都他媽的往裡塞,我來給她消消毒!」由於酒精的剌激,昏醉之中的小冷抽搐了幾下,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小偉又操了半個多小時,總算是卸了「貨」,他把「貨」抹到小冷的嘴裡: 「小冷,小冷,醒醒,醒醒,喝點水吧!」小偉搖動著小冷,希望處在爛醉如泥之中的小冷能把他的「貨」吃下去。小冷果然舔了舔乾渴的嘴唇,小偉拿過茶杯,倒進小冷的嘴裡,小冷就著茶水把小偉的精液喝進肚子裡。小偉看在眼裡,嘿嘿地冷笑著。 「哥們,搞沒搞過這個!」我指了指小冷的肛門問大樂和地八子。 「沒有!」他倆不約而同地搖搖頭: 「好玩嗎?」 「好玩不好玩自己體驗去吧!」說著,我從梳妝檯上拿起媳婦的一瓶雪花膏,把醉成一攤爛泥的小冷翻過身去,地八子扒開她的雙腿,我示意大樂把小冷的腿拉到地上,這樣能夠使她的肛門突出,接下來的工作由我來完成。我打開雪花膏瓶,摳起一塊雪白的油膏抹在小冷的肛門上,繼爾把手指緩緩地、試探性地往肛門裡塞。當我感覺她的肛門已經足夠松馳,完全能夠接納陰莖的進入之後,我開始插她的肛門,我粗大的陰莖緩緩地插進小冷狹窄的肛門里,越往裡感覺越緊,於是,我開始抽插起來,隨著陰莖的頻繁進出,小冷的肛門慢慢地滑潤起來,這使陰莖的進出更為方便,我的抽插頻率也逐漸加快。 「行啊,老張,玩得不賴呀,想不到你還會這套!」小偉看我操小冷的肛門,嫉妒地念叨著。 「很好玩的,你也來試試!」說完,我拔出陰莖,示意小偉上去。 小偉學著我的樣子跟小冷肛交: 「哎,你還別說,真不錯啊,比處女還要緊啊,象有什麼東西抓著似的,好,好,真好!」 「好,好咱也來幾下!」小力推開小偉,也捅了幾下。 於是,我們五個人又開始掄番抽插起小冷的肛門,由於我們均已射精兩次以上,現在搞起小冷的肛門,無論怎麼弄,就是沒有射精的意思。 這一來,小冷可就慘啦,肛門被捅得鬆開一個大口子,肛門四周慢慢地紅腫起來。 午夜時分,我們五個人均累得精疲力竭。 「拉倒吧,猴子操腚,有完沒完啊!我看,咱們到此為止吧?」看看天色不早,地八子奉勸大夥鳴金收兵。 「她怎麼辦?」我指著昏睡不省的小冷。 「我送她回家!」地八子說完,開始給小冷穿衣服。小力、小偉、大樂每人掏出一張百元大鈔,遞到地八子手中。我一看,也趕忙找到褲子,掏出一張鈔票,送到地八子手裡。地八子把鈔票摺疊起來,塞進小冷的乳罩里,然後抱起小冷: 「走,你們在前面照著亮,我抱她下樓。」 …… 這次五打一的壯觀場面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小冷潔白鮮嫩的陰戶久久地浮現在我的腦海里,我時常在夢鄉與小冷瘋狂的交合,每次醒來後陰莖總是脹得隱隱作痛。於是我便把枕邊的媳婦拉過來狠狠地發泄起來: 「這幾天你是怎麼啦,吃藥啦,怎麼天天玩啊!」身下的媳婦哪裡知道個中緣由,不解地嘟噥著。我把她想像成為小冷,可是她說什麼也不肯吃下我的精液,這使我十分失望,… … 「地八子!」我再次搖響電話: 「那個小冷還能不能找到啦?」 「啊,老張,想她啦?」地八子得意洋洋地說道: 「能,只要你想操她,小冷隨叫隨到!」 地八子很快就給我聯絡到了小冷,但是,小冷卻再也不能往家裡領。