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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6 11:21: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由於家庭出身不好,很小的時候我就跟隨父母下放到了農村。當時爸爸媽媽還流了多少眼淚。然而正處於懵懂年歲的我,心理卻非常高興,我像是走出了圍城,來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眼前出現的一切都讓我感到驚奇就說住的吧,我們初來乍到,根本就沒有房子,一戶農民收留了我們。他家有三間房子,中間開門,進門就是個大廚房,兩邊各有一個灶台和屋門,東西兩屋的門是對著的,他們家住東屋,讓我們家住西屋,如果他們家不關裡屋門,我就能看到他們屋子裡的一切。最讓我高興的是他們家有三個女孩子,而且長的都非常漂亮,有兩個比我大,一個比我小。在我的印象中,農村的孩子應該是蓬頭垢面,破衣藍衫,黑黑的皮膚,黃黃的牙齒,臉上還會有很多雀斑。但這個農民的家庭卻是例外,大人孩子都非常漂亮,而且乾淨利索。以前和那些普通的小女孩玩耍的時候,我總是很隨便的,說說笑笑,打打鬧鬧,什麼也不在乎,可現在不知是怎麼回事,看到這三個非常漂亮的農村女孩,我就不敢往前湊了。心裡喜歡,非常想和她們在一起,可一看到她們那漂亮的臉蛋我就緊張,就心跳,總是躲著她們,又忍不住偷偷的看著她們。要不是那個大姐主動叫我過去和她們一起玩,我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加入她們中間。玩過幾次之後,我就很隨便了,一有空就自個往他們屋子裡鑽,和她們一起打撲克,玩口袋,摸瞎。當然我也經常幫助她們三個幹活,比如「搓玉米」「攥豆餡」「包餃子」。雖然我當時還很小,可我的手很巧,腦子也很靈,我一邊幫她們幹活,一邊把我從外公那裡聽來的故事講給她們聽。三個女孩聚精會神地聽著,三雙美麗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我,我的心裡甜滋滋的。我感覺能夠天天和這三個漂亮的女孩子在一起嘮嗑,玩耍,一起做活,那是一直溫馨,一種愉悅,一種說不出來的幸福。也許是因為她們家沒有男孩子,所以全家人都對我特別好,我能感覺出來自己是一個非常受歡迎的人,然而她們全家人之所以特別喜歡我,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們兩家都是地主成分。在當時的階級社會裡,地主出身的孩子是受歧視的,那些貧下中農的孩子經常罵我們是地主崽子、臭地主,大地主,我們這幼小的心靈是承受不了這些政治打擊和壓力的,所以我們兩家的孩子很少出去和村裡的其他孩子玩。也許是我和這三個女孩子有緣分,也許是老天的關照,在很短的時間裡,我就完全融入到了她們姐三個之間,可以說和她們三個是親密無間了。她們姐三個也經常誇我長的漂亮,說我很討人喜歡,還說城裡的孩子就是「水靈」,還說我心靈手巧,頭腦靈活。她們還當著我的面誇我父母長大好看,說我的媽媽和爸爸長得都像電影演員。還說大人好看孩子就好看之類的話。當然我也很會恭維,我對她們姐三個說:你們家的大人孩子也好看,根本就不像農村人,你們三個姐妹比我們城裡的女孩子都好看,大姐急忙問我說:你說的話是真的嗎?我嚴肅認真的說:是真的,不信你去問問我爸爸和媽媽,我爸爸和我媽媽也是這麼說的。都你們根本就不像農村人,是你們的漂亮也是地主家庭的遺傳。大姐聽了這話非常高興,隨手就把我抱了起來,還在我的臉上親了幾口。我就摟著她的脖子和她貼臉。其實我說的是心裡話,我認為大姐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女孩子,她身子非常挺直,曲線也非常美,她經常喜歡穿一個有背帶到褲子,雪白的襯衣就套在那藍色背帶褲子裡邊,非常整潔,由於大姐穿的是有背帶的褲子,所以每當她彎腰的時候,褲襠就會把屁股部分收的很緊,中間會出一條溝,大姐那屁股的形狀就顯現出來了,。圓圓的,滿滿的,輪廓鮮明,非常好看,當她直起腰挺起胸的時候,胸前便隆起了兩堆圓鼓鼓的東西,那是女孩子剛剛發育的特徵吧。大姐的臉型也是圓的,她頭上喜歡梳著兩個羊角辮。一對黑黑的大眼睛,兩條彎彎的眉毛,粗細適度。她見我直勾勾的盯著她,就又在我的臉上親了口,然後笑著說:傻子瞅人直勾勾,奸子瞅人架眼遛……小妹也說喜歡和我在一起玩,如果我一天不過去,小妹就吵著要找我這個哥哥。聽到她喊叫,我馬上就得過去哄她,有時候趕上她們家吃飯,她們的父母就讓我上桌子和她們一起吃,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說笑,那感覺才叫溫馨甜蜜。有時候晚上玩睏了就讓我直接睡在了他們家裡。大姐總是推開門,衝著我們的屋子裡喊:叔,嬸,你們自己睡吧,他不會去了。就睡在這裡了。我爸爸和媽媽很快就把燈閉了。農村睡覺很有意思,不論男女老少,全家五六口人都是一個挨一個的擠在一鋪大炕上。他們給我安排了一個固定的位置,也就是在「炕稍」。在農村,靠近廚房灶台的那一邊叫「坑頭」,遠離廚房而且靠近煙囪的一邊叫「炕稍」。農村人一天三頓飯,再加上給豬狗熱食或者燒點開水炒點瓜子什麼的,所以那炕頭總是熱的,而且溫度很高。炕頭這個地方總是留給大人睡的,因為大人在生產隊勞動一天非常疲勞,晚上總是要睡熱炕頭的,說是能「解乏」。也許農村的成年人就喜歡睡熱炕頭。緊挨著大人,睡在大人身邊的是最小的孩子,這樣方便於晚上照顧。然後逐漸挨著的是二姐和大姐。既然人家已經形成了一種固定的睡覺格局,我總不能睡在中間。大姐就說:「你就挨著我睡在炕稍吧,晚上有我來照顧你。你要是尿尿就扒拉我一下我就會醒的。」農村家庭,晚上睡覺時,拉屎撒尿也是很有意思的。如果是大便,就穿上衣服到屋外「房山頭」去拉,但晚上大便的人很少,一般都是在睡覺前就「打掃利索」了,除非是壞了肚子。要是小便,不論是男女都在屋子裡。他們習慣在屋子裡的地中間放一個尿罐子,撒尿的人也不用穿衣服,只穿著背心褲衩。如果是女人尿尿,下地後來到尿罐子旁邊,先脫下褲衩,把屁股露出來,同時彎下身去,蹲在尿罐子上就尿,尿完了再把屁股抬起來上下起落幾次,大概是想把尿道裡邊剩餘的尿水抖落乾淨,怕它陰濕了褲子,然後就站起身提上褲衩,回到炕上繼續睡覺。