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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敗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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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6 11:24: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她徘徊在這片令她十分不安的區域附近,幽暗的巷子裡似乎有無數雙淫穢的眼睛在瞪視著她。她不禁再次看向腕上的表,已是夜九點了,姐姐一定很擔心。她不禁自言自語的抱怨,道:「小雅到底是怎么了,讓我給她道歉又不出現,還約在離黑街這么近的地方,再不來嚇也嚇死我了。」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小姐,請問您是在等人嗎?」她回頭,一個標準配置的流氓杵在她的眼前用很不配他裝扮的語氣說。她下意識的退了一步,很快的說:「對,我在等我男朋友,他馬上就到。」她的手同時伸向了包里,攥住了防狼噴霧。那個飛仔很做作的做出疑惑的樣子,手上多了一張照片,是小雅的,「我還以為,」他悠閒的開口,「你是在等她。」她心中一急,上前雙手搶過照片,包掉在地上都沒有顧及,沖那人喊:「她在哪兒?你們把她怎么樣了?我警告你,我可是會報警的!」男人微笑著把臉湊近她,突然一拳擊向她的肚子,說:「小姐,你還是關心一下自己吧,別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幾個混混迅速靠近,連夾帶擠地把她拖向不遠處透著酒吧霓虹的幽暗小巷。街邊的路人來來往往,不時有人投過來冷淡的一瞥,但馬上就露出一副事不關己的面孔。陳雯的纖弱身影,就這樣消失在了黑街的邊緣地帶……(二)跑,不停的跑……高跟鞋早已不見了,也許是踢打哪個混蛋時飛了吧,絲襪包裹的秀足早已是鮮血淋漓,扯的稀爛的連衣裙露出了她大半的乳房,她也無暇顧及了,她腦中只剩下了最後一個念頭,跑。為首的流氓殘酷的話仍在她耳邊迴響著:「我們是拿了人的錢來辦事的,你合作些,也少吃點苦頭。」「照片上的人?哈哈,那當然是我們的僱主了。你不會不知道冷興雅是冷家的大小姐吧?「不會?難道你相信那天真的無聊的友情不成?你惹了大小姐自然要付出代價。」巷子似乎快到了盡頭,一點燈光愈來愈明亮,她拭了下雙眼模煳的淚光,心頭稍稍一松。突然她的髮根一緊,一個冷漠的接近殘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會為你那一腳付出代價。」下一個剎那,她的乳房被一雙手緊緊的攥住,她張嘴,慘唿聲叫了一半便被剛才爭鬥中被脫下的內褲塞成了細微的嗚咽。嘶嘶幾聲輕響,破敗不堪的連衣裙正式結束了她的生命,暴露出在黑夜中依然白的耀眼的美麗軀體。她奮力踢打著,但雙腳被兩雙有力的手硬響兩邊扯開,一個混混跪下來用雙腿牢牢地釘死了她的雙手,無助搖動的頭帶起的黑髮,大力掙扎的腰部震動的美臀,都在令旁邊的人的眼裡透出血紅的光。她絕望的支起脖子,看著為首的那人獰笑著把頭探向了她下面處女的聖地,接著,一股濕濡噁心的觸感從她的秘處傳來,令她全身都顫慄起細密的小疙瘩。一陣些微的刺痛,一根手指伸進了她未經人事的密穴,在探到了她守護多年的貞操後滿意的退了出去。一個小混混突然插嘴:「龍哥,你看是不是換個地方的好?這兒好象是雪廊的後巷。」已經摩擦了片刻,迫不及待的要插入的頭目動作忽然一僵,抬起頭四下望了望。小混混連忙接著補道:「您也知道,莊少澤那幫人最恨別人在他們的地頭上干這種勾當了。」老大一猶豫,旁邊的手下的手也微微一松,她用盡憋足了的力氣,掙開被抓的雙腿,狠狠的踢上了男人的子孫根。「媽的臭婊子!我廢了你!」一生性福遭受前所未有的劇痛,老大憤怒的大吼,「上,給我乾死這個女人!」她徹底的心灰意冷,不再作任何掙扎,幾根污穢散發著臭氣的陰莖開始在她潔白的肌膚上摩擦,早已分不出是誰的手在她的軀體上狠命的捏摸,乳頭不知被誰突然的咬住,劇痛令她的腰死命的拱起,像一隻潔白的蝦子一樣彈動著。她的身子不知被誰扶了起來,兩腿接著被人用手臂架開,人整個的懸在了空中。就在一群混子爭論誰先享用她的時候,背後抱著她的人微微挪動了一下她的臀部的位置,龜頭沒有藉助任何潤滑的直接進入了她的腸道,她一下把嘴中的內褲咬的死緊,眼睛瞪的像要飛出眼眶去似的。但身後的男人顯然不在乎這些,大的兇器已經艱難但堅定的開始了活塞運動,每一下都像要頂穿她的生命,再抽出她的靈魂。「媽的,讓這小子先享受上了。」一個似乎是得到了優先權的人走了過來,算你聰明只用了後庭花。」粗大的龜頭已經頂在了她的陰道口,似乎在等待與後面的人一致的節奏。這時,一個冷冷的聲音從巷口高大的人影處傳來,伴著一聲槍響:「裡面辦事的混蛋們都給我滾出來,」所有人的動作都停止了,插在她肛門裡的那根陰莖跳動了兩下,射了出來,接著竟嚇出了尿液。那股熱流讓已經癱軟的她又是一抖。那一刻,她的美眸里,只剩下了死灰色的光澤。(三)「輝……輝哥,我們搞了一個妓女,她拿了錢不認帳,我們在那邊教訓教訓她。」被稱作龍哥的人一邊哆哆嗦嗦的繫著褲子,一邊小聲解釋著。面前的人雖然只有二十出頭,卻是冷霜最信任的左右手朝輝。在大幫派所謂的黑街道義中,強姦無辜少女的齷齪行當是很礙眼的。朝輝抬了抬眼,把槍收進了懷裡,說:「即使這裡是三不管地帶,也別做的太過分了。是哪家的小姐?告訴我,改天我去叫那裡的媽媽桑注意一下規矩。」龍哥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小心的說:「是……六岔口的迎香酒店。」朝輝臉色一寒,突然拔出槍,一槍打在了龍哥的腿上。「我最不喜歡有人騙我。」朝輝冷冷的看著他,「今天霜哥在迎香酒店有事,所有的小姐都在那裡待客。你……把外面的小女生帶進黑街來了?上次是不是給你的教訓還不夠?」「輝……輝哥,」一個小混混壯了壯膽,插口道,「是小雅小姐讓我們替她出氣的。」「冷興雅?」朝輝皺了皺眉,逕自向巷子裡走去,一邊對一旁叫雪廊的酒吧里出來的男人說,「少澤,這裡是你的地盤,他們交給你了,別讓我對冷家不好交待。」莊少澤慢慢從風衣里掏出一把銀白色的手槍,輕輕拉上了槍拴。一聲槍響…………他衝著嚇傻了的混混們伸出了手,指著地上死在血泊中的龍哥,淡淡的說:「打掃乾淨。」(四)朝輝走進巷子時,看到的是死人一樣在冰冷的地板上蜷成一團的她。他擰起了眉毛,蹲下身子,扳過她的軀體,叫:「喂,小姐,沒事了,起來,我送你回「家。」她虛弱的支起手肘,抬起青青紫紫毫無遮蔽的上半身,就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他看到了她脖子一側一個小小的斜三角形的胎記。