小冷邀請我們去她家玩,我與地八子應邀興沖沖地趕到,而小冷所謂的「家」,不過是一個搭建在樓頭的小廈子,陰暗、簡陋,極其寒酸。小冷似乎猜出了我的心思: 「張哥,是不是嫌這裡髒啊,我租不起好房子啊!進來吧,我給你炒幾個菜,陪你喝一杯!」 盛情難卻,我很不情願地鑽進低矮的小棚子,陰冷的、起伏不平的水泥地面濕淋淋的,唯一的一扇小窗戶折射進一縷幽暗的陽光,床鋪是由幾塊木板草草拼湊而成的,被褥又髒又潮,散發著難聞的霉爛味,僅有的一把椅子是三條腿的。 小冷尷尬地說道: 「請坐,請坐!」 我們往哪坐啊?小冷也似乎明白過來我們無處可坐: 「來,坐在床上。」然後紅著臉問我們: 「兩位大哥還沒有吃飯吧?先等一會,我給你們炒菜!」 棚子的角落裡放著一個銹跡斑斑的液化氣罐,光禿禿的菜板上有一把開了好幾個豁口的切菜刀和幾隻破舊的碗碟,我四處環顧,也沒有看到什麼蔬菜及食品,我的小姐,你用什麼炒啊? 「地八子,你出去買點菜!」我掏出五十元錢遞給地八子,地八子接過鈔票便鑽出了小棚子。 「張哥,真不好意思,到我家來到串門,卻讓你掏錢買菜!」小冷坐到我身邊,拉起我的手。 「小姐,你不是本地人啊!」 「張哥,不瞞您說,俺是鄉下人,為了生活到這個地方找點錢!」 「你有丈夫和孩子嗎?」 「有,丈夫在家種地,孩子由婆婆照看著!張哥,你們城裡人不太了解俺們農民啊,靠種地根本無法生活,我那個當家的是個窩囊廢,除了種地什麼也不會幹,到了城裡連東南西北都分不出來,每次來,不管身上帶多少錢,保准被人掏走,你說他在市裡還能幹什麼呢? 沒有辦法,我一個女人家只好來城裡賺點錢養家煳口。俺一個女人什麼技術也沒有,哪有什麼本事賺錢啊,只能幹這個啦,唉!「 說完,小冷無奈地望著我,我也默默地望著她,我能說些什麼呢?我有什麼好說的呢? 這的確是社會現實啊,並且是殘酷的現實啊,是無法迴避的現實啊! 見我沒有言語,小冷依偎到我的懷裡,兩片薄薄的嘴唇貼到我長滿鬍鬚的嘴上,我們開始熱烈地狂吻,我把舌頭伸進她的口腔,她緊緊地吸住,不停地吮吸,一股暖流頓時傳遍我的周身。小冷的手不知何時伸進我的內褲,抓住我的陰莖,輕柔地撫弄起來。我推開小冷,站起身來,讓她給我口交。小冷心領神會,俯下身去掏出我的陰莖溫柔地吸吮起來。 「知道我為什麼再次找你嗎?」我問小冷。她一面吸吮著陰莖,一面搖搖頭。 「就是為了讓你給我嘓嘓小弟弟!」 小冷不好意思地笑了: 「是嗎,張哥,想嘓小弟弟非得找我嗎?哪個女人不會嘓啊!」 「不,我接觸過許多女人,象你這樣的不多,嘓得很舒服,爽死了!有的女人假正經,忸忸捏捏的,還有的女人嫌髒,說什麼也不幹!」 「啊,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小冷稍試停頓一下: 「張哥,我是這麼想的,男人都好色,既然出來玩,錢也花了,俺就得儘可能地使人家滿意,不來點特殊的誰願意跟你玩啊!」說完,撩起我的上衣,嘓起我的小乳頭來。 「啊,啊,太好啦,真得勁啊,你太好啦!」小冷嘓得我混身直起雞皮疙瘩,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小冷沒有說話,加快了速度,一隻手不停地揉搓我的陰莖,很快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精液噴涌而出,啪地一聲撞到髒乎乎的牆壁上。 