男人尿尿是不用蹲下的,更不用脫褲衩,也就是站在尿罐子旁邊,從短褲的褲管下邊把那個尿尿的傢伙掏出來,用手捏著,對準了尿灌子口就尿,那水流總會劃出一條弧線,準確的射向尿罐子裡邊。那尿,有時候是黃色的,有時候是白色的。那家的男人尿尿的時候很有力氣,每次下地尿尿都能把個尿罐子衝擊出聲音來,讓人聽著「嗡嗡」作響。感覺那水流是很集中的,每當他下地尿尿的時候,那個女人總是很習慣的叨咕著一句話:「你加點小心,別呲一地,那麼大個人一點也不准成。尿的那都是。」那男人就當什麼也沒有聽見,尿完後,用手抖動了一下那個尿尿的東西,然後就把它塞進了褲衩子裡,回身上炕繼續睡覺,那個女人尿尿的聲音很散,就像潑水一樣,只見她快步下地,來到尿罐子旁邊,脫下褲衩,露出屁股,然後往尿罐子上一蹲,嘩地一聲就完了。短平快。這家的女人尿尿時總是有個習慣的動作,每次尿完了尿的時候都要把陰毛貼在尿罐子的邊沿上前後蹭幾下,因為她的陰毛很多很長,每次尿完了尿,那陰毛上總要掛很多的尿水珠。她必須把陰毛上的尿水珠蹭乾淨了再穿上短褲。大概也是害怕那些掛在陰毛上的尿水珠子會把短庫濕透吧。奇怪的是這個女人有的時候尿尿是紅色的,每當她尿紅尿的時候就在褲衩子中間墊上幾打摺疊好的窗戶紙,每次尿完尿,她還要擺弄一下那些窗戶紙,等把那些窗戶紙在褲衩上擺正了,然後才能提上褲衩,我發現那窗戶紙上也是紅色的。我想,要不是中間那些窗戶紙,她的褲衩中間肯定也該是紅色的了。大姐尿尿的時候很莊重,她經常是很迅速的把短褲一脫,立刻就蹲到尿罐子上,瞪著一雙黑黑的大眼睛注視著前下方,像是在思考問題,尿完了刷的一下就把短褲提上了,讓你什麼也看不到,只能是偶爾看到她那圓圓的雪白的屁股。大姐的屁股確實很好看,非常的豐滿,輪廓渾圓,我特別喜歡看她的屁股,可她袒露出的時候總是在一瞬間,就像一輪圓滿的新月,剛一露出來,馬上就被烏雲蓋住了。女人的屁股為什麼那麼好看呢?我也說不明白。二姐好像是很懶,她尿尿的時候動作總是漫不經心的,她脫褲子也是慢吞吞的,而且總是坐在尿罐子上,每當她坐在尿罐子上的時候,總是習慣把身子伏貼在膝蓋上,手還不停的在地上劃拉著,尿完了尿提褲子的時候也是慢吞吞的,那白白的大屁股總會停留在外邊好長時間,那屁股上經常是被那尿罐子的圓口給印上一個圓圈。由於她提褲叉的動作太慢,她前邊尿尿的地方也是老半天的露在外邊,讓的看到一清二楚,她那個地方是粉紅色的,當時還沒有陰毛。小妹妹晚上總是光著屁股睡覺,尿尿時候也是光著的。不過她尿尿很有意思,必須讓大人來「把尿」。什麼是「把尿」呢?其實就是讓大人抱著她尿,她自己擺出一個蹲著的姿勢,由大人抱著她的兩腿,她就把身子靠在大人的懷裡,屁股從下邊漏出來,尿道口也全都露出來了。大人抱著她,然後調整好角度,讓她的尿道口對準尿罐子的開口,然後大人還要打口哨,催促著她,讓她往裡尿。要不然她就坐在大人懷裡玩,一時半會也尿不完。她每次尿完了尿,都有很多剩餘的尿水珠順著那粉紅色的陰部流到屁股上。說真的,我還「把」過她幾次呢,當時她小光腚就貼在我的懷裡,那圓鼓鼓小屁股就頂在我的肚子上,熱乎乎的很好玩呢。我抱住她,就不想放下,她便說:哥,我尿完了。快把我放下。開始的那些日子,我對眼前的一切都是不在意的,她們大小便也都不迴避我。比如說大姐吧,白天她經常蹲在房山頭拉屎撒尿,每次拉屎撒尿的時候總喜歡讓我給她「站崗放哨」,她總是笑著對我說:「你站在牆角那別走,給我看著點,別讓別人過來,別讓豬狗過來拱我的屁股」。然後她就解開褲帶把屁股露出來,蹲下拉尿,我是經常看到她那白白的屁股和那下邊的時隱時現的黑毛,當時我還感覺奇怪,為什麼人的臉和屁股不一樣顏色呢,就說大姐吧,她的臉是黑紅的,那屁股為什麼那麼白呢?白的讓人喜歡。不知又過了多少年,我逐漸的對眼前的一切產生了一種奇特的感覺,產生了一種特殊的變化。如果說以前是不在意的,不關注,那麼現在就成了一種急切地「渴望」了,現在逐漸長大的我,倒是非常想仔細看看她們姐三個的乳房,屁股,和陰部。現在,女孩子的那三個地方已經對我產生了巨大的吸引力。可隨著年齡的增長,她們暴露自己隱秘部位的機會越來越少了,而且開始迴避我了。大姐拉屎的時候也不再讓我給她站崗放哨了,我感到空虛,感到寂寞,感到一種無奈,我經常偷偷地望著她們那穿著衣服的身體,望著她們那隆起的胸部和臀部,暗自猜想她們幾個人的那個部位現在都應該是個什麼樣的,白天她們幾個也不在房山頭拉屎撒尿了,而且是到院牆角落的廁所去了。儘管那裡很髒很臭。晚上她們幾個尿尿在屋子裡也總是摸黑進行,從不開燈,我只能聽到她們用腳踢尿罐子的聲音,脫褲子的聲音,尿尿的聲音和提褲子的聲音,從那些聲音中,我能猜測到她們的屁股是露出來了還是被褲衩遮擋住了。這黑暗中的猜測,對我來說真是一種煎熬。總算又盼到了一次能夠在她們家裡睡覺的機會,晚上我下地尿尿的時候,偷偷把尿罐子換了一個位置,因為大家現在都是不開燈下地,然後習慣的用腳到那個固定的位置去踢尿罐子,聽到聲響,就順著聲音蹲下來尿尿,我想她們要是在原來的位置踢不到尿罐子,那就會開燈的。我悄悄的挪動完了尿罐子,然後就上炕裝睡。說來也巧,正趕上她們姐幾個都想尿尿,大姐說:咱們輪班,從大到小,等我尿完了你們再尿。這時候小妹也已經長大了,不用大人「把尿」了,也不再光屁股了。先是大姐下了地,她習慣的用腳踢了幾下,沒有碰到尿罐子,就說:「怎麼搞的,尿罐子哪去了呢?是不是來小偷把尿罐子給偷走了。」小妹說:「誰家小偷能偷咱們尿罐子,你把燈打著不就看到了。」我聽了她的話,暗自高興,感覺自己的陰謀得逞了。真的,大姐果然把燈打著了,我急忙閉上眼睛裝睡,大姐往炕上掃了一眼,也沒有閉燈,就走到了尿罐子旁邊,然後脫下褲子蹲到了尿罐子上,我偷偷睜開眼睛望地下看,我發現大姐的褲衩中間也墊了些窗戶紙,她的陰毛已經是很重了,黑黑的,濃濃的,從陰部一直延伸到小腹逐漸稀疏了。早晨,我被一陣「咯吱,咯吱」的聲音弄醒,我睜眼抬頭往地下一看,是大姐提前起床了。,她在打開柜子,翻出來一個短褲,然後迅速的脫下了自己屁股上的短褲,又迅速的把那個新的短褲換上了。在她脫下短褲和穿上短褲那一瞬間,我看到了大姐大全部裸露的下體,大姐的下體是美麗的,特別是大腿根部和屁股相接的地方,非常好看,巧奪天工,精美至極,那陰部的陰毛也是錯落有序的,那陰唇的形狀也是有如鮮花盛開,魅力勾人。當她用力的穿上短褲那一瞬間,我猛然想起昨天晚上我最後那次在她身上射精的事情,下來後我就睡著了,怎麼就忘了給他擦拭一下了呢?一定是我的精液把她的短褲給弄髒了。所以她才起早下地換短褲的啊,遭啦,壞了。她會不會罵我呢,會不會打我呢,會不會把這事情告訴我的父母呢?會不會從此不再理我了呢,如果就因為這一次莽撞就讓我失去了大姐,那我真是失去的太多了。