「你……你是……你是雯雯?」她疑惑的抬起頭,問:「你是?」「你忘了我了嗎?我是朝輝。」聽到這句話,她怔了一下,然後馬上像被雷擊一樣渾身一顫,掙扎著向後逃去,嘶聲叫道:「別別過來,不要…不要看我…我不要你看到…我這污穢的樣子…」他一把拉住了她,脫下外套給她披上,冷冷的說:「你放心,我一定為你討個公道。」他說完就轉身走向巷口,那幾個混混剛把屍體抬走,正蹲在那裡努力的擦拭r 著地面上的血跡。「混蛋!」一聲怒吼後,幾聲清脆的槍響…………(五)一聲槍響後,似乎有一個人走了過來,但她不想看那是誰,今晚的一切,都將成為她永遠的噩夢,揮之不去。接著,她聽到了那個熟悉的名字,在這個她並不熟悉的世界裡。她不明白,那個曾經與她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的朝輝,那個隨時隨地都在保護她寵溺她的朝輝,那個信誓旦旦要在將來的某一天給她一個風光的婚禮的朝輝,竟然會在十八歲那年的分別後,在這樣的一個時刻,這樣的一個地點和她重逢。她只有靠在牆邊,無奈的哭泣。然後,他沖了出去。然後,她掙扎著跟了過去。然後的然後,她看到了一個為了憤怒而輕易的結束掉了幾條人命的,令她膽寒的朝輝。看著一地濃臭的鮮血,她本就脆弱到了極限的神經,徹底的關閉了她的意識。溫熱的濕毛巾從黑暗中喚回了她的神志,她睜開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張不再熟悉的臉,用她熟悉的溫柔眼光,靜靜的看著她。「你醒了,我這就找人送你回家。」他輕輕拍了拍她的額頭,起身去叫人。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說:「朝輝…為什么…為什么…你會…你會…」他停下了動作,望著她說:「不要問為什么,記不記得我走時對你說的話,我的生命就是一輛被人騎著的腳踏車,在左右擺動中尋求一個維持前進的平衡,但往哪個方向,拐什么樣的彎,永遠不是我自己能決定的了的,你明白嗎?」說完這些,他打開門走了出去,叫:「夏子岳,別喝了,給我過來。」令她非常意外的,進來的,竟是個警察打扮的人。那個叫做夏子岳的人一邊進來還一邊抱怨:「吼什么吼,大晚上的把我叫出來我已經很不爽了,要是因為你我丟了飯碗,你叫我吃什么。這么巴巴的趕來,連口酒都不讓喝完。對了,你說那個需要我幫忙的女孩子呢?」「就在這兒,你幫我送她回家,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我可饒不了你。」夏子岳還沒有回答,陳雯已經先開口了:「你呢?你要做什么?還是像這三年里一樣躲著我嗎?」朝輝並沒有理會她,而是拍了拍夏子岳的肩,意味深長的說:「我把她交給你了。」而聽到這話的她,一下子怔住,呆呆的看著夏子岳過來,攙著她起來。她站起身,看著身上不知是誰給她換上的長裙,看著那她最喜歡的粉藍色,低著頭走了出去。臨出門前,她聽到了他最後一句話:「子岳和你在同一個世界,他能替我實現那些我實現不了的承諾。」她木然的搖了搖頭,捂著慘遭蹂躪的痛處,蹣跚著離開。看著她離開,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自嘲似的托著額頭:「我能怎么樣…我現在…不過是個所謂的流氓…而已…」(六)華麗的臥室里,一個男人赤身裸體的跪在一個少女面前,細心的舔著少女潔白修長的腳趾。少女拿著一個手機,眉頭漸漸的愈皺愈緊。「主人,誰惹您生氣了?」男人獻媚般的問著,一面順勢向上舔到了少女裙下的腿彎。少女滿意的享受著男人的服侍,但心頭的怒氣似乎難以消散,她穿上大椅邊的高跟鞋,用鞋跟狠狠的照男人的下體踩了過去。男人全身一抖,竟然泄出來,臉上也帶著一股滿足的表情,但唇舌上的動作,卻一直不敢停緩。少女微微抬起屁股,退下了蕾絲的內褲,隨手扔在了一邊,接著把屁股前移到了椅子邊緣,抄起旁邊放著的皮鞭抽向了男人的背。男人把頭一抬,一口含住了少女的秘唇,配合著鞭子的節奏,用力的舔吮起來,一隻手放在面前,配合著嘴的動作挑弄著秘唇上殷紅的肉粒,另一隻手探進少女的臀後,試探著用小指插進了緊縮的肛門,小心的抽動起來。少女一邊揮著鞭子,一邊用空出的另一隻手扯開了肩帶,拉下了乳罩,忘形的揉搓著嬌嫩的乳房。男人軟下去的東西,漸漸又恢復了雄風,開始昂首吐信。少女眼睛一亮,推開了男人在她胯間忙碌的頭。「站起來,讓你那卑賤的東西衝著我。」少女一邊命令著,一邊從旁邊的桌子上拿過了一根針。男人照她的吩咐做了,充血的陰莖正對著少女的下巴,一跳一跳的像示威一般。少女清純的臉上閃過一絲詭異的神情,她一邊用鞭子慢慢的抽打著男人的屁股,一邊用空著的另一隻手握住了男人的陽物,用拇指和食中指扣成了一個環,一上一下的套弄著,還時不時用指甲輕輕颳去馬眼上滲出的些微液體。「想不想進我的那裡呢?」少女斜著眼,紅著臉挑逗著問。男人喘著粗氣,急促的說:「想,做夢都想。」沒想到,少女臉色一寒,緩緩的說:「我這裡。也是你配進的?」話音未落,套弄著的手緊緊的勒住了男人的根部,讓本就猙獰的龜頭更加紫紅粗大,陰莖上的青筋也愈發粗壯。男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少女已經拿起剛才準備的針,在陰莖上側最粗大的那根青筋上一刺。一股細細的血箭伴隨著男人的慘叫直衝向房頂。看著在地上打滾掙扎的男人,少女的鼻息漸漸的加粗了,兩隻手一起伸到了自己的陰道處,開始撥捏玩弄著已經硬如豆粒的陰蒂。一會兒覺得不盡興,便又把鞭子的柄倒轉過來,拱起身子,在陰道口沾了沾透明的愛液,開始在肛門外摩擦。男人的叫聲愈來愈小,像是疼的昏死了過去,少女的動作則愈來愈快,鞭柄也不知何時深深的插進了直腸之中,攪拌抽送著。少女的呻吟隨著唿吸的加快而加重,漸漸帶領她走向高潮。就在這酥麻的快感積蓄到了她忍耐的極限時,她前面的手並起指甲在陰蒂上一掐,後面的手也將鞭柄深深的插向了極限。她的兩條雪白的大腿繃的死直,腳趾不由自主的在顫抖,豐潤的臀部也開始些許的抽搐,雙眼滿足的瞇在了一起,從喉間溢出了一聲長而細的呻吟,陰蒂紅的像要滲出血來一樣,兩片被撥開的大陰唇下,小陰唇像吞吐著什么東西似的一張一合,一股蛋清一樣的液體,隨著那張合流了出來,在椅上湮出了小小的一灘。一直持續了十幾秒的樣子,少女的軀體才漸漸恢復了平靜。接著,陰道上的一個小小的洞口打開了,少女連忙把身子拱向前面,一縷金黃的水箭,熱氣騰騰的淋到了昏倒的男人身上。少女騎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前後挪動著屁股,擦凈陰唇上殘留的尿液,臉上浮起了一抹冷笑,自語:「朝輝,你敢殺我的人,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七)少女臥在大椅上,半瞇著眼睛品味剛才的餘韻,安詳的臉上一片天真祥和,純凈的讓人很難把她和躺在地上赤裸著昏死的男人與汁水橫流的淫艷場面聯繫在一起。