小冷趕忙蹲下去,把我陰莖上剩餘的精液一點點吸到嘴裡,然後把我的陰莖舔得乾乾淨淨。 我的精液雖然已經射完,但是陰莖還是遲遲不願從小冷的嘴裡抽出來,射精時那一瞬間的快感依然浮現在腦海里。小冷心領神會,便繼續輕柔地舔著我那漸漸癱軟下來的陰莖。 「叭——叭——叭,哎,開門啊!」地八子買菜回來了。 小冷站起身來給地八子開門,地八子兩隻手拎著採購回來的食品低著頭鑽進小棚子,看到我正忙著系褲帶,挖苦道: 「我操,事真急啊,辦完啦?」 「閒著沒事,讓小冷先給我嘓一嘓!」我漫不經心地說道。 「老張就願意讓人給他嘓雞巴!」地八子東張西望想找個桌子放置食品,可是,屋子裡哪有什麼桌子啊。小冷見狀,從木板床下面掏出一塊掛滿油漬的膠合板放到床鋪上,又找來一張破舊的報紙: 「來,把菜放這吧,將就著吃吧,實在不好意思,俺還沒買飯桌呢!」 我們三個人先後跳上木板床,圍攏在膠合板四周開始喝起酒來。 「張哥,今天俺只喝這麼一杯,否則又要現丑啦!」小冷想起了那天醉酒的事。 「都不是外人,有什麼現丑的呢?」 「不行,太丟人啦!」小冷繼續說道: 「地八子,我問你,那天我喝醉以後你都乾了些什麼?」 地八子明知故問道: 「我什麼也沒幹呢!」 「你得了吧,你可把我弄慘啦。第二天我醒來,這下邊痛得一動不敢動,還有這!」小冷指指自己的肛門: 「這裡火剌燎的痛啊!你都把什麼玩意塞到俺那裡邊去啦?」 「沒有啊,啥也沒有啊,不信你問老張!」地八子死不認帳。 「你別啟誓發願的啦,你這又不第一次、第二次啦!你想禍害死我啊!」 地八子笑嘻嘻地不再言語,看來,地八子給小冷介紹過不少嫖客,小冷一定給他了回扣,或者是兩人合作。 酒足飯飽之後,該做什麼啦,我們仨人當然是心照不宣,各自寬衣解帶,我拉過赤身裸體的小冷,將她按在身下,扒開她的陰戶,再次仔細地欣賞她那潔白光鮮的陰戶,地八子也湊過來,將手指插進小冷的陰戶,咬著牙,惡狠狠地亂捅一氣,我也伸進兩個手指,小冷有些吃不消,用她那乾枯瘦弱的手膊拚命推拉我和地八子的手,試圖把我們兩人的手從陰道里拽出來,我和地八子哪裡肯依,反而更加快速地攪動起來。 「哎啊,哎啊,……,啊,張哥,我受不了啊」。看到小冷痛苦的面容,我和地八子愈加興奮,手指桶得越來越快,我還把陰莖遞到小冷的嘴邊,小冷接過來放進嘴裡給我口交。 我和地八子一齊把小冷的陰道足足捅捅了半個多小時,小冷一邊痛苦地呻吟著一邊給我口交。 我捅得有些膩煩,放開小冷那被我和地八子搞得一塌煳塗的陰戶,仰面躺在床上,讓小冷騎在我的身上,地八子則站起來,讓小冷給他口交。 我把被小冷嘓得又粗又大的陰莖塞進小冷濕漉漉陰道里,小冷開始上下扭動著身子,我則向上瘋狂地頂撞著小冷的陰道,一下、二下、三下,我心裡暗暗地數著數,看看究競能操她多少下。 讓我更為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啦,小冷每上下扭動十幾下之後,便俯下身來,吸吮一會我那沾滿分泌物的陰莖,然後再將舔乾淨的陰莖重新塞進陰道,繼續抽動,如此這般,不斷地重複著。啊,不愧為風月場中的老手,真有一套啊,這個場面我只是在一些西方老毛里見到過,今天也有幸賞試到啦。 