那我就是失去了一切。我不敢想了,只是偷偷地看著她大姐換完了短褲,轉身想要離開柜子,又思索了一下,重新把柜子又打開了。她在柜子里又找出了一件小緊身衣,她把自己身上的那件緊身衣用力往頭上脫,那衣服也真的很緊,大姐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它脫下來,當她把緊身內衣脫下來的一瞬間,她的兩個碩大的乳房從她的小衣服里騰地跳了出來,好大呀,好白呀,好美麗呀,像兩座白白的山峰,像兩個熱氣騰騰的大饅頭,又像是兩個精緻磨造的白瓷飯碗反扣在她的胸前,她讓我想到了西方油畫中的大宮女。……看到大姐大乳房,我驚呆了。那乳房怎麼比她的屁股還要好看呢,那是特殊的美麗,可謂世間珍品。我想,世界上不會再有任何東西比它更美麗。此時我這才知道,女人身上最美麗的是乳房其次是臀部,那美麗是無限的,是充滿著永恆的魅力的,是永遠的吸引著男人的目光,永遠的激發著男人的慾望,也許就是因為有了女人那豐滿的乳房和園鼓的臀部,男人的生活才會充滿陽光。也許就是因為有了女人那豐滿的乳房和園鼓的臀部,男人才去做工,才去奔波,才去升官發財。升官也好,發財也罷,還不是為了女人,我不是官,我也沒有發財,可現在我能看到女人的身體,能看到女人的乳房和那美麗的屁股就足夠了。現在我才感覺到,和女人的乳房臀部相比,女人那最隱蔽的陰部其實是很醜陋的,就像一個老頭乾癟的嘴,皺皺巴巴,四周長滿了黑毛,可那裡怎麼就成了男人最終的目標呢,其實女人的身體是美麗的,男人能抱著女人的身子,就該滿足了。可為什麼還得把那個東西插倒那骯髒的窟窿里去才算最終實現目標呢,為什麼男人非要把自己的東西往那裡送呢?我也說不清,但是知道自己的目標還沒有實現。也很想把自己身上的東西送到那裡去體驗一下。一連幾天,我像做了一件天大的錯事,我也不敢正視大姐,只是偷偷的觀察她。她像沒有發生過什麼事,依然精力充沛的梳頭洗臉,喂豬掃院子,她那健美的身體在院裡院外忙碌著,奔跑著……我想那一定是巧合了。也許那天大姐真的就是要換洗一下她的內衣內褲,也許不是因為我弄髒了她。但是有一天我們兩個在廚房的通道上擦肩而過的時候,她用一種嗔怪的眼神看了我一下,然後扭頭就走開了。我心裡慌亂及了,好幾天都沒有睡好覺。明思苦想,努力琢磨著她的眼神。還有一天,我們兩個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突然說到:「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們家裡那條大黃狗壓在了我的身上,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想把它推下去,可有優點捨不得,我喜歡我們家裡那條狗……」我聽了她的話,感覺臉上發熱,渾身發燙,心跳不止,我不知道她是真的做夢了還是在暗示我。可那又是一種什麼暗示呢,是讓我繼續,還是讓我收手呢,我明思苦想,不能自拔。在這一段時間裡,國家的形式發生了變化,鄧小平復出了。各項事業都出現了回潮的形式。縣城裡也給爸爸捎來了消息,說單位繼續人才,想把他們調回縣城去,爸爸和媽媽高興的幾天不睡。我可不高興,我不想回城,我不想離開大姐她們,更因為我的目標還沒有實現。又過了幾天,爸爸和媽媽的情緒突然又冷卻了。爸爸對我說:現在開始反擊右傾翻案風了,鄧小平又下台了。不過這讓我看到了希望,就像春天即將到來,寒冷空氣反覆交替一樣,我和你媽媽早晚是要回城了,但是卻無法把你帶回去,因為你已經年滿十八歲了,根據現在的政策,下放戶的子女年齡超過十八歲就不能和大人一起回城的。但你無論如何不能永遠生活在這偏僻的地方,你必須努力學習,將來找機會考大學,然後就能分配回城裡。聽說馬上又恢復高考了。我相信你是有希望的。爸爸給我制定了學習計劃,讓我開始複習準備高考。可我的腦子裡總是想著大姐,想著她的乳房,想著她的屁股,想著她的陰部,想著她那健美的身體,我什麼也學不進去,數學荒廢了,理化也擱淺了。只有文學還算可以,因為我喜歡寫日記,寫詩歌,寫散文,但唐詩宋詞也沒有記下多少,什麼「雷動江邊鼓吹雄,百灘過盡失途窮……」,真沒有意思,枯燥無味,到是幾首帶有色彩的古詩讓我著迷一遍就記住了,這是郭沫若寫在《虎符》裡邊的:我把你一張愛嘴比作一個酒杯,喝不完的葡萄酒喲,讓我心醉,我把你兩個乳頭,比作兩個墳丘,我願深埋在這裡,永不抬頭……「期我乎桑中,(等待我,在桑樹林中)邀我乎上宮(讓我上去,干她)轉眼間,書上的一切都模煳了,大姐的那豐滿的身體浮現在我的眼前,她微笑著向我揮手,她蹲下尿尿露出了屁股,她脫下緊身衣服,露出了乳房,我真的是學不下去了。我忘不了大姐。這一天,本村的李木匠給大姐領來了一個小伙,說是給大姐介紹的對象,讓他們兩個相看相看,這小伙子二十多歲,個子不高,腿有點彎,但是模樣長得不錯,濃眉大眼鼻直口方,說話鏗鏘有力,有板有眼,李木匠說他是外鄉的一個民兵連長,父母都是黨員,非常有政治前途,這小伙子對大姐大個方面都很滿意,基本上算是同意了,可臨走時突然問大姐:你家是什麼成分。?大姐毫不猶豫地說:我家是地主出身。那青年愣住了。他問李木匠說:你怎麼沒有和我說她家庭出身的事呢?李木匠說:我是一個木匠,就知道做木匠活,我鋸木頭的時候就看那木頭上邊劃的黑線,我從來不看階級路線,我看人也從來不管什麼出身不出身,瞅著去舒服就行,我在你家做木匠活的時候,你爸就說讓我給你找個對象,他說只要是個漂亮的能幹的高大的好姑娘就行,也沒有說成分的事呀。再說了,上哪找那麼全科的女孩子呀?那青年說:這還用專門說嗎,在當今的社會裡,在當前的形式下,找對象,這政治條件是必須放在第一位的呀。你這人就是:只顧低頭拉鋸,從不抬頭看路。送走了那個青年人,李木匠回來對大家說:你們看他是個什麼雞巴玩仍,瞎雞巴得瑟,沒事,我再給你介紹一個不看成分的,這回我一定得問好了。只要他不嫌棄你是地主成分就行。反正我成年在外邊干木匠活,接觸的小伙有的是。真的,沒過多久,李木匠又給大姐領來一個年輕男子,他說是這個男青年家在外公社,家裡條件很好,父親是個大隊書記,他本人是村上的赤腳醫生,雖然他父親是黨員,可他本人就是給人看病,從不管什麼成分。那個男人說他25歲,可我看他最低也有三十多歲了。這個男青年個子不高,腿有點彎,臉上全是酒刺,還有些雀斑,眼睛不大,眉毛稀疏,嘴有些歪,牙也很黃,說話結巴,而且口臭特別嚴重,大姐看了看那個人,又看了看我,她的臉上沒有表情,也沒有說話,我對著大姐家裡北牆上的鏡子和那小子比較了一下,我頭一次發現我已經是一個美男子了。