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上午,小唐打了個電話回國內,是給瀟瀟的。小唐知道再早一點的話她可能忙著呢,這個時候國內正是將要睡覺的時候。睡前閒聊的時間還是有的,小唐覺得時間恰好。所以當手機撥通,而那邊遲遲沒人接的時候,他有些詫異。也許瀟瀟在洗澡吧,他想。想像著水珠流過瀟瀟的身體,流過肚臍,流過小腹,流過那萋萋的芳草地…他不禁有些迷醉了。又想起分別那天晚上抱著瀟瀟時,豐腴的臂,頸邊的柔發,還有那在弔帶裙的肩帶下面若隱若現的透明的繫著bra的帶子,延伸著進入上衣裡面,連接到那一片驟然隆起的部位。那條帶子緊貼著肌膚,他的手止不住的也想要順著往下延伸,或者將它擼過鎖骨,擼下肩頭,手指拈著那冷硬的質料,手掌滑過柔膩的肌膚,順著上臂往下,往下……小唐的想像通常止步於此,他還沒見過瀟瀟的乳房呢。應該是很豐腴的吧。他從來不知道唐人為什麼以胖為美,難道就是因為李隆基那個老色鬼恰好看上了他胖胖的兒媳嗎?但自從摸過瀟瀟的手臂之後,他就理解了——瀟瀟看上去很挺拔,配上那飛揚的眉,輕嗔薄怒時噘起的唇,瞪他的眼神,他只覺得有些英挺,一個字,俏。如果換上男裝,那就是俊了。所以當他發現這個男裝麗人的手臂竟是那麼的豐柔,手指一直陷進去,隱隱的能感受到肌膚的彈力時,他不禁痴了,甘心就這麼陷進去,陷進那一片膏腴之地。這以後他又見過幾次豐美的女子:夕陽中從書店回去的路上前面那穿著白色長裙款擺的腰肢下的豐臀;那牛仔裙下飽滿潔白的小腿;渾圓的肩頭;那因著雞尾酒而有些發紅的玉似的耳垂……然而這些都不如他的瀟瀟,那個看上去英挺俊俏,抱起來卻豐滿滑膩,柔若無骨的她呀……小唐微笑著搖搖頭,又一次撥通瀟瀟的手機。然而她還是沒接。難道是在準備簽證面試,所以把手機調成靜音了?也許吧。小唐對那班恐怖分子不禁有些惱怒——911之後簽證更困難了,他的瀟瀟拿到的offer並不足夠好,已經被拒簽一次了。瀟瀟本來是要飛過來投入他的懷抱的,現在無端的生了些枝節,哼……瀟瀟本是小唐的叔叔介紹給他認識的,叔叔和瀟瀟的父母是同事。小唐對這種老套的方式狻有些不以為然,不過見過瀟瀟後也就默認了。大學裡見多了鶯鶯燕燕,分分合合,小唐對這事本有些心冷。加之大四那一年他約一個姐姐出去玩,將要回去的時候來了一個開奔馳的gg把她接走了——因為還有晚上的約會要赴啊。於是小唐就步行回去了。自此以後他越發灰心。認識了瀟瀟後他就想:也許以傳統的方式娶一個老婆也不錯,婚前的浪漫時光未免不足,不過有一輩子的時間來彌補呢,以後好好疼老婆就可以了。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幾千年前就構想了這麼純粹的幸福,這信念當中的堅貞與寧靜比之當下任何的浪漫也不遜色呀。出遊畢業實習的時候,瀟瀟待在學校里。實習報告是不用愁的,老爸會請人搞定——因為出國有很多事情要辦嘛,就不用為這些事情分心了。還有五天實習結束的時候,媽媽打來一個電話,說帶她出去散散心。以前認識的盧市長夫人在濱州有一棟別墅,邀請瀟瀟母女過去玩。反正諸事也做的差不多了,瀟瀟也樂得歇一歇,就去了。只是不知道小唐會不會打電話給她——小唐一般都打到她屋子裡面,因為手機費錢嘛。瀟瀟在盧夫人的別墅里待了三天了。盧夫人倒是熱情招待,帶著瀟瀟出去吃飯,去海邊玩。其實別墅里也有游泳池,只是瀟瀟更中意大海。——瀟瀟很喜歡游泳,她對自己的技術有信心,也對自己泳池中的身姿有信心。現在瀟瀟就在池子裡仰泳,盧夫人和媽媽靠在泳池邊的椅子上閒聊——哦,還有那個阿健,就是盧市長的公子羅,他中午才從羊城回來,放大假,他可是個武警耶。拜倒在瀟瀟裙下的可不少,同學啊,父母同事的孩子啊。阿健也是一個吧。很清靜啊,瀟瀟仰望著星空,在池子裡漂移著,悠閒的想——不知道小唐現在在做什麼,在上課嗎?9點鐘就起了嗎?那傢伙一定還在唿唿大睡吧,呵呵!只聽撲通一聲,有人跳進游泳池了。一定是阿健啦,這個四肢發達的傢伙,行動總是這麼大聲嗎?——瀟瀟繼續仰著頭。阿健游到她身邊,將濕濕的頭髮往後一抹:「mm,要不要比一下啊?」瀟瀟眉毛一揚:「誰怕誰啊?」「那就來羅,你先,500米。」「哼,才十個來回,請。」瀟瀟一扭身子,就往前游去。阿健忙竄出去跟上。兩個媽媽在上面饒有興致的看著。阿健在側面不緊不慢的跟進,好整以暇的瞟著旁邊這具充滿活力的身軀,那不時冒出水面的結實的臀部,從背到腰到臀,好似一條在水裡起伏的正弦線,那修長而有力的蹬動的雙腿,換氣時才露出水面的胸前隆起的半條曲線……阿健不禁咽了一下口水,這個比起那些嬌嬌怯怯的姐姐們可要強多了,他開始想像著這條曲線在自己身體下輾轉起伏的情形……泳池旁邊的浴室里。梳洗台的小燈下放著一件濕濕的黑色泳衣。瀟瀟躺在充滿泡沫的浴缸里,輕撫著自己的左腳踝。剛才居然會扭到腳,真真氣死人了,不然也不會輸給阿健那個傢伙。不過那個傢伙還不錯,幫自己按摩了一陣子,居然就好多了。不愧是號稱作武警學過的,呵呵。瀟瀟一邊這樣想著。圍著浴巾回到房裡,瀟瀟正要上床去睡,忽然有人敲門。一定是阿健啦,搞什麼。她嘟囔著開了門。果然是他,只在腰間系了一條浴巾,露出精壯的上身。「腳還好吧?」「還好啦,剛才多謝了。明天可以再比一次啊。」瀟瀟仰起頭。卻發現他問過這句話就不再開口,只定定的盯著她。她不由有些發窘,低下頭避開他的目光,眼睛掠過那寬厚的肩,鼓鼓的胸膛,腹部凸起的塊塊肌肉……她忙撇開頭去,低低的下著逐客令:「我要睡了,晚安。」就轉身關上門。阿健早輕輕的閃了進來,撲到瀟瀟身上。瀟瀟驚駭之下,掙扎著。「喂,你好了哦,我要告訴鄭阿姨。」她嗔怪著,卻沒有高聲,一來盧夫人和媽媽交情不錯,鬧開了臉上不好看,二來不知怎的,觸著阿健的身體,被強烈的男人氣息薰著,心慌氣弱,推出去的手竟軟綿綿的。她盡力掙的幾下,轉過了身去,卻早將浴巾掙脫落了。正要跨出去,卻被阿健從後面摟個結實。阿健一手摟在她的胸前,將她的長腿夾在自己的雙腿間,一手放肆的揉弄著她腿間猶自濡濕的花瓣。看著懷裡顫動的嬌軀,他眼睛裡閃動著火焰,倏的將她的身體轉過來,將她雙手從頭頂套下,抱在他的背後,兩手抱起她雪白豐滿的大腿,分開來,矮一矮身,輕輕一放……這時忽然有了敲門聲,是媽媽在外面:「瀟瀟,腳好點了麼?」她從阿健身上掙下來,撿起浴巾遮住胸前,一邊應著:「好點了,已經睡了。」