五百一十一、五百十二、五百一十三、……我繼續默數著。 「張哥,俺累死啦,腿都酸啦,換個姿勢,你上來吧!」 「行!」我翻身將小冷按到下面,開始了極為猛烈的抽插,我決定再操她五百下,然後讓她給我口交,將精液吸吮出來。 一切都按我的計劃進行,當我有射精的感覺時,我立即將陰莖把出來,讓小冷給我嘓,而我則扒開小冷的陰道,和地八子一起攪動起來。 小冷雖然已經精疲力竭,依然一絲不苟地給我口交,這使我感動,多麼有職業道德的婊子啊,以後我還得操你。 想著想著,我的精液突然噴涌而出,弄得小冷嘴裡、臉上到處都是。 「啊,張哥,你太厲害啦!」小冷長出一口氣: 「你快把我操死啦,不過,我挺願意跟你玩的,有勁!」 這一次我給小冷一百五十元錢,她也不容易啊,讓我和地八子折磨個半死,就差沒把她的小屄給豁開啦! 小冷把我們送出門外,乘地八子不注意,她悄悄地跟我說道: 「張哥,如果你以後還想找我玩,最好你自己一個人來,我好好地伺候伺候你!」說完沖我嬌媚地微笑起來。 我默默地點點頭,我明白她的意思,有地八子在,我給她的嫖資不僅要與地八子按比例分成,還要被地八子免費捉弄一番。 半個月後,給我小冷打個傳唿,聯絡好以後,我獨自一人來到她的小棚子。 小冷興高采烈地把我讓進屋子裡,熱情地擁抱我:「張哥,想不想我啊?」 「廢話,不想我能給你打傳唿嗎!」 小冷愈加興奮,一隻手滑到我的下身隔著褲子緊緊地抓弄我的陰莖。我順勢把手伸進她的褲子裡,撫摸著她那光熘熘的陰部,我們在長久的熱吻中坐到床上 : 「小冷,你不是說要好好地伺候伺候我嗎?」 「當然,保你滿意,不滿意你不給錢!」小冷掏出我的陰莖,一邊吸吮著一邊說道。 我脫掉小冷的衣服,決定搞搞她的肛門,於是一隻手慢慢地往肛門裡插。小冷心領神會,微笑著說: 「張哥,肛交不能太著急,得一點一點試著來,要不然能把我痛死啊!」說完,從她的化妝盒裡掏出一個小圓盒: 「來,張哥,先抹點潤滑油,滑熘滑熘就好插啦!」 我把滑潤油塗抹在小冷的肛門上,手指不停地擦試著,小冷則繼續給我口交,肛門口緩緩地松張,我見時機已到,從小冷嘴裡拔出陰莖,很輕鬆地插進她的肛門裡。 「啊,啊,好漲啊!」隨著陰莖的慢慢深入,小冷痛苦地呻吟起來。我把潤滑油抹在陰莖上,這樣更有助於陰莖的抽插,我的陰莖被小冷的肛門緊緊的筘裹著,象是被一隻手死死地抓握著,我試圖掙脫這種抓握,於是大加抽插的力度和速度。 「慢點,慢點,張哥,我受不了啊!」 我拔出陰莖,送到小冷的嘴邊重新讓她給我口交,小冷皺皺眉頭,遲疑了一下,但還是接過來放進嘴裡,剛剛吸吮幾口,突然丟開陰莖,急忙跳到地下,痛苦地嘔吐起來。過了片刻,小冷重新回到床上,因嘔吐眼睛裡含著大滴的淚水,她抓起我的陰莖,再次放入嘴裡,我問她: 「有什麼味道?」 「那還用說!」小冷擦了擦淚水: 「屎味唄,臭轟轟的,真噁心人啊!」 我把陰莖再次插進她的肛門裡攪動起來,小冷的肛門已經松馳了許多,逐漸地適應了我陰莖的自由進入,她也不再大喊大叫,而是輕聲地哼哼著,我一邊插著她的肛門,一邊用手擺弄她的陰門,把從陰戶里流淌出來的淫水塞進她的肛門裡,有時還換換地方,粗硬的陰莖到她的陰戶里串門,然後再讓小冷給我口交。 