當時農村正放映一部電影叫《偵察兵》,村裡的人都說我像電影明星王心剛,我這才發現,我已經是一個很帥氣的大小伙子了。此時我故意把身子挺直,把胸部挺高,而且站在了那個男青年的身邊。我偷偷的看著大姐,大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個男青年,然後她就把頭低下了。她,那濃密的眼睫毛遮住了半個眼珠子李木匠對大姐的父母說:「你的大姑娘也二十多了,該定了。我知道你閨女比我的這個遠方侄子好看,可你也得想想,這個時代,誰家貧僱農的小子敢娶你們地主的子女啊,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上次我給你們介紹那個民兵連長還不是嫌棄你們出身不好,怕影響他們的政治前途,不幹了嗎。再說了,你們要是找一個同樣出身不好的,那將來生了孩子還是地主成分啊。子子孫孫就別想翻身了,你必須找個出身好的,總得為後一代想想啊。這紅色江山是不能變的,永遠不能變的啊,「我聽了這話,心理一震,非常氣憤,又非常悲哀,因為我也是地主出身啊,將來我能找一個什麼樣的老婆呢,我喜歡大姐,喜歡二姐,更喜歡小妹,可她們看來都不能給我做老婆了。按李木匠的意思,根本就不會有哪個女孩子願意嫁給地主出身的男孩子做老婆了,看來她們姐三個將來都得嫁給貧僱農了,哪怕那貧僱農是個瞎子,瘸子,聾子,傻子,瘋子……用魯迅的話說,我已經是「出離憤怒了」大姐的爸爸媽媽都在看著大姐,大姐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鏡子上的毛主席語錄,那語錄是:「誓將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大姐突然說:「行,我答應了」她背過臉去,好像是落淚了。我心情沉重滿臉沮喪的從大姐屋裡退了出來。我一連幾天也沒有到她們的屋裡去,也不和大姐說話,大姐的心情也不是很好,我們兩個經常是擦肩而過,誰也不說話。大姐只是瞪著那雙黑黑的大眼睛,拚命的幹活。爸爸和媽媽到城裡辦事去了,得好幾天才能回來,晚上我一個人在屋子裡看書,門開了,大姐走了進來說:「過去玩玩吧,我爸爸和媽媽到外公社去了。今天不能回來了。」我忙問道:「是不是到那個赤腳醫生家裡去了。是不是去你的對象家裡和他的父母研究你們結婚的事情了?」大姐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是的,我快要結婚了。我快要走了。我悻悻地說:「那咱們倆就在我家說會兒話吧……」大姐說:「不行,已經很晚了,我還有兩個妹妹在屋裡,她們離開我會害怕的,還是過我們屋去玩吧,如果我結婚走了,咱們就沒有機會玩了。」我只好過去了。我們四個人一起玩撲克,這撲克玩的很沒有意思,大姐總在想事情,我的眼睛盯著大姐,小妹的眼睛盯著我,我發現小妹的眼睛不如大姐的大,但是非常有神,非常的美麗,如果說大姐的眼睛是「水靈」,那小妹的眼睛就是「迷人」,那雙眼皮一眯縫,讓人心動。小妹那兩道眉毛又細又長,那臉是粉紅色的,根本就不像一個村人,活像一個演員。小妹發現我在看她,調皮的和我對視了一下,然後就笑了,笑出了兩個酒窩。二姐看見我們兩個在對光,偷偷的笑了笑說:「可惜我們都是地主崽子,要不,你就可以在我們三個人中間選一個媳婦。」小妹說:「哥哥還是選我把,我最漂亮,可我們村子的小伙沒有一個比你好看的,我可不想和大姐一樣找個丑八怪,我要找一個漂亮的像你那樣的小伙,我可不管你地主不地主,反正我也是地主,我們兩個地主結婚,再生一個地主崽子。」她的話把大夥都給逗笑了。大家笑得都很開心,暫時忘記了政治環境的壓力。我接著小妹的話頭說:那將來你就是地主婆了。說幾句笑話,大姐也開心點了,我們總算是高興的玩了幾把。夜深了,人靜了,村子裡的狗也不叫了。二姐早已經困的不行了。小妹也吵吵著要睡覺,大姐就把被褥捂好了。她用那雙美麗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說:「你也在這睡吧。也許以後就沒這個機會了」我高興的點點頭,我的眼睛和大姐的眼睛碰到了一起,她的眼睛又黑又大,炯炯有神。我們兩個目光相碰的那一瞬間,我的渾身像通了電流,一下子就熱了。我發現大姐的臉也紅了一下。她的眼睛裡蘊含著很多內容。我有了一種幸福的預感。我很習慣的躺在了大姐的身邊,兩個大人不在家,這鋪炕應該是很寬超的,可大姐還是靠我很近,她靜靜的躺在我身邊,瞪著美麗的大眼睛呆呆的望著房頂,我看著大姐的臉,聽著她均勻的唿吸,看著她那一起一伏的豐滿的乳房,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二姐和小妹很快的就睡著了。發出了酣聲,我明知故問的對大姐說:「你睡了嗎?」大姐說:「沒有。我睡不著」我說:你是不是在想結婚的事兒大姐說:我們兩個現在最好不談這個。我說:那我們猜謎語吧,我給你說個謎語猜讓你猜猜。「大姐說:「那你就說吧。」我心理一陣緊張,給大姐說了第一個謎語:「上邊毛,下邊毛,裡邊一個黑葡萄」。大姐說:「我知道是什麼,我不說,不好聽。」我說:「這深更半夜,也沒有別人,就我們兩個,還怕什麼呢?說吧。」大姐說:「那我就說了,一定是男人或女人身下邊的西,你看你說的,上邊毛,下邊毛。裡邊一個……」。我笑了說:「你猜錯了大姐,這個謎語的答案是『眼睛『。」大姐第一次像小孩子一樣打了我一下:「你好壞,你再說一個,讓我猜猜。」我又說:「一頭長毛一頭光,插里一拽冒白漿。」大姐說:「我猜還是男女的事情,又怕你是耍我。不敢說。」我忙說:「你先說說你是怎麼理解的,反正也沒有別人,我不會和任何人說的。大人不在家,她們兩個也都睡了。現在是咱們兩個人的世界,我們也該放鬆一下了。你大膽的說吧。我肯定不笑話你。我想我們兩個已經沒有什麼界限了。人世間一切忌諱的話語,我們兩個現在都能說,這是天賜良機,你說是不是呀,大姐。」大姐說:「是啊,我也很珍惜我們現在是自由的時間,那我就什麼都敢說了。我理解你說的那個謎語就是女人和男人發生關係,那一頭長毛一頭光就男人的那個東西,插里一拽冒白漿就是做那種事的時候出現的情況」。我本想把答案告訴大姐,可聽她這麼一說,我不想告訴她真的答案了,我順水推舟的說:「你是從哪裡看到的?難到你和別的男人有過?」大姐忙說:「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可沒有干過那種事,小的時候,我是第一個孩子,爸爸媽媽總是摟著我睡,他們干那種事的時候,怕碰到我,就把我往一邊推,好幾次把我弄醒。