片刻,她輕舒了個懶腰,正想起身收拾一下時,突然傳來了敲門聲。「小雅,你在裡面嗎?」她皺了皺眉頭,是她二哥,冷鋒。沒等她開口,那個不懂禮貌為何物的哥哥已經自顧自進來了。看見她這個樣子,冷鋒笑了笑,說:「大哥一不在家,你小丫頭就反了天。怎么,和哪個男朋友鬧彆扭了?想起來拿這不中用的廢物解悶。」一邊說著,人也一邊坐到了大椅上,抱著小雅坐在自己的腿上,雙手馬上不老實的伸到了小雅的胸前,溫柔的撫摸著:「說,哥哥替你出氣。」小雅很不給面子的輕哼了一聲,拉起冷鋒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下體,讓他的手指捻摸了一陣子,才不緊不慢的開口:「你還是省省吧,見了大哥你哪一次抬得起頭來?所有的手下都霜哥霜哥的叫,誰正視過你?還是等我到了二十二歲,按遺囑正式接班後,自力更生吧。到時候大哥下台了,你也可以好好和他清算一下凝兒姐姐的舊帳了。」冷鋒在粉頸後舔吻的嘴微微一滯,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但嘴上仍溫和的說:「水凝兒的事已經過去了,現在她是嫂嫂,我自然會當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哥雖然沒什么實權,但替妹妹出氣的本事還是有的。」一邊說,一邊解開了褲鏈,用自己的慾望,緩緩的在小雅的股溝摩擦著。她扭了扭臀部,像只貓一樣舒服的把頭在冷鋒的胸口蹭了幾下,一隻手滑進了冷鋒的領口,挑逗的玩弄著他的胸肌:「別管那些無聊的事了,難得大哥肯定不來視察一回,就專心的陪你妹妹我玩一晚上吧。」冷鋒苦笑著捏了她的臀肉一把:「又勉強哥哥,明知道我不喜歡走後庭花。再說你雪兒姐姐就在樓下的客房休息呢,難道要我在她的眼皮下面偷吃?」小雅輕蔑的一笑,故意收了收臀部的肌肉夾了夾在那裡移動的東西:「她哪裡管的了你,要不是她神態頗像凝兒姐姐,又是簡心傑的女兒,你才不會和她訂婚,婚期還一拖再拖。至於後庭花的問題,」她撇了撇嘴角,做個無奈的表情,「誰讓咱們變態的老爸就愛這個道道兒,累的我也喜歡上了。正好我也可以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哪個需要我巴結的老大做禮物不是?」冷鋒的眼裡愈加冰寒,但語氣卻更加溫和,撫在妹妹秘處的手,沾了點流出的蜜汁,也同時探向了剛剛縮緊的菊花蕾上,輕輕的按摩起來:「大哥要是知道你是因為這個才繼承的家業,一定會瘋掉……或者殺了你。」小雅的眼神也突然降了幾度:「我才不怕,你又不會告訴他我的真實生活,對不對,我的好二哥?就像……我也不會告訴大哥你強姦過嫂嫂一樣……」冷鋒輕輕笑了幾聲,按摩的手指藉著潤滑慢慢插了進去,並屈起指節輕輕的在裡面的嫩肉上刮著:「明年你上去後,可記得拉哥哥一把就好。哥哥我可是對你忠心耿耿啊。沖這,你也得趕快替哥哥去去火不是?」小雅哧笑一聲站了起來,蹲到了冷鋒腿間,套弄脹得達到了極限的長長的兇器,另一隻手托住了兩個懸吊著的肉囊,一下下的撫著。冷鋒瞇著眼享受著,也不忘伸下手去放在妹妹的胸前,投桃報李。小雅已經自己來過一次,餘韻未散,很快又止不住的嬌喘起來。冷鋒輕輕拍了拍她的背,示意自己也差不多了,她順從的起身,上半身趴在了床上,翹起蜜桃似的臀部,一隻手還不忘牢牢地摀住了自己的秘穴,只把菊花蕾暴露在男人的眼前。冷鋒輕輕嘆了口氣,扶著她的臀站在她身後,兩手小心地分開雪白的臀瓣,分身的前端頂上了那個他並不是很喜歡的洞穴。腰上微微使力,最粗大的部分艱難的通過了擴約肌的束縛,被周遭的嫩肉的緊束和前段空茫的感覺瞬間包覆,一下下的緊縮更是給他一種難忍的快感。小雅長出了一口氣,放在秘穴外的手,情不自禁的扣摸起來,剩下的一隻手也不閒著,握著胸前一邊的高聳,上下移動著讓頂端的那點殷紅與床單摩擦,讓它在摩擦中漸漸挺立。冷鋒似乎不想持續太久,緊縮的信道剛剛適應了巨物的大小,他就運上了腰力開始了抽送,小腹拍打在臀部上的聲音配合著嬌細的呻吟,交織成臥房裡迴蕩著的靡靡之音。酥麻的感覺隨著嫩肉的層層纏繞漸漸積蓄起來,一點點彙集到他的腰骨處,湧向兩人的連接點。察覺到體內的昂揚與火熱,小雅也加快了手上的動作。隨著那股熱流的釋放,兩人同時發出了嘆息般的呻吟,她癱倒在床上,他癱倒在她晶瑩潔白的背上,額頭抵著她背後細密的汗珠。「如果得了愛滋,絕對是你害的。」小雅回過頭,衝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哥哥開玩笑。冷鋒笑了笑,站起來拉上了褲鏈,扯過一張面紙,細心的替妹妹擦去從一張一合的菊蕾中流出的濃稠液體。轉身走向了房門,踢了踢地上昏死中的男人,對床上的妹妹說:「明天大哥要來吃午飯,沒事就早點睡吧。我一會兒叫人把這裡清理了。」小雅閉著眼笑著點了點頭,看不到背對著她的冷鋒眼中,那股難掩的殺氣和寒意……(八)遠離黑街的世界,籠罩著平靜與祥和,在一棟很普通的民居里,床上的陳雯剛剛陷入了沉睡。床邊守護她的姐姐陳靜,這時才長長的舒了口氣。她站起身,走向客廳,帶上了臥室的房門,對坐在沙發上的夏子岳說:「對不起,讓您久等了。」對著這個堪稱清秀卻透著一股寧馨氣質的少女,夏子岳莫名其妙的結巴了起來:「沒……沒事。怎……怎么樣?她……她好些了嗎?」「謝謝您送她回來,麻煩您了。您是小雯的朋友?」夏子岳雖然不是很聰明,卻也看出面前這個少女不是很愛說話,確切點說,她身上散發著的僅僅是安靜的味道,這樣的客套話,說的真是毫不熟練。他笑了笑:「算是……朋友的朋友吧。既然沒事,我也不打擾了,那我就告辭了。」「我…………送送您吧。」她憋了一會兒,似乎想不到說什么好。兩人一起走下樓去,陳靜一直低著頭看著樓梯一語不發。夏子岳則偷偷的打量著她雅致的側臉,心中湧起一陣情愫。一股衝動,讓他情不自禁的摟住她纖弱的雙肩,在樓道中就喊了出來:「你不用怕,不管出什么事,我都會保護你們的。」看到她突然漲紅的小臉,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唐突,不由得大窘,飛一般的跑出了樓道,騎著摩托車奔向了與朝輝合租的小公寓。她看著摩托的煙塵遠去,愣了一會,想到了妹妹,才慌裡慌張的上樓去了。(九)夏子岳進門時,看到的是一向很少喝酒的朝輝,醉醺醺的倒在沙發上。用濕毛巾弄醒了他,又硬給他灌下一杯茶後,有些累了的夏子岳也癱在了沙發上,心思莫名的飛到了剛才分別的陳靜身上。又困又累的他迷迷煳煳的聽到朝輝在問著什么,便隨口的回答了。「她怎么樣,沒事了吧?」「…沒…沒事了。」「你覺得…她怎么樣?」「她?她是個好女人…很有安靜的氣質…我很喜歡她…也許…這就:叫一見鍾情吧…呵呵…」「…」隱約,聽到了杯子打破的聲音……翌日,當夏子岳醒來的時候,朝輝已經不見人影,只有茶几上碎了的茶杯碎片下壓著一張字條。「子岳,我接到通知,有事要辦,這幾個月的房租我留下了,我可能要一段時間後才回來。我不放心陳雯,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她。