那天我玩得的確很是過癮,小冷確確實實是好好地伺候伺候了我,末了我的精液夾雜著她的糞便全部傾倒在小冷的嘴裡,小冷再次嘔吐起來,但還是把我的陰莖舔得乾乾淨淨,毫無怨言和煩惱,這使我極為感動。 …… 這以後有很長一段時間我沒有再去找過小冷,我是一個喜新厭舊、見異思遷的人,從來不願在一個女人身上作過多的糾纏,小冷對我已經沒有什麼新鮮感,我又開始搜尋新的發泄目標。 可是,我不想找她,她卻苦苦地找我。我沒有給她留下任何聯絡電話,這是我對所有妓女一貫的原則,我與地八子不同,他光棍一根,無牽無掛。而我則拖家帶口,如果將電話號碼隨便留給這些妓女,她則成天打電話找我,我實在承受不了,萬一被媳婦察覺,那就更為麻煩,搞不好我會從此失去自由。 小冷沒有電話能夠找到我,只好打發地八子,地八子對這種事從來都是樂此不疲,雖然他根本無法正常的進行性交活動。 「老張,小冷想你啦!」地八子眨巴著近視眼,一臉淫邪地說道。 「過幾天再說吧,這幾天我有事!」我推託著。 「操,別雞巴瞎顛啦,忙什麼忙啊,以前想辦她的時候,你什麼事情都可以放下不做,現在倒拿工作忙來做借口,說實話,你是不是玩夠?」 我沒出聲。 「走吧,你的心思小冷早就猜出來啦,跟你說,老張,人家小冷早就不住破棚子啦,也住上樓房啦。她跟我說,讓我張哥來,保准給你一個特大的驚喜!」 「什麼驚喜?」 「我哪裡知道哇,走吧,到她那不就知道了嗎!」 在地八子的軟磨硬泡、死纏硬拉之下,我不得不跟著她來到小冷的新住處,地八子按響了對講門鈴,給我們開門的是一個陌生的年輕女子。小冷隨後便迎了 出來: 「啊,張哥,稀客,稀客,歡迎,歡迎!」 這是一處兩居室的住宅,中間是一個三十多平方米的大客廳,五六個濃妝艷抹的年青女子圍在客廳西側的沙發上玩撲克,電視里正放播著電影《阿里巴巴》,見我們進來,正玩牌的年青女子們紛紛抬起頭來審視著我和地八子。 「這位是張大哥,人可好啦,特別大方!」小冷把和地八子介紹給其他女人 : 「這位是劉大哥,他可是這個地方有頭臉的人物啊,以後,你們有什麼困難找他就行!」 幾個女人站起身來,向我們點頭表示友好。小冷擁著我進了裡間屋,隨手把 房門關上: 「張哥,你可想死我啦!」小冷死死抱住我,抹著厚厚口紅的嘴唇不停地親 吻著我的臉頰和嘴唇、鬍鬚、脖頸: 「你怎麼總也不給我打電話啊,……」 「我最近很忙,凈是一些他媽的煩心事!弄得我什麼心情也沒有!」 「想必是把俺玩夠了吧,你們這些男人啊,有一個算一個,全是花心郎!」 小冷說著,動手便開始解我的褲帶: 「來,把你的小弟弟給俺看看,俺好想它哦!」她掏出我的陰莖放進嘴裡便吸吮起來。 小冷的口交使我的性感油然而生,再次想起她那光熘熘沒有一根毛髮的陰部和粉紅色的陰道,我的陰莖不知不覺地漲大起來,在小冷的嘴裡頻繁地進進出出。 「張哥!」小冷一面給我口交一面說道:「張哥,想不想玩點新花樣啊,我這裡今天可有許多小姐,都很年青,一個比一個漂亮,想不想玩玩?」 「好傢夥!」我咧了咧嘴:「那麼多啊,我可承受不了,得累死我。再說,我也沒帶那麼錢啊!」 「張哥,我可了解你,別說六個,就是十六個你也能全部撂倒,個個拿下,不用著急,一天時間哩,玩過一個歇一會,喝點酒,來了精神再玩另一個。至於錢嗎,那好說,你能給多少就給多少,她們保准什麼話也不會說。」 「我滿口袋就這些錢啦!」我把口袋所有的錢都掏出來放在桌子上。 