「要不要再擦點藥啊?」「不用了,有點累,只想睡。」「嗯,好好睡吧,晚安。」她轉過來瞪著阿健,看他卻還光著身子,忙又轉過頭去:「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你還不走。」他又從後面抱住她,灼熱的硬挺頂著她的臀溝,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你也想要了吧,都這麼濕了……來吧,會給你比剛才更棒的。」一邊將她轉過來…………遠方的小唐坐在螢幕前,敲著又一封給瀟瀟的信。"I will build a home for me and for you. The following words I have said it a thousandtimes in my dreams,And I said it to you too. Now I will said it again. I want you to knowthat I』m serious.To meet or part To live or die We have oath You and IGive me your hand I will hold Live together Till old」他寫道。小唐微笑著,那些俏皮的,溫柔的,刁蠻的話被次第的回想起來,——那些e- mail都是瀟瀟發給他的。在那些初離故國的日子裡,淒風冷雨,海天遠隔,瀟瀟的來信是他逃避陌生的外界的唯一途徑。真是個很體貼的女孩子啊,他想,「如果我將來娶你的話,我一定會好好珍惜的」——這是自己以前對她說的話吧。要朝著這方面做哦。瀟瀟現在該已經起來了吧,出國的手續可夠麻煩的,她最近一直在忙這個……此時,他的她正香夢沉酣呢……瀟瀟悠悠的醒轉,發現自己被阿健摟在懷中,自己雙腿緊夾著他的一條腿,他的下身熱熱的熨著她。昨晚就是這麼抱著他睡的嗎?瀟瀟不禁飛紅了臉。看到散落在地上的潔白浴巾,她一下子想起來自己的處女之身已被這個男子強橫的奪去了,立刻又想到了小唐,不禁深蹙著眉頭。唉,小唐,小唐……一抬頭,正碰上阿健笑嘻嘻的瞧著她的目光,不由一陣惱怒。「呸!」她啐了一口,推開他,轉過身歪著。阿健早涎著臉膩過來,「還要比試嗎?不如在床上比吧。」「啊 ̄ ̄ ̄ ̄ ̄」她一聲驚叫,早被阿健翻過身來,在底下拱著。「死色狼,你放開我啦,……人家還沒準備好……啊 ̄ ̄ ̄ ̄疼。」她捏著拳頭在他肩膀上捶著…………小唐 ̄ ̄ ̄小唐 ̄ ̄ ̄嗯 ̄ ̄ ̄小唐 ̄ ̄ ̄…………瀟瀟就要回學校了,盧夫人十分不舍,還讓阿健開車送她回去。瀟瀟待要推辭,卻被媽媽止住了。只得同了阿健去了。媽媽逕自回家。在盧夫人面前,瀟瀟雖然和阿健冷冷的,但小丫頭眉梢眼角的春色,怎瞞的過盧夫人去。知道兒子高興了,盧夫人也開心,她盤算著,瀟瀟舅舅調動的事可以給他們辦了。情諧本以為回了學校就可以擺脫阿健的糾纏了,誰知噩夢才剛開始呢。因為要集中精神準備出國的考試,瀟瀟上個學期就搬出去住了,而她宿舍里的床位被室友租給了外面的人。等瀟瀟忙得差不多了,已經快畢業了,搬不搬也沒多大差別,而且現在住著的那個女孩子又很要這個地方,瀟瀟也就沒有再費事,依舊在外面的房子裡住著。她住在樓下的房間,樓上住著一對學生,就是她們學校的。應該是男女朋友吧,看他們那麼恩恩愛愛的。不過瀟瀟回來沒幾天,他們兩個就搬走了,有點突然,瀟瀟問他們,也只是說在別處找到了更好的地方。更好的地方?這個房子已經夠便宜了,很明顯的是藉口吧。不過不願說也就不問了。不過當那天晚上新房客出現在她面前時,她立刻就明白了——竟然是阿健。瀟瀟氣得摔門進了自己的房間。但是有什麼辦法呢?把宿舍里的那個女孩子趕走,瀟瀟不忍,而且這個月的錢人家已經付了,現在才是月初,就算要趕也要等到下個月:去找別的房子?倉促間又上哪兒找去。先熬過這二十幾天吧。瀟瀟暗暗的決定了。可阿健晚上並不安分,找著什麼藉口敲開她的房門,然後將她撲倒在床上。壓在身上的健碩身軀,四處遊走的手,讓她沒有了推開他的力氣。想起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情形,又撕不下臉來叫喊。她閉了眼,抱住他的肩,任他所為……我們說過,瀟瀟是個勤快的女孩子,當周圍的女生忙著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時,她也總還有時間去圖書館學習。現在雖然阿健成天黏著她,但功課還是不可荒廢的,雖不是天天都去自習,一周也總要去個兩三次。只是阿健也黏著要跟去。這個跟屁蟲,瀟瀟嘆一口氣,真黏人。每天晚上都像扭股糖一樣夾手夾腳的纏住她,做個沒完。瀟瀟心底里捨不得小唐,常時躊躇,煩惱,不知如何了結,當著阿健也就沒好聲氣。但終是個懷春少女,且初嘗滋味,正當那一頭熱勁上,被個高高帥帥的哥哥低聲下氣的纏上身來,竟推拒不開。他也真有精力,經常弄得她死去活來。瀟瀟抿著唇,臉有些發燒,兩腿不由的夾了一夾。她今天穿的是無袖的水藍色上裝,配上白底碎花的裙及膝,踩著一雙透明的平底涼鞋——167的她幾乎不穿高跟的,夠了哦。她自信滿滿。阿健就一件T-shirt加一條大褲衩,在後面緊緊的跟著,想要牽著瀟瀟的手,卻被她甩了開去,自顧自的往前趕。南風吹著,在晃動的水藍色下面,圓圓滾滾的一團俏俏的擺動著,阿健喉頭一緊,忙兩步趕上前去。路上碰到認識的同學,瀟瀟盈盈笑著打招唿,阿健也湊近瀟瀟身後,擺擺手,咧嘴一笑。「哇,好靚仔哦,男朋友啊?」「才不是,世叔的兒子過這邊來玩,招唿他一下羅。」瀟瀟解釋著,抽空狠熘了他一眼。「那也不用天天招唿吧,呵呵。」「去死啦你。」那個女孩咯咯的笑著過去了。師兄師弟們跟著瀟瀟也不是什麼新鮮事,這個世叔的兒子倒面生,不過好陽光哦,高高帥帥的,T-shirt下面鼓鼓的,好養眼呢。……瀟瀟坐在自習室的大桌子前刷刷的寫著,阿健歪在旁邊,頭枕著胳膊,用一本電影畫冊遮住半邊臉,不時的瞄一瞄旁邊的瀟瀟。她的水藍色上裝這邊的肩是可以開的,前後兩片用一些小扣扣上,那一排幾個扣子的中間綰了一個花似的結。露出來的胳膊如一段蓮藕。長發攏在耳後,柔柔細細的鬢角越襯的臉頰晶瑩如玉。