我就偷偷的看他們辦事。大姐忙活完了,上炕緊緊的把我樓在懷裡,輕輕的說:「好兄弟,謝謝你」。我也緊緊的抱住了她,我仿佛就像做夢,簡直不相信這是真的,但這確實是真的,這已經不再是五更半夜偷偷摸摸把手伸進大姐的褲衩里了。我現在是真的把大姐樓在懷裡了;而且可以任意撫摸她身體的每個部位,再也不用害怕了,再也不用膽戰心驚了。大姐,這個農村姑娘,健壯的身軀,豐滿的肉體,盡在懷中,我是一個有福氣的人啊,我用手摸她的肚子,摸她的屁股,摸她的陰毛,摸她的大腿,一切都是美好的,我親了親大姐乳房,那也是香甜的,她的乳房就像是剛剛出籠的兩個雪白的大饅頭,上邊還放了一顆紅棗,我用手捧著,我使勁的抓著柔著,愛不夠,親不玩,索性用嘴去咬,大姐「啊」了一聲,笑著說,「哈,咬的我好疼啊。」我不好意思的給她揉了柔,大姐的身體真好,很快就回復了精力,我由於年輕,也是很快就忘記了疲勞。我們兩個相互望著,誰也不想睡覺,我們彼此都非常珍惜這愉快的夜晚。大姐說:「你再給我講一個故事吧,你的故事很有煽動力。」我就對大姐說:我看過一本國外的書,叫《十日談》,都是西方宣揚性解放的故事,我記住裡邊有這樣一個故事,說是有一個流浪漢,路過一個小鎮子,就在一個小旅店住下了。店裡那天晚上沒別的顧客,開店的是一個中年男子,她的老婆也就三十多歲,很漂亮。那個流浪漢對店主說:「你的老婆很漂亮啊,可女人過了三十馬上就會老的,我有辦法能把你的老婆變回18歲。這個過程是:我先施展法術把她變成一頭驢,然後再使用法術把這頭驢變成人,這時候,她就變成十八歲了。」那個開店的男人說:「那你就變好了。」她老婆也同意了。那流浪漢說:「不過有一樣,你們必須一切聽我的指揮,我讓你們怎麼做你們就怎麼做,要是不聽我的,那就無法進行了。還有,你無論看到我做什麼事情都不能阻止,看到我做什麼都不能說話,要是說話,我都法術就會失敗的。一切就都前功盡棄了。」店主和他的老婆都說可以,完全同意。並催促這個流浪漢趕快開始進行。那個流浪漢說:「你讓你老婆把衣服脫光。」那個女人就把衣服全脫光了。那流浪漢說:必須把乳罩和三角褲也脫掉,一絲不掛,像一頭驢一樣,光熘熘的,那女人就全部脫光了。真的就一絲不掛了。然後那個流浪漢對那個女人說:「你跪在地板上,前邊雙手拄地,後邊把屁股翹起來。擺出一頭驢的姿勢」那個女人也照樣做了。四肢拄地,屁股翹起。流浪漢搗搗鼓鼓,念念有詞,開始施展法術,他先是把自己也脫光了。然後就光著身子圍著那女人轉悠,他走到女人身邊,說:我必須先給你披上一張驢皮,好了,我開始給你披驢皮了,等我給你披玩了驢皮,你馬上就會變成一頭驢了。就用手在女人的身上到處摸,說是披驢皮,其實就是在那女人身上到處撫摸。摸乳房,摸屁股,摸陰部,還用兩隻手從後邊把女人的陰毛摸了摸,還把那女人的兩片陰唇也給扒開了。還把手指頭伸進了女人的陰道里那開店的男人心裡感覺不是很痛快,可他們有言在先,就不好說什麼,只好眼看著那流浪漢的雙手在自己老婆那光熘熘的身體是到處亂摸。那女人的陰唇很大很鬆弛,經過那流浪漢往兩邊一扒,那陰戶就像打開了兩扇門,這時候那流浪漢的那個雞巴經是挺了起來,很硬很硬的了。他叨叨咕咕的說,不對呀,我已經給她披上了驢皮,怎麼還沒有變成驢呢,啊,對了,沒有尾巴,缺少一個尾巴,要想把她變成驢,必須要有一個尾巴,現在關鍵是要給她安裝一個尾巴,好了,寧可捨棄我自己的好東西也要給她把尾巴按上,他說著,跪到那女人的身後,捏著自己的那根又長又大又硬的大雞巴,對準女人的後邊狠狠的插了進去,然後抱著女人的屁股,開始抽動著。店主男人眼看那流浪漢是在干自己的老婆,那根雞巴在自己老婆的陰道里一出一入,已經發出了「咕磯咕磯」的響聲,女人已經開始呻吟了。那個店主再也忍不住了。一腳把把那個流浪漢踢倒,大聲罵道:「你混蛋,你是在操我老婆……」。那流浪漢起來穿上衣服說,完了,什麼都完了,不讓你說你扁說,不行了。失敗了。前功盡棄了。不能變了。什麼也變不了了,不我說不讓你說話你便說。這法術不靈了。都怪你。都怪你……大姐仔細的聽著,並沒有笑,而是把我抱緊了一下,說:「男人從女人的屁股後邊幹這種事,我們農村也有」。我感到很驚訝:「啊,農村人也會從屁股後邊干?你知道?你見過?」大姐說:「有一次我到李木匠家找她老婆借篩子,當時我是從她們家房後過去的,我順著她們家的東山牆來到她們家院子,由於是夏天,門窗都開著的,我剛一到牆角轉彎處,就聽到她們屋裡有奇怪的聲音,是男女唿哧唿哧的喘息聲,夾雜著兩個人肉體啪啪的撞擊聲,就像一個人給另一個人打嘴巴子的聲音,」哌唧,哌唧「響個不停,我知道李木匠常年在外面做木匠活,一般都是不在家裡的,我也聽說他的老婆和本村的一個電工有關係,也許現在就是在和那個電工在干那個吧。我就悄悄的走的他們窗戶前,我伸過頭去往屋子裡一看,真的,李木匠的小媳婦正和那個電工在干那種事,因為李木匠成年做木工活,很有錢,雖然他歲數不小,但是還是說了一個漂亮的小媳婦,還有人說,李木匠那個東西不行,太軟,不能滿足他老婆的需要。此時李木匠的媳婦沒有脫衣服,就是趴在炕沿上,解開褲帶,把大屁股露了出來,那是一個很典型的農村女人超大的屁股。那電工也沒有脫衣服,只是把褲腰帶解開,把褲子退到大腿彎處,露出中間部位,把那個東西從那女人的大屁股後邊插進去了。我看到那個電工就那樣抱著木匠媳婦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往裡干呢,那個電工還不時的趴到她的身上,那女人把頭回過來,兩個人親嘴,我看到那些,渾身像火燒的一樣,急忙退了回來,沒有進屋。當時我的下邊也濕潤了。我想,男人從後面插入女人的身體也一定會很舒服的,如果你從後邊插我,我會把我的屁股全部坐到你的懷裡,你摟著我的屁股和我干,一定也會很好的。「大姐說完,到我的兩腿中間的雞巴上摸了一把,她發現我的雞巴已經又是很硬了。她笑著說:「可能是我們兩個這麼半天就說干屁股的事情了,又把你說邪了,你看你硬的,是不是想干我的屁股呀,來吧,我把屁股給你。」她說著就把身子轉了過去,她背對著我,把個園園鼓鼓的豐滿的大屁股送給了我,我用手摸了摸她的大屁股,滑熘熘的涼哇哇的,真是手感*** 的,摸著摸著,我這時候已經是又一次衝動了,真想和大姐試驗一次從屁股插入,我伸手順著她的屁股中間往裡摸了一下,那裡邊又濕潤了,滑熘熘的了。我興奮極了。我往前挪了挪身子,把我的那個硬硬的東西就頂在了她的陰部,我用雙手扒開了大姐大陰唇,把我的雞巴往前一挺,哧熘一下就插到了大姐的陰道里。