不用找我了,我在黑街里,有事打我給你留的號碼,留言就可以了。」他看了看字條,用手指耙了耙頭髮,咕噥了一句:「怎么回事兒?走的這么急?」然後看了看錶,接著倒向了沙發,再度進入了夢鄉。(十)「…滴…朝輝,我,夏子岳。陳雯這幾天一切都好,就是我把你留的字條給她看時她的反應有點怪。我問她怎么了,她說了句笨蛋,呵呵,一定是在說你…滴…」「…滴…朝輝,還記得以前我說女人真是麻煩嗎?我現在才知道自己錯了。女人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生物了。知道嗎?我頭一次發現,結婚也許不像我想的那么可怕,說不定,還很甜蜜。再有就是你了,怎么連個電話都不回?害我想聊天竟然還要對這個答錄機自言自語。這可不夠哥們意思了…滴…」「…滴…喂,你小子到底有沒有在聽這錄音哪?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可是答應過我的,要被捕也是要由我來給你帶手銬,你可不許毀約,被別人找個罪名抓了你我可饒不了你…滴…」「…滴…你要是聽到我這段錄音的話,就趁早回去,我和陳雯一家打算去海邊旅行散散心,這次旅行可對我很重要。估計家裡要有十幾天沒人打掃了,我一年的輪休可全搭進去了。你也一個多月沒回來了,該回來看家了。不跟你說☆了,有人替我收拾行李呢,我去幫忙了,呵呵……滴……」雪廊之中,一個落寞的身影,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十一)碧海藍天,金黃色的沙灘,確實是讓人心情舒暢的好地方。一頂頂陽傘下,一對對情侶正在各自的小天地里傾訴著愛語。夏子岳摟著身邊倚在她懷裡的少女,感受著這來之不易的幸福時刻,就在剛才的一刻,那纖細的手指在他的胸前寫下了「我喜歡你」四個字,如果在這一刻讓他死去,他恐怕也會成為一個讓閻王大吃一驚的傻笑著過鬼門關的魂魄。他吻上少女的耳垂,感受她幸福的顫慄,在她的粉頸側輕輕的說:「我好愛好愛你,不管是誰跟我搶,我都決不會放手的……」少女抬頭看著她,幸福的笑了。(十二)「子岳……我……怕……」不算大的床鋪上,擠著一男一女,她對於這種陌生的感覺升起本能的恐懼,剛才那個纏綿的長吻似乎成為了一個她控制不了的事件的導火索。男人的眼中燃起的火焰是熟悉的,卻沒有那種野獸樣的邪惡。察覺到了她身體的緊繃,他輕輕的吻上了她潔白的軀體,滑過她的頸子,沒入胸前的山谷,呢喃:「別害怕……沒事的…………我愛你。」她的手想要推開他的頭,卻在聽到這句話後停住了動作,反而輕輕的環住了他的後腦。從她身上的顫抖,他感覺到了她的緊張,經驗不多的他也只懂得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她的後背,想要安撫她的恐懼在溝谷中徘徊了一陣的頭,開始緩緩的向下滑去,她渾身一滯,兩條腿不自覺的繃緊,足背彎出了一個美麗的弧度。他的雙唇緊緊的夾住了她的最後一道防線,一點點的向下褪去,她逐漸開放的神秘園地,真實的感覺到他熾熱的唿吸,伴著沉重的唿吸的頻率,一股麻癢從腿根彙集,迅速由尾骨擴向了四肢百骸,她的手下意識的抓緊了床單,在手心裡攥成一個濕熱的布團。她的眼緊緊的閉上,唿吸變得急促而有力,潮紅在她的皮膚上蔓延,畫出一塊塊嬌媚的領地。他看著她緊閉雙眼的樣子,微笑著從她足踝上退下了那最後一快遮羞布,微側的覆臥在她身上,讓床分去了他大半的體重。他溫柔的再度吻她的唇,凝視著她說:「放心的交給我……好嗎?」眼中透出的,是並不亞於她的緊張。她笑了,他是在乎她的,至少在此刻,他們的心中都只有彼此的存在。她又一次閉上了眼,雙腿極難察覺到的分開了一點點,雙手也環住了他寬闊的嵴梁。他吻了她一下,退出了雙手環出的圈子,坐起了上半身,有力的雙手把她的雪臀向上抬起。她羞澀不解的睜開眼,卻只見熾熱的目光直直的釘在她的股間,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燒熔一般。他緩緩低下頭,堅定的吻住了她微微濕潤的花瓣。她急忙扶住了他的頭:「別…那裡…那裡不好…不…不幹凈…」他的動作不但沒有停止,反而伸出了靈活的舌頭,只是經驗不足,舌尖只是漫無目的的遊走在秘處。她的唿吸越來越短促,突然繃直了身體,僵了幾秒後全然的放鬆下來。他這才脫下了自己最後一件衣物,再次覆上了她的身體,讓她的小腹,感受著他慾望的溫度。她睜開了眼,看著他:「來…來吧…我沒…沒關係…」他向下挪了挪身子,腰微微一收,火熱的前端已貼上了她秘道的入口處。他一點點的加力,分身緩緩的向她的體內進入,絲絨般的觸感和那緊緊勒住的力度瞬間擊潰了他的忍耐力,他用力一送,粗壯的侵略者盡根而入。她從喉底發出了一聲沒有忍住的哀鳴,秀眉緊緊的蹙在了一起。儘管沒有那層薄膜的阻礙,但其中的緊窄仍然讓雙方都有些痛苦。他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手輕輕的撫著她胸前漸漸挺立起來的花蕾,克制著腰下所有的動作。片刻後,她的眉頭漸漸放鬆,兩條雪白的腿也不自覺的屈起,修長的腳趾蜷在一起,在足心皺出美麗的波紋。他察覺到了這一變化,埋進她體內的部分,開始嘗試著抽出。她又是一聲呻吟,但這呻吟里已經少了很多痛楚。他欣喜的摟住她,讓所有的慾望集中在那緊小的洞口處一進一出。她僵硬的身軀慢慢的動了起來,在迎合中尋求一種新的默契,去追尋那陌生的快感和滿足。兩人的汗水溶在了一起,同交接處的液體一起散發著愛情的芬芳,讓兩個人一起沉醉其中。他不是久經沙場的人,緊密的相連讓他很快就要忍耐不住。察覺了他突然的抽離,她的腿突然盤上了他的身後,用腳阻住了他。她貼在他的耳邊說:「給我…咱們的孩子。」他緊緊的摟住她,身體密合在一起,徹底放鬆了他積聚的所有的能量,讓他們去叩響秘道深處,那一道生命之門…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才平復下自己的唿吸。她靠在他的胸口,眼裡有著一絲膽怯:「對不起…我…沒能交給你…完整的自己…」他笑了笑,用食指擋住她接下去的話:「別小看了我夏子岳,我不在意。小雯都告訴我了,那不是你的錯。你應該向你妹妹學學,忘掉黑暗的記憶。愛我,愛我就夠了。」她看著他,真真正正,徹徹底底地,幸福地笑了。她知道,屬於她陳靜的人生,就此有了新的開始…(十三)朝輝並不想回去,他甚至不再想見那個他認為是好朋友的夏子岳。自從他進入了這個世界後,他就不想再與陳雯有任何牽扯,正巧夏子岳鍾情於她,不管怎樣,自己對於那平靜祥和的生活的夢,只能由自己的好友代自己完成了。但埋藏了三年的痛又豈是幾杯酒能夠澆熄的。也許,該在黑街里找個住的地方,真正進入與她完全沒有交集的地方,才是對兩個人都好的選擇吧…臥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二十五六歲卻一身滄桑的男人走了進來,身後跟了個年齡相仿的黃衣男子。