他將目光往下熘去,裙下的兩截小腿搭在一起,左腳脫開了涼鞋搭在右腳背上,翹著大腳趾磨蹭著——是在想什麼吧——他注意到她的腳趾甲什麼也沒有塗,柔嫩的腳掌,粉粉的腳背,乾乾淨淨的,圓圓的足踝,向上連接著一條悠然鼓出的線條,飽滿著,緊繃著。他想像著把這對秀美的腳抱著把玩,用他的舌頭去愛撫,去憐惜……瀟瀟正皺著眉頭思考著,阿健忽然湊過來,眼睛閃閃的低聲說:「出來一下。」也不等她回應,就抓起她的胳膊往外竄。瀟瀟低叫了一聲:「我的鞋——」早被他一把拽著拖出去了。一不小心碰掉了一個哥哥的書,那個四眼仔抬起頭來:「搞什麼啦……」正待向冒失鬼瞪一眼,卻只嗅著那竄過的一陣風帶著的淡淡的女兒香,忙向門邊轉頭,只來得及瞥到水藍色的窈窕背影閃出門去。阿健也不理會瀟瀟的嗔惱,一徑拖著她竄進了書庫。一排一排的書架頂著天花板立著,古舊的書很少人來查閱,書庫里的燈都沒開,陰陰的,從窗邊透進來的日光只及這暗暗的叢林的邊緣。在深深的書林中,阿健胸貼背的摟住那個嬌俏的身軀,一手從上裝的下端探入,摸到胸前,輕輕的將奶罩推上去,握住一邊奶子揉捏著,一手從腰間往下伸,寬厚的手掌抵住平坦的小腹,手指隔著那薄薄的小布片上下摩挲著縫。他吮著她的頸子,吮著她的耳珠,熱熱的呵著:「你的腳好嫩,好想吃哦。」這幾天晚上老是這麼摟著她求歡,調理的她越發敏感了,胸前那支大掌熱熱的搓揉著,下面的小縫被粗糙的手指刮弄著已沁的濕濕的了。「可是……可是……」她皺著眉頭,像要做什麼艱難的決定似的。阿健卻早在她身前蹲下,抬起她的一支腳來,撥掉掛著的鞋,兩手捧著,細細摩挲著。他的眼睛在暗中閃閃的,直對著她的,緩緩的將她的腳趾逐個納入口中舔著,吮著。她靠著書架,兩手交纏著放在身後,在暗中緊緊抿著唇。腳趾被溫暖的包裹著,腳掌被熱熱的呵著,她覺得心底也熱起來。「嗯 ̄ ̄ ̄ ̄左腳好?。」她用音嬌嬌膩膩的哼出來。他忙把這支腳放出來,又捧起另一支來舔著腳背,舔著足踝,舌頭不由的順著那條線往上滑去。那邊是透進來日光的窗子,到了這裡的一點微光勾勒出一個少女的剪影,她的胸膛微微起伏著,抬起的一支腳被一個少年抱在懷裡。窗外是一個天井,上面罩著瓦藍瓦藍的天,晴空下有鴿哨的聲音。他讚嘆似的用舌頭撫摸著珠圓玉潤的小腿肌膚,用一點舌尖一下一下的,漸漸的往上。圓圓的膝束住了這條鼓出的線,卻又在上端連著更豐潤的鼓起,他抱住小腿,舌頭更往上探索著……「嗯……那裡不要啦。」她含羞的微微掙動著,心底里卻在隱隱的期望著什麼,小穴里又熱熱的沁出了些……他把她的腿搭在肩上,細細品嘗著那豐潤的內側細嫩的肌膚,頭早鑽進了裙下,在她的腿間拱著往上移動,子隔著布片抵住了濕熱的淫穴,舌頭在小內褲的邊緣舔著,吸著。她再也站立不穩,右腳一軟便往下墜。他順勢撈起來,也擱到肩上,頭抵住她的胯間,舌頭細細的刮著肉縫。她噼開腿騎在他臉上,兩手扶住裙下胯間突起的頭顱。底下被黏乎乎的舔著,她不由微微的擺動著小屁股。他從裙子底下鑽出來,又輕輕的把她抱住,用子蹭著她的臉,把嘴唇在她的腮邊擦著。她嬌懶的嗯著回應他,兩手吊住他的脖子,任他在鬢邊,頸子上蹭著。他終於移回到她的紅唇,含住她的上唇吮著,用舌尖輕叩貝齒。她把他的舌放進來,輕輕的叼住。他就嘬住她的小嘴,舌尖往前抵著,探進去勾起她的小香舌攪著……她迷醉在這個濕濕的長吻之中了,踮起腳,兩手更緊的吊住。秘密的氤氳在這暗中彌散……他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伸進裙子去,撥開薄薄的小布片,愛撫著她的花瓣,將中指點著淫液刺進小穴,和著他的舌頭在她的上下兩口攪動著,穿刺著…她被這淫縻的動作挑的芳心蕩漾,奶子漲漲的,不由貼緊了他的胸膛摩擦著……他鬆開她的小嘴,低下頭去,「寶寶,哥哥疼你。」她覺得嘴邊痒痒的,抓起卻是一根毛髮,比她的頭髮短的多。拍拍他的頭,「你的啊?」他促狹的一笑:「你猜猜。」底下活動的手忽然扯了一下。她會過意來,在暗中臉辣辣的燒著,卻只輕輕的呸了一下。他又捧起她的奶子揉著,在她的尖上吻了一下,「要給你更精彩的哦。」說著就慢慢蹲下去,在裙子中的手勾住她的小內褲往下拉。他又重新把她的肉花湊到嘴前,不過這次是沒有了阻隔的,他直接含住那肉唇吮著,兩手捧住兩瓣小屁股,一個指頭順著股溝偷偷的往下摸弄著菊孔……他不倦的用舌頭愛撫著這朵肉花,吮著她的陰蒂,卷著舌頭探進肉縫去,又或舔著會陰,用舌尖悄悄的刺著臀孔的中心,惹得她一陣扭動……她早就聽一個女生說過一個願望:要有一個好溫柔的男人,在陽光的午後,伴著輕輕的音樂為她口交,要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的。而現在就有一個在她腿間愛著她呢,這個男人也可以這麼溫柔的嗎?……小唐——溫柔的小唐也會這麼做麼?她的肉花被他溫熱的含著,一條舌頭卻像泥鰍一樣四處鑽著,她不由漸漸的興奮起來,抱緊那顆頭,將淫穴往他湊著,擺動著腰,像要追逐什麼一樣。他在底下會意,更激烈的愛撫著她,一邊含住那顆珍珠,用牙輕輕的咬著,一邊舔著她的花瓣。她子裡哼哼的聲音漸漸快了,漸漸高……他突的將蘸著淫液的小指刺進了她的小屁眼兒。她渾身一震,從喉嚨里低叫著,兩腿緊夾住他的頭,胸脯一起一伏,底下的小嘴一陣一陣的吐出稠稠的淫液…………當她從眩暈中略清醒一點,發現阿健還在底下滋滋的吸著,黑暗中這聲音分外清晰。她不由得大羞,捏著拳頭捶他的腦袋:「起來啦你。」阿健將她的腿放下,從裙下鑽出,嘻嘻笑著,拉著她的手往襠部按,「我還沒好呢。」她在那活龍上捏一捏,眼珠一轉,撇了手,咯咯笑著扭頭就走:「關我什麼事。」阿健咬牙罵著:「小浪女,自己爽了就想甩手走了。」一邊從背後撲上去,瀟瀟掙脫他,就是一記勾拳。「死色狼。」掉轉頭就出去了。阿健捂著腮在後面可憐兮兮的緊跟著。就算是對著野蠻的女友也要抓住機會的做愛,美人兒來了又去了,誰知道能不能長久擁有,插著她的美穴才是比較確實的吧。慢慢的挑逗,細心的前戲,被動一點,這樣才能享受到美人兒的種種情態啊。不是酒吧里那幫饑渴的蠻牛,我是美食家。阿健默默的想。************晚風越過窗戶,習習的吹拂。瀟瀟洗過澡,坐在電腦前與朋友聊天。難得有一個輕鬆的晚上,要好好跟死黨聊一聊。至於阿健,已經警告過他不要來打擾了。Eva是和她從小玩到大的,交情非淺,現在人在廣州。瀟瀟有機會總要過去看她,兩人見面那是無話不說啊。