大姐身子顫抖了一下,把屁股用力頂到我的懷裡說:「你找的真准啊」我也開始抱著她的大屁股一次一次的抽動,她也來回的迎合著我,真的,一個白白的大屁股全部坐到我的懷裡,我的那個東西順著她的屁股來回的抽動,感覺非常舒服。我想起了那天晚上。我是偷偷摸摸的,心驚肉跳的,從大姐的背後,一手是拉開大姐大褲衩子,讓她露出屁股溝,一隻手把我的雞巴送了進去,那是我是心驚膽戰,慌亂至極。現在一切都是真實的了。我說不出有多高興。看來我是艷福不淺啊。但由於我們都是側身躺著干,來回抽動時胯骨摩擦著褥子,很不得勁,把褥子弄的在炕上來回滑動,中間也折疊了起來,影響了我和大家的性趣。我只好用手一次次的扯平著褥子。大姐說:「反正也是這麼回事了。我就跪在炕上把屁股翹起來,你就從後邊大膽的干吧。」大姐說著把被子猛地掀到了一邊,跪在褥子上把屁股翹了起來,那大屁股翹起來的樣子確實好看。我急忙跪在她身後,對準她的那個地方,然後用手扒開了她的陰唇,把龜頭對準陰道口,屁股一挺,就插了進去,大姐「啊喲」一聲,把屁股緊緊送到了我的懷裡。我往前沖,她往後坐,那啪啪的聲音在深夜的屋裡迴響著,我們兩越干越興奮,我也把身子趴到她的背上,雙手去摸她的乳房,用嘴去找她的嘴,她很敏感的回過頭來,就像回頭鳥那樣把嘴送給了我,我一邊摸著她的乳房,一邊親著她的嘴,,一邊幹著屁股,大姐的屁股富有彈性,非常性感,能幹到大姐大屁股,此生足矣。這時候的我已經是大汗淋漓了,我已經是氣喘吁吁了。可我儘量控制著不想發射。大姐說:「你是不是很累,我還是仰臉朝天躺下來把,你趴到我身上,從上邊插進來吧,你只要屁股動一動就可以了。」我點點頭,急忙把我的那個東西從她的身體里抽了出來,等著大姐變化姿勢。大姐很熟練的躺在那裡,張開兩腿,用手扒開了自己的兩片陰唇,一雙充滿慾望的大眼睛深情的望著我,乳房不停的顫抖著,我最難忘的就是這一瞬間:我俯在大姐身上,一隻手支撐著身體,一隻手握著我那個木棍子一樣的東西朝著大姐的身體里狠狠的插了進去,緊接著我全身也都壓了上去,用力很大,用力很猛,感覺龜頭在大姐的肚子裡碰到了一個硬硬的光滑的東西,那就是子宮,用農民的話說,我是把她「干到底兒了」。大姐「啊」了一聲,緊緊的抱住了我的屁股。就是這是,意外發生了。原來她是把被子掀到了二姐的臉上,二姐已經醒了,已經瞪眼看了我們好半天了。二姐突然發問:「你們兩個在幹什麼呢」?一句話讓我和大姐都驚呆了。也許這是人生最難堪的事情。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心跳過速,一時說不出話來。還是大姐反映比較快,她氣喘吁吁的說:「我們兩個是在玩遊戲呢」。我也急忙接著說:「是呀,是男女兩個人玩的遊戲,你和小妹都睡了,我和大姐兩個人只好玩這種兩個人的游戲了」。二姐斜著眼睛詭秘的說:「那遊戲叫什麼名字?怎麼個玩法?」我急忙說:「這個遊戲叫……叫……」我拚命的思考著,大姐也皺起眉頭快速思考著二姐步步緊逼,大聲喊道:快說,快說,這是什麼遊戲,不許思考!我突然喊到:打井,打井,這個遊戲就叫『打井『,就是男人用自己身下的這個東西當鑽頭,女人用自己身下的這個洞洞當水井,男人把『鑽頭』插到女人這個『水井『里上下抽動著,一會那『水』自然就流出來了。「你看,就這樣,我說著在大姐身上又抽查了幾次。二姐歪著頭眯著眼睛問:「好玩嗎?」大姐說:「很好玩,相當舒服了。」二姐說:「那我也玩一把,你讓他上我身上來,和我打井。」大姐忙說:「那可不行,這是大人玩的,小孩不能隨便玩」。二姐說:「我和他同歲,都十八,我生日還比他大呢,他得叫我二姐呢,他能和你玩,怎麼就不能和我玩?你要是不讓他和我玩一次,明天我就告訴咱爸咱媽!」我盯著大姐的眼睛,徵求她的意見,大姐無奈的點了點頭說:「去和她玩會吧,不過這事就我們幾個人知道,不許同任何人說,行嗎?」二姐忙說:「行,開始把」。她學著大姐的樣子,躺在了那裡,把兩腿張開,把自己的那個洞口展現在我的面前,我只好硬著頭皮趴到了二姐的身上,把我的「鑽頭」插到她的「水井」里,我感覺這是不合適的,我把自己的處男獻給了大姐,大姐實際上已經是我的老婆了。我不該再和別的女人幹這種事情,可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二姐的皮膚比大姐白,乳房也比大姐的大,屁股也比大姐的大,渾身的白肉都是細膩鬆軟的,趴在二姐的身上,感覺是一張水床,又像是一塊大豆腐,顫巍巍晃悠悠的,她的肉皮也很松,要是不抱緊,恐怕就會從她身上滑下來,我用雙手支撐起自己的前胸,我的屁股一上一下的動作著,陰莖在二姐的陰道里來回的抽送,二姐閉著眼睛享受著,我每插一下,她的兩個大乳房就顫動一次,我連續的干她,她的乳房就不停的顫動,她被我乾的渾身的白肉都顫動了。她逐漸開始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她不像大姐那樣控制自己,而是順其自然,她突然用兩隻手抱著我的屁股一抬一摟,拚命的往自己的自己的肚皮上撞,我們兩個的動作發出了「吧唧吧唧」的響聲,她嘴裡叨咕著「快,快,好,好打井好玩,打井真好玩」,她這聲音越來越大,最後竟然喊了起來「快快,好好,太好了,啊……啊……哎呀媽呀!好死了!這是怎麼回事呀,這咋這麼舒服哇」她喊叫著,突然抱緊了我,她渾身開始抽搐,用手在我的身上亂抓,把我掐的很痛,我知道她是出現了高潮,她這一掙扎不要緊,新的情況又出現了,小妹醒了,她竟然打開了燈,坐了起來,瞪著眼睛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大聲問:「你們倆在幹啥呢」?二姐興奮的說:我倆在做遊戲,打井玩呢,可好玩了。讓他也和你玩一次吧,相當的舒服了,好的不能再好了,你看你看就這樣:「她把我的屁股推出去又摟了回來,讓小妹眼睜睜看著我的陰莖在她的陰道里來回進出,她還」啊啊「的呻吟幾聲。小妹忙說:「我也玩,我也玩,哥哥快和我也玩一次。」大姐忙阻止到:「不行,小孩子不能玩,這是大孩子玩的遊戲。」小妹大聲喊叫著:「不嗎,我要玩我要玩,你不和我玩明天我就告訴爸和媽,她喊叫著自己迅速脫光了衣服,躺在那裡等我上去,她扭動著那像蛇一樣的身體,不停的叫喊著,我急忙從二姐的身上爬下來,將小妹抱在懷裡說:來吧,哥哥和你玩,但我們不能玩打井,你會痛的,你摸摸我的鑽頭,我摸摸你的水井就行了。我說著把她的小手放到我的陰莖上讓她玩弄,我開始撫摸她的下邊,小妹的下邊剛長出幾根毛,還是粉紅色的,她的腰很細,摟著也很舒服,她的乳房不太大,但是很鼓流的,她的屁股也不是很大,但同她的乳房一樣,圓圓的,鼓鼓的,滑熘熘的。