朝輝有些驚訝:「霜哥,白松?你們怎么來了?是不是…出事了?」冷霜只是擔憂的看了他一眼,便坐到了靠窗的椅子上,閉上了眼睛。白松一邊把脫下的黃色大衣搭在衣架上,一邊有些無奈的說:「阿輝,你最近暫時不要打理幫里的事務了,就在雪廊里歇幾天,畢竟知道你和莊少澤交情的人不多。」「你什么意思?有人要殺我?」他盤算了一下,對著組織來的人,通常把目標先放在組織里的第一殺手白松身上,作為影子的身份存在的自己,很少遇到狙擊。除非…是自己人…「想殺你的,很可能是小雅的人,剛才他們來跟雪廊談你的價錢,莊少澤讓孟彥魂找了個藉口回絕了。她似乎看你不順眼很久了,這次一出手就想要血鬱金香。」白松也皺起了眉頭,血鬱金香僱主要付出的代價極高,僅次於黑色鬱金香的付出所有,如果接受,雪廊的精英緊急獵殺名單,將多出他朝輝的大名。這就預示著,除非此人在勢力極大的幫派保護下,隱藏在黑街之中尚能苟延殘喘,否則很快將走向他唯一的路——死。「你就想告訴我這個?」朝輝不笨,只是為了這個,不會讓一向對幫內事物不厭其煩的冷霜專程來這個他很不喜歡的雪廊。「還有就是關於霜哥的弟弟,冷興文。」白松的眼裡有著濃濃的擔憂,「還記得一年半之前他越獄出逃,竟然大搖大擺的頂著黑色鬱金香的追殺令回到了黑街的時候,最後的結果嗎?」「他神秘失蹤,怎么了?這和我有什么關係?」「他並沒有死,而且一直在黑街暗中活動。」白宋伸出手示意不要打斷他,「這是莊少澤默許了的,雪廊給了他兩年時間。另外,你還記得警界奇才江暮波嗎?」朝輝不語,只是疑惑的看著他。白松嘆了口氣,說:「你那個愣頭愣腦的警察朋友,和江暮波是警校同學,而江暮波一直在追蹤冷興文,他很可能知道,冷興文就在黑街里。最重要的是,冷興文越獄後曾殺死了一個女警,用的是他慣用的殘酷手段。那個女警,叫夏子萸。」朝輝難以置信的睜大了雙眼,喊:「你是說,子岳是為了替他妹妹報仇才接近我的?」「我知道他曾是你的同學,但是…我說的也是事實,如果不是最近冷興文的活動又頻繁了起來,我們還真沒有注意到你身邊還有個這么危險的人物。你好自為之,我和霜哥最近要去一趟阿拉斯加,你趁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一下吧。」冷霜嘆了一口氣,起身走了出去,家中弟弟妹妹的所作所為,讓這個大哥,不知不覺便已憂慮滿額。白松拍了拍他的肩,也離開了房間。朝輝仰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上雪花樣的六角圖案,低聲的告訴自己:「子岳,我相信你的…相信…」但老天似乎不想給心亂如麻的他一個休息的機會,孟彥魂那種慵懶的戲謔嗓音在門外響起:「裡面的廢柴,少澤從凌月巷給你揀回了個寶貝,你一定喜歡,再不下來,可就要被樓下那群酒鬼分了。」孟彥魂是愛開玩笑,但還不敢開在莊少澤的頭上,他疑惑的起身,出門跟著孟彥魂走向外面。走到酒吧里,他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纖弱的身影,而她該死的竟又被一群色狼圍住了,明顯把她當作了角色扮演裝純情的小姐,甚至忘記了雪廊沒有這種服務的。這個冒失的女人,化成了灰她也認得。雪廊的人坐在吧檯後面,看著他雷神現世一般的從一群人中帶走了佳人,得意的同時不免猜測,這小子消了氣之後會不會把他們這些明顯在看熱鬧的人身上隨便卸幾個零件下來。「在黑街里有這么大的弱點對他的身份來說不太合適。」一個金髮美女止住笑,有些正經的問。畢竟莊少澤可把人託付給了他們。「這種事由不得人的,如果你那個文弱小男友在大學裡被女色狼調戲,你估計會辦下血洗校園這樣的驚天大案來。」孟彥魂仍然笑著,滿意的看到金髮美女的臉上泛起紅潮,「我們只能相信他像我們一樣,有保護自己的愛人的能力…或者,有一刀兩斷的決心…」(十四)還等不及走到後廊,朝輝就吼了出來:「你來這裡干什么?黑街是你自己能來的地方嗎?你不要命了我現在就成全你!」陳雯像是驚嚇過度,還是沒有倒過氣來,眼淚止不住的落,話都被沖得結結巴巴的:「我…我只是…好想你…我不想…你總是…總是躲著我…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為什么離開我…為什么…」怕自己嚇到她的朝輝閉上眼努力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想起什么似的問:「子岳呢?他不是應該和你在一起旅行嗎?」她低下頭,順了順自己的勇氣:「你明知道……我一直都是喜歡你的,你不要把我推給他。你變成什么人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後廊附近,在洗手間與風塵女郎調情的幾個阿飛吹著口哨,笑道:「這叫什么男人,送上門的妞都不敢上,這么好的貨色,是不是該看泌尿科醫生啊,哈哈哈哈…」朝輝面色一冷,想到了最快讓她的天真夢想破滅的方式,伸手抓住她纖細的手腕,不顧她的哀叫硬是把她拖上了樓,重重的甩在軟軟的大床上。他接著撲上去壓住她,讓她動彈不得,伸手開始解她的衣扣。她大睜著一雙眼,恐懼的看著突然變了一個人般的男人,甚至忘了掙扎。就在她的前襟完全被分開的那一刻,朝輝突然感到,自己的身體里竟然真的湧起了難以抑制的衝動,他猛地甩了甩頭,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走吧,我不是以前的我了。你玩不起的。」他替她扣上扣子,理順她零亂的長髮,「離開黑街,以後永遠也不要靠近這個地方。走吧,在我失去理智之前。」陳雯的臉色依然恐懼,但更多是一股執著,她提高了聲音:「我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你為什么不肯正視我?」在她柔軟身軀里的所有倔犟都冒出了頭,「即使你在這裡真成了一個罪犯又怎么樣?你還是你…你還是我…一直在等的人。你不需要自卑的,不需要的…」自卑兩個字像是逆鱗一般觸痛了朝輝,本就心亂如麻的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理智,她再一次的把她撲倒在床上,一把扯碎了她的上衣,挑釁似的看著她:「很好,那就讓我看看你有多喜歡我吧?相信你也應該知道,我們這個世界的人表示愛情的方式。」她難以抑制的顫抖著,但雙手緊緊的抓住被單,沒有一點掙扎的打算。眼睛也沒有懦弱的閉上,而是直直的看著他。如果這就是他想要的方式,那么她給他,但她想弄明白一件事:「輝…你…喜歡我嗎?」他全身一僵,所有的動作瞬間停止。「你難道不能拋開那可惡的自卑嗎?」她的眼淚都開始在眼裡打轉了。她沒想到身份上的轉變帶來了如此巨大的鴻溝。「很好,」他笑得好不邪惡,「你很快就會知道我多么『喜歡』你。」本來被他決定了會永遠平行的線,就在這一晚,有了不可避免的交集。