……「Really?真的做了嗎?恭喜恭喜。是帥哥嗎?」「我是在跟你說事情啊,不要老想著帥哥好不好。」「對方帥不帥對於你當然重要啦。怎麼樣?溫不溫柔?表現的怎麼樣?」「拜託你不要問的這麼直接啦。」「很關心你呀,所以當然要直奔重點羅,第一次的感受很珍貴的。」「……有點粗魯哦……」「啊?!那你還給他?一定是被偷吃的吧。」「差不多了……」「……那你是不滿意羅。」「嗯……他老是做,老是做,不過有時也很溫柔,而且人也高高帥帥的,感覺……還不錯啦……就是有點黏。」「難怪你今天心情不錯,呵呵。」「找死啊你。」……「可是小唐怎麼辦?」聚這天是周四,瀟瀟卻早早的沒了事,有一個長長的周末不知如何打發。阿健就提議說去他老爸的別墅。瀟瀟一聽,想起就是在那裡被他半強迫的弄上手的,就有些氣,嘴裡只說著:「拜託,有點創意好不好,又去那個地方,好無聊。」阿健忙分辨道:「不是啦,是我爸專用的。我有時候偷偷的去了。裡面有很多好東西哦。有網球場,有bar,有一個好大的投影廳,還有一張水床耶。」說了就賊賊的笑。瀟瀟瞪了他一眼,給了他一個爆栗,「死色狼,就知道想這些。」於是兩人當天就坐著阿健的車去了。下午艷陽高照,海風使勁的吹,架著車飛奔在高速上,單薄的衣裳,愉快的心情,果然是白日放歌,青春縱酒啊。瀟瀟今天穿著一件露肩的白色上裝,肩帶掛住一個玉環扣住上襟,下面穿了一條淺藍底碎花的及膝裙,上裝鬆散的下端剛遮住裙的束腰,小蠻腰在其間款擺。腳上穿著無扣點著一朵白蓮的涼鞋,左手戴了一支swatch。及肩的長髮隨意披著,英挺的眉,微露的皓齒,一副陽光女孩的形象。偏又紅唇欲滴,艷頰瑤,顯出經雨露滋潤後的一點嫵媚。阿健早看得心痒痒的,一邊開車,一邊伸手往瀟瀟的裙子摸去。早被瀟瀟啪的在手背打了一下,「專心開車啦,死色狼。」阿健恨恨的收回手,一轉頭,卻又看到瀟瀟拿著一瓶冰涼的啤酒在喝。「我的車上怎麼會有酒?」阿健像見到了鬼一樣。「喏,那不就是。」瀟瀟打開后座上一個泡沫箱的蓋子,裡面堆滿了冰,果然放著兩三瓶Heineken。瀟瀟得意的說:「本小姐的辦法,怎麼樣?」「拿一瓶來。」阿健又伸出手。「這是我的喲,酒是我的,點子也是我的,為什麼要給你?」「車是我的耶,來來來,見面分一半。」「就是啊,你在開車啊,怎麼能喝酒?酒瓶子擋住眼睛怎麼辦?空瓶子你隨手扔出去砸了人家車玻璃怎麼辦?還有哦,喝酒開車會被警察抓的喲,就算不被警察抓,喝高了超速也是不好的嘛。」阿健悲嘆一聲,縮回手去,咬牙切齒的眼斜著她,「看我晚上怎麼治你?」她在他面前昂起頭,不屑的說:「不知道誰治誰呢」……不一時到了地頭。阿健泊了車,拉著瀟瀟的手就往裡走,又被一把甩開,「誰跟你拉拉扯扯的?」她自顧自的走了。屋子裡沒有人,老爸好像不在。阿健著瀟瀟四處看,「嗯,這是客廳,那邊客房,那裡就是小酒吧羅,二樓是主人的臥房,老爸的書房也在那裡,不能隨便進去哦,啊,三樓,三樓呢,你看,這個就是投影廳了。那些是專業的攝影攝像器材……支架當然也是嘛,不然怎麼算專業的,白痴啊你……」「啊,這裡面就是那張水床了。」阿健打開門,作了個請的手勢把瀟瀟讓進去。「果然很不錯的耶。」阿健一路上憋了好久,這時看著瀟瀟彎下腰去摸著床,眼前翹起一個圓圓的臀來,哪裡還忍得住,一把抱住她的腰,說:「我們來試一試這張床好不好?」瀟瀟咬著唇慢慢轉過來,雙手摸著他的胸,微閉上眼,將唇向他印去。他迷醉的低下頭……冷不防被胸前一推,往後退了兩步。瀟瀟卻早脫開身去,跑到門口,一邊彎腰轉過頭來,說著:「不好,不好。」一轉身,咯咯的笑著跑了。阿健奔過去,只見著圓俏俏的臀在飛動的裙裾下晃動著,一腔鬱悶無處發泄,狠狠的罵著:「小浪女,浪上人的火來她又跑了!」她卻又在那頭應著:「我浪我的,誰讓你上火了——多喝點涼茶羅。」「別跑,我一定要逮到你,就地正法。」他發狠的追上去。直追到客廳,看看近了,他一個虎撲,從後面將她撲倒在地,兩手摸住那對玉兔,將鼓起的下身抵著她的圓臀摩擦著,一邊說:「看你還跑。」「死阿健,你弄痛我了啦。」正糾纏間,忽聽得老爸叫他:「阿健。」他忙抬起頭來,看到老爸站在二樓,忙拉著瀟瀟爬起來,「老爸,我帶瀟瀟過來看看。」瀟瀟看著那個不怒而威的中年人,笑著叫了聲:「盧叔叔好。」盧文政她小時候見過,只不過近幾年少來往了。盧叔叔沖她點點頭,對阿健說:「既然來了,就在這住兩天吧。我這個周末也會呆在這裡。」入夜,海風唿唿的吹著,阿健的房裡傳出了這樣的對話:「我們去試一下那張床好不好?」「不好,不好,不好。」「去嘛,去試一下嘛。」「不去……啊,死阿健,不要這麼用力嘛。」「你到底去不去……去不去……去不去……」「………啊……嗯……啊……啊……這張床很舒服啊,愛試你自己去好了,啊……又偷襲……」……第二天,阿健拉著瀟瀟去打網球。「我不會打。」「我教你就會了。」「可是我沒有球拍啊。」「哪,這不就是。」「可是我沒有衣服啊。」「也準備了有。」「這麼短……喂,你是想打球還是想看美眉穿短裙啊?」「呵呵,都有都有……」出去時正看到盧叔叔在屋外看報紙,瀟瀟將球拍握在身後,彎著腰,甜甜的笑著說:「盧叔叔。」盧文政目光掃過她撅起的臀,在眼鏡後面點點頭。晚上,阿健又纏著她。「去試一下嘛。」「都說了不去了,真煩哪你……不如去投影廳里打遊戲機吧。」「等等,做完了再去……喂,不要說走就走好不好,你要照顧一下我的性致嘛。」「呵呵,還是先照顧我的興致吧。」……第三天早上,阿健還在夢裡,就被手機的鈴聲叫醒,一看是隊長的,又不敢不接。「喂,隊長啊,好不容易放個大假,這麼急,壓榨我的假期吧,您真是夠精明的……我正在做美夢呢,夢見在沙灘上抱著美女,……啊喲……您體恤一下下情好不好?……什麼急事啊?……什麼?有切碎的女屍?被切碎了還怎麼知道是女屍……哦,這麼有噱頭,這下發達了……我馬上到,馬上到。」於是阿健就急匆匆的跑了,留下瀟瀟在這裡,讓她隨意。隨意個頭啦,一個人一點都不好玩。瀟瀟鬱悶的在園子裡。她今天穿了一條牛仔褲,彎著腰,手叉著腿,對著花兒說話,不如等下出去隨便走走……就是不知道阿健什麼時候能回……拖著不去試床只是不想讓他如意罷了,覺得反正還有時間……唉,現在人沒了……一對眼睛在窗戶後面貪婪的盯著翹起的臀……正是夏夜,海風在外面寧靜的吹著,遠處的海潮一陣一陣。