,我就像是抱著一個小寵物,我以為這樣就能把她胡弄過去,可二姐突然說:「小妹,你真傻,他是在胡弄你,還是打井好玩,打井最舒服了。你必須讓他給你插進去」小妹一聽,就從我的懷裡跳了出來,躺倒了炕上,仰臉朝天,張開兩隻細長的大腿說:「快,上來,打井,我要打井!你不跟我玩我就把你們的事情說出去!」我望著大姐,大姐無奈的說:「她也十六了,就答應她吧。」小妹把頭一歪,瞪著一雙迷人的鳳眼,小嘴一抿說:「怎麼樣,大姐都說行了,快點和我打井玩。來,把你那個東西也給我插進來,咱們打井!」我望著她那細長的身體,那高聳的小乳房,那細細的腰肢,那滾圓細長的小大腿,我真不忍心,那簡直就是一件完美的工藝品啊,我是在暴殄天物啊,我是老牛吃嫩草啊。我趴到小妹的身上,緊緊的摟著她的身體,滑熘熘的,感覺也是非常舒服呢,大姐的身體是堅硬的,二姐的身體是鬆軟的,小妹的身體是細膩光滑的,還有點涼,我摟著小妹,就像抱著一條小蛇。我先乾了一個比自己大的健壯的女孩子,又乾了一個和自己同歲的肥沃的女孩子,現在又趴到了這個比自己小的美麗的小巧玲瓏的女孩的身上,我的身下那個東西現在已經是達到了從沒有過的堅硬的程度了。我也真想嘗嘗這個小美人是什麼滋味呢如果現在我身下是大姐,我會全力的插進去,插到底,讓她舒服,可現在身下是小妹,我的那個東西又是在最堅硬的時候,如果插進去,她能受得了嗎?我非常的矛盾,儘管我很想品嘗一下這個美麗的小女孩,可理智告訴我,她畢竟還是個孩子,我索性把我那個最硬的東西在她的兩腿間緊貼著她的鮮嫩的小陰唇來回的抽插著,她好像很舒服,她的身子不停的蠕動,更像一條跳舞的蛇,而且她還發出了微笑的呻吟聲,我更興奮了,更衝動了。我想如果能在她的兩腿間射精也是很舒服的,也是算品嘗到了一個少女的滋味,而且又不傷害小妹,小妹的呻吟聲逐漸變大,我的身體也在發熱,我緊緊的抱著小妹的身體,用我的兩個大腿夾著小妹的大腿,不讓她張開,我的陰莖就在她的兩腿之間有限制的抽送,我的血在膨脹,我感覺自己是快要射了。小妹的臉也熱了。身子也有些抽搐了。有些顫抖了。我想自己只要把陰莖往上一頂,就能送進她的陰道,可我不能啊!我開始渾身發麻了,渾身火熱了。我馬上就射了。腦子產生了一種慌亂的感覺,突然小妹把她的兩腿張開了。一隻手抓住我的陰莖,對準了她的小穴,一隻手把我的屁股使勁一摟,並順勢把中間的手挪開,就聽她「啊」的一聲,我的陰莖哧熘一下全部插入了她的陰道,我感覺渾身的熱浪激盪著沖向我的下體,就像千萬條小溪流匯入江河一樣,所有的熱流從全身彙集到我的下體,從我的下邊迅速的往外流淌,全部流入小妹那較小的身體里,這一刻,我是瘋狂的,我是失控的,我是狂喊著的,我不能停了。我拚命的干她,干她,我那粗大的陰莖,一邊噴射著炮火,一邊在她的狹窄的陰道里猛抽猛插,小妹不知是痛還是舒服,她呲牙咧嘴,頭上直冒汗,那美麗的小臉充滿了血色,額頭的血管都暴漲了,美麗的小妹瞬間成了一個瘋婆子,小妹也叫喊,我也叫喊,我倆在一起扭曲,掙扎,我拚命的撞擊著她那幼小的身軀,她那鮮嫩的小陰戶快讓我那暴漲的陰莖給漲破了。就在我的嘴吻向小妹那小嘴的一剎那,小妹像是哭叫一樣把嘴大張口了「哥哥我要尿尿!我要尿尿!我尿了。我尿啦,啊……」由於她此時是呲牙咧嘴,其實我是親吻到了她的牙齒的,我兩緊緊的摟在一起同時到達了高潮,我趴在小妹身上抱著她,喘息著,小妹也像一灘泥似的渾身鬆軟了。過了一會小妹說,你下去吧,我的屁股底下很濕。我這才想起大姐和二姐還在身邊,對二姐,我覺得無所謂,可我總覺得對不住大姐,我像是做了一件虧心的事情,我不好意思地用眼睛望著大街,大姐也看出了我的神色,安慰的說「沒有什麼,只要小妹高興就好」。我又有點可憐小妹了,忙問道:「你很痛嗎?」小妹突然笑了說:「開始痛,中間麻,後來就像蟲子來回爬。」大姐說:「這種遊戲千萬不能和別人說,千萬不能告訴爸爸媽媽,任何人都不能說,知道嗎。」二姐說:「你別拿我們兩當小孩,我們什麼都知道,還遊戲呢,我們就是不想把你們揭穿了。」小妹說:其實我們兩個早就知道這不是什麼遊戲,我們兩個還偷偷的做過呢,就是不如和哥哥做的感覺好,二姐的手把我的下邊摳的好痛呢。「我和大姐聽了這話,都驚呆了。大姐出嫁了。結婚那天,來接親的隊伍很壯觀,一共有四輛馬車。在當時的農村也算是上等的陣容了。全村的男女老少都來看熱鬧,大姐穿的非常新鮮,和那個十字披紅的新郎一起坐在一輛馬車上翻扣著的大馬槽上,很讓人矚目,結婚本來是一個非常熱鬧的場面,可到場的人都驚呆了。沒有想到那個新郎那樣丑,大姐又是那樣的天仙一樣的漂亮,這真是一朵鮮花插到牛糞上。很多人都唉聲嘆氣的說:「真瞎了那閨女了。要不是地主成分,那能找那個丑鬼。嗨,上哪說理去呀。」我心理很不好受,認為大姐是走向苦難,走向深淵,我想我如果不是地主出身,我一定娶她做老婆。我想大姐心理一定也是很痛苦的。可我無法幫助她,奇怪的是,大姐的臉上沒有一絲的陰雲,微笑著,向大家揮手,眼睛在人群里搜尋著,我知道她是在找我,我下意識的向她揮手,她看到我,眼裡露出了興奮的光芒。不停的向我擺手,她突然把頭扭過去了。我知道她是流淚了。車老闆的鞭子響了,馬車拉著大姐向遠方奔去,大姐的臉上從新恢復了剛毅的表情,她好像很大膽很有信心的去面對未來。我卻向失去了精神支柱,感覺心灰意冷百無聊賴了。突然有人喊道:「人都走光了,你還在這裡傻瞅啥呀,想跟她去咋地。」原來是小妹,正瞪著一雙迷人的鳳眼,斜視著我。時局又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四人幫倒台了。高考制度恢復了。由於我的理科課程不好,爸爸讓我報考藝術院校,幾次把我領到城裡找老師輔導唱歌,跳舞,彈琴,樂理,表演。好在我的文科很*** ,恰好藝術院校不考理科課程。我順利的完成了考試,我感覺那個主考的女老師的眼睛和大姐一樣。爸爸和媽媽的工作關係也調回了城裡。我的錄取通知書也下來了。全家人高興的很。爸爸媽媽開始準備往城裡搬家,他們到城裡找房子去了。我也準備上學了。大姐那裡傳來了讓人不高興的事情,她老公公因為當時反對鄧小平,現在被關押了。她丈夫也失去了原來的赤腳醫生的工作,大姐現在在那個家庭成了霸主,說一不二,她一直拒絕和她的丈夫同房。還想要離婚,大姐的媽媽和爸爸急忙趕過去調節糾紛了。看來當天是不能回來了。家裡就剩下我和兩個姐妹。小妹說:今天晚上到我們屋子里去住最後一宿吧,你要走了。就算我們姐兩個為你舉辦的送行晚會。我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總算盼到了晚上,天完全黑了。小妹和二姐把她們屋子的窗簾拉上了。