樓下,不知道是誰開始大聲放著鄭智化的墮落天使,低沉嘶啞的聲音演繹著高昂激動的歌詞,交織出另一種和諧:「…在鳴咽的巷道尋也尋不回你初次的淚水,就把靈魂裝入空虛的口袋走向另一個陌生…是你攻陷別人還是別人攻陷你最後的防線,當你度過一個狂歡的夜迎接寂寞的明天…」歌聲的第一個段落結束時,陳雯的身上已經完全的赤裸,她的雙手下意識的交迭在胸前,兩腿交叉在一起,努力掩飾著自己的窘態。朝輝燃著火焰的眸子,牢牢地鎖住了身下潔白的軀體,他閉上眼,掙扎著:「你現在說不要還來得及…」她看著他痛苦的樣子,回想著三年前,那張永遠不會在她面前表現出憂愁,永遠把陽光捧到她面前的乾淨笑臉,終於下定了決心,顫抖著抬起了上半身,深深的吻住了他。她的乳尖掃過他的胸前,麻癢的觸感讓他掩飾不住心中的騷動,雙臂緊緊的圈住了她纖細的軀體,劃出了一方只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小天地。他充滿激情的在她身上吻著,不放過所能觸及的每一個角落,在每一個地方的吻,都換來了她的驚喘和不可避免的情動,或許是所謂的愛情使然,她兩條大腿無意識的摩擦著,想消除之間那讓她羞怯的躁動,和伴隨那躁動而流出的濕熱感覺。察覺了她的尷尬,他笑著把頭滑了下去,在那讓他心醉的味道里,吻去滿溢而出的愛液。她臉紅的變成了秋天熟透的蘋果:「別…那裡…髒…」他不回答,雙肩扛起了她無力的大腿,讓雙手落在她傲人的雙峰上,像捧著一件精美易碎的瓷器一般溫柔的撫摸著,同時讓自己的吻落在她躲閃不得的花唇深處。她嗚咽般的呻吟出聲,如果時間可以停止,她真希望這一刻永遠不要結束。在舌尖觸及到一片薄薄的阻礙時,他驚訝的一頓,但,馬上再度全心的投入了進去,他知道,那個漆黑的夜裡的記憶已經不應該在在她面前被提起,此刻的他只想用自己的溫柔埋葬他所有的不適。他滿心的溫柔,讓她消去最後一點對剛才他那樣子的恐懼,滿腔的愛意再無保留,將三年前就已決定獻上的純潔身子,近乎虔誠的奉上,她費力的抬起上半身,屈起手肘支住自己的身子,在一波波快感的侵襲下,深情的望著這個她深愛的男人費力取悅她的動作:「輝,讓我真正的屬於你吧……」他放下她的雙腿,覆到了她的身上,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不要怕,開始時候會有點痛。」「嗯……」她紅著臉點點頭,羞怯的打開了自己的雙腿,把男人的身軀,包入了自己身體圍出的世界,雙手搭上了他的背部。他小心的拖住她的臀部,一點點的把自己的昂然推向那緊小的信道。看著她的秀眉不自覺的蹙起,貝齒無意識的咬住了嬌嫩的下唇,他憐惜的停在了那片象徵著純潔的大門前。她察覺了他的舉動,沖他微微搖了搖頭,然後閉上了眼。長痛不如短痛,他把心一橫,低下頭吻住了她,吻開她咬著下唇的嘴,雙手改按住她的肩,腰部微微一縮,被緊密包裹著的異物令她微訝的向後退去,緊接著,他運起腰力向里迅速的一頂,巨大的充實感伴著撕裂一樣的劇痛沖向她的腦海……花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她放在他背後的手突然收緊,指甲在她寬闊的嵴樑上畫出淺淺的十道血痕,兩條雪白的腿猛地收到了一起交迭在他的臀後,腳背繃緊,腳趾彼此分開,努力向外張著,像是想藉此分擔身體中心傳來的疼痛。他把臉抬起,心疼的看到她又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他伸出拇指,塞進她的嘴裡,撬開了她的嘴,說:「沒關係,叫出來你會好受些。」她不想咬他的手指,嘴只好無奈的張開,喉嚨深處發出了她拚命壓抑的呻吟。他不敢動作,只是靜靜的停在那裡,感受著隨著她的唿吸微微蠕動的肉壁帶給他的衝擊,僅僅是如此,他心中滿滿的那種滿足感已經令他驚訝到了極點。是誰說的來著,是孟彥魂那小子吧,「沒有愛的性,就像沒有佐料的菜一樣,可以滿足你的慾望,但絕對淡然無味。」漸漸的,她適應了這種不適的感覺,反倒是另一股莫名的空虛感讓她有些難受,循著自己的本能,她小心的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臀部,甬道里的摩擦讓她微痛的輕喘,卻也稍稍平息了心中的空虛。她想嘗試再動一下,卻發現臀部突然被他抓住,他的眼神變得更深了。這次,他緩緩的動了起來。她忍住疼痛,嘗試著回應他的行動,每一次的迎合都讓他愉悅的喘息。幾十下後,讓她意外的,他竟抽了出去。她害羞的以為,他想要換另外的姿勢,憑著大學中聊天得來的粗淺知識,她臉紅的翻身,努力的想要趴在床上。他阻止住她的動作,說:「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第一次,不要太激烈的好。」他撫摸著她有些紅腫的肉壁,睡吧,明天就好了。她看著他跨下的昂然和他額上細密的汗珠,心疼他的忍耐,想著女友曾告訴她的一些羞人的閨中密語,下定了決心,毅然的把頭挪向了他的胯下。她扯過一張面紙,在他詫異的眼光中,仔細的替他擦乾凈分身,然後用手輕輕的上下套弄著。他忍不住低喘了一聲:「雯雯,你…不用這樣…我沒…」話還沒有說完,她就作了更讓他詫異的事。她緩緩的低下頭,慢但是堅定的把他胯下巨物的頂端含進嘴裡。被濕熱的口腔包裹的溫熱感觸,讓他的心裡一陣感動。她並不太懂這個樣子該怎么繼續下去,只是憑著感覺純粹的用雙唇夾著那根火熱上下移動而已,不小心的牙齒還會撞出他一聲輕吟。她剛剛做了幾下,他就用手扶起了她的頭,把她摟在身邊,一隻手替她擦去唇邊帶出的唾液,另一只手把一張紙巾交到她手上,引導著她,用手幫他疏導出來。兩人靠在一起閒聊了一會兒,疲憊的她便沉沉的睡去。他不願再去想種種需要她離開自己的理由,只想就這樣擁著她,安然入夢。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吧……(十五)清晨,醒來的朝輝看著陳雯正在一個小茶几旁忙碌著擺放碗筷,茶几上是些簡單的早點。他突然想起了白松似乎曾經對他說過,一個溫馨的小家,一個為了他作飯菜的妻子,曾是他最大的夢想。然後白松就看著天空,告訴他,可惜這一切,是他們這樣的人不可能也不應該有的。現在,他才體會到了白松的話里的含義。這個美麗的女人,終究將會和一個男人結婚生子,過著溫馨簡單的生活,過著那種只要他在這個世界一天,就永遠給不了她的生活。他痛苦的遮住額頭,深深的自責了起來。「輝,你醒了?來,吃飯。我借用了這裡的廚房,手藝不好,你將就著吃點吧。」看見他腥了,她不安的在圍裙上擦著手,臉上因為想起了昨天的事情而泛起了美麗的紅暈。他強打起笑臉,安靜的陪她吃完了早餐,她告訴他學校在放假,她可以在這裡住一陣子,但她更希望他能去她那裡。他沒有回答,推說有事走出了房間,並告誡她這裡不安全,讓她在房裡等他。一下樓,就遇上一臉曖昧的孟彥魂,戲謔道:「怎么樣?天雷勾動地火,生米煮成熟飯,乾柴烈火情意綿綿,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了吧?」朝輝笑著捶了一下他:「老不正經的。少澤呢?」孟彥魂沒趣的聳聳肩,說:「他走了,去祭拜柳家姐妹,難得今天是小嫂子肯定出現的日子,你小子卻春宵一刻值千金了。