瀟瀟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阿健還沒回啊,唉,這個傢伙現在也不是那麼討厭了哦,不知道怎麼搞的,好像是做著做著印象就好起來了……啊呸,呸呸,這像什麼話……小浪女的話,呵呵……她裹著薄薄的床單側躺在床上,玉臂輕搭在腰胯之間,修長的下肢在床單底下曲著延展著。她翻了個身,俯臥著,一條從背部下行的弧線在腰部到最低,連接著陡然翹起的臀。黑暗中一雙灼灼的眼閃動了一下……她正躺著不能入睡,忽然好像見著窗戶里一個黑影一晃,她嚇的坐起來,一聲驚叫,——卻只叫出半聲,背後突然伸出一支手,將一塊濡濕的手絹住她的口,同時另一支手死死的抱住她的肩膀,她只覺得一陣膩膩的甜香猛地鑽入肺部,不由的驚恐的掙扎著,竭力想要躲開這奇怪的芬芳。她裹在被單中的長腿被偷襲者騎住了,兩人纏鬥在一起,她的腿不斷蹬動著,渾圓的臀部高高的拱起,偷襲者則更貼近的抓住她。她不斷的吸入那詭異的甜香,渾身越來越酥軟,那條充滿活力的曲線在床上徒勞的扭曲,蠕動,想要躲開。偷襲者忽然將她撲得伏到床上,用身體壓住她不斷扭動的上身,騎住她翹翹的臀部。她用力的挺動,兩個人的身體一時拱起,一時落下,她像被一座山壓住了一樣,始終擺脫不了背後越來越沉重的身軀,在幾次反射似的掙扎之後,她嘆息了一聲,酥倒在偷襲者的身下。偷襲者拋開手絹,咂咂嘴:「這麼有勁兒。脆生生,水靈靈,嘖嘖。」……瀟瀟只覺得頭熱熱的,四肢無力,腰以下卻涼浸浸的。她俯趴在床上,及膝的睡袍不知什麼時候被擼起,堆在腰間。一支手在她的襠部撫摸著,一支手輕點著她的肛菊,將一些涼涼的油膏抹在後面,抹過的地方在下一刻就火燒火燎的。瀟瀟覺得後庭熱熱的,菊孔像要透氣似的微微張開著。下一刻一雙穩定的手握住她的臀瓣向兩邊掰開,一根灼熱的肉棒滑滑的捅進了她的小屁眼兒。她不由的緊蹙著眉頭低低叫喚著……黑影緩緩的挺動著,兩手抓著臀峰向中間擠壓,覺得被那緊緊蠕動著的一圈箍的十分舒爽,終於干到了——那個圓鼓鼓包裹在牛仔褲里,翹翹的躲在短裙掩映下,在他眼前俏生生晃動的小屁股,那圓圓滾滾擺動的一團綿軟,現在就掌握在他的手中。被這個青春的臀晃起來的慾火在心裡憋著,現在終於有地方發泄了。「讓你騷,」他狠狠的戳了兩下,弄得女孩兒嗯嗯的叫著。他興奮起來,拔出肉棒,弄些唾液濡濕了,復又插進菊孔去,一下一下,越來越快的做著活塞運動。女孩兒被他頂的一前一後的動著,在這肛門的凌虐下低泣。肉棒被緊緊的箍著,熱熱的握著,他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時,那些悶熱的夏日午後,想著隔壁班上的小姑娘在午後的床上打槍,一種多年未曾有過的衝動騰的在小腹燃起來,那青春,那濕濕熱熱的夏日春夢,那躁動的午後,又回到了他身上。他閉上眼睛,毫不節制的衝刺著,追逐著那青春的悸動,追逐著那年少時的夢,好像又變成了那個瘋狂套弄著肉棒尋求釋放的少年一樣……他喃喃的念著一個名字:「娉娉……娉娉……」,越來越近的逼近爆發的邊緣,而那些關聯著這個名字的歉疚,悔恨,痛苦也漸漸的堆積,當那一次的絕望也浮現出來,他痛苦的搖著頭,大叫一聲,爆發在身下女孩兒的雪臀中……偷襲者回過神來,回味似的咂咂嘴,太棒了,好久沒有這麼酣暢淋漓過了。他不缺女人,但年紀漸長之後,在床上更多的靠的是技巧,出於男人的面子,他總要將身下的女人推上高潮之後才敢放開了做起來。所以每次總不免有縛手縛腳的感覺。像這次這麼爽的真是很久沒試過了。女孩兒還在低泣著。他不由的伸出手憐惜的撫摸著她的腰。星光下見著那挺翹的臀後搭拉著些黏黏稠稠的,他湊近了去,用手撥開瞧著。那原先只有一點的菊孔現在也只略張了些,從小巧的孔里往外搭著黏黏的一坨,他握著臀峰往中間擠了一擠,那裡面又涌涌的泌出了一波。竟射了這麼多嗎?他有些疑惑的擠進食指往裡攪了一下,不禁微微的笑了。心裡喜悅的像揀到寶一樣,他忍不住低下頭來吻了一下可愛的菊花。底下的肉棒又漸漸的立起來了,意猶未盡似的跳動著,躍躍欲試。他自覺精神倍長,又扶著肉棒插了進去,一面伸手到前面愛憐的撫弄著嬌花嫩蕊……瀟瀟慢慢的醒過來,只見床上一片狼藉,床單也拖了一半在地下。她周身?軟,雙腿無力的搭著,胯下的柔發濕濕的粘在一起,後面的臀孔股間黏煳煳的一片。她呆呆的盯著頭上的天花板,一時不知道如何反應。看看旁邊的鐘,一點。一個小時前她還在一點一點的數著時間,算著阿健離開多久了,就好像所以女孩子經歷的甜蜜的苦澀一樣。而現在……她被強姦了,還是被那麼粗暴變態的凌辱了。她定定的淌下淚來……可是,她後來也有高潮了呀,被強姦還會很享受似的達到高潮嗎?她又住嘴低低的飲泣。都是那只可惡的手,在後面被凌辱的時候,那支手偷偷的伸到前面來撫弄著她,輕扯著,揉著,撫慰著,再加上另一支手在臀孔附近按摩著,那抽插也出奇的溫柔,她竟忘了先前凌辱時那種火辣辣的脹痛,臀也放鬆開來,認命似的任他一進一出。那支手毫不放鬆的進一步挑弄著她,比起阿健的手勢來,這支手要老練圓熟的多,它準確地挑逗著她各處的敏感點,還神奇似的指點出新的產生激情和刺激的地方。那支手在那方寸之間熟練的彈奏著,漸漸的挑起了她的春情,花瓣變得濕濕的,小穴的深處有絲絲的麻癢。它又淺淺的挑刺著,用指頭擴張著小穴口,讓她感到深深的空虛,然後停在臀孔處的大肉棒就隆隆的直進了,頂的一陣鼓脹,前面的手這時卻又停下來,好像空虛被肉棒滿足了一樣。就這樣,她被弄得一陣空虛,一陣飽脹,那手和肉棒的動作也連貫和快速起來。漸漸的,她覺得肉棒好像直接在小穴中滿足她的空虛一樣,臀孔里也越發酥癢起來……她被這種奇怪而新鮮的刺激攫住了,臀部不滿似的扭動著,夾緊著想要更多的摩擦,而那肉棒也配合似的更深的充滿她,在她的後庭里製造著酥癢麻脹,和激情的波動。她迷失在那妖異的節奏中,翕張著臀孔,蠕動著後庭迎合著,最後竟然呻吟的達到了頂點,還在高潮中暈了過去……她悲傷的捂著臉,不敢面對什麼人一樣,這個身體……這個淫亂的身體啊……瀟瀟發了一陣呆,哭了一陣,從衣櫥里取出一件襯衣來,就這麼套在赤裸的身體上,輕輕的出了房門,要去洗一洗。樓下的客廳里有柔和的燈光,那是盧叔叔吧。她忽然一陣委屈,像是小時候被媽媽教訓了一頓,要去找爸爸哭訴一樣,一步一步的蹭下樓來。盧叔叔憐愛的拉著她在身邊坐下,撫撫她的頭髮,替她擦去臉上的淚珠,輕輕的安慰著她:「怎麼了?做惡夢了?傻孩子,都這麼大了,有什麼好怕的。叔叔在這裡。」