小冷掃視一眼,大概有四百多元: 「夠啦,張哥,足夠用啦,張哥就是講究。你看看,大眼睛,雙眼皮,一看就是一個講究人。」 小冷把我的陰莖塞進褲子裡,把桌子上的錢收起來: 「張哥,你等著,我打發人給你買菜裝酒去,咱們今天好好地樂合樂合!」 說完,小冷拉開房門走進客廳,與其他幾個女人耳語起來,很快,那幾個女人臉上現出一絲浪笑,有的還偷偷地往我所在的這間屋子裡窺視著。小冷掏出一張五十元的鈔票遞給一個女人,她穿上外套開門走出屋子: 「張哥,到這邊來坐!」小冷回過身來把我拉到客廳里,幾個女人圍攏過來,坐在我的身邊,有個女人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地八子不知什麼時候與一個女人搭上了腔,現在正相互摟抱著欣賞電視節目,地八子的手早已伸她的內褲里胡亂地摸索起來。 小冷與其他兩個女人忙著放置餐桌、碗筷,滿屋子收羅椅子。買菜的女人很快便返回來,小冷指使她們把菜切好端到餐桌上: 「張哥,來,這邊坐!」小冷給我安排一個最佳的位置,然後坐在我的身旁 : 「大家都坐吧,沒有外人,用不著客套!」 其他的女人一一落坐,簡單的宴席就此開始。 「張哥,你準備先拿哪位開刀哇?」小冷輕聲地問我: 「你身邊的那個很不錯啊!」 「隨便,今天你說了算,你讓我先玩誰我就先玩誰!」我喝下一口白酒。 「李麗!」小冷向我身旁的女人使了個眼色,那個被稱做「李麗」的女人放下碗筷開始脫衣服,其他女人好像沒有看見,繼續貪婪地夾食著餐桌上的飯菜。 李麗很快便把自己脫了個精赤條條,她肌膚沒有小冷白,但是乳房卻比小冷豐滿得多,陰毛黑壓壓的一大片,亂蓬蓬地聳立著,粗硬的毛髮象是被冰雹襲擊過的玉米地,東倒西歪。 李麗光著身子向我走來,然後蹲在地板上解開我的褲帶,我沒有理睬她,繼續喝酒,李麗便蹲在餐桌下給我口交,這使我不尤得再次想起了小紅,想當年我一邊喝酒一邊讓小紅蹲跪在餐桌下面給我口交。 李麗的舌頭既厚且硬,口水也多,弄得啪啪直響,唾液淌到了我的褲子上。 我放下酒杯,褪下褲子,把李麗按倒地沙發上,撥開她亂蓬蓬的陰毛,我看見一對暗黑色的大陰唇,用手指觸摸一下,又涼又硬,撥開大陰唇,亂七八糟的破陰道呈現在我的眼前。 我極不喜歡這種沒有規律的陰戶,覺得她很髒,但還是決定操她幾下,反正口袋裡的鈔票都如數上繳給了小冷,不玩白不玩,不操白不操。我把陰莖塞進她的陰道里,還可以,肉乎乎的、滑熘熘的,我慢慢地抽動起來,細細品味著她的陰道。 很快,她的淫水開始汩汩地流淌出來,陰戶格外滑潤,於是我加快了速度,李麗開始輕聲地呻吟起來。我有了想射精的感覺,我立即抽出陰莖,不想這麼快便結束戰鬥。 李麗坐了起來,抓過我的陰莖繼續給我口交。 「大梅,該你啦!」小冷一邊挾菜吃一邊頭也不抬地說命令道。 又一個女人站起身來,她肯定就是「大梅」啦! 大梅三下五除於褪光所有的衣服,緩步渡過來,從李麗手中接過我的陰莖放進她的嘴裡。 我居高臨下看了看了大梅:她身材高大並且相當肥碩,兩個鼓脹脹的乳房不停地顫抖著,兩隻大乳頭又黑又長,陰毛比李麗還要多出許多,不過毛管細小,柔軟地散布在微微隆起的下腹部。 我示意她半躺在沙發上,分開她那對肥壯的粗腿,碩大的陰部一覽無餘,令人奇怪的是,她的陰唇極為細小,深深地嵌地肥厚的肌肉里,只有陰蒂隱約可見。 