諾,這是他留給你的。」他伸手接過,是一張便條:「阿輝,你不是我,我和珂兒的結果你想達到太困難了。如果你愛她,你有三個選擇,要么讓她跟著你在這裡拼死拼活,要么就離開她。否則,你只有最後一條路,放棄你所謂的恩情,遠遠的離開這個世界,這裡的一切,我一個人足夠了。如果想離開,你應該知道怎么做。」他托著下巴,苦苦的思索起來。(十六)陳雯百無聊賴的在房間裡等著他,接近中午的時候,有人敲門,她開門後,一個一身藍衣的男人站在門外,遞給她一個小包。她拆開,裡面是一些錢和一張紙:「XX大街XXX號XX樓XX。這是我的地址,你先回去,有些事情我必須好好的想一想,這幾天先不要找我。可以的話,用那些錢請個工人收拾一下我的房間。以後找我的時候只可以去這個地址,你如果再進黑街,我就永遠不再見你。我的心很亂,需要的話,打這個電話留言就可以了,XXXXXXXX。」她不解的抬起頭,那個男人沖她很無辜的搖搖頭,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去。」她無奈的低下頭,關門收拾起了衣物。希望,這不再是一場無期的等待……吧檯後一個黑暗的角落,朝輝坐在那裡看著陳雯不舍的離去,也許,是做個決定的時候了。在這種多事之秋,要想讓自己全身而退,並且隔絕掉以後和這裡的往來,只有按照那個公認的不成文的規矩去監獄坐幾年牢,然後才有可能和陳雯遠走高飛,去過平淡溫馨的生活。這也是黑街想退出的人最簡單的表示方法,之後此人所有的仇怨,就只能依賴在黑街里留下的朋友幫忙了,雖然也有可能會死,但在這種新老交替頻繁的地方,幾年之後就完全是另一個光景了,被追殺的幾率比私自逃出要小很多了。他靠在冰冷的牆上,心裡說:「少澤,霜哥,白松,對不起了…我欠你們的,只有下輩子還了…」(十七)明明寬大明亮的辦公室,氣氛卻顯得有些壓抑,沙發中坐著的白松,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驚訝:「你說什么?你要…離開?你不是開玩笑吧?你還正年輕,怎么就想要走人?」他轉念一想,「是為了那個女人?朝輝略微思索一下,回答:「有一半因素吧,也許我當初選擇的報恩方式,就不是真正適合我的路。少澤說的對,他當初替我報仇僅僅是任務需要,我不應該為了這個簡單的理由賠上自己的一生。我想得很清楚了,骨子裡我仍是一個普通的男人,我懦弱的選擇了愛情而不是我們所謂的事業,我只想平平凡凡的過日子。就像你曾經夢想的那樣。」白松深深地看著他,眼裡的神情不知道是羨慕還是什么別的東西:「既然如此,我還是當初那句話,路是你選的,只要你不後悔,沒有人會說什么。不過最近冷鋒和冷興雅似乎有些蠢蠢欲動,好象有些針對咱們的事情將要發生。以冷鋒的性格,你最好保護好你的女人。」他的眼睛轉到了窗外,「不管發生什么事,你也要和那個女人在一起。這樣就算是給那些想做而不敢做的人,一些勇氣……」突然,一個雪廊的人推門闖了進來,氣喘吁吁的說:「彥魂大哥讓我來通知一個叫朝輝的人,今天中午冷興文出現,離開了黑街,跟蹤著別人朝XX街區去了。」白松不明所以,朝輝卻臉色大變,起身沖了出去,上帝保佑,他跟蹤的千萬不要是陳雯……(十八)「不必了,你送到這裡就好了。」陳雯打發走了送她的人,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家附近逛著,家裡空蕩蕩的,回去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她不明白朝輝還需要考慮什么,她也沒有要求他放棄什么,她只是想陪在他身邊,難道這很讓他為難嗎?坐上了為孩子架設的鞦韆,微微的盪著,讓涼風掀起她的裙擺,撫摸著她光滑的小腿。回憶中,朝輝高高的把她推起,再用寬闊的胸膛接住她的情景,彷佛已經過了幾個世紀。不知不覺,思緒轉到了昨晚的汗水淋漓的一幕,不僅緋紅了雙頰。姐姐與夏子岳,想必這次旅行也就一旅定終身了吧。姐姐也許很內向,但她知道r 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很懂得爭取,不像自己,即使是三年前朝輝冷淡的告訴她說父母要接他出國的那一刻,她也沒能憑著心中的眷戀說出一自半語挽留的話。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家還是要回的,既然那是屬於她的寂寞,她就必須去面對。但似乎從第一次黑街遇險開始,老天就不會給她一絲安穩的機會。她剛剛站起身,一條沾滿哥羅芳的手巾就蒙在了她的鼻下,她掙扎了幾下,便不省人事。幾個鄰居看到了,大唿小叫的沖了過來,但在看到了那幾個人凶神惡煞的臉後,抖抖縮縮的退了回去,轉而打電話報警。那幾個人當然不會等警察前來,扛起昏迷的陳雯,坐上了小麵包揚長而去。車子在七拐八彎後,停進了一個廢棄的破倉庫,級別略高的混混一邊指揮著手下把陳雯捆好放下,一邊撥通了主使者的電話:「喂,大小姐,是我,阿昆,你說的那個女人我們把她抓來了,就放在濱河倉庫…您在學校?…好,好,我知道了…我們會好好看著她等您過來的…需不需要告訴霜哥?…噢,是是是,是我蠢…對了大小姐,兄弟幾個最近很久沒有過女人了,您看…好好好,謝謝大小姐…放心,我們會小心的,不會弄出人命來…」他收線,舔了舔嘴唇,到晚上還有三四個小時,這樣的清爽美女,遠比酒廊里的女人的豪放性感吸引人。他罵了幾句,把四個手下趕出去放風,自己則搓了搓手,走向了昏迷中的佳人。拍了拍她的臉,確定她不會醒來之後,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他搓了搓手,急不可耐的拉開褲鏈,一隻手拿過她的手在自己軟綿綿的東西上撫摸著,一隻手解開她胸前的扣子探了進去,在柔軟的雙峰上玩得樂不可支,一會兒,沖往胯下的血液就使陳雯手中的東西昂然挺立。他扯住她一頭秀髮,把她的臉扯了過來,用手鉗住她的下巴,讓微張的紅唇輕輕吮住了他赤紅的頂端。因為這幾日沒有什么錢出去玩樂,禁慾了一段時間的阿昆完全擋不住這潮水一樣的快感,在她小嘴中的抽插越來越快,一聲低低的喘息,便把濃濃的液體深深的泄進了陳雯的喉嚨里。沒有意識的她本能的咳嗽了幾下,讓幾縷白漿從櫻唇邊流下形成一副淫穢的美景。阿昆趁著休息的時間,開始一件件的仔細的脫去陳雯的衣服,他一直認為,給女人脫衣服的過程給她的滿足感,並不亞於把女人送上高潮。剛剛把裙子從陳雯的腿上褪下,門外的小弟們就似乎有些不耐煩了,把大門撞出咚咚的響。他撇。了撇嘴,置之不理。他摸了摸絲襪,那種光滑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於是他又把褪了一半的絲襪穿了回去,蕾絲的白色內褲隱約沾了些黃褐色的分泌物,他把鼻子拱上去深深一嗅,決定留下這刺激他慾望的東西。他把內褲撥向一邊,手指開始迅速的挑逗著她的秘唇,片刻後還不如他想要的那般濕潤,索性直接把舌頭伸了進去,往裡面吐進了一些津液,用手指攪和著塗抹在肉壁上。