瀟瀟忍不住的趴到他肩頭抽噎著,像受了極大的委屈,又似作了什麼錯事。他愛惜的抱著她,撫著她的背,任她的眼淚沾濕了他的上衣。良久,待她稍稍平復了,方端起自己的杯子,遞到她嘴邊:「乖,不哭了,喝口水。」她乖乖的就他手裡喝了兩口茶,兀自抽抽搭搭的。他看她淚眼婆娑,子紅紅的,憐惜更甚,拉她起來說:「哭成這個樣子,要洗洗了,這裡有個好地方,叔叔帶你去。」那是他書房中的一扇小門,打開了看時,裡面竟是一個溫泉式的浴池,隔著幾扇玻璃對著大海,另一邊的牆上是一幅森林女神的油畫,在水氣氤氳中,見著那潔白而豐美的肢體裹在輕紗之中,在茂密的綠色叢林中嬉戲。她驚嘆了一聲,不由的邁進門去。他在她耳邊說著:「Enjoy」,把她推進去,然後在後面關上了秘密的小門。她一個人在裡面徜徉,手在油畫的邊框上觸碰著,不經意的撞動了消息,一間掛滿了泳衣的壁櫥打開了,——各式各樣或鮮艷或素淡的泳裝。她不自禁的挑出一件來,在身前比著,——可是身上還粘乎乎的,怎麼穿哪?她咬著牙,秘密的做著決定,在汗水和精液覆著下,鮮活而驕傲的身體迫不及待的要穿破這層束縛。她輕輕的解開襯衫的扣子,將柔軟的身體從筆挺的襯衫下釋放出來,緩緩走入溫暖的池中,放縱的快感在心底喜滋滋的升起。有什麼煩惱都先拋到一邊吧,現在先好好的享受這一切吧。在暑假結束的前夜,面對著一堆未完成的作業,又困的不行的小女孩,不顧一切的沉沉睡去,沉入安靜而酣甜的黑暗,那放縱的心情也跟現在一樣吧……他從一個小螢幕上看著她女神一樣的身軀緩緩的沒入水中,慵懶的抬起胳膊擦洗著,低頭梳理著黑緞似的頭髮,又或仰起頭愜意的遊動,他鼠蹊一熱。後天才回辦公室,明天還有一天呢,還有晚上餘下的時間,可以好好的享受小cookie了。夜正長,歡娛和放縱也剛剛開始,在那溫熱的泳池裡,一個鮮嫩的女孩兒正洗凈了等著他的享用呢。是不是每一棟豪華的別墅中,那靜謐的夜裡,昏黃的燈光下,都有某種溫柔旖旎的快樂在進行著呢?他圍了一條浴巾,拿著一瓶absolutvodka,兩個杯子向她走去。她的神色已恢復如常,大方的叫了聲盧叔叔。他倒了點酒,遞過去,「喝一點,定定神。」那是冰涼而精純的酒。她嘗了一口……嗯,熟悉的味道,在酒吧中喝慣了longislandicedtea,grasshopper,cosmopolitan,現在嘗的是它們的精?吧。她又仰頭把剩下的飲盡。旁邊一陣水聲,卻是他也下了池子。這個頭髮花白的男人,威嚴,成熟,此時還帶了點慈愛,他正端著酒,向她舉杯。心情平靜下來,她也恢復了平時的判斷力。不知為什麼,她竟像是對著那個忠厚老實而又勤的師兄一樣,要親切的對著他卻又不可太靠近。一種直覺讓她覺得有點不自在,於是將杯子放到池邊,掉轉身體向前游去。他也放下杯子,跟上來。他撫摸著她的背,輕聲地安慰著她。先前還讓她覺得親近的撫慰此時竟顯得有些曖昧,她一語不發,有些緊張地向前游著,好像逃避那個師兄的接近和舞會上某個男生的過分勤一樣。他只是若即若離的跟著,像一個父親安慰女兒,他觸著她的身體,也只像一個老師在教學生游泳。她覺得有什麼在逼近,好像逃避似的躲閃著,游向那靠門的池邊。她往前一躥,攀住了邊緣,心咚咚的跳著,……後面靜靜的,讓她有些心慌,轉過了身來,想看看他在做什麼……他往前一動,就在水下進入了她的身體。她睜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而在下一刻就被他洶湧澎湃的動作卷了進去,除了呻吟發不出一點抗議。他在溫泉里摟著女孩兒律動著,私密的環境,熱湯,酒精,青春的肉體,讓他可以無拘無束的放縱自己的慾望。而女孩兒震驚,迷亂,不知所措的表情更讓他有掌控一切的滿足感。他愛憐的吻著女孩的額頭,子,眼睛,撫著她的背,安撫她的驚恐,他把手指伸進她的口中,讓她咬著,腰不停的動著,在溫暖的蜜穴中流連忘返,自己覺得動作得心應手,流暢,輕快,重擊,纏綿,無不隨心所欲。女孩兒在最初的震驚過後就迅速的迷失了,男人的動作就像一首宏大的交響曲,她被他的節奏裹挾著,有時似乎漸漸重了,快了,像要逼近頂點了,而下一刻突然又舒緩下來,而那激動人心的時刻得以一遍又一遍的品嘗。外面是海潮一波接一波的衝擊著海灘,而那臨界的感覺也一波一波的衝擊著她,每次都讓她顫抖著咬住他的手指,嗚嗚的叫著,驚慌的期待著它的來臨,當高潮終於來臨時,她禁不住解脫似的哭起來,摟住他,不讓他離開……他用浴巾裹住她濕濕的身子,抱著她到了樓上。他把她放到寬大柔軟的床上,用浴巾細細的為她擦干,用舌頭溫柔的品嘗她,挑逗她,她忍不住地抱住胯間的頭顱叫出聲來,他立刻用灼熱的肉棒滿足了她的空虛……當她從高潮的暈眩中甦醒過來,卻已伏在一架冰涼柔軟的水床上,四周是一列鏡子,在溫暖的燈光中從各個角度映射出一具婀娜的身體在一個微微發福的身體下扭動。柔軟冰涼的水床貼著她胸腹的肌膚,背後是一具充滿熱力的汗濕的身軀,那壯實的胸碾壓著她的背,男人伏在她挺翹的臀後恣意馳騁著。夾在熱與冷,堅硬與柔軟之間,她不禁有些迷失了。而在一陣一陣的衝擊之後,那沒頂的快感又不可抗拒的淹沒了她……他抱起她綿軟的身子,來到一個漆黑的房間。他讓她趴伏在一個墊子上,然後從後面攻進了蜜穴,用狂野的抽插喚起她……她張開眼,在前面看到的卻是一幅淫猥的畫面,螢幕上一根黑黑油油的陽具正吱吱的出沒於粉紅潮濕的花穴中,花瓣隨著肉棒的動作被擠進,翻出,混雜著白色精液的淫水不住被帶出,又被衝撞過來的恥骨塗抹在那朵淫靡的妖花上……當她在一次一次的沖頂中意識到怎麼一回事時,不禁悲哀的擺著腰,但羞恥在瞬間又被唿唿進出的肉棒給擊碎了……肉棒突地被抽出了,一直保持在結合狀態的她有些不適應的扭著腰,嬌嗔的抗議著,在下一刻臀孔就被熱熱的貫入了,一支刁鑽的手伸過來撫慰著她的花蕊。那熟悉的動作和節律讓她一下子清醒過來:竟然是……然而這清醒也只是曇花一現,習慣了刺激和高潮的身體立刻響應著那在臀孔中聳動的堅挺,那個淫蕩的屁股款擺著夾緊入侵的熱棒。螢幕上顯出的是更淫亂的畫面:她的小屁眼兒被肉棒刮的紅紅的,細細的小孔被撐的圓圓的,原來細緻的褶皺也已不見了,旁邊的肌膚緊繃著。只見著黑黑粗粗的物事抽頂著白白的臀,直直的棒子一下一下消失在股間柔軟的孔里。視覺的刺激和後面的衝擊讓她在震眩中張大了嘴,淫蕩和墮落的感覺像一團烏雲圍住了她,渾身發熱,臉火燒似的紅,僅餘的一點自尊在腦中如針刺一般的時隱時現。