我扒開她雍腫的肥肉,手指插進她的陰道,她的陰道很狹窄,我的陰莖費了好大勁方才艱難地插進去,我趴倒在她的身上,一面抽插一面吸吮著她的兩隻大乳頭。 大梅為了迎合我、討好我,不停地扭動著肥胖的、苯拙的身體,陰道不停地抽動著,把我的陰莖搞弄得很是舒服,我又有了想射精的感覺,我再次按耐住,儘量不把精液噴射出來。 我再次將陰莖拔出來,隨即以手代替陰莖,在她的陰道里不停地攪動起來。 「二妮,上!」小冷再次下達命令。 二妮比小冷還要白凈,但比小冷還要瘦弱,平坦的胸脯簡直就是最合適不過的一塊搓衣板,一根根細小的肋骨清晰可見。她陰毛稀疏,兩片大陰唇格外引人注目。我把她推到在沙發上,細細地品玩著她的兩片大陰唇。 李麗跪在我的腳邊給我口交,把我的陰莖弄得直痒痒,我把陰莖從她的嘴裡抽出來,塞進二妮的陰道里,二妮雖然瘦得皮包著骨頭,可是小陰道卻很肥實,感覺相當不錯,一來二去便使我達到性高潮,我再也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熱乎乎的精液噴射在二妮的陰道里,我拔出陰莖,小冷喜笑言開地走過,俯下身來把我的陰莖放進嘴裡舔食乾淨。 我重新餐桌旁,繼續與這幾個女人以及地八子推杯換盞。 「張哥好厲害啊,那個玩意又粗又大!」李麗咽下一口酒,打趣道。 「是啊,張哥不簡單啊,都趕上皇帝啦,一天玩了六個女人,還不算咱們的小冷姐姐。」 大梅挾起一塊香腸塞進我的嘴裡。 「這算個啥呀!」地八子不著邊際地幫我吹噓道:「老張到底玩過多少女人,連他自己都記不清啦,嗨啦,成火車皮裝!」 「張哥!」二妮慢聲拉語地說道:「女人長得那個玩意不都是一個樣子的嗎? 不就是那麼一個眼麼?你們男人為什麼拚命地四處找女人,一個媳婦還不夠你們玩的啊?有什麼意思啊!「 「嘿嘿,小姐,照你這麼說,男人都不用出來嫖啦,那你們也沒就生意可做啦!」地八子冷笑道。 「一樣嗎?」我看了看二妮緩緩地說道:「我感覺可不一樣,完全不一樣,你沒說錯,確實都是一個眼,可是,雖然都是一個眼,這裡面的說道可多去啦。 從古至今,為了女人,為了這個眼,有多少男人拋家舍業,甚至連命都搭上啦,有多少皇帝為了女人丟掉了江山基業。我的小姐,你說這個眼厲害不厲害。 「 「是啊,真的是這樣啊!」小冷給我滿上一杯酒輕聲附合道。 「小姐,雖然都是一個眼,可是有很大區別的啊!每個眼長得都不太一樣,世界上沒有長得完全一樣的人,天底下也找不到長得一模一樣的屄,每個屄都有自己的特點,……」 「哈哈,張哥,你簡直是個屄專家啊!」小冷捂著嘴嘿嘿地笑個不停。 「不,」地八子補充道:「不,老張是我們這夥人中一致公認的屄博士!哈哈哈!」 「啊,厲害,張哥!」小冷抱著我的腰媚笑道: 「張哥,繼續努力,爭取考上屄博士後!——」 …… 那一天,我與地八子在小冷租住的那套二居室里把那六個賣淫的女人以及她們新上任的大姐大——小冷翻過來調過去、反反覆復地操個夠,直至我那可憐的小弟弟再也無法挺立起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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