門外的響聲更大了,還有些雜亂無章,可這時候的他是注意不到了,他一手扯著內褲的花邊,一手上下不停的來回撫摸著大腿上的絲襪,腰部一挺,分身已經深深的埋進了女人的身體里,撞出她一聲低低的哽咽。那種在飛女身上絕對沒有體會過的緊縮感覺,讓他有了一種破處的興奮感,進進出出的猥瑣陽物毫不留情的摩擦著尚未癒合的肉壁上的傷口,帶出了一絲絲鮮血。以為是搞了個處女的阿昆更是興奮到了極點,摸著大腿的手向上滑進了陳雯的股溝,中指硬是捅進了她緊閉的肛門中。隨著肛肉對手指的排斥,秘道變得更是狹窄,這一勒馬上讓他到了崩潰的邊緣,他學著片子裡看得男優的姿勢,抽出了自己的分身,一個跨步蹲在陳雯的臉旁,把白濁的熱流一股腦兒塗抹在了她美麗的臉上。他喘著氣坐在地上,盤算著把女人弄醒後再來一次,沒想到門外一聲巨響,一個小弟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頭上撞的鮮血淋漓。一個男人帶著紳士般的微笑站在門口,優雅的走了進來。接住奄奄一息的手下,驚訝的看向來人:「文……文哥……您什么時候來了?您這是什么意思?」「你的小弟不懂規矩,衝撞了我,我給他點教訓。」他又走近了些,近的讓人可以輕易看見她臉上天使一般的和煦笑容。但在冷家呆過很久的阿昆自然知道這個大小姐的三哥是什么人物,手不動聲色的放到了背後腰間的槍柄上,小心的賠笑著:「您看您,告訴小的我不就可以了,不需要勞您大駕。您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沒讓大小姐知道啊?」冷興文微笑著指了指他的檔部,那軟軟垂垂的陽物耷拉著腦袋沐浴著涼風:「這樣太滑稽了,整好衣服咱再慢慢敘舊。」那溫和的語聲彷佛有蠱惑人心的魔力,他不自覺的放鬆了警惕,紅著臉把手伸到了褲鏈上,就在這一剎那,冷興文的身形向前急沖,手上的手術刀閃電一樣划過了他的喉管,他喉嚨里發出喀喀的聲響,難以置信的看著冷興文,軟軟的倒了下去。冷興文卻已不再看他,而是逕自走向了仍在昏睡中的陳雯。他來到陳雯身邊,拿出一方手帕,小心的擦拭著她身上的污物,然後怔怔的看著她的臉,搖了搖頭,嘆息道:「真遺憾,你是朝輝的女人……」他看著面前的軀體,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十九)「看來,是被冷興雅的人帶走了。」白松走近頹然坐倒在草地上的朝輝,安慰道,「孟彥魂已經去查了,小雅應該不會對她怎么樣,她應該只是想用陳雯要挾你,你上次殺她手下的事情可能觸怒了她。」「也許,我能帶給她的似乎只有無盡的霉運,為了她我是不是應該離開她,躲的遠遠的。」朝輝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終究不是什么英雄,不是什么梟雄,而僅僅是一個代任老大身邊的親信,讓他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太困難了,心灰意冷這個詞開始在他的腦海里蔓延。如果陳雯出了什么事,他恐怕要用一輩子的鐵窗來反省自己的罪過。一輛轎車飛快的開了過來,孟彥魂少見的一臉嚴肅的跳了出來,遠遠的喊:「情況不妙,我們查到了他們在濱河倉庫,可是趕過去的時候那裡只剩下了五個死人,致命的傷口,全部是血醫的手法。」等待著的兩人的臉色同時一變,血醫人遠在美國,那么能用他的手法殺人的只有他親傳的後輩一個人,也就是冷興文可以辦到。朝輝瘋狂的跳起來,掏出槍就向外衝去,白松皺眉搖了搖頭,一伸手卸下了他手裡的槍把他攔住,道:「我知道現在叫你冷靜很難,但是就算為了活著報仇你也不能就這么去了。你不是冷興文的對手。」他顫抖著搖著頭,坐倒在地,雙手撕扯著自己的頭髮,百味陳雜。這時,冷興文竟出現了,他抱著陳雯,一步步的走了過來。白松和朝輝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行動,孟彥魂的身形已到了冷興文的面前,冰一樣的眼眸死盯著他:「雪廊答應饒你三年,你也要記得你答應了什么!」冷興文把陳雯放到地上,優雅的對三人搖了搖手指:「我答應的事情我不會忘,我也沒有做出什么來,只是為了保密才殺了小雅的人,你們不要誤會什么。朝輝,人我給你帶來了,那個對她做過什么的人也已經死了。沒事的話,我就走了,暫時我還不想讓小雅知道我回來了,我要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朝輝疑惑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做。冷興文微笑著搖了搖頭,說:「不必猜了,你就當作是我為了和小雅作對好了。你們趕快救這個女人吧,她吸進了過量的哥羅芳,你們沒有時間和我聊家常了。」他轉身走出兩步,又回過頭衝著圍在陳雯身邊的眾人補了一句:「記住,這一切不是為了你們,也不是那個女人。」白松看著他幽靈一樣的身影走遠,有些惋惜的說:「這個人的心裡,永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五年前的他…唉…到底這幾年在冷家發生了什么?」(二十)無邊的黑暗中,淫穢的笑著的粗壯影子緊緊的纏著她,她想掙扎,卻提不起一絲力氣,衣服在黑影的狂笑中一件件撕裂,噁心的觸手爬滿了她的軀體,她哭叫著,喊著朝輝的名字,希望心愛的男人能夠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但下一刻,怪笑著的黑影就將朝輝血淋淋的頭顱丟在她的面前,狂笑著撲向了她,用那濕粘的巨大觸角,深深的將她的身體貫穿……「啊!」她大叫一聲,睜開雙眼,眼前,是她熟悉的米黃色天花板,一切,都只是一場夢,一場夢而已。她右手上傳來的溫度,是她逃離噩夢的力量的源泉,她向右面看去,正對上朝輝溫柔的雙眼。她忘情的撲進他的懷裡,毫無顧忌的大哭起來,像是要用眼淚宣洩掉所有的恐懼。「沒事了,」他輕輕拍著她的肩,「不會再有事了。」但他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眼角,一刻不及收回的淚重重的滴下。r 「給你姐姐打個電話吧,」看她的情緒穩定了,他向她提議:「讓他們晚回來幾天,我們也去那裡玩一陣子,散散心。」「可是……你黑街的事情?」她小心翼翼的看向他,不希望他為了自己捨棄一些他不應該捨棄的東西。「我已經認識清楚了,那些事情不是我處理的了的,我現在只想好好的陪著你,好好的在一起待幾天。」看著她幸福的依偎進他的懷裡,他撫著她的烏髮,不讓她察覺的嘆了口氣。冷家的紛爭讓他這個外人越來越力不從心,霜哥眉間越來越濃的疲憊讓他放心不下,但他知道自己再留下來也只是多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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