她在滅頂的快感和極度的羞恥中昏了過去……瀟瀟在晨光中醒來,躺在自己的床上,穿著絲質的睡衣。她睡眼惺忪的撐起上身,想要下床,只覺得腿間一陣?痛,無力的跌坐回床上,後庭還隱隱約約的有些麻脹。她驚慌的伸手到下面摸一摸,全身上下乾乾淨淨的,並沒有汗濕黏膩,也沒有男歡女愛的遺留物,那腦中綿延不盡的狂亂的一幕幕好像是一場激情的春夢,又像是無聊的等著阿健回來時腦中胡思亂想的幻想。她痴痴的立起來,在衣櫥的鏡子裡看到一個嬌慵的女郎,星眸含羞,艷媚欲滴,鬢髮凌亂,酡顏若醉。這是自己嗎?她輕撫著胸口,發現胸前的雙峰也更加豐潤挺拔了,那玉峰頂端嫣紅的兩點驕傲的挺立著,撐起薄薄的睡衣。她抿著唇,盯著鏡中的人兒,秀挺的眉仍然飛揚著,在嫵媚中透出一絲英氣。瀟瀟本是個純純的女孩子,在眾多的追求者中如蝴蝶一般翩翩的飛來飛去,又像蝴蝶一樣一沾即走,男人們休想碰到她的翅膀。不是她去逗引男生,而是自小即被異性包圍著,她的一揚眉,一瞪眼,一噘嘴,只是長久以來自然而然的動作,並不知道這會在男人的心裡挑起怎樣的火焰。少女情懷只是詩,當她收到小唐對她的誓言:Give me your hand I will hold ,Live together Till old她欣喜的覺得一直以來的憧憬就要變成現實了。一個白衣飄飄,溫潤如玉的男孩對她做著深情的表白,許下恆久的誓言,這就是少女們的夢想吧。在她痴痴的等著小唐的歸來時,那個叫阿健的魯男子強橫的闖了進來,一舉奪取了她的處女之身。而她在半推半就之間,驚異的發現那青青的花苞早已從裡面成熟了,正是含苞欲放,待君採擷的時機。她第一次在身體里承接了男人的噴發時,也嘗到了平生第一次席捲式的快樂。這讓她以前用手指悄悄探索的秘密歡愉顯得那麼的微不足道,比起來,畢竟是結實的異性身體,而那貼著硬實胸膛的悸動,也有著一個人時所沒有的滿足和依賴。心裡懷著矛盾的時候,身體的情慾已經被逐步的開發著,在精力充沛的阿健的糾纏之下,她一點一點的品嘗著慾望的甘甜,而那早已做好準備的身體只要一個指點立刻就能知道怎麼應和。身體貪婪的展開迎接著情慾的滋潤,她知道了,她不是一支蝴蝶,而是一朵花,她飛揚的裙裾不是蝴蝶的翅膀,而是包纏著的花瓣,那春風中的飛揚就如花瓣的顫動,眩惑著蜜蜂的眼,向它們做著無言的邀約,她迎風俏立的身姿,調皮的歪著的白白的頸,輕輕咬著的嬌嫩的紅唇,圓潤的胳膊,無不散發著魅惑的氣息,自然的逗引著男孩,男人圍著轉。……而現在,這朵花開了吧,誰採下就會歸誰所有……「誰採下就會歸誰所有,」所謂紅顏薄命,就是這樣的情形。女孩子的夢就是採下自己的人恰好是自己中意的人,但事實上呢?是讓命運遵從自己的意願,還是讓自己的意願依附命運的選擇?從前男人們可以靠了強力採摘他們看中的花朵,現在沒有人能明目張胆的壓制個人的意願,但是仍然有很多辦法,金錢,慾望,軟的強力……因為人性是有弱點的呀,靠了她們心底里魔鬼的幫助,還是有辦法為所欲為。看著美麗的女孩子在命運的風雨中飄零,該是何等賞心悅目的悽美。……有人輕輕的敲門,打開了看時,是他……瀟瀟想起那一場狂亂,不知如何面對,又惱怒自己受了屈辱,只甩了門去,背對著他坐在床上,悶不出聲。他挨過去,待要把她抱入懷中,又被她掙脫了。他湊過去,安慰的說:「昨天一天沒好好吃,把你累著了。我剛煮了早餐,去吃點吧。」聽他提起那沒日沒夜的狂歡,她一陣羞惱,別過臉去不睬他。卻被他騰的撲上身來,一把摟住,一邊撫摸著她胸前的玉峰,一邊咬著她的耳朵:「那你還想吃我啦?」她嚇了一跳,轉過臉去,見男人眼睛裡那熟悉的閃動,忙奮力推開他去,咬著牙瞪他一眼,低低罵著:「鹼濕佬……老鬼……」他愛煞了這嬌俏的模樣,一把摟過來,親著那還在發狠的小嘴。她被他吻的嬌軟無力,身體又要熟悉的反應起來,忙躲過他的嘴,大叫著:「好啦了,去吃就是啦。」他得意的站起來,牽著她的手往外走。她略掙了一掙,也就低了頭任他拉著走了。他滿意的微微一笑,知道這一天兩夜已經把女孩兒征服了……盧文政又花了一天時間陪瀟瀟,辦公室也不去了,打了個電話給秘書,說身體不適,讓她把特別緊要的傳真過來,其他的等明天再處理。他就抱著小美女耳鬢廝磨,溫言軟語,恰似老來得子的人,將她寶貝的不得了……第二天趕回學校里,她宿舍的床鋪恰好空出來了,她就立刻搬了進去。阿健這次去了好久,中間也沒打電話給她。她決定以這個藉口離開阿健,躲開這父子倆換個清靜。後來阿健找她,她也躲著不見。阿健雖然惋惜,但也無法可想。且他經過了不少女孩,向來是得來容易,去時也不甚可惜。瀟瀟雖然與別個不同,但要他如何盡力挽回,他也還真不知道如何做。惋惜一陣,苦惱一陣,也就逐漸丟開了。不一時瀟瀟畢業了。簽證不過,自然是不出去了。不用立即過去面對小唐,也讓瀟瀟鬆了一口氣,不然真不知道怎麼辦了。小唐這頭先拖著吧。盧文政此時竟官運亨通,作了省人大的副主任。記著瀟瀟畢業,暗裡略施了點手腳,將她送進了匯豐怠行在廣州的支行去做事。——卻也沒叫瀟瀟知道。***********************************作者註:我並沒有見過水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這種東西。只是以前看清宮演義說洪宣嬌曾用過。彼此都是小說家言,原不入大人先生的法眼的,所以也便借了來做道具。***********************************情迷到了新地方,瀟瀟想把以前那些全都丟開。過去一年的忙碌,甜蜜,辛?都讓它過去吧。何況一進去就開始培訓,忙得不行。辦公室里冷氣開的過大,瀟瀟都感冒了,在QQ上見到Eva就抱怨。忙過了培訓期,終於開始上班了,瀟瀟自然做的格外盡力,一星期下來,也就沒什麼輕鬆的時候。好不容易到了周末,怠行為大家召開了一個酒會,算是歡迎新同事,犒賞老員工。規格定的不低,讓高層的人和一些政經界人士也能來。「算盤打的真精啊。」Erica在瀟瀟耳邊嘀咕著。這個女孩子也是新進的,和瀟瀟在一個部門,兩人談的來,剛一起在外面租了房子。她是一個嬌美的時女郎,但是嘴卻刁的很,熱衷於冷冷的勾勒各種醜態,十分看不順眼的還要猛烈抨擊之。瀟瀟微微一笑,打量著來來往往的同事和上級。酒會上大家都穿著禮服,除了幾個認得出的,其他的也不大分得出是上級還是同事,但乘機結交幾個人總是不錯的,促進員工之間的關係,這本也是辦這種聚會的目的之一啊。