還用被褥和枕頭當住了所有的縫隙。所有的門都插好了。我的心開始砰砰的跳了起來。小妹說,來吧哥哥,我們最後在做一次「打井遊戲」。她說著自己先把衣服褲子都脫了。二姐接著也脫了。我也只好脫光了身體,是小妹妹先撲了過來。我們兩個就站在地上,光著身體擁抱到了一起,小妹的個子很高了,腿也很長,我把她抱到懷裡,拚命的親吻,我用手去摸她的乳房,摸她那園鼓的光滑的小屁股,她用手摸我的陰莖,我用手摸她的陰部,我的陰莖很快就勃起了。她的陰戶也很快就流水了。我這是才注意到,男人在站立的時候,自己的陰莖在在勃起的時候是向上翹起的,像一根彎彎的橡膠。小妹順勢抓住我的雞巴,,她把自己的另一隻腿往起一台,胯骨分開,就把我的陰莖送進了她的陰道,然後兩腿並立,把我的陰莖夾住了。我們就這樣面對面的在地下站著做了起來,她像一條光滑的蛇在我的懷裡蠕動著,我的陰莖在她的陰戶里抽送著,我們嘴對著最,胸貼著胸,腹部互相撞擊,突然她摟住我的脖子,往上一竄,把兩個細長的大腿盤在了我的腰間,屁股和陰部全坐在了我的陰莖上,我急忙抱住她的屁股,上下搬動這,她顯得非常高興,她在我的懷裡上下竄動著,她的乳房嘩熘熘涼哇哇的在我的胸前磨蹭著,讓我感覺非常舒服。可二姐著急了說:「快點,我受不了了。」她說著把小妹拉了下去,把軟軟白白的身體貼了上來,兩個龐大的乳房緊緊擠在我的胸前。她也想像小妹那樣和我對面站著做,可她的腿短,肚子大,無論怎麼調整角度,我的陰莖也送不進去,小妹在一邊幸災樂禍的笑著她。二姐很著急,下邊已經流水了。我便讓她趴在炕沿邊上俯下身子翹起屁股,她的屁股真大,真白,兩腿中間的陰部的肉也比別人的多,已經漲得紅紅的鼓了出來,也就是老百姓說的饅頭砍一刀的形狀,我把我的陰莖順著她那饅頭型的中間插了進去。她那豐滿的屁股,肥大的陰部,緊緊的貼著我的大腿彎,貼著我的肚子,那宣宣的軟軟的肉,讓我很是享受,我一次一次的把陰莖插進去,她的屁股就像一個跳舞的小胖孩子的臉不停的顫動著,很是爽人。她也像大姐那樣,回過頭來把嘴遞給了我,我們兩個吻著,幹著,我終於在他的體內發射了。那軟軟的屁股和陰部還緊緊的貼著我陰莖的周圍,我還在享受著,突然我聽到噗通一聲,是小妹躺倒炕上生氣了。我急忙跳上炕,趴到她的身上,吻她哄著她,她開始不理我。我就在她的全身到出吻,她還是沒有笑臉,手捂著臉不看我,我下到地上,扯著她的兩隻小腳,把她的屁股拉倒炕沿邊,把她的兩腿分開,讓她的小腳蹬在炕沿上,我就用嘴在她的陰部猛舔,那鹹鹹的滋味那鮮嫩的小穴,那稀疏的幾個陰毛讓我興奮不已,我幾次把我的舌頭伸進了她的陰道,她終於說話了:「對了,就這樣,用力舔,不許停下,用力舔,把舌頭伸進來,在伸,再伸,往裡舔,舔啊……啊……」當我把舌頭一次次伸進小妹陰道里你的時候,我的陰莖又一次勃起了。我把她的兩個腿放到我的肩上,把我的陰莖對準了她的小穴狠狠的插了進去,我一邊干,一邊說:「我乾死你,乾死你。讓你調皮,讓你調皮!」男人扛著女人大腿來干,這個方式真的很科學,比其他的姿勢都舒服。我也非常的省力氣,而且插的很深,我是第一次碰到了她那光滑的子宮。我順勢把她的兩個腿盤在我的腰上,陰莖插緊後把她的身子抱了起來,就像開始我們兩那樣,我抱著她的屁股,她摟著我的脖子,坐在我的懷裡,做在我的陰莖上,我的意思就是要想完成我們開始事沒有完成計劃,讓她得到滿足,她很聰明,她理解了我,她開心的笑了,那笑容太美了,像一朵盛開的桃花,我興奮的抱著她的屁股把她頂到了牆上,我用力的頂,用力的擠,好像要把她擠扁,好像要把它擠到牆外去。我一陣抽搐,她一陣喊叫,我把她頂在牆上不動了。我射精了。我躺在炕中間,她們兩個躺在我身邊,我摟著她們姐倆說:「你們能不能懷孕啊,小妹笑了說:」大姐告訴我們如何計算安全期,我們既然讓你干,就都是在安全期。明天我們姐三個都要進入危險期了。那時候在干就會懷孕的。這也許就是我們的最後一次了。你上學走了,我們不知道還能不能見面,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做你的老婆。你是學文藝的,到了學校,那麼多的美女,你還會記得我們這幾個農村姑娘嗎?」我沒有想到小妹竟能說出這樣一番大人的話,我把她緊緊抱在懷裡,親吻著說:「你好好學習吧,等我畢業就來娶你,真的,不騙你,這就算我對你們姐妹的補償。」小妹說:「你是想補償我們家對你們家的照顧吧,你們在我們家的房子裡住了這麼多年,我爸連房租費都沒有收,多夠意思啊,地主幫地主,同甘共苦。」?我說:「是啊,我們畢竟是共同在苦難中度過了艱難的歲月,如果不是你們給了我幸福,我真不知道該怎樣度過這十年苦難的歲月!」第二天,她們的父母回來了。他們說大姐同意最近幾天和那個男人同房,還說大姐看他們娘倆個天天哭泣,很可憐,那家的女人都給大姐下跪了,大姐心軟了,就不想和他離婚了……第三天,也就是我要上學的前一天上午,農民都下地了。學生都上學了。也許整個村子就剩下我一個即將出發的人,我已經開始打行李了。突然門開了。大姐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們兩立刻擁抱在了一起,久別重逢,感情巨曾,我們從地上擁抱著滾到了炕上,我情不自禁的把手伸進了大姐的懷裡,我發現她這時候已經戴上了乳罩,我很順利的把手伸進了她的乳罩里,摸到了她的乳房,我說:「你胖了。」她說:「現在是我婆婆做飯干雜活,我在他們家裡什麼也不幹,我們地主翻身了。」她把手伸到我的褲子裡,把我的褲帶給解開了。我也把她的褲帶解開了。我把我的褲子脫到大腿彎下,她把她的褲子也脫到大腿彎下,她把上衣和乳罩往上扒開,把豐滿的胸部全都暴露出來。我們是乾柴遇烈火,我們像久旱逢甘霖,我順利的把陰莖插入她的陰道,瘋狂的抽插,她的臉紅了,她額上的筋暴了。她開始呻吟,拚命的親吻著我,身子不停的蠕動,讓我興奮,我很快進入瘋狂,進入爆烈,一陣麻木,一陣融化,我射精了,她臉上充滿了幸福的神色,像春風吹開了她的心房,像濃濃的蜜汁灌進了她的胸膛,她緊緊的摟著不讓我下來,不讓拔出來,我們就這樣擁抱著躺了很久很久……直到她的手鬆開了我才從她的身上下來,開始穿褲子,她望著我那個給她帶來無限快感的東西瞬間進入了我的褲子裡,她幸福的笑了,她的笑容真美。她躺在炕上,自己把屁股一抬,就把褲子穿好了。開始扎褲腰帶。我望著她那濃密的陰毛和那兩片熟悉的陰唇==記住==亞洲色吧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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