瀟瀟和Erica兩個大美女站在一起,自然吸引了不少男士的目光。幾個新進的男同事顧不上跟上司攀談,都擁過來搭訕。「還是剛從大學裡出來的吧,習慣還沒改過來啊——課堂上注意女生比注意老師多。」Erica拉著瀟瀟躲過這幾個哥哥,一邊評論著。「他們也不是隨便哪個女生都會去注意的,所以你也可以自豪了。」「被我不會去注意的人注意上,沒有什麼可自豪的。」雖然口頭上不能附和這麼尖刻的話語,不過對於瀟瀟而言,一般的男人也就只在眼前經過一下而已。「比起來,即使是那個叔叔也會比較繪一點吧。」順著Erica的目光,瀟瀟也注意到了那個能被評為繪的叔叔,一驚之下,忙扭過頭去——這不正是自己竭力要躲開的那個人嗎?可Erica竟已拉著她的手要走過去打招唿。「花痴。」不能在眾人面前掙開手去,對於給自己帶來大麻煩的同伴,瀟瀟不由的在心裡送給了她一個很有力的詞。「您好,不知道能不能跟您認識一下?」聽著Erica的話,瀟瀟幾乎要暈厥了,卻又不得不對著盧文政露出笑臉。「當然當然,我叫盧文政,公僕。」他跟Erica應酬了兩句,就轉過頭來對著瀟瀟:「瀟瀟,在這裡做事啊?很不錯。工作怎麼樣?」「都順利啊。謝謝盧叔叔關心。」盧文政和藹的笑著看著她,好像在關心一個有一陣子不見的世侄女。其實他一早就注意到她了,畢竟是因為想見她才會來參加這種無聊的酒會啊。她今天穿了一條鵝黃金絲的連衣裙,裙的鑲花邊的上端從她的腋下伸出,圍住高挺的胸,一條淡黃的綢帶掛住後頸,往前越過鎖骨,伸入腋下系住裙子。綢帶和花邊之間露出搓雪凝酥也似的胸脯,中間微微的露著一點乳溝。長發用髮夾攏在耳後,額角垂下一縷,更添幾分嬌媚。(兩個月不見,小妮子又長大了些。)瀟瀟隨口應付著,她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表情來對他,只好一直笑著。說不兩句就拉著Erica走開了。「噢,那個叔叔你認識的哦?」「是啊,我媽跟他夫人交情不錯的,小時候常去……嗯,我有點不舒服,想先回家去,不能陪你了。」「這樣啊,那我跟你一起走啊。」Erica還是很關心她的。「不用了,沒什麼事,謝謝啦,我先走好了。」瀟瀟急急的去更衣間取外套,她實在是怕再見到那個男人。跟他呆在一起是危險的,但是他要接近的話她又抗拒不了,只好遠遠的躲開才是。她夾了衣服往外走,一轉頭竟撞到一個人懷裡。她正要道歉,卻被擁著進入了一個衣櫃。那人捂著她要發出驚叫的嘴,低低的說:「是我。」她鬆了一口氣,立刻又緊張起來,「你瘋了,老頭。」「你說呢?」他卻是異常的平靜,就好像是在自家的別墅里摟著她一樣。他的手從她胸前探入,握住一支玉兔把玩著,在她耳邊喃喃的說:「兩個多月不見,又長大了。」她在他懷裡微微掙扎著,「色老頭,放開我啦,不然我要叫了哦。」他吻住她不安分的小嘴,一手撩起裙擺探進去,隔著小內褲摩挲著她。一邊對著她的嘴說:「你可以叫,不過要小聲一點,只能讓我一個人聽到。」她的身體在他的逗弄之下忠實的反應著,她嚇了一跳。「你不會要在這裡……」「為什麼不?」一邊說著,一邊將薄薄的布片褪到了膝上,他在那圓翹的臀上清脆的拍了一下:「轉過去。」她不由自主的遵從他的命令,轉過身子兩手扶住衣櫃的壁。他將她的裙擺從後面擄起到腰間,一手摟住她的腰往後拉。「我衣服弄皺了啦。」「我賠給你。」他的聲音在情慾的煎熬下變得沙啞低沉。他大聲的喘著氣,將跳動不安的勃發慾望送進了溫軟纏綿的蜜穴之中。在完全結合的時候,他趴到她的背上,使勁吸著她的後頸,像吸血鬼鍾情於他的獵物。她在他的衝擊下身體搖擺著,隨時會被發現的不安全感讓她胡亂的扭動,夾雜著痛楚的快感像星星一樣在眼前閃動,她抓過他的手指咬住,抑制著越來越大的呻吟……「不要在裡面……」他應了一聲,熱熱的抽出來,貼著她摩了兩下,就衝進了臀間的小穴。她一陣緊縮的顫抖,低泣著:「你好過分……」他咬著她的耳朵,一邊加緊律動,一邊安慰著:「小寶貝,等下補償你。」……突的低吼一聲,將灼熱的種子灌入她的雪臀中……她在驚悸中承受著,兩手緊緊摳住板壁,頭死命的向後仰著,修長雪白的頸猶如垂死的天鵝。他攬住她喘息片刻,拉下她的小內褲來,細細的為她擦凈,然後收入自己的衣袋。略整理一下她的衣裙,他就拉著她往外沖:「跟我來。」她暈頭轉向的被他拉著從另一扇門跑出去,好像要逃避追捕者一樣,莫名的興奮在心裡湧起。平靜又被打破了,前面是什麼呢?瀟瀟不知道,只要抱住這個男人就會快樂嗎?他接下來的表現不像一個頭髮花白的大叔,生猛的簡直可以讓一幫文弱的哥哥買豆腐腦撞死。他……他竟然用摩托車載著瀟瀟跑了。將外套翻過來就是一件夾克,兜里摸出一副墨鏡,——這位大叔看來經常幹這種事,裝備全哪。瀟瀟暈乎乎的被他載到了一間近郊的豪華賓館。他遠遠的找個地方停了摩托車,又讓他的夾克變回西服,還掏出一副金邊眼鏡來戴著。瀟瀟在一邊看著他變魔術一般,半是讚嘆的說:「大叔,你真是個人才!」「那是,你又不是沒見識過我的本事。」他讓她挽著他的臂,沉著的步入大廳。小美女偎著大叔,倒也不是什麼新奇的景觀,不過如雨後荷花一般的女孩兒還是讓電梯旁的侍者忍不住多盯了兩眼。「有錢就是好啊,我也一定要努力。」年輕人在心裡暗暗的立下奮鬥的志向。瀟瀟看他徑直坐了電梯往上,不禁又輕嘆了一聲:「看來你是有預謀的了。」他撫著臂彎里的手,不動聲色:「過獎過獎。」不過一進房門,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忽的又撲到瀟瀟身上,摟著她倒在沙發上,兩手上下遊走著。既然不是在衣櫃里了,又緩過勁了,瀟瀟放肆的尖叫著,「又要……你也太快了吧,老人家。」整個人被他吃的死死的,如果連口頭上的譏刺也不可以的話,那也別讓她活了。他卻無心作言辭之爭,麻利的抹下她的肩帶,褪下她的長裙,除掉她的鞋,將光熘熘的女孩兒環在臂彎里,舔吻著,愛撫著。她又抗議似的扯著他的襯衫,於是他也褪去了自己的衣裳。兩具身體在一起糾纏著,變得越來越熱,越來越汗濕。他的嘴不停的攻擊著她的額,她的頰,她的頸,她的胸,她的腹,她的私密的花瓣,而她的嘴也不停的吐出刻薄的言辭,藉以平息心裡的不安,躲開那令她酥軟的挑逗,發泄著身體里越來越躁動的熱……「這麼饑渴的老男人,年輕時一定壓抑了很久……」「小心閃到舌頭哦。」「不要像小孩子一樣……」「……」他忽的停下來